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咋处理啦?梁耀臣说。
老板子出一个声音,用文字来表示:呲!当地人用这个字很普遍,其含意很广,主要是对某一件事的不屑,对某一事物的气愤……还有讽刺、不满,甚至骂人,和那个秽字意义相同。梁耀臣分析他的这个呲,定在气愤上。老板子说的话更糙:日本人**大把天操个窟窿,也没人敢管。
如果我是交通员梁耀臣坐在那辆橡皮轮马车上,听车夫那样说日本人一定忍俊不禁,笑出眼泪也说不定。可是梁耀臣笑不出来,他一门心思知道被日本兵弓虽暴的尼姑叫什么名字。他问:
尼姑叫什么名儿?
唔,叫空、空什么来着,瞧我这记性!
空净?
对,是这个名字。
什么叫五雷轰顶?让梁耀臣说说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感受。接近火车道口,老板子精力集中到专心赶车上,把交通员撇到一边。有一列火车通过,拦截车辆的木杆已经落下,只有等待。他心很慌,如果空净死啦,电台怎么办?净业莲寺还有人知道吗?
火车开过去,木杆扬起准许车辆通过,老板子赶车过了铁轨,到了道东,问:
你在哪儿下车?老板子问。
前边吧!梁耀臣指下路旁的小酒馆。
马车靠边停下,梁耀臣下车,老板子赶车离开,鸭子架消失。他问一个路人净业莲寺在哪儿后走过去。净业莲寺一定要去,碰碰运气。他到寺院的时候,出家人听讲经刚散,是听外请的法师讲《地藏经》。
有个男人找空净。一个尼姑向监院师昌性禀报道。
一个男人来找空净,他不知道她已圆寂,说明是外来人,一下子想到那部电台,吩咐将那人带到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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