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研究古玩,可曾见过这种‘玉龙’。”
“流传下来的十分罕见,但成色年代都不一样,大多是仿品,真品大都存在博物馆,也有的流失在海外。”
“梦玉为什么这般喜欢古玉?”
“可能他祖上与‘玉龙’或古玉有什么渊源,或是她想寻找这种东西,还有那与她名字相称,配上一块……不过那一块‘玉龙’,在海外少说也得值上千万元。”
“这种玉器流落到海外的很多吗?”
“不少,精品大都被走私出境,‘国宝’流失了,太可惜了……”
“那你对此又可知道内幕?”
“我正因为在古玩界收手,也是因为这几年太脏了,不惜出卖民族瑰宝,不惜祖宗的珍传,把流传到子孙的好东西都卖出去,换得眼前暴利,做孽呀!”
“现在你对此还有兴趣?”
“普渡众生,只要有人讨教,我就讲一下,人早已退出古玩界,对这种东西,不会再‘沾手’,只是劝她们远离一些,这‘古玩’沾上,很难预料是福还是祸。”
“那你平时?”
“吃斋念佛,普渡众生……”
“你没有注意梦玉放在这儿有什么东西,例如她的一个日记本找不到了,是褐色的,可曾丢失在寺里?”小宽急不可耐地说。
“一般不会的,如果她们丢了东西,我们下次也会送还给她的,出家人慈悲为怀,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不足为惜……”
秋山把常标小宽送出门时,还牵挂地问起梦玉。
“梦玉这次受伤严重吗?”
“怎么说,不十分严重,但也得过些日子才能好。”
“那就好!梦玉可是个好孩子,她很象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
“十几年前,我还没出家,她就夭折了……,谁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秋山说到此伤心起来。
“近日惠姣可来?”
“惠姣,前些日子带着她的男朋友来过。”
“是谁?”
“是个留着长发的男子,他们三个同时来过慈善寺。”
“谁?”
“惠姣,梦玉,还有那个长发男子?”
“在这里留住了。”
“他们在这儿住过两天,后来惠姣与那男子吵得很凶,好象那个男子也挺喜欢梦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