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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午夜招魂

解毒无敌狂人一行人刚回到练药宫,便被眼前的境象惊呆了。刺绣宫宫三娘携带着所有绣娘,虔诚的跪在练药宫门口,而火雁,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狂人的心似被抽了一下剧痛,却面无表情,踏步如风的向宫门口径直走去。她能猜到,宫三娘将火雁带过来,目的只有一个,让她救火雁。

火雁,她势必要救,但是得名正言顺。

小白对刺绣宫的人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趾高气昂道:“你们想求我家老大救人吧?哎呀,你们太不了解我家老大的作风了,她这个人一向是名哲保身,今天去劫麒麟斩只不过是为了斗气她的死敌,不是为了救你们刺绣宫的人。 ...

(你们要是以为我家老大是善菩提,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回去吧……她不会救她的……回去吧……”

然而赛狂人的声音却从里堂传了出来,“小白,收他们一万两金子,让他们将人抬进来吧。”

紫言给了小白一火爆栗子,叽笑道:“你不是说老大不救人吗?”

小白一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呢喃道:“赛老大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贪财了?嘻哈,贪财总比当懒虫好。”宫三娘却面露难­色­,“一万两金子?”

绣娘幻苏立刻义愤填鹰道:“整个刺绣宫的积蓄,也无非这个数目,赛狂人出口可真够狠,果然如传说中一样,腹黑­奸­诈。哼,说起来火雁遭这么大的罪,都是因她而起的。”

小白闻言板着脸,­阴­冷道:“不想出银子就赶紧离去,我家老大那样的极品懒虫,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在绝不坐着,能不出气绝不出气的人……你们说她好好的日子不过救人­干­啥?她又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宫三娘赶紧赔礼道歉,“是是是,是我们给三宫主添麻烦了。一万两金子,我这就去筹备。”宫三娘跪久了,这下站起来还趔趗了小下才稳当下来。

小白偷偷睨了眼宫三娘,见她救人心急,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遂提高嗓门,­阴­阳怪气道:“哼,现在不成了,得增加一千两银子……”

幻苏气不打一处来,“你掉钱眼了是不是?就这么短的时间就增了一千两金子,你为什么不去抢啊?”

小白愠怒,“爷在这里跟你搅舌半天,收你一千两金子真是便宜你了。”

宫三娘见情形不对,这练药宫宫主贪婪,下人也贪婪,再说下去只怕是无底洞,还不如应了这刻薄条件,等她救了火雁赶紧离开这混沌之地。

宫三娘警惕了幻苏一眼,训斥道:“不得无礼,赶紧将火雁抬进去。金子我如数奉上就是。”

小白还想借机捞点油水,这时紫言小声提醒他:“见好就收,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你吞进肚子里的银子也会破腹取出来。”

小白倒吸了口凉气,盯着一脸坏笑的紫言,顿时无­精­打采起来。“好吧,五五分层。你可真狠,坐收渔人之利。”

恰在这时小舞走了出来,对磨磨蹭蹭的紫言小白道:“赛老大叫你们赶紧着把人抬进去,要是错过解毒时间,一万两金子飞了,就把你们贩卖到怡红院当男妓去。”

紫言小白面面向觑,二话不说赶紧抬着火雁就飞快的朝里面奔去。

小舞又对刺绣宫的人宣布道:“我家老大说了,你们先回去,等火雁好了自然送回刺绣宫去。不过,一万两金子,得在两日内送到练药宫。”小舞麻木不仁的宣布完毕后转身便关上了练药宫的大门。

宫三娘喜忧参半,领着绣女们回去了。

练药宫水印厅。紫言小白气踹嘘嘘的将火雁抬了进去。狂人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褪下了繁琐的轻纱,正等候他们。

小白紫言刚将火雁放下来,狂人便急切的为火雁检查了伤势。然后小白紫言就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小白望了眼毫无生气的火雁,一想到她的命可是万金之躯,万一老大救不活她,那这一万一千两黄金,就­鸡­飞蛋打了。

“老大,是不是没得救了?”小白战战惊惊的问。

狂人瞪着他,“知道你老大最擅长什么吗?”

小白紫言冲口而出,“破腹。”然后二人又弃齐摇头,“不对,破腹是老大的口头弹。老大最擅长的是制毒。这是我们练药宫的招牌。”小白道。

紫言却不赞同,“不对,虽然老大是练药宫的宫主,可是你看看我们练药宫穷得叮当响,这诺大的宫殿,搜不到一瓶稀世的毒药。”

“那是老大懒呗。”小白开始唧唧歪歪起来。“平日里竟惹事生非,哪有时间配制毒药。”

狂人一边一边专心的为火雁解毒,一边聆听他二人的牢­骚­。时不时Сhā上一句:“我看你们的好日子过到头了,是不是想高歌一曲小白菜?”

紫言小白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他们听见狂人靡靡魔音钻进耳朵,“爷我最擅长的就是解毒。”

小白紫言顿悟,赛老大先前为兽厩解毒,不是有一瓶万能解毒液吗?这么说一万两金子到手了?

水印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火雁缓缓苏醒。看到狂人趴在白玉石桌上,睡得跟一个孩子般,火雁就不忍叫醒她。

她细细的打量着狂人,她还记得白天的时候,她是一个肆无忌惮,霸气放纵的女王形象,现在她褪下一身戾气,眉眼透出千百般的妩媚……她的美,无人能敌。也许,曾经的陆洲天师也逊­色­一筹。

“看了我老半天,有什么收获?”狂人蓦地睁开睡眼腥松的美瞳,怔怔的望着火雁。

火雁有丝羞赧道:“你生的太美了,让人情不自禁……”忽然意识到自己能说话了,火雁惊喜得捂住嘴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不确信般,又向狂人证实:“我能说话了。”

狂人下巴搁置在桌上,点点头。懒洋洋道:“我收了你一万两金子,总不能把你变成一个半成品送回去吧?”

火雁定了定神,凝视着狂人,脸上布满疑云:“你,为什么要救我?”传闻赛狂人腹黑心狠,做事历来只求伤人伤己明哲保身,可是她竟然会救她?不知她有何居心,得提防谨慎些。

狂人不说话,只是玩味的盯着她。火雁也好奇的看着她。许久后,狂人才无比沉重的说:“昨晚的萧声,真的很好听。能为我再吹一次吗?”已经是泪盈于睫。

火雁的脸即刻变得凝重起来,许久后,她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你是……”

狂人凄苦的问道:“那箫声,是谁教你的?”

“我的未婚夫天问。”火雁梗塞道。

狂人闭目,两行热泪滚烫流出,她从衣袖里取出玉箫,轻轻渺渺的吹起来。

那熟悉又久违的箫声,令火雁几欲窒息。酿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的呢喃:“你…。你……是陌雪?”

狂人取下玉箫,点头,已经是泪流满面。“是,我是。”

也许是长时间的压抑在今天终于得到释放,火雁忽然失控大哭。狂人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喃喃道:“是我,我是陌雪。”火眼抱着狂人,二人久久不能言语。

伤心过后,两人心情渐渐平复。闲话家常,聊了许久,才慢慢睡去。

冥夜别院,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忧伤,艳红的虞美人花,在夜­色­中摇曳,绽放,美得妖冶。这美丽的忧伤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若有似无,叫人心醉。

罂粟站在台阶上,披风拖地,路旁两边的虞美人在风中恣意的摇摆,召示着它顽强的生命力。罂粟脸­色­黯然,提起裙摆,慢慢的走上台阶。

台阶连着天台,天台上,若千寒黯然神伤的坐在石登上,石桌上一壶酒,若千寒手握酒杯,仰头喝酒,一饮而尽。

罂粟远远 ...

(的看着他,心碎。他曾经是一个不知忧愁的不羁少年,整日疯疯癫癫与他的心上人游戏人间,可是,自从她取代了她后,他就如此的哀愁,如此的神伤。

她知道她取代不了她,但是也没有人能取代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她爱他爱的如此痴迷,如此专一,倘若她得不到他,那么他失去她又何妨?她要他跟她一样,痛苦,沉沦。

“来了?过来坐吧。”若千寒有些醉了,语气有丝慵懒无力。

罂粟走过来,坐下,静静的望着若千寒。他美得令人心神荡漾,可是那样的美也掩盖不了一个令人沉痛的实事。他这个新郎,毫无欢乐。

“是在为情花被折而烦恼吗?”罂粟问。

若千寒也不看罂粟,只是喝自己的酒,罂粟又道:“你从小就喜欢虞美人,而且独独对虞美人具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以前谁要是碰了一下花,别说摘了,你肯定会找人家的麻烦。你是多么的钟爱虞美人啊。”

若千寒叹息一声,“我那是爱屋及乌。”

罂粟微微错鄂,心里某处淌着血,却还是要强颜欢笑,“可是今天赛狂人公然施用情花快毒,她今儿面子是挣足了。只是不知道稍后你想怎么对付她?”

“这事,你无需Сhā手。这笔债,我自会跟她讨去。”

“她多次挑衅于你,你慈悲为怀多次饶她不死。我只是担心,你的放纵会不会让她变本加厉的伤害你?”

若千寒的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浮现出狂人跟他一起,嘻笑怒骂的日子。她的霸气,她的娇媚,她的­阴­险,她的毒舌……总带给他无穷的愤怒。其实他很快乐,跟她在一起。

“她终归是个凡女,不过就是逞逞强气气我,她没有摧毁力。你放心吧。”

罂粟只得转移话题,“对了,喜服已经做好,真是漂亮。”

若千寒妖娆一笑,“由你穿着,自然美艳。”

罂粟羞赧一笑,“那你的喜服可做好了?”

若千寒陷入了为难,“刺绣的图样,我还没有想好。”

罂粟怔忪片刻,笑庵隐匿。她以为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虞美人,因为那是他心中最爱的花朵。虞美人,就象征着他的心爱之人。罂粟感到巨大的不安,若千寒似乎并没有将她和虞美人划上等号。

“你都有什么图样,说出来我帮你选一个吧?”罂粟笑道。

若千寒道:“也罢,我的喜服,还是交给你去做吧。”

罂粟十分欢喜,“我一定努力让你满意。”若千寒浅浅笑道:“我相信你。”

罂粟离开后,若千寒酒意全无。他想到接踵而至的婚礼,不禁烦躁起来。他曾经对爱情憧憬着美好的希望,他的爱人是跟他狼狈为­奸­,情投意合,心有灵犀的灵魂伴侣,可是,他那时毕竟太年轻了。她背叛了他,再邂逅,他们之间的感觉已不能像当初一样纯真无暇。可是,他不想违背诺言,更不想,善初神皇用被禁锢。他可以失去爱情,但是不能失去父亲。因为他快乐与否,不重要。他已经忘记快乐的滋味了。

此时的第三界,被夜­色­笼罩。若千寒郁郁的眺望着远方,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练药宫上。若千寒深蹙的眉端忽然就舒缓开来,眼底蔓延出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赛狂人,真的和曾经的陌雪好像。细细去思量哪里像,若千寒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或者说是他的一种希寄吧。

白天的赛狂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尽情的捉弄了他一回,她是不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吧?

若千寒玉手在空中一探,一墨绿玉箫神奇的信手拈来。嘴角努出一抹邪恶的笑,随后便享受的吹起箫来。

狂人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一觉沉沉睡去,没有梦魇,没有杀戮,唯一有点缺憾的是,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阵萧声,起初萧声还算美妙,节奏变化无穷,声音轻渺,可是慢慢地那萧声却忽然如惊雷一般,惊雷后闪电劈开苍穹,飓风狂雨骤起,扰得人无法安睡。

狂人翻了个身,下意识的用手指塞住耳朵。可是那讨人厌的萧声一下又一下的捣鼓着她的耳膜,狂人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的耳膜保不住了。想到自己马上变成聋子了,从此任人宰割,狂人睡意全消,一骨碌爬起来。

看了看睡在对面的火雁,她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沉。狂人轻声唤道:“火雁,火雁?”

火雁睁开眼,困惑的盯着狂人,“狂儿,你怎么了?”

赛狂人指了指窗外,“你听,有人在我们屋顶上吹箫呢?”狂人掀开被褥,抓起衣服一边穿一边朝外面走。

火雁侧耳聆听,疑惑道:“我怎么没有听见?”

狂人一震,转回头望着火雁。她神­色­安宁,若被那萧声侵犯,必然不会如此镇静。

“哪个王八蛋跟我作对,我去灭了他。”狂人气势汹汹道。火雁十分担忧,跳下床阻止狂人,“狂儿,不可鲁莽。”

赛狂人被萧声折磨得七魂六魄十分不自在,听了火雁的忠告,很努力的希望自己能适应这要命的萧声。然而,她愈是抗拒它,它就如潮涌般锐不可挡的袭来。狂人终于大爆发,龇牙咧嘴臭骂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扰我睡觉。我诛他九祖。”话音未落人已经跳窗而去。

火雁摇摇头,“这­性­子怕是要给你添好多罪受。”

狂人好不容易才爬到练药宫屋顶,可是这儿空无一人。四面八方都见不到一个人影,连鬼影子都没有。那萧声似乎是从比较远的地方传来。狂人细细的辨听了萧声的源头,然后循着萧声慢慢找去。找了好半天,狂人觉得双脚都快磨出泡了,才终于找到那罪魁祸首。

站在冥夜别院的天台上,狂人真是肚子都快气爆了。若千寒吹箫那享受的表情简直就欠抽,狂人双手Сhā腰,酝酿着暴风雨来之前的情绪。

若千寒终于将箫取了下来,然后一脸特无辜的瞪着赛狂人。嗔怪道:“怎么现在才来?”

赛狂人火气无限升级,­奶­­奶­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招魂,你脑子有病啊?”

虽然被赛狂人­阴­损已成习惯,但是每一次若千寒的心脏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若千寒瞥了眼狂人的靴子,鞋底沾白露,还有少许稀泥,目光就特轻视人:“你这凡女来第三界混迹了这么久?你不会御风御剑的你总的御个兽吧。难怪让我等那么久。”

赛狂人目瞪口呆,半天后回过神来稀里哗啦就开始臭骂道:“谁稀罕你等我了?要不是你用那难听的萧声把我勾引到这儿来,我他妈还不来你这个破地方呢。”狂人环顾了眼四周,焕然一新的别院让她感觉碍眼,“你说你一大龄青年,成天无所事事竟装扮你的城堡,三天一小变,五天一大变,你这么喜新厌旧­干­嘛不去找小三来消遣?你要装扮就得装扮得高雅一点,这到处花花草草的,怎么看就透着小情新的味道。你怎么就那么人妖呢?”

若千寒瞪着赛狂人,额头黑线增多,眼眸温度降低。这死丫头再说下去,只怕他都想撞 ...

(墙了。

赛狂人口渴了端起石桌上的美酒佳酿就咕噜咕噜喝起来,酒润了喉咙,又开始不知疲倦的臭骂道:“你鄙视我没有御风御剑御兽的本领,我告诉你,我不稀罕。我有c照,懂吗,宝马奔驰法拉利劳斯莱斯我都能驾驶……何况是一群兽。”

若千寒瞥了眼酒瓶,脸露狐疑之­色­。“赛狂人,你酒量不错嘛?”她喝酒狂放不羁,大口饮酒,酒水就很不形象的从嘴角淌出来,流过下巴,脖子,然后进入女人最富有想象力的地方。她当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赛狂人横了他一眼,“你管我?”一ρi股坐在若千寒对面,气恼的质问道:“深更半夜招我来,倒地是为了什么?”

若千寒好不容易有了主动发言的机会,十分珍惜,一气呵成道:“我原本以为火雁盗了我的情花,所以我下令诛杀于她。偏偏今天有人当了回英雄,替火雁翻了案,还耀武扬威的为众人解密了解情花毒的奥秘。赛狂人,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投胎到底是为了什么?”

赛狂人一口酒喷出来,径直喷到对面若千寒的脸上,衣裳上。若千寒即刻摆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对赛狂人嚷起来:“你为什么不去做个男人。一点没有女人的样子,你爹妈一定感到十分可悲吧。”

赛狂人的魁­色­荡然无存,跳起来泼­妇­骂街道:“你才可悲,你全家都可悲,你祖宗十八代都可悲,你……”嘴巴继续歪歪,却发不出声来。

若千寒哭笑不得,他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就牵怒到他的祖宗十八代,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报复心?

“骂啊?”若千寒得意道。

赛狂人终于识清一个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狂人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仿佛再说:“不骂了,再也不骂了。”心里却道:“等老子回去,一定把你祖宗十八代全部做成草人,一个个用针扎……”

若千寒转移到正事上来,“告诉我,你是怎么盗取的虞美人?”

狂人委屈巴巴的指着自己的嘴巴,她不能说话,只能用沉默代替了。

若千寒顿悟,揭开她的封口条。狂人顿觉呼吸顺畅了。瞄一眼若千寒,心里气极,这家伙侍强凌弱,迟早不得好死。

若千寒望着她,“如实交代。若敢骗我,我要你一辈子当哑巴。”

赛狂人气不打一处来,士可杀不可辱,这个混蛋要是哪天倒霉落她手心里了,她一定让他当人髭。

狂人懒懒道:“说起这虞美人的得来,这得从很久前说起。很久以前,话外音:其实也不算太久,某个人说好帮我找红雨母石救我­性­命,可是后来我运气好,于睡梦中获赠母石,而这个说帮我找母石的人出尔反尔,夺走了我的母石,我技不如人,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救命物被夺走。就这样,我没有实现我先前的承诺,只能献出我年轻的宝贵的生命。后来,有好心人指点我,让我去僵尸王城找还魂石,我一路披荆斩棘,又幸得一个好朋友的舍命援助,才终于见到尸王。我完成了尸王赠与还魂石的条件,尸王大方,便让我复活了。”狂人一边说一边偷偷瞄若千寒。这家伙听到尸王时淡定如初,他对自己的另一半躯体怎么就那么漠然?

“情花,也是他赠与你的?”若千寒问。

狂人点头,又拼命的摇头。这家伙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引她过来,还夜审公堂,凭什么听任他摆布?

若千寒忽然就笑了,“赛狂人,你叙述的故事,­精­彩绝伦。那个夺走你红雨母石的人,你恨他么?”

赛狂人一愣,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夺走母石的人明明就是他,亏他有脸问。“恨,有生之年和他杠上了。”狂人道。若千寒苦笑,欲言又止,良久道:“你这一生,有没有那么一件事,是你特别不愿意去做却不得不去做的事?”狂人立刻石化了。她这辈子,没哪件事不是这样的事。她做得一切,毫无选择。

狂人忽然不那么记恨若千寒了,原来他也有这样的痛苦,她品尝过,所以理解他。

狂人的眼泪快忍不住了,她仰着头,硬生生将眼泪关进翦水秋瞳。

“我不怨你。”狂人道。

若千寒一震,赛狂人的小­鸡­肚肠,嫉恶如仇,早已在他心目中根深蒂固。听到这样的答案,若千寒有些意外。这个女子,这个如谜一般的女子,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题外话------

写了这么久,有些累了,原来以为扑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现在才体会道其中的滋味。谢谢各位陪我走过来的亲,鞠躬!

跪求各种掌声——大家懂的,第一次哦!

因为章节太多,以后的章节题目就省略了,表抽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13-15章

( 第13章赦我无罪

如七月的天气,狂人的情绪反复无常。ww敛了黯然,又开始愤愤:“不错,是我盗了情花,而且我把它碾碎制成了毒,毒液也被我用的一­干­二净。你想要我归还情花是不可能的,要我的命可以,不过得等些时候我才能给你。因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瞄一眼若千寒,他跟看卧龙山八代单传的大熊猫一样看着她,他那双魅惑无双的美眸噙着一抹高深莫策的笑意。赛狂人觉得自己全身发渗,­鸡­皮疙瘩骤起。若千寒的眼神,温柔得就像一潭澄澈的清水,掉进去立刻被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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