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在卡麦尔的心中掀起浪涛万千,他没想过这人竟是如此的消极。眉头
再次皱起,他有预感他会不喜欢接下来的对话。
沈默了一会儿,梁官宴脸上闪过不同色彩的情感,他突然握住卡麦尔的手,
用一种急切的语气说话。
「那又怎麽样呢?对不对?那又怎麽样呢…」
「呼呼,没错。你看,你一个人还不是过得好好的…会挂念噗噜只不过是你
没有得到这一切的答案而已,现在啊,你看过我了。然後…我们之间也就不再有
任何牵挂了对吧?…」
不对!我对他而言还是重要的!不止如此…我还是他…。
脑海的另一个声音大声尖啸地反驳著梁官宴口中的话语,让他终止了声音。
而卡麦尔也没有等待梁官宴再次厘清自己的感情,他便马上做出了反应。
「ainsi ce qui? vous āvez dit ainsi ce qui ?」
(那又怎麽样?你说…那又怎麽样?)
身子一翻,梁官宴愕然发现自己被那人死死地压住了。
胸口的袍子大敞,祼露出来的皮肤能感觉到对方激烈的心跳,看著眼前彷佛
生出恶魔双角的人,梁官宴终於生出了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语气又一转换,甜腻而慵懒的声音与表情不符,卡麦尔噘起了红唇说话。
「est il vrai vous sont un type mignon…」
(是吗?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呢…)
「不管我们相处了多久,那又怎样呢?你是这样说的吧!」
阴狠,这一面并不想让他看到,但卡麦尔却控制不住。
而状况就此失控,自己恋著的人露出小动物般的无助神情躺在身下,嘴唇微
微颤抖地开阖。
人类的本能因此被激发。
绝对不是犹豫不决的人,一旦有了想法就会马上实行。
卡麦尔现在也是如此。
他快速地抽出那人腰上扎著的带子,抓住对方的双手就是一捆。扎实地牢牢
绑住、然後将剩下了一端系在床头的栏杆上。
对方惊讶的表情取悦了卡麦尔,他压制住那还是自由的双腿,然後笑了出来。
「所以说…那又怎样呢?」
蠢蠢欲动的感情不需压抑,就一次地…爆发出来吧。
强硬地吻上去,卡麦尔决心掠夺对方的一切。
我的小猫…你怎能如此地让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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