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殿下!”两个家丁同时惊叫,都苦着一张脸。
“太子妃殿下!”这回恪蓝可是彻底清醒了,他也顾不得下身的剧痛,用膝盖撑在板凳上,看了看洛华的掌心,轻轻吹了一吹:“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我没事。”洛华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掌,对两个家丁发火:“叫你们停手,为什么不听,没长耳朵吗?还是说你们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太子妃?”
“太子妃赎罪,小人不敢。”两个家丁都跪了下来。
“每个人都罚俸三月,都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是,太子妃殿下。”两个家丁都轻呼了一口气,还好,没说要打人。
“还有,去找一个藤凳来,把你们的大总管抬出去养伤,给他上好金创药。”
“不必了,小人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恪蓝婉言拒绝了。
“我说要就要,你今日苦头还没吃够呀?”洛华丝毫不对他客气:“你们两个还不快去?”
“是的,小人这就去。”
两个家丁走了以后,洛华对恪蓝说:“我还没有原谅你,不过看在你今天诚心向我赔罪的份上,你以前得罪我的地方,我就先记在帐上。以后你再不识相,我就把利息都算上。”
这顿杖打之后,恪蓝足足有三天不能下地,第四天,他终于出现在太子元清的沉鹃苑中。
元清笑着看着他,细长的凤眼微微眯了起来:“我好像有好几日没见你了,你怎么了,哪去了?”
恪蓝蹒跚着脚步,给元清递了一杯茶:“我挨了一顿板子,再炕上疗伤呢?”
“挨打?”元清笑着问:“本王不下命令,谁能打你,谁敢打你?”
恪蓝低头道:“当然是太子府的另外一个主人,太子妃殿下……”
元清一愣,将汝窑青瓷山水描花盖碗放到了茶几上,问道:“她为什么要打你,是冲着我来的吗?”
恪蓝摇摇头:“那倒不是,斑斑吃了一只灰兔,太子妃发火了。”
“为什么,她前世是兔子精,所以要为她的同胞报仇?”
“太子妃在北苑过得寂寞,所以养了一只兔子为伴,谁知那只兔子在几日前乱闯,来到沉鹃苑的门口,所以被斑斑吃掉了。”
“太子妃……在北苑过得寂寞,为什么不来找我?”
恪蓝低头回道:“太子,恕我直言,太子妃虽然寂寞,但是她现在并不认为太子是她合适的伴侣。”
“是吗?”元清听后若有所思:“恪蓝,太子妃的为人怎么样?”
这是元清第一次问起洛华的为人,以前他只问过洛华的相貌。
“太子妃是个很难得的好姑娘,就是性子太烈,很难对付的。”恪蓝实话实说。
元清笑着说:“女人太好对付就没意思了,也失了身份。”
“太子说的是。”
“恪蓝,你有没有办法让太子妃早日来沉鹃苑探望本王、”元清颇有深意地看了看恪蓝有些不灵便的下身:“还是说你一时没有办法,那本王就自己出马了……”
“太子不用担心,恪蓝自有办法,我已经知道怎样能讨太子妃的喜欢。”
“行呀,你要这么有信心,这件事本王就交给你去办。你要再给她打一顿,那本王只好亲自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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