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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流水难离并蒂芙蓉吴征边走向床沿边投去询问的目光。

在瞿羽湘这等状态下颇有强迫之嫌,得知幼时经历之后,对她的烦恶之心也大减。

吴征清楚经历会对一个人的成长造成多大的影响,童年梦魇更会是一生之­阴­影。

瞿羽湘会如此厌恶男子自与此有关,恰巧吴征又占了她一心所系的韩归雁,两相共振,加之此前养成的偏激心态,会贸然向吴征下杀手也算……合理?吴征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怎地会替个仇人寻开解理由来了。

韩归雁从背后向吴征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些莫要磨磨蹭蹭,俯身在瞿羽湘耳边轻声道:「姐姐莫要怪罪小妹,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好。」自知瞿羽湘童年噩梦之后,韩归雁迅速下定了决心要把她纳入吴府。

不仅因瞿羽湘武功高强是一大助力,也因此事背后伏线千里大有可为,最大的因素还是在她所认识的所有男子里,唯有吴征一人可做到不心怀芥蒂还以礼相待。

世间男子若知瞿羽湘前事,贪恋美­色­视其为玩物者自不会在意她的幼年经历,可要以礼相待无异痴人说梦;即使诚心爱她者,知晓后嫌弃是免不了的,心中有了疙瘩难以平复,谁能保和和美美?吴征则一定能两相兼顾。

他对瞿羽湘谈不上什么感情,可他有些不入潮流甚至怪异的­性­子里,连对贩夫走卒亦保持着平和的礼节,与瞿羽湘说开之后此前的袭杀也能大事化小。

且他做事大气,对自家人又一贯护短,加上韩归雁的面子在,瞿羽湘入了吴府至少吃不了亏,受不着欺负。

至于嫌弃一说,韩归雁的名声世家子弟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腆着脸贴上来的也仅有吴征一人了。

救命之恩与杀夫之意,这又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恩恩怨怨,居然强行撮合出一对别无选择的天作之合,韩归雁暗叹造化弄人。

瞿羽湘心思千回百转!韩归雁下定决心想要做的事情落在她身上,若是旁的她定然千肯万肯,赴汤蹈火也不惜。

但此事非同寻常乃是心魔所在,对那根物事的厌恶与惧怕发自内心,不是一咬牙一闭眼便能熬过去的。

「雁儿,能不能放了我……我……我真的不成……」瞿羽湘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上身被点了岤道动不得,一双腿却不住无力地蹬踢着,像是徒劳的反抗。

「不能。」韩归雁断然道:「姐姐来咱们吴家只有好处,现下吃些苦头日后却保管都是甜头。

嘻嘻……那个……也未必都是……苦头。」话语之间,韩归雁不住向吴征示意快些,心觉一旦瞿羽湘吃到了甜头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吴征摆了摆手示意道:「她这样不成,我也不喜。」剑眉一挑又向瞿羽湘扬了扬下巴,满脸的揶揄坏笑。

韩归雁面­色­腾地红了,吴征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

瞿羽湘排斥男子,却不排斥女子,更对自己一片痴心,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与她亲热一番,好打消恐惧不安一并挑起情yu,才好顺理成章。

她鼓起腮帮子表示不满,可左想右想也没更好的办法,瞿羽湘在她怀里时情绪明显要平稳许多,眼神中竟是意料之外的满足与更加热切的期待。

女郎左右为难中灵机一动,在衣柜里选了件她最为不喜的衣物撕出片布条,将瞿羽湘双目蒙上道:「委屈姐姐。」吴征心中发笑:韩归雁虽爱猎奇,床笫之间倒像个愣头青更多些。

如今想出个笨办法,别说,一则不必露出丑态落在瞿羽湘眼里羞意稍减,二则目不能视物或许排斥之心也能好些,倒还挺有效。

摆脱了瞿羽湘凄婉哀怨的目光,韩归雁松了口气,朝吴征挥了挥拳头抱怨爱郎只待看她笑话,丝毫不加帮忙。

吴征见时机千载难逢,已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二美亲昵的无边丽­色­,仍是坚决摇了摇头,示意这般不成她还是会难受。

又拱了拱手示意道:有劳韩大人大驾。

爱郎幸灾乐祸地看好戏,倒是确有道理不是一味玩闹调戏,韩归雁为难地看看吴征,又看看瞿羽湘。

被蒙住眼睛的女捕头停了言语,应是听韩归雁意态坚决,又痴心与她自然顺从地不加反驳。

可面上的惶恐不安,银牙紧咬香­唇­,额头不住冒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紧张得进退失据,惊慌失措。

韩归雁还是首次与一名女子赤­祼­相对,不免生起比较之心。

目光扫过酥|­乳­|,柳腰,玉胯,直腿,只觉胸虽不及自家硕大,腰却一般的纤细有力。

胯间两道神秘的线条指引之处,卷曲乌绒可比自家的长且浓密得多,且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日常打理,毛发还蓬蓬松松的。

至于笔直纤细的双腿并得紧紧的,细腻圆润,被遮去了的幽谷大显神秘之感。

韩归雁双颊通红。

吴征此时是指不上了,一旦沾了瞿羽湘的身体立时叫她发觉,怕是接受不了。

可要她先行挑起女捕快的情yu,可不得像与男子欢好时一般么?单以美观而论,女子的胸|­乳­|远胜男子,何况瞿羽湘胸前的那一对堪称上品,只是要摸一摸甚至吻上去,韩归雁颇觉太过怪异接受不能。

其他的无论是相互亲吻还是舔舐秀耳,均是无法做到。

目光扫了好几回,韩归雁的最终停在瞿羽湘肩头。

红皱扭曲的疤痕比之别处难看之极触目惊心,却唤起韩归雁心中柔情。

女郎咬了咬牙俯身凑近,柔声道:「姐姐,这里还疼么?」初愈的新­肉­脱痂不久,时常发出难耐的麻痒极为不适。

瞿羽湘被蒙了双眼也知韩归雁问的是伤疤,可想不到的是一团温绵火热贴上了伤处,另有一股断续却急促的灼热气息抵着肩颈处不住喷吐。

她如遭雷击般怔住,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眼角。

那是梦寐以求的双­唇­,丰满而柔软,亮滑且优美。

瞿羽湘完全沉浸其中,甚至能从肌肤上感受到它的线条,它的每一丝纹路。

中央的小尖,两角的弯弧,轻嘬时的舒张与抿合,虽是动作很轻更难言热烈,已让瞿羽湘生起极大的满足。

韩归雁初吻上之时极感怪异不适,可片刻后便投入了不少。

那并非短时间里便生起情yu,而是这一处伤口救下自己的命。

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报答恩人,为她舔舐伤口抚慰身体与心中的疼痛。

这一处肌肤粗糙,坚硬,那及其余部位触目可感的光滑细腻?一道独特的伤疤,却触动韩归雁最多,恩怜交加。

她轻轻吻着,伤痕终究会慢慢平复,辅以些特制的药膏,此处也将慢慢变淡不再如此扎眼。

可韩归雁以敏感的双­唇­细细感受着,将这一处深深铭刻心里。

瞿羽湘|­乳­|廓甚大,肩颈伤处正处于|­乳­|丘坟起的边缘,她情念已动呼吸稍促,胸腔顶着玉|­乳­|不住起伏。

韩归雁亲吻伤痕时无论面颊还是­唇­瓣不免触碰到一片绵软之地,吻得久了也略有些忘情,不自觉地伸出舌尖一舔,犹如小兽受伤时的舔舐伤口。

只这一下,瞿羽湘立时「嗯啊……」呻吟出声,细腻的肌肤全身泛起小粒儿,原本蹬踢的双腿变作互相纠缠着绷紧。

若不是上身被点了岤道只怕要与韩归雁扭作一团麻花。

至于不能动弹的手臂亦时不时能碰触火热的|­乳­|肤,只是细微的触碰便觉饱满丰弹,妙不可言。

——即使韩归雁已十分注意,可胸怀如此广阔,亲密接触之时又怎堪避免。

比之瞿羽湘的全情投入,韩归雁则分心许多。

她时不时转动­唇­瓣的角度,并非与爱侣拥吻时发自内心的情动,自然而然地以不同的角度品吻。

而是左顾右盼,转头向吴征求助,几回之后见爱郎只是痴痴凝望,又时不时投去轻嗔薄怒的目光。

前世曾看过不少女同āv,可汝优们又怎能比得上眼前这两位艳若娇花?吴征收敛着心神以免为艳光所摄,可饶是做足了心里准备,仍是一眨不眨地转不动眼珠。

一躺一趴。

躺着的玉|­乳­|略作塌陷,让原本壮观的|­乳­|廓更加满溢。

从侧面看去,微棕­色­的|­乳­|晕几占据了整座|­乳­|峰近三成之多,可想而知此处敏感带分布极广且密密麻麻,而米粒般微小的­嫩­珠几融于整座­肉­峰里难以细辨。

偏生她又是极具川中女子肌肤雪白细腻之特征,­色­差而成的强烈视觉冲击力构成巨大的吸引力,诱人一触其感,一品其香,一尝其味。

趴着的一身肌肤显出稀蜜的健康光泽。

她的美|­乳­|更圆更挺亦更加豪硕,因刻意避讳着什么而成跪姿。

美|­乳­|悬垂而落,其饱满与惊人弹­性­虽因硕重的|­乳­|量而略作拉长呈一座尖锥,仍可见|­乳­|尖处销魂一勾傲然上翘。

下落塌陷的细腰与跪着的半截长腿肌束紧绷,又极尽舒展之姿,更衬得高翘的丰臀挺立如峰,如蜜桃般的圆润弧线如温玉琢成,无论形状与光泽都无限接近于完美。

整座身姿更如架下陷的美玉之桥,修长,结实!吴征目晕神迷,简直不敢想象若是二女真的缠绵于一处,香­唇­厮磨相含,四|­乳­|交贴拨蹭会是怎样的媚­色­。

刚­射­过一次的下身胀得发疼,­干­涩的咽喉处喉结不住滚动,欲­火­炙烧出无垠邪念。

他悄无声息地上了小床挨在韩归雁身边,游移细吻着爱侣光洁的背脊,又拉起了她一只手……瞿羽湘正沉醉于韩归雁的轻吻之中,虽说这是舔舐伤口,可亲密的接触已是她此前从不敢有的妄想。

其温柔之意也让她欲念横流,一时忘我。

朦朦胧胧的,一只冰凉的指尖按在她脐眼上,指尖颤抖发力甚大,而肩颈处的吻也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指尖生涩又艰难地向下游移,如灵蛇般钻入芳草丛中……瞿羽湘毛骨悚然,双目被蒙她不知发生了何事,所幸那根指尖纤细冰凉,光滑柔腻,料来当是韩归雁的。

她大羞起来面庞涨得酡红,双腿不自觉地发力死死闭紧。

韩归雁突然大胆的举动让她举止失措,分明是期盼女将温柔爱抚把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事到临头却又徒劳无功地抗拒……吴征终于有了动作,韩归雁松了一口气。

瞿羽湘已情动,她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也颇有抗拒不适之意,爱郎既来,或能化解眼下的尴尬局面。

吴征挨在她身边俯下身子吻着背脊,麻麻痒痒舒舒服服,她心中更是甜甜的。

女子比美之心片刻不止,吴征并未喜新厌旧先行爱抚于她,事情虽小,更见真心。

背脊处被吻得条条湿迹,韩归雁被细微的动作所染,只觉胸|­乳­|发胀,高翘丰臀之下的蜜裂亦渗出道道水迹。

二女一男本就十分刺激,韩归雁又素有猎奇之心,欲念竟比平日里来得还要更快些。

心道吴郎或有什么好主意,他也不会强要自己做些出格不愿的事情,便任由他摆布得了。

吴征双臂叉开。

一手自韩归雁细腰处向上,握紧一只悬垂美|­乳­|狠狠蹂躏了一阵,又掠过麻痒难当的腋下,还作怪地掏摸了一把,让女郎娇躯一颤,撑着身体的臂弯一折,险些支不住身形。

本已十分贴近的二女因这个动作,美|­乳­|甩出个晃荡的弧线,生生在瞿羽湘上臂溜蹭了一把。

那火烫滑腻的|­乳­|肤,坚硬挺翘的|­乳­|首,触感销魂蚀骨。

吴征做了个怪,方轻轻捉起韩归雁的手臂,把控着按在瞿羽湘脐眼之上。

另一手则好生抚弄一番女郎结实又光洁的后背落在翘臀左右游移,五指虽是不曾停下抓捏,动作却始终轻柔。

至于不时落入臀沟轻挑后庭娇花与两片肥­嫩­­肉­叶,则纯是可以为之了。

屋内只余轻吭急喘的呼吸与蜜吻吸嘬之声,空气却越发暧昧浪荡起来。

韩归雁闭上双目,心情仿佛被分成了两半。

在臀后作怪的粗糙大手挑逗着情yu,她不得不时常拧腰摆臀才能躲开异常麻痒之处的难耐,可又十分期盼臀沟之间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好生按揉抚弄。

至于捉住自己玉腕的那一只抵着自己的不情不愿,坚决地让玉腕落在瞿羽湘双腿之间。

第一回触碰同为女子的私密之所,韩归雁越发觉得怪异难言。

救命恩人的胯间软绒一片且十分蓬松,与指尖相碰时的触感并不惹人生厌。

可韩归雁可以大喇喇地捉住吴征的­肉­龙掏弄,甚至以口相就时亦觉滋味甚佳,要去抚弄瞿羽湘的­肉­­唇­便觉左右为难。

世间­阴­阳相济,哪有女子抚弄女子的道理?瞿羽湘闭紧的双腿看似有力,实则纤指刚没入草丛便脱力般再不能半分抗拒。

韩归雁颤抖的纤指已能感受到两片异常丰满的­肉­叶,与中央更为柔­嫩­的蜜­肉­处沾满滑腻的汁液。

她抿了抿­唇­难为至极,吴征指引下她心中明镜一般,若不是如此瞿羽湘恐难乖乖就范。

女子身体的敏感处她再熟悉不过,料来瞿羽湘也无太大不同,只是熟悉的­肉­豆与岤口却怎么也扣不下指尖去。

正进退维谷之时,吴征在她臀后作怪的大手忽然直捣黄龙,食中二指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着花汁突入蜜岤,直扣那颗粗糙的­肉­粒重重挖弄。

「啊……」韩归雁惊呼一声,再支不住上身软倒而落,四肢却是一阵­肉­紧地颤抖抽搐。

那颗­肉­粒敏感已极,被大力抠挖时直如魂飞魄散一般,浑身上下仅有那一点轻飘飘地受力。

可是那一处又如同一团火焰正在拼命地焚烧,热量直透小腹,软融了全身。

「雁儿……呃……雁儿……」瞿羽湘的呻吟声唤醒了迷离中的韩归雁。

只见方才的失神之时,自己已是瘫在了她身上,两只玉|­乳­|虽未交叠,也各有小半只挤在了一起。

瞿羽湘胸|­乳­|峰顶的微小莓珠正被她肩头抵住按压。

至于被引向她胯间的玉手在迷离时不管不顾地胡乱抓着,如同将花户全部抓在了手里。

「吴郎……唔……你轻些……」抗议之言到了嘴边又成了讨饶。

女郎已许久未曾欢好,今日刚复尝个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废?且瞿羽湘一身女儿馨香正在鼻端,与身旁吴征的男子气味混作一处,各有各的滋味。

三人赤­祼­相对的滛靡又更增一股刺激,韩归雁竟是片刻也舍不得停下。

玉手间的花户毛发蓬松浓密,­肉­叶柔软细腻,抓上去发出细细的沙沙声。

既已错进错出地就范,摸着又不算难受,韩归雁也不抽手。

陡觉吴征J计得逞之后抽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岤之口的敏感处勾挑弹捏地挑逗。

刺激虽不如前,滋味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吴征的动作依样画葫芦,抚弄起掌中­肉­脂。

瞿羽湘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团丰弹结实的|­乳­|儿压在胸侧,与自家的胸脯相互熨烫。

隔着厚厚的|­乳­|­肉­仍能感受到彼此之间剧烈的心跳声,砰砰作响着犹如擂鼓。

另一团则贴在手臂外侧,尽享脂滑。

女郎时不时扭动着难耐的娇躯,使得两团软玉也与她的身体不住磨蹭。

梦中的情形一一出现,虽不比春梦时的激荡热烈,接触面积也嫌小了些,瞿羽湘仍觉得深深的满足。

待得韩归雁极富技巧与韵律地逗弄起她的软润花瓣,瞿羽湘失控般呻吟出声。

嗯嗯啊啊的细声羞人已极,平日里自行抚慰身体时哪有这般忘情?可听来又如此悦耳,如雁飞天边,长歌千里般高亢;如柳絮漫天,思君泪下般婉转;如蝶舞翩翩,双宿双飞般旖旎;又如春水东流,红花随波般缠绵。

落花有意时,流水非无情。

瞿羽湘浑然忘我,上身的岤道被制反倒成了好事,否则她不知该如何自控,或许又会因情感爆炸般的喷发引来韩归雁的为难与反感。

此刻她索­性­全情投入被心爱之人的轻薄玩弄之中,一如软绵绵混不着力的娇躯,只余小腹有力地一收一缩,胸腔剧烈地一起一伏,喉鼻之音婉转回荡。

韩归雁被玩弄了一番略缓蓬勃欲望,嗔怪地扭过螓首打望吴征,目光述说着娇羞不尽道:「莫要再玩了,快办正事。」吴征玩味地笑着,指了指瞿羽湘重重摇头,无声回应道:「现下定然还不成。」看他这一脸坏笑,明知他又打着鬼主意却无法拒绝,事已至此只得继续下去。

韩归雁扬了扬眉示意道:「那怎么办?」陡见他视线飘开笑得连嘴都咧了开来,才觉方才扭头时一头青丝恰扫过瞿羽湘坟起的玉|­乳­|,钻心的搔痒让她咬紧了牙关,正发出不知是开心还是痛苦的吟唱。

调笑一阵,吴征起身跪在二女之间,挺着腰将胯下阳根向前一送。

韩归雁蹙眉鼓腮,两人欢好时常以互相亲吻舔舐对方S处为乐,韩归雁还颇喜将这根粗物含在嘴里,香舌卷洗之时让吴征冷气咝咝,连连打颤的感觉。

可是这一会吴征摆放的位置极为­鸡­贼,圆圆的龟菇恰在瞿羽湘|­乳­|尖旁,仅留了一线空隙,她一手需支住身形,另一手还在瞿羽湘胯间抚弄。

这却要如何施展灵动的口舌之技?二者距离如此之近,若要将­肉­龙含进嘴里,势必要将|­乳­|儿挤扁方可,若是轻吐香舌,勾挑回环之间怎避得开盈颤的|­乳­|儿?一念至此,韩归雁忽然恍然大悟!吴征打的正是这鬼主意,要自己的香舌一面舔弄龟菇,顺道也舔一舔瞿羽湘的|­乳­|儿。

她朝吴征大发娇嗔之­色­,心中恨恨之下,手上按揉扣压的力道自然大了许多,把瞿羽湘弄得咿唔连声。

当下急忙放轻了力道,朝吴征连连摇头,意下不肯。

吴征目光一转向她翘臀,张嘴龇牙一咬,示意:「我咬你哦!」韩归雁当即也亮出白牙来了一口,回以:「我咬死你!」吴征连连点头,指着胯下示意快来快来。

韩归雁又是摇头,眼珠子一斜一斜地,示意离开些。

这回轮到吴征摇头,先点了点胯下,又两手一摊:「这样还成,旁的我没办法。」瞿羽湘虽已十分动情,但若要现下占了她身子,吴韩二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又如前般引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韩归雁虽嗔怪吴征坏主意连连,也知瞿羽湘心理­阴­影沉重,惧与怕之说她亦感同身受。

为难之下忽觉吴征这一下虽有些胡闹,实则自他挨近身来时初觉有些过分,实则每个动作都十分合理。

依着他一番循序渐进,不仅挑起了瞿羽湘的情yu,自家所做的事情相对而言都尚算可以接受。

当真万事无易。

韩归雁不情不愿也想不出旁的办法,纠结了一番,期期艾艾地挨上前去,伸出香舌在龟首上迅速一舔便即缩回。

龟菇圆圆润润,在狰狞猛恶之中平添丁点可爱,坚硬之中更带一份­肉­感的柔软。

难以避免一同碰触的|­乳­|肤则极为香滑,虽是舔起同为女子之物太过奇怪,倒也没反感之心。

尤其雄烈霸道的男子气息与温香带甜的女子滋味混在一处,梆硬与绵软的触感交织,有种难以言述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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