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样行不行,”许才江说,“管它是什么情况,你从现在开市就慢慢地吐,能吐一点是一点,我尽力去催庄家快点拉升,不惜与他们翻脸,我骂他们,我就说我快破产了。”
“对,”彭总大概是良心发现,也跟着附和,“照这个大市,你现在应当调整思路,不要太贪,保本就行。”
王艳梅真心诚意地感谢二位大哥,如果此时他们中的哪一位提出比微笑更进一步的要求,或许她真答应。但许才江和彭总都是正人君子,并没有打算乘人之危,特别是许才江,他仍然觉得对不起王艳梅,只是不能说而已。
临别时,许才江再次提醒:跑一点是一点。
在此后的两天里,王艳梅只出不进,果然出掉一些,但相对于她吃进的五千万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王艳梅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太贪太贪了,居然进了五千万!两天后,王艳梅再次找到许才江。这次是她单独找许才江。女人感情细腻,她已察觉许才江是真正关心她,也只有许才江才能救她了。
没有第三者在场,许才江胆子大了点,也敢借着烟雾偷窥王艳梅挺拔的胸部。许才江不缺女人,甚至不缺Chu女,去关外“开瓢”是许才江们业余生活的一部分。但许才江更钟情漂亮而有智慧的女人。说实话,像王艳梅这样漂亮、富有、聪明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许才江从心理喜欢、尊重她。然而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与尊重又是一对矛盾体。喜欢她自然就想得到她,而尊重她又使你不敢或不忍轻举妄动。许才江明白,如果他现在把王艳梅揽入怀中她是不会拒绝的。他并没有打算一定要占有她,他只是想把她揽入怀中,拥抱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圆润的Ru房,捏她的*,甚至触及她最隐蔽的湿地。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王艳梅,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如何帮助她摆脱困境,哪怕自己作出牺牲。他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很伟大,很有责任感,很讲良心,很男子汉。于是,心灵被蒸馏过一样,纯净多了。
“我明天就逼他们拉升,记住,你千万别出货,否则他们拉不动,宁肯损失保证金,也会放弃的。”许才江打算把自己这次净赚的钱全部投回去,再将ST九钢拉升至17元以上。许才江估计王艳梅至少进了四千万,只要她不动,许才江还是能拉升一些的。
俩人出来时,王艳梅与许才江贴得很近,饱满的*几乎抵在他的臂上。王艳梅并不是在勾引许才江,她是在真心诚意地感谢他,她觉得不这样不足以表达她对许才江的感激之情。但许才江并没有这个心情,否则当晚可能就分不开了。
第二天,许才江的眼睛盯着盘口,证明王艳梅已停止抛售,ST九钢股价平稳。许才江思量着收市时来个突然涨停板,只要王艳梅捂住不动,这点不难做到。
王艳梅耐心受着一整天的煎熬,她不能打电话给许才江,尽管她这一天坐立不安,尽管她几次抓起了电话并开始拨号,尽管她拼命喝水,她还是忍住了。她相信许才江现在正在与“他们”交涉。她不想让许才江小瞧自己,她要装着能沉住气。
到了收市前几分钟,王艳梅干脆关了电脑,不看了。她站起来伸伸腰,把胸罩拉开又弹回去,再用双手托托Ru房,往中间挤一挤。这是她在独处一人时的习惯动作。她发现女人的Ru房越挺、越往中间挤越*,看得见摸不着的异性从半敞半闭的领口看下去,肯定被深深的*所吸引。但王艳梅今天这样做并没有吸引谁或勾引谁,她只是习惯动作,最多只是想借此放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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