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拍时装,青春照!”
“呵!你们这么年龄了,还老‘土’了,现在都拍写真集了。”
“那还不如让我们的大诗人照呢,我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著名的诗人野草!”
“呵!我们读中学时,可是崇拜你的诗作,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我还以为那诗歌就是个‘多情’的老诗人呢,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老了,老了。”
“我们这些年轻人,写真集都拍过了,留住青春吗?”
“那在海边拍过吗?”
“没有?我们都在摄影棚里拍的!而且是专业摄影师!”
“我还不够专业吗?”
“那你们俩一块,你为我拍照,诗人当然为我画一张‘祼体’模特怎么样?”
海滩,礁石,海浪,海鸥。
惠姣一边嬉笑着,一边脱掉了上衣,然后就依次脱下身,只穿一身“三点式”,拍过两张以后,惠姣毫不掩饰地脱掉了“三点式”,露出了丰满的Ru房和臀部,那年轻的光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涂了一层腊质一般。两个男人被她的动作惊呆了,惠姣大胆地在礁石上摆出各种动作,那海滩上的浪涛变换与流动的人体,辉映着女性特别诱人的美。
野草执笔的手都在颤抖,他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惠姣那充满野性的眼睛,仿佛把他‘情圣’的魂都勾走了,他急速地勾画着,忘记了戴枫在身边,情不自禁地上前去触摸。
惠姣很配合,把野草的双手拿过来按在双|乳上,戴枫一下愣住了,他停住了拍照的手,呆呆地站在哪里,任野草把惠姣从礁石上抱了起来,戴枫象醒了一般,连连按下快门;惠姣一把搂住野草的脖颈,长发向后一甩,那长发随海风飘扬起来,咔嚓!咔嚓!
野草从未与一个祼体女孩这般‘跳过舞’,一下挑撩起他青春勃勃的冲动,他难以抑制,把惠姣抱在怀里,“这样的女人能让你为她发疯。”
自从那一次海滩‘写真’之后,惠姣便主动地去野草的‘工作室’,让野草去画她的祼体,野草也激|情地画个不停,终于将一幅满意的图画交给惠姣,惠姣看着那祼体的线条,在野草的脸上亲了一口。
野草被惠姣那柔美的身体诱惑的早已难以抑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推开门走进里屋,放在床上,两个人便滚在了一起,这急风暴雨式的‘性’爱,让野草象疯狂的狮子,而惠姣则应其自己,在野草的疯狂中,尽情地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不住地发出呻吟,野草的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真让他为她而发“疯”。
从此,两个人难以分开,不管是在惠姣的宿舍,还是在野草的工作室,甚至两人在海边的海滩上,就连他们同去慈善寺的夜晚,都尽情地享受‘性’爱给他们的快乐。野草感到这个野性女孩,不但让他发疯,而又把他带回到年轻的时代,他的投入也完全忘记了年龄和身体,直到后来野草感到身体一天天软下去,象一个冲挎的坝堤,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犯了一种‘头痛’病,有时忽然巨痛让他象击漏头颅一般,让他痛疼难忍,并逐渐有了规律,只要与惠姣Zuo爱,这头痛病就犯得厉害,偶尔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戴枫劝他别“纵欲”过度,而野草却依然“发疯”。后来他来到了医院,找到了林森院长,来治他的这个“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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