?“小王爷,我们几个要出门一趟,特请你来与你说一声。”胡三见胡不归跟着胡品柔进了厅门,便起身道。
“三叔别这样客气,只是不知此行要去哪里?何时回来?”胡不归一进门便听到这么令人振奋的消息,要是大家都不在了,岂不是更方便了自己?为了掩饰心中的兴奋,胡不归故意问道。
胡三心中一暖,暗道小王爷虽然平时纨绔了一点,心中还是记挂大家的。当下笑道:“小王爷,我们此行要些时日,经略和易寒便留在府中照看着。”
胡不归听了第一句话,心中一喜,听了第二句,转而又是一忧。也罢,少了三个,剩下两个也不难应付了,何况,易寒从来不干涉自己。只是她……胡不归沉吟了一会儿,道:“柔儿也去?”
胡三点了点头。
“小心。”胡不归对胡三道,但眼睛却盯着胡品柔。只是胡品柔双目静静的看着远方,似乎并没有看到胡不归那关切的眼光。
转眼间,胡三、胡泰良与胡品柔便离开了王府。三人一走,胡不归脸上立刻漾起了笑容,可一想到胡经略还在旁边,又收起笑容,对胡经略道:“三哥有何打算?”
胡经略轻摇纸扇,笑道:“小王爷可愿与我对弈一局?”
“下棋啊~”胡不归心中叹息了一声,道:“下棋有啥乐趣?”
“其乐无穷。”
“乐无穷是谁?怎么骑?谁家的?好看吗?”胡不归闻言,立刻凑上去问道。
胡经略轻咳了几声,摇着扇子走了。
“终于都走了,易寒,要不要随我去找找乐子?”胡不归看了一眼低头玩色子的胡易寒,问道。
“我姐不让我去那种地方nAd1(”胡易寒抬头,坚定了说道。
“我的意思是去赌两把,走。”胡不归抖了抖眉毛,道。
胡易寒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了胡不归一会儿,才道:“小王爷,我虽然喜欢把玩色子,可不代表我就喜欢赌啊?”说完,也摇着头走了。
“靠,我好歹是个王爷,给点面子好不好?”胡不归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进了正厅。
“胡十一。”胡不归在厅中坐了一会儿,茶还没有喝完一杯,便对着厅外高声道。
“属下在。”厅中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皮肤黑黝黝的,一脸的精干之色,便是站着,也是站的笔直。
胡不归抿了口茶,道:“去探花楼,把里面的墨姑娘给我接过来。”
胡十一闻言,嘴角一咧,道:“敢问王爷,可是那位号称‘宰相下堂妾’的墨姑娘?”
胡不归“砰”的一声把茶杯砸在桌子上,怒道:“连你胡十一都知道了,我这个堂堂的青-楼之友竟然都没听说过。看来,我这名号该让给你了。”
“王爷说笑了,我这不也是为了帮王爷物色新人吗?”胡十一说着,还朝胡不归眨了眨眼。
胡不归笑骂道:“还不赶紧去,她要是不肯来,你就给我把探花楼拆了。”
胡不归坐立不安,不时跑到大门外,可过去了三炷香的功夫,还是不见人影,别说那墨姑娘了,便是胡十一也没回来。
“废物。”胡不归骂了一句。一想到“宰相下堂妾”这个名号,胡不归便兴奋不已。所谓“宰相下堂妾”,就是被宰相或者被宰相家里人赶出了相府,想想,堂堂一朝宰相的女人,哪个不想尝尝味道。即便当不上宰相,也可以上宰相的女人,说出去都很有派头nAd2(
纵然胡不归贵为九江王,可也免不了被诱·惑。
“王爷。”胡不归身后传来胡十一低沉的声音,只是此时低沉的声音里还有说不出的挫败。
“就你自己?墨姑娘呢?”胡不归问。
“王爷,墨姑娘没带来。”胡十一低着头道。
“废物。”胡不归骂了一句,又问道:“你没说她要是不肯来我就拆了探花楼吗?”
胡十一抬头苦笑道:“说了。”
“那你们拆楼啊,出了事有我。堂堂九江大营出来的,战场上杀人都不带眨眼,拆个青-楼都不敢?”胡不归怒道。
胡十一赶紧解释道:“不是,王爷有所不知。我刚说完,那墨姑娘便命人将探花楼拆了,我们几个根本就没动手。”
胡不归愣了。
半晌后方才转怒为笑,冷哼一声,道:“有点意思。她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