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可能自杀！”

“她如果忽然清醒，或是遇到更大的打击都有可能出现自毁的情绪，她的病已经很重了。”

“那这回，有迹象表明是他杀？”

“但也有可能是自己注­射­了什么，她是个医生。她如果不想活了，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当然我是从医学角度分析，你还是按你们的程序判断来破案……”

“那她的情人到底是谁？”

“她喜欢过的人很多！怎么说呢？汤凤聪明、敏感，年轻时也算是漂亮，业务能力也很好，著名医学院毕业生。喜欢她的人也不少。院内院外能叫出名的至少十几个人。”

“呵！那先说说院内？”

“院内吗？首先是戴枫，两个人都是活跃分子，分配不久，他们就恋爱了，后来因为戴枫喜欢上了一个歌唱演员而分手；那次对汤凤打击很大，汤凤那时­精­神恍惚了很久，这一段时间她很痛苦，关心她的人很多，从领导到医生，这个年龄段的男人，都与她长谈过；有时被她请到宿舍去吃饭，她那是做给戴枫看的，那时她有些心理变态了。后来，她请假去了一次外地，一周后回来带回了一个军人，宣布结婚了。他们分居了八年，又离了婚。这八年的苦熬让她极度压抑，变得让人难以接近。离婚后，她简直变得放荡不羁，很随便，而且无所顾忌，变了一个人。”

“你说，她失恋那一段与她有过关系的人很多吗？”

“是？”

“包括医院里的领导？”

“是的。”

“那林森？”

“包括。”

“还有院外的那个诗人野草？”

“野草？著名诗人。”

“野草？”常标立即想到了惠姣和梦玉。

“他们时间长吗？”

“有一年的时间！”

“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

“听说都同居了。那时我正在外地读研。”

“同居了。”

“后来是野草逃掉了，汤凤这个人太痴情，陷得太深，就伤得很重，下次又重蹈覆辙。”

“哪位是她真正的情人呢？”

“起码婚前那一段，她是很认真的！”

“后来的是杯水主义了！”

“印象肯定不会那么深，这里医学心理学专家有个分析，人在病危时呼唤的有两种，一种是最牵挂或未完成的人和事，一种是记忆里印象深刻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