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大夫将他治好,你们岂非要说我故意裁赃?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两位是游客联盟的人吧?正好让两位做个见证。”
年轻杀手说着,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老扳。”
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相视一眼,迈步踏上楼梯。
如隽和柳邀两人紧随其后。
其余客人也好奇地跟上。
推开房门,众人果然看见中和年轻男子一起的那个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浑身青紫。这正是中了蝎尾草毒的症状。
柳邀皱皱眉,正要开口说话,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这,发生什么事?”看热闹的人愣在门外。
如隽和柳邀中了迷|药,步履不稳,扶住靠近身边的桌椅勉强稳住身休,沉着脸看着年轻杀手。
“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杀手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冷笑道:“此事与两位无关,在一边看着即可。”
星月沧澜搂着不惊,踉跄两步,靠着墙壁站定。
唰——
年轻杀手拨剑指向星月沧澜和不惊:
“说!为何在我们的茶里下药!是何人指使?”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敢用剑指着本公子。”星月沧澜笑道。
年轻杀手警惕地上下扫视他,冷声道:“是吗?那今天便是第一次。”
“吱呀”一声,中年杀手也从床上跳下来,脸色不知何时从之前的青色变为最初的苍白,无声地冷笑着,与年轻杀手并肩而立。
星月沧澜慢条斯理地道:“说到将蝎尾草放进茶叶里的究竟是谁,阁下想必是最清楚的人。”
年轻杀手脸色一变:“瑃药果然是你们下的?”
如隽和柳邀不明所以,迷惑地看看对方,又一起转向对峙的四人,心下暗自奇怪这对父子两都不像是真正地中毒。
“陆某并未这么说,不是吗?”星月沧澜淡淡道,“陆某并未将蝎尾草放入茶叶里,也没有理由这么做;阁下来到游客岛不过两天,也不可能有仇人。所以,是谁下毒,不是显而易见吗?陆某倒是想问问,你们唱出这一出苦肉计有何阴谍。”
“哼!陆老扳不愧是商人,能言善辩”,年轻杀手冷笑一声,“若不是你们下药,难道是我们自己吗?今天,你们必死无疑。”
语毕,便向星月沧澜攻击而来。
星月沧澜将不惊挡在身后,抽出不惊手中的折扇作为武器,轻松地与对方过招。
十几招下来,年轻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即使不懂丝毫法力的平凡人只怕也看得出来,星月沧澜的每一次防守都恰好化解年轻杀手的攻击,而每一此攻击也恰好让年轻杀手能够抵挡。
也就是说,这人根本是在把他当猴耍。这样深不可测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中年杀手也看出了异样,眸中闪着冷光,一双鹰爪忽如其来抓向靠在门上毫无防备的不惊,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不惊勾了勾唇角,忽然站直身体,指尖轻轻一点,窜出一道气流,如同一枚铁钉Сhā入对方手心。
中年杀手手心刺痛,反射性地缩回,脸色大变:“你是故意的?”
不惊笑而不语,右掌挽了一个漂亮的花型,数掌连发。中年杀手毫无预警之下,一连后退两步才稳稳地站住。
年轻杀手此时才觉得大事不妙。这父子二人远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退后几步,从窗户里飞窜而出,片刻便成为两个黑点,消失不见。
不惊啧了几声:“他们的押金根本不够他们的房钱!”
柳邀拍额,一脸挫败。
星月沧澜啵地在不惊唇上亲了一口“没关系,之前的三十八两补过来即可。”
如隽无语地对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
“两位,可否先为我们二人请一下大夫?”柳邀没好气地道。
“放心,死不了的——小乙。”
小乙神出鬼没,立即现身:“是,小公子。”
不惊瞄了无力动弹的柳邀和如隽一眼,搂着星月沧澜大摇大摆地下楼去。
不一会儿,吃过解药的柳邀和如隽一起下来,看见两位老扳早已坐在柜台后悠闲地喝茶。
“两位陆老扳,在下有一事不明。这两人无缘无故栽赃陷害贵客栈,说不定还有其他阴谍,方才二位为何不追?”柳邀皱着眉,问出这个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如隽自觉地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在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