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耳边传来低微的哭声,是她,一定是刚才被吓着了。
“没事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女人的眼泪总会让男人心烦意乱。
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了,抬头看看那扇仅有的小天窗,应该是黄昏了吧,难道真的要和她在这里熬过一夜?我的初夜呀,就要被眼前这个女人夺走了,我也好想哭啊!
家里。饭桌上,一只孤零零的整鸭赤身祼体地打坐在盘子上,老妈脸色发白的握着一把叉子,姐姐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反了反了!”老妈的火山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尾巴硬了不成,一个个都不回家吃饭了。”咻的一声叉子狠狠地扎进鸭身上,可怜的鸭子现在一定很痛,即使它已经死了。“胡忻……”
“什……什么事……妈……”
“给我把门反锁上,记住,不许开门,否则连你一起惩罚!”
“是……是妈……”
情人道上,月色撩人。
“我可以吻你吗?”
“不行!”
“为……为什么?”那个叫南宫博的帅哥脸色变得很难看,可能是没想到要求会被拒绝。
“因为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愧是我调教出的好妹妹。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吻你?”他倒是锲而不舍,男人对这方面的追求一向是很有耐性的。
“适当的时候。”胡历历俏皮的一笑,“啊……我该回去了,已经晚了,肯定要挨骂了,不用送了,拜!”
“喂!”南宫博被突如其来的告别弄得不知所措……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历历边跑边默念着,“不能回头,会变成石头的……哈~~差一点就经不住诱惑了,总算安全了。”
看着妹妹远去的背影,帅哥显得很懊丧。
“呵呵,南宫,你也有失手的时候吗?”不远处的树林里走出另外两个学生状的男子。
“总算没白跟踪一天,我早就预感到这小妞不容易对付的,拿钱来吧。”
“哼!”南宫博掏出四张百元大钞,给那两个人一人二百。
“谢啦!”
“等会!”
“还有什么事?”对方停下脚步。
“敢不敢来场大的?”
“哦?”那两人转回身,“有多大?”
“一千块!”南宫博咬着牙说。
“可不是笔小数目呐!”其中一个说,“就是不知道怎么个赌法?”
“一个星期!”
“什么意思?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赌注变大,时限倒放宽了。”
“我是指去旅馆开房间。”
“哦?这到可以考虑考虑,你看怎么样?”说话的这位征求另外一个的意见。
“我看可以试试。”
“好,那就这么定了!不过……南宫兄,不必太勉强哦,虽然你悦女无数,俗话说马有失蹄,我们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但千万不要意气用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哼!你们就等着掏钱吧。”南宫博英俊的脸庞印射出不相称的可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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