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形容很抽像,也很生动,我仍是佩服她,反观我自己,从小到大还从不知挫折为何物,我想,如果我的人生忽然逢遇巨变,我恐怕无法像她一样,能够迎风破浪,坚难生存。
“不要再说我了,说说你那位吧,姓关的也都三十二岁了,也该是成家的年纪了,听说他家里开始崔婚,已经替他内定了几位秀外慧中的妻子人选,到时候,你还要做他的地下情妇吗?”
我淡淡一笑:“做了四年的情妇,也都腻了。”
她没什么表情,只是冲我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向以宁的笑容有何深意,我只知道,我得与关季云分手了。
关家在香港也算是少数的名门大户之一,他是关家唯一的独子,受到的关注当然很多,最近八卦娱乐报,财经报,新闻周刊,都在报告他的婚姻大事。
他的五位妻子候选人个个都很漂亮,不但有高学历,还都有体面又风光的专业能力与职务,家世虽说比不上关家,但决对清白。
最近关季云很少召见我了,可能与这些美人相亲或是约会吧,言城也听说此事了,一边气愤一边兴奋,“诗捷,那姓关的都快结婚了,为什么还巴着你不放?你应该主动向他提出分手的。”言城从学校回来,丢下一张报纸在客厅地面上,气极败坏地嚷着:“反正目前我们已存够了钱,买套一千平方尺的房子也绰绰有余,我炒股也赚不了少钱,也存够了大学费用,咱们可以单干了,我真不明白,你还巴着他干嘛?”
我有巴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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