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似“证据确凿”,但会不会错怪了他?
比如一直认为是郦秋的那张照片,最后证明,是自己的先入为主加上“眼误”,照片里的女孩是和郦秋酷肖的郦楚。会不会,那个应芷蘅,只是和钟母相像?何况,应芷蘅的得广集团远在海南,而钟家父母都在四川,天南地北。
孟思瑶拿起手机,想了想,给张生打了一个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张生给她回了电:“基本上可以肯定了,那个叫应芷蘅的女士的确和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有关。我打过去,有人接,是个女的,口音很重,我问应芷蘅在不在家,她说不在,很警惕的样子,追着问我这电话从哪里打来,从哪里得到的号码。”
“你用的是什么电话?”
“学校外的公用电话,不会有痕迹的。”
“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虽然猜到了结果,孟思瑶还是沮丧极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让我去骚扰亿万富婆,说不定我就有机会了呢。”
“太恶心了,你胡说什么呀。仅此一次,不会再让你去骚扰她了……田川还好吗?”
“不错,他决定冲破黑暗,找个公司上班了。不过还是有点郁郁寡欢,大概还在思念‘血滴子’吧。有时候,我真想能嫁个亿万富婆,拿出钱给他做资金,让他完成他的愿望。”
“瞧你的出息,”孟思瑶还是暗暗感动,这是真正的友谊,“得了吧,没发明出那个‘血滴子’也挺好的,少让一些中学生沉溺于游戏。你如果有空,我还想请你帮个忙……虽然我不是亿万富婆。”
张生在电话那头呵呵笑了起来:“有时候真佩服你,一个文弱的小姑娘,受了那么多惊吓,还能这么乐观。”
孟思瑶心想:你哪里知道我的苦。也笑着说:“我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张生沉默了片刻:“抱歉,我刚才在发挥最大的想象力,把你倾国倾城的容貌嫁接在一只猪身上,结果不是很理想。”
“好了,说正经的吧,记得上回你带我用那个三维立体扫描仪,提到你的一个师兄,是计算机图像方面的高手,不知道他会不会做摄像方面的图像分析,老郭有盘从录像带上拷贝下来的DVD,我去借来,你师兄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摄像里有没有猫腻,比如说,经过剪辑什么的。”孟思瑶刚才已经想过,要进一步查这个得广集团是否和李伯瑞一家的死有关,必须先证明李伯瑞一家并非死于寻常的水上交通事故。
张生说:“我问问他吧,等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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