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可奈何地用手摸着几乎光秃秃的脑袋。“第一年不会，是不允许的。或许在第三年可以。”

“我觉得你应该那样。”她轻轻说道。我突然下了决心要按照她说的做。

她安静了下来，望着夜­色­中的花园：“我很害怕你明天就要离开了，我得过好长时间才能见到你。”她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悲伤。

“我会在春天晚些时候回家参加罗斯的婚礼。你和你的家人肯定也会来的。”

“自然了，可是那还有几个月呢。”

“不会太久。”我安慰她，虽然我也觉得那对我来说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她不再看我。“我听说古塔尔斯的女孩子们都很漂亮，她们穿着最时尚的衣服。我母亲说她们身上抹着麝香，画着眉毛，她们骑马的裙子都像裤子一样，因为她们丝毫不介意男人们看到她们的腿。”她又紧张地补充说，“我听说她们也非常前卫。”

我耸耸肩：“我不知道。或许真有这事吧。但是我要待在学院里，我怀疑自己没机会看上那儿的女人一眼。”

“哦，我很乐意听你这么说！”她呼喊道，然后又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我笑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的一丝妒意温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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