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容瑞天胸口紧绷,低头道歉。
这样的态度又刺伤了席偌淮,如果不是真的在意乔,怎麽会为乔的事四处奔波,为他的事祈求他帮忙,他们究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做了什麽!
席偌淮愤怒地踱步,又忽然走到容瑞天面前,狠狠地捏起他的下巴,双眸里迸射出激烈的光芒与容瑞天对视:
「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总是跟乔纠缠不清的,你们不是分开了,为什麽要管他的事?」
容瑞天在他暴怒的目光里後退,又被席偌淮狠狠地抓住肩膀:「这次情况不同,我跟乔是朋友而已。」
「够了!别用这借口敷衍我!」席偌淮声音嘶哑,双眼更加愤怒地注视他,那目光仿佛野兽一般要把他生吞活剥。
容瑞天没见过这样的席偌淮,可怕得几乎让他不寒而粟,他不是向来温柔和善,笑容闪亮,虽然偶尔阴沈,却从不知他会那麽暴躁。
「你们认识的时候,我没有遇到你,你对他的感情远比我深,我有时想是不是我逼太紧,你不过是在我的强势里跟我在一起。」
容瑞天没有回答,席偌淮的眼睛在容瑞天的沈默里红了,一种从身体深处袭来的寒流瞬间裹住他,为了能留在容瑞天身边──
他推掉商业酒会跟广告,没想到容瑞天下班了就独自离开。去哪也不说,打电话又不接,一晚上联系不到他,一直担心他,而他这麽晚回来是因为乔,还因为乔求他帮忙,在他心中,他永远都取代不了乔。
席偌淮咬牙说:「我走了。」
容瑞天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胳膊,「你去哪?」
「不用你管。」说完怒气冲冲地走出他们共同居住的套房里。
容瑞天坐在那没有动,头顶的水晶灯落在他丑陋的脸颊上,有种滚烫的刺痛感,他的胸腔像塞着坚硬的冰块,抽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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