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早以前。认识你的初二。晚自修我坐你后面一排。第二天就厚脸皮地换到你左边的空位子去了。更多具体的细节无从描述,只是后来老师说座位是按一排男生一排女生排的,这才发现我果真是那排女生里唯一的男生。
20:53。这个时间正在逼近什么,像是一个期限。我不能说出,那些越来越近的,除了渗入夜色的凉气之外还有什么。台灯的灯泡亮得刺眼,我再也不想去考虑它的额定功率和伏安曲线了。该是一种厌倦吧,如果不说出来反倒像是期待。这样的日子。
觉得自己渐渐语无伦次。接下来说到那次的对话。你说印度少女五岁的时候要把某个地方缝起来,直到结婚才能打开,我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说你妈告诉你的。我追问什么时候,你回答五岁的时候。我就笑,笑得岔了气然后说,你妈是不是边给你缝边告诉你的?
镜头可以拉长,时空可以蒙太奇。那瞬间有潮红的脸,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消去,就用手指全力掐住我的手臂。我像被螃蟹钳住一样困窘,却一下忘了听你接下来的说词。那是第一次,也是为数不多的,这样近距离的和你接触。
我只记住了这些。
或者说,我只能记住这些。
离我开始给你写信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是不是很慢?换了一首歌,也许找不到感觉了。但此刻,我们同在的这个南方城市有雪,愈演愈烈,变成了小冰雹。MP4里有很多关于雪的歌,看了半天,还是觉得"dying in the sun"最应情应景。
既然这样,那么原本最厌弃的英文语法里的虚拟语气,此刻也不得不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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