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我想你是有拉肚子的问题。”
“他上个月拉肚子拉了三天,”我一名邻居从敞开的门口Сhā嘴,“我老公告诉我,林巴巴那时候每天白天跑厕所三、四次,夜里又来个三、四次。整条街上的人都在讲。”
“的确,我想起来了,”另一个邻居回想道,“他真是难受!他蹲厕所时,那脸痛苦成什么样子,yaar,好像在生小孩似的。然后非常顺,劈里啪啦就拉出来,像水一样,而且出来得很快,像独立纪念日轰大炮时那样。Datung!(咚!)就像那样!那时候我建议他喝鸦片茶,然后他大便就变得比较硬,恢复成很漂亮的颜色。”
“好点子,”强尼低声说,语带赞同,“去拿鸦片茶来,给林巴巴治拉肚子。”
“不用!”我不高兴地说,“我没有拉肚子,也没有便秘。我根本没机会去大什么便。我还没完全醒,天啊!喔,扯这些干什么?嗯,缝好了。阿米尔,我想你会没事的,但你得打个破伤风针。”
“不用了,林巴巴,我三个月前打过了,在上次打架之后。”
我再次清洗伤口,撒上抗生素粉,替缝了二十六针的伤口缠上宽松的绷带,提醒他不要弄湿,要他两天之内回来给我检查。他想付我钱,但我拒收。我替人治病从没收过钱。不过,这次拒收不是因为原则问题。事实是我气阿米尔,气强尼,气自己,莫名的气,我不顾失礼,草草叫他离去。他触摸我的双脚,后退着走出小屋,告辞时头上又挨了强尼临别一掌。
我正要清理杂乱的屋里时,普拉巴克冲进来,抓住我的衬衫,想把我拖出门口。
“太好了,你没在睡觉,林巴巴,”他猛喘着气说,“可以省下叫醒你的时间。你现在就得跟我去!快,拜托!”
“天啊,这下又是什么事?”我不悦地抱怨道,“放开我,普拉布,屋里乱成一团,我得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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