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把常标领进了心血管科的办公室,坐定。
“去哪儿了?”常标问。
“先去了韩国,参加了一个心血管国际会议,然后又到E城的心血管医院进行讲学交流,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没想到……”
“家里都挺好?”
“挺好!你嫂子在学校那边这学期没课,小龙在外面读书挺有出息的,还拿了一个全国奖……”
“我天天忙!”
“你忙你的,我那边简单……”
两个人各自忙着事业,虽说都在冬城,除了过节过年,平时也很少见上几面,偶尔通个电话也是说些家里的事情。这次,常标起初担心,对此案调查会产生影响和偏差,应该回避,但正好这期间常博去国外,那该回避的已经避开,该不定常博对医院里的事情熟悉,更有利于他的调查侦破工作的展开;常博是个专心研究专业的人,也不会涉及医院的事情太深。
“汤凤这案子是特殊,手都伸到病房来了”。
“她一个劲地喊:‘你是我的情人?’她的情人是谁?她究竟有多少情人啊?!”
“这不好说,她经历特殊,又离了婚,情史复杂,又得了那种病,确定难以一下说清。”
“这个病怪?”
“这种病在西方就是典型的精神病患者,因为按弗洛伊德的理论,人的精神病来之于‘性’,或是‘性’压抑所致,《梦的解析》和《精神分析引论》其中病例与理论都已讲得清清楚楚。”
“那汤凤的病你们医院可以医治吗?”
“临海这边没有精神科,医院也准备安排她去北京或是专科医院‘学习’,就是想治她的病呢?”
“那她的病很严重吗?”
“可以这么说,再拖下去,可能导致精神分裂。”这种病其实就是一个精神导引治疗的问题;我是研究血管的,对此不太有研究,但对此病例,我还真请教过其他医院的医生专家。汤凤是一个极聪明的人,太敏感,又自信,开始她就是一种性压抑,又不能说道,反而更压抑自己。又是军婚,天天见的人都赤身祼体,感官的刺激打破了她的精神防线,就向另一个极端发展,一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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