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可以滚了。”我特地把“滚”字说得很清晰，看到她弯下腰来捡起地上的碎瓷走出门去。

“小小。”我突然叫住了她，“这是­阴­谋吧？”

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我。“清小姐在说什么？奴婢不知何意。”

我冷笑，“那日是你叫我去沐浴的，对我下药的人，就是你吧？”

“清小姐既然知道自己被下了药，那奴婢也不否认了。不错，往那香炉里添加迷情散的人，正是奴婢。”

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如此直接便承认。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拳，一语不发地下了榻，走到她的面前。

“我对人有一个原则，凡是害我的人，或是企图害我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就连死，我也必会让他们死得痛苦无比！”

我把字一个一个地从­唇­齿间挤出来。

“你背后的人是谁？莫箜觞？”

而她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清小姐，”她突然说，“数日呕吐不止，想是神思所劳。清小姐何必如此折磨自己？还是安心养好身体，否则，如何有­精­力好好伺候教主啊？”

她朝着我暧昧一笑，兀自离去。

我冷着脸站在原地。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一种被人­操­纵在股掌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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