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多少时间?”
“大约30分钟,后来天气暗下来了,只看到两个人摇晃的背影……”
“那是什么时间?”
“大约一个月以前?”
一个月以前,正是梦玉惠姣带着野草去慈善寺前后的时间,而且是一个黄昏,其他三个女护士都在外面值班或办事,不会一头撞入打扰他们,还有两个人动作很熟炼,姿式多样且双方投入,想必是经常发生性关系,而且彼此了解较深。
常标一边判断一边问:“具体时间?”
“噢!是一个周末?”
“是哪一个周末?”
“三月的最后一个周末!”
“这与梦玉被害有关系吗?”
“这可能是为‘色’而杀,是两个人反目,还是出现了其他问题?”
常标忽然想到林森在谈到戴枫时厌恶的表情,他有收藏女人衣物和偷窥的恶习,大概他经常偷Pāi那四个女护士的图片。常标转过话峰问:
“你没有拍下来吗?”
“拍!光线太暗了。光线……”
“你还是拍下来了?”
“是!但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
“那好,请你提供一下,还要感谢你的配合。”
“好!”
常标送出戴枫的门,心口一阵发紧,这事发生在梦玉的床上,那个男人会不会是野草?女的是惠姣?按慈善寺提供的线索相吻合,就野草与惠姣的交往与相处,这种关系是有可能发生的,不足为奇。但还会有另外的可能性发生,是野草与梦玉?还是惠姣与其他男人,梦玉与其他男人,那一幕让戴枫拍了下来……
他不能再深入地思考下去,只有见到他拍下的那张照片,还有底片,才能判断清楚……
而戴枫的表现和神情又让常标感到疑惑,会不会他经常光顾“灰楼”,他也在此所为,与汤凤还有其他女人,“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他为什么这般主动,是露了马脚,还是闻到了什么气味,或是自己在此中角色怕露出来,拿出汤凤的笔记本,说明汤凤是“自杀”;有照片做证,他与梦玉没有关系,总之是两起案子与戴枫无关,尽管我与其中的人有过关系,但他又主动交待有立功表现,目的只有一个,洗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