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对待我的父亲,我就怎么对待你,你在他的王位上已经坐了这么多年了!”他坚定地回答道。ww***
“很好。我会让你看着我如何死去,你要记住你自己也会有这一天。看,太阳沉在了血中,”他用战斧指向落下的火红太阳说,“很好,现在我的太阳也要落下,现在,尊敬的国王!我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我恳求按照库库安纳王室的习惯去战死,你不能拒绝,否则连今天那些逃跑的懦夫也会为你感到羞耻。”
“好吧,你选吧,你要和谁交战?我本人不能跟你决斗,因为国王只能在战争中打仗。”
特瓦拉阴沉的独眼在我们这边儿上下打量着,一会儿,我感觉目光好像落在了我的身上,这让我感到十分恐惧,浑身禁不住一阵颤抖。如果他选择从我开始决战,怎么办?面对这个身高6。5英尺、肩宽腰圆的亡命徒,我有多少胜算?我还不如马上自杀呢。立即我主意已定,我决定即使被赶出库库安纳王国,也要拒绝这场决斗。我想,被轰走总比被战斧劈得四分五裂好。
不久,特瓦拉说话了:
“因楚布,你想说点什么,今天我们一决雌雄如何,或者我叫你胆小鬼,白人?”
“不,”伊格诺希马上说话了,“你不能与因楚布决斗。”
“要是他害怕,可以不打。”特瓦拉说。
不幸的是,亨利爵士听懂了这句话,热血马上涌上了他的两颊。
“我接受挑战,我和他打,”他说,“我要让他明白,我是不是害怕他。”
“看在上帝的分儿上,”我恳求道,“不要拿你的生命和这个亡命徒冒险,这不值得。所有今天看到你在战斗中表现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勇敢无畏的人。”
“我要和他打,”他愠怒地回答,“没有人可以叫我懦夫,我现在准备好了!”他向前走了几步,举起了战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