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

“那男子可能总在惠姣面前表扬梦玉……惠姣急了。”

“后来呢？”

“后来，惠姣下山了，梦玉与那男子在这儿住了一宿，再后来梦玉下山了，男子也跟随着下了山，梦玉就再也没回来过，十几天前惠姣与那男子合好如初，手牵手来到山上，在寺里住了两天，两个人形影不离，欢声笑语。那几天我还纳闷，为什么梦玉却没了踪影，也为她担心起来。”

“那你怎么看？”

“这世间的事都一样，开始：看这山是山，这水是水，后来呢，就：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最后再达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境界……”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后来是：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常标默念着，一步步地走下台阶，慈善寺在身后变小，可是，秋山与致远两位僧人还站在寺院门口驻足望着他们。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这不跟什么没说吗？”小宽说。

常标却说：“不一样，我们是换个思维了。还得从梦玉周围的人身上找线索。”

“周围的人？”

“是啊！从现在的情景看，周围的人是最可靠的线索，要抓住一条条去理，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要在医院内部挖深挖透才是。”

“那先从其他三个女护士身上找，因为她们每天在一起。”小宽停下脚步说。

“那你没注意，惠姣在与我们谈时，就省去了他们三个人同来慈善寺的事。”

“是难为情，还是？”

“不对，可能是有意回避！”

“那个人我已经有所了解？”

“是谁？”

“野草！”

“那个诗人！”

“对，冬城著名的浪漫诗人……”

“那个人花得很，年纪跟汤凤差不多了，还……”

“听说，女歌手，女护士，绝­色­女子身边多的很！”

“那可是冬城的一大花匠。”

“他有什么由头？”

“这事，表面上看，是梦玉喜欢‘玉龙’，研究玉龙，与秋山连在了一起，可这个野草可是个见了漂亮女孩走不动道的主儿，他跟惠姣交往，你知道他的目标会不会是梦玉？”

“几天前他们来过，而且这次是单独行动。”

“从此梦玉再没有来过，过了一个月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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