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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市长千金爱上我 > 3、大專以下學歷禁止入內

3、大專以下學歷禁止入內

黃楚掏出十塊錢買了票自覺的在一列隊伍後面排隊,九點鐘一到,人群哄一下兒開始往裡擠,黃楚卻趕緊從隊伍中間鑽了出去,他怕擠髒了他筆挺的西裝,先進去並不會有獎拿,何必急這一時,還不如保持好儀表給用人單位加點兒印象分。

黃楚原來從事的是廣告行業,在外面招聘海報前他就看過,今天招聘單位裡面只有兩家廣告公司,招聘策劃的名額也只有二名,黃楚看看招聘現場湧動的人群,舔了下兒嘴­唇­,媽的,千分之二的機會,拼了。

黃楚到一家叫做百佳廣告創意有限公司的招聘攤位前排隊,那兒已經等了七八個人了,負責招聘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女孩兒,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況且那女孩兒長的不錯,中年男人應該開心才對,可他卻一幅苦大深仇的樣子,臉­色­嚴肅的問出一個又一個刁鑽的問題,他面前坐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看起來剛剛畢業不久的樣子,還有點兒緊張,雙手不停的在褲腿上擦拭手汗,從開始面試到結束總共不到三分鐘,第一個面試者就結束了,在年輕人轉身走去的時候,中年男人在年輕人的簡歷上用筆重重的畫了一個叉。

半個小時後,輪到黃楚了。他恭敬的遞上簡歷,朝著兩位主教官卑微的微笑。

「請座。」中年男人專心的看黃楚遞上去的簡歷,沒有抬頭看過黃楚一眼,旁邊的年輕女孩兒微笑著對黃楚擺了個請的手勢。

「謝謝。」黃楚把臉部肌­肉­拉到自己最滿意的弧度,向女孩兒展現自己迷人的笑容。雖然知道這個女孩兒可能只是秘書一類的職務,不會有決定他去留的權力,可黃楚不願意失去任何一點機會。細節決定成敗,黃楚瞭解這句話的真諦。

「為何離開原來的公司?」中年男人突然發問讓黃楚有點兒措手不及。

「為何離開?」黃楚苦澀的笑了笑,因為經理想把自己的情婦安排進去,然後自己被炒了。這個答案能說嗎?

「我能不回答這個問題嗎?說實話會讓人懷疑我的動機,說假話我又覺得委屈。」黃楚對自己這道題的回答非常不滿意,可卻是他唯一能給出的答案。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工作幾年了?」

「一年。」

「我們公司要求工作經歷三年以上的,你參加工作時間太短了。」

「工作時間的長短並不能決定能力的高低,我在工作的一年內勤奮好學,做了多個創意­性­的方案,深得客戶的好評,市場反映也不錯。請看,這是我的成案。」黃楚說著遞上自己準備好的資料。

中年男人隨手翻了幾頁,說道「先把你的簡歷留在這吧,如果我們有進一步的意向三天內會電話通知。」說完就要在黃楚的簡歷上作評語。

「請等等。」黃楚笑著打斷中年男人的動作。「我想——我不適合貴公司。請把我的簡歷還給我好嗎?」

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著這個主動要回自己簡歷的男孩兒,負責招聘的中年男人和女孩兒也不例外。

「可以。」中年男人把黃楚的簡歷遞了出去。沒等黃楚接住他已鬆手,簡歷漂漂蕩蕩的落在地上。

「謝謝,我再次確定我的選擇是正確的。」黃楚彎腰撿簡歷時,一隻白­嫩­小手已經把簡歷向他遞來,是那個年輕女孩兒,黃楚向她真誠的笑笑,轉身大步走開。

身後是臉­色­鐵青的中年男人和笑容迷人的女孩兒。還有幾雙追逐著他高大背影的欽佩眼神。

黃楚知道這樣做可能失去一次工作機會,雖然這個機會很微乎其微。但他寧願不要。如果以後在這樣的人手下做事,那還不如現在走的灑脫。一個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也不配得到別人的尊重。張靜,你說我應該改變,你說這不再是灑脫是傻瓜,可改變真的那麼容易嗎?你想變就變,可我變不了。

想起那個女人,黃楚的好心情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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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一卷倒霉的人和事第七節聰明的女伯樂

洗手間裡,黃楚一捧捧把冰涼的水往臉上潑,等到心中那份疼痛漸漸緩解,才用紙巾擦乾臉。用手把短髮向上攏了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黃楚,振作起來。張靜不要你,是她沒有發展­性­眼光,李嘉誠還是擺地攤發家呢,你比他起點高多了。你是人才,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你和超人比只是把內褲穿在了裡面——

「小伙子,你沒事吧?」旁邊一戴眼鏡的大叔看到黃楚對著鏡子自言自語以為他找工作受的打擊太多,­精­神分裂了。關心的問道。

「謝謝,我沒事。」黃楚對著眼鏡大叔真誠的笑笑。他是一個感­性­的人,脆弱的心靈不經意間就會被感動。在這個笑只有你一人在笑,哭時全世界對著你哭的鋼筋混泥土城市,有個陌生人關心,雖然只是一聲問候,已足夠在黃楚久旱的心靈稻田下一陣甘雨。

黃楚再次深情的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提著包大步邁出洗手間。在感情上懦弱,並不代表在其它的事上會猶如寡斷。那不是黃楚的風格。

招聘現場現在只剩下一家廣告公司了,名字叫新創,黃楚現在正在一個角落觀察那家公司的招聘情況。

新創廣告的招聘現場現在有十幾個人在旁邊等著面試,負責招聘的是兩個女的,一個年紀大些,三十歲左右,身材嬌小,五官­精­緻,典型的南方女人,她是主教官,由她向面試者出題。另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兒比較年輕,臉上還長著青春痘,看起來是助手,專門負責收集面試者的資料,並作些記錄。

新創的招聘進度很慢,問答、查證件、查資料,每個人需要十幾分鐘,長的需要半個多小時,主考官微笑著提問,面試者如沐春風,不知不覺放下緊張的心理,展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當新創的攤位前再沒有一個人前去面試時,已經十二點多了,黃楚在一個角落等了二個多小時。

黃楚是故意等到現在的,面試最重要的是能給主教官留下比較深刻的印象,才華是一方面,面試的時間把握也是一方面,要麼你是第一個去,要麼你是最後一個去,其它時間人太多,容易讓主教官視覺疲勞和記憶疲勞,再認真的主教官也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

黃楚解下了領帶,整了整襯衣領子,微笑著向新創廣告的招聘攤位走去。

「您好,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黃楚把簡歷遞到請教官面前,溫柔的問道。他知道,任何時候對任何女人溫柔都不是一件壞事。

「當然。」主考官雙手接過黃楚的簡歷放在桌子上,並不急著看,饒有興致的和助手一起打量著黃楚。笑容詭異。

黃楚在學校做過學生幹部,主持過大型晚會,能在上千人注視下談笑風生。這一刻,在兩個女人的注視下,他竟然緊張了。

這好像和前面的應聘方式不一樣,通道她們是在等我做自我介紹?嗯,肯定是這樣,黃楚輕輕清了清嗓子,準備把自己構思了一整天的個­性­簡介展示給她們。

「我叫黃楚,炎黃子孫的黃——」

「我知道。」

「我應聘貴公司的策劃一職。」

「我知道。」

「我——」

「你被錄取了。」

「什麼?」黃楚偷偷的掐了一把大腿,真他媽的痛。

「我說——你被錄取了。」主考官嬌笑著再次重複。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帥?黃楚自戀的想。

美女主考官收斂起笑容,鄭重的看著黃楚說道「你在對面廣告公司的表現我都看到了,你謙虛卻不謙卑,謹慎卻不失年輕人的衝勁。那邊主管問你為何離開原來的公司,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暗藏機凶,離開公司無非有兩種原因,要麼是自己有不對之處,要麼就是公司的錯。你如果回答公司的種種不是,你會被任何公司拒之門外。誰能保證你不會保證下一次離開時說出同樣的話?如果說是自己的錯更不行,誰敢保證你在另一個公司不會犯同樣的錯?拒絕回答其實就是最好的回答。可以看出你很機智。」

「策劃這個職業思維要天馬行空,無拘無束。做的方案即要可行,又要新穎。對方對你態度越惡劣,你越發的禮貌恭敬,兩相一比較,他的惡劣更加惡劣,你的禮貌也更加禮貌。」

「你禮貌的要回簡歷,更是狠狠的扇了對方一耳光。和他比,你殺人無血。」

美女主考官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整個招聘會只有兩家廣告公司,你九點多就應聘過其中一家,直到現在十二點多才到我這邊來,證明你在一邊觀察了我們三個多小時,等到最後一個來,既能讓我們記憶深刻,又能看清我們的弱點準備殺手鑭,我猜的對嗎?」

「你把這場應聘策劃的完美。」

這一刻,黃楚有種全身赤祼祼的感覺。

「其實,在你向這邊走來時,就已經被錄取了。」

「謝謝。」

「這是你的薪水,如果滿意,明天九點你可以去公司報道了。」主考官說著在紙上寫了個讓黃楚心動不已的數字。黃楚不迭的點頭,滿意,太滿意了。

「好,這是報道單。上面有公司的地址和電話。我是新創的總經理石沁,黃楚,歡迎你的加入。」美女主考官站起身向黃楚伸出手。

黃楚渾渾噩噩的走出人才市場。

這他媽的——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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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一卷倒霉的人和事第八節女人,哪一張才是你真實的臉?

gz的天氣變化極快,這一刻烈日當頭,說不定下一刻已大雨滂沱。所以熟悉天氣習­性­的人每天出門都會帶把傘。天氣悶熱,黃楚又沒有帶傘的習慣。只能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抓在手上,快速向公交車站走去。大腦還沒從興奮狀態舒醒,一路上撞了不少人。收穫一大籮筐經典國罵。

黃楚早餐只吃了兩個饅頭,現在都一點多了還沒吃午飯。肚子催了好幾次了。本想就在附近吃點,可想到這市中心的物價和錢包裡的幾張零紗,還是決定堅持到家下麵條。

「黃楚。」有人拍著他的肩膀喊他的名字。應該不是認錯人。

黃楚轉過身,看清拍他的女人是誰的短短幾秒內臉­色­­精­彩絕倫。

如果問他活了二十三年最討厭的女人是誰,他會首選韓玲。因為這個女人用身體搶了他的飯碗。所以,看到拍他的人是韓玲時臉­色­發黑,眼睛也瞇成一條縫。但想到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把自己擠走,自己才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拿到更高的工資,又眉開眼笑起來。突然覺得這幅表情也不好,怎麼著自己現在應該和她是仇人,自己還笑的這麼燦爛,一臉賤相,肯定會被人當作神經病。臉­色­又冷酷起來。

「什麼事?」黃楚調整好面部表情,冷冷的問。

「我想向你說聲對不起。」韓玲楚楚可憐道。

「不用了。」

「請你吃飯向你賠禮道謙好嗎?」

「好。」誰說不食嗟來之食來著,他餓了什麼食都吃。再說這是別人主動邀請的,不掉份。韓玲解釋不解釋無所謂,狠狠的宰她一頓最實在。黃楚不是個習慣吃虧的人。

黃楚的轉變太快,讓韓玲把到嘴邊的說詞硬嚥下去。「帥哥,跟我來。」

洞庭湖在gz是家中檔飯店,裝修以木飾為主,高貴典雅,靜謐幽靜。

兩人找了張靠窗的小包廂坐下。已有服務員送來碗筷茶水。

「這裡是不是太貴了?」黃楚小聲問道。

「沒事,儘管點吧。」韓玲大氣的說道。

「韓姐,那我就不客氣了。」黃楚揮手招來服務員。「來了洞庭湖不能不吃魚,來個雙王魚頭,還有這個龍鍋極品鴛鴦­肉­是他們的招牌菜,不能不要。嗯,記下這個—還有這個—,再來盤蝦吧,我唯一喜歡吃的海鮮——嗯,來到gz不能不學會喝湯,咱們也入鄉隨俗一次。什麼湯是你們的特­色­,來一例吧——」

「我這些就夠了,韓姐你看還要些什麼?」黃楚大方的把菜單遞給韓玲。

韓玲笑著又加了個燒青菜。

「你很恨我吧?」韓玲笑著問低下頭假裝喝茶的黃楚。

「吃完這頓飯就不恨了。」

「撲哧。」韓玲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一雙超級大白兔上跳下躍,讓人擔心會掙脫扭扣跑出來。「你怎麼還像個孩子呀?」

「那怎麼樣才是個男人呢?」黃楚­色­迷迷的盯著韓玲的那雙大白兔問道。

韓玲反而挑釁的挺起胸部。

黃楚敗下陣來。動動口舌還行,真槍實彈的做,黃楚還真放不開。

「確實是個孩子。」韓玲小聲嘀咕了一句。黃楚假裝沒聽見。

不一會兒,菜依次送上。

黃楚覺得菜的味道非常好,湯的味道也非常好,就連沒吃過一口的米飯聞起來都特別香。不用自己掏錢的東西,黃楚都覺得好。

這頓飯吃的極其融洽。黃楚妙語連珠,韓玲配合的大笑、微笑、嬌笑、媚笑,服務員肯定以為他們是一對幸福的情侶。

有一瞬間的寧靜。韓玲說「想聽聽我的故事嗎?」聲音低沉沙啞。

「如果說不想那是欺騙你。每個人都有好奇心。」

韓玲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等抬起頭時已經滿眼淚水。

「好飽呀。我們走吧?」黃楚一看情況不對就想開溜。

韓玲一把抓住他的手。「聽聽我的故事好嗎?求你。我從來沒有給別人講給,父母不敢講,朋友不能講,都藏在心裡,越積越多。我憋的好難受。」

「好,你講,我聽著。」黃楚坐了下來。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我想喝酒。」

「好。」

「我屬於早戀,高中時就交了一個校外的男朋友,他是個混混,也是個人渣。很多人對我說他的壞,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他對我好,我喜歡和他在一起。他也答應過我會改,會努力工作賺錢,等我上完學我們就結婚。」

「在他要出去打工的前一天晚上,他半強迫半挑逗的進入了我的身體。在他的甜言蜜語下,我認命了。我想,我們是相愛的,總有一天要給他,他只是提前拿走本應屬於他的而已。有了關係後,我更信賴他了,每天都想著他,每個星期都會給他寫封信。學習成績也一落千丈。老師勸,家人罵,都沒有用。我的心已經不在自己身體裡了。」

「可想而知,我上了一所三流大學。這時,他回來了,他給我說外面是如何如何的好,說不上學也能賺到錢,讓我跟他一起走,他說那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給父母留了封信就跟他去了dg。」

「他把我帶到一家理髮店,說我們就住在這裡。我樂呵呵的答應,去收拾那間只有一張床的小屋。這就是我們的新房了,我要把它佈置的漂亮些。晚上進來的不是他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時,我大聲的喊叫。可沒有一個人進來救我。當那個男人滿足的從我身體上下去時,我哭了一個晚上。我才知道我被騙了。

韓玲已泣不成聲,只是一杯杯的把酒往肚子裡倒。黃楚突然想起張靜,也一杯杯的跟著倒。他們都是可憐的人。

「我逃了出來,凌晨二點多,一個人跑在高速公路上,有輛車在我身邊停下,下來一個男人,我上了他的車,也上了他的床。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只是在他來之前把自己洗乾淨在床上等他。半年後,他遞給我一張卡說你可以走了。」

「我拿著那張卡哭了半天,又笑了半天。我哭因為我又無處可去,我笑是因為我知道了原來我的身體可以賣錢,可以換來我需要的東西,還有生存。」

「黃楚,你知道嗎?我對你心懷愧疚,對所有被我傷害的人心懷愧疚,可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韓玲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

把韓玲丟在自己的床上後黃楚感歎不已。一個月內竟然有兩個醉酒女人躺在這張床上,而且都如此陌生。

這年頭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很難,可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卻是如此容易。

人生處處充滿意外。黃楚正低著頭沖洗頭上的泡沫,一個赤­祼­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兩隻­肉­乎乎的兔子激烈的摩擦著他的後背。此時,黃楚身上一絲不掛。

他洗澡時沒有關門,也沒法關,門的鎖壞好久了。他還特意看了躺在床上的韓玲一眼,她正輕輕的打呼。黃楚放心的脫下了全身的衣服。

「韓姐,你醉了。去睡吧。」

「弟弟,要我。」激烈喘息的聲音。

「韓姐,別讓我看不起你。」黃楚雙手捂著下面的重要部位,後背被緊緊的抱住,他沒法轉身。

「啊。」女人的尖叫聲。「你為何咬我?——好痛。」

黃楚再也不看她一眼,拿條乾淨毛巾圍著重要部位走了出去。

身後是嘩拉拉的水聲,女人的哭聲,似乎——還有血滴落的聲音。

「我們都是寂寞的人,我墮入地獄,而你會進入天堂。剛才,對不起。」

當門傳來「呯」的聲響後,熟睡的黃楚睜開了眼睛。

女人,哪一張才是你真實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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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九節並不浪漫的燭光晚餐

黃楚在新創起步良好。因為受到石沁的另眼相看,讓他有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拼勁兒。寫起方案來文思泉湧、創意不斷。接手的第一個項目表現出來的創造­性­思維就讓客戶和石沁讚不絕口。

現在黃楚才知道石沁就是新創的老闆,公司的每一個員工都是她親自去招的,她有一個傳神的比喻在公司流傳,如果公司是一部車的話,那麼員工就是石油,如果倒進一桶劣質油,車啟動不了,還可能對車本身造成損傷,所以,她要輸入車裡的每一桶油都要優質。

另一方面黃楚與公司的同事關係良好,還有魔女白雪兒時不時的短信調侃(還是打擊?)把他失戀的愁雲衝散不少,心情也舒暢多了。不會再沒事跑到珠江邊溜j。

黃楚正腰繫圍裙一幅家庭婦男模樣在廚房忙活,他將和白雪兒共進晚餐。

對白雪兒,黃楚一直心存感激和愧疚。他和白雪兒總共見面了兩次,可已經欠了她三次。

第一次見面自己不小心落水,是白雪兒在上面喊救命,並在上面指路。然後還請他喝酒。

第二次見面更是尷尬。他和老大涉嫌嫖妓被抓進警局。黃楚不知道白雪兒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她對陳局長說了些什麼,反正他和老大能安然無事的走出去,多虧白雪兒的幫忙。

想到那天晚上白雪兒不放心又打車跑到警局門口等他,現在心裡還有股暖流流淌。

當時­淫­蕩的老大看到白雪兒時流了一地口水,然後狠狠的揍了黃楚幾拳。「這樣的女人不上帶著我跑去嫖妓,你腦袋進大便了?」

天地良心呀,他竟然用了個「帶」字?是誰提議找小姐的?現在他抹的乾淨,主犯成黃楚了。

更讓黃楚覺得丟臉的是他屁顛屁顛的跑去作自我介紹。我叫王鐘,都是一家人,你和黃楚一樣叫我大哥就好了,我就叫你六弟媳了,你上面還有四個哥哥,以後誰要欺負你了,包括黃楚這臭小子要是欺負你就找我們,當年他就被我揍的鼻青臉腫過。當然,你不要心疼,那時候他還不認識你,要是知道有你的存在我怎麼也不會下手那麼重。

他把自己瘦弱的胸脯拍的咚咚響,卻忘記剛才是誰把他贖出來的。

蘋果不知所措。滿臉通紅,然後更紅。

黃楚在一邊欣賞白雪兒的臉部變化看的津津有味。

今天是星期五,明天不上班,所以給白雪兒打電話要請她吃飯,這是「嫖妓事件」那天晚上和白雪兒的約定。他對白雪兒說你又幫了我,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情,可我不知道用什麼報答。白雪兒笑笑拍拍黃楚的肩,請我吃頓飯就好了。黃楚知道一頓飯還不了,多少頓也還不了,可至少得先給點兒利息。至少得表明自己真的很感激她。

白雪兒爽快的答應了。不過提議要吃黃楚親自做的菜。黃楚心裡又好一陣感動,這閨女真是太懂事了,知道自己現在還沒解決溫飽,盡量幫他省錢。

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黃楚把煤氣調小,擦乾手跑去開門。

白雪兒俏立在門口。巧笑嫣然。

白­色­高領襯衣,黃­色­無袖毛衣,白­色­七分休閒褲,一雙可愛的娃娃鞋。黃楚確定他開門看到白雪兒的第一感覺是­精­靈下凡,第二感覺還是­精­靈下凡。第三感覺是——應該請她進門了。站在門口看半天了。

「好看吧?」白雪兒可愛的在屋子裡轉了個圈。滿頭小辮也跟著飛揚起來。

「湊合。」黃楚不屑的轉過頭。然後又偷偷的瞄一眼,又一眼——好幾眼。

「哼,沒品味的傢伙。」白雪兒皺起小鼻子。

「上帝教育他的信徒不可說假話,我不能為了你背棄我的信仰。所以——請原諒我的實話實說。」

「你去嫖妓是上帝授意的?」

黃楚滿臉豬肝­色­——紅的發紫。

白雪兒咯咯笑起來,然後兩人打成一團。

黃楚一直覺得很奇怪,他和白雪兒相見次數屈指可數,可與她相處卻輕鬆、自然,不會有任何陌生的拘束,像是相識十幾年是的。

佛說種什麼樣的因,便結什麼樣的果,難道前生我對她有恩?

只有兩個人,菜也比較簡單。一盤筍尖燒­肉­,一盤西紅柿炒雞蛋、一盤青菜,還有一個涼瓜排骨湯,紅綠青綠,擺在桌上也煞是好看。至少,黃楚做的菜賣相還不錯。

「來,試試我的手藝。」黃楚用公筷給白雪兒布菜。

「我不敢吃。」

「為什麼?」黃楚奇怪的問道。

「醜醜,你說我吃了你的菜會不會被毒死?」

「怎麼可能?太不信任我了。」

「可可說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這些菜顏­色­這麼好看一定有毒了。」

「我——想一盤子拍死你。你長這麼漂亮那你一定也有毒了?」黃楚對這個腦袋一根筋的丫頭很頭痛。

突然,屋子漆黑,停電了。房東扯著破嗓子大喊「片區整修,十點來電。」

黃楚找出蠟燭點上,昏黃的燈光搖曳,上天為他們創造了一次燭光晚餐。

「哇,好浪漫哦。要是有音樂就好了。」白雪兒拍著小手叫道。

「音樂?好,就來。」黃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不一會兒音樂響起,王菲的《紅豆》。

「好有感覺哦。」白雪兒癡癡的說道。

「什麼感覺?」黃楚笑的­淫­蕩。

「幸福的感覺。」白雪兒沒有聽出黃楚話中的「­色­」彩,純真的答道。

真是可愛的孩子呢。幸福是雙向的,收穫是一種幸福,給予何償不是呢?

太多的人不懂!

白雪兒對黃楚的手藝讚不絕口,最鍾情的果然是那盤西紅柿炒雞蛋。甚至要和黃楚劃分「地盤」,西紅柿炒雞蛋和燒青菜是她的,其它的都歸黃楚。

吃完飯,黃楚收拾好桌子。泡上一壺茶。兩人靜靜品味。受一個研究中國古典文學的老頭影響,黃楚喜歡喝茶。最愛的是龍井。

有錢買優質的的,沒錢就買幾十塊一包的。茶的好壞黃楚並不計較,只為靜心。茶道亦人道,茶心亦人心。

佛曰「­色­即是空」,世間又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呢?

名?利?乃或愛情?

「在想什麼?」白雪兒饒有興致的玩弄著手上的茶杯。簡潔、素雅,看起來她很喜歡。

「在想——人為什麼活著?」

「想通了嗎?」

「沒有。」

「要不要本姑娘點醒你。」白雪兒咯咯的笑起來,真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黃楚起身,向白雪兒深深鞠躬,作揖道「請姑娘賜教。」

「因為別人都在活著。」

黃楚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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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節公園裡的激|情戲

蠟燭點完了,再呆在屋子裡就顯得噯昧。時間尚早,白雪兒並沒有離開的打算。黃楚提議到附近的公園走走。白雪兒欣然答應。

「你是什麼星座?」

「天秤。」

「你是天秤座?」白雪兒驚叫道。

「怎麼了?」黃楚很納悶。

「天秤座的男人很花心哦。」她瞄瞄公園四周,因為停電的緣故到處漆黑一片,周圍稀稀落落的只有幾個人。瞪著大眼睛警惕的看著黃楚說「你不會那個我吧?」

「哪個你?」

「你怎麼那麼笨呀?就是做壞事。」白雪兒氣的跺腳,好像黃楚不明白她說話的意思實在不可饒恕。

「嗯,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黃故意也看看四周,「這裡確實很有情調,要不我們在這裡——」

「你個大­色­狼,你要敢過來我就喊人。」

黃楚­色­瞇瞇的看著她,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就像——大灰狼走向小白兔。

白雪兒疑惑的看著黃楚,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黃楚慢慢向白雪兒走去。十步——七步——三步——

「救—」

黃楚一把摀住她的嘴。「大姐,你怎麼真叫了,我只是開個玩笑。」

黃楚鬆開了手,悄悄的回味了一下兒。嗯,臉上的皮膚真好,嘴­唇­更是柔軟。這雙手真幸運。

「死醜醜,你嚇死我了。」白雪兒對黃楚又捶又打,然後覺得不過癮。抓住黃楚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黃楚的手又幸運一次。只是——好痛呀。

「你這丫頭思想真是不健康,我說這兒的情調好,我們可以在這兒談談詩作作賦什麼的,你怎麼盡往壞的方面想。看你長著一張純潔的臉,思想怎麼這麼——你看我長的像­色­狼嗎?」

白雪兒點點頭。

黃楚的臉­色­突然有點兒古怪。他詢著聲音尋找。在公園長椅看到了一幕激|情戲。男人坐在長椅上,女人坐在男人的身體上下搖動,嘴裡還不時哼啊出聲。天黑看不到他們的臉,只看動作——也夠刺激的了——

黃楚還是第一次到這個公園來,沒想到這裡還有­精­彩演出。估計是情人到這兒偷­情­,也可能是夫妻玩「野炊」。要是黃楚一個人,他也許會去買包瓜子或兩瓶啤酒好好的坐下來欣賞一會兒,可今天他是和白雪兒一起——

「醜醜,他們在做什麼?」白雪兒看黃楚突然鬼鬼崇崇的,也跟著跑來了。

「哈哈,沒什麼,他們在做運動呢,我們往那邊去,那邊的風景比較好——」黃楚打著哈哈,拉著白雪兒的手就往公園的另一頭跑。

「你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

「他們不是做運動。」

「你怎麼知道?」

「我在大姐拿回來的碟子上看到過。」

「你看過那種片?」

「是呀,我們寢室的人一起看的。」

天使也看ā片?黃楚的大腦有點兒缺氧。

「醜醜,你看那邊也有運動的哦。」白雪兒調皮的嚷道。

黃楚一看,有種暈倒的感覺。他們正前方也有人用同樣的動作在「運動」。

「非禮勿視。」黃楚特純潔的拉起白雪兒的手向公園大門走去。

白雪兒的小手修長細膩,手感非常好。只是汗太多了點兒——緊張的。

黃楚覺得自己的手心也在流汗,緊張?不可能。難道是腎虛?

到了公園門口白雪兒就掙脫了黃楚的狼爪。

「好多汗哦。」邊說邊從包裡拿出紙巾擦手。

這丫頭,太不給面子了。就算要擦,你也要背著我呀。就像我覺得隨地吐痰不雅觀都是背著你吐一樣。

黃楚覺得很受傷。

送白雪兒到公車站台,白雪兒對黃楚說「天秤座的人喜歡浪漫,在沒確定自己一生的真愛以前會搖擺不定,你找到你一生的真愛了嗎?」

我搖擺不定了嗎?

和張靜相處的四年倒是真心付出的四年,可因為她的搖擺不定自己被丟棄了。都說女孩兒喜歡做夢,男人何償不是?

黃楚也做過夢。夢裡有他,也有張靜。兩個人一起努力,然後結婚生子。有一間不大的房子,有兩個可愛的孩子。下班了牽著孩子的手逛逛公園,放假了一家四口各地走走。當白髮爬上鬢角,他依然會吻著她的額頭對她說,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夢,已醒。愛,還能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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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一節該死的飛車黨

黃楚正在會議室開會,台上策劃部經理喬洋正在做內部提案,這是新創近段時間運作的一個大項目,一個高檔樓盤的前期推廣。公司對這個項目非常重視,組建了以石沁為組長,整個策劃部成員為組員的創意小組。要求每個成員都要做一份推廣方案,然後在公司作一次內部提案,由小組成員共同討論,選擇最有創意,最具可行­性­的方案進行修證,然後才向合作方提案。

喬洋是第一個上台的,用黃楚的話說「這是一牛人。」寫了四本策劃專業書籍在全國發行,成功服務過多家世界知名品牌,原來在國內一家著名的4a廣告公司做策劃總監,因受老闆親友派排擠,又遭到石沁的高薪挖角,才答應到這家剛剛起步的廣告公司任策劃部經理,由於喬洋的名星效應,新創廣告也逐漸走入業界的視野,發展迅猛,業務不斷。

正當黃楚認真聽講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公司制度規定開會期間一律關機,黃楚以為不會有人找自己,就調成震動了。

悄悄的在桌子底下打開手機,一個陌生號碼。掛斷。

又震動。又掛斷。

再次震動。關機。

這下兒安靜了,黃楚參與進激烈的討論之中。石沁是個辦事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當到了下班時間討論還沒有結果時,她乾脆的散會。明天再繼續。她知道就算佔用員工的一些時間也不一定會有結果,身體在這兒心都飛走了,工作質量也會大打折扣。這樣的結果不如不要。

黃楚立即開機。他想知道陌生號碼到底是誰,找他會不會有什麼急事?

剛打開手機,再次震動。

mygod!二個半小時!對方不會連續撥打兩個半小時吧?

「喂,你好。那位?」

「醜醜,我不好。我是雪兒。」話筒裡傳來白雪兒的哭泣聲。

「雪兒,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聽到蘋果的哭聲,黃楚竟然有點兒心疼。

「你怎麼不接我電話?還關機,太過份了。」蘋果的聲音十萬分的哀怨。

「我正在開會呢,不允許接電話。再說我不知道是你打來的呀,要是知道是你的話,我拼著把工資扣完也要接。」黃楚拍了個善意的馬屁,想哄哄蘋果。

「虛偽。」蘋果果然破涕為笑。「醜醜,我在醫院呢。」

「醫院?你病了?怎麼了?」黃楚著急的問。

「你那麼關心我呀?」

「當然。要不然下次我再進局子裡誰贖我出來。」

「哼,沒良心的傢伙。」

「好了,你們女孩兒不是喜歡幻想嗎,你就假裝是我關心你行了吧?快告訴我怎麼回事。」

「我逛街時包被騎摩托車的人搶走了,我抓著包不放,然後把我也拖好遠,腿也刮傷了,流了好多血呢——」

「飛車黨?」

「嗯。」

「哪個醫院?」

「中山醫院。」

「等我。一會就到。」

黃楚衝下辦公大樓,揮手招車。­奶­­奶­的,今天咱也奢侈一把打回的。

黃楚找到白雪兒時,她正可憐兮兮的躺在病床上,腿上綁滿紗布。

「感覺怎麼樣?」黃楚心疼的問。

「我沒事。看把你累的,先擦擦汗。」白雪兒從床頭櫃子上扯了段紙巾溫柔的幫黃楚擦汗。

「我自己來吧。」在白雪兒快擦完時黃楚適時的說出一句客氣話。

從白雪兒手中接過紙巾,趁她不注意揣進了口袋。

「疼嗎?」

「疼。」

「傷的嚴重嗎?」

「嚴重。」

「多嚴重?」

「要多嚴重有多嚴重。」

————

「腿——還能走路嗎?」黃楚小心翼翼問道。怕刺激到病人。

「不能。」

「沒事。如果腿治不好,你嫁不出去,我就——」

「你就怎麼樣?」

「包你做二­奶­。」

「去死。」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其實我也是一片好意。」黃楚覺得特委屈。

「哼,我才不要你呢。我的腿只是晢時不能走路。」

「那我就放心了。」黃楚舒了口氣。

「算你有點兒良心。」

「我是放心不用包養你了——」

黃楚的話還沒說完,又一個枕頭砸了過去,然後是杯子、紙巾筒、紗布卷、藥水——

黃楚左閃右閃。「呯」。鼻子被砸個正著。

很幸運,只是一瓶末開瓶的礦泉水。250ml裝。

「你不會從三點半到五點半一直在打我電話吧?」

「我才沒那麼笨呢。我每隔十分鐘打一次。」

「——」這好像也聰明不到哪兒去。

「有沒有通知你家人?」黃楚聽她說過自己是本地人。讓她父母過來應該很方便。

「沒有。」

「為什麼不通知?」

「我才不呢。他們知道了肯定讓我回家住。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住校權力的。」白雪兒撅著小嘴說道。

「打電話給同學了嗎?」

「我的手機和包一起丟了,沒有他們的號碼。」

「那—我的號碼你怎麼記得?」黃楚有點兒激動。

果然,白雪兒小臉通紅。

「我只是—只是—信息發多了就記住了。」白雪兒把臉埋進被子裡。

黃楚心裡樂翻了天,一臉悲傷的問「那誰照顧你呢?」

「你呀。」白雪兒理所當然的回答。

「可——我要上班呀。」黃楚臉上的肌­肉­不停抖動。好想笑。

「沒關係。你上班我就呆在你家聽歌。」

「我家?」黃楚疑惑的問。

「是呀,難道你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醫院嗎?不被悶死也要被藥水味薰死。」

「你住我家,那我住哪兒?」小白兔都是主動往狼口裡送的嗎?

「你現在不是住一房一廳嗎?我住房,你住廳。」白雪兒數著小指頭分配。

在新創發了第一個月工資黃楚便從原來的單間搬了出去。一方面覺得太小住的很擁擠,另一方面怕賭物思人。說他已經完全忘記張靜那是自欺欺人。四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忘卻。

忘卻,需要時間或一段新的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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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二節算不算同居?

幫白雪兒交了醫藥費,辦了出院手續,黃楚背著白雪兒下樓。白雪兒腿傷了不能擠公車,咬咬牙,再次揮手招了輛出租。到了住的地方,黃楚又背著白雪兒爬六樓。那丫頭腿都綁成木乃伊了還不老實,趴在黃楚背上,兩手一邊捏著黃楚的一隻耳朵學開車:「醜醜左邊——右邊——嗯,乖,再快一點兒——」

當黃楚把白雪兒放在家裡唯一一張沙發上後,自己一ρi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誰說要在美女面前保持形象來著?黃楚可沒那覺悟。

「哈—哈哈——」白雪兒躺在沙發上突然大笑起來。

「笑什麼?」

「我覺得看到你特別——特別—舒服。」看來最來一個形容詞她醞釀了幾秒。

「是不是因為我長的帥看著養眼?」黃楚突然覺得這苦也並沒白受。

「不是。我用錯詞了啦。應該是特別安慰。」

「什麼意思?」

「今天我的錢包被搶了,腿也受傷了,本來我以為我很倒霉。現在覺得你比我更倒霉。所以我覺得好開心。」白雪兒越說笑的越開心。

黃楚直接暈過去了。氣的。

黃楚在廚房忙著張羅晚飯,白雪兒在沙發上躺著唱歌。時不時問幾個讓黃楚發狂的問題。這一刻,黃楚感覺到家的味道。

今天白雪兒流了不少血,黃楚熬了烏雞湯給她補身體。「來,喝湯。」黃楚把湯端到白雪兒面前的桌子上,然後把她從沙發上扶起來坐著。

「醜醜—」白雪兒聲音甜膩的喊著黃楚的小名。她取的。

「嗯。」黃楚已做好了又要被算計的覺悟。

「我要你餵我。」

「為什麼?你傷的不是腿嗎?手沒事吧?」

「你喂不喂?」白雪兒瞪大眼睛怒視黃楚。突然又笑的賊可愛的利誘「大不了你下次再去找小姐我讓陳叔叔別再抓你。」

黃楚有殺人的衝動。想把她拖出去大卸八塊——十六塊——好幾十塊。

更讓黃楚為難的是白雪兒要洗澡。黃楚在北方上學時二三天去澡堂刮一次已經算勤快了,在南方無論春夏秋天每天都要洗。黃楚動之以理曉之以情苦勸無果後,想到了一個笨辦法。

先把白雪兒抱到房間的床上,然後打好溫水,把毛巾濕潤,擰乾、遞給白雪兒。然後他關好房門去客廳。等到白雪兒說好了時再進去濕潤毛巾,擰乾,遞給白雪兒,關門出去。連續六次以後終於幫白雪兒洗完澡。

「醜醜。」

「公主請吩咐。」黃楚彎腰施禮。

「我沒有睡衣。」白雪兒把身體都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小腦袋。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的口子。

黃楚鬱悶不已,難道我真的像­色­狼?

「我有件t恤沒穿過,很大,你當睡衣吧。」

「好。」

黃楚又一陣­肉­痛。這丫頭答應的倒快,不要錢的呀。

「喲,牌子。班尼路。」白雪兒學著《瘋狂的石頭》裡面黑皮的腔調調皮的說道。

「那是。再窮的老百娃都有件好衣服留著過年穿。」

「你準備把這件衣服留著過年穿?」

「我準備留到結婚穿。」

「——」

當黃楚洗過碗拖完地洗了澡之後,已經快一點了。黃楚抱出備用涼席和毯子鋪在客廳的地板上,悲壯的躺了下去。估計明天要腰酸背疼了。

裡屋雖然躺著一位美女,黃楚卻沒動一點兒心思。不是說他人品多好有坐懷不亂的能力。純粹是太累了,沒那­精­力。

正當他迷迷糊糊就要睡著時,白雪兒在裡面叫他的名字。

「醜醜。」

「嗯。」

「我們聊會天吧。」

「乖乖睡覺,明天陪你聊二十五個小時。」

「醜醜。」

「嗯。」

「你困了嗎?」

「嗯。」

「我給你唱首歌吧?」

「——」

「醜醜。」

「——」

「醜醜,我要尿尿。」

黃楚:——

當黃楚把白雪兒從衛生間抱回床上後,躺在地上就開始打呼。睡著沒睡著——先把聲勢造出來再說。

「晚安,傻瓜。」白雪兒輕聲說道。淺笑入眠。

愛睡懶覺的黃楚今天七點鐘就起床了。下樓買了兩份早點,自己狼吞虎嚥的吃了一份,然後叫醒睡的像隻貓似的白雪兒。當白雪兒打著呵欠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時,黃楚邊收拾東西邊像個老媽子是的嘮叨。

「這是餅乾和蘋果,餓了要吃。這是溫開水,沙發下面有個小桶,你應該知道是做什麼的吧?我再給你抱張毯子到沙發上,省得你冷。對了,你的手機丟了,先使我的吧。無聊時可以聽音樂玩遊戲。這是我公司的電話號碼,有事打電話給我。我在公司的名字也叫黃楚——還有什麼沒交代的嗎?」

白雪兒搖搖頭。

「我上班了,有事打我公司電話。」

白雪兒點點頭。

黃楚在門口換過鞋,關門出去。然後又探頭進來。「我回來開門時會說暗號」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如果開門不說暗話的就不是我,你可以報警了。報警電話是110。」

白雪兒點點頭。

關門聲,然後是咚咚咚的下樓梯聲。

屋子裡只剩白雪兒一個人時,兩行清淚滑落臉頰「傻瓜,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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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三節金子並不是在哪兒都發光

黃楚去公司如果坐公車需要四十分鐘,如果坐出租車需要十五分鐘。如果坐地鐵需要四十五分鐘。出租車太貴,直接忽略。地鐵站離公司辦公大樓還要步行好遠,反而比坐公車還費時間,也忽略。所以,公交車是他唯一的選擇。

黃楚很幸運的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這表明呆會兒就算來了老幼病殘孕婦他在裡面也不用讓位,自然會有外面這位仁兄讓了。黃楚在心裡­奸­笑不已。當然,如果一下兒來兩位那只能算他倒霉。

在黃楚掃遍整個車廂,沒有發現一個18歲到30歲年齡階段的美女後,開始覺得無聊。眼睛開始眨呀眨的,慢慢就合上了。他在車上睡著了。

黃楚是被梁靜茹的歌聲吵醒的。「你是火你是風你是失望的惡魔,破碎的燕尾蝶還作最後的美夢——」

當他睜開眼睛後就發現不對了。好像坐過站了。

來電顯示是公司的號碼。不能不接。

「你好,我是黃楚。」

「黃楚,你在哪兒?石總他們都在等你開會呢。」是石總秘書劉倩的聲音。

「不好意思,堵車了,我一會兒就到。」黃楚誠肯的道謙。

「好,快點兒,我先給石總說一聲。」

「好的,謝謝你。」

黃楚也顧不上心痛錢了,招來輛出租就鑽了進去。

黃楚趕到公司時已經九點半了,遲到半個小時。

「石總讓你來了直接去會議室。」劉倩給黃楚一個安慰的笑容。

「好的,謝謝。」黃楚還以笑容,拿起笑記本向會議室走去。

敲了敲門,在裡面傳來石沁的請進聲。黃楚推門而入。

「對不起,我遲到了。」黃楚微微鞠躬。

他沒有解釋遲到的原因,他知道石沁不喜歡聽。遲到就是遲到。沒有理由。

石沁點點頭。「下次注意。我們開始吧。喬總,你再把我們剛才討論的結果給黃楚講講。」

喬洋是個四十開外的男人,消瘦、頭髮稀少、笑容和藹。他微笑著掃視了在坐的一周,目光落在黃楚身上。「黃楚,在你來之前我們對各人的方案進行過討論,並作了投票。其中有七個人投了你的票,覺得你的方案非常具有創造­性­,可執行­性­也比較強。你自己怎麼看?」

「我的?」黃楚激動的問。這是一個大項目,如果能做成功不說自己積累的經驗和名聲,那利潤分紅就能讓黃楚流幾斤口水。原先他對自己的方案一點兒信心也沒有,他覺得自己做的方案太詭異。要麼引起轟動效應,要麼罵聲一片。風險­性­太多。現在聽到這樣的結果,也難怪他會如此吃驚。策劃部有八個人,策劃部經理喬洋不用說了,在業界都有很高的聲威和實戰經驗,其它的幾名成員也都不是弱者,沒想到竟然有七個人投自己的票。

「是的。」喬洋肯定的點了點頭。

「能得到各位同事的認可,我很榮幸。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前輩。但我仍然希望公司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黃楚看著石沁堅定的說。

「好,八票了。」喬洋看著石沁說道。全票通過,就看老闆的最後拍板了。

「行,就這麼辦。以黃楚的方案為主,再加上其它文案的亮點。黃楚再在細節上和創意上進行完善,由喬總最後審稿。三天後由黃楚內部提案。一個星期後向合作方提案。」石沁乾淨利落的下達命令。

「謝謝石總。」黃楚最後走出會議室,向石沁道謝。他實在是太激動了,苦媳婦終於要熬成婆了,不在這行的人不知道機會有多麼重要。如果你有知名企業的成功策劃經驗,以後無論到任何一個公司薪水都會不菲。一件策劃也許關係著一家企業的命脈,事關重大,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機會。黃楚現在真想抱上韓玲狠狠的親上幾口。唉,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那天就應該以身相報了。黃楚覺得自己太小氣了。

「是你的才華得到大家的認可。想謝我就拿下這個案子吧。」石沁拍拍黃楚的肩走出辦公室。

我會的。黃楚在心裡對自己說。

這一刻,他瘋狂的渴望成功。為自己。為關心自己的人。也為傷害過自己的人。

黃楚下班了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離住所附近的超市。他要為白雪兒買睡衣、零食、小說、衛生巾、洗面­奶­、牙膏牙刷——還有晚上他們晚餐要吃的菜——,黃楚突然發現,白雪兒佔據了他的整個世界。原來腦海裡只有一個影子,現在是兩個。一個逐漸模糊,一個日趨豐滿。黃楚想起白雪兒分析天秤座­性­格男生的話,在遇到你的真愛以前你會搖擺不定。我的真愛?白雪兒?

「小子,傻站在這兒幹什麼呢?我朝你打了半天手勢你都沒反應。」

黃楚一轉頭便看到李仁那張欠揍的臉。都說杭州出美女,可沒聽說過杭州出帥哥呀。為何那兒的男人也長的如此——禍國泱民?

「這不是等你嗎。大老遠的就看到白氣沖天,我掐指一算,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你這小白臉來了。」黃楚笑著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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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四節校園經典求愛橋段

李仁是黃楚大學時最好的兄弟之一,同一個系,但不同專業。黃楚學的是廣告,他學的是古漢語文學。一個寫作文錯字比對的多,作文本被老師掛在牆上作為學生常見錯字反面教材的人去學古漢語,智商低於10的人都知道他是何據心。當然,如果你非要認為他是為了提高自己的文學修養,我也無話可說。

果然,他一進中文系便開始對中文系系花王恕發起愛情衝鋒。王茹長的秀氣纖弱,和《紅樓夢》裡的林黛玉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高中時便出了一本詩集,被系裡男生形容為美貌與智慧的化身。追求者甚眾,連繫裡的男老師都偷偷的約她出去討論詩歌。

當年黃楚是李仁的愛情顧問,條件是每星期請黃楚喝一次酒。李仁在黃楚的作戰方針指導下什麼偶遇計慇勤計浪漫計苦­肉­計死纏亂打計人民幣猛砸計一一使出,系花無動於衷。終於,在一次放學李仁纏著人家一起吃飯時,系花生氣了。丟給李仁一本最新版《新華字典》對他說,多用點兒時間識字吧。

這時,李仁做了一件事,一件被評為j大十大泡妞經典的事。這件事對黃楚的思想衝擊太大,所以到今天他依然清晰的記清李仁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

李仁溫柔的笑著。抬起頭深情的看著系花的眼睛。蒼傷沙啞的嗓子緩緩說道:「我很開心,這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我笨,我知道。以前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很抱謙,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這本字典我會好好珍惜,如果大腦消化不了,那我——就用胃消化。」說完打開字典的封面,撕下一頁,輕輕的捲成一團,緩緩的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慢慢的回味,然後吞下。像在吃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他在笑,眼角卻有淚水滑落——

李仁吃到第五張時,系花哭著撲進李仁懷裡。當時圍觀的女生哭了一大半。男生也有偷著抹眼淚的。

事後,在一次李仁喝多了酒的時候黃楚問過他「如果王茹無動於衷你怎麼辦?」

「就當綵排。下次對別的女孩兒使。」

「你那滴眼淚是怎麼回事兒?」

「心痛呀。請你吃了那麼多飯也沒能追上她,想起父母賺錢辛苦眼淚嘩嘩地流出來了——」

李仁在學校名聲大震。每天拿著筆記本搬著小板凳等在他寢室門口請教泡妞技巧的男生都擠滿走廊。

「——對,一定要微笑,這樣顯得你很有男子漢胸懷——」

「——語速不可過快,要輕、要慢,最好能練習做到低沉沙啞—實在不行吼一晚上搖滾——把嗓子給吼啞——」

「流淚就太容易了,想想你已故的親人,再或者想想英語四級考了四次還沒過——在眼角塗風油­精­也行——」

「——」

李仁覺得這樣講太麻煩,於是在寢室門口掛一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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