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冬去春来,转眼间,我已升到大四,做关季云的情妇也有近四年的时间。
他仍是保持着开明又大方的金主印像,我也一直保持着乖巧而听话的情妇形像,不问他的私事,不追踪他的行踪,不打听他在外边的绯闻。就算偶尔从他衣领处闻到繁感的香水味,我也装作不知道,闭上眼专心“上工”,他夸讲我真是个听话的乖女孩。
乖女孩吗?我偷笑,做情妇能做到我这种境界,也算是宗师级别了。
这四年来,我依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康概,我依然拜金,依然物质,依然四处扫购。或许是已经完完接受了我拜金又虚荣的性格,或许认为我已经没救了,关季云不再过问我狂扫名牌的事,山姆也不在我面前说教,日子,就像那香江的水,轻轻淌过,向远方飘去,不留一丝痕迹。
这四年来,我仍是没什么朋友,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便是向以宁了。
向以宁与她的情夫分手后,忽然行情大涨,不只她的老公从广东追来,连乔一鸣也跑去凑热闹,两个男人听说各有千秋,各有胜算与至命弱点。
乔一鸣霸气,以向以宁的话便是:“喜欢用暴力使我屈服的变态狂。”她以为我不信,还撩起上衣用身上的青紫给我。
我看得乍舌,确实够惊人的,虽然我身上也偶尔会出现,但只有胸部与脖子地区,很浅很淡,哪像她,全身都是,触目惊心。
但我可以感觉姓乔的对她是认真的,不然不会放着大把的美眉不要,偏要一个三十岁的过婚嫂。
而她的前夫,听说也是个有钱有势的主,长得一表人才,对她也好,但曾经受到的伤害太深太痛,至今仍是原地踏步。
我羡慕向以宁能在受过婚姻伤害后仍能挺起胸膛做人,坚强独立。她耸耸肩,淡淡一笑,说:“还不是被逼的。”她以女人的“(阴)道”来形容,女人的(阴)道狭窄,却可以容纳男人巨大的阳Wu,还能从那里出生孩子,女人接受命运的方式便是如此。在没有遇上挫折时,日子过得幸福而富足,看似没受过苦受过罪,但一旦人生发生巨变时,女人的受压能力比男人还要强些,就像(阴)道一样,那么小小的狭窄的地方也能容纳比它大数倍不止的阳Wu,更能从那窄小的地方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