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树说:“放心吧,他们只要伤不到小孟,也绝对没有伤害你们的必要。”
第二天入夜,孟思瑶和郦秋如久别重逢,说了很久的话,直到郦秋说要去备课。常婉蜷在沙发里,一张接一张地看碟。孟思瑶随郦秋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给钟霖润拨了个电话。
奇怪,又没有人接。
听郭子放说,自己出事后那天,钟霖润就打电话来过,据说他哭了,似乎有立刻赶来江京的意思。
深情如此,不枉此生。
可是,为什么没人接这个电话?莫非霖润已经在来江京的路上?可是,钟父钟母呢?
天哪,不会是害人者丧心病狂,连霖润也不放过?
孟思瑶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明天再试着打一下吧。或者,明天就能见到他?她的目光又落在那水晶球上。
袁荃,我领会了你的暗示。你想告诉我的,和这幢小楼有关,可是,这小楼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从何找起?
忽然,她觉得自己陡然跃到了开窍的边缘,是啊,这小楼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或者说,这个水晶球里的小楼,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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