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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疯女人的情敌(2)

一时间众人都静了下来。

苗青青的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方印鉴。

很多不安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起来,这方印鉴的意义想来苗青青要比我理解地更加深刻。

这对她来说肯定是更严重的刺激。

对我来说,就是更麻烦的灾难。

温碧游和白云瑞这时候居然都闭上了眼睛,我看向清灵姐姐,她没有闭眼睛,好像在努力地往树后的绿月那里凑过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我最好是能吸引住苗青青的注意力,让她看看绿月还没醒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也不用我做什么,苗青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方印鉴吸引住了。

她已经忘记让我去摸她小肚子的事情,现在全神贯注地从我手腕上往下扒那天蚕丝编成的手链。

要是能这么简单扒下去的话我也不会戴到现在了。

而且那个困龙索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拽越紧,很快我的手腕就被勒得紧紧的了,血流不畅,手掌紫白起来。

疼痛就不必说了,我用力地忍着忍着不去呻吟出声。

天蚕丝勒进手腕处的­肉­里了,有血流出来。

看到血,苗青青倒似乎是回过神来,知道这么蛮­干­是弄不下那印鉴来的,她终于停止了去拽那困龙索。开始在那里想办法。

我看她似乎还是没有放弃,也不愿意去管了,心想,你想吧,要是真能把这玩意儿给我摘下来,我还感激不尽呢!

趁着这个难得的间隙,我开始跟清灵姐姐“眉来眼去”。

我挤挤眼睛:绿月怎么样?

她扬扬眉毛:还在树后呢,我还没蹭过去呢!

她冲我看看:你那手腕怎么样?

我轻轻摇头:没事,现在好像又恢复回去呢,不那么紧了。

我扬扬眉毛:他们俩还闭着眼­干­嘛呢?

她晃晃脑袋:想办法脱困!

这个时候,苗青青忽然笑起来还对着肚子说:“宝宝,娘亲想到办法啦。”

先别说她的宝宝怎么样,我听了这话都对她另眼相看了。

真是可惜了苗青青受了刺激变成这样子了,要不然她是一个多聪慧有才的女子啊!困龙索被他们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人家苗青青拽了一会儿整不下来,一思考就有了主意。

白云瑞和温碧游居然还是在那里闭着眼睛,我心想真亏了他们这么镇定了,反正我是要仔细看看人家苗青青是怎么解开这困龙索的,万一以后他们再整出啥天蚕丝做的困龙索的时候,我自己也好脱困。

我平静地看着苗青青。等着她动手。

她在怀中摸了摸,我心想这还需要特殊工具的吗?工具我也得看仔细了,以后找个师傅,仿制一个。

结果她掏出来的工具让我大失所望,那竟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以我的常识都知道天蚕丝是割不断的,看来她果真是失常了。

于是我好心地提醒她说:“这是天蚕丝编成的手链,割不断的。”

苗青青冲我嫣然一笑,挥挥匕首说:“我知道这是天蚕丝,割不断。”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要割的是你的手腕。”

然后开始在我的手腕上比划起来,似是要找好从哪里下手。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解开困龙索的简单有效的办法,但问题是那是我的手啊我的手!

“住手!”我看得是心胆俱颤啊,我都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了。

可是说完住手我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能阻止她,慌乱之下我只好说出我心底最想说的话:“苗青青,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害我?”

苗青青居然笑了起来:“是的,我们无冤无仇,可是我们有怨有恨!你抢走了我爱的人,还有原本属于我的位置。”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月亮谷,何来抢你位置一说?”我反驳道。

“是的,你不用去月亮谷,因为他就陪在你身边。”苗青青看了一眼温碧游,他还是闭着眼坐在榕树下。

她回过头来又说:“还有温家下一代继承人的印鉴,他也给了你。我还在月亮谷­干­什么?等着少夫人你带着印鉴回去当家主事?”

她说到这里捏住我的右手腕提起来在我眼前晃动着那方印鉴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为什么在你手上?你配吗?”

本来手腕处的伤痕虽不至于这么快结痂,但是已经不流血了,她这么一捏,伤口又绷开了,这次可真疼,随着她使劲捏,我忍不住哎呀了一声。

“我现在就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说完这一句,就高高扬起了匕首。

噗嗤——

我看过去,依靠在石桌上一直闭着眼睛的白云瑞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却喷出了一口血水。

清灵姐姐失声叫道:“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说我不好,还是白云瑞不好,我也不想追究这些了,反正是大家集体不好。

苗青青并没有因为这个小Сhā曲耽搁多久,她手里的匕首仅仅是在空中迟疑了那么几秒,就斩钉截铁地落了下来。

我仰脸直盯着苗青青。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沈夕颜,你一定要记清楚这张无缘无故将你手腕切下来的人的脸。

我直盯着苗青青的脸,说不清自己的眼神里面包含了些什么,或许有怨恨,有不甘,但是绝对没有害怕和恐惧。

我还在想,不知道她拿到印鉴后,会不会给我包扎伤口,如果不会,我会不会失血过多就此了结宋朝穿越之游。

但是,上天既然安排我穿越过来,自然是会保佑我的。就在我想了好几秒匕首还没落下来的时候,我往下看了看,手腕还好好的,而苗青青举着匕首的手腕被温碧游用右手死死地抓住了。

温碧游的手很用力,青筋暴起。

这时候危险一过,我才知道害怕,我张了张嘴,听到自己牙齿得得作响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碧游哥哥,你没事了?”

像是回应我的问话一般,温碧游缓缓从树下站起来,右手一用力,苗青青手就松开了匕首。

匕首居然□了溪边的鹅卵石河床里,几乎没柄。

看来这不是寻常的匕首,也是神兵利器啊!

苗青青似乎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又或者她根本不想反抗温碧游,我看她几乎没有挣扎,就任由他这么使劲地捏住她的手腕。

温碧游走到白云瑞身边,忽然运指如飞往他身上急点几下。

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点|­茓­吧。

清灵姐姐的状况似乎也比开始的时候强了一些,我看她已经挣扎到榕树下边,把树身后面的绿月拉了过来。

当然绿月只是身子歪倒过来,让我们能够看见,地方还是没动。

这边,白云瑞也站了起来。

他抹去嘴边的血迹,撕下内袍的衣襟下摆。我以为他要包扎一下头,他却径直走过来,轻轻将天蚕丝缀金手链挪了一下,让开伤口,然后给我把手腕包扎起来。

那边厢,温碧游已经松开了苗青青,伸手找她要“一步倒”的解药。

我才知道,我们中的叫“一步倒”,顾名思义,就是中了这毒,走不出一步就浑身无力的意思吧。这滋味我已经深深体会了,不再赘述。

白云瑞包扎好我的手腕,又将绿月和清灵姐姐倚放在树边,然后才撕了条内袍,简单在头上系了一下。

他低头跟我说:“我得过去,我是运功逼毒,他是运功压毒,解药要不到的话,他就麻烦了。”

他过去之后,我把目光投向清灵姐姐问:“有什么区别?”

清灵姐姐说:“逼出毒素之后,人也会伤元气,需要休养;而压毒之后,若不及时服用解药,毒会加倍反噬。”

我问道:“姐姐,你现在怎么样?都是我连累了你。”

她笑笑说:“我没事。我刚才也运功了,是运功导毒,将毒素集中到了左手掌。”

她摊开手掌,果然掌心泛青。

绿月被这么搬来搬去,居然还没有醒,我正想让清灵姐姐给看看,结果听到那边传来一声闷哼一声响声。

我赶紧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苗青青被震飞出好几米,跌落到河床上。白云瑞纵身飞跃接住了几个瓶瓶罐罐。

温碧游上前拿过一个紫红­色­的瓷瓶,拔下瓶塞闻了闻,然后倒出两粒药丸服下,白云瑞也跟着服了,然后拿着解药走了过来。

温碧游依然在那里防范着苗青青。

我让白云瑞先给绿月和清灵姐姐服了解药,然后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却见白云瑞皱着眉头转过身来说:“解药不够。”

她到底疯不疯?

白云瑞刚说完“解药不够”就几步掠回了溪边,我看他有点气急败坏地对着地上的苗青青伸出了手,赶忙喊了一声:“轻点!”

白云瑞很明显地怔了一下,但还是改抓为扶,将地上的苗青青拉了起来。

温碧游走了过去,也压抑了怒气,和缓地说了一句:“青青,解药你那应该还有,给我。”

苗青青冷笑了一下说:“准备招安我啊?还是以柔克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解药。”

此时,清灵姐姐已经过来擦­干­净了我脸上的污渍,扶我坐正,半倚在她怀中。

我看着对我不屑一顾充满戒备的苗青青,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涌上来一股巨大的悲哀,说不清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我问苗青青:“假如我不吃解药,会死吗?”

苗青青似乎想不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下,还是回答说:“你会一直没有力气,然后半月之内还解不了毒的话,即使再吃了解药,你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你是说身体各器官的功能会在这半个月内急速退化,即使吃了解药也恢复不过来,是吗?”我消化了一下她的话反问。

“是的。”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迷惘,“你的说法很新鲜,不过的确是这个样子。你也是医者?”

我摇摇头说:“医者父母心,我想我不是。”

听完我这句话,苗青青似乎深深地被触动了一下子,我看到她的目光柔软起来,表情也柔和起来。

可惜只持续了一会儿,她恨恨地盯着我说:“你是在讽刺我!”

绿月这时候已经醒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时还有些明白不过来。

我出声让她把我扶靠在榕树下,然后跟远处的苗青青说:“你能过来一下吗?”

白云瑞就要带着她走过来。我摆摆手说:“让她自己过来。”

我看到苗青青的眼睛里一丝疑惑之后那么明显地浮上一丝喜悦来,她用力地隐忍了过去。

温碧游和白云瑞几乎同时出口说:“不行!”

我坚定地看向清灵姐姐,她走过去抬手几指点了苗青青几处|­茓­道,然后说:“过去吧。”

我示意一下绿月,她犹疑了半晌,终于也起身离开榕树下边,与白云瑞他们站在了一处。

苗青青这时候也走到了我身旁站定。

我问她:“那天晚上的歌,好听么?”

她听了也不回答,抬头望着树梢,叹了口气。

我说:“那晚上在窗外的,果然是你。”

她傲然说:“不错。你休想摆脱我。”

我说:“你身上应该还有不少暗藏起来的剧毒,为什么现在不用啊?”

她看了看我说:“你也说是剧毒了,用了后你的身子就不能碰了,印鉴我拿不下来,还可能因此害了温大哥。”

说完,她目光暖暖地望了远处的温碧游一眼。

我说:“你拿起我的左手,看看手腕上是什么?”

她依言蹲下身子去拿我的左手,远处的温碧游喝了一声:“青青!你­干­什么?”

她僵住。眼中慢慢浮上了泪光。

我有点不悦地说了一句:“你不要出声!”

然后我很困难地将左手衣袖往上挪挪,露出左手的“天蚕丝扳指”。

“这是?”她有点惊奇地问。

“云南白府的家族象征。”我肯定地回复。

“温大哥横刀夺爱?”她诧异地问。

我摇摇头,然后我说:“你帮我看一看,他们谁更优秀一点。”

她闻言连头也不回就回答道:“自然是温大哥更优秀。”

说完之后立刻又后悔了,追加了一句:“好像是白公子更优秀。”

我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也知道我看透了她的想法,赧然地红了脸。

我怕她恼,没再追究这个问题,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谁更优秀,他们对我都有情有义还有恩,我不想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她眼里泛上一丝希望看着我。

我肯定地点了头说:“我早就想好了,他们我一个也不选。”

经过这几句谈话,我忽然发现她似乎不像刚才那样疯狂,不由得心里疑惑。

我试着说的委婉一点:“我们四年前就在竹林里见过面,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也很吃醋,不过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不管不顾……这四年……到底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中又泛上了泪光。

我赶紧说:“你最好不要总哭,也不要情绪波动太大,这样对你肚子里的宝宝一点也不好。”

“我知道。”她点点头说,“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她努力把眼泪忍回去,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你相信我有宝宝?”

我点头说:“你刚才被震飞出去,蜷身起来最大限度地护着肚子,只有母亲会这么做。”

她目光变得极其温柔地看着我说:“三个月了。”

我看看她的肚子也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那不久就要显怀了。刚才那阵折腾,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

我忽然觉得眼皮沉重起来,眼前的苗青青也朦胧起来,我对着朦胧的她的身影说:“我不是妖怪。我想回家。”

苗青青晃晃我肩膀,我又睁开眼睛,看到她从盘起来的鬓发里摸出一个小油包来,她说:“你答应嫁给白云瑞,解药给你。”

我想她真是一个聪明的人,她不说让我离开温碧游,而是要我嫁给白云瑞。

我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说:“以后控制着自己一点,你走火入魔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我要是温碧游,我也吓跑了。”

“我要睡了,是吗?”我看看头顶,阳光白花花地,天旋地转。

“嗯,你可以撑半月时间,但是是一直昏迷,你早就该昏迷了,疼痛和毅力让你清醒到刚才。”我听到她说。

我想点点头,却感觉脑袋有千斤重,我试着挤出一个微笑,然后就感到无边的黑暗开始袭来。

昏迷的情况我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了,一点恐惧也没有了,甚至我还寄希望于可以再昏迷中再次和现代的一切取得联系,或者更直接一点,把我重新穿越回去。

但是这次,我没有晕过去,一丝细细的疼痛从头上的某处传过来。

睁开眼的时候还是在榕树下,眼前是那个四年前的苗青青,她鬓发零乱,容颜憔悴,但是眼神清明。

我怔怔地看着她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根银针。

听到她微微笑着说:“解药的确是没了,但我是医者。”

我抬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都走到了榕树下面。

温碧游,白云瑞,清灵,绿月。

还有眼前的苗青青。

我轻声说了句:“今天真累啊。”

苗青青柔声说:“现在你可以睡了。”

几乎就在同时,我安心地一头扎进了梦乡。

白云瑞逼婚

在我睡醒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已经解毒了。

绿月正好端水进来,我问她苗青青在不在。

绿月告诉我在的,说是白公子担心她不用心治疗或者做什么手脚,因此要留着她直到我醒过来。

绿月想了想又说:“温公子请来了郎中给她瞧了瞧,郎中说她是心病引起的失心疯,受刺激剧烈的时候就会发作。”

我点点头。

绿月又说:“小姐,既然你醒了,我们让她走吧,要不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受刺激了,再来这么一场谁也受不了。”

我问:“那郎中给她开什么方子了没?”

绿月压低声音跟我说:“小姐啊,她真的有三个月身孕呢!郎中确诊了,喜脉,因此好些药也不敢下,只是开了些补齐安胎疗养的,说让她放松心情,还有不要四处奔波。”

我感慨道:“她自己应该都知道的,毕竟她才是一流的医者。”

说到这里,房门吱呀呀开了,苗青青探头进来。

我向她笑笑。

她有些怯怯的,半晌问了句:“你醒了?”

我说:“嗯,多谢你了。”

她说:“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弄的。”

我往榻里面挪了挪说:“进来坐这儿吧。”

她进门来却不肯坐,只是扭捏着说:“那天的歌,你能再给我唱唱吗?”

我说你过来我就唱,她才期期艾艾地挪了过来,拘谨地坐了个边儿。

我也不敢太强求,只是说:“今天我给你唱个别的。”

然后我想了想,唱起了《丝路》。

如果流浪 是你的天赋

那么你 一定是我 最美的追逐

如果爱情 是你的游牧

拥有过 是不是 该满足

谁带我踏上 孤独的丝路 追逐着你脚步

谁带我离开 孤独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伫

羌笛声 胡旋舞 为你笑 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 放弃我的全部

爱上了你之后 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过一段 最唯美的国度

爱上了你之后 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住

第二段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词了,于是就重复唱着第一段,然后偷偷瞄着她的反应。

她很快进入了歌词的意境中,当我唱第三遍的时候,她开始跟着我轻声的哼起来,歌词居然就都记住了,我心下也挺佩服的。

等她哼熟了调子,我就停了下来,绿月给我倒了杯茶润喉。

她又唱了两遍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我说不明白的神情看着我说:“我做的这些事,都是因为爱他。你别怪我。”

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笑笑没有搭腔。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说:“你醒了,我也可以走了,就此告辞。”

“你去哪儿啊?郎中不是说了吗,你这样子要养着,不要四处奔波了。”我连忙劝着她。

她已经走出门了,闻言回头很古怪的笑了一下说:“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说完就径自走了。

我示意绿月再去拦一下,结果绿月被拦了回来。

白云瑞在门口说:“醒了?”然后示意绿月出去了。

我看了奇怪,我和绿月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这样似乎不好。

他走了进来,我才发现他手里拎了个大包袱。

我惊讶道:“你要走?”

他点点头说:“嗯。要走。带你一起走。”

我说:“好端端的走去哪里?我才刚跟绿月团聚,带着她吗?还有清灵姐姐呢?对了奇-书-网,怎么没见碧游哥哥?”

白云瑞脸­色­难看起来,然后说:“温碧游有事要办,出去两天。我们要趁他没回来偷偷走。”

“为什么要偷偷走啊?”我问道。

白云瑞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苗青青的确是有了他的孩子,难道这样的人你还舍不了吗?”

说完他从包袱里抽出一件草绿­色­的丝绸披风,将我整个裹进去,然后抱了起来。

我这时候已经动了真气,我说:“白云瑞,你现在放下我,我还可以原谅你。”

他抿了抿嘴­唇­,将斗篷的帽子往我头上一扣,直接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我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然后反手抱紧了他。

刚闭上眼睛,一个湿漉柔软还有些颤抖的吻就落到了额头上。

我几乎在眼睛睁开的同时手就下意识地挥了出去。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他居然躲都没躲,只是低头又看了我一眼。

打完了我就后悔了,这可是在空中,他万一一生气想也不想扔我下去,那我的小命就完了。

于是几乎在打完的那一瞬间,我吓得头一缩,更紧地抱住了他。

果然我们迅速地往地上落去。

我心想幸亏我早有准备,抱得死死的。

感觉半天没有动静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安全到了地面,现在正是黄昏时分,眼前出现一个被绿藤缠绕的隐秘的山洞。

白云瑞还是抱着我挑开绿藤走了进去。

已经落了地我就不怕了,我挣扎着要下来,他说:“别动,洞里有水。”

果然听到他哗哗的淌水声传过来。

我说:“白云瑞,你要­干­什么啊?”

他也没说做什么,只是说:“夕颜,不怕,一会儿给你看好东西。”

渐渐地越往里走洞里越黑,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不知道白云瑞怎么能清晰地看到路,居然一路平稳地抱着我一直往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大约有一盏茶时间了,他停了下来,将我轻轻放到地上。

四周还是浓浓的黑暗,我下来是下来了,只是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晃亮了火折子。

借着火光在石壁上一拍一按,一面石壁就动了起来,现出一条密道来。

他回头要继续抱我,我往边上一缩,既不进去,也不敢跑。

他叹口气,晃熄了火折子。

浓浓的黑暗再次包围过来,我尖叫一声,往他那边扑过去。

似乎他笑了一声,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然后再次晃亮火折子,点燃密道两旁巨大的松油灯盏,关上了密道门。

走了一段阶梯之后,就到了一处仙境。

一个碧波荡漾的池塘包围着一个小岛,水面竟然十分开阔,四周的石壁上爬满了绿藤。

他低头看看我说:“要过去了。”

说着按着我的手在他腰上紧了一紧,就又腾空点水而去。

三两下起落已经落到小岛上,他送开了我。

我知道这次是没法子跑了,于是就往前看去。

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木头搭成的架子,上面爬满了绿藤,还有些开着紫白­色­的花朵。

架子就像一个花棚,四周的绿藤细密地垂落至地,我掀开绿藤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居然不小,最里面是一个大约3米长2米半宽的帐子,帐子都两层,一层是白纱,一层是紫纱,帐子里是一个床铺,大概是怕山中湿冷,因此准备了好几床被褥。

靠近入口的地方还有一个根雕的茶桌及两个根雕的木凳,另一边则是放了粮食、腊­肉­、还挂着不少的蔬菜­干­。

我又围绕花棚四周走了走,在后面发现了做饭的火塘和一垛劈好的­干­柴。

我看完之后再次走进花棚里问道:“白云瑞,你到底要­干­什么?软禁我吗?”

白云瑞说:“我要藏起你,再也不让温碧游找到。等你成为我的人了,再放你出去。”

狗血镜头(配图非更新)

我愣愣地坐在纱帐里,看着白云瑞忙来忙去。

他打开一个半米平方的柳条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应季的鲜果。他仔细挑出几样我爱吃的,去池塘那边洗了,给我端过来。

我没动。

他走过来,拿起几粒樱桃递到我嘴边。

我歪过头去。

他上床来坐到我边上,伸手过来揽我。

我往回一缩。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拉住我不让我挣脱,然后把我揽进怀里,重新把樱桃放到我­唇­边。

我就是不张嘴。

他咬下一口樱桃­肉­,并不咽下,强吻了过来。

我打定主意,咬紧了牙关,就是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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