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小伙子自己先进去把钥匙Сhā在电源开关里,然后回头请刘梅花进来。小伙子在表达这个意思的时候很特别,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只手,脸上露着亲切的微笑,眼睛射出放电一样的光。刘梅花确实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小伙子的手掌里面。这时候,她感觉好象是被小伙子拉了一把,一下子就进来了,并且直接靠在了小伙子的怀里。小伙子没有让刘梅花有更多的思考时间,顺势就把刘梅花紧紧地楼住,嘴唇马上就贴上来。同时,腾出右手把门关上,关死。然后拥着刘梅花就到了里面的床上。
小伙子很高大,而刘梅花娇小,因此刘梅花几乎是悬空地被拥到了床上。这时候,刘梅花的大脑已经完全一片空白,只知道小伙子在疯狂地亲吻她,刚开始是亲吻她的嘴,紧接着就亲吻到她的脖子,然后是胸部,再后来是胁下窝。
刘梅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了,刘梅花从来没有让人亲吻过自己的胁下窝,刘梅花只记得小时候跟小伙伴们在一起玩耍的时候相互挠对方的胁下窝,为的是让对方痒痒,对方一痒痒就会咯咯咯咯笑个不停。刘梅花今天让小伙子亲吻胁下窝仍然感觉到痒痒,但是今天的痒痒与小时候的痒痒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刘梅花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让刘梅花感觉特别的舒服,特别的幸福,幸福得有点控制不住,想喊,想叫,想歇斯底里。
小伙子在亲吻刘梅花胁下窝的时候,身上其他的器官也没有闲着。这时候,小伙子的两只手分别握住刘梅花的两个Ru房。刘梅花的Ru房蛮大,至少相对于她的体重来说蛮大。但是已经不那么饱满了,既然不饱满,那么当然就谈不上挺拔,事实上,刘梅花的Ru房已经显得松弛,所以小伙子只能张开手掌握着,或者叫做用手挤着,迫使*坚挺有力。小伙子的中指还点在刘梅花已经被挤得坚挺的*上,并且还不断地颤抖,小振幅快频率的来回揉动,就像拉小提琴的手指按在琴弦上揉弦。如此,刘梅花的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神志不清,神情惶惑,神经一抽一抽的。后来,刘梅花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叶莎丽,叶莎丽说:这就是性Gao潮。
“性Gao潮?”刘梅花问。
刘梅花知道什么叫性Gao潮,但是她并不知道真正的性Gao潮是这个样子的,她以前以为女人在和男人*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快活了,然后男人喷射了,就是双方达到了Gao潮,没想到真正的Gao潮是让人过电的样子。刘梅花想,难怪经常听人形容男女关系的时候用“来电”这个词呢,原来出处在这里。
那天刘梅花跟小伙子是怎样结束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惶惑了,后来好象就是发疯了,就是想把小伙子吃了或者就想自己被小伙子吃了的感觉。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小伙子几乎天天给他这样的感觉,甚至是比这更新鲜更刺激的感觉。刘梅花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如果叶莎丽没有为他介绍这个小伙子,或许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么回事。因此她就从心里感激小伙子,特别是每次*之后,小伙子都好象非常满足,非常感谢刘梅花的样子,这让刘梅花更加感动,仿佛得了别人的恩惠还接受别人的感谢一样。同时,小伙子的这种态度让刘梅花得到了自信,自信自己仍然是有魅力和有能力的。
有一天,刘梅花躺在床上,问小伙子:“你对我的感觉这么样?”
“棒极了!”小伙子说。
“真的吗?”
“真的。”
刘梅花认为小伙子是讨好她,是说假话。
“说吧,”刘梅花说,“你要什么?”
“什么我要什么?”小伙子问。
“你这么讨我喜欢,总得图点什么吧?”刘梅花说。
小伙子愣了一会儿,问:“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刘梅花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小伙子问。
刘梅花想了一想,说:“我是说我很想感谢你,因为你确实让我非常快乐。”
“我也非常感谢你,因为你确实让我非常快乐。”
“我是说真的。”刘梅花说。说的非常真诚。
“我也是说真的。”小伙子说。说的同样非常真诚。
“真的吗?”刘梅花问。
“真的。”小伙子说。
“怎么会呢?”刘梅花问。
“怎么不会呢?”小伙子反问。
“我都四十多了呀。”
“我就喜欢你。特别是四十多岁的你。”
“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