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花喜鹊长尾巴,
你我两家结亲家,
生个儿子打羊草,
生个闺女摘豆角。ww
富墨林听明白了她的问话,生男生女还是十分遥远的事,她问了你必须回答,很中庸的回答:打羊草和摘豆角的都行。
我前辈在松木柈子燃烧的东北火炕上进行制造后代的实质操练,我敢说绝对不是彩排,如果一切如她所愿,一个打羊草的或是摘豆角的开始孕育当夜做胎也说不定。
我跟我大哥说。她说。
还是我亲自说吧。富墨林说。
回到索家大院,富墨林走向自己的屋子,三进院最后的一趟正房中的两间。爷爷叫管家好好安排富墨林,他不走样地按照当家的旨意去做。正房采光好,搭有火墙子,还备有火盆,冬天里屋子暖和最重要。ww
今天一天里生的事做梦一样,跟四姑娘一起长大,定亲在懂事前——时间更早,某个春天他们有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男孩一样淘气的小姐掉到索家一个废弃的菜窖内,他下去帮助她爬出,光线很暗的窖底,他见到她胸前白亮一片,像月光下的水。
掉下来时衣服挂破,她说,实际况更糟糕,衣服前襟被撕掉挂在菜窖口的木框上,我没衣服了。
富墨林到了喜欢女孩的年龄,朦胧变得清晰,直勾勾地望着她,叫自私的东西充分表现——他希望她没衣服穿,她也微低垂着头,同他想到一起。她总是比他大胆,说:
你、你要看吗?
嗯。
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