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情人’,又是她心里深处的人。”
“应该是这样!”
“会不会根本没有接触,但又深深暗恋的人。”
“按她的性格不会,因为,汤凤这个人只要看上你,她就会主动进攻。”
“那她怎么会患上那种症?”
“那与她自身有很大关系,假如她‘性’欲很重,但又‘嫁’了一个军人,男人们又怕与其有染,那是破坏军婚,于是那八年,可能是汤凤最压抑的八年。所以她的病也不难理解了。”
“报告常队!”小宽敲门。
“进来!”常标转过头。
“情况调查怎么样了。”
“这是曾经进过汤凤病房的医生名单,当时值班的护士是凌小菲。她说从未离开过药剂室,一直在岗位上;也有其他医生护士证明,输液瓶的药已送回检验,结果还没出来;我们与法医和医生护士检查过汤凤的身体,在她肩部发现了一个注射过的针孔,怀疑可能是有人给她注射过其他药物!但什么药剂,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重要线索。”常标边说边与小宽走去出常博的办公室,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常博没有听见。
常标再回到常博的办公室时,神情有些严峻。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人就在医院内,而且是个内行。”
“太复杂了!”
“是啊!不会想到吧!”
“这个500人的大医院,什么人也会有。”
常标瞟了一眼那个长长名单,几乎他熟悉,见过未见过的人的名字全在上面,包括与梦玉案有过牵连的所有的医生护士。但在长长名单的后面,冒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张派。
“张派!什么人?”
“是医院的锅炉工,一个烧了近20年的锅炉的老医生?”
“老医生?”
“是上海医学院,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高材生?怎么烧了20年锅炉?”常标疑惑不解。
“哎!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
“他?去汤凤的病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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