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羊花、万桃花。醉心花、狗核桃……各六十两,生草乌、香白芷…各四钱、天南星一钱。”吴云起低念着简上的药方,确认无误之后,将其交给墨家杨大夫。
“这是何等药物?”杨大夫问。
吴云起只是笑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您只管照着上面抓就是。”吴云起转身就走,过不久又折了回来,他万万叮嘱,“对了,切记练出多一些,磨成粉,交给霍根。”
杨大夫点点头,照着吴云起的吩咐去做了,一日便能完成,此药到了霍根手中,他固然不知这是何物,便来寻吴云起。
房门大敞着,此时吴云起正和贺兰昭闲聊着什么,贺兰昭见霍根来了,便识趣地起身道:“次房那还得忙,我先去了。”吴云起点点头,贺兰昭与霍根打了声招呼之后,随即离去。
霍根还是有些害怕贺兰昭的,谁让她在吴云起喝醉那晚如此责怪自己呢?极其凶的,柔情美人秒变母夜叉。
吴云起早料到霍根会因此药物而来,于是先开口。“这药还算多么?”
霍根大大咧咧地坐于吴云起对面,点头,“有不少。我说云起,这些东西是你让杨大夫抓来磨成细粉的,到底用来做什么啊?”
吴云起如实道:“你也知道嫪毐祸害一事,若被秦王得知,不说我,就连你们墨家也在劫难逃。”吴云起将身子凑前了些,低声说道:“现在在你手上的药物,名为心定散,是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的药,今晚你就出发山阳,将这定心散给嫪毐的精兵们服食。”
“去山阳确实不难,但…要如何让佣兵们在不知情况下服入此药?”霍根对嫪毐亦是痛恨至极,吴云起有法子收服他,霍根固然听他的。
墨家的命运,就好似掌握在了吴云起手中。
“夫子说过,近些日的嫪毐佣兵都在荒山上修行锻炼,喝露水吃野果,我们大可借此机会,将定心散撒落在一定的区域,如此一来,此药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他们肚里。”吴云起耐心地解释道:“还有,我们发现了佣兵们正在培再栽各种谷米及菜类豆类,你也将定心散撒其上面,让佣兵们动不了这些粮食。”很明显,他们的这般举动,是在充实日后打仗用的军粮。
“哦,那怎样撒呢?万一被发现了,如何是好?”霍根觉得此事非常刺激,却也非常棘手。
“笨蛋!当然是在半夜行动啊。”吴云起没好气地说道;“到时候固有人把守,怎么将他们引开,就靠你们了。”
霍根明白,二人又谈了不久,吴云起千万叮嘱要带多些人手去,如此便能进一步完成任务。
今夜,霍根连同陈夫子领着数十名的墨家巨子悄然赶往山阳,陈夫子是山阳人,很是熟悉山阳一带,带上他,固有方便之处。
而这所谓的定心丸,只是吴云起胡编乱造的一个名字,但从字面上说,其实就是现代的麻醉剂,古时的麻醉散。
在秦朝的医学界里,还未出现麻醉散,此物是后来东汉时期的医学家华佗制作的,但他并无留下药房,麻醉散的成分已经失传。至于吴云起如何懂得?这是现代人推测下来的药方,并非华佗真传。这药方,却也曾实验过,行得通。吴云起通知历史,固然懂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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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气息渐渐随着空气流动而消失,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女人的娇喘声已经休止,赵姬妩媚地拢了拢衣,整个人依偎在嫪毐的怀里,**时的红潮,还未退去。
“这次本后陪你回咸阳,你要如何答谢本后?”赵姬在嫪毐的胸膛一处来回轻抚,语气极为娇滴。
嫪毐搂着赵姬的柳腰,宠溺地笑道;“这不是已经谢你了么?还不知足?”
赵姬一个劲儿将鼓鼓的**往嫪毐怀里蹭,撅嘴耍任性,“还说宠本后爱本后呢,本后这次可是冒着风险与你回来咸阳的。”顿了顿,又问,“话说回来,你回咸阳到底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