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女孩都跳完一遍后,国王抬起了手。ww***
“你们觉着哪个最漂亮,白人们?”他问。
“第一个。”我不假思索地说。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想起了因法杜斯告诉过我们,最漂亮的女孩子会被杀死作为祭品。
“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咱们的眼光完全一样,她是最漂亮的!但对她是不幸的,她必须去死。”
“对,必须死!”卡古尔尖叫道,向那个可怜的女孩迅速地瞥了一眼,然而那个女孩仍然站在10码外姑娘们的队伍中,紧张地从花冠上摘下一朵花,一瓣瓣撕下来,对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一无所知。
“为什么,尊敬的国王?”我尽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说,“这个姑娘跳得这么好,我们看得这么高兴,而且她也很漂亮,为什么要用死来奖赏她?”
特瓦拉笑着回答道:
“这是我们的习俗,”他指着远处三座山峰说,“远处的石像必须得到它们应该得到的东西。如果今天我不把最漂亮的姑娘杀死来祭奠它们的话,不幸会降临在我和我的房子上。因此,我的人民都预说:‘如果国王不能祭奠一个舞会中最漂亮的姑娘给站在那里的先人们,灾难就会降临在国王和他的房子上。’你们看,在我之前统治国家的我的兄弟,由于女人的眼泪而没有祭祀它们,因此他和他的房子倒了霉,我取代了他的位置。一切都结束了,她必须死!”然后他转向士兵,“把她带过来,斯克拉卡,磨利你的长矛,动手吧!”
两个人走出队列,向这个女孩走去,这时她才意识到厄运降临,尖叫一声,转身就跑。但是强壮的手很快抓住了她,她挣扎着、哭喊着,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打湿了衣襟,但她被拖到了我们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卡古尔尖声道,“什么!不愿意回答?要国王的儿子马上动手吗?”
听到这个暗示,斯克拉卡看上去比往常更加邪恶,向前迈出一步,举起了大大的长矛,这时我看到古德的手伸向了左轮手枪。这个可怜的女孩泪眼蒙蒙地看着铁光在闪烁,这反而使她镇定下来,停止了挣扎,双手痉挛地紧紧握着,站在那里从头到脚都在抖。
“看,”斯克拉卡兴高采烈地喊道,“她刚看到我的小玩意儿,还没有试过就知道厉害了。”他轻轻叩了叩长矛的宽刀刃。
“如果有机会,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你这个小狗崽子!”我听到古德咕哝道。
“既然你安静下来了,那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亲爱的。来,说出来,不要害怕。”卡古尔嘲笑道。
“噢,妈妈,”女孩声音颤抖地说,“我叫福乐塔,苏克家的。噢,妈妈,为什么我必须死?我没有做错什么!”
“冷静点儿,”这个老女人继续用可恶的声音嘲笑道,“你必须死,事实上是要把你献给站在远处的先人们。”她指出远处的山峰,继续说,“但是晚上睡觉比白天辛苦强,死了比活着好,你应该感到荣幸,死在王子高贵的手下。”
姑娘福乐塔痛苦地绞着双手,大声喊道:“噢,太残忍了!我还年轻啊!我再也看不到从黑夜中升起的太阳了,看不见晚上的星星沿轨道运行了,我再也不能采集沾满露水的花朵,再也听不到潺潺水流欢快的笑声了,我究竟做了什么?我真是不幸啊,我再也看不到父亲的小屋,再也不能感受到母亲的亲吻,再也不能照顾生病的羊羔了!我真是太不幸了!我现在还没有得到人的拥抱,还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噢,苍天啊,你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说着,她再次绞起双手,抬起泪迹斑斑、戴着花冠的脸,面对上苍,她那绝望的眼神看起来让人心动,因为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相信她的眼光能够打动任何一个人,除了我们面前三个心如毒蝎的魔鬼。亚瑟王子都会请求弄瞎他的人不要再碰这个可怜的女孩儿。
但是,这没有打动卡古尔、卡古尔主人的心,尽管我看到了后面的卫兵和领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怜悯之;至于古德,他出了愤怒的鼻息声,好像要冲上去帮助那个姑娘。那个倒霉的姑娘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图,突然跑到他面前,双手紧紧地抱着他那“美丽的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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