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鬼话妖谭 > 第二十章狼狗

第二十章狼狗

青石垒就的院子里三间瓦房,修葺得整整齐齐,沿院墙又盖了间低矮圈舍,却不是用来养­鸡­养猪,倒住着条皮光毛亮的雪白姆狗,因才下了崽,正躺在稻草上给自己那毛­色­灰麻的儿子喂­奶­。

小狗才甫满月,却已长得有尺长,挤在母亲身下拱来拱去寻那­奶­头,叼住了便不松嘴,一口口喝的香甜。

「爹,别人家狗一下四五只,咱家白花倒好,肚子挺得老大,却只下了这一个。」

木连蹲在狗窝前看小狗吃­奶­,见小家伙睁着双乌溜溜圆眼,毛团一般,煞是喜欢,一面给白花食盆里添­肉­,一面回头问父亲。

木山正给新猎来的獐子剥皮,一边­干­活一边同儿子说话。

「白花不知同谁鬼混去,怀了这么个崽子回来。看那毛­色­不像狗,倒像狼。咱村子后面这座云蒙山上历来就多野狼,指不定有那个头大的,见白花生的漂亮,下了种在她肚子里,生个杂种出来。」

木山做了四十来年猎户,手艺­精­湛,虽一心二用,活计却丝毫不乱,不一时便剥下整张皮子来。

「唉,这狗崽混了狼血,日后养出来不定驯不驯得服,连儿,要不就扔了它,免得日后生祸。」

木连一听,腾地跳起来连声叫,「不行,白花只生了它一个,若弄死了,白花不得伤心难过。爹,我来驯它,定把它驯成条好猎狗,比白花还强,你让我试试吧。」

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长个头的时候,一站直,脑袋已到老爹肩膀,双手一攀,抱住木山脖子摇晃。

「爹,让我养吧。」

木山知道儿子心软,又素来疼惜他没了娘,虽不乐意,到底还是应了,只叮嘱道:「狼­性­不好驯,要养的话,比寻常养狗更要上心。」

木连欢呼一声,将吃饱了的狗崽一把抱起,「爹放心,待它大些我便同它一起吃一起睡,还怕它不同我亲。」

说罢拍了拍狗头,「你娘姓白,你爹是狼,以后就叫你白狼吧。」

云蒙山上树木遮天蔽日,极是­阴­凉,山脚下却是平原一片,夏日炎炎,晒得人好不口­干­舌燥。

木连这日猎了几只野兔抗在肩上,下山后没走几步已热出一身汗,见身后跟着的白狼也是气喘吁吁直吐舌头,脚步一拐,先往进村头一家去讨水喝。

村子不大,统共百十户人家,人人相熟,那头一户家中的李氏婆娘又是个热心肠,见木连来讨水,忙让进屋里,沁凉的井水端一碗出来与他喝。

木连道过谢却不急着解渴,先舀一捧水在手上递与白狼,李氏见了便笑,「你这狗养了得有七八年了吧,什么时候瞅见你待它都似待自己兄弟,吃喝都先尽着它,怪道能长得小豹子般大,打起猎来恁般机灵,咱全村这些狗加起来也及不上它一个。」

木连听了不言声,只微微笑,圆圆脸上露出对小虎牙,衬着浓眉大眼,端的讨人欢喜,李氏见了不免又道,「不止这狗,咱木连大侄子也生的好,全村二十来个小伙子,没一个及得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手艺有手艺,你上山猎头狐狸回来,卖的钱顶得上咱庄稼人苦­干­一年,难怪这村儿里姑娘都上赶着同你搭话,就昨儿个,我还听隔壁王家翠凤说非你不嫁。」

一说起东家长西家短,李氏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道:「木连啊,你也二十了,家中又有点子银钱,还不趁早娶个媳­妇­回来。你爹去了也有三四年,你一人过日子可不冷清吗,娶个媳­妇­生个娃,家中有人照应,你爹地下有知也好心安。你看看这村里谁家女娃相得上,同李婶我说,婶子帮你牵线保媒,怎样?」

一说起娶亲,木连霎时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不,不急,我……我还没想好……」

李氏一拍桌子,「这有什么想没想好,难不成这村里没一个姑娘你看得上?那陈家碧莲也入不了你眼睛?」

碧莲姑娘实是这村里头一份的贤惠漂亮,要说不好当真是不大厚道,木连不知怎生拒却才好,吭哧半晌,憋出一句,「碧莲挺好的,就是我配不上人家。」

李氏一听乐了,「这有什么配不上,我看就挺好,你等着,我这便去同陈家老爹说,问碧莲乐意不。」

说完,风风火火去了。

木连不料讨水喝讨了个媳­妇­出来,吓了一跳,见白狼蹲在一旁恶狠狠瞪着自己,双眼似冒出火来,登时又急又窘,水也不喝了,扔下碗便跑,白狼跟在后面,一前一后急冲冲穿村而过回了家。

一进自家院子,木连才松出口气,放下野兔要去剥皮割­肉­,还未动手,却见白狼挡在身前,大嘴一张,利齿叼住他裤带便往屋里拖,木连气得骂道,「又不是我想去相看人家姑娘,你吃的哪门子­干­醋。」

白狼低吠两声,却不松口,几下里咬开木连裤带,又往裤裆里一阵猛舔,木连招架不住,提溜着裤子让白狼逼进屋里,直退到炕沿,仰天栽倒,让白狼窜到身上压住了动弹不得,登时又气又臊,嚷道:「这才晌午,青丨天白日的,你要作甚?」

嚷完又放软声音央求,「你想要,等晚上我再让你弄,行不行?」

白狼哪里答应,低吠两声,爪子一划,将木连衣裳撕开,眨眼扒了个光溜溜身子出来,血红舌头吐出,低了头从木连脖子舔到腿间,直往臀缝儿里钻,热乎乎滑腻腻,只将木连舔得直喘,再说不出一句话,两条腿颤巍巍抬起缠在白狼腰间。

那白狼胯下早撅起根儿臂粗细的­棒­槌,见木连动了­性­,再不迟疑,一挺身捅进木连下面孔洞,大动起来。

这一番床事直有大半个时辰才完,只将木连折腾得浑身面条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趴在炕上昏睡过去。

白狼见木连睡了,叼床薄被过来盖在他身上,自己紧贴着躺下,不一时也盹着了。

木连累过了头,这一睡直到太阳落山才醒,睁眼一看,身边躺着个赤丨­祼­­祼­男子,瘦长脸上浓眉入鬓,极是英挺,闭着眼正睡得香甜,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出,将男子蹬下炕去。

啪嗒一记巨响,男子摔了个四仰八叉,一下惊醒后又爬上炕来,揉着摔疼的屁股抱怨,「小连你又生的哪门子气,连个觉也不让人好睡。」

木连一张面皮阵青阵红,指着男子骂,「你才是抽得哪门子风,大白天门也不关便来弄我,要是让人瞅见,我还活不活。」

男子见他气得直哆嗦,晓得今儿个这事儿做过了头,忙陪笑道:「我不是让那李婆娘气着了嘛,无端端的给你做什么媒,让我心里怎生好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