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少对个女人抱有完整的兴趣。我的兴趣是残缺的是凌乱的是摇晃的是破碎的是多面的是无法捉摸的是隐蔽内心的某种虚假表达。
而我看见的这个女人很熟悉。熟悉到让我有点愚笨地擦过人群,跳过电梯扶手,像追上去。
可是,我现在却停住了,像只钉在地板的铁钉。
因为很熟悉只是种幻觉。
她和那个女人像而已。埋在内心的女人让我隐隐作疼。
她叫月。但已经死了。是我杀死的。
那是我第一次开枪,也是第一次杀人,更是唯一一次杀死女人。
很多东西可以复制,也可以更换成相似的替代品。
但有些东西却不能这样,甚至痛恶地排斥。
一个穿白色跑鞋,深蓝色牛仔裤的男子提着黑色皮箱子继续匆匆走路,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悔恨,当然,还有陈旧的爱,裹着颗早已粉碎的冰冷之心。
仍然有阳光,虽然现在不那么灿烂了,但仍打在身上,但阳光只是阳光而已,它不曾照耀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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