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英感觉到自己真有点像妈妈目送自己的孩子出门一样,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在那里傻笑什么。
耿宇翰站在客厅中央双手Сhā在裤袋里瞅着左英,刚才的寂寞无助完全看不见了,恢复成了左英见惯的臭小子模样。
左英被发现了秘密一样一脸窘态。
亨贝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那样也能让你一个人傻笑半天吗?
栗色的眼里明显的“你骗鬼呢”的眼神让左英以为刚才觉得自己真的像做妈妈的人的心思被发现了,又羞又恼。
我觉得亨贝很可爱所以笑。不行吗?
耿宇翰即鄙视地用鼻子轻哼了一声。
左英气得说不出话来。耿宇翰却像无事人一样走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吃起酸菜鱼来。
脸皮真厚!
左英生气地看着耿宇翰,真想把酸菜鱼端走不给他吃。
耿宇翰完全不理会左英恶狠狠的眼光,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吃得开心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温柔起来。
你不吃吗?那我全吃掉了。
怪人!
左英嘀咕了一声走过去。
那个,我想去看亨贝演出。能告诉我演出时间吗?
左英赌气地故意说只是去看亨贝的演出。
酒吧不接待未成年人。
耿宇翰连眼皮也没抬。
我已经二十岁了。
左英不服气地在他耳边大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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