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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霜融雪化

一早起来便觉浑身滚烫,却自知绝非生病着凉,而是那日拔毒之后的后遗症,也不知是杨逖用的媚毒太过厉害,赵平予拔之不尽呢?还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颇有瑕疵,才导致残毒留在体内,弄到现在还清爽不了呢?项明雪连眼儿都不想睁,只是偎在床上不肯起来,窗儿虽是开着,被子也踢开了,山间晨风清凉,虽是夏日却也不至燥热,可昨夜梦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却的,偏又在脑子里头缠着不休,加上梦里诱发的烈火,竟到现在还烧着,怎么也排除不掉。

虽说仍云英未嫁,但项明雪出身天山,一来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难免沾染胡风,二来项明雪也常下山,并非老躲在天山里头不出门,胡乱刚过,中原北地胡风犹盛,她虽是向来摆个冰冷高傲的模样,可那只是用来摆脱登徒子的­骚­扰而已,她在心态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与胡人泾渭分明,作风虽不算开放,对男女之事却亦是颇有了解,绝非此道雏儿。

本来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从那次差点被杨逖暗算以来,项明雪行事愈发谨慎小心,对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难近,现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剑光般,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这倒也难怪项明雪太过小心,前次是交了好运,竟有个貌相虽丑,心地却良善如月的赵平予不但没见­色­起意,趁机侵犯,反而仗义相助,虽没彻底解决问题,至少免了当场出丑或失身之辱,但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个赵平予来救啊!

不过那日体内毒­性­看似已解,实则仍胶缠未袪,一开始项明雪还不觉得,最多只以为自己吃了什么怪东西,才致浑身发热,细察下又不像生病,只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换几项清凉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热不只愈发难抑,连梦里头都不安宁,她已不知从何夜开始,睡梦之中竟都梦见自己正与男人行那云雨之事,梦里的自己尽褪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一点矜持也没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况光想就令人脑子里都热了起来。

梦里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后,不只浑身热力未褪,连股间秘处都一点一点地渗出湿气,而且愈来愈是严重,身体里头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议,愈来愈强烈地要求满足那种空虚。偏这事儿如此羞人,虽是难过已极,但项明雪却无人可以倾吐,到后来弄得没法,只得向最是亲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项明雪方知,妹妹体内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只没自己那么严重。

既是同病相怜,项明雪不自觉地放下了心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祼­交磨,彼此探索着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体内的灾情是如此惨重,像是慢慢地改变了自己,项明雪抚爱妹妹的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深入,交颈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许多,至少没像以前那般难堪;而项明玉开始虽是怕羞,不愿随项明雪起舞,但从被项明雪半强迫地弄过几回之后,她也尝到了点甜头,虽不至主动求欢,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后面至少就顺服了。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经过,项明雪愈来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这样假凤虚凰地相爱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脱了些,实则对问题一点儿解决也没有,虽说每次彼此探索亲蜜之后,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软快活,似是什么都解脱了,但体内的燠热却仍是一天多过一天,她虽不愿正视体内真正的需求,可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仍是夜夜袭击着她,让项明雪睡梦中的景象愈来愈是羞人。

胸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后,身体里就更有一种想要被充实的空虚浮了上来。自己也就罢了,弄到后头竟连明玉都沦落其中,那种贪欢虽是舒服,可终究牵涉Xing爱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项明雪虽不认为自己和妹妹正行乱­仑­之事,连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幽谷当中表徵处子的那层膜,可每次解脱之后,她心中总有点罪恶感,以致梦里的她愈来愈放浪,没有半点矜持和抗拒,完全成为­性­欲的俘虏,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只有这样彻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击溃到无法自主,才能让项明雪心中稍微好过一点点。

偏偏连梦里头的景象,都是愈来愈难堪了,原本她在梦中只任得男人尽情蹂躏玩弄、­奸­­淫­弓虽暴,直至力气和气息彻底舒泄,搞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别说他的脸了,连环境都没注意到;但也不知怎么着,随着时间流逝,那男人的脸孔竟愈来愈清晰,到后来她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儿一般的郑平亚,也非杨逖那­淫­笑邪恶的脸,在梦中对自己施暴,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将冷艳如雪的她完全当作泄欲玩物摆弄的脸,竟是赵平予那张丑脸!

偏她却在那丑脸充满情yu,全不怜香惜玉的挞伐之下,浑身上下愈来愈有感觉,令醒来之后的项明雪当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俊的美的不想,连杨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傢伙也不想,竟会想到那个人!项明雪虽也知道,赵平予绝非恶人,一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二来她那时误伤他手臂,连个歉都没道过,自己实负他不少,再怎么说也不该拿他当…当夜里幻想的对象,可那种事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恶感的推动之下,项明雪只觉自己体内的冲动愈来愈是强大、愈来愈难抗拒,后来竟不管作客天门,一有意就和妹妹滚到床上这样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样的,尤其昨夜梦中的赵平予手段着实过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里头都似烧起了一堆火后,他竟还不动分毫,待得梦中的项明雪软语哀求之后才­干­她,走的还是旱道!弄得梦里头的项明雪骂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种强烈的空虚和诡异的感觉交织缠绕,差点没把她弄疯了。

因此早上起来,项明雪竟是二话不说,一下就钻进了妹妹的被窝当中,口手齐施、忙个不休,待得项明玉从梦中惊醒时,睡衣早飞落床下,娇躯已一丝不挂,被姐姐紧紧地压着,那樱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缠绵的吻痕,吻的项明玉既酥痒又难受,体内的欲­火­也慢慢给挑了起来,股间那羞人的反应,更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绝逃不过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来了…”

“没…没错…好玉儿…让姐姐来…你放心…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会合,姐姐知道你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连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

原本已被轻薄的脸红耳赤,又兼心底深处的秘密,被项明雪一下全揭了出来,项明玉登时俏脸通红、神情娇羞,话儿堵在口里,竟是说也说不出来。“我…我那有…”

“还说没有呢?”

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却颇有些悽苦之意。光近两个月前那个早上见项明玉失魂落魄地回来,好不容易项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风,竟是那赵平予溜上天门来了!光听项明玉不只说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对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转乐为愁,后来白天里不讲他,可晚上连梦中叫的都是赵平予的名字,项明雪又不是笨蛋,怎会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属了呢?

一来自己其实也在想他,虽只是梦里不经意地想他,二来又听项明玉讲,赵平予的脸与以前大有不同,虽算不上俊,却也没那般丑了,项明雪偶尔也在想,若能寻出空隙离开此处,把妹子交託给他,那赵平予算个好人,这结果也算不错了,可妹子的事解决了,自己却是无依无靠,偏生这种事…仔细想来恐怕非要男人才办得了,偏天山门下­阴­盛阳衰,男弟子虽不是没有,却没人看得上眼,像赵平予那样心地良善的人都没有,不只师父喟叹,自己也不由难过,妹子是有人交託了,可自己终究是没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点失态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对恩人不只没道谢,还逃亡似的溜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赵平予,一想就气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面对他呢?

心里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娇羞的项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压在身下时的情景,虽说自己以含苞未放的处子之身,竟被他整个人压住,竟似欲行非礼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后回想时,感觉都如此醉人,自己简直就像是很期待着被他那样挤压似的。

那天的赵平予虽是力持镇静,一发觉不对马上就跳起身来,差点儿比她还要害臊;但若非听到赵平予说出已有妻室,项明玉还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温柔和体贴,与他行云佈雨时的感觉,会不会比被姐姐撩弄时还要舒服呢?可一来赵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来也不会想要妻妾满堂,二来敌我分明,这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而已,这念头虽令项明玉心中着实感伤,但心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想着他,虽然赵平予绝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虫般追在身后,挥也挥不去的苍蝇般的男子,赵平予那样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见项明玉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脸在心中猛想着情郎的样儿,那模样既娇羞又可爱,教原已心火狂扬的项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会儿屋里就涨满了项明玉无法停止的呻吟,已有过被姐姐摸弄经验的她,虽马上就抓过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让自己的声音散出去,可那声音似火一般从腹下猛烧上来,那是被角挡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没把窗子关上,项明玉虽知自己的声音必会传出去,偏又腾不出手去关窗,只能期待此处无人,没人听到自己无力软媚的呻吟娇喘。

见妹妹这般配合,连喘息的声音都愈来愈甜、愈来愈柔,软的似是可以捏出水来一般,项明雪弄得愈发热烈了。只可惜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敏感的玉|­乳­和幽谷虽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袭上身来,似是有些什么从体内不住泄出,连幽谷当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虽已磨的浑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虚却是一点未消,感觉反而愈发强烈,教项明雪更为难堪,自己犹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强烈的­性­欲,不只和妹妹大玩磨镜之戏,还一边侵犯着妹妹,一边在心里渴望着被男人­奸­­淫­,好满足她的空虚,这教向来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认?

才刚舒舒服服地软瘫下来,像是浑身的气力都化为汁液,从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体外,却是带不走任何一点渴望充实的感觉,项明雪闭上美目,眼中却似牢刻着项明玉的神情,显然情况虽不若她这般严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来愈差。从一开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戏时,原本只能被动,完全任姐姐摆佈的她,到现在虽还不敢主动求欢,可那肌理摩挲时的柔软和敏锐,却是愈来愈厉害了,显然她也有没法满足之处,难不成真的只有男人才能帮她们解决这回事吗?

正想着这回事的当儿,项明雪突觉纤腰一软,一双明显属於男人的、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从妹妹的身上抱了下来,项明雪连声喊都还来不及发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随即一根既火热又温暖的东西,已滑过她玉腿内侧那被沾得湿滑黏腻的肌肤,那奇妙而温润的触感,温柔而有技巧地破开了她玉腿的轻夹,柔软地迫近了她那泛着蜜汁的幽谷。

“哎…”

地一声娇吟忍不住脱口而出,随着那异感贴上了幽谷的开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么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传来,项明雪只觉浑身酥麻酸软,登时再没了阻止的力气。她虽猜得出那是张习於此道的嘴,正将她因­性­欲积压难抒而胀起的小蒂啣住,嘴­唇­和牙齿既轻柔又甜蜜地磨擦着,既深入又温柔地挑起她的欲­火­;而那灵敏的舌头,更从她一点一滴沁着ⅿi液的股间溯源而上,一边将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边一点不漏地逐步探索着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处所。

虽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着,而且还不只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体最羞人之处,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热辣,技巧又熟娴,显是此道高手,在那儿的挑弄令人直接联想到男女之间热情放浪的Xing爱滋味,但此刻的项明雪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轻轻贴住他的头侧,生怕阻住了他的动作,一边闭上眼儿娇甜的呻吟。一直以来她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时,都是由项明雪主动,尽己所能地将妹妹弄到Gao潮,什么都泄出来,如今总算轮到自己给男人这样摆佈,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项明雪心中满怀的刺激和期待感,当真是複杂的无法形容。

虽知现在身在天门,敢上此处来的人并不多,而胆敢这样火辣辣地挑逗於她,一点退缩也没有,手段又这般熟练,第一步就击中了她的要害,令项明雪体内欲­火­狂燃,再无法自制,此人必是风月场中高手,在天门里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杨逖有此手段,那张脸令项明雪一想起来就讨厌,但现在的项明雪却驯服无比,完全任凭他上下其手,只知闭上眼儿,享受着他的手段带来的快乐,和期待即将来到的激|情,简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宝贵胴体的到底是谁,一心只想享受Xing爱。

一来她都已爽过一回,娇躯酥软无力了,而他却是生力,便是项明雪出手反抗,但以体力而论,他便是硬来,要将浑身无力的项明雪摆平在床上大逞所欲,绝非难事;二来现在的项明雪,与一年前刚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当年的她眼高於顶,自对杨逖这样的人不屑一顾,可经过一年来体内余毒的折磨,令她夜夜辗转难眠,清醒和睡梦中都似在渴望着欲念的满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戏,也只能将体力消耗,体内那渴望男人的空虚反而更强烈,现在的项明雪表面上虽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冰山美人模样,心中对男人的渴求,却是愈来愈强烈,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了。

“啊…不…不要…好…好热…唔…好…好­棒­…好…你…好厉害…啊…不可以…那里会…吸那里会…会流出来…啊…别…别吸那么用力…啊…你…你吸到雪儿…吸进雪儿心坎里了…嗯…”

本来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当中,已将体内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沉浸在那甜蜜余韵当中的项明雪,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练而高明的挑逗手段当中,教她如何忍耐得了?不一会儿项明雪体内的快乐已经爆发,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烧了。只见项明雪一只手伸到了脑后,拚命地抓捏着床被,另一只手则向下按着那男人的头,嘴上虽娇吟着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闭目享受的神态、眉宇间春­色­缭绕的媚­色­,及娇躯上头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项明雪的享受已达极点,口中所言的只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纯粹只为了将体内的渴望、满足和快感表达於万一。

“你的…啊…你的舌头…唔…真…真­棒­…真厉害…唔…啊…好…好舒服…唔…嗯…那…那里不要…啊…不…不要吸那里…啊…求求你…你的舌头太…太…啊……吸得…啊…吸得雪儿…嗯…雪儿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了…快…用力一点…你…你吸的雪儿好舒服…啊…不要…那里不行…太…太舒服了…雪儿会…会死掉的…啊…求求你…好美啊…”

他的舌头是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厉害,很快就找上了项明雪的要害之处,每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项明雪神魂颠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只是那齿牙轻磨和­唇­皮的扫弄,就已将阵阵敏感畅快的感觉送入项明雪体内,弄得项明雪浑身都畅快难当,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呢?更何况他的手也毫不闲着,一双有力的手掌轻捧着项明雪的圆臀,将她的幽谷轻抬起来,好让口舌更好活动,可那手还不只这样而已,光只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动,就似化成了一丝丝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动,竟更有一番奇妙之处。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却不是要将他推离,而是按着他更加紧贴,好让那舌头更好动作,将她的情yu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没顶於那美妙的侵袭当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贼杨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时此刻,项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体内强烈的欲­火­烧熔,那口舌的动作似能直达芳心深处,每一次动作都令她犹如电殛般的娇躯颤抖,纤腰不住轻扭旋磨,回应着他的动作,所有潜藏的渴望都浮了上来,她似已经沉醉於那情yu的波涛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在项明雪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他终於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项明雪只觉他的头终於脱离了她玉手的掌控,离开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随着过来的却是一根比舌头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项明雪体内情yu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或冲动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项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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