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陈娇听到二人的吵架声,吓得身子都颤了,见吴云起黑着脸走出来,自己不敢作声,忙进屋看看贺兰昭如何了。
这一夜,吴云起睡在了书房。
第二日一早,依规矩,过门儿的妾要去上房给吴云起和贺兰昭敬茶,并且晨昏定省。这些规矩两人都懂得,经昨夜一闹,吴云起就无心论这些了,整日闭门不见。
夜时,恰好张易来访,吴云起借此机会,与他到外头吃酒。
张易见吴云起愁眉不展,视乎有什么心事儿,于是打趣道:“爷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不妨说出来,让小的开心一下?”
“死开!”吴云起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知道张易是在开玩笑。
“哈哈哈!”张易放声大笑,许久才回了正经儿,“先前我到你府中的时候,看到你新纳的两个妾在你书房外不知做甚,脸色怪不好的,你拒她们在门外,如何不待见她们?”
“别提了,爷快被她们玩坏了!”吴云起一拍桌,一句毫无节操的话脱口而出,咳了咳作以掩饰,又凑前身子低声道:“你知道吗?在西安啊,没有这里的封建,什么指腹为婚,什么晨昏定省。三从四德这些的,都不存在。”
“什么什么?”张易听吴云起说得极有趣,“西安在哪?我只听说过长安。”
“西安在那遥远的地方,你固然不懂。”说到西安,吴云起不禁又“坠入”悲伤,妹妹吴云欣,还有爸妈…唉。
“我的家乡啊,就男女之间来说,那是极为开放的,拉拉手亲亲嘴,啪啪啪,第二天各走各的,哪还有现在这种思想。”吴云起饮尽局中的酒,身子已轻微摇晃。
“啪啪啪?”张易听不懂吴云起所言。
“行房的意思。”
“这也行?”张易大惊,见吴云起已酔,说话上句不接下句,于是叹道:“家长里短啊,女人就是麻烦。不过这也算好了,总比在战场上刀剑相向的要好。”
“打仗么?比对付女人还挺容易的…,兵力有时候根本就不重要。最讲究的还是战略,以少胜多。不战而胜总比有勇无谋的好,还有啊…”几杯酒下肚已让吴云起酔下,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已无力趴在桌上。
话落,张易点点头,“所言极是!”忽然又叹道;“真不知陛下这次提出的间谍谋,是有勇还是无谋呢?”
“间谍?”听到这个,吴云起来了兴儿,勉勉强强地开口。
“嗯,不过还没决定,好似要翻牌,决定谁出使赵国。”
言罢,吴云起幸灾乐祸地大笑,“谁要被翻到,他就是个黑鬼!”
“黑鬼?”
“倒霉鬼的意思。”吴云起说完,整个人彻底无力,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是啊,被翻到的那个确实是倒霉鬼,这次出使赵国,简直是存于生死未卜。张易叹了叹,将吴云起背回了府。
而陈媛香已得知二人动静,早已在门外候着,张易见她是吴云起的妾,交给她后便告退回了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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