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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花落时 (1)

我们回去的当天晚上,李母拉着儿子谈到零晨三四点,大概询问我相关的资料是否符合做她儿媳­妇­的标准。第二天早晨7点她又跑到楼上找儿子聊。

第三天李文君出门办点事,她像老鼠正准备偷食物忽发现它的死对头就在食物的旁边守护着,好不容易看到贪玩的对党走了,兴高采烈地蹿到食物边啃吃着。李母逮着这个大好的机会,居高临下的审问着我的一切。首先无遮拦的,得意忘形地给我介绍一些李文君当年的光荣情史。“我们家李文君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当年好多女朋友呀,个个都长得很漂亮。还有一个家里特别有钱,那女儿父母特别看中他,她姑母、姑父在新加坡,只要他们一结婚,就答应送他去那读博士后。”这话不就是在向我示威吗,说她们家李文君过尽千帆皆不是,我也不是他的唯一,只有身后的她—老妈子才动过?所以她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还更重要的一层是,你要觉得荣幸,这个位子你不要,后面很多比你国­色­天香的美女都削尖脑袋等着呢。“果真是一个厉害的老娘,”对于这些我了嗤之以鼻,“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何况这些都是国宝交接仪式上的一环,她只不过是在给自己立一个下马威,我也懒得与她较真。

来李家之前,李文君叮嘱我,他母亲是个特别爱问的人,见了我肯定会找出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希望我有个心理准备,也不要与她计较。如你没有一份固定工作,以后有什么打算?人也不小了,怎么还没结婚等乌七八糟的问题。再有就是她爱听好话,你适时的恭维她,如她的能­干­,拉扯儿女长大的辛劳,节俭等。因为有了李文君预先的铺垫,我的回答非常得体,她那枞树皮的脸上时刻挂着十月###似的笑容。

面试一场接着一场,我留心管制着自己的嘴巴,像狗戴了嘴罩,说话很不痛快。而且时时刻刻要相机行事,“我这个节日过得糟透了,我在这里简直活受罪。”是可忍,孰不可忍,矛盾初露端倪,内战打响。“嘭”的一声,子弹上膛打响了我和李文君的第一枪。初一下午,我们在堂屋看电视,我看李母走了,道:“把遥控给我,看那电视剧还有没?”“调什么调,就看这个,等会我妈来了不高兴。”我心怒得像火上烤得的粟子,热极要迸破了。我使劲的把坐的椅子一摔,扬长而去,一个人上了楼,“早死的父亲没有教养真不错,李母十岁父亲死了有妈生没爹养,李文君四岁父亲死了,真是遗传。”我气愤的想着,我们一年到头为了生活奔波,没有休息,好不容易盼到节假日单位放了假,心想这可放纵自己了,­干­些自己喜欢的事了。谁知这个想法泡汤了,整个节日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过得很是不舒服。我父母每逢节假日看着自己的女儿回来,高兴得忙这忙那,张罗着好吃的,为的是我们一年为了生计四处奔波,没有时间休息,回家尽情的让我玩,吃。李文君的父母,想的是老子辛苦地把你拉扯大,磨蹭了我大把光­阴­。现在你长大成|人不在老子身边了,好不容易熬到你回来,得好好的孝顺着我这个老太君,你回来还要老子伺候你,天打雷劈。我们回到家,李文君没有好好休息一日,就使在三十除夕当日,都是披风戴雨地在公路旁砍她家三分田的树枝。至于吃吧,一天就煮一次饭,吵一次菜吃一天,还是萝卜白菜。不吃拉倒,老子在家过的就是这种日子,想吃好的自己掏钱买,想要老子伺候你休想。在看电视时,她两腿夹着火,手抓着摇控,大有在我们示威:要看电视,你自个带来,别在老太君头上动,否则休怪老子龙颜大怒。

李母就是这样一天到晚坐在电视旁津津有味地品评着电视,茶由李父举手相送,饭李父在灶屋张罗,“宴席”摆好只劳驾她大人动嘴不想还好,越想越气,烦死了,我爬上床睡觉——睡眠这东西脾气怪得很,不要它,它偏会来,请它,哄它,千方百计勾引它,它拿身分躲得影子都不见。与其在热枕头上翻来覆去,还是在床前玩玩手机罢,我等李文君来讲和,等好半天他不来,也收拾起怨气睡了。胡乱的闭了会眼睛,忽觉耳边有个人,睁开眼看是他,我懊恼地瞅了他一眼,懒得理,侧过身。他叫我几声见我不搭理走了,大概晚上十点又来了,“在新年,又是在男朋友家总不能任着­性­子生气下去,”我与他说起话来,这晚大概我们聊得很晚。

第二天早晨,正月初二,不知触动了李母的哪根恼怒神经,满脸不悦。我起床与她说话不理不睬,“我实在没有哪里得罪她。”我思忖着。不过像她的暴怒我是见怪不怪了,来这不到十天,就见她们呣子大闹了两场,每场都是她歇斯底里的呐喊,哭叫着,最后倒床而睡。毕竟今天是大年初二,总让一个人哭丧着脸着不好罢,二十九的下午,又是她们老夫­妇­过招。

一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存心的生气,一个傻子似的寒暄着,李母心想我这种愚蠢的女孩她的儿子怎么看上了?愠恼的神­色­装扮着整个人,她看着不知羞愧的我满脸带着微笑,心想真是:“可恨!可耻!天下竟有这种死缠烂打的女孩,她到底是用什么迷住了我的儿子?”无论我怎么表现得亲热,她都是冷漠的与我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我在堂屋看电视,她就躲在灶屋,我进灶屋,她退到地坪,就是不想见到我。“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让她如此不高兴。”我实在琢磨不透,问李文君,“你妈怎么了?”“我不知道,我叫她也不理。”

李母特别喜欢玩升级,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一天可不吃不喝。大概十二点了,李春艳她们三口回来了,我像找到了救星一样,道:“姐,打升级嘛?”李文君也朝她使了个眼­色­,要她去叫李母。谁知这一去是折了夫人又赔兵,李母没来,李春艳也没回来了。李母拉着李春艳坐在灶屋里,从十二点一直说到下午六点。“是什么事让她们兴致勃勃的这么谈论?”

下午六点李母表现得特别殷勤,做饭了,看到锅里有中午我与李文君、他姐的小孩吃了饭的碗没洗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李文君洗碗,我劝李文君去洗他也不去,李母愤怒地叫喊,“老子这么大,你还要老子侍候,有口吃就有手洗。”边做饭边叫李文君过去,李不去,我劝他也不去,后来才知道他以为我们昨晚睡在一起了。大概在晚上八点,李母发飚了,从房间出来,一手拽住他,吼道:“老子叫你为啥不去,你心中还有没有你老娘。”李文君用手甩开他母亲,说:“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不得?”

……一场空来的世界大战就如此地爆发了,那情景比当年的孙悟空大闹天宫还要热烈,最后发展成呣子对打,好戏在后头的是李文君出家走了,我们在烂泥中寻找着他,大概零晨十二点,李母找到李文君,李母又出走,一场­精­彩的非常叫座的好莱坞大片在新年的正月初二的晚上倾情上演,我看得目瞪口呆。第二天早晨,我与李文君起得很早,这样的家我是不能一分再呆下去了,必得走。李母听到我们说走,一骨碌从床上爮起来跪在李文君的面前,拜了又拜。

李文君没理她,背着他那发白的牛仔袋说走。李母又拽住他的袋子,眼睛喷­射­出仇恨的火光。

“走吧。”我说。

李文君姐看到李母这般样就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就明天走吧。”

李文君看着外面肆意狂舞的大雪,在火架边坐了下来。李母 “噌”的一声,一ρi股放我对面的椅子里,那双对我充满仇恨的浑浊的目光喷出的火焰就如要把我顷刻化为灰烬,两肘噌着烤火架,烤火架四腿都在“悉悉”的抖动。

李文君忙说:“走”!

李母 “嚯”的站了起来,走到房里“扑通”一声跪在李文君的面前作揖着,李文君背着袋子还是要走,她又

匍匐地跪在李文君的前面,拖住他一条腿。

外面云雾溟溟,飘着鹅毛大雪,不到一个小时,地上已有一寸多厚了。李父叹了口气,颤颤的对我说:“下这么大的雪,就明天走吧。”

我强忍住委屈、愤恨的泪水,两眼望着外面横飘的大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眼前的这一戏真的开了我的眼界。我也是一个从南闯北的人,面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他们家倾情上演的这一场好菜坞大片甚觉罕见,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荧屏世界或者书海中都找不到。

婚姻,这道风景独美

原以为看过太多的欢离合,我固执地认为,婚姻太过神圣,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没有足够的理解与宽容,别轻言婚姻。

走进婚姻,我才明白,在婚姻的这城墙里,这边的风景也是独特的美丽。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回想起以前的那段时光。那时我尽管心中有许多愿望,却从没有得以实现的机会和勇气。像只饥寒交迫的丑小鸭,在狂风骤雨中奔跑悲鸣,无处藏身,谁知道它的梦想仅仅是成为一只普通的鸭子,而并不曾奢望过成为一只白天鹅呢?

婚姻使我成熟。我曾经极为拘谨自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脸红心跳、无所适从,一副青涩的姿态。我不愿自己这样,但又无能为力。婚后,我发现自己渐渐改变了,在许多事情上泰然自若。我不再为无法融入别人的部落而伤感,相反,在不为别人触及的角落里,我怡然自得地品尝到了不为人知的快乐。

婚姻使我得到了不曾奢望的自由。这不仅仅是一间房屋的问题。从少年时代起,我就毫无秘密可言,常常发现日记被翻动,书包被打开。尽管对方是不可反抗的父母,也常有一种屈辱感。尽管知道父母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却始终无法排除。有了暗恋的男孩以后,这种叛逆达到了顶峰,导致我与父母的关系更加疏远了。每当发现自己的思想赤­祼­­祼­地暴露在他们锐利的目光之下,我的无知和错误或者是自以为是被一览无余,我就无地自容。由于生长的时代和所处的环境造就了­性­格,直到今天我与父母之间也没能成为平等的朋友。也有许多事情是不被他们认同的,比如说,他们是绝不会认同自己的女儿在婚前租一间小屋独自生活的。结了婚真的很好,我的书籍、信件、日记、随笔可以放在任何一个我喜欢的地方,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为得到这种自由的感觉,我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

婚姻为我带来了心灵上的宁静。刻骨铭心的初恋使我过早地品味到人世的苍凉和无奈。在以后的恋爱中,渴望、恐惧、患得患失细密地交织在一起,裹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思绪紊乱,身体消瘦,整天心事重重,像一个久治不愈的重病人。婚姻及时地结束了我这种头昏脑胀的状况。我狂乱不可自恃的心逐渐冷静澄澈下来。女人是需要施予爱的动物,在围城中,我可以安全地­祼­露心灵并释放自己的感情,不用担心付出没有回报。

婚姻拉近了我与父母的距离。从前在一个屋顶下生活的时候,由于彼此的观念不同,两代人之间有着很大的分歧,又都缺乏包容对方一切的能力,争吵时常发生,严重时曾经互相伤害得体无完肤。现在,每个星期天我们都在一起吃饭,谈一些能谈得来的话题,话不投机,就保留自己的见解,退回自己的城堡之后再找一个忠实的听众。

走进婚姻,就开始了与另一个人朝夕相处的日子,不论你的喜与乐,悲与欢,都有人与你同享,为你分忧,而且彼此牵挂;在你夜归的时候,永远有一盏灯亮着等你归来。

走进婚姻,才明白家是个可卸下任何伪装,包扎伤口的暧巢。

婚姻最大的好处就是使我有了一种安全感。婚前有那么多年,我一直有一种轻飘飘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正是婚后的诸多沉甸甸的责任,让我开始脚踏实地。

我从不抱怨婚姻,因为从走进婚姻,我才找到了做一回自己的感觉,通过婚姻,我才找到了一种积极向上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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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爱你的心永远不会老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结了婚,我这个老大难的女孩终于有了家后,不管是我家人还是邻居都特别高兴,逢人就说“梁静茹嫁了个好姑爷。”还有那些曾经漠视我三十了还不嫁有什么原因的人也一个个恭维称赞着,说什么年龄大有什么问题,你看梁静茹三十了,找的老公我们这哪个比得上,还是硕士,听说还考上了博士,你们说只怕我们这个乡都没有。人,这就是命啊!

看着周围邻居羡慕的眼光,我心里也乐滋滋的。终于是嫁出了,还没给家人丢脸。

李文君签约的大学可以解决配偶的工作,嘿嘿!我不但便宜地捡了个老公,还得到了一份较好的工作,学校问我愿不愿意上课,如果想上课,就要试讲。我自知自己不是个上讲台的料,人还未站在讲台上脸已通红,反应不机敏。如果调皮捣蛋的学生提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让我语塞喉结,不把你轰下讲台才怪呢。学校把我安排在一个系工作。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大学的,大学环境好,气氛好。接触的群体都是高知识分子,说话彬彬有礼,即使骂起人来也讲究策略的,不会恶语中伤。不过我更喜欢呆在大学的原因是:第一,大学是张休息的靠椅;学校藏书无数,你尽可借诗书之泽,弦诵之声来休养身心。第二,它也是个培养的摇篮——只要你小心别摇摆得睡熟了。

“以后我可要发奋学习,夙夜匪懈,”想着我自己都笑了,李文君看着我一个人傻乐着,问“你在笑什么?”我道:“你­精­明得真是睡觉还睁着眼睛,戴着眼镜,做梦都不含糊。”

他不解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你选来这呀!你看这城市的园林规划多好,到处是鸟语花香,连空气都带着花粉味儿。最重要的还是你甩

掉了自己身上另一半的负担,可以轻松自如的做自己的事了。”

“不懂。”

“还不懂?愚子不可教也。以后你老婆有份工作了,你的压力小了呗,至少吃饭不用愁。”

“那是,那是!”李文君连连说着。“你说要感谢我吗?”

“感谢!感谢上苍让我找了个好老公,老公给了我份好工作。”

李文君很是得意,牵着我的手快活地走着。

我们选择的这个摇篮是在一个“中国的魅力城市”、“花园城市”、虽经济不活跃这个城市在全国却屡创佳绩,什么文明城市、卫生城市等不胜枚举。

我与李文君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不知是地广物稀,还是城市规划太好,让我们在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影。我的心冷下来了,“这个城市将主宰我的沉浮?”不过这个城市还是一个居住的好地方。公交车正好在校门口有个站台,我们下了车,看到的是一个很普通的学校。我们穿过校门,见到的全是一副落旧的校貌,除了右手边那栋办公楼露出点生气,再看不出任何的生气。足球声上没有学生的嘶喊声,水泥路上没有走动的人。我们大概走了500米,往右走,再走了50米,看到前面还有个校区。可能那就是“以评促建”贷款几亿元的新校区罢。李文君说:“我们去那看看。”我们穿过一条马路到了新校区,给人的感觉就是混乱。进新校区是个广场,一个水泥路把它分割成两边,右边摆着盘花,左边又由一条水泥路分切成三块,靠马路边的荒地栽着一片白杨树模样的树一直延伸到艺术楼,瘦瘦削削一阵风能吹倒它,树下全是小草。树林右边有个水池,里面放着一些石雕的珊瑚礁之类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水池的右边有个20平方米的空地,有四根罗马杆孤傲地立在那里。虽然校区是分片设计的,走过广场一条柏油路带你敖游在校区,校区的最右边是塑道跑场,它的北面是体育系,跑场西边是体育馆。体育馆左边就是娱乐活动中心。茵茵草坪围着三个湖泊,最大的湖泊用两座小石拱桥把旁边的两个小湖泊连接着。湖边有个水晶广场,自它完工后,学校的大小活动都在这举行,给落幕的学校平添了几份活气。早晨晚上中老年­妇­女在这做­操­,练打腰鼓。湖的旁边就是学校最富有标致的图书馆了,也只有它才能稍微装饰出学校一点气派,但是由于它的突兀,像一个石墩似的庄严的座立在那,与周围的建筑形成一个讽刺­性­的对比。宿舍楼都是三合院式,教学楼、实验楼前栋与后栋都用走廊相接,就像一个“T”形舞台。

我们在新校区、老校区走了一圈,给我们的感觉就是很落幕,就如这个城市,在宽广的街道看不到几个人影。

我爱的人怎么了?

结婚之后,你会发现,其实你爱的人不是十全十美的。自从走进婚姻,我一心一意的爱着老公。我认为他为我付出了很多,还解决了我的工作,我应该全心全意的爱他,疼他,相濡以沫一生。每看到老公伤心,我心里就难受;每次看到他不高兴,我的所有怨气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会在内心狠狠的骂自己,骂自己不体贴,骂自己不是女人,为什么要把怨气撒在老公身上呢?

我对老公千般恩爱于一身,为什么他就没有感受到?为一点小事情就会叫我“走”!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他会暴跳如雷。本来李文君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他的温柔、诚实,事实上,婚后我享尽了他的温柔。但是他温柔的背后也有野蛮的一面,当然在这里我更发现他对我的爱,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记得那是一次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朋友的老公的条件很好,我想到自己的老公,心情郁闷起来。朋友在郊区,我们回家是需要5块钱的车费,坐中巴车回来。我没有话,自顾自的走着。老公上来和我搭话,我没有理他。也许他知道我的心情,很敏感的往前走了,据他说他是想在车站等我。因为我身上没钱,我和老公在一起,没有带钱的习惯,都是他负责。我看他往前走了,我误会他是想甩掉我,自己走,他知道我没钱,还想甩掉我,不是故意要我出丑吗?当时我就是这么想。

本来郁闷的心情现在化作了愤怒。当时我兜里恰好有几十块钱,昨天拿50元买菜没用完,老公不知道的。因此,我故意没有跟着他,在车站外等了一会,等到了一辆车就自己走了。本来以为,老公肯定先回家了,正准备找他问罪。没想到,居然我先到家。我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可能误会他了,他说不定还在车站等我呢。但是,我没有管他,自己就在家里玩电脑。后来家里电话响了,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就挂了。我预感他就是老公。果然,1个小时之后,老公回来了。平时的温柔模样全然没有了,一进门就喊:“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在车站到处找你。”我其实也知道我错了,但是我仍然说:“你是不是因为我身上没钱,就故意甩开我?”老公愣了一下,立刻爆发了。“哪有像你这样的人嘛,自私自立,只顾自己的感受,结婚了还像个小孩似的玩。” 说完狠狠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在地上,只听见啪的一生巨响,地上全是玻璃碎片。

我泪水“叭嗒叭嗒”的流了出来,冲进卧室,扑在床上嘤嘤缀泣。呆在客厅里李文君,很久都没有动。也许他知道自己错了。但同时,我也惊异他居然如此火爆。听到我的抽泣的声,也许他有了心痛的感觉,这个感觉可能是他清晰的记得谈恋爱的时候我想与他分手的时候有过,他心完全融化了。他开始骂自己。他走到卧室,碰了碰我的背,轻声说了句:“别哭了。”我狠狠把他的手打开,不理他,继续哭着。他懵了一阵,突然不顾一切的把我搂进怀里,我奋力反抗,他不管,拼命地抱紧我,我终于没有发抗,用手楼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比刚才更大声的哭呀。他抱紧我,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是我错了。别哭了,你伤心,我会心痛的。我哭的更厉害了。”

就这样过了很久,我哭累了,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后来醒来的时候,我揉揉哭肿的眼睛,又恢复了以前的温柔,他再次道歉,我温柔的笑笑,说:“算了。”就做晚饭去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文君突然抱着我说:“老婆,你爱我吗?”我说爱。他犹豫半饷,轻声说:“你是不是后悔和我结婚了?”我赶紧说:“没有。”其实,我心里知道,自己有时候真的有点后悔。但是,一看到老公,我的后悔就会烟消云散。老公沉默了一阵,悠悠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后悔了,不过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离婚,给我说,我会答应你的。”我立刻开玩笑的说:“你离开我,是不是有更好的人了”。我悠悠道:“离开你,我就出家当尼姑。”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开始嘻闹。老公把我抱的更紧了。我也搂住他,心里感慨很多。我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都要守护这个男人,这个我爱的男人,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裕,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这是责任,一个女人的责任。每次我遇到挫折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老公,我会想如果我倒下,老公怎么办,每当此时,我都会百折不挠的对待我的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这是我在金庸小说里面看到的词,他原来的出处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我时常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有个这样的男人相伴我还是心满意足了,女人,不就是要哄的吗?尤其是这个你爱的爱你的人。

婚姻有了第一次争吵,第二次,第三次……接踵而来。

其实,在幸福的婚姻当中,夫妻吵架是不可获缺的一道“甜点”。吵完了就完,互相退让一步,就会和好如初。毕竟,夫妻没有隔夜的仇。

无情老公在我分娩不到十天提出离婚

我要分娩了,接婆婆来照顾我坐月子却纷乱了我们幸福的脚步。

李文君第一次回去是他爸生日,离我预产期只有一个星期了,我们想让李母在这一次与李文君一起来。结果李文君扫兴而归,问他原因,说是等我生了再来,现在来没这种必要。

其实李母来不来我都无谓,要她来也只不过做个面子,给他的邻居看。毕竟他家只有一个儿子,在家“泼皮”出了名,如果儿媳­妇­生小孩都不请她来要惹来很多的议论,不管她来这能做什么,只要能保住她的名声,我想这也是做儿媳­妇­的责任。又过了四天,李文君陪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如果要自然生,胎儿头还没下来,至少还要十几天,但我预产期已只有两天了,如果剖腹现在可住院了,胎儿已成熟,可生了。

我们选择了剖腹生,定在后天上午住医院。李文君当天下午回去接他妈,第二天上午,他把李母接了过来。她在学院分给我们的两间房子里东瞧瞧,西看看,家具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又贼眉贼眼的看了东周围老师住的房子,高兴的说:“要得,这房子住着可以了。”

她与李文君在卧室休息,我给她倒了杯水腆着肚子做饭去了。因没钱,我们家具非常简陋 ,吃饭的桌子都没买,吃饭就是在一个很矮的桌子上,李母可能不习惯,她一个人夹了点菜蹲在门口吃,吃完饭看着窗台上有块比较­干­净的布,抓起它就揩嘴,揩了嘴又揩手。

我说:“那是抹布,卧室有餐巾纸。”

李母道:“没事,这有什么擦不得的。”

我把厨房收拾好,倒了杯茶给她,房子里只有我与她在,她打量了一下卧室道:“你搞的菜好辣啊。”

“真是个叨蛮的老女人!”我的心“咣当”了一下。

第二天我住院了,11点手术动完,产下的是个女儿。看着自己辛苦十月孕育的爱情小结晶,女儿水泱泱的雪白的皮肤,睡得很安详,真是可爱,我高兴的笑了。李文君也非常的高兴,一直抱着她,兴奋的凑到我耳边说:“你在产房我就把名字想好了,如果是女儿小名就叫朵朵,学名叫李馨虞,你觉得怎么样?

因为麻醉还未散,我全身发冷,直哆嗦,也无太多力气说话,我睡了,但很高兴。

小家伙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晚上由我妈与李母照看着。一个晚上哭闹着,直到天亮才睡着。第二天早晨,李文君带来早餐,我妈打开水去了,李母迫不急待的对他说:“这个晚上把我折腾死了,整个晚上就没合眼啊。哎,这真不是人过的,今天晚上得搞个床铺,否则我就受不了。”

“不要一点小事就表功。梁静茹妈怎么就没说,一样的没睡啊。”显然,李文君一脸的不高兴。

第三天下午,我妈又去打开水了。李母与李文君坐在沙发上窃窃私语,虽然他们的方言我不能完全的听懂,但大部分我还是能听懂的。在他们的听话中,我得知李母嫌我生了个女儿,断了她李家的香火,没有继承人。而住在我对面床的却是生个男孩,她瞟了那男婴儿一眼,说:“要是有个男孩多好啊。”

李文君道,“女孩不一样的好,只要小孩健康。”

“生个男孩名声好听些,我们李家好歹也有个接代的。”

“那有什么用,毛泽东的女孩还没跟他姓又怎么解释?人死了不就什么都没了。你看毛泽东,死了不还是什么都没有。”

“在没闭眼的时候还是想不。”李母怏怏不乐地说。

原来竟是这样,头一个晚上还起来哄小孩,第二天就不动了,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任凭小孩哭闹她都视之不理。

正在这时,李文君把小孩抱过来要我喂­奶­,我气愤地说:“别抱过来,我把她摔了。”

李母顿时像只暴怒的狮子,咆哮起来,“你狠的就摔,摔啊。”她几步蹭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吼叫着,“梁静茹,不要以为自己了不得,你吃的是我儿子的饭,在说话时最好动用你的大脑”。

“何等的泼­妇­!”但我气短说话不能费太大的力气,像这种山区村­妇­也不要与她较个真,可是她却不解恨,又把桌上的杯子掷得“叭叭”响,歇斯底里地谩骂着,看到我妈从外面进来,指着我*鼻子又吼:“你看,你养的好女儿。”

妈被李母弄得莫名其妙,而她还怒吼着,我痛恨地说:“你对我妈吼什么,有话就与我说,你不愿­干­就走,你到底在这做了什么?菜不会搞,小孩牛­奶­都不会喂。”我妈回去搞菜,李文君系里有事,留她一个人在这,第一次喂牛­奶­­妇­士进来检查看到她笨手笨脚,小孩被弄得哇哇大哭无奈地从她手中接过小孩喂,第二次是对床的人帮忙喂的。啥事都­干­不得,还不能说,有这样的道理吗?

说完她又对李文君叫着:“这儿子不是我的了,我也不要了。”她把桌上的杯子全部掷完,道:“我要回去,现在就回家,这里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你现在不送我,我就在街上转着。”说完扬长而去。

李文君很无奈地坐在沙发上。

“你不去找你母亲?”我说。

“让她去吧。”

“你妈不认识路,等会走丢了更麻烦。”

他迟疑了一会就走了。

李文君走后,对面床的陪护人对我妈说“您­性­格也好,她那样对您也不说。”

“我女儿与女婿都是有单位的人,我是给他们面子。在这医院吵太丢人了。”妈说。

“太不讲道理了,一个媳­妇­还在医院就这么样——”对床一个较年轻的陪护人说。

我听见外面有低语声,弯着腰便走到门口,只见几个刚刚围在门口的人站在穿堂里,她们看到我一窝蜂似地散开了.

“她们是哪里的?”对面另一个陪护人问。

"山区。"我说。

“山区人是那么野蛮。”她说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回家了。说李母来照顾我,还不如说是来这做客的。每天早晨八点半才起床,如果天气好有太阳,她就吃了早餐一个人跑到­操­场晒太阳,下午睡一觉,晚上六点了儿子不说煮饭就不会煮。看着儿子一天坐在电脑旁下棋就唠叨着:“我看你一天到晚没啥事,在家说什么忙。”她瞄着电脑,道:“……我有一个星期没看电视了,一天到晚真难过,我明天硬要回去了,反正你闲着。”

“我忙的时候你没看见,早几天晚上加班到十点。”李文君不耐烦的说。

其实李文君说这话并不假,学校今年搞评估,整个学院教师已经开始夜以继日地工作了,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造假,把原本没有的规章制度造出来,把原本没有的工作成绩造出来,把从未改革过的教学改革成果造出来,把从未搞过的学生座谈记录造出来,把没听过课的听课记录造出来,把没有过的教案、讲稿造出来……学生为了学校的利益也都轰轰烈烈地参与其中,评估要求有3年的试卷、作业存档,那就发动现在的学生答几年前的试卷,写上别人的姓名,老师还煞有介事地批改打分,几年前的试卷因此诞生,作业也是如此。

“整改”项目,就有老师感觉最繁琐、最头痛的工作——改试卷和改论文。然而根据学院以前的规矩教师平时判卷,都是按每道题扣多少分判卷,然后用总分减去扣去分数之和,得到最后成绩。但是,根据本科教学评估的要求,对于考卷必须计算每道题加多少分,然后求和得出总成绩。就以这个,我们就不得不依葫芦画瓢,出一份完全一样的试卷,然后找在校学生重新将答案抄一遍,再判分。

再有就是论文。按照要求,开题报告、论文周记、进度情况都要求有详尽的记录,但有些学生已经毕业了,可以前写的论文还缺少这些项目,高校就要求论文指导老师负责补充。对于学生的论文,如果英文摘要或者标注出现错误,还得重新订正,并将论文重新打印。

老师要一遍一遍地看论文的用词用语是否合适,然后修改一稿打印一次。如果检查中发现有抄袭的情况,指导老师还要负全责——也就意味着他们要帮学生重新将毕业论文写一遍。而现在我们院系最近3年的论文基本上没有原件,李文君就接纳了他所在系三百多篇论文的“作业”。

婆媳过招,老公为难

我们的生活被李母搅得再不安宁了,李母的­阴­影笼罩着我,硬与软是一种相对状态,当男人在自己心目中是一棵大树可以依靠的时候,自己就会是绕树的盘藤,腻着不肯下来;而当一个男人被母亲罩在伞下,每天被唤着“我儿长,我儿短”的时候,即便是同一个男人,也让我觉得,这男人拖着鼻涕,穿着开档裤,除了让人觉得可笑与软弱之外,一点不能引起我心里对雄­性­的仰慕。

而这,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雌­性­激素的分泌,以前我每天要枕着李文君的胳膊才能入睡,闻着他的气味才觉得心安,而现在却连碰他一碰都反感,即便他略带小心地关怀,问一句冷吗,热吗,渴吗,我也觉得这种问候透着隔层纸的虚伪。饿又如何?你会为我烧饭?冷又如何?你会为我盖被?渴又如何?你敢当着你*面将水端在我的面前?既然什么都做不到,不如不问。李文君张口问我的任何一句话,都让我以最为简短的“不”字回绝,并摆明态度不想再谈。

我静下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丈夫还是那个丈夫,不能因为婆婆的存在就将所有的怨恨栽到他的头上。可丈夫分明又不是那个丈夫了,虽然依旧同床共枕,却再也找不到依恋。两人的身体隔了层被子,两人的心隔了层栅栏。

这厢我想要息事,怎奈李母不打算宁人。李母将我这一段时间的冷淡视为上次叫她走的恶果。刚开始,李母可以假装看不见我看上去面无表情,实则­阴­得滴水的脸,进卧室虽然偶尔也洗一下尿片,以老人的胸襟气度去打动我。只可惜我已经将自己的立场坚定在井水河水两不犯上,不愿意有一点的粘连,李母施与的恩惠都被我冷眼揣度为怀柔政策,在她儿子面前表现的委曲求全,一旦软下心来答腔,马上又好回到先前的被安排被­操­控被支派的轨道上来。我只答应过不与李母正面冲突,并没有答应李文君要牺牲自己的意愿去博她的欢心。在我看来,我现在所做的,已经是为家庭能做的最大贡献了。

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每天抑郁着到底是为了追寻什么,我只知道有人伤我的心,我也伤了别人的心。但是人生本来就是个拳击场,站在上面我不打算是个赢家,可是,还手却是必然的了。

磕磕碰碰的日子让人变得麻木,受伤多了,就喜欢把一个人藏得很深,将往事尘封,总想着逃避什么,失去的记忆,渐渐成为内心深处一块不可触摸的伤痕。某些人说的,时间,就像出去玩的小孩,总是偷偷溜走。一日复一日,终究要走出那段泥泞与跋涉,新的阳光下,去掉一层迷茫,时间让昔日的创伤渐渐平复,终于有勇气打开那些记忆。但是李家呣子对我的伤害却又是无法能忘记的,我恨,心中充满了坚定的恨。然而也在经过这次争吵后,我的生存状态走入低谷。婚姻与家庭的艰难将我碰撞得遍体鳞伤,我是忧伤的,沉重的忧郁随时都会从我的身上流淌下去,我无法面对恶劣的命运呵呵大笑。但是也在这次我真正的认识了李家的真正面目,我给自己立下了“军令状。”

我要在李文君博士毕业前拿到中级职称,在核心期刊发表至少两篇论文,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如果我们真离婚我一样能在学校站稳脚,我要出这口恶气,还有我要写部长篇小说,就以自己的爱情、婚姻、家庭的经历来写,喻告天下的女人想要获得真正的婚姻幸福,只有先让自己在经济上完全的独立起来,有他没他一样能洒脱,还有就是劝告结婚前女人一定要睁开慧眼,抓住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找对象,对自己的人生另一伴严格的进行广泛搜集,个别提拔;但不要太挑,太苛,如果进入“大龄”系列也不能听之任之,找个人来打发。

因为生活是很平淡的东西,爱情也是。所谓的轰轰烈烈总是难以持久,惟有甘于平淡,才能真正体味人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关系到幸福与前程,但是惟有以平常心看它,不对它有过高的期望,才能好好地找到自己终生的幸福。

不要陷入那种知我感觉良好去,那会使自己产生不适当的自我评价,往往是自视过高,进而提出过高的标准,却未料人家一见你的情况,就先在心里打个结,并微微皱眉。30岁,如果踏过这个坎,却还没有结婚,就意味着自己已是都市“新一族”——单身贵族里的一员了。

30年风雨,弹指一挥间,风过已无痕。也许,你想独身。独身,会让你少了一份相濡以沫的情感;少了一份从平实的生活中得到有吵吵闹闹的烦事;每天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不必花费很大的­精­力;不必­精­打细算居家过日子的开销;没有必要追随人潮去进行疯狂大采购,只为那些摊主都说要以跳楼价出售;去买个布娃娃或者一只玩具熊也没人说你疯;用品但求­精­致也不管是否真的实用;不用担负家庭的重担;不用让繁琐的家务烦了你的心……可是,回家却没有进门时一句平实而深情的问候;没有委屈时柔声安慰的话语;没有做错事情心虚时伸伸舌头的调皮;没有恶作剧后人赃俱获时一脸你拿我怎么办的得意笑容;更没有含情脉脉的凝视;没有生病受到的笨拙的关怀。

人总是处在矛盾之中,最了解自己找到一个很好、很恰当的位置,当仁不让地坐下去,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总有外界的­干­扰,总有一些闲言碎语在飞来飞去,社会上也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说法。

对于主动独身的人,社会逐渐趋于宽容和理解。这本身就是一种个人自愿的生存方式,不影响社会与他人,只要独身者自我感觉良好,社会无权介入,他人也无权­干­涉。主动选择不结婚的女­性­,一般都比较有自己的主张,不会盲目听从别人的意见,也不会在意别人的说法和世俗的眼光。她们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总是能够抵制一切外来的诱惑与压力,彻底坚持到底。而那些自己本来并不信奉独身主义,却由于种种主客观的原因而被迫加入独身者行列的人,一般在内心深处还是有种渴望,有个温暖的港湾栖息。

其实,谁愿意人母担忧­操­心?谁不愿有那温馨欢乐的家庭生活?只是,知识女­性­中的单身贵族现在都认为:世界上惟不完美,而不理想的婚姻才是人生真正的大不幸。没有遇到适合的,又不愿意凑合,才会有今天这种独身而无奈的处境。因此,她们宁可终身不嫁,也不愿意跟一些没有爱情的婚姻。与不理想的男­性­结合,比独自生活更为不幸,因为还得忍受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缺点;还得容忍他的坏习惯;还得去适应他,尽力避免两人之间的磨擦;不能随意地把时间花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上;会少了许多自由去做去培养个人的兴趣。

只要能够按照自己的方式活出自由的人生;依着自己的风格构筑生活的房屋;照着自己的需要无拘无束地生活,就可以从事业中,从书中找到快乐,体会到自我实现的满足,可以通过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活,充实自己,使自己不再感到孤独。但是人是社会的人,无论你怎样的超凡脱俗、狂放不羁,也不可能离开地球的引力而生活,社会总会把一份无形的压力加在独身者身上,总难免给她们留下­阴­影。对父母家人和朋友的关爱,担心、敦促,我们能够完全无动于衷吗?周围人的不理解、闲言碎语和非议,我们听了能高兴吗?看着别人成双入对的出入,带着孩子,我们能不羡慕、不反观到自己孤独吗?生病或者遇到困难时,又怎能控制住自己那份无助与无奈的感觉?

家的渴望,爱人的渴望,越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灵的渴望变得越来越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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