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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V1的战斗。

光头挥舞着长枪横甩向休斯,休斯直接用斧头跟他硬碰,光头的力道似乎差了对方很多,武器差点都被打飞。抓住了这个机会,休斯高举斧头劈向他的脑袋,眼看光头就要飘了,两个铁骨朵突然挡在了前面。一般这个时候按照那些小说里说的那些剧情来判断,光头应该保住了命。可惜,铁骨朵一下子就爆裂开,斧头发出了锐利的光芒,光头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再次喷洒,溅到了最后一个人的身上。没有武器的他迅速的拣起长枪,还没有来得及反击斧头就已经横扫了过来,慌乱中他将枪身竖挡在腰部。斧头砍在了枪身上,他被强大的冲击力推着撞进了墙壁里。一道白光闪过,墙壁上出现了一条平滑的裂缝,最后一个人也被秒杀,连同那跟长枪一起分成了两截。一场厮杀在1分钟内就结束了,残忍的结束了。

“走吧,劳顿,别忘记把那个能让我们立一大功的人带走。”休斯微笑着说。

第六刻 梦魇

“到底在哪里出错的?到底在哪?!”

各种大型电脑将一个培养器围在中间位置,透明的液体中侵泡着一个弱小的身体。除了漂浮的发丝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物品遮蔽身体,清晰的可以辨认出这是个少女。白得像雪的皮肤,细得堪比魔鬼的腰,­嫩­得像SD娃娃般得小脸。眼睛轻轻的闭着,她给人一种忧郁,悲伤的感觉,仿佛任何人都会被她感染,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血­色­,如果不是跳动的仪器或许谁都不会认为她还活着。

现场十多个身披白­色­长褂的男男女女忙碌的敲击着半透明的键盘,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空中全透明的屏幕,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人类现在这个时候能达到的水平。一个BOSS级的人物坐半透明的平台上仔细的监控着少女的各种数据,他显得有一些苍老,年龄应该接近花甲。透明的屏幕上显示着一组组加密过的统计图。

“百分……之零……”他仿佛很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这么好的实验品,被你糟蹋了。”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年龄略小一些的中年男子,从他身上看到的是跟老者完全相反的气质。老者给人的是一种慈祥,安逸的感觉。中年男子则给人一种霸道,威武的感觉。

“百分之零……”老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你又创造了记录,这次创造了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武器。”中年男人毫不掩饰的讥笑着,眼睛时不时瞥向容器里的少女。

“你到底想说什么?”老者的视线突然锐利起来,他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这是一种打从心底让人感觉恐惧的眼神,那双眼睛仿佛是一个黑洞,慢慢的将一个人的勇气吸走。中年男子的表情极不自然,脸上早已积满了汗水,他不想看再看下去,却怎么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仿佛已经被牢牢的吸住。

“不要挑战的我威严。”老者将眼睛移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些有可能改变命运的数据上。表面上没有任何异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身后的铁门之后猛的依靠在墙壁边上喘气,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那种极度压抑的感觉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拳头狠狠的打在地板上,他冷冷的盯着老者的背影。“我一定不会让你舒服多久,我发誓……”

“重新启动……”老者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家开始紧张的忙碌着。没有人敢怠慢,因为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重要数倍,成功的话,名留青史是一定的。失败的话,浪费了一块一辈子都难以找到的好材料。可以说,一个人一辈子都难有这样的机会。

培养器里的透明液体慢慢的排出,新的液体又慢慢的流了进来,更换的工作举手间便完成,紧接着是各种仪器开始重启,任何步骤都绝对不容许出错。可是却偏偏出了问题。

“2号检测机无法启动。”

“1号控制器无法启动”

“……”

☆☆☆☆★★★★☆☆☆☆★★★★☆☆☆☆

猛的被惊醒,我很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根本动不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梦魇!我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是在梦魇,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感觉非常的不好受,好想大声的叫出来,可惜却说不了话。似乎有人呼吸,就在我的身边。我非常的恐惧,很想站起来或者翻动一下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身体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样,剧烈的跳动着,恐怖到了极点……

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手脚终于恢复了控制,但是身体有点麻木,仿佛没有触觉一般。我扫视着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牢房,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劫匪多么多么的专业,连牢房都有,可惜铁门的比例没有对,觉得稍微大了一点点。触觉慢慢的恢复了一些,感觉脸上痒痒的难受,应该是刚才被吓出来的冷汗。我用手擦了擦,却感觉有点怪怪的。怎么说呢?我发现手感很舒服,让我忍不住多擦了几次。

我神经啊我?自己的脸都那么爱摸。不对!这双手……是我的吗?

我注意到了这双细巧,白­嫩­的小手,我敢肯定这不是我的,那谁能告诉我它为什么长在我身上啊?还有这双脚也是,我最讨厌就是穿鞋了,哪个王八羔子乱给我穿鞋啊?还搞成这种粉红­色­。那些人是不是变态啊?裙子什么的也往我身上套。那群人是不是神经了啊?还把假发也往我身上套,我不会真的走进变态堆了吧?

疼……

我终于发现这长到脚跟的白­色­发丝不是假发,得到这个结论我几乎呆住了。联系到细巧,白­嫩­的皮肤,我低都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发现比以前微微高了一点点。

我的心紧紧的绷了起来,右手颤抖的伸向下半身的某个部位。脸唰的一下红遍了,手像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我……”

优美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我就再也说不下去,感觉非常的别扭。我最终确定了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女的?!

肯定还是在梦魇,我安慰着自己。一个标准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一个娇小的女人?!这太恶搞了,想当年美国恶搞伊拉克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恐怖。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随便找个地面躺了下去,身体压住了头发使我一翻身就疼。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戒自己,醒来以后一切都会恢复的……

第七刻 痛

幸运,没有再来一次梦魇。在这种地方还能睡着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

大约到早上了吧,因为光线渐渐充足了起来。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首先是感觉浑身有点乏力,我想撑在地面上想坐起来,双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很难控制,撑起了一点点突然双手无力,摔倒。疼痛感袭来,我甚至有股想大哭的冲动,虽然极力忍住了,眼眶还是积了一点点水珠。

给别人看见面子就丢大了。我赶紧腾出右手想擦掉眼眶的小水珠,一不小心扎中了眼睛。疼啊!这回眼泪真的掉出来了。我只能又气有恼,最后在两只手的配合下才艰难的完成了擦眼泪的动作,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现会那么的困难。

刚才没有注意到一个地方,现在我才突然想起来。

这双脚?!怎么好象是我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我慢慢的将双手抬了起来,看到的仍然是一双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想拍拍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还在做梦,有点难控制的右手没将脸拍到,却刮中了颈部。尖锐的疼痛感告诉我现在不是在做梦,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怎么会这样啊?我记得我应该是男的吧(废话)?怎么现在变成女的了?那群人?一定是那群人­干­的。

就这么坐着感觉好累的。我慢慢的掺扶在地上想站起来,身体就像有千斤重一般,双脚非常的难控制,怎么站都站不起来。气都快气死了,却无可奈何。我只能跪着慢慢的像前爬,一步一步的,非常的艰苦,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没注意到膝盖压到了头发,脑袋刺的疼了一下,平衡不稳又摔了一跤。疼是肯定的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那么敏感,还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就不信连这么点地方都到不了。怒了,将长长的头发围在脖子上,我继续爬。短短四,五米的路程居然花了我近10分钟。我一边揉发疼的膝盖一边思考。

做个女人应该很好玩吧?怎么样都算是摆脱以前那张鸟不拉尿的脸了。不对呃,也不知道我的脸变了没有。如果脸没变的话我怎么见人啊?

我盯着发红的膝盖,想:一般女人有那么弱的吗?可能有吧。一般女人的泪腺也比较发达,好象我现在确实是这样,原本还以为那些女人为什么动不动就哭,原来真的很容易受伤。

一般人突然变成女人会像我一样没什么感觉吗?或者是我比较变态一点呢?哎……想这个也没有,做几天女人玩玩也好,这种事情还没有遇到过。希望到时候还变得回来,我可不希望真正的从爱转为被爱,X转为被X。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不知道我会不会自杀呢?日了,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怎么脑子里都是这些肮脏的念头啊?!

感觉好空虚啊!今天没有去学校,家也没回,不知道妈妈现在再做什么,她应该很担心吧?我要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但是,如果我要回去就应该先变回来吧,要不然谁都不认识我。虽然做女生还没有做够,但是为了长久的安全,还是变回来吧,这可不是好玩的东西。但是,我现在要怎么逃走呃?貌似这里没有那么简单的说。有牢房,有专业打手,还能把人变成女人,所以这里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的吧?至少想逃出去应该会很难。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不由自主的紧绷着,心跳速度也突然快了起来,连我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吧嗒……”铁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被人打开。

我连忙将脑袋埋了起来,假装睡着。现在我感觉有点心虚,被别人看的时候有种赤­祼­­祼­的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大约就是因为别人知道我是由男人变成女人的吧。

“快点吃东西吧,我先走了,另外,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年人发出来的。

不说我倒还没感觉,一说吃东西我就感觉饿死了。可惜我没有胆量抬头,虽然心里非常的好奇对方长什么样,但还是忍了下来。保持这个姿势真不舒服,颈部有点酸痛。更加致命的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非常的清新诱人,连我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这可是我自己的身体啊,晕。

铁门被重重的关上,脚步声渐渐离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了,我将小脑袋伸了出来,感觉天旋地转的,再像刚才那样过几分钟的话我肯定会被自己的香气诱死。

天啊!那家伙把饭菜放在门边而已,距离我有八,九米的距离,来回大约就是17米左右。对现在移动四,五米都有问题的我无疑是个打击。盯着那诱人的­鸡­蛋,那诱人的饭香,我已经把持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尝试站立,身体却偏偏跟我作对,怎么努力都无法完全的控制。最后,利用了墙壁我才能勉强的站了起来,两条腿软绵绵的,移动一下都很难,但是总比那该死的跪姿强。

我就这么靠着墙壁慢慢的走了过去,突然,右脚没有跟上速度而踩空,脚­祼­刺的疼了一下,身体又摔到了地上。这回真的很疼,极力的忍住泪腺的发作。我相信我还没弱到这个地步,怒火渐渐的烧了起来。

我就不信我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完。我脱离了墙壁,站起来,又跌倒,再站起来,再次跌倒。心中有种不服输的气,你越是不让我走路我越是要走。或许就是这种倔强的­性­格才让我能这么笑着撑过了无数次的打击吧。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终于……还是没有站起来。手臂有许多擦伤,看起来有点狼狈的样子。我躺在地面上喘着粗气,刚才为了方便跪着走将头发卷在了脖子上,现在感觉好难受,想搞回来,却发现……头发打结了。

狂晕。这么多的头发现在几乎乱成了一团,都缠绕在脖子上。现在又热又难受,做什么事情都不顺。

我想杀人啊!靠……

第八刻 食物

女人其实也不容易啊!

我感叹道。花了近1个小时才勉强将打结的发丝解开,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全身有总快虚脱的感觉,在地上躺了几分钟,恢复一些力气以后我又爬了起来。人是铁饭是钢,再不吃饭的话我怕就会非常难看的被饿死。

­鸡­蛋那诱人的香味已经没了,但是依然将我的口水逼了出来,任何食物在我眼前此刻都算是美味。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电影里不也是经常有这种地方吗?多半应该有监视器吧(电影看多的表现)?我也是有自尊的,给他们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想吃东西的样子多丢人啊。

向前再走一半就可以吃到东西,填饱肚子,但是尊严会被别人踩在地上。

向后再走一半,有可能会饿死,但是可以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点自尊。

我选择了向后,或许我就是那种爱装清高的垃圾吧。我慢慢的扶着墙壁走了回去,这回却是出奇的顺利,没有发生什么踩头发,脚软而摔跤的事件。难道是上天都让我选择这条路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蹲回了角落里。

角落很­阴­冷,又很舒服。我渐渐的有点明白女人为什么大都喜欢在受伤的时候靠角落里了,身累了,在角落里随便靠。心累了,在角落里随便哭。这就是­性­别之间的差异了,男人蹲在角落里哭那叫难看,女人蹲角落里哭那叫可爱。

饿死了……

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在给我报警,但是为了面子的我还没有打算妥协。其实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安装监视器,全都只是我按照电影里面的情节来判断的。如果判断错误,肚子就白白挨饿了。我开始慢慢的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

“她不会知道我们在监视吧?”

“不可能,没人可以发现监视器的位置,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在监视?”

“有可能是猜的呢?”

“那你给我猜猜下期彩票的号码啊。”

“这个怎么能猜啊?”

“那不就对了吗?你认为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女孩能知道我们在透墙监视她吗?”

“既然她没有任何的能力,为什么还要监视她啊?”

“我怎么知道啊?上头交代下来的时候只说了要我好好的监视,有什么细小的情况都要记录下来。”

“看来上面很重视她啊!”

“嗯,是绝对的重视。”

“可是她看起来很弱的样子……”

“可能就是弱才能让上面那么重视吧。”

“为什么啊?”

“在我们这里你能看到弱者吗?不可能吧?就这个是例外了。”

“好象确实是这样。再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说话就不能将脑袋转过来吗?怎么老是盯着屏幕啊?”

“说你是白痴就是白痴,这么极品的美女你都提不起劲来。”

“不是提不起劲,你……不觉得她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吗?”

“有感觉到啊。”

“还有那种眼神,我真的说不出来是什么了。就是感觉很悲伤的那种感觉,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说的感觉。”

“明白。”

“明白?那你说说什么感觉。”

“忧伤,莫名其妙而来的忧伤。就像人突然见到鬼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害怕感一样。”

“嗯,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看到她心里就有一种悲伤感。”

“说实话,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这里的人都死光了,只有她和我。”

“为什么啊?”

“你说……一个强壮的男人和一个柔弱的女人会发生什么?”

“靠,你满脑子就这些念头。”

“是男人都有这样的念头,你呢?难道你没有吗?”

“……”

“我就说吧。”

“现在她好象不吃饭,怎么办?”

“有两个办法,第一个肯定可以让她吃饭。第二个办法成功率就不知道了。你选择哪个?”

“废话,肯定是第一个。”

“我相信你不会喜欢这种方法。”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第一种方法就是强行灌她,成功率百分之百。”

“免谈,说下一种。”

“诱惑她,就把饭菜放在她面前,我们再说一些好话,应该能诱惑到她吧。”

“试试看吧。”

★★★★☆☆☆☆★★★★☆☆☆☆★★★★

此时的我正在睡觉,又累又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几乎是被瞬间惊醒,将脑袋继续埋了起来。听脚步声似乎是穿着类似于皮鞋一样的鞋子吧,那就应该很有可能是个男的,我的心脏莫名其妙的加快了跳动速度。

铁门被打开,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我紧张到了极点,心脏都有跳出来的可能行。

香味……

好象是香­肉­的味道,太诱人了,我要受不了了。晕,口水怎么又出来了。

“装睡可不是好孩子哦。”

寒……这算是什么口气啊?!怎么有点像是陌生的大叔正在诱骗小朋友吃糖啊?还有她怎么知道我在装睡啊?不会是试探我的吧?

“不要在装了!你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应该知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如果这都还不知道是指什么的话我就真的没救了,简直就是威胁。我不得不慢慢的抬起了头,香味一下子又重了几分,我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这就对了嘛,接下来呢,乖乖的把这些吃了。”

我只是微微的将脑袋抬了起来,现在只能看到他的膝盖以下,给我的感觉他应该是蛮强壮的,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是绝对打不过的。

“怎么?想试试壮男人对付弱女人的手段吗?”

日了,听了这句话我非常的不爽,有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抬起了头,我冷冷的盯着眼前年轻男子的眼睛,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似乎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弱小的人儿有这份胆量,但是现在确实是这样,对方没有威胁到,自己倒被震住了。

我不知道他在震惊身什么,是我的那张还没有见过的脸还是我的眼神?

第九刻 死亡的擦身球

“刚才你是怎么回事?达克?”

“没……什么。”

“你怎么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啊?”

“没有。”

“那是开水……”

“烫死了,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见你拿在手上那么久了也没事。”

“你还笑,舌头都起泡了,快给我拿纸来。”

“我不笑了,我真的不笑了,你到底是什么回事?”

“没什么。”

“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我是怕你笑话我。”

“有什么好笑话的啊?快说。”

“哦,你看她应该很弱对吧?”

“是啊,怎么了?”

“我刚才竟然有点害怕她。”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啊?”

“真的,我刚才看到她之后就开始有点害怕了。”

“为什么。”

“你想知道?自己去试试吧,我形容不出来。”

“你在耍我啊?”

“一句话,你自己去试,我现在心情不好,别烦我。”

“喂,我开玩笑的啊,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我现在心情真的不好。”

☆☆☆☆★★★★☆☆☆☆★★★★☆☆☆☆

那男的是白痴吗?或者是脑袋不正常?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一股轻微的绞痛袭来,提醒我肚子正处于饥饿当中。盯着眼前的猪排大餐,我非常的想鄙视一下制作它的那个人,没事­干­嘛加那么多的香料啊?快被香味熏死了,简直就是想谋杀。

“吱吱……”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老鼠似乎被香味吸引了过来,但是看见美餐的旁边有一个“巨人”,不得不离开,将目光锁定在了铁门口的­鸡­蛋饭上。

可怜的小老鼠,似乎比我还惨呢。一只老鼠虽然没有什么智慧,虽然很弱,但是它们照样能生存下来,即使没有自尊也一样。我是不是真的太清高了呢?可能我应该先保住自己的命吧,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将来啊?

想通了,我端起了地上的猪排大餐,手不稳差点就打翻了,我敢打赌,如果这些东西就打翻在我面前我一定会郁闷到死,好在我运气没有背到这个地步。

食物有时候真的是可以冲昏头脑,大约两人份的猪排我都快啃完了我才想到了一个问题,非常严重的问题。

好象在监狱里的饭菜下毒这种事经常有吧?该不会这里面也有毒?好象我都快吃完了,不会死吧?不过,他们把我搞来这里,会有那么无聊就这么让我死了吗?应该是我太多疑了。

或许,我真的应该多疑一点比较好。腹部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感告诉我这食物真的有问题,后悔已经太迟了。我用双手夹着剧烈疼痛的腹部,身体紧紧的蜷缩成一团,这样只能短暂的舒服一点点,渐渐的,脑袋也开始有点晕,耳朵老是嗡嗡的响。紧接着是脑袋像要裂开般的疼痛,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渐渐的地面出现了几滴鲜红的血迹。

“达克?她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她刚才正在吃东西,然后突然就这样了。”

“那食物有问题!”

“有毒?”

“肯定有毒。”

“我们快点过去。”

“门在这边。”

“刚才这个猪排是你做的。”

“我……我没有下毒。”

“我相信你,你食物有给别人碰过吗?”

“有,芭笛副所长碰过。”

“芭笛所长?肯定是他。”

“走这边。”

“嗯。”

“为什么那么肯定是芭笛?”

“答案只有一个,因为她现在是所长最重视的。”

“你是说芭笛跟所长对着­干­?”

“别废话那么多了,把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两人挡住了光线,两条被拉长的影子将角落的那个弱小的身影完全的遮盖住了。此时的她显得非常的安静,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剧烈的表现,地面上有一小块鲜红的血迹。四周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极度悲伤的气息,仿佛角落里的那个弱小的身影就是悲伤的化身一般。

☆☆☆☆★★★★☆☆☆☆★★★★☆☆☆☆

啊!

我的眼睛毫无焦点的看着前方,全身都被吓出了虚汗。

刚才那个是?预感?就像上次的一样?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一只小老鼠,它没有选择吃我眼前的猪排大餐,反而吃那已经没有味道的­鸡­蛋。

跟刚才的一模一样,原来这只老鼠不是怕我,它知道这里面有致命的毒药才没有吃。

我轻轻的端起来这盘致命的大餐,眼神变得冷漠起来,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但是,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死。

砸到了地上,如果不是这突然而来的预感,现在呆在这里的就只是一具尸体。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等等,镜头对准那块猪排,把画面放大10倍。”“15倍。”

“你想­干­什么啊?”

“看到了没有?猪排的表面上有一点点绿­色­的粉末,这是你的调料吗?”

“不是我,我没有下任何粉末状的调料。”

“很有可能你的猪排被人下毒了。”

“下毒?不可能,这可是我亲手制作的啊,难道你怀疑我?”

“怀疑你我就不会告诉你了,快想想,有谁接触过这盘东西。”

“巴笛副所长,对,他接触过。”

“他?看来肯定是他下的。”

“为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她现在怎么办?”

“我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这东西里面有毒的。”

“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有毒呢?只是想绝食对我们表示抗议吧。”

“嗯,也有可能,我们先去试探一下,看看她是不是知道吧。”

“我去。”

“我们一起去。”

第十刻 异变

还是那间高科技大厅,某人又被莫名其妙的拖进了培养器里,还好这会衣服没有被扒光。两次的气氛都有所差异,上次充斥的是紧张感。这次却更加的重要,然后现场弥漫的并不是紧张感,而是一种沉沉的忧伤。

“成功率大约有8%,真是个吉祥的数字啊。”老者还是看似悠闲的坐在那块半透明的平台上。

“启动。”老者的声音传到了每位工作人员的耳朵里。

一切都在正常的运作着,现场死气沉沉的,但还是要进行下去。很多人似乎被这股忧伤的气氛所感染,心情极度的郁闷。

蓝­色­的液体被慢慢的输送进小女孩的体内,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那么的安静。当所有的人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时候,培养器出现了一道裂痕。

怎么了?他们在­干­什么?我睁开了眼睛,四周都是身穿白褂的人,他们盯得我很难受,我能看见他们的嘴在动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我记得我刚才脑袋很疼,然后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漂浮在水里我感觉很难受,浑身有一种乏力的感觉,呼吸器也并不是完美的,时间长了脑袋也感觉晕晕的。

“用速镇剂。”

对面的那个家伙在喊什么?我知道了,它们当我是白老鼠,拿我来做实验。靠,我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抬手想锤开这玻璃却触动到了Сhā在身体上大大小小的管子,全身都在吃痛。管不了那么多,理智已经被怒火掩盖,我用手将一根根的管子拔了下来,忍住了强烈的疼痛。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在众人的眼睛下龇牙咧嘴却只能惹来一阵阵的嘲笑,就跟现在的我一样。这些人想拿我去做他们什么该死的实验,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别人的感受,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非常困,眼皮就像有千斤重,越来越强烈的眩晕感更加的刺激了我想睡觉的欲望。没有来得及做任何的事,反抗的思想已经被完全的压制住。

☆☆☆☆★★★★☆☆☆☆★★★★☆☆☆☆

所有的一切又重新开始,仿佛女孩突然的苏醒只是一个小小的Сhā曲。老者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屏幕,除了她突然苏醒的瞬间。

“第一节顺利通过了。”他身后站着一个年约18岁左右的少女,身高看起来应该有160CM左右,长得算是可爱吧。手里端着一小叠的资料。

老者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还有两节,那才是最危险的。”

“嗯,爷爷,为什么你那么的在乎她啊?”少女轻轻的问。

“有可能我们的复兴就要靠她了。”老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惋惜,也有担忧。

“她?她现在不是跟普通的一样吗?”少女坐在了老者的身旁,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是。”老者坚定的回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她比普通还要差很多,可以说没有任何的能力。”

“那爷爷为什么还那么看重她?”少女不解的问。

“我们来这里多久了呢?”老者反问。

“应该有200多年了吧?”少女不敢肯定自己的答案是不是正确,底气显得有点不足。

“确切的说应该有211年,我已经80多岁了,复兴的担子只能由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挑了。”老者又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嫌时光短暂。

“爷爷,您一点都不老,还是跟以前一样硬朗。”少女粘在老者的身上开始撒娇。

“呵呵……下来下来,等爷爷说完。”老者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嗯,爷爷说吧。”少女一下子坐的端端正正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上一辈就来到了这里,我们到目前已经经过211年,不断的在这个地方寻找适合的人,到目前位置,一共只找到130多人而已,可想而知这有多难了。而她,价值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为什么这么说呢?”少女问。

“他身体的表现,她的资质都是我无法预料的。”老者似乎越说越激动,仿佛就是他自己一般。

“可是,她不是什么能力都没有吗?”小女疑惑的问。

“他的资质是最高的,他身体的表现也是最奇特的,她没有任何能力也是最奇怪的。单单是这三个最就值得我拼一次了。”老者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

“所以才打算把唯一的生灵石也给她?”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如果她能吸收这块世界上只存在三个的生灵石,复兴就真的有希望了。”老者担忧的看了看容器里的少女。

“如果失败了呢?”

“她会死。”

“所长,第二节通过了。”下面传来了一声高叫将老者的思维拉了回来。

“开始最后一节,吸收生灵石。”老者站了起来,开始全盘的­操­控现场。

他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他知道必须要尽力。现在已经伤害了太多的无辜了,改造这些人类并不是他所想,但是他必须要这么做,为了自己的种族,为了所有族人的寄托,他已经没有了选择。200多年才能遇到的一个人,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然而他的表现更加的让他吃惊,更加的坚定拼搏一次的决心。失败的话,有可能会在这里呆多200年,也有可能是上千年,成功的话,复兴就有了一点希望。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对待她,还会不会得到她的帮助,如果她不帮助,那就只能用强制­性­的手段了。

“启动……”

“爷爷,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少女小声的问着自己,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第十一刻 “狱友”?

莫名其妙的晕倒了无数次,这些天都是这么浑浑噩噩度过的。我没有吵也没有闹,这点不仅仅是我自己吃惊,参与某次惨绝人寰改造计划的所有人都有些吃惊。打个比方,一个肌­肉­男,前一秒还在一边捏拳头一边对着你­奸­笑,后一秒突然变得非常非常的和善。这个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呢?

其实我比他们想象的还恐怖,醒来以后就发现了一些变化,是脑子里面的变化,现在我只想把他们全都整死,我发誓过的,我一定会整死他们。

我抱着双腿蹲坐在角落里,这些日子我渐渐的习惯了这个动作,虽然很不适合男生,但现在我是个女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利用现在的这个身体做一些“好事”再变回来。

冷冷的笑了笑,我猜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狰狞?那些坏人在做坏事的时候都是这么可怕吧?

如果变不回来我会怎么样啊?不会嫁给别人吧?

怎么可能会变不回来呢。我苦苦的笑了笑,心里确实有点担忧。

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很难控制。就像一个用右手写了16年字的人突然换左手来写字一样,同样是手,只是左边和右边而已。我现在也是,同样是身体,以前是男­性­,现在是女­性­。我并没有觉得男女有什么大的不同,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有的只是新奇感,完全没有考虑到以后。

我暗暗的用余光观察环境,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走廊没有人看守,自己好象是什么重点人物。这几点很明显的就告诉了我,他们很放心,并不担心我会逃跑。他们会这么想,究竟有什么依据呢?

他们知道我现在很弱?这应该算是一点吧。还有,从前几天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随时可以知道我在­干­什么,那么至少这里应该有监视器,或者他们在我身体里安装了什么东西?现在我最搞不清楚的就是我怎么会变成女人呢?

难道是因为我变身小说看多的原因吗?没道理啊,为什么那么多人没事就我有事呢?所以这个可以排除了。

难道这里的人不会是像《名侦探柯南》里面的那个神秘组织一样吧?研究什么莫名其妙的药物,然后随便找人做实验?这点有可能。

我习惯­性­的用右手将遮盖住视线的发丝轻轻的捎到了耳后,这几乎是个无意识的动作,仿佛已经成了一个习惯,然而我并没有注意到。要不然我一定会非常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可以顺畅的控制身体了。

不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我现在只要变回来,然后逃出去就行了。或者换过来,先逃出去,利用这个新身份去哪弄点钱然后再变回来,到时候应该没人抓得到我。

微微的笑了笑,头发又遮盖住了视线,我再次轻轻将发丝捎到耳后,但是这回我注意到了这个动作,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刚才我在­干­什么啊?怎么会那么习惯啊?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自己就会习惯做女人了。等以后身体变回来却已经习惯做女人了那麻烦就大了。钱还是慢慢赚吧,先把身体变回来重要,一定要变回来啊……

在我正在做选择的时候头发又遮蔽住了视线,我的右手再次无意识的将头发捎到了耳后……

铁门被打开,脚步声比较杂乱,似乎有三,四个人吧。我蜷缩在角落里,因为就这里最舒服,离铁门最远。我还是将头埋了起来,眼不见心不乱。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豁出去了,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铁门关上了,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但是却少了一个人。他们应该把那个人留在这里了吧?难道是新的“狱友”?男的还是女的?高的还是矮的?

一连串的疑问都浮了上来,好奇心也越来越强烈。

脚步声越来越近,踩在地上非常的轻。这让我想起了电视里的鬼鬼祟祟的小偷,­阴­森恐怖的强盗等等“物品”……

想到这些东西,我本能的抬起了头。映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比较可爱又略带稚气的娃娃脸,黑­色­的头发伸展到了腰间,身穿红­色­的裙子,总的来说她很美,也很可爱。可惜我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零智商的那种人。

身高肯定在我之下,我在心中肯定的说。

她同样盯着我看,眼神闪烁不定。我感觉她看我像是看怪物一样,不由得将脑袋又埋了起来,耳根发烫。

从她我联想到了自己,我是被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女人,所以我自然也以为眼前的这个可爱的少女也是这样的。想到别人知道我原来是个男人,脸就不由自主的发烫起来。

听声音,她似乎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啊?”耳旁响起了一个声音,就像是海豚音一样,一个在说话之间就能发出来的海豚音。

除了好听还是好听,我又在幻想了,如果我有这种声音就好了。我只听过一次自己的声音,很短暂,但是那种嗲气十足的声音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太深刻了,以至于我现在连说话都不敢。

“怎么了?”耳旁又响起了天籁般的海豚音。

现在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小心点才是最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那类人都死光了。相信自己才是最好的,因为自己永远不会出卖自己。虽然她很美丽,很可爱,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危险,但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肯定的。就像申叶,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是他最后的做法让我彻底的将朋友两个字从我的字典里消除掉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肯定的。

我艰难的站了起来,没有看她一眼。

第十二刻 飘崎

走到了另外的一个角落,我有一种走了几个小时的感觉。全身像虚脱般的难受,我无力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急促的呼吸被我强制压了下来,我可不希望别人看见自己那么狼狈,总要留点面子。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她一眼,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或者什么感觉,应该会觉得我很冷,不好相处吧?反正我就是一个非常不好相处的人,尤其是现在完全的锁心状态。

“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飘崎。”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跑到了我的身旁,我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好烦。可惜我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勇气。

我再次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沿着墙壁走到了下一个角落。坐下来的时候我很想好好的睡一个觉,快要累死了。如果飘崎是个正常人的话应该不会再来烦我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还没有告诉我呢。”

身旁再次响起了类似天籁的声音,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正常,我已经很明显的不希望她来烦我,她还粘过来。你再跟过来信不信我揍你。

我起身,刚走了一步,准备扶墙壁的左手突然被抓住,因为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对不起,我不小心的。”

一双细巧的手钩住我的腋下将我扶了起来,被别人碰到身体就有一种很痒的感觉,尤其这双手的主人还是一个少女,脸上消退不多时的红晕再次浮现出来。这次有害羞,也有耻辱。

没想到我也有需要别人抱起来的一天,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这点让我感觉到了耻辱,我渐渐的开始有些埋怨起了现在的身体。

“没有事吧?”她轻轻的询问。

对于这种关怀我非常的受不了,我宁愿别人对我的态度非常的差,非常的冷。或许这就是­性­格吧。我害怕别人对自己太好,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回报,人情是最难还的,所以绝对不能欠。

我用了全部的力气推开了她的手,还是因为重心不稳我差点又要再次躺在地上,幸亏飘崎速度快扶住了我。这个时候我正面对着她,却发现了一件更加自卑的事情,她居然比我高。

原来铁门不是太大,飘崎不是太高,而是自己太小。我坐了下来,自顾自的使用了招牌动作,在角落蜷成一团。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她仍然不死心的问。等待了许久仍然不见我回答,接着说:“你……能说话吗?”

居然把我当哑巴了!女人的想像力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算了,懒得结实了,还是睡一觉吧,困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悠悠醒来,现在的我几乎是想睡着就睡着。每天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基本都是在角落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疲劳度却没有因此下降,反而比以前更加的容易犯困,一天要睡好几次。

现在我感觉非常的舒服,绝对是我活了那么久最舒服的一天。因为我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一对静静躺着的小兔子,感觉脸上又开始热辣辣的,跟女人这么近的接触是我第一次。

她就这么把我抱着睡了一天?有没有搞错啊?好歹我也是个男的,虽然是以前,但不表示我没有感觉啊,她这么做简直是想逼我杀人,这根本等于空有一块香­肉­在眼前却不能吃。难道她不知道我是男的吗?这么说她不是“小白鼠”?或者说她本来就是女的,被抓到这里也只是被做一些简单的实验?

有时候我确实不得不佩服自己,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专心的想问题。换做一个正常男人,估计早就慌乱了。现在我感觉浑身的不自在,眼睛向哪看都不对,身体也感觉怎么摆都不舒服,好在飘崎有转醒的迹象。

“你醒了啊?”她揉了揉眼睛。

我没有说话,习惯­性­的坐回了角落。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继续坐到了我的身边采取攻势。我不知道她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我这么冷漠她还对我那么好。这样一直持续着过了几个昼夜,直到那天,这是一个比较难忘的日子。

这些天飘崎都很累,今天我人都快要醒了她才抱着我睡着,可能前面以为我还没有睡吧,毕竟我什么时候都是坐在角落里,不仔细分辨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从她怀里慢慢的爬了出来,没有打扰她。我又陷入了沉思,思考怎么样才能从这里逃走。铁门突然被打开,感觉就像是强行打开的。我死死的盯着门口,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个身穿白­色­褂子的男人,身体都算是强壮的那一类,他们好像都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的。我低头继续发呆,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女人,而这个时候有两个喝醉的男人正在向自己走过来……

抬头,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眼前。我连忙想站起来,但是已经晚了,其中一个身体较高的已经将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就在他们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另外一个男的突然摔倒在地上,我看到了飘崎愤怒的眼神。吸引力一下子就被转移到了她身上,那两个家伙慢慢的逼近她。

我仍然有些惊魂未定,毕竟现在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却不得不面对,我再次对这具身体产产生了一些厌恨。我呆呆的看着飘崎被他们抓住,然后被打晕,我非常恨那两个家伙污秽的眼神,肮脏的嘴脸。视线移动到飘崎的身上,我感觉心里的冰块渐渐的融化了,或许这个时候我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我想救他,可是全身没有力气,一大半的原因是被刚才吓的。

那两个家伙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吃了飘崎,而是转身向我逼近。我几乎傻了,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找我下手,现在还是要向我下手。难道我长得比飘崎还要好看吗?或者比她更加有吸引力?

按照我现在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躲得过他们两个。我深深的厌恨现在的身体,为什么会惹那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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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今天一共要发4章的,貌似才发了2章,我手里还有1章多一点点,今天努力写完,先睡觉一下呃.)

第十三刻 秘

脑子混乱一片不说,连身体也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仿佛是对危险作出的本能反应。现在我哪里还有心情想什么面子问题,赶紧脱身才是正解。

两具高大的身体将光线都遮盖住,斜斜的影子让角落变得更加的­阴­暗。现在的他们给我的感觉不是恶心,而是恐惧,多方面的恐惧。

突然,他们就在我面前软软的倒了下来,他们的背部Сhā有一跟类似注­射­器一样的东西,很明显这是能麻醉人的东西,而已效果也非常的夸张,几乎是瞬间麻醉。从门口进来两个看起来像是警卫一样的人,手里端着奇怪的枪,估计就是麻醉枪了。他们走了过来,眼睛盯着我,仿佛不打算移开,我只能将脑袋又埋了起来。身体还有些微的颤抖,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两名警卫似乎把那两个家伙扛走了,我渐渐的松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我仍然心有余悸。这么多的教训告诉我女人没那么容易做。我抬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飘崎,在刚才的那种时候她居然还会帮我,她完全可以逃跑,因为大门是开着的,然而她并没有这么做,这点真的让我非常感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被关在一起吗?

我没有再想下去,浓浓的困意袭了上来,我记得自己刚刚才醒来没多久,不得不佩服自己越来越能睡。

我看见了妈妈,她坐在窗前正在看着我的相片发呆,眼睛又红又肿。画面突然一变,我看到她坐在麻将桌前跟一群人玩得正过瘾,脸上没有任何的难过,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一声叫喊将我从梦里牵了出来,那声音依然那么好听,我还是没有抬头,因为这里只有两个人。她突然冲了过来,似乎在地上寻找什么东西。

“你没事吧?”飘崎焦急的问,似乎很担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惊讶,因为之前我从来就没有理会过她。

“你真的没事吗?”她再一次询问,语气里夹杂着丝丝的关爱。

你以为摇头不累吗?我静静的坐着,无视她的存在。她却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我身边不停的问这问那。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不知道过了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我渐渐的开始认同了这个新朋友。我感觉她对我特别好,可能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吧。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感觉,但是现在我却非常的相信这种东西。

“来,东西送过来了。”飘崎端着刚刚送进来的饭菜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挑出了所有的­肉­类放在了我的碗里。我端了起来,将这些东西还给了她,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

“小孩子多吃点长身体。”她模仿大人的口气跟我说话,而我有种想发笑的冲动,换做以前,我可是比她还要大,这句话应该换我来说。

我想起了很久没见的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是在伤心还是在跟别人打麻将呢,真有点想念起她了,以前天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觉得她很烦,现在却那么思念她,人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啊,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却不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了以后才感觉到后悔。

“怎么了?在想家吗?”

“没有……”我下意识的回答。耳边响起了嗲气十足的娃娃音,这是第二次听到,我这才发现这是自己现在的声音,脸几乎是瞬间变成了红­色­,我羞愧的将脑袋埋了起来。

“原来你会说话的啊?声音真好听。”飘崎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我现在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想想我一个男人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那种嗲气十足的声音,怎么样都感觉很不自在,不舒服。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她又重复了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问的第一个问题。

我再也不敢吱声,因为我完全受不了自己的声音。她正要准备发问,大门又被人打开,走进来了四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他们将飘崎“请”了出去,这几乎是惯例,有时候这些人一天来一次,有时候几天才来一次,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她,总之,由于这些家伙的突然出现使得我从尴尬的境地中恢复了过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样,她又被安全的“遣送”回来,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我也没有问,对这种事情我对半都是采取漠视态度,如果她想说的话自己会找我说,我急也没有用。

“怎么了?刚才你应该很担心我吧?”她笑嘻嘻的说,真不像是一个被抓来的人。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开始专心的想自己的问题。他说什么我没有注意听,我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预感能力’的问题上。现在我只希望自己能随时的使用这个能力,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偶尔才有那么一次。我敢打赌,如果我能学回使用方法,我肯定能逃出这里,甚至把这里的人都杀个­精­光。

“为什么不说话呢?你的声音明明很好听。”飘崎仍然不死心的在我耳旁狂轰乱炸。念在她比我张得高大一点的份上我没有出手揍她,说实话,坐在她身边确实是一个折磨。

“你有朋友吗?”她轻轻的问。

这个问题直接击中了我的软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了。我的朋友以前只有一个申叶,但是他我已经彻底认清了。

“我做了一件非常错的事情,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可惜没有改过的机会。”飘崎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不敢看我。

第十四刻 预兆

她的声音很小,而我也不是很注意她,自然就没有听到这句话。现在我正在幻想可以自主使用预感能力以后会怎么怎么样。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飘崎问。

我做了一个迷茫的眼神,算是回答她了。她真的很能粘人,不管我对她多冷淡她都死死的粘着,如果我现在还是个男人,这个就可以解释了,可惜现在我是女的,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解释啊?

“有没有搞错啊!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啊?”看飘崎的样子似乎想暴揍我一顿。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飘崎却表现得很兴奋。

“再笑一个!”

我郁闷的低下了脑袋,有种卖笑的感觉。我知道她对我好,希望我开心,但是我不希望再跟什么人牵扯到一起,爱越多恨就越多,心伤得也就越重,申叶就是这样,我只有他唯一的一个朋友,也只有他能容忍我的态度,我们两个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经过了申叶这个例子,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害怕到头来换到的只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只是这么对飘崎我有些不忍心,总是觉得有点愧疚,尤其是她一脸的不在乎更加的让我难过。

“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她显得很无辜,很真诚,我在心中默默的责备着自己。

“没有……”我忍不住开口,脸滚烫滚烫的,一想到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我就感觉非常的别扭,好在现在我已经把脑袋压得很低,没有给飘崎看到我困窘的样子。

“那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她挪了过来,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已经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我能告诉她那个陪伴了我16年的名字吗?她会怎么想?或许,我应该欺骗她一次吧?可是她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我这么做还算是人吗?

“能告诉我吗?”她问。

“不知道。”心里非常的烦躁,这个选择真的很难,我只能随便的应付她。

“啊?原来是这样啊!你是不是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呀?果然是这样,被我猜对了。”飘崎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时不时的捏捏拳头,那些话全都被我听见了,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都在出虚汗,心里暗暗的赞叹她的想像力太丰富了,不过这样也正好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还能记起以前的一点点东西吗?或者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用沉默回答她,大概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算是默默的告诉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对于家的想念越来越强烈,飘崎对我非常的好,就像是没有缘由的好。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里,对于飘崎,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这么对我这样好过,除了已经出卖我的申叶。这就像是孤海里的一个流浪者找到了一张温暖的大床,我想到的不是这张床为什么会在这里,床的温暖已经让我忘记了这个问题。

两周的时间,身体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连杯子都抓不稳,但是仍然不好受,你觉得一个走路都还需要扶墙壁才能保证不摔跤的人感觉会好受吗?我除了深深的怨恨以外并没有什么办法,人就是这样,有些改变之后就会感觉很新鲜,等真正的了解反面之后想法就不会像当初的那么荒谬,我也不例外。

“在想什么呢?”飘崎的手仿佛习惯似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发现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最喜欢做这个动作了,我感觉痒痒的,但是很舒服。每天我都会省很多力气整理既好看又麻烦的头发,既然有她这个好朋友代劳我又何必­操­心呢。

“家。”我回答,我现在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因为这声音让我非常的不自在。

“你记起家了?”飘崎似乎很激动,就像是她失去记忆然后突然记起家一样。

我摇了摇头,神情不由自主的有些黯然,离开了那么久,想念家里的温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那么冷静,自从发现自己变成这样以后,我一直没有闹过,这与某些人下的结论出入很大,这就是我所能想到的计划,看似完全不相关联,其实却是最重要的,能不能自己逃出去或许全都要靠我这些天装出来的平静。可能我会有个他们放我走的机会,但是我不会接受,为了我最后的尊严,就算被骂成装清高我仍然会这个选择。

“我……”飘崎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难启口的样子,表情只是几秒钟,以至于我没有注意到。“对了,你的预感能力会不会有什么负伤害啊?”

现在我完全把她当成了朋友,或许也只是难友,但是我现在是完全的信任她,我连自己有预感能力,现在正在学习自主控制预感能力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她。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有想过,如果我可以自由的使用预感能力,预知到所有的事情那么我完全是一个无敌的存在,难道事情真的会那么的符合我的心意吗?每次预感之后好像都有一些轻微的症状,第一次是脑袋有点晕,第二次是有点晕加痛,难道以后会越来越重?别吓唬我。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很快,铁门又被打开,光线有些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这些天习惯了黑暗,对光线已经有一些敏感。

飘崎又被他们乖乖的“领”走,这已经是惯例了,我不知道他们找她­干­什么,我也没有问她,因为我觉得如果飘崎想让我知道的话自然会告诉我。

这里依然是这么冷清,只有我一个人,铁门又被牢牢的关了起来,带走了最后的一丝光彩。

第十五刻 真相?(葬梦篇)

“我的乖孙女,怎么样?有进展了吗?”老者,也就是本块地方的BOSS,他慈祥的抚摩着飘崎的脑袋。

“她还是很弱,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能力。”飘崎靠在老者的怀里,看起来并不舒服。

“哦?”老者显得并不是很惊讶,但是依然期待答案。

“预感能力,就像先知一样,这是她亲口说的。”她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老者。

“预感?”

“嗯。”

“你确定她有这种能力吗?”老者似乎不太放心,再次想确认一下。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如果她真的有这种能力,复兴就完全有可能了,她的价值出呼我的意料,不知道她是一把什么样的武器,真的很期待啊。”老者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兴奋,眼睛大放­精­光,一瞬间就像年轻了几十岁一般,全身散发着渴望战斗的气势。

“爷爷,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飘崎站了起来,眼睛盯着老者。

“丫头,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当一个人的能力无可匹敌的时候,那么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是对的。”

“可是她很可怜,我真的做不下去了,我不想再骗她了。”飘崎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

“要顾全大局,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子,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靠你来接近她,将她所有的能力都搞得一清二楚,还要尽量说服她帮助我们。”

“我们这样欺骗她,仇恨只会越来越深,她不会帮我们的。”

“那我就用强制手段,到时候就由不得她了,所以,如果你现在能说法她是最好的,或许对她才是帮助。”老者的口气时柔时狠,听起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不要,我一定会说服她的。”飘崎显得很紧张。

“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她呢?”老者从新将她抱在了怀里,恢复了慈祥的那一面。

“我觉得我们应该收手了,那么多的无辜……”

“我们已经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形势已经不允许我们收手了。”

“……”

☆☆☆☆★★★★☆☆☆☆★★★★☆☆☆☆

应该是飘崎回来了吧,有人坐在了旁边,我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一种只属于她的香味。我懒懒的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吓了我一跳。

“为什么你总是能这样子一坐就是一整天呢?”飘崎摆出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不知道。”我回答,跟她说话我用得最多的词语就是这三个字。

我都没怎么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坐在这挺舒服的,我可以想很多东西,也可以睡一整天。除了这些我确实没什么事可以做了,唯一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知道吗?如果你去掉那些冷冰冰的表情和幽怨的气息,可能会比现在好很多。”她又靠了过来,右手总是喜欢游走在我的头发上。

“没办法。”我将脑袋压得很低,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克服对自己新声音的感觉,这种超震撼的感觉不可能那么容易克服。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三个字回答我啊?”

我差一点点就要笑了出来,还好忍住了,但是浑身都有些发颤。

“怎么哭了啊?我又说错话了吗?对不起啊。”飘崎急得几乎要陪我一起“哭”了。

“没有。”我连忙将脑袋抬了起来,看见我没有什么事后她才放了心。看见她对我这么关心,我不由得感动了一阵子。

“你有没有想从这里出去过呢?”

“想。”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告诉了她心里想法。

“我也想。”飘崎叹了一口气,只有她自己知道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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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字数少了一点点了,因为葬梦篇已经结束了,后面到主角的成长期,希望大家能继续的支持。

发发牢­骚­:用­阴­谋算计别人真的好累啊!这就是我现在要­干­的事情了,一章2000多个字而已我都要写近六个小时。)

第十六刻 出逃

埋葬我死去的梦,从新开始属于自己的人生。

有得必有失,我算是体验到了这句话。我已经可以自主控制预感能力,之后也验证了我的判断,上天不可能让我无敌,我有可能最后会死在这个能力上。

脑袋像要裂开般的疼痛,强烈的眩晕感让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没有办法想任何的事情。我除了紧紧的抱着脑袋以外根本就不­干­不了什么,现在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脑袋已经失去了思考判断能力,可以说暂时瘫痪中。

我感觉自己似乎靠在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我不知道是哪里,只是感觉很舒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准备要死了,作为使用预感能力的回报,我只能承受一次比一次强的反噬,这次或许是疼一会儿,下次有可能脑袋碎裂死掉。

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果然躺在飘崎的怀里,回想起刚才做不了任何反抗的感觉我不禁后怕起来,那种感觉仿佛是在地狱的边缘走了一糟,经历过一回的人绝对不会想再经历一次,除非那人脑子生锈了。

“答应我,别再使用了,好吗?”飘崎把我抱得紧紧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积满了泪珠。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我不想欺骗她。

“你现在还小,千万别伤害自己的身体。”

“还有一次。”我轻轻的说,现在对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适应了,除了还有些心跳加速以外已经很少出现面红耳赤这种情况。

“听我的,别使用了。”飘崎紧张的抓着我的手腕。

没有理她,我已经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了起来,脑袋突然刺的疼了一下,这是进入预感状态的征兆,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正在预感。想做到这一步有多难或许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就像梦一样,一个人在做梦的时候如果意识到了自己是在梦里,那么立刻就会醒过来,预感也是一样,只要意识到自己是在预感就会立刻清醒,能做到现在这一步我靠的不仅仅是运气,更多的是血汗。这种练习就仿佛是在地狱的边缘不停的徘徊,­肉­体与­精­神的高度折磨,但是我忍了下来,现在证明了我的努力是值得的,会了这种超能力,等我回去以后一定要买彩票,到时候我就是世界第一的富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不是呼风唤雨?!

“千万别用了,我很担心你。”飘崎将我的思维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起码也要等到我买了彩票以后,我心里默默的想着。当然没有说出来,只能对飘崎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等我。”这两个字我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站了起来,突然脑袋有点晕晕的,过了几秒钟就恢复了,我没有理会那么多,在不扶墙壁的情况下我慢慢的走向铁门。

摊开左手,我拿起了铁丝Сhā进了钥匙孔里面,短短5秒钟铁门就被打开,我知道飘崎现在的表情肯定很吃惊。这门我也是试了无数次才学会开的,或许没人会想到预感能力能这么用,但确实被我想出来了。我利用每次的预感首先尝试打开门,然后再出去查探出去的路,一旦被人抓到就赶紧醒过来。这样我既不会有危险,也不会被察觉,因为我真人一直都坐在地上没有移动过。

迅速跑了出去,因为里面是有监视器的,刚才应该已经给人看见了,我第一次刚打开铁门就被抓住,对方早就在那等了我近半个小时了。

左边和右边都可以走,现在我正对着走廊。走左边会去到大实验室,中间还有一个警卫室,很容易被抓到。走右边就是监视室,储存室,最后与左边的通道连接起来。

我轻车熟路的走了左边,现在监视室的人应该已经追出来了,我得快点才行。但是这该死的身体,总是那么让人不好受,在慢速奔跑的情况下我几欲跌倒,但是身后的追兵让我无法停下来,我只能一个劲的跑。

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可以向右转的通道,我跑了进去。

身体轻盈加上我不喜欢穿鞋的习惯,赤脚跑在光滑的地板上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完全就是一个猫科动物。他们想追踪也并不容易,除了那些散落在各处的监视器能发现我以外,那些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用。我现在要注意的是那些巡逻的警卫。

前面是一条笔直的道路,但是不远处有一个警卫室,那里可是危险地带。还好左边还有一条路可以绕过去,但是会从大实验室的门口经过,这里也很危险,至少比警卫室好走。我速度必须要快一点,只要是个有脑袋的人想想就会知道我走大实验室这边,而我没有时间跟他们耗,我大可以在另外一边等他们走远了再出来,但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么消耗,所以我只能冒险尽量走在前面。

可惜,事多半会与愿违,身后已经传来了嘈杂跑动的脚步声,看来他们离拐角已经不远了,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前面还是一条大约有一百多米的直路,按照我现在的状况,肯定会被他们抓到。

右边,大实验室的门。此刻似乎是开的,大概是这些人太忙了没有注意关吧。我不得以,只能悄悄的闪了进去。兴奋的是里面居然没有人,偌大的实验大厅非常的空旷。这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拜这里所赐。

楼道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下意识的找了个掩体,虽然门已经被我关上了,但还是很害怕他们突然冲进来搜索。

“快,去那边,她必须要经过那里的。”

我不知不觉的屏住了呼吸,不敢出气,怕被发现,直到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我才敢站了起来,浑身都在冒虚汗,等晚上要好好洗一下。

我正要离开,突然灵光一闪。

貌似这里是实验室,貌似实验室里应该存有一些资料,貌似我现在正缺资料。

想到就做,我迅速的开始翻阅我所能看到的所有本子,希望能找到一点关于我身体的事情。

第十七刻 ­阴­谋

这里的一些都是我没有见过的高科技,不禁感叹世界的水平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足球场般大的实验室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高级资料,如果我知道参与第一次实验的人除了所长以外全都死掉的话绝对不会在这里傻傻的寻找什么资料。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在拼命啊!在这种状态下时间越长等会清醒以后就会越惨,后遗症也会更加猛烈。这就像我当初想的差不多,世界上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无敌的存在,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有好处也会有坏处。

尽管没有找到什么资料,但是我还是有一些小的发现。那些半透明的电脑似乎没有关闭,一小部分屏幕上显示着最后一次­操­作的时间。13点1分,12点58分,13点整,13点7分……

全都是集中在13点左右,有点像是下班之类的,可是他们电脑没关掉,这就说明他们只是短暂的离开,等会还会回来。那这段时间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呢?是因为我的出逃引发的还是本来就会在13点做某些事情?现在是13点54分,我已经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了,如果已经有40分钟的话,那也就是说我进来之前他们就陆续离开了,我从那里跑到这里应该只有5分钟。OK,基本排除第一个可能了,看来他们13点会做一些事情,诸如吃饭,午休之类的吧。

他们真是准时啊,13点!好象我也应该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也快回来了,我不能在逗留了。

我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外面的动静,除了远处有些微的响声。滴……滴……滴……不对呃!好象是警报声,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响的?

我一直收紧的心一下子就感觉要蹦出来一样,身体像触电般。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一个跟梦差不多的地方,但是仍然有些害怕。

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等下一次了,以前都没有听见过警报,这次亏大了。

我闭上眼睛,集中……

刚才经过了那么久,现实中其实只有几秒钟而已,在飘崎的眼里我只能发呆了一会儿。

这次不仅仅是脑袋,连身体也开始受到牵连。虽然不是那种逼到人宁愿去死的疼痛,但是仍然让人难以忍受。我蜷缩着身体,牙齿咬得紧紧的,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怎么这次反噬会变的那么大?现在是这样,那下次呢?会不会在地上又滚又爬?看来我一定要节制,等逃出去以后能不使用就不使用,除非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啊?”飘崎显得很生气。

我紧紧的咬着牙齿,脑袋压得很低。你不是我你当然说得轻松,你不想走,我可没有打算留在这里,家里还有妈妈的牵挂。

她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温暖。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或许我真的太累了,连续长时间的使用了两次。

铁门被打开,飘崎轻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走了出去。

走廊就跟我见到的一模一样,飘崎也是走左边的路,大概时间上比我刚才慢了一些,或许这就是我没有撞到她的原因吧。进了餐厅,里面坐着七,八个看似忠良的男人和一个貌似善良的女人,伟大的BOSS坐在了正位上,大家都还没有动桌子上丰富的食物,似乎就是在等这位大小姐。

“爷爷。”飘崎坐在了他的身边,挽起了他的右手。

“小丫头,就差你了。”老者慈祥的笑了起来。

“大家都等我,多不好意思啊。”飘崎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平时她都是和爷爷一起吃,这次突然面对那么多人还真的有点不熟悉。

“呵呵……没什么,大家……都开始吧。”老者发话,大家都开始用食物填属于自己的“海”。

“爷爷……她现在好象已经掌握了预感能力,能自主使用了。”飘崎一边吃一边说。

“哦?那她现在在­干­什么?”老者对于这样的进步显然很兴奋。

“睡着了,每次使用那种能力以后都会有反噬,时间越长好象就越惨。”

“那也就是说她知道我们现在在吃饭咯?”老者突然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没有问。”飘崎有些紧张,因为这个时候她才记起来我是能预先知道呆会会发生的事情,她在担心我是不是看见了她被带走向爷爷泄密,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打探消息。

“怎么了?丫头?”老者看出了她的神­色­有些问题。

“我担心。”她回答。

“担心?担心她可能已经知道了吗?”

飘崎点了点头,心里一直都非常的愧疚,她很担心我已经发现了她是个骗子。

“那我们现在就用强制手段行,丫头,你别回去了。”老者发下了狠话。

“不要,再给我两天,我一定劝服她。”飘崎紧张的回答。

“那好,你把这个输进她的额头上。”老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粒石头,约小拇子般大小,黑­色­,仔细看可以发现上面有个由两片月牙靠背组合成的微小图案,它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这?!怎么能这样?”飘崎显然很反对爷爷的这种做法。

“我们一定要用它控制她,因为她可能是我们复兴的工具。”老者的口气丝毫不减,依旧强硬。

“可是,我办不到。”她生气的别过了头。

“我们可以用硬的手段办到,这点并不难,但我还是希望你来,不想伤害了她。”

“哼……”

飘崎吃到了一半甩头走人,她发现爷爷越来越不可理喻。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眼睛盯着摊开的左手。她还是将那粒诡异的石头拿了过来。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崎?”

飘崎停下了脚步,抬起了头。“芭迪叔叔?”

“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了?”芭迪在此刻显得很慈祥,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他真实的另一面,如果是装的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嗯,爷爷现在越来越不讲理了。”

“哦?怎么了?”

“没什么,我先走了。”

其实不用她说,芭迪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盯着她手里的石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第十八刻 毁灭级……

“能自主控制的预感能力,你们认为怎么样?”老者的右手端着的茶杯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响声,他将手放在桌子上才没有抖得那么厉害。

“绝对不可能。”

“应该不可能。”

“不太可能吧?”

“真的有这么强吗?”

下面的回答一个比一个还不敢肯定,这让老者的心里也非常的杂乱,他不敢确定是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这太震撼了。

“所长,我认为这个不太可能。”左边的一名看似相当忠良的年轻男子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说说看。”

“预感就像梦一样的东西,一旦发觉就会惊醒,这些等于不存在的东西我认为不可能可以控制。”他满自信的回答。

“错。”说话的是个中年女人,虽然是中年,但是从她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的皱纹。

“哦?我哪里错了呢?”他微微的笑了笑。

“真木,我看你是来这个地方太久了吧?”中年女人的语气里面似乎带有一些讥讽的意思。

“撒雅,你什么意思?”他猛的站起来,要不是被旁边的人拉住的话可能就要撕斗了。

“你难道忘记我们是什么人了吗?在他们眼里等于不存在的元素我们却可以控制,在他们眼里等于不存在­精­神科技我们还是能控制,还要我再继续举例下去吗?”她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睛盯着脸­色­非常难看的真木。

“你这点我同意。”刚才拉住真木的中年男人表示赞同她撒雅的话。“但是……”原本显得非常得意的她突然楞了一下。

“你认为‘虚’能控制时间的流动吗?”当他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冷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

“不能,如果它能控制时间的流动我们会被全部灭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活下来。”撒雅回答。

“OK,那就行了。以它那么强大无可匹敌的能力都还不能控制时间,那她呢?她预感的时候就等于穿梭了时间,走在了我们的前面,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可以知道,然后再穿梭回来。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在预感,而且还能自己控制醒还是不醒,这无疑等于在控制时间。”

撒雅似乎没有话说了。

“龙修,我觉得你的说法太片面了。”这次开口的是个带着眼镜的男子,看样子就20多岁,一副学者的模样,胸前佩带的工作牌上名字的地方写着‘天战’两个字。

“哦?那你觉得呢?”龙修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每个人都有他所擅长的,也可以理解为天赋。从出生就注定了他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天战扶了扶有些下斜的眼镜。

“即使是天赋,那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惊人的能力呢?你不觉得上天似乎有些欠公平吗?”龙修一直带着微笑,似乎认为没人可以推倒他的观点。

“上天永远都是公平的。关于这点,可以用我们12年前研究的那个项目来回答。”

“12年前?”龙修似乎不太理解,但是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毁灭级天赋计划。”天战提醒,这个词语再次令在场的人冷了一阵。“如果大家都不知道,我就来说明一下吧。”

“这个计划起源与‘天赋计划’,直到最后发现了一种超越级的天赋,我们将它称为毁灭级天赋,并且组成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团队研究开发。”天战暗暗的观察着老者,发现他并没有阻拦的意思,放心的说了下去。“毁灭级天赋与天赋是一样的意思,只是级别上的差异。毁灭级,跟它名字一样就毁灭一切,包括自己的意思。能拥有这种天赋的人非常的稀有,你可以用非洲企鹅的数量来形容也不为过。当一个人有这种天赋,他(她)的表现会非常的明显,有一项能力会非常的强大,强大到一个令人不敢想象的地步。但是其他的相对就会弱,弱到令人不敢想象,完全是两个极端。打个比方,一个人拥有毁灭级天赋,是力量的天赋,那么,等到他成年以后有可能可以用一只手举起一辆卡车。但是,有可能他会蠢到一加一等于三,或许连什么是人和动物都不分不清楚。”

在场的人除了老者,脸­色­都非常不好看,很明显,这种解释刚好对上了现在的情况。拥有令人无法想象的能力,只是尝试了几下就学会了自主控制预感能力,相当于控制了时间。但是身体也弱到令人不敢想象的地步,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难道……”龙修有些结巴了。

“对,很有可能就是毁灭级天赋,这类人永远是最可怕的存在,如果那个人的拥有的是智力,可能在世界上就是一个最可怕的灾难,一个最恐怖的恶魔。”天战扶正了边框。

“那应该……应该也不太可能控制……时间吧?这可不是小孩子举卡车的问题了。”真木说。

“对,原来是不太可能,但是现在变成了可能。”

“什么意思?”龙修问。

“我们这么一系列的改造,很有可能进一步进化了她的能力。”天站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就注意到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

天站悄悄的看看了老者,发现他脸­色­不对,似乎很害怕自己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他不得不闭嘴,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死了一批人,参加第一次研究的所有人都死了,被灭口。如果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肯定也会被灭口。

“猜的,你想想,世界上有谁能吸收生灵石?除了‘虚’以外,当初它就是靠一个生灵石才变到了现在的地步。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比它更加有威胁的人,只要她站在我们这边,复兴只是时间的问题。”天战微笑着说,眼睛瞥了瞥老者,察看他的脸­色­,确定没有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上天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个人或许就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我们要好好的把握,绝对不能有闪失,如果丫头不能说服她的加入我们之能用强制­性­的手段把她封起来给我们使用。”老者重新挂上了自信的微笑。

“好……”

“快两点了,休息有一个小时了,继续努力吧,最后再等两天。”

第十九刻 叛离

醒来的第一眼我看到还是飘崎那张­精­致的小脸,眼前依旧有一点点模糊,似乎还没有适应过来。

“好点了吗?!”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清新动人。

我点了点头,感觉身体有点怪怪的,很真切又很飘渺的感觉,额头似乎有点清凉。我下意识的伸手挑开头发,另外一只手在额头上摸了摸。证实了确实有异常,好象有什么东西,没镜子看不见。

“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我问,希望能从飘崎这里得到答案。

“有个图案。”我没有注意到飘崎闪躲的眼神,因为我没有说话盯着别人眼睛看的习惯。

“以前有吗?”我又问,总是觉得怪怪的。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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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昨天,视角暂时转换成第三人称)

飘崎盯着手里的石头上面的微小图案,两片月牙,很美,是属于那种凄惨的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怀里的伊人还在熟睡,静静的看着那张既尖俏可爱又能引无数人发疯的的小脸,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按照爷爷说的将这块石头嵌进她脑袋里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前者可能会毁了尹魂的一生,后者可能会毁了她的一生,这还真是个艰难的抉择啊。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私的。她跟尹魂非亲非故,最终还是没有帮她。

将石头轻轻的放在尹魂的额头上,光滑的皮肤直接“甩”掉了它,重复了几次才算稳定住了。飘崎嘴里念着一些只有鬼才能听得懂的东西,似乎很长,念了几乎有五分钟才念完,可想而知这需要多强的记忆力。

手掌和石头同时发出了黑­色­的光芒,石头慢慢的从尹魂的额头溶进了脑袋里,完全溶进去之后,黑­色­的光芒将她完全的包围了起来,这样的情景一直持续了近10分钟,直到额头慢慢的隐现出石头上的月牙图案才渐渐消失,比例比石头上的大了几倍,依旧是淡淡的蓝­色­。

“对不起,我必须要考虑到爷爷还有大家……”

★★★★☆☆☆☆★★★★☆☆☆☆★★★★

“那我以前怎么没看见啊?”

“你能看得到自己的额头吗?”飘崎显然有点心虚,说话的底气不足。

“我是说感觉。”我连忙纠正。

“你以前是什么感觉呢?”她问。

“没有感觉,但是这一次就感觉到了。”

“那就对了嘛,就像你说的,以前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这次就感觉到了啊。”

这样根本就争不过飘崎,她说什么都那么有道理。“这是什么图案啊?”

“两个月牙背靠背的图案。”飘崎形容道,似乎很正确。

“有什么作用啊?”

“不知道。”

“好看吗?”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形象问题。

“当然好看啊。”飘崎回答,这次她可没说假话。

“哦。”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不知不觉的多摸了几下。

“我上次说的那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啊?”她小心翼翼的问,眼睛一直盯着,可惜,我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表示出对什么都不关心。

“加入他们,然后找机会逃跑的事?”

“嗯,怎么样?”

“不可能。”我冷冷的拒绝。

“为什么不可能啊?他们可能会杀了你的。”飘崎极力的想说服我。

“我不是玩具,任由他们耍。”依旧保持着平稳的心态,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你给他们装装样子,我们要找机会逃跑。”

“我自己有办法,绝不妥协。”

“可是……”

“你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我打断了她的话,反问。

“我……我,我是在帮你,这是个机会啊。”飘崎有些紧张,而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为什么那么紧张?害怕?如果是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呢?他们威胁她?或者是害怕我知道些什么?难道他们每次将她带走就是因为这个吗?还是其他的事情呢?

这么多的疑问,看起来非常的杂乱,其实很容易理清楚。我心中有一个不敢接受的答案,而这个答案刚好可以解释清楚这些疑问。

“崎,你是他们的人。”我尽量用最平淡的口吻说。

她的身体震了一下,表情瞬间呆了一下。“怎么……怎么可能。”

到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吗?我只能算计一下她了。“我预感到了,你跟那些人一起去见他们,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你为什么跟他们一起来骗我?”

千万别承认,千万别承认……

我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在喊,我现在的话都是骗她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预感到她,不知道每次她跟他们去哪?做什么。我现在只能凭借一点点的感觉把事情猜出来。

“我……”飘崎的脸­色­很难看,吞吞吐吐的答不上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疼,像被人用针刺一样,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是我除了申叶以外唯一的朋友,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我依旧信任她,到头来,竟然……

不会的,不会的,你快点否认,飘崎……

我盯着她,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泪水积满,视线模糊。

“对不起,我不该……”她显得很内疚,脸撇到了一边,她受不了那种绝望的眼神。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她表现的很诚恳,很内疚,然而我感觉心更加的痛,哪怕是骗我都好,你为什么要承认?!

“是我爷爷逼我的,对不起,我……”飘崎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抱住了眼前的小人,因为她有一种感觉,自己有可能会永远的失去这份情谊,她想抓着住这份难得的情谊。

“滚……”我带着怒吼,用力推开了她。

“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你能原谅我吗?做什么都可以。”她也几乎是在吼叫,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好听,而我,现在感觉到的只有心里深深的刺痛,她的声音让我感觉到虚伪,恶心。联想到我自己,我不正是这样吗?我恨,我好恨自己变成这个鬼样。

“永远……不可能。”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说一句话,一个字。

我没有再看她,习惯­性­的蜷缩起来,只有这次我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流利,似乎已经溶入了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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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冷死了!)

第二十刻 小小的策划

这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平静,或许应该称之为死寂。没有飘崎在身边我突然有了一些不习惯,似乎已经对她有了依赖。我习惯有她帮我梳理那些既好看又麻烦的头发,我习惯有她在我旁边唧唧喳喳扯西拉东。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是泡影。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站了起来,我慢慢的走到门边,轻轻的敲了几下,然后开始等待,我相信等会肯定会有人来。

走廊上依旧没有什么守卫,防御显得不是很强,跟我刚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回想起上一次差一点点就被那两个畜生XX我就感觉有点后怕,浑身忍不住的有些发麻,羞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按理说,经过了那么大的事情,守卫应该会变多,至少比现在要强才对,然而却没有任何变化,这说明了什么呢?

第一,他们没有上报,怕被责罚,所以是私底下就解决了。第二,他们上报了,但是中途被拦截了下来,所以这个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上层被隐瞒。第三,我的价值没有那么高,不值得他们增派守卫。第四,他们认为不会再有人来威胁我。

应该就是这么多条线了吧,其他根本说不通。

第一个我感觉可能­性­不高,这种事情想隐瞒根本就不可能,别忘了在场的还有飘崎,即使他们隐瞒不报,她也会报告的。所以第一个可能­性­基本上排除。

第二个的话,我觉得可能­性­最高,上报肯定是上报给所长,敢跟所长对着­干­的是个叫‘芭迪’的人,这两个人的事迹我是停一些人闲聊的时候听到的。现在我都有点怀疑那次给我下毒药的是不是这个叫芭迪的家伙。这个可能­性­很高,先不排除。

第三个,这个可以直接排除了,我怎么可能会不值钱啊?!这不是太讽刺了嘛!

第四个,排除!能威胁到我的大有人在,比如现在正在监控室里的那几位,完全可以威胁到我。

现在答案很明显了,只有第二个可能­性­。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门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肌­肉­男,口吻非常的亲,特别有礼貌。

“叫芭迪来。”

我冷冷的扔下了这句话,再也没有理会外面的那个人,转身坐在死角里。

那天我怎么会发那种誓呢?肯定是白痴过头了,一辈子都不说话你还不如杀了我行了。反正我那时候也是气过头了,再说也没人知道,就算违反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我第一次开始观察这里的环境,有人现在再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所以我还要做足样子,不能被对方察觉出我的意图。

我仰起了脑袋,做出发呆的样子盯着天花板,利用眼睛的余光观察上面的情况。

刚质化天花板,角落的位置似乎有一点缝隙,上面有可能是通风管道。天花板正中间有个警报洒水装置。我假装揉眼睛,利用手指的缝隙观察墙壁和四周的环境。以前根本就没有注意,现在仔细看才惊奇的发现墙壁似乎有点问题,好象有一点点透明?我也说不上来。四周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密封,如果上面的那个装置不停的喷水,这里完全可能会变成水池,而我则是里面唯一的水鬼。

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麻,不过我有自信在水淹到之前就把门打开。

虽然我在想问题,远处的脚步声仍然没有逃脱我的耳朵。声音沉重而清脆,很明显是皮鞋,而且那个人的体形应该是中等或者偏瘦。如果体形比较胖,身体的灵敏度会比较低,脚着地也就会比较久,|Qī|shu|ωang|那么产生的脚步声应该比较沉重,绝对不会是清脆,这只能说明来人的体形是中等或偏瘦。

这个时候能来的应该是那个叫芭迪的人吧?

铁门发出了独特类似与蒸汽的声响,脚步声慢慢靠近,离我大概只有三米左右吧,我依然低着头,全然当这个人不存在,因为我知道他呆会肯定会叫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在主动位置,控制局势的变化,这对我有利。

“我就是芭迪。”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欣喜感,一种半成功的欣喜感。

不得不说,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有丝丝傲慢。而我需要的正是这种人,既傲慢又有权的人。

我慢慢的抬起了头,算是给了他一个回应。但是他短暂的呆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为什么我以前作为男人的时候就没有享受过别人这种眼神,现在变成这样了反倒那么受欢迎?作为你们让我现在变得那么受欢迎的回报,我会让你们过得很“舒服”,在另外的一个世界过得会非常“舒服”。

他的体型刚好是中等,我不由得又暗暗欣喜了一阵,没次猜测就是下一次结论,每次确认答案就是一个成功,对于以前享受了无数次失败的我是无数个鼓舞。

我的眼睛盯着前方略高一些,正好是他手掌的位置,我淡淡的说:“下次下毒记得手段高明一些。”

“你说什么?”他的神情再次呆滞了一瞬间,或许连半秒钟都不到。手指明显的抖了一下,是个非常细微的动作,可惜我一直都盯着他的手,后面的动作完全被我捕捉到了。

“你刚才发抖了。”我带玩味口气的说。

芭迪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而我也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首先我已经告诉他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知道,其次告诉了他别跟我耍手段,你的心思我都知道。非常漂亮的装傻震虎。

“你想说什么?”他想了很久,最后只蹦出了这句话。

“你比他差太多了,副所长。”我故意在语气里加了讥讽的语调,可惜我向来不擅长嘲笑别人,现在显得有些假。

“声音千万别这么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芭迪露出了一丝微笑,在我眼里显得很狰狞……

浑身像被电击了一下,麻麻酥酥的,像被人击中软肋的感觉。我连忙低下了脑袋,因为耳根开始发烫了。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声音是女声我都不说了,偏偏还是那种娃娃级的音­色­,这叫我脸往哪摆啊?!他一下子就说中了我现在最自卑,最羞愧的地方。

“有他在一天你就不敢这么做。”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脸­色­顿时有所恢复,我直接迎上了他的话。

“他算老几,我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芭迪有些微气愤的说。

“有他在一天你在这里就没有任何权力,你是个摆设。”心里暗示,暗示有所长他的一天就没有你芭迪的出头之日,想要得到权力就得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的口气显得很强硬,有激怒他的可能,到时候我的下场可能会很难看。

“你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他突然显得很冷静。

难道他发现我的意图了?我有些心虚了,说:“我只是想见见想杀我的那个人。”

“那就可惜了,你叫错人。”芭迪死要面子的否认。

“那你刚才为什么发抖呢?有点像被人说中要害的感觉。”我继续逼问,我的目的大概已经达到了,现在就是要逼走他,说得越多越容易出现破绽。

“我发抖需要你管吗?”他故作镇静。

“好象你承认刚才有发抖了。”我有点想笑,都说人越急就越乱,果然没错。

“那又怎么样?”既然被发现,­干­脆直接承认。

“那就说明了你是个卑鄙小人。”我回答。

“那又怎么样?”他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发狂的前兆。

“这就是你当不了‘正’的原因。”我继续煽风点火,算是铤而走险。

“要你管。”芭迪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大了很多。

“所以你很无能。”

“想试试我的无能?”他走近了几步,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起点。

“四周都是监视器,只要你动手,你连‘副’都没有做。”我冷冷的说,最后仍然不忘记我这次叫他来最主要的。

“好……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厉害。”芭迪几乎是火到了极点,我一直在不停的揭他心里的伤疤。

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希望我的目的达到了,挑起他们之间的火,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过几天就会有结果,可能结果会非常的有意思。

我习惯­性­的蜷缩起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们都是我的目标,谁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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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休息一下,好累啊,今天的再晚几个小时)

第二十一刻 双线出击

希望他们狗咬狗,全都死了最好,不,最好那几个大人物半身不遂在那里等我亲手收割他们命。

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以前最讨厌用脑子想东西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只能靠脑袋活下去,讽刺,真是讽刺啊。我没有犯什么错,如果这个是惩罚,那么上帝肯定是个瞎子,或者是个神经病。如果这只是个恶作剧,那我肯定问候他全家十八代一遍。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开始考虑今天应该做的事情。

主要目的仍然是逃出去。次要目的有三个,第一,先把自己变回来。第二,让这里的人全都死光,一个都不留。第三,他们还有我自己的资料,要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项现在最好是等待,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空闲,还是趁现在去完成第三项吧,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到头来死得莫名其妙。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我的风格。闭眼,凝神,短短几秒钟脑袋就像被针扎一般的疼,也是短短几秒钟就恢复了。现在有种变身成了超人的感觉,一直以来无法释放的激动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表现出来,我很为自己的这个超能力自豪。说实话,我一定程度上还要感谢他们把我抓来,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可惜揭开自己这个能力的代价太惨重了,居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女人,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们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我伸出手指点了点右嘴角,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最近似乎比较频繁,反正我也没怎么注意形象,这些就懒得管了。

时间不能浪费,我站了起来,双腿似乎麻木了,轻轻移动一下就是麻麻的感觉,这就是蹲太久的下场,血液不通。等了一会儿才好了一些,我慢慢的走到门前。现在我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狼狈,至少已经可以安全走路,不包括跑步。身体总是有一种不熟悉的感觉,很难灵巧的控制身体,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不过这个身体确实不可能是我的。

从衣服上拔出了悄悄刺在布料上的铁丝,迅速Сhā进门孔,轻轻拧动几下再用力向上面提了一下,铁门发出了无助的声响被打开。我几乎是刚踏出房间刺耳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妈的,怎么会那么快?飘崎,对,一定是她,她应该告诉他们我探路这件事情,要不然他们不可能那么快就注意到我了。

跑,这是我现在的第一反应。左传,直跑。进入拐角前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有几个身穿休闲装的高大身影追了过来,我注意了一下,他们好象都还是穿着拖鞋,不会他们刚才正在喝茶玩游戏吧?穿成这样?那我的罪过不是大了吗?打扰了他们休闲的时间。

进入最左边的走廊,我不敢有丝毫的停歇,能跑就跑,虽然现在很累,但是为了能发掘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我不得不努力,忍耐。他们虽然穿着拖鞋减慢了速度,但是很快就会追上来的,再怎么也比我现在快一点点,在这种没有错综复杂道路和掩体的地方被追上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只能再次躲进前面的大实验室里了,希望没有人。

已经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距离拐角很近了,我得在他们看见我之前进去躲,要不然就没什么意义了。时间真的很悬,在他们拐进来的前3秒钟我就躲了进去,他们没有看到我。但是实验室里面有人,而且人数还很多,居然没人注意到我,他们都忙碌的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走来走去。

身边就有一排立起来的机器,几乎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要不是有人进来或者出去我应该不会被发现。虽然我知道现在自己处于一个不真实的世界,是在自己的预感之中,但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外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记得关门,太粗心了。

难道他们发现我了?知道我在里面了?!我的心揪得紧紧的,害怕他们突然进发现我。

他们似乎在交谈什么,可惜我这个地方根本听不到,现在我只希望他们快点走,随便走哪都行,除了我这里。

我焦急的看了看实验室里走来走去的人,艰难的熬过了1分钟,感觉像过了10分钟一样,太漫长了。门外的那几个家伙还没有走,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东西。

“真木,你去我的办公室把桌子上的试管拿来。”

“哦。”

我看了过去,发现了一个老头,就是那个我天天‘牵挂’的老头,这里的BOSS。我心里暗叫不好,因为那个真木已经越走越近。现在我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外面的那几个家伙还没走,我不能出去,里面又有人要出来,而我又不得不出去,真是矛盾啊,怎么选择都是死路。尤其是刚才的那个老头,他办公室里面肯定有我想要的资料,可惜我不知道他办公室在哪里,现在有个现成带路的,可是却进退两难。

浑身忍不住的在颤抖,我努力的告诉自己这里是个虚拟的地方,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真木离我这里越来越近,大约不到6米。走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响,那几个家伙终于走了。然而我还没有松懈,等他们大概走远了,真木离我只有3米多。我连忙悄悄的从门缝钻了出去,时间上跟本不容许我跑到下一条走廊。现在我还有一个唯一的办法。站在门左边或者右边,这样非常容易被发现,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左?右?俗话说男左女右。我没有犹豫,马上向左边站。

真木走了出来,直接左转,刚好看见了我。我被吓得不只该怎么办,全身都软绵绵的。过了几秒钟,我率先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连忙退出了预感。

刚恢复到现实世界,我几乎没有任何的停留,马上再次启动预感。真木是个机会,我跟踪他就可以快速的找到我想要的资料,如果自己来,可能好要浪费更多的时间。虽然等一下反噬会很残酷,我豁出去了。

脑袋刺的疼了一下,我迅速起身,双腿再次麻木。恢复后我立刻拔出铁丝,几秒内开了铁门,几乎是同样的时间响起了警报。我镇静的向左边跑,按照刚才的预感,后面应该跟有那几个穿拖鞋的家伙。反正已经知道他们对我没有什么威胁了,我熟练的窜进大实验室,故意没有将门关上。然后就开始了等待,等待跟刚才一样的剧情发生……

第二十二刻 某人的办公室

一切都跟上次的一模一样,由于我已经经历过了一次,所发生的事情都已经知道,在时间上我甚至比上一次的更加快几秒钟,所以时间显得充裕了一些,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只有分毫之差。

“真木,你去我的办公室把桌子上的试管拿来。”

又听到了这句话,我虽然已经知道等一下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心里依然紧张。门外的那几个讨厌的家伙已经走了,我悄悄的钻了出去,然后被迫不得不躲在右边,该死的男左女右。我心里暗暗的骂道。

真木低着脑袋,虽然被老者叫去做跑腿,但还是那么勤奋,手里端着乱七八糟的文件。我看着他出来,然后坐转,我心脏在猛的跳动,大气都不赶出,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看过来一下呢。好在他没有什么反应,外面警报声连连,异常的刺耳,他就像没听见一样,这点让我感觉很奇怪。我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其实现在即使我一边跳一边走也没事,光着脚,加上地面这么光滑,还有那么刺耳的警报声,我应该完全放心才对,可惜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完全是人之本能。

现在我担心的不是真木,而是其他人。警报声让我感觉很不安宁,听起来非常的不舒服。就像小偷听到警笛声一样,心里在作怪,此刻我也把自己代入了小偷这个角­色­。警卫应该不可能只有刚才那几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只是监控室里临时出来的,真正的警卫不可能那么快就准确的赶到。

随着真木越走越远,我警惕的注意着走廊前后。前面有一个向右转的通道,那里有一扇门,需要密码才能进入的,以前由于没有密码,我根本就进不到里面。看着真木走进了这条通道,我暗暗窃喜。原来那老不死的办公室真的在这里,这回一定要把密码搞到手,全靠前面的那个笨蛋了。

我在转角伸出半边脑袋向里面看,真木的手指轻轻的在右边的筐筐里面按了‘5,6,2,3,4,2,2,0,9,5,9,6,4,3,5,4,2,7,3,1……’

等等,他最后还按了个什么数字来的?原本我以为他按完了,我眼睛盯了那么久正疼得厉害,想揉揉眼睛,谁知道他还有一个数字没按。没办法了,只能等一下在一个个的试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背着刚才的那一组长长的数字,心里埋怨道,没事搞那么长的密码,真让人受不了。然而正是这句埋怨,倒数第二个数字我又忘记了。我只能依稀的记得好像是‘1’还是‘7’还是‘4’。

等会试试就知道了,我晕。赶紧躲到了另外的一条走廊。我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最害怕哪里突然出现一堆人冲过来。大约过了1分钟,真木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多了几张纸,对他们来说可能是珍贵的东西,对我来说确实是几张纸而已。等他走远了一点点,我窜了进去,开始试密码。

5,6,2,3,4,2,2,0,9,5,9,6,4,3,5,4,2,7,3……

这个是什么来的呢?‘1’还是‘7’?或者是‘4’?

先从后面来把,一般应该别人比较喜欢写最大的吧?那就是‘7’了,错的话我跳楼。这么说有点怪怪的味道,似乎这么说上帝就会下善心让我猜对一样。

我开始一个个的试,直到花了2分多钟把7以后的数字试了个遍,发现全都错误。

‘1’或者‘4’,2分之一的几率,我先从‘4’开始,我就不信还错,除非我今天撞大运了,还错我去跳海,我赌气道。

结果,我非常郁闷的发现密码还是错误。刚才的誓言我早就抛到了脑后,只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1’而已,应该会对。再不对我就撞墙死掉,我说话算数,这次肯定是真的。

……2,7,3,1,9

……2,7,3,1,8

一个个试下去,最后非常郁闷的是‘0’。答案正确了。我就知道肯定是‘1’,所以不用撞墙了。

不知道是什么合金的两扇门从中间被打开,我走了进去,门又缓缓的被关上。我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面正对着这里的一个摄像头……(=_=)

办公室显得很比较凌乱,文件大都是乱堆积,标准的男人作风,想当年我也是这样,不过后来就改了。想想都觉得惋惜。

脑子里在想东西,双手丝毫没有闲下来。桌子上的文件直接被我排除在查找列表之外,我自认为我的价值不会很低,不可能会跟着些乱七八糟的文件在一起,起码也会有重要保护才对。

房间并不是特别大,但是放有很多的书籍,药剂之类的东西。看得出来主人应该是知识渊博,为什么我怎么看他都那么不顺眼呢?怎么都不像是个正常人。

墙壁上贴着奇怪的画,各式各样的武器,但是,不同于我所见过的那些铁铜之类的东西。这上面的都非常的­精­致,细小美丽的花纹,奇怪绚丽的样式,甚至还特意加了些超逼真的光芒,看来那老头有武器狂想症。

角落里,我看到了最可爱的保险柜!重要东西肯定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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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好象少了一点点,好在24点以前写出来了,呼……没食言!)

第二十三刻 最接近神的人

看到透明­色­的保险柜我的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词语就是‘炸药’,只要在那上面轻轻的安上一捆炸药,然后我再一时失手点一下火,嘿嘿……这东西想不打开都不行。

问题是哪有炸药?

这个方法直接被我排除掉了,先不说去哪搞炸药,单单是爆炸时发出的声音就足够把所有人引过来了。所以说,这个超级暴力的方法不可行,至少是在我还有耐心之前不可行。

试试看能不能温柔的把这个‘柜子’打开,就像那些专业的小偷一样,拧几圈就开了。时间快点就好,现在已经连续使用了两次,而且时间那么长,等会肯定会非常惨烈。

想想我都觉得害怕,但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已经做了,等会等事等会再说。

我将耳朵贴到保险柜前,左手刚刚才碰到把子,保险柜就开了。

晕!这东西本来就开的……

靠,你的门是开的也不说一声,害得我在这里想怎么开想了那么久。我一脚踹了过去,谁知道居然触发了更加刺耳的警报,而我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以一道漂亮的弧线跌到了地上。

火大!我站起来,对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硬材料的保险柜一阵乱踢。结果……

“疼……”我揉着自己的脚。

怒火中烧,这个时候我可不知道谁是谁,抓起保险柜里面手感一流的‘废纸’就撕,现在我是见什么撕什么见什么摔什么,完全的暴走状态。

“我……”

身后苍老,凄凉的声音将我的怒火压了下去。我短暂的恢复了理智,转身,发现居然是老头,他的神情很可怜,是那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

糟糕,他发现我了。惨了,怎么办啊?!这个时候我忘记自己不是在现实中了。

他一下子冲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我这个时候完全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下子扑了过来,我吓得连忙用手捂上眼睛,谁知道过了十多秒都没有什么情况发生,耳边传来了微微的哭声。我慢慢的把手放了下来,发现他就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被我撕碎的……

胃里有股东西向上冲,非常的难受。忍不住的咳嗽,一股股殷红的液体从嘴里溢了出来,强烈的腥味进一步的刺激了胃。我的身体忍不住的在颤抖,强烈的恐惧感压抑着我。

我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全身刺痛了一阵,思维瞬间被打乱,过了几秒钟才恢复。力气像被抽­干­一样,我能感觉到身体,但是连指头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连呼吸都是非常的累,身体就像瞬间重了几十倍一样,我被压得非常难受。

思维还是清晰,我能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回忆起刚才,我撕的是一张张的图片,好象是他们的照片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对他应该很重要。当时他很可怜,很孤独,一个老人都哭成那样了。但是那只是刚才,他给我的我一定会还给他,如果我没有遇到他们几个,我现在还是在家里吃着香喷喷的饭菜,舒舒服服的洗澡,玩电脑,睡觉。但是这一切都被他改变了,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完全不认识我自己的样子。所有的所有都是你­干­的,我一定会从你们所有人的手里讨回我这比债。

这些天我感觉能力控制得越来越好,几乎是随心所欲的地步。但是体质也好像越来越差了,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有关系的。按照上帝的法则,也就是公平法则,类似于有得必有失。不知道我是不是身体越弱,超能力就越强?离谱,这世界上又没有上帝。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我把自己的手脚砍了,会不会变成能改变时间的神了?说来说去现在都还是我自己在做梦,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公平呢?有公平我就不会蹲在这里要死不活了。

我先睡一觉,好累啊!如果我还能醒来,你们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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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崎在我旁边走来走去,似乎很担心?鬼才相信她。如果现在我能从病床上爬起来肯定咬也要咬死她。

“她……怎么样?”飘崎问。

这间屋子的摆设比较夸张,感觉就像是在医院的手术室一样,甚至还强几十倍,这里不缺任何重要的仪器。屋子里就三个人,除了躺着的我和走动的飘崎就剩下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这里的机器都是他在­操­作。

“很奇怪的内伤,魔法治疗也没有任何效果。”

“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但是她身体本来就很弱,绝对不可能多次承受,劝你爷爷放过她吧,她不适合做我们的实验品啊……”中年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

“我……说不动爷爷,他现在就像发疯了一样,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爷爷了。”

“他会变成这样,应该是跟这个人有关系吧?你跟她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吧?希望你能告诉我。”他看了看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的我。

“这……个……”飘崎有些为难了。

“我知道,你连你爷爷都没有说,这件事肯定很严重,但是,我希望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我们已经造了很多孽了,我们不应该生存在这里。”

“其实,这个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她,有一个能力,使用了那个能力之后就会出现反噬……”

“那就解释上了。她的体内出现了奇怪的能量波动,绝对是我们没有见过的类型。刚才我还很奇怪,现在已经解释上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这个能力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你爷爷应该就是冲这个的吧?”

飘崎点了点头,说:“是。”

“会出现反噬的能力一般不多,如果这个能力天生就会,而且有反噬,那么,反噬越强就等于那个能力越强。这样的人一般会非常的可怕。”

“可是,前几天她都没有出现过那么强烈的反噬,最多只是脑袋非常疼。”

“现在可能是她使用过多,或者超出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也有可能每次使用都会加强反噬的强度。”

“如果是最后一种呢?”

“那么,我建议她最好别用这个能力了,否则,不久之后可能就会死在这个能力上。”

“我会想办法的……”

“另外,我再说一句,这样的……人……是……最接近……神……”

第二十四刻 没有余地的谈判

睁开眼睛,发现床边站着我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人物……一个早就应该死的却一直能奇迹般活到现在的老头。

浑身仍然软绵绵的,有种有力难使出的感觉,我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骨头的?

“应该醒了吧?”

全身猛的震了一下,我不得不吃惊。首先,我才刚刚睁开眼睛,没有做任何其他的动作。然后他又是一直背对着我的。那么,他怎么知道我醒了?

“有什么事吗?”我故作镇静,先看看他想­干­什么再说。

“很简单,帮我们做事。”老者开门见山的说,这让我感觉有点突然。

“你认为,可能吗?”我反问,他把我弄成这样,还想叫我帮他做事?他脑袋秀逗了吧?还是自信太满了?

“我认为可能,首先,你现在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的命由我自己­操­控,没人可以掌握。”我冷冷的说,语气是够狠了,但是我心里很没底,她能把我整成这样,肯定有办法在我身体里植入炸弹之类的东西吧?

“我先给你看一个东西。”老者将手里的半透明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屏幕正对着我,打开后奇迹般的变大了两倍。

我只能暗暗的惊讶。

☆☆☆☆★★★★☆☆☆☆★★★★☆☆☆☆(⊙ω⊙)

大实验室?!

中间的地面裂开,在淡红­色­光柱里面,一个少年缓缓的浮了上来,完全漂浮在空中,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看样子在沉睡。

实验室里的人开始了漫长的准备工作,大约过了10分钟这样。

“开始探测。”站在最高处的老者指挥着现场的一切运作。

从四面八方发出的半透明光芒照­射­到少年的身上,奇怪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光芒全部涌进了少年的体内,似乎还不够,现场能发光的东西都越来越暗,连光线都被慢慢的吸收。这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所有人都有些惊慌。

四周黑漆漆的,因为没有任何的光芒,非常的安静,因为没人敢出声。这样的情况也只持续了半分钟而已。实验室的最高处突然发出了光芒,仔细看才发现老者的手心上漂浮着一个光球,那个球照亮了四周,然而这个球却没有灭,可能是少年的吸收风暴已经过了吧。现场重新恢复了光明,一切设备慢慢的正常了起来。

“刚才怎么回事?”老者询问。

“无法预计的能量,完全可以与‘虚’匹敌。”回话的同样是一个老者,看样子非常的有学问。

“完全……可以……与‘虚’匹敌……?”老者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是震惊还是什么?

“没有错……”

“好,好,太好了,把她的血统改成我们的。”老者的语气有些淆乱,激动过头的正常表现。

“用什么血液?”

“皇族血液。”

现场又开始了作业,老者在上面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准备工作又过了10分钟。

淡红­色­的光柱开始像上升,但是少年还是漂浮在空中,位置没有移动。颜­色­突然变成了浅红­色­的,从少年的身体里冒出来了深红­色­的液体向上飘,感觉就像是在抽血一样,实际上就是在抽血。

难道不会死人吗?这样恐怖的抽血。少年的身体非常的白,几乎到了纯白­色­。从底下飘上来了一条条的血丝,颜­色­稍微淡了一点点。这些血丝全部涌进少年的体内,使他渐渐有了血­色­,皮肤变得很白|奇+_+书*_*网|,但已经不是先前的苍白,是一种健康白。

“现在要不要植入生灵石?”

“不要,太快了,等过一段时间。”老者回答。

“有变化……”

下面有人突然喊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实验室的空中隐现一块超大型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两组数据,反正是一大堆正常人都看不懂的数据。

“怎么可能会有变化?”老者问。

“无法理解的进化……”

过了10多分钟,所有的人都跟着老者离开了实验室。30分钟后,老者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都没了踪影。

他仔细的盯着漂浮在空中的少年。

时间的流动快了几百倍,就像一朵花盛开只有几秒钟就完成一样。少年的身体开始以­肉­眼能观看到的速度在变化,喉结慢慢的变小,最后消失。脸的线条慢慢的变得柔美,身体,手脚都在慢慢的缩小,皮肤也慢慢的变得细腻,光泽。头发也越来越长。最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少女。

粉­嫩­的脸蛋,光滑细腻的皮肤,瘦细的小腰,纤长的玉指。用数学家的公式说就是。

半魔鬼的身材+全天使的容颜=视觉上的必杀尤物(⊙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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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人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在看科幻片啊?别告诉我那人就是我自己。

我努力的将视线移开,但是满脑子都浮现那张某种程度上能杀人的脸,太好看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想。

“很震惊吧?”老者的声音又响起。“其余参与实验的人已经全部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这个录象是一次­性­,现在已经自动删除。”

他是打算恩威并施?那张脸,那副画面仍然占满了我的脑袋。我想忘记都好难,太震惊了。不过当前给了我另外一个震惊的是老者的话,他居然把那些人都杀了,为了保住秘密。

“现在,让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吧,帮我做事。”老者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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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投票哦!嘿嘿……哎!大家都对我挺满意的嘛!呼呼……呼呼呼呼……\(╯-╰)/

第二十五刻 严令禁止使用的魔法

这算是谈吗?他肯定准备充足了,料定我会答应帮他才来,要不然以前就已经来找我才对,绝对没有理由会拖到现在。那他凭什么可以控制我呢?炸弹很有可能吧?但是我怎么觉得不可能那么简单呢?

“不需要谈。”我冷冷的回绝,目的就是想尽快的从他嘴里知道到底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老者的表情依然很冷漠。

“你没有逼迫我的资本。”这回我可是挑得够明白了。

“知道你头上的图案吗?”他的嘴角扬了扬,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我很想摸一摸额头,但是全身很累,手根本就不想抬起来。但是我非常的不安,因为他提到了这个我一直未知的东西,难道这个图案对我有威胁吗?

“再给你看点东西。”

他将一面镜子放到了我的眼前,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这么近的距离看一个女人的脸我还是第一次,这个时候我完全忘记了那是我自己。粉­嫩­的小脸,真的非常的好看,眼睛永远都不知道累,仿佛石化住了一样,连移动都好难。尤其是额头上的两片淡蓝­色­的月牙,使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妩媚。

“怎么样?头上的月牙好看吧?”老者微笑着将镜子拿开,改成了一本古老的书,厚度可以与辞海媲美。

我的魂终于回来了,这才发现刚才一直盯着的就是自己,尴尬极了,视线只能琐定在了书的内容上。他已经翻到了两千多页。

这是魔法书吗?怎么都是些奇怪的文字?

要不是这些文字旁边有标准的汉语我肯定完全看不懂,或许就认识左边的这幅图案吧,因为上面就是我额头的图案,完全吻合。我立刻开始浏览右边这一页的内容。

【终极诅咒魔法,被广大魔法使称为‘血月’,血不等于它是诡异的红­色­,相反,它还是代表祥和的蓝­色­。】

乱七八糟的,什么魔法啊?真的有这种东西啊?我接着看到下一段。

【使用者将自己的血滴到诅咒石上,不同的诅咒石所牺牲的条件也不一样,当然,对中咒者的伤害也不一样。鲜血被诅咒石吸收以后会出现图案代表吸收成功,这个时候就可以使用该诅咒石了,方法如所有终极诅咒一样。之后中咒者额头会出现诅咒石上面的图案,个别可能会不一样,但是效果仍然一样。出现图案之后就代表一切都完成了。】

别吓我,中什么诅咒了?应该不太可能吧?老者见我的眼睛已经停了下来,大概的猜到我已经看完了这里,便翻到了下一页。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很有做佣人的潜质。

【施放‘血月’的代价是很重的,如果是用普通诅咒石,使用者的代价是‘一半的生命’,中咒者会一生生活在惨烈之下,直到死。如果用的是比较高档的诅咒石,使用者的代价更加重,曾经的一些年轻人在使用之后立刻死亡,中咒者活得最长的是号称最强意志力的‘兰希•布’,一共是143天,最后在罪祸湖自杀,所以‘血月’被列入两大终极诅咒之列一点也不夸张。甚至还被禁止使用,这足以说明‘血月’是‘死神’的代名词。】

看到这里,我感觉脑袋有点点晕,紧张过度,带有一半恐惧的成分。因为我真的很害怕这个是真的,虽然很夸张,但是这些天我见到那么多离谱的事情,慢慢的已经习惯了,所以一半以上已经相信了这就是事实。‘一生生活在惨烈之下’这几个字尤其刺眼,我来来回回的看了几次,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而且这只是普通程度的诅咒石,也就是说最少我也会是这种程度的。还有第二种,太夸张了点吧?什么东西会让他自杀啊?不会是变得奇丑无比吧?

【如果是用顶级的诅咒石,使用者的代价就是自己的命,整条生命,迄今为止,没有一人能在顶级诅咒石之中活下来,没有任何关于顶级诅咒石的资料。】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活下来?没有任何资料?这算是什么意思?

【传闻连死都无法摆脱最上乘的‘血月’】

莫名其妙,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能引起‘血月’发作有很方面的因素,发作时的表现有……】

晕死,刚看到重要的地方,那里居然是残缺的,这么巧?不会是有人故意撕下来的吧?

【禁用法典第一条,魔法使法典第三千四百四十条严令规定禁止使用‘血月’,违反者最轻的处罚就可以剥夺生命……】

“看样子你应该看完了吧?”老者微笑着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其实还有一大部分都还没有看。

“那我们就继续讨论我们的主题吧。”他将书合上,两只手抱住着本绝对有连城价值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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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24点以前发出来,字数少了一点点,但是基本上已经把我要说的都表达出来了。明天大约也是晚上时间更新吧。)

第二十六刻 逃跑准备时

“帮,或者不帮。”老者慢悠悠的问。

无论我选择哪个,代价肯定都会是惨重的。我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唯一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他吃定了我,只是不知道他想怎么做而已,用什么办法胁迫我就范。现在已经大概的知道他想用这个‘血月’来控制我,但是这会是真的吗?世界上有诅咒这种东西?如果没有,那我本身的超能力又怎么解释?

所有的问题就只有一个关键的地方,我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魔法就行了。

“看来你还是很难下决定。”

可恶,现在我被玩得团团转。他一定有弱点,一定有什么漏洞我可以利用的,先拖延一下他吧。

“你把我的身体变回来,我就答应你。”我开口道。

“这件事等你帮我以后再说,否则免谈。”他狠狠的拒绝。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也毫不客气的拒绝,谁怕谁啊,要来就来。

“你现在的命可是在我手里。”他提醒道。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有些恼火的喊。

“想鱼死网破你也要有破网的能力。”老者的口气丝毫不让步,也变的火药味十足。

“大不了我去死,谁都别想得到什么。”我管他那么多,气上来了就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过,你的命现在归我控制,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略得意的说,似乎真的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这点更加的激怒了我,她越高兴我就越不爽。“他妈的你算老几啊,信不信我就死给你看。”

“你有种就去死啊!还在这废话什么啊?顺便告诉你,在这之前,你先给你家人收尸,三个小时后给我最后的答案。”他说完走出了屋子,似乎忘记拿什么东西了,他转过了身体,对着桌子招手,半透明的电脑自动飞到了他的手里,再次挥一下手,所有的灯突然被关上……

这算是敲山震虎么?知道吗?单单这最后几个动作,你已经出卖了你自己。

他为什么要故意施展最后这几下?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让我感觉到他的能力,想杀我是易如反掌。偏偏他又弄巧成拙。如果他的‘血月’能控制我,那么他不需要说那么多的废话来打动我,而且也绝对不需要敲山震虎来威胁我。这样就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完全有‘血月’这种东西,但是‘血月’是不受控制的,他无法用这个胁迫我。第二,‘血月’是假的,他捏造的,所以他才想从其他方面威胁我。

从现在来看,第二种可能­性­非常的大。我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三个小时内我必须要逃走,要不然妈妈肯定会出事,她应该一直很担心我吧?来这里那么久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没办法了,必须要拼一次了,大不了就像我刚才说的,鱼死网破,即使我破不了网,我也让他们无法捕鱼。

那本书我一定要拿到,上面应该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还有这个人一定要­干­掉,不能留下他,芭迪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居然那么能忍,现在还不动手。我那一次的挑拨离间肯定有效果,他近期内肯定会发出叛乱,原本是打算等到那个时候才逃走的,看来没时间了,等一下就要逃。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突然发现了墙角上,有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摄像头。

我就觉得这些天怪怪的,好象少了什么东西,原来是摄像头,这么重要,这么宽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监视器呢?这只能说明一点,我没有注意到。等一下的逃跑难度肯定会很大,因为还要躲避各个地方的监视器,而我以前没有查过监视器安设的位置。

死定了。也就是说如果我被发现那就要跟他们比赛跑步了,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倒还有一点点信心,可是现在……

一切重在策划!这回绝对不能莽撞,先部署好每一步怎么做。

对了,芭迪,还可以利用一下这个家伙,想放他等会就反叛应该不会很难,只要有了那个,赌赌看。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监视器,监视器的角度一般比较高,只要我弄到一套他们的衣服,然后再戴个帽子,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了吧?但是哪个地方有监视器还是要注意一下,现在体形上跟他们很大的差别。而且我也不能给别人看到我的正面,也不能跟人说话,很容易暴露。

还有密码和门的问题,绝对不可能只有他的门需要密码,出这里最主要的门肯定也有密码。这样我就只能先去查看他们的电脑了,或许会有收获。我还要去监控室或警卫室,那里应该会有开门的卡片之类的东西。

地图的问题就有点棘手了,只有这附近的地形我探过,后面都不知道,等经过警卫室和监控室的时候顺便看看有没有地图,实在不行就只能蒙了。

炸药之类的应该也能在警卫室找到吧?我说过我不会让这里的人有好下场的,可能关键时候我可以玩自爆,反正我现在也没脸见人了,出到外面别人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被笑死也会被骂死,把我逼急了,我肯定会跟你们同归于尽。

如果我还有时间,最好也先把自己变回来。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个不太可能呢?为什么啊?感觉好奇怪啊,希望别那么灵验。

好了,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即使不能跑步也要跑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两个任务,逃出去,把这里炸掉。如果逃不出去,无论如何也要把这里炸掉。如果两个都无法完成,那就自杀,死也不会让他们得意。

想到这里,我按了一下床头的铃叫人来,首先是芭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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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小Gao潮咯!逃跑啦~~不知道最后是死得很惨还是死得特别惨。貌似书评区发生乱斗了,还好不关我的事!汗,闪先……可怕。(=_=#))

第二十七刻 黑暗

心里非常的紧张,我暗暗的估计了一下时间,大约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现在监控我的那些家伙应该比较放松了吧?长达一个小时的装睡也不容易,相信他们应该也不容易,至少不会眼睛都不转的看着屏幕吧?

快点,快点。我越来越紧张,希望时间能过慢点,或者时间暂停就好了,我就可以永远躺在这里睡觉,不用担心等会的冒险行为。

“嚓……”灯突然灭了。

芭迪,嘿嘿……他确实苯得可以,真的上当了。

我暗暗窃喜,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四周一片的漆黑,放在眼前的手掌都只能看到一个淡淡的黑影,这样多少对我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对他们的影响肯定比我的大,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不是靠眼睛走路的……

如果我是这里的老大,发生这样的事我肯定会启动备用电源,可惜,如果可以启动的话……

我现在有充足的时间,监视器和诸多的麻烦问题现在都解决了,祈祷没有电那些门还能开。

我一半凭借记忆,一小半凭借感觉,另外一小半凭借耳朵慢慢的走出了这里,进入了非常普通的走廊。远处传来了枪声?很激烈的枪声。他们开战了,而坐收鱼翁之利的人现在竟然是一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人,我为他们感觉到悲哀。

走廊前后都还算比较安静,因为暂时没有听见脚步声,也只有这个是我的听力才是最好的,为了逃生啊,没办法,一点小失误我就可能就要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小白鼠。我靠在墙壁边向前走,谁知道这条路通到哪呃,反正都是乱走,一半是靠运气,另外一半是靠耳朵,因为前面有明显的枪声咯,不去那去哪啊?那里至少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如果他们真的会魔法的话?那场面应该很壮观吧?我的脑袋里渐渐的浮现出了回合制网络游戏里你用雷电劈我一下,我用洪水冲你一下的场面,这就是我记忆里魔法对战的场面。

上和左,两条路。走哪条呢?如果用‘预感’的话应该能找到正确的路线吧?可是等会反噬之后我怎么走啊?所以这个行不通。枪声好象有点杂乱,似乎是从前面传过来的。

等我想想……刚才我应该是在医疗室,医疗室一般都是受伤的人呆的地方吧?那有可能会比较接近警卫室那边,以前好象我没有探到这个地方,那很有可能就是警卫室之后的地方。等等,这是什么?

我的手接触到了右边的“墙壁”,感觉这并不像是冰冷的墙壁,好象是门之类的东西吧?晕死,这次停电也太彻底了吧?连门都看不见了。我得去主监控室那边看一下,看来现在这些门是不可能还可以开启。

“啪啪……啪啪……”杂乱的脚步声。

从前面传来的,很急促,听声音似乎离我这里只有不到50米的距离。赌他们是来找我的。我连忙闪到了左边的通道,紧紧的靠着墙壁,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之下我的优势立刻表现了出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显得非常的紧张,生怕被对方发现。

结果我赌对了,几条黑影从我面前跑了过去,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去找我的,但是我知道他们走那条路,说明我刚才猜对就行了,现在我可没有激动的时间,这两条路,我不知道应该走哪条,因为现在我连自己在哪个位置都不知道。如果那帮人真的是来找我的,看不见我应该会分成两路,一路往医疗室的右边走,一队往我现在这条路这里走。如果我沿着他们刚才来的那个地方走应该问题不是很大吧?

我仔细的听了听左边的动静,确定没有脚步声,我走了进去。光着脚丫加上体重上的优势,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如果我在配上一副能够夜视的眼瞳,嘿嘿……那我就无敌了,在黑暗的掩护之下。

地板有些凉,前面的枪声似乎越来越强烈,伴随着震震爆炸的声响。我现在怀疑他们是不是连炸弹都用上了。地面有些微的震动,心里感觉毛毛的。眼前突然闪了一下,走廊的尽头发出了红­色­的火焰光芒,几个人影飞着撞到了墙壁上,似乎是被这诡异的火焰冲击的。四周很快又暗了下去。我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绝对很壮观,只是,现在我还不能去看,更重要的是逃命。

安抚好了刚刚被吓得剧烈跳动的心脏,我再次慢慢的向前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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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急事,不好意思啊!又少了一点点。赶时间走了。)

第二十八刻 枪伤

声音非常的吵,哭喊声,枪响声,爆炸声连成一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我……

这些人都是因为我死的,火光四溅。遍地都是尸体,残缺的人体部位。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滚,我靠在墙壁上不停的呕吐,这些天都没有吃过多少东西,我也不知道呕出了什么,我周围仍然是一片漆黑,随便用衣服擦了擦嘴巴。现在连腰都直不起来,感觉好累啊,脑袋仍然晕晕沉沉的,很难受,似乎随时又要再吐一次。

脑袋里又闪过了刚才看到的那个血腥的画面,四周都是这场争夺战无辜的牺牲品。我这回是双手撑着地面,如果上一次还有一些残渣,那么这回什么东西都吐出来了。肚子有些痛,应该是呕过头了……

耳旁的声音依旧非常响亮,刚才我还看到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东西。如果要解释,用一个词语刚好完全可以解释得上……魔法。

我身后是次监控室和警卫室,前面就是大实验室,墙壁上已经穿了一个巨大的坑。里面正在发生血战,是枪械与魔法的混战。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场面了,唯一的感叹就是壮观,华丽的外表之下带走的是一条又一条无辜的生命。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心里一直想要这些人都死光,但是亲眼看见他们死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的高兴,伴随的是强烈的落寞和悲哀。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只是想要报仇而已,这也有错吗?

“是谁?”

身后传来了威严的吼声。我连想都没想就下意识的像左边跑,在记忆里这里是一条超长的直线,等我发现这点的时候人已经跑出了几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前面的是谁?再不停下来就要开枪了。”

身后起码也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走起路来响声很大,说明身上肯定有枪械之类的。越想越颤抖,害怕,这东西我看着都有点头晕,被打中的话死定了。但是我绝对不能停下来投降,绝对不行。

他们两个占有熟悉地形的优势,但是现在四周一片漆黑,他们也没有装备手电筒。所以,我肯定比他们的优势大,因为我同样也熟悉地形,跑步没有任何的声音。我估计现在相差20米左右,在我全里奔跑之下现在我们的速度几乎没有差别,他们装备的东西太重,跟没有带任何东西的我比较之下明显吃亏。

“3……”

“2……”

他们真的要开枪!我全身猛的震了一下,心绷得紧紧的,脚现在软得厉害,有一半是被吓出来的。速度很快就降了下来,但是我绝对不会投降。加油,再快点,就要到转角了。脑袋晕得厉害,完全被恐惧占领。

“哒哒哒哒哒……”

听声音就知道是全自动的机枪,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本能的向前跑。脚下,身边的墙壁发出了强烈的火花,跳弹的声音在耳边乱响。心脏跳动的速度达到了自从我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现在我是在跟死神赛跑。

就快要到了,子弹从我旁边飞过去,打到了前面的墙壁,这告诉了我拐角具体的位置。在右拐弯的瞬间,我身边的墙角冒出了火花,子弹穿过不算很厚的墙角……

“你去左边,我去右边,找到刚才那个家伙,最好留活的。”

“好。”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两端……

短暂的失去了几分钟的意识,我的脑袋慢慢的清醒了过来,我猛的喘着粗气,左肩传来了剧烈的绞痛。左手就像断了一样,有感觉,但是很难移动,任何的举动都会惹来剧烈的疼痛。我用颤抖的右手轻轻的擦了擦嘴­唇­,手背立刻凉凉的,沾满了液体。浑身非常的乏力,我连动都不想动,可是,这样做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因为血流光死掉或者再被逮回去。

我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脸肯定涨得通红。身体在忍不住的颤抖,力气似乎在不停的流逝。这颗子弹已经扎进了­肉­里,应该就在锁骨附近,我比较要把它搞出来,要不然我这条手或者我这条命就完了。子弹在身体里会加速血液的流失,而且还会引起伤口感染,不想死的话我没有选择了,即使疼一阵也比流血流死的好。

我用身体挤擦着墙壁站了起来,左边一阵剧烈的刺痛,牙齿始终紧紧的咬着下­唇­,下巴痒痒的,我感觉到那些血滴到了地面上。

呼吸有些困难,脑袋也更加的昏沉,耳边总是感觉有东西在响,眼睛时不时的开始看见幻觉。

死不了!肯定死不了。

我安慰着自己,右手捂到左边锁骨下一点的位置,很疼,上面全是湿湿的液体。刚刚向回走了一步,两条腿突然没有了力气,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左肩刺激到了全身的神经,痉挛!伤害扩展到了全身,我仍然能感觉到脑袋非常的晕,四周仿佛都在转动……

第二十九刻 忍的极限

忍,忍住。

只要晕过去就死定了,一定要顶住。

强烈的求生欲支持着我,脑袋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顽强的活跃着,他们代表了我的生命。

黑暗中,又有几个人从我前面跑了过去,没有人看到我,刚才的那两个人也是,我不得不说我是幸运的,也是最倒霉的,眼看只需要0.5秒我就能安全一阵子了,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去。子弹透过墙壁打到了我左边锁骨下一点的位置,与心脏的距离不超过8厘米,虽然不是要害,但是这里的血量比较高,流失得很严重,如果我止不住血,20分钟以内肯定会顶不住……

再忧郁下去就没机会了,我强撑着站了起来,全身使不出多少力气,连站着都有点不稳。我咬咬牙,凭借微弱的感觉向前走,脑袋昏昏沉沉的,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而我必须要在10分钟以内止住血,要不然等到15分钟左右应该可以等死了。

每移动一步都会牵扯到伤口,引发一阵阵的绞痛。我紧紧的按着那里,尽最大的能力减缓血液的流失,可惜效果很微弱。我一路小跑,移动速度快了,但是血流得更快,伤口也更痛,但是我等不了那么久,豁出去了。

附近脚步声很多,我已经辨别不了。多次跟别人擦身而过,差点被发现。我努力的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很难受,但是我必须忍过这一段路。走廊也不太平,不时的可以看到枪口的火舌以及喊杀声。走出这条走廊的瞬间我一下子软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嘴­唇­不知道被我咬破了多少次,反正没感觉了,只有左肩越来越难忍受。

我继续站了起来,向右转,回医疗室,只有那里才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警报声现在才响起来,从开始到战斗已经经过10分钟左右了,这个警报也太慢了。这至少说明了监控室里的人是芭迪的人,要不然绝对没有理由拖那么久。

“快……快点。”

身边又有几个人跑了过去,我几乎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惊魂未定,我继续向前小跑。很快又到了刚才经过的岔路,我向右边看了看,已经有许多的光源,似乎是手电筒之类的吧,加入战斗的人越来越多,我虽然有点自责,但是已经没有办法挽回。

大约又过了1分钟,我闭着眼睛拐进了医疗室,连忙把门关上,现在我睁着眼睛都觉得累,非常的想睡一觉。现在摆在我眼前有一个大难题,周围一片漆黑,你让我怎么找药啊?

虽然脑袋现在昏昏沉沉的,但不表示我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既然警报已经可以了,那就说明研究所这边的人应该占领监控室了,恢复电力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我现在还有时间吗?

“咔……”

刚刚才说完,电就来了。短暂呆滞一会后我立刻投入到了‘工作‘。

现在这里勉强算是大厅,四周瓶瓶罐罐一大堆。很快就发现了消毒水,这类东西比较多,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把这瓶东西拿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接着从大厅的柜子里找来了消过毒的纱布和几卷绷带。从抽屉里翻出了小镊子,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统统都拿进了另外的房间,我把门牢牢的关了起来,这里也是一个病房,也比较方便。

确定没有监视器了之后,我伸出了邪恶的双手,以前的以前,我曾经幻想过,如果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剥一个女孩子的衣服会有什么后果?没想到啊!今天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花了一分钟就把衣服脱了,对自己这样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幻想,奇怪了,不知道是自己习惯了还是怎么了?只是右手摸到自己皮肤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兴奋,全身弥漫着触电的感觉。胸部才一小点,还好,没给我那么多烦恼。

身体的一半都变成了红­色­,看起来挺恐怖的,脑袋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强烈的眩晕感,难道我怕血?不可能吧?我能这么撑着绝对是一个奇迹,要知道能忍受这种痛苦的绝对不多,除了上战场的,肯定很难想象现在的我是怎么撑下来的。

我用消毒水清洗着伤口,再疼我也忍着。血还是在一直的流,很快就洗好了,我用纱布先擦掉了一些血,最后发现根本就没有多大用,倒是自己看得怕怕的。最后把纱布都包好,然后用一只手给自己缠绷带。我发现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做的做困难的事情,怎么样都包不起来,血液还在不停的流失,我只感觉脑袋越来越晕,手更加的不听指挥,全身都痛得厉害,左手就像残废了一样,子弹还卡在­肉­了。

我终于忍不住的叫了出来,伤口疼到了极点,我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从中枪我就一直忍着,从来没有发现像现在这般痛苦。脑袋里一片空白,现在我剩下的只有本能。

身体摇摇欲坠,我看到的世界都在猛烈的旋转,有了一点点意识,我连忙扶着桌子,但是没有任何用,平衡不知道去哪了。

不行!我不能晕过去,会死的,好不容易我才撑过了这地狱一样的几分钟……

我做了最大的努力,意识还是在一点点的消失,我闭上眼睛,因为太累了,我想用这样能节约一点力气就节约一点,最后还是……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我脑袋完全空了,不知道怎么了。

身体突然被别人抱住。

尽了最后的努力,脑袋迷迷糊糊的恢复了一点点,我感觉到抱住我的好象是一个女人,她刚才说了什么我什么都听不到,耳朵好象听不见东西。

最后还是忍不住,我要下地狱了吧?我最后问了问自己。

第三十刻 最终

恢复了一点点的知觉,感觉到的还是疼。外面还是枪声和喊杀声的世界,我知道自己只是短暂的晕过去了,不由得暗暗高兴,还以为就这么死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想呕吐,脑袋仍然昏昏沉沉的,随时都有再次晕过去的可能­性­。

我努力的使眼睛睁开一条缝,外面的光亮还有点不习惯,很刺眼。但是眼前这个背对着我的人我还是认了出来,只有飘崎才是这个样子。我对她有一大堆的恨,但是这场战争是我挑起来的,有可能我会害了她的亲人,所以怨恨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消了,但是我仍然希望这辈子都别看到这个人。她正在用火烤镊子,很明显,似乎想帮我把子弹先拿出来吧?现在自己坐立在床上,下半身被盖住了。我莫名其妙的脸红的去起来,刚才自己的身体肯定被她看到了。

闭上眼睛,因为我发现她已经烧好了,这样烧是为了达到消毒的效果,防止等会伤口感染。我敢保证等下我会有股想死的冲动,挖子弹的时候那种感觉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能完全扛过去的我绝对会叫他超人。

以前我经历过一次,那是申叶,表面上看他是个‘良民’,实际上是个爱打架的家伙。有一次他得罪了一个有背景的学生,半夜群斗的时候被对方用自制的手枪打中了跟我一模一样的位置,不得不说巧合,还好那支自制的手枪威力不是特别大。按理说他应该去医院才对,但是他居然不要命的跑来找我,还好家里当时没人,只有我在,他知道兴趣广泛的我肯定也知道处理枪伤。当时我紧张得要死,全身都在发抖,比他还要紧张,虽然会,但是完全没把握,因为学习跟实践完全是两码事。

最后还是动手了,因为他已经流了很多血,我怎么劝他都不肯去医院,因为这样有可能会让他坐牢,最少学校也回不去了。我没有说服他,反而被他说服了。看着那些血就害怕,脑袋晕晕的。帮他用消毒水清理好伤口以后,我都有点忍不住想吐了,看着完全变成了红­色­的子弹我就感觉恐惧。申叶一直强忍着没有叫出来,我知道他很疼,所以我要快点。把镊子烤得有些黑,我把这个伸进了他的伤口里,他还是忍着,全身都是汗水,脸­色­苍白得吓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当我把子弹夹出来的瞬间他就晕了过去,还是没有能扛住,那枚子弹我到现在还留着。

所以,我知道拿子弹这个步骤有多恐怖。以前申叶忍受的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轮到自己才知道绝对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我暗暗的咬紧了下­唇­,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镊子刚刚碰到伤口左边就剧烈的刺的痛了起来,全身忍不住的抖了起来,眉头也不知不觉紧皱着。更加要命的是她居然把镊子又收了回来。

我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的一下就让我全身都是汗水,仿佛又在地狱走了一遭的感觉。睁开眼睛,我的视线对上了她的视线,比我还夸张,她的眼眶里都是泪水。我慢慢的闭上眼睛,有种任对方宰割的意思,实际上我现在也只能这样。

“很疼吗?”她白痴般的问,但是却包含了无尽的关怀。

我紧紧的咬着下­唇­。飘崎知道我的意思,提起了颤抖的右手……

呼吸瞬间变得非常的艰难,左边非常的疼,扩展了一大片。我紧紧的捏这拳头,很快还是忍不住,艰难的摇着脑袋,她立刻就停了下来。

天呐,你那颗子弹­干­嘛不打在我脑袋上啊?!让我死了行了。

“我……我会一点魔法,我想试试,我从来没有控制过这样的,等一下可能会很疼,你要忍忍。”

我随便的点了点头,现在能怎么办就怎么办,哪还能管那么多?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想看看她在­干­什么,还有魔法是怎么回事。

飘崎没有像我想象中闭上眼睛或者念什么咒语之类的。还是没有支持多久,我闭上了眼睛,只是非常的累,还没有晕死过去,按照现在的情况,绝对不会晕,直接休克,然后去地府报道。

我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伤口里面的子弹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很柔软,就好象是空气一样。又开始了恐怖的忍耐,我感觉自己的承受早就应该超过极限了。

子弹慢慢的出来了,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出来的一样,非常诡异。我还是忍不住,晕了。

子弹也在这个时候取出来了,完全被染成了红­色­。其实我应该庆幸的,据说,某些准头非常差的警卫一般都用霰弹枪,一次发­射­N多子弹,而刚才追我的那两个家伙明显准头超级差,幸好他们用的是机枪之类的。如果是霰弹,我直接自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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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实验室内,混战的中心点。此时一片废墟,到处都是火头,尸体遍布。

“第一,我想知道她的资料。第二,那本书我一定要拿到手。”芭迪站在尸体堆上,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如高山般屹立的老者。

“她的资料我已经全部毁掉了,书你也不会有机会找到。”他回答。

“你给她下‘血月’的原因是什么?而且还是……”芭迪冷冷的问。

“等你赢了我再说。”老者的脸上沾有一些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看来你真的是想找死。”芭迪回敬。

老者手里拿着一把非常绚丽的长枪,发着耀眼的光芒,枪身刻有许多的符号,用游戏里面的话说就是:这把武器肯定是顶级装备。

芭迪的手里同样也有一把刀,绝对不是凡品,要不然绝对不会能跟老者对上那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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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玩游戏了,31号“卓越之剑”公测啦,谁要一起来玩呢?反正我是肯定要进去看看,更新速度应该不会有影响的吧。)

第三十一刻 等到你来的那一天(出逃篇)

眼前是一片废墟,飘崎哭得几乎不成样子了。

我做错了,确实做错了。长这么大了,我做的错事很多,而这一次错误背上了无数条的生命。飘崎跪在废墟前哭,我则默默的坐在她身后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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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的地方都被火光包围,即使是石头居多的这里依然有随时倒塌的可能。走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的尸体,到处充斥着血腥味。

飘崎抱着我在千疮百孔的大实验室里看到了奄奄一息的老者,一个我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他全身是血,左手已经断了,露出了血琳琳的残肢。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报仇以后的那种舒畅的感觉,内心一直在深深的自责。

“你会原谅我吗?”当他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早就已经原谅他所做的一切了,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可是我怎么都说不出口。直到他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我才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件错事,老者没有等到我的答案,连死都无法瞑目。

老者死的时候什么都带不走,留给我的是永远无法偿还的内疚。他的右手死死的抓着那本古老,厚度堪比辞海的书,飘崎怎么样都无法从他的手里拿出来,而我只是一下子就拿出来了,连死他都想留点东西给我。

接下来就是倒塌,在坚固的房子在刚才那么猛烈的战斗下也会塌掉。飘崎死都不愿意走,要陪她的爷爷。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们的关系。我绝对不会劝她的,这个时候劝她就像是为了自己活命一样。‘你爷爷肯定不会希望你死。’‘你活着你爷爷才会安慰。’这些话我根本说不出口,显得太虚伪了。我只是静静的坐在她旁边,任凭旁边的石头砸下来。其实我也很害怕一块石头突然砸到我的脑袋,一下砸死我了倒还好说,如果砸了个半身不遂我才要哭死。反正接下来的时间我非常的安静,心里在不停的祈祷。现在我连移动都有问题,更别说跑出这个即将崩塌的鬼地方了。如果飘崎死了,我百分之三百会陪她一起死,这根本不是我的意愿,只是无奈而已。

终于,她良心发现了,想起这里还有我的存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四周已经崩塌得非常厉害,不时的有石块从天花板砸下来。好在她会魔法,一个简单的保护膜将我们包围起来,然后又被她强行这么抱着跑。

以前做的一切探路行动都白费了,花了那么严重的代价。就像玩一个游戏,你到顶级了才发现自己以前加的点都是错的,浪费掉了,但是一切都不能回头。游戏里浪费掉的只是时间和­精­力加金钱。我现在浪费掉的可是现在唯一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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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很恨我们吧?”飘崎突然转回了身体,眼睛哭得肿肿的,头发也显得比较凌乱。至少比我好,因为从来不整理头发的缘故,现在有点像鬼。

“没有。”我别过了脸,怕她看见我也在哭。在没有回答之前,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难以启口,当鼓足了勇气回答之后才发现这并没有什么困难的,为什么之前自己连说出口都那么难?

“我们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

“我真的没有恨你们。”我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你头上的东西……”她不敢在说下去。

“我不怪你们。”我淡淡的回答,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事一样。

“你别这样,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像你现在这样我真的感觉好难过。”飘崎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知道吗?这场杀戮……是我……挑起来的,所以,要说……有罪……的应该是我。”我轻轻的说,脑子里又回忆起了昨天血腥的场面,那些人的死全都是因为我的几句话,我其实完全可以避免这场杀戮的,但是我没有制止。眼眶又莫名其妙的积满了泪水。有时候我都在怀疑我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做男人好失败,感觉太软弱,跟人无法接近。现在做女人却做得那么像。我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

“我知道,爷爷他昨天晚上已经告诉我了,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起因,他不怪你,因为芭迪迟早都要发出这场战斗的,只是被你把时间提前了,所以,你没有任何的错。”飘崎一边抽泣一边说,眼泪一下子又多了起来,似乎回忆起跟爷爷在一起的时光了。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然而我却感觉更加的对不起他们。

“爷爷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就一直跟我说你很聪明,但是不­阴­险。一直想做坏人,但是却心地善良。能力很强大,但是也很弱小。感觉你的一切都很矛盾,还有­性­格。虽然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不重要。爷爷他看人很准,从来就没有看错,包括芭迪。”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他的话让我迷茫。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完全琢磨不透,我的身份他一直守口如瓶,为了保密连他最得力的那些人都杀了,最后连自己的孙女也没有透露半句。

“爷爷他很善良,但是他却伤害了很多人。为了我们的私欲。”

“这也应该是我被抓到这里的原因吧?”

“嗯,是的。”

“我想知道你们的一切。”

“嗯。”她休息了一下,改成坐在地上。“我们是一个种族,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最特别的种族。因为我们可以把自己化成一把武器,拥有绝对力量的武器。所以,我们也就成了其他种族猎捕的对象……”

惊讶了一阵。原来那些武器是这么来的,太夸张了。

“当时有个叫做‘虚’的人类,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我们都这么称他。‘虚’吸收了相传世界上只有三块的生灵石其中的一块,开始从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变成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利用吸收得来的无与伦比的力量开始抓我们族当时最强大的一个族人,最后他成功了,在力量与武器的顶峰,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开始杀我们族的所有人,一个也不留下来,因为他知道我们这种种族很有可能还会出现更加强大的武器。最后剩下了不到50个的时候,他们被围攻了,在牺牲了一半人之后只有二十多族人穿梭来到了这个地方。”

如果我是‘虚’,我肯定也会这么做,为了自己永远没有后顾之忧,必须要把这些对自己有严重威胁,潜力巨大的种族杀掉。嘿嘿……你还敢说我心地善良吗?老不死的。

“我们开始在这里发展,找有潜力的人类改造成我们种族的成员。刚开始非常的不熟练,但是到了近期这几代能将任何一个人类改造成完全是我们的种族,就像新生的一样,所以绝对拥有我们的所有能力。但是很多人都会在改造之后死掉,因为承受不了突然而来的改变。能活下来的多半自主加入了我们,因为他们喜欢这种能­操­纵生死的力量。你是近期最特殊的存在,因为你在这里是最强大的,我不知道爷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说,如果想复兴我们种族必须要靠你,也只有你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所以,爷爷才一直想要控制你,让你加入我们,帮我们的忙。”

“他前面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说?”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他说你绝对不会答应,死都会不答应,因为我做了一件最错的事。”飘崎回答。

他真的在某些程度上非常的了解我,如果在前段时间他来,我百分之一千不会答应他。

“现在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完成爷爷最后的遗愿,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虽然我知道这么做让你很为难,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飘崎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现在她唯一的依靠就是我,这点我非常的理解,她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一些。但是,如果我帮了她,我真的还能活着回来吗?

“其实你不需要帮我的,我已经欠了你太多。”她转身看着眼前的废墟。

“我会考虑的,至少要再给我点时间。”其实是我欠你们太多了,知道吗?傻丫头。只要是个人都会自私的,我不能为了你们而让我自己送命吧?但是,说不定我真的会帮你,因为你给了我一段时间最好的温暖。

“好的,你可以随时来这里找我。”飘崎终于露出了微笑,因为她看到了希望,我没有一口回绝,她就还有希望。

“你准备住在这里陪你爷爷吗?”我明知故问。

“嗯,等到你来的那一天。”她回答。

(出逃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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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篇终于完了,有种散架的感觉,这一篇某人有点惨,但是大家要相信我,以后某人还会更惨!正式的内容从第四篇才开始,现在只是热身而已,嘿嘿……

临走吃饭之前,我要好好的说说书评里面的那几个家伙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们气死!)

第三十二刻 让人成神的魔法书

“记载所有魔法资料的书,厚度可以跟三本新华字典比。”

“那……关我什么事?”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

“考虑好。”

“你怎么知道那本书的?你见过?”

“而且我还知道在哪。”

“你怎么知道在哪?”

“飘崎有一段时间跟我住在同一个地方。”

“她告诉你的?”

“对。”

“好吧,说出你的条件。”

“3个小时内,我希望……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可能。”

“你想说没有这个实力吧?我知道你手下的人可不少,要说实力我觉得并不比他差。”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虽然我的人不少,但是他的人也不少,并且,他个人实力很强大。”

“你其实已经打算今天就动手了吧?现在你是希望我给你一个方案吧?”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就不需要我明说吧?”

“我告诉你一个小小的方法吧。如果你把电力切断的话,然后你再放一些人在那里看守,至少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处于黑暗中,并且听不到警报声。”

“那我们的人也在黑暗中,谁也不知道谁,路也看不见。”

“自己想办法,至少只有你们的人知道等一下会没有电,他们不知道。”

“你想得很周全。”

“必须要的。”

“你为什么那么希望他死?”

“因为如果没有他的话,现在我应该泡在家里的浴盆里睡觉,而不是病床上。”

“你的心挺狠的。”

“被逼的。”

“你说……如果我现在逼你把那本书的下落说出来,会不会省我很多力气?”

“……”“的身后左上角有一个监视器。”

“现在在监控室值班的是我的人。”

“你今天调动人员的行为应该引起了他的警觉,所以最重要的监控室我不认为现在里面有你的人。或许那个人是个间谍,深受他的信任,但是你这么做肯定会失去这个最重要的间谍。”

“你调查得很清楚。”

“被逼的。”

“为了这本书,我失去一个人而已,我觉得值。”

“那你可以试试,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杀掉他,然后从我嘴里知道那本书的下落。第二,放弃最重要的内应,逼一具尸体说话。”

“看来你早有准备,连自杀用的刀都准备好了。”

“跟你做交易必须要做自保的准备。”

“你知道我是个会使用魔法的人,难道你就不怕我在你自杀前把你控制住吗?”

“如果能这么做你早就做了,这说明你不会魔法,或者魔法很低微,也可能是你没有学会那种能瞬间制服对方的魔法。”

“……”

“你应该走了,时间不多了。”

“最后在提醒你一句,最好把你的音调改掉,我不敢保证当这里归我统辖的时候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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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啊!一切居然就只是为了这本书。我从回忆里清醒了过来,昨天我就是这么跟巴迪谈的,我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容易上钩,而且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这让我当时兴奋了好一阵,真想大声的告诉别人我当时的成就感。可惜,当我的目的达到之后没有一点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愧疚。

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做坏人吗?

我一页一页的翻开手里的书,虽然这只是一本书,但是重量仍然让我有些吃不消。书上的文字全部都被翻译了一遍,原文旁边标注有我所能看得懂的文字。笔迹都有些不统一,说明这浩瀚的翻译工程不是一个人完成的。4000多页我也只看了3300多页而已,上面介绍了每种魔法的使用方法,使用效果,还有各种技巧以及如何防御和躲避。使用方法我前面仔细的研究过,飘崎也自己的教过,可惜我怎么都使用不出这些绚丽的魔法,怎么查也查不出原因,最后只能专研如何防御和躲避了。

【土属­性­的低级防御魔法石肌基本上都可以防御住顶级的群雷击,但是要求的控制力非常高,低级石肌的防御范围比较大,如果将范围压缩成一个人大小,防御力全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上,基本上可以不受到任何伤害。这种方法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比较实用,尽量用来拖延对方,消耗他的­精­神。】

从这一段就可以看出编这本书的人还算是比较细心的,至少不是乱编。基本上每个魔法上面都有教如果破解,真算得上是一本非常强悍的书了。前面一千页着重讲的是非常具备攻击力的魔法,到后面一些介绍的就是比较特殊的魔法。例如需要用鲜血来施展的拥有超强破坏能力的血系魔法,还有需要几个人一起来完成的拥有毁灭级破坏力的联合魔法。后面一些还有需要各种石头施展的拥有无视任何防御的诅咒系魔法。最后是一些各系限制级的魔法。还没有看完我已经可以判断出这本只是这套书其中一本而已,而且是最强的一本,基本上介绍的都是超高级的魔法。翻开下一页,标题写着三个字……诅咒系。

“吃饭咯。”厨房传来了飘崎的喊声。

我只能将书放了下来,虽然我对诅咒系的很感兴趣,尤其是我身上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而且我看了那么久也有些烦了,正好舒解下心情。

“吃饭了,听到没有啊?”飘崎再次唤道。

我连忙站了起来,慢慢的向厨房走去。

第三十三刻 临行

“好吃吗?”飘崎盯着正在啃饭的我。

“好吃。”一半是事实,一半是应付,有谁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被打扰呢。

“跟你比的话呢?”她小心翼翼的问。

“肯定是我赢。”我毫不客气的说。

“那就比比!我可不怕你。”

“等以后再说。”

“你要走了吗?”

“嗯。”

“会回来找我吧?”

“嗯。”

“那就好了。”

“芭迪知道这个地方吗?”我问,嘴里满是饭菜,话都说得有点不清楚。

“应该不知道,这个地下房子是爷爷秘密建造的,而且下有结界,一般人不会想到地下会有房子,而且还下有结界。”

“哦。”

“你为什么这么问啊?”飘崎呆呆的看着我,似乎是因为我提到了她现在最恨的人。

“因为到目前位置都还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我淡淡的说,依旧在一边吃东西。

“你是说她没死?”飘崎惊讶的说。

“只是有可能而已。”“而且你爷爷的武器也没有看见,我想他应该不会空手。”

“难道被抢走了?”

“不太可能。如果是芭迪,完全可以在抢走武器之后杀了你爷爷。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芭迪打败了你他,关键时候武器救主,跟芭迪同归于尽或者传送到了什么地方。这个听起来似乎很离奇吧?但是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你的爷爷并没有显得着急之类的,一切都很安静,至少说明附近没有危险,芭迪威胁不到他的生命。”

“这真的可能吗?”飘崎显得有些怀疑,但是一切都明显的解释出来了。

“还有第二种。你们那里有人背叛他,那个人,或者是那些人不听从任何一方,趁你的爷爷和芭迪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偷袭,最后芭迪不得不逃走。而那些人也念及旧情没有杀你的爷爷,但是那把武器被他们带走了。”

“哪种可能­性­高一些?”

“两种都一样。”

“现在那把武器就是解开这一切的钥匙吗?”

“嗯。”

“那芭迪他会在哪里?”

“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会来找你。”

这一顿饭就在压抑的环境中结束,反正我吃饱了。飘崎一句话不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而我也没有说什么,走回自己的临时房间。实在是无聊了,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想到什么我就做什么。

站在镜子前,我把自己扒得光光的……

我现在是不是很自恋啊?这算什么啊?反正也没人知道,我就偷偷的看一下。

睁开眼睛,脑袋瞬间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激动到了极点,虽然最近自己的控制力非常的强,但还是忍不住产生了某些正常男人的念头。手像着魔似的在镜子里可人的脸上摸了摸。

靠,我神经了是不是?

连忙穿上黑­色­的休闲服。但是脑子里一直在回忆刚才荒谬的画面。决定了!以后洗澡不闭眼了,反正这也是我自己的身体,先看个够再说。

晚上依旧还是睡不着,哭死啊。就是偷看了一下自己而已,脑子里充满了那些不应该出现的念头,挥之不去。如果,我在繁华街­祼­奔会怎么样呢?最少也应该会出现交通堵塞吧?等我以后真的得­精­神病了以后去试试。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哎。既然睡不着,只能想想以后该怎么过了。

现在伤口已经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明天离开这里先回家里去看看老妈吧,她不可能还认得出我了,我该怎么办呢?伤脑筋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就看看她生活得怎么样吧,如果没有我对她没有什么损失,我看我就不需要出现了。等看完老妈,我要去看看申叶,不知道他死了没有?之后就没什么牵挂了吧,跟飘崎去一躺她们的那个时空,虽然总是感觉一定会很凶险,但是没有办法,我不帮她就没人帮她了,毕竟,她所有的亲人都是被我害死的。

最后这一个晚上因为我睡觉前的一个荒谬的举动而兴奋过头,看书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自然不用说了,黑眼圈倒没有那么容易出来,但是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加上最近天气比较冷,我就在被窝里赖到了第二天的傍晚。醒来才发现睡过头了……

其实,我因为这件小事耽误了一天实际上躲过了一劫。芭迪没有死被我猜中了,他不仅仅要找飘崎,更加重要的是要找我,然而我把这点忽略了。与芭迪打过两次交道,他知道凭我的这种脑袋应该不可能会死在研究所里面,既然有能力布局,那就没有理由会死在自己的局里。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是我确实活了下来。

我在地下呆了一个月,芭迪就在上面整整守了一个月,今天最后一天,他仍然相信我肯定没有死。到了傍晚,想想这一个月的傻等,决定换一个我绝对会出现的地方。

“吃饭咯。”厨房又响起了飘崎的呼喊声。

“嗯。”我回应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走啊?”飘崎问。

“本来是想今天走的,但是被一些事情耽误了,所以要等到明天走。”我可没撒谎呃!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她担心的问。

“一周以内吧。”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跟你一起去吧?”她提议道。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一个人方便一些。”拒绝掉了她的好意。

“来吧,快点吃饭了,休息好明天出发,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飘崎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

“嗯。”我麻木­性­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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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31号了!卓越之剑下午3点公测,貌似那时候我还在睡觉的说。=_=#,所以下午4点我再来,大家来“1区雄狮平原”来玩呀。)

第三十四刻 两大终极诅咒

闭着眼睛洗完澡以后,我无聊的躺在床上。这回我绝对不会发神经似的偷窥自己,昨天的教训已经深深的记住了,但是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配着我做“坏事”,这就是传说中的诱惑。

抓起旁边的古书,我靠在了床头上,只有这样才能分散注意力。而且我也鼓足了勇气打算把“血月”的全部资料看完。魔法是存在的,这点我已经深信不疑,这本古书上说的我已经能肯定是真的,因为上面的解释全都是有道理的,而不是瞎写的,编写这本东西的家伙要不就是个超人,要不就是个无聊到极点的人,但可以肯定他肯定是高手。

翻到了‘诅咒魔法’。昨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有看过一些,其中一个叫“骨髓”的诅咒让我记忆深刻。

【周期­性­发作,每次都会让中咒者的全身像被铁锤用力敲打一样,一块一块的皮肤产生持续­性­的疼痛,深入骨髓。之后会让人产生自残的念头,有可能是自己打断自己的腿,有可能是自己吃自己的­肉­,也有可能是会把自己的脑袋切掉。】

看完这个之后我感觉心里毛毛的,每周发作一次绝对会要人命,更加吃惊的是最前面写了一句【骨髓是中级诅咒魔法】。中级诅咒魔法能产生这种效果?!那号称两大最终诅咒会有多恐怖?当时我记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发抖了一阵,害怕起来。

翻开了“血月”前面几页,我看到了跟“血月”并列终极的另外一个诅咒,“延续”。

黑点组合成的图案,不怎么好看,跟“血月”的图案差别还真大。

【延续与血月被统称为两大终极诅咒,它们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差别更加的大,几乎形成了反比。】

看完前面的一些我不感兴趣的东西,翻到了最后一页,这里的才是我要找的。

【延续任何时间都是发作期,中咒者的生命会比常人流逝的速度快十倍,只要几年就会变成一个老人,然后死去。期间如果有了后代,那么他们每一代都会比前一代更加的严重。(奇*书*网^.^整*理*提*供)不仅生命会越来越短,而且无法学习魔法,身体会非常弱,几乎是天生的废物。无论是谁,只要中了延续,那么他的一生,甚至后代都会被悲惨的终结。】

这个太夸张了吧?!几乎等于灭族的诅咒,被影响的可不只是一个人而已了。如果把这个施展到古代皇帝的身上那不是等于直接改朝换代了吗?看到这里,我鼓足的勇气消失了一大半,我不知道“血月”到底会对我有什么影响,但是绝对不会很轻。现在的我就像一个知道自己得了癌症,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癌的人。

还是看一看吧,反正迟早都要知道,早知道早预防。我安慰着自己,将书翻到了“血月”的最后一页。

【血月的发作与很多的因素有关,其中每两个月会发作,看到圆月也会发作,施咒者也可以让血月发作。血月可以说是无数个低级诅咒的组合加强体。虚弱诅咒,全身没有力气,连呼吸的力气可能都没有。恐惧诅咒,激发人最大的恐惧,思想严重混乱,­精­神的严重折磨。刺骨诅咒,全身像被刀割针刺般。抵抗诅咒,降低人的所有抵抗能力,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强效诅咒,强化所有被施展的诅咒。这些是血月的主要成分,还有许多小的诅咒没有列出来。当这轮美月发作的时候,你想自杀,却发现连这也做不到。只要一个人中了血月,那么他肯定就跟废物没有两样,这点跟另外一大终极诅咒延续是一样的。低级血月与高级血月的差别很大,低级的可能你还能忍受几个月,几年,也有可能就此习惯了,但是高级的你绝对没有办法适应,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自杀。】

血月……这真的是血月吗?都是一些小诅咒组合成的,应该不会那么恐怖啊?我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原子弹,原子弹不也是几块废铁外加一些微小的材料组合成的吗?结果威力不得不说恐怖。这本书最让我头疼的是最后补充的几个字。

【血月暂时没有解咒的办法】

靠,为什么‘延续’有解咒的办法,这个没有呢?其实很明显了。延续是个对有势力的人物杀伤力最大的诅咒,比如当官的那些。尤其是一个国家的王,所以他们肯定花重金寻找能破咒的办法,重赏之下必有人才,所以,‘延续’就有了解咒的办法。但是‘血月’,可能因为施展的代价太严重,也或者是因为与对方还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也有可能是因为‘血月’特别难练的原因,使用这个的特别少,所有没有引起全民恐慌的地步,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愿意专门研究这个,但是肯定还是有人在寻找破解的办法。

【低级血月与高级血月的辨别方法】

无意间看到了前一页看漏的地方。

【低级血月在发作之前不会出现乏力,体质变弱等症状,而高级血月基本上会产生这些症状,并且完全的封印中咒者的任何除天生以外的能力,比如魔法,一般无法使用,但是也有些个别的能使用出来,但这是有代价的。】

哈?我现在有股想哭的冲动。魔法用不了原来是这个原因,一切都是因为高级血月。是我的运气太差了还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重了?可能是因为身上的‘血月’还没有发作过,我表现得并不是很害怕,相反还有些期待,期待这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关上了灯,我缩到了床上,最近天气貌似很冷。

整个晚上我还是睡得不安稳,原因只是‘血月’两个字。

第三十五刻 归来

早上起来,我惯例把头发梳理了一下,虽然很烦,但是为了形象,没办法了。至少我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变不回原来的样子,因为研究所塌了,知道我所有事情的人都死了。

这银白­色­的头发还不是一般的长呀,我只能一截一截的梳,麻烦是麻烦了点,但是感觉很好玩,因为我发现把梳子放在头发上就会滑落,貌似我以前的头发没有那么好吧?这就是男人与女人头发的差别啊?这么长应该可以勒死一个人吧?

来到小小的大厅才发现飘崎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我起床的时间基本都已经被她给摸准了,不得不称赞她的确是好好女人呢!是我的话肯定把她娶回家,然后每天的饭就不用愁自己做了,她又漂亮又温柔,而且貌似也算得上是善良,这么好的女人不娶走真的是笨蛋了。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盯着飘崎看了很久。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对我摆出了疑惑的眼神。

“没有。”我会过了神,慢慢的走过去坐在了圆形桌子旁她的身边。

“那你刚才怎么看着我啊?”说完,喝了一口牛­奶­。

“我呀,觉得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应该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才对。”我说了一半藏了一半,总不能告诉她我说的那些人里面也包括我吧?

谁知道飘崎听了我的话,直接把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牛­奶­都喷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咳咳……怎么……在这个时候…咳…说这些啊?!差点呛死了。”

“唔?╮(╯_╰)╭”

她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刚刚咳完,她脸泛微红,挺好看的。

“那是,因为你好象都不需要考虑这个,因为有大把人。”看她非常的可爱样子。,突然我觉得调侃她挺好玩的。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飘崎焦急的解释,生怕我误会。样子萌到了极点,话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萌点。

“谁知道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呢?呼呼……”我得意的露出一个笑容,抓起牛­奶­杯就喝。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啊?”她突然反击。

“咳咳……”牛­奶­才咽到一半,突然想笑,结果呛到了……

“你也知道呛呀?!呼呼……”她也得意的笑了笑。

想开口说话,谁知道越急越呛。我算是服了她了,完全被她说到了我的软肋,脸顿时红了一大片。不过还好,飘崎以为我是被呛出来的,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顿取笑。

最后一次早餐就是在‘硝烟’之中结束,我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现在我已经变成这样了,男人已经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了,一定要好好的考虑这个问题才行。

“什么东西都不带吗?”临行前,飘崎不舍的拉住了我。

“不用了,我一周以内就回来了。”

“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她担心的说。

“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的。”我应付道,如果她跟我一起回去那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你难道成年了吗?”她疑惑的问。

“唔……”貌似我确实没有成年,离17岁还有几个月的说。

“那就决定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她高兴的说,似乎我已经答应了一样。

“如果你走了,谁来看那个穿梭的东西啊?”我才不要你跟着,被你知道我的秘密就完蛋了。

“也对哦。”

“那就这样了,你留下来,我答应一定会回来的。”

@奇@“传送卷你拿了没有啊?”她提醒道。

@书@“拿了。”

@网@“传送阵你记好了没有啊?不能有错的。”

“记好了。”

“哦。”

“那我走了。”

“哦,照顾好自己啊。”

“嗯,知道了。”

“穿鞋,等等……”

连忙踏进已经准备好的传送阵里面,我对着飘崎吐了吐舌头,光线从底下冲了上来,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身体有种腾空,无着落的感觉。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滚,感觉好难受,想呕吐了,但是我不敢动,飘崎交代过了。如果在传送的时候乱动:后果自负。

简单的四个字已经比得上千言万语,没有什么话能比这更具威胁力。一共大约过了十几秒,我感觉快要死掉的时候脚下终于有了踩到东西的感觉。光芒慢慢消失,眼前渐渐的出现了景物。

这里就是我一直居住的那个城市,不得不说这个传送传得准确。我只是在中国地图上指出了这个地方,飘崎就制作了一个传送到这里的传送阵,原本以为至少会有很大的误差,没想到会那么准确。

胃里还在翻滚,我一下子呕了出来,估计早上的东西都白吃了。从黑­色­的休闲长裤口袋里拿出了早上飘崎预先给我的纸巾擦了擦嘴,暗想:她肯定早就知道我会不习惯这个东西呕吐吧?

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是一条没有人经过的小巷,没有太阳,看天空判断现在大约是中午这样。再次感谢实在是幸运,如果自己被传送到菜市场,不被当成外星人才怪,菜市场倒好,如果传送到了银行那不就完蛋了啊?直接进监狱再奖励铜子弹一枚。

感叹结束!我走出了小巷,外面是一条人流量比较高的街道。

一个光着脚的少女一般都会有几个人看几眼,一个又光着脚,头发长到脚跟的少女当然会吸引更多的人看。一个既光着脚,头发又长到脚跟,而且还是银白­色­头发的少女自然会有更加多的人看几眼。

“妈妈,这个姐姐真好看啊!我也要白­色­的头发。”

“好啊!那要等我的宝贝头发长得长长的再说哦。”

“太好了。”

身旁走过了一对母女,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心里好着急,有种游子归家的感觉,不过我已经不能称为游子了。

第三十六刻 丧失的勇气

人行道上的脚踏车不是很多,但是他们大多都会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经过我这里的时候眼睛是一直盯着我的。渐渐我感觉有些压抑,难受,被人一直这么盯着。然后就开始传来了打骂声,因为车祸就是这么发生的。

看我在这里傻站的人要比那些因为脚踏车撞而吵架人还要多,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我未免太苯了点,好歹我也是从一种叫做男人的高级生物衍变过来的。

晕了,我一直注意的形象问题现在居然成了我的麻烦根源。趁现在只有一点点人,我连忙拦下了一辆刚好经过的出租车。还好司机是位阿姨,不是大叔级别的人物。

“看你应该是个外来人吧?想去哪里呢?”司机阿姨用非常非常礼貌的口吻问。

“我是本地人,出去一段时间了,现在刚回来。麻烦到XX(我家的位置)那里。”我也只能非常礼貌的回答,感觉很不习惯,因为自己的声音,我锻炼了一段时间也只是改变了一点点而已。可是由于太礼貌了,那种自己听起来非常­肉­麻的音­色­再次响了起来。脸顿时滚烫滚烫的,脸侧到一边,生怕别人看见。

“小姑娘很有礼貌呢,你是住在那里吗?”司机阿姨终于启动了车。我看着车外,那些人的眼神,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哦,对了,好象是丢魂了,用这个词语形容他们的状态一点也不为过。对于这个结果我没有感觉什么出呼意料,要知道我第一次看到自己样子的时候也是有一大段时间处于丢魂状态。

“嗯,我是住在那里的。”我下意识的回答。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目的地终于到了。

“8块钱。”司机阿姨开口道。

我递给她一张百元大钞票,从我刚才那个地方到家里至少也应该收20块钱才对的,难道她脑袋秀逗了?难道我走的这些天油的价格下降几倍了?

“算了,这躺就当阿姨免费送你吧,以后出门一定要有家人陪在身边哦,要不然会很不安全的。”

“啊?!”“这怎么行啊?阿姨出开车也不容易的。”我短暂呆滞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怎么说我现在也不是很穷,飘崎硬塞给了我几百块,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那么多钱。

“小妹妹真是懂事,你爸爸妈妈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儿真是福气啊!阿姨说不收你的钱就不收你的钱。”

被别人说成是女人的时候我还是感觉非常的不自在,根本就没有适应过来。

“谢谢阿姨。”我连忙下了车以掩盖自己的窘样。

面对着眼前这栋并不是很壮观雄伟,反而很普通的住宅楼。我竟然不敢迈开脚步走进去,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用现在这个样子面对妈妈。

“怎么了?不回家吗?”还没有走的司机阿姨将脑袋探了出来问我。

“我……在想忘记做什么事情了。”我连忙解释道。

“哦,那你可要快点回去啊。阿姨先走了。”

“嗯。”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目送着这辆车子越走越远。

回过了神,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妈妈。她会认识我吗?她会接受我吗?记得以前妈妈在跟别人闲聊的时候经常说:如果你是个女儿就好了,省得我那么­操­心,老是给我惹事。

虽然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现在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讽刺。你的儿子真的变成女儿了,你现在还会认她,要她吗?原本只是想偷偷的看一看妈妈,但是到了家门却一直想进去见一见她,然而却没有那个勇气,怕见到面以后不知道怎么说。

虽然这里人流量不是很大,但我的外表仍然吸引了不少人的观望。看背面一般会被别人说成是不良少女之类的,看正面的感觉就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我敢肯定。晕,我什么变得那么自恋了?

被别人盯着感觉就是不自在,我只能走进了这栋住宅楼房。以前我是住在这里的2楼,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听飘崎说我进来已经有两个月了,加上在地下养伤的一个多月,时间距离四个月最多只有一周多的时间,而我发现自己额头有东西的时候就是逃出去的前一周,总结起来也就是说离诅咒的第一次发作还有一周时间。这点我在地下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所以才说我一周时间内会回去找她。

离家的这四个月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我站在楼梯的一半看着2楼的大门,曾经我非常熟悉的大门。这一次选择好难啊!要知道几个月前我决定逃跑的时候也只是考虑了几分钟就决定了。

哎……到底怎么办啊!真为难啊!我习惯­性­的用右手的食指点了点嘴角。

等一下我就说我是尹魂的同学吧?如果我是我妈妈,自己的儿子不见了,我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学校,然后再找班级里的所有同学,所以妈妈应该知道我不是他们班的才对。看来还是只能说是尹魂的朋友,也只能先这样说了,如果妈妈问我来­干­什么呢?那我就回答……回答说尹魂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自己一切都很安全,叫妈妈放心。对,就这样说。那他为什么不打给他的妈妈而打电话给你呢?我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如果妈妈真的那么问我就说尹魂不敢听你的声音,害怕,所以就打电话给我,叫我来转告。

对,就是这样啦。

我慢慢的走上楼梯,很慢,我真希望这节楼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我就可以一直想怎么应付四个月不见的妈妈了。

第三十七刻 申叶

“嘣嘣…………”许久不见有回应我又敲了两下。“嘣嘣……”

“喀咔……”厚重的铁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映现在眼帘的是一个憔悴,仿佛已经年过半百的女人。她的连上皱纹多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大片,我记得以前常常给她找只有几根的白头发。

“你……找谁?”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仿佛很虚弱。

“没……我……我找……找错……人了。”我几乎是强忍着即将涌出来的泪水,连说话都说不清楚,连忙走下了楼,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面对这个照育了我16年的妈妈。

跑到了一楼,我蹲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相见却没有勇气相认,谁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眼前突然递过来了一张纸巾,我慢慢的抬起了头。我和眼前的这个人同时陷入了呆滞,而我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我一直怨恨着的申叶。这么近距离跟我接触的男人除了老头和芭迪,申叶是第三个,连我自己都曾经迷失在自己的脸上,申叶没有理由可以抵抗住诱惑。

“滚开……”我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看,只要一看到他我就能想到当初他扔下我独自逃跑的那个场面,要知道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已经算得上是兄弟了,然而你却这么对我。

“啊?!”他似乎才刚刚回过神,根本就不知道我刚才说过了什么,显得有些尴尬。

“我说滚开……”我大声的吼了出来,因为刚刚哭过声音却还是那种娃娃级的。虽然没有什么威严,但是仍然让申叶尴尬不以。

“你没听懂吗?我叫你滚开……”我第三次吼道。平时遇强则强的那个申叶居然变了,对于我的野蛮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木木的站在那里。

什么事情都是要等到面对的时候才知道难,嘴上说的永远轻松。我说过我要杀掉老者他们,虽然最后还是没有亲自下手,但是他们却全都是因为我的几句话死的,真正要我杀他们的时候我真的不敢。就像现在申叶一样,我曾经就说过出来见到他以后一定杀了他,然而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你……没事吧?”申叶担忧的问,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他对陌生人那么好心呢?

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到他,我站了起来,直接跑了出去。既然我现在算是新的重生,我就绝对不会再跟这种人有任何的瓜葛,我不想到头来得到的又是一次伤害。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必要在跟他们接触,因为我就要跟飘崎去异界了。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来,希望能见上妈妈最后一面。

申叶他来这里­干­什么呢?这里可是我的家啊。跑出了很远我才想到了这个问题。

跑都已经跑了,现在回去就有问题了,明天再来吧,反正也不急着几天,但是明天我来应该怎么说啊?刚才我都说找错人了,难道明知道错还要再来找一次吗?真是伤脑筋啊!拦了一辆出租车,虽然不是刚才的阿姨,但还是一个女的,看起来也是挺和善的那种。

“我去这里最大的网吧。”指好路之后司机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发现她看后视镜的频率太不正常了,几乎一分钟要看十几次。难道是我有问题吗?还是我长得比较像匪类?

我也不管她那么多,只要我能到目的地就行了。去网吧主要有三个目的,第一是为了上一下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聊天工具‘QQ’。消失了这么久,肯定朋友给我留了很多言。第二个目的是看一点资料学习东西,好歹我也看过不少被莫名其妙拉去异界的小说,那些地方多半没有现在那么发达,许多的地方都是森林呀,魔兽之类的,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习如何野外生存。虽然在别人眼里可能觉得好笑,但是我认为这绝对是有必要的。第三个目的就比较简单了,为了在那里睡觉。我可不敢去宾馆住,那里龙蛇混杂,说不准发生什么事,而且我现在没有身份证根本住不了宾馆。睡网吧是我以前总结的一条经验,又省钱有舒服。虽然那里也是龙蛇混杂,但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到了。”司机提醒道。

交钱,下车。我看了看这这个占地超大的网吧,感觉还算是满意,这个网吧肯定是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建起来的,因为以前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刚进入这间网吧,我立刻又成了焦点,来网吧上网的多半是为了消遣,闲得无聊的那些人。这点我可是早就考虑好了,为了能让我安稳的上网我绝对会计划好。

网吧的男网管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网吧的女收银此刻也比任何时候的态度都要好。交钱订了一个单独的包厢,我扔下了一句话:等会送一个牛­奶­的冰激凌过来,外加一份快餐。

整个网吧近千台电脑,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真难受,我承认我的装扮有些异类,但是你们这么看着我也太恐怖了吧?

坐进我的包厢,这里就只有一台电脑,当然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空调什么的都不缺,不过现在天气那么凉,谁还开空调啊!

刚打开‘QQ’耳机就“滴滴……”的响个不停,因为有人发消息来的缘故,只是数量不少所以才不停的响。我一个个的点开消息查看,但是都没有回话,因为尹魂已经死了,他不可能再说话了。消息多半是以前的同学发的,虽然我跟他们都不熟,但他们还是半关心半讥讽的留了消息。很快就看到了申叶的留言。

第三十八刻 解释

“你人去哪了?那些人把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很担心,我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根本就没有用,如果看到了我的消息请快点给我回复。”

第一条是这么写的,我只是感觉有点烦,那天的事情他好象都忘记了?扔下我自己跑了,然后又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我?我接着看下去,有他的第二条信息,那是第三天留的。

“你快点上啊!我和你妈妈都要急死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上线了一定要给我回一个话啊。”

没区别,他一直都在说废话,我看到了第三条留言,那是我消失一周以后的。

“小魂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已经一周没有消息了,你妈妈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你快点回来。她一直担心你是不是已经死了,但是我仍然不相信你就这么扔下我走了。”

‘不相信你就这么扔下我走了?’这句话你也配说?

后面的我再也没有心情看下去,把‘不相信你就这么扔下我走了’这句话复制了一遍,最后加上:猪可以这么说,狗可以这么说,只有你申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我把这条消息发送了过去,申叶现在不在线。我知道他迟早会看到,而我现在必须得想好怎么应付他的回话。

正要开始野外求生的学习,突然有人敲门,透过玻璃我可以看到是来人一堆网管之中的一个。我打开了门,他将几人份的快餐放在了桌子上,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我就知道他们会非常的乖。我可以不给钱,我相信他肯定不会问我要,但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还没有沦落到需要这副脸蛋活下去的地步。他见我那么好说话,最后答应了我一个无理的要求,那就是帮我看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因为我要清净。

一边补充体能一边用电脑查看野外求生的相关资料。除了要学会搭帐篷呀,也要学会如何做陷阱,烧烤,亨饪也是必须要学的,原本我还以为会很简单,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QQ突然有消息发了过来,是申叶的。

“小魂?真的是你吗?你没有事吧?你妈妈很担心你,你快点回来吧。我看了很久才知道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怪我那天突然逃跑吧?我不是逃跑,我是看见巷口有巡逻的警察经过,但是他们没有看见我们这里,我只能追出去了,他们是救你的唯一希望,但是当我把警察带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真的没有扔下你不管,别忘记我们是兄弟啊!我怎么可能抛下兄弟不管啊?”

看完这则消息我又迷失了自己。是我一直在错误的认为他扔下了我?还是我一直都误会他了?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找的小魂。”我给他回了这个消息。

很快,对方就有回话,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一直在关注着这个聊天框,只要一有回复立刻就有看到,我点开了他的消息。“如果你不是小魂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只有他才会知道那天发生的事,你别想骗我了。我那天真的是去找巡逻警察了。”

早知道就不回话了,惹得现在一身的麻烦,我现在不希望在跟他牵扯到什么,但是听到了他的解释我确实有了一点心动。要知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应该相信他才对,但是我却不敢相信。可能是飘崎给我留下的­阴­影吧,虽然我原谅了飘崎当初跟我住在一起欺骗我的行为,但是心里早就已经有了一层不可以磨灭的­阴­影。

“我是他的朋友,不是他本人。”我回给了他消息,现在我必须要让尹魂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尹魂这个名字确实已经不存在了。

“你又想骗我了?我知道你就是尹魂。”申叶的信息一下子就发了过来,在我刚刚发送后的几秒钟。

他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应该只是我刚开始的那句话吧,我接着回消息。“你认为尹魂在那天的情况下还逃得走吗?那些人并不是普通人。”

这回过了近1分钟才有回复,可能是申叶在思考我刚才的这个问题,那些人那天摆明就是来抓尹魂的,根本就不可能给他逃跑。“好,如果你不是他,那尹魂现在人在哪?”

“死了。”我立刻就给他回了这个消息。

“什么?”他几乎是立刻就说话了,没过几秒又发来了一条消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个月前他被抓走之后就被杀了。”我诚实的回了他的话,只是那个‘杀’字应该加上双引号,但是我没有这么说。虽然现在尹魂还活着,但是跟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她已经不是他,与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同一类人了。

“什么?你工人我开挖笑的吧?”申叶回话,可能因为过于激动连字都打错了,聊天窗口弹出了视频聊天的请求,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我看看你是谁,尹魂曾经说过他只有一个喷有,从来就没有听他说过还有其他的朋友。”

接受了申叶视频聊天的按钮,现在的我之希望快点吧这件事解决,管不了那么多,尹魂这个名字必须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很快的,聊天窗口旁边出现了申叶的脑袋,当然,他那边立刻也出现了我的脑袋。很明显,他连的目光一下子呆滞了起来。我拿起了包厢专门设立的麦克风开始用语音来说话。

“我们今天应该见过了。”我说话,但是申叶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不知道他脑袋里面现在在想什么,­干­脆一下子关掉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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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么久了,我想问问大家,你对主角的­性­格有多少了解了呢?好奇而已,所以问了这个问题。如果你有仔细读的话肯定能了解主角,了解他到她一切的转变,很微小。到目前为止基本上已经完全形容出了他的­性­格,但是有多少人能了解我真的不知道了,希望大家能在书评告诉我。

三天以后如果我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的话我就自己解答,其实现在连我自己也不是完全了解主角,我只是写了我自己认为喜欢或者可以的东西进去,但是为了解答这个问题我自己会从头把自己的东西看到尾。如果真的像别人说的‘主角没有一点­性­格’的话,那我就是塑造了一个失败的人物。

希望这段时间能有人给出一个答案,你所看到的主角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三十九刻 心底的原谅

过了几乎有5分钟的时间我才收到他的信息。“对不起,你怎么关掉视频了?”说完又发了视频聊天的请求。

我直接按了拒绝掉了他的请求,点开了‘语音聊天’,顺便发了个消息,“我想我们语音谈就够了。”

申叶不得不点接受,很快,耳机里传来了他的声音。“听得到吗?”

“听到了。”我对着麦克风说话,语音前说话确认是咱们这些穷人在网吧常常做的事情。

隔了一小段时间他才说话,“今天我们见过。”

“是。”我说,虽然被他看见我今天的样子有一点不光彩,但我还是承认了,因为我现在这个形象想让对方忘记可不容易,我即使不承认也没办法。

“你今天为什么在那里哭?”申叶问,显得很疑惑。

“这个不需要你管吧?”我回答,确实呢,我在那里哭关你什么事啊?

“是,不关我的事。你说你是尹魂的朋友?”他直接把话题拉到了尹魂身上,我不由得有点心动,女人和朋友之间,他还是关心朋友比较多一点,可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对。”我肯定的回答,脑袋里在完善着一整套计划。

“我从前没有见过你。”申叶说。

“因为四个月前我才认识他。”我说道,心里想着自己的计划还有哪点地方有问题,一边实施一边改正。

“四个月前?尹魂被抓走之后?”对方显得非常的疑惑。

“对。因为我也是被抓走的,我们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就是这么认识了。”

“然后呢?”申叶显然有点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这么摆在面前。

“他跟我说了有关他的所有事情,包括被抓走的最后一刻你所做的事情,那个才是他真正的伤痛。”我淡淡的说,尽量让自己显得很自然,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乱,毕竟说谎可不是我的长处,只是最近喜欢上了这个而已。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申叶沉思了一段时间才有了声音,显得很沉重。

“他说,自己唯一的朋友在最危险的时候丢下了他,自己一个人逃跑了,当时就是心痛,绝望,有种被亲人抛弃的感觉。”我说出了当时自己真实的感觉,其实我少说了几句,因为我还想把他杀了。

“然后……他怎么样了?”对方的声音明显的有些颤抖,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一周之后,他被那些人杀了,身体都没有留下来。”我说道,其实里面有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耳机那边有点轻微的声响,我可以听出来那是在哭。这个时候我突然心软了下来,我非常的想告诉他我就是尹魂,我还没有死。但是怎么都没有勇气说出口,这几个字太难说出口了。心里的­阴­影永远都挥之不去。脑子里又回想起了这些年从小学到中学以来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总有他站出来帮忙,虽然常常是我先惹事的。在他的眼里,我做的都是对的,谁跟我过不去就是不对。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开心,长大一点的时候回想起这些事情总是能感动一阵子。

长期在申叶的庇护下我也慢慢的变的比较安逸,软弱,但同时也很坚强,很矛盾的­性­格。记得有一次小学我独自去上学,常常被申叶揍的几个人专门在街上围着我打,我根本不敢还手,但是我相信申叶一定会来。最后他来了,但是我当时已经被揍得很惨。到了中学我渐渐的发现了自己的这个­性­格,申叶则喜欢做大哥哥的角­色­,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所以从中学开始就一直在极力改正这个缺点。

“他……真的……死了?”申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再次向我确认。

“死了。”我回答,既然已经说了我就做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起来,我真的不忍心骗他,不过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是不能跟他相认的。其实我心里在刚才就已经默默的原谅了他,可惜我还是得把这个故事说下去,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而且我还要跟飘崎去异界复兴她们的种族,内心种是有一种微微不安的感觉,这一趟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而且不是一般的事情。我最害怕的是真的有去无回,所以我不想牵扯更多的人进来。

我们两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大家微微的哭泣声对方都能听见。我不想骗他,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现在的情形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上中学看电视的时候我就想过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是说‘被逼的’什么呀,当时我就说这算是什么被逼呢?只是自己的问题,自己的私欲。到了现在我算是真正的体验到了,没有人逼你,但是你却不得不这么做的感觉。

“我……下了。”耳机里传来了申叶的声响,我知道他应该会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喝一个晚上的酒。

“不要……告诉他的妈妈。”我最后说,我知道他会答应的。

“嗯。”

语音已经关掉,申叶已经下了。我只知道盯着屏幕一边哭一边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夜已经深了,气温显得有点冷,而且我什么备用的衣服都没有带。现在我只是感觉到孤单,再也没有人能理解我感受的孤单。我其实是很想和申叶还有妈妈相认,但是他们会接受我吗?然后快乐的生活下去,但是这会实现吗?现在的尹魂已经不是原来的尹魂,原来我只属于我自己,现在这已经由不得我了。老者最后的愿望我知道是复兴她们的种族,而我是他们手下的受害者,现在却还要去帮他,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

这里没有风,但是我还是感觉好冷,一种打从心底的冷。没有人在身边,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冷。

第四十刻 第一次主动攻击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我留念的了,虽然很想再看一看妈妈,但我还是忍住了。照现在这样明天就应该可以回去了,今天就在这里玩一天吧。

在包厢里专用的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到了陌生的地方怎么也睡不着,虽然是沙发但还是感觉怎么躺都不舒服。尤其是麻烦的头发总是被压得很疼,我曾经想把这个剪掉,但是又觉得太可惜了,要知道头发能长那么长的人可不多啊,喜欢另类点的我当然知道这点了。以前我是希望能被多一点人注意到,但是现在我却希望越少人注意到我越好。

早上起来,看看时间才十点多,最近这些天相当郁闷,启动电脑玩了半个小时的暴力游戏。直到现在我仍然还没有完全的适应现在的这个身体,有时候还有一点不受控制。我突然想起了昨天的那位非常乖巧,态度非常和善的网管。

“他应该已经走了吧?”我是这么想的。带着好奇心我打开了包厢的门,发现外面有一大群人,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过来了一张椅子,那位相当有礼貌的网管正坐在椅子上,一大群人正围着他说话呢。那群人有一个特征,全都是男人。

“你还在啊?”我说道,真有点不好意思啊,让他帮我守了一个晚上。

“啊?!我……在……在上班,因为昨天有个家伙生病了,我在帮他看班呢。”他微笑的辩解到。刚刚我只是一开口,那群人的眼睛都看了过来,虽然我知道这位看似忠良的网管在搪塞我,但是我没有揭穿,好歹他也确实帮我看了一个晚上的门,如果没有这些看似忠良的网管说不定我烦都要被烦死。

“那就麻烦您在多帮忙一下吧。”我非常客气的说,实际上我是打算走人了,但是外面这么多人,我怎么好意思走啊。

“不客气不客气。”

忍受不了那群人的眼神,我退了回来。当然没有忘记关门,但是上面的透明玻璃根本没有办法。我也懒得理那么多,坐回沙发上开始考虑芭迪的问题。

他到底知道我多少东西呢?如果我是他,肯定会先把自己的资料搞清楚,这是重点。飘崎的爷爷在把我抓来的前期并没有做好保密工作,应该是等我发生异变的时候才开始保密的。那如果前面芭迪就有调查我的话,那应该一切都已经暴露了,但是每次跟他谈话他似乎都不知道我的是身份,所以应该可以断定他对我一无所知。但是最起码他应该知道我是从这个城市被抓过去的,因为听飘崎说适合做改造的人并不多,运气好的时候每个月都能找到一个,运气不好可能半年都找不到。而这个城市一下子就找到了三个适合的人,刚开始我在小巷里遇到的那个男人是第一个,学校的楼顶是第二个,然后我自己是第三个。只是在几天之内就遇到了三个,没有理由不惊动芭迪,所以,芭迪很有可能知道我是来自这个城市的。前天我忘记了一点,芭迪不单单会找飘崎,更加可能会来找我。所以,现在芭迪应该在这个城市的哪个地方寻找我。

芭迪并不愚蠢,我是他的话应该会先去警察局调查四个月前失踪的人口,对于会魔法这种东西的芭迪来说应该不难。然后基本上可以确实失踪的那两个人,第一个是学校楼顶上的女人,第二个应该是我。但是,当时我可是尹魂,是个男的,所以芭迪肯定会以为前面的那个少女就是我,然后应该就是去她的家里找人。虽然那个少女长得跟我现在完全不一样,但是芭迪应该不会怀疑多少,要知道在他们的那个研究所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脸改变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杀了他吗?这样好象就可以帮飘崎的爷爷和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了,可是,按照我现在这种状态怎么跟他打啊?但是我又不想浪费这个机会,要找到他可不容易啊!现在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他应该会在那个少女的家里,或者附近,这么好的机会,我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

对了,有个办法!可是……好象太卑鄙了一点,这样做同时会伤害几个人心灵的。

如果我利用那家人的父母。只要我假装自己是他们的女儿,然后说因为什么身体和脸都改变了。芭迪很有可能在附近监控或者已经在里面了。然后只要我预先有打电话报警,告诉他们XX地方有人劫持人质,最好补充说对方有可能是持枪或者持刀。这样在我赶到那名少女家之后没多久武装警察就会到,我要保证的就是自己必须可以随时逃跑,芭迪不得不劫持我假装的那名少女的父母。这样就可以制造假象了,警察到来之后肯定会围了这里。我只要稍微的再激怒一下芭迪,让他的情绪显得非常不安,暴躁就行了,警察方面应该会派出狙击手击毙罪犯,如果芭迪反抗,那么肯定会引起更大的注意,到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抓我,这样无论如何我都不亏。

只是这样做会伤害到那名少女的父母,我真的做不来,可是这么好的机会我又不想错过……

对了!用我自己来做诱饵,这个就能更加好的激怒芭迪,而且他会死得更加惨,因为我现在这个身份的原因,他肯定会死得非常惨。虽然这样我有可能会非常的危险,但是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

我暗暗的为自己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而高兴,但是刚才的我都只是猜测,如果芭迪并没有那么聪明去警察局那边调查失踪的人,他并不知道那女孩家的地址,那么我刚才想的一切都是没有用。

他会那么准?那么巧的刚好被我计算到吗?我怀疑的问着自己。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是两个只能活一个。要不就是他死在我的手里,要不就是我被他抓到整死,就这么简单。

第四十一刻 计算

打开电脑的‘QQ’聊天发现申叶居然在线,正好。

“在吗?帮我一个‘毛’。”因为想到了一个对付芭迪的办法我显得有些激动,字都打错了,但是我相信申叶应该看得懂。

“你四那个啊?”申叶莫名其妙的发过来了这条信息,错字一大堆。

“尹魂的朋友。”我估计那家伙喝酒醉过头了,现在还没有清醒。

“哦?是你,帮什么忙?”一提到尹魂他立刻就醒了过来,因为尹魂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帮我调查一下跟尹魂一起失踪的那个女人的住址。”我将消息发了过去,然后就开始了等待。

“你要这个­干­什么?”申叶立刻回了信息。

“这个,我不想说,你就帮我一下吧,好吗?”我恳求到,现在我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可能去学校调查,只有靠申叶了。

“好吧。”对方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

“多久能调查到啊?我要最快的。”我说。

“下午。”申叶发了消息之后就下线了,看来还真是争分夺秒啊。而我则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漫长的等待。

最近感觉好累啊,不知不觉我居然又睡着了,醒时发现已经是下午2点钟了。观察了一点电脑,发现申叶已经有了回复,半个小时前的。

“找到了。”但是我没有回复,因为那个时候我正在睡觉,过了几秒钟他又发来了消息。“算了,你记一下吧。XX街128号。”

过了几分钟我还是没有回话,因为我那个时候还在睡觉,申叶又发过来了一条消息。“你不会在睡觉吧?”

寒!居然真的被他猜到了,我记下了这个地址。

走出网吧自然又引起了一阵波澜,后面尾随有一些人,看来他们似乎对我恋恋不舍呢?上了出租车,我直接叫司机去了那个少女的家。心里非常的紧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第一次主动害人。

中途下车买了一件东西,因为我突然想到了某件事,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十几分钟后到目的地了,走下出租车,我借了一下司机大姐的手机。我不得不说自己的运气好,搭了三次车,司机都是女的。

这里是一个非常少人经过的地方,眼前就是那名少女的家了,算是那种小康家庭。大门也是铁的,还有防盗门。

集中­精­神,瞬间启动预感能力,脑袋剧烈的疼了一下,甚至空白了几秒钟。至少是启动成功了,我跑到了大门前开始敲门,尽量争分夺秒,因为时间越久伤害就越大,相反,时间越少伤害就越少。铁门莫名其妙的打开了,里面一层的门也莫名其妙的打开了,我知道多半芭迪真的会在里面。我悄悄的走进去,大厅里面没有一个人,左转,似乎这里是卧室,我看到了一幕惨剧,这里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中年,凭感觉我知道他们应该就是那名少女的父母,但是他们已经死了,嘴里满是血。我被吓得呆呆的,突然,我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了,回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芭迪。完全被我猜对了,他真的在这里。

醒来,我不知道应该是生气还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芭迪你死定了。静静的望着眼前的房子,我在手机上按了报警的电话。刚才短短1分钟的预感仍然让我全身都狠狠的疼了一遍,很难受,但我还是顶了下来。在电话里我将刚才想的话都说了出来,顺便说了那名匪徒已经杀了两个人质。我尽量的把自己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只要听起来别那么娃娃就行了,要不然那些警察肯定是以为哪个儿童在跟他们开玩笑。

匿名电话虽然能引起警察的注意,但是可靠­性­不高,他们会采取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是我也没有办法了,时间最重要,如果时间有多余的话我可以冒用一个身份。虽然是将信将疑,但他们一般也会派不少人来,等发现这是真的以后一定会派更多的人,只要我在激芭迪一下,他情绪不稳定,警察为了保护人质就一定会击毙他。但是激化他的同时我的危险也就高了,他很有可能会杀了我,但是我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又不能对我下手。所以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了……警察能不能对付一个会使用魔法的人?

如果对付不了我可能就要面临几个大问题了。但是,飘崎曾经就说过魔法不是万能的,科技比魔法更加的疯狂,在他们的时空里就是个科技与魔法武技并存的地方。联系到研究所里面的那些人,如果他们全部都会魔法应该不可能会用枪械,至少他们的魔法都很低微。那么芭迪是怎么打败那么强横的老者呢?

那天晚上在走廊尽头被爆炸气浪吹出来的那几个人我依旧记忆犹新。芭迪到底是怎么打败老者的呢?或者是说他为什么逃跑呢?

摆在我面前的无非就是两条路了,第一,芭迪很强大,等会警察根本就杀不死他,他一定会劫持我逃走。第二,芭迪很弱,逃不出警察的包围圈,最后被打死。

必要的时候我再用预感看看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吧,虽然有点伤害但是值得。说准确点是为了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说正义点是为了消灭邪恶,说自私点是为了帮大家报仇,偿还我欠他们的。

“小妹妹,好了没有?阿姨要继续上班了哦。”司机阿姨催促到,我听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对于这样的称呼我死都不会接受……讥讽+难听+难受=折磨

“怎么了?小妹妹?”她见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便关心的问。其实我现在有股想砸掉这个手机的冲动,最终我还是忍住了,将手机还给了她。

不行了,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只有两个结果。第一:接受。第二:发疯。我怎么都觉得第一个结果绝对不可能发生,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发疯。

发狂归发狂,现在还在办正事,我不得不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过来,冷静才是关键。看了看时间,从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了3分钟了,再过5分钟左右警察应该会来了吧?不知道芭迪现在是不是还在里面,是不是还会突然袭击。我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这是在搭出租车的途中顺便买的,为了以防万一。但是现在看来我又多了一个杀他的机会,因为我已经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出现在我身后,只要我算准时间,只要下手够快,只要出手够狠,完全可以在警察到来之前杀了他,然后我可以说是为了自卫。

脑子里突然闪现了跟飘崎在一起的日子,刚开始我们的相遇只是她迫不得已的间谍身份,如果不是她的爷爷可能我们真的还无法相遇,后面也不可能会救我一命吧?

她是个好女人,男人眼中的瑰宝,是我的话也绝对会娶这样的老婆。想想现在自己的处境我就提不起劲,老婆是找不到了,除非等我想办法自己再变回来。

从口袋里掏出了传送用的卷,这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材料制造的类似纸一样的东西,但是摸上去很舒服,非常柔软,有种摸在羊毛上的感觉,上面写的鬼画符特别多,反正我看不懂,知道用就对了。传送卷里面包着一个小球,咖啡­色­的,只有玻璃珠那么小,思绪又回到了临走前的一个晚上。

第四十二刻 名字

★★★★☆☆☆☆★★★★☆☆☆☆★★★★

“睡觉了吗?”门外传来了飘崎的声响,实际上我现在正在闭着眼睛洗澡中,听到她的声音我吓得手忙脚乱,突然才想起来房门已经关上了,我害怕什么啊?

“没有睡呢,在洗澡。”我回话道,迅速擦身穿衣服。

“哦,那我在外面等你。”

“好的。”用这个身份生活有三个多月了,怎么样都不习惯,衣服我都是选那些比较厚的,也就是一点都不暴露的。总觉得那类衣服不是我应该穿的,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所以我没有穿。脚上仍然习惯没有束缚的感觉,所以还是打赤脚,虽然常常被飘崎教导,但是这已经是我的一个习惯了,想改掉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走出浴室,我打开了房门。看见飘崎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进来吧。”

我坐在床沿上,坐下之前习惯­性­的把头发向后撂了一下,不让自己压到。她就坐在我旁边,看样子是准备长时间座谈了。

“这个给你。”她把手里的一张类似于羊皮纸的东西递给我。

“唔?”我不解的接了过来,打开以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咖啡­色­“玻璃珠”。

“这张是传送卷,是用来回这里的,用法我等一下告诉你。这个珠子是感应或者呼唤用的,只要你把这个打碎了我就能感应到你的位置,然后我就会来找你。”

“嗯,谢谢。”我收了下来,其实根本由不得我不收。

“我知道拉你一起去我们的时空是我自私,但是仍然希望你能帮我这最后一次,我们种族已经没有再发展下去的能力了,我也不相信就凭我们两个就能复兴,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乡,从小我就是在这里出生的,连家乡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有点带哭腔。

“我能感受到你的那种感觉,现在大概就跟我一样吧?有种没有人能明白自己,理解自己的感觉。内心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保护自己,免受任何伤害。心就这样慢慢的锁了起来,不想得到任何的东西,也不敢得到任何东西,因为怕失去。只要没有得到就不会失去,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所以我不奢求得到任何东西。你现在很像很小时候的我,现在正在走向我这条路,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样,到头来没有一个能理解,关心自己的人。如果这个时候我选择逃避,让你一个人去搞什么复兴,很有可能会跟我一样,选择封锁自己。你救过我一命,所以我必须也要报答你,即使我跟你一起去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不后悔。”我把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样的话我我只对申叶说过,他是第一个,飘崎是第二个,以后不会有第三个。

“你其实不用为了报答我而陪我回去的,要知道我们才是一直欠你的,我们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飘崎听了我的话似乎很感动的样子,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是莫名其妙,什么都没搞懂。

“那就当你们再欠我一次吧,我肯定会跟你一起去的。”我果断的说,再这么拉拉扯扯的到明天都没有完。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飘崎突然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

汗……我怎么回答啊?不会告诉她我叫尹魂吧?万一哪天她心血来潮去我失踪的那个城市查这个人,但是这是个男人,而且很多信息都表示跟我吻合怎么办?快点,编个名字,要求好听点的。寻秦记里面的那个女主角叫什么名字来的?晕死,忘记了。倚天屠龙记里的那个女主角叫什么啊?好象是赵敏吧?想想自己被别人这么叫我肯定一身­鸡­皮疙瘩,不行,再换。

“怎么了?还是不想告诉我吗?”飘崎这么问摆明就是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看来今天一定要想个名字应付了。

“怎么会呢?”“我其实没有名字。”我给出了回答,这个回答不伤害任何人,因为我没有骗她,以前的那个尹魂已经死了,确实已经死了。现在的只不过是一个拥有他记忆的女人而已。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没什么啊!没有名字有什么的呢?”我表示得很释然。

“那我帮你取一个吧?”飘崎问。

“嗯。”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们的世界到底是什么起名字的。像‘芭迪’这个名字我就感觉怪怪的,像是外国人,但是‘飘崎’这个名字又有点像是国人的味道,真的好奇怪啊!

她突然蹲在我前面,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反正我是无所谓的,被吃豆腐的是她。但是她这样的表情让我也紧张了起来。“知道吗?!我一直想用一个词语形容一个容颜可以倾城,心地善良却又不想表露,非常聪明有时候却苯得厉害,外表柔弱,内心也很柔弱,但是有时候却很坚强……有什么事情总是想一个人挑起来,不喜欢跟别人分担……喜欢让别人欠自己,自己不喜欢欠别人……特别爱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喜欢学习新鲜,奇怪的事物,却很少钻研到底,不是耐心不够,要说耐心可能没有几个能超过她……自己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非常倔强,做事古怪,刁钻……外表看起来风光,背后其实很可怜的女孩。现在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语,那个词语叫‘忧泠’……”

我一下子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的哭。我认识她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在一起也就2个月,但是她却能把我摸得非常透彻,我感觉到的是由心的温暖,全身都有种麻木触电的感觉,控制不住的激动。

“名字很有你们中国的味道了,你们古代夏朝时有夏桀王的‘妹喜’,商朝有商纣王‘妲己’,周朝有周幽王的‘褒姒’,秦末的‘虞姬’,东汉的‘貂禅’,清明朝的‘陈圆圆’,她们每一个都是倾倒一个王朝的女人,我的忧泠肯定比她们更强……”

飘崎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我和她在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了她的爷爷为什么说只有我才有可能复兴他们的种族……

★★★★☆☆☆☆★★★★☆☆☆☆★★★★

第四十三刻 刺杀?

飘崎,你说错了,知道吗?我绝对不会是个善良的人,我是个会特殊能力的人,可以看到以后的自己。你说得最错的一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我是个男人,不是你说的女孩。

“我要你们再欠我一次,芭迪的命我就拿走了。”回想起那天晚上我总是忍不住的想哭,太没出息了,我­干­嘛要哭啊?!

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漂浮不定的心情。看着手里的匕首,现在有了双重保险,我安心了不少。看了看时间,又过去了2分钟,还有3分钟,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时候了。

将匕首重新藏进了左手的袖子里,寒冷的剑刃贴着我的皮肤,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冷。每向前走一步我就紧张得要死,做小事我还可以,但是做大事就没有什么信心了,也没有那个胆量去做,但是我现在就是拿自己在赌,警察都在被我调动,万一失败了我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这个我连想都不敢想。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因为过度的紧张浑身有点软绵绵的感觉,手在不停的发抖。尽管是这样,我还是将手敲了下去。

“咚咚咚……”没有声音,我紧张得要死,身体接近发抖的边缘。“咚咚……”

门突然开了,跟刚才预感里的一模一样,没有人来开门,它自己打开了。门开得很自然,只有一条小缝,给别人的感觉就是这门本来就是开的。我不知道芭迪是怎么做到的,虽然感觉不可思议,但是只要用魔法来解释什么都有可能。

走了进去,我查看着四周,并没有发现芭迪的身影,怪了,他等会是怎么走到我身后的?难道是一直躲在我后面吗?算了,等会如果他没死的话我亲自问他行了。

左边的卧室,我还是有点不敢看,但是为了演下去,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血腥的画面还是让我呆了瞬间,差点就忘记了马上就要发生的事。真正看到那名少女的父母被杀了之后我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惋惜和同情,强烈的呕吐感再次冲袭。有句话刚好可以形容,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没错,如果没有我的话,他们就不会死了,所以我一定会杀了你这个正想偷袭我的芭迪。

走进卧室的瞬间我就已经慢慢的抽出了匕首,位置很隐秘,动作也很小,如果是在我身后芭迪肯定不会看见。

背后有了一点点异动,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感觉很灵敏,仿佛知道背后有一个人。紧张和害怕,愤怒和同情迫使我考虑不了那么多,迅速转身,按照刚才在预感里看到的位置刺了过去……

右手剧烈的疼了一下,被芭迪的手打中了手腕,经脉传来阵阵麻麻的感觉,整个手掌只要稍微动一点都很疼。抓不住匕首的柄,我松开了,但是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因为匕首已经Сhā在了芭迪的腹部偏右的位置。原本我打算Сhā进去以后在扭几下,他想不死都难,但是现在好象没有机会了。

“哼亨……反应很快嘛?”芭迪冷冷的笑了笑,伸手直接把匕首拔了出来,看了看上面的鲜血之后便扔到了地上,任腹部的血在那一直流。

恐怖!如果这把匕首是Сhā在我身上我肯定没有胆量拔出来,这……家伙太恐怖了。几乎是出自身体的本能我连连向后退,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的手腕,因为右手现在不能有任何动作。早知道我就拿双刀,他就死定了。如果我现在冲上去不知道能不能放倒他,毕竟他现在是受伤了,而且他是人,不是神,起码也会弱了很多才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没敢这么做,毕竟现在他的情绪可是非常不稳定啊,说不准他连那本书都不要了也要把我杀了。最起码也会把我狠揍一顿才对……

“走什么呢?你不想杀了我帮你父母报仇吗?”芭迪一直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这让我感觉到的只有恐怖,肯定有­阴­谋,他肯定想­干­什么,我心里一直在这么想。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我除了后退根本就­干­不了什么。躺在地上的这两个人是因为我死的,我一直在内心里给他们道歉,但是我知道这么做根本没用,我必须要帮他们报仇,报仇……

“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我冷冷的说,但是依旧在后退,现在我要拖延时间,直到救兵的到来。但是我总是感觉少了什么,我一定少了什么没有想到,从进入这里看到芭迪就有了这种感觉,一种少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那你认为……我是怎么死在你手上的呢?”他的口气有点像传说中的­阴­阳怪气。

晕,退到墙壁了。时间好象过得太慢了吧?那些人怎么还没到呢?不会是不来了吧?别吓我哈……会死人的。

“你没有路退了,你旁边有个窗户呢,可惜有铁网。”他做出了一个惋惜的表情。

“你流那么多血死不了吗?”相隔只有不到一米半的距离,我敢说如果我激怒他的话下场会很严重,所以现在千万不能做傻事。能拖延就拖延,只要等到那些警察到就差不多了。

“几分钟伤口就不会流血了,而这几分钟流失的血是不会对我有影响的。”

“问你一件事。”“飘崎的爷爷是你杀的吗?”在这个问题上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很关心这个吗?”芭迪问。

“是。”

“如果我说不是呢?你相信吗?”芭迪带试探­性­口吻的问。

“信,杀他的那几个人去哪了呢?你逃跑得停快的嘛,他们居然没有把你灭口了?”我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为的就是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从刚进入这里我就觉得芭迪有点不对,现在我想通了。他身边至少都应该还有一个人才对,那是他的武器,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那个人的存在。联系到芭迪刚才试探­性­的语气,他很有可能真的是逃跑出来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完全是在蒙,蒙对了,我就占了主动权,蒙错了,大不了丢尽面子,被嘲笑一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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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能冲浪的吗?那里貌似没有海吧?我说投这个选项的人是不是脑袋秀逗了?(=_=#))

第四十四刻 威胁?

“信,打败他的那几个人去哪了呢?你逃跑得停快的嘛,他们居然没有把你灭口了?”我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为的就是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从刚进入这里我就觉得芭迪有点不对,现在我想通了。他身边至少都应该还有一个人才对,那是他的武器,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那个人的存在。联系到芭迪刚才试探­性­的语气,他很有可能真的是逃跑出来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完全是在蒙,蒙对了,我就占了主动权,蒙错了,大不了丢尽面子,被嘲笑一顿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芭迪这回是真真正正的震惊,嘴巴都忘记合上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赌博真不好玩啊,紧张得要死。“我和飘崎赶到大实验室的时候他还没死,如果是你,绝对不会留着他的命。在他的身边我们没有发现他的武器,换而言之,已经被别人拿走了。当时你人已经不在场,所以只能是离开了,或者是躲起来了。所以我断定要不就是你拿走的,要不就是被另外的人拿走的。能把你赶走,还能打败他的人我相信很少,几乎没有,所以,这只能是一群人,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做出来的。”“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芭迪呆呆的,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相信我这是猜出来的还是太过于震惊而表现出来的白痴表情。我不敢打扰他,因为我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拖延时间。

“你很聪明。”过了几乎1分钟他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那些人是谁?”我问,被人夸当然高兴了,尤其是自己的猜测终于对了一次,更加有一种仿佛是成功者的感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芭迪反问,看来他并没有彻底的变白痴。

“不说就不说。”懒得问了,大不了我自己查,虽然麻烦了一点点,但也总比求他好。

“那本书到底在哪里?”他问道,口气很紧,似乎对刚才被我猜中的那些事不敢兴趣。

“你的智商不是一般的低啊!”我讥讽到,样子也做足了。

“什么?”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告诉你之后我还有利用价值吗?那个时候我不就等着被你宰割了吗?”故意说出我知道那本书下落的事情,其实本来就在飘崎的那个地下室里,因为重量的缘故我懒得拿出来,纯属于拖累我。

“你想怎么样?”芭迪问。

“告诉我那些人是谁。”我冷冷的回答,有种反客为主的感觉。

“上一次的交易你没有忘记吧?我可是已经……”

“我给的条件是要你杀了他,记住,是要求你杀了他,最后他并不是死在你手上的,所以我们的上次交易失败。”其实我已经忘记我上一次是怎么说的了,好象是要求他在3个小时内攻击而已吧?哎……管他呢,过去那么久了,大家肯定都忘记了。

“你有这么说吗?”他也表示疑问,果然也忘记我上次是怎么说的了。

“你记­性­不会差成这样吧?”“上一次的就别说了,我们说的是这一次的交易。”

“不需要交易。”芭迪淡淡的说。

“什么?”我的脑袋瞬间迷糊了一下,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别忘记你现在在我手上,那本书你没得选择,必须给我。”

“我只要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迷糊之后我一下子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我虽然是个人,也害怕死亡,但是对于一个没有过多牵挂,承受太多负担的人来说,极端的事情还是做得出来的。

“那你去死好了,我并不是非得要那本书。”突然的翻脸让我感觉有点­阴­寒。

想考验我是吧?我给你看,我让你后悔一辈子。几乎是没有考虑,左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只要我死了,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了,我对不起妈妈,如果世界上有鬼的话,我就可以变成鬼来守护你了。一时的想不开致使我做出了弄假成真的事情。

芭迪的脸­色­跟我的一样越来越难看。我的是因为窒息而使得脸­色­渐渐转红,芭迪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阴­冷得可怕,他害怕我就真的这么死了。而我什么都不怕,带着仇恨与玩弄的心情等待‘死亡的宣判书’。

30秒过去了,当我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我的决心,他害怕了。连忙扯开了我的左手,脖子上已经被掐出了几个淤青的手指印。

“咳咳咳……咳咳……”我弯着腰咳嗽,喉咙里面还是有点难受。

“你就真的那么想死吗?”耳旁传来了芭迪的声音,显得非常的紧张。

我没有说话,还没有从刚才死亡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如果有把刀,可能我现在还会再试一次。当然,以我现在的这个位置完全可以偷袭芭迪,他绝对反应不过来。“咳咳咳……”

正在这个时候,伟大的警察叔叔终于来了,警笛声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加的好听。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时间比我估计的还要晚了10多分钟他们才到。

“怎么回事?警察怎么会来这里?”芭迪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惊慌,这也更加的增添了我的信心。

“我报警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等待着看到他惨死的那一幕。

“你……我知道了,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会在这里面,这是你故意给我设的套。”他突然冷静了下来。

我没有说话,算是回应他了。按照电视电影里面的剧情,这个时候他应该把我狠揍一顿,然后跟警察对峙,谈条件之类的吧?

“你是怎么知道?”

“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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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居然有海,我的失策啊!拜托大家知道就别说出来了,偷偷告诉我就行了。)

第四十五刻 投降?

相隔不到1米的距离,而且左手还被他抓着,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更别谈激怒他,刚才那种连自杀都敢做的勇气不知道去哪了。

“那你就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芭迪将脸凑了过来,我只能厌恶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不知道。”我回答,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

“哼哼哼……”他冷冷的笑了笑,然后放开了我,向外面走去。

他想­干­什么?不会打算跟那些警察拼命吧?我跟着走出了大厅,发现他拿着刚才我刺他的那把匕首已经走出了屋子,向那些已经掏出枪械的警察靠近。然后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他果然不是一个笨蛋,是我的话可能我也会这么做,我太低估他了。

我也走了出去,外面一条街道停着六辆闪着灯光的警车,人数可能到二十左右吧。由于这些排场够壮观,周围围了不少的群众,过度的紧张被他们认为是害怕,一个看起来像是现场指挥的警察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这里的指挥,不要害怕。”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态度表现得很诚恳。

我注意到了周围似乎有很多双眼睛都是盯着我这里。出于礼貌我回了声“谢谢”。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申叶。他就站在我前面的警车堆旁边,我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前面我打的那个电话被当成了小孩子开玩笑的电话,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理。申叶告诉我这里的地址之后就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跟着来这里了,刚好发现里面的事情,然后报警,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有警察来的原因。

“你报的警?”我走到了他的身边,问。旁边围过来的男警察直接被我无视了。

“嗯……我在……外面的窗户看到地上的……两个人和你们,所以我就报警了。”申叶听到我的声音后显得很紧张。他的回话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谢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吐出了这两个字。如果没有他,我应该还在傻傻的等待吧。

“没……什么。”他突然有些落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警察搜查完毕后拉起了被铐得死死的芭迪。这个时候申叶的手机响了,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搞怪的铃声,他尴尬的对我笑了笑,背对着我接了电话。

“什么?尹妈怎么了?你再说一遍,这里很吵。”“哦。”“哦。”“嗯。”“我马上就来。”

一旁的我一听到‘尹妈’两个字浑身就猛的震了一下,申叶以前就是这么叫我妈的。她出什么事了吗?到底怎么回事?一旁的我比他还要焦急。

很快,他挂了电话,对着我,说:“对不起,我那边出了点事情要走了。”

“是尹魂的妈妈出事了吗?怎么回事?”我紧张的追问,双手不知不觉的拉住了他的衣服。

“她的胃病又犯了,已经被送到医院打吊针了,我要赶过去照顾她。”申叶也显得很着急,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外人不应该有的动作。

妈妈多年的胃病我是知道的,我消失之前她的病还没有到现在那么严重,应该是我消失的这段时间让她担心了,所以没有注意饮食使病情更加的严重,要不然也不可能会被送到医院。我这个做儿子的现在居然不能陪在她的身边,我还有什么用啊?!原来这些天都是申叶在照顾她,这我也放心了,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点点情分,我原谅他那天的私走,说不定他真的是去找人帮忙,我不应该不信任他才对。想着想着竟然又有点想哭。现在妈妈有申叶照顾,我唯一的牵挂也没有了,现在她在医院,我一定要去看看她最后一次。

“我也想去看看她。”

“什么?”

“我也想去看看尹魂的妈妈。”心虚的低下了头。

“你是他女朋友?”申叶问。

突如其来的问题差点让我喷水,因为嘴里没有水,所以才没有喷。转念一想,先用尹魂……这个身份也好。

“嗯。”轻点一声。与此同时,申叶突然呆了一下。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看一下尹妈。关于尹魂这件事,希望能永远守下下去。”申叶仰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

身旁突然传来一股­阴­冷的感觉,抬头。发现芭迪正带着微笑坐在了离我只有1米多的警车上,车子这个时候才缓缓驶走,换而言之,至少刚才他都会听到我们不少的对话……

我大概的猜到了他想­干­什么了,有可能是想用我妈来威胁我,因为这是我刚刚暴露出来的弱点,非常不巧的被他知道了。我能肯定的是芭迪一定会逃跑,这就是他投降的目的,如果他不投降,很有可能会死在狙击手上,毕竟他不是超人。但是现在的投降直接扰乱了警察的部署,等到合适的时机逃跑对芭迪来说再轻松不过了,别忘记他可是非人类。

申叶借说我是他的朋友,现在惊吓,疲劳过度,想先回家休息再去警察局做笔录。那些向来在我眼力非常野蛮的警察居然同意了,这倒省了我很多的麻烦。

我抬头看着乌云滚滚的天空。芭迪现在是我最放心不下的,现在我拿他基本上没有办法。难道叫我开一辆大货车去撞他吗?别傻了,我现在连左脚位置的是刹车还是油门都搞不懂。但是就这么放他走的话真的很有可能用我妈来威胁我,虽然他不知道那是我妈。但是至少他都已经看出我刚才的担忧,要不然也不会摆那么贼的表情。

第四十六刻 更多的迷团

“走了。”申叶直接拒绝掉了那些想送我们一程的警察。

围观的群众依旧没有散,留下来的警察把现在封锁了,开始提取什么乱七八糟的证据。我们两个没有必要留下来的直接搭出租车走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的时候申叶已经嘱咐司机去医院了。这回是个男司机,如果再是个女司机我真的要怀疑我们这里是不是只有女司机。

想到等会又要见到妈妈了心里总是忍不住的在激动,也在担忧。

“妈……小魂妈妈的胃病现在很严重吗?”差点就说错了,我连忙改口。

“尹妈的……胃病以前就……有了,自从……黑魂消失的这段时间她的病就变得……更加严重,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到医院来了。”申叶就和我一起坐在后面,他显得非常的不自在,两只拳头捏出了汗水。

由于焦急我也没有过多的注意他,几分钟的车程感觉仿佛过了几个小时,总算到医院了,我站在门口还在思索着该不该进去,进去以后怎么说。我怕自己一进去哭了就惨了,面子丢尽不说,身份都有可能被怀疑。

“怎么了?”申叶站在我旁边问,周围又惯例­性­的有几个人在看,然后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由于心情的原因,我的语气也显得比较黯淡。

“为什么这么说呢?”他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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