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这个这个……”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着?电话得出门打,咱家没有……常悠悠你什么时候这么啰里啰嗦的?”
“我想说……我啊……我反正要住厅里。”得,说了。
“多新鲜呀,你不住这儿你住哪儿?”高南再白我一眼:“赶紧打电话去,不过饭你就别惦记了。”
跟家里打电话简单说一下可能要晚回家要帮高南收拾房子,我妈跳着脚的问俩女孩子行不行,要不要我爸过来,要不要找几个学生帮着。我笑话我妈瞎积极,说都是女孩子的东西不用再找别人。
我的小白衬衫没两下就成花的了,高南的长头发也落了许多灰,趁势劝诫她不要再穿裙子了,理由是又冷又不方便并且有失师道尊严,顿一顿,再给添多一条有伤风化。
“去死吧你常悠悠,羡慕嫉妒恨吧?”说着还冲我秀一走台的姿势。MD。
折腾到天大黑,俩人全部灰头土脸才算告一段落。我那手都给磨出泡来了:“看看吧!这就是常某人的劳动成果,有目共睹的,成果!回头笔都握不住了。”
“你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力气活吧?”
“嗯,不像你登梯爬高的,全能选手啊你。”
“就是,你看我膝盖上全是疤,看,看。”她指指点点的。
“哎呀,丑死了。”我扒拉两下,又卷起自己裤腿:“看咱这多光滑呀,一个都没有,你别是脑垂体有病变吧?”立刻卟一声,不用问啦,脑袋上挨了一记又。
她的腿真好看。
真好看真好看。
鬼鬼祟祟的动了摸一下的念头,可是扒拉都扒拉过了,再想摸没机会。
唉——这气就叹出来了。
“你才几岁没事儿就叹气?”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