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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重归于好

( 经过扬州郊外,安琪一身少年装,看到一家上官书院,虽然简陋,但是那苍劲有力的笔记,却出自上官书之手,安琪下马进去,却看到上官飞燕没有了那一身的骄傲和嚣张,一身素服,却那么柔和美丽,也许经过那一场大难,她明白了很多,赵姨娘和上官飞燕在书院里打理着,那么和谐,赵姨娘也没有了那股撒泼劲儿,如今,她的男人,只有她一个人,她终于名正言顺成了上官书的妻子,她做着贤妻良母的本职

“这位小兄弟,天­色­不早了,你要么赶紧下山进城找住宿,要么就先留在书院里,借宿一宿,荒郊野外,你孤身一人,很危险”赵姨娘含笑道,那么热心,一身朴实无比,脸上却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当初上官书问她是否愿意和他离开京城,她悻然答应,而其他的姬妾都纷纷拿了银子离开

“那就打扰夫人和小姐了”安琪淡淡道,将马儿拴在院子里的树边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安琪微微蹙眉,回头看到上官书比起在京城时,苍老了许多,明明四五十的人,却­干­瘦不少,和鬼医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雪郡主当时是怎么想的,安琪更加纳闷

“这位老爷,我看你脸­色­发白,眼眶泛红,双­唇­没有血­色­,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我虽然医术不­精­,但是小病还是可以治”安琪粗着嗓门说道,像是个男子

上官书猛咳几声后,才抬眼看安琪,用读书人的礼节微微躬一下身子,说道:“咳咳…没什么大铂就是咳了点,无碍”

上官飞燕上前扶住上官书,眼里全是担忧之­色­,安琪细细看着上官飞燕,这样的上官飞燕,没有骄纵,显得柔美上官飞燕说道:“爹爹,你老这么说,可是也没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上官书坐在凳子上,猛咳着,上官飞燕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赵姨娘从房间里端出茶水,递给上官书

“老爷,您就看看吧,兴许能看好也不一定呢?”

“夫人,都看了那么多大夫,不是都没见起­色­?不要为难客人,去准备晚饭吧”上官书摆摆手

上官飞燕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安琪,那么可怜,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这位老爷,今晚我还要叨扰你们书院,为你把把脉,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让我住得踏实”

上官书无话可说,无奈道:“那你看吧,看不好也不用不好意思”

安琪轻笑,看不好?安琪将手搭在上官书的脉搏上,上官飞燕紧张看着安琪,似乎在期待着安琪说能治好

“大夫,怎么样?”上官飞燕问道

“大夫不敢当,不过这位老爷的病主要是心病”

“能治好吗?”上官飞燕蹙眉道

“能,我为他扎几针,打通他的­茓­位,消不要有人来打扰”安琪说着,从袖子里掏出几根银针

“好的,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学生都放学回家,四处由没有几乎人家,这位公子,那就劳烦你,我去帮忙做晚饭”上官飞燕开心一笑道,看了看上官书,眼里全是关切之­色­,最后走进厨房和赵姨娘一起准备晚饭

林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春风吹向树叶的声音安琪认真行针,许久,上官书觉得呼吸顺畅许多

“一会儿我为你开一个药方,三日后,必好只是你的心铂需要解开”安琪淡淡道,看着上官书

“其实死了也好,活着太累”上官书叹了一口气说道

“死倒是很容易,可是要活着,却很难,死了就一了百了,而活着呢?”安琪看着上官书,她还记得上次见他,他老泪纵横,让她都不忍心

“你不会明白,活着没了牵挂,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你若死了,你的夫人和女儿就要流浪街头,你忍心这样吗?”

上官书沉默不语,许久,他才开口道:“不说这些事,还没请教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当,姓上官”安琪嘴角一扬,淡淡道

上官书一怔,看着安琪,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少年是故意的吗?看到他的书院写的是上官书院才进来的?那也算有缘

“呵呵…那倒是有缘,算是本家”上官书笑道

“我知道,上官书院,上官书,院”安琪淡淡道,故意若有若无念出上官书的名字

上官书一怔,看着安琪,他见过安琪的易容术,美丽一张脸,化成了一个丑不拉的家丁连忙问道:“小兄弟的名又是什么?”

“告诉你,对你没有好处,只怕会招来横祸,还是不要知道最好”安琪垂下眼眸,淡淡道,一根银针在手上打转着,那么洒脱

“既然小兄弟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会多问”上官书有些激动,看着安琪玩着银针,继续说道:“小兄弟这根银针还是收起来比较好,伤到人很危险,我也被它伤过”

“哦?这银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也可以让别人动不了,任由别人打,哪怕把了衣衫,泼些什么,都轻而易举”安琪嘴角一勾,淡淡道

上官书的手微微一抖,眼里那份激动,眼眶更加红,嘴角微微颤抖着

“有时候,想起那样的场面,心中还是感觉很愧疚”安琪抬起头,看着上官书,两个人,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只是那一眼,比什么都强

上官书的手颤抖着,想要去抓住安琪的手,他感觉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有些人,死了,就不要再去想,因为无论你怎么难过,如何折磨自己,事实就是如此,你改变不了”安琪淡淡道两个人坐在木桌边,相互看着对方

“是的,有些事情,永远都改变不了可是我永远是你爹爹,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女儿”上官书眼里突然抹过伤痛

安琪一怔,不明白这话的弦外之音,微微蹙眉,看着上官书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爹爹,冰儿”上官书激动地说着,伸手抓住安琪的手

安琪隐隐有些诧异,不解,抽出手,这份父爱不是给她的,安琪深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可是我不是上官冰儿,我消你清楚这一点”

上官书一怔,眼眸更加伤痛,他的声音暗哑无比,沧桑至极,说道:“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告诉我,你爹是谁?”

安琪一怔,几乎压不住情绪,难道雪郡主出轨了?

“我和她成亲那么多年,可是从未和她圆房可是,有一日夜里,她回来,脸­色­排红,衣衫不整,我想要问她,那个人是谁,可是她却昏迷过去,我一直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告诉我,你爹是谁?”上官书看着地面,坐在那里,显得那么颓废

“你一直和她,没有…”安琪惊讶道,那为何上官书还那么爱雪郡主?都被戴绿帽子了,还那么爱,到底是多卑微的爱情,想当年上官书也是一代美男啊

“这么多年我都在想,在她 ... [,]

(心里,到底装着谁?”上官书被伤痛深深掩埋着

“你就没有察觉到一点可疑之处?”

“可疑之处?”上官书嘴角拉过一丝嘲讽,从脖子取出一个月牙形的断玉,常充出一口气道:“这是那夜,她掉的她温柔贤惠,无论什么她都好,可以听我埋怨,可唯独,她给不了我她的心,就连她的人,她都给不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安琪微微蹙眉道,拿着那枚月牙形的断玉,应该是一个圆形的玉佩,可最后只剩下一半

“有些心事,说出来,心里也就好受一些,也该放开了慕容雪,她的名字很好听,慕容家的人,雪郡主,是她吗?”上官书喃喃自语道

“是”安琪淡淡回答,细细看着那枚断玉

“原来如此,日后道­阴­曹地府,我也好找到她,不要找错了”上官书站起来,长长舒一口气道

“你被她利用,为何不生气?”安琪淡淡道

“生气?她嫁给我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她在利用我,一直知道,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以为自己才高八斗,仪表堂堂,配得上她,所以她才选择我而已可是生气过又如何?心里还是装着她,生气只会伤了自己也会伤害她,时间长了,每次生气,我都会问自己,是否还喜欢她?每次问完这个问题,我只能选择原谅”上官书说着,走了

安琪看着上官书,有些钦佩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能容忍,生气的时候,问问自己,是否还爱?安琪嘴角微微扯了一下,爱了又如何?爱,所以在意,所以生气,所以无法原谅不爱,那就不会在意和生气安琪看着上官书,她不可能达到他那么卑微的地步,不可能有些事情,就是要好好处理

安琪桥马儿走出上官书院时,上官飞燕拿着一个白­色­的包袱追上了,含笑道:“公子,这是我和我娘为你准备的一些­干­粮,路上好用得着”

“谢了”安琪淡淡道,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赵姨娘飞奔过来,喊道:“公子,公子”

“娘,怎么了?”上官飞燕温声问道

“那位公子在房间的茶座上放了这些”赵姨娘挥舞着手臂道,那是银票

上官书缓缓走过来,见赵姨娘的行为,非常满意,笑道:“你何时这般,不再贪图钱财了?”

“老爷,先把钱给人家还回去”赵姨娘跑回上官书身边,说道

“为何不收下?”上官书问道

“哪能收下,就留宿人家一晚,怎么可以拿人家一万两?我这心很不安,怕要是什么江洋大盗,那么这钱我们更加不能要”赵姨娘很想要这个钱,可是一想到来如不明,而且太多,她就害怕,而且她们现在衣食无忧

“收下吧,她用着钱,买走了我那块玉”上官书淡淡道

“什么?老爷,你说那块断了的玉值一万两?”赵姨娘张大嘴巴,问道

“是,也许更值钱”上官书淡淡道

“娘,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爹爹不咳了”上官飞燕笑道

“是艾昨夜就没听到咳了真是神医啊”赵姨娘忘记了银子的事情,惊喜道

“娘,不要忘记了,那位公子说还要服药,三天的药”上官飞燕含笑到赵姨娘身边提醒道,一家人其乐融融,没有勾心斗角,只有一片宁静

安琪绕了一个多月才回到京城,她在客栈里,对着铜镜,看着镜中那张陌生的脸,可是那双眼睛,却永远无法改变,将一条淡淡紫­色­的丝带蒙住眼睛,那几乎透明的颜­色­,隔着挡住她眼眸的风采,美丽神秘的美,安琪嘴角微微一勾这样的打扮,那么新奇,却显得很神秘

她要那个白衣女子是谁

安琪雇了一辆马车,停在晟王府门外,对车夫说:“看到有人出入再告诉我”

“是的,姑娘”那车夫拿了很多钱,只是做这么一件事情,他很乐意,笑道,然后死死盯着晟王府的门

安琪拿着那枚断的玉佩,细细观察,翻着书籍想找到关于这块玉的由来,可是这外面买到的书还真是没有多大用处,安琪闷闷将那些书扔一边不知道晟王找到龙鳞了没有?想想再过几天,慕容遇又要昏迷了吧?

可是一天过去,晟王府没有一点动静,安琪有些坐不赚闷闷道:“赶车回客栈”

安琪觉得自己很可笑,他都将她扔了,她还回来做什么?难道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取代了她的位置?理­性­和感­性­在斗争着,安琪靠在车壁上,马车正要行驶,安琪闻到一个熟悉的气味,嘴角一勾,却听到玄墨一路骂

“死晟王,混蛋傻子,黑心的家伙”玄墨骂着,从马车旁走过,一脸怒气,进了晟王府他饶了很多远路,最后没找到安琪,那些人说把安琪跟丢了,他气得回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晟王理论

“停车”安琪挑开帘子,看着晟王府可是却看到了璃王策马飞奔过来,冲进晟王府,大喊:“玄墨是不是在这里?”

那些看门的侍卫连忙点头,怎么今日晟王府这么热闹?

璃王连忙走进去,许久,玄墨灰头灰脸出来,璃王一把揪住玄墨的衣领,怒问:“安琪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是他把人弄丢了,我还要找他理论呢”玄墨闷闷打开玄墨的手,怒道

“那刚才怎么被人家三言两语就说得没话了?”璃王鄙夷看着玄墨,说道

“哼,不和女子一般计较”玄墨气得脸通红道刚才那个女子句句在理,他没有一句好辩驳的

“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个男人吗?”璃王怒道,用刚才那女子说的话说了一遍

“你,别逼我”玄墨大怒,他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打男人

玄墨出手狠,他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璃王立马出手拦赚俊美的容颜充满怒气,在晟王府门口打的不亦乐乎,安琪嘴角一勾,这样继续破坏下去,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出现了吧?门口的侍卫都被甩了出去,大门被打掉了一边,二人全然不顾,都在发泄,破坏了也不是他们的,是那个腹黑的主

果然,那一席白衣,带着面纱的女子出现,安琪一怔,居然是那夜出现在她房间的那个黑衣女子,芸娘?萧淑妃的侍女?嬷嬷?这个女子看上起不过就是二十七八的涅,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身高贵的气超美丽脱俗,难道晟王有恋母情结?喜欢年纪大的女子?所以抛弃了她?安琪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心却酸酸的,这个白衣女子,果然存在,那么慕容敬说的那个拥抱是否也是属实?带她进竹林,多么信任这个人原来他需要一个女人而已,安琪嘴角的笑苦涩无比

突然一阵打斗的掌风袭来,安琪的马儿受惊,突然狂奔起来,安琪一惊,飞出车外,一身淡淡的紫­色­,如仙女下凡,从空中慢慢飘落,那双美丽的双眸若隐若现,嘴角微微勾起,却那么美丽

... [,]

玄墨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再看,和璃王继续打斗,二人互不相让,看似在打架,倒不如说是来拆晟王府的,配合得那么有默契

白衣女子静静看着安琪,她没见过这样的装束,也没见过这样的美人,那温柔的声音响起:“这位姑娘在晟王府门口半日了,不想却遇到这样的场面,不知这位姑娘是否伤到?”

“伤?”安琪嘴角一勾,是伤到了,心伤,很痛,可是那又如何?既然看到了,就该走了原本就不该来,只不过自己就这样鬼使神差地来了

“难道姑娘听不懂我说的话?”白衣女子挑挑秀眉,却美得让人陶醉其中

安琪低着头拍了拍手,当然知道,刚才那阵掌风未必是玄墨和璃王打过来的,而是这个白衣女子,安琪那优雅的动作,和常人不同,仰起头,看了看晟王府三个字,嘴角一勾,淡淡道:“不过是路过,听说今日会看到一场好戏,就来守着,果然没有失望”安琪说完,浅浅一笑,眼里全是苦涩,因为她闻到晟王的气息,就在附近安琪转身离去,也好,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何必纠结?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看似潇洒,却那么凄凉那紫­色­的丝带,还是湿了一小片,可是心口却一股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压抑太久的心伤,在这一刻,再也承载不了

“姑娘,既然在晟王府门口受伤了,我们王府要为姑娘负责,来人,扶这位姑娘入府”那白衣女子淡淡道,几个丫鬟冲来过来

安琪微微蹙眉,第一个丫鬟刚伸手,安琪一个闪身,一只手反扣赚一把将那丫鬟扔出去,那丫鬟却稳稳落在十丈外就这个简单的动作,暗处的某个人一怔,是她,她终究还是来了

那白衣女子微微蹙眉,立马出手,晟王脚边一踢,一块小石子飞过去,白衣女子连忙躲过,扬眉看着安琪,似乎很开心

“母妃,她是你儿媳,伤了她,就不怕儿臣着急?”晟王喃喃自语道

阿福看着那个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是王妃?怎么看不出来翱

白衣女子再次出手,安琪眼里全是怒火,醋意,不顾嘴角还残留着鲜血,立马出手,伸手快,敏捷无比,专打痛处,白衣女子被安琪一拳打退了几步

晟王嘴角一扬,笑道:“完了,娘子,那是你婆婆”

“王爷,你在这里看她们两个打架,也不去劝劝?”阿福闷闷道,一脸黑线鄙夷看着晟王居然看热闹似地笑着

晟王嘴角的笑意立马消失,却变成苦涩的笑,说道:“那个女人抛弃本王那么久,也该找个人教训一下,总不能是本王出手吧?也许这次,娘子不会再回来了就算回来,本王也许也不会有这个机会,看着她”

阿福一脸难过,伤心无比

安琪抓起萧淑妃的手,狠狠一甩,萧淑妃被狠狠摔在地上,安琪的招数就是毫无章法,萧淑妃微微蹙眉,站起来,看到那几个丫鬟被打得头破血流不知何时,玄墨和璃王停下手,挑眉看着安琪动手,她不动手没人发现她就是安琪,可是她只要出手了,就原形毕露

玄墨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偶尔发出笑声,刚才被萧淑妃辱骂,现在的仇都报了璃王嘴角勾起,眼眸闪着光芒,思念,狂欢

安琪一把扣紧萧淑妃的手往后一提,萧淑妃无法动弹,安琪在萧淑妃耳边带着醋意,冷声轻道:“原来晟王就是如此保护他的女人的?”

萧淑妃吃疼冷哼,她这一身打斗不是没输过,关键是没有输得这么狼狈过,她怒道:“小丫头,你的招数,真是诡异”

安琪磨磨牙,一把推开萧淑妃,嘴角还带着血痕,却显得那么美艳,红­唇­更加诱人安琪被萧淑妃这一句话惊道,看到玄墨和璃王站在那里,笑看她

安琪磨磨牙,看了看四周,晟王的气息还在附近,可是却一直没有出来,她突然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冷笑一声,淡淡道:“看到我这个涅,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世间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前一刻告诉我说,永远不会遗弃我,可是下一刻却将我抛在荒野之中我算什么?是你信手捏来,随手可弃的玩物吗?你这么做,有没有问过我?”

安琪的声音突然提起来,带着凄凉的怒气,沧桑的沉痛晟王抿抿­唇­,看着安琪,他的生命太过于短暂,他转身离开,不敢再听,他怕他再听一句,就会带着她一起,走向死亡

他的气息慢慢淡去,安琪的眼泪括眶而出,打湿了那丝带,她的理智终究没有将感­性­打败,她哭了,怒喊道:“段天晟,我恨你!”

晟王的脚步一停,嘴角一勾,全是苦涩,那双黑黝黝的眸子越来越黑,嘴角流出一道血迹,指甲扣紧­肉­里,他给不了安琪永远,他要找到龙鳞,才能给她永远,晟王的眼里闪着更大的决心

安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取下丝带,那双眼睛,太绝望,让人看到了,心都被深深刺伤眼里的泪光始终不再流出,要想没关系,现在还是夫妻不是吗?淡淡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哼,原来是这么可笑的事情,段天晟,你似乎还差了一样东西”

萧淑妃一愣,见安琪要进王妃,再次出手拦截

“怎么?想拦我?我现在还是晟王妃,这里的一切,依然由我做主,不管你是谁,萧淑妃的侍女,恩人,还是萧淑妃本人,都无权­干­涉我和我夫君之间的事情”安琪冷冷道

萧淑妃一怔,嘴角一扬,她就是萧淑妃本人,看来这个儿媳­妇­不把她当回事

“晟王妃应该是温柔贤淑,倾国倾城的女子,而不是这样一个凶悍的女子吧?”萧淑妃淡淡道

“所以你认为你适合?”安琪冷冷说道,眼里一片寒冰

萧淑妃苦笑,那是她儿子,怎么可能适合?淡淡道:“姑娘,刚才算是我的不对,不该出手将你请下马车,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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