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见过那只­阴­‘玉龙’了？”

“这，不瞒你说，那条­阴­玉龙我还真的见过，不过只见过一次，后来就被人拿走了。”

“这条‘玉龙’还在这条街上吗？”

“不会！这条­阴­玉龙已在二十年前就消逝了。”

“也就是说，你见过这条‘玉龙’也是在二十年前了？”

“是的，那时还没有我们的小黄。”

“小黄是你的女儿？”

“是我的女儿。”

“我可以冒味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讲？”

“小黄的父亲在哪儿？他是做古董生意的麽？”

“他父亲原是做古董生意的，现在已不做了。不过他对古董和古玉非常有研究……”

“那，我认识一个叫秋山的僧人，他？”

“秋山……”中年­妇­女一惊，象被蛰了一下，神­色­严肃起来，收拾起玉器，闷闷不乐地带着他们退出门来；然后关了灯，锁门，坐在那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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