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
各男同胞:
愛情講座時間統一在週五晚上七點。地點為男生宿舍七號樓天台。
李仁
年月日
李仁再次打破一個記錄。週五晚上去天台聽課的人數超過去聽學校最受歡迎的美女老師的學生人數。
李仁後來告訴黃楚,有個小子要出高價買他那本少了五頁的《新華字典》。
「賣了沒?」
李仁斜眼瞟著黃楚,像是看一個白癡。「再高的價也不賣。以後要傳給我兒子,再讓我兒子傳給我孫子。」
「——」
「混蛋,我說過多少次了,別叫這外號。」李仁的白臉變成了紫紅色。「小白臉」三字是他的禁忌。
「可你本來就很白呀。我只是誇你而已。」黃楚委屈的解釋。
「你可以叫我帥哥靚仔美男子都行,要不流氓色狼垃圾也行,就是別提那三個噁心的字。」
「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再叫就是太不講義氣了。以後就叫你小白吧。哇,蠻親切的。」
李仁從黃楚推車裡抓起一包東西就往黃楚頭上砸。當物體和他的頭做過親密接觸落地後,黃楚知道情況不妙。
「衛生巾?你不是和張靜分手了嗎?」
「衛生巾?天呀,我怎麼拿了這個。失戀打擊太重了,這段時間總是迷迷糊糊的。」
「那這女性睡衣嗎?」
「可能是誰放錯了吧?」
「女性雜誌?」
「個人愛好。」
「零食?」
「我自己吃。你有完沒完呀?該我問你了,有沒有電腦?」
「沒有。」
「有沒有電視?」
「有。」
「有沒有vcd?dvd也行。」
「有。」
黃楚一把摟住李仁的肩膀。滿臉堆笑。「兄弟,最近太忙也沒時間和你喝酒。找個機會咱們再聚聚。真是懷念大學時那醉生夢死的生活呀。咱們xc(校草)雙人組喝遍j大無敵手。來一個放倒一個,來兩個放倒一雙,來一群——咱們被放倒了——」
「行了行了,有什麼事直說吧,你沒脫褲子我都知道你是拉屎還是放屁。」
「電視借我幾天。」
「為什麼?」
「兄弟之間要理由嗎?」
「你抱走了我和老婆晚上做什麼?」
「多親熱幾次,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你真他媽垃圾。」
「我知道。」
黃楚像個強盜似的抱走了李仁的電視機。李仁在後面幫忙抱著影碟機和碟包。邊走邊向黃楚追問女孩兒到底是誰。
爬上樓,黃楚把電視機放在地上,掏出鑰匙開門。「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裡面傳來蘋果快樂的口號。
「我靠,這門真先進,語音識別。」李仁氣喘吁吁的說道。
當李仁見到白雪兒時愣了好幾秒。黃楚有了王鍾上次的教訓,怕他也跑上去做自我介紹,一把摟住李仁的肩膀「兄弟,真是辛苦你了。當年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有義氣,聽到你的名字更確定了我的想法。」李仁迷迷糊糊的被黃楚轉到門外。「王茹還在等你回去吃飯呢,有機會找你喝酒。」「呯」一聲黃楚利索的關上了門。
「黃楚你個流氓垃圾色狼你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現代陳世美——」李仁在門口破口大罵。不錯,詞語全用對了。找上才女果然有好處。大便也有薰出點兒香味出來。
白雪兒趴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狂笑。
黃楚摸摸鼻子。有點兒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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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五節討厭長的帥的男人
白雪兒每天吃完飯都會拍著自己纖細的小蠻腰緊張的說道「完了完了,要長胖了。死醜醜都怪你,總做那麼多好吃的,把我當豬養了。」
誰家的豬天天喂烏雞鴿子排骨?
白雪兒在黃楚的小窩已經呆了一個星期。自從黃楚把她從醫院接回來後她便住在這兒了,沒有下過樓。她沒說為什麼非要住在這兒,黃楚也沒問。有些東西並不需要講出來。
今天是她請假的最後一天。腿傷快好了,也沒必要再續假。再說她也怕被家人知道,她用黃楚的電話給母親打電話時可沒說自己腿受傷了請假的事。
「醜醜,我明天就要走了。」白雪兒小臉寫滿了不捨。
「知道。」
「你會想我不?」
「又不是不見面了。晚上做點兒好吃的給你送行。」黃楚也不捨,他已經習慣了白雪兒的存在。現在每天都是算著時間下班,上樓的節奏也快了許多。只因有人在家裡等他。
「死醜醜,我要走就那麼值得開心嗎?」白雪兒撅著嘴巴瞪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黃楚鄭重的站起來。「放國歌——為白雪兒離開哀悼三分鐘—」
「呸呸呸,什麼哀悼,不吉利。真是狗嘴吐不出像牙。」
『狗嘴能吐出象牙我早回去養狗了。「
「——」
晚飯很豐盛,菜擺滿了一桌,還有瓶長城甘紅。
「醜醜,咱們把燈關了,點蠟燭好不好?」
「好。」黃楚滿屋子的找蠟燭。幸運的找到半截,關了燈,點上。
「醜醜,放點兒音樂吧。」
「好。」黃楚要去開電視。
「我要聽你手機裡面的歌。」
「沒問題。」黃楚打開手機音頻播放器,音樂響起,邰正宵的《千紙鶴》。
黃楚知道白雪兒這樣做的目的了。她是想重溫那天晚上的燭光晚餐情景。女人真是感性的動物,對美好浪漫的事總是記憶深刻。
「醜醜,還想念你的前女友嗎?」白雪兒端著酒杯搖晃,語氣溫不經心。紅色的液體在玻璃杯裡起伏蕩漾。心也隨著節拍跳動。
黃楚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固。然後又笑起來「為何問我這個問題?」
「我想知道那句話是對的還是錯的。」
「『哪句話?」
「男人多情而長情,女人專情而絕情。」
黃楚默念了一遍這句話。反問道「你呢?還想念那個二個月沒佔到一點兒便宜的可憐男友嗎?」
「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白雪兒調皮的說道。
「會不會玩兩隻小蜜蜂?」
「不會。」
「我教你,玩輸的要喝酒。」
「誰怕誰,」
「——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左飛飛,右飛飛——然後就是考慮要出石頭剪刀還是布了—和猜剪刀有點兒像,只是動作不同而已——」黃楚邊講解邊示範。
「會了沒?」
「會了。」
「好,那我們開始。準備—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飛呀,啪啪(扇臉的動作),飛呀,嗎嗎(接吻的動作)——看著白雪兒翹起的粉紅嘴唇,黃楚有股直接吻下去的衝動。
「你怎麼總走神呀?」
「我在考慮是出剪刀還是布。」
「怎麼考慮那麼久?」
「因為對手太強大了。」
—————
黃楚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白雪兒腿傷好了自己也能洗澡了,自然不必再讓黃楚幫忙。他正在看美國超模大賽,按了一遍遙控器上的數字鍵,還是這些身材火辣的美女吸引他的眼球。
「好看嗎?」
「好看。」黃楚這才發現白雪兒洗完澡出來。上身穿著那件邦威t恤,下身——mygod!難道下身什麼都沒穿?
「你個色狼眼睛睜那麼大幹什麼?下面有穿短褲好不好。」白雪兒拉起遮到膝蓋的t恤。果然,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
「不許看這個台。」
「為什麼?」
「我討厭那些大胸女人。」
黃楚自然的去瞄她的胸—嗯,不錯,至少c了吧?這丫頭身材還不錯呢。
「看什麼看?」
「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你是說我的小什麼都沒有了?」
「——」
「我要看好男兒。」
「好。」黃楚聽話的換台。
「哇,蒲巴甲出來了,好帥哦——」
「我討厭長的帥地男人。」黃楚咬牙切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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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二卷窮小子的春天第十六節醜醜,我晚上不關門
坐在公車上的黃楚很困很睏,卻不敢再睡覺。他怕睡著了再次坐過站。今天是公司的大日子,更是黃楚的大日子,公司已經約好合作方今天上午十點提案。
黃楚雙手不停的在太陽|茓打著圈,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兒,可眼睛還是睜不開。狠狠心,使勁的捏了一把大腿,在痛的呲牙咧嘴的同時,磕睡蟲還真跑的無影無蹤。
我是天才。黃楚對著車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影子說。
黃楚昨晚一宿沒睡。他思考一個簡單的問題失眠了。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黃楚和白雪兒看電視聊天到十二點多的時候,白雪兒打著呵欠站起來。「醜醜,我好睏,要睡覺了。」
「做個好夢。美麗的小姐。」黃楚禮貌的道晚安。聲音溫柔有磁性。反正拍馬屁又不要錢,在白雪兒走之前使勁的丟過去幾打,把她砸暈了再說。
用黃楚的話說就是「誰讓女孩兒對這些不要錢的玩意兒感興趣呢。」
「醜醜。」
「怎麼了?」
「我今晚睡覺不關門。」白雪兒後背靠在門框上庸懶的說道。大腿在t恤下若隱若現。黃楚不得不承認,白雪兒這一刻充滿了女人味,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黃楚的大腦立刻開始高速運轉起來。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請我進去?
萬一我進去了她喊非禮怎麼辦?她怎麼會說這句話呢?看她那張臉不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呀,純的跟不吃五穀雜糧是的,也不知道她家人用什麼飼料把她喂大的。
這丫頭貌似忠良,其實內心險惡。說不定她是想故意看我笑話。
萬一她是真的邀請我呢,怎麼說我黃楚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俠骨柔情坐懷不亂,一兩個小女孩兒仰慕我也是很正常的。
—————
進?
不進?
進不進?
黃楚對自己說,我從1數到1000,如果數到最後一個數還沒睡著,那就衝進去。於是黃楚開始數數了「1—2——351—999——阿門,主的旨意讓我進去。」黃楚興奮的跳進來,鬼鬼崇崇地挪到房間門口後又膽怯了。
「不行,這麼晚了上帝他老人家可能在打嗑睡,我還是再確定一下兒他老人家的旨意吧
黃楚找到一張白紙對折成兩半。在一半上寫了個「進」時,在另一半上寫了個「睡」。然後揉成一團,放在手心搖動,雙手在胸前畫了幾個十字架後選擇了其中一個。
打開,是「睡」字。
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後,邊煽自己耳光邊罵「媽的,我還是不是男人呀,美女主動邀請了都不敢進去,被李仁他們知道肯定笑死了。這次不算,再確定一次。」
黃楚不死心,爬起來找硬幣去了,準備猜正反面。
—————
黃楚折騰了一整夜,當他終於進入夢鄉時,手機鬧鐘響了。
黃楚又急急忙忙的爬起來,洗涮後跑下樓買早點。
黃楚推白雪兒的房門時,門紋絲末動。
「白雪兒——」黃楚的怒吼聲把白雪兒從睡夢中驚醒。
「死醜醜,大清早的吼什麼?更年期到了?」
「你不是說晚上不關門的嗎?」
「是呀,怎麼了?」
「我推門怎麼推不開?」
白雪兒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黃楚。忽然摀住自己的胸口。「你個大色狼,昨天晚上是不是跑來推門了?」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我連推門的想法都沒有。——別捂了,我對小孩兒胸部不感興趣。」
「黃—楚——」白雪兒一把抓住黃楚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你也刷過牙再咬呀。有病毒。」
「你昨天晚上真的沒推門?」白雪兒邊吃黃楚買回來的包子邊打量黃楚的黑眼圈。然後嘿嘿笑幾聲,像個小惡魔。
「當然。」
「你為什麼不推門?」白雪兒放下牛奶瞪著眼睛始視著黃楚。
「我是君子。」
「是我不夠漂亮?」
「——」
「是我不夠性感?」
「——」
「我對你沒有吸引力?」
「———」
「哈哈,我知道了。你有男性疾病對不對?還是——你喜歡男人?哎喲,你好噁心哦。」
「——額當初就不應該從珠江河裡爬起來,不爬起來就不會遇到你,不遇到你就不會受到這種凌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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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十七節我承受不起再次傷害
黃楚這次沒有遲到,可到了公司大家已經在會議室等他了。沒辦法,那些大佬都是有車一族。速度是比遇站就停的公車快。
「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黃楚捂著西裝下擺微微鞠躬。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所以又穿上了他唯一的那套西裝。
「沒事,我們也才來。黃楚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石沁笑著對黃楚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黃楚正在想如何回答時,喬洋把話題接了過去。「當年我第一次提案時也很緊張,沒關係黃楚,你只要照著幻燈片的步驟把你的創意給大家講出來就好。上次的內部提案你就表現的很不錯。」其它人也隨著附和讓他別緊張。
「我會做好的,謝謝大家。」黃楚對公司的同事充滿了感激。想想原來在盛世廣告的待遇真是心酸。
石沁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合作方十點鐘就來了,咱們有這一個小時再討論一次方案吧,看有什麼地方還需要修正的地方被我們忽略了。」她是個能做一百分,不願意要九十九分的女人。
九點十分,石沁便帶領黃楚、喬洋、業務部經理許偉鴻和其它幾個策劃部成員進入多功能演示廳。演示廳面積不大,最多只能容納五十人,裝修卻極其豪華考究,而且有最先進的投影設備和聲控設備。黃楚將要在這裡進行他的處女提案。
十點鐘,秘書領著合作方的代表進入演示廳。當黃楚再次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恍如隔世。因為白雪兒的存在,他最近想張靜的次數越來越少。他以為自己的傷口在慢慢癒合,現在揭開表面的一層皮,才發現肉裡面已經化膿。疼,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石沁笑著迎了上去。「秦總,好久不見。我們恭候你大駕多時了。」
「讓石總久等真是罪過呀,呆會我自罰三杯謝罪。」
「這可是秦總說的,可不許不算數。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兒,這是策劃部經理喬洋,這位是業務部經理許偉鴻,都是老熟人了,秦總應該認識。這位是黃楚,我們公司新招的少年英才,今天為您提案的就是他。」
中年男人笑著伸出手,黃楚握住。「小伙子很不錯,能被石總誇獎的人可不多呀。」
「石總過獎了,還要請秦總多多指教。」黃楚想笑,可笑的比哭還難看。秦總雖然對黃楚的表情有點兒奇怪,卻也沒有多問。被石沁拉著介紹別的員工了。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黃楚主動向張靜伸出手。帶著職業性的笑容。
「我也是。」張靜的表情有點兒不太自然。畢竟,做了違心事的人心裡都是虛的。
「靜靜,你認識他?」秦總隨意的問道。
「嗯,他是我一個朋友。」
「關係很好?」
「一般。他以前追求過我,被我拒絕了。現在見面有點兒尷尬。」張靜恢復了精明本色,親熱的挽著秦總的手臂。
張靜的到來刺激了黃楚的好勝欲,心內害怕失敗的膽怯心理一掃而光。當石沁用眼神向他示意後,他清了清嗓子,淡然的走上講台。「各位,也許你們會覺得我的創意很荒謬——」
有人說,當一個男人失去他最心愛的女人時才會走向成熟。張靜,我是不是應當對你心存感激?
因為黃楚大膽而可行的創意,秦總當場拍板定了下來。立即打款開始啟動項目。
富人的一頓飯夠窮人一家三口吃一年。黃楚現在是深有體會。午餐是在一家星級酒店定的包間,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池裡養的海裡游的清涼的下火的補鐵補鈣壯陽補腎的擺滿了一大桌子。黃楚埋頭苦吃,卻食不知味。
他心裡並不恨張靜。每個人都沒有左右別人命運的權力,既然她選擇離開,那表示他們不合適而已。黃楚又想起白雪兒那句話,在遇到你的真愛以前,你會對感情搖擺不定。真愛?那玩意兒能當錢使嗎?
吃完飯,黃楚剛到公司卻意外的接到了張靜的電話。「黃楚,有時間嗎?出來坐坐。」
「什麼事?電話裡說吧。」
「給我十分鐘好嗎?」
黃楚考慮了一下兒答應了。是需要做個終結了。雖然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已經結束。
黃楚在綠茵閣見到張靜時,她正悠閒的喝著咖啡。看到黃楚過來了,站起來招手。
「我已經幫你點好了你最愛喝的拿鐵。」
「謝謝。」
「你恨我?」
「不恨,我沒有決定你命運的權力。」
「為什麼?」
「有些事沒有理由。也許是忘記了吧。」
「聽聽我的解釋好嗎?」
「答案我已知道。還用得著解釋嗎?」
「我並不愛他,我愛的是你。」
「你誰都不愛,你愛的是錢。不過,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是的,我愛錢。我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從他身上得到一筆錢,然後我們結婚。我們買車買房,再也不用活的那麼累那麼辛苦——」
「說完了?」
「——」
「那我走了。」
「黃楚。」張靜一把拉住他的衣服「你真的這麼絕情?」
黃楚氣極反笑。「哈哈,我絕情?你真是幽默。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這麼說我,就你沒有資格。有得,必有失。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別總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黃楚——」
「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私人性質見面。以後,我們只是合作夥伴。」
黃楚揮揮手堅定地走開。
張靜,你的我都懂。我的你太多不懂。知道嗎?我承受不起再次傷害。
一滴淚水從黃楚的眼角落下。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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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十八節無聊的搭訕
「你好,我的表忘在家裡了,能告訴我現在幾點了嗎?我趕時間。」黃楚著急的問。
美女警惕的看看黃楚空空的手腕,後退兩步和他保持安全距離,冷淡地回答道「二點半。」
黃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驚呼道「天啊,我的也是二點半。你說咱們是不是太有緣了?」
「撲哧。」美女笑了。瞬間春曖花開。
在遠處偷窺的白雪兒跑了過來。「哈哈,可可真的笑了。醜醜你真厲害。可可是我們學校有名的冰美人,我很少見她笑過呢。」
「嘿嘿,一般一般。」黃楚謙虛的擺擺手。
「你們合夥騙我?」美女的臉瞬間冰凍。眼睛殺氣騰騰。黃楚謹慎的溜到白雪兒身後。
「可可,我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嘛,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看你總是板著臉想讓你開心開心嘛。」白雪兒可憐兮兮的搖著美女的手臂。果然,她這招是男女通吃。美女的臉色緩和下來。
白雪兒把黃楚從背後拉過來「來,我給你說哦,劉可可可是我們學校的冰山玫瑰,追她的人可多了。我們一個寢室的,她是我二姐。」
又指指黃楚說道「他叫黃楚。」
完了?黃楚很鬱悶。這丫頭也太不拿村長當幹部了。
「一個流氓而已。」美女把怒火全都轉移到黃楚身上了。
「美女天資聰穎,第一次見面就能看清我的本質。佩服。佩服。」黃楚在口頭上絕不吃虧。長的漂亮怎麼了?像根冰棍似的,沒一點兒人情味。黃楚才不願意遷就她。
「你——」
「好了好了,你們倆不要第一次見面就吵架嘛。走,我們去喝東西。」
黃楚心裡那個冤呀,這難道是自己的過錯?罪魁禍首好像是那個貌似無辜正在勸架的人吧?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黃楚被白雪兒拉出去逛街,到天河城廣場時白雪兒指著一個正在等人的美女對黃楚說「醜醜,你如果能讓那個美女笑一笑,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沒興趣。」黃楚看看美女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搖頭拒絕。
「真的不做?條件可是沒有限制的哦。」白雪兒小嘴伸到黃楚耳朵邊小聲說道。
「我對你的條件也不感興趣。」
「嘿嘿,是你沒本事吧?做不到就直說嘛,我理解你。男人都不願意在美女面前獻醜,特別是我這種美女。」
「——」
雖然明知道她是激將法,黃楚仍然硬著頭皮衝上去了。人要臉,樹要皮,小狗還要條毛大衣呢。於是出現了開頭那一幕。
三人找了間咖啡館坐下,服務員送來檸檬水解渴。「三位要點兒什麼?」
「藍山。」
「拿鐵。」
「拿鐵。」
三人是同時回答,有兩人點的是拿鐵。
可可瞥了眼黃楚對服務員說道「把我的拿鐵換成奶茶。」顯然,她不屑與黃楚喝一個牌子的咖啡,甚至同一種飲料。
白雪兒用眼睛制止了要反擊的黃楚,親熱的拉著可可的手道「可可,那傢伙對你做了什麼?你不斷沒煽他耳光竟然還笑了。告訴我吧,我好想知道。」
可可又把與黃楚的對白給蘋果講了一遍,惹得白雪兒哈哈大笑。可可又狠狠的瞪了眼黃楚。
黃楚無奈的摸摸鼻子。與瘋子吵架的人是傻子,與女人吵架的是瘋子。黃楚知趣的閉嘴。
黃楚仔細打量過劉可可,發現她和白雪兒長的很像。身材纖細,五官精緻。不同的是眼睛和表情。白雪兒的眼睛純真不帶雜質。劉可可的眼睛像千年寒潭,冰冷而深沉。白雪兒古靈精怪表情變化極快,劉可可總是一幅別人欠她二百塊錢的階級面孔。
嗯,還是我家蘋果可愛。黃楚在心裡偷偷的想。
「醜醜,你是不是常常這樣去搭訕女孩子?」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我以我末來老婆的名譽發誓。」黃楚死不鬆口。
「我看你很熟練嘛。」
「有些東西是要靠天賦的。」
「你再抵賴我就把你去找小姐被抓的事告訴可可。」白雪兒威脅道。
黃楚想用頭撞牆。你不是已經說出來了嗎?
果然,劉可可看黃楚的眼神就不一樣了。「怎麼回事兒?」
末經當事人的許可,白雪兒就嘰哩呱拉地把黃楚那點兒糗事全抖出去了。黃楚坐立難安。
黃楚確實不是第一次搭訕。
大學時,他和李仁、張然三人經常翹課騎著自行車在街上轉悠。一天下午,三人轉的無聊時準備找點兒事做。於是李仁提議每人找一個美女搭訕,然後投票表決,誰最有創意且能搭訕成功誰是勝利者,排在最後一位的要請喝酒。
張然看到一個身材相貌都是一流的美女就跟上去了。「小姐,給我簽個名好嗎?」
「神經病,我又不認識你。」
「可我認識你呀,你不就是參加電視台歌唱比賽獲得一等獎的溫藍嗎?」
「我不是溫藍,你認錯人了。」美女笑著解釋,聲音溫柔了許多。溫藍是美女,而且歌也唱的非常好。在j市家喻戶曉。
「怎麼可能?你們長的太像了。你一定是溫藍,給我簽個名好嗎?我是你的歌迷。」
「我真的不是溫藍。」
「要不你把自己的名字寫上,證明自己不是溫藍。」
美女想了一下兒,簽了自己的名字。
「還有電話號碼呢?」
「你很聰明。」美女笑著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
第二個上去的是李仁。看準了一個對象,跑上去拍拍人家的肩,認真的舉著剛從地下撿的一張kfc優惠卷「小姐,請問這是你掉的嗎?」
「不是。」
「你再仔細看看好嗎?」
「真的不是。」
「我明明看到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
美女笑容曖昧。「你是不是想追我?」
「是的。」李仁坦白的點點頭。
黃楚和張然在一邊大笑,晚飯有人請了。
美女從包裡掏出笑,在宣傳單上唰唰幾筆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空多聯繫。我喜歡誠實的男生。」
美女揮手走了。
黃楚和張然看傻了眼。媽的,這小子總是能出奇制勝。
黃楚展示的就是對劉可可使用的那招,展示對象就是後來成為他女友的張靜。
投票時遇到問題。三人都認為自己是最有創意的,誰也不服誰。晚飯沒人請,各自跑回去吃繪面了。
不是錢的問題,面子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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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十九節把你醃了
北京路是gz人流量最大的一條街。那兒經營的服裝品牌種類繁多,價格便宜。深受學生和年青女孩兒的親昧。
黃楚正陪著「冰火組合」在北京路「淘寶」。冰火組合指的是白雪兒和劉可可。黃楚為他們取的外號。白雪兒一路絮絮叨叨,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大呼小叫。劉可可半天不吭一聲,偶爾問一下價錢,合適就掏錢買下,不合適轉身走人。任憑商家在後面把價錢一降再降也不回頭。黃楚實在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成為好友,看起來還是蠻親密的那種。
「醜醜,這件衣服好看嗎?」白雪兒拿件衣服在身上比劃著。
「好看。」
「真的?」白雪兒眉開眼笑。
「當然。」
「那我要買下來。」
「別。」
「為什麼?」
「人配不上——啊—」結果是黃楚的手臂上又多了一個可愛的弧型牙印。黃楚數了數,五個了。難道這丫頭是屬狗的?
黃楚看白雪兒臉色不佳,趕忙跑上前去主動給她當參謀。「你的膚色比較白,穿淡黃色或淺藍色比較搭——別挑紅色,太刺眼了——」
「——對,這種返古式印花還是挺適合你的,比較有異域風情——」
「——你身材比較瘦(女孩兒好像都喜歡別人說她瘦),所以褲子不能太寬,顯不出你身材的優勢——那條太窄,不夠大方——嗯,這條不錯,試試吧?」
白雪兒穿著黃楚為她選擇的衣服走出試衣間時,滿室驚艷。
「小姐,你男朋友真有眼光。這種搭配既另類又時尚,非常適合你的整體形象。」服務員以為黃楚是白雪兒的男友,黃楚看看蘋果的臉色,並沒有不開心,自己也就沒點破。心裡暗樂。
「不錯。」冰山美人也難得給了兩個字的評語。
白雪兒對著鏡子左轉轉,右轉轉,越看越滿意「醜醜,這次就原諒你了。以後你要時刻發揮自己的才華,我會多給你機會的。」
「是,公主陛下。」黃楚的回答逗樂了一屋子人。
「醜醜,你說這對戒指好看嗎?」白雪兒指著一對戒指問道,語氣才有的認真。
「好看。」黃楚點點頭。這對戒指設計簡單大方,在櫥櫃裡是最簡單的一對。但別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她們。非常含蓄的美。黃楚也很喜歡。
「唉,長這麼大還沒人送過我戒指。」
「你還年輕,戒指會有的。」
「是嗎?要到什麼時候呢?」白雪兒幽幽歎了口氣,轉身走開。
劉可可若有所思的看了黃楚一眼,跟上去和白雪兒並肩而行。
有很多男人害怕陪女友逛街,覺得太累。可又不敢不答應,要不然別想有好臉色看。黃楚原來和張靜戀愛時也怕,後來學精明了。當張靜要求黃楚逛街時他都是欣然答應。當張靜逛不動時,他依然興致勃勃,拉著張靜從一家店走到另一家。後來在張靜的強烈要求下才回去。連續幾次後,張靜再也不敢找黃楚陪了,寧願找自己的小姐妹。
用黃楚的話說「女人都是紙老虎。」你強她就弱,你弱她就強。
八點多了,兩女興致不減。黃楚跟著提包、參謀、砍假。不過不用埋單。他試過幾次,都被白雪兒拒絕了。黃楚也不好勉強。
「醜醜,來試試這件衣服。」白雪兒在班尼路專賣店向黃楚招手。
「我?」黃楚有點兒受寵若驚。主呀,原來你並沒有忘記你的子民。
「當然是你了。」白雪兒接過黃楚手裡的袋子讓他去試衣服。
「我的衣服很多,不用買了。」
「讓你去你就去,——還不去?我咬你了。」
黃楚跑的比兔子還快。可憐的孩子,被咬怕了。
白雪兒圍著黃楚轉了二圈,點點頭。「嗯,不錯,雖然人長丑了點兒,換上這件衣服還是人模人樣的。」
純粹是打擊報復。黃楚在心裡安慰自己。
「二姐,你覺得怎麼樣?」白雪兒轉身問劉可可。
「不錯。」劉可可又是兩個字的評語。
「嗯,二姐說不錯就一定不錯。小姐,幫我把藍色那款也包起來。」
黃楚從試衣間裡出來要去付錢時,白雪兒已經刷過卡了。
「我把錢給你。」
「不用。」
「為什麼?」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呀?就當是我在你那兒白吃白喝報答你吧。」白雪兒小臉微怒。
白雪兒又幫黃楚買了褲子、鞋、襪子、圍巾。那傻丫頭還要跑去問內褲的價錢,被劉可可一把抓住。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小丫頭才發現不對勁兒。小臉紅的像蘋果。
黃楚在後面提著一堆東西嘿嘿地笑。
「走,我送你們回去吧。」九點多了,黃楚怕晚了她們進不去宿舍。
「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是吧?二姐。」
「不回去?你們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你哪兒了。」
「那我怎麼辦?」
「醜醜,你又問了個白癡問題。當然是和以前一樣,我們睡房間,你睡地板呀。」
「你們就不把我晚上——」
「我就把你醃了。」劉可可冷冰冰的回答。
「———」
「醜醜,我餓了。」
「我也餓。」
「我想吃湯圓。」
「好,前面就有一家。」
「不行,我要吃你做的。」
「——好,去買。」黃楚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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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二十節只想和你唱《水晶》
黃楚正在睡覺時被手機鈴聲吵醒。
「蘋果,怎麼這麼早打電話?」
「還早呀?都十點半了。大懶豬不會還在睡覺吧?」話筒傳來白雪兒咯咯的笑聲。真是個快樂的丫頭,總是無憂無慮。
「答對了,獎勵你香吻一枚——想多要幾個也行。」
「呸。我才不要呢。你快點兒起床,我一個時候後就過去了。還有,準備我的午飯。」
「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呆會兒見。」白雪兒利落的掛了電話。黃楚滿臉幸福的樣子。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多麼讓人溫暖地話呀。
黃楚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立即充滿整個屋子,整個屋子便生機勃Ъo起來。黃楚伸了個懶腰,穿著小短褲去了洗手間。
黃楚看了下日曆,發現已經和白雪兒一個多星期沒見了。少了白雪兒的陪伴,黃楚很不習慣,可又不好打電話去詢問。畢竟,他和白雪兒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雖然同居了好幾晚,但連她小腿以上的肉都沒看到過。那丫頭整天把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根本沒有小說中寫的那種突然間裙子掉了浴室洗澡摔倒之類地事發生。
有些事是要順其自然的,比如愛情。
黃楚跑到超市買了思念湯圓,白雪兒喜歡吃這個。剛剛做好裝進碗裡,手動門鈴響了——用手敲門。這丫頭掐時間一向很準。
「醜醜,好久不見了。想我沒?」白雪兒穿著黃楚上次為她挑的衣服,青春、時尚,笑顏如花。這樣的女孩兒走到哪兒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呀,竟然跑到我的狗窩吃湯圓。黃楚覺得很滿足。
「看看我瘦了沒?」
白雪兒認真地上下打量了黃楚幾遍,捏了捏他的手臂上的肉。「嗯,瘦了。」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的人憔悴。我終於體會到思念的煎熬和痛苦。為了你,我心甘情願。」黃楚說著說著胃酸就出來了。好想吐。
「哈哈,你好惡哦。你會想我才怪,無情無義的傢伙。那麼久不見也不打個電話。」白雪兒又撅起了小嘴。真是賞心悅目呀。
「你不也沒打給我。」
「人家是女生,臉皮薄嘛。」
「額的神呀!這麼噁心的話都有人能說地出來。你還臉皮薄呢?狙擊彈都穿不破。」
「——黃楚。」一聲大吼後,黃楚的手臂又多了一排牙印。一個、二個、三個——黃楚沒法數了,舊傷末好,又添新傷,都疊到一塊了。
「刷牙了吧?」
「刷了。」
「那我就放心了,不會中毒。」黃楚說完就轉身逃開。白雪兒在後面追。
——
「醜醜。」白雪兒邊吃湯圓邊膩聲喊著黃楚的外號。那聲音——比湯圓裡面的芝麻汁還芝麻汁。
黃楚站起身,做了兩次深呼吸。「有什麼事說吧,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每次白雪兒用這種聲音喊他的外號,他就知道這丫頭有事求他了。
「哈哈,真是聰明。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
「雖然我天資聰明,但和神還是有一點兒差距的。」黃楚用手指比了比——確實是一丁點兒。
「元旦到了。我們系要搞場晚會。我是主持人,每天忙著排練,累死了,然後回去一躺床上就想睡覺。本來想給你發信息的,可又想等著你先發來。我就忍住了。誰知道——死醜醜你真是太沒良心了。我告訴你哦,在我沒找到新的男朋友以前,你也不許交女朋友。」白雪兒越說越怒,黃楚趕緊端著碗跑的遠遠的。
「為什麼我不能先交女朋友?」
「因為——因為我看到你就覺得有人和我一樣可憐,我心裡就開心了。要是你找了女朋友,那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最毒婦人心。女孩兒?也一樣。
「醜醜,你喜歡唱歌嗎?」
「當然——問這個做什麼?」
「你先別問嘛。你最拿手的是哪首?」白雪兒抓著黃楚的手臂。這次只是搖晃,沒有咬。黃楚懸著的心落下了。
「我最會唱〈兩隻老虎〉了。」
「兩隻老虎?」
「是呀,要不我先給你展示一下兒吧。」黃楚清了清嗓子,在白雪兒滿臉期待的眼神中開唱了「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
「覺得怎麼樣?隨便給點兒掌聲吧。」
「不怎麼樣。」
「不會吧,我練了很多年呢。」
「醜醜,元旦晚上我不但做主持人,還有一個節目。」白雪兒認真的說道。
「放心吧,我會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去給你捧場。如果當天的花不是太貴的話我還會忍痛買幾枝。」
「醜醜,那不只是我一個人的節目。」
「還有誰?」
「你。」
「我?您老別開玩笑了。我能做什麼呀?」
「唱歌。歌名我已經報上去了。《水晶》,你上廁所時哼過這首歌。」
「———」黃楚本來已經做好了承受打擊的心理準備,可這事兒還真是夠震撼的。
黃楚把碗裡的最後一個湯圓餵進嘴裡,把碗放到廚房,跑到白雪兒面前坐好。認真地看著她「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
「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這樣也成?」
「那當然了。」白雪兒得意的說。看來這丫頭在學校混的不錯。什麼破學校,這種智商的人都混出頭了,太沒天理了。
「你知道什麼叫代溝嗎?大姐,我不做學生好多年了。再說,有哪個人喜歡看一位大叔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呀?我不被磚頭砸死才怪。」
「嘻嘻,不會的了。我會保護你的。」白雪兒笑著拍拍自己的小酥胸。
「為什麼找我?你們學校沒人嗎?」
「我就願意找你。」
「現在還能不能把我們的節目撤了?」
「能。」
「那撤了吧?」
「不行。」
「——」
「晚會什麼時候舉行?」
「下個禮拜五晚上。也就是說你還有四天的準備時間,我聽你唱過這首歌,還不錯,只是還有些細節上要再作些處理。我來就是陪你練歌的。」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誰讓你總不給我打電話呀,——其實我也是臨時決定的。」白雪兒看看時間「好,我們開始練習吧。時間不多了。」
我的媽呀,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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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三卷大叔也瘋狂第二十一節青春告別儀式
黃楚這幾天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白雪兒是否喜歡他?他這樣懷疑並不是沒有道理。比如白雪兒給他買過衣服。雖然白雪兒給出的官方答案是為了報恩,但鑒於女人心口不一的天性,這個答案很值得推敲。再比如這次元旦晚會的節目。《水晶》,多麼噯昧的情歌。黃楚想想和白雪兒在台上深情對唱的情景便飄飄然了。
黃楚喜歡白雪兒,這是肯定的。是不是愛,黃楚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愛的定義是什麼。他只是純粹的喜歡和白雪兒呆在一起。這幾個月裡,雪兒幾乎是黃楚生活的全部,珠江河邊的偶然相遇、警察局事件、一起逛街、吃飯、鬥嘴打鬧——
因為白雪兒,在一個個孤單的夜裡黃楚不用想念那些往昔的點點滴滴夜不能寐。因為白雪兒,害怕孤獨的黃楚生活變得充實。因為白雪兒,黃楚對明天充滿了期待。在黃楚心中白雪兒像個天使,純潔、善良、善解人意、漂亮——,雖然有時候喜歡撒嬌,但絕不會在大事上無理取鬧。佔點兒小便宜就能讓她開心半天。再說,黃楚喜歡白雪兒撅著嘴巴搖晃他手臂撒嬌的樣子。
黃楚唱歌不能算好聽,但也不至嚇到人。他這幾天練歌練的很勤,沒辦法,被逼的。白雪兒給他制定了一份練歌時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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