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是听了黄河涛声的叮咛才这样做,我明白自己是在引火自焚,自毁。
心中似有一种强烈而不可抑制的感觉,是欢畅?是企盼?是割舍?……统统的相融在一起,却"理而不乱"。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空灵的水晶,纯粹而透明,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清澈之感荡漾着我的灵魂,把我从寂聊的生理烦躁中异化了出来。 我突然恶心起"肥臀丰|乳"来,满大街一具具人工之作全是低俗的性诱惑,性挑逗的招牌。
从兰山顶下来,回到寝室,想她的念头渐渐强了起来,但又知道,待我过去,校门早已关了,九点多的时候,我明知她不在寝室,她告诉我,十一点半之前,她在琴房,但我还是拨了电话,果然不在。十点多了重拨一次,依然如前,我的心就像悬了起来,更想一下子见到她。无乃之中,翻了清人张潮的《幽构集》看,下决心耐心等到十一点半再拨。
十一点半到了,但我又想她刚趴上八楼,肯定累着,让她喘口气,过十分钟拨吧。十分钟过了,赶忙拨电话,却传来"对不起,对方电话忙",就觉着沮丧而懊恼,为什么不早几分钟拨呢?反反复复拨了十几次,总是同样的声音。我的心分明很紧张,猜想着各种可能性:是别人通话,还是她在通话,或者是她们全休息了,为怕夜里有"骚扰"的铃声(小青年们常常做这种恶作剧,以之为乐)而故意把电话听筒悬空了(那么今夜就别想通这个电话了)或是她觉察出了什么,知道我还会给她打电话,专意做了手脚--她不想再见我了。
反反复复地拨,我已不觉着201卡的繁琐,但是一听到那句"对不起,对方电话忙",心就悲凉地沉落一些。零点零五,电话终于通了,惊喜涌上了心头,电话里传来她顽皮可爱的声音,简短的闲聊了几句,我就让她给我唱那首《女人不是月亮》。她说太晚了,影响别人,不唱行吗?我说唱吧,我要听的,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于是电话里就飘来她轻轻温顺可人的歌声,我一听到"十个女人九个傻呀",心中就不由得泪涌一下,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听到她的歌声,我清楚地知道了,我离不开她的歌声,她的温顺,她的灵性。
电话挂了,心儿平复了许多,安然地睡去。
相信爱的小傻瓜也是会做着安然的梦,如同我感到她还紧贴在我的怀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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