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晨到深夜,她一刻不停地忙碌于家务。除了操持家事,还要招待来往
的客人,很少让来客带着饥渴离去。外出购物,进厨房烤面包,做馅饼,煎
肉排,收拾餐桌,样样都要她料理。她清扫房间,修整果园,翻晒苹果,用
手工榨家用的苹果汁,洗刷熨平全家的衣物,挤牛奶做干酪,此外还要做编
织和针线活。因此,看来她就是适宜做家事,而不宜游手好闲。”
毫不奇怪,那个时代的人,尤其是妇女,对死亡和来世有着一种“属于
正常”的看法。对于某些妇女来说,由于过份的劳累和过度的生育,死亡反
而成了一种解脱——一个了结辛劳和磨难的好机会。
伊丽莎白·埃文斯提醒我们,美国人一面对英国人大叫,“无代表,却
纳税,这是苛政!”一面却拒绝给予纳税妇女以政治地位和选举权。新泽西
是唯一在
18世纪就曾允许妇女参加选举的州。它在《独立宣言》颁布前二天
通过了它的宪法,赋予妇女选举权。然而该州的立法者后来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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