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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冷少的纯情宝贝 > 第二节就是室外课,秦陆这回没有让那洁再呆在一边,而是让她和同学一起训练,她的小脸因为使了力气而红红的,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疼。

第二节就是室外课,秦陆这回没有让那洁再呆在一边,而是让她和同学一起训练,她的小脸因为使了力气而红红的,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疼。

中午的时候,那洁老老实实地去了他的休息室,秦陆先行去了,说是有点事。

如果她知道他是去将奉管家先支开,方便做禽兽之事,她大概是不敢去的了。

一推开门,就有一具火热的身体将她一带,整个人被密密实实地压在门板与他的身体之间!

064

( 那洁一惊,想挣开他,但是秦陆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密密实实地吻着她,大手也克制不住地抚触着她的身子。

“秦陆…”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的小嘴,朝着她的颈子进攻着,她才可怜兮兮地说:“我还饿着呢!”

她有些害怕,他看起来太激狂,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一样。

她的身子抖着,双手忍不住抵着他的胸口,微微地挣扎着。

“小洁,我等不了了!”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

门被他用力给踢上,他几乎没有一刻停顿地就将她压倒在床上,边吻边亲的…

他停止不动的时候,那洁觉得自己还在高处,她幽幽地睁开眼,小脸还是潮红潮红的,在Gao潮的余韵里。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现在起来吃饭吧!”

她动了动身子,然后有些撒娇地说:“我没有力气。”

她没有说谎,方才他做得太急,就那么压着她,甚至连彼此的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

——他从来不曾这么急迫过。

时间虽然不长,大概只有十几分钟,但是…

那洁咬住­唇­,根本不敢回想刚才的情事,他那么激动,像是忍了好久一样。

秦陆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低头看着她。

她的小脸的红潮还没有褪去,满头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性­感。

他有些无意识地摸着她的小脸,现在还这般小就这么风情,长大了以后…

他忽然有些心慌,怕她长大了,会飞离他的身边。

抿紧了­唇­,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小洁,你会不会离开我?”

她瞧着他,脸上有着困惑,“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淡笑着拉起她的身子:“没什么,只是觉得我的小洁太美,太诱人,怕以后很多人会和我抢!”

她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有风情,也有慎怪:“胡说,除了你,别人才不会多看我一眼呢!”

他笑笑,帮她整理衣服:“那是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就是这两三个月,她已经改变了很多,气质整个变了,多了几分尊贵的味道。

虽然小洁还是挺害羞的,但是眉宇间,那种轻愁没有了。

他想想,有些心疼她以前的生活,一定过得不是太好吧!

他本想问她家里的情况,但她一直没有说,便想着挑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母亲。

那洁忽然抱住了他,“不许你胡说…”

她不想知道谁注意她了,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对于她突然的话,秦陆愣了半秒后才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有些惊喜,是不是说——小洁也是喜欢他的。

他捧着她的小脸,急急地问:“不是因为我们的婚姻对不对?”

她咬着­唇­,知道他在向自己索取什么,她张了张嘴,想说,又说不出来。

秦陆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吻得有些狠,“那就不用说了。”

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无助地承受他再次的侵袭,全身抖得像是风中的芦苇一样…

慢慢地,她抱住了他的肩,和他一起享受着这种永恒的律动…

他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当然饭菜早就冷了。

秦陆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嘴,不忍心叫她起来。

他吃了一点,将大部分的留给她,并在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临走的时候,他看着她沉睡的小脸,有些内疚。

他不该那么粗鲁的,他是一个职业军人,体能自然好得没话说,以往他都会顾及着她的体力,轻着力道做。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为狂喜,所以他有些忘形了。

她求了他好几次,他也没有停下来,而且更加用力地占有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脆弱,他觉得自己再多用一分力道,就会将她折断。

秦陆想想就觉得自己太粗野了点,下次还是要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他的小妻子才不会排斥和他做/爱。

小心地带上门,因为怕她出不去,所以他并没有锁。

到了­操­场,同学们都在了。

秦陆过去后,何文云代表全班的同学问:“教官,请问那洁为什么没有来?”

秦陆淡定地扫了班上的同学一圈,然后十分自然地说:“她生理期到了!”

啊——

所有的人都凌乱了,这…这…竟然又生理期了!

那洁一个月有几次生理期啊!

但是这些小屁孩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当然不敢阻碍教官的‘­性­福’!

教官‘­性­福’了,他们也就幸福了不是?

一个一个地偷着笑:“那教官,我们也都生理期了,是不是可能休息一下?”某人大着胆子问着

秦陆微微一笑:“都生理期了啊!那好,少跑一圈吧!”

“男生呢?也是生理期吗?如果是,和女生一样吧!”他的面上带着微笑,全班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承认自己的生理期到了。

“既然没有,那么开始跑步。”秦陆的声音严厉起来,男生们立刻正了脸­色­,全力地奔跑起来。

秦陆站在中间看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能让他破例的,只有那洁。

这时,一道人影远远地瞧着这边,尔后悄然离开­操­场。

这个就是杜丽,今天她一来上班,就听说了秦陆和那个女学生共度周末的事情。

今天一早他们是一起来的,那么这两天,他们一直待在一起?

嫉妒让她忘了自己的教官身份,现在的她,是以一种女人的心情去见另一个女人的。

她穿过­操­场,往那个休息室走去,而她的身影,正被医学大楼的齐天阳瞧见。

他看着那边的秦陆,心里有几分明白杜丽去找谁了,于是下楼。

他要保护的人,绝不能让人欺负了!

杜丽缓缓地接近那道门,一扭门锁,竟然打开了。

她静静地走进去,里面很安静,然后她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那洁。

桌上,摆放着十分丰盛的午餐,杜丽一看就知道,自己家里的伙食与之一比差了很多,不仅用料,就是工夫也差了一大截。

秦陆,出身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才能供得起这样的生活,她有些不是滋味地瞧着那洁十分优雅的用餐方式。

这个小女生霸占了秦陆全部的宠爱,她凭什么占有!

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两点半了,杜丽是个成年人,当然知道现在才用餐意味着什么!

秦陆就那么喜欢这个小女生,喜欢到不顾忌着校规,公然和她在这里…她咬着­唇­,不 ...

(愿意再想下去。

“杜教官。”这时,那洁也发现了她的存在,起身十分恭敬地叫了一声。

但是杜丽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她的­唇­微微抿着,然后冷笑一声:“矿课,和男教官不清不楚,那洁,我可以让学校开除你的!”

那洁的神­色­微变,就听着杜丽继续说:“你也不想毁了秦陆吧!如果你们的事情爆光,他的前途也完蛋了,你也不想跟着他过苦日子吧!”

她有些轻视地瞧着那洁,“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是图点好处吗?”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笑,杜教官是电视看多了吗?

是不是接下来,就让她离开秦陆了?

她果然没有想错,这狗血的剧情是百演不爽的,杜丽开门见山地说:“你想要多少离开秦陆,离开皇甫军校!”

那洁看着她,又想起司令的家奴论来,瞬间觉得杜丽的嘴脸可笑。

她忍着笑:“我不想离开秦陆,怎么办?”

杜丽脸­色­一变,“那我只好将你交到学样处置了,相信现在我们还能找到你和秦陆违反学校规定的证据!”

那洁不笨,知道她是指自己的身体里残存的,或者是­内­裤上,或者是床单上的,总之,现场是一定能找到的。

她忽然换了种方式,“那如果我离开呢?你能补偿我什么?”

杜丽昂起头,“我可能给你十万块损失费,再安排你去另一所学校深造,至于以后,绝不能和秦陆再联系了!”

那洁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有些为难:“但是秦陆会去找我的。”

她是秦陆的老婆,他当然会去找她了。

但是杜丽显然不这么想,她继续编着自己的美梦:“我会让他死心的!”

她会用同样的说词来对秦陆进行说服,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她还在做着美梦,那边那洁小声地说:“对不起,杜教官,我还是不能离开秦陆,如果你希望我们分开的话,你去和秦陆说,也许他会有和我不一样的决定。”

杜丽眯了眯眼,想不到这个丫头嘴巴挺厉害的,但是在这个学校里,她杜丽不想让哪个人留下来,还是能做得了主的,更何况他们真的做了违反校规的事情。

她正要打电话,门口响起了一个男中音:“杜教官,那洁的身体不好,是我安排她在这里休息的,有问题吗?”

杜丽和那洁都有些吃惊,抬眼看去,齐天阳静静地站在门口。

那洁心里生出几分不安来,她感觉到自从来到皇甫军校,她每次遇到危险,齐天阳都会出现,这用巧合来解释,是不是太牵强了一点?

齐天阳看了那洁一眼,心知她的想法,如果可以,他今天是不应该出现的,但是秦陆不会那么快就赶到,他怕杜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就先来了。

进来的时候,他的­唇­角带着一抹自豪的微笑,他家小洁的小嘴也挺凶的呢!

但是他也知道,她的话定会惹恼了杜丽,接下来,场面一定不会太好看!

杜丽瞪着齐天阳,一个秦陆的维护已经让她捉狂了,而齐天阳的出现更是让她难堪。

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这么将那洁放在手里里疼着,论家世,论外表她自觉都不比那洁差。

她咬着­唇­,“齐院长,我正在执行校规!”

他淡淡一笑:“不巧的是,那洁是我的病人,我有权为我的病人澄清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他这么说时,杜丽恼怒起来,她无话反驳,如果齐天阳坚持着是他安排的,就是学校也拿那洁没有办法。

她恼羞成怒之下,竟然扬起手,朝着那洁的脸挥去。

那洁吓得尖叫一声,但是那巴掌并没有落到她的脸上,她的手,被齐天阳牢牢地握在手里,并发出警告:“如果你动她一根头发,我保证没有一个系统再敢接收你!”

杜丽呆了呆,她抖着­唇­,不敢相信地看着齐天阳:“你为什么会为了她和我作对?你不知道她已经和秦陆上过床了吗?你还这么稀罕她!”

“闭嘴!”齐天阳打断她的口不择言:“她和秦陆的事情,轮不到你Сhā手!”

杜丽带了冷笑,“难道轮得到你吗?难道你要捡他用过的二手货吗?”

她还没有说完,门再次被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比冷风还要冷的声音:“杜教官,你可以继续说下去,我想,你的父亲一定很乐于听你发表这种高明的见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陆站在门口,而他的身边,是抖着­唇­的杜校长。

他痛心地瞧着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小丽,你向来胡闹我都随你,但是这件事情,我说了几次,你竟然听不下去,我这个校长怕是当不下去了!”

他转身对着秦陆:“少爷对不起,我这就辞职,杜丽我也带走!”

秦陆森冷一笑,“我和那洁受点委屈没有关系,怕就是司令受不了这个气,他是最疼小洁的,现在一定已经知道这事了!”

杜校长一惊,然后便是无措:“司令怎么会?”

秦陆冷眼看着他:“你以为,他会让自己的孙媳­妇­一个人在这里,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走到一个角落,将一个小型的摄相头给拆下来,杜校长身子一软,差点没有倒下来。

他,拿什么脸去见司令!

“小丽!你闯大祸了!”他痛心疾首地说着。

杜丽的脸­色­变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他是…”

杜校长沉喝了一声:“叫少爷!”

他那样子让那洁想到西游记里有一章,就是玉兔­精­欲配唐僧,最后被嫦娥怒斥——你这孽畜,竟然妄配唐僧!

想到这,她竟然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秦陆瞧见她还笑,板着脸:“还不快过来!”

她扁着小嘴走过去,秦陆一把搂到怀里检查着:“没有被打着吧!”

杜校长连声说:“当然没有,杜丽胆子再大,也不敢啊!”

说话的时候,门口已经传来一声有些苍老但是仍然有力的声音:“不敢,小杜子,你的这个女儿还有不敢做的吗?”

杜校长的身子一僵,然后回头就是大礼:“司令好!”

秦司令在几拨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你这校长当得是越发地好了,这学校也是你女儿的后宫吗?想要哪个都行,连我的孙子都不放过了!”

秦司令的声音有着震怒!

吓得杜校长一句话也不敢说!

秦司令仍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将一个东西扔到桌上,众人都清楚那是什么。

只听说司令的声音­阴­­阴­地传了过来:“我总共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媳­妇­,被你女儿打坏了怎么办?小杜子,你这学校是专门教训人的吗?”

杜丽呆住了,那洁和秦陆…结婚了?

...

她愣愣地瞧着秦陆,想要他给一个答案给她。

但秦陆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怎么会给她什么答案呢!

他只是低着头,将那洁揽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

“司令,我和小洁先回去了!”最后,他还是这么决定着。

但是到门口的时候,杜丽苍惶地叫住了他:“秦陆。”

他回头,冷漠地看着她:“有事?”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秦陆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话,秦司令就开口了:“我们秦家,不纳妾!”

这简直是往杜丽脸上打了啊,这就是小妾也当不上!

杜校长的脸面上也过不去,但是司令说得也没有错,这在过去,奴才的女儿,是最多当个通房丫头的。

他叹了口气:“小丽,别再自取其辱了行吗?”

杜丽抖着­唇­,而秦陆早已经和那洁离开了。

走到外面,那洁轻轻地问:“秦陆,你说司令会怎么处置?”

秦陆淡淡地笑着,低头望着她有些担心的小脸:“放心吧,司令不会赶尽杀绝的,最多就是杜教官离开这所学校吧!”

那洁放了心,一会儿又低了头:“其实杜教官也挺可怜的,她是真的喜欢你!”

秦陆忽然停住了脚步,双手按着她肩,“小洁抬起头来。”

她感觉到他的声音里有些紧绷,于是抬起小脸,就看着他的神情冷峻。

“小洁,如果有许多的女人都喜欢我,我是不是一一地都要向她们解释-我为什么不能爱她们!”他紧盯着她的眼,要求她也这般看着他。

那洁的­唇­动了一下,就听他继续说:“那些人,我不放在心上,于你于我,都是不必要放在心上的,更不用说是同情了,如果今天,我移情别恋上了她,或是任何一个女人,她会同情你吗?”

那洁听到这里,大概了知道他生气了,正要说什么,他伸出一手掩住了她的­唇­:“小洁,那时,就算她们会同情你,那对你又有什么意义吗?”

她太小太小,小到无法知道成年人之间的那种微妙和关系,而他希望,能带领她走向成熟的那个人,是他。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好一会儿,他忽然叹了口气,“回家吧!”

秦陆预想得不错,司令还是一个念旧的人,只是让杜千金不许留在皇甫军校。

临走的时候,杜丽在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堵住了秦陆,她的眼,有些哀怨地瞧着秦陆,此时在她的眼里,秦陆是尊贵的。

如果她早知道他这么尊贵的身份,她一定会温柔一点,不会那么急的。

秦陆只看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了,但是没有想到杜丽会拉着他的手。

他的脸­色­一变,几乎是立刻甩开她的身子,杜丽有些受伤,“秦陆,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的神情冷漠到有些冰冷:“这和我没有关系!”

她咬着­唇­,被他的冷淡所伤,但是女子一般很多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她仰望着他俊逸的五官,忽然又问:“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吗?”她还是不太敢相信,那洁那么小怎么会和秦陆结婚的?

秦陆忍着去洗手的冲动,扯了下­唇­,“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快步离开,只留下她在风中凌乱。

和她没有关系吗?

是不是她这些天来,做的,只是自己戏里的配角,秦陆对于当她的主角,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自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秦陆和那洁之间,还有人能介入吗?

杜千金含着眼泪离开了皇甫军校,杜校长和着眼泪将牙齿给吞了下去,好在旧主从轻发落,他这个校长的宝座总算是保住了。

但是杜千金临走的时候,和秦陆说的话,不巧被学校的一个超级八卦给听到了,然后流言四起,一时间,杜千金的闺誉算是完了。

而这些,才于秦陆,对于那洁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小日子照样过着。

那天过后,秦陆便没有在休息室里要过她,只是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要得有些激烈,好几次,他都自己低头说:“宝宝,我们结束好不好?”

她潮红着,猛点着头。

可是最后,忍不住的还是他,无休止一样地要着她的身子。

直到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才松开她,帮她洗了个澡,才抱着她回到被窝里。

他也知道他要得有些凶,从中午到现在,加起来至少有五次了,她的身体向来也不是很好,于是暗暗地想着,要忍个三五天了。

第二天一早,那洁刚到教室,就被通知,说是市长要来学校视察,要大家一会儿在­操­场上集合,接受市长大人的检阅。

列好队后,何文云拐了一下那洁的身子,低声地说:“那洁,你知道吗?市长大人就是你的第二号追求者齐天阳的父亲!”

那洁呆了呆,“这么巧?”

何文云有些坏坏地笑着:“你没有发现齐院长和市长长得很像吗?”

那洁摇摇头:“我没有注意,以前在电视上也没有怎么仔细看过。”

“真是服了你了。”何文云翻了个白眼,“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你看得仔细,估计教官要吃醋了!”

那洁脸红了一下,何文云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洁,那个听说你和教官,是领过证的?”

那洁一惊,下意识地说:“谁说的?”

那天只有内部人在,这个消息应该不会走漏啊!

“全校都知道了啊!”何文云叹口气:“原来你不把我当朋友啊!这么个重磅的消息也不让我去宣布来着!”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脸有些红,何文云心里便有些明白了——传言完全是真实的。

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宣传一下,不过,还是不要她了,看那边,不是齐公子也跟着来了,两个优秀的男人争夺一下,戏才好看嘛!

那洁还这么小,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适合她的男人呢!

唉,现在的小女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了,这还是商店里买东西,钱付过了,再来挑一挑,看看有没有进更好的货!

两人说着话,那边市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已经过来了。

杜校长也想在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听说市长大人和司令的公子是同窗,也算是故友了吧,希望着能为他美言几句。

“齐市长,这是我们三班的同学!”他微笑着介绍,“这一届的学生素质都不错的。”

齐远山点点头,然后侧头对着齐天阳说:“听说这个班,都是要进你们医学院的,你要多了解一下。”

齐天阳自然说是。

齐远山又向前走去,但是刚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何文云就小声地说:“那洁,齐市长好 ...

(威严哦!”

那洁抿着­唇­,低低地说:“别说话。”

但是何文云的话已经让齐远山听见了,本来一个小姑娘说句话并没有什么,但是那个姓,触动了他内心的弦。

他缓缓地踱了回来,看着发声的那个方向:“这里的同学之中,哪个姓‘那’?”

但是没有等别人回答,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洁的脸上…

那瞬间,如果用面如死灰来形容齐市长的脸­色­的话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他瞧了足有半分钟,校方的人都不敢吱声,最后还是齐天阳上前,轻声地说:“市长,该走了!”

齐远山忽然严厉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轻轻地问那洁:“你叫什么名字。”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洁。”

齐远山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才说:“名字很好!你的母亲一定是希望你能和梨花一样洁白无瑕吧!”

她有些奇怪,市长怎么会知道她名字的由来,还是只是巧合呢!

“市长,该走了。”齐天阳再次说着,换来市长更严厉的一眼。

但是齐远山没有再待下去,只是将那洁那张小脸给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

这个时候,秦陆并不在,如果他在,也许后面的发展便不是那样了。

半个小时后,医学院的副院长办公室里,齐远山坐着,而齐天阳就站在一旁。

齐远山烦燥地抽着烟,和人前那个和谒可亲的市长完全是两个样子。

“天阳,你可能解释一下吗?”缓缓地,齐远山开口了,声音有些疲惫,也有些期待在里面。

齐天阳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爸,我是前几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我相信如果换了你,你也会选择暂时隐瞒的。”

齐远山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抽着烟。

齐天阳仰了仰头,“当我看到她和秦陆在一起,后来查到她已经结婚的时候,我和您此时一样震惊,但是我们无能为力,这已经是成为了事实,不是吗?”

齐远山听到这里,终于将烟给熄了,齐天阳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户,正好远远地瞧见那洁在那里,正在压腿。

他转回身,瞧着自己的父亲:“但是,我们也应该庆幸不是吗?她嫁的是秦陆,而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男人。”

秦陆有多优秀谁都知道,而且秦家的根基那么深,小洁的未来,是可能预料到的。

齐远山又有了抽烟的冲动,他声音严厉地说:“你忘了秦陆的洁癖了?”

他以前和秦圣走得近,所以对他来说,这个并不是秘密,而秦陆结婚的时候,他不在国内所以不曾参加。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当时去了,秦家的这场婚礼会不会办得成。

他齐远山的女儿,竟然像个货品一样卖给了秦家,不是面子过不去,而是怕小洁过不好。

齐天阳何尝不知道父亲的考虑,他抿了抿­唇­,才说:“据我这些天看,秦陆对她挺好,只是,秦陆太优秀,总是招女孩子,我怕…”

他的话又触动了齐远山心里的那根弦,他思及到欧阳家的那个公主,觉得也是头疼。

秦陆对小洁好,也架不住别人的纠缠啊,如果哪一天,出了什么事,小洁又将怎么办?

他呼了口气,“我要将她领回齐家!”

齐天阳缓缓走到父亲面前:“爸,选举在即,您不能有任何不好的传闻出来!”

他沉着声音:“你知道,为什么秦陆会这么快结婚吗?”

他淡笑着说:“因为秦家不想让人用秦陆的洁癖来攻击秦家,所以着急着为他选了一个他能接受的妻子。”

他冷笑了一声,“我们家的小洁,是三年来,秦陆唯一一个能接受的女孩子!”

齐远山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任何一个父亲听到这样的话时,都会震怒的。

“难道我就让她这么流落在外吗?”他拍着桌子,声音是震怒的。

齐天阳叹了口气:“如果在秦家也算是流落在外,那么她以前过的,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了。”大概是连猪狗也不如的了。

齐天阳这么一说,齐远山叹息着:“是啊!也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她才会…”

齐天阳声音有些黯淡,“爸,别这么说,妈早和我说过,其实您爱的,一直是那姨,要不是因为她的病,你也不会这么抱憾终生!”

“那姨是个善良的女人,即使母亲不在了,她也没有回到您的身边!”齐天阳拍了拍父亲的肩,“母亲从来没有恨过您。”

齐远山叹息着:“可是我真的对不起你那姨,她一个人怀着孕…”

齐天阳欲言又止:“她后来,过得很不好!”

齐远山的眼微微眯了起来,有些震惊,又有些难以克制。

然后,齐天阳便将他知道的说给齐远山听,齐远山的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那个畜生现在在哪里?”

齐天阳神情也颇为激动,“前些日子放出来了,我让人去查了一下,现在没有工作,四处打着散工挣点生活费!”

齐远山一握椅子把手,“盯着他,绝不能让他再去­骚­扰美慧了!”

齐天阳点头,“这个我知道,爸,您也该回市政去了,不早了!”

齐远山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身子微微倾了一下,齐天阳想上去扶他。

他摆了下手:“不用!”

缓缓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齐天阳:“我不方便和她见面,你有空的话,和她吃个饭,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他顿了一下,才说起另一件事情:“至于你那姨,先就住在那里,就像你说的,选举过后,我会接她出去的!”

齐天阳微微点了下头,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秦陆正在指导那洁,两人轻轻地靠着,看不清表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她此刻一定是幸福的。

下班的时候,他特意观察着秦陆和那洁离开的时间,在他们到达停车场的时候也走了过去。

“秦陆,很巧!”他扬着声音。

虽然他的父亲和秦陆的父亲曾是同学,但他和秦陆真的只有点头之交而已。

而且,两个人的­性­子都挺冷的,所以一直没有深交起来,更何况,现在两家的关系又很微妙。

但是小洁的加入,让这本来微妙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

秦陆让那洁先坐进车子,才看向齐天阳。

他直觉地感觉齐天阳瞧着小洁的目光太热切,要说是爱慕又不像,但这也足以让一个雄­性­不舒服了。

“昨天的事,谢谢你!”秦陆淡淡地说着。

齐天阳在他的目光里没有找着一点诚意,他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双腿徽叉开着,和秦陆有些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天,甚至还抽了一支烟,最后,他才有些漫不经心地说:“我车坏了,方 ...

(便带我去市区吗?”

秦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才缓缓地说:“当然。”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示意他上去。

齐天阳上车后,那洁出于礼貌,侧头对着他淡淡一笑:“齐院长好!”

齐天阳也微笑示意,秦陆拍了拍那洁的小ρi股:“好了,看前面。”

她嘟着小嘴,“我又不开车!”

秦陆有些语塞,半天才说:“那帮我看好不好?”

她不吭声…

“小姑娘就是爱生气,齐院长见笑了。”秦陆说得有些不咸不淡的,但是话里的意味就是透着一股那洁是自家人的感觉。

齐天阳当然察觉到了,他同意地说:“是的,所以秦教官要包容一点!”

那洁一听,不乐意了,明明都是她让着他好不好!

“秦陆,我哪生气了?”她侧头看着他,小脸绷得紧紧的。

秦陆揉着她的头发笑:“还说没有,小嘴都可能挂油瓶了!”

她别过脸去,不理他。

“齐院长,见笑了。”秦陆轻咳一声,但是话里尽是满足之意。

单纯如那洁,哪里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只是秦陆还没有摸清敌人的底细,倒是教齐天阳有些笑了!

“秦陆,会不会很辛苦?”他淡笑着问。

秦陆在后视镜里瞧了瞧他,然后十分自然地回道:“还好,一般小洁还是挺听话的,我要喂她吃饭她就吃饭,我要帮她洗澡她就乖乖地让我洗…”

说得她和小动物一样,那洁气愤地捶了他的肩一下,秦陆也没有让。

“秦陆,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她嚷着,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吧。

秦陆笑着,表示自己让步,“好,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帮我按摩一下,今天的腿有些酸!”

那洁脸红着,­干­脆不理他,看他一个人怎么说下去。

齐天阳在后面,一直微笑着,但他笑的不是那洁,而是秦陆。

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十分了解的,即使没有深交也一样。

但是今天,秦陆表现的就是一副这个玩具是我的,谁也不能和我抢的样子。

他摇头失笑,决定放他一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夫妻的隐私会被抖出来,小洁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他忽然开口:“秦陆,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秦陆看了看,这里离市区还有一段路啊!

但他还是停了车,让他下车。

“谢谢。”齐天阳的声音飘散在风中,车子已经开远了。

他摇了摇头:“真是个醋坛子!”

而秦陆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身边的那洁,逗着她:“怎么,不开心了?”

她瞪着他:“你是故意的?”

秦陆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他今天和齐院长这么说,一定有目的,等她想明白后,觉得他真的挺无聊的。

他愣了一下,才有些轻快地说:“我家小洁不笨!”

她生气地避开他的抚触,“别把我当成你的小狗。”

“你不是啊?”他还是笑笑,没有将她的小脾气放在眼里。

那洁还是没有理他,头别在一边。

秦陆侧脸瞧着她,“真的生气了?”

她哼了一声,样子可爱极了。

他忽然将车子停下,刹车的声音刺耳极了。

那洁尖叫一声,想打开车门,但是秦陆一下子锁住了她的身子,头一低,就吻住她的小嘴…

“秦陆,放开我…唔…唔…”她困难地挥着小手,然后就没有了声音,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好久之后,终于放了下来,抱住他的肩…

067

( 一吻过后,秦陆瞧着她晕红的小脸,低低地笑着:“再哭,我就吻你!”

她委屈地瞧着他,眼泪就挂在小脸上,美得惹人怜爱。

他又叹口气,倾身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地吮着,声音有些暗哑:“宝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刚才,她在浴缸里,软得像是一滩春水一样,几乎将他给淹没。

她那么软,那么甜,他好想再尝尝那种滋味。

虽然偶尔的强迫让他感觉很兴奋,很刺激,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她软软倒在他怀时的样子。

小脸染着绯红,一双眼里氤氲着雾气,那双眸子因为他而染上了浓浓的媚态,美得不可方物。

每次见着她这样子,他的心就柔软得不可思议,所有的坚硬都弃甲投降了。

现在,她又这般瞧着他,他全身都热了起来。

而那洁在他的目光里寻到了那份渴切,她有些羞怯地转过身子,不想再理会他的无理欲*望!

但是秦陆的兴致来了,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他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继续求*欢。

“宝宝,好不好,我还想来一次,我轻点好不好!”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里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

她忍着那股子的快意,咬着­唇­不出声。

“是不是又咬嘴­唇­了?”随着他的话音,他的手指了探了过来,只是这次没有让她咬,而是探进她的小嘴里,有些撩拨地在里面兴风作浪着。

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她想转过身子,但是他抱得很牢,好一阵子的激狂过后,才平静了下来。

他抱过她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仔细地检查着:“宝宝,没有伤着你吧!”

她颤着身子,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别再摸了。”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有的地方就像是军事基地一样敏感,而且刚刚她又那样的。

他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又有些不老实起来。

那洁按着他的手,脸上染满了红晕,趴在他的胸口,有些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累了!”

他这才从激动的情绪中过来,虽然今晚他一直都很温柔,但是昨天到今天,她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刚才又连着做了两次,时间又都很长,真的有些累了。

他的大手抚着她光洁的背:“那你睡,我哄着你。”

她抬起小脸,“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嘴,“还说不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她将脸又埋到他怀里,他沉沉地笑,将她的小脸抬起:“我不笑你了,起来吧,也不怕闷坏了!”

她看着他,忽然又低下头,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有些强势地拉起她的头,对准她的小嘴就是狠狠一吻,吻得够了,才说:“真是够暴力的。”

她也不让步,“秦教官也不差!”

看来她有些恢复生气,秦陆似笑非笑地说:“要不要我们比比!”

她尖叫一声,想跑,但是脚又不能下地,只能束手就擒。

看着秦陆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个遍才放开她的身子:“下次再不听话,就动真格的。”

今天是体贴她的身体,不然他早就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秦教官的心里满是怨念啊!

睡着的前一秒,她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念着:“宝宝,我们算是合好了。”

第二天起床,他仍是当了老妈子替她穿衣,替她洗脸刷牙,就差擦ρi股了。

那洁的脸红成了猴子ρi股,直到学校的时候,他更是过份了,直接抱着她去了教室,将她放在座位上…

这个举动,也成功地载入了皇甫军校的史册。

军训时,那洁有些无聊地瞧着同学们乱蹦乱跳的,心里有些羡慕,她现在哪里都去不成。

秦陆抽空过来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声问:“地上凉不凉?”

“还好。”她看见有几个同学的目光朝着这边好奇地瞧过来,有些脸红地说着。

秦陆笑笑,摸了她的头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时候我陪你。”

他说着就跑到了中央,指挥着同学训练。

那洁瞧着他修长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体,他的温度,还有他的欲*望…还有他的无赖!

夜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就感觉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抚触着,她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

但她也充分了解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强烈!

她闭上眼,那磨人的抚触好一阵子也没有结束,好几次太强烈,她几乎叫出来,她也似乎听见他的低笑声。

他真坏!

真可恶!

真无赖!

“谁无赖啊?”面前一张清秀的脸蛋,然后是暧昧的眼神。

那洁吓了一跳,瞪着面前的何文云:“你怎么吓人?”

何文云完成了任务,被允许休息一会儿,其实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过来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云笑得一脸神秘:“那洁,你刚才说谁无赖?是秦教官吗?”

那洁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很快地说:“你听错了吧!”

何文云在她面前摇着中指,“不诚实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会被秦教官狠狠地惩罚的哦!”

“去你的。”那洁说了个粗话,然后目光放在远处的秦陆身上。

何文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十分惋惜地说:“秦教官这么帅,竟然死会了,还是我们班上的同学,真是太可悲了!”

那洁抿着­唇­,但是脸很红很红。

看到她这样,何文云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说:“那洁,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她说得挤眉弄眼的。

那洁红着脸,假装听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说:“什么厉害?”

何文云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夫妻那档子事。”

她顿了一下,尔后十分暖昧地说:“那个做*爱。”

那洁垂下头,好半天都没有抬起头来。

何文云凑过去,“我听别人看片子,说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晕死过去,你有没有过?”

那洁伸手捶了她一下:“乱说的。”

可是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何文云一下子明白了。

然后就是一脸神往,“原来,传说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头,“教官一天几次?”

她问的是一天几次,而不是一晚上几次!

意思是说,她知道秦陆那天在休息室里对她…

那洁不说话,何文云嘿嘿笑了两声:“其实那天,大家都瞧得出来,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 ...

(,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说得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那洁反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电视上呀,还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学都知道。”她说得理直气壮的。

然后又三八地问:“到底几次?三次?”

那洁不说话。

“四次?”

那洁不吭声。

“五次?”何某女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那洁抬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云摸着自己的头,感觉天悬地转:“秦教官,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洁声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样,我要上课,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别出去乱说!”

“我一定不乱说。”何文云指天发誓——我一定要好好地传一下。

她望向秦陆——瞬间觉得秦教官身上长满了肌­肉­,朝着那洁走过去,“老婆,我们来做吧!”

扑地一声,她笑了出来。

那洁瞪着她,她连忙举起手:“好好好,我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全都消化掉,然后排出体力好不好?”

那洁脸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云瞧着秦教官过来,立刻拍拍ρi股走人。

秦陆弯腰抱起她的身体,“休息了!”

她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因为班上的同学都在笑着。

秦陆用身体挡着,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她捂着­唇­,瞪着他。

他笑:“不喜欢,下次就不亲了啊!”

到了休息室里,奉管家早将东西准备好,然后自己识趣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自家的少爷谈情说爱。

秦陆抱着她,先进行喂食,尔后才抱着她到沙发上,帮她的腿清洗一下,再喷上一点药。

那洁的声音微微颤着,“秦陆,好了。不要了。”

她说的是伤口,他却有些不怀好意地说:“少­奶­­奶­,还没有开始呢,就说不要了?嗯?”

他抱着她,回到卧房里。

自从被司令窥见他们的情事后,他打定主意,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在卧室里办完。

两人躺在床上,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腿:“这两天不能逞能,得好好地养着,好不好?”

她颤着身子点头,他忽然又问:“今天那个女同学又和你说了什么?你脸红成那样?”

那洁想起那个一夜七次论来,吓得立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就是说秦教官长得帅。”

她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希望能混过去,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不笑死也会折腾死她!

但是秦陆怎么会不了解她小脑袋里想的什么,他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地说:“睡觉!”

说着,真的没有再动手动脚,那洁一会儿也安然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经过何大嘴的一番添油加醋,秦陆和那洁的那点子事被夸大成——秦教官­性­*欲旺盛,每天都要七次!

可怜的那洁,十八岁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所以,大伙的目光都有些暖昧不清,秦陆叫出一个男同学,一起示范了一组动作后——可怜的男同学,颤颤惊惊地将自己今天才得到的火热信息全告诉了秦教官,还特别招出了何八卦的大名。

秦陆望向何文云,眼子里染上了一抹笑——

原来他的小妻子和别人说他有七次。

他想了想,有过吗?

好像是有一天做了许多次,看来他还得努力,他的小妻子连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说明他还不足以让她投入。

所以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秦陆换着她的身子回到家。

他是直着抱着她的,所以,在他来到卧室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秦陆,放开我!”

他勾了勾­唇­:“感觉到危险了,好现象!”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还有些过份地将她的身体朝着自己按了一下,暗示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我腿疼!”

她找着借口,秦陆淡淡地笑着,坐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把玩着她­精­巧的小下巴,声音有些暗哑地说:“可是,我们今天还差七次。”

她一听,脸立刻就红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低低地说了句‘大嘴巴!

秦陆笑,然后摸着她的小脸,“你们小女生之间什么都说的吗?”

他是不反对了,但是她确定他们的房事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咬着­唇­:“我又没有这么说。”

“那是她猜的喽!宝宝,你说要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辜负了别人!”他有些无赖地说着。

她的脸更红了,急急地说:“这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哦,我们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可是今天,宝宝想要几次呢!”

他问得很正经的样子,那洁想起身,想逃走,他只消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足以制止她了。

她红着脸:“还没有吃饭呢!”

他点点头:“对哦,还没有吃饭,吃完饭再做!”

“秦陆!”她有些急了,瞪着他,满脸的红。

他终于笑了,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我逗你呢!看你,这么认真!”

他搂着她,抱着到外面,小心地伺候着…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顺手接起来。

只两秒就神­色­凝重了。

那洁有些奇怪的说:“什么事?”

他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就对着那边说:“欧阳叔叔,抱歉,这帮不了你。”

说着,他挂了电话。

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他没有接。

手机不停地响着,让那洁的心都揪了起来。

她小心地看着他,有些害怕——他的神情好严肃哦!

秦陆对着她淡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喂她吃东西!

“小洁,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她讶异:“今天又不是周末。”

他揉着她的头发,“你的腿又不能训练,只要不是太晚,没有关系的!”

她瞧着他的脸,小心地问:“是不是她又出事了?”

秦陆点了点头:“是,知道孩子没有了,在闹着呢!现在在医院里!”

那洁抿了下­唇­:“知道是谁的孩子吗?那人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秦陆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并不是像她与他这样,一对一的,很多的时候,一个女人怀孕,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也是正常的。

这并不奇怪了,但是秦陆是接受不了的。

他从身体上, ...

(到心理上,都有一种很深的洁癖!

所以安安,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具备任何让他怜爱的条件了。

以前也许在身体上不能接受,但是心理上觉得她是可爱的,但是现在,她的自暴自弃,她的放纵不仅毁了自己,也彻底地断了秦陆最后的一丝愧疚。

每个人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安安也是如此。

不是她做了错事,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别人的错。

也许他是辜负过她,但他觉得不适合的人,就该忘却,也许可以留在记忆深处,但是这不应该影响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人,永远是和你一起生活的。

原本,安安在他的心里,是有一席位置的,但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和她的家人在想什么,他都明白,上次去了,也有抽不了身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那么等不及了吗?

他知道安安有病,但是欧阳文峰还有欧阳夫人,也有病吗?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的纵容会害了安安,让她一辈子也无法独立,一辈子也无法走出来。

安安并不是多爱他,她只是享受那种被许多人爱的感觉,她容忍不了别人不爱她。

如果他今天不结婚,如果他不爱小洁,安安也许就那么快活地过着她女王的生活,但是他结婚了,她不舒服了,她受不了他的移情别恋。

但她可知道,在他和她结束的时候,他已经不爱她了。

因为无法给她爱,所以他便不爱她。

他知道有时候,自己是有些薄情的,但是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他不得不如此。

这个世上,并不是一个欧阳安让他记挂,他还有母亲,还有父亲,还有司令…

奇异般的,小洁来到他身边,他才知道,爱情是这么美好。

他可以亲她,可以爱她,可以帮她洗澡,和她相处的一切都那么新鲜…

他享受,他喜欢,他也不容许别人破坏。

他抱着她出去,将手机留在了家里。

坐到车上的时候,她垂着头问:“我们去哪儿?”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蛋上,扳着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的面孔:“小洁,说话要看着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他们做那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不允许她不看着他,非要她睁着眼,望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

她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秦陆的­唇­缓缓扬起,声音低沉了几分:“小洁,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

她的颈子都布满了红晕,他是了解她的,只要她心里想着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她的颈子就会红起来,但是耳朵不会红。

她的耳朵,只有他在亲她的时候才会染上淡红,会红得像是粉玉一样可爱迷人。

他现在就想看见这种颜­色­,于是凑了身子过去,轻轻地吮住她的小耳垂,如珍似宝地吻着。

她的身子颤着,完全不知道手往哪里摆放。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后自己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将这个吻加深了,移到她的小嘴上,将粉­色­变得更为红艳。

他结束的时候,她的脸蛋红红的,低下头更不敢看他了。

这次秦陆没有再为难她,只是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就坐正身体发动车子。

那之前,他轻笑了一声,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她。

“可恶。”她扁了小嘴,将脸别向一边。

秦陆掉过头看着她:“吻你也生气?”

她不说话,其实心里也算是甜甜的吧!

他停车的时候,她有些讶异他会带她来ktv,在她的印象中,秦陆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他帮她解开安全带,一边抱着她下车,一边解释着:“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两人!”

她抿了下­唇­,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那我们就玩两个小时吧!”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发现自己已经是无视场所了,因为她的小嘴太诱人,他无时无刻地都想亲到她。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秦陆还是开了一个大包厢,因为他不喜欢那种狭小压抑的感觉。

他一直抱着她,所以也引来了一些注视,但是他十分自然地走进去,点了些饮料之类的。

那洁看到他点了酒水,不禁有些抗拒:“还是不要喝酒­精­类的东西了。”

军训期间是不允许的,秦陆笑,为她和自己各开了一瓶啤酒,那种很小的瓶子的,一边递给她一边说:“少喝点没什么的!”

“原来你不是乖宝宝!”她睨了他一眼,他都敢喝了,她有什么不敢的。

秦陆笑笑,然后搂着她到自己怀里:“你才是乖宝宝,是我一个人的乖宝宝。”

说着,又低头吻住她,这一吹,不像是车里的浅尝即止,也许是因为这里昏暗的灯光,也许是因为正在放的情歌,总之,这么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年轻的男女,是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的。

他吻得缠绵,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让她为他开启,让她跟随着他一起翻江倒海…他的怀抱,那么炙热,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那洁倒在他的怀里,早就软成了春水,他觉得自己拥着的,是一具再柔软不过的身子,那么娇小,那么惹人怜爱…。

所以,动作也有些大胆了起来,到最后,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是秦陆还是忍住了,虽然他和她在休息室里做过,但毕竟那也是他的地方,而这里,他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将她扶好,目光在瞧见她胸前的扣子解开一大排的时候,眼眸深了些。

他伸手替好重新扣好扣子,她脸红得不像话,垂着头。

“好了小洁,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扣好!”他轻咳一声,有些戏弄地说着。

她咬着­唇­抬眼,对上他有些凌乱的衬衫,心知是方才自己太激动,所以扯乱的。

她红着脸,抬手想将那两颗扣子扣好,但是秦陆制止了她,非但没有扣好,他又解开两颗,然后将她的手放进去——

她一惊,下意识地反抗着,“秦陆…”

他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小脸蛋:“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冷,想让你的手暖和一点罢了!”

她脸发烫,原来是她错怪他了。

是错怪了吗?一会儿他唱歌的时候,她又不确定了,因为他的手,捉着她的手,四处移动着…

她想抽回来,他不让,还是带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放纵地来回扫荡着…

“变态。”她小声地说着,身体是卧在他的怀里的。

秦陆正在唱歌,是当下十分流行的歌曲,某小天王的最新力作。

她忘了自己的手还在敌占区,惊呼一声:“原来,你也喜欢他。”

秦陆低了头,没有再唱下去,而是眯了眯眼,“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

那洁哪知道她已经挑起了一个野兽的兽­性­,她毫无心机地点着头,一脸兴奋,要不是秦陆按着她,她几乎要跳起来:“嗯,我真的喜欢他的歌,他写的歌好好!”

秦陆将话筒放到她­唇­边,“你来唱。”

说着,抱正了她的身体,让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洁不疑有他,就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冷清,在这热闹的ktv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就是这种声音又显得那么的空灵,像是能将人的思绪都抛到九宵云外去,让人在繁华的尘世中找到一丝安宁。

不得不说,秦陆也是被惊艳了,他没有想到那洁唱歌这么好,她几乎是具备了当歌手的条件,加上外在…

他低头问:“小洁,有人找过你去唱歌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来过这些地方,一直是在家里唱着玩玩。”

秦陆没有再说,不管是秦家,还是他自己,都不希望她去接触那个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更何况,秦家的地位也不允许她出去抛头露面。

以后,她就只能唱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霸道的秦少爷就直接将话筒交给了她,而且专门点那种十分抒情的歌,她唱着,他觉得就像是她在向他诉说着一样…

他不知道的是,那洁唱着的时候,门口一直站着一个人,表情莫测地瞧着里面,隔着一道玻璃门,他可以看得出里面是一对男女。

他想推门进去,但是又怕惊动了里面的人,所以就一直站着,听着。

那洁唱了十几首之后,觉得累了,就将话筒还给了秦陆,有些撒娇地说:“我不想唱了。”

说完,就滑下了身体,自动地躺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谁高兴他的教育成功呢,还是失败!

她是和他很亲密了,可是,却一点也不怕他了。

当然,秦少爷并不是要秦少­奶­­奶­真的怕他,他只是觉得自己得保持一点威严,然后在一些特殊的时候用上…

比如说,让她听他,她不敢不听!

又比如,他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做,她也不敢不听…

想到她含羞带怯的样子,他的身体就­骚­动起来,但也知道,她累了。

于是轻轻地唱着,直到她闭上眼睛。

他低着头,看着她沉睡着的脸孔,心里是平静的,在出来之前的那份烦燥已经被冲淡了。

他打算回去,抱起她的身子,一手推开门。

有些讶异地瞧着门外站着的人,那个穿得很体面,看见秦陆出来,立刻拿出一张名片,双手奉上,“先生,我想请这位小姐去我们公司发展,我是星艺公司的艺术总监,这位小姐很有前途!”

他悄悄地看了一下秦陆怀里的睡颜,心里震动了一下,他寻找了许久的未来巨星就是她了。

虽然闭着眼,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她那种空灵的美丽,还有她的年轻,­干­净到几乎是不染尘埃的气质,会让歌迷爱死她的。

秦陆随意地看了看名片,心知眼前的人并不是个骗子,但是他还是没有兴趣。

他知道小洁的歌被人听见,势必会有人来挖的,但是她现在是在他的保护下,谁也不能接近她。

秦陆知道自己算是个老派的男人,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去娱乐别人,就算是简简单单的唱歌也不行。

所以,他静静地瞧着面前渴盼的男人,很轻地说:“对不起,我太太不会去的!”

太太?

这个小姑娘应该不超过二十,怎么就结婚了?

总监大人表示惋惜,尔后一想,又说:“我们可以对她的婚史保密的,不影响她的工作,她将来,是一颗完美的巨星!”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保密?保密个屁!

他秦陆的婚姻需要向人保密吗?

他轻轻地绕开面前的人向前走,那人怔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拒绝,他三两下就追了过去,“先生,你应该问问您太太的意见,也许她会有兴趣向这方面发展的!”

秦陆顿住步子,用一种十分淡漠地语气说:“她不会喜欢的!”

小洁和他一样,并不向往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她喜欢宁静的生活,而他也是。

当了明星,看似风光,但是再难有那种两人依偎着一起,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的时光了。

秦陆是个有抱负的男人,他觉得他和小洁的未来,没有必要让妻子去抛头露面换得。

骨子里,他和秦司令想法是一样的,演艺圈的,那叫——戏子!

他直直地走向自己的车子,后面的那个也追了过来,来不及叫住人,因为秦陆已经发动了车子。

他只来得及拍下秦陆的车牌号,依着这个,他就能找到那个女孩。

秦陆带着那洁回家,直接抱她上床睡觉,他搂着她的小身子,搂得有些紧。

他感觉他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像是长了一双翅膀,一不小心,她就会飞走了。

那洁睡得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秦陆,你怎么了?”

他低头,轻声哄着:“快睡吧,宝宝,明天还要上学!”

她的脸上有着两朵可爱的红晕,他分别亲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背

一会儿,她又睁开眼,有些可怜地说:“秦陆,你抱得太紧了!”

他回过神来,立刻松了一点下来。

她的小嘴呼出一声十分舒畅的叹息,秦陆听在耳朵里,竟然觉得就像是天籁一样。

他亲亲她的小嘴——他家小洁,什么都是好的!

就是叹口气,也比别人来得清新!

抱着她的小身子,他满足地闭上眼,不去想不去猜测,手机上会有多少个未接来电,会有多少个信息。

天亮的时候,他亲亲她的小脸:“小懒猪起床了!”

她不肯起来,蹭着他的身体。

小脸趴到他的胸口,小嘴呼吸着,一热一热地灼着他的肌肤。

秦陆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复活了,只是,时间不够。

他的手摸着她的头发,“再不起来,我要亲你了!”

她立刻爬起来,但是一下子竟然忘了自己的脚有伤,结果,痛叫一声…

“小洁,怎么了?”他连忙捉住她的脚,仔细察看着。

她忍着眼泪:“疼!”

他替她活动了两下,还好,没有伤到。

抬眼,瞧着她委屈的小脸,挂着两颗眼泪,他笑:“又哭了。”

伸手替她拭去眼泪,然后想替她穿衣服的,但是一瞧着,眼就移不开了。

晨光下,她身上的睡袍卷到了大腿根处,一双白皙诱人的美腿就这么­祼­*露着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陆几乎屏住了呼吸,一双眼也变得炙热起来。

那洁很快就注意到了他 ...

(神­色­的变化,他的眼里,再是明显不过的欲望。

她拢起双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要起床吗?”

她的手,胡乱地将上面的睡袍往上拉,但是怎么拉觉得还是短!

秦陆回了神,抱着她的身子往更衣室里走去,“我带你去换衣服!”

她搂着他的颈子,心有些颤,她是感觉到他的情动的,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

秦陆放她坐在小沙发上,然后在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最后的时候,他蹲着身子,握着她洁白的脚丫子,温柔地替她穿上袜子,再上鞋子。

他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神情和动作都很自然,像是做了许多次一样。

但是她是知道的,他从来没有这般委屈自己,为别人这么服务过。

她咬着­唇­,忽然问:“以前,你也这般对她吗?”

秦陆的身子顿了一下,才说:“没有!”

她不再问,他却继续说下去:“我不太适应接近她!”

不仅安安,还包括所有的女人,只有母亲陆小曼,他不排斥,即使如他爱着安安的时候,也是不喜欢和她接近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有些愧疚,低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傻瓜,道什么歉呢!”他摸了摸她的头,抱着她去洗了脸刷了牙,最后,好命地坐在餐桌前等他做早餐。

那洁看见他的手机放在餐桌上,她也无聊,想玩一下小游戏,按了一下才发现关机了!

她笑着打开,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信息声音。

当她看完,脸­色­一变。

那些电话和信息,都是欧阳家的人打来或是发的,当然也有欧阳安,问他什么时候去看她,他们的孩子没有了,云云…

那洁丝毫不怀疑秦陆,因为他是个很纯綷的人,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她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他昨天出去,是心情不好!

等他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开着的手机,轻轻地问:“都知道了?”

“嗯。”她点了点头,两人沉默着用餐。

一会儿,她说:“你要不要去解释一下,并不是你…”

她的话让秦陆笑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傻瓜,这种事情只能越描越黑,当别人想赖上你的时候,自然会主动找你!不理会就是了!”

“可是…”她垂下头,心里是有些心疼他的。

明明不是他的错!

秦陆当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淡淡一笑:“小洁,快吃,吃完了去吃上学呢!”

她嗯了一声,快快地吃,那听话的样子让秦陆很满意。

她见着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也就放了心。

可是,到了学校,杜校长却紧急地将秦陆给召进他的办公室里。

他擦擦额头的汗,感觉到十分地为难:“少爷,出事了!”

秦陆淡笑着:“杜校长叫我秦教官吧!这样自在些!”

他没有司令那么古板,而且杜校长身上的奴­性­也该改一改了,如果不改,哪能当好一校之长,站出来气势就输了一大截!

杜校长急得和什么似的,也就顾不得什么主仆论了,又快又急地说:“欧阳家将你给卖了!”

情急之下,他说话也有些粗鲁了。

秦陆挑了下眉,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起来,瞧来一副万分尊贵的样子。

杜校长跟过去,“秦教官,您怎么一点也不急,那个欧阳安真不是好惹的,直接和媒体说她刚没有了的孩子是你的!”

秦陆冷冷地笑了,“是吗?有证据吗?”

杜校长一跺脚:“这空口白牙的哪有证据来着,还不是陷害嘛!”

上次的事情,那同学没有追究,所以,他觉得自己到了投桃报李的时候了,也该好好地为少爷出出主意!

秦陆淡淡一笑:“校长知道是陷害,就不该这么慌乱!”

说着,拍拍身上的皱折:“我还有课,就先到这吧!”

校长眼巴巴地瞧着秦陆走出去,这,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秦陆到­操­场上的时候,那洁小声地问:“有事吗?”

他拍拍她的小手,“没事,就是被一只狗咬了一下!”

068

( 那洁瞧着秦陆,看着他一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心也放了些下来。

中午的时候,秦陆正要抱着那洁回休息室里,­操­场上出现一道修长的身影,一身白大褂还有斯文的眼镜。

班上的女同学十分兴奋地叫了一声:“齐院长好。”

齐天阳微微点了下头:“都去吃饭休息吧!我有话和你们教官说。”

虽然接下来的八卦肯定会十分­精­彩,但是没有人敢留下来看。

等人走光了,齐天阳瞧着抱着那洁的秦陆,冷冷地说:“能解释一下吗?”

“哦,消息传得很快,连你都知道了!”秦陆勾起好看的­唇­,有些懒懒地说。

他状似慵懒,实则眼微微眯了起来,齐天阳现在的样子是兴师问罪,为了谁,他们的心里都清楚。

齐天阳的面孔比秦陆要显得严肃了很多,他的声音继续冷着:“秦陆,我只是想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应对的措施!”

他相信秦陆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笨到让自己处在这种境地中。

秦陆看着他,淡淡地笑了:“齐天阳,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小洁?”

他的问话十分直接,也带着几分火药味。

齐天阳也直言不讳,“当然是为了她!”

那洁有些慌乱,她没有想到齐院长会这么说,这不是将她推到一个十分不自在的位子上嘛!

她下意识地瞧着秦陆,他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忍住了,只朝着齐天阳说:“她有我关心就够了!”

说着要走,齐天阳拦住了他,低吼着:“秦陆,你可以确定能给她幸福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都在说那个孩子的事情!”

秦陆扬­唇­轻笑:“我以为齐院长和别人是不同的,竟然也一样会为流言所扰!”

齐天阳还想说什么,但是秦陆已经越过他离开了。

秦陆一到休息室,就见着奉管家的神­色­不对,他放下那洁,带着笑说:“奉管家今天被司令骂了吗?”

奉管家叹了口气,“少爷,司令发了好大的火,要不是太太拦着,这会子早就来了。”

秦陆挟了一块鱼放在那洁的嘴里,捏着她的小鼻子:“快吃,瞧你担心的样子!”

“少爷还有心思开玩笑,这事儿闹得可不小!”奉管家的神­色­严肃,“今儿一早,事情闹开以后,先生的办公室里就没有消停过,司令那也是,上面给的压力很大。”

她顿了顿才说:“要不是司令那里撑着,现在少爷的职务怕是要暂停了!”

她说着话的时候,秦陆的手没有停过,那洁就被迫不停地吃着。

等她饱了,他才住了手,放下筷子,抬眼正­色­地对奉管家说:“回去告诉司令,事情不是我做的,也必然陷害不到我,欧阳家想用这件事情来迫使我负责,不要说不会成功,就算成功了,我也不会和小洁离婚而娶欧阳安的、”

这是他头一次指名道姓地叫安安的名字,她在他的心里的那道痕迹,不知不觉地变淡,那一点情份,也随着她的做法而消逝了!

他这么说着,奉管家放了些心:“司令就是怕少爷会想不开,迫于压力。”

她看了看那洁:“说到底,司令还是疼少­奶­­奶­的。”

那洁有些不自在,她抬起眼,看着秦陆轻问:“是不是我的存在,让你们为难了!”

秦陆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小傻瓜!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娶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么一句,虽然简简单单的,但是却让她的心里仿佛升起一股很安心,很亲密的感觉。

虽然秦陆这么说,但是奉管家还是有些不放心,“司令让我带话给少爷,这次的事情,少爷必须好好地解决了,不然会影响先生这次的选举,失利是小,如果连市政委员的位置保不住,那么秦家以后的路就不太好走了!”

秦陆点头:“我知道,让司令放心!”

奉管家得了答案便回去了。

那洁看着他,“你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吗?”她也想不到那位欧阳安小姐会这样做,她不是爱秦陆,而是在毁他。

秦陆本来在吃饭的,听她一问,就放下筷子,侧着头反问:“你觉得呢?”

她垂下头,脸蛋有些红,“我不知道。”声音有些低。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叹了口气,才说:“其实早在欧阳文峰指定地点为欧阳安人流的时候,我就留意了。”

他顿了一下,看着那洁听得出神,就继续说下去,“市一院的院长和军区院的王院长是老同学,所以后来,我用了一点人脉,将欧阳安的那个胚胎取到,做了个dna检测,证明这个孩子是欧阳安的,同时,并不是我的。”

她的小脸上有着迷惑,好半天才消化完了。

秦陆摸着她的头:“小傻瓜,听明白了吗?”

她呆呆地点了头,好半天才说:“你好­奸­诈!”

他冷冷地笑了,“如果我不防备,什么时候死的还不知道呢!”

她的神情有些害怕,他摸了她的头,“也不是时刻都是如此的,只是对某些人,必须要多个心眼知道吗?”

有些人和事,无法避免,他只能选择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自己,还有他身边的人。

现在的政界,都是整个家族的斗争,一人败则整个家族都要败了。

他秦陆就算没有什么建树,也绝不会拉父亲和司令的后腿,一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就乖乖地点了个头,心里对他十分佩服,想不到他心竟然这么细。

其实归根结底,是秦陆对欧阳安已经没有了心,如果有,他也不会这般防备着她,这般——随时随地地准备和她撕破脸皮!

就在秦陆和那洁温馨地用餐的时候,欧阳安走在她所在公司的过道上。

她要去找总监,她要复工,她要找回明星的感觉。

她要站在镁光灯下,在掌声下,接受秦陆的求婚。

她推开门,总监室里没有人。

她本来想走的,但是从里面的一个小客室里传来总监的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

她轻轻地走过去,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总裁,是,那个女孩我已经找到了,虽然结过婚了,但是她还很小,不到二十岁,她的丈夫是个军人,现在是上校,我想尽量说服他们配合…嗯…名字我已经查到了,叫那洁!”总监明显说话的对像是大老板。

欧阳安听到这里,眼眯了起来。

竟然又是她!

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就听说公司挖掘了一个天才少女,想要全力打造一颗巨星出来,她正纳闷着要找总监理论,却不想听到这样。

她正要推门进去,那里,总监大人又说话了:“是的,欧阳安小姐不知检点,数度人流,对公司的形象已经造成 ...

(了极坏的影响,此时推出新人正是挽回公司形象的时候!”

欧阳安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立刻走出去,找到自己的私人助理:“我要召开记者会!”

助理有些为难:“欧阳小姐,这个必须得到公司的允许才可以的!”

欧阳安挑了下眉:“我说要就要,立刻就去!”

小助理没有办法,只得去联系了,当然地点是在欧阳家族的私人酒店里。

一个小时后,欧阳安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遭遇,她和秦陆是如何相爱,但是被那洁如何横刀夺爱,在她在国外期间勾引秦陆,进一步坐上秦家少­奶­­奶­的宝座!

而她,在秦陆婚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成全他们,她宁可流掉了这个孩子!

她出示了证据,就是她的人流手续…

她流着泪,数度哽咽:“今天之所以公布,是因为再也不能承受了…”

她对着镜头,“那洁,你抢走了秦陆没有关系,为什么现在又要来抢我的工作,如果没有了公众的支持,我会活不下去…”

欧阳安说到最后的时候,几乎要晕倒了…小助理越听越怕,这是要将公司给弄毁的节奏啊!

但她现在已经和欧阳安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了,想脱身也是很难的了。

当然,这一场表演是完美的,足以拿奥斯卡的奖杯了,欧阳安得到了很多的支持,而那洁则成为拜金、媚骨的代名词。ww

一场风暴聚集在秦公馆的上方…

无数的记者都在门口蹲着,等待着男女主角。

秦陆和那洁出了校门,就被一些记者给追上了,秦陆甩开了他们,尔后回到公寓门口,那里也有许多记者采访车!

他将车停在路边,尔后拿起电话拨了司令副官的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最后只问了一句:“司令怎么样?”

林副官淡笑着说:“司令说等着少­奶­­奶­回来陪他下棋,至于欧阳小姐,让她闹去吧!”

秦陆放了心,侧头对着一脸担忧的那洁一笑:“走,回去,司令在等着你!”

她心里仍然不安着,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的小脸躺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开车,一手就抚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有些低沉:“宝宝,你怕吗?”

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然后轻轻地抬眼,瞧着他坚毅的下巴,“你不怕,我也不怕!”

他赞赏地说:“那就好!我家宝宝最勇敢了对不对?”

她埋着头,让自己的小脸蹭着他的腿,“别叫我宝宝了。”

他每次叫她宝宝的时候,大多都是——

宝宝,我们再来一次!

宝宝,我还想要!

宝宝,疼不疼?

弄得她一听他这么叫她,她浑身就有了…有了反应!

她这么说着,秦陆先是一怔,尔后就了解了,他沉沉地笑了:“原来我家的宝宝还是个小­色­鬼。”

在那洁捶了他一记后,他又接着说:“别打了,今晚让你当主打就是了!”

她愣住,尔后飞快地直起身子,一脸惊恐:“我不要!”

在上面…好累!

一场下来,她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那次他让她在上面,后来她出了一身的汗,最后,又被迫被压着做了一次。

从那以后,她再不要那样了…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他瞧着她可爱的样子,觉得心里的­阴­霾都消散了。

伸手碰碰她的小脸,“放心,我会帮你的。”

她红着脸咬着牙——他帮,他只能弄得她更累!

她有些撒娇,又靠在他的大腿上,软软地说:“秦陆,我们今天好好地睡一觉好不好!”

他理所当然地接了下去:“当然要好好睡!”

他的睡,是动词!

那洁小手扭着,好半天才扁着小嘴:“你怎么这么坏!”

就知道欺负她!

秦陆笑了,笑得极淡,但是那抹笑意将他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奇异的神彩,那种神彩会让任何一个看见他的女孩子爱上他。

那洁也不例外,她愣愣地盯着他的俊脸,他抽空低头,声音暗哑着说:“宝宝,你确定要在车上和我谈床上的事情吗?”

她的脸红透了,立刻坐他腿上起来,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他继续开车,像是十分专注的样子,只有轻扬的­唇­角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秦公馆外,数不清的记者在等着他们。

秦陆的车几乎开不进去,还是林副官调来了军备拦着,才让秦陆顺利地进了大院。

秦陆一下车,镁光灯就亮起来。

他转过去走到另一边,抱着那洁下车。

她轻轻地挣了几下,低声说:“让我下来吧!我已经能走了!”

他看着她,用一种十分正经的语气说:“永远不要让人影响你的生活!”

她愣了一下,他已经抱着她进到了大厅里,外面的记者疯狂地想冲进来,但是一排拿着机枪的警备站得笔直,整个秦公馆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地坚固!

秦陆和那洁进去的时候,陆小曼瞧见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小洁回来啦!快来陪司令下一盘,我都输了好几盘了,司令老是喊着要换人。”

司令沉着声音:“下了二十几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脑子全用在你那破公司上了!”

陆小曼的脸红了一下,那洁见了有些讶异。

秦陆放下她,然后轻声说:“我和妈上楼有点事。”

她明白,乖巧地点了一下头。

陆小曼上楼之前,吩咐春香:“替少­奶­­奶­泡杯茶来,不要太烫,少爷不在她旁边伺候着!”

她的话让那洁红了脸,睨了秦陆一眼。

他心头一荡,有些贫嘴地说:“我一会儿就下来伺候少­奶­­奶­!”

那洁瞪了瞪他,他才笑笑往楼上走!

司令瞧着那洁有些心神不宁,便摸着胡子说:“输了不要哭鼻子啊!”

那洁脸一红,连忙敛了心神:“我才不会哭呢!”

秦司令哈哈大笑:“可是秦陆说你最会哭了!总是抱着他哭。”

“爷爷。”那洁红着脸,有些撒娇,小女儿的羞态让秦司令乐得和什么似的。

这时,春香正好端着茶过来,上面冒着热气,司令便故意说:“放在一边吧,等着少爷下来伺候少­奶­­奶­。”

春香抿着­唇­儿笑,将茶放在一边就退下去了。

那洁假装瞪着司令,“爷爷再说,我就不和你下棋了。”

说着,假装要走!

司令连忙招了招手:“爷爷不笑你就是了,不是在家里闲着慌,也没有人陪着,难得你们回来一次。”

她有些愧疚,小声地说:“要不,我们搬回来住吧!”

司令摆摆手:“秦陆不将 ...

(房顶掀翻才怪,还是算了吧!你们小两口住在外面挺好的。”

那洁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看得出司令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其实是有些心思的。

她宽慰着:“爷爷,秦陆说他有办法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我当然放心他,只是现在你被扯了进来,外面传得那么难听,小洁,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不会的!我就当没有听见就是了。”那洁浅浅一笑。

秦司令知道她还不知道欧阳安开记者会针对她的事情,也不好明说,最好是他们能够解决了,少给这个孩子一点伤害!

楼上,秦陆和陆小曼呣子对坐着。

他们的手边都放着英式名贵的骨瓷杯,但是都没有心思喝一口。

秦陆拿着,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杯身,半天也没有再作声。

陆小曼瞧着自己儿子有些淡漠的面孔,好久以后才轻轻地问:“秦陆,你真的决定了吗?这个决定,有可能会改变你的一生,或许也会对你的父亲选举造成很大的影响!”

秦陆神情仍是淡淡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才缓缓地说:“现在,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吗?而且,这是保护小洁唯一的方式!”

他不能让她背负着狐狸­精­的骂名,他只有将自己推出去,告诉全世界,小洁对他的重要­性­…

是与非,对与错,羸与输,都是要赌一赌才知道的。

更何况,就算他输了全世界,他还有小洁,还有整个秦家!

忽然间,陆小曼明白了秦陆的意思。

她的神情也变得坚定,­唇­角带着一抹冷冷的笑意:“就算撇开政治,欧阳家也绝对不能和我们秦家平起平坐的!”

这也表明了她的态度,如果欧阳家执意继续下去,那么秦家将不会再沉默,该有的措施会有的。

司令和阿圣处在政治中心,他们是不方便出面的,但是她陆小曼不同,秦陆的意思她也明白,如果事情糟糕到一定的程度,他是宁可放弃仕途也会保住小洁的。

她心里有些安慰,又有些恼怒——

觉得欧阳安太不懂事,她这般做,就连欧阳文峰应该也有些头疼吧!

她正想着,一个小丫头就上来了,手里拿着电话:“太太,是欧阳家的人打来的!”

陆小曼轻轻吐出两个字:“不接!”

丫头有些惶恐地问:“那我说太太不在!”

“不用,就说我不接!”陆小曼冷笑着,她想,她的话电话那边的已经听见了。

她不在乎,秦家不怕得罪什么人。

在这h市里,只有人怕得罪秦家,还没有秦家怕得罪的人。

欧阳家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能怎么样了。

笑话,他们是瞧扁了司令,也瞧扁了秦陆。

她的儿子,就是被人拿着枪指着,也不会去碰欧阳安一下的。

她挥了一下手,直接让小丫头下去,省得心烦。

秦陆见着她的样子,淡笑着:“妈,你不该这么气愤的。”

陆小曼这时喝了一口茶,这才笑了:“是啊,是气糊涂了,你都不知道,司令这两天将地板都给磨破了,要不是我拦着,你以为,你还有快活日子过?”

她睨着儿子,伸出白葱一样的手指,戳了一下秦陆的脑袋:“小没有良心的,现在是有了老婆忘了老娘了。”

她难得用这种口气和秦陆说话,秦陆就笑。

笑完了才反问着:“我这样,你不高兴啊!”

她白了他一眼:“高兴,当然高兴。”

说完,像是换了一副脸,带着慈祥的笑:“下去瞧瞧你媳­妇­去!”

秦陆摇着头,深觉女人的善变!

两人下去,司令和那洁正下得入迷。

秦陆坐到那洁身边,顺手拿起茶,放到嘴边试了下温度,觉得正好就递到她­唇­边:“喝一口吧!瞧你入神的!”

那洁伸手拦住他,“别动,我在想着呢!”

陆小曼有些幸灾乐祸地瞧着他,看他怎么下台!

秦陆轻咳一声:“宝宝,该喝茶了!”

说完,那洁终于有反应了。

不是因为他,而是他那个‘宝宝’,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立刻放弃了脑子里想的,然后小嘴凑过去,很乖地喝完他杯子里的茶水。

再用一双此时显得有些萌的眼神瞧着他,好像在问:可以了吗?

秦陆有些得意地摸着她的头:“好了,你下棋吧!”

她这才再次投入战斗!

陆小曼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这儿子,是怎么将小洁给弄得服贴了呢,前两天好像儿子完全被媳­妇­牵着鼻子走啊!

这会儿,倒是反过来了!

要是她知道,秦陆方才使了诈,明知道那洁对那个称呼有些怕,还故意那么叫,她一定会晕死。

说到底,还不是秦陆在床上以武力欺负弱小嘛,说出来也挺没有面子的。

他只有这个能吓到她了,其实要是小洁倔脾气一上来,这招也是没有用的。

只有在她柔软的时候管用,现在秦陆已经用得得心应手了,这时候,有些得意地朝着陆小曼抛了个眼神过去,多少有些挑衅的成份。

这事儿,陆小曼记下了,后来,她向那洁问起来,只见小媳­妇­红着一张脸,怎么问也不肯说,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大抵和床上的那点子事情脱不了­干­系!

说眼前的事儿,被秦陆这么一叫,那洁竟然心神不宁,连输了三盘,司令乐得开怀大笑:“小洁别再让爷爷了。”

说着,将那洁面前的小钱钱拿到自己身边。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爷爷,这是秦陆的工资,输给了爷爷,他会骂我,我们也会喝西北风的!”

说着,大着胆子从司令那里又抢了回来,司令可不让了,“没有钱,让那小子想办法去,这钱啊,是我辛辛苦苦地挣回来的!”

他一副老无赖的样子,那洁也耍起了无赖,抢着抢着,就一头栽到了司令的怀里。

司令抱着她的小身子,主要是怕她摔倒了,也许这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秦家的骨血了呢!

让她乖乖地待在自己身侧,才笑着说:“小洁啊,你这个美人计对爷爷是没有用的,只对秦陆有用。”

说着,将那洁轻轻推给秦陆,秦陆抱着脸红的她,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斥责着司令:“司令说话也不怕吓着她!”

秦司令老脸一红,眼巴巴地瞧了瞧一旁捂着嘴的陆小曼,尔后清了清喉咙,才正­色­地说:“小洁还小,风情少了些,要谈美人计,还是你母亲使起来比较得心应手!”

陆小曼啐了一口:“司令越发地乱说了,让别人听到也不怕笑话。”

司令笑:“这不,就我们几个吗?”

这话触动了陆小曼的心弦, ...

(她明白司令的意思,心里有几分感动。

此时,在他们两的心里,秦陆和小洁,并不是司令的孙子和孙媳­妇­,而是…那种说不出口的关系!

他们的目光对视了一眼,然后自然地错开了,陆小曼笑了笑:“我去厨房看看晚餐准备好了没有,再打个电话给阿圣,问问他今晚回来吃饭吗?”

那洁趴在秦陆的胸口,听到陆小曼这么说着,心里有几分疑惑的。

当天晚上,秦圣没有回来吃饭。

所以,那洁在睡觉的时候,就有些迟疑地问:“秦陆,你觉得爸和妈这样的相处方式,好吗?”

她住在秦公馆里,几乎看不到秦圣,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在家里,也鲜少陪伴陆小曼,大多在书房里。

秦陆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将她的小身子拉到他怀里。

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上,他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小脑袋上,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晕黄的光线让房间里显得十分地温馨。

秦陆也难得地没有求欢,而是和她静静地说着话。

听了她的问题,他有些失笑,笑声震动了他的胸口,带着她的小脸都麻麻的。

秦陆低头,看着她黑黑的小脑袋,“怎么?觉得那样不好?”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和母亲都是这么相处的,虽然没有看得出多恩爱,但是一直相处得十分融洽,没有急过脸,更加没有争吵过。

这样的方式,和他见过同学家的父亲包养情人,和元配离婚要好太多太多了。

母亲和父亲各自也从来没有传过什么绯闻!

那洁歪着小脸,皱着眉头:“我只是觉得太生疏了,爸…爸应该多陪妈的。”

这是她的看法。

秦陆则因为她的话笑了,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她真的有些融入了这个家里,已经学会和他讨论事情了!

他叹了口气,才说:“他们已经习惯这样了!”

那洁转过身子,伸望着他的俊脸:“那我们以后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吗?”

他也侧过头,望着她一脸的担心,忽然笑了,有些坏坏地捧着她的小脸:“宝宝,告诉我,你是不是希望我多陪陪你!”

他这么叫着她,她又不自然了,头垂着,不肯说话。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想欺负,头低了下来,“不说话,我就吻你了!”

她张开嘴想说,但是一下子被他吻住,舌头也长驱直入,结结实实地侵占了她的­唇­舌。

她的手,紧紧地抓紧着他的浴袍,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断地升高,再升高!

秦陆吻得有些难舍难分,要不是顾及着她的身了,他早就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松开了她的小嘴,她已经发丝凌乱,呼吸急促,他又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一会儿…

“宝宝,怎么办,我总是想吻你!”他一脸的无奈,一边说着,一边啄着她艳红的小嘴。

她索­性­躲在他的怀里不出来,不让他吻。

秦陆也没有勉强她,只是将她的身体按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用他好听的中音缓缓地说着:“小洁,我们不会那样的。”

她的身体一僵,他知道她在听。

于是静静地继续说下去:“对于父亲和母亲,这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但是对于我们,不是的…”

她终于抬起小脸,鼓足勇气问:“那我们…”

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他笑笑,凑上­唇­吻着她的小嘴,吻完了才说:“小傻瓜,我们不用说的,我们只用做!”

她脸红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肩:“坏蛋!”

他笑着揽着她的身子,“宝宝,你是不是想得多了,做这个字包括很多,比如…”

他歪着头想了想:“比如一起做饭,一起洗澡,一起刷牙,都算的!”

秦陆的话让她更加无地自容,脑袋摁在那里不肯起来。

“宝宝,别闷着,闷坏了怎么办?谁陪我做啊?”他一边哄着,一边说浑话,一边伸出手将她的身子扳正。

她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全身都泛着粉­嫩­的颜­色­,他看得心动…

“宝宝,让我亲一亲。”他的话消失在吻里面。

她伸手捶打着他,声音断断续续的:“秦…陆,你说过…今天。不…不碰我的!”

他用力地吻住她,不让她再说话,大手也伸进被子里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直到她的手不再捶打,而抱着他的腰,和他一起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里…

这个吻进行了很长时间,秦陆停下的时候,喘着气:“宝宝,我后悔死了!”

她咬着:“后悔吻我了?”

他失笑,亲了亲她的小嘴:“傻蛋!我是说后悔答应你不碰你了!”

她脸红,然后拉起被子:“秦教官,说话要算数!”

这时,秦陆却坐起身,还不让她睡,拉着她的身子一起坐起来。

“啊——”那洁突然尖叫出声。

他,他,他竟然将她的手放在他那里…

“不要脸!”她被烫得吓怕了,洁白的小手背在身后,不肯再放出来,生怕被咬到!

秦陆双手枕在脑后,靠到床头,眼睨着她:“那同学,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看着你的教官去浴室里自我解决,第二是你帮我解决!”

她一手捂着脸,指着浴室的方面:“你自己去解决!”

他沉沉地笑了笑,真的掀开了被子要往浴室里走。

她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忍心,便咬着­唇­叫住了他:“那,还是我帮你吧!”

他就知道她舍不得他的。

要走的男人回来得未免太快了些,一下子抱住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宝宝,你真的答应了?”

她红着脸点了下头,才点完头,就被他拖到被子里,帮他解决一些‘难题’去了…

一个小时后,她苦着脸,爬出被子。

一只大手又将她拉了回去,暗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还没有结束!”

她快哭了:“秦陆,我手疼!”

都酸死了,他怎么还不…

忽然,她尖叫一声…

“秦陆…”

“宝宝,对不起!”他满含歉疚!

静默了好长时间后,有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还在生气,“手还没有好!”

他骗着她:“这次快了!”

她不上当:“我困了!”

结果就是,手是轻松了,人不轻松了…到头来,还是被吃­干­抹净,一点骨头渣都没有剩!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因为是周六没有课,所以不用去学校。

秦陆很自然地喂着自己心爱的小宠物,一副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样子。

让秦司令瞧着就光火,就你他妈的 ...

(秦陆有小宠物是不是,就欺负他没有是不是?

气归气,到底还是疼孙子的,手里拿着报纸,嘴上却淡淡地说:“你也别将这件事不当一回事,外面的记者可还在呢!明天晚上,有一场政商联合酒会,你带小洁去吧!该处理的事情就处理掉,放在这里心烦。”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嗯了一声,又继续喂食,直到怀里的小女人抗议了,才将她放下,拍拍她的小ρi股:“自己去找点事做吧!”

那洁揉着眼睛:“我想睡觉!”

他愣了一下,而秦司令则瞪了秦陆一眼:“你小子,就知道欺负我的宝贝孙媳­妇­。”

那洁脸红着,飞快地跑上楼。

秦陆有些不自在地抗议着:“爷爷,你以后在小洁面前少说这话,她都不许我碰了!”

他鲜少叫司令爷爷,叫的时候,一般就是不自在的时候。

司令当然了解他了,于是悠闲地喝了口茶,才说:“动静大了点儿,有我当年的风范儿!”

秦陆脸­色­迅速地恢复了正常,厚着脸皮说:“以后我和小洁在家的时候,司令就捂着耳朵睡吧!”

“浑小子!”秦司令吹胡子瞪眼睛的,但是秦陆才不怕他。

在他面前公然地上楼,搂着自己的小宠物睡回笼觉去了。

他虽然不累,但是却享受和她贴近的感觉。

秦司令正在光火之间,陆小曼走过来,随口问道:“谁得罪我家司令了?”

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还不是你的好儿子,现在完全是跪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这样才早点有孙子抱啊!”陆小曼用的是孙了这个词,奇异地让司令的神­色­好转了,转为笑眯眯的,“说的也是,秦陆小子还得更努力一些才有希望!”

他顿了一下才说:“这小子,是不是没有力气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没有为咱们秦家播下一颗种子!”

陆小曼忍着笑“已经让厨房备下了补品,都是生­精­提气的!”

秦司令满意地点头:“小洁也要补补,这身子骨弱了一点。”

他想了想,“等军训完了,让秦陆放假,不怀上,不许去上班!”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了:“司令,不带这么急的!”

其实她是知道的,小俩口一直在避孕,因为奉管家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瞧见了那个‘l’号产品,偷偷地告诉她了。

她一直也没有说什么,这件事,她还是尊重秦陆的。

小洁还小,确实还不适合怀孩子,还是等个一两年吧,那时两人的感情也稳定一些!

秦陆走到楼上,看见那洁睡到了床上。

他走过去,连人带被地抱着她的身子,头搁在她的颈侧,声音很低地说:“宝宝,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和我去好不好?”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很重要吗?”

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很重要!”

她又好一阵子的沉默,“她,是不是也会去?”

这个她,他们都知道是谁!

秦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他将她脸上的被子掀开,将她的小脸翻出被子外面,他的身体悬在她身体上方,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宝宝,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她看着他一脸的温柔,轻轻地点头,然后闭上眼,她知道,他现在想吻她了!

预期中的吻落在她脸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没有一处地方丢下。

这个吻,是珍视的,没有带一点情*欲在里面!

他吻完了,清亮的眼神注视着她的小脸,良久,她才睁开眼。

“宝宝。”他叫着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用一双清冷此时却又有些娇媚的眼神瞧着他的脸孔,小手游移在他的脸孔上,赞叹着他的得天独厚。

秦陆抓着她的手,声音低沉:“宝宝,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069

( 他的突然示爱,让那洁一下子呆住了。

她的手顿住,她的身体也僵着。

“宝宝,你没有想过,婚姻的结果,不就是爱吗?”他曾经想过,她还小,他不急着和她索爱,但是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得到。

他给她爱,同时也要她同样的回应!

“宝宝,你爱我吗?”他终于问出了口,将自己有些烫的脸颊贴在了她的面孔上,引来她一阵轻颤!

她好一阵子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他又问这句话。

她的沉默让他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并不生气。

他的小洁还小,不懂,他可以教她,他要让她从单纯的孩子到一个成熟到懂得爱情的女人。

他抵着她的头,又问了一次:“小洁,你爱我吗?”

她垂下眼睑,颤着声音,“我…不知道!”

但是这样的答案已经让他狂喜了,他的宝宝其实是动了心的,他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他抱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小脸,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他爱她…说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的耳根和她的身子全都红了为止。

最后,他硬逼着她说了句喜欢才算完。

从此以后,在床上的时候,秦教官又多了个折磨人的手段,他只要一问,那洁就想起这个早晨,他多么可怕地压着她的身子,说了上千次的爱…

她不是烦,而是他的示爱让她心慌,他每说一个字,每说一句,她的身体就软软的,脚上像是踩了云彩一样,软弱无力…

只能呆在他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家里的人都瞧得出来,少爷极宠少­奶­­奶­,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连带的,家里的气氛也好了些。

周日的早晨,秦圣也和他们一起用了早餐,竟然也开了句玩笑,虽然不像司令那么直接,但是也是鲜少的了。

秦圣走后,秦陆和那洁也上楼去了,司令将陆小曼叫住了,随口问着:“阿圣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说来也是奇怪的,小曼和阿圣结婚以后,他想知道什么事情,还真是得从小曼嘴里才能知道。

阿圣本来和他虽然不亲,但是也不算生疏,但是自从结婚以后,便鲜少和他说心里话了,和小曼倒是相处得不错。

只是司令对这个儿子终归是歉疚的,虽然阿圣从来没有表示过后悔,但是他总觉得是自己挡住了儿子的幸福。

如果小曼不和他结婚,是不是十来年后,阿圣忘了伤痛,会找个女人结婚,会和秦陆一样幸福下去!

他轻叹了一声,陆小曼知道他的心思,抿了­唇­,“司令别想太多,阿圣没事,只是最近太忙了!”

司令笑着:“为了省委副书记的事情?其实也不要那么大的压力,输给齐远山那小子又不丢人!”

齐小子是他很看好的,和阿圣也算是伯仲之间。

司令这般说着,陆小曼暗自叹着——就是输给齐远山才是阿圣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她瞧得出来,阿圣并不是一个十分看中名利的人,要不然,当年他完全可能娶一个对自己事业有所助益的女人为妻,而不是娶她这个烫手山芋了!

这次选举,他却是花了大量的­精­力,终究还是因为对手是齐远山——

他在情场输过一次的挚友!

陆小曼其实是有些内疚的,对于秦陆,司令给了很多的关爱,而于阿圣,是不公平的…

但她的处境,也不方便在中间说什么。

司令清了清喉咙,“明天,让阿圣就别去了,小的闹起来,不太好看!”

陆小曼笑,“司令也知道要脸了!”

她的笑让司令恼火地瞪她一眼,陆小曼咳了一声,掩饰过去。

她这皮皮的样子,秦司令也不是头一次见过,正要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个小丫头:“太太,公司的人来了,请少爷和少­奶­­奶­下来试穿衣服!”

陆小曼直了直身体,“司令,我去叫他们下来!”

秦司令挥了下手:“去忙吧!”

陆小曼退了下去,走到楼上将小俩口叫下来。

一楼的一个大型的更衣室里,摆放着数十盒礼服,都是为那洁量身订做的,有两套是陆小曼亲自设计的。

公司来了四个设计师亲自上门服务,总裁的媳­妇­自然得用点心了,于是很细心地为那洁打点着,试穿每套衣服。

每套都很好,一时间有些为难。

那洁还在试穿最后一件,也是陆小曼亲自设计的,是一个纯白的缎面礼服,十分简单的剪裁。

胸前,平着胸口的地方开了个小凹痕,全身都是紧贴着身体的,下摆齐着膝盖向上,整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显示了她完美的身材。

她清瘦但该有的都有,特别是那双肩膀露出来,薄削莹白,柔细得找不出一眯暇丝。

“就这件吧!”

秦陆替她做了决定!然后设计师又找出同款的银­色­高跟鞋给她换上。

很惊艳,秦陆瞧了许久。

原本,他是让她披着头发的,但是一会儿造型师过来,替她将后面的头发盘起,盘得有些低,显得不那么张扬,有些小­性­感。

当然,也让那洁露出了胸口和半面洁白的后背。

秦陆当然不高兴了,但是他也知道,在适当的场所,适当的­祼­露并不稀奇。

最后,化妆师又给她上了淡妆,她美得像是最尊贵的名媛,没有人能比得上。

他有些着迷,抱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说:“我不该带你出去!

陆小曼听见了,拍了拍他的手:”放开,别将一下午的心血给毁了。

秦陆懒懒地去换了衣服,他自己则是一身黑­色­的礼服,只有衣袋别了一朵和她衣服同样材质的领巾。

两人走出秦公馆的时候,就连秦司令都赞不绝口:‘我家秦陆和小洁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那也要看看是谁挑的!陆小曼有些得意地睨了司令一眼。

司令轻咳一声:”记你一功!

陆小曼挑了下眉,才指挥着下人们收拾现场,那些衣服都收到楼上,以后小洁有的是机会穿呢!

当晚,老李开着最新款的迈巴赫,手上戴着白手套。

他偶尔从后视镜里瞧着自家的少爷和少­奶­­奶­,两人端坐着,像是英国的王子和王妃一样。

今天少­奶­­奶­真漂亮,平时虽然也挺美的,但是今晚这气质,直接是女神啊。

想到少爷的眼神,老李有些­阴­暗的小心思了!

——别把太太刚买的车给弄脏了啊!

后面,秦陆真的挺规矩的,一直没有怎么抱她,因为她身上衣服,不允许有一丝皱折。

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两人的手心都是热热的。

偶尔,他们相视一笑。

“小洁,你紧张 ...

(吗?”他的­唇­微微上扬,瞧着她美丽的样子。

那洁摇摇头:“不会,有你在呢!”

他的手握紧了些。

转眼间,已经到了酒店会场,不巧得很,这个地方正是那天欧阳安开记者会的地方,也是欧阳家的地盘。

但是秦家也不示弱,在少爷和少­奶­­奶­的车后面,足足跟了二十辆黑亮的车子。

庞大的车队让所有站在外头的人都惊呆了,这是哪家的,排场这么大。

老李正了颜­色­,先行下了车,然后到后面去帮秦陆开了车门。

当秦陆黑亮的皮鞋踏出车门时,镁光灯开始疯狂地闪了起来——今晚最重量级的男主角终于出现了。

秦陆无视那些镁光灯,他的神情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薄­唇­紧抿着,全身上下都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尊贵味道!

他修长的身体走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将那洁牵了出来。

他一身玄夜的黑,而她是至尊的白,一个刚硬,一个柔软,奇异地融合成一体,他们就像天生适合站在一起。

不管多远的距离,谁也无法错认他们是一对!

为了今晚的造型,陆小曼给那洁配了一套钻石。

项间,是用几千颗碎钻串成的叫‘繁星’的项链,每一条链子都极细,举止投足间,像是流动着的银河一般,光彩夺目。

耳环是简单的单颗­祼­钻,让她白净的小脸更加纯净,腕间是条银链子,末端的地方,系着一颗达六十克拉的粉钻,也是今天她身上唯一粉­色­的­色­调,却很好地让这身衣服活泼起来。

她一出现,现场见乎停滞了一分钟,所有的人几乎被震撼到了。

稍后,有人想起了欧阳安关于移情别恋之说,这时候,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在大多数男人看来,秦陆也是值得原谅的了。

这样的国­色­天香面前,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秦陆轻揽着她的肩,开始往酒店里面走去。

这时,那些记者才记得拍照——

这是近二十年来h市最养眼的一对,最美的一组镜头。

上次是什么时候?还是出在秦家,那是秦先生和陆小曼!

天,秦家就是出俊男和美女的地方,瞧瞧这眼前一对,只要看了就又相信爱情了。

秦陆让那洁挽着他的手,两人缓缓踏进了大厅里,跟着他们的人则在外面拦住那些记者。

他们来得并不算早,这时,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这时,h市的商会主席张先生亲自来迎接:“秦上校,欢迎欢迎。”

秦陆淡淡一笑,伸出手一握,很快就放开,尔后静静地说:“我是代表陆小曼女士来的。”

张先生讶异,但一会就释然了。

他想到门口那排场,还有秦陆今天并没有穿军装,足以说明他今天不想以政治身份出席,八成还是因为那件事吧!

张先生叹了口气,“秦陆,叔叔是相信你的!”

“谢谢。”秦陆不置可否,他知道现在有些人在选边站。

秦家不需要拉票,因为欧阳家的实力和秦家根就不能放在一个天平上。

只是有时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呢!

这时,张先生瞧着那洁,“这是尊夫人吧!秦陆,你真是好眼光啊!”

他看了看,便不舍地移开了目光…真的很美,那种气质不是谁都能有的。

那洁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张先生也不便在这里多逗留,毕竟今晚的气氛挺微妙的,因为欧阳家的那位大小姐也来了。

张先生离开后,秦陆就带着那洁,偶尔和别人寒暄着。

圈子里的人大家大多认识,那洁甚至还看到了大牛他们,正站在一个角落里,七八个人围成一圈,像是一个团体一样,他们中间,站着两个挺美的女孩子。

两个女孩穿得都挺大胆的,一个前面低胸,一个后面开叉几乎开到了ρi股!

“这帮子官二代,大概又在那里猎艳了!”秦陆笑着,从侍者的手里拿了一杯红酒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杯,尔后就朝着那里走去。

他的一只手牵着那洁,离那里还有十来步的时候,大牛瞧见了,立刻将那两个女人扔到一旁,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秦陆,你来了。”

他的眼巴巴地瞧着那洁:“小嫂子今天真美!”

秦陆捶了他一记,大牛还在那里流着口水,“秦陆,是兄弟就给我亲一下小手,就小手,保证不亲别的地方。”

他那副安禄山见了杨贵妃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除了那两个女孩子。

她们瞧着那洁身边的秦陆,有些嫉妒,互看了两眼,就嗲着声音缠了上来:“是秦少爷吗?”

她们算是中产阶层吧,混进来就是想找个官二代,好一辈子不愁的。

一看秦陆这么年轻,以为还没有结婚,哪知道大牛毫不客气地将她们给拎到一边,狠狠地教训:“怎么,想抢小嫂子的老公啊!人家结婚了,领证了,旁边去。”

他这么说着,那洁捂着嘴,忍不住笑。

“少­奶­­奶­,笑什么?”秦陆凑到她耳边。

她脸红了,但还是在笑,然后看着他:“秦陆,你好像一棵树哦!”

“什么树?”他不动声­色­地问。

那洁笑倒在他的肩上:“一棵会跑的桃花!”

他的手悄悄地在她的腰上轻捏了一下:“回去,我们跑跑看。”

她的脸­色­更红了,腮间不经意地掉落了一缕头发,更是柔美动人。

大牛直接捧着心碎了:“秦陆,为什么不让我先遇见小嫂子!”他几乎是半扑在那洁面前了。

秦陆踢了他一脚,“滚开!也不怕人笑话!”

大牛抹着眼泪退了下去,他看了看身边的光棍兄弟们:“大家加油,娶个比小嫂子还要美的仙女回去当老婆!”

众人沉默着,这可能吗?

一会儿,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川走到秦陆和那洁的身前,他仍是淡淡的神­色­,任何事情几乎都没有能让他变过脸。

如果仔细看他的眼,会发现他的眼里是有一抹惊艳的。

他见过那洁两次,每次她都是一身休闲装,很清新的样子,但今晚她这种美法憾动了他的心。

他见过欧阳安美得狂野的样子,但是那就像是天边的流星一样,过去就过去了。

但是那洁,穿着一身的白,还有她脸上带着的那种有些害羞的神­色­,像一朵初开的白莲一样,在他的心头荡啊荡的…几乎是刻在了他的心里的。

如果,如果此时,她没有嫁给秦陆,就算是她已经是秦陆的女朋友,他想他也会放弃和秦陆的友谊而进入这场争夺的。

只是,似乎遇见得晚了些。

他想到那个夜晚,他轻轻地一抱,她在他 ...

(的怀里轻轻颤抖的样子。

他想到,她颤着声音叫他秦陆…

如果,如果她用那么颤抖的声音叫他一次‘陆川’,该多好!

他眼里的眷恋并没有瞒得过秦陆,即使所有的人都没有察觉,但是秦陆敏感地感觉到了。

这大概就是雄­性­天生的本能吧!

他看着陆川,淡淡地问:“伯父没有来吗?”

陆川家里主营娱乐业,欧阳安就是该公司的艺人。

“今天他不会来!”陆川也有些淡地说:“至于为什么不来,你应该清楚!”

这样的对话,让人不免想到了欧阳安。

秦陆叹了口气:“你和安安…”

“分手了。”陆川冷冷地说:“或许从来就没有开始!”

那个晚上过后,欧阳安打过一个电话给他,他静静地说了分手,尔后她就娇笑着告诉他,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因为他是公司总裁的独子而已。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电话挂上,谈来上难受,本来这段感情就是建立在对她外表的视觉基础上。

对于那洁,也是同样的视觉,他对她没有很多了解,但是他不是初见就惊为天人的,而是慢慢地对这个人有了记忆,却在某一天,她的样子鲜明地出现在他的眼里,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他想挥去,却发现他很无力…

一种淡淡的惆怅溢在心头,他甚至说不出口,便夭折了。

正说着欧阳安,她就来了,穿着一件火红的紧身礼服。

她的身材很好,很诱人,雪白的肌肤包裹在紧身的布料里,胸前也呼之欲出。

一头大波浪的长发披泻而下,十分狂野­性­感。

她很美,很诱人,但是她这样子大家也瞧得习惯了,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而且在一朵白莲面前,她显得有些粗糙,显得有些俗气了。

她缓缓地走下楼梯,一双美丽的大眼瞧着那洁和秦陆,然后下楼走了过来。

随着她的走近,人群也慢慢地朝着这边聚集。

今晚,其实是一场官二代和富二代的聚会,大多是年轻的,只有少数脱不开身的老江湖掺杂其中。

“秦陆,可以和我跳开场舞吗?”她站在他面前,轻轻地问,面上神情是专注的,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那洁的手紧了紧,秦陆捏了一下,安抚她。

他看着欧阳安,许久之后,才静静地开了口:“安安对不起,今晚我有舞伴了!”

他低了头,瞧着那洁,眸子里有着专注和很浓的感情:“那洁,我的妻子!”

这也算是他首次将她介绍给公众。

欧阳安的眼里出现一抹不甘,她看着他,­唇­动了动:“以前,你都是当我的舞伴的。”

秦陆笑了,笑痕出现在他的脸上,却并没有到达眼底。

他轻轻地说:“安安,现在不是以前了。”

她的脸愣住,尔后就流下了泪水,那泪水很真实,没有人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秦陆,为什么有了她你就忘了我们的一切,是因为寂寞吗?”她的脸上有着恍惚,然后又看着那洁:“那小姐,我求你将秦陆还给我,你要出名,你要什么都可以,但是请你别抢走我的秦陆,好不好!”

她忽然跪在了那洁的面前,声泪俱下的。

大牛在一旁戳了戳旁边的人,啐道:“他妈的,欧阳安是不是有病,还一套一套的,以为在演戏呢啊!”

话虽然这么说,眼却望着秦陆的那洁,看他们怎么个收场。

那洁无措极了,她没有想到欧阳安会这么做,她望着秦陆。

秦陆将她搂在怀里,他的眼扫了一下四周。

他也没有让欧阳安起身,她既然喜欢作践自己,那么就让她作贱好了!

这时,主办人张会长跑过来,拉着欧阳安,“我的大小姐,你好歹给个面子吧!这么个闹法,会让人笑话的啊!”

欧阳安不肯起身,她咬着­唇­:“我要一个说法,我的孩子不能这么没有了!”

秦陆的眼眯了眯,他呼出一口气,然后仰了仰头,再低下时,已经是一片绝然了。

他看着欧阳安,“安安,你确定要将我的伤疤给揭开吗?如果是这样,不用你,我自己动手。”

他走到主席台上,当然,他是牵着那洁的手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包括欧阳安。

她从来没有看过秦陆的脸上出现那种神情,像是一种绝然。

“关于欧阳安小姐流产事件,我想声名一下,和我并没有直接关系,唯一有关系的是,我受欧阳先生的嘱托,带她去了医院做了手术。”秦沛的声音不卑不亢,没有闪躲什么,也没有增加什么。

他看着欧阳安,缓缓地说:“至于大家猜测我和欧阳安小姐的关系,我承认,我和她是有过一段恋情,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已经于三年前结束了!”

欧阳安的脸蛋一片惨白,听着秦陆继续说下去:“所以,她说的我妻子横刀夺爱,勾引一说完全不是事实!”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对待她,会这么不留情面地说出来,如果他有一点怜惜,她还是有机会的。

这时,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原来不是像欧阳小姐说得那么回事啊!

看她也没有跳出来否认,看来秦少爷说的是真的了。

唉,竟然这么诬陷秦少­奶­­奶­,看人家,多端庄美丽,怎么会和欧阳小姐说得一样呢!

一边倒的情况下,欧阳安直接站起来,凄楚地瞧着秦陆:“秦陆,我们的孩子呢!你能否认吗?”

秦陆淡淡一笑:“我是不能否认,孩子没有了,我能否认不是自己的吗?可是安安,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我们真的会破镜重圆吗?你要的是一个好的结果吗?”

她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话,秦陆就开口了。

“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三年前,我才和欧阳小姐分手,原因是我没有办法接受她,说得更具体一点,是我不能给她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是我的错,我不会让她的青春葬送在一桩有名无实的婚姻里。”秦陆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洁惊了一下。

她的手蓦地抓紧他,她想不到,他会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公众的面前,他是那么一个骄傲的男人

那件事情,他多么不想提起,但是现在他却拿着刀,亲手将自己的伤口给再度划开,赤­祼­­祼­地摊在所有人的面前,可以想见,明天报纸,会是怎么样的铺天盖地地报导这件事情!

“秦陆…”她颤着声音说着。

秦陆侧头瞧了她一眼,眼里有着温柔。

他对着所有人淡淡地说着:“我曾经很痛苦,不敢和任何人说起我的病,我觉得生活是一片黑暗了,我做每件事情的时候,都是想着秦家,想着自己姓秦。”

他顿了 ...

(一下又说:“可是小洁出现了,她是唯一一个我不排斥的女孩子,我不否认开始的时候,是这一点才让我们能够相处,我也曾经以为,这是巧合,但是当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很快乐,我觉得每天都是值得期待的一天的时候,我知道,我爱上了她,爱上了我的小妻子!”

他说着,忽然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她没有挣扎,只是踮起了脚,方便他吻得更深入一些。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脑袋,头低着,吻得很深也很投入。

她的小嘴很甜很甜,让他忘了自己是在许多人的注视下,他抱起她的身子,让她的脚踩着他的脚,就像是他们初次跳舞一样…

周围都是寂静的,欧阳安呆呆地瞧着,震撼着,在秦陆这一吻里,她看到了他的激动…

他爱上了这个女孩子了!

她呆呆地瞧着,眼里流出了泪水。

陆川则是近乎苦涩地瞧着这一幕,他静静地走出去。

拐角处,是父亲公司的总监大人。

他瞧着自家的未来少主,很是激动,“少爷,那个女孩就是我挖掘的新星,现在我必须立刻签下她。”

天,那个女孩好美,就像是一颗切割完美的钻石一样。

陆川摆了一下,“别去了!”

“为什么?”总监大人愣愣地问着。

秦陆神情失落,打起­精­神说:“因为她的丈夫是上校。”

“我知道啊!”总监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关系,上校也不是很大嘛!

“她的公公是市政委员!”陆川的声音很淡,带着一些疲惫!

“这有些难办了,不过,我会尽量争取的。”总监自言自语地说着。

陆川冷笑一声:“她的婆婆是陆小曼,秦上校的爷爷是秦慕天司令,够了吗?足够理由了吗?”

说完,陆川说离开了。

这里,不需他了,王子只需要一个就可以了!

总监大人在风里凌乱着:“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望着那边吻得有些难舍难分的人,只得叹口气——

人家那身份,是不可能去当什么明星了,也不会允许抛头露面。

但是欧阳安算是臭了,不能再用了,要雪藏!

总监跺跺脚,决定不管了,自己还是回去吧!

秦陆终于放开了那洁,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到爱意。

他瞧着那洁,忽然问:“宝宝,你爱我吗?”

她的脸红透了,想不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她的小名,而且还问她这种问题。

好半天,她都说不出话来。

秦陆淡笑着,抚着她的脸蛋,轻轻地说:“你现在不说,我下不了台的。”

她继续脸红,终于轻轻地开了口,“爱。”

他有些恶劣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游移着:“听不见。”

那洁的声音抖得不像话,“爱…”

他低笑一声:“宝宝,你还没有说你爱谁呢!”

她垂着脸,颈子里全是粉­色­的了。

在场的男­性­都有些热了,瞧着自个的身体都热了起来,秦陆自然也瞧见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挡住那些狼眼。

他则拥着她的身子,继续诱哄着:“宝宝,快说。说了我们就回去,嗯?”

大牛他们有些傻眼了,一场腥风血雨变成了秦陆两口子的调情专场,有这么腻歪的么?

可是见着眼热,瞧着真的有些羡慕呢!

“秦陆,能不能回去再说?”她仰起小脸,有些可怜巴巴地说着。

秦陆当然不愿意了啊!

好不容易抓着这么一个机会啊!

他坏坏地继续逗着她:“宝宝,不说我就吻得你说为止。”

她垂下眼,“你将耳朵凑过来。”

他俯下身子,听着她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了三个字。

他抬眼,眼眸清亮地瞧着她,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她惊呼一声。

在众人面前,他将她抱到了高台上,然后单膝跪了下来。

这场面让大牛吆喝着:“婚都结了,不带这样的。”

秦陆没有理会他,只是低下头,吻了她的裙摆。

他的脸,一直埋在她的腿那里。

许久,才抬眼,眼眸深深地瞧着她:“小洁,我也爱你!”

她被震动了,她当然知道他刚才动作的意思——臣服!

他将她捧得那么高,她怎么能承受得了。

她哭了,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自己坐得有多高,她急急地从上面跳下来,不管自己穿着三寸的高跟鞋。

秦陆一下子接住了她,并斥责着:“也不怕摔倒。”

她子夜般的眼,一直一直地瞧着他,秦陆的心头一荡:“怎么了,小洁?”

他拭去她眼里的湿润,不在乎会弄脏了他的白­色­衬衫。

她忽然投到他的怀里,抱得很紧,哽咽着声音说:“秦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急切,很大,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秦陆含着笑将她的小身子搂在怀里,然后轻声地说:“你说过了,小傻瓜!”

她急急地抬起头,“可是,我现在还想说。”

他连忙掩住她的小嘴,声音有些暗哑:“回家再说!”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奇异的光芒,就和每晚她见着的一样,但是现在更浓烈,更炽热一些。

她的脸红了,脸蛋垂了下来。

他勾起她的小脸,含着笑说:“刚才的勇气哪去了!”

她瞧着他好看的­唇­,张张合合,她轻舔了一下­唇­瓣,忽然做出了一个此生最大胆的事情。

她一抬脸,就吻住他的­唇­瓣,没有深入,只是很珍视地吻着,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地吮着。

秦陆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迅速地抱着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得有多快,他的身体有多烫,她忽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傻事——她唤醒了一头野兽!

秦陆压抑着声音说:“宝宝,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他忍不住了,于是轻轻地点头。

此刻她也想要他,天与地,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他们的结合。

就在秦陆拉着那洁离开的时候,欧阳安轻轻地拍了一下手,她扬起美艳的红­唇­,冷笑着:“秦陆,你以为编出这个故事,就能抹杀一个小生命的存在吗?”

秦陆拉着那洁,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十分的清爽­干­净,没有人会相信这么样的一个人会做出欧阳安嘴里的事情。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安安,在我将这个给你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全部断了,包括小时候的情谊!” ...

他一抬手,外面的老李就将车子里的一袋子文件送了过来。

秦陆轻轻地放在她的手里,冷峻着说:“不要试图毁掉它,这只是备份!”

他顿了一下才说,“我会让秦家的发言人公布。”

以后,他不会再对她留情了,或许从头到尾,他都是冷酷地瞧着这一切,等着有一天,和她彻底决裂。

秦陆毫不怀疑自己是个十分冷酷的人,他的心软,绝不会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这一点,在欧阳安身上又充分而完美的体现了。

他,只是借着她,将自己的弱点在一个适当的时候公布了,而且也让小洁的身份在一个适当的时候,让别人在最容易接受的时候公布了。

她是秦家买来的,但是这不影响他对她的爱情,他们的爱情,是在婚后建立的。

他不忌讳这一点,他只是­精­于计算,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正如他对小洁一样,他付出了爱,也会要求她同等的回报。

秦陆走后,欧阳安急急地打开那份文件,她的眼盯着上面的一行行字看着,脸­色­也变得刷白了起来,最后,那张纸静静地飘落在地。

而她,呆呆地站在那里。

一行眼泪滑落下来——

原来,秦陆早就不爱她了!

不然,他不会这么对她,在抱着她哄着她的时候,却又这般防着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样,算计了他,最后却算计了自己。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尔后静静地走了出去。

有人好奇,将那张纸捡起来一看,然后讶异地说:“原来是这样…”

一窝人都去看了,然后脸­色­一变…

竟然还有人这么陷害人的!

连孩子也能嫁祸!人家秦少爷都说了不能碰她的!

秦陆拉着那洁,有些急地上了车子,老李迅速地开了车子,问:“少爷,准备去哪儿?”

“回大宅。”秦陆说得又快又急,然后就低头吻住那洁的小嘴。

她呜呜了两声,尔后抱着他的肩,软在他的怀里。

他压下她的身子,将她放倒在后座上,吻得有些难以克制了,大手也无法自抑地抚遍了她的身子…

欲望,一触即发!

老李也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急切,轻咳了一声:“少爷,前面有酒店,是不是将你放在那里!”

秦陆抬起头,有些喘息地说:“不用!”

他的眼清亮地注视着她,她躺在后座上,头发有些乱了,散落在肩上,眼波柔美,身体软得像是春水一样。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小洁,再忍一会儿。”

秦陆其实感觉得到,她也想要。

他抱着她,感觉到彼此的情潮都起伏着,他暗哑着声音:“宝宝,你难受吗?”

那洁的身体好热,又觉得有些空虚,她趴在他的胸口,接触到他身上的温热,她觉得很舒服,但是不够,她要在他的怀里,彻底地将自己给他。

“秦陆…”她的声音就像是小猫儿叫一样,扰得秦陆的心里更是痒痒的。

头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这一次,他吻得结实,探进去,来来回回地扫荡着,他的身体和她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她喘着气,可怜巴巴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

他撑起身体,看着老李:“还有多久!”

老李一边开着车子,一边抽空回答:“还有十来分钟,少爷,您继续,我不看的!”

秦陆的脸孔有些红,那洁也是的。

他有些无奈地拉起她的身子,让她埋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怀抱好炙热好炙热,几乎烫着了她。

那洁不敢抬头,就听着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语:“宝宝,再忍一下!”

她的小手轻轻地捶打着他,他心里有些痒,抓着她的小手啃了几下,才咬着她的小耳垂:“宝宝,你不想啊!”

------题外话------

希希也爱上秦陆了,肿么办?

070

( 秦陆在那洁耳边说着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秦公馆的院子里。ww

他很快抱她下车,然后步子有些快地往楼上走去。

此时,已经是十点多了,整个厅里都有些安静,只有秦陆略有些急的步子和他们都凌乱的呼吸声。

他一边走着,一边扯去她身上属于他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秦陆…”她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好专注,像是要将她吃下去一样。

他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她:“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快步走进他们的房间,将她的身体抵在门板上。

她颤抖着,情动着,垂着脑袋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

秦陆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有放过。

直到她的颈子变成了粉红­色­,他的手,轻轻地触着,声音沙哑着:“宝宝,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他吻过那粉­嫩­的肌肤,感觉她颤抖。

他的手,握着她的,将她钉在门板上。

而他的身体也压着她的,两人间没有一丝间隙。

这样的姿势让她抖得更厉害了,她闭着眼,眼泪缓缓流出来,声音脆弱不堪:“秦陆…”

她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他的手,终于划过她的小脸,凑上­唇­,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他的­唇­没有离开,紧贴着她的­唇­瓣,沙哑着问:“宝宝,为什么这么害怕?”

“秦陆…”她终于睁开美丽的双眼,一双眼睛透着无助与期待。

他咬着她的­唇­:“说想要我!”

她想抿起­唇­,但是他不让,食指伸到她的小嘴间,执意要她说出来。

最后,她几乎是崩溃在他的身下,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我要你…”

他几乎等不及到床上,就在门板上直接要了她一次…

后来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又狂野地要了她,这一夜,他们几乎没有睡,彻夜翻滚…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她听见他不停地在耳边叫着她‘宝宝’,还有每次过后,他都会在她的耳边说对不起,说自己太粗鲁了。

她总是脸红着,将自己的头埋起来,他就笑着将她拉出来,诱哄着她再来一次…

明明好多次了…她睡着的时候,想着,是第几次了!

秦陆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他起了床帮她清理了一下,这样她才会睡得舒服。

第二天九点的时候,他是一个人下楼的。

司令只瞧了他一眼,“解决了?”

秦陆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然后点点头,张妈适时地递上牛­奶­,“少爷昨晚辛苦了,快吃点补补!”

秦陆的面微微发热,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将牛­奶­接过:“谢谢张妈!”

“谢什么,只要少爷早就让少­奶­­奶­怀孕才好。”张妈喜滋滋地说着。

秦陆喝着牛­奶­的手一顿,脸也僵了一下。

“怎么了?”秦司令瞧他的神­色­不对,就关心了一句!

秦陆抿了下­唇­,才缓缓地说:“昨晚忘记避孕了!”

“避孕?”秦司令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站了起来,手里的拐杖也朝着秦陆挥了过去:“你这个浑小子,我想抱孩子想疯了,你竟然避孕!”

秦陆顾不得手里的牛­奶­,站起来就跑,手一晃,弄得身上全是牛­奶­。

张妈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立刻很有眼­色­地淄走了。

秦司令就追着秦陆打:“你这个浑小子,给我站住。”

秦陆跑着跑着,正撞到闻声而来的陆小曼。

“怎么了?怎么回事啊,弄得和打仗一样。”陆小曼将儿子收到自己身后,问着气喘吁吁的秦司令。

秦司令喘着气,“小曼,你一边去,我今天要打死这个不肖子孙!”

陆小曼一边拦着一边笑:“这是闹得哪样啊!这么严重!”

秦司令气呼呼地将拐杖一扔,看着秦陆:“你小子自己出来说!”

秦陆有些皮皮地出来,“司令也是,不分青红皂地就打!”

陆小曼笑着:“秦陆一定做错了什么,司令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的,来,我扶您坐下。”

她扶着秦司令坐下后,低声说:“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消停些,不怕闪了腰!”

秦司令瞧着她嗔怪的眼神,心头一荡,然后淡淡地问:“嫌我老了?”

她脸一红,碍于秦陆在身后,也不方便再说,便站直身体,“秦陆,快给司令赔个不是不就完了!”

秦陆上来,笑笑地行了个礼:“司令,我拖了国家的后腿,今后一定努力增产,好好报效国家!”

秦司令有多大的火气也消了,“你小子,就知道贫嘴!”

这时,陆小曼也明白了,还不是那点子事嘛!

她正要说什么,司令又开口了:“秦陆,死罪可免,这活罪难逃。”

秦陆十分虚心地问:“什么叫活罪?”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从明天起,你一个月不许上班,和小洁在家将孩子怀上了,什么时候怀上,什么时候去上班!”

秦陆哭笑不得,还带这样的啊!

他的眼向着母亲求救,陆小曼这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摇着头走了。

她决定不管这老少疯子!

秦陆急了一小会儿,然后就释然了,双手摸了摸下巴:“好,我同意,只要小洁没有问题,我就是一个月不下床都行。”

说着就要离开。

秦司令自然地问:“去哪儿?”

秦陆看了看楼上:“你孙媳­妇­现在在楼上,你说我去哪儿?”

“小洁还在睡,你不许打扰她。”做人家爷爷的终于知道疼一下人了,只是说这话的时候,老脸是有些红的。

秦陆站在楼梯上,好笑地瞧着秦司令:“司令不是让我早点完成任务吗?这会儿,我感觉挺有力气的。”说着,舒展了一下身体就往楼上走去。

“你个浑小子,不许动你媳­妇­啊!”秦司令在后面喊着。

秦陆摇了摇手指,表示没有听到。

“气死我了,这个浑小子,真是越来越混账,越来越像…”司令气得直哼哼。

陆小曼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问:“越来越像谁啊?”

秦司令回过身,老脸有些烫,也有些下不了台:“当然是你!”

陆小曼笑笑,哄着他:“当然像我!好了,别气了,吃早餐去吧!”

她扶着司令到餐桌前,秦司令有些孩子气地说:“气饱了!”

“那我帮司令去做一份新的吧!”陆小曼好脾气地说着,然后手轻轻地司令的腿上拍了拍。

秦司令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尔后脸­色­ ...

(缓和下来,声音有些轻地说:“小曼,我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陆小曼回过头,笑:“司令这样子很可爱!”

他老脸一红,没有好意思再说下去,就乖乖地坐着等早餐送过来。

秦陆上楼,瞧着那洁熟睡的样子,他放轻地脚步,轻轻走过去。

坐在床头,看见她白皙的肩膀半露在外面,于是伸手替她将被子掖好!

但同时,他也看到了上面的青青紫紫——那是他昨夜留下的。

手指不经意地抚过那些暖昧的痕迹,心里有些愧疚,他还是太粗鲁了些。

她这么柔弱,禁不住他这样的求欢。

拉着被子替她盖好,她睡得很沉,没有发觉。

秦陆不想打扰她,又想看着她,便走到书房里去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瞧着,只是瞧得有些不专心,总是抽空去看她!

那洁睡到午后两点半才醒,她揉着眼睛从床上起来。

秦陆立刻起身,坐到床边,抱着她的身子浅吻了一下,“醒了?”

她的脸一红,下意识地抱紧了被子——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现在又是大白天的。

秦陆连人带被地抱着她,低笑着:“你身上有什么我没有见过的,还这样害羞!”

她还是不肯起来,头埋在胸口。

“小傻瓜起来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并贪看着那里立刻变成的粉­色­。

拍了拍她的小ρi股:“起来了,该吃饭了!”

昨晚也没有吃什么,早上她睡着,算起来,倒是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他的心里有些自责,暗暗决心下次绝不贪欢!

那洁低着声音:“你先出去!”

他一听,更不肯出去了。

有些坏坏地咬着她的颈子:“昨晚,是谁抱着我,让我不要走,让我快点的!”

她想起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又要抽开身,自己是怎么抱紧他,求着他的——

她的脸红透了,­干­脆头埋在被子里不出来。

秦陆抱着她,手探进去,捏着她的小鼻子,她无法呼吸,过了一会就冒出小脑袋,扁着小嘴:“秦陆,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笑,“你也可以欺负我啊!”

他说着,竟然躺了下来,还将她的身子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自己的小肚子子上:“宝宝,我让你欺负!”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这般在大白天的露着,自然不好意思,伸手去挡在胸前,那一身柔细又岂是她的小手挡得住的。

秦陆沙哑着声音:“你这样,怎么欺负人呢!”眼直直地瞧着她雪白的身子,一点掩饰的意味也没有!

她用手捂住他的眼,娇叫着:“秦陆你不许看。ww”

他沉沉地笑着:“哪有你这么赖皮的!”

她的脸红着:“就你赖皮,不许别人赖皮!”

忽然,她尖叫起来,“秦陆,不许乱摸。”

他的手,竟然放在那里…还好­色­*情地动,她的身体动了动,却是将自己更是往危险的境地里推。

秦陆忍着身体的­骚­动,进尔笑着拉下她的手:“你刚才说不许乱听,现在又说不许乱摸,你总得让我一样对不对?”

她歪着小脑袋,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但又有些不对劲,是什么不对劲呢!

这会子,秦陆也摸得差不多,看得差不多了!

虽然很想和秦司令说得一样,和她关起门来造人,但是看她的样子,怕是吃不消了。

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抱着她的身子走到浴室里。

她的脸一直低着,不敢看他的眼。

因为他眼里染着浓浓的情*欲,还没有散去。

秦陆帮她洗身子的时候,像是不经意地问:“小洁,昨天,是安全期吗?”

他想起那事情的,特意地上网查了一下,怎么个算法,而她最后一次月经正是十天前的事情。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困惑:“什么叫安全期?”

秦陆的脸僵住了,他瞧着她的小脸,顿时有了一种催残了国家幼苗的感觉——小洁连安全期也不知道呢!

他的俊脸微微地红了,然后低着声音解释着:“安全期呢,就是女子一个月之中,不易受孕的日子。”

她也脸红,两个人谁也不敢看着谁,生怕又想起那些灼热的种子…

忽然她呀地一声叫了出来,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她了。

“秦陆…秦陆,我们是不是会有孩子。”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哭意,明显是被吓到了。

她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他的话提醒了她…昨晚两人都有些激动,竟然忘了做那个预防了。

他每次几乎都是撒在她的身体里,她还记得那种热热的感觉,当时头晕晕的,只是觉得好舒服,好温暖,可是现在想起,却是从头凉到脚了。

秦陆吻着她的小脸安慰着:“宝宝,别怕,如果有了就生下来,好不好?”

其实他有些担心,怕真的有了,怕她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洁瞧着他,声音结结巴巴地:“我们会有吗?”

他注视着她,目光有些热切,她便知道,他其实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她将头靠到他怀里:“可是我怕,我不会带他,那么小的东西…”

秦陆想想看过的皱皱巴巴的小东西,不禁笑了,难怪她会害怕,她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呢!

他抱着她,哄着:“如果有了,生下来,我一个人带两个宝宝好不好!你只要给他喂点吃的就行了!”

至于哺­乳­的工作,他也是可以协助的。

秦陆的­阴­暗心思那洁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想得到,她只是真的在想如果真的有个小东西出来,她要怎么带他!

就在她担心的时候,秦陆已经抱着她的身子,毫不费力地走到更衣室里,替她将衣服给穿好。

他没有给她穿外出的衣服,而仅是居家服,那种带着毛毛的衣服,他觉得抱起来很舒服,很柔软!

他还想抱着她到楼下,那洁死活不肯——

自己又不是小娃娃!

吃饭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那洁忽然又抬起头:“秦陆,我怕…”

他摸摸她的头:“这次有了就有了,如果没有,我们还做措施好不好?”

她沉沉地点点头,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秦陆笑笑:“看你怕成这样,如果真有了,还不得哭啊!”

她红了红脸,拉拉他的袖子,“以后,你别再忘了啊!”

“忘了什么?”他故意逗她,贪看她脸红的样子。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才说:“就是那个!”

他捏着她的小手,邪气地说:“只要你不催我就不会忘。”

秦陆的话让她的脸一下子像是火烧一样,好久都抬不起头来。 ...

说得她那么饥渴似的,要不是他总是撩拨她,她也不至于那么求着他。

都是他坏!

这么想着,她就低下头,默默吃饭,不再理他无聊的挑逗了!

秦陆也不勉强,反正时间还多,调教个小姑娘还不是简单的事情!

等她吃完饭,两个人又回楼上睡了一觉,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秦陆睁开眼的时候,那洁已经醒了来,她正趴在他光洁的胸口,手指在轻轻划着。

“很抱歉,没有胸毛让你数!”他沙哑着声音,然后抚着她的小脑袋。

她抬脸冲他做了个鬼脸,倒是吓了秦陆一跳,不是因为多可怕,而是她的孩子气。

一会儿,他沉沉地笑了笑,她真的是将他当成很亲密的人了,而且她也挺开心的。

秦少爷心情十分愉快,正好这时手机也响了,他伸手接起听着。

那洁就趴在他的肩上偷听。

电话那边是大牛,他粗着声音,十分兴奋地说:“秦陆,你小子是不是还没有起床呢!都上新闻了。”

秦陆的­唇­角淡淡地扯了下,有些不甚在意地说:“都说什么?”

大牛想起来就吐槽,“妈的,就你那几句话一说,嗨,将你说得和世纪情人一样,绝种好男人!”

大牛呸了一声:“秦陆我告诉你,你的老底我可是知道的,就丫欺负小嫂子!甭装得和情圣一样,是兄弟,今晚过来喝一杯,将小嫂子给带上,老地方!快点啊!”

说完了,就挂上了电话。

秦陆摇了摇头笑笑,那洁抬着小脸瞧着他,小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世纪情人,你是去还是不去呢!”

他在她的小ρi股上拍了两下,人已经起身了,边扣着衣服边说:“还是去吧!热闹一下吧!省得被司令关在这里增产报国!”

那洁的脸红透了,她拿起枕头朝他扔去,“秦陆你这个混蛋,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司令知道的!”

还不让人羞死啊!

他笑着接住枕头,然后好脾气地放在床上,抱着余怒未消的她,“老婆,算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

她哼了一声,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你去见大牛他们吧!”

“宝宝,他们想见的是你!”秦陆现在有种自己有宝,想让大家也看看的心态,当然,他会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窥见他家宝宝一分一毫!

她不肯出来,他就连人带被地抱到了更衣室,像是剥粽子一样,一层层地剥开她,直到她只剩内衣裤为止。

他怕她冷,就抱着她的身子帮她穿衣服,她还是不高兴,嘟着小嘴。

秦陆穿好,亲亲她的小嘴:“不许这样了!”

她别开脸:“我就是这样!”

还真的和他闹上了是啊?

他忽然开始解她的衣服,她吓得一下子捂住领口:“秦陆,你­干­什么?”

他笑得有些邪气:“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相信司令听了会很高兴的,小洁,记得一会儿叫得声音大些!”

她捂住耳朵,嚷着:“不要脸!”

他才住了手,眼神清亮地瞧着她:“去不去!”

“好。我去就是嘛!”她的小脸黯淡下来,又被他威胁了一次!

秦陆搂了搂她:“睡了一天了,就当是散散心好不好?”

她点头,这次很乖!

秦陆拉着她出门,到了大厅,下面正等着他们吃饭。

“去哪儿?”秦司令威严地问着。

秦陆很轻松地说:“和朋友去吃个饭!”

秦司令板起了脸,“别将小洁带去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来往,小心教坏我家孙媳­妇­。”

他一副我家心肝小宝贝最好的样子让陆小曼笑出了声,秦司令瞪了她一眼。

“司令,让他们去吧!整天地对着我们这些热脸,怎么有心情生孩子呢!”陆小曼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让那洁红了个大花脸。

秦陆笑,眨了个眼:“妈说得对,我们得出去找找灵感!”

“浑小子,还说上嘴了!”陆小曼笑骂着,直接将人赶了出去:“快去吧!早点回来,记得别让小洁着凉了!”

秦陆点点头,拉着那洁走出去。

他的手上,是拿着一件风衣的,不是她的,而是自己的。

他喜欢她穿着他的衣服的样子,特别是偶尔欢*爱过后,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他的衬衫,那样子,­性­感得让他几乎要化为野兽!

但是她还小,还不懂得用这个来诱惑他。

要不然,他真的如了司令的愿,不去上班,就在家里和她努力生孩子了。

他将她放在身边,发动车子。

这时,天已经黑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呆着。

只在到了的时候,他替她解下安全带的时候,摸了她的头,笑着说:“真乖!”

她瞪着他,他笑,然后下了车,绕到这边牵下她的手。

今晚,因为是去了一家私人会所,所以秦陆没有开军用车,而是一辆红­色­的跑车。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上面一件简单的外套,将他修长的身材显露无遗。

那洁是一件厚的针织外套,和他的外套是同­色­的,两人半搂着走进去。

到了包厢里,大牛就嚷着,“我们让秦陆将那天的动作再表演一次好不好?”

秦陆举了下手,笑:“别捉弄我家小洁了,吓着她下次不和我来了!”

大牛转了眼,有些手舞足蹈地走过来,盯着两个人看,一脸研究,好一会儿才说:“秦陆,你和小洁这阵子感情不好啊?”

秦陆拉着那洁坐下来,扬了扬眉:“怎么了?”

大牛忽然拉着一边的陆川,学着秦陆的样子,深情款款:“宝宝,你爱我吗?”

周围的人狂笑,那洁将脸埋在秦陆的怀里,这些人,太坏了!

陆川也不自在,今天他是想来的,但是大牛非要他来,来了后,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叫秦陆过来。

现在大牛这般,他的脸微微有些沉了下来,但他平常就是一副­阴­沉的面­色­,所以别人倒是没有看出来。

大牛就更迟钝了,还挤眉弄眼地让陆川学那洁的样子回答,陆川终于抛下一句话:“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起身就走,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一会儿,另一个人斥责着大牛,“陆川大概因为欧阳安的事情,心里不好,你还瞎起哄!”

大牛摸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下次去道个歉!”

秦陆听着,没有作声。

他叉着面前放着的食物喂着那洁,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直到她吃饱了,他自己才缓缓地吃 ...

(着,目光一直放在门口,若有所思!

那洁碰了碰他的手,我去一下洗手间。

秦陆点点头,“你小心一点!别滑倒了!”

大牛一听,又活过来了,“秦陆,你可以抱着你老婆去啊,兄弟们可以为你清场。”

“去你的!”秦陆啐了他一下,然后送她到门口,也不好意思出去了。

那洁一个人走在过道里,过道的尽头就是洗手间,她走过去,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窗口,缓缓地吸着烟!

他侧站在那里,因为过道是昏暗的,外面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一道­阴­影,虽然她看不清,但是可以瞧得出他的轮廓长得极好。

他的手指夹着烟,偶尔轻抬,放在­唇­边,缓缓地吸一口再吐出,他的姿势极为好看,那洁不禁多看了两眼。

就在她要越过他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回过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

她的步子一顿——竟然是陆川。

他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吸烟!

她站在那里有些进退不得,她没有什么和别的男人相处的经验,陆川给她的感觉和齐天阳不同,在齐天阳的身上,她感觉有一种温暖,让她十分放心地靠近。

陆川不同,他的眸子里闪现着一种莫名的光芒,此时更是明显得让她想躲避。

是不是因为她,欧阳安和他分手了,所以他有些恨她呢!

她有些笨拙地开口:“那个,我抱歉,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做!”

陆川奇异地瞧着她,眼里有些讶异,尔后,他就知道她误会了。

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说:“没有关系!”

本来就没有关系,他对欧阳安的那种感观ji情已经退去,现在更是荡然无存了。

眼前小女人,那么可爱,竟然以为他在为欧阳安伤心,还对他说对不起!

如果,他对她说,他是因为她,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耳根发烫,然后脸红得连颈子都红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秦陆为什么总是喜欢逗她了,面对这样一个容易害羞的小东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逗弄的。

陆川懒懒地站直身体,她一下子感觉压迫了起来,他很高,和秦陆差不多吧,高出她接近一个头。

那洁不禁退后一步,陆川紧跟着上前。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劣,他不应该在知道她是秦陆的妻子的时候,还这般接近她,可是,他的心控制不了——

也许,他仅有这一次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骚­动。

即使,只是一次小小的接触,但他也满足了,足以让他在深夜里回味,回味她害羞的表情,回味她眼里因他而起的惊慌!

就在陆川准备开口的时候,秦陆出来了。

“小洁。”他站在包厢门口唤了一声,然后朝着这边走过来。

那洁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我在和陆川说话呢!”

她的话语十分自然,陆川垂下眼眸,心知在她的心里,他就像是万千的陌生人一样,是不具备什么特别的。

转眼间,秦陆已经走到她面前,摸了她的头一下,“还不快去,都在等你呢!”

她的脸红了一下,立刻就往女用洗手间走去。

秦陆站到陆川身边,两人一起看着外面的风景。

陆川递了一支烟给他,秦陆没有拒绝,而就着打火机点燃了。

两人一边抽着烟,一会儿陆川侧着头,望着秦陆:“你的运气为什么永远那么好?”

其实小的时候,他也曾喜欢过欧阳安,只是那时候小公主的眼里只有秦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欧阳安和秦陆分手几年后,他才偶然遇见她,惊为天人,展开所求,就在要得到她之际,欧阳安捅出个这么大的篓子。

其实陆川心里明白,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也不可能娶欧阳安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还是知道的,说不清为什么追求她,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个梦吧!

而她的所作所为,让他的梦也提前结束了!

但是他想不到,另一个梦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急…

他几乎是在瞬间跌进了她的世界,他那天回去后,找出能找的所有的她的照片——

她和秦陆的文定照,两个人坐在一起,面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秦陆太严肃,而她是生硬的,没有一丝现在的风情。

是秦陆开发了她,让她变成这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女人,她就像是水,就是再坚硬的男人,也会像冰一样融化在水里。

陆川侧头,对着秦陆苦涩一笑:“为什么我永远都慢你一步。”

如果是他先认识她,他一定不会让她在手里淄走,一定会牢牢地抓住。

秦陆抿­唇­淡淡地笑了:“其实,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不是吗?”

他看着那洁走出来了,伸手摁熄了烟,尔后轻轻地走过去,揽着她的身子往包厢走去。

“将陆川一个人扔在这里可以吗?”她悄悄地问着,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

秦陆的手摸着她的小耳朵:“没事!他需要冷静一下!”

男人的世界,只有男人才懂!

陆川此时已经回过头来,近乎贪恋地瞧着她的背影,她的一只手放在秦陆的口袋里,而秦陆的手,也放进去,和她的交握着。

陆川苦笑——他们之间,没有人能Сhā得进去!

那洁和秦陆进去后,大牛他们就闹着要他们喝酒,秦陆推掉了:“一会儿我们还得回家呢!”

大牛不依了:“秦陆,你小子娶了媳­妇­一点豪气也没有了,来,­干­了一杯!”

秦陆笑,“我家司令说我现在躲在老婆后面,今天就让小洁替我喝了吧!”

他拿着酒递给她,那洁摆着小手:“我不会!”

“喝喝就会了。”他承认他有些­阴­暗的心思,想灌醉她。

那洁扁着小嘴,有些委屈,怎么老是让她代酒啊!

她端起来要喝,大牛连忙拦住她:“这怎么行?我们有我们的规矩是不是?”

其他的人都叫好,那洁抿了抿­唇­,听见秦陆问:“什么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大牛笑得一脸­淫­邪:“因为这是新订的啊,为你量身订做的,兄弟!”

说着,他拿过那杯酒,“这酒要是代喝呢,就有代喝的规矩,不是随便喝下去就算的。”

“大牛,今天不是闹洞房吧?再说上次已经被你们闹过了一次不是?”秦陆睨了大牛一眼,抱着那洁,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大牛见着他那不急着走的样子,心里是有数的,这秦陆——闷­骚­呢!

心里明明想着吃,嘴上却将他家老婆骗得团团转,弄得自己和个受害者一样!

他的眼转了转,“秦陆,今天你是没有发言权的,什么好事儿都让你一个人占 ...

(了个遍,兄弟们不爽,今天想开心一下,就不知道小嫂子愿意配合一下吗?”

他摩拳擦掌的样子让别人都笑了,那洁红着脸,“怎么配合?”

“小嫂子,这男人,就是贱,有时候,你太听话,他就总是欺负你。”大牛说得一副诚恳的样子。

那洁轻轻地点头,是的,他就喜欢欺负她。

秦陆抗议了:“别拆我的墙角啊!我家小洁这样很好!”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她也没有躲闪,秦陆笑得一脸志得意满。

大牛呸了一声,“看看,这就是奴­性­,女人该解放了!”

他蓦地从自己腰间将皮带抽出来,“小洁,当不当女人,就看你的了!”

那洁茫然地瞧着他:“喝酒和皮鞭有关系吗?”

大牛翻了个白眼,差点跪在秦陆面前:“老哥,你从哪里挖到这么纯情的宝贝的,给我也找一个吧!”

秦陆踢了他一脚,“别教坏我家小洁!”

大牛飞快地爬起来,将皮带重新系好,尔后眼睛盯着秦陆的衣服,“小嫂子,这喝酒,得沾上点人气才行!”

那洁的脸红了,看大牛的样子就知道不安好心。

她将头埋在秦陆的怀里,不肯起来,自然也不肯喝酒了!

倒是秦陆有些爽快,将她轻轻推开,自己脱掉外套,然后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三颗。

他靠坐在沙发上,抱起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胸口!

一会儿,拿着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后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吻得有些凶猛,所以,那些酒液就随着他们的­唇­角缓缓流到他的­唇­角,颈子上,还有胸口…

他的­唇­舌侵占着她的,很久以后,才终于松开她。

“小嫂子,轮到你了!”大牛十分兴奋。

秦陆倒在沙发上,拉着她的身子,让她靠近自己,沙哑着声音:“快点,不然一会儿又想出别的方法来整治你了!”

她脸红红的,他们好邪恶!

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只得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一地将他­唇­角还有颈子处的酒渍给吮掉…

当她轻轻地吸着他颈部的动脉时,秦陆的手抓着沙发的背,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大牛他们吹着口哨,欢快地叫着…

她不好意思地往下,几乎是吻着他的身子了,秦陆的神情有些压抑,他低头瞧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他的:“宝宝,好了没有?”

“还有一点,在那边。”她快要哭了,不想动口。

大牛有些坏地按着她的身子:“不能偷工减料啊!”

秦陆也没有阻止,她没有办法,只得伸出小舌头,好在他伸手挡住了别人的目光!

她起身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秦陆——

他明显地动情了!

秦陆有些无奈地说:“满意了吗?”

大牛点点头:“差不多了,小嫂子,辛苦了啊!”

那洁红着脸起身,却被秦陆拉着手,声音略低沉:“帮我将扣子扣好!”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秦陆淡笑着看着她的小脸,心情极好。

大牛笑得有些­淫­*荡:“秦陆手上没有力气了,沙发都抓坏了!”

别人都笑,秦陆也不否认,反正说来说去,他脸皮厚着,就那洁一个人脸红不已!

秦陆搂着她出去,坐上保时捷的跑车。

她坐在身边,脸还有些红。

秦陆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还不好意思哪!大牛也就喜欢闹闹,习惯就好!”

她望着他:“这种事情,还得习惯!”

她的声音里有着质问和不满,秦陆笑,知道她真的突破了尺度了。

也是,那样吻着他的胸口,还得含着,小丫头一定是难为情了。

他沙哑着声音:“以后,不让你在别人面前做了,我们回家做,好不好?”

她在床上都挺被动的,其实秦陆有时也喜欢她主动一点,像今天,那种­骚­动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陆看着她脸红不已的样子,心头一动,看了下时间还早。

心里便下了决定,“宝宝,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她也看看时间:“都快九点了,估计商店什么的都要关门了。”

他笑笑:“傻瓜,我们花前月下去,街随时都能逛的。”

那洁只一抬头,就瞧着一轮明月在天空挂着,她侧头问他:“去哪里?”

他冲她一笑,没有说什么。

他将车子开到一处风景区,此时已经是深秋,夜晚很凉所以并没有什么人。

下车的时候,他将带来的风衣给她套上,然后搂着她的小身子走在林荫道上,这一路都没有灯,只有如水的月光洒身树木的枝头,洒在他们的身上。

秦陆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一只小手,两人靠得极近,谁也没有说话。

他的衣服很温暖,而且这么靠着他也很舒服,那洁走着走着,就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将自己的身体扶正。

“宝宝。”他轻唤着她,捧着她的小脸,她有些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神仰视着他。

“宝宝,吻我好吗?”他轻轻地说着,然后低下头,­唇­悬在她的­唇­上方,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但是没有吻上去。

他喜欢她主动一点,喜欢她将两条细腿盘在他的腰间,要他快一些,用力一些。

那时的她,大多数是哭泣的,流着泪,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更是衬得她的小脸楚楚动人。

那时候,他觉得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他只要着怀里的小女人。

但这,只有她十分进入状况的情况下才有,而最近,越发地多了。

他发现,只要他撩拨她到一定的程度,他的宝宝就会受不了地求着他…求他要她!

现在,她喝了酒,肯定是有些醉了。

所以,他趁机诱拐她,让她做更为大胆的事情。

其实不用她说,下次他也定然不会让她在别人面前对他那样了,当时,他只会比她更难耐,相信大牛他们都瞧见他有多‘­鸡­动’了!

他的眼,含着深情,瞧着她,不断哄着:“宝宝,吻我好不好?”

她的眼轻颤着,不知所措,秦陆抱着她,开始轻轻地晃着。

他轻哼着歌,就是他们第一次跳舞的曲子,但是他的脸,他的­唇­,没有丝毫离开过——

就那么灼烫着她的脸,她的­唇­。

她想逃开,但是他的手臂握得很牢,她几乎是被他紧拥在怀里的。

“宝宝,你不喜欢吻我吗?”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诱惑地说着。

她的身子软软的,因为酒­精­,脑子也有些糊了,只能傻傻地靠着他,任他掠夺着。

“说,喜不喜欢?”他执意要她说出来,修长的大手也在她 ...

(的背后游移着。

她的身子蓦地一紧,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她呜咽着声音:“秦陆,我难受!”

他轻笑着,轻轻地刷过她的­唇­瓣:“这样好点没有!”

她立刻缠住他,粉­嫩­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嘴里,和他的纠缠着。

他有些坏坏地避开,她的小手不依地握紧他的领口,尔后凑上小嘴,有些粗暴地咬着他的­唇­。

她的小暴力让秦陆的身子一紧,他拥紧她,大手也带了火地四处燃着她的热情。

“嗯…”她吐着快乐地低吟,他索­性­抱起她,让她盘着自己的腰身,将她抵在一棵树上,热烈地吻着她的­唇­。

她怕掉下来,双手抱得很紧,和他缠得难舍难分…

许久许久以后,他才轻轻地松开她的小嘴,但是还是不舍地吻着,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几乎让她无法招架!

“秦陆…”她的小手一直抓着他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迹。

“嗯?”他有些情动,紧紧地抵着她,让她感觉他的动情。

抬起脸时,两人的面孔都有些泛红。

他慢慢地抱下她的身子,无比珍视地将她的身子放下,然后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轻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息着。

她虽然有些迷糊,但却是知道的,如果秦陆现在想要她,她是无力反抗的!

但是秦陆终究还算是个传统的男人,这种疯狂的事情,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虽然此刻他很想。

他拥着她,又走了一段路,她才娇喊着:“秦陆,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她一定是醉糊涂了,才会这么撒娇,平时的她是不会这样的。

但是他该死的喜欢极了,他抱着她,低头看着她有些微闭起的眼。

真像个小猫咪,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在她身前蹲下身子,“公主,上来吧!”

她迷迷糊糊地说:“我是皇后,结了婚就是皇后了。”

她说得有些孩子气,秦陆顺着她的话说:“是,皇后,上来吧!”

那洁趴到他背上,将两条细细的小手臂缠到他的颈子上,他双手就托住她的小ρi股。

这里离他的车大概要走二十来分钟,他走得很慢,似乎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走这条路。

“宝宝,我们是在恋爱吗?”他忽然开了口。

她在他的背上哝了一句:“应该是吧!”

“你也不确定?”他继续问着。

她打了个呵欠,接着趴着,小脸贴着他的背,小手抱着他,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她的世界整个都是他。

她的脸蛋上挂着甜甜的笑意,然后,睡着了!

秦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手往后探去,碰到她闭着的眼。

他无奈地笑笑:“竟然睡着了。”

他没有加快脚步,仍是缓缓地走着,他享受与她这种宁静的气氛。

他也从来不知道,恋爱是这么美妙的事情!

“宝宝,现在我宣布,秦陆和那洁恋爱了。”他轻轻地说着,­唇­角扬着笑,往车子走去。

将她放在车的后座里,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拿了条毛毯盖在她身上,自己也坐在后面,让她侧着睡,头就搁在他的大腿上。

她呼出的热气其实是­骚­动了他的男­性­的,他脸有些热,身体也缓缓流过熟悉的热流…但是他没有动!

因为他的宝宝累了……

他要让她好好睡一觉!

他轻轻地拍着她,替她理着头发,一个人看着窗外…对着月光,话说着对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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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秦家二楼的大床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换上了一件洁白的浴袍,秦陆不在,但是她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声,知道是他在洗澡。

她脸有些红,轻轻地起了身。

蓦地,水流声停止了,响起了秦陆的声音:“小洁?”

她哎了一声,便不知道怎么办了。

“帮我拿一件浴袍进来,我忘记拿了!”他的声音挺正常的!

她就没有警觉地进了更衣室,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小心地打开一角浴室的门,将衣服递进去:“秦陆?”

没有人——

她又将门开得大了些,然后声音大了些,但是还是没有人应她。

她有些疑惑,就走了进去。

但是她才进去,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后面给关上了,然后一具温热又有些湿的男­性­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热烫的­唇­吮着她的耳垂:“一起。”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她几乎一下子脚就软了下来。

她侧过脸,正好方便他吻住她的­唇­舌,一番纠缠过后,他松开她的小嘴,尔后抱着她的身子往浴缸走去。

“啊…”她尖叫一声,他怎么能这样,她的衣服都湿了!

但是她抬眼间,就忘了尖叫,也忘了自己的衣服了,因为他的身体好美好美…修长有力,结实没有一丝多余!

“喜欢你看到的吗?”他蹲在浴缸前,手放在热水里,有些危险地朝着她的身体靠近着…

她浑然未觉,眼还是瞧着他的身体…专注而又有些迷离。

“宝宝,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么看着男人的身体,会很危险吗?”他不动声­色­地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还是呆呆地,有些茫然地问:“会有什么危险!”

“失身!”他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将她‘失身’到底!

那洁是走着进去的,却是被抱着出来的。

她有腿完全使不上力,慎怪地瞧着他——

秦陆亲了亲她的小嘴,“今晚不做了,好不好!”

她别开脸,才不信他!

秦陆笑,看来,他的宝宝有长进了哦!知道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他抱着她到更衣室里,她抗议着:“我要睡觉!”

明天就要上学了,她会没有力气的。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都下午了,去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儿!”

她沉默,因为秦陆这个人,看似对她千依百顺,但是那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别的时候,他都是有些专制的,说了去哪里,就是哪里。

但是他却是宠着她的,只要她没有力气,到哪都是抱着她,她都怀疑自己长着两条腿是­干­什么的!

她这样问过一次,他带着一抹恶劣的笑意,将她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这个作用,很大!”

后来,她再也不肯那样做了,可是秦陆似乎很喜欢,每次做的时候,都喜欢一边做一边摸着她的小腿…后来她才知道,她的敏感带是小腿,只要他一摸,她就会…

她不敢想下去,只得任他穿了衣服,和他一起下楼吃了点东西。

对于他们下午才起身,秦司令表示非常满意,不住地点头,并让小俩口多吃点!

最后,端上来的是一碗十全大补汤,不是给那洁的,而是给秦陆的。

对此,秦陆坚决不喝!

他看着那洁:“宝宝,我不能满足你吗?”

她的脸红得和什么似的,头低下,不说话。

他有些挑衅地瞧着秦司令,“你想将小洁累死吗?弄这东西!”

他就是连做三天也是没有问题的!

秦司令也没有勉强,挥了下手:“去吧!今晚不要那么晚回来了!”

他自言自语:“五点回来,还弄得地动山摇的,我们几个老的经不起这么折腾!”

那洁微微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难怪她的衣服换了,原来,那时候,他就对她做过了…

还地动山摇的!

“秦陆,你变态!”那时她睡着好不好?他竟然也做得下去!

秦陆责怪地瞧着司令:“看看。”

说着就追了上去,秦司令听着自家孙子脸不红心不跳地哄着孙媳­妇­:“宝宝,你真的不记得了?”

她仰起小脸:“记得什么?”

他顿了一下,双手Сhā在衣袋里,等路过的佣人过去了,才接着说:“我带你回来后,本来睡下了,可是你却硬是缠着我,要我满足你!”

“你胡说。”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她不会这样的!

秦陆的眼眸注视着她:“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还将小手放在我那里…”

他得寸进尺地抱着她的身子,继续哄骗:“宝宝,我是男人,禁不起这样的撩拨的,所以,是不是值得原谅!”

她的脸更红,想挣开他,却觉得自己一点底气也没有。

她想起方才在浴室里连做了三次,那他会不会如司令那样说的…

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出了口:“秦陆,你还是去喝点药吧!”

听说男人做多了会亏空的,她还是不希望他垮掉。

她内疚地想着,而秦陆听着,神情一僵——

他都听到什么了,他的小妻子在质疑他的能力呢!

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大宅走去,声音有些惑人:“宝宝,我要让你看看,你的老公需不需要用补药!”

她尖叫着,双腿拼命地踢着:“秦陆我信我信了,你放我下来。”

他放她下来的时候,她的脸都红透了,主动地拉着他的手;“秦陆我们出去好不好?”

他不动,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为什么?”

“你刚才不是要出去的吗?”她的脸颊绯红着,眼瞧着走过的佣人都掩着嘴偷笑,脸就更红了。

秦陆存心逗着她:“可是现在我不太想出去了呢!”

“秦陆…算我错了好不好?”她软着声音,拉着他的手。

一个小姑娘这样拉着你的手摇晃着,而且还是你喜欢的小姑娘,那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秦陆的心软了下来,搂着她往外走:“好,我们出去!”

车子早就备好了,就停在门口。

他让她坐在身边,发动车子的时候,忽然神秘一笑:“小洁,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她扬着小脸,有些好奇,但是他不说。

她也只得住了口。

车子慢慢地开到一条有些静的路上,虽然路很宽,但是车子真的很少!

秦陆忽然单手­操­纵着方向盘,一探手,竟然解开了她的安全带,然后搂着她的腰,一点也不费力地将她抱了过来,就放在自己身前 ...

(。

她坐在他的双腿之间,那个紧张啊——

“秦陆,我还是过去吧!你专心开车!”她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他低低地笑着,伸出手敲了她一记:“小脑袋想什么呢?”

他有些坏地说:“就是来个车*震什么的,也不能开着车子来啊!你老公没有这技术!”

她的脸红透了,就听着他继续说着糊话,“宝宝,你说我们有证了,你这车还不会开,是不是太差劲了!”

她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他说得都是对的,但又全是错的。

这时,秦陆倒是收起了戏弄,开始认真地教她开车…

她闻着身后他好闻的气息,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加上他整个人地抱着她的身子,而且她的小ρi股后面还有一个‘不太平’的东西,就更加不自在了。

他说了半天,她也没有听进去几个字。

“好了,宝宝你来试试!”他竟然真的松了手,让她­操­纵。

她紧张万分,然后大着胆子开始轻轻地转动方向盘,开始挺好的,但是对面来了一辆车子,她心一慌,竟然将方向给弄反了,还好秦陆迅速地握着她的小手,适时将方向给扭回来。

“秦陆,我是不是很笨…”她苦着小脸,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她有些吓到了!

秦陆摸着她的小脸,“不会啊!只要多练练就好了。ww”

他还要让她开,她死活不肯,太可怕了!

像个小毛毛虫一样爬回自己的位置,他的身前立即空出了位置。

秦陆重新坐好,叹了口气,“女孩子就是胆小来着!”

“谁胆小的?”她不服气了,她明明胆很大的。

他睨了她一眼:“那一会儿,敢和我骑马吗?”

她的眼亮了一下:“是真的吗?”

他笑笑,摸着她的头,十分宠溺地说:“当然是真的,是秦家的私人马场,你还可以自己挑一匹马,以后它就属于你!”

“真的?”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有些兴奋。

秦陆瞧了她的手一下:“宝宝,你还是松开吧,我没有办法开车了。”

她脸红红地坐好。

到了那里,换好了衣服,有专门的人带他们去看了马匹,秦陆指着一匹枣红的小马问她:“喜欢它吗?”

那洁瞧了一会儿,“会不会太小了?”

秦陆一只手将她的身子给提抱起来:“那小姐,你很轻的!”

她扁了小嘴:“好吧,就它吧!”

瞧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秦陆笑:“你还勉强呢!这可是司令的爱驹生下的小马,司令宝贝着呢,谁也不肯送。”

那洁有些不安,“那我骑了它,司令会不会不高兴!”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往前,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当然不会,因为…”

他的眼眸幽深了些,目光落在她的小肚子上:“因为你肚子里的,比这匹小马要金贵多了!”

她脸红着捶着他的身体:“胡说!”

他笑:“早晚会有的!”

现在小洁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在房间浴室还有更衣室,每个可能做*爱的地方,都会放在tt,生怕他忘了。

于是,他故意在她没有放的地方抱着她做,然后,下次,那个地方也会出现了。

她好可爱!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看着饲养员牵出一匹纯白的马出来,他微笑着说:“这是我的马,叫腾云!”

她仰视着,好高!

秦陆伸手接过,然后和她半肩往外走。

到了马场,他让她坐在一边,而他则带着腾云慢跑了几圈,然后越跑越快,到她这里的时候,她瞧着马儿直直地朝着她冲过来,她捂着脸,吓得几乎要逃跑。

一只结实的手臂揽上了她的腰身,然后她感觉自己离开了地面,风在耳边呼呼地,下一秒,她落在他身前…

他的大手揽着她的腰身,她吓得软倒在他的怀里。

秦陆一边骑着马,一边低笑着:“还说不是胆小鬼!”

她胡乱地抗议着:“我哪知道突然朝着我冲过来嘛!”

他忽然低了头,声音暗哑着:“小洁,头侧过来。”

她不明白,于是乖乖地侧过头,但立即被他吻住了,舌尖也长驱直入…纠缠了好久才松开她。

吻过她才又怕起来,方才他们吻的时候,那马…

知道她的担心,秦陆低低地笑着:“腾云自己会判断的!”

他说得,她的智商比不上一匹马似的!

她掉过身去,不开口,也不那么紧靠着他了。

看来,他的小宝宝生气了。

秦陆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着,尔后亲了亲她的小脸:“现在怎么越来越爱生气了。”

她不说话,他有些担心了。

就让马儿停了下来,慢慢地踱着。

他则双手举起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

“宝宝,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缓缓流出来了。

他更慌了,伸手拭去她的泪:“小洁,别哭了,你一哭我就乱了。”

她不说话,还是哭,他只好将她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发泄一下。

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声音轻柔:“怎么了?”

她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然后抬起哭花的小脸瞧着他:“秦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轻轻一笑:“傻瓜,问这种问题,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她带着鼻音:“不是因为…因为…”

她脸红着说不下去。

秦陆接下去:“因为什么?”

她鼓足勇气,但仍是低头不敢看他:“因为…我陪你上床!”

她才说完,下巴就被一把捏住了,而且他丝毫没有怜惜,用的力道有些大,弄得她好疼!

“小洁,你是这么看待我的吗?”他的声音严厉极了,她有些害怕,秦陆从来不曾这般和她说过话。

而且,还动手了!

她很委屈,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掉着。

他摇着她的身子,她倔强地不说话。

秦陆心里有些无奈,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才这么一下子,就恨上他了。

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能…声音大一点她就委屈得要死!

都是他惯坏的!

但是他心甘情愿!

不过现在他一点也没有软下来,因为他要让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丑陋!

“小洁,你将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强势。

她望 ...

(着他,眼里还有着点点的泪花,就这么直直地瞧着,也不作声。

他的面孔紧绷着:“如果是这样,我大可在婚后,不,是婚前就开始享用你的身体不是吗?我为什么还要忍着,等你能接受我,等你不那么怕我才开始!”

她还是呆呆地看着,­唇­微微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秦陆抿紧了­唇­,两人对视着。

良久,她才小声地说:“秦陆,对不起!”

他仍然板着脸:“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她扁着小嘴:“我不应该那么说你。”

他的神­色­缓和了些下来,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僵:“以后还这样想了?”

她飞快地摇了摇头,然后抱着他的腰,撒娇地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摸摸她的头:“只要你别惹我生气!”

能让他生气的事情很少,她就是一桩!

秦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听着她说:“秦陆,我们和好行吗?”

她的小脸上带着泪滴,肌肤晶莹剔透,美得柔弱,美得让他心动不已。

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还是克制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夕阳下,一匹马儿乖乖地站着不动,马背上的身影交缠着,吻了许久许久…

吻过后,倒真的和好了,秦陆带着她纵情奔驰,惹得她尖叫出声,欢快的声音将林子的鸟儿都惊走了,一会儿又悄悄的回来,瞧着这对爱情鸟…

秦陆带着她在外面用过餐才回去,回去的时候,才八点钟。

大厅里没有人,他悄悄地带着她回到房间里。

秦陆去放洗澡水的时候,那洁就在床上,仰躺着,双手张开,想象着奔驰的快感,一具身子半压住她。

她睁开眼,柔柔地瞧着他:“秦陆,下次还带我去,行不行?”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看你听不听话!”

她想起他那时凶凶的样子,小嘴不高兴地扁了扁,可是他的手指立刻就探了进去:“又扁小嘴,我又没有欺负你!”

他好笑地说着,然后抱着她,往自己身上放着,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洁伸手戳戳他的胸口:“谁叫你不让我多骑一下马的!”

走的时候,她舍不得,想将她的小马给牵出来玩一下,但是秦陆不肯,说天黑了,她只得和他回来。

现在想想,就有些后悔,应该骑一下小马的,那是她的马!

“什么时候再让我看看我的小红马!”她有些理直气壮。

秦陆失笑着:“小洁,你车都没有会开,骑马能行吗?”

她的小ρi股在他身上颠了一下,然后扬起小脸:“谁说我不行的?”

秦陆其实是闷哼了一声的,这个小傻瓜都不知道自己弄这一下子,对男人是多大的诱惑…他的心已经荡漾起来,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马是这样骑的吗?”他就躺在那里,任她坐着,像是很随意地问。

她侧着头想了想,然后一脸求知,“不是这样吗?”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你要这样抓着缰绳,还有腿…”

他拍了拍她的腿,“放在我腰这里,夹紧!”

她依着他的话做,然后仰起头:“还有呢?”

他撑起她的小ρi股:“ρi股要抬一点起来,这样骑的时候,才会有缓冲,不会让自己的ρi股很疼!”

她想想,觉得很对,然后就这么抓着他的衣服,开始模仿着骑马的动作骑了起来…

小ρi股一抬一抬的,磨蹭,炙热…她浑然未觉,还问他她的动作对不对!

秦陆的手抓着床单,他的眼眸染上的情*欲,但是他仰着头,所以她并没有发现。

她高兴地在他的身上一蹦一蹦的,小ρi股摇来摇去,将他的火也撩到了最高点!

他刚想叫她下来,但是她好像玩得有些疯了,小嘴叫着:“快跑,快跑…”小ρi股摇得更起劲了——

秦陆快乐并痛着…他伸手,想拉下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嘴,再拉下她的衣服,做点什么的。

但是他们忘了,房间的门没有关,因为有动静,所以没有睡的陆小曼就顺便过来看看他们。

结果,贵­妇­陆小曼就见着了一副惊人的场面。

她那个向来十分七情不动的儿子,现在被小媳­妇­骑在身上,小ρi股正压着秦陆的‘那儿’,使劲地摇着…

他们是在…

陆小曼掩住尖呼,她想退开,但是她是发出了声音的。

那洁还没有发现,玩得开心极了,小身体还压了下来,“秦陆是不是还有这么骑的?”

他呻吟了一声——天,母亲在外面看着呢!

“小洁,下来吧!”他拍了拍她的小ρi股,虽然他很想继续下去,但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会忍不住的。

那洁不肯,“你说过让我骑的。”

她的衣服有些松了,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加上散乱的头发,诱人极了。

他好想拉下她的衣服,但是——

他呼出一口气,忍住,然后坚定地将她抱到了一边,开口对着门口的陆小曼说:“妈,有事吗?”

那洁本来还要缠上来的,现在听了他的话,手就僵在秦陆的肩上,她跪着…呆着,然后缓缓低头,叫了一声妈后,尖叫着跑进了浴室。

陆小曼故作镇定地点了下头:“在玩哪!早点睡啊,小洁明天还要上学呢!”

秦陆点头,走过去:“那妈也早点睡!”

他的手放在门板上,陆小曼瞧着就知道他有些忍不住了,于是轻笑一声:“小心小洁的身体,你当兵的,要体贴一点。”

他知道自己贪欢了,但是母亲这么说,他的脸还是微微地红了,点了下头,就将门关上了还落在锁。

陆小曼摇了摇头,转而回房。

秦陆走进浴室里,就见着他的小妻子已经洗完了澡,衣服倒是没有穿好,见了他进来,动作更快了,三两天就套上去,然后飞快地跑回房间,将头闷在被子里…

秦陆摇摇头笑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任谁被家里的人瞧到这副样子也会不好意思的——母亲一定以为他们在‘前戏’吧!

天知道,小洁天真的真的以为在骑马!

他很快地将自己冲­干­净,然后和她一起窝在温暖的被子里。

她背着他,像只小蜗牛一样缩着头。

秦陆笑着,拉过她的身子:“小洁,不骑马了?”

她闷闷地说:“不骑了!”

他笑:“妈走了呢!”

她还是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说:“秦陆我想睡了!”

他却有些强势抱过她的身子,重新放在他的小腹上,声音有些暗哑着说“宝宝,我还没有累,今天骑马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少?”

...

当他用这么暖昧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她蓦地明白了‘骑马’的含义,也想到为什么陆小曼会用那种眼神瞧着他们了。

脸像是火烧一样,她假装不明白,装着糊涂:“那下次再去吧!”

说着,有些无赖地转过身子,抱着他的腰身,将小脸蛋埋在他的怀里——

这是他们睡觉的姿势…

秦陆低笑着:“小是小了点,但是勉强骑骑也是可以的!”

他的手开始动了,她牢牢地抱着他像是连体婴一样,就是不肯就范。

秦陆强自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上剥开,然后带了一抹邪气的笑:“宝宝,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她的脸红了,“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骑吧!”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他坚持着。

忽然,他的宝宝爆发了,翻身压在他身上,“秦陆…今天我要将你活活累死!”

他轻笑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只听过累死的马,没有听过累死的人!”

一晚上下来,他也算是尽兴了,小小马儿累坏了,趴着直喘气儿…

“宝宝,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他抱着她,吻着她的小小肩膀。

白­嫩­­嫩­的肩膀惹得他再三怜爱,总也不舍得松口。

那洁有些害怕地想爬走,又被拖了回来。

她翻过身,看着他一脸的心满意足:“你每次都是这么说!”

她的手轻轻地捏了他一下,秦陆心头一荡,抓起她的手轻咬了下:“宝宝,你不喜欢做这件事吗?”

她嗫嚅着,说不上话来,只是闭着眼,将脸别向一边。

秦陆笑,他其实是知道的,他的小人儿也是喜欢他这么对她的,只是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本来就有悬殊,而且他是个职业军人,而她还是个孩子。

想到孩子一词,他的身体又紧了紧,但忍住了。

只一心逗弄着她:“乖,说你喜不喜欢!”

他半压在她身上,确保不将她弄不舒服了,一手抚着她的小脸蛋一边说着。

她的全身都泛着粉­色­,想躲又躲不了。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轻轻点头:“喜欢!”

“那宝宝要锻练好身体,才能做喜欢做的事情。”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正经!

她抿了抿­唇­,才又说:“开始的时候,会有些不舒服,有些…”

她脸红着,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有些说不出口。

秦陆不让她停下,手指坏坏地放在她的小嘴里,“有些什么?”

她可怜地看着他:“疼!”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有时候自己太急了,而她又是个小姑娘,当然会不适应。

他抱着她,乖乖宝宝地哄着:“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她红着脸,悄悄地说:“其实后来,也不疼了,而且…挺舒服的。”

他有些狂喜的捧着她的小脸,那样子,就像是当了一个天大的官一样:“宝宝,你再说一次!”

她红着脸,当然不肯说了,只瞧着他:“你坏死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朵后面沙哑着声音:“那我家宝宝喜不喜欢坏人呢!”

“坏人没有人喜欢!”她很快地说着。

秦陆有些受伤,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她在偷偷地笑。

“小东西,竟然捉弄我!”他的手放在她的腋下,搔着她。

她受不住,一边笑着一边求饶:“秦陆…我真的好累了。”

她正过身子,满脸红晕地瞧着他,眼波流转着千娇百媚:“而且,我的腿好酸,我的腰也好酸,我那里也…好酸!”

他瞧着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虽然贪恋着她娇媚的样子,但是秦陆还是心疼他的小妻子的。

让她休息好,下次才能陪他玩得更好!

他抱抱她,亲亲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宝宝,睡吧!我不闹你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秦陆因为习惯,所以在六点就醒了。

那洁还睡着,他低头看着她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发丝散着,遮着小脸。

她的小嘴呼出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胸口,热热的,有种很香甜的味道。

秦陆轻轻地将她的头发往旁边拂开,露出她白净的小脸,尔后低低地叫着:“宝宝,起床了。”

她哝了一声,没有醒,还将一条细白的腿搁在了他的腰上。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用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并诱惑地说:“宝宝,时间还早…”

他笑着看着她一下子跳起来,然后顶着一头乱发开始往浴室里跑:“我起床了。”

他笑着拉回她的身子,将她安放在自己怀里。

“也不怕冷!”她的身体有些寒,每夜里他都将她的小手和小脚焐热了她才睡得着。

昨晚,是做了运动的,所以她身上只有一件较薄的睡衣,这么出去,肯定会受凉的。

“宝宝,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他抱着她的小身子,看着她素净的小脸蛋,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是­性­*欲,而是来自心里的那种疼爱。

好想将她一直一直地放在自己身边。

她脸红红地将头放在他的颈间,感觉他热热的身体,还有好闻的男­性­气息。

秦陆是个十分­干­净的男人,不管多晚,几乎都会洗澡睡觉,也会将她洗得­干­­干­净净的,她喜欢这样。

他的大手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抚着她的身子,感觉很亲睨。

“几点了?”她眯着眼,感觉自己又有些困了,眼皮打着架,垂了下来。

秦陆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才六点!”

她伸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肩:“秦陆,才六点你叫我起来­干­什么?”

他贴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惑人:“我想和你说说话。”

她的脸红了,背过身去不说话。

他知道她有些害羞,就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着问:“还酸吗?”

她更不自在了,也不说话,就那么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彼此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秦陆继续低着声音:“宝宝,怎么不说话?”

她咬着­唇­,好一会才低低地说:“不怎么酸了!”

他含着笑,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那宝宝不讨厌做这件事情了吧!”

她头低低地不敢看他,秦陆勾起她细致的小脸蛋,上面红艳似火,又岂是笔墨能形容的。

他倾身吻了上去,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含着,吮着,无比珍视!

良久,他才松开她的小嘴,看着那玫瑰般的颜­色­,他的声音沙哑:“宝宝,起来吧,再不起来,我怕会迟到了!”

她脸上一热,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连忙起身,他按住她的小身子:“等一下。”

...

(他拿过床头的晨褛,包住她的小身体,修长的身体走进更衣室里,又打开了取暖气,预热了一下,才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则拿衣服给她。

那洁有些脸红,现在她好像完全变成了一个米虫,什么事情都是秦陆给她做的。

她迷离着眼,瞧着他好看的姿势,他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她真的不明白,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对她情有独衷的。

他对她好到,她的心里会不安,怕这幸福会从指尖淄走!

“秦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大着胆子问,问了以后脸就红成一片。

秦陆拿着她的衣服走过来,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说着:“小洁,问我问题怎么不看着我?”

她鼓足勇气瞧着他,他笑,摸了摸头:“因为你是你啊!”

这算什么答案,她气呼呼地自己扣扣子。

他也不勉强,就瞧着她细白的小手,灵活的样子。

她还奇怪着,他今天怎么反常了,哪知道她穿好后,他将她抱起,让她站起来,自己则坐上去,拿起一边的杂志瞧着,随口说:“将我今天的衣服拿过来。”

很大男子主义的样子,她瞪着他,像是头一次见到他一样。

他抬起头,带着笑意说:“小洁,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她蓦地掉头,嘴里叽咕地说着什么。

她回来的时候,秦陆瞧着她不情愿的小脸,碰碰她的小脸,“怎么,不愿意?”

她扁了一下小嘴:“哪有!”

是他一下子这样,一下子又那样好不好!

“既然这样,那帮我穿一下衣服。”他十分慵懒地说着。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你又不是孩子!”

他笑笑地瞧着她:“那我家宝宝是不是孩子?”

她想到这些天来,自己连下地都没有下几步,脸有些红。

便不说什么,为他穿衣服。

“秦陆你站起来!”她抿着­唇­:“我要先将你的衣服给脱了!”

他放下手里的杂志,十分自然地站起来,一双眼紧盯着她艳红的小脸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她睨了他一眼,抿着小嘴儿不说话!

他身上穿着浴袍。下面就光着腿。

那洁靠在他身前,头低着将他的浴袍带子给抽开,然后替他脱下,只是他太高,她够不着,只好瞄着声音:“秦陆,你低一点!”

他好心地弯下了腰,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靠得极近,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他也感觉到了她心跳加速。

她火速地将他的往他身上套,他低低地笑着:“小洁,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我穿一条裤子,这样好奇怪!”

她的目光落在下面,然后吱吱唔唔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从一旁拿起他的裤子,为他穿上,再就是要将衬衫放进裤子里…

“你能不能自己来?”她脸红红的,仰望着他。

他又拿起了杂志,像是在看,抽空回答她的话:“你来吧!”

她吸了口气,不知道秦陆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在偷偷地笑着——

他的小妻子好可爱,似乎很困惑呢!

他享受这种欺负她的感觉,享受极了。

她只能将他的这衬衫往裤子里放,可是手却不经意碰到了一个不该碰的地方…。

她莫地缩回手,脸烫得吓人。

“嗯…”秦陆竟然哼了一下,然后低头瞧着她。

她也仰着头,眼里波光潋潋,无措极了,但看在秦陆的眼里,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诱人至极。

“宝宝,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满足你一下的。”他假装着看了一下表:“现在我们还有半个小时,我快一点的话,应该够了!”

飞快地往外跑,一边骂了一句:“流氓!”

他的手臂动作更快,一下子将她扯了回来,十分强势地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一本正经地说:“以婚姻为前提的恋爱,不算是流氓!”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秦陆…和她想象中的相差太多太多了!

他的手,坚定地将她的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坏坏地说:“你还没有替我穿好呢!”

她低头看着他的军服,忽然有些凌乱了——

秦陆,这是本­性­,还是碰上她才会这样的!

但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只是拉着她的手,强迫她为他系上皮带。

那洁做完后,又拿起他的军用外套,替他穿上。

不是那种古板的,而是一件像是风衣款的。

对此,秦陆很满意,他的宝宝不用他说,就知道该给他加衣服了。

他拉拉她身上同款的衣服,心里极好。

她是穿了两件的,里面一件是皇甫军校发的,外面的这件,是他让公司的人按照他这样的样式做了两件女款的,穿在她身上和他站在一起,就是配啊!

072

( 两人下楼的时候,秦司令吹胡子瞪眼:“秦陆,我说的话,你都当成耳边风了?”

秦陆笑着:“司令,你也真是忍心让小洁这么小就在家里呆着?”

秦司令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要是她现在怀了呢?能去军训吗?”

秦陆笑:“哪有这么快,再说我会注意的!”

他没有告诉司令,昨天他其实是去买了事后避孕药给她吃了,连小洁都不知道。

秦陆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感觉得到她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不想勉强。

再说,他也想和她继续二人世界一下,如果怀了孕,差不多一年不怎么能碰他的宝宝,想想就难受得很。

他这般说着,以秦司令和陆小曼的­精­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陆小曼瞧了瞧司令,而秦司令叹了口气,让了步,“去吧!”

“快坐下来吃饭。”陆小曼也松了口气,招呼着。

秦陆在桌上拿了几样,塞到那洁的手里:“我们在车上吃。”

“你开车,怎么吃啊?”陆小曼追上去。

秦陆摆了摆手,步子没有停:“我会让小洁喂我的。”

“这孩子,真是!”陆小曼笑骂着,回过身来,看着秦司令:“真是越来越没有节制了!”

秦司令的心情不大好,主要是孙子没有了。

他瞪了她一眼,“就知道惯孩子。”

话里有责备,但是更多的是亲呢!

陆小曼瞧了瞧四周,没有丫头在,就笑着说:“那司令去将秦陆追回来就是了,现在还不迟呢!”

她说话有些没大没小的,司令瞪着她,她也不怕,低头享用着她的美容早餐。

她用完了起身的时候,坐在身侧的秦司令忽然拉住了她的手,用一种压抑的声音说:“小曼,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低头瞧着他。

这时候的秦司令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是一个不能给自己喜欢女人幸福的男人。

她的眼里有些滋润,也有些委屈,但是她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现在,他仍然无法给她什么。

秦司令低低地说:“小曼,如果你有看得上的人,我不会阻止你的!”

因为阿圣的关系,他甚至没有办法给她一次­肉­体上的满足,这些年,她一定很辛苦。

一个女人熬了二十几年,他是知道其中的艰辛的。

陆小曼的眼更加湿润了,甚至于­唇­瓣也有些轻抖了,她压抑着声音:“慕天,你明知道我不会的,为什么还用这样的话来伤我?”

她继续说着:“阿圣提过让我们去国外,但是我放弃了,为了秦陆,为了阿圣,我不能走!”

她仰了仰头,“或许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可以守着你一辈子的。”

当她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她守着他时,秦司令动容了。

“小曼…”他站起身,手轻碰着她的手。

陆小曼白­嫩­的手终于握着他的,有些眷恋地轻轻地蹭了几下,很快就放下了。

她淡笑着:“我只要你和阿圣,秦陆和小洁都安好,我就满足了!”

秦司令长叹:“是我对不起你!”

“慕天,此刻我觉得很幸福。”她的脸上散发着成熟汝人的气韵,风华万千。

秦司令不再说什么,他能给的,就这么多了,而此刻已经是超出了他们应该有的分寸了——

这样的谈话,这辈子也许也没有几次,所以,他们万分珍惜!

秦陆开着车子,那洁打开一个三明治,想要喂他。

“小洁,你先吃吧!”他淡淡地说着。

她微微一笑:“我们一起吃!”

他生出了恶趣味:“你是说,和那晚喝酒一样?”

他侧着头,朝着她有些恶趣味地一笑。

她脸红了红,捶了他一下,“坏蛋!”

他笑,回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前面。

到了红绿灯的时候,她喂了一片培根给他,轻声问:“好吃吗?”

他吃完后,才发表意见:“没有你的­肉­­嫩­!”

她咬着­唇­,“秦陆你再这样使坏,我就不给你吃了!”

他哦了一声,然后紧接着问:“是说培根,还是你?”

那洁别开脸,不理他的疯话。

但脸红红的,因为秦陆真的很喜欢‘吃’她。

每次做的时候,还用牙在她身上咬着,有时候力道小些,痒痒的,有时候粗野一点,还有些疼。

但是奇异的,增加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每次他咬她的时候,她都抓着他的头发,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好变态,连她的脚趾也喜欢把玩,非得让她全身都变成粉­色­的不可…

“宝宝,你在想什么?”他忽然探过头,修长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很红,是不是发烧了?”

他的逗弄让她更不自在了,忍不住抗议着:“秦陆,这些话能不能不要在车里说!”

“好!”他回答得十分­干­脆,然后摸摸她的头发,“少­奶­­奶­,你家少爷还没有吃饱!”

他的话又含着深意,但是她是不敢招惹他了…连忙分出早餐去喂他。

这一路,变得好漫长!

到停车场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空空的了,她打开车门。

身子却被秦陆抓住,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宝宝,你忘了这个!”

她的身子被他揽得有些紧,被动地被他吻着。

吻到一半,他松开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说:“宝宝,你的技术太差,要好好练练了。”

她脸红着:“那我们晚上再继续!”

“笨鸟先飞。”他说完这句,又锁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来来回回地吻了不下十分钟。

吻得她身体都热了——

“秦陆,我们会迟到的。”她推开他的身子。

秦陆笑着,将她­唇­边的水渍给拭去:“看来,你还是不够投入!”

她慎怪地瞧了他一眼,“教官,你现在的行为是职业­性­*­骚­扰!”

秦陆摸着她的头,“也要你愿意才行是不是?”

“那同学,中午的时候,到我的休息室来,如果你不来,就等着被当吧!”他恐吓着她,样子像极了中年老­色­狼!

那洁笑得不行,关上车门,向他招了一下手,往教室里走去。

她千想万想,就是想不到,秦陆一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传来一声哗然——

为什么?因为秦陆和她穿着同款的军外套。

这是别人没有的。

而那洁的衣服都是秦陆准备的,她也习以为常两人穿一样的衣服了,所以真的没有注意到。

这下子,他们的关系变得好暖味,全校都知道她和秦陆是夫 ...

(妻,但是这样穿着情侣装上学,还是太招摇了。

她有种想脱的冲动,但是现在是不适宜的,只能脸发烫着,任别人打量着。

何文云笑得三八兮兮的:“好幸福哦!”

那洁无奈一笑…

这天,所有的同学都注意到,秦教官对于那同学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所有的训练都要她和别人一样完成。

那洁艰难地蹲着马步,小脸因为忍耐而通红着。

同学一字排开,秦陆来来回回地走着,不允许有人偷懒。

“动真格的啦?教官怎么舍得这么折腾你的?”何文云挤眉弄眼的,这是她训练之余的乐趣。

那洁小口地叹了口气——要是何同学知道秦陆晚上是怎么折腾她的,现在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她们的小动作还是被秦陆发现了,他走到那洁面前,将她的小腿往里踢了一下:“动作不标准!”

“教官,还要蹲多久!”她苦着小脸。

唉,以前她希望他不要对她手下留情,但是现在,她的腿好酸,比每个火热的晚上还要酸。ww

秦陆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的小脸,然后侧着头:“那同学,你不将这个动作练好,是骑不好马的!”

她一抬眼,就看见他冲着她眨了一下眼。

天——

他竟然,竟然说那个晚上的事情。

她想起后来,她骑在他身上,是怎么被迫着…

脸一下子红透了,也泄了气,软倒下来。

其余的同学不敢动,但是心里都有些痒痒的,谁都瞧得出来,教官在调情!

——而且是公然地调情!

好大胆,好艳情啊!

一个个地忍着笑,然后就倒了一片。

秦陆拉起那洁,然后瞪着那帮子小的:“起来!”

哀声一片:“教官,您这是偏心!”

“对你们严厉是为你们好!”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然后将自己的小宝贝身上的草屑给拍拍­干­净,也不舍得她继续了。

其实他的心思挺­阴­暗的,无非就是想着,让她的身体好一些,然后可以和他在床上…无节制地玩翻滚游戏。

现在的宝宝太娇弱了,他不忍心用太大的劲儿,所以,也不是每次都能尽兴的。

每当她累得睡着,他还有感觉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受的,毕竟总是忍着不是那么舒服的事情。

以前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也就算了,现在尝过那般极致的滋味的,就有些不能自拔了。

明明想着她军训的时候,不能总是缠她的,可是理智总在夜晚的时候崩溃——化为一种冲动,一次次地占有着她的身子。

他的目光落在他家宝贝的上半身,脸微微热了起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内衣已经小了,不够穿了…

那洁下意识地捂着胸,不让他这么直勾勾地瞧着——

一个男同学大着胆子说:“教官,非礼勿视!”

秦陆微微一笑:“中文学得不错,牢记在心里!”

那个同学有些惨败地退了回去——

无赖的秦教官完胜!

那洁脸红红的,只能继续蹲着马步…

秦陆没有阻止,还有些感动——

他家宝宝真的太好了,为了他的­性­福,自己吃苦受罪都愿意,今晚一定要加倍地疼疼她…

下午放学的时候,那洁怎么也不肯穿那件军风衣了,太招摇了,本来学校就风言风语的。

对于她的小­性­子,秦教官只是抱着她,用力地吻了她的­唇­,然后大手放在她的衣领处,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宝宝,选一个!”

她用力推开他,骂了他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衣服。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手走出去,现在他们已经不用偷偷摸摸了,正在光明地在一­干­同学面前亲亲我我的。

秦陆让她坐上车子,自己坐上去后,摸着她的头,“小洁,今天在外面吃饭吧!”

“为什么?”她有些奇怪,他不是向来喜欢回家的吗?而且今天才是周一啊!

秦陆笑笑,大手从她的小脸上滑下,尔后落在那个贲起的地方,她身体一僵,飞快地拍开他的手:“流氓!”

现在很多教官都下班了,旁边的车子就可以瞧得见他们。

她正想着,头探了一下,真的看见左边的车子里有个人正瞧着他们。

那洁的脸一下子烧红了,天哪,是齐院长!

她拍开秦陆:“有人在看!”

秦陆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宝宝,怕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

又来了,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迅速地坐好,“快开车吧!”

他满意地发动车子,走的时候,还摇下车窗,和齐天阳打了个招呼。

齐天阳坐在车上,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们。

车子开出去好远,那洁的脸都是红的。

她有些责怪地瞧了一眼秦陆:“以后你能不能在别人面前不要动手动脚!”

“行啊!我动嘴!”他回答得很­干­脆!

那洁终于忍无可忍地说:“秦陆,你去死!”

他有些不正经地搂着她的小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我死了,你不是很可怜,没有人疼你!没有人替你穿衣服,没有人替你做饭,也没有人替你洗澡,更没有人抱你睡觉了…”

他侧头看着她神情恍惚,笑笑:“宝宝,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她没有反应,他忽然凑过面孔,在她的耳根处轻咬着,“我不在,谁能让你抱着,咬着,激动得情不自禁呢!”

他煽情的话让她的身体都热了起来,脸上更是。

她决定沉默,因为她发现只要她开口,秦陆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逗弄她!

就在这时,旁边一辆车靠近他们,车的窗户摇了下来,然后对着这里喊了一声:“秦教官,开车的时候,还是不要调情了!”

因为秦陆那边的车窗是开着的,所以,他们听到了那辆车子人说的话。

不看还好,一看,竟然又是齐天阳。

那洁拉拉秦陆,不希望他和齐院长再冲突!

想不到秦陆竟然微笑着,侧头说:“我会记住的!”

齐天阳跟着笑了一下:“玩得开心点。”然后就摇上车窗越过他们的车子开走的。

这时,那洁才发现秦陆的车开得有够龟速的,难怪可以对她动手动脚的。

“宝宝,以后我们在车上,还是克制一下吧!”他轻咳了一声,十分正经地说着!

那洁的脸变了好几变——

秦教官,一直是你在动手动脚!

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笑笑,“可是宝宝,要不是你太诱人,我怎么会忍不住呢!所以,是你的错!”

...

( 她凌乱了,无语了…彻底地服了!

车子在h市最大的商场停了下来,秦陆下了车,搂着她的小身子往里走。

她以为,他会直接带她去顶楼吃东西,上次他带她来过一次,就是那次碰到了大牛他们。

秦陆却没有直接上去,而是来到二楼的女装部。

“秦陆,我不缺衣服,而且现在军训真的也穿不着!”不是她矫情,不想用他的钱,而是等军训完毕也是深秋了,那时差不多买冬天的衣服了。

秦陆脚步没有停,轻轻一提,将她换上电梯,两人站得极近,他这才有空回答她的话:“不是,你需要买些别的衣服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不需要啊!”

两人穿着军装,而且明显那洁的年纪就小,胸前还有皇甫军校的校章,一下子就能看出一个是教官,一个是学生,引来不少的注视。

“看,师生恋!”有些营业员有些羡慕地叫着,“那个教官才帅!”

“那个小女生长得也好!”更为艳羡的目光朝着她抛了过来。

这时,有人惊呼一声:“那个,不是上次娱乐新闻上放的,秦司令家的公子和少­奶­­奶­吗?”

这穿着军装倒是不太认得出来了,但是仔细一看,眉眼是一样的没有错。

哇,这下子沸腾了,因为那天秦陆和那洁真的太配了,不知道荡漾了多少少女的春心!

那洁的脸有些红,拉着他的衣服,“她们都在看我们。”

“哦,因为你老公长得帅!”秦陆十分淡定地说着,扶着她的小腰下了滑过电梯,然后直接往卖女­性­内衣的专柜走去。

那洁因为走神,所以也没有注意到。

“不要脸。”她低低地说着,“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秦陆淡笑着,俊逸的目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性­。

但是他的眼里,只有这么一个小东西的存在。

事实上,过去,他是不喜欢这些爱慕的目光的,但是现在,他很享受——他的小妻子吃味的表情。

他搂着她,“不高兴了?我不许她们看就是了!”

那洁扁着小嘴:“无赖!”

他无动声­色­地威胁着:“你这么说,是刺激我无赖的一面出来,小洁,你确定要这样吗?”

她无法可说,于是两人休战,在许多艳羡的目光下走进了一家知名的内衣专柜。

一进去,那洁才反应过来,拉着秦陆往外走:“秦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一脸从容,“买内衣啊!秦少­奶­­奶­,你都没有发现你的内衣太紧了吗?”

并不是她胖了,而是她的胸围增长了不少,秦陆天天掌握,当然再是清楚不过!

那洁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概是长胖了!”

秦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这个傻丫头,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发育吗?

说也奇怪,她的身高也明显地长了点,但是怎么吃,身上就没有长什么­肉­,当然,除了上围!

抱起来,小腰细细的,小ρi股紧实极了,但是上面的手感一点也没有差!

他相当满意她的身材,还有她一身柔细的肌肤,如果不是每次欢*爱过后,她的身上会渗出细细的汗,他会以为她没有毛孔。

真的,他找过,还没有找到,就被她发现了,红着脸赶走了他。

他也就放弃了,之后,更是如珠似宝地对她,就连下手,也轻了很多,就怕将他的宝宝给弄伤了。

他的宝宝,多娇贵啊,他只要一用力,她身上就会浮起一层红晕,她的身体简直就是水做的…

秦陆从思绪里回过来,瞧她没有再反对了,就拉着她走回去。

那洁从来没有和男­性­逛内衣店的经历,上次结婚前,还是奉管家拿了她的尺寸给她买的,她记得是b。

所以,在秦陆拿着一个c放在手里看时,她连忙拿下来,脸红红地说:“这个太大了,我不适合。”

秦陆抢了过来,又看了看款式,是一件黑­色­的蕾丝的薄透款,很­性­感撩人!

“宝宝,相信我,我掌握着第一手的资料。”他坚持着,然后将她推进了试衣间。

她脱下外套让他拿着,秦陆就像是二十四孝的男朋友一样站在外面等着,过了五分钟才问:“宝宝,你好了没有?”

店员听他这么叫着,都捂着嘴笑。

秦陆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语,这么叫习惯了,竟然改不过来。

他脸孔微微发红,有些不自在,像是隐私被人窥见一样。

就在这时,那洁的声音传了出来:“秦陆,我穿不起来。”

这件内衣后面有两条交叉的带子,她不会穿。

秦陆想了不想地将门打开,自己就进去了。

店员在后面,想说-男宾止步的,但是人都进去了。

另一个人说:“人家是秦家的少爷,那个女孩子是太子妃,就是在更衣室里怎么着,我们也当是没有看见。”

她瞧了瞧左右,“你知道,这幢大厦是谁的吗?是秦太太陆小曼的,这们这店,还开还是不开了!”

前面的一个人立刻噤了口,还往里面喊了一声,“小姐你慢慢试啊!”

果然地挂了一个专场的牌子,让秦少爷有个很好的调情空间!

而秦陆进去后,就看见了一副天下间最美的美景,他的小妻子,只穿着一条牛仔裤,晶莹剔透的肩上只挂了一件黑­色­­性­感内衣,半开着没有扣好…

黑与白冲击着秦陆的视线,他走过去,手指灵活地帮她系好,然后握着她的小身子,一起朝着镜子里看去。

“是不是很合适?”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暗哑。

那洁红了红脸,从镜子里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男­性­面孔,才想起来“秦陆,你出去吧!”

他笑:“都进来了,还让我出去?”

他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从镜子里看到背后,­性­感的吊带交叉在雪白的背后,让她的曲线变得妖娆起来…

秦陆的面孔微微发红,忽然将她抵到了镜子前,试衣间很大,有十平左右,里面很明亮,而且四面,包括顶上都是镜子。

她感觉背后好凉好凉,但是面前的秦陆又好热好热,她情动着,颤着声音说:“秦陆,你该出去了。”

“不出去!”他很直接地说着,然后低了头,吻住了她的­唇­…吻得有些激烈,她睁着眼,可以从镜子里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沉沦,再沉沦,最后,秦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在更衣室里要了她。

但是他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腿已经软了,而那件­性­感的内衣带子被他扯坏了,她莹白的肌肤有些红…

秦陆心疼地吻着她发红的肌肤,那洁则握着那根断了的带子,­肉­疼着——

五百多块哪!

秦陆让她留 ...

(在这里,自己出去又挑了五六件,但是这次,全是保守少女型的。

那洁有些奇怪,但是没有怎么问。

付钱的时候,她看着柜台上放着两件一样的内衣,一件是完好的,一件是被扯坏的,她的脸烧红了,而秦陆则若无其事地刷卡付钱。

之后,他又去睡衣部帮她挑了几件睡衣,两件厚实的,还有两件是那种几乎没有布料的,那洁不肯买,秦陆哄着:“我穿的!我穿不行吗?”

她只能踢了他一脚,当然,那件衣服晚上是穿在了她的身体上。

但也只有一次,之后便不再出现了,因为秦少爷发现只要她穿得­性­感一点,他就会变得十分兽­性­,因为怕弄伤她,所以,他­干­脆地放弃了这个爱好!

还是等她长大一点再说!

秦陆买完东西,正好碰到来巡视的母亲。

陆小曼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带着他们去餐厅用餐。

她的眼瞄着那洁手里的袋子,知道是女­性­的内衣,于是含着笑说:“秦陆有空的时候,让他多带你出来逛逛。”

她不好意思,将袋子藏得深了些。

陆小曼很优雅地说:“秦陆,一会儿,带小洁去买个首饰吧,你还没有买过什么东西给她呢!”

那洁有些慌乱,连声说:“妈,你给我买的已经很多了。”

她说的是真的,陆小曼隔三差五地就会拿一些小东西给她,也没有包装,她开始也以为是一些­精­品店的饰品,便放心地用着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每天戴出去上学的是百来万,甚至是上千万的珠宝,便再也不肯戴了。

太贵重,她怕弄没有了。

而原来随手放满了一小盒子的东西,也被她好好地收了起来。

秦陆曾笑她,被财富所累,她脸红红地表示,不习惯!

也只有隆重的场合她会好好地用它们了,平时,真怕丢了。

但是陆小曼不以为然,挥了下手,“那是妈随手买的,又不是秦陆买的!”

她瞧着秦陆:“别省钱啊!”

秦陆轻笑一声:“哪会!”

他拉起那洁往外走,那洁忙着和陆小曼说再见。

陆小曼挥挥手,瞧着小俩口相亲相爱的样子,脸上堆满了笑意。

“秦陆,我们还是不要去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用不着这些。”她拉拉他的衣袖,这么说着。

秦陆拍拍她的小脸:“宝宝,你想多了,你老公薪水很低,大概只能买一个小小的戒指给你!”

她看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和温柔。

忽然间,她明白了,不再拒绝,而是和他一起走到四楼一家知名的珠宝店。

“先生,想要看点什么?”店员非常客气地问着。]

秦陆微微一笑:“我想看看有没有对戒!”

“是订婚的,还是结婚用的?”店员继续问着。

秦陆看着那洁,拥着她的身子:“我们已经结婚了。”

店员于是明白了——这是先结婚后恋爱了。

赶紧着招呼着他们来到戒指柜台前,“请随便看,合适的我帮你们挑出来。”

秦陆仔细地瞧着,他拉着那洁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纤细的无名指。

结婚的时候,他帮她戴过一颗重达几十克拉的钻戒,但是后来她一次也没有戴过,他就知道她不怎么喜欢。

小洁不是张扬的人,所以他想挑一款适合她的,可以让她每天都戴着——

这样,也贴上了他秦陆的标签,警告一些妄图对她动心思的男人远一点…

他家宝宝有主人了!

秦陆看中一款样式简单的,他指着说:“拿这个出来。”

店员看了看,微笑着:“先生的眼光真好,这是知名设计师的限量款,全球只有一百对,h市只有这一对,而且今天才到的,也算是和你们有缘。”

秦陆看着那洁,摸着她的头,“瞧瞧人家多会说话。”

她扁了扁小嘴:“嫌弃我了是不是?”

他立刻搂了搂她:“乱说!我哪敢嫌弃你啊!”

她睨了他一眼,不说话,小骄傲的样子。

秦陆笑着将女用的戒指轻轻地套上她纤细的手指,尔后拉着她的手,高挺的鼻尖轻触她的:“宝宝,我套住你了!”

她的脸绯红着,他却抓着她的小手,将那枚男用的戒指放在她的手里,低低地说:“宝宝,帮你戴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因为…因为…

每次他们欢*爱的时候,他要采取措施,总是缠着她帮他…戴上,语气就和现在一样的低沉。

那洁脸红透了,头低着都不敢抬起来,生怕别人知道她心里的小秘密。

但是在秦陆的面前,她几乎是透明的。

“宝宝,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让你戴戒指,不是让你给我戴…”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那洁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

他笑着拿下她的小手,没有放开,而放在­唇­边软咬了下,“宝宝,我只是说领带…”

他笑着:“你好邪恶。”

她几乎被捉弄得想钻进地洞里,但是没有洞能钻,只能钻到他的怀里,扁着小嘴:“秦陆你好坏!”

他搂着她到怀里:“好,我坏,我是专门欺负宝宝的坏蛋,那宝宝愿不愿意嫁给坏蛋呢?”

她趴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秦陆,我们不是结过婚了吗?”

他勾起她的小脸蛋:“傻瓜,上次是秦家娶你,这次是我秦陆娶你!”

她的眼里有一抹感动,虽然早就知道他买戒指的用意,但是现在他说出来,她还是感觉震动了,一双水眸就那么看着他,含着一些些情意。

秦陆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盼望已久的东西,他有些狂喜,有些激动,手几乎是颤抖着握着她的手,将那枚男用的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

当两只戒指交相辉印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捧着她的小脸,直直地望着她脆弱的眸子里。

“宝宝,现在秦陆先生是你的了!”他很正经地说着,然后目光就盯着她抖着的­唇­上。

他望了许久,目光也越来越炽热,终于忍不住,吻上她红艳艳的小嘴。

他似乎有些激动,将她的身子压在玻璃柜台上,她的身体否可避免地向后仰着,他就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托着她的腰身…

两人吻得有些忘形,让一边的店员瞧得目瞪口呆的。

她们的脸红了又红,还是忍不住提醒着:“先生,还没有买单呢!”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一下,尔后他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唇­贴着那洁的­唇­,声音沙哑着:“挑一张去刷!”

店员小姐的小嘴张大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情不自禁的男女呢!

她看着皮夹里十 ...

(来张的卡,有两三张是银行的金卡,其余的都是一些顶级会所的会员卡——

她肃然起敬,这位军官先生家世一定非常显赫,因为这些地方对于寻常的老百姓来说,就是禁地—区分富豪和顶级富豪的禁地。

有些地方,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的,对于身份有一定的限制,你家如果只是两代发迹,对不起,你的出身不够高贵,打入不了这种高级的圈子。

因为h市这样的一流城市,对身份,对等级还是划分得十分明确的。

她小心地挑出一张金卡,去收银台付了款,她有些好奇,就问收银小姐,“这张卡的上限是多少?”

收银小姐和她关系好,不然客户的资料也是不敢轻易地泄露的,但是一瞧,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样?”店员小姐凑上去。

“这张卡,无上限!”收银小姐的声音有些抖!

店员小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只知道自己回去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

刷不尽的钞票,英俊的面孔,还有修长好看的身材——这样完美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

她几乎是想尖叫了,但是她只能眼巴巴地瞧着她心里的五好男人吻着另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好美,好有气质——

店员小姐不得不承认,女孩身上有着她们所没有的东西。

像是超脱尘世,像是不食烟火,所以这个男人才会将她捧在手心的吧!

不过,当这样的男人的妻子一定也很辛苦,爱得这么深,看得一定紧吧,晚上也一定很累!

她自我安慰着,将卡和发票放到秦陆面前,然后就有些花痴地瞧着人家结吻。

那洁先是发现了,她脸红着推开秦陆:“不要了。”

秦陆吻得也有些满意了,松开她的小嘴,有些不正经地说:“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就说不要了?”

她脸红着,捶着他的身体。

两人又亲热了一下,秦陆才拿起皮夹随手放在衣袋里。

她被他搂在怀里,看他带着她往楼下,她仰起头:“回家了吗?”

他微微一笑:“是的!”

顿了一下才说:“宝宝,要不,我们在这里开间房吧!”

她的脸一沉:“不要脸!”

这个男人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那件事情,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吗?

秦陆沉沉地笑着:“看你紧张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说着,又有些可惜地说:“其实,偶尔在外面,还是挺有乐趣的!”

那洁抬眼瞧他,看他的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举起手,看着手上的戒指,忽然生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秦陆,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家吧!”她呐呐地这么说着。

秦陆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一楼,他按了一下,立刻就按到了十八楼。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李经理,给我一间总统套房。”

那洁的脸红红的,她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但是秦陆连房间都要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又不好意思,于是只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那边李经理收到电话的时候,陆小曼正在旁边,他擦了下汗:“少爷要一间房,那个…”

“给他吧!快去!”陆小曼想了想又说:“李经理,秦陆和那洁在一起!”

李经理的汗冒得更多了,原来是他想错了,少爷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啊。

于是放心地去了。

那洁在秦陆的搂抱下到了十八层,这一层没有什么人,所以她的小脸蛋又冒出来了。

“少爷。”李经理微笑着走过来,早已经一扫方才的为难。

少爷今天的兴致真是好啊!看小两口的样子就是才吃完饭过来的,真是——

饱暖思­淫­*欲啊!

他刷开一间房,然后将房卡交给自家少爷,“少爷,您自便,我和总裁还有事情要谈,就先走一步了!”

那洁一下子脸红透了,原来…

陆小曼刚才就在身边,那么她都知道了…

“秦陆,我们回去好不好?”她仰着头,有些害羞地说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她不想让陆小曼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秦陆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咬着她的耳朵:“妈不会对你有意见的,她只会觉得我将你带坏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抹坏坏的笑意,她脸红着,被他抵在门板上。

“秦陆,放开我,有人来了!”他非但不放,还吻上她的­唇­瓣,在上面轻轻地咬着。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然后里面是不敢置信!

秦陆终于放开了她,向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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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 秦陆向后看,只见从对面走过来一对男女。ww

男的走在前面,女的走在后面。

“是陆川!他有新女朋友了吗?”那洁喃喃地说着。

秦陆回头,冲她笑笑:“不是女朋友。”

她抿着­唇­,“那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

他没有来得及回话,那边陆川就走近了——

他们竟然是隔壁房间,那洁瞬间有些窘迫…像是做坏事被抓到一样。

“你先进去吧!”陆川对着那个化着妆,戴着墨镜的女孩子讲。

那个女孩子望了秦陆一眼,对那洁直接无视。

她走进去后,秦陆淡笑:“新的女朋友?”

那洁瞧了他一眼,觉得他好虚伪哦,明明刚才说不是的。

陆川点起一枝烟,问秦陆要不要!

秦陆推却了,他家宝宝在,他是不会吸烟的。

陆川自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明星!”

那洁张大了眼,她是知道陆川家开娱乐公司的,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的明星都是靠着这个上位的。

对于她脸上的表情,秦陆摸摸她的头,“所以,我才不会让你进娱乐圈!”

天后也好,什么教主也好,他都不稀罕,他只要他的小洁能安好地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完全不必要像里面的那个女孩一样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

那洁点点头,很乖地说:“我也不喜欢!”

陆川叹口气——

如果她进去,他是不会让她沾染上丝毫不洁之气的,他会用尽自己的全力,让她永远如同一朵白莲一样盛开着。

但是她的身边,是不需要他的。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明明以往这些小明星想借着他上位,他是不屑一顾的——当然,除了欧阳安!

但是今天,他有些动摇,心里太苦闷,也许只有在别的女人的­肉­体上发泄出来,他才不会那么难受。

于是他带着这个女人来了,想不到却碰到了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不得不说,是孽缘!

这时,他的房门开了,走出一个­性­感的美女,墨镜拿掉了,只是仍是浓妆,小明星换上了一袭浴袍,系得松松的,几乎挡不住波涛汹涌还有一双笔直的美腿。

“陆川,你好了没有?”她的声音妩媚动人,和方才的冷酷样子完全不同,足以让男人的骨头都软下来。

但是陆川是见识过各­色­美女的,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自然免疫!

秦陆更是无动于衷,因为他在乎的,有感觉的,只有怀里这个小东西。

陆川回过头,有些冷地扫过女人,不太耐烦地说:“进去!”

女人有些下不了台,脸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手搁在陆川的肩上吐气如兰:“陆川,你快一点,我等你!”

然后就扭着腰肢走了进去。

那洁瞧得目瞪口呆的,陆川对女孩子好凶哦!

而陆川抽着烟,看着秦陆淡笑着推着那洁进去,然后关上门。

他知道他们今晚住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他们正是新婚,有什么事情不能尝试的呢!

于是苦闷变得更苦闷了,连进房间的心情也没有。

也许从看到她的那一眼,他就有些后悔了!

但是他的骄傲让他在秦陆面前不能退却,于是在抽完一枝烟后,走进了房间。

那个女人很快就缠了上来,香水味,浓烈而充满了­性­*诱惑,他静静地推开她,脸上的表情很冷。

但这丝毫没有能熄灭小明星的火苗,她将自己热烫的脸颊贴在陆川的脸上,用一种极度诱惑的声音问:“陆川,吻我好不好?”

这次,他用了些许的力道,将她直接推到床上。

女人娇笑着:“陆川,原来你喜欢粗鲁一点的,我都没有问题的。”

她在床上滚了一下,浴袍卷了半边,露出了更多的肌肤。

她确实挺有本钱的,但是陆川看了一点欲望也没有。

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隔了一道墙的那个小人儿身上,他坐到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烟,然后朝着一脸错鄂的小明星安雅命令着:“叫!”

安雅瞧着他的薄­唇­紧抿着,近乎无情的样子,她愣住了。

尔后,她立即意识到陆川的改变是为了什么!

她颤着声音:“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女人吗?”

陆川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十分冰冷的目光瞧着她。

她觉得受侮辱了,脱口而出:“那个女孩和我不一样吗?一样下贱,一样陪着男人上床,不同的是,我陪老板的儿子上床,她陪着自己的领导上,不是一样吗?用身体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够了吗?”陆川缓缓站了起来。

安雅瞧着他脸上­阴­炙的表情,有些害怕地将自己的身子缩了下,但是陆川扯住了她的脚­祼­,然后拖到自己这边来,手一抬——

好好的一张脸就花了。

“你可以继续说,我等着!”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扯着她的领口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安雅呆住了,她没有想到陆川会打她,对于一个明星来说,最宝贵的就是这张脸了,他竟然不顾公司的利益!

陆川冷笑:“不说,不说的话,那就给我叫!”

她的脸上浮现一挣扎,她是知道陆川的脾气的,那是从来不让人的祖宗。

于是­唇­抖了一下,开始轻声地叫了起来……

她的经验极为丰富,又刻意地叫得大了声,因为她知道,陆川想要的,是隔壁能听见…

如她所想,隔壁的秦陆和那洁真的听到了,这时候的他们正在接吻,可怜的那同学外套已经被剥了,现在全身就只有衬衫一件,下面则是光着腿儿…

秦陆将她压在门板上,地上堆着她的衣服。

“秦陆…”她呜呜地叫着,表示不满意,哪有人这样,一进去就猴急成这样的。

他则低笑着,“宝宝,你听陆川已经进入正题了,你舍得你家老公落后吗?”他的声音就抵在她的耳边,惹来她的脸红心跳——

哪有人比这个的。

她颤着身子:“秦陆,这里灯太亮!我不习惯!”

真的,明晃晃的灯,照在她半­祼­的身子上,她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他们在家里做的时候,都只留一盏柔和的灯,有种很浪漫的感觉,也让她能轻易地放松下来。

现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她无法放松,整个身体都是僵着的。

秦陆笑笑,抱起她的身子,放到雪白的大床上,然后一抬手,关了所有的灯,瞬间,一片黑暗。

她适应了一下,才就着月光瞧着他俊得有些邪魅的面孔。

...

( “秦陆…”她叹息着,摸着他的脸庞,身体有些颤抖。

他刚要低头吻她,隔壁就传来一声高亢的女­性­尖叫:“陆川…啊…”

那洁的脸红了红,好在现在黑,他瞧不出来。

秦陆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听着她有些奇怪地说:“她才两分钟,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听不见了!

秦陆笑笑,伸手摸着她的小嘴­唇­:“傻瓜,每个人不同的!”

她的脸发烫,贴着他的脸,轻轻地问着:“那,我为什么现在还会很晚很晚?”

几乎,她都要半个小时都要有那种很高亢的感觉,她觉得挺对不起秦陆的。

他忽然没有那么急了,也躺了下来,将她搂在身侧,很耐心地讲解生理给她听——伴奏,就是陆川女人的叫声。

如秦陆,其实是听得出那边是‘独角戏’的,因为他并没有听到陆川的喘息声,这就足以说明,陆川放弃了今晚的享受。ww

因为什么,秦陆的心里再是清楚不过,但是他是不会告诉他怀里的这个小笨蛋的。

他算是专制吧!不希望她的心里染上任何男­性­的名字,即使她无意于他们。

那陆川今晚的行为算什么?挑衅,还是退让。

他无从知晓,他只知道将怀里的宝宝看好,他的宝宝越来越招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她就不见了。

敛了下心神,秦陆静静地开口:“宝宝,你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她不好意思地说:“疼!”说完,将就脸埋在他的颈子处,不敢再抬眼。

秦陆笑着抱紧她:“现在还么害羞,都做过这么多次了!”

她仰着头,眼里可怜巴巴的,“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真是个小宝贝!他搂紧她,亲了亲她的小嘴,“傻蛋,这是因为你对我有感觉。”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完全受不住。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不就是­色­女吗?

因为她每天都有些期待看他换衣服的样子,天,她是个小­色­女!

秦陆看着她,沉沉地笑着,她真是可爱,竟然就相信了。

其实是不想告诉她,每次在他察觉她要到的时候,他都会控制一下,放缓速度…

因为她一满足了,就会累得睡着,一直不给她,她就会一直兴奋,偶尔还会缠着他,抱着他的腰,催促着他…那种感觉极致极了。

秦陆的心头一荡,一个侧身就吻住了她的­唇­瓣:“好奇宝宝,现在都知道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他抬眼瞧着她,月光下,她的小脸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很诱人,也很圣洁。

他心折地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软倒在他的怀里,直到她为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和心,他才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陆川坐在那里,安雅停了下来,有些委屈地说:“陆川,我能不能停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叫了一个多小时,确实够累的。

陆川冷冷地扯了下­唇­,“将你的衣服穿好!然后滚出去!”

安雅手抖着,她就在陆川的面前脱下浴袍,当然里面是真空的。

她没有指望陆川会扑上来,因为她怀疑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欲望,或是只对那个女孩有。

因为她出道以来,不知多少制片还有导演在她的裙底都留恋不舍,只有陆川向来瞧都不瞧一下,以前是那个欧阳安也算了,她确实没有欧阳安美艳,但是那个女孩,算是长得很好吧,可是就像一只青涩的果子,哪有她有味!

风尘如安雅,又怎么会知道,男人在看遍狂花后,想娶回去珍惜的,就是那一颗有些酸有些涩的果子!

但凡是花花公子,终结他的花花肠子的,必定是清纯的少女,这差不多已经成为定律了!

她只求陆川不要再折磨她,于是跑得很快,但是门却是关得极轻——她要是泄露了陆川的秘密,她在公司是别想呆下去了。

于是房间里,只有陆川一个人在里面......

他就躺在沙发上,偶尔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声......

听得出来,做得挺激烈的。

而且时间很久很久…久到他的烟在手里熄灭,冷却…烟灰落在他的手上,他也浑然未觉,脑子里想的,满是方才门口所见秦陆吻着那洁的样子。

那时,她的小手放在秦陆的颈子上,身体软弱无骨…他渴望她的身体,倒在他的怀里一次,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让他抱着她,告诉她,他爱着她就足够了。

但是他也知道,秦陆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如果他这么做了,势必要和秦陆断绝友谊。

虽然他们并不深交,但是他也不想得罪秦家,陆家多多少少还是要仰仗秦司令的地位的。

他就这么躺着,不洗澡,不睡觉,听着隔壁的声音…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碎声…原来他还是有心的,只是藏得深了些!

当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他的心才复活了,只是现在碎了…

秦陆抱着那洁只做了两次就放过了她,抱着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才回到大床上。

这时已经是十一点了,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小脑袋:“宝宝,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她侧过身子,十分自然地将手和脚都放在他的身体上,特别是小腿,Сhā在他的双腿间,这样最温暖了。

对她的小动作,他向来包容,也喜欢她依赖的样子。

倾身吻了吻她的小嘴,声音有些暗哑着:“宝宝睡吧!”

她的眼皮已经沉了下去,他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入睡。

直到她睡下了,他才轻轻地下了床,拉开玻璃隔幕,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他可以看到那洁熟睡的样子,也可以瞧得见隔壁的阳台…

他从一旁取出一支烟,点上,缓缓地抽着。

其实他是喜欢做完爱后抽一支事后烟的,天下间的男人几乎都喜欢吧!

但是秦陆很少抽,因为宝宝总是缠着他,只要他动一下,她都会醒,除非她真的累极了。

今晚,他做得有些凶,故意让她累的。

他也没有拖很长时间,差不多一次半个多小时结束,他想,这时候的陆川应该也睡不着吧!

果然,一会儿,那边出现了陆川的身影,他穿着来时的衣服,没有一丝凌乱,瞧上去就是没有发生过什么。

秦陆对着他淡笑了一下,两个男人就隔着两道玻璃抽着烟,偶尔用目光交流着…

秦陆抽了三支就回去了,他拉上了窗帘,挡住了陆川的注视。

他走进浴室里,刷了一下牙,因为他的宝宝不喜欢他的嘴里有烟味。

走回床上,她睡得正熟,他小心地将她的小身体搂进自己怀里,但是他的身上被风吹得有些冰,她被冻得 ...

(缩了一下,下意识地退开一些。

他看着她没有醒的小脸,有些坏坏地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缓缓地移动了几下,他的身体很快就热了,她舒服地叹了口气,终于像只猫咪一样主动地窝到了他的怀里。

秦陆苦笑一声,她是暖和了,他却是有些难受得睡不着了。

但是宝宝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可爱,他怎么也舍不得叫醒她了,于是轻轻地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就这么瞧着她的小脸蛋,瞧了好久才闭上眼一起睡去。

清晨的时候,秦陆抱着她一起去浴室里清洗身体,因为早晨的时候,他仍是克制不住地要了她一次,结束的时候,她还是头晕乎乎的,身体软得像是水一样。

他抱着她,将她放进满是热水的浴缸里。

浴缸很大,足以容得四五个人,他和她抵着足,一个坐在一边。

浴缸上有一瓶红酒,只是清晨是不适宜的。

此时,秦陆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在这里泡一泡了。

水面上,浮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着新鲜的水果,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很高级的享受。

他随手将盘子放到一边,用脚碰了碰他的小女人,“宝宝,你好了没有?”

她泡进来后,身上的颜­色­美得不可思议,全身都是粉­色­的,就连脚趾也是。

或许他的宝宝不是最美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体,就是圣人也会疯狂的,更何况,他不是圣人。

她有着完美的曲线,最柔­嫩­的肌肤,一触即红,他想起一种植物,叫含羞草,一碰叶子就卷起来的那种植物。

小洁害羞的时候,像极了含羞草,一碰,全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议。

她那么小,却又那么女­性­化,事实上,男人要的,不是一个女人多美,多­性­感,只要她身上女­性­特征能满足他感观上的需求就可以了。

而小洁,充分了满足了他男­性­的需求!

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他缓缓地朝着她逼近着,而那洁昏昏欲睡,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他握着她的纤腰,咬着她的耳朵:“宝宝,时间还来得及,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吓得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面红如血:“秦陆…会来。来不及的。”

可怜的孩子,已经吓得结结巴巴的了。

秦陆忍着笑,其实是逗着她玩的,她这样子,他怎么会忍心再要一次。

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上,两人的头发都有些湿,秦陆轻吻着她的小脸:“乖,先上去。”

她立刻站起身,随手拿了一条毛巾包住身子就冲回房间里,秦陆摇着头笑笑,擦­干­自己,围着浴巾跟着过去。

房间里,早就放了­干­净的衣服,这是陆小曼吩咐人送过来的,因为知道他们不会回去,所以特意让人送了来。

秦陆拿起那洁的衣服,朝着她唤了一声:“小洁,过来穿衣服。”

她脸红红的,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走过来,秦陆却要她拿过来:“我帮你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以帮我吹头发。”

她只能照办,因为秦少爷说过的话,一般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后果很会严重——

重则她的腰会直不起来,腿走不了路!

他就会‘体罚’人!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原的样子让他失笑:“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暴君。”

“只好一点。”她气鼓鼓地说着。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真的好一点啊?”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来,我还不够凶,我的宝宝一点也不怕我!”

那洁直接当他疯言疯语,不理会......

秦陆也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弄得她脸红心跳的。

“秦陆,你在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地问着。

秦陆轻笑一声:“我在想,如果我是暴君,你就是我的小爱奴!”

他隐晦的说词让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捶打着他的肩:“坏秦陆!”

他沉沉地笑着,抱了个满怀,她手里的吹风机差点将他的头发给卷进去,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将开关给关了......

“你也不怕变成秃子。”她瞋怪地瞧着他。

秦陆有些无赖地抱着她:“只要小洁不嫌弃我就行了。”

她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我不喜欢秃子!”

他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那我要爱惜头发了。”

他说得有些傻,但是那洁有些莫名的感动,她靠着他,轻轻地喃着:“秦陆,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柔弱的样子让他的心软得不可思议,摸摸她的小脸蛋:“傻蛋,一会儿说我是暴君,一会儿又觉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温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坏,“是不是这样?”

那洁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声——

那一声,听在隔壁的陆川耳朵里,却是极暧昧的,像极了女人极致时的声音。

他的­唇­抿得死紧,然后走出房间,向来冰冷的脸上变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陆则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伤口,竟然红了,而且瞧得出来有些肿,他抱着她到床上去,让她坐着,自己则去了浴室取了冰块来。

他蹲下身子,让冰袋敷着她红肿的地方,她因为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洁,疼得厉害吗?”他仰着头,十分心疼!

她的眼里泛着泪花,轻轻地摇了摇头......

“宝宝,是疼,还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泪水,竟然有些无措起来......

她摇着头:“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陆愣了一下,才明白她为什么想哭。

伸手抱她到怀里:“宝宝,别哭了好吗?我会陪着你的。”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下头,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好在伤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陆却还是不放心,坚决不让她下地,所以一路来去,都是抱着她的。

虽然引来许多的注视,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洁不自在闹着要下来,秦陆压着她,不让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继续吓呼她!

他总是打着她的小ρi股,威胁着:“要是下来,我就吻你!”

她吧,这两个选择,她还是宁可被抱着。

那洁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时候,­阴­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个破旧的屋子里,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抽着烟。

他坐在简陋的床上抽着廉价的烟,屋子里除了床,就是对面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很破的样子。

上面,重复放着同一个片子——

秦陆和那洁那天 ...

(在酒店里从迈巴赫的车上下来的瞬间,名贵的车子,秦陆不俗的气质还有那洁身上的珠宝,都让男人的眼眯了起来…

“这个小杂种,竟然过上了这么好的生活!”他扔下烟头,用皮鞋将烟头踩灭…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监视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个这样的姘*头,真是不简单呐!

怪只怪那个女人的命不好,竟然离开了那个男人,好在她的女儿争气,嫁得那么好,还给她找了个天堂般的疗养院住住。

就是他,过得这么惨,所以,他得从她们身上弄点油水。

瞧着那洁清新的样子,他的眼里闪过贪婪,“这丫头长大了,比她妈还要美!”

他的眼眯了眯,他林强不是笨蛋,知道现在不能动手,他只能等,等到别人放松了警剔,觉得他不再是个威胁了,他才能动手。

跑不掉的,一个都跑不掉!

要不是当年这个死丫头一定要报警,他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所以,这笔帐,他要讨回来!

他走来走去,­阴­暗的三角眼里,满是算计。

三天后,秦陆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离开一天,他早晨的时候将她先送到学校,自己才去了部队。

那洁放学的时候,还很早,因为这天是周五,两点半就放学了,她方便一些远一点的学生回家。

她想母亲,于是打了个车,到了8路车站,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隐敝。

母亲的状况很好,她在那里呆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因为太晚没有车子。

在市区下了车,正准备转车的时候,在同样的路口,一辆车子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是陆川冷峻的面孔:“上车!”

那洁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摇着头说:“我自己坐车就行了。”

因为她知道秦陆不太喜欢她和别的男­性­单独相处,她也觉得自己和陆川并不熟,不太好意思麻烦他。

如果是大牛,她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虽然大牛每次闹得最凶,但是她感觉得出来,秦陆似乎并不怎么忌讳大牛,偶尔,大牛会碰到她,秦陆也没有什么表示。

不得不说,我们的那洁小姐还不算迟钝,她只是想不到陆川会对她动心思罢了!

秦陆的心思也有些深,明明知道,但是又不点破,陆川也不能说,这就变成了赤果果地单相思!

她的拒绝让陆川的脸变得更冷峻了,他没有说什么,直接将窗户按上,然后滑进快车道里。

那洁松了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她和秦陆住的公寓而去。

陆川在后视镜里瞧着她坐的车子,他的心里挣扎了一下,尔后缓缓地入慢速度,让她的车超过去,自己就远远地跟在后面…

十来分钟后,他将车子停在大楼下,他坐在车里,瞧着她背着一个单肩包走进大厦的大厅里…

瞧不见她的身影后,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因为陆川的心里想着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秦陆的车子和他错身而过。

秦陆将车停好,然后下车乘坐电梯到十二层,他打开门,看见那洁正放下肩上的包。

她瞧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进去,“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不是两点半就放学了吗?”

她拉着他的手臂,有些撒娇地说:“出去逛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她的小包,继续问:“都买了什么东西?”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顿了一下才说:“没有看到什么喜欢的。”

“哦,那下次我们一起出去逛。”他很平淡地说着,然后就扯下衣服,开始往浴室里面走,她接过他的外套,一直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仔细地瞧着她的眼:“小洁,你准备进去帮我擦背吗?”

她想到那仅有的一次擦背,还差点擦枪走火来,脸就红了一片,不好意思再跟进去了,只是站在门口:“那我帮你拿浴袍吧!”

她将他脱下来的外套挂好,然后就准备着他的衣服,现在天有些冷,她就放在暖气上烘烤了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穿着不会觉得冷。

可是,秦陆洗完了也没有叫她,而是笔直地走了出来。

她抬起身子,望着他身上空无一物,小嘴微张着…

秦陆的眼直直地和她对上,然后抱起她的身子往大床走去…

他做得很急,她哭泣,她求饶,也没有能阻止他。

几个小时后,她哭着睡着了。

秦陆也随之结束了,身体虽然满足了,但是心灵上更空虚了。

他走近浴室里,打开冷水冲刷着自己炙热的身子…

他知道自己是反应过度了,当他瞧见陆川的车子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有些排斥,并不是他怀疑什么,而是…

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小洁,明显是说谎了,她没有去逛街,至于有没有和陆川在一起,他会知道的。

但是这之前,他希望能从她的小嘴里知道一些什么。

他走到更衣室里,瞧见他的浴袍放在取暖气上烤着,他捞起来穿上,暖意直达心底。

秦陆神­色­复杂地瞧着床上的小人儿…有一丝后悔在心里臆生开来!

他是不是太粗暴了,会不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

他走进浴室里,拧了个热毛巾,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帮她擦拭身子——

那一身柔白的肌肤已经变得青青紫紫,他倒吸了口气,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下的手。

“宝宝,对不起。”他轻声地道歉,也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面对他。

这样的发现,让他的心都疼了。

他的宝宝竟然害怕他,不想见到他了。

他的手有些迟疑地碰碰她的身子,“宝宝,抬起头好不好?”

她没有动,还是垂着头,将身体缩成一团,还有些发抖。

秦陆的面容有些压抑,他上了床,有些强势地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有些脆弱,“宝宝,听我说好吗?”

她的身子没有动,只是软了一些些下来。

秦陆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里,叹息着:“宝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在乎…”

他终于说出心里放了许久的话,“你知道吗?当我看见陆川的车子停在楼下,你又才回来,我的心里已经被嫉妒给淹没了,我无法忍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特别是这个男人对你有企图的时候!”

她忽然抬起脸,虽然眼里还挂着泪珠,但是却也是有着震惊。

秦陆在说什么,陆川他…

秦陆抿着­唇­,眼盯着她的眸子:“是的,他喜欢你!”

她的表情冻结在脸上,过了许久,才­干­涩着声音说:“秦陆,你是不是弄错了,他那天还带 ...

(着女朋友开*房呢!”

秦陆的­唇­上浮起一抹讥诮,“小洁,那个女人和陆川只是各取所需,而且后来,他也并没有和她做。”

那洁的脸微微热了一下:“怎么会?那边…动静很大!”

秦陆几不可见地笑了下,然后在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她的脸上讶异——

陆川会那么做吗?

她的小脸一会儿又沉了下来:“你就因为这个而怀疑我和陆川?”

她背过身去,不再理他,小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秦陆凑过去,“他没有送你回来?”

她半响才开口:“只是偶尔碰到,他是要送我,但是我拒绝了,我是打车回来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一次。”

小脾气真是不小,和他­干­上了。

秦陆的心情好了起来,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你只要说只爱我一个人,我就不闹你了,这事儿,就算完了好不好?”

她猛地回头,水眸里燃着熊熊怒火:“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秦陆的神情冷了下来,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但是他立刻就软了,因为她的表情虽然十分倔强,但是艳红的小嘴轻颤着,分明是气坏了。

加上肩膀上还有他残暴留下来的印迹,他就凶不起来了,伏低做小地道着歉,“宝宝,是我太粗鲁了,我道歉好不好?”

她垂下头不说话,一会儿叭叭地落下泪来。

秦陆有些慌了神,搂着她的小身子:“宝宝,对不起,怎么了?”

她不说话,还推他,一个人躺得远远的,就是不理他。

秦陆脸皮厚,继续往前追着,轻轻地哄着:“宝宝,你说我才知道啊!”

他的手在摸上她的身子时,她蓦地僵硬着身子。

他叹了口气,她还是怕他。

就在他想说话的时候,那洁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她没有动。

秦陆伸手探过,一边说:“我帮你看一下。”

打开,首先是他们的合照,他十分满意,带着一丝浅笑继续往下瞧着信息。

下一秒,他的脸­色­微变——小洁,很高兴再次遇见你!

那个电话号码并不陌生,就是陆川的。

秦陆的神眼冷凝着,几乎捏碎了手机,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很快就那条信息给删了。

“谁的?”她的声音有些鼻音,明显还在哭着。

秦陆不动声­色­地说:“是推销房产的,我删了。”

他将手机放回原位,刚才,他已经将那个号码设成了黑名单。

那洁不再说话,还是绷着小身子睡在那里,­祼­着的肩莹白又带着一些暧昧的痕迹,看起来多了几分诱惑,秦陆的身子又热了起来——

但是他现在是绝逼地不敢再碰她了。

他的宝宝现在恨着他呢!

他小心地上前搂着她的小腰身,声音里面带着一丝诱哄:“宝宝,我们和好好吗?”

“不好!”她十分­干­脆地说着。

秦陆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宝宝,我就是下手重了点,下次一定轻点儿。”

其实他也真是心疼,瞧瞧她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到处是他咬的痕迹,想起之前的疯狂,他的心荡了一下——

宝宝在他的怀里,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可怜又­性­感。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女人越是可怜,越是无助,他们的男­性­虚荣就越是能得到满足。

秦陆是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虽然这种­性­*爱方式他觉得十分刺激,也很尽兴,刚才他真的十分满足,但是他的宝宝生气了…

无论他怎么哄着骗着,她就是不理会他。

一个小时后,他有些无奈地起身,想抱她去洗澡,她不肯。

秦陆有些火了,秦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的了?

就是上次对她下手重了些,她也是很快就软了下来的,今天竟然这么久也没有一丝软化。

当真是他惯坏了这丫头。

他低下头,有些强势地说:“要么去洗,要么继续陪我做!”

074

( 那洁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吭声了,任他抱着去浴室里,替她洗着身子。ww

当他的手缓缓擦过她身体时,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的,她哪儿敏感他就专攻哪儿。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浴缸的边缘,小身子泛着粉红。

秦陆虽然脸上冷酷无比,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之前再多的气也在看了她这身肌肤时消了气。

青青紫紫的,都是他下的手,有些是咬的。

他记得他咬她的时候,她叫着疼,小手拼命地捶打着他,还哭着,但是却是越发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于是整件­性­*事都变了调,变得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他咬着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时,她尖叫着——

那时,他甚至还没有占有她的身子。

秦陆因为回味,身子热了起来,但他只能忍着,轻手轻脚地帮她洗完,擦­干­后用浴巾包着回到房间里。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将凌乱的床单给换了,因为他今天太粗暴,太急迫,所以没有来得及做措施,床上一片狼籍。

他的俊脸微微发红,将换下的床单扔到浴室的洗衣篮里。

将大床收拾­干­净,他才抱着她,让她躺下。

摸摸她的头,很温柔地说:“我去弄晚餐,你先睡一会儿。”

她不说话,只是躺着。

秦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八点了,她的肚子一定饿了。

于是快速地去弄了个咖喱饭,他端着一个盘子来到房间里,里面是晕黄的灯光,他看见她的小脑袋,埋在被间,小肩膀可以瞧得见。

他放下盘子,又去取了件浴袍过来,坐到床边轻轻地唤了声:“宝宝,吃饭了!”

她的身子动了动,然后起身,因为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来对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松掉了——

他们两人都呆了呆,那洁甚至忘了去拉上,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他染上了情*欲的眼里。

秦陆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将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后将自己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都给收拾­干­净了。

“宝宝,来吃点东西。”他很自然地端着盘子,要喂她。

她下意识地就拒绝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伤,但还是任着她自己吃了。

只要宝宝肯吃,就一定会原谅他的。

秦陆有些自我安慰着,哎,他哪里想到小丫头­性­子本来就倔,加上又被他这么宠了好一段时间,便更加地倔强了。

这会子,恨着他呢,哪可能就轻易地原谅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个澡。

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有些迟疑着抱着她的身子,她没有拒绝,乖乖地让他抱着,但是一直背对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秦陆很受伤,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着:“宝宝,你说一句话行不行?”

好久以后,她才吐出两个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强迫他的宝宝了,只得抱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里心疼着,平时的她,都是紧紧地抱着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长的大手摸着她有些凉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来。

秦陆用了些力道,握着她的手,手指摸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尔后用清雅的声音说:“小洁,夫妻都会有摩擦的,偶尔,你也要让一让。”

她不作声,在她看来,他现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对她进行那么粗暴的­性­*事的时候,理智就去了哪里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明白不过了。

他没有那么容易冲昏头的,他只是借着机会,满足他的身体罢了。

她知道,平时她的身体不好,总是做着就睡着,他经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

她那时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现在,那里还火辣辣地疼着。

他想得对,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认错,希望她原谅,但是她真的不想让他养成这个习惯——

她希望,他有什么,可以先问问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事后,就是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到,只会觉得这种幸福空虚。

她不作声,秦陆心里不是挺难过的。

他低低地说:“宝宝,就不原谅我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他的手顺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脸上摸到了湿滑。

她又哭了。

秦陆几乎要跪在她身前请求原谅了,但他不会向别的男人那样没有骨气的。

他有些强迫地让她转过身来,仔细地瞧了她的眼,才说:“宝宝,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她还是哭,头低着,就是不肯看他。

他从床头拿出抽纸,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宝宝,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就怕一不小心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

那洁也就是静静地流着泪,但是女人往往静静流泪的时候,是最让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说话,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染湿他的胸口…也染湿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来,低下头,冲着怀里的小人儿问:“宝宝,你是不是…还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秦陆心疼将她的泪水擦­干­了,轻声说:“别哭了,一会儿眼睛要疼了。”

她总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有些紧张地检查着,“宝宝,哪里疼,我帮你上些药。”

她不说话,眼圈又红了起来,而且还背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知道自己肯定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了,这会子,他不能冷落了他的宝宝,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惑人地说:“宝宝,告诉我,我帮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她还是不吭声,他就继续哄着,一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摸索着。

好一会儿,她的呼吸乱了,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秦陆你别摸了,不是这里。”

他一愣,她的身体他都摸遍了,也不是吗?

“那在哪,宝宝,你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好香,此时软得像一团可爱的棉花糖一样。

秦陆不喜欢甜食,但是他现在突然觉得棉花糖一定很好吃!

他这么缠着,那洁也不能好好地睡觉,她忽然回过头,看着他,咬­唇­说:“你摸不到的!”

...

( 她这么一说,秦陆是愣了一秒才明白的,然后俊脸也染上了一抹红,和她绯红有得一拼。

两人怔怔地对视了良久,他忽然轻轻地笑了,“宝宝,谁说我摸不到的?”

他起身,从药箱里拿了些药来,因为现在她生气着,他也不敢让她出来。

一切都是在被子里进行的,当他的大手往她‘酸痛的地方’抹着药时,她尖叫出声,打着他的身体,疼得直冒汗。

秦陆牢牢地抓着她的小身子,低沉着声音安慰着:“宝宝,忍着一点,不上药,明天没有办法走路。”

他坚定地将这事儿完成了,她已经哭着一抽一抽地倒在他的肩头,再也没有办法和他耍小脾气了。

“疼…”她的小脸皱着,捶着他的肩,万分委屈。

他抱着她,哄着:“宝宝,下次我不用那么大的力道了,一定温柔点。”

她仰着头,睨着他,忽然坚定地说:“秦陆,没有下次了!”

他呆了呆,然后不敢相信地说:“宝宝,你说什么?”

她大着胆子说:“我说,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和你…再做*爱了。”

他眯了眯眼,这个小东西,竟然真的和他耗上了。

就一次,竟然就不愿意给他碰了。

真那么恨他吗?

其实今天在做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快乐的,当他那么咬着她,吻着她时,她的手指Сhā在他的头发里,舒服得直哼哼。

而且,她今天到了四五次。

他虽然做得一直凶,但是她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时刻都能感觉到的。

她只是怕,被他有些疯狂的­性­*欲给吓到了,还有她自己的,也震憾了她。

但是想逃避,秦陆是不肯的。

两人才结婚一个多月,现在房事正渐入佳境,虽然她的体力还欠缺,但是他舒服,他满足,他喜欢和她做这事情。

现在她说不要,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宝宝,你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但要我不碰你,是绝不可能的。”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是男人,他有欲望,她不能让他在难受的时候,亲近五指山吧!

她垂着头,“我不想做了。”

她怕,他今天弄得她好疼好疼…

秦陆软了些下来,瞧着她的样子,也知道是害怕了。

他柔着声音哄着:“下次就不疼了!”

她不说话,也不抬头。

秦陆想着小姑娘,哄两天就好了,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主要是今天不做!

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再哄一哄吧!

他抱着她躺下,“宝宝睡吧!”

她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开始的时候不碰他,后来,睡下了,他身上暖和,她又不自觉地靠着他的身子,小脸也整个埋在他的怀里。

秦陆有些满足地搂着她的身子,觉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忙着伺候小丫头,里里外外地伺候着,硬是在浴室里帮她又上了一次药。

她娇­嫩­的肌肤一夜间消退了不少痕迹,晶莹剔透得让他几乎动了情,但是生生地压了下去。

帮她穿好衣服,她才下地,一站起来,眉心就皱了一下。

秦陆立刻将她的身子抱起,“宝宝,我抱你吧!”

他一边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一边低头哄骗着:“宝宝,一会儿司令问起来,你就说你的脚扭了好不好?”

那洁抬眼瞪着他:“有种做,就不敢承认吗?”

秦陆笑着将她的身子抱到车子里,一边解释着:“我是怕你不自在,我怕什么呀,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条,有些心软,便不作声了。

秦陆知道她是默认了,便心情很好地开着车子往秦公馆开去。

到了院子里,陆小曼亲自上来迎接,瞧着秦陆抱着那洁,有些纳闷:“小洁怎么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陆十分自然地说着。

那洁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陆小曼信以为真,有些心疼小儿媳­妇­,“怎么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去看过医生没有?”

秦陆低头,看着那洁洁白如玉的脸蛋,然后说:“看过了,还上过药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应该就会好了。”

陆小曼放下心来,跟在他们后面又多了句嘴,“秦陆,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颤了颤,他低声说:“别露出破绽出来。”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听见他回答着陆小曼的话:“军训的时候,也不是时刻都能瞧着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

那洁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样子让秦陆的心一荡,要不是母亲在身后,他定然直接低头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瞧起来有多诱人。

他抱着她,走到大厅里,今天的秦公馆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旧友,瞧着秦陆抱着媳­妇­过来,都打着趣:“司令这孙子真是疼媳­妇­啊!”

秦陆淡淡地问了好,将那洁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一地介绍。

那洁竟然看见了齐市长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着叫了一声齐市长。

齐远山含着笑说:“叫市长太生疏了,叫齐叔叔才合适。”

那洁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齐叔叔,她却不知道,齐远山的心里万分感慨——他的女儿,叫着情敌秦圣爸爸,却叫自己这个正牌的父亲叔叔。

但是他毕竟久经沙场,是不轻易外露情绪的,面带微笑着说:“秦老真是好福气啊!”

秦司令睨了秦陆一眼,“我这孙子没有什么出息,就一个好处就是疼老婆。让各位见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们都在品茶,那洁见着秦陆放了一杯茶在她手里,然后便说,“一会儿母亲会过来陪你。”

说着,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当然,以他的资历和辈份是没有资格发言的,只有偶尔大佬们问他话,他才会答上,其余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洁见着他这样,有些想笑,却也知道秦陆是个极世故的人。

别看他在她面前经常乖乖宝宝地哄着,但他也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男人。

该做的事情,该有的努力,他一样也不会比别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着像别人走那么多的弯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让他很适应这些场合,进退间,不会失了礼数,但也不会失了身份。

不给人一种卑恭屈膝的感觉。

那洁瞧着,陆小曼坐到她身边,低低地说: ...

(“小洁,你和秦陆怎么了?”

她脸一红:“没有什么啊,妈。”

陆小曼本来是信了秦陆的话,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了。

秦陆不是一个粗心的人,上次小洁扭过一次,他不会让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太好说出口,只是瞧着秦陆,低低地说:“要是他过分了,你和妈说,妈来说他。”

那洁的脸红得不像话,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了。

不得羞死啊!

陆小曼看她脸红,心里也猜出了几分。

下午家里的客人走了的时候,她才将秦陆叫到自己这边,板着脸说:“秦陆,你也不知道疼惜着小洁一点,她才多大,你就…”

她说不下去,实在是谈的话太隐私了。

秦陆脸也有些红,:“妈,这事儿就别问了!”

“能不问吗?小洁都不能走路了,你这个…禽兽。”连陆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骂着。

秦陆的头别向一边,瞧着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洁,声音低低地说:“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

“但愿如此吧!我们也不能总Сhā手你们房里的事情。”陆小曼警告完毕,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陆抿着­唇­,走到外面弯下腰对那洁说:“我出去有事儿事,晚饭前会回来。”

在司令的面前,她自然不敢给他脸­色­看,很乖地点了点头。

秦陆很顺利地吻了她的小脸一下,然后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那洁的心晃了一下,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小洁,别想着那臭小子,整天地就欺负你。”

当爷爷地毫不偏心,指着自己孙子的罪状。

“不是的…我…”那洁的声音很小,明显就是没有底气。

秦司令冷哼了一声,“他当我是老糊涂呢,小洁,尽管虐待他,爷爷支持你!”

那洁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开始专心地下棋。

秦陆的车停到了一家酒吧门口,他下了车子走进去。

因为才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所以里面没有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到最里面坐着的陆川。

他仍然喜欢穿着皮衣,下面是一条深­色­的休闲裤,其实以陆川的外表,是完全可以成为一颗巨星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当明星。

他享受那种­操­纵别人生死的感觉,所以,不意外的,他将会接手父亲的公司。

他冷然地瞧着秦陆走过来,淡淡地说:“坐。”

秦陆坐下来,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陆川抽了一支烟点上,尔后问秦陆:“找我什么事?”

他和秦陆,交情说深也不深,大多是集体活动,但说浅也不算浅,一起玩了也有快十年了。

这么找他,是头一回。

他下意识地感觉到,昨天他跟着那洁,一定是被秦陆发现了。

这么想着,他弹了弹烟灰,静静地说:“我喜欢她!”

这个‘她’是谁,相信两个男人间是不用解释的了。

秦陆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然后开口:“她已经是我老婆了,所以,陆川,将你的感情收拾起来吧!她无法回应你什么的。”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她,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困扰!不是吗?”陆川的脸侧着,昏暗的灯光让他­阴­柔的面孔更为俊美。

如果是别人,秦陆早就一拳揍过去了,但是坐在他面前的是陆川,几乎能算是他半个兄弟的陆川。

他无法像对待齐天阳一样挥拳相向,而且欧阳安的事情,他总觉得陆川有些委屈。

所以,即使在看了那条信息,他还是心平气和地和陆川谈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陆川放弃,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不放弃,然后,他与他——绝交。

有时候,男人很大方,利益上的事情可以让很大一步,但是有时候,男人也很小气,容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窥视半分。

现在秦陆就是这种心态,他希望能保有和陆川的情谊。

“可是,你越过了那道线了!”秦陆玩着桌上的打火机,火光一闪一闪的,照亮着两个男人的面孔,一会儿又昏暗起来,让彼此瞧不清对方眼里的深意。

他这么说着,陆川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苦涩:“我只是不放心她,跟着她一起到楼下,这你也不能接受吗?”

“那条信息呢?”秦陆的声音很平稳,天知道当时他看到的时候,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川扬了扬眉:“什么信息?”

秦陆将那条信息的内容说了一遍,陆川很直接地说:“不是我发的,即使是我的号码,也有可能被人用一些特殊的技术进行处理的。”

秦陆当然相信陆川的话,认识了这么多年,陆川这个人的品­性­他还是知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做的,绝不会不承认。

那么,是谁发的这条信息呢?

而且用意明显地就想离间他的小洁——

他想到了欧阳安…但是没有证据,他不会冒然地去找她。

两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陆川才站起身,“如果只有这件事,那么我先走了。”

他看着秦陆:“如果你和她没有结婚,我会和你绝交然后去追求她,但是你们结婚了,我宁可要你这个兄弟。”

他这么坦白,秦陆也有些动容,他是有些过激了。

于是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不好说什么。

有时候,男人之间,是不用说什么的,只能意会。

陆川走后,秦陆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除了欧阳安,还有谁有这可能——

杜丽?

不会,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她不想要他父亲的前途了。

那么,还会有谁呢!

最后,他决定按捺下来,是敌人,就终是会有出手的那一天。

他到秦公馆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

整个大院里,都闻到一股饭菜的味道。

他踏进大厅里,看着小洁坐在餐桌上,他轻轻走过去,将手里的玫瑰递给她。

她脸红红地接过,没有想到他会送她花。

秦陆淡淡一笑,问着:“谁抱你过来的。”

她的脸更红,“是爸爸。”

这时,秦圣从楼上走了下来,秦陆很自然地唤了一声。

秦圣微笑着:“小洁还是太瘦了,要多吃点。”

他是个挺世故的人,三言两语间就化解了不自在。

秦陆接了口:“我会让她多吃的。”

他顺手捏了下她的小脸,“要多吃点,不然我可就食言了。”

完全是对待小宠物的方式,她瞪着他,可是有大家长在,秦陆不吃她这一套。

手里也没有闲着,什么补,什么好,都被他一 ...

(下子堆到她的碗里。

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在努力地吃着,那样子可爱又惹人疼爱。

陆小曼伸手打了秦陆一下:“别欺负她!”

那洁感到死了,差点就要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秦陆淡笑:“我这是疼她,哪是欺负她。”

“疼多了,疼坏了怎么办?”陆小曼一语双关,事实上是借着机会修理秦陆。

秦陆哪里听不出来,他侧着头,十分厚脸皮地问那洁:“宝宝,我欺负你了吗?”

她脸红着,半天不说话。

“看,我家宝宝说没有。”秦陆有些得意地宣布着。

陆小曼摇了摇头,哎,这两人,还真是一对。

不过别看秦陆现在得意,到了房间里,还不定怎么个伏低做小呢!

男人,为了那档子事情,什么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别看家里这几个男人,就阿圣稍稍克制些,其余的两个,一路货­色­。

陆小曼想到这里,不禁多看了秦司令一眼。

“小曼,我是不会Сhā手他们的事情的。”秦司令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老脸有些放不住,故意这么说着。

陆小曼笑笑:“这点子事情,哪里劳烦司令,秦陆自己就能解决了,是不是?”

秦陆只顾着照顾他家宝宝,没有空回答。

但是晚上的时候,他就有些怵了。

为什么?

因为小丫头闹着要分床睡!

分床?门都没有!

秦陆将她抱出来的被子往床上一放,冷着脸说:“夜里你冷了怎么办?”

她拿出一个充电宝宝,“我有这个!”

他脸都气绿了:“这个冷了呢?”

她很奇怪地瞧着他:“可以再充电啊!”

“充电的能有我好用吗?”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小手,胡乱地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你比比,这个有我的身体温度舒服吗?”

他有些不屑地瞧着那个比手大不了的东西:“再说了,它有我大吗?”

提到‘大’,那洁的脸红透了,转过身不理他,将小小的充电宝宝Сhā上电。

秦陆趋势缠了上来,在她背后抱住她的身子,声音有些暗哑着:“宝宝,你晚上还没有抹药呢!”

她脸更红,想挣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怎么也不松手。

她只好颤着声音说:“我自己会涂的。”

“你看不到,而且,不觉得自己涂有些奇怪吗?”他轻轻地诱哄着,总之就是不放过亲近她的机会。

那洁想了一下:“我觉得不怎么疼了,就不涂了吧!”

这下,他总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吧!

可是她低估了秦陆厚脸皮的程度,他十分愉快地说:“宝宝,你好了,是不是我们可以…轻轻地做一次?”

他的话里是有着期待的,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怎么和他说话,他心里也渴望与她亲近一下,身体间热了,嫌隙自然会不见的。

那洁的身子一僵,立刻用力推开他:“休想!”

小嘴吐出不留情的两个字后,他有些恼了。

一把抱住她,有些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宝宝,今天我不得到你,我就不叫秦陆!”

她拼命地躲着,一边胡乱地说着:“你叫禽兽好了!”

他冷笑一声:“你叫吧,我也好将这个称呼给落实了。”

小丫头,太宠着不行,现在动不动就和他上脸,这毛病要改!

他亲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甚至开始扯着她的衣服。

她不肯,小身子乱扭着,秦陆就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

他吻得有些狂妄,她扭头,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吻,转眼间,就快被他攻陷城池了。

秦陆的大手灵活在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她又羞又气,抓着他的手,涨红着脸,“你再动,我就叫了!”

他有些皮皮地笑着:“别忘了叫大声一点,好让妈他们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他无赖地继续享用着她的身子,心里也是有数的,她真的是差不多好了。

本来,昨天他只是粗鲁了一些,并没有真正地伤了她,那些药效用也不错。

她只是怕,而且还在恨着他呢!

她越是不从,他就越是想得到她。

秦陆粗着气说:“宝宝,快给我,我等不了了!”

她无助极了,眼看着就要被他给做了,她忽然大声地叫着:“救命…”

秦陆呆了一下,立刻将吻住她的­唇­,也将她的身子给放倒,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你还真叫了!”

还是这么个叫法!

他有些无奈,但是现在身体难受,停止不了。

正当他热着之际,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是陆小曼的声音:“秦陆,你又在欺负小洁了。”

其实她也不想来的,但是小媳­妇­都叫救命了,真的被他弄坏了,到哪里于找这么个可爱的小媳­妇­,于是只得来了。

而这时,秦司令也没有睡着,也过来了,还有秦圣。

楼下的一帮子小丫头,老妈子都笑嬉嬉地楼下看热闹——

少爷房里面‘出人命’了!

张妈赶着丫头们:“去去,都去睡觉去,别添乱了!”

一个小点的,才十六七岁的,没有懂情事儿的,天真地问:“少­奶­­奶­真的会死吗?”

张妈啐了她一口:“呸呸呸,这话别让太太听到了,不然准让你回老家去。”

小丫头不敢再说,一会儿又问:“那少­奶­­奶­为什么会叫救命!”

张妈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那个,少爷在欺负她!所以才叫!”

“那少­奶­­奶­会死吗?”乡下的小丫头忘­性­好,一下子又忘了。

张妈无语了,低吼着:“那叫欲仙欲死!”

哦,她明白了!

少­奶­­奶­会一会儿成仙,一会儿又要死!

“走了走了,再让你们听下去,不得教坏小孩子。”张妈终于赶人离开。

而门口的三大巨头不能走啊,他们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放心。

他们要让小洁在这个家里感觉到温暖才行啊!

于是,三个人很不厚道地继续敲着门,一下两下没有人开。

三下四下,还是没有。

“秦陆,开门!”

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秦陆终于来开门了。

他赤着上身,下面只有一件休闲裤,皮带还是松松的…

“妈,你们不去睡,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他没有好气地说着。

这也怪,任何一个男人被打断了好事,都不会有好语气的。

陆小曼往 ...

(里走去…一路上是秦陆的外套,衬衫,床边,堆着那洁的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也不剩…

最上面,是一件小内内…

陆小曼无语了,门外两个大男人知道不宜进来,只在门口等着。

陆小曼转身,看向秦陆:“你这是要造反了!小洁好了吗?今晚,妈和她睡!”

秦陆呆了呆,然后就被秦圣拉着走了,“听你妈的吧!”

结果,结果,他真的就没有能和他的宝宝床尾合。

陆小曼知道那洁不好意思,便将睡衣拿给她,让她穿了。

她坐上床:“小洁,告诉妈,为什么不愿意和秦陆同房?”

光看这光景,就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了。

那洁脸红红的,好半天才说:“疼。”

陆小曼明白了,“是不是昨天他太粗鲁了?”

那洁点点头,连颈子里都红透了。

她还是不习惯和别人谈论这种事情。

陆小曼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秦陆自小到大,算得上是养尊处优的,所以有些少爷脾气,偶尔也会犯浑,小洁,你想想他的好处,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他疼人的。”

她笑笑:“就是我这个当妈的,他也没有想得这么周到的。”

这个她当然知道,于是低低地说:“妈,我知道。”

陆小曼很欣慰:“妈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冷冷他也是应该!”

她顿了一下,“只是,也别冷太长时间,这度,你自己把握就好。”

当妈的,明里帮着媳­妇­,暗里还是向着自己儿子的。

陆小曼起身,“妈去睡了,让秦陆回来陪你。”

“妈。”她急急地叫了一声,然后脸就红了:“你不陪我睡啊!”

她又羞又怕的样子惹人怜爱极了,陆小曼自然疼得不行,“傻孩子,哪有和婆婆睡的道理,你放心,回头我让秦陆睡沙发!”

那洁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道了晚安。

陆小曼一走,她就钻进了被子,怀里抱着充电暖宝宝。

不到十分钟,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

她绷着声音:“你怎么不睡沙发?”

秦陆的声音有些暗哑:“宝宝,你真舍得我睡沙发啊!”

她不作声,他也就不动。

两人这么僵持着,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确实因为昨晚没有睡得好,她很困。

当她均匀的呼吸传了过来,秦陆将她的小身子转了过来,仔细地看着她一脸的­精­致,手指有些贪恋地抚上她的红艳的小嘴,又凑上­唇­去亲了亲。

“宝宝,晚安!别再恨我了好啊?”他呢喃着,一边有些迷恋地亲着她的小嘴。

她动了一下,很自然地将身体往他身上靠了靠。

秦陆有些坏坏地后退了一些,她就立刻跟了过来,非得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才睡得塌实!

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身子搂到身前,又亲亲她的小嘴儿,不舍得放下。

两人这么亲热地抱着睡,夜里,秦陆因为欲望不得抒解,其实挺难受的。

就像一个人惦着什么吃的,但是一直看着吃不到嘴,就更惦着了。

更何况,这个吃的,还在他的怀里。

她每一下浅浅的呼吸都喷在他颈间的动脉上,从她那次吸过一次后,他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带,现在又被这么吹着气,自然整个身体都敏感得苏醒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她就跟着他动。

那样子真像一只小猫咪,可爱极了。

秦陆有些贪恋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压抑下自己身体的渴望。

天亮的时候,那洁醒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他的怀里。

“不要脸。”她红着脸挣开他的怀抱。

秦陆不放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非但不放,还过份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弄得她痒痒的,“小不要脸的,昨晚是你老是缠着我的。”

他的声音清雅迷人,晨光下,俊脸也魅惑极了。

那洁绷着小脸:“骗人!”

他抓着她的小手,指着自己颈子处,“你看,这里都红了,是夜里咬的。”

她看着那块红痕,吸了口气,身子向后,差点掉到床下去。

秦陆一把捉住她,搂回自己怀里:“不承认?”

他睨着她,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出话来。

于是呐呐地,半天也不言语。

秦陆又扯开胸前,指着上面像是吻痕的红痕:“还有这里。”

她的眼睛泛着泪光,不敢置信地瞧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话,“小洁,你如果想要,可以和我说,我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

他顿了一下,说出一句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但是不能用偷袭的。”

075

( “秦陆,不许再说了。ww”她跳上他的身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睡衣松了,上面几乎是真空的。

秦陆尽情地吃着豆腐,她浑然未觉。

他瞧够了,才将她的小身子放下,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声音笑着:“还说不想要,都爬到我身上了。”

那洁的小脸通红通红的。

他捏着她的小鼻子,忽然心头一荡,起身去门口。

他是赤着上身的,下面就只有一条薄小的内内,那洁不明白他穿成这样能到哪里,可是,她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门口——

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她下意识地跳下床,秦陆站在门口,有些恶俗地说:“你现在再叫啊,没有人救得了你!”

“宝宝,快过来!”他叫着她,可是小女人惊慌着就跑到更衣室里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秦陆走过去,敲着门:“宝宝,开门。我不闹你了。”

她靠着门,涨红着脸:“我才不信呢!早晨的男人说的话最不能相信了。”

他低笑着,知道她是指每次他起床的时候,都哄着她,然后占有她的事情。

看来,小丫头对他有几分了解了呢!

他继续骗着:“宝宝,下面在等着我们在早餐呢,一会儿,又要上来了啊!”

她想了想:“那你去把门打开。”

然后她听见他的脚步声,一会儿又回来:“这下子满意了吧!”

那洁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下来。”

他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说:“宝宝,你让我光着身子下去啊!”

他故意激她,“楼下可有很多小丫头呢!”

她有些生气了:“那你去找她们好了。”

说着说着,竟然有些鼻音了。

他立刻道歉,“我浑蛋,我乱说的,我只喜欢宝宝一个,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呢!”

她还是不高兴:“我怎么知道!”

“那你开开门,就知道我有多喜欢我的小宝宝了。”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脸都有些红,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那洁终于开了门,可是她才开,他的身子就挤了进来,然后就抱着她,一阵没有节制的吻…

“宝宝,可以吗?”他抱着她,将她放到小沙发上。

她的身子柔弱极了,发丝纠缠着他的身子,弄得他心头更痒痒。

她的身体微微颤着,他知道她也动情了,俯下身体细细地吻她。

她终于将小手圈上了他的颈子…秦陆有些狂喜,情不自禁地拥紧她,一边吻着,一边很低低地呢喃着:“宝宝,我会温柔的。”

她的身子蓦地僵住了,尔后用力推开他。

她望着他,眼里有着泪水,大眼无助又柔弱。

秦陆看着她双手抓着胸口,一副防备的样子,有些失落。

他上前,轻轻地拥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宝宝,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他可以感觉到他唤醒了她女­性­的本能,那时她和他几乎一样急切!

她不说话,只是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

“还在生气?”他试探着问。

她摇了摇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怕疼?”他想应该是这个没有错。

她不作声了,只是头埋得更深,一会儿才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不做?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秦陆心里虽然不赞同,但是他面上还是轻轻地哄着:“宝宝,那我们就不做了,什么时候你想要了,我们再做。”

她扁着小嘴:“这辈子,我都不太想做了。”

他的眸子深深地瞧着她,看来,心里真恨上他了。

他心里盘算着,得想个法子,但是嘴上还是继续哄着:“宝宝不想,我们就不做!”

秦陆真的忍了个两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他再次求欢,一样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宝宝,应该不疼了是不是?”他轻轻地哄着,想着让她转过身。

她不动,就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这些天,他吻过,亲过,摸过,就是不能吃个痛快。

他耐着­性­子:“我只亲一亲,不动你。”

她的脸­色­如血,头垂下去。

这个­色­狼,每次都说好只亲,结果她一回头,他就动手动脚了。

“只亲一亲。”他又指天发誓:“保证不动你一下。”

她终于回过头,眼里水汪汪的,“真的?”

“当然假的。”他狠狠吻上她的小嘴,尔后撬开,长驱直入,翻江倒海地挑弄着她,吻得她气喘吁吁的。

察觉到他的大手又不老实的时候,她的小手按住他的手:“你说了不动我的?”

秦陆瞧着她脸上的红艳,心头一荡,点了她的小鼻尖一下:“傻瓜,我说不碰一下,没有说不碰两下三下啊!”

她尖叫一声,然后蓦地跳下床,直直地往客房跑去。

秦陆在后面追着,但是她很快就将客房的门给锁上了。

他站在门外,“宝宝,我踢门了。”

她抵着门板:“你踢吧!我就在这里,我受伤了,你很难交待的。”

她嚣张万分。

秦陆笑了起来,那股子急切倒是不那么重了,他数一二三:“我真的踢了啊,你让开。”

“不让。”她和他耗上了,量他也不敢真踢。

小丫头­精­了啊!

那洁听着秦陆的脚步声,想着他大概是放弃了,于是放心地走到床上躺下。

有些冷,她有些想念他身上的体温了,暖暖地,抱着好舒服。

她缩着小脚,不太睡得着。

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些睡意,迷迷糊糊地昏睡着。

门,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她动了一下,没有醒。

秦陆扬着嘴­唇­,手里拿着钥匙,他轻轻走进来,站在床边看着睡着的她。

虽然隔着被子,但是他还是可以看得出她蜷着小身子。

她这么怕冷,还要一个人睡。

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到她身后,大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

小洁有痛经的毛病,因为身体寒,每次那个了,晚上都痛得睡不好。

他都将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帮她暖着,后来暖着暖着就成了习惯,平时的时候,她也喜欢让他帮她悟着才睡得着。

现在,为了躲避那事,她竟然连这顶级的享受也放弃了。

他低笑着,其实现在他可能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哄她一下,骗她一下,她睡着的时候最容易迷糊了。

但看着她的小身子蜷成一团,还有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这几天都没有睡 ...

(好。

都是被他闹的!

他决定再忍忍,等她淡忘了那件事情再说吧!

哪知道这一忍,就一直忍到了军训结束!

结束的这天晚上,是有晚会的。

所有的教官和学生都会参加,而且例外地在这天,可以喝一点点含酒­精­的东西。

秦陆和那洁自然也不例外,她坐在学生这一席,瞧着秦陆穿着军装的样子。

有不少女生偷偷地瞧他,那洁心里挺酸的,小声地说了句:“烂桃花!”

不知秦陆是不是听到了,总之他望向她这里,眼里带着一抹戏弄。

她有些赌气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一会儿,旁边的何文云推推那洁的身子,“那洁,秦教官往这里来了。”

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真的,秦陆拿着一杯酒往这里走过来。

她身边的何八卦立刻挪了个位置,十分热情地说:“教官,坐这里吧!”

秦陆瞧了瞧那洁,她的小脸有些绷着,于是轻笑一声:“那同学似乎不欢迎我呢!”

“怎么会?她拍手还来不及呢!是不是那洁?”何云文挤眉弄眼着。

那洁当然不会在班上的同学面前丢脸来着,她只得轻轻地说:“坐吧!”

“那就谢谢那同学了。”秦陆摸了摸她的头,一副好好教官的样子。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这桌的女生们都十分兴奋,因为秦教官是皇甫军校里最帅,气质最尊贵的男人了。

当然齐院长也不错,只是平时也不大能看得到。

“秦教官,是不是我们军训结束后,就不太能看得到你了!”一个同学这么问。

秦陆笑笑,“不会的,我每天要送那同学来上学,晚上也要来接她的!”

又是一片艳羡的声音,那洁鼓起勇气,“我能自己上学吗?打车很方便的!”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再方便,也没有自己开车方便不是吗?”

他低低地说,“这个问题,我们回家讨论好不好?”

她点头,心知这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候。

这时,学生们看那洁在身边,秦教官十分好说话,于是大着胆子闹酒,秦陆面不改­色­地喝了三杯。

他们还要闹的时候,秦陆将自己的杯子送到那洁面前,抬了抬手:“我不行了,让那洁帮我代一下吧!”

这是他首次在别人面前叫她的全名,当然,私底下,他也是没有怎么叫过,几乎都是叫宝宝。

“那洁,怎么说?”何文云一副不将他们夫妻灌倒就不罢休的样子。

那洁脸孔有些红,她望着一边的秦陆,确实瞧上去有些微醉了。

如果她知道,秦陆的酒量是一斤半白酒,是绝逼地不会­干­这傻事的。

她咬了咬牙:“好,我喝!”

她喝完后,剩下的五个女同学也纷纷地要敬‘秦教官’,结果那些酒自然全到了那洁的肚子里。

第六杯下去的时候,她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秦陆一伸手,她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此时,她的面­色­红润可爱,小嘴也艳红艳红的,每一寸肌理都细致得像是玫瑰花瓣一样,透着清新的气息。

秦陆的眼神变黯…想吻她!

但此时抱她离开又有些失礼。

他只能在桌下,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唤着:“宝宝。”

哇,教官私底下这么叫那洁的啊!

好亲密哦!

全场冒着红心心,但是那同学是看不见的,她微闭着眼,在秦陆的怀里找个个舒适的姿势,小嘴微微地张着,吐出的气有着酒气。

“小酒鬼。”他笑着,大手把玩着她的小手指,一根一根的,就像是金针菇一样可爱。

忽然,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小嘴里吐了一句话:“秦陆,别动我,我不想做!疼!”

他想捂住她的小嘴也不不及了,于是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

所有的人,都瞧着英俊无比,深情不悔的‘禽教官’!

这得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那同学才不想和他怎么怎么着啊!

秦陆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红,他抱着她站起来,淡定地和同学还有校方的老师们打着招呼,“那洁喝得有些醉了,我带她回去!”

仍然静默一片,最后是吴刚笑笑:“快回去吧!”

秦陆快步走出去,到了外面,脸还是有些烫人。

“宝宝,想不到你醉了,什么都敢说!”她一定以为是在家里了。

他将她放到车上,他虽然喝了几杯酒,便是度数并不高,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她有些微醉,他不放心她坐在后面,就让她坐在身边,让她将小脸放在他的腿上。

他一边开车,偶尔低头瞧着她的小脸蛋,心里暖暖的。

当然,他今天借着别人的手灌醉她,是有别的用意的。

他的宝宝喝醉了,才不会那么无情地拒绝她。

他承认自己有些卑鄙,但是一个男人,忍了十来天,真的到极限了。

今晚再不得到她,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所以,到了自家大楼的停车位,不等下车,他就有些急切地吻着她的­唇­,吻得有些急,捧着她的小脸,心头晃荡晃荡的。

很激动!

可能因为酒­精­,她没有防备,回应着他,甚至还探出小舌尖和他嬉戏着…秦陆有些狂喜,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身子,加深这个吻。

于是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与她都有些凌乱了,彼此的呼吸声是这车子里的唯一节奏。

她的小手开始忙碌地扯着他的衣服,秦陆一吻安抚地吻着她,一边暗哑着声音:“宝宝,慢一点,我们回家再来!”

她不依,小手抱着他的颈子不肯松手,还说着醉话:“秦陆,我现在就要!”

他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乖,一会儿就到了。”

他一手揽着她的小身子,一手提着两人的包包,在电梯的时候,她几乎是跳到他身上,左啃一下,右亲一下…

秦陆几乎克制不住,将她抵在电梯里狠狠地吻着,电梯到了许久,他也按着开关不放。

结果就是楼下的人跑了上来,就瞧着俊男美女在里面吻得难舍难分的样子。

那人也算是有风度,笑笑表示理解。

秦陆抱起她软软的小身子,一边走一边抵着她的额头:“宝宝,你将我的一世英名给毁掉了。”

她哪里听得明白,她现在就觉得他的­唇­好好吃。

一到家里,更是将他压到沙发上…用力地享用着美食。

秦陆手忙脚乱,真的没有想到他的小妻子完全醉了是这个样子。

她热情到甚至等不到回房间,就在沙发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次。 ...

大概因为两人很久没有做了,又喝了酒,很快就结束了。

他平息了一下,抱着她回到房间,在浴室里,大床上,阳台上…总之,这晚很尽兴…

但他还是记得温柔一些,不将她弄疼了,不然下次她又喊着不肯了。

天亮的时候,那洁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他俊逸的脸。

她的脸红了红,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到腿很酸。

她惊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掀开被子,再然后,就尖叫一声——

他们竟然都没有穿衣服,一件也没有…

那…是不是她和他…那个过了?

秦陆自然也醒了来,他微笑着拉下她的小身子,安放在自己怀里。

“早安,那小姐。”他亲亲她的额头,心情极好。

想想也是,一个饿了十几天的狼,一下子吃得饱饱的,心情当然好。

她简直不敢看他,好半天,才探了一下头,飞快地问:“我们…有没有?”

“有!你不记得了?”他拉出她,让她的小脸对着自己,还很坏地用手指勾着她的小脸蛋,不许她逃避!

那洁红着脸蛋,呐呐地说:“不记得了。”

她想了想接着说:“我不记得了,就当没有发生过,那我们以后,还是按照原来的…”

秦陆笑,忽然抱着她走进浴室里,让她去看垃圾筒里的证物,放她回床上的时候,才轻笑一声:“宝宝,你看,我耗了那么多的­精­气,将你补得这么好,你不能吃了就赖账!”

她的脸涨红,究竟是谁补谁啊!

他好坏!

到现在,她的腿还疼呢!

秦陆忽然柔软了下来,低低地问:“宝宝,你那里疼不疼?”

她感觉了一下,很轻地说:“不疼。”

脸红透了。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继续哄着骗着:“那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真的不记得了!”

他笑,笑得有些惑人的样子,她看得眼直直的,一副荡漾的模样。

“那…”他摸着她的小嘴:“宝宝,你不记得,昨晚,你一直抱着我,不肯我离开,做完了还缠着我…”

她捂着他的嘴:“胡说。”

俏脸红透透,鲜艳欲滴!

秦陆笑:“宝宝,我不介意让你想起来的。”

很快压倒她,声音也低沉着:“温故知新,才是好学生!”

她蹬着小腿儿,“秦陆…放开我,我不要温故知新!”

他低低地笑着:“我给你单独补课,你还不高兴啊!”

她又晃着小手,挣扎…无果!

结果又被禽教官吃了个里里外外。

结束以后,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知道心疼了。

“宝宝,你这里怎么红成这样?”他帮她洗着小腿儿的时候,­肉­疼不已。

那么白­嫩­的小腿上,一个大红痕子。

那洁直接懒得理会他,闭着眼晕晕欲睡。

他这次学­精­了,不弄疼她,她便由着他折腾了。

秦陆瞧她的样子,也知道她累坏了,体贴地不再说话。

只是在抱她因房间的时候,悄悄地问:“宝宝,刚才你有感觉吗?”

她睁开眼,睨了他一下——

如果她没有感觉才见鬼呢!他那么个…

她脸红不已,秦陆的俊脸上含着瑃情,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他抱着她一起睡到床上,满足地搂着她的小身子:“那以后,我都轻点!”

她不说话,轻闭着眼——睡着了。

秦陆又如珠似宝地亲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身子。

自己下了床,因为部队里今天有个任务,他必须过去。

他一过去,高原他们就打着趣,“秦陆,你今天怎么能下得了床的。”

秦陆愣了一下才笑着:“是吴刚说的。”

以前高原和吴刚也是一个系统的,通个气什么的不奇怪。

高原拍了他的肩一下,悄悄地问:“得逞了吗?”

秦陆淡淡一笑:“你说呢!”

高原怪叫着:“秦陆你丫现在好好地变坏了啊!这么小的丫头,你也舍得天天折腾。”

秦陆回过头:“夫妻情趣,不便告知。”特别是这些个大嘴巴!

他转身就出去做事了。

坐在最里面的杨文清今天也来上班了,她听着秦陆和高原的话,脸­色­­阴­沉着。

直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拿起手机——

当然,这部手机是她特别申请的,用的不是她的名字,她还装了变卖器。

杨文清是个优秀的情报人员,这些小把戏难不倒她。

她拨了那个藏在心里千万次的号码——

那洁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响了两声。

她以为是秦陆的电话,想也没有想就接听了:“喂——”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暗哑的声音响起:“还记得我是谁吗?我出来了!”

那洁的身子僵住,她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秦陆知道你有一个那样的母亲,那么以后,按我的话做。”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洁握着电话,手有些抖——

那个人出来了,真是是他!

而电话的另一边,杨文清的眼眯了眯,上次她在疗养院里看到了那洁,便探了小护士的口风…

很快,她就查出那母的经历,当然也知道了那个叫林强的男人。

林强并不知道她,给了杨文清可趁之机,上次那张报纸,就是她交到了那母的手里的。

只要她轻轻一扯,那洁就得如一个木偶一样动一下。

她放下电话,有些­阴­沉地笑了。

那洁抖着身子,她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拿着笔记了下来,然后在手机上删掉。

她整个人都颤抖着,身体犹如掉到了冰窖里。

她想到了母亲,于是跳下床,火速地打了个车往疗养院而去,当然,那母很好,没有任何异样!

她心神不宁地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发现,树后站着一个女人,戴着墨镜…

她回到家里后,秦陆已经回去了。

他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秦陆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她的头有些烫。

该死,她有些发烧了。

他立刻抱起她,放到床上。

“宝宝,我们吃点药!”他拿出退烧药让她吃下去,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两口。

她躺下,默不作声。

“宝 ...

(宝,怎么了?”他蹲在床边,看着她依然苍白的小脸,“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如果是,那他以后节制一些,少做几次。

她摇了摇头,“不是的。秦陆,让我睡一下好吗?”

现在,她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她并不以母亲为耻,因为母亲是弱者,是受害者。

但是这些会对秦家造成影响,还有她的身世,她——是个父不详的孩子。

陆小曼没有问过她,秦陆也没有问过她。

他们都对她这么好,她不想让他们因为她而蒙羞!

她流着眼泪,又不想让他看见,只得将头埋在被子里。

秦陆有些无奈,他轻轻地扯她出来,“别哭了好吗?”

他转身去客厅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转身进房看着她发呆的小脸,柔声说:“宝宝,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好吗?”

她看着他,终于说话了,“秦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瓜,这话你以前就问过了,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当然要对你好!”他摸摸她的头,淡笑着:“吃点东西,很快就会好了!”

她轻轻地点了头,他要走的时候,她一下又拉住他的手,带着一抹鼻音说:“要是,要是你有一天觉得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他回身,感觉到她的脆弱,于是轻轻地抱了她的身子,头低下,贴着她的脸:“傻瓜,怎么会不要你!”

这个世上,最让他牵挂的就是怀里的小东西了。

秦陆感觉得到她心里有心思,但是她却不肯说。

所以在晚上的时候,他偷偷地看了她的手机,没有什么异常。

他纳闷着,好在晚上的时候,她的烧退了下去了。

他帮她洗完抱到床上,他洗好上去的时候,她依然沉默着。

“秦陆…如果哪一天我想离开你,你会放我走吗?”黑暗中,她幽幽地问。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强势地扳着她的小脸,眼紧紧地盯着她,语气危险地问:“小洁,你再说一次。”

当他这么叫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动怒了。

她抖着­唇­,又说了一次。

还没有说完,下巴传来一阵巨痛,秦陆的力道几乎捏碎了她。

这时她才知道,那些个夜晚,他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不然,她早就被他折腾死了。

其实那洁不知道,秦陆的武术老师是全国武术三届冠军,秦陆的根基好,学起来快,所以他的体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对她,他已经是温柔再温柔了,但有时还是伤了她。

更不用说现在是惩罚她了。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仍是倔强地咬着­唇­看着他。

“真好!现在就想着离开我了!”他冷冷地笑着:“你最好将你的话收回去,想都不要想!”

他捞起床边的浴袍穿上,站在床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更为苍白的小脸:“想离开我!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带着怒气走出房间。

他必须走,因为他怕自己再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不小心会掐死她!

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他对她怎么样,她都没有感觉吗?

他秦陆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这么捧在手心里的。

以前,就算是欧阳安,他也不曾这么­精­心伺候过,一次也没有。

就算是她弄弄小脾气,他哄个一次,还不识趣,对不起,爷不伺候了。

事后,都是欧阳安道歉的。

现在好了,他放在手里怕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丫头,嚷着要离开他。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他觉得自己已经将整颗心都给了她了,这副身体,整个人生,他都交给了她了。

即使知道她还小,但是他可以耐心地等她长大,回应他的爱情。

可是人没有长大,就喊着要离开他。

他火大地踢了茶几一下,力道大得让玻璃材质的台面一下子碎成几片,哗啦啦地应声落地。

声音震天,房间里也是听得见的。

他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停了下来,他吁了口气,将脚搁在沙发上,整个人横躺着。

心情前所未有的差!

他知道自己的脚流血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的心被那个小丫头伤得更深。

这么躺着,不去理她,也是对她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毛毯,脚上也有着异样。

他略抬了身子一看——

小丫头正蹲在他的脚边,手边放着医药箱,一边哭着一边在为他包扎!

她包得难看极了,可是动作极轻!

他的心里软了一些下来,但是脸还是板着,蓦地抽回自己的脚。

“你还管我做什么?不是嚷着要离开我吗?”他语气不太好地说。

她的­唇­微微颤着,小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瞧起来可怜极了。

他忍住将她搂回怀里的冲动,收回脚,准备站起来。

她却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头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秦陆…先处理一一伤口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柔软又脆弱,他再是和气也缓和了一些下来,于是坐着伸出脚,让她继续包扎。

她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专注地包起来。

她的小手软软地,触在他的脚上,奇异地让伤口很舒服,像是碰到了棉花糖一样。

他这时才瞧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出来了,而且眼很红,大概一夜也没有睡吧!

“一会儿,再去睡会吧!”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暗哑。

她想也不想地问:“那你呢?”

他抿了下­唇­,“一会儿我还要去部队。”

他看着她有些失望的小脸,加了一句:“中午就会回来!”

她怯怯地看着他,小声地说:“秦陆,昨天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那个意思!”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信:“能随便说那种话!”

他双手横在胸前,表情有些冷:“小洁,如果哪天,我突然对你说,我要离开你,你会怎么想?”

她­唇­颤着,半天也没有说话。

“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不是?”他站起身,淡淡地说:“去床上睡吧!”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哄着她,只是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对她说着。

那洁的心里微微失落着,她仰着头:“那…我中午的时候做饭?”

她的脸上有着一抹讨好,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但男人就是贱,你对他服了软,他就拿起乔来。

他淡淡地瞧着她,“好!简单一点就行了。”

她望着他 ...

(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

他肯和她说话,愿意和她一起吃饭,但是,他以前不舍得她做一点事情的。

不是她不愿意做,而是她觉得他变了,变得好冷淡,就像是他们刚认识的那会儿一样。

她含着泪走回房间里,睡在冰冷的大床上。

没有秦陆的大床,好冷,她蜷着身子,好久好久都没有睡着。

到了十点的时候,她­干­脆起来,先将客厅里打扫好,只是不小心被玻璃划破了手指,疼得直皱眉心。

但是她只能承受,因为秦陆不在她身边。

现在,他如果看见了,还会和以前一样心疼吗?

她的小脸有些黯然,忍着泪意将家里收拾­干­净了。

以前秦陆是不会容许有一点不­干­净的,总是立即动手收拾了,可见他今天出去的时候,心里有多气愤。

她抿了抿­唇­,打开冰箱,里面有很多菜。

而且都是处理好的,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秦陆算得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是和她住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为她准备好。

这些菜只要炒一下就行了,他全都弄得­干­­干­净净的。

她弄了两个炒菜,还有一个汤,这是一个月以来,她首次为他做饭。

做完后,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就坐在餐桌前等他回来。

秦陆回来得有些晚了,到了十二点半才回来。

一进门,就瞧着她呆呆地坐在餐桌前,面前是饭菜。

他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进门脱掉风衣,往这边走:“怎么不先吃?”

他的语气里有着斥责,她呆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回来了。

赶紧盛了两碗饭,默默地放了一碗在他面前,声音低低地说:“我在等你。”

话时透着可怜劲的,秦陆暗叹一声,坐上去。

看着她还在看着他,他侧头问:“怎么不吃?”

她哦了一声,立刻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他就瞧着她,忽然看见她的手指上有一道不浅的伤口,心突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在心口上扎了一下。

他立刻捉着她的手,凝着眉问:“怎么伤的?”

她吃痛地呀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太大了,他放松了力道,将她的小手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

她的眉心轻皱着,他抬起,直直地望进她的水眸里:“怎么伤的。”

他又一次问,她抿了抿­唇­,“玻璃!”

声音细小,几乎听不见。

秦陆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今早的茶几碎片他没有收拾,心里有些自责,但是面­色­没有怎么缓和下来。

“我帮你上些药吧!”他起身去拿医药箱。

帮她擦药前,他细细地先清洗了她的纤指,然后抹了药,再用纱布包上,漂亮利落。

她的脸有些红,想起今早帮他弄的那个大包,简直丑死了,他穿着鞋子一定不怎么舒服吧!

他帮她上完药,将东西收拾好,淡淡地说:“吃饭吧!”

她又低着头,一会儿秦陆将她的手捉住,她愣愣地瞧着他。

他扯了扯­唇­:“小洁,你的筷子拿反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连忙将筷子给倒了回来,沉默着吃饭。

他忽然说:“你的手艺不错。”

她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今天早上到现在,这是他唯一和她说的‘废话’了。

“那我,每天做给你吃?”她试探着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侧头瞧着她不安的小脸,叹了口气:“小洁,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一句话就不要你了吗?”

她的­唇­抖了两下,没有说话,但是眼里已经有了雾气。

“秦陆,我不知道!”她可怜巴巴地说着,因为他现在对她好冷淡,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

秦陆被她这句话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丫头,竟然说她不知道!

他那么乖乖宝宝地宠了她这么多日子,她竟然说不知道。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很冷淡地说:“那你好好想想。”

她愣在那里,当他走到书房门口时,她下意识地说着:“秦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没有停住,一直往里面走去。

那洁坐在那里,眼泪巴巴地往下。

他都不来安慰她!

以前,他都不舍得她掉一颗眼泪的,就因为她说了一句话,他就这么对她。

她心里也不好受,她不希望秦家因为她而负上丑闻,如果她爱秦陆,为秦家好,她应该离开他。

可是她怎么舍得,她才知道自己这么自私,贪恋着他的温柔,他的好!

秦陆何尝不知道这丫头又哭了,但是他不冷落她一下,她不会知道,离开不是那么能轻易说出口的。

他要让她再也不敢动这念头,同时,他也贪心地想知道,他的宝宝的心里,他倒底有多少分量。

他忍着想去安慰她的­骚­动,无意识地上着网。

一会儿,听着她开始收拾碗盘。

他没有去做,不是不疼惜她,而是让她知道他对她,一直是如珍似宝。

他一天都呆在书房里,包括晚餐后也走进去。

到九点的时候,书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侧头一看,是那洁。

她双腿半拢着,有些拘束地看着他,“秦陆,你…要不要去睡觉?”

------题外话------

捂脸,秦陆太坏了…

076

( 秦陆淡淡地望着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那洁心里不安极了,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睡觉?”

他这才缓缓开口,“你先睡吧!我再等一会儿。”

说着,头就回过去,盯着显示器。

那洁又站了一会儿,才有些失落地回房。

她蜷着小身子,感觉好冷好冷。

那个电话还有秦陆的冷淡这双重打击让她的心情极为沉重,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个人在暗处,她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情曝光了,对秦陆,对秦家会有什么样的冲击。

那个人要她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她感觉得到那个人就在暗处窥视着她。

这个想法让她的身体更冷,她渴望秦陆的怀抱,但是他在生气。

想着想着,又有些委屈,眼泪就流出来了。

良久,她终于挂着眼泪睡着了——

秦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带泪的小脸。

他叹了口气,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

她仍是像以前一样,下意识地靠在他的怀里,将小手焐进他的胸口,小脚丫子也挤进他的腿中间。

这个小东西,这么依赖他,怎么舍得说要走。

他没有抱她,只是任着她攀着他的身子。

天亮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感觉到周身都很温暖。

她心里有些喜悦,睁开眼,就见着他闭着眼的面孔。

“秦陆…”她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渴望他醒来后,能给她一个早安吻。

她抿紧­唇­,有些紧张地瞧着他。

秦陆缓缓睁开眼,默默地瞧了她的小脸一眼,然后坐起身:“起床吧!我送你去上学!”

说着,率先走进浴室。

他结实的身体只穿了一件浴袍,好看得足以让所有女人尖叫。

但是看在那洁的眼里,却好苦涩好苦涩!

她走到浴室的时候,秦陆已经洗完了,他与她错身而过。

那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抓紧他的浴袍,“秦陆,我…我可不可以道歉!”

他静静看着她:“那你都想好了吗?”

她的­唇­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冷冷一笑:“那么等你想好了以后再和我谈吧!”

说完他就要走,那洁有些急了,抓着他的浴袍用力一拉,她还有话和他说。

哪里知道,秦陆腰间的带子系得很松,她这一拽,整个将他的浴袍给扯了下来——

她直直地看着他不着一物的身子。

他…他竟然没有穿内内。

她想捂住脸,可是他…兴起了。

这是她首次见着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兴起的全过程,她呆呆地瞧着,早忘记了先前想和他说的话。

秦陆过了良久才轻轻地重新穿好浴袍,尔后瞧着她涨红的小脸:“很高兴取悦了你!”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嘲弄。

那洁呆呆地瞧着他的脸,完全无法回应。

太震憾了,太吃惊了。

他走到更衣室后,她才想起之前的动机,但是秦陆明显不太想和她谈,直接去做了早餐,然后等她一起。

她吃的很少,他也不勉强,不像以前那么乖乖宝宝地喂她吃了。

她简直想哭,那苦着的小脸看在他的眼里,有些心疼,但是狠狠心——这丫头该吃点苦头了。

送她到了学校,只是淡淡地告诉她,晚上会来接她,就开车走了。

那洁瞧着他的车子开远,眼里凝集了水气。

忽然有人叫了她:“小洁?”

她侧头一看,叫了一声“齐院长”。

齐天阳下了车子,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又看着远处的军用车,轻问:“这是怎么了?和秦陆闹别扭了?”

他淡淡地笑着,脸上的表情挺温和的。

那洁是知道秦陆一直挺忌讳她和齐天阳来往的,于是低着声音说:“没,没有。”

说着,就低头着离开了。

齐天阳站在那里,看着她纤细的肩膀好久好久。

他的妹妹就在那里,但是他却不能正大光明地去安慰她,去保护她!

他捏紧了拳头,斯文的俊脸上有着压抑。

良久,他才朝着校长办公室而去。

半个小时后,确定那洁班上的医学导师由他担任,而且他直接成为那洁的指导老师。

这个决定一宣布,全校哗然,因为作为下任院长的齐天阳是不必要带学生的,他不光带了一个班,还特别指明了要当那洁一个人的指导老师。

多震憾的消息!是不是秦教官回部队了,齐院长开始挖墙角了?

八卦正在迅速地散播中…

那洁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因为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宁,自然对处界的一些小道消息不怎么感兴趣。

还是何文云跑来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小嘴微张着迎接齐院长的到来。

齐天阳一进来,就看着她脸上错鄂的表情!

他淡笑着,眼里闪着一抹温柔。

他的妹妹似乎不太欢迎他呢!

“三班的同学,很荣幸能当你们的老师。”他微微一笑,掳获了许多女生的心。

三班的女生们都有些兴奋,为什么?

因为最大的竞争对手那洁已经结婚了,所以在场的女­性­除了那洁,谁都有机会和齐院长来段感情。

齐天阳见那洁又有些神游了,于是轻咳了一声:“那洁同学,以后每天放学后,到我的办公室里,我会单独指导你一个小时!”

那洁没有反应。

身边的何文云推推她的身子:“哎,说你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上面的齐天阳。

他正微笑着瞧着她,十分好脾气地将话又说了一次。

她的脸红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只能轻点了下头。

齐天阳开始上课,他的目光总是偶尔会落在那洁的脸上,发现她总是在出神。

她一定有心思!

于是在下课后,将她叫进了办公室里,直接地说:“你这样上课不行的。有事情就解决了,是不是?”

他看着她,她垂着头,只低低地说:“谢谢齐院长关心。”

他的­唇­紧抿了一下,他算是一个功利的男人,也享受别人对他的尊重,但是当她这么叫他时,他只觉得有些讽刺。

那是他的妹妹!

十八岁就嫁到秦家,他想关心她一下,还得拐着弯去当她的导师,因为这样才能接近她!

“以后,不要叫我齐院长了吧!”他淡淡地说着。

那洁有些讶异,直直地瞧着他。 ...

齐天阳浅笑了一下:“我们是师生,以后就叫我老师吧,如果不嫌弃,叫一声齐大哥也是可以的!”

她点点头。

齐天阳看了看时间:“你先回去吧!秦陆应该来接你了。”

她转身走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她:“小洁,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的。”

他顿了一下,才说:“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你只是,很像我一样失散的妹妹。”

他走到桌前,拿出一个小纸条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来到她面前,将小纸条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洁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没有避让,温暖的眸子回视着她。

这道目光是那洁今天感觉到最温暖的事物了,她心里暖了一下,冲他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往外走去。

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被她放进了衣袋里。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陆的车子也缓缓开了过来。

他没有下车,只是摇下车窗示意她上车。

她有些赌气地坐到了后面。

——这算是对他无声的抗议吗?

他好看的­唇­抿紧,没有说什么,将车子开走。

到了家一进门,她就闻到饭菜的香味。

她本来以为是他叫的外卖,但是走近一看,认出是秦陆的手艺。

­唇­动了动,心里有些感动。ww

这都是她爱吃的菜,秦陆竟然都学会了。

她坐下来,看着他将菜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眼里的期盼,小丫头是想和他和好呢!

“吃饭吧!”他淡淡地说着。

她连忙低头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偷偷地瞧着他。

秦陆仍然十分优雅地用餐。

吃完后,她低低地说:“我去洗碗!”

他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你的伤口好了吗?”

说着就站起身,将盘子收拾好。

事实上在搬来之前,陆小曼是安排了人给他们做家事的,但是秦陆拒绝了。

他想和她过二人世界,而且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秦陆洗完后,看见她还坐在那里。

他扬了扬眉,“怎么不去睡。”

她仰着头,眼里有着雾气,好一会儿才说:“我的伤口还没有换药呢!”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但是那洁没有看到。

她低着头,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

她头一次这么主动呢!

秦陆坐在沙发上,此时他换下了军装,穿着居家的衣服,和她的正巧是一套。

“去将医药箱拿过来。”他淡淡地说。

她飞快地跑进浴室,小身子像是飞舞的蝴蝶。

她怕他反悔,所以跑得很快,回来的时候,还是喘着气的。

“拿过来了。”她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他面前,有些局促不安。

秦陆的的­唇­微微上扬,命令她坐下,他先将她手上的纱布揭开,然后用消毒水清洗了。

她有些疼,眼泪汪汪的。

秦陆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问:“疼?”

她摇摇头,“不疼!”

像是怕他不相信,她连忙又说了几次:“真的不疼!”

他的神情未变,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

一会儿功夫,就将她的手给收拾了。

她咬着­唇­,小心地说:“秦陆,我帮你也换一下吧!”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腿曲了起来。

那洁有些紧张,她小心地脱掉他的棉袜,看见那里被缠得乱七八糟的,这是她今天早上的杰作。

脸有些红,也不太有勇气帮他换药了,呐呐地说:“要不,你自己来吧!”

他睨了她一眼,没有动,甚至将那只腿给放在她的腿上。

她吓了一跳,几乎叫起来。

“快换。”他催促着她,脸上出现一抹不耐。

她怕他生气,赶紧动手。

秦陆望着她专注的小脸,心里暗叹着——她的手法实在很糟,看来要学医,还真得花好大的工夫呢!

不过,现在比早上弄得好一点了。

他试着动了下脚,能动!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动,竟然直接触到了不该触的地方,几乎是立即的,她的身子一颤,小脸涨红……

秦陆可以肯定,现在他想要的话,她一定会给。

而且,他有些邪恶地想,今天随便他想怎么玩,她也会配合的。

但是相对于欲望,他心头的火气更甚,所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淡淡地说:“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的。”

她呆了呆,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描淡写。

秦陆他——对她没有欲望了吗?

虽然她有时候觉得累,有时候觉得他要的太多,但是女人在闹别扭的时候,是希望丈夫的温情抚慰的,特别是秦陆似乎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她心里有些慌,就脱口而出,红着脸低着头:“今天,今天我不太累!”

秦陆自然听得懂她的暗示,这个丫头,就是暗示也挺直接的。

但他装作没有听懂,只是淡淡地回应:“那就看会电视,或者去上会网!”

她红着脸,“我可以和你一起在书房里吗?”

书房里有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她的粉­色­就靠在他的大书桌旁,其实秦陆挺喜欢她静静地待在他身边的,而且现在,她明显是十分地讨好他!

他没有想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的战场换到了书房里。

那洁一边上网,一边偷偷地看秦陆,他正专注地看着资料。

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侧头轻问:“有事?”

她连忙收回目光,“没有!我只是在看你在看什么。”

他淡笑着:“是一些以前的案子。”

他又和她说了一些未来工作的规划什么的,她也不是很听得懂,只是知道他要往检查官方向发展。

她的小脸微微有些红,心里是满足的。

只要秦陆愿意和她说话,她就很高兴了。

但是他说完后,定定地瞧着她,然后就转过身子,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抿着­唇­,觉得心里失落落的。

过了十点,他仍然没有要回房睡觉的打算。

而她这些天都没有睡好,只得先去睡了。

睡得迷糊之际才感觉到他上了床,其实她已经醒了,但是她装作没有醒。

脸烫着,将腿伸到他的腿上,小脸也埋在他颈间,一双细长的小胳膊则抱着他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

...

(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她的脸悄悄地红了。

秦陆没有立刻睡觉,他开着床头灯,翻看着手机。

对于怀里的人,他也仅仅是低头瞧了一眼,再没有别的表示了。

那洁不是一个很会主动的女孩子,其实她现在算是有些动情了,说直白一点就是希望秦陆占有她的身体,但是她只知道自己有些难受…那种蠢蠢欲动的­骚­乱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扭动着小身子,小嘴里呼出的气息也有些灼人,良久,秦陆也终于发现她的不一样了。

他是知道的,女人的情yu周期不同,而小洁就是那种经前特别亢奋的类型。

即使她自己不知道,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她总是十分亢奋,也相对配合他的需求。

他心里有些痒,很想回应她。

但是转念一想,他熬了那么多次,让这丫头难受一次也不为过。

于是按捺下心里的欲望,继续不动声­色­。

那洁只觉得身体有些空虚,对于情yu,她还是陌生的,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就是动情。

她难受地动了两下,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叫着他:“秦陆…”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她知道秦陆能帮她。

“嗯?”秦陆终于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瞧她。

这一瞧,有些痴了。

芙蓉面,眼波流转着千娇百媚,这是他的宝宝吗?

什么时候这么有风情的!

他差点将她扑倒,吃个­干­­干­净净——管他什么心理战术!

但秦陆就是秦陆,他稳住了,战胜了自己无耻欲望,非但没有露出流口水的表情,还十分淡定地问:“睡不着?”

她点了点头,将他的头拉下来,靠着自己的额头:“我是不是发烧了?”

是有些烫,但是绝不是病了的原因!

秦陆在心里暗笑着。

这傻丫头,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

他轻咳了一声,“好像是有点!”

他的手继续往下:“我看看心跳正不正常。”

大手直接覆在心脏的位置,还来回地游移着——

她的脸有些红,检查需要这样吗?

他的手甚至于…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声音,怕他会笑话她。

这一忍耐,秦陆就更不客气了,上上下下将她的豆腐给吃了个遍,最后总结了一下:“还好,一切正常,睡觉吧!”

说着,拉下了床头灯。

她窝在他怀里,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难受。

她想离开他透一下气,但是他似乎睡着了,大手抱着她的身子搂得极紧!

她只得重新靠过去。

就这般不冷不热地又过了几天,她忽然惊觉,自己的月事似乎推迟了。

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她咬着笔杆子想着,好像是十四号——

那今天是…二十号!

天,已经过去六天了!

她的小脸蓦地苍白起来,上课完全走神了。

何文云碰碰她,“小洁,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不太想说话,满脑子了全是可能怀孕这个恶耗。

是的,是恶耗,不是她不想为秦陆生孩子,而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有些复杂。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能留在他身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肚子,心里想着,只要留在他身边一天,她都要好好地爱他。

所以,她一定要和他和好!

至于这个可能来到的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排了!

何文云瞧着她,试探着问:“和秦教官吵架了?”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怔忡了起来。

回到家里后,她还是有些心神不稳的,就坐在那里呆呆地出神。

秦陆叫她几次,她才回过神来。

她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秦陆瞧着她,心里有些疑惑。

她不再像昨天那么刻意地讨好他,连话也懒得说一句。

吃完饭,她就直接往房间走去,他轻咳一声:“小洁,还没有上药呢!”

她怔忡着回头,低低地说:“今天你自己上一下吧!”

说完就回房了。

他忍着没有立刻去房间里瞧她,但是破天荒的,小俩口八点就一起躺在了床上。

他上床的时候,她蜷着身子,不说话,也没有朝他靠近。

秦陆故意说:“天挺冷的。”

没有人回应他。

他有些无趣,大手伸到她的额头一探,没有什么啊!

想想不放心,又问她:“小洁,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她背着他摇了摇头。

他瞧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虽然他是想冷落她一阵子的,但是现在她这般冷淡了,他反而心里不是滋味了。

但是又拉不下脸去哄她,毕竟这好几天了,都是她在讨好他来着。

秦陆躺下,过了半小时后,他假装睡着,大手横到她胸前,另一只手也搂着她的小腰身…

她没有拒绝,他胆子更大了些,直接将身子靠了过去,和她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立刻,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了起来,知道她没有睡,于是清雅的嗓音唤了一声:“小洁!”

她没有吭声。

秦陆这般靠着她,自然动情,加上这么些天了,都没有和她怎么做了,渴望自然更深些。

他深深切切地又唤了一声:“宝宝。”

那洁心里是明白的,他是在求欢。

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心里乱得像是一团麻。

她抿着­唇­,不开口。

秦陆的大手有些不老实起来,上上下下地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着。

当他的大手到了她的小腹时,她一下子捉住他的大手,声音颤着说:“我累了!”

秦陆是感觉到她动情的,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拒绝,明明这几天,她也很想要的。

他抿紧­唇­,蓦地松开她的身子,背着她关上床头灯,尔后淡淡地说:“睡吧!”

她咬着­唇­,沉默…

第二天一早,秦陆的脸­色­不太好。

任哪个男人忍了一夜也不会有好脸­色­的。

虽然对她的照顾还是不差,但是总是少了那份亲呢。

那洁当然感觉到了,也知道他的不满。

她慢慢地往起司上涂着蜂蜜,咬了一口,觉得好甜,好腻味…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胸口,她克制不住自己往垃圾筒冲去——大吐特吐!

秦陆正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她吐,也忘了昨晚的 ...

(事情。

赶紧着抱着她,着急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他这一句宝宝,瞬间让她委屈极了。

吐完了后,眼泪汪汪的,秦陆立刻拿起水杯让她濑了口。

她抬眼,望着他的神­色­很复杂…

“宝宝,还在怪我吗?”他好声好气地说着,那股子英雄气概荡然无存了。

那洁的­唇­抖动着,一会儿,又捂住嘴,趴在那里吐了起来。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秦陆心疼极了,又是拍背又是抱着的,生怕她更不舒服。

忽然,他的脑子里闪了一个念头——

宝宝她是不是怀孕了?

他僵了半天,尔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宝宝,你的例假是不是迟了?”

他真是粗心,竟然忘了,现在算起来,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那洁抿紧­唇­瓣,先是不说话,然后就趴在他的肩上,捶着他:“秦陆…我不要当妈妈!”

直到现在可能怀了后,她才感觉自己其实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来了,她用什么照顾宝宝!

秦陆心里也挺乱的,但是他马上下了决定,“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或是没有再商量,好吗?”

他抬起她的小身子,帮她抹去眼泪,“傻瓜,要是真有了,我们就生下来,我不是说过吗?让司令帮我们带,他马上退下来了,有的是时间。”

她的­唇­轻颤着:“真的?”

他抱着她,浅笑:“当然是真的,你这个小傻蛋,吓成这样!”

他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这两天就是为了这事儿不开心吧!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是了,闷在心里,不怕将孩子给闷坏了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心里更是委屈。

小拳头像是雨点一样朝着他身上招呼着,“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么早当妈妈…明明…”

她哭着鼻子:“明明让你那个的,你…”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也不好意思说了。

秦陆明白,她说的是他有时候太急,就中途才做措施的事情。

他抱着她,哄着,“是我不好,以后,绝不那样了!”

她的小脸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可爱极了。

秦陆抱抱她,“宝宝,我们去医院,我帮你请一天假吧!”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

于是大家长秦陆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她的班主任,三两下就搞定了。

他望着她微微一笑:“快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她扁着小嘴:“没有力气了。”

他失笑,抱着她的小身子往更衣室里走,有些取笑她:“是不是好多天没有把你当成宝宝,心里委屈呢?”

她的小嘴扁得更凶了,别过头去不理他。

秦陆好脾气地帮她穿衣服,穿鞋子,然后又抱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放我下来。”她可没有脸被他抱在电梯里,自从那次接吻被人看见后,在外面她都离他远远的。

秦陆没有放她下来,只说:“你不是没有力气了吗?我抱着你,还有我们的宝宝。”

她挣扎了几下,他也不放,她只好任他去了。

到了医院里,经过尿检,是­阴­­性­的。

医生很直接地说:“没有怀孕。”

秦陆有些愣了一下,然后立即说:“可是,都已经迟了好几天了。”

医生不觉得多看了他一眼——

这对夫妻很年轻,仔细一看,不就是前些日子上新闻的秦司令家的孙子吗?

医生的面孔缓和了许多,耐着­性­子说:“这也不一定的,推迟经期有许多因素,比如压力过大,比如生活习惯的改变,还有一种就是…”

“是什么?”秦陆下意识地接了口。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老脸都有些红,但是面对司令的孙子,他还是实话实说了,“还有就是,可能最近的­性­生活太频繁,造成女方身体荷尔蒙的改变。”

他一说完,秦陆和那洁红了两张脸。

两人谁也不敢看谁!

竟然是这样的乌龙!

他拉着她上了车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红得不像话。

到了车上,他侧头,望着她的小脸,有些温柔地说:“放心了现在?”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尔后就不自在地别过了脸,望向窗外!

秦陆笑笑,将车子发动。

他直接将车开回去,到了楼下停车的时候说:“假也请了,你就休息一天。”

“那你去上班吧!”她很自然地说。

秦陆笑,也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过身子瞧着她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他语气轻柔地说:“宝宝,你回过头来看着我。”

好半天,她终于回了头。

面­色­绯红,羞涩而又动人。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吻了好一阵子才松开。

而她的脸,更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

秦陆笑笑:“宝宝,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她抿着­唇­不说话。

“那就是好,对不对?”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里蓦地一下子红了。

他笑,用手去摸了两下,尔后下车,从她这边抱着她的身子走进电梯。

竟然又碰到楼上的人,那个笑着:“秦先生,你们真恩爱。”

秦陆微笑着,“老婆小,要多疼疼的。”

那人也跟着笑!

那洁简直不敢抬起头,她直接钻在他的怀里,听得他沉沉的笑声,忍不住在他的胸口捏了一下。

秦陆痛叫了一声,那个惊讶。

“小孩子脾气!”秦陆一脸无奈与宠溺,那个心领神会。

到家后,她才抬起头,身子盘在沙发上,瞪着他的背影,“秦陆,以后不许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的了!”

他笑:“那可以动脚动手吗?”

她气得涨红了脸:“你不要脸!”

“要脸,你能­性­福吗?忘了你舒服的抱着我,直哼哼了?”他说着浑话,将一杯水递给她:“喝一点,早上吐得难受!”

八成他给她不痛快,她才会这样的,所以,冷冻必须提前解除了。

那洁瞪他,“秦陆,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他拍拍自己的面孔:“对不起,少­奶­­奶­,你老公就这点子脸皮,再不要,就没有了!”

他不正经地搂着她:“要是没脸面,你亲哪里啊?”

她推推他:“去上班吧!”

看他这样子,就是不安好心!

秦陆不动:“我说了要陪你的。”

他慢悠悠地说:“我已经请了一天假了!”

她火了,蓦地将手里的杯子往他泼过来…还没有动作,秦陆就 ...

(淡淡地说:“一大早的,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浴?”

她的手硬生生地回去,小脸气得通红。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嘴儿:“宝宝,这点子事情就气了?我们和好!”

她扁着小嘴,拿过一个抱枕放在胸前,表示不屑。

小丫头不打算和他和好呢!

他失笑,厚着脸皮靠了上去:“宝宝,既然没有孩子,是不是我们应该趁着机会…”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她的­唇­边…她呜呜两声,小脚晃着,还是被他给强吻了去。

秦陆吻着,自然就动了别的心思,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做过了。

他正是欲望最强烈的年纪,自然忍不了,于是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吻完了还要亲,亲完了再吻,再亲,再吻…一直到激烈爱抚到失控。

他抱着她已经半­祼­的身子,声音低哑着说:“宝宝,去哪里?”

她垂着眼帘,其实已经情动了,水眸往房间看了一下。

他会意,但是他却将她抱到了书房里…

她的身子坐到了书桌上,她有些害怕,想下来。

他抱着她,身子就抵在她身前,扣着她的手,脸孔贴着脸孔——

“宝宝,今天我让你当女王!”他蹲下身子…

十分钟后,她忽然推开了他,喘着气:“秦陆,那个!”

他明白,于是起了身,有些急切地去找,但是找来找去,竟然一个也没有了!

“宝宝,现在是安全期,没有事的。”他安慰着,准备真空上阵。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肯就范:“没有,就不做!”

他和她对恃良久,终于妥协:“那我去买!”

但是当他买回来的时候,他的宝宝已经睡在他们的大床上,睡熟了——

他贴着她的背,小声地唤着她:“宝宝…”

没有反应…

他亲她,吻她,她都睡得好香好香…

她眼下有着­阴­影,明显好些天没有睡好了。

秦陆再怎么,也不忍心打扰她了。

自己走进浴室里,半小时后,闷哼了一声…

那洁醒来的时候,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

她脸有些红,其实秦陆回来的时候,她没有睡着,他亲她吻她摸她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出声,身体­骚­动着…但是她怕!

虽然没有怀孩子,但是她下意识地就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恐惧,怕那个东西会有洞洞,那么,她还是会怀孕的!

她也知道他进浴室里自己解决了,有些愧疚,也有些心疼。

她起身,就穿着睡衣走到外面。

秦陆正将饭菜端到餐桌上,看到她披着头发,穿着纯白的睡衣出来,小脸透着绯红,可爱到不行。

他走上去,轻吻了她的脸蛋,还有小嘴,声音有些低沉:“宝宝,醒了,去洗洗吃饭吧!”

她心里暖暖的,他对她,真的挺好!

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也许他真的爱她,所以才会受不了她上次说的话吧!

想到这里,她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转身回房。

秦陆呆了一下,被她的笑容给眩了一阵,尔后,他立刻拉住她的小手,几乎立刻地将她抵在墙壁上,脸对着脸,眼对着眼,鼻尖触着鼻尖…

“宝宝,我要吻你了。”他粗哑着声音,然后头一低,就­精­准地含着她的在地别过了­唇­瓣!

他吻得炙热,几乎不容许她退却,她挣扎着,抽出空间来,喘着气:“秦陆…我还没有刷牙呢!”

他再次吻她的­唇­之前,是这么说的:“我帮你刷。”

至于用什么刷,已经很明显了。

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脑后,防止她再次的逃脱,热烫的舌尖也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尖一起共舞。

他捉到那个羞涩的小东西,缠缠绵绵地怜爱着…

直到她的身体热了,抖了,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吃饭吧!”

“我去刷牙。”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继续,但是没有脸再留下来,直接跑到浴室里,清洗着自己的过份烫人的小脸。

镜子里,她面红似火,嘴­唇­就如同盛开的玫瑰一般诱人,眼神透着迷离。

这分明是一个动情的女人,身体还在轻轻地抖着,渴望他进一步的抚触。

如果不是他放开她,也许现在他们已经在床上…

她捂着脸:“那洁,有点骨气好不好,别再屈服在他的身体下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带笑的声音:“宝宝,你在说什么呢?”

她惊了一下,然后回头,就看见他似笑非笑地表情,一双黑眸带着笑意瞧着她。

“我…我没有说什么啊?”她心慌意乱,当然不会随便说出来。

他笑笑,也没有揭穿她。

带着她去了餐厅,亲自帮她挟菜,喂食,一下子像是回到了从前。

那洁感动之余,有种感觉,就是大灰狼想吃小白兔之前,先将它给喂饱了。

吃完了,秦陆拥着她,让她去午睡,而且丝毫没有动她的心思,自己走到书房里处理事情了。

到了晚上,她才知道,他那是让她睡饱了,好让她有力气和他玩翻滚游戏的。

她抱着被子,死活不肯松开。

秦陆无论怎么说也不肯。

他只得骗着她:“好了,宝宝,我不闹你,你松开好好睡觉。”

她开始也不信他,但他已经躺了下来,像是平息了。

她才小心地松开被子,和他并排躺下,可是一躺直,身上立刻压了一具男­性­炙热的身体……

077

( 她的小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口,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累!”

他望着她,感觉到她心里的害怕,他叹了口气,“宝宝,你怎么了?”

她苦着小脸,垂下头,脸儿红红的,“我怕怀孕!”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好半天才说:“那不能因为怕而一辈子不做吧!”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秦陆,那我们一个月一次吧!”

一个月一次?

那他不难受死!

天天吃­肉­的人,你让他一个月开一次荤,可能吗?

他开始为她讲解生理知识,从yy讲到xx,再从xx讲到yy,总之,尽一切可能地说服她,怀孕不可怕。ww

但是她的小脸还是苦着,手也放在胸口,一副防狼的样子。

秦陆无奈,只得说,“那我亲一亲,吻一吻总行了吧!”

“那。不许摸。”她绷着小脸说,因为他每次一摸,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而且他的手,很不老实。

他邪气一笑,“那我来了。”

他小心地覆上她的身子,无比珍视地给了她一个轻吻,很缠绵,她的脚趾头几乎都蜷在了一起…

“宝宝,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他的声音撩人,面孔在晕黄的灯光下俊美得不可思议。

她也动了情,但是害怕战胜了一切,于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用身体向她暗示着:“宝宝,你的老公想你了。”

她羞涩地垂下头,脸红透了。

每次,他刻意地调情,她都招架不住。

“那个,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她红着脸,呐呐地说着。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尔后很快就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

他坏坏地勾着她的小脸蛋:“宝宝,你早上的时候,是不是听见了。”

她不敢抬头,他非要她看着他。

她的眸子透着水气,实在是被他欺负到不行。

秦陆笑得深沉,“宝宝,我自己来也可以,不过,你不觉得应该学习一下吗?你就不好奇吗?”

她还在消化他的话,就被他一把抱起了浴室。

于是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里,他给她上了成人震憾的一课…

回到床上的时候,她腿都软了…

原来,他自己来,竟是这么——销魂浊骨!

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引诱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他的颈子,他的体,他也在她的撩拨下,满足得释放了…

但是毕竟没有真正地得到,对于秦陆来说就如隔靴搔痒一般,他每天都指着他的小妻子屈服于他身下。

但是不管利诱也好,威胁也罢,她就是不肯。

对亲近五指山,其实他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想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每天睡在你身边,你还得亲近自己的手…

时间久了,他自然对她也没有好脸­色­,虽然还是乖乖宝宝地疼着,但是床第间,却不再求欢了。

那洁当然知道他不满,可是她过不了自己这关。

这几天,两人睡得都不好。

他每晚被欲望给折磨得睡不着,开始的时候,还亲亲她,抱抱她,求她。

她每次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时,就情不自禁地心软,想着屈服,但最后,还是咬咬牙没有从。

后来,他不抱她了,不亲她了,也不吻她了…一到床上,玩会手机就睡着。

换成她睡不着了,他不吻她一下,她像是少了什么一样,天天看着天花板,翻来覆去。

她睡不好,他自然也睡不好。

两人这么弄了几天,秦陆还好,他本来就是军人,一切如常。

倒是那洁,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齐天阳将她留下来,说完课的时候,随口问着:“和秦陆又怎么了?”

那洁低着头,不说话。

但是从她脸红的样子来看,八成和床上的事情有关。

齐天阳本来就该问,毕竟那洁是女孩子。

但是她同时也是他妹妹,他又是一个医生,所以觉得谈这个话题并不算越界。

于是轻轻地说着:“结婚以后,夫妻是否幸福,­性­生活占了很大的比重。”

那洁虽然不好意思,但是齐院长是男人,他应该了解男人的想法,于是鼓足勇气抬起小脸,问:“是不是没有­性­,男人就不会幸福?”

她倒是没有什么,主要是秦陆…

齐天阳笑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长期没有­性­生活,女人就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一样。”

他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小脸,“有什么不好说的,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从医生的角度来帮你。”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小小的:“我怕怀孕!”

他想起前些天她请了一天假,心里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于是微微一笑:“现在的避孕产品,虽然说不是百分百,但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放心吧!”

他站了起来,“而且,你和秦陆是夫妻,就算是有了个孩子也正常的。”

她仰起脸,“用那个…真的很安全吗?”一般她绝不可能和别的男­性­谈这样的话题,但是齐天阳给她一种很温暖,也很心安的感觉。

她相信他不会将她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很安全。”齐天阳是犹豫了一下,才决定便宜那个‘秦兽’的!

他不想看着妹妹挣扎,再说,反正都做过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那洁低头想了一下,才说:“谢谢齐老师!”

他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有事情就来找我。”

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觉得心里一暖。

秦陆也经常摸她的头,但是那是一种宠爱,而齐天阳给她的感觉,是亲近,是一种他和她之间,最最亲近的一个动作了。

她说了再见就离开了。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陆的车已经到了,他正倚在车身上,缓缓地抽着一支烟。

她远远地瞧着,他抽烟的姿势极为好看,透着一股英国贵族的派头。

她一阵心跳,缓缓走过去。

秦陆瞧见她,立刻将烟熄掉,接过她手里的包,将她送上车子。

他有些奇怪地瞧着她的脸蛋,“怎么会这么红?”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没什么,可能是有些上火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车子上路的时候,他才有意无意地说:“小洁,迷恋我,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毕竟你老公长得也还过得去!”

她倒抽了口气——他何止是过得 ...

(去,简直是帅得没有天良,得天独厚到让男人嫉妒,让女人疯狂。

好在秦陆没有志向当个花花公子,不然准是个大众情人。

那洁看着他,好半天低着头不说话。

他看着她的神情有些小女儿的娇态,于是试探着问:“收到情书了?”

她蓦地瞪着她,想起上次一个学长,竟然不知道她结婚了,后来竟然跑到她面前来表白,结果,被秦陆生生地拎到他们班上,做了一次“实地的体能测试”。

结果那位深长成功地倒下了,当然,那洁也半天没有理秦陆。

最后,还是他死皮赖脸地在休息室里强行要了她一回,两人才算和好!

现在,他竟然又想东想西了,她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但是下一秒,那洁呆住了,她的心里有他!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神,自然也忘了之前的话了。

秦陆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她的神情,总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

到了家里后,两人照例地用了餐,但是她脸上一直很红很红。

秦陆心知她心里必定是有事,于是也按兵不动。

九点的时候,他在书房里面上网,门口忽然站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秦陆,我睡不着!”她俏生生地说着。ww

秦陆转过椅子瞧着她。

她穿着一套两件式的睡衣,那种厚厚的毛毛的,她每次穿着这套睡衣睡觉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小婴儿一样。

而且现在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整个人看上去更娇小可爱。

他走过去,摸着她的头,柔声问:“怎么了?”

她娇着声音:“我怕冷。”

他笑,搂着她开始往房间里面走,他让她先睡自己则去更衣室去拿衣服洗澡。

她却跟了过去,当他拿好衣服准备去浴室的时候,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软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柔软了下来。

“宝宝,怎么了?”他的声音温柔极了。

那洁不说话,只是牢牢地抱着他的身子,一个劲地蹭着他。

秦陆就是圣人也被她撩得有些动情了,而且他许久没有和她有过­性­*事了,这一接触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站着,任她抱着他的身子,然后暗哑着声音:“宝宝,有事就和我说好吗?”

他轻轻地扳过她的小身子,感觉她有些抖,勾起她的小脸,上面布满了红潮。

“宝宝,怎么了?”他又问了一次。

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嘴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秦陆一阵狂喜,他捧着她的小脸,让她带着水气的眸子对上他的眼,有些急切地说:“宝宝,你再说一次。”

她红着脸,别过一边,好一会儿才说:“或许,我们今晚可以…”

她说不下去了,但是秦陆已经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一路乖乖宝宝地叫着。

果然,男人只要兴致来了,你就是他的心肝宝贝!

他抱着她,将她放在床边,额头抵着她的,“宝宝,我爱你!”

他很少这么煽情,可见今晚是有多激动了。

那洁垂着小脸,羞涩不已。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但他似乎很开心。

而他的情绪感染了她,她变得大胆起来,双手放在睡衣的扣子上,开始一颗一颗地解着…

里面露出一方黑­色­蕾丝时,秦陆暗哑着,贴着她的­唇­:“宝宝,是不是还有惊喜。”

她垂着小脸,耳根处都染上了红晕。

秦陆心折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子,大手也接过她手上的动作…

当外面的保守睡衣完全解开时,里面是一副绝艳的美景,他几乎是忘了呼吸。

他的宝宝,穿着上次买的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他可以看得到里面是真空的,少汝优美的体形那么挺拔,有一种极致的诱惑!

“宝宝,你是存心诱惑我吗?”他吻着她的­唇­,低低地问着。

她的身子抖得不像话,因为秦陆将她抱到床上,让她站得高高的,而他则抱着她的腰身,仰视着她。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脆弱极了,小身子颤动着…

他一寸一寸地仔细瞧着她的身子,终于将她推倒…凌乱的衣服堆了满地,他有些野蛮地撕开了她的睡衣,片片飞舞间,他温柔地占有了她…

一切平息下来,他喘着气,将她扯回怀里,满足地说:“宝宝,你要了我的命了。”

今晚,她就像个小妖­精­一样,媚惑着他,让他变得粗野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担心地问:“宝宝,有没有伤着你?”

她的头埋在枕间,乌黑的发丝衬得雪颜更是娇艳绝丽。

秦陆的大手翻看着她的身体,她羞怯地用手挡在他的胸前,“秦陆…”

他注视着她娇羞的样子,忽然起了捉弄之心,拾起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咬着,还坏坏地问:“宝宝,满足了吗?”

方才他们做了三次,几乎没有停顿过,一次结束后,紧接着就第二次第三次了。

他很尽兴,因为今天宝宝好热情,一直抱着他,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让他再快一点…

他生怕伤了她,但现在她瞧起来很好。

放下心来的秦陆又动了些心思,而她现在正不自在着,他趁热抱着她的身子,又一次翻滚在床第间…

这次他做得结结实实的,她后来是睡着的。

秦陆忍不住,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结束才离开她的身体,将她抱到浴室里,好好地洗­干­净。

帮她换上­干­净的睡衣,他只穿了条平底裤,就这么像是抱洋娃娃一样抱着她的小身子。

那洁睡得很沉,第二天六点的时候醒过来,一睁眼,就见着秦陆有些幽深的眸子正瞧着她。

她脸一红,“你看着我­干­什么?”

他笑,“不能看你啦?”说着,还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那洁拍开他的手:“起床了。”

他不动,仍是按着她的小腰,“还早,再躺会。”

她警觉地瞧着他的­祼­胸,心里警铃大震——

会不会他还没有饱?

秦陆看出她的小心思,笑着摸摸她的头,“宝宝,早上我不会再动你了!”

早上不会动,是不是代表晚上会动?

她不敢问,脸蛋羞得红红地,任着他将她抱到更衣室里。

他为她换衣服的时候,一身爱痕的娇美身子让他食言了——

结果就是那洁迟到了!

在停车场下车的时候,她怨念地捶着他的胸口表示不满,“都是你,让我怎么去见人?”

他抱 ...

(她个满怀,乖乖宝宝地哄着:“是我不好!我陪你进去好不好?”

她答得飞快:“不要!”他去了,不是更暖昧吗?

但是她越是不让,秦陆还更要去了。

他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走到她的教室门口,里面已经在上课了。

而老师则让秦陆眯了眯眼——

不是别人,就是齐天阳。

齐天阳看着门外的一对璧人,微微一笑:“那同学快进来!”

那洁脸红红地正要走进去,秦陆却有些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挑衅地瞧着齐天阳,“对不起齐院长,我们睡晚了。”

教室里传来一阵抽气声,那洁则脸­色­羞红着,用力挣开秦陆的手,然后拿脚踩了他一——

她孩子气的动作让他笑笑,拉着她的小身子,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才让她离开。

这一幕简直像是童话剧一样,在同学间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所有的人都瞧着齐院长的反应。

只见齐天阳微笑着说:“秦教官和那同学很恩爱!”

他敛了下神­色­,“现在继续上课。”

秦陆的目光落在那洁的身上,她垂着头,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他的注视,抬起小脸瞪了他一眼——今晚别想了!

他回以一笑——试目以待!

一整天,那洁都是在同学的调侃中度过的,下课去洗手间的时候,甚至被几个较熟的女同学将高领衫给拉下来…

那些暖昧的红痕还在,引起一片抽气声。

“秦教官都是用咬的吗?”

“想不到秦教官在床上这么凶猛…那洁,秦教官可以几次?”很兴奋的声音。

那洁红着脸,简直想钻个地洞。

何文云则笑得一脸窃喜:“好­性­福哦!”

几个小女生闹着,正好那边齐天阳也来洗手间,听见一部分,于是在烘手的时候,笑着说:“别闹那洁了,以后你们结婚了,也是这样的。”

他这么说着,很随和的样子。

何文云大着胆子问:“齐院长,你有­性­经验吗?”

齐天阳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保密哦。”

说完踩着轻快地步子离开,他走时,脸上带着一抹轻笑——

现在的小女生胆子真大,不过,这个问题却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和那洁她们差不大的一个小女生,竟然在他喝醉的那天晚上,强上了他!

醒来的时候,没有狗血地被丢个‘营养费’,而是用很艳丽的口红在他的胸口写着几个大字——技术不错!

他摇着头失笑,到现在,他还能记得进入她身体时的那种紧窒的感觉。

她是第一次,而他却不是了!

早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和一个中国留学生有过长达一年的亲密接触,谈不上男女朋友,只是在异乡各取所需罢了。

那个留学生不是第一次,而他却是。

但前不久,他用不是第一次的身体去占有了一个第一次的小女生。

这个世界真公平不是吗?

当然,后来他没有再遇见那个小女生,也没有刻意地去找,但是却一直记着。

记得她在极致时的每一分表情,每一声低吟——

他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有自己抒解身体需要的管道,但自从那次以后,他再没有过别的女人,有需要时,实在忍不住也是自己解决的。

看着齐天阳的背影,何文云哀嚎一声:“完了,死会了,齐院长一定不纯洁啊!”

“为什么?”小女生自然好奇,就是那洁都忍不住凑了过去。

何文云叹了口气,“你们没有看见齐院长刚才那微微愣了一下的表情,八成是想起哪个女人了。”

哦!

其余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但这时,何文云将战火又重新燃到了那洁的身上,“秦教官,是不是第一次!”

硬是将那洁弄成了个大花脸。

她呐呐地说:“我也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秦教官都没有告诉过你吗?”何文云挤眉弄眼的。

那洁抿着­唇­,想着秦陆的那个毛病,想想他应该是第一次吧!

但是他的经验似乎很老道,而且——还会那么多的姿势和花样!

会不会…

她一下子又不确定了!

何文云推推她:“回去问问呗!”

她脸红着不说话,其实是有些心动。

晚上的时候,秦陆有些事情要处理,就让她先去睡。

那洁躺在床上,想起何文云的话,睡不着。

就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书房里。

秦陆正在翻看一本书,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看着她,柔声问:“睡不着?”

她的小脸垂下,轻轻地嗯了一下。

他朝她伸出手,“那就来陪我一会儿,我一下就好了。”

她走过去,被他放在他的大腿上。

小身子被他搂在身前,鼻端都是好闻的男­性­气息。

她的眼睫轻颤,他则将下巴亲密地搁在她的头顶,但是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

双手搂着她的身子,温暖极了。

那洁有些想睡了,但是想到那个问题没有问,她便强撑着等他。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清雅的声音响起:“宝宝,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

她正是怔忡着,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听见他问,就很自然地将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秦陆,你和我那时,是不是第一次?”

问完后,好一阵子的沉默!

五分钟后,她终于清醒过来,小身子急急地转过来,望着他幽深的眸子,试探着问:“我刚才,没有说什么话吧!”

他含着一抹纵容的笑,勾起她­精­巧的小下巴:“你说呢!”

她如遭电击——她一定是问出来了。

天哪!天哪!她竟然真的问了。

心跳得飞快,好不容易抬眼,鼓足勇气问:“那你,是不是?”

他又笑,笑得很浅,但是眸子里的笑意挺深的。

“宝宝,你说呢?你都感觉不到吗?”他不直接说,就尽撩拨她了。

甚至还放下了手里的厚厚的书,将她的小身子身了过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有些害羞,因为这样的姿势——是他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比较喜欢一种姿势。

她扭动着身子,声音有些脆弱,“秦陆,放我下来!”

“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按着她的小身子,警告着。

秦陆伸出一指,抚着她红艳的小嘴,声音惑人:“都没有得到答案,怎么可以走呢!”

她快哭了,小脸皱成一团:“我不想知道了行不行?”

...

“做学问,像你这样,可不行哦!”他抱着她,一脸的邪气。

那洁扁着小嘴,委委屈屈的样子:“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凑上脸来,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声音低哑地响在她的­唇­侧:“有时候,不是让你在上面欺负我的吗?”

她的脸红透了,捂着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

羞死人了。

但是秦陆非但要说,还说得更回煽情。

难得他的小妻子和他谈这样的话题呢!

他的舌趋势舔吻着她的小手心,弄得她痒痒的,想抽回手,他却拉着她的小手不放。

有这么好吃吗?

她脸红着,感觉全身都敏感起来,特别是小ρi股下面,那一块不太平整的地方。

她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再动了,生怕撩起大野狼的兽­性­!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白兔不动,其实是乖乖受死!

他继续逗着她,“宝宝,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她的脸红似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怎么…怎么会知道呢!”

他勾­唇­一笑:“那我如果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你信吗?”

他坏坏地咬着她的小耳朵。

她的身体一缩,一颤,刺激了他一下,于是按着她的小脑袋,热烈地吻了好一阵子,松开她的­唇­时,她整个人都软得像是一滩水,倒在他的肩上,轻喘着。

“宝宝,你信吗?”他把玩着她细致的小耳朵,粉红粉红的,可爱极了。

那洁别过脸去,“我不知道!”

他轻笑出声:“不信?要不。你再比比,就信了。”

说着,作势要起身抱她回房。

那洁连忙搂住他的颈子,连声说:“我信我信了。”

他似笑非笑:“真信了?”

她想点头,一会儿,又觉得好像这事儿这么完了,自己亏了。

于是大着胆子说:“如果你是第一次,那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多的…”

“花样是吗?”他替她说了。

她脸红着,不说话,只是绞着细白的手指。

秦陆笑笑,将她的身子又转了过来,背对着他。

他打开笔记本,点出一个文件夹,选了一个视频开始播放。

几秒后,那洁目瞪口呆地瞧着上面的男人和女人,正在上演赤博大战——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她缓缓回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尊贵如秦陆,也会看黄­色­小电影?

对此,秦陆耸了耸肩,“我是一个男人!”

她还是呆呆的,他亲了亲她的小嘴,“现在知道,我的那些经验从哪里来的了吧!”

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拿着笔记本,开始往房间里走:“宝宝,今天我们好好地做一下功课,好推陈出新!”

她尖叫了一声,“秦陆放我下来。”

他笑着打了她的小ρi股一下:“少­奶­­奶­,是你先撩拨我的。”

而他,向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就是了。

于是这个晚上,变得有些难以启齿。

“宝宝,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他诱惑着她:“我们来试试。”

她的头摇得飞快:“不行!”

但是秦陆是个好学生,执意拉着她一起尝试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结果她才知道自己身体的韧­性­是那么的好!

纵欲的结果是很累,很累,骨头都快散了。

秦陆当然十分满足,睡之前,将笔记本扔到一旁,抱着她的小身子:“宝宝,你学得真快!明天奖励你。”

她懒得回应了,眼皮落下,沉沉地睡着了。

秦陆心情极好,果然,他的宝宝潜力是无限的。

第二天,依然迟到,连齐天阳都看不过去了。

走出教室才秦陆说:“那个,感情好是不错,但是房事要适度!不然,伤身体!”

秦陆态度倒是不错,他淡笑着:“以后不会让她迟到了!”

齐天阳表示满意,正要离开的时候,就听秦陆说:“我去和杜校长说说,以后上课时间从八点改为九点!”

齐天阳脸­色­铁青,自己的妹妹该是多辛苦,才能满足这只禽兽!

他脸­色­不豫地走回教室,秦陆的心里则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刚才,齐天阳的脸­色­,真是­精­彩!

他回到部队,高原见了他,拍着肩膀说:“老大,悠着点啊!细水长流,别一下子将子弹给耗光了!”

秦陆淡笑着:“军备充足!”

高原暖昧地笑着,两人并肩走出去。

杨文清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

她拿起那部手机,刚想打电话,没有想到外面的高原和秦陆又走进来了。

高原眼尖地瞧着她的手机,欢快地叫了一声:“小杨,换了手机了啊?快让我看看。”

杨文清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将手机给弄掉下来。

她勉强一笑:“不是的,是我妹让我给她买的,我还没有给她。”

她将手机给收了起来,拿出自己原来的那部,说:“我没有换!”

高原哦了一声,便不再要看了。

杨文清的心跳得还是挺快的,她故作镇定地说:“你们,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秦陆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了个东西。

杨文清见到他的抽屉里,放着一个相框,是他和那洁的合影。

两人穿着同款的灰­色­毛衣,秦陆抱着那洁,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明显十分恩爱的样子。

她咬着­唇­,低下头,假装做自己的事情。

事实上,她的心跳得很快。

差一点,她就被发现了。

她敛下神­色­,暗自决定,最近不能下手了。

她深知道秦陆是个细心的人,万一被他抓到蛛丝蚂迹,后果她想都不敢想一下!

她一定要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将那洁从秦陆的身边赶走!

她按捺下心里的­骚­动,微笑着和他们说再见。

秦陆离开后,她悄悄地来到他的办公桌前,用一个小小的铁丝,一下子就打开了他的抽屉,然后用手机拍下那张照片。

她用打印机打下那张照片,然后用刀,一下一下地将那洁的脸划花,最后和秦陆分开…

她望着秦陆微笑着的脸孔,淡淡地说:“你知道吗?我比谁都爱你!”

那个小丫头根本就不懂爱,秦陆还对她那么好!

嫉妒让杨文清扭曲了,她不顾一切地渴望能得到秦陆,不惜用自己的人格去当赌注!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沉寂的时候,她伪装的那个主角林强也开始动作了

林强很狡猾,他感觉到在一段时 ...

(间的沉寂后,身边的探子松了不少,近来更是几乎没有了。

于是,他小心地远远地窥视着那个死丫头的近况。

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这天,秦陆因为部队有任务,所以没有去接那洁,让她自己打车回去。

那洁放学后,走到学校门口等车。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她想也不想地就坐了上去,报了地址就开始发呆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前面戴着帽子的那个男人,就是她恶梦里的那个男人。

直到车子开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她才警觉不对。

“停车,我不是要到这里!”她喊了一声,那人的车没有停,还在开着。

“再不停车,我要叫了。”她的脸­色­变了。

这时,那人将车停下,缓缓地回头,将帽子拿下:“死丫头,终于逮到你了。”

看到他面孔的瞬间,那洁的脸­色­刷白——

竟然是他!

那个弓虽暴她母亲的混蛋!

她颤着­唇­,已经失去了反应。

林强下车,然后拖着她的身子下来,往跳边的一条小道走去。

这是他一个兄弟的老家,绝对安全。

他要将她关在这里,向秦家索要高额的金钱,当然,他还要享用她的身体,只要小心一点不留下痕迹,这个死丫头是不敢说出去的。

说不去,秦少爷还会要她吗?

他­阴­沉地笑着,那洁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林强是个四十来岁的壮年男子,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于是一路被拖到那个­阴­暗的房子里。

房子很破,到处是蜘蛛网。

她被反手绑着,嘴还用胶布给封上了。

她呜呜地叫着,一双眼惊恐地瞧着林强。

那个男人污浊的眼告诉她,他想做什么。

林强十分兴奋,他蹲下身子,勾起她的小脸蛋,尔后­阴­­阴­地笑了:“长得比你妈还要美上三分!”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小脸,眼里有着贪婪。

那洁一直盯着他,小脸上有着绝望。

她的腿,拼命的踢着,身体在地上移动着,几乎磨破了衣服。

林强走到她身后,摆弄了一个隐秘的东西,他要将这个拍下来,以后回味一下,也好作为证据——

也许以后想念她的身体时,还可以威胁她来免费服务一次。

多美的小丫头啊,让秦少爷一个人欣赏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那洁并不知道他在后面弄什么,她只是磨着手上的绳子,想尽快逃出去。

但是林强很快就回来了,他抱着她的身子,她感到恶心极了。

张嘴想吐,但是嘴巴被他给封着,她只能瞪着他,眼泪顺流而下…

林强见到她这副样子,更是增长了兽­性­,他扯开她嘴上的胶布,胡乱地吻上她的­唇­…

那洁哇地一声,吐了。

林强松开她,用力地在她的小脸上甩了一个巴掌:“臭­婊­子,老子亲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了。”

他拿出刀,“你要是反抗的话,老子就弄花你这张脸,看秦少爷还会不会喜欢你!”

她不语,脏污的小脸上有着惊恐。

她宁可毁容,也不愿意被他给沾污了。

毁容,秦陆或许不爱她,但是被这个畜生给沾污了,她不敢想秦陆的目光!

她的眼,睁得很大,她多想回到一个小时前,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小心一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恶魔的手里。

林强­淫­邪一笑:“我看你还是从了我,完事了,大家都快活,你洗洗­干­净,就当没有发生过!”

他的表情一变:“要是你敢吐半个字,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你还能享受那种荣华富贵吗?”

他缓缓地朝着她走过来,那洁拼命挪动着身体,小脸上泪湿着,只剩下一双大眼,无助地睁大着…

“只要你不叫,不喊,我保证不弄伤你,也不会让你怀孕…”林强­淫­邪地笑都会,知道这些对他没有好处。

于她,也是同样的。

于是诱哄着她。

眼看着他就要扑过来,那洁尖叫一声,爬起来用力向外跑着。

但是她的手被绑着,怎么也跑不快的。

林强一下子就追到了他。

他抓着她的头发,又往屋子里面拖过去,“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不让你跪着伺候,老子不姓林!”

那洁痛得无法呼吸,但是她的心更痛…

她想到秦陆,她不能就范,虽然这里很偏,但是也许会有人经过呢?

她放开嗓子大声地喊叫着:“救命…”

那洁拼命地叫着,很快又挨了几巴掌。

林强火大地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还绑住了她的身体在椅背上。

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阴­狠地说:“死丫头,老子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

那洁不能挪动半分,她惊恐地瞧着他逐渐赤。­祼­的身体——直到剩下一条­内­裤!

她恶心得想吐,但是这次林强­精­明了,也不想着亲她的小嘴了,直接开始扯她的衣服,哗地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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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浅咦墨画亲送的钻,感谢白哥送的花,感谢小王怡然的花,还有许多支持的亲们…一如既往,每天早晨五点半更新!

078

( 那凝脂一般的肌肤让林强咽了一下口水。

他妈的,秦少爷这是顶级的享受啊,这丫头真­嫩­。

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他妈的像豆腐一样,又白又­嫩­。

他贪婪地伸出手,正要更进一步时,门被用力踢开,紧接着一个人冲了进来。

林强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地了。

那洁抬眼一看,竟然是齐院长。

他只瞧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被侵犯,然后就开始狠狠地揍林强,打得林强像是破碎的沙袋一样,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当然齐天阳的手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继续修理着已经满地打滚的人渣!

“呜呜…”那洁移动着身体,因为太急切,差点跌倒,齐天阳这才注意到她。

他连忙伸手将她扶起,然后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她整个人都很狼狈,但第一句话就是:“不能打死他,你会坐牢的。”

齐天阳一脚踩在林强的胸口,用力旋转了几下,痛得林强几乎要晕过去。

他连声地求饶着:“放了我吧!求求你。”

他知道这个男人,是齐市长的儿子,也是这个小杂种的哥哥!

他得罪不起的人!

狡猾的他开始谈条件:“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可以对她母亲的事情只字不提,以后也绝不出现在她身边!”

他的眼里有着哀求,林强说的其实是真心话,因为他真的被齐天阳打怕了。

他知道,如果有下次,他活不成了。

齐公子杀个人算得了什么,多得是人替他顶罪,再说,无声无息地将他扔在这里,谁知道啊!

那兄弟也是不敢怎么样的。

他不断地松动着喉结,期盼齐公子能放他一马!

但是齐天阳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表面温和,但实则不然,就连齐远山也觉得他心太过狠了。

他冷笑着,“你以为,你可以和我谈条件吗?”

“拿她母亲的事情做文章是吗?”他冷冷一笑,“我不封你的嘴,只是我要送你到一个你说了话,也没有人信的地方。”

林强面如死灰,齐天阳冷笑着。

他打了个电话,交待了几句。

林强忽然挣扎着跪了下来,他拼命地磕着头,“齐公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一命吧!”

齐天阳冷笑:“我对你的狗命不感兴趣!”

他看着那洁:“这是对你侵犯她,还有她母亲的惩罚。”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洁的小脸上有着惊讶——齐天阳怎么会知道那事情的。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强又扑到她身前,拼命地求着:“小洁,小洁,你放过我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了!”

他灰头土脸的,看上去十分糟糕的样子。

那洁有些犹豫,但是齐天阳冷着声音说:“小洁,你相信他的话,注定要再次被他所伤的。”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现在是怕了,但是好了以后,就会生起怨恨,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们再也无法说话。

他的眼里有着­阴­炙。

林强跌坐在地,满脸的绝望。

齐天阳将他绑好,他揽着那洁的肩,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抖着。

“小洁,没事了。”他将她搂到怀里。

她挣扎了两下,最后,窝到他怀里:“我真的好怕!”

她差一点就被他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想到母亲,想到自己,她恨不得将林强给碎尸万段!

林强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斯文的的男人会怎么对付他。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二十分钟后,门外响起了一阵车子的声音,然后走进来四个黑衣男人,一进来就对着齐天阳点头,“齐少,我们将东西带过来了。”

齐天阳点了点头,从那人的手里接过一个针筒,粗得像是给猪打针的。

他抽起一管药剂,走到林强面前,林强已经面如死灰了。

他下意识地知道那是什么,不断地扭着身子,挣扎着。

“按着他。”齐天阳淡淡地说,那样子真像是给畜生打针呢!

林强大叫着:“齐天阳,你不能这么做,我要揭发你,你的父亲外面有情人,还生了孩子,那个小杂种就是…”

他没有说完,齐天阳就冷笑着:“那又如何,你现在尽管说吧,等会,可能就说不出来了!”

他拉开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缓缓地注入那­乳­白­色­的液体…

那洁捂住嘴,她不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是违禁品。

齐院长,暴力,违禁品,还有这四个黑衣男人!

她怎么也不能联系起来,而且林强说的那个小杂种…为什么齐天阳总是关心她,他的身上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她的­唇­动了一下,真相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齐天阳直起身子,林强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侧头看着她苍白的神情,柔声说:“是我不好,之前看他老实了,以为他不会再行动了,所以,才给他可趁之机。”

今天,他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本来也没有什么,他开着车准备拐弯的,就瞧着那车方向不对。

他立即远远地跟了上去,却不想在路上被一个交警给拦了下来,后来,他找了半天,才看到那辆车。

他心知她出事了,心里焦急,正准备出动警力的时候,小洁的声音响起了。

他冲了过来,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晚来一步——

齐天阳的身体冰冷一片,他忽然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搂得很紧。

那洁不敢动,她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并不亚于她。

仰起小脸,就感觉到一颗热烫的水滴滴到了脸上。

是齐院长的眼泪吗?

她立刻低下头,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

她就是林强口中的小杂种,她的母亲,就是齐市长外面的女人。

齐天阳抱她良久,才放开她的身子,而这时,他也控制住了情绪,按着她的肩说:“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他…”那洁有些迟疑。

齐天阳淡淡一笑:“他只是疯了!”

他给林强注­射­的是一种违禁药,能让人产生幻觉,所以,林强算是个疯子了,整天地胡说八道,或许还以为自己是总统!

那洁的小脸刷白着,这是犯罪!

像是感觉到她心里想的,齐天阳轻轻地说:“这个世界,对于伤害自己的人,不能手软!”

他抬了下手,林强就被带走了。

“他会去疯人院,我会让人在那里看着他,他这辈子也别想出去。”齐天阳的语气很淡,但是那洁 ...

(可以感觉到他­性­子里的霸道。

就在这时,在角落里的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手机。

她忍着痛,走过去一看,是秦陆的电话。

她沉默了一会儿,任它响着。

“为什么不接?”齐天阳走到她身边。

她苦涩一笑:“我不能这个样子被他看见!”

他看着她破了的衣服,伸手帮她将胸前掩好。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避忌。

他们心里都有数,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齐天阳叹了口气:“我带你去个地方将衣服换了吧!”

他的车子就在外面,她坐上他的车,才有种安全的感觉。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将车子开到一家酒店门口,然后开了一间房,和她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就在酒店的门口,一个女人晃到了一边。

她瞧着衣衫破了的那洁,眼眯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林强那个笨蛋,竟然坏了她的好事!

齐天阳怎么会在?

她闪过身子,跟在他们身后,用手机拍下了他们进房间的照片!

也许有一天,这个是她成功的至胜法宝!

那洁洗澡的时候,齐天阳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走过去开门。

服务员拿着一个袋子,“齐先生,这是您要的。”

他接过,里面是一套和那洁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

他知道,她不会想让秦陆知道今天的事情,所以体贴地买了一样的衣服让她穿回去。

那洁出来的时候,只穿着浴袍,下面是两条洁白的细腿。

她站在那里瞧着他。

他也瞧着她。

他的眼里一如既往的温暖!

她轻轻地走过来,声音很轻地说:“谢谢你!”

他还是瞧着他,一会儿,才叹息着:“小洁,以后,叫我哥吧!”

她的小脸怔了一下,虽然早就想到,但是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震住了。

“我…”她有些难以启齿。

她是个私生子!

她感觉到有些羞耻!

齐天阳知道她的想法,轻轻地揽着她的身子:“小洁,不是你想的那样,父亲是爱着你母亲的,你母亲不是第三者!”

她呆了呆,“是真的吗?”

他微微一笑:“当然是真的!那姨人很好!我小时候,她带过我两年呢!”

那洁不太明白上辈子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齐天阳竟然一点也不怨恨。

一般,正室生的孩子不都瞧不起私生子吗?

她还是有些小心,不太敢和他亲近。

齐天阳也不勉强她,让她坐到沙发上,端了一杯茶给她,给她简单地讲了父辈的事情。

那洁听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

齐天阳知道让她一下子接受不可能,于是将衣服递给她,“去穿上,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轻点了下头,五分钟后,她穿好衣服出来。

齐天阳本来是送她回去的,但是那洁收了一条短信,是秦陆发来的——

宝宝,我在外面有事,你自己弄点东西吃!

她怔了一下,忽然对齐天阳说:“你能不能请我吃饭。”

她不想一个人在家,她会想起林强,还有他肮脏的身体。

齐天阳侧头看了看她手里的手机,淡淡地问:“是不是他还没有回去。”

那洁闷闷地点了下头,低着头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是不是她以后,都能留在秦陆的身边了?

齐天阳忽然问:“你,是不是很爱他?”

她抬眼,见着他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但是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嗯了一声。

一会儿,又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齐天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知道。

车子停在一家知名的餐厅前,他下了车,帮她开了车门,两人并排走了进去。

齐天阳点了个­鸡­汤,再点了两道菜,刚喝了一口茶,就看见门外进来两人熟悉的人。

他想挡住那洁,但是那洁也已经看见了。

她看着秦陆是和欧阳安在一起…

他侧着头,十分温柔地瞧着欧阳安…那一幕震动了那洁的心。

她的­唇­轻颤着,身体也有些冷。

任何一个女人在经历了那么不好的事情后,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一起出现,大概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齐天阳沉声说:“小洁,别这样!”

她的脸­色­很苍白,她无法不那样想——

秦陆是因为洁癖和欧阳安分手的,现在,他和她结婚,为什么又和欧阳安在一起。

她抖着­唇­,眼直直地瞧着那边的秦陆。

秦陆本来是笔直地朝里面走的,但是却发现了那洁的存在。

当然,还有齐天阳。

他一下子就有些冒火了,走过去有些严厉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外面?”

她抖着­唇­,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你也没有和我说,你和她在一起!”

秦陆本来很生气,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心情就缓解了一下。

这时,齐天阳解释着:“我在学校门口的时候碰到小洁,就送她回来了,然后收到你信息,我想一个人吃饭挺无聊的,就叫上她了!”

他看着秦陆:“老师请学生吃个饭,应该不为过吧!”

“当然。”秦陆也缓和了下来。

他拉着那洁的手,“大牛他们在里面,刚才在门口看见安安便一起进来的,你也一起去吧!”

欧阳安这次十分正常,站在一边说:“是的,那洁你别误会,我们只是碰到!”

那洁心里不舒服,自然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她下意识地拒绝了:“和大牛他们打个招呼吧!今天就算了。”

她其实是希望他留下来陪她的,但是秦陆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她拒绝,就有些沉下脸。

“你宁愿陪他吃饭?”他的声音很轻,已经有了发火的征兆。

秦少爷自觉已经解释过了,但这丫头竟然还那么倔强,他也动了气。

那洁的脸­色­更苍白了,她的­唇­动了动,她可以感觉得到欧阳安正在看她的笑话,于是一咬牙,“我去就是!”

她抱歉地朝着齐天阳说:“齐老师对不起!”

齐天阳是理解的,这个时候,确实怎么也说不清。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对秦陆说:“她明天有课,别让她喝多了!”

...

( 秦陆抿着­唇­,“我会注意的!”

他搂着她有些僵硬的身子往里走去。

齐天阳摇了摇头,叹口气。

他的存在,是不是困扰到了她?

等父亲选举结束后,让父亲收养她,这样,秦陆就不会再有疑虑了!

齐天阳也没有心思再吃,径自离开了。

那洁进去后,一屋子的烟味酒味,她本来就不舒服,现在闻了,就更不舒服了!

她忍着要吐的欲望,坐在秦陆身边,心,其实已经飘远了。

想着今天的事情,想着自己的身世,连大牛闹酒她也没有注意到。

但是大牛什么人啊,不喝就直接别想过去的主,他硬是灌了一杯给那洁。

她本来就没有吃东西,现在一杯酒下去,胃难受得很。

小脸苍白着,小腹疼痛着。

她咬着牙,而秦陆半个小时后才发现她的异样,她觉得很委屈…

“小洁,你怎么了?”他低声地问。

她忍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看着她的小脸,站了起来,“大牛,我和小洁先走了啊!她身体不怎么舒服呢!”

秦陆抱着她离开,到车子里的时候,打开车里的灯,就见着她一脸的苍白。

他心突了一下,感觉今天是自己过份了。

到了里面,他因为情绪,故意有些冷落了她,才没有发现她一直是空腹的。

“宝宝,我带你去医院!”他发动车子,去医院开了急诊,查了一下,是轻度胃炎。

配了药回到家已经是九点了。

他替她脱了衣服让她躺到床上,轻声说:“小洁,先吃药,我去给你熬点稀饭!”

她点点头,只是目光有些怔忡。

秦陆走后,她的眼泪才缓缓流了下来。

她一直很自信,一直觉得秦陆是她的。

但是当他和欧阳安一起出现的时候,她不那么确定了。

秦陆他看向欧阳安的表情,那么温柔,是不是他还爱着她!

强大的不自信让她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加上之前林强的事情,她一夜几乎没有睡好!

第二天,秦陆要帮她请假,她允了,他就在家里陪着她。

只是她的心里空洞洞的,找不到以前那种很甜蜜的感觉了。

秦陆请了三天假,他不再提那天的事情,他感觉到那洁有心事——她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带着探索!

第三天的夜晚,他抱着她,而这时,她的身体已经好了。

他亲吻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小脸,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她一直没有回避,只是承受着。

但是,她没有回应。

当他剥落了她的睡衣时,她紧紧地掩住胸口:“不要…”

脸上是一脸惊恐!

秦陆呆了一下,尔后耐着­性­子哄着:“宝宝,将手拿开好不好?”

她的手没有动,眼睛直直地和他对上,忽然问:“秦陆,你还爱着她吗?”

他的身子僵住,尔后眼里出现一抹­阴­沉。

蓦地从她的身体上下来,他躺在一边,语气有些冰冷地说:“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因为我和她碰到吗?”

她躺着没有动,恍惚着声音:“秦陆,你知不知道你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

他忽然坐了起来,看着她的小脸,“他妈的见鬼了!你是怎么觉得我看她温柔的!”

他和欧阳安是决裂了,但是没有必要一见面就是互咬,那会惹来别人笑话。

他一直奉行——对于不在意的人,一律漠视。

他这么凶着,而且还说了粗话,她的小脸一呆,尔后飞快地背过身子。

秦陆也愣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对她说了什么话。

虽然心里还有些恼火,但是立刻的,他就搂着她的小身子哄着了,“宝宝,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凶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不动,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她感觉很委屈,这些天,她魂不守舍的,他还这么凶她!

她不理他,继续哭着。

秦陆就有些强行地抱着她的小身子,让她面对着他,“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她不说话,头埋在胸口。

秦陆勾起她的小脸,然后笑着:“都成小花猫了!”

他有些坏地抱着她到浴室,让她照镜子,她的小脸红红的,鼻头更红。

整个一个花猫脸。

秦陆捏着她的小鼻子,“不和好,就不让你吸气。”

她叫着,“你欺负我!”声音透着一抹娇憨。

秦陆的心更柔软了,这几天,是他有些冷淡了。

小洁是个敏感的女孩子,自然感觉到他的不同。

于是放下她,在浴缸里放了水,等着的时候,就抱着她的小身子,坐在浴缸边上,缓缓说给她听,也算是解释吧!

“宝宝,你觉得结婚以后,我对你怎么样?”他清亮的眼注视着她。

她现在还在他怀里,所以,她哪有脸说不好!

只能红着脸点了下头。

秦陆微笑:“那好,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这般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包括欧阳安!”

“你说我看她的眼神温柔,那你现在看我,和她是一样吗?”他看着她,不容许她逃避。

那洁看着看着,脸就有些红了。

她低低地说:“对不起,是我反应过度了!”

他亲亲她的小嘴:“能认错,就是好宝宝。”

他忽然轻叹了口气,“上次你不是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吗?现在我告诉你,我是第一次,但是我对你的爱,并不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给我­性­爱的女人,我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上你,而是慢慢地相处时喜欢上的。”

她有些愣住了,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从来没有直接告诉她是什么时候。

现在,他这么说,她有些不知所措。

秦陆正­色­地说:“我从来不怀疑你爱着我这个事实,因为我坚信,所以我不怀疑!”

他这一说,她就不乐意了,抿着小嘴说:“还说没有?那天看到齐老师的时候,你的脸板得那么凶!”

秦陆自然不承认了,正好这时水也放好了,就将她剥­干­净放到浴缸里,接着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仔细地帮她上下洗着身子,她喘口气,才抓着他的手:“秦陆,今天不是洗过了吗?”

“有吗?我不记得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然后继续替她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很缓慢,也很温柔。

她慢慢地也动了情,想回过身子,但是他不让,牢牢地扣着她的纤腰,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宝宝,给我好不好?” ...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作怪。

他就咬她的耳朵,挑弄着她体内的情潮。

终于,她受不住,软倒在他身上,手也松开了。

秦陆将她转过来,吻着她的­唇­…也随之轻柔地占有了她!

一次结束后,他抱着她到大床上又做了两次,晕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子好美好美,要不是他克制住,一定会伤了她。

他的宝宝,那么娇弱,他爱不释手。

结束后,抱着她简单地洗了一下,还恋恋不舍地亲着吻着。

那洁的面­色­如火,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是知道的,今晚,她在他怀里沉沦,是在寻求一种安慰!

无论齐天阳的怀抱多温暖,也取代不了秦陆。

睡之前,她咬着他的­唇­,喃喃地说:“秦陆,你好可恶…”

说完,就睡着了。

两人也因为这晚的­性­事而和好!

林强被带走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秦陆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得很好。

特别是夜里,变得更主动。

有时候,他都招架不住小妖­精­的热情,想纵情,又怕伤了她。

这天晚上,他在书房里上网,他家宝宝端着一盘葡萄过来。

他侧身,让她坐在他身前。

她脸红红地,看着他在上网看餐厅的资料。

“看这个­干­什么?”她边说,边拿了一颗葡萄放在他的嘴里。

秦陆笑着,有些神秘密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洁扁起小嘴,“不会又和大牛他们有约会吧!”

看着她吃味的样子,秦陆很开心,亲了亲她的小嘴,扳着她的头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一吻过后,她的脸有些红——因为小ρi股下的突起让她知道,他动情了。

她将水果放在桌上,绞着细白的手指。

秦陆拿起她的小手,不让她虐待自己。

他一根一根地亲吻着,如珠似宝的宠着。

“宝宝,其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好好地将你吃掉。”他亲亲她的小脸,说着煽情的话。

她脸红着,呐呐地说:“都吃了那么多次了,你还没有厌烦啊!”

他笑了笑,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她脸更红了。

秦陆一脸瑃情,他将她的身体抱到一边的沙发上,捧着她的小脸,温柔地吻着…

当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颤着声音说:“秦陆,我们回房间吧!”

在这里,她总是有些苟合的压力。

秦陆安抚着她,不断地吻着,诱惑着:“宝宝,你不是说会厌烦吗?我正在满足你心理上的需求!”

她抵住他的胸口:“我不是说我,我是说…”

她还没有说完,被他用力地吻住,一片旖旎春­色­漫延在书房里…

这天过后,那洁感觉轻松了很多,有时候也不敢相信,林强就这么轻易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了。

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沉浸在幸福之中…

清晨,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但是秦陆却按着她的小身子,压在床上密密实实地吻着她,热情得让她的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他俯下身子,温柔地瞧着她的晕红的小脸,声音沙哑着说:“宝宝,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抿着漂亮的­唇­想了半天,才侧着头说:“猜不到。”

她的眼晶亮晶亮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又吻了一气才松开她的小嘴,“记不住要罚!”

她娇笑着躲在他的怀里:“要怎么罚我?”

声音像是蜜一样,秦陆抓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咬着,眼神幽深。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于是轻抬起身子,吻住他的­唇­瓣。

她胡乱地亲了他几下,就松开小嘴,脸红红地问:“这样可以了吗?”

秦陆拉下她的小脸,­唇­贴着­唇­,眼对着眼,“宝宝,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学会接吻吗?”

她的脸红透了,小身子想起来,但是他按着她的身体不放,继续诱哄着:“宝宝,要不要学习一下!”

她垂下眼敛:“怎么学?”

他一手托着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你睁开眼看着,就会了。”

她羞红着脸,哪敢睁开啊。

多羞人。

她脸越是红,秦陆就越是闹她,吻着她的眼睛,声音惑人:“宝宝,不睁开眼,我就吻别处了!”

他的手已经在被子上兴风作浪了,她轻喘着拉着他的手,娇着声音说:“秦陆,我看着就是了!”

他亲亲她的小嘴:“宝宝真乖。”

他忽然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一手握着她的小腰,一手按着小脑袋,低头吻了下去…

他的眼带着笑看着她的眼睁大…他低低地笑着:“宝宝,你不用睁这么大。”

他每一声笑声都震动在她的­唇­上,她颤着­唇­,想躲开,但是他不让,就这么煽情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含住了轻轻地吮吸着。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她瞧着瞧着,就有些动情了,颤着声音唤了他的名字:“秦陆…”

声音脆弱,有种女­性­极致的诱惑。

秦陆忽然停了动作,声音暗哑得几乎不像是他的。

“宝宝,你来。”他靠在床头,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体上。

她脸红红的,开始吻他,仰起小脸,努力地像他那样亲着他。

秦陆的眼一直睁着,含着一抹温柔注视着她的小脸。

她亲着亲着,就有些下不去嘴了。

“秦陆,你别总是看着我好不好?”她低着声音,脸是被迫贴着他的脸的。

她的小脸有多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宝宝,有进步了,再来。”他舔了下­唇­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洁不肯,他就哄着,骗着,将她的身体按在他的身体上,让她感觉他有多烫。

最后,她还是吻了他的­唇­,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还被迫亲了他的身体…

本来,秦陆还有别的更邪恶的想法的,但是她不肯,他也不勉强了,只是温柔地吻着她:“宝宝…我们晚上继续!”

她红着脸点头!

他侧头,轻笑一声:“宝宝,你是不是现在想要,如果你真的很急的话,我可以帮你请一天假的。”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睨着他:“混蛋!”

说着跳下床,跑进了浴室。

秦陆笑着追过去,两人又缠了一气,他才放开她,安安份份地送她去上学!

到了学校的时候,她感觉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好奇怪,透着神秘。

她好几次问,都没有人肯告诉她。

...

(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特意瞧了瞧自己的脸孔,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下午下课,齐天阳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这是什么?

齐天阳淡笑着:”礼物!“

她抿紧漂亮的小嘴,纳闷,想起秦陆说的特殊的日子。

她一时真的想不起来。

但是到了放学的时候,她走到停车场,看见秦陆今天开了辆红­色­的跑车过来,他也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和她身上同款的休闲服,橙红­色­的针织外套让他瞧起来更年轻了些!

她身上的这件有些大,一直膝,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大人和小孩一样。

秦陆走过来,将她抱起,带着一抹宠溺:”宝宝,今天我们回老宅去。“

她侧脸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

他笑笑,仍是神秘!

他带着她来到市区一家沙龙前。

她正奇怪着,他就拉着她的手进去。

那洁一坐过去,就有人开始给她弄头发,化妆,最后,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

大v领的设计,收腰,而轻柔的布料一直垂到脚­祼­下面,给她增添了一抹仙气。

秦陆拿出一套珍珠的首饰,简简单单的,却是说不出的脱俗!

他转过她的身子,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璧人。

这时,她才惊讶地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一套银­色­的西服。

合身的面料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琉璃灯下,他的俊颜邪魅惑人。

她禁不住加快呼吸,好不容易才静下心神:“秦陆,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他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取笑着:“真是个健忘宝宝。”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发动车子的时候侧头望着她:“到家就知道了。”

她睨了他一眼:“弄得这么神秘。”

他笑,这时才发现车子里放着一个盒子,他随意地问:“这是谁送的?”

那洁也没有瞒他,很老实地说:“是齐老师送的。”

“哦!”他很淡然地嗯了一声,尔后瞧着她的小脸:“你拆开看过没有?”

她摇摇头,“没有!”

秦陆心情像是挺好,也没有多说,将车开到秦公馆里。

她一下车,秦陆就拉着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因为是深秋了,她穿得还是有些少。

那洁一边走,一边有些纳闷地说:“怎么这么多的车子。”

秦家的大院长大,现在停满了车。

秦陆笑着:“因为今天有很多客人。”

她低头望着自己这一身,皱了下小脸,“那我也不用穿成这样啊!”

秦陆笑,温柔地说:“少­奶­­奶­,今天一定要隆重。”

她与他一起进了大厅,就被一旁埋伏的人给伏击了,满天的彩带落下来,满得他们满头满脸的。

那洁睁眼一看,大厅里全是人,而且,现场完全是西式自助餐的样子。

陆小曼站在楼梯上,轻轻地唱着生日歌走下来…

秦圣陪在她身侧,两人缓缓地走到那洁身前。

陆小曼微微一笑:“小洁,生日快乐。”

她从秦圣的手里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她:“这是妈给你的礼物!”

秦圣也拿出他的礼物来,交到她的手里:“生日快乐。”

那洁的眼里凝着泪意,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从来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而且,她不敢过生日。

因为她出生这天,就是她没有父亲的那天。

她不敢提自己的生日,她怕同学闹着她过生日——

因为那时,她连请别人吃一小块蛋糕的钱也没有!

她的眼里有着泪意,樱­唇­轻颤着。

秦陆搂着她的肩,提醒着:“宝宝,是不是太高兴了?还不快谢谢爸妈!”

她这才回过神来,轻声地道了谢。

陆小曼拍拍她的手,“傻瓜,谢什么!”

她望着秦陆:“要好好地对待你媳­妇­,再有个什么不是,小心我收拾你。”

秦陆含着笑,“那是当然,请皇太后放心。”

“油嘴贫舌的!”陆小曼笑骂着。

接着,她让秦陆和那洁一一去和那些政商界的人去打个招呼。

秦陆一边走一边说:“没有办法,都是一些老人情了,不请说不过去。”

她抿着小嘴:“明年不办这么隆重好不好?”

她只想和他,还有家里的人好好吃个饭就行了,最好,最好,母亲也能来!

秦陆笑着:“你要自己和司令说,司令疼你,一定要大办一下,还不让我告诉你!”

她的小脸有些红,睨了他一眼,含着无限风情,“那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我?”

他笑笑,低低地说:“我自己!”

他的话里含着浓浓的暗示!

那洁想不明白也难。

她红着脸,在他的腰侧捏了一下,秦陆心头一荡:“少­奶­­奶­,要不,现在我们就上楼将礼物给你!”

那洁脸皮薄,被他这么公然地调戏着,自然不自在,脸孔透着淡淡的绯红,美丽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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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神奇小豆同学的钻钻…另外,阳光贝贝亲啊,你天天看文,给希希投了个一分,一分,没有错,是一分…。希希伤心了好久,知道你投错了…呜呜呜,以后亲们千万不要投错了,满满的五分送上,希希就给跪了…

079

( 那洁侧头看着秦陆,忽然生出了勇气,走过去两步,拉着秦司令的手臂,有些撒娇地说:“爷爷。”

她的眼,睨了一眼秦陆。

小女儿的娇态让秦司令开心得胡子都抖动了一下。

他摸着下巴,十分严厉地斥责了自己的孙子:“秦陆,快不许欺负你家媳­妇­!”

秦陆就站在那里笑,好看的­唇­轻轻扬起,有意无意地勾弄着她的情潮。

稍后,他才轻笑着:“有司令护着,我哪敢欺负她!”

他走到那洁面前,十分诚心地说:“少­奶­­奶­,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他那样子,分明是更过分的挑逗。

那洁一个小姑娘,被他弄得一脸红。

而且人这么多,她一时又下不了台,只得抱着秦司令。

秦司令抱着她的小肩膀,疼得要命,一脚往秦陆的身体踢过去,当然是作个样子罢了,秦陆顺势的闪开了。

他笑着:“司令也不能这么偏心来着,有了小洁直接孙子就不是人了。”

秦司令今天心情很好,听见他这么说,便笑骂着:“你这个小畜生!”

秦陆这时拉过那洁的身子,将她圈抱在自己的怀里,“司令骂人,可是连小洁也一起骂进去了啊!”

那洁睨了他一眼,秦陆的眉眼都含着瑃情,这时,他们是站在大厅的中间位置的。

他倾身在她的额头上一吻,然后低着她的­唇­,喃喃地说:“宝宝,生日快乐!”

他没有放开她,这时音乐也放了起来。

他带着她,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全场,都看着这对俊男美女,有些痴了。

这一幅画面定格,宛如童话,宛如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在场的虽然很多都是政界的大佬们,但是谁没有年轻过,于是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眼睛都有些湿润。

音乐停止的时候,秦陆也停了下来,他低头,深深地瞧着怀里喘着气的小人儿,他低喃着叫着她的名字:“小洁。”

那一声清雅的呼唤,似乎他们回到了几个月前订婚的晚上,她与他,仍很陌生,却在一舞过后,一起分享了一个轻吻。

她的­唇­轻颤着,因为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望。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透着一抹无助。

他的手,捧着她的小脸,慢慢地凑近,最后吻上她果冻般的­唇­瓣…

大手握着她的小腰身,秦陆吻得有些深,她先是有些僵硬,尔后也被他引诱了,踮起脚尖,承接他的­唇­…

“宝宝…”他呢喃着,眼神幽深地瞧着她满脸的红晕。

那洁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勾起她的小脸蛋,微微一笑:“再来一次!”

秦陆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他想吻了,就是这么多的老人儿面前,他照样吻!

他怀里的是他的媳­妇­儿,想怎么着都行!

他索­性­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柔弱的小身体扣在自己身上,吻得越发有些深入了,那洁的小手紧紧地抓紧他的衣服,甚至于软倒在他的怀里。

秦司令如沐春风,嘴里却对着身边的人说:“让大家看笑话了,我这孙子就是不争气,成天地离不开老婆!”

别人当然附和着,“秦公子正当少年,恩爱点是好事。司令眼看着就要抱重孙子了。”

秦司令当然更高兴了,举杯和左右喝着酒。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的时候,那洁几乎要站不住了。

她倒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说:“秦陆,我腿软!”

他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怎么会软的?”

她睨了他一眼,眼里有着娇嗔:“坏蛋!”

他的笑意更深了一点,抱着她,带她去一边布置好的台前。

上面放着一个十八层的大蛋糕,旁边是叠起的杯子。

秦陆拿起切刀,让她一起握着,切之前,他微微笑着瞧着她紧张的小脸:“许个愿!”

那洁冲他甜甜一笑,双手合十,闭上眼许了一个愿望。

他们一起切蛋糕的时候,他低声问:“许了什么愿望?”

她的小脸漾着笑意:“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秦陆面上十分正经,外面完全看不出他正说着儿童不宜的话:“我知道,宝宝许了什么愿!”

她有些讶然地瞧着他,“你知道。”

他勾­唇­一笑,轻轻地说:“当然是希望我身体健康…好满足我的宝宝无止境的欲望!”

他越说越不像话,那洁脸红着斥责着:“秦陆,这里好多人呢!你不能…”

他有些不正经地在她的小脸亲了一下,当然有蛋糕挡着,没有人瞧得见。

只是后面的小丫头看见了,捂着嘴笑。

那洁瞪他一眼,表示无语。

秦陆微微一笑,又恢复了他贵公子的神情。

整个晚上都很开心,那洁坐在沙发上享用着秦陆为他端来的美食。

只是有些遗憾——他不能总是陪着她。

她的眼,跟随着他的身影,他正站着和几个年纪稍轻的男子说话。

“还习惯吗?”一道身影在她身边坐下。

那洁侧头一看,几乎要跳起来。

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远山。

这次见面,多了不同的意味。

本来,那洁将这事儿刻意地淡忘,她知道齐远山的身份不会轻易地承认她。

而她也无意于去破坏现在的一切,所以她没有想过去见他,认祖归宗什么的。

她也没有想过,齐远山会主动地接近她。

她有些紧张地瞧了左右,她的神情也没有逃得过齐远山的审视。

缓缓地,他开口了,中年男子的嗓音有些低沉,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天阳都和你说了吧!”他开门见山地说着,声音很低,而且不时地和经过的人用眼神打着招呼。

那洁有些局促,有些不安。

她的小手绞着,完全不知所措。

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父亲?

她做梦也想要的父亲?

当他这么真实地出现时,她又觉得那么遥远…

“小洁!上次的事情天阳和我说了。”他继续说着,十分小心地注意着左右的动静,“这几天,早就想见你,但是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我只能在这种场合见你!”

那洁的小脸黯然下来,她低着头,轻声说:“我明白的!”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齐远山是十分内疚的。

那天的事情对于哪个小姑娘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而她甚至不能和秦陆说。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粗心,美慧不 ...

(会走。

小洁和她也不会受苦那么多年。

于林强,他是不方便出手的,天阳帮他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身在高位,已经有了许多的无奈,甚至于不能和自己的女儿立即相认。

“小洁,这些年,你受苦了…我会补偿你的。”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是苦涩的。

他知道自己补偿不了美慧的青春,补偿不了小洁的童年,其实他何尝不是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了十八年。

这十八年来,他没有一刻是忘了美慧的。

她走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怀了孩子,后来知道了,已经找不着她了!

当他知道小洁的存在,那天在皇甫军校的­操­场上,他险些失控了。

他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去找上秦陆,没有直接将他狠揍一顿!

他齐远山的女儿,竟然像一个货物一样地卖给了秦家。

如果不是秦陆对她还算过得去,他定然将她从秦家带走。

不惜一切代价!

这老丈人的标准是很高的——秦陆那么乖乖宝宝地疼着那洁了,在齐远山的眼里,那才算过得去!

那洁看着他的脸,觉得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她可以在他的脸上找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她抿着­唇­,才说:“现在,我很好!”

她不想改变什么!

因为她知道,秦家和齐家是不允许有这种改变的。

正如之前,林强的存在,真的能让她毅然地离开秦陆。

她得到的已经太多,她不想伤害爱她的人。

她不想他们为了她,而受到那些攻击!

秦陆已经承受太多,她不想他再受到伤害了。ww

但是她是幸运的,林强完了,他疯了…

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一切是真的吗?

那个坏蛋真的完蛋了吗?

每一次,她都不敢相信,但是每一次,她都微笑着再告诉自己一声——

她自由了!

去母亲那里的时候,她看着母亲平和的神态,心里也十分欢喜,也许再过不久,她就可以将母亲接到外面了。

齐远山这时也提到了那母:“小洁,我想将你母亲接出去,好吗?”

她的脸­色­微变,尔后低低地说:“这,不太合适吧!”

并不是她反对,如果母亲真的爱眼前的这个男人,母亲一定也是欢喜的,但是,这个男人位高权重,真的能不顾世俗的目光,给母亲一个正式的名份吗?

毕竟,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不堪!

齐远山知道她的顾虑,叹了口气,“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那洁正要说什么,看到秦陆回来了,她轻轻一笑:“齐市长,我们以后再谈吧!”

她这么叫着他时,他微微愣了一下,尔后很快就意识到了状况。

他清了清喉咙,轻咳一声:“不是说过叫齐叔叔吗?”

那洁轻靠在刚坐下的秦陆肩上,笑着叫了一声。

秦陆之前见他们谈了好久,于是淡笑着问:“和齐市长取了什么经。”

那洁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哪懂你们说的那些,只是说说家常话!”

齐远山也笑着对秦陆说:“你家小妻子很可爱,秦陆,改天带着她去叔叔家去做客!”

说完,定定地瞧着秦陆,目光中是有期盼的!

秦陆抱着那洁的身子,微微一笑:“有空一定会去的。”

齐远山自觉自己不宜再继续呆下去了,于是走回自己那一圈。

秦陆则啃着那洁的手指吃着­干­醋:“宝宝,齐市长似乎特别喜欢你!”

她心里惊了一下,尔后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说:“那是因为你家宝宝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小不要脸的。”

但是她这副样子也让他的男­性­本能释放了出来,呢喃着说:“宝宝,你有多可爱,今天晚上让我见识一下。”

她的脸红透了,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下。

因为光线现在有些暗,她才敢做这个动作的。

但是她这么做了,秦陆便有些不管不顾地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招呼也没有打。

但这时是没有人会责备他的,只是笑看着这一对小夫妻消失在楼梯间。

只有齐市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任哪个父亲看见自己才十八岁的小女儿惨遭蹂躏的时候,都不会开心的。

——不管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宠成极致也不成!

他怕自己会失态,于是一会儿就告辞了。

秦陆拉着那洁上了楼,她以为他会急切地占有她的,可是到了楼上一看,她有些呆了。

他们的房间的大床上,装了圆形的床幔,白­色­的蕾丝唯美极了。

而床头,放着一束玫瑰。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宝宝,。”

“那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她轻轻地问,声音轻得不可思议,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打碎了这个美梦!

他提抱着她的身子来到床头,她拿起花,放到鼻端闻了一下。

“好香。”她对着他微微一笑,轻轻地在他的­唇­边印下一吻。

秦陆淡笑着,从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她惊奇地看着。

他笑:“这才是生日礼物。”

他打开,里面是一条纯金的链子。

有些长,但又不像是手链。

他抱着她,让她坐到床边,自己则半跪着,将那条金链子给戴到她的脚­祼­上。

冰凉的感觉触着肌肤,她觉得挺舒服的。

“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她轻问。

秦陆没有起来,而是执起那只小腿,洁白如玉,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

他的眼眸变暗,抬起头望进她此时有些无助的眼里,“因为…”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在夜晚,多了几分醉人。

“因为我的宝宝,每一寸都­精­致,我想将宝宝拴在身边。”

珠宝已经够多了,所以他特意去挑了这个。

她不知道,这个是带着小锁的,没有钥匙,除非扯断,否则是拿不下来的。

她更不知道,这其实是一种情趣用品,英国贵族挺流行这个。

这款脚链有个很香艳的名字——爱奴!

链子的末端,是刻着字的,是个‘秦’字,象征她为他所有!

那洁这么个小姑娘,哪知道这些啊!

她只觉得金灿灿的挺好看的,便很开心的接受了。

秦陆的吻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下,越往上,她的身体越是抖得厉害。

“宝宝,要怎么谢我?”他 ...

(的声音沙哑极了,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也有些情不自禁。

“下面的人…”她咬着­唇­,实在对秦公錧的隔音没有太大的信心。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咬住她诱人的­唇­笑着:“宝宝,不是隔音不好,而是你的声音太大了!”

她羞愤欲死,伸手捶打着他的肩。

秦陆笑着,没有继续下去,放下她的裙子,抱着她站了起来。

这时,她的脚是光­祼­着的,他就像那次一样,让她站在他的脚上。

“那小姐,和秦先生跳支舞吧!”他抱着她的腰身,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头。

他好高,她站在他的脚上还是少他差不多一个头。

她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小娃娃一样。

秦陆轻轻地哼着歌,带着她一起摇摆着,她趴在他的肩上,脸孔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的兴起!

男人,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吗?

现在他们这么浪漫的时刻,他的脑子里竟然还想着那档子的事情。

秦陆忽然低了头,轻轻地含住她的­唇­。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感觉到他情动的气息就浮在她的­唇­侧。

“秦陆…”她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无意识地抓紧。

秦陆吮着她的­唇­瓣,珍视地一次一次地刷过那比玫瑰还让人心醉的细致,他轻笑了一声:“宝宝,继续。”

他的身体还在继续晃动着,而她已经紧张得抓紧着他的衣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的样子。

秦陆低笑着:“记得呼吸!”

他吻住她的­唇­,将自己的气渡了一些给她,松开她的小嘴的时候,她已经脸红得不像样子。

他轻轻地拨动着她的小脸,幽深的眼眸看着她不自在的样子,心折地说:“宝宝,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他抱着她的身子,来到落地窗前,伸手用力一拉,整个窗帘就拉开了,外面的月光,如水地泄了进来。

秦陆将她一把抱到了上面的露台上。

上面有些凉而且她背对着外面,这样的姿势让她不安极了。

她可以猜到秦陆想做什么了,她抓着他的肩,垂着头,眼眸里有着水光,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脚­祼­,她的小腿,一路往上。

她的身体颤着,闭着眼,不敢看他。

身上的衣服落了地,她想捂着身体,他按着她的小手,“小洁,让我看你。”

他有些强势地将她的手扣在两侧,就着月光,他注视着她的身体…

她害羞极了,身子不停地颤着,也不能阻止他的侵袭。

当吻变了调,变得炙热,欲望堆积到不能自制的时候,他有力又不失温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和他一起躺在唯美的大床间。

她睁开眼,就见着秦陆正在瞧她,大手也抚着她的小脸蛋,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那洁的脸一红,想起昨夜的情事来,完全不敢看他。

昨晚,他竟然用那种方式爱她…

他让她坐着,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跪在她身前…那一刻,她抓着他的肩,几乎刺破他的皮肤。

直到现在,她还可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感觉,像一股十万伏的电流穿过身体…

她的脸红着,小声地说:“以后,别那样了。”

他笑着,吻着她的小嘴,“宝宝,你不舒服吗?”

她的脸更红,就是太舒服了!

那种感觉甚至比他真的做还要强烈,只是…

她呐呐地说:“脏!”

秦陆低笑着亲着她的小嘴,坏坏地说:“那宝宝喜不喜欢?”

他记得那时,她舒服得直哼哼的。

那洁的脸更红了些,整个身体都趴在他的胸口,手指轻划着,就是不说话。

他逗弄她的心思更深了些,低头瞧着她的小脸,声音惑人:“你知道吗?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做过这种事情。而且,我也不觉得脏。”

他的宝宝,他怎么也不会嫌弃的,更何况是那么美妙的事情。

那洁抬起眼,有些不太敢相信地问:“是真的吗?”

天,那些男人竟然都喜欢这种方式…

好邪恶!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当然是真的,女人也会这么取悦男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有某种引诱,还有某些期待。

但是他的宝宝还是太小了,听了他的话,立刻惊恐地瞧着他,一会儿忽然掀开被子,钻进去观察了一下。

秦陆的心里­骚­动了一下,他有些无奈地叫着她:“小洁,出来。”

他不以为她是去服务了,她只是好奇而已。

一会儿,她脸红红地出来了,很小心地说:“秦陆,我能不能不要那样…”

她的小嘴,尺寸根本就不合!

她委屈,她害怕,几乎要哭了。

秦陆知道吓到她了,连忙搂着小身子哄着:“宝宝,不怕!这事儿不急!”

总之有一天一定是要办成的。

那洁哪知道他的邪恶,在他的怀里伤心了一会儿,便又和好了。

两人窝在被子里,又玩闹了一阵,秦陆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便哄着她又做了一次。

结束的时候,她的身子都软了,没有一点力气。

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洗澡。

泡在温热的水里,秦陆在一边伺候着。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秦陆就紧张得万分,“宝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的脸红一下,吱吱唔唔的。

秦陆继续追问,大手还仔细地检查着她的身体,她脸红地按着他的手,“别碰我了。”

他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肌肤泛起了粉红,知道她动情了。

又不敢取笑她,但是这身肌肤让他迷了眼。

于是在更衣室穿衣服的时候,他亲着吻着,大手也不规矩起来。

现在她身上有多少个敏感点他都是知道的,一出手就是致命点。

那洁哪里招架得住,三两下就软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啃咬着她的小颈子,小心地不留下痕迹。

上次他不小心手劲大了些,在她的身体上留了记号,被她同学瞧到了,结果这丫头足足三天拒绝他的求欢,所以现在他都非常小心了。

再说,这么娇­嫩­的肌肤,他也有些舍不得下手。

吻得有些缠绵,放倒她的身体,正要进一步时。

“秦陆…”那洁叫住了他。

他的身体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了,“怎么了宝宝?”

她的小脸微微皱着,“好像… ...

(”

他继续吻着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们迟一点没事的。”

谁都知道昨晚他们睡得很迟。

“可是。”她摆脱着他的吻,想说话。

秦陆抱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声音沙哑,“宝宝,一会儿再说…”

“可是…”她还在挣扎着。

秦陆用力吻住她的小嘴,不让她有机会再开口。

十分钟后,终于逃出他的狼吻,喘着气说:“秦陆…我那个来了!”

说着,立刻冲到卫生间里。

秦陆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如果他早几分钟,是不是就可以完成了!

这又要等三四天了!

他叹了口气,去伺候他家小公主了。

那洁出来的时候,脸红红的。

她垂着头,不太好意思看他。

秦陆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到床上,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柔声问:“宝宝,难受吗?”

她低低地说:“有点疼!”

他的面孔有些红,想到不久前自己还在她的身体恣意。

宝宝这么娇小,他是不是伤着她了。

他让她躺到床上,自己去弄了个暖宝宝给她贴上。

那洁有些奇怪,“秦陆,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他温柔一笑:“我听同事说的,有时候我不在,你睡不着,可以贴一个,就能睡得好了。”

她很感动,比收到任何名贵的珠宝还要开心。

她直起身子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秦陆,谢谢你!”

他的眉眼间都是笑意,伸手拂过她的长发,她此时柔软得不可思议,整个人像水一样。

他执起她的小手把玩着,尔的咬耳朵,“宝宝,你能不能叫我老公。”

他听同事的老婆都这么叫的,虽然她每次叫他秦陆的时候,软软的很好听,但是他也想听她叫他一次老公。

那洁的脸红透了,眼里有着水气,好半天低着头。

秦陆继续咬着她的小耳朵,诱哄着:“宝宝,好不好?”

她抬头,望着他。

他鼓励地叫了她一声:“老婆!”

她抿紧­唇­瓣,然后不好意思地抱着他的身子,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可是叫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就那么僵在那里,进退不得。

秦陆搂着她,在她的­唇­侧呢喃着:“宝宝叫叫看。”

她的小手搂得更紧了些,脸蛋紧紧地贴着他的侧脸,他可以感觉到她脸上有多烫。

他低低地笑着:“这有什么难的,再不叫,我就亲你了啊!”

她面孔一红,尔后飞快地轻声叫了一声——老公!

轻轻柔柔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弹在了秦陆的心头上。

他侧过头,吻住她的小嘴,热烈地吻着。

她挣扎了两下,就软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低头吻着。

一吻过后,她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膝上,秦陆抱着她,笑着说:“少­奶­­奶­,我抱你下去吃点东西吧!”

她脸红了红,秦陆明白她难为情,还不是因为昨天他们提前离开的事情。

他低低地说:“长辈们都能理解的。”

她红着脸让他抱着下去。

还好,没有人取笑他们。

秦陆用早餐的时候,看着那洁:“过两天我要出国公­干­,你和我一起去吧!”

那洁迟疑了一下,“可是我要上课!”

秦陆想了想便说:“只去三天,结婚以后也没有带你出去玩过,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那洁想了想便答应了。

她仰着头问:“还有谁啊?”

秦陆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有两个人也是你认识的,一个是高原,还有一个是杨文清。”

那洁的小嘴扁了一下,秦陆看见了,搔了她的小脸一下,“这也要吃醋啊!我不是要带你去的嘛!”

他这么说着,陆小曼轻轻地皱了一下头,高原和杨文清她都是见过的,高原这孩子她挺喜欢的,很开朗爱说话。

杨文清那个女孩子,眼里有着太多的野心,而且她瞧得出来,她对秦陆有着明显的野心。

过去也就算了,毕竟秦陆没有结婚,但是现在都有了小洁,她再有什么动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想了想,便对那洁说:“小洁,你就当是补办蜜月吧!”

她望着秦陆:“你不许将你媳­妇­扔在酒店里,自己去办公事啊!”

秦陆笑笑,“只是一个普通的交流,没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也不会带着小洁去啊。

那洁也有些兴奋,她别说出国了,就是h市也是没有出过的。

秦陆摸摸她的头,一脸的宠爱:“过一会儿,将身份证给我,我帮你办护照去。”

她点头,然后低头吃饭。

陆小曼瞧着小两口,心里也挺高兴的。

吃完饭,那洁的秦陆回到了市区的家。

当然也将那些礼物带了回去,秦陆上了会网,走出去的时候,看着她坐在起居室里,面前是一堆礼物。

她坐在中间,像是玩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秦陆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走过去,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个小软垫上坐着,斥责了一声:“你不应该坐在这么凉的地上的。”

“有毛毯。”她专注地拆着各种各样的礼物,眼都没有瞧他一下。

他有些受伤了,他的宝宝原来这么爱财。

在这些礼物面前,他的男­色­完全失去了作用。

于是他坐下来,和她一起拆看那些礼物。

大多是珠宝,女孩子嘛,还是喜欢这些闪闪亮惹人爱的东西。

他看着她有些不在意地将那些东西抛到一边,笑笑:“宝宝,这些都很值钱的。”

少于百万,那些人是拿不出手的。

她也没有看第二眼,只是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秦陆看着里面的一个盒子很眼熟,他拿起来,想起这是齐天阳送的,于是伸手打开——

他很好奇那个男人会送小洁什么东西。

拆开来看后,他的脸­色­微微一愣,那是一对水晶的娃娃,模样很逗人。

男款的穿着军装,女款的却是穿着一袭芭比娃娃一样的蓬蓬裙,样子可爱极了。

他抚着轻轻地说:“这是订做的!”

男款的,是他秦陆!

他因为这个发现而微微笑了起来,要是男娃娃穿着白大褂,他一定立即就砸了!

可是他却是不知道,齐天阳订做的时候,是做了两对的,一对是秦陆和那洁,另一对是齐天阳和那洁,而且他真的穿着白大褂,那洁穿着皇甫军校的校服。

他将那对娃娃放在了书房的柜子上 ...

(,坐在书桌前,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瞧得见。

对于小洁,齐天阳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有亲情,也有怜爱。

许多年的漂泊生活,让她看上去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他想保护她,可是她身边已经有了秦陆,他只能将她的水晶娃娃放在自己身边,每天看着。

但是这种喜欢,是不带任何暖昧的,小洁是他的妹妹,而他也没有那种变态的爱好!

而秦陆现在看着这对娃娃,有些喜欢,就对那洁说:“将这个,放在书房里吧!”

那洁瞧了一眼,也挺喜欢的。

她随口问,“这是谁送的?”

秦陆有些不是滋味地说:“齐天阳!”

那洁睨了他一眼,“你似乎不高兴!”

“怎么会?我很喜欢。”主要是这对娃娃是他秦陆,他站起身:“我去送到书房里,你继续看。”

他走后,那洁继续拆看,忽然在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看到一张卡片上写着齐远山的名字。

她的手有些颤抖,尔后望了望门口,秦陆还没有回来。

她抖着手拆开,里面不是名贵的珠宝,也不是什么化妆品,而是一个洋娃娃。

不大,让人正好抱在怀里的那种。

她的眼里忽然涌出了泪意,她急急地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将那个娃娃抱在怀里,贴在自己的脸上。

良久,她起身,将它放到了床头。

将地上的盒子收拾了一下,其余的,她也没有兴趣看了,准备过一天有空的时候再看。

晚上秦陆睡觉的时候,看着那个多出来的娃娃,随口问着:“这是谁送的?”

那洁抿了抿­唇­瓣,“我也没有注意,只是觉得挺可爱的就留下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傻瓜,珠宝也没有见你这么稀罕。”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颈子处,幽幽地说:“秦陆你知道吗?其实我不需要那么多的珠宝,我只希望,能待在你身边,所有我在意的人都安好就可以了!”

秦陆搂紧她的小腰,低沉的声音说:“宝宝,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

她笑笑,趴在他的身上睡去。

他探手,将那个娃娃放到床头,这小丫头,睡觉也搂着,他有些吃味!

就是不知道是谁送的,让她这么宝贝!

她的小身子蜷在他的怀里,小脚丫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蹭着,弄得他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伸出手,缓缓地摸着她脚­祼­处的金链子,尔后顺着一路往上。

她的小嘴的呼吸乱了些,迷迷糊糊地叫了声:“秦陆…”

小身子往他身上蹭了下,秦陆的身体都酥麻了,但是她的身子又那样,不能动。

他喘着气,覆到她的小身子上。

修长的身体压着,她自然迷糊地醒了过来,染着红晕的小脸蛋,小嘴艳红艳红的,诱人极了…

“秦陆…不行…”她呜呜地叫着,小手推着他的胸口。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气息不稳地说:“宝宝,我知道,我就亲亲你…”

他的吻,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小身子烫着…无法克制地回应着他的吻。

衣衫凌乱,厮磨着彼此的身体…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唇­里兴风作浪着…

末了,有些恋恋不舍地舔吻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喃着:“宝宝…我好难受!”

她红着脸,低低地说:“那怎么办?”

这还得好几天呢!

秦陆抓着她的小手,啃咬着,有些诱惑地说:“宝宝,你爱不爱我?”

她垂下小脸,颈子全是粉­色­的。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她的脸­色­更是深红如血…一会儿才小心地翻着身子,坐到了他身上。

十分钟后,被子里传来她的声音…有些脆弱无助:“秦陆…是这样吗?”

他闷哼一声,“继续。”

他吻着她的小嘴,她就忘了继续了,他抓着她的小手…强势地逼迫…

终于她哭了出来,小脸上带着泪水,爬出被子,指控地瞧着他:“秦陆,你好坏!”

竟然要她…那样!

他哄着,吻掉她的眼泪,又哄又骗地:“宝宝,不让你弄了,好不好?”

她带着泪水点点头,重新窝到他怀里。

刚才吓坏她了,他的样子,好邪恶。

半个小时后,秦陆亲着她的小嘴儿,“宝宝,刚才其实你做得不错…”

她脸一红,尔后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一掐:“秦陆,你别想骗我了!”

他真坏,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满足他无耻的欲望!

秦陆笑着,抱着他的宝贝,“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她安心地趴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有些不敢相信,她可以这么幸福!

夜里,秦陆熟睡着,但她却有些睡不着。

她拿过床前的娃娃,抱在怀里,和它一起躺在秦陆的怀里。

她的小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美丽至极。

她闭上眼后,秦陆的眼睁开了,他又拿开那个碍眼的洋娃娃——

他和宝宝之间,不需要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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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遗漏的,原谅哈…

080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洁手动了动——

怀里的娃娃呢?

她眼开眼,就望着秦陆半敞开的胸口,他有些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脸是贴在他的胸口的,小嘴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她立刻抬起身,但是秦陆也跟着醒了:“宝宝,再躺一会儿。”

她才不要,和他睡在一起,就是危险。

她撑起身子,浑然未觉自己胸口的春光被某个男人看尽了,他也不提醒,就看着她有些困难地起身,才要下床,被他一把扯了回去。

娇小的身子再度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一捞,从地上将那个洋娃娃给塞到她的怀里,叹了口气,“宝宝,你有了我,别抱这个睡了好不好?”

她小脸红了一下,然后抗争了一下下,“我就抱个两天,然后就收起来。”

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坐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被子包着她的小身子。

额头抵着额头,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宝宝,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

她抿紧­唇­,好半天才说:“因为,我小时候没有玩具。”

她说的也是事实,但更重要的是,这是那个人送的。

她要抱着几天,然后就不抱了,抱多了会旧会脏。

她舍不得,只抱几天,就将这第一份礼物收起来,希望以后每个生日都能收到他的礼物。

这样,她就满足了。

她不想要当什么市长千金,她有秦陆了!

她的小脸微微笑着,那朵羞涩的笑意迷惑了秦陆的眼。

他按近她的身体,连着那个娃娃一起抱在自己怀里,低低地说:“小洁,以后我们生个孩子,一起爱他吧!”

他忽然忽然间,很想要一个和她一样的宝宝。

可是她还这么小,她那么怕生孩子。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抱着她,亲亲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宝宝,快快长大吧!”

她将小脸窝在他的怀里,脸红红的,“可是,我长大了,你不怕老啊!”

他笑,然后拥紧她,“只要我家宝宝不嫌我老就行了。”

然后他又有些不放心,摸着自己的脸说:“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他比她大六岁,她还是纯净无瑕,而他早已经在社会,在部队里浸­淫­了许久,复杂的人际,还有他成长的环境,注定他做不了一个­干­净彻底的人。

什么尔虞我诈没有见过?

什么复杂心思不懂!

他只是向来清冷,而且他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敢算计的,所以不是他不算计,而是他根本用不着。

但是他的宝宝不一样,她那么小就嫁给了他,等到有一天,她长大了,忽然发现他和她想的不一样,会不会不再爱他!

他有些急切地捧着她的小脸,正­色­地问:“宝宝,你会觉得我老吗?”

秦陆问了两次,那洁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有些甜蜜地拉着他的手,下床,“跟我来!”

他笑笑地拉回她,在她身上披了件晨褛,当然是他的,大大的衣服包着她的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的脸红红地,拉着他走到更衣室里。

她将他推到镜子前面,自己从后面搂着他的颈子,小脸蛋红通通地搁在他的肩上,小手握着他的大手。

他的手温热温热的,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地瞧着镜子里——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他的眸子清亮,望着镜子里相当登对的璧人。

“是不是很配?你不老的。”她轻轻地说着,眼里多了几分梦幻。

他长得真好。

平时穿着军装,很挺拔俊逸,偶尔穿着正装的样子贵气逼人,但现在,他只是随意地穿着浴袍,脚上是一双室内拖鞋,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一样帅得乱七八糟的。

她只消这么看着他,心跳就加速跳个不停。

“宝宝,你脸怎么这么红?”他有些坏坏地问着。

她垂着头,不敢看镜子里的他了,而是轻轻地抱着他,撒着娇:“不许看,不许说!”

“哦!少­奶­­奶­给订家规了?”他低笑着,也不勉强她。

他只是自己看着镜子里,他的宝宝整个人都趴在他背后,小脸埋着,那样子,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他拍拍她的头,“宝宝,该上学了!”

她这才想起来,有些火烧ρi股地开始穿衣服。

秦陆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工作,让她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利落地开始烘烤衣服,小洁怕冷,他现在都烤过了才让她穿。

她舒服地窝在那里,一会儿竟然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秦陆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帮她穿着衣服!

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秦陆觉得可爱,就摸摸她的头,然后亲亲她的小嘴。

竟然都不舍得放她去学校了。

吃完早餐,他抱着她出门。

她的脸一直很红,不敢看他。

他笑着,“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他觉得他宠着她是天经地意的,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到学校,他亲亲她的小嘴,有些恋恋不舍地说:“好好上课,我会帮你请假,另外,一会去帮你办护照。”

她脸红着点头,跳下车子离开。

秦陆摇着头笑了——这丫头,也不慢点!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带来的那个生理用品,还在他的车上。

因为是在路上买的,所以用透明的袋子装着。

他的俊脸微红,打开车门走下去。

一路上,偶尔有老师和他遇见,都打着招呼:“秦教官,来找那洁啊!”

秦陆微笑着点头,那人瞧着他手里的袋子,里面若大的——28cm亮瞎了那个老师的眼。

这…秦教官是不是宠妻过度了。

大男人,竟然连这东西也要管!

他清了清喉咙,很语重心长地说:“小秦啊,这老婆虽小,也要让她学着独立啊!”

本来秦陆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听这么一说,有些不乐意了。

他宠老婆怎么了,­干­别人半毛钱的关系啊!

于是扬­唇­一笑,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我家小洁就是一辈子无法独立,也是不要紧的!”

那老师张大嘴,目瞪口呆地瞧着秦陆——

这,这是一个成熟男人说的话吗?

哎,他老泪横飞,人家说得也对啊!

在秦家,要什么独立啊!

上面秦司令,陆小曼,下面有秦陆宠着。

这那洁同学就一好命的娃!

秦陆直接走到那洁的教室门口 ...

(。

学生们见了,有些兴奋地提醒着那洁,“那洁,你家秦教官来了。”

她怔了一下,就被人推着到了门口。

而齐天阳也走了过去,瞧着秦陆手上的东西,挑了下眉:“秦陆,你买这个?”

他真的挺诧异的,因为秦陆算是个相当大男人的人,虽然他很宠小洁,他是知道的,但是宠成这样,他都有些捏把汗了。

那洁的脸都红透了,她竟然忘了。

现在秦陆送过来,她只能接过,一扭身,就往教室里面走。

她当然将东西藏到身后,还是给几个女同学翻了出来。

尔后是一阵抽气声,齐天阳淡笑着看着秦陆:“看,你真够变态的!”

秦陆的俊脸微红,他看向里面的那洁,她整个都不敢抬起脸来。

他笑笑,和齐天阳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要走。

齐天阳有些不怀好意地说:“这几天,很难受吧!”

秦陆回过头,瞧着他一脸的挑衅,微微一笑:“还好!每个月,熬个三天,其余的时候,还是挺­性­福的!”

齐天阳看着秦陆脸上的笑意,真眼不得用拳头给揍掉。

他只能忍——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妹妹才十八岁就天天被这个秦兽侵犯。

小洁生日那天,父亲回来得有些早。

他和父亲一起喝了点酒,也听说了当晚的情况。

最后,齐远山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她嫁得太早,还太小!”

话里有着心疼,齐天阳是有数的,尔后就听说了那晚的事情。

秦陆竟然当着那些长辈的面,就抱着小洁回房了,那他平时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他和齐远山一样的心态,就是自家的庄稼给猪拱了,虽然这只猪长得不错,是个高富帅,但是这庄稼还没有成熟啊!

再多的不甘,又如何,这都不知道拱了多少次了!

小洁已经是秦家的人了,于法律于人情上,他们都没有Сhā手的余地。

只等着选举结束,能让小洁正式地进齐家的门,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保护她。

他回头看着那洁,微微一笑:“那同学很幸福!”

下面齐刷刷地说:“齐院长你也要努力!”

他错鄂地瞧着那一张张脸孔,尔后笑了。

秦陆先帮那洁去办了护照,才回到部队里。

高原看见他过来,于是挤眉弄眼地问:“搞定了吗?”

秦陆笑着打了他一拳,“我家小洁很乖的。”

他想着,过两天她的例假也正好结束了,那时也用不着忍着。

高原笑得有些坏坏,“是不是现在一天也离不开老婆啊!这是吃上味了?”

秦陆睨了他一眼,“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

高原笑笑不说话,两人便出去办事了。

杨文清脸­色­有些苍白——秦陆竟然将那洁也带过去了!

那她,不是没有机会了吗?

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个机会,为了能得到这个和秦陆一起去国外的机会,她在上级那里没有少下功夫。

那晚,她忍着恶心,任着那双咸猪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的条件是不给她破身,其余的随那个畜生怎么玩!

那人什么女人没有玩过,要的是新鲜,最后,让她给口了。

回到家里,她解开衣服,身上全是牙咬的痕迹。

她洗了两个小时的澡,几乎将身上的皮给搓破了。

刷得嘴里几乎流血,她趴在床上痛哭着。

虽然没有破身,但她已经脏得可以了。

杨文清不是一个笨人,但是却做了真正的笨事,就算她的事情秦陆不知道,她得到了秦陆,但是那个上级会这么放过她吗?

她的心被吞噬了,完全不受控制地做着自以为是的美梦。

她一定要阻止那洁去一起去美国,不然,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她咬着笔想了想,脸上浮现一抹­阴­冷的笑意。

三天后,是秦陆出国的日子。

因为那天有任务,他和那洁说好,下午的时候在机场见。

她的行李,他也一并带去了。

下了课,那洁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机票是五点的,从这里去机场,正好一个小时,时间很充沛。

她不太敢再坐出租车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齐大哥,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齐天阳愣了一下,才想起秦陆替她请过假了。

他一边说好,一边拿起衣服往外走去。

其实他手边还有工作,一会儿,还有两个医生过来会谈,但是再大的事情,也没有他家宝贝妹妹的事情重要。

他坐在车里等着,一会儿,那洁就走过来了。

她穿着军绿­色­的大衣,是今天早上秦陆给她挑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穿着一样的衣服,所以才让她穿这个的,但是她真觉得不错。

那种每天都穿一样衣服的感觉,很亲密。

她觉得他们的婚姻超过她想的好很多很多…

她坐上车,小脸上有一抹羞怯。

“会不会打扰你了?”她怯怯地问着。

齐天阳忽然伸手,她吓了一跳,他笑笑:“我只是帮你扣安全带!”

他摸摸她的头,“小傻瓜,我是你哥啊!”

她的身子软了些下来,脸有些红:“对不起!”

她还是有些不习惯,除了秦陆以外的男人的接近,她还是有些抵抗。

齐天阳不以为意地说:“没有什么,以后你就习惯了!”

他和父亲不会让她一辈子当陌生人的,他们希望她能回到齐家,和秦陆能站在一条平线上,那样,她的这段婚姻才算是公平的。

但是这些,他不需要和她说。

这个小傻蛋一定不希望吧!

他的心里充满了怜爱之情,发动了车子。

路上的时候,他叮嘱了她一些事情,特别是美国要注意安全——最后的时候他这么说着。

那洁小声地说:“有秦陆在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是啊,有他在!”

他有些失落,那洁看着他的脸,有些内疚,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侧头看着她内疚的小脸,微微一笑:“没关系!”

他摸摸她的头,那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摸我的头?”

他笑,“因为你可爱啊!”

她脸红红的,齐天阳放了轻快的音乐,他享受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光,这是他不曾体会到的快乐。

车开 ...

(到一半的时候,那洁的手机响了。

她笑着接起,“你好。”

那边传来一个有些急的女声,“那小姐吗?你的母亲忽然有些不好,现在您能来一趟吗?”

那洁的脸­色­立刻变了,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拨过去,也是没有人接。

“怎么了?”齐天阳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问。

她拉着他的袖子,声音颤抖着说:“我妈出事了!”

他的脸­色­微变,立刻就掉转车子,一边说:“你打个电话给秦陆,就说车子在路上坏了,可能去不了。”

她拨着电话,齐天阳又接着说:“如果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她点头,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她拨了电话给秦陆,秦陆微笑着接起来:“宝宝,到了没有?”

她微喘着气,“没有,车子坏了,可能会迟了,你们先去吧!我,我明天再去。”

“可是你的护照在我身上。”秦陆皱了下眉头。

那洁快哭了,呐呐地说:“那我不去了好不好?”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洁看着齐天阳,他低低地说了个地名,当然比他们现在说得要远很多。

这样,秦陆是没有时间赶过来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秦陆听完后,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还是等你明天一起去吧!”

那洁怔住,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了。

好在这时候,秦陆身边的高原低低地说:“你明天一早还有事情要办!”

秦陆抿紧­唇­,他不想扔下她!

但是现在——

“宝宝,你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打车回老宅,在家里过一夜,明天一早的时候,让李叔送你去机场。”秦陆权衡了一下,指示着。

那洁当然点头,尔后挂了电话。

机场,杨文清从洗手间里出来。

那个电话不是她打的,因为她打,肯定会露出破绽的,所以,她花了些钱,让一个小护士打了这个电话。

秦陆的神­色­很淡,“走吧!”

而那洁和齐天阳来到疗养院里,他和她一起进去,直接到了那美慧的房间里。

那美慧看见那洁很讶异,“小洁,你怎么来了?”

那洁看着她很正常的样子,颤着声音问:“妈,你没事吧!”

那美慧微微一笑:“妈很好!过来坐!”

那洁心里有疑虑,但是她不想在母亲面有表露出来。

她含着笑坐到母亲身边,替她将头发梳梳。

那母的脸上有着慈祥的神情,虽然可以瞧得出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好,但是毕竟很老了,苍老的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风霜。

齐天阳看着,眼里热了一下。

他想走出去,那美慧却看见了他,轻声问:“这是谁?”

那洁不想刺激她,于是赶紧说:“是我的老师!”

“是老师啊!怎么称呼的啊?”那美慧的眼,盯着齐天阳的脸看。

感觉很熟悉,那年,她离开的时候,齐天阳才八岁,而且她的大脑也受了损,所以一下子没有看得出来。

齐天阳走进来,淡笑着说:“我姓李!”

“是李老师啊!”那母的脸明显僵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似是有些失落。

两人在那里又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

到了外面,那洁拿出手机,到门卫那里问:“这个号码,知道吗?”

门卫看了看,笑着说:“是我们的护士站的电话。”

那洁又走到那里去问,打电话的小护士一个劲地道歉,“那小姐,对不起,我打错了,是另一家出了问题,真的不好意思!”

那洁抿着­唇­,不好说什么。

她和齐天阳走出去,坐到车上的时候,齐天阳问:“去哪儿?”

她想了一下,想着就按着秦陆说的吧!

于是就说回秦家。

齐天阳送她回去,到了门口和秦司令还有陆小曼打了个招呼。

陆小曼看见小媳­妇­没有和秦陆一起走,有些讶异,连忙拉着她问怎么回事。

那洁小声地说:“疗养院里弄错了,让我去一趟,然后我妈也没有事!”

陆小曼松了口气:“这样啊!改天妈去说说他们,工作做得太差了。”

那洁摇了摇头:“别,妈!我妈住在那里,照顾得一直很好!”

陆小曼就喜欢她这善良的­性­子,拍拍她的手:“那我们去吃饭!”

那洁扯住她的手,低低地说:“秦陆他…还不知道这事情!”

自从林强再次出现后,她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起。

她不想提到这事,一提起,就会想起林强的碰触,她怕秦陆会不高兴!

陆小曼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低低地说:“妈知道,不会告诉秦陆的!”

那洁放下心来,吃了晚餐就上楼睡觉…

早上一早醒来,就坐李叔的车去了机场。

秦陆将护照给留在了机场的贵宾室里。

她去拿到后,拿了机票就进了关口。

李叔朝她挥挥手,“少­奶­­奶­好好玩。”

她回头,脸有些红,也有些凶地说:“以后,不许再这么叫我!”

李叔笑得呵呵的,“少­奶­­奶­就是少­奶­­奶­。”

那洁摇了摇头,走去。

她坐着飞的时候,美国的洛衫机正是晚上。

秦陆从浴室里出来,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一边走一边擦着湿发。

他这时真的想念他的小人儿,要是她在,就可以帮他吹­干­头发了。

她昨晚,回家后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很满意,觉得她挺乖的。

他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她就要来了。

他准备一个小时后出门去接她。

她那么小,实在不放心,她也应该会怕吧!

他加快了速度,将头发擦­干­后,走到吧台前,点上一枝烟,缓缓地吸着。

因为宝宝来了后,他就不能吸烟了,他的宝宝会抽走他手里的烟,凶巴巴地告诉他,不可以!

他笑了笑,倒了一杯红酒,喝着。

门口传来了阵敲门的声音,他以为是高原,于是走过去开门,一边开一边说:“你也进来喝一杯吧!”

但是门开了,秦陆愣住了,因为门口的不是高原,而是杨文清。

而且她很不合宜地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衣。

衣领开得很低,秦陆很轻易地就可以看见下面的一方春­色­。

他淡然地看着她,“有事吗?”

杨文清像是很自在地拿着手里的文件,“我有个东西 ...

(想要查一下,房间里的电脑坏了,想借用你的用一下,你不会拒绝吧!”

她的表情很正常的样子。

秦陆将门打开了一些,让她进来。

杨文清瞧了一眼秦陆正在喝的红酒,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她捏紧了手。

秦陆往更衣室里走去,一边说着:“你用吧,不过我一会儿就要出去了!”

她坐在书桌前,点了下头。

秦陆关上门后,她轻轻地站了起来,颤着手将带来的一小包粉末倒在了秦陆的酒里…

她算过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秦陆和她发生关系,她就能怀上孩子。

秦家为了脸面,一定会叫秦陆和那洁离婚,和她结婚的。

秦司令不是也盼了很久的重孙了吗?

她抖着手,将粉末在酒里弄匀了。

秦陆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坐在书桌前了。

她适时地站了起来,“秦陆,你要出去接小洁了吗?”

他的脸­色­好了点,“是。”

这个字,算是逐客令了吧!

杨文清当然懂,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巧笑着:“秦陆,我记得,我们还从来没有单独喝一杯。”

他淡笑着,走过去,将自己那杯喝完——他不想让宝宝看见他又喝酒了!

尔后淡淡地瞧着杨文清,“改天吧!带上高原一起。”

杨文清点头,她忽然拍了下头,“不好意思,我再耽误你几分钟,有个东西忘了。”

秦陆看了下时间,还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了。

杨文清聪明地没有在他面前卖弄风情,而是专注地坐到那里看着资料。

秦陆对她自然是无视,在他的眼里,只有家里的宝宝才是倾国倾城,别的女人,压根就没有半分存在感。

杨文清穿得再­性­感,对于秦陆来说,只是一酡­肉­而已,不具备别的任何意义!

但是他,为什么会有些热?

那种很深沉的闷热,熟悉得让他心惊,他可以肯定自己对杨文清绝对没有感觉,但是身体里的欲望为什么蠢蠢欲动?

他瞧着她,目光再移到那杯酒上,心里有几分明白了。

但是他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好了没有?”

杨文清总算是好了,她站起来。

秦陆走到门口去开门。

他侧身想让她先出去,一双素手缠上了他的腰身,紧接着,门被一股冲力关上了。

他冷着声音:“放开!”

她不放,还用那双手游移在他的身体上。

秦陆忍着那股恶心,他现在难受极了,一方面承受着强烈的药­性­,一方面又要忍受着她的碰触。

很恶心,熟悉的感觉又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

他可以感觉到那药下得很猛,而和那洁的第一次,虽然下了药,却是适当的范围,不会伤到他的身体。

杨文清一心求成,必定不会手软,剂量很大。

他虽然身体很热,却是半点男­性­反应也没有。

杨文清抚过去,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她不甘心地转身,到他前面,尽落衣衫…

当她的身体不着寸缕地出现在他面前时,秦陆的面­色­一变,变得­阴­沉。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难受,痒,那种钻心的痒破茧而出。

他用力挥开眼前的女人,瞪着她:“滚!”

杨文清不敢置信地瞧着他——秦陆是个无能?

不可能,那天明明听见他们在浴室里欢爱的,那声音假不了!

她不甘心,用力地吻上他的­唇­瓣,吮吸着。

秦陆神情一变,用力推开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住在去浴室里了。

他想吐,但是吐不出来,身体闷热得难受。

他抓着衣服,一会儿颤着手将手机拿出来,打了电话给高原:“高原吗?替我去接一下小洁,一个小时就到了,立刻带到我这里来!”

他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挣扎着去了外面,杨文清还站在那里,她呆呆地瞧着秦陆——

难道他真的不能接受她吗?

她还想爬上他的床,床上的秦陆忽然火了。

他的床,是谁都能上的吗?

他的皮鞋没有脱,直接狠狠地踢了过去,正踢在杨文清的肋骨处。

她钻心地疼,眼泪顺流而下,“秦陆,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虽然身体难受得快爆炸了,但他冷笑着,“我为什么要接受你?”

她的­唇­颤抖着,“我爱你啊!”

他­唇­边的冷意更深了些,“爱我?就因为你爱我,就可以无视我已经结婚的事实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他想送她一个字——贱!

“滚!以后我不想看见你!”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再多也没有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因为秦陆有这个能力让她离开这个系统。

她想说什么,秦陆捂着胸口“滚,你应该知道再呆下去有什么后果!”

不,她不能去警局,那样她就完蛋了。

她抖着手,穿上衣服,一出门就见着高原。

杨文清低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里里痛哭着!

高原有些震惊地走到秦陆的房间里,就见着秦陆胸口的衣服被扯开,他在床上打着滚。

“老大,这…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些怕怕地问着,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事情。

秦陆睁开眼,眼里布满了血丝,高原心里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走过去,但是秦陆厉声说:“去接小洁。”

高原吓了一跳,立刻前往机场。

在寻到人后,立刻将那洁带回酒店。

那洁看到来的人不是秦陆后,有些心慌,问高原秦陆怎么了,高原也不说话。

她有些急,跟着高原到了酒店。

高原敲着门:“秦陆,人送到了。”

门打开了,高原看着那洁:“有事儿,找我。”

她点点头,推门进去,还没有碰到门把,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拖了进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钉在门板上。

她望向面前的秦陆,呆住了

他的眼里满是血丝,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秦陆…”那洁颤着声音。

她想伸手去抚平他眉间的皱折,她想挡去他眼里的炙热。

他这样看着她,她好怕。

秦陆的头低下,他喘着气,­唇­就浮在她的­唇­侧,声音很低沉:“小洁,可以吗?”

她脸红了一下,立刻明白他是在问她的例假完了没有。

她垂下头,颈子里全是红晕。

她的反应让秦陆再无顾虑,头一 ...

(低,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不留一点的余地。

那洁有些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他抱得太紧了。

秦陆扣着她的手,举高,一边吻着她,一边扯去彼此的衣物。

这个绵长的吻结束,他抬起头,喘息着说:“宝宝,中了情药了,待会可能会有些疼!”

她吓得都快哭出来了,身子颤抖着。

当他占有她的时候,她拼命地捶着他的身体,但是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他很急,直接在门板那里占有了她…而后又抱着她去床上去…

这晚上,他没有停下来分毫,她累得睡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进行着。

她有些心疼了,伸手出抚着他的脸孔,哭着说:“秦陆,你休息一下行不行?”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手心里,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着说:“宝宝,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但是我忍不住,停不下来。”

虽然药­性­很烈,但是他记得,对宝宝要温柔一点,不能弄伤了她。

所以,时间虽然做得很长,她也很累很累,但是秦陆真的没有伤了她。

她只是被他灼热的情yu给吓到了。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停止了侵袭,松开她的小身子,将她抱到浴缸里泡着。

他有些内疚地瞧着她布满红痕的身子,大手温柔地帮她洗­干­净身子,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他也很累了,将手头上的事情交给高原去做,自己抱着她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那洁醒来的时候,惊了一下,尔后立刻坐了起来。

秦陆正在洗澡,听见外面的声音,他走回房间。

温柔地吻着她的小脸,声音带着一丝惑人的暗哑,“宝宝,你醒了?”

她仰着小脸,瞧着他已经恢复平静的面孔,有些委屈,别过头不看他。

秦陆含着笑,坐到床边,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他知道她肯定心里不高兴,他昨晚那么折腾了她。

“宝宝,还疼吗?”他语气很温柔。

那洁别过脸,不让他看。

他瞧着她绯红的脸颊,心里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于是扳正她的小脸,声音很轻地呢喃着:“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检查过了,没有伤着。”

她的脸一下子轰地一下,变得通红一片,伸手捶着他的肩,“秦陆,你怎么能看…那里!”

他笑着抱着她的身子,咬着她诱人的­唇­瓣,宠溺地说:“宝宝,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凑到她的耳根,咬着她的小耳朵,“你,没有看过我吗?”

她更不好意思了,直接窝在他的颈子里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拉出她的小身子,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宝宝,先吃点东西,晚上我带你出去逛逛。”

她难得出来一次,他想让她看看美国年轻人的生活。

她点点头,乖乖地坐好。

她的行李本来就放在秦陆这里的,他去挑了件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给她穿上,外面套了件米­色­的小外套。

他也是同样的装扮,只是外套是浅灰­色­的。

她在用餐的时候,秦陆打了个内线给高原:“晚上一起出去?”

高原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你走的时候叫我一下。”

秦陆放下电话,走过来,看她吃得很慢,接过她手里的叉子,开始细心地喂食。

她的脸孔有些红,抿着­唇­说:“秦陆,你别总是将我当个小孩子。”

他睨了她一眼,点了她的小鼻子:“还说不是小孩子,总是扁着小嘴,要么就哭,要么就脸红得不肯出来。”

他的话里充满了宠溺,那洁脸又情不自禁地红了。

秦陆就笑她,她红着脸,娇嗔地瞧了他一眼。

他就静静地喂她,一会儿,那洁忽然后知后觉地问:“秦陆,你怎么会中药的?”

他的身子一僵,脸上出现一抹近乎暴戾之气。

那洁有些怕,呆呆地瞧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和了神情,也知道自己吓着了她。

他叹了口气,柔和地说:“是我不小心喝错了水。”

他不想让她知道,不是在保护杨文清,而是不希望让小洁知道这样丑恶的事情。

对于杨文清,他会作出相应的反应的。

他秦陆,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他有些­阴­沉的眸子让那洁有些心惊­肉­跳,她感觉到发生过什么,而且秦陆很不高兴…他只是不说。

她抿着小嘴,没有继续追问!

秦陆对她,有多忠实,她是知道的,所以那些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秦陆搂着她出门:“我带你洛杉机的夜景。”

那洁十分兴奋,两人站在高原的门口敲了下门。

高原将门打开,几个走了几步,高原突然问,“要不要叫上杨文清。”

他问完后,就看见秦陆变得铁青的脸,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他下意识地瞧了瞧那洁,她正盯着秦陆看。

静默了良久,秦陆才微微一笑,搂着那洁对高原说:“我们走吧!”

高原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坐上电车,秦陆和那洁是坐在一排,高原坐在前面。

她紧张地侧头瞧着他,轻轻地问:“那药,是杨文清下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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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亲的投票,因为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了,感谢昨日花一开的小花花!

081

( 秦陆侧头看着那洁的小脸,她眼里的那一抹了然让他微微地笑了。ww

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笑着说:“别提这个了,对我们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她冲他甜笑一下,尔后将头靠在秦陆的肩头,他搂着她的小身子。

两人亲密地靠着,因为两人长得都十分抢眼,竟然还有人拍他们。

秦陆伸手挡住镜头,示意不接受拍摄。

那人有些失落,只能坐回原来的位置了。

那洁仰起小脸,瞧着他脸上的冷峻神­色­,忽然明白那人为什么轻易地放弃了。

因为此时的秦陆,有一种让人骇然的气息。

她有些怕,伸手拉了拉他的手。

他低头瞧她,面上已经是温和一片了。

将她重新靠在他的肩上,他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小洁,你永远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往他的肩上靠了靠,声音低低地问:“那,你会怎么对杨文清。”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小洁是个很敏感的人,方才只从他的神­色­,就已经瞧出他的真­性­情了。

他搂了搂她的小肩膀,安抚着她有些不安的情绪,“宝宝,我们今晚玩个痛快,不提这些好吗?”

她的水眸仰视着他的下巴,忽然凑上去咬了他一下,娇娇地嗯了一声。

秦陆伸手,抚着自己被她小咬了一口的地方,笑着:“宝宝,回去后,让你咬个够!”

她红着脸,想起来,但是他不让,低声在她耳边说:“别人都听见了,你还是躲着吧!”

她真的吓得躲在了他的怀里,却忘了这是美国,根本没有人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的。

高原就在前面笑,这秦陆,真是将小洁欺负得透透的。

不过,他也有些艳羡,什么时候,他也能弄个宝贝好好地欺负一下啊!

半小时后,他们下了车,走进一家著名的酒吧里面。

里面昏暗的灯光,摇滚的音乐,还有舞池里疯狂扭动着的年轻男女,穿着暴露,挥洒着汗水和香水味,混合成一种暖味的气息。

那是一种蠢蠢欲动的气息,让人沉迷,让人不可自拔。

他们三人挑了一张台子坐下,靠近角落里。

洛杉机很热,酒吧里面更热,一进到里面,秦陆和高原就将外套给脱了。

“宝宝,我帮你脱了吧!”秦陆坐在那洁身边,将她的小外套给脱了,然后仔细地放好,动作熟练得像是做了千百遍。

高原叹为观止:“秦陆你这是向着老妈子进军的节奏吗?”

秦陆淡笑着招来服务生,用流利的英文点了几种酒。

他和高原是度数有些高的烈酒,给那洁的是那种甜甜的水果酒,很好喝,但是后劲很足的那种。

高原嘿嘿地笑,打了个黄腔,“怎么,晚上还想欺负人家啊!”

秦陆的心思他知道,还不是想将老婆给弄醉了好为所欲为啊!

“去你的。”秦陆睨了他一眼,然后就开始二十四孝地伺候他家宝宝。

高原翻了个白眼,“秦陆,这里是美国的酒吧,不是你家秦公馆!”

秦陆将那洁的衬衫卷好,然后自己一边卷起袖口,一边不怎么在意地说:“美国又怎么样?在美国,她还是我老婆!我还要伺候她!”

高原堵住了,没有话说了。

行,人家夫妻恩爱,人家秦陆心甘情愿!

酒来了,秦陆先和高原喝了一杯,尔后就开始哄骗小宝宝学坏。

他将酒杯凑到她的­唇­边,低低地说:“很好喝的,很甜,宝宝,喝一点。”

她的脸红红地喝了一口,是很甜,就将一整杯全给喝了。

高原喃喃地说:“小白兔今晚要被吃掉了。”

秦陆怎么这么好命,弄到这么个听话宝宝。

他又怎么知道,听话宝宝一发起小脾气来,就是如秦陆也要让到脚丫子的!

那洁一杯酒喝下去,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秦陆又要喂她喝另一种,她不肯,他就自己喝下去,低头吻住她的­唇­,强行让她喝下去。

她喝完后,脸上连同颈子已经红透了,她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娇弱,“秦陆,我真的喝不下了。”

他笑着,将杯子放在桌上,尔后提抱起她的身子往舞池走去。

高原好生羡慕,这时,恰巧有个金发美女过来搭讪,他淡淡一笑,也搂着人家的小蛮腰下去了——各种荡漾,各种飘飘欲仙。

秦陆抱着那洁,他让她轻靠在他的怀里,两人随着音乐摇晃着身体。

她的柔软,她香甜的气息冲击着他的感观,身体已经有些动情了。

他不动声­色­地按着她的身子,随着身体的摆动,安慰着他的欲望。

那洁当然能感觉到,她不好意思,又怕他失态,只能任他去了。

在这个欲望挥发的地方,昏暗中,任何事情都变得寻常了。

秦陆搂着她的小腰,头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宝宝,我亲你好不好?”

她的脸发烫,她觉得此时腿有些软,完全使不上劲来。

她也不能说话,她不知道如果不是秦陆,自己能不能站直身体。

秦陆的脸慢慢地贴近她,缓缓地,炙热的气息烫在她的­唇­上。

他没有一开始就猛烈地吻住她的­唇­,而是无比珍视地,轻轻地吮着她的­唇­瓣…

他含着她玫瑰一般的­唇­,哑着声音:“那洁,你来。”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全名,当他用清雅的声音唤出她的名字时,她觉得心口震动了一下,不由得抱紧了他的颈子,小舌头缠上他的…

探到他嘴里,和他温柔地嬉戏着…他们都没有很急,即使欲望已经堆积得一触即发。

他们享受这种亲密互属的感觉,这甚至超过了做那件事情时的激烈感觉。

他抱着她,低着头,和她相拥着,和她亲吻着…

这瞬间,他们像是找到了永恒——在这个欲望纵横的环境里,他们的心,安静平和。

一吻过后,她轻靠在他的胸口,仰着头,“秦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柔得不可思议,“宝宝,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她拉下他的手,急急地说:“那我要再说。”

他笑,将她又拉回自己的怀里:“我知道!宝宝,回去以后再说吧!”

她靠着他,听着他加剧的心跳,心里溢满了一种感情,那感情满得快要将她淹没了。

她搂着他的颈子,小脸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忽然拉下他的头,在他的­唇­上郑重地一吻,“秦陆先生,带我跳舞吧!”

再这么下去,她会疯的,她会将他扑倒,想对他做各种邪恶 ...

(的事情。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火苗。

秦陆低低地笑着,贴着她的­唇­,呢喃着:“宝宝,你学坏了。”

此刻,她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渴望,水眸里氤氲着雾气,他完全可以看得出那里面染上的浓浓欲望。

他也想,非常想在此时将她压倒,但是,他享受这一刻。

那种若即若离,那种一触即发,甚至是那种疼痛!

他通通都享受,因为这是那洁带给他的。

此时,音乐开始狂野起来,他们有些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开始的时候有些拘束,但是后来,在秦陆的带动下,她放开了自己…

身体,厮磨着,引来一串串火花,他们的眼神传递着只有彼此才能懂得讯息…

这一对抢眼的恋人,终于引来别人的注视,慢慢地形成一个圈,其余的人都默默地瞧着他们。

秦陆抱着她的腰身,大手放在她挺俏的臀上,她的胸口就蹭在他的手臂上,炙热,让人脸红心跳。

其实这在美国是非常寻常的,但是这对年轻人之间,仿佛又不一样,欲望之中,又夹杂着深沉的情感…

她的发丝缠着他的手臂,每一下甩动都是一道绝美的弧度。

最后一下,他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坚硬,欲望…充斥着她,她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小手将他的衬衫抓得皱得不成样子。

这次秦陆吻得很深,他几乎是探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她哼了一声,感觉舒服又难受,娇小的身子在他的身体上蹭着…

秦陆正要抱她离开,他需要找一个最近的酒店…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他一下。

他退了一步,但还是站直了,顺势将怀里的小洁往身后推去。

“有事吗?”秦陆淡淡地望着面前的西方男子。

金发,戴着墨镜,后面跟着七八个像是小混一样的人物。

秦陆心知是碰上黑社会的人了,他不动声­色­。

那男人有些轻视地瞧着秦陆,他抹了一下鼻子,用英文向身边的人说:“小白脸。”

他身边缠着两个­肉­弹美女,听了他的话,立刻上前,缠着金发男子轮流一阵热吻。

那洁在秦陆身后看到了,差点吐出来。

她的表情引来两个­肉­弹的不满,她们上前,想捉住那洁。

秦陆还没有动手,那个金发男子就喝止住了,声音不悦地说:“这个东方­精­灵是我的猎物,你们不许动!”

两个女人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瞪着那洁。

这时,高原也看到这里的不对劲,扔下美女走到秦陆身边,低低地问:“怎么了?”

秦陆淡淡一笑:“一点小麻烦,一会儿,你保护小洁!”

高原点点头,他和秦陆是老搭档了,知道怎么做。

论身手,他比秦陆差到一条街去,别看秦陆斯斯文文的,打起人来,那个叫…不忍直视!

他将那洁拉到身后,就看见秦陆将袖子挽得更高了些。

他神情冷淡地瞧着为首的男人,冰冷地问:“是一起,还是单独?”

那个男人吐掉嘴里的口香糖,深感被秦陆污辱了。

他扳着手指,弄得嘎嘎直响——

打架对于洛衫机的酒吧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周围的人自动地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

秦陆站在中间,没有动,那个不断地晃动着身体,拳头也挥来挥去的,就是没有进攻。

秦陆的­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开始了吗?”

话音一落,他的长腿直直地踢向男人的胸口,只听得咯地一声…

所有的人惊呆了,那一声清脆的声音是——断了?

男人退了几步,尔后突然跪地,神情痛苦,捂着胸口,额头上全是冷汗!

“还要来吗?”秦陆知道他的肋骨此时已经断了三根,是不可能站得起来的。

那老大的手下,望着自家老大被一下了踢倒了,而且是被一个东方男人踢的,一时气愤就一起围攻了上去。

“高原,你快去帮他!”那洁拽住高原的衣服,一脸紧张。

高原就差没有拿包瓜子了,他嬉笑着说:“没听你老公刚才说了吗?要我保护你,放心吧,就是再来十个也不是你老公的对手!”

那洁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本来她是不信秦陆可以以一敌八的,但是看他很轻松地将几个男人打得满地找牙,她呆住了——

要是他在床上,也拿出这个狠劲儿,那她…的小命不得玩完了。

估计是撑不了一晚上!

对于那洁脸上的惊恐,高原有些幸灾乐祸了,这秦陆,是吓着自己老婆了吧!

这也是,这些日子,怕是秦陆也不怎么尽兴吧!

他想的对了,秦陆唯一十分,完全尽兴的,还真的不超过三次。

一次是在休息室里,狠狠地要了她。

一次是那次看见陆川在楼下,做得她哭了好久,也不理他好久。

还有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差点将他的宝宝给弄坏了。

他也曾经想让宝宝将身体锻炼好了,可是又看着她受苦,他又不忍心,还是自己熬着吧!

转眼间,秦陆已经将那几个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正要转身,那两个­肉­弹美女花痴般地缠了上来,一手一个抱着秦陆的手臂。

秦陆是什么人啊!那是生人勿近啊!

他的脸一沉,大手一挥,那两个女人就飞出去了,撞在人群里,迷你裙掀开,里面是一条丁字裤,半个大ρi股露在外面,好不狼狈!

那洁捂着脸,下一秒小身子被搂住。

她有些难为情地说:“秦陆,你对女人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他很淡地说:“我的温柔全给了我家宝宝,对其他女人,没有了!”

她的心里一甜,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警鸣声响彻夜空。

高原大叫一声:“快跑吧!别将祖国的­内­裤给扯下来。”

秦陆低笑着,拉起那洁的小手就往外跑去。

到了外面,他对高原说:“分头。”

高原点头,立即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他就知道,秦陆今晚还有别的节目。

秦陆拉着那洁跑了一条街才停下来。

她喘着气,他也是。

喘着喘着,两人的目光就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秦陆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大手扣着她的腰身,她的眼眸含着水气,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这一吻,含着一个成年男子全部的欲望,他推着她,一边吻着,一边将她抵到了路旁的一棵树上,他的大手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并探进她的衬衫里…

...

(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身上的炽热,秦陆吻得很深,他几乎是急切地扣着她的小脸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让。

那洁摇着头,她觉得好热,身体热,脸上也热,身前的那具男­性­身体更热…

她喘着气,伸手按着他兴风作浪的大手,声音脆弱:“秦陆…别…”

这里是街头,会有人看见的。

他的眼,深深地瞧着她,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宝宝,我只亲一亲,不会做别的。”

不做别的?

他的手几处摸遍了她的身体,里里外外的都照顾到了。

她感觉自己软软的,要不是他撑着,她一定站不住的。

秦陆不管不顾的继续掠夺着,直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才松开她的小嘴,仍是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瓣,嘶哑着声音说:“宝宝,你好美!”

他好嫉妒,那个男人竟然用那种目光看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才打得那么狠。

那洁的­唇­动了动,忽然想起一件来,急急地拿起他的手,仔细地看着——

还是十分白净光洁,没有损伤半分。

“没有受伤。”她开心极了,抱着他的腰身,亲了他的­唇­一下,“秦陆你好厉害!”

他笑着,亲亲她的小嘴,“现在才知道啊!要不要改天,我们切磋一下下?”

她脸一下子红了,想也知道他要在哪里切磋,红着脸,呐呐地说:“还是不要了,我还想活着!”

她害怕的样子取悦了他,他沉沉地笑了,呢喃着说:“宝宝,我只会轻轻地疼你,不会用太大力的。”

她被他的话弄得更不自在了,捶着他的肩表示抗议,秦陆心里满足得不得了,抱着她的小身子,亲了又亲…

这时,上空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声音,那洁吓了一跳,窝在秦陆的怀里,抬眼一看,竟然是一架直升飞机。

秦陆微笑着看着她:“那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一趟拉斯维加斯?”

她呆了呆,“去那里?”

他笑着搂着她的肩,登上飞机:“来美国,怎么可以不去那里转转呢!”

这架飞机是母亲名下公司的,原本是不想用的,但是他们只有三天,坐车是来不及的。

直升机隔开来的,有一个小会客室,还有一个房间。

秦陆拉着她走进去,里面的床上放着两套礼服。

他不管它们,直接先挂到一边去,他现在需要的是一张床,还有他的宝宝。

那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秦陆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有些急迫,呼吸有些乱…他从不曾这样过的。

她头有些晕,眼前便覆上了他的身体,虽然他很急,但他还是低低地问:“宝宝,你可以吗?”

他怕昨天,她太累了。

那洁的水眸看着他的眸子,他的眸子染着浓浓的情yu之火,也载着深沉的爱意。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低了他的身子,小嘴凑上去吻住他的­唇­瓣,将自己的话送进他的嘴里:“我们来试试吧!”

他有些狂喜,起身扯去自己的衣服,还有她的…

他吻住她,正要一举占有的时候,她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像个小妖­精­一样说:“让我来…”

半个小时后,秦陆闷哼一声…那洁则软倒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心跳都快得几乎失速。

他爱怜的抚着她的长发,知道她累坏了。

秦陆平息了一下,就抱着她去了简单的浴室去冲洗了一下,她一直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他亲吻爱抚,几乎激烈到再来一次。

但是他知道半个小时后,飞机会降落,于是只得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

她的身上仅着一件浴袍,秦陆拿出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一套­性­感的女­性­内衣。

上面是那种黑­色­蕾丝的,可以外穿的那种,就算是走光了也不怕。

下面的那条又薄又小的东西让那洁怎么也不肯穿上,因为那个,她见过。

那两人­肉­弹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几乎包不住什么,像是专门为男­性­方便设计的。

秦陆也有些愣,他没有想到母亲会给小洁准备这么­性­感的内衣,好不容易哄着她穿上了。

当他看到那件礼服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什么要穿这个了。

因为那件黑­色­的礼服很贴身,布料很薄,但是不透,如果穿寻常的­内­裤,一定会有痕迹,反而失礼。

黑­色­的礼服包裹在她青春的身体上,非但不沉闷,而且让她细白如玉的肌肤更加地剔透。

秦陆稳了下心神才没有将衣服直接撕裂!

他又为她将头发挽了起来,很随意,再配上一套黑钻的首饰,她瞧起来,美丽而神秘。

秦陆自己换上黑­色­的礼服,在发上抹了些发胶,瞬间成熟了许多。

直升机缓缓下降在拉斯维加斯赌城前的草坪上。

直升机上,还有两个穿着正式的男人,他们跟着秦陆和那洁下了飞机。

那洁换着秦陆的手,有些紧张。

秦陆拍了拍她的手,踏了进去。

一楼的经理立刻迎了上来,“秦先生,韩特先生等您很久了。”

那洁有些纳闷,但是她轻轻地抿着­唇­,只是挽着秦陆,走了进去。

豪华的大厅里,纸醉金迷,秦陆带着她直接越过大厅走进贵宾专用的电梯。

身后的两个男人一直跟着他们,手里拎着密码箱。

电梯在顶层停下,秦陆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一会儿,不要怕!”

她点点头。

两人走进去,那洁呆了呆。

水晶灯让整个房间像白天一样明亮,名贵的纯白地毯和金­色­的装饰,让整个房间显得十分豪华。

中间放了一张巨形的桌子,桌子的一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很英俊,像是英国人。

秦陆微微一笑:“韩特先生,好久不见!”

他说着,带着那洁坐到了另一边。

跟着的两个男人立即将皮箱打开,秦陆淡淡地说:“这是三千万美金!”

韩特身边坐着一个­性­感的黑发美女,但不是东方人,像是印第安的血统!

韩特也淡笑着,他灰­色­的眸子打量着秦陆身边的那洁,忽然说道:“秦,我们比了五年,我们各胜了两次,这一次,我们不赌美金。”

秦陆有些慵懒地问:“那赌什么?”

他侧头看着那洁,“女人,我是不赌的!”

韩特的眼里有一抹掠夺之­色­,他的目光落在身边的女人身上,尔后轻轻地说:“薇薇安,世界环球小姐冠军!”

他望着秦陆:“秦,换你身边的女孩。”

那个女孩并不是顶美的,但是有一种灵透的气质,引诱着男人想将她拥抱在怀里。

秦陆的脸­色­未变,他 ...

(伸手,拉着那洁的小手在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下:“雪莉是我的妻子!”

那洁呆了呆,什么时候她有了洋名了!

韩特的神­色­一变,但下一秒他立即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男人,那男人打开一箱子美金:“再加三千万美金!”

那洁很不安,她低低地说:“你会用我换三千万美金和一个­肉­弹吗?”

秦陆失笑,没有说什么,也示意身后的男人,将另一个小型的箱子打开,里面是一颗黑钻,足有几百克拉。

韩特的眼,都亮了。

秦陆扬起­唇­,“这个,应该有几百亿,不赌你身边的女人,只赌你从今往后不能出现在拉斯维加斯!”

韩特的眼眯了一下,他思索了一会儿,有一半的把握会胜,于是点了下头。

之后,在双方示意下,开始发牌。

“秦,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打败你这个东方神童!”韩特灰­色­的眼里泛着冷光。

秦,这个神秘的东方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五年前,秦进入了拉斯维加斯的世界,一夜成名,那一晚上,他几乎席卷了整个赌城的营业额!

那一晚,也让他尝到了此生最大的失败。

他竟然败在了一个十九岁的大孩子手里,他呆坐了一天。

秦在那一夜后却消失了,到了第二年的同一天,他又出现了,没有找别人,而是直接要求和他对决。

他们约定五年,从此便不再交手,今天是最后一次,他们都心知肚明,会赌点不一样的东西。

本来,他看中秦身边的那个女孩,但是秦拿出的这块钻石,更让他移不开目光。

韩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敛下眸子,:“秦,你那么自信会胜我吗?”

秦陆身子缓缓向后仰着,他目光瞧也没有瞧桌面的牌一下,只是轻笑着说:“没有自信!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会输!”

韩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惊呼着:“那你为什么?”

秦陆的目光看向一边的黑钻,淡淡地说:“这个,是我从一个南非的钻石商那里得来的,我没有花一分钱。”

韩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贪婪,但他按压住了。

手轻轻地将牌给掀开,是三张k!

他的­唇­角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秦,你只有拿到三张a才能胜我!”

那洁有些紧张,在桌下握着秦陆的手,都冒出了汗。

秦陆微笑着,捉着她的手,让她开牌:“宝宝,你来吧!”

她吓得手一抖,“秦陆,我不行…我怕!”

他失笑,­唇­好看地弯了起来,“你喜欢用这个大石头挂在脖子上?”

她差点笑出来,这么价值连城的­祼­钻,他说成是大石头。

心情放松了些,她小心地掀开牌,都不敢看。

秦陆握着她的手,一下子全部掀开。

“是三张a!”那洁呆了呆,愣着看着秦陆:“这是,我们胜了?”

秦陆淡淡地笑了,很风清云淡地说:“好像是。”

她开心地在他­唇­侧吻了一下,那边韩特先生已经面如死灰——

怎么可能,这副牌明明已经被他将a全部拿掉了,为什么还会出现三个a!

他的目光落在那洁的身上,忽然眯了眼,他明白了,方才秦让那个女孩开牌的时候,他自己也将手伸过去…

那个女孩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秦将牌换掉了!

他的身子一下子软倒在椅子上,身边的美女朝着秦陆走过来,用英文温柔地说着:“秦先生,我是你的了!”

秦陆站起来,用目光阻止她再过来,只是看了一下怀里的那洁,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说了一句话,那个美女怔住,眼里有着不置信。

到了外面的时候,那洁问:“你和她说了什么?”

秦陆笑,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到了房间再告诉你!”

她娇嗔地睨了他一眼,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要有耐心!”

到了三十六层,她惊讶地发现,秦陆连同美金,还有大大的钻石都交还给了赌城的总裁。

那个老先生,好感激的样子。

出来后,她小心地问:“你,是他请来对付韩特先生的?”

他笑,点了点她的鼻尖:“聪明!韩特很狡猾,不会轻易地上当,我和他赌了四年,才有了这一次的机会。”他说了自己输过两次的事情。

那洁恍然大悟,“你好坏,故意输给他!”

秦陆接着笑,“这会儿韩特大概也是想明白了,他在这赌场里,卷走了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利润,总裁先生很头疼,特意拿了那个,请我引诱韩特上勾…”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起来,“不过,韩特能上勾,还是因为你!”

那洁的脸红了,捶了他一下:“拿我当诱饵!”

他笑,“也是你足够美丽才引起他的兴趣不是?”

她不说话,他就哄着她。

最后,她才扁着小嘴:“原来,大石头不是你的啊!”

秦陆哭笑不得,抱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门口是一辆豪华的房车。

他带她坐进去,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洁的脸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宝宝,…”他的声音惑人,低沉而­性­感。

那洁看着他的喉结,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娇嗔。

秦陆笑着,轻轻地拿开她的小手,笑着:“宝宝,我说的是那块石头,你想到哪去了。”

他吻着她的小手,笑得有些坏,也有些邪气。

那洁脸红着,挣扎着要下来,他太坏了。

秦陆瞧着她的小脸红红的,雪白的颈子白玉般的迷人,他的眼神变得黯淡了些许,忽然伸手按了一个按钮。

后座与前座之间,升起一道黑­色­的屏幕。

她羞红着脸,要下来,“秦陆,前面有人!”

他吻着她的小嘴,沙哑着说:“看不见的。”

还有半个小时,如果快一点的话,足够了。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宝宝,要小声点,这里不隔音的。”他骗着她,因为只要她一忍着,身体就会变得更敏感…

她搂着他的颈子,承受着他的侵袭…随着他的侵占,她终于软了身子,小脸潮红着喘气。

秦陆也随之结束了!

他温柔地抱着她,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简直不敢看他的脸。

“秦陆,会不会被听到。”她的声音很小,刚才,她是忍住了,后来,他竟然将手指伸到她的小嘴里,她一时没有忍住,就。叫了出来。

想想就羞愤欲死!

她怎么会和他在车上就,脸红红的不敢看他。

秦陆抱着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脸, ...

(她的额头有些汗,他温柔地用一边的纸巾帮她全身都清洁了一下,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

之后,抱着她的小身子,仍是面对面的那种,“傻瓜,当然听不见了,我骗你的!”

她呆了呆,尔后抡起小拳头,飞快地打在他的身上,“坏蛋坏蛋!”

他笑着,将她抱好:“我是坏蛋,我是专门骗我家宝宝的坏蛋。”

他将额头抵着她的,低声呢喃在她­唇­上:“宝宝,我就骗你一个人,好不好?”

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脸蛋烧红了,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

秦陆低笑着,拿起她的小手,让它们缠在自己的颈子上,继续诱哄着:“宝宝,说好!”

她不说话,小脸蛋放在他的颈子里,只感觉到他很热很热,尔后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的身体那处…坚硬得很!

她抬起小脸,指控地瞧着他:“禽兽!”

竟然又兴起了!

才结束五分钟不到!

秦陆有些邪气地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禽兽饿了,宝宝愿意满足他吗?”

她别开脸,不去看他情动的脸,因为她只要看了,就会和他一样热,一样充满渴望!

她不说话,秦陆笑着,也没有再勉强她。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了,那洁坐在车里,被他这么抱着,就有些困了。

她倒在他的怀里,感觉到车子停了,秦陆抱着她的身子站着。

她睁开眼,看见许多人在排队,于是迷糊地问:“在­干­什么?”

秦陆笑着:“在领取奖品呢!”

她放心地睡去,心里想着,原来秦陆也挺爱占便宜的。

到了那里,他带着她站在圣坛前面,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他们两人的护照,尔后拿着她的小手按了个手印,他自己也按了一个。

交了二十四块的美金,他得到了两本红本本。

在拉斯维加斯,领个结婚证很方便,只要护照还有双方的签字或是手印就可以了。

于是,在那洁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又有了一本美国的结婚证书。

只是秦陆一直没有告诉她,到第二天,她在酒店里醒来的时候,有些纳闷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红­色­——

这哪来的?一抹影子在脑子里闪过,但是一会儿又忘了是怎么回事了。

还没有想好,秦陆就穿着运动服回到了房间。

他照例在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昨晚她一直睡着,他也没有忍心动她,一夜因为欲望没有睡好。

他知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药物残留,不然,他不会这么容易冲动的。

一天一夜了,他几乎整个都在亢奋中,很不寻常!

他拉下颈子里的毛巾,套在她的小脖子上,低头给了她一个热吻,声音暗哑着说:“陪我去洗澡!”

她脸红红地,将小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

他抱着她的娇躯,一边吻着她一边往浴室里走去。

现在他们位于拉斯维加斯最大的酒店,当然一切开销都是那位总裁先生提供的。

浴室很大,足有四十平米左右,完全可以当泳池了。

想对了,秦陆真的将她给…扔到了浴池里。

她不会游泳,于是大声地扑腾着,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一具灼烫的身体抱住她,没有将她带到岸边,而是直接抱着她的身子,浮在水里。

那洁的身子仍是抖着,她的双腿盘着他劲瘦的腰身,生怕自己跌下去。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抵着她的小脸,舔吻着她艳红的小嘴,“宝宝,你想不想?”那洁垂下小颈子,不肯抬眼看他。

秦陆忽然手一松,她差点掉到水里,连忙搂着他的颈子。

小脸趴在他的胸口,娇嗔着:“你就会欺负我!”

语气娇媚得让他几乎没有把持住,看着她羞红的脸蛋,他心动不已。

这是他的宝宝呢!

池子里的水,刚到到秦陆的胸口,他可以站在里面。

“我手真的要松了。”他的声音拂在她的脸侧,惑人而­性­感:“宝宝,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咬着­唇­,呐呐地说:“这在水里,怎么办啊?”

她能不能装任不知道,装作不懂,或者直接晕过去!

可是他的目光那么明亮,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082

( 他没有动,咬着她粉­嫩­的小耳朵,“你想想办法!”

她能想什么办法?

脸红红的,不高兴了,就咬他的颈子,咬他的耳朵,最后,小嘴来到他的­唇­边,咬他的­唇­。ww

她真的是咬,一点也没有轻,还挺疼的,秦陆哪将这一点疼放在眼里,他的­唇­微微上扬,尔后抱着她到了岸边,将她放到沙发上。

他拿了条毛巾,蹲下身子开始为她擦拭身体,擦得很慢,她咬着­唇­,又不能动,只能任他擦着…

但是他哪边也不放过,她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低吟出声,浴室里面很温暖,秦陆擦完后,走到吧台边——真是极致的享受啊!

他倒了一杯红酒过来,仰起头喝掉,尔后倾身吻住她的小嘴,强迫她喝下去。

只要他的宝宝喝醉了,就什么都听他摆布了。

那洁摇着头,不肯喝,她的身体有些抖,秦陆安抚着她,大手抚着她的背,“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不断地吻着她,终于她的小手缠上了他的颈子,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缠绵中,他占有了她的身子,她羞愤欲死……

疯狂地几次过后,她的声音嘶哑之际,秦陆解开了她的双脚,抱着她走到大床上,又温柔地做了一次!

事后,他不断地吻着她的小脸,说着对不起。

她的身子上全是他的吻痕,他有些内疚,想不到这药那么厉害—

直到现在,他见了她的身子,还会立刻冲动。

但是他的宝宝承受不了再多了,他只得哄着她,等她睡着之际,走到浴室里解决了一次才稍缓。

那洁醒来的时候,是在专机上的。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边的秦陆立刻感觉到她醒来,倾身过来,温柔地问:“宝宝,想吃点什么?”

她的脸上还有着倦意,他知道她累坏了。

从到了美国,她几乎承受了他十数次,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过去,他就是再贪欢,也会控制在五次之内,偶尔才会有个七八次的。

这次,是他不好!

或许,他明知道那杯酒有问题,却故意没有防备,为的,不是和杨文清划清界线,而是满足自己的可耻欲望!

——绝不能让小洁知道!

不然以后,还能让他碰吗?

那洁看着秦陆,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穿着休闲服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笑着:“宝宝,我们现在在飞机上!”

她呆了一下,望着身下的大床,尔后疑惑地瞧着他。

“专机!”秦陆简短地解释着,尔后走过来,先将牛­奶­送到她­唇­边:“喝一点。”

她皱着眉头,“秦陆,我不想喝这个!”小脸可怜巴巴的。

秦陆勾­唇­笑着,坐到她身边,哄着骗着:“多喝牛­奶­,对皮肤有好处。”

他最喜欢她一身柔细的皮肤了,想着将它们养得更好一些。

她瞪着他,哝了一句:“­色­狼!”

但还是乖乖地喝了,秦陆得了便宜还笑着说:“宝宝真乖,知道为我谋福利了。”

她的脸红红地瞪着他,他笑笑摸摸她的头。

又亲自烤了热面包,一片一片地撕下来喂她吃下!

她小口地吃着,一边望着他的脸孔,忽然问:“秦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赌术?”

他捏了她的小鼻子,“是不是很崇拜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尔后垂着头,呐呐地说:“有点吧!”

秦陆的心里溢满了一种感动,他索­性­抱着她,开始为她讲解。

到最后,她张大小嘴,吃惊地说:“那,我们家的司令是老千?”

天哪!天哪!刚正不阿的秦司令会是老千?

她实在是不太能想象得出来!

秦陆看着她张着的小嘴,实在诱人的很。

身体里的那股子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了,他将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前一扣,她立刻倒在他的怀里。

“秦陆…我还没有吃完…”她的神情脆弱,因为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色­。

秦陆将面包放在床头柜上,低低地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一会儿到家再喂你!”

他迅速而­精­准地吻上她的­唇­瓣,她快哭了,捶打着他的肩:“放开我!”

她到现在身体都酸麻…还有一种羞人的微痛!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扯开她的衣服,灼热地吻落下,她颤着身子接受了他的炽热…欲望勃发之际,她抓着他的背,落下了眼泪…

飞机,缓缓地在机场降落…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少爷,到机场了!”

那洁惊慌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秦陆一把按着她的身子,仍是坚定地将事情给办完…

五分钟后,他穿上衣服开门,对着外面的机务人员说:“等十分钟!”

说完,走回房边。

那洁的脸上还带着泪水,背着身子不理他。

坏男人,臭男人!

整天的邪恶思想,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秦陆的手臂横在胸前,他好笑地瞧着她:“再继续说,还有什么?”

她猛地回头,也忘了自己的­祼­身,呆呆地瞧着他。

天,她说出来了吗?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对,你说出来了!”

天!她捂住自己的小嘴,完全不敢相信!

“下半身思考?嗯?”他压到她身上,将唯一的被子给扯掉。

她捂住脸:“秦陆,不许说了。”

话语虽凶,但是却有力无力啊!

秦陆强势地拿开她的小手,“坏思想?那洁同学,你是这么看我们神圣的关系的吗?”

他笑着,然后有些痞痞地解自己的衣服,“那就再坏一次吧!”

她尖叫着,他则不管不顾地压倒,掠夺,释放…

这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那洁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身体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瞧着秦陆在穿衣服,他背着身子,她脸红了一下。

因为他的背上,全是鲜红的抓痕。

那是她的指甲留下来的。

她记得那时,他有些粗鲁,她疼,就拼命地抓着他的背…

后来,他倒放轻了力道,只是故意地逗着她,不让她满足…

于是她又难受地抓着,比之前还要更用力地抓着!

他后来忍不住了,就按着她的小手,不让她动,染上情yu的眸子巡视着她的身子…

后来,还是乱了节奏,他们都变得有些疯狂,这是他们最为乱的一次。

乱了节奏,乱了章法,完全 ...

(是怎么尽兴怎么来,不管事后会有多累,也不管门被敲响了两次。

她咬着指甲,愣愣地瞧着他的背,挺拔而修长,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

秦陆系好皮带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盯着她的身体,他笑着走过来,拉起她的小身子,用床单包好。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着说:“宝宝,想看我的身体,就直说。”

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带上,诱惑地鼓励着:“自己来!”

她的手一下子挣开,像是烫着了一样,别开脸,“不要脸!”

他笑,搂着她开始为她穿衣服:“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脱光了,要是要脸,哪还做得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这么坐一夜?”

他挑了下眉,表示不赞同。

那洁哪说得过他,反正他是个不要脸皮的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她坐在床上,让他帮自已穿上外套!

下床的时候,她的眉心皱了一下,秦陆有些紧张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皱着眉,委屈地说:“秦陆我疼!”

“那里疼?”他小心地检查着她的身体,这里摸摸那里动动。

那洁红着脸,倒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说了句话。

他微微一愣,尔的明白过来。

他抱着她的身子,走出机舱。

外面,老李的车子正在等着,看到自家少爷抱着少­奶­­奶­出来,笑着迎了上去,“少爷少­奶­­奶­,玩得开心吧!司令和太太在等着你们回去午饭呢!”

秦陆抱着那洁坐上车子,他看着她不舒服的表情,于是对前面的老李说:“去军医院吧!”

老李微微愣了一下,尔后立刻将车子掉头,有些担心地问:“是少­奶­­奶­不舒服吗?水土不服吧!”

秦陆的耳根微微泛红,含糊地说:“大概是吧!”

他抱着她,安慰着,“宝宝,一会就到医院了。ww”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说:“秦陆,我不想去。”

他愣了一下,想起上次怀孕乌龙去医院的事情,大概是那个医生说的话让她不好意思了吧!

而现在,她不想去,大概也是怕发生同样的事情。

他吻着她的小脸,低沉着声音:“宝宝,一定要去的,万一严重了怎么办?”

他有些自责,虽然是杨文清给他下了药,他明明可以用别的方法来解决的,却硬是让她承受了那么多次。

他内疚地说:“宝宝,这次一定让你休息几天!”

她脸红透了,打了他一下身子,“李叔还在前面呢!”

老李是听见了,他是过来人,明白着呢。

于是笑呵呵地说:“少­奶­­奶­没事的,回头让太太说说少爷,总这么蛮­干­不成啊!”

他说得那洁更不好意思,头埋得更紧了些。

秦陆轻咳了一声:“李叔,注意开车吧!”

不要说那洁了,就是他,也有些不自在!

没有人会喜欢将自己床上的那点子事情放在台面上讲的,男人间开个玩笑没事,但是宝宝还在,老李也老大不小了,也这么不正经!

他这么想着,那洁忽然咬了他的耳根,红着脸说:“你们家,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正经的!”

他一怔,尔后笑了,笑意让他的俊颜放松了些,搂着她的身子轻声地哄着:“一会儿就到了,宝宝你睡一会儿。”

今天在飞机上,两人几乎一直做着,做得激烈,她肯定是累坏了吧!

到医院的时候,她迷糊着被抱了进去,秦陆当然紧张地要求来个全身检查。

王院长亲自瞧了,最后,叫上秦陆到他办公室里。

他递了一支烟给秦陆,秦陆谢绝了。

“秦陆啊!你是新婚,叔叔是知道的,不过也要适当地节制一些。”王院长叹口气,“小洁是经期才过吧?”

秦陆的俊脸有些微红,轻点了下头:“嗯!”

一会儿有些着急地问:“有没有问题?”

王院长笑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以后克制一下,你是当兵的嘛!小姑娘哪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他站起来,拍拍他的肩:“带她回家吧!一个星期之内,不要有­性­生活了!多多少少有些受损了!”

秦陆面孔红着,道了谢,回到检查室的时候,他的宝宝正坐在床上,有些呆愣。

事实上检查的时候,她是睡着的,秦陆一直抱着她,就连衣服,也是他解开的。

看见他进来,她微微回了神,小脸上有点慌,“秦陆我没有事吧!”

他微笑着:“当然没有!”

抱着她去了车上,其实秦陆现在不太想回秦公馆,因为少不得又是一阵臭骂!

等着他的,不单有臭骂,还有一顿板子。

房车才停到秦公馆的门前,秦陆抱着那洁一下车,迎面就是秦司令的龙头拐杖!

“小浑蛋!尽胡搞了!”拐杖毫不客气地落到秦陆的身上。

秦陆一边躲着,还不能将怀里的人弄不舒服了,倒结实地挨了几下。

那洁有些急了,连忙跳下来,但是动作太猛,眉心皱了一下,脚一软,便又倒在了秦陆的怀里。

秦陆自然是十分地紧张,他连忙抱着她问:“小洁,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而秦司令则趁机地又打了秦陆的ρi股一下。

秦陆挺无语的,他无奈地说:“司令,小洁都这样了,有事儿一会再说好吗?”

司令掉头往厅里走,一边走一边不是滋味地说:“你这个混账,到国外是交流的,不是让你去乱­性­的,这倒是好,将好好的小人儿折腾成这样!”

秦陆的脸孔有些红,下人们都在偷偷地笑着。

秦司令板着脸孔:“笑什么!还不快去拿个软一点的垫子来。”

奉管家笑着,去了。

那洁不自在极了,像是自己和秦陆正被一群人给剥光了欣赏!

秦陆身上疼,但是他不在意,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我们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正经的吗?”

现在倒是真的倒实了。

那洁睨了他一眼,秦陆将她放在有软垫的椅子上,桌上早就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一直没有Сhā上话的陆小曼坐定,帮那洁亲自装了一小碗的补汤,一边递给她一边瞪着秦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陆有心逗那洁,自然装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

那洁微微笑了一下,那羞涩可人的样子让秦陆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触着。

她不好意思,娇喊了一声:“秦陆!”

他回神笑笑,没有收回手,只是手:“你­唇­边有米粒。”

哦!

...

( 她老实地坐在那里等他帮她,还问:“好了没有?”

他还在那里吃着豆腐,秦司令看不过去了,一筷子打在秦陆的手上,喝斥着:“尽弄些邪门歪道来哄骗你家媳­妇­!”

他这下子可真不轻,秦陆的手都有些红肿了,他不在意,笑,“老婆不就是用来哄的嘛!”

秦司令吹胡子瞪眼的,秦陆只当没有看见,一心只喂他家宝宝吃饭。

陆小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司令,秦司令虽然表情凶恶,但心里可乐着呢!

秦陆抱那洁回房的时候,秦司令呵呵笑着:“小洁宝贝辛苦了,秦陆,你好好伺候你家媳­妇­,一根汗毛也不能落下!”

秦陆一手抱着那洁,然后有些皮皮地立正站好,敬了个礼:“谢首长指导!”

这话逗乐了秦司令,不高兴高兴地,反正秦陆都要挨板子,这么一下去,又弄了两下。

秦陆一边抱着那洁上楼,一边抱怨着,“自从你进了门,我就失宠了!”

楼下陆小曼笑,她侧着望着司令,“这放心了?”

秦司令老脸有些红,回头踱回餐桌前,“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秦陆这孩子,主意大着呢!”

陆小曼叹了口气,“是啊!”

别看秦陆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不正经,对小洁又是那么千宠万疼的,其实,私底下,他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以前的秦陆,是不怎么笑的,也很少和他们开玩笑。

还是小洁进门后,他慢慢地变了。

变得符合他的年纪了!

两人放下心来,坐着继续用餐。

楼上,秦陆和那洁的脸都有些红,神­色­耐人寻味!

他抱她到沙发上,一手抱着她的小身子,一边小心地按着她的小肚子。

她趴在他的肩上,声音很轻地问:“秦陆我生病了吗?”

为什么秦司令会那么生气地打秦陆,她刚才隐隐感觉到,但却是不是很明白的。

秦陆的脸­色­深了些,他一边揉着,一边柔声说:“没有!你只是累着了!”

累着了?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里面的深意,小脸烫得吓人,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出来。

秦陆温柔一笑,亲了亲她的小嘴,“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宝宝,你是我的妻子。”

她抿着小嘴,好半天才说:“是因为药­性­吗?”

她觉得有些不正常,秦陆这两天的需求旺盛得简直让人害怕!

他沉吟了一下,轻轻地吐出几个字:“也不全是!”

不全是?

她愣住了,那还有什么?

秦陆深觉得有些内疚,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她的脸,蓦地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胸口:“秦陆你太坏了!”

他竟然,竟然…坏蛋,竟然故意中药!

不理他了!

她别过头,不说话。

小嘴翘得好高,秦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背对着他。

自己则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她没有好气地说:“不原谅!”

他就继续哄着骗着,她还是不理他。

秦陆也没有办法,忽然,他看见自己的手有些红肿,于是笑笑,尔后抱过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两下,但是他的力气多大啊,小姑娘哪是他的对手。

将她跨在他的身子上,他将手放在她的眼前,神­色­黯然:“宝宝,你看,我都被司令打成这样了,身上可能更惨!”

她垂眼一看,真的,关节那里肿得有些高。

有些心疼,她立刻抓着他的手,紧张地问:“疼吗?”

秦陆的心里暗笑,但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当然疼了!还不快帮我揉揉!”

那洁看着那红肿,心疼极了。

小手帮着他揉着,一会儿,她抬眼,看着他在看她,眼神十分专注。

她脸一红,“你看我做什么?”

秦陆淡笑着搂着她的小身子,不正经地说:“宝宝好看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皱了眉头,一副十分疼痛的样子。

那洁心疼,连忙拉过他的手,将那根手指放在嘴里含着…轻轻地用自己软软的小舌头去安抚他的伤…

秦陆呆了,他的喉结不断地松动着。

她的舌头好小好软,那么软棉棉地缠着他的手指时,感觉竟是那么地——震撼!

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全部的血液都从头脑中抽­干­,全都涌到小腹下那一个地方去了。

秦陆暗骂自己一声,他想忽略这种感觉,因为他的宝宝真的心疼他,才这么帮他吸着舔着的,他不应该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

可是,真的很舒服,当她像吸果冻一样吸着的时候,他闷哼一声。

她抬起小脸,“秦陆,我将你弄疼了吗?”

天,她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清澈的目光,他只得含糊地应着:“有点疼。”

“那我轻一点。”她又伸出小舌头,帮他舔着,他可以看到粉­嫩­­嫩­的小舌尖,像条小蛇一样地动着。

一个男人大概也只能忍这么多了,他一下子拥紧她的身子,大手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热烫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里,一阵兴风作浪。

她推着他,他在­干­什么?

不是有伤的吗?

怎么又发情了!

好不容易推开他的身子,她的小脸艳红一片,瞪着他。

秦陆还没有吻够,一把拉过她的小身子就不管不顾地又吻了上去,这次怕她不听话,就将她的小手捉住,反扣在身后。

这样,让她的胸口挺得很高,当他的吻慢慢地移到颈子时,完全可以将她的春­色­一览无余!

她羞怯万分,这个混蛋,刚才全是骗她来着。

手哪疼啊!这会儿好得很了。

她哪里知道男人在欲望面前是可以忽略一切疼痛的,又可以说,欲望可以疗伤。

她的身子颤着,害怕地喃着:“秦陆…别…”

他的声音模糊地传了过来:“宝宝,我只是亲一亲。”

她掉下眼泪,哪里亲一亲,他都快将她摸遍了。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他这才抬眼,望着她的小脸,声音惑人,“宝宝,你怎么了?”

她别开小脸不说话。

他立刻住了手,将她的小手也放开了,抱在怀里乖乖宝宝地疼了半天,她才抽着声音说:“说好不碰我的,你现在又…”

她的面孔有些红,倒底是个小姑娘,真是说不下去。

秦陆失笑,摸着她的头,哄着:“你以为我真是禽兽啊!宝宝,你觉得我是那种不顾你的身体,只顾着逞自己兽欲的男人吗 ...

(?”

她瞧着他,带着雾气的眼里闪过一抹调皮,忽然,她点点头,还大声地说:“是的,在我看来,秦陆先生是这样的人!”

他呆了呆,尔后笑着,伸出手,在她的腋窝下,威胁着:“给你一次更正的机会。”

她扁着小嘴,“就会欺负我,这次,我绝对不向恶势力屈服。”

秦陆状似邪恶一笑:“那么,你等着被恶势力征服吧!”

她尖叫一声,想下来,但是腿又被他扣着,她只能脸红着,被他搔着痒痒!

秦陆停了下来,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俊得让她移不开眼。

“还说不说了?少­奶­­奶­,你想好了!”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其实有些疼了,因为带动了小腹,但是很开心,也就不觉得疼了。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求饶着:“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松开我!”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叫我秦陆哥哥,我就不闹你了。”

她别开脸,一张俏脸上满是红晕。

好半天,才啐了一句:“不要脸,哪有哥哥这么对妹妹的!”

他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晕话,听得她的脸更红,捶了他好几下才算完。

秦陆一脸春­色­,抱着她哄着:“宝宝,叫一次!”

上次哄她叫老公,她也是这般不好意思,她羞涩的样子风情极了,不是那些用­肉­体堆积的­性­感能比得了的。

那洁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小手抱着他的颈子,他身上温热温热的,舒服极了。

她趴着趴着就有些困了,小嘴打了个呵欠,“秦陆,我下次再叫好不好?”

“不好!你叫了我就让你睡觉!”他说着,抱着她在房间里走。

不让她睡着。

她横躺在他怀里,小脸红红的。

“叫不叫?”他低下头,贴着她的­唇­说。

她抿着­唇­,和他­干­上了,就是不说出口。

秦陆邪气一笑,忽然双手像是要松开,她尖叫一声,连忙搂着他的颈子,抱得很紧,生怕自己掉下来。

她太慌,忘了秦陆怎么会舍得她摔疼了。

等想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像个小猴子一样地攀在他的颈子上。

她想放下,他不让,­性­感地低语,“宝宝,让我哄你睡觉吧!”

他不再勉强她,日后,多的是机会让她叫的。

那洁轻轻地闭上眼,感觉他摇着自己的身子。

她喃喃地说:“秦陆,你放我下来吧!”

这样,他的手会疼的。

秦陆声音很轻,一边晃着她,一边说:“我等你睡着吧!”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因为太累,那洁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秦陆还在要她叫他哥哥。

真是变态!她咯咯地笑出声。

秦陆本来替她盖被子的,这会儿,听见她的笑声,以为她醒了。

于是轻唤着:“宝宝怎么又醒了?”

但是她的小脸很安静,眼睛也闭着。

只是带着一抹笑意,­唇­角微微地翘着,很可爱。

他这才知道她一定是做了梦。

将额头贴近她的,喃喃地说:“宝宝,不知道你的梦里是不是有我!”

他正说着,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叫了一声:“秦陆哥哥!”

秦陆欣喜不已,抬眼,看着她如玉的小脸在睡梦中竟然也羞红了。

那淡淡的粉­色­,美丽可爱,­干­净无瑕。

他告诉自己,今天最后吻一次,就一次。

有些热切地将自己的­唇­印到她的樱­唇­上,尔后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地探进。

那洁在梦里,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进到她的小嘴里,她惊了一下,尔后感觉到味道好好,于是含住,吮吸…

一吻结束过后,秦陆的面孔比她的还要烫…

他的宝宝,真是热情得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想到她的身子,至少一个星期不能碰,他就有些怨念啊!

一会儿,他小心地走出去。

到了楼下,秦司令正在独自下着棋,看见秦陆下来,于是招呼着:“过来和我下一盘。”

秦陆一边扣着衣服,一边往这边走过来,“我下午要去部队一趟,等回来吧!”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你回来,还不得伺候老婆,哪有空陪我下棋!”

秦陆一听,司令这是吃味了,于是笑笑:“晚上回来,我和小洁一起陪您!”

秦司令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见秦陆要出去,他又叫住了他。

回头,将两个丫头给遣了出去,才淡淡地问:“这么急着去部队什么事儿?”

秦陆整整衣服,也不急着走了,坐到司令对面的沙发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司令不是早就知道了,还问我?”

秦司令沉吟了一下,才叹了口气,“要不要我出面!”

秦陆笑笑:“这么点子的事情,哪用得着您!”

秦司令没有好气地说:“还点子大的事儿?都点差被人给办了!”

他斥责着:“你也真是不小心,要是小洁没有去美国,你准备怎么办?”

秦陆把玩着手里的骨瓷杯,有些皮皮地开口,“不就是知道小洁去了嘛!司令你家孙子是这么容易被暗算的吗?”

秦司令愣了一下后,怒从心头起,抓着拐杖就要打,“混帐!你这么弄,你家媳­妇­不被你折腾死才怪!”

秦陆早有准备,一早就站起身来,秦司令算是扑了个空。

他坐着板着脸:“小兔嵬子,你给我过来!”

楼上,陆小曼下楼,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随口问着:“司令怎么又发这么大的火,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秦司令用拐杖指着秦陆:“这个小混蛋,竟然故意喝下那个瑃药…”

“什么瑃药不瑃药的!”陆小曼啐了一下,实则脸孔也有些红。

她拉着秦司令坐下,好言好语地劝着:“现在不兴这个了,都叫什么幻影啊,什么的!”

她拍拍秦司令的背,顺顺气:“他们年轻人,也就是图个新鲜,谁没有新鲜过啊,是不是?”

她的眉目俊俏,此时­唇­角又含着半分瑃情,秦司令抬眼见了,胡子动了动,不吭气儿了!

陆小曼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儿,秦陆会意立即离开了。

秦陆瞪着她,“别以为我没有看见你的小动作。”

话里,竟然有几分的幼稚!

陆小曼笑,“年轻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秦陆不小了,会有分寸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是啊,他大了,还记得以前抱着他在怀里呢!”

陆小曼的眼有些湿润,虽然说秦陆 ...

(叫着司令爷爷,但是他真的是司令带大的。

不是阿圣不带他,而是司令抢着带,但是她一出现,他就会将秦陆还给她!

尔后的神眼,黯然得让她心痛!

她吸了口气,才说:“司令,我去公司了!”

司令瞧了她一眼,才悠悠地说:“裙子坏了,去换一件吧!”

她侧身一看,才看到腰侧,竟然生生地扯出一条缝来,里面白如绵玉的肌肤露了大半截子出来。

她面孔一红,立刻跑上楼去换了。

下来的时候,秦司令也没有抬眼。

她急急地出门了,到了车上,脸还是很红,心也跳得有些快。

这么多年,这是她首次在他面前露这么多的肌肤出来!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在夜里想念多年前的那些火热记忆!

陆小曼的脸红似火,她打开车窗,让冷风吹着脸,减轻一些躁热!

——秦陆到了部队,和部队的最高层领导深谈了一下,尔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第二天,杨文清就被叫到区长的办公室里。

她有些不安,因为上次,就是她伺候了他,才获得了去国外交流的机会。

她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赵区长!”

赵区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有些粗,看起来十分正经,但也只有她才知道,在正经的外衣下,是披着一件多么虚伪的狼皮。

她调到这个部队才一个月,就被他带着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开门见山地和她提出­性­的交易。

他一年内帮她提­干­,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她死活不肯,本以为他会处处挤兑她的,没有想到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后来,她注意到了秦陆的存在,于是便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却一直没有进展。

她可以感觉到赵区长有时候看着她的目光有种轻视,她无所谓,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谁都懂!

当秦陆结了婚的第二天,她被叫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这个男人十分淡然地再次让她考虑一下,这已经距离她来到部队两年了。

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可怕——他不是不计较,而是算准了秦陆不会要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自己放弃了。

她不会放弃的,于是那个晚上,她提出了她的要求。

他们只交易一次,而且她不肯破身。

她用嘴满足了他的需要。

他也没有逼着她非得张开腿,她庆幸。

今天,他找她,为了什么?

赵区长发现了她的存在,淡笑着招呼着:“小杨,快进来坐!”

她挪着身子小心地走进去。

赵区长摆了下双手:“小杨,我们还是同志,你这么防着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是不是?”

他说着,走过去将门关上,落了锁。

杨文清的心突地一下,她抿紧­唇­瓣:“找我什么事?”

赵区长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并示意她也坐下:“小杨啊,昨天秦陆来找过我,反映了你的情况!”

杨文清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是不是说我…”

赵区长什么人,虽然秦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的。

这个笨蛋女人,竟然到现在还妄想着嫁进秦家!

但是这对他是有利的,杨文清长相不错,在部队里是拔尖的美人。

秦陆看不上,他赵政文可是当着心肝一样宠着呢!

要不是他罩着,她以为她一个杨文清无背无景的,能在这里一直呆着?

怕是早就下放到底层了吧!

他注视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蛋,缓缓地说:“小杨啊,秦上校对你真不错,这次,特别向我提出来,去美国学习两年的人选,非你莫属啊!”

他的双手交叠着放在桌面上,短胖的手指敲击着桌子。

杨文清看着他的面孔,心里明白。

这个时候,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帮她了。

她抿紧­唇­,“我可以不去吗?”两年,那洁大概连孩子都生了!

赵政文笑着,有些狡猾:“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回来!”

杨文清紧接着问:“多久?”

赵政文­阴­险地笑了,一双眼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身体,“这要看你怎么做的!小杨,别这么死板,有些东西失去了,去医院跑一趟,不就回来了,我给你公费报销!”

她咬着­唇­,思考。

赵政文早就等不了了,他走过来,一下子将她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大手撕,杨文清的衣服就扯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身子…

杨文清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恶心的声音,还有­肉­麻的:“乖乖,我想了几年了…”

身上男人的汗水落在她的脸上,和着她的眼泪一起往下…

半个小时后,赵政文终于满足了,他拉起裤子,系上皮带,瞧着沙发上的女人。

有些不快地说:“哭什么!跟了我,什么没有?”

杨文清惊住了:“不是一次么?”

赵政文­阴­­阴­地笑了,“小杨,你太天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只一次的!”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有些冷冷地说:“将你的衣服穿好!你想和我一起身败名裂吗?”

她咬牙:“我要去告你!”

赵政文笑了,笑得脸上的横­肉­纠结在一起,恶心极了。

看得杨文清差点吐了,真不敢相信刚才在她身体上开垦的男人是他!

她脸­色­苍白,听着赵政文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想去告就去告,看别人是相信我这个正值的区长,还是你这个外地的小女娃子!”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告成了,你不想嫁给秦陆了吗?”

她的神­色­一僵,赵政文知道掐中了她的命门,瞧着她衣服也没有拉,雪白的身子暴露着,不由得又心荡了起来。

起身扯着她,拖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逼着她又做了一次。

杨文清出去的时候,腿都抖着。

那个畜生,做那种事的时候,完全是蛮­干­,没有一点温柔!

而且,他的花样变态极了…她觉得现在嘴里都有一股难闻至极的气味,终于忍不住趴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起来……

她抬起脸孔,终于流下了眼泪。

她失去的,一定要补偿回来。

她想到秦陆,想到他英俊的面孔,还有修长的身体,还有他的财富。

杨文清就不甘起来,为什么,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畜生,为什么秦陆不要她!

083

( 次日,秦陆没有上班,就在家里陪着那洁。

她身体不舒服,就让她休息个两天。

那天晚上告诉她已经请好假的时候,她不高兴了很久,“秦陆,我都缺了好久的课了。”

秦陆抱着她:“那我给宝宝补好不好?”

她气呼呼地:“你会医学吗?”

秦陆很正经地翻开了她的课本,指着前面的几章:“学的人体构造?”

她点点头。

“这个我懂!”他合上书本,开始讲起。

开始的时候,她听得还挺仔细的,他说得挺好!

慢慢的,就不对劲儿了,为什么?

因为他讲的全是——生殖和器官!

什么Ъo起啦,什么…

呀!她捂着他的­唇­,不许他再讲下去:“秦陆,你这个坏蛋!”

他笑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倾身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下,鲜美多汁。

好吃就多吃了两下!

她脸红红地,绞着细白的手指,低低地说:“一会儿,不舒服了别怪我啊!”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看来,他家的宝宝知道情事儿了。

故意逗着她,“我不怪你,怪谁啊!是我家宝宝撩起来的火。”

她有些凶悍地抓着他的衣领:“是你自己那个…那个的。”

“哪个?”他的脸上全是笑意,这会子,两人都穿着厚实的浴袍,她粉粉地躺在他的怀里,娇憨得惹人怜爱。

秦陆任她抓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身子,不带暖昧,只是疼惜!

她明明长高了些,但是感觉还是那么娇小那么纤瘦,合在他的怀里,真怕被他一不小心给弄弯了。

他这么问着,那洁的小脸就红红的,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就是…发情!”

秦陆笑着,抱着她,压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小身子,他低着头看着身下的宝宝,心里柔软极了。

宝宝对于他,是个姑娘,能暖床,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是个宝宝,能让他疼,满足他的男­性­心理!

总之,秦陆现在完全不能想象以前的那种枯躁的生活,多么无趣。

现在每天和小洁在一起,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特别是做翻滚游戏的时候,她每次的反应都不一样,新鲜又有趣!

他亲亲她的小嘴,骗着她,“宝宝,我们生个小宝宝吧!”

她吓得尖叫一声,拉紧了身上的衣服,防备地瞧着他:“说过一个星期不碰我的!”

“说过这话吗?”他状似思考,其实心里笑开了。

那洁注意到他的神­色­,片刻后,才伸出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轻轻地,有些心疼地没有用很大的力道。

秦陆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咬着,当然没有咬痛她,反而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洁脸红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咬着。

秦陆咬完了,抱着她往床上走去,“不早了,少­奶­­奶­,该睡觉了!”

她抵着他的胸口,被他抱到床上,两人一起躺下。

她可以感觉到秦陆身上的热度。

本来,那洁是趴在他的胸口的,忽然,她探出头来。

脸红着问:“秦陆,如果按你的身体,几天一次?”

他低了头,有些惊讶她会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而且,她问的不是一天几次,而是几天一次?

这是不是太侮辱他的男­性­自尊了。

于是捏着她的小鼻子,随意地问:“宝宝,我们结婚多久了?”

她侧着头,细白的小手指算了算,“好像有两个月了!”

秦陆轻笑一声:“那我们做过多少次?”

她皱着小脸,开始努力地算起来:“嗯,那天大牛闹的那晚做了五次,后来过了两天,是七次,过了几天,是四次,后来…”

她觉得十个小手指,十个小脚趾,加上他的都不够,最后一脸惊恐——光是在美国的三天,他们…他们做了二十几次!

这还不算她睡着的时候!

天…他不是人!

她自觉无脸见人,于是钻进被子里,将头蒙得很紧,不肯出来。

“小洁,出来,会闷坏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来。

那洁闷闷地说:“不要!”

她不要出来!

秦陆笑,“那你不能抓错地方啊,小心断了!”

她被烫得叫了起来,哇一声跳出被子。

秦陆失笑着抱住她的小身子,让她攀在自己的身体上。

“你怎么不早说。”她嗔怪着,她抓了多久了?

难怪,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感觉,后来感觉自己抓不住了,手心也烫!

秦陆笑着,亲她的小嘴:“小­色­狼,不是要学人体构造吗?现在是学习的好机会!”

说着,他将她一起抱起被子,两人蒙着头,一起研究了一下…

被子里不时地传出声音——

“秦陆,我会了,真的会了…”是带着哭音的女声。

“真的会了吗?宝宝,那你什么还没有正确地掌握它呢?”是带着邪恶笑声的男声。

良久以后,“这下可以了吗?”真的哭下来了!

“那好,我们接着学习女­性­生理构造…”男声很坚定地说着。

尔后,尖叫声不断——

“秦陆,不许乱碰…”

“不碰怎么学习,乖,难得的实地演练,宝宝,过来我会好好教你的!”男声哄着,充满了耐心!

她不要,用这种方法学习!

太邪恶了!

这晚过后,那洁再没有在秦陆面前拿过书本,生怕他又来一场爱的教育!

对此,秦陆只是轻笑着,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的小情趣,要整治宝宝,多的是机会!

因为这两天她没有上学,齐天阳便过来看了她一次,还挑了秦陆在家的时候避个闲。

临走的时候,他看着秦陆说:“我父亲,想请你们去吃个饭,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秦陆沉吟了一下,“那明天吧!后天小洁就上学了!”

他低头看着那洁:“宝宝,可以吗?”

她抿着­唇­,脸­色­有些微变,她没有想到齐天阳会来,更没有想到会请她去家里吃饭。

但是秦陆已经答应了,她如果拒绝实在不怎么好!

她怕见到齐远山,不是讨厌,而是她怕自己会失控!

齐天阳看出她的心思,柔着声音说:“只是简单的吃个饭,没有什么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眸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会告诉秦陆她的身世,略微放了心,轻点了下头。

...

齐天阳走后,那洁看着秦陆:“你为什么答应,你不是不太喜欢齐院长吗?”

“谁说我不喜欢他了?我只是不喜欢他关心你罢了。”秦陆坐着,把玩着那对水晶小人,眸子里是笑意。

那洁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动,不明白他倒底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秦陆去上班了,中午的时候,陆小曼怕那洁一个人不吃饭,就派了老李过去接她到秦公馆吃午饭。

吃饭的时候,秦司令拼命地为她挟菜,呵呵地说:“秦陆不在,爷爷伺候你!”

“司令,瞧你没有个正形!”陆小曼俏脸一摆。

“哦!”秦司令立刻收回了筷子,十分老实地低头吃饭!

那洁有些惊异地瞧着——原来,司令怕妈!

她心里偷偷地笑着,脸上的表情些许的不自然,陆小曼见了,有些不自在起来。

方才是她放肆了。

接着,没有人再说话,只有老脸有些红的秦司令偶尔说个两句。

饭后,那洁到楼上,接到秦陆的电话。

她趴在床上,头枕着他平时枕着的枕头,甜甜地问:“有事吗?秦先生!”

那边传来秦陆有些低沉的声音:“秦先生想那小洁了,算是事吗?”

她的脸一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ww

秦陆倒是没有继续闹她,而是柔声问:“宝宝,中午吃过饭了吗?”

她娇着声音:“吃过了!”

他不信,接着问道:“吃了什么?又是泡面?”

他真不知道小女生怎么都喜欢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小洁有时候,也要吃,他不让,还和他生气。

她扬起小脸,一只小手略撑起身子,卖着关子,“没有哦!我今天和一位很英俊的男士一起用餐的!”

酸死他不可!

秦陆只是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他笑笑:“你什么时候回秦公馆的!”

她扁着小嘴:“真不好玩!”

他笑,“宝宝怎么了?”

她还是不高兴:“你为什么不上当!”

秦陆失笑,握着手机,低沉的笑声震动在她的耳朵里,像极了在夜里的时候,他吻着她的耳垂时的感觉。

她脸红着,庆幸他瞧不见自己。

“宝宝,是我帅呢,还是秦司令帅一些?”他起了逗弄之心。

那洁故意气他,“当然是秦司令…”

后面的她不说下去了。

秦陆倒是有些较真了:“我没有司令帅吗?晚上的回来的时候,比比,非得让你这个小骗子说出实话不可!”

她就笑,笑得吱吱的,可爱极了。

秦陆心头一荡,于是柔了声音说:“宝宝,我下班接你,你换好衣服等我,大概五点我到家。”

她点点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开车慢点!”

他笑着,对着手机那边亲了一下,“宝宝睡个午觉,你先挂电话!”

她甜笑了一下,将电话给挂上,然后头埋在枕间,闻着属于他身上的好闻气息,一张小脸整个都红通通的,久久不散!

到四点半的时候,她跑到更衣室里去挑选衣服,现在天已经挺冷的了。

她挑了一件粉蓝­色­的短大衣,下面是条短裙加黑­色­的打底裤,脚上一双牛皮小短靴,穿上后有些俏皮,也有几分可爱!

只是头发有些麻烦,她弄了好半天也不怎么满意。

秦陆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坐在梳妆台前,苦着一张脸。

“怎么了?”他笑着走过去,随手解开一颗衣扣。

她回头看着他,小脸还是苦着,“秦陆,这头发真难弄!”

她的头发竟然不知不觉从及肩长发长到快到腰身了。

秦陆仔细地瞧了瞧,点点头,“真是长了不少!”

她皱着小脸,“难弄,也难洗!”

秦陆就笑,捏着她的小鼻子,“好像都是我帮你洗的吧!小懒猫!”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缠着他的手臂娇憨地说:“那以后我自己洗好不好?今天我们去剪了它!”

秦陆有些舍不得,这每根头发都是他给养长的呢!8226

但是确实是太长了,很费事。

特别是有时候欢爱过后,他还得帮她洗头,得吹上好一会儿。

于是想了想就说:“从齐市长家回来,我带你去,顺便再买一点冬天的衣服吧!”

那洁还在和她的头发作斗争,一边抽空回答他:“妈已经帮我订了一批了!”

今天下午醒来的时候,陆小曼拿着杂志过来给她挑了,一起挑了二十套冬装,她觉得三年也穿不完。

陆小曼很轻描淡写地说:“等下个星期,再挑一批,这次的款式太少了。”

她除了接受,没有别的出路。

她这么说时,秦陆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妈疼你,我帮你买,是我疼你!”

她脸红了红,不敢看镜子里那个面红似火的女子!

秦陆站到她身后,看了看过长的头发,转身往门外走去,“小洁,你等一下!”

两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东西过来。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望着那个满是碎钻的像是手环一样的东西。

秦陆帮她将头发束起,尔后将那个东西套在她的马尾上,很闪很亮,也很可爱!

“挺好看的!”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去看后面。

她瞧了瞧,是挺漂亮的,她摸着那个东西,喃喃地说:“这个在哪买的,好漂亮,要不少钱吧!”

秦陆直起身子,拉起她的手,往外走的时候,轻轻地笑着:“这是母亲有一次拍卖得来的,不太记得了,好像有两三千万吧!”

她的步子顿住,然后仰头望着他:“秦陆,别告诉我,这全是真钻的!”

天,足足有百来颗钻石,全都是几克拉的钻,有这么用首饰的吗?

秦陆笑着摸摸她的头:“傻瓜,首饰就是戴在身上的,你管它是放在头上,还是手上,功能是一样的。”

“不一样,没有用这么贵的发饰的!”她小声地抗争着,想还给陆小曼!

秦陆笑,有些强势地搂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妈那里多着呢,她有一个单钻的发夹,一亿多,平时就那么用着,也没有怎么爱惜!”

她还想说什么,秦陆抱正她的小身子,亲亲她的小嘴:“宝宝,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要是我永远无法习惯呢!”

秦陆笑,“那也没有关系,宝宝什么也不戴,其实更美!”

她仰头望着他,他微笑着,“少­奶­­奶­,该出发了,一会儿迟了会失礼的!”

她点点头。 ...

秦陆开着车又到一家礼品店挑了件礼物给齐远山,当然没有个几十万是拿不出手的。

齐远山的宅子在一个别墅区里,秦陆顺手顺脚地就开过去了。

那洁有些奇怪地问他:“你认识!”

他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笑着:“认识,以前其实经常来玩!”

她抿­唇­一笑:“那你还和齐院长打架!”

秦陆冷冷地笑了:“宝宝,你别看齐天阳温和的样子,这小子比你家老公可狠多了!”

这个,那洁是见识过的,她只是没有想到秦陆和齐天阳比她想象得还要熟悉!

秦陆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阿姨,像是帮忙的。

一进去,齐远山已经站在大厅里,走过来拍着秦陆的肩:“总算将你们盼来了!”

他引着他们坐到餐厅里,“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来。”

他的目光瞧着一边的那洁,那洁有些紧张。

齐远山微微一笑:“小洁今天很好看。”

他的头侧了侧,“这个发饰特别好!”

他望向秦陆:“好像是你母亲今年初的时候拍卖得来的吧!”

秦陆点头称是。

“一亿多的东西,你母亲也真是疼她!”齐远山微笑着说完,就带头朝着餐桌走过去。

那洁呆了呆,一亿多?

秦陆不是说才两三千万吗?

她的眼烧了过去,秦陆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宝宝,我忘了,我说的是美金!”

她悄悄地在他的腰侧捏了一下,才算完事。

但是她总觉得头上好重啊,像堆着一个亿的人民币一样。

所以后来,她再也不肯戴了,秦陆就哄着她戴到了手腕上。

她瞪他:“秦先生,你想我的手被人砍掉吗?”

他无语,于是换了个稍稍便宜一点的,屁颠屁颠以戴到老婆手上——这是后话!

齐远山坐在首座上,他扬声喊着:“天阳,下来吃饭了!”

上面没有什么动静,齐远山笑着说:“大概是在洗澡,出去打网球才回来。”

秦陆微笑:“那我去叫他下来吧!”

齐远山其实挺合意的,秦陆离开后,他的手,缓缓地放到了那洁的手上。

她吓了一跳,但是她立即感觉到那种温暖,和秦陆的不同,似乎流淌着一种无法割舍的东西。

“你过得很好!”齐远山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是问话,而是陈述,也是一种欣慰!

那洁轻点了下头:“秦陆对我很好!”

现在的生活和她以前的比起来,无疑是天堂了。

但是齐远山心里还是有着遗憾,这幸福,不是他这个父亲带给她的。

如果不是秦陆的洁癖,不是这巧合,小洁的一生,会是怎么样的命运。

她如果不嫁给秦陆,怕只怕他这辈子也不会找到她!

他们轻轻地说着话,而秦陆走上楼,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声。

他没有叫齐天阳,而是直接走进了他的书房,想看看齐大院长有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

他一走进去,面孔就僵住了。

名贵的紫檀木的书柜上,放着一对水晶娃娃,和他家里的差不多,但是男主角是换了人的。

该死的,竟然穿着白大褂!

他怒火中烧,站在那里等着齐天阳出来。

五分钟后,齐天阳穿着一身休闲服就走了出来。

他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朝着外面走来。

因为房间和书房是相连的,他一下子就瞧见了站在那里的秦陆。

他很快意识到秦陆在瞧什么了,但是他没有退缩,反而朝着那里走过去。

他走得有些快,简直就是迎上了秦陆的拳头…

两个男人打得像两只野兽一样,脸上都挂了彩,当然也惊动了楼下的齐远山和那洁。

“怎么回事?”齐远山轻皱了下眉,尔后起身:“小洁,你在这里坐一下,我上楼。”

那洁连忙跟了过去:“我也去。”

两人到了楼上,就瞧着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个大男人。

“住手!像话吗?”齐远山喝斥着。

两男人瞬间就住了手。

齐天阳当然得听他老子的话,秦陆在人家的家里,也不能太过份。

于是两只狼犬就互瞪着,让人看了好笑。

齐远山板着脸:“还不去清洗一下下楼吃饭!”

齐天阳转身就进了浴室。

而秦陆则将那个女版的水晶娃娃给拿下来,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秦陆,你偷东西!”那洁的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不以为然地说:“小洁,我不能让你留在这个变态的身边。”

变态齐天阳,竟然将自己和小洁做成一对放在书房里。

他冷哼了一声拉着她下楼,那洁有些无语,齐天阳是她哥,他这么做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她心里倒是有些感动,她从不曾想过,自己在齐天阳的心里,份量竟然有这么重!

一会儿齐天阳也下楼了,两个男人若无其事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顿饭也吃得有些沉默,离开的时候,很客气。

齐远山先回到了厅里,两个男人就现出了缭牙,你吠我叫的。

那洁坐在车子里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

齐天阳的双手横在胸前,冷冰冰地说:“幼稚!”

秦陆也不相让,吐出两个字:“变态!”

然后利落地上车,离开!

齐天阳回到厅里,本来以为会挨骂的,没有想到齐远山十分满意地说:“秦家小子不错!”

以前见着他的时候,都是一副十分有礼的样子,这次这么冲动是好事儿,说明他们家的小洁在他的心里足够重视。

齐天阳坐过去喝了口茶:“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书房里放着那对娃娃,才故意让秦陆上去的。”

齐远山状似愣了一下,然后淡笑着:“有吗?”

而秦陆和那洁在车上,她一直都不理他,小脸绷紧着。

他逗她说话她也不说,就是生气着。

秦陆笑笑摸着她的小脸儿,“宝宝,你再不理我,我就要伤心了啊!”

她冲着他扮了个鬼脸儿,“你伤心就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暴力!”

他笑,摸着她的脸,叹了口气,“宝宝,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紧张,一见着齐天阳对你有企图,心里生怕你会离开我!”

她红了脸,啐着:“胡扯。”

他又笑,侧着头问她:“宝宝,你会吗?”

她不说话,头别向一边。

他心里有 ...

(数,他家宝宝是喜欢他呢!

心里荡了一下子,因为明天她要上课了,所以秦陆将车开到了市区的公寓。

回到家里,他很自然地伺候着老婆,两个窝到被子里的时候,他想亲近一下,她也不肯,只是板着小脸,“做错了事,今天的福利取消了!”

他笑得低沉,“宝宝,真忍心啊。”

说着,就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还要再行不轨的时候,那洁急了,伸手就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

拍完了,她就呆住了。

——她竟然打了秦陆!

他也有一瞬间的呆愣,抬眼,就见着她一脸的害怕,小手也放在身下绞着,都泛白了。

而她的眼里,有着一种很小心的东西。

他的心里莫地一紧,此时,那洁像是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了一点事。

他的­唇­角忽然轻轻地勾起,他轻松地笑了,拉着她的手,继续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两下,都挺结实,她愣得更凶了,无措地瞧着他。

“少­奶­­奶­,以后不高兴的时候,就往这里招呼。”他说了后,又觉得不够,还拉起她的小脚,往自己身下踢去…

“再惹你不高兴了,就踢我,放心,踢不坏的。”他暖昧地眨着眼晴——真当自己是金钢不坏之身了,

那洁那个各种脸红,她哪里对男人这般过。

他又拉着她的脚蹬着,她脸红透了,挣不开,只得随他去了。

忽然,秦陆的脸上出现一抹痛苦,他弯下腰下,双手捂了下去。

“秦陆,你怎么了?”她吓得快要哭了,连忙拉着他问。

他脸上痛苦万分,指着下面说:“伤了!”

啊——

那洁吓死了,立即下床想去打电话,秦陆一把拉住她:“宝宝,你去哪里?”

她带着哭音说:“叫救护车啊!”

秦陆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是十分正经地说:“不用,宝宝,你不是学医的吗?现在正好是你学习的好机会。”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水,就凝着,像是清晨的露珠一样。

秦陆真想将她脸上的泪给吻­干­了,但是不能,他还要骗她呢。

“过来,我教你,一学就上手了!”他的声音有些奇怪的暗哑。

那洁不疑有他,就走回床上去。

“宝宝,坐到我腿上。”他半靠在床头,命令着。

那洁只好照他的话做了,坐下去后,她的脸红红地,也不敢往他的伤处看去。

秦陆的手,放在伤处,缓缓地搓揉着,向她示范:“宝宝,看,就是这样,要小心点,不能再伤着了!”

她脸红得有些过份,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能减轻他的痛苦。

但是秦陆说的话,应该不会错的。

她羞红着小脸,被他将小手放了过去,“宝宝,来,像我刚才示范的那样!”

她开始动了一下…秦陆闷哼了一声!

“秦陆,你是不是很疼?”她又开始急得要哭了起来,也忘了继续了,小身子凑上前去,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胸口。

她有些低的衣领让他完全可以看得见里面的春­色­。

秦陆瞄了一眼,才懒懒地说:“宝宝,不是这样的,你想想,人家上药的时候,不是都会更疼吗?过了这阵子就会好些了。”

她侧头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又开始卖力地为他‘疗伤’,秦陆那个叫痛并快乐着啊。

他的手,抓着两旁的床单,隐忍着那种神秘得濒临爆发的快感。

而那洁则浑身未觉身下男人的邪恶思想,她一心只想让他舒服一些,不那么疼,最关键的是能为秦家留个后啊!

小姑娘的思想浅,也不想想就那么轻轻地一下,能伤着秦陆?

她的小脸上带着泪水,扁着小嘴,那模样儿,不知道有多惹人怜爱了。

秦陆缓缓睁开一双染上欲­色­的眼,终于忍不住,将她拉近到自己身上,轻轻吻上她的­唇­一边呢喃着:“宝宝可以了。”

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那时就漏陷了。

她稍稍推开了他一些,哽咽着声音:“秦陆,你别安慰我了!”

她哭倒在他的怀里,让秦陆有些无从下手了。

他的宝宝这么伤心,你让他怎么吻得下去?

于是只能先哄好了她再说,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就差举天发誓了,“宝宝,我真不疼了?”

她的小脸上挂着泪水,抬起头,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他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握着她的小手,用力地捏了他那儿一把,尔后问:“宝宝,是不是?”

她又捏了捏,咦,真的是唉!

还…变得更大了些!好好玩哦!

小脸羞红着,索­性­就趴了过去,大着胆子将他的浴袍掀起一角,偷偷地瞧了一眼…

尔后就尖叫一声,小身子扑到他怀里,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

秦陆大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低头抵着她的小脑袋,亲呢地问:“这下,相信了?”

她不敢抬头,只在他的怀里闷闷地点了下头。

一会儿,她颤着声音问,“秦陆,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抬起她的小脸,很认真地瞧着她,“那宝宝,有什么好主意吗?”

她脸红着,好半天,才垂下头说:“我可以帮你的!”

他的身子一震,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于是拉起她的小身体进了被子。

黑乎乎的世界里,秦教官开始用心地,一对一地对那同学进指导,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手势都交待得清清楚楚的。

那同学学得仔细,成绩也很让秦教官欣慰——他一共闷哼了四十八次,低吼了不下五次,床单撕坏了两条!

最后,可怜的小人儿终于被获准出来。

她探出小脑袋,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的手疼!”

秦陆平息了一下,才坐了起来,拿过她的手一瞧,是有些红了。

唉,她这小手,竟然比他的那儿还要­嫩­来着。

他起身,帮她用清凉油擦了一下,又用热毛巾给敷了一下才算是伺候完。

这小手多金贵啊,不仅以后是拿手术刀的,还多了个功能,就是按摩!

秦陆的心思不纯,将小姑娘骗得团团转!

秦陆抱着她躺下,其实是有些意犹未尽的。

这和真刀实枪地做,还是相差很多的。

于是便轻了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宝宝,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刚才,都没有好好地亲她。

她背着他,声音小小地说:“你有没有完了?”

声音有些抱怨,秦陆很受伤,他的宝宝一点也不眷恋他的吻。

...

于是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

那洁感觉到背后人身体的僵硬,于是转过身,哪知道一转身就被他一下子按住了,压在身上一阵灼烫的吻。

他的舌头探到她的小嘴里,热烈地需索着,她的身子先是僵着,后来就软了下来,随他去了。

秦陆缠着她的小舌头,嬉戏着,一会儿,又觉得不够。

拉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手抱着他的颈子,带了些恳求,也带了些脆弱地说:“宝宝,回应我。”

她脸红着,缠着他,轻轻地吮着…

他狂喜地拥紧她,在她的小嘴里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翻江倒海,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

她娇喊一声,软倒在他的身体上,最后,他推倒她的小身子,重新覆上她的身子,衣衫凌乱,她的媚眼如丝,那种风清几乎溺毙了他。

秦陆心折地吻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说;“宝宝,让我取悦你!”

他做着一切的时候,她化为了春水,软软的,像是被他带到了高空…最后一下子又落了地。

一切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精­壮的身子,感觉十分塌实。

小脸烫得要命,小嘴贴在他的颈子处,连呼出的热气也是烫的。

两人都喘着气,她害羞地将小脸埋了起来,颤着声音说:“秦陆,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她无法想象,他那么一个爱洁的人,竟然会帮她做这种事情。

秦陆轻笑一声,总算是缓过来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到他家宝宝那情动的气息,他也跟着紧张,竟然一起和她…

虽然没有直接地做,但是他却很满足,因为他家宝宝满足了,他也满足了。

他拍着她的小ρi股,有些不在意地说:“宝宝,我喜欢这样!”

她呆了呆,尔后晕红着脸,啐了他一句:“也不嫌脏。”

他笑着,忽然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自然有些抗拒——他刚刚才吻过…

她推着他,而他则低笑着强迫她接受。

“宝宝,所有的东西,我们都要一起分享!”他低笑着,轻轻地吸着她红艳的小嘴­唇­。

她扁着小嘴的样子最可爱了,他爱不释手地吻了一次又一次,将她的小嘴弄得更红艳…

这个晚上,本为是平静无波的,但是在秦陆的邪恶之下,变得暖昧极了。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那洁的眼还没有睁开,就响起了他轻柔的声音:“宝宝,该起床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

她凑上小嘴,很自然地承受着他的吻。

两人缠绵地吻了好一阵子,他才拉起她,帮她穿衣服。

因为去学校,所以,他都给她穿深­色­的衣服,说是怕她弄脏了。

她有些无语,真的当她是三岁的小朋友呢!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就亲亲她的小嘴,很亲呢地说:“宝宝,你就是我的小朋友。”

他又暖昧地眨了一下眼,加了几句,“小女朋友,小床伴!”

他说小字的时候,她的脸红透了。

因为记得有一次,他在欢爱的时候,因为她太过紧致而嘶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那天,他做得特别激烈,而且嘶吼声不断…

事后,他抱着她,乖乖宝宝地哄了一阵子,才轻轻地吻着她说:“宝宝,你怎么这么小。”

那时候,她不懂,以为他是说她的年纪,后来,她便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小!

再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差不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身体特别敏感…秦陆才会感觉到那种极致到无法忍受的滋味!

后来她会算了,在那两天,就故意不给他了。

秦陆似乎也是知道的,就缠得特别凶,每次都在那两天要得多。

她脸红着,被秦陆看在眼里,便逗着她,“宝宝,在想什么呢!”

她不敢看他,吱唔着过去了。

秦陆心里有数呢,这小丫头是想着以前的情事儿。

开着车子的时候,他心里盘算着,才过去两三天,这还有四五天该怎么过啊!

到了停车场的时候,秦陆叫住了她,“宝宝,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愣了一下,“怎么了?”

他笑着开了车门,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袋子,里面放着数十份礼物,包装得都很­精­美。

“这个,带给你的同学,蓝­色­的是男生的,女生的是粉­色­的,不要弄错了!”秦陆微笑着,替她拎着,生怕自己的小宝贝累着了。

那洁有些感动,她站着仰头望着他,“秦陆,你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她知道他送别人礼物,是希望她能在这里得到善待,但是她真的不需要。

她已经成年了,会懂得保护自己。

秦陆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过度保护了,但是他家的宝宝,就值得他这么重视,放在手心里疼着。

秦陆带的礼物,当然让班上的同学都十分兴奋,打开一看,男同学的是一只皮夹,世界名品,随便一个都是几万块,女同学的则是一个小首饰,或是项链,或者是手环,价值也差不多是几万的样子。

这里的同学家世都不差,但是像这样送礼的,还真是没有见过。

何文云拐了拐那洁的手臂,“哎,怎么被你拐到这只金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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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 那洁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是卖给秦陆的吧!

她正是词穷,秦陆听见了,于是走过来,笑着搂着她的小肩膀,微微一笑,“那洁是我捡来的。ww从小到大都是我的童养媳!”

那洁冲他扮了个鬼脸,表示他很无聊。

秦陆笑着,低头捏着她的小鼻子:“不是吗?你不是每天都伺候我的?”

她脸红着,而周围的同学起着哄:“秦教官,你确定不是你伺候那洁同学?”

秦陆举起手,含笑说:“好吧,是我伺候!”

他望着那洁羞红的脸蛋,刮刮她的小脸:“少­奶­­奶­,这下满意了吗?”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不要脸!”

她推着他让他快走,他再说下去,她真的要钻地洞了!

秦陆笑着,这时齐天阳拿着教案过来,就看见了这一出。

他轻咳一声:“秦教官,调情可以结束了吗?”

秦陆笑笑,“结束了,齐院长上课吧!”

他有些挑衅地又摸了摸那洁的头发,然后十分嚣张地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才走。

那洁那是各种不自在,各种凌乱啊!

她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做,这是在她班上,有四十个同学看着呢!

秦陆不等她抗议就直接往门外走去,和齐天阳错身而过的时候,他听到齐天阳说了句:“幼稚!”

但是声音是带着笑意的,秦陆些诧异,回头看时,齐天阳已经恢复了平静了。

他扬了扬眉头,径自离开了。

晚上来接她的时候,发现他的宝宝一脸苍白,他拥着她的小身子,纳闷地问:“怎么了?”

那洁的­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何文云脸­色­也是不好,但比那洁的状况要好些。

她看着秦陆,很小心地说:“那洁她,晕血呢!而且,她怕那个!”

那个?什么?

秦陆想问,那边何文云被叫走了。

那洁抱着秦陆,声音有些娇地说:“秦陆,我不想学了,我怕!”

“好,好,我家宝宝不想学,明天我就来办理退学!”某个宠得不知节制的男人提起她的小身子,十分没有节­操­地答应了。

宝宝每天在家里,他更放心,而且她怕成这样,心疼坏他了!

他搂着她,抱着去车子里。

迎面看见齐天阳走过来。

他让那洁坐一会儿,自己则走过去,两个男人倚在车身上交谈着。

“那洁可能不适合学医。”齐天阳的面上有一抹担心,也有一抹忧­色­。

秦陆瞧了一眼,缓缓地吸了一口烟,“为什么?”

齐天阳的神­色­很正经,“今天她见了尸体,直接晕过去了!所以,为了她的身心健康,我觉得还是让她转课程吧!”

他顿了一下又说:“但是那洁不肯!你劝劝她!”

秦陆的眉头深深地锁进来,他将烟头踩灭,抿紧漂亮的­唇­瓣,“我会的。”

他打开车门坐上车,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原来刚才宝宝只是撒个娇,她自己根本就不想放弃呢!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的小身子揽到自己的怀里,让她趴着。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颤抖着,他说不出的心疼。

没有带她回去,而是打了电话,叫上了大牛一些会说会玩的一起到会所去唱歌。

玩的那会,那洁的心情好了些,偶尔也会被大牛逗笑了。

秦陆就搂着她,让她靠着自己,他则替她弄些吃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回到家里,两人看电视的时候,正好看着车祸,然后就是抢救,那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她捂着嘴,跑到浴室里,昏天暗地地将晚上吃的东西全都给吐了。

秦陆跑过去,心疼得要命,搂着她的身子,帮她清洗,将她抱回床边。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秦陆搂着她,轻轻地说:“宝宝,我们不学了好吗?”

她呆呆地不说话,白天看到的那具冰冷的身子还在脑海里不停地转着。

她忽然紧紧地抱着秦陆,什么也不说,只是摇着头。

她不想放弃,学医是她的梦想,她想学会了,然后就可以照顾妈妈了。

她的眼泪往下流着,她好没用,竟然被吓成这样。

好久以后,她才抬起小脸,仰望着他坚毅的下巴,“秦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用!”

秦陆抱着她,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说:“不是的,你是女孩子,会怕很正常的。”

她抿­唇­,声音低低地说:“秦陆,不要让我放弃好不好?我不想放弃。”

他勾起她的小脸蛋,望进她清澈的眼里,尔后郑重地点了下头:“宝宝,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她带着泪的眼微微弯起,红­唇­轻扬:“真的吗?”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啊!”

她吸了下鼻子,“你骗我很多次。昨天还…”

她脸红着,垂了下去。

今天早晨的时候,他又逼着她给他抒解了一次,她才想明白他昨晚是骗她了。

秦陆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温柔一吻:“宝宝,床上的事情,不算骗!”

她伸手打他,被他捉住,咬了她一会儿,就抱着去浴室里了。

洗­干­净后,他特意去给她熬了稀饭,她吃不下,他就哄着骗着吃了半碗。

她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这会儿,不补一下怎么行呢!

秦陆收好碗,洗了一下躺回被子里。

快十二月的天气,很冷。

他将她的小身子抱到自己怀里,将小手小脚都收到自己温暖的身体上,一会儿轻轻地问:“宝宝,好点了吗?”

她点了点头,小脸搁在他的颈子上。

一会儿,她的手上绕上他的颈子,抱得有些紧,很依赖的样子。

秦陆笑着,拍了拍她的小ρi股,“宝宝,真像个孩子。”

她嘟哝了两句:“我本来就是个孩子!”

他的手忽然探到她胸前,掂了下,尔后说,“不小了,少­奶­­奶­!”

她脸红透了,伸手就捶了他一下,“坏蛋!”

秦陆看她好了些,就放心了。

但是想到明天她又要上课,就有些头疼,哎,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她的家长…

夜里的时候,那洁被恶梦惊醒了,她一会儿梦见那个可怕的冰冷的人体,一会儿又梦见林强疯颠的样子…

她浑身都是汗地醒来了,起身的时候,房间里黑黑的一片,而且秦陆不在。

她害怕得哭了,一边哭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秦 ...

(陆立刻赶了过来,他手里的烟甚至没有来得及熄灭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宝宝?”他晚上还有一些公事没有处理完,等她睡着了才过去的。

现在是夜里一点,她却醒了。

他打开灯,看着她一头的汗湿,知道她做了恶梦。

他抱着她走到浴室里,放满温水在浴缸里,然后解开她的衣服,将她放了进去。

她一个人在里面,有些害怕,眼神无助地瞧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衣服坐到她身后,他轻轻地帮她洗着小身子,然后很温柔地哄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放松…

“秦陆…”她忽然掉转了小身子,跪在他身前,仰望着他的小脸上满是脆弱。

“宝宝…”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很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身体,让她安静下来。

她的小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都攀上他的,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抱我!”

他抱紧她的身子,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够,于是抬起小脸,大着胆子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秦陆愣住了,就这么坐着任她吻着。

她有些急了,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吻着一边说:“秦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的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移动着,几乎撩出他的兽­性­来。ww

秦陆总算是回过神来,他捉住她的小手,表情带着几分危险地瞧着她:“宝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脸蛋有些红,但是还是坚定地拉上他的头,让他的­唇­贴到自己的­唇­上,­唇­舌相接,脸红心跳…

一吻过后,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她的主动让秦陆欣喜不已,但是他仍是轻轻地推开了她,声音沙哑着说:“宝宝,不行,你还没有好!”

她不管,哭着倒在他的肩上,“秦陆,我要你。”

她害怕极了,她要感觉到秦陆有力的占有,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她的小手点着火,小嘴也慢慢地往下…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他本来就是个欲望相当强烈的男人,这会儿被她撩成这样,哪里还忍得住,于是低吼一声,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激烈的情yu中恢复过来。

他轻吻着她的小嘴,喃喃地问:“宝宝,弄疼你了吗?”

她垂着小脸,趴在他的胸口上不说话。

秦陆很紧张,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检查个不停。

她红着脸按着他的手,“别摸了,我不疼!”

这三个字,让秦陆心头荡了一下,其实还想来的。

但是想到王院长的话,他还是忍住了身体的­骚­动,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毛巾给包好抱到床上。

这会子,他再也不瑕管那些公事了,抱着她,哄着她,好不容易让她睡着了。

第二天送她去上学,停车场里,秦陆有些担心地问:“宝宝,你真的不勉强吗?”

她摇了摇头,虽然脸­色­有些白,还是还是坚定地说:“没关系的,慢慢就习惯了。”

他搂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头上靠了靠,赞赏地说:“真是个乖宝宝!”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轻轻推开他,下车的时候,又搂着他的颈子亲了他的­唇­一下,低低地说:“秦陆先生,谢谢你!”

他笑了,声音低沉悦耳,目送着她蹦跳着去教学楼那边了。

秦陆非但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将车熄了火,朝着校长的办公室走去。

十分钟后,杜校长目瞪口呆地瞧着秦陆:“秦少爷,您…要陪读?”

秦陆淡淡地说:“是的!”

杜校长的嘴好半天也没有能合上,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那你部队的事情呢?”

秦陆笑笑:“我可以办理公休假,再说我也不是一直陪下去,等小洁不怕了,我就不会再陪着。”

杜校长摸了一下有些光光的头顶,有些头疼:“那司令知道这事儿吗?”

他不敢随便答应,秦陆是秦家唯一的男孙,以后可是要在军界大放异彩的,这会儿,说要来学校陪读,不是开玩笑嘛!

秦陆淡淡一笑,很自信地说:“司令巴不得的呢!”

这话是不假,秦司令真是恨不得他们小两口子天天歪在一起才好,什么官居高位,在他来看,全是狗屁,都没有他一个重孙子来得重要。

杜校长送秦陆离开,这事儿虽然说定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又亲自打了个电话给秦司令,得到首肯才放下一百个心来。

这时,那洁她们班正在上人体学,齐天阳拿了道具,是一具橡胶的人体,腹中的各个器官都有,还可以拆卸的那种。

那洁一看,脸­色­就有些苍白了。

她捂住­唇­,忍着那到嘴的恶心感!

秦陆这时站在门口,正瞧见她的神情。

那瞬间,他真想拉她离开,让她安好地坐在家里当她的秦少­奶­­奶­。

但是他也知道,小洁的­性­子有多倔强,她想做的事情,如果不让她做了,她一定会恨他到底的。

他走了进去,齐天阳瞧见他,有些惊讶:“秦陆,你怎么来了。”

秦陆很自然地说:“我向杜校长申请了陪读!”

陪读?

有这么个陪读的吗?

齐天阳觉得有些荒谬,但是他也知道小洁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就没有反对,只说:“注意课堂秩序!”

秦陆快步走到后面,他心疼地瞧着她苍白的面孔。

何文云十分有眼­色­地让了个座。

秦陆握着那洁的手,轻轻地问:“不舒服吗?”

她苍白着脸蛋摇了摇头,但是立刻地眉心又皱了一下。

秦陆抱着她上课,他身上的体温让她舒服了很多,再看那些模具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于是感觉舒服了些,慢慢地,也听进去了几分。

中午的时候,秦陆让她和那些学生一起去餐厅吃饭,自己则去了齐天阳的办公室。

他知道齐天阳有话要对他说。

男人的直觉真的很准,一进去,齐天阳就横着手臂,神情有些冷峻的瞧着他:“秦陆,你觉得你可以一辈子让她生活在你的羽翼下吗?”

小洁是个成年人了,他自己虽然疼爱,但是他希望她能独立,对她以后有好处。

秦陆这样只会宠坏她,让她失去生存的能力。

秦陆静静地望着他,很久以后才说,“你又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齐天阳有些火了,“那万一哪天,你走在她前面呢?或者,生活总是有很多意外发生的,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不要她了呢!”

秦陆的目光一下子锁住了他的,眼里有着一抹奇异的光芒,许久以后,他才缓缓地说:“你明 ...

(知道,这辈子我也不可能会爱上别人!”

不是因为他的洁癖,而是爱上一个人,便将心都付出去了。

没有心,他拿什么去爱别人?

齐天阳怔了一下,然后低吼着:“小洁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用你的宠溺圈着她一辈子,她应该有自己的人生。”

秦陆冷笑着:“她自己的人生,你是让我让她放弃,还是让我看着她害怕得哭泣。”

他的神情冷峻,“你知不知道,她夜里睡不着,出了一身的汗,抱着我不放手…”

后面,他没有说下去了,身为成年男子的齐天阳是可以猜得出来的。

他也铁青着脸,两个男人之间的情绪一触即发,差点就打起来。

最后,秦陆离开,齐天阳一脸铁青。

在他想来,那洁不适合学医,应该让她选别的科目,他和秦陆一样心疼她。

这一次的较量,再次地说明他的关心师出无名,在秦陆这个丈夫的面前,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睁眼眼地瞧着自己的妹妹被别的男人摆布人生。

这一班同学之中,冒出个秦上校,真的有些突兀啊,还好也就是在人体学科上他才会出现,不然,整个班别想上课了。、

这天,放学得早,秦陆在部队里,齐天阳就将那洁叫到了自己那儿。

她站在门口,脸上有些怯生。

“过来。”齐天阳的声音很自然,像是叫过千百遍一样。

那洁小心地走过去,眼睛小心地抬了抬,“你叫我?”

齐天阳忽然伸出手,将她的小身体拉近了些,口里斥责着:“什么你啊我的,叫哥!”

她垂上小脸,怎么也叫不出来。

她还是没有办法习惯!

齐天阳叹了口气,没有再勉强她,只是轻轻地说:“小洁,你真的不想放弃吗?”

她点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说:“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秦陆无关,你别怪他。”

听着自己的妹妹这么维护那个该死的禽兽,齐天阳心里百感交集,又叹口气——女大不终留啊!

再说那只秦兽长得那么好,又对她千宠百疼的,小洁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心知道无法说服她,最后只能交待让她自己瞧着,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不要勉强!

那洁点了点头,她正要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

外面站着秦陆,他没有进来,只是朝着她伸出手,淡淡地说:“小洁,回家了。”

她很自然地走过去,让他牵着她的手…

齐天阳瞧着他们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秦陆在拉着他的小宠物散步!

他摇着头笑笑,想起秦陆向来清冷的­性­子,想不到现在竟然这般宠爱着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还是他妹妹。

世事无常啊!

秦陆带着那洁回去,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问着:“宝宝,今天上课还好吧!”

今天没有那个可怕的课程,她的小脸都是红扑扑的看起来好极了。

秦陆笑着摸摸她的头,“我带你去吃个饭,然后去买衣服!”

他的宝宝这几天都瘦了。

那洁脸­色­绯红,忽然问:“秦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愣了一下,没有明白过来。

“结婚多少天?”他似笑非笑地问着她。

她的脸更红了,头垂着,“不是!”

“那宝宝刚过生日,我的生日还早…那是什么日子?”他的­唇­边带着一抹浅笑,好看极了。

那洁忽然捏了他的脸一下,有些凶巴巴地说:“再想一想!”

他任她在他的脸上撒着野,­唇­咧开,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让我猜一猜,是同学的生日。”

她生气了,忽然松开他,头别在别处,不理会他。

秦陆一脸纵容,脾气好得不得了:“宝宝,你说说看,我才知道啊!”

她掉过身子,气呼呼地说:“你再想想,往我们两个人身上想!”

他侧头,一脸的沉思,一会儿摇着头,“真的想不到,宝宝,你再给你老公一点提示吧!”

他这么说,她脸红红的,呐呐地说:“一个星期前,我们不是去了医院吗?”

秦陆真的顿了一下,尔后心领神会——

天,她真是个小宝贝啊!

他的脸上染满了瑃情,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里仔细地揉着,声音惑人,“宝宝,你记得真清楚,你说,为了庆祝这七天过去,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他真的是一副思考的模样,那洁的脸红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提醒他的。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她见着他难受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吧!

除了那天她主动的那次,后来秦陆就没有碰过她了,即使是他再难受,也顶多是抓着她的小手缠着她帮他解决一下下,多的是没有了。

秦陆的车已经停在了市中心,他下了车子,先带她去吃个饭。

用餐的时候,他清亮的眸子总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秦陆你看我­干­什么!”她有些羞恼,瞪了他一眼。

小脚在桌子下面踩了他。

秦陆却立刻勾起她的脚,尔后,竟然用脚将她的鞋子给勾了下来,他凑上身子,低低地说:“宝宝,将脚放到我腿上。”

她脸红心跳,声音有些紧张地抗议着:“秦陆,这里好多人。”

他笑着,忽然大手探到了桌下,将她的小脚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她的脸爆红,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秦陆凑过头去,低低地说:“宝宝,别动,会被人发现的。”

他冲着她眨了一下眼,尔后十分镇定地坐直身体,优雅地用叉子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低下头。

但是才吃了一口,她就差点尖叫了起来,因为秦陆的另一只手,竟然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抚摸着…

他修长的手指温热,像是带着电流一样在她的腿间滑过。

她顿住,抬起眼,有些脆弱地说:“秦陆,放手。”

他有些坏坏地冲她一笑,吐出两个字:“不放!”

她拿他完人没有办法,秦陆不要脸起来,完全就不是那个贵公子了。

那洁只能任他摸着,任他在桌下胡作非为。

一顿饭下来,她的脸孔红得不像话,像是逃难一样拉着他跑出去。

她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带她回家,或者在这里开个房来玩个翻滚游戏的,但是他却拉着她到了顶楼。

顶楼风很大,特别是在冬天即将到来的夜晚!

秦陆脱下自己的大衣为她穿上,她不肯,他就用力地包住她。

他身上只有一件薄针织衫,但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冷的样子 ...

(。

他抱着她胖胖的身子走到中间,她望着脚下的烟花,惊讶地说:“这是你准备的吗?”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说:“是我让人准备的。”

他抱紧她,让她靠到自己的怀里。

一会儿,火光闪现,那些烟花竟然全都被点燃了,她吓得钻进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小洁,出来看看。”他带着笑的声音响起,然后扳着她的小脸,让她出来瞧。

她小心地探出头来,看着四周的火花,都是冷冷的。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笑着:“小呆子,这是冷烟花,不会烫着的。”

她小心地踏出去,瞧着地上的火花,组成了‘宝宝’两个字。

她忽然觉得眼热了起来,一下子抱住秦陆的身子,搂得紧紧的。

眼泪,夺眶而出,无法制止。

他宠溺地搂着她的身子,含着笑吻着她的小脸蛋:“傻瓜,这点小事就感动得不行了?”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地亲了亲他的薄­唇­,尔后带着鼻音说:“我就是感动嘛!”

“真是个傻宝宝。”他温柔地笑着,搂着她站在夜空下的最高处。

夜晚,拂起她的长发,缠在他的手臂上。

他们呆了很久,在火光中,吻着对方,在­唇­舌交缠中交出了自己的心…

当吻变了调,秦陆抱着她来到下面,因为来得有些仓促,他并没有带专属的房卡来,于是站在一间房门前,用力地开始蹬开。

这层楼,平时很少有人订,百分之八十都是空着的。

秦陆抱着那洁,一边吻着,一边将门给踢上。

她挣了一下,“会有人来的。”

哪有他这么嚣张的!

但是秦陆等不及了,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开始扯着她与他的衣服…。

他抱着她,将她抵在墙壁上缠绵地吻着,大手捉住她的小手,扣在身体两侧,他低低地喃着,“宝宝,我会温柔点的。”

那三天,一定累坏她了,他不想再让她再有不好的感觉,所以想温柔一些。

但是他的宝宝,今天那么热情,缠着他不肯放手。

那小身子诱人极了,秦陆抱着她,有些难以自控了。

他喘息着,忍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的额头,“宝宝,慢一点,我会伤着你的。”

她不管,小身子缠得更紧了,小嘴咬着他的颈子,还一下一下地吮着…秦陆终于兽­性­了…将她一把扔在了大床上…

恒古的节奏开始之际,门被用力推开了,秦陆立刻拉起一旁的床单,掩住身下的雪白小身子,身则抓了件浴巾挡着,冷冷地望向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保安,一看秦陆这脸,呆了——

为啥?

本来,他们是要来立功的,竟然有人敢在这里踢门­干­坏事儿,哪知道一开门,是自家的少爷。

这,这,这怎么办?

“少爷,您慢用。”两个保安小心地说着,尔后就想退出去,连看太子妃娘娘的勇气也没有!

秦陆忽然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咦,少爷有什么吩咐不成?

秦陆的面孔有些红地说:“去给我拿两盒那个来。”

那两人愣了一下,然后立即问着:“少爷,您要什么尺寸的?”

秦陆睨了他们一眼,那两人的目光往下,尔后落在某处…良久,默默地退了出去,心里默默地想着——

不知道少爷大号的够不够啊!

秦陆转身,床上的小人儿已经羞得躲到被子里了,他哄了半天也不肯出来。

秦陆也不急,方才两人太急,所以连措施也没有,被两个混蛋打断了也是正好!

他连人带被了抱住她,不断地哄着骗着。

一会儿,东西就送来了,两大盒,足有二十四个。

秦陆挑了下眉,将门关上。

回到床上的时候,小人儿还是闷在被子里。

他有些无奈地抱着她,“宝宝,你之前的勇气呢!”

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也没有说会被人瞧见啊!”

多丢人啊!那时,他差不多已经开始了。

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只可惜没有,所以,只能钻在被子里。

秦陆笑着,隔着被子亲了亲她的小脸:“宝宝,我是看你这么急,所以…”

“借口。”她的声音像是蜜一样。

秦陆听着,知道她软化了。

于是强行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干­什么?”她抽了口气。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吐出两个字:“­干­你!”

真是够无耻的,接下来,我们秦兽身体力行地将这两个字发挥到极致。

被子动着,他一探手,拿了一个盒子到被子里…

只是隐约听见里面传出声音:“宝宝,帮我!”

后面,就没有声音了,只有喘息和一些低低的吟声。

此起彼伏…

第二天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同时醒的。

她窝在他的手臂里,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

“早安。”他很自然地凑上­唇­,轻轻地吮住她的­唇­瓣。

她脸红,但又受不住他的引诱,慢慢地,小手缠在他的颈子上,任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里面暖暖的,他打开水,往浴缸里放着水。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她的四肢都缠在他的身上,像只可爱的小青蛙一样。

但是小青蛙很快就感觉到,身下这具男体的变化。

她羞得想下来,但是秦陆咬着她的耳朵,呢喃着:“宝宝,昨天疼不疼?”

最后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粗野了。

她脸红红地不说话,好久以后才呐呐地说:“还好!”

秦陆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自己的亢奋,咬着她的­唇­,引诱着:“再来一次!”

她别开脸,身子轻轻地抖着。

秦陆心知她是应允了,将她抱到浴缸里,温柔地爱着她…

极致时,她唤着他的名字…水眸里染上了浓浓的情yu,纤细的小手指深深地掐进他的­肉­里,难以忍耐地低吟着…

太过放纵的结果就是秦陆感冒了,而且病得不轻。

到下午的时候,那洁瞧着他的面孔有些不正常的红,心里震了一下。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尔后呆呆地说:“秦陆,你发烧了!”

好烫人!

他低下头,有些沙哑着声音说:“大概是着凉了。”

她想到昨晚他将衣服脱下来给她穿,自己却生病了,有些急,也有些内疚。

似乎一直以来,都是秦陆付出,她安然地享受着他的疼爱!

那洁连忙向齐天阳请了假,她拖着秦 ...

(陆往外走:“现在回家吧!”

秦陆淡笑着:“不上课了?”

她都要哭了,瞪着他:“还上课呢,都烧成这样了!”

他挣开了她一些,有些无力地说:“宝宝,你去上课吧,我先回去,晚上的时候,会让老李来接你!”

她不肯,和他僵持着。

这时,齐天阳过来了,看着那洁说:“先带他去我的休息室,我一会儿给他打一针退烧药。”

他又说了消炎药的地方,让她给秦陆先吃了。

秦陆倒是没有意见,跟着那洁走了。

半个小时后,齐天阳就回来了。

他准备好,看着秦陆英俊的面孔,有些恶作剧地说:“秦教官,把裤子脱下来。”

秦陆愣了一下,“要打臀部?”

齐天阳将针筒朝天,笑笑:“正确地说,是ρi股!”

秦陆咬着牙:“我不用退烧!”

这个齐天阳,分明就是公报私仇,瞧他笑得一脸得意的!

但是那洁心里着急啊,觉得这是个不得了的事儿,拉着秦陆的手,软声求着。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秦陆心头一荡,就答应了。

结果就是秦教官被狠狠地扎了一下ρi股,齐天阳还狠狠地挑弄了两下才算完!

姓齐的,我记住了!

秦陆有苦说不出,但是一会儿,他望着那洁,就有些虚弱地说:“宝宝,今晚换你伺候我!”

他在说伺候这两个字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暖昧的,但是这时候,那洁心里着急,哪听得出来。

齐天阳不是傻瓜,他是听得出来的。

但他只能暗自恨着——这个禽兽!

生病了也不放过小洁!

秦陆就在这里等着那洁下课,本来是让老李来接的,后来又怕惊动了秦司令,少不得又会训他,便在齐天阳的提议下,坐着他的车回家了。

到了他家,齐天阳里里外外地忙着做饭什么的,让秦陆都讶异了——

齐天阳是不是生了奴­性­了?怎么来他秦陆家当保姆了。

事实上,齐天阳哪甘心伺候秦大少爷,还是不怕自己的妹妹委屈受罪,要是可以,他真的想住下来,晚上守着自己的宝贝妹妹。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于是在做完家务后,就识相地离开了。

秦陆和那洁坐在桌前,望着餐桌上一桌菜,都有些无语。

那洁心里是有数的,秦陆不以为意地尝了一块,说了句让人喷鼻血的话来:“没有毒,宝宝,可以吃了!”

那洁差点背过气去。

这,是不是太不知好人心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默默地吃着。

但一会儿了,也注意到秦陆似乎食欲不怎么好。

她轻轻地问:“你是不是吃不下!”

秦陆抚着额头,叹了口气:“是,不怎么有胃口!”

那洁有些紧张地摸摸他的额头,不是那么烫。

但是看看他的脸­色­,是不太好。

她抿了下­唇­,然后就学着他平时哄她的样子,说:“我喂你,你吃一点好不好?”

秦陆的眼一抬,“怎么喂?”

她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说:“当然是用勺子喂了,你还想做什么!都成这样了,还不正经!”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那宝宝愿意成全我吗?”

她拍开他的手,睨了他一眼,“放下,再这样,就不理你了!”

他老实地放下,然后就着她的手,开始享受老婆的服务。

他一直瞪着她的脸看,她的脸就红了,她越是脸红,他的目光越是炙热,最后,秦陆喃喃地说:“宝宝,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她不肯,捂住嘴,“会传染的!”

他有些受伤,“宝宝,你嫌弃我了!”

她绞着细白的手指,不好意思地说:“我怕我也病了,没有人照顾你了!”

秦陆的心头一荡,他的宝宝真好!

于是情动起来,不管不顾地拉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边拖来,轻轻地吻上她的小嘴,吮着,舔吻着…

她的脸很红,但是没有拒绝!

秦陆也不客气,吻得满意了才松开她艳红的小嘴儿,贴着上面喃喃地说:“宝宝,我还没有饱。”

他说话时候,声音低沉­性­感,她难为情极了,转身只得拿过粥继续喂他。

只是他的目光中一直带着那种灼热,她的脸蛋一直红红的。

今天晚上,秦陆像是铁了心,事事都缠着她。

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是要她帮忙。

那洁被缠得没有办法,其实她心里也有些甜甜的,她从来没有这般伺候过他呢。

她放满了浴缸的水,秦陆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赤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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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幸福的小人啊…

085

( 她有些怀疑地瞧着他生龙活虎的动作,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ww

“宝宝,下来帮我擦背。”他欢快地朝着她招手。

她只得进去,但是好歹也留了套小可爱穿在身上。

秦陆哪肯,七手八脚地就给她脱了。

她趴在他背后,脸红红地替他擦着,上半身几乎和他的背是贴合的…秦陆各种荡漾,各种yy!

早知道,就生个小病,宝宝心一软,什么事情都愿意­干­了。

他心情十分愉快,虽然感冒发烧怎么也谈不上舒服,但是有小美女这么殷勤地伺弄着,还是十分享受的。

末了,他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健壮结实的身子站在那里,那洁的小身体则围着他,像小辛勤的小蜜蜂一样转着,为他擦拭身体。

甚至连浴袍也是她为他穿上的。

秦陆回房间后,那洁才快速地洗了个澡,穿上厚实的睡衣,她才回房里。

一眼就见着那个十分‘脆弱’的男人手里拿着吹风机,表情充满了乞求:“老婆,帮我吹一下头发!”

那洁这会子恨不得自己能什么事情都包了,报一下他平日里的宠爱。

二话不说,就坐在他身上,仔细地为他吹着头发。

秦陆的大手则不老实地穿到她的睡衣里,一会儿说:“宝宝,你似乎长大了不少。”

她因为忙着,心不在焉地说:“嗯,我长高了三公分。”她现在有一六三了。

那洁偷偷地想着,离秦陆所说的那个一六八,还差五公分,再一年,她一定能长那么高的。

她看着他的宽肩,因为这个想法而脸蛋微红!

她哪知道,秦陆的‘长大’和她的‘长大’完全是两回事儿!

当他的大手更不老实的时候,她吓得尖叫起来,吹风机都差点吹到他的眼睛。

“秦陆,你在­干­什么?”她拍开他的毛手。

秦陆反手扣着她的小手,低沉着声音:“宝宝,继续。”

她呐呐地说:“可是,你的手!”

她还是没有办法习惯这样,他的手钻进了她的睡衣,她可以感觉到他放在哪里,她的身体现在敏感得就像是军事基地一样。

秦陆轻笑一声:“宝宝,你知道吗?有一种按摩,是可以促进发育的!”

她呆了呆:“按摩可以长个子吗?”

天,这个小呆子!

秦陆真想笑,但是不得不忍住,还一本正经地说:“你们齐老师没有说过吗?在心脏的位置,有一个神经,经常按摩会促进新陈代谢,长期地按摩效果更好!”

她低下头,望着他大掌的位置:“是这里吗?”

她感觉了一下,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他为什么还顺带地摸她那儿——

那洁不好意思地垂着小脸,脸蛋儿,颈子里都是粉­色­的。

秦陆再难忍着,将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开,尔后迅速地压倒她的身体…

“宝宝,要想长高,还得有些辅助的法子,现在我就给你做。”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双手朝着她进攻着。

那洁再笨,被他这么压着,小腹那里感觉到热热的触感,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捶着他的胸口,挣扎着:“坏蛋,大骗子。”

他沉沉地笑着,咬着她的耳朵,“大不大,一会试试再告诉我。”

再接着,她没有机会再发出抗议了,只是偶尔会闷哼一声:“坏蛋!”

秦陆只做了一次就放开了她。

虽然他很想,但是他顾及着自己感冒,怕传给她。

但是想不到的是,做了一次,那宝宝还是被传染了。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

秦司令那个震怒啊!

他宝贝的孙媳­妇­可怜地躺在那儿,这个混账,自己身体好抗得住,也不管媳­妇­身娇­肉­贵的!

“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不可!”秦司令也不管秦陆是不是还在病着,反正是几拐杖下去,一点也不留情。

秦陆心甘情愿,只是心里也有些习疼那洁。

宝宝昨夜里就开始高烧了,这不来不知道,他这才知道她的身体这么弱。

他自己病得不算重,睡一觉也算是好得差不多了。

没有想到传染给她后,她就重成这样,烧到了39度,吃药都退不下来。

于是半夜里,叫来了家里的医生,秦司令自然被惊动了。

逮住秦陆就是一阵猛敲。

最后还是陆小曼出面,才制止了这场家暴。

“畜生!面壁思过去!”秦司令老脸一沉,喝斥着。

秦陆老实地往书房里走去,秦司令又不高兴了,“你去站着,谁伺候你家媳­妇­,还不快滚回房里去。”

陆小曼掩着嘴笑,一会儿对秦陆说:“还不进去。”

她扶着犹怒的司令坐下,“消消火,一点小毛病,也别太担心了。”

秦司令忽然老脸一红,低低地说:“秦陆玩得这么凶,要是有孩子了,这一病,能行吗?”

陆小曼也抿了­唇­,但一想,也低低地说:“他们昨晚是在饭店里过的夜,我听值班经理说,秦陆还取了那个…”她的声音小了些:“秦陆应该会小心的!放心吧,不会有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这浑小子,弄得我既盼着,又怕怀上,真是折腾!”

陆小曼望了望里面,才轻声说:“小洁也小,不急的,我看秦陆现在正是知味的时候,大概也不想要个孩子。”

秦司令抬起头,望了一眼陆小曼,忽然说叹了口气:“是啊,要是迟点怀上多好!”

陆小曼心里忽尔一动,知道秦司令说的是他们以前。

是啊,如果当时不那么怀上,也许秦陆…

因为那洁病了,秦陆就请了两天假照顾他的宝宝。

秦司令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宝贝孙媳­妇­的病不好,就不许秦陆挨身。

夜里的时候,派个奉管家在这里看着,料他也不敢再胡来。

那洁因为发烧,吊了两瓶水。

当那细细的针头刺破她的皮肤时,秦陆心疼极了。

而她的眼里也是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秦陆心早就软得不可思议了。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捂着她的眼,“不看就不怕了!”

她靠在他怀里,看得医生都微微一笑:“少爷真是疼少­奶­­奶­。”

那洁脸一红就要推开秦陆,秦陆不放手,仍是抱着她,笑着捏了她的脸一下:“疼你不好啊!别人想要我疼还没有呢!”

那洁这时,想起了欧阳安,也想起那个杨文清。

杨文清就算了,但是欧阳安,秦陆是真的爱过的。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

如果秦陆没有那毛病,是不是就和欧阳安结婚了?

她的小脸垮着,那不太开心的样子让秦陆失笑,摸摸她的头,柔声问:“又怎么啦,小家伙?”

她仰起头,眼里有着斗大的泪珠,她吸了下鼻子才说:“秦陆,如果你当时,能和欧阳安结婚,是不是我们就遇不上了?”

她的话里有着浓浓的担心,那一脸皱着的样子让秦陆失笑。

他搂着她,乐坏了,“我家宝宝这是爱上我了吧!”

她轻捶了他一下,嘟哝着说:“人家正伤心着呢!你还幸灾乐祸!”

秦陆笑,搂着她的小身子,哄着:“说明我家宝宝爱我啊!”

她别开脸去,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她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一会儿,竟然流下了眼泪。

秦陆那是各种心疼啊,乖乖宝宝地哄了很久,她才止住了眼泪。

秦陆捧着她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带着泪的小脸,白净如同二月的梨花一样洁白美丽。

他吻去那些泪滴,最后,让她的眼瞧着他的,用这一生最正经的语气说:“小洁,人生没有如果,如果真有,就是我上天让我注定残缺,好等待你的出现!”

她哭着笑,打了他一下,“好­肉­麻。”

他立刻捉着她的小手,心疼得不得了,“手快别动了,看,都出血了。”

他不说她不知道,一说,她又怕得哭了起来!

秦陆心里叹息着,宝宝这样,确定要学医吗?

但是她要做的事情,他不能拦着,只是搂着她——心疼!

奉管家轻咳了一声:“少爷,您超过司令给定下的尺度了!”

还尺度?

秦陆挑了一下眉,“我抱我媳­妇­,关司令什么事儿。ww”

奉管家忍着笑:“司令说,少爷不得近少­奶­­奶­的身子。”

要是秦司令在面前,秦陆一定和他给­干­上的。

他媳­妇­不给抱,给谁抱!

他睨了一眼奉管家,“我媳­妇­儿需要我!”

奉管家抿着­唇­笑,有些逗乐着问那洁,少­奶­­奶­,只要您说一句,我就不报告司令了。“

那洁红着脸,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秦陆低着头,温柔地说:”宝宝,你也得为我们的夫妻生活尽一尽心力了。“

他说得语气很正经,但是话却不正经极了。

那洁抬眼瞧了他一下,尔后红着脸儿又垂下头,就不肯再看他了。

秦陆扬了扬眉眼着奉管家,”我媳­妇­儿脸皮薄,就不说了!“

”那哪成啊!“奉管家和秦陆一伙儿的,打着秦司令的招牌逗着可怜的少­奶­­奶­,”少­奶­­奶­不说,我这就去打电话了。“

那洁脸红着连忙将小脸探了出来,”别,我说就是了!“

她的手放在秦陆温暖的手臂上,小身子也靠在他怀里,无比舒服。

她的­唇­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秦陆低头,暗哑着声音:”少­奶­­奶­,可以说了吧!“

她仰头望着他此时俊得不可思议的面孔,抿着­唇­说了句:”是我想让秦陆抱我的。“

说完,她就将头埋进了秦陆的怀里,再也不敢出来。

秦陆朝着奉管家使了个眼­色­,奉管家会意,识趣地出去了。

那洁头埋着,所以并不知道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秦陆。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跳动得过快的心跳声。

”宝宝,我抱你好不好?“他的声音清清雅雅的响起,吓了她一跳。

一抬眼,就见着里面没有人了。

那洁又羞又气,知道是自己上当了,她用另一只手捶着他的胸口,小脸气愤着。

秦陆握着她的小拳头,顺势将她又拉回自己的怀里,一低头,就密密实实地吻住她的小嘴。

他一再地探进,她一再地退让,退无可退之时,他缠着她的,一阵猛烈的吮吸…

她发出一声小猫一样的叫声,然后软在他的怀里,小手抓着他的毛衣,急得死紧!

秦陆吻完了,其实身体已经绷得很紧了,但是宝宝生病了。

而且他要是真敢怎么样,奉管家是不会嘴软的。

他抱着她,呢喃着:”宝宝,你快点好起来。“

她的小脸羞红着,打了他一下,”坏蛋!“

她可以感觉到他过快的心跳,还有烫人的体温,知道他肯定是动情了。

让她快些好,好接受他的欺负!

坏人!哼!

她扁着小嘴,闷着头到被子里,打算不理会他了。

秦陆也跑到被子里,大手搂过她的小身体,亲亲热热地抱在怀里。

”这样就生气了啊!“他亲亲她的小嘴,她捂着嘴不让他亲。

秦陆那是多厚的脸皮啊,不给亲脸是吧?

他就亲手,轮流地亲着她十根小手指,细细白白的可爱极了。

他越亲越爱,索­性­就拿起来,一根一根地又亲又吸的,弄得那洁不好意思极了,脱口而出,”你又不是狗狗,哪有这样亲人的?“

他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一根上好的骨头,而他就是一只大狼狗,瞧着她这块骨头流着口水。

她的话让秦陆笑了,笑得声音沉沉的,胸口震动着,也连着震动了她的身体。

那洁的心里生出一抹异样,有种不同的东西在心里臆生出来。

但是她现在并不明白,这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感觉,叫做贪恋!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对于爱情却还是一知半解的,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波,甚至连争执也很少有过。

秦陆一直宠着她,让着她,她虽然没有理所当然,但是也算是心安理得了。

他这么笑了一会儿,又拉着她到怀里,密实地吻住她的­唇­舌。

她脸红心跳地推开他,”也不怕传染了!“

他笑着,将被子拨到颈子以下,出来后,看见她的小脸蛋红透了,他捏捏,又揉揉——

弹­性­好得不可思议!

十八岁的年纪不用任何化妆品已经足够美丽了,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娇贵生活,她比刚结婚的那阵子又美上好几分。

这种美,不是任何人工加工的能比的。

秦陆这般看着,就有些看得痴了。

那洁不好意思,垂下小脸蛋,低嗔着:”瞧来瞧去,也不嫌厌烦!“

他抿着­唇­,微微地笑了,拉着她的手,淡淡地说:”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厌烦的。“

她­精­致的小脸蛋,不是笔墨能形容的,他想将她收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这大概就是一个男人­阴­暗的小心思了吧!

秦陆轻轻地抚着她头发,她靠在他的怀里很 ...

(柔顺,两人倒是十分安静。

当然,也是十分亲密的!

秦陆不时地低头看看她,再看看吊瓶。

过了一会儿,她困了,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眉目如画,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樱­唇­粉­嫩­诱人。

秦陆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轻轻地吻了她的小嘴一下,温柔地说:”宝宝,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那洁醒了过来。

她趴在秦陆的身上,数着他新生出来的胡渣渣。

秦陆一下子睁开了眼,抓着她的小手,声音低哑­性­感:”在­干­什么?“

她幸幸地放下小手,扁着嘴:”在数你的胡子!“

他勾­唇­一笑,索­性­抱起她的小身子,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尔后按着她的小身子,笑着:”来数数,数对了有奖励!“

那洁就数啊数啊,数了半小时,才亮了一口可爱的小白牙,”秦陆先生,一共是三千五百六十四根!“

秦陆失笑:”准不准啊?“

她偏着头:”当然准了。“

她伸出细白的手掌,秦陆立即亲了一下,她拿过小手,”我的奖励呢!你别耍赖。“

秦陆伸手摸摸她的头,感觉到她不烫了,现在­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喜欢和她闹着玩,于是故意卖着关子:”宝宝,你玩过那个过关游戏没有?“

她的眼晶晶亮着,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正坐在一个危险异常的物体上。

秦陆平躺着,两手很舒适地放在枕后,他瞧着她的小脸,­唇­微微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但是那洁单纯得瞧不出来啊!

她傻傻地点点头:”玩过!就是过了一半,继续下一关的游戏啊!“

秦陆点点头,正经地说:”真是聪明!“

那洁小脸红红的,听了他的赞扬心里挺高兴的。

然后就听着秦陆接着说:”你刚刚数了胡子,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下一关的挑战?“

她想想,也是啊!

”那接下来做什么?“她呆呆地问着。

秦陆心里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十分正经地说:”下面,就接着数别的地方了,对吗?“

好像是这样的!

秦陆手臂舒展开来,让她窝在他的腋窝下,”宝宝,开始吧!“

她愣了一下,尔后扁着小嘴,开始觉得这个游戏不太好玩。

但是是她先开始的,好像不玩下去,有些对不起他。

于是专心地数啊数,数完一边数另一边。

她的小身子趴在他身上,前面的衣领就大开着,秦陆一手摸着她的背,双眼就尽情地吃着豆腐…

这项福利也在半个小时后结束,她报了个数,他亲了亲她表示赞扬,对可能会有的错误一点质疑也没有。

那洁坐在他的小腹上,忽然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她摸着自己的头,生出疑惑,”秦陆,我是不是又烧了啊?“

他忍着笑摸上她的脑袋,尔后淡淡地说:”没有,宝宝,你想多了。“

秦陆的眼扫了她的小脸,十分平静地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话:”宝宝,最后一关了,加油!“

最后一关?还有一关?

她望着他,目光清澈!

秦陆十分淡定地让她的身子移了一下,尔后说:”最后一关,你就胜了!就可以拿到奖励!“

她脸红着,知道他要她数哪了,她死活不肯。

”秦陆,你又骗人!“她嘟着腮帮子,指控着他的思想不纯。

秦陆笑着,按着她的小身子。

那洁就头朝下,小脚丫子竖在天上,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喜感啊。

最后,她还是屈服地恶势力,含着眼泪给数完了。

秦陆对于最终的数字是不感兴趣的,他觉得他家宝宝真是可爱极了。

她抬起小脸的时候,那带着眼泪的样子,可怜又惹人疼爱。

他抱着亲了好久才松开。

那洁不理他,想下床,但是又被他一把拖了回来。

”宝宝,你不想要奖励了吗?“他的声音吹拂在她的耳边,勾起她体内的情潮。

那洁吓得快要尖叫起来,她有些呐呐地说:”不想要了。“

秦陆勾起邪气的笑,继续咬着她一下子变得粉­嫩­的耳朵,声音惑人:”怎么能不要呢!宝宝,你劳动了这么久,应该有回报的。“

她快要哭了,想也知道秦陆要给她什么奖励!

她的小身体颤抖着,敏感地感觉到他的牙在轻轻地拉扯她的耳垂,被他触到的地方都像是被十万伏电流穿过,然后快速地淌过四肢百骇里。

她仰起头,喘息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秦陆,我想去洗个澡。“

现在身上很热,感觉有些粘,很不舒服。

秦陆轻笑一声,抱起她的小身子,露齿一笑:”正好,我也想去洗个澡,一起吧!“

他轻快地抱起她到浴室里。

那洁勾着他的颈子,不敢看他。

她以为,他会在浴室里占有她了。

可是他却是十分仔细地将她给洗­干­净,仔细到像是在擦拭什么上好的古董一样。

她颤着身子,细白的手指抓着浴缸的边缘,几近破碎的声音从小嘴里逸出。

秦陆过来,咬着她的­唇­瓣,故意逗弄她:”宝宝,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抿着­唇­,好半天也没有说话。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现在,很难受,想…

秦陆当然了解,他的小洁这么害羞,即使是想了,也不可能说出口。

他很慢地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

这时,她侧着身子,小小的香肩半露在外面。

秦陆从后面抱着她的纤腰,吻着她细致的小肩膀,低笑着:”宝宝,你睡了吗?“

现在是大白天的,她哪里睡得着。

而霸道的他不许她起来,一定要她再睡一会儿。

可是,他这么抱着她,她好难受,他还吻她。

身体里面生出一种比发烧还要难受的感觉出来,那种感觉有些羞人。

其实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想告诉他。

因为他坏,是个大坏蛋!

总是撩她,总是骗她和他…那个!

她脸红红地,也不吭声。

秦陆的吻一路向下,还扯开了她身上仅有的浴巾——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望着他。

秦陆的眸子幽深地瞧着眼前的那张芙蓉面,清清爽爽的,但是染上了浓浓的欲­色­,漂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小洁…“他叹息着,吻上她的­唇­。

大手也开始热烈地游移着,解开一切束缚,终是温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她捶了他两下,尔 ...

(后,小手缠上他的颈子,随着他起起伏伏的!

这一做,就有些欲罢不能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秦陆才松开她的身子。

心里有些自责,早晨她都没有吃饭,就当了他的点心了。

他赤着上身,在这快十二月的天气也不觉冷。

赤着的上身,还有沁出的汗。

他本来想先去洗个澡的,但是想着先给她弄点吃的,就这么出来了。

到了外面,秦陆呆了呆。

只见奉管家和陆小曼坐在客厅里。

两人正说着话,瞧见秦陆出来了,还是这般模样,陆小曼抿着漂亮的­唇­瓣,终于忍不住斥责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秦陆,之前司令说你,我还护着你,但是今天妈也要说你了,小洁还没有好呢,病着你也不放过!“陆小曼使了个眼­色­,奉管家就去张罗午餐了。

陆小曼接着教训自家儿子:”下次再这样,我就让司令狠狠地教训你!“

秦陆一听这话,知道这事儿算是完了。

他有些皮皮地说:”妈,给小洁幸福是我的职责不是?“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下一秒,她板起脸蛋,”还说呢!别把你那套糊弄司令的东西拿过来堵你妈的嘴,我还不知道你。“

她伸出纤指,点了秦陆的额头一下,其实是有些疼爱的。

然后叹了口气,”去穿件衣服吧,也不怕着凉。“

秦陆这才低头瞧着自己,下面是一条松松的睡裤,上面什么也没有。

胸口,有几个小牙印子,背后,他想也知道全是小洁的抓痕。

他的面孔终于微微地红了,快步走回房间。

陆小曼笑笑,”这个孩子!“

这时,奉管家从厨房里出来,听见了,于是笑笑:”少年血气方刚的,你们一味让他忍着,他当然难受了。“

陆小曼叹了口气,有些怨念地说:”要不是司令非得让他学什么武术,小洁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奉管家笑了出来,但也不敢太过。

”以后,少­奶­­奶­就习惯了!“

陆小曼也笑了出来:”这种事情,还能习惯的。“

奉管家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少­奶­­奶­还小嘛,大了些,身子骨自然会好些的!“

这话倒是说在了陆小曼的心坎上,她想了想说:”明天开始,给少­奶­­奶­准备些补身子的食材,中午的时候,送到学校去。“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房间才低低地说:”晚上,是送过来还是让秦陆带小洁回家吃呢!“

奉管家陪着笑说:”少爷一定不乐意了,晚上还是让少爷自己动手,小两口也亲密些,我多备些食材在这里,少爷的手艺是不差的。“

陆小曼想想也在理,这个儿子现在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

她坐了一会儿,房间里没有动静,于是扬了声音说:”秦陆,我先走了,下午的时候公司里还有点事儿。“

好久,她要走之际,才传出那洁有些低低的声音:”妈…“

那声音带着一抹慵懒的劲儿,想也知道一定是秦陆又缠她了。

对这个儿子,陆小曼是懒得说了,反正说死了,让他不碰自己的媳­妇­是办不到。

现在只有将小洁的身子补好了,这样皆大欢喜!

她们离开后,那洁还被某只禽兽给按着,一阵细吻。

她喘着小气儿,推开他的身子,嗔怪着:”妈会生气的。“

哪有他这样的,回到房间里,竟然又钻到被子里,告诉她,妈来了。

她当然想起来啊,但是秦陆一把按着她的小身子,一下子亲住她的小嘴不放开。

她又羞又气,想推开他,他就威胁着,敢推他就做点别的事情。

她只好委屈着让他亲了过瘾了。

秦陆笑笑,套上浴袍,随手穿上一件晨褛,帮她裹着厚实的居家服抱着去了餐厅。

奉管家弄了个很清淡的补汤,瞧着就有食欲。

秦陆也不放开她,就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喂小宝宝那样喂她。

她难为情极了,红着脸,”秦陆,我自己吃!“

但是秦陆是不愿意让她剥夺自己的乐趣的,大手牢牢地扣着她的纤腰,一手开始喂食。

她只能脸红红地吃下去,心里觉得他变态极了。

秦陆喂饱了他的小宝宝,头低着,有些诱惑地说:”宝宝,我还饿着呢!“

这次,她不笨了,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她不上当了,目光看着桌上的食物说:”你放下我吃饭就是了嘛!“

秦陆非但不放,还坏坏地说:”不是肚子饿了!“

他的大手已经悄悄地往下移动着,吓得那洁差点尖叫出声,她故作镇定地说:”那你自己想办法!“

说着,就挣开他。

秦陆手长,一下子拉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边扣着。

她不肯,他就用了些蛮力,将她的小身子压到餐桌上。

餐桌很大,容得十七八个的那种,一大半都是空的,这倒是方便了他。

背后是冰冷的感觉,身前是他灼热的怀抱。

她脸红着,抵着他的胸口说:”妈才说的,又忘啦?“

他清亮的眸子注视着她,勾­唇­一笑,”原来你听到了。“

她脸更红了,呐呐地说:”秦陆,你快让我起来。“

”不放,让我好好亲亲就放开你。“他有些无赖地说着。

那洁翻了个白眼,”少爷,你今天已经亲了不下四十次了。“

”有吗?“秦陆侧着头想了想,觉得真没有那么多。

她的小脸红红的,”放我起来啦!再亲下去明天的­唇­肯定会肿了。“

她这么一说,他就仔细地瞧了她的­唇­瓣,鲜艳欲滴,真真是美得过火。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嘴,摸着摸着,就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小嘴里,灵活地挑动着她的小舌头,她不好意思,他就专门缠着。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缠在上面,那可怜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秦陆感觉身体热了起来,绷得疼痛了。

他俯下身子,将手指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并让她轻轻地含着…

”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是他的,眼眸也幽深得深不见底。

她的目光被吸引在那一汪深水里,直到他吻住她的樱­唇­,她才低吟一声,小手抓紧他的衣服,细长的手指绞得泛白…

秦陆吻得很深,慢慢地就有些急切起来,他开始扯她的衣服。

她羞红地躲在他的怀里,哀求着:”秦陆,不要在这里!“

餐厅的采光很好,她的肌肤半露着,诱惑到极致。

...

秦陆再难忍耐,他哑着声音:”宝宝,在这里做一次!“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只能勾着他的身体,将自己交给他。

就在秦陆快要成功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了,尔后是一声抽气的声音。

是因头的陆小曼和奉管家。

陆小曼因为要开会,刚才将一份文件落在这里了,这会儿,想着来拿,不料却看到了这么养眼的场面。

她的儿子整个都压在小媳­妇­的身上,小媳­妇­的眼圈都是红着,可见是多么的不情愿。

她小小的身子在秦陆的身下,显得那么娇小——

这样子,看起来,真的有一种秦陆侵占幼苗的感觉!

陆小曼呆了呆,尔后很快地叫自己的儿子:”秦陆!“

秦陆抬了眼,然后呻吟一声,从那洁的身上翻下来。

他带着几分狼狈将裤子整理好,又抱着自己的宝宝下来。

那洁哪好意思呆下去,直接跑到房间里了。

陆小曼也没有多呆,而是瞪了他一眼:”看把你媳­妇­吓的。“

秦陆苦笑一声:”妈,你不来的话,我们好着呢!“

”兽­性­!“连陆小曼也不禁骂了一声。

秦陆不说话,缓缓坐下吃着有些冷的饭菜。

陆小曼也不管他,拿了东西就带着奉管家离开了。

秦陆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就跑到房间里去看他的宝宝了。

他心里也知道,今天是别想再碰她了。

果然,小人儿正趴在床上呢。

这会子了,她也不怕闷坏了。

他失笑地拉起她的小身子,就见着一张红透的面孔。

他哄着:”好了,宝宝,妈走了。“

她又趴回床上,声音呐呐地说:”秦陆,我没有脸见人了。“

妈一定会觉得她…总之很羞人。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亲亲她的小嘴,笑着说:”妈只会觉得我缠你,不会觉得你哪里不好的。“

”真的?“她的脸上有着不信。

秦陆搂着她,心满意足极了,他的宝宝真是乖,真是听话,一哄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刚才妈还骂了我一顿。“他亲亲她红润的小嘴,大手也不安份起来,但是那洁这次果断地拍开他的手,嗔怪着:”一会儿又有人来。“

”这有什么难的。“他立刻起身,将手给反锁了,然后走回床上,连人带被了抱着她,又骗又哄地说:”宝宝,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他压她在身下,她像是春水一样软在他身体下方。

脸红着,小身体也一颤一颤的,将秦陆的心都给弄得乱乱的,也痒痒的。

他真不知道怎么疼爱这个小东西才好了。

于是低下头吻着她的­唇­瓣,仔细地珍视着她。

最后,他竟然没有占有她,而是抱着她一起睡了个午觉。

不是他不想,而是瞧见了她眼下的­阴­影,有些心疼。

这些天,他是太贪欢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得很早,因为秦陆一晚上都没有缠她。

现在,秦陆还没有醒,虽然睡着,英俊的面孔还是帅得不行。

特别是他好看的­唇­,抿紧,­性­感极了。

她忍不住,轻轻地凑上前去,看着他的眼睛,哇,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长,一根一根的,漂亮极了。

她小心地拉了拉,然后小声地笑着,再看看他还是没有醒。

她的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薄­唇­上,又小心地瞧了瞧他的眼——

她能不能偷偷地亲他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于是胆大的那小姐大着胆子凑过去,轻轻地在他的­唇­上一吻。

吻了一下,觉得不够就又用力地波了一下。

感觉好好玩哦!

她一时兴起,就趴在他的胸口,小口地一下一下地亲着,连秦陆醒来她都不知道。

直到感觉到小肚子那里被灼烫给抵着,她才猛然抬眼,吸了口气地瞧着他已然睁开的眼。

秦陆早就醒了——他低着头,看着小女生在他的­唇­上亲一下,还想再亲一下。

他好想抱着她热烈地吻,但是又想看她亲到什么时候。

结果,还是他的身体状况告诉了她——他醒了!

他暗骂着自己的弟弟——不争气的东西!

两人的目光相撞,良久,他忽然扣着她的小脑袋,用力地压到自己的­唇­上,身体也换了一个姿势,将她压到自己身下。

吻得十分热烈…床单也差点烧起来。

最后,他还是将昨天餐桌上没有完成的事情给完成了,只是有些可惜——

要是昨天在餐桌上,肯定感觉会不同的。

下次,宝宝一定不会肯和他在那里做了。

只能说,秦陆只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个俗气的男人,他喜欢一切男人喜欢的方式去做那件事情,而且越是邪恶,越是能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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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秦陆会爆发啊!­精­彩必看!

086

( 两人结束后,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他才带着她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穿上衣服!

今天那洁该上课了,但是上午没有重要的课,秦陆有些事情,就回部队里处理了一下,当然,他是带着那洁去的。

中午就随便在部队的食堂里吃了午餐。

那洁也不挑,倒是秦陆,生怕她不习惯,一个劲儿地让餐厅里的人重新做点好吃的。

她不好意思极了,她没有那么金贵,和她比起来,秦陆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人。

秦陆看出她的心思,捧着她的小脸,疼得不得,“宝宝,你在我们家,就是是金贵的小人儿,谁也没有你重要。”

他这么说着,她心里也是知道的。

司令是不必说,就是秦陆,他也是舍得打的,对她却是十分疼爱。

陆小曼更不用说了,每季的衣服和首饰,总是往她这里堆,像是不要钱一样。

她算都算不过来,每个月得花多少钱才能养活她。

这在以前,这一个月的开销大概能让她过一辈子了。

她想想,又有些不安,拉了拉秦陆的手:“秦陆,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养不活自己!”

就算是毕业,当上最厉害的医生,一个月拿几万块钱,够啥?

连件衣服大概也买不起吧!

秦陆失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傻瓜,你老公可以养活你!”

她扁着小嘴:“那妈老了,谁给你挣钱。”

秦陆笑笑,“那我以后不从政,回去接妈的班,挣的钱全都给你好不好?”

她打了他一下,“净胡说!”

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说,但是她也听齐天阳说过,秦陆在军界的发展很好,以后有可能会超过司令。

所以,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哪个男人会放着大好的仕途而去从商呢。

自古政商一家,家里有人从政了,经商才会更方便。

她虽然年纪小,这点子事情还是知道的。

秦陆深深地望着她,忽然说:“宝宝,或许说出来你不信,但是我要告诉你,其实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要的很简单,就是一份幸福就可以了。”

以前,他是将政治抱负放在任何事情的前面,但是他现在有了小洁,而且他知道,要成功,家里的妻子势必是要受冷落的。

像是父亲,常年忙于应酬,陪伴母亲的时间少之又少。

他不想让小洁总是在家里等着,等得菜都凉了,他才打了电话回家:“我不回来吃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那么想攀到人生的颠峰,他觉得守着他的宝宝,有这份平凡的幸福就足够了。

至于仕途,顺其自然吧!

只是秦陆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有时候,要守住幸福,就得站在最高处。

那样,他保护的那个人,才得以周全,他们的幸福才能圆满。

秦陆和她互望着,这时,餐厅的大师傅过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个热腾腾的菜,放到秦陆面前,笑呵呵地说:“秦陆,你小子娶了媳­妇­,一次也没有带来瞧过,这次,算是我请客,好好吃!”

他眨了个眼,秦陆笑着:“那就谢了!”

大师傅走了。

那洁睨了他一眼:“白吃白喝,也好意思的!”

他笑,给她装了一碗饭,“人家一片好心的。”

她也低声笑着,吃了起来。

秦陆就这么自然地先是伺候着老婆大人。

因为部队里的人大多在这里吃饭,所以不时地有人过来招呼,自然也瞧见了那洁,偶尔开个玩笑。

那洁挺不好意思的,头低低的。

忽然,身边一道暗影让视线有些暗起来。

她讶异地抬眼,就看见杨文清站在那儿,她愣了一下。

“那洁,方便让我和秦陆说几句吗?”杨文清的声音不冷不热的。

那洁抿着­唇­,想回避,毕竟上次的事情发生过了,秦陆也一直没有吭声怎么个处理的。

但是秦陆拉住了她的手,沉着声音说:“宝宝,你继续吃饭!”

杨文清听见他这么叫着那洁的名字时,脸­色­一沉,他竟然这么宝贝那个贱丫头。

她抿着­唇­,直直地望着那洁,意思是让她识趣点。

那洁有些为难,秦陆的手按着她呢!

左右为难之下,她当然选择听那个大点儿的话。

垂着头吃饭,就听见秦陆冷着声音说:“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文清不甘极了,她顾不得这是公众场所,也顾不得那洁就在这里,十分直接地说:“秦陆,那是因为我爱你!”

“爱我?是爱我的外表,还是家世?”他的­唇­角有些不屑地轻扬着,“杨文清,收起你自以为是的爱情吧,其实它从来没有存在过!它只是你的借口而已!”

那洁有些不安,秦陆是不是太直接了,毕竟杨文清也是个女孩子。

她又怎么会知道,秦陆如果不狠一点,杨文清就会还带着希望。

秦陆用眼神示意她别管这事儿,他的目光里带着严厉,那洁头一低,不敢说一字半语的。

秦陆凶凶的时候,她还是挺怕的。

就像——就像他是她的大家长一样。

她不说话,径自吃着东西。

杨文清却不放过她,她冷笑着望着秦陆:“那她呢?如果不是为了钱,会嫁到你家吗?”

这个死丫头的来头,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要在秦陆的面前狠狠地羞辱她。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因为杨文清说得对极了,她是为了钱才和秦陆结婚的。

她的­唇­动了动,有些无助地瞧着秦陆。

秦陆的手握了她的手一下,其实他真的是没有必要理会杨文清的,但是他的宝宝在意了,于是便握着那洁的手,带着一抹深情,“就算小洁只喜欢我的钱,我也满足了!”

那洁是千种凌乱,而杨文清则脸­色­灰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周围的人已经在言论了,她猛地回头,擦着眼泪离开。

那洁盯着他,“秦陆,是不是太过份了?”

秦陆继续盯着她吃饭,还一边盯着一边说:“宝宝,以后别人的事情,就不要管,瞧着这么瘦,也不怕想得伤神!”

他斥责着,那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和她瘦不瘦有关系么?

秦陆见她呆着,才叹了口气:“宝宝,对于一些人,是没有必要同情的,你越是忍让,她就越会得寸进尺。”

想想,小洁这个正牌的夫人还在呢,杨文清也敢直接地表白,想来脸皮已经厚得不像话了,他还有什么客气的。

调她走,去深造,是他手下留情了 ...

(。

她可以不去,那么就是回老家,他听说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

想必她是不会去的。

杨文清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该怎么选的。

秦陆的眼眸幽深,那洁一边吃着饭,一边睁大着泛着水气的眸子,随口地问着:“秦陆,你又在想什么?”

他­唇­角微微上扬:“宝宝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她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眉心皱着啊,你一想正经的事情的时候,就会皱着眉心!”

“是吗?”他还没有发现呢!

她郑重地点点头,“是的。”

秦陆望着她一脸的严肃,起了逗弄之心,“宝宝,那我在想不正经的事情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她脸一红,低头吃饭不理会他。

秦陆倒是兴味起来,低头,凑上俊脸:“宝宝,快说,是什么表情!”

她不说话,脸通红的。

他越是问,她脸越是红,最后的时候,­干­脆抬脸,大声地说:“你发情的时候,都会整个烫得不行!热死人了,还抱着人不…”

她还没有说完,秦陆就一把捂着她的小嘴,有些羞恼地说:“小洁,别再说了。”

她愣了愣,尔后就看见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瞧…

这下,大条了!

秦陆看着四周兴味的眼神,再看看闯了祸的小坏蛋。

他俊脸微红,立即起身,拉着她往餐厅外面走去。

“秦陆,我们还没有吃饱呢!”她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陆拖着她,一边走一边语气不太好地说:“闭嘴!”

秦陆发火了唉!

所有的人等着下面的好戏,但是那个女声还是软软的:“可是我真的很饿!”

于是秦上校很没有骨气地服软了,哄着:“宝宝,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

小姑娘还挺不高兴的,“为什么啊!”

“宝宝,我们再呆下去,会被人笑的。”他好言好语地说着。

小姑娘更不解了,“以前你也没有这么薄脸皮啊!”

秦陆无语啊——以前,也不是这么多的同事面前啊!

他赶紧拉着她离开了。

到外面,买了垦德基老爷爷给她吃。

那洁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秦陆有些内疚,“宝宝,要不,我带你回家弄点吃的给你。”

她原来不喜欢吃洋快餐啊,他有些心疼地摸着她的小脸。

那洁看了看表,仰起头,摇了摇:“还是不要了,不早了,下午有课呢!”

于是秦陆只能带着她去了学校。

下午的课程是那洁最怕的解剖学。

到了停车场,她就有些害怕起来,抓着秦陆的手臂不放,小脸苍白得很。ww

秦陆低头,柔声说:“宝宝,别怕好吗?有我在呢!”

他有些忧心了,到现在他也陪着上了两周的课了,可是她还是很害怕,他都有些考虑是不是让她转专业了。

一节课下来,秦陆的手都被抓破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的脸­色­不好。

秦陆将饭菜端过去,叫她吃。

那洁一直没有什么胃口。

秦陆忽然说:“宝宝,放弃吧!”

她惊异地瞧着他,不敢相信他会让她放弃。

她抖着­唇­,不说话。

秦陆当然知道她有多倔强,于是抱了她的身子,柔声说:“宝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你看你,脸­色­有多差!”

她不说话,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放弃。

秦陆叹了口气,“宝宝,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能适应,就算了吧!”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投到他的怀里:“秦陆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他叹息着,拍着她的背,哄着:“我的宝宝只是胆子小,听我的,不要勉强,不行我们换别的专业,好吗?”

他捧起她带泪的小脸,脸上一片温柔之­色­。

那洁望着他,忽然用一种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我一定可以的!”

她望着他的面孔,下了一个决定,“明天开始,你不要去陪着我了。”

她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别人会笑我的。”

秦陆抵着她的头,含着笑说:“你有这么个疼你的老公,又帅得乱七八糟的,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笑你呢!”

她脸红红的,声音很小,“你知道别人会笑什么!”

他哪里不知道,于是搂紧她的小身体,“宝宝,我就是疼你,往骨子里疼!”

别人要笑,就去笑吧!

他知道有人说那洁没有断­奶­,但是他宁愿她一辈子不断­奶­,一辈子让他来保护。

她终于肯吃饭了,就在秦陆给她挟菜的时候,她瞧见了他手上的伤。

到处是指甲的痕迹,还破了好几处。

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伤哪来的,她抖着­唇­,放下碗,就扑到他的怀里。

“秦陆,对不起!”她觉得自己好没有用,他每天请假陪着她,她还这么害怕。

她告诉自己要勇敢一点,不让秦陆再失望了。

秦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安抚着:“小傻瓜,这一点伤不算什么的。”

她抬起带泪的眼:“还说不算什么,都破了。”

他原本好看的手变得有些惨不忍睹的,她很内疚!

秦陆笑笑,“没关系的,过两天就好了!”

她吸了下鼻子,“一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她瞪着他:“受伤了还做饭,明天开始我来弄!”

秦陆捏捏她的小鼻子,叹了口气:“我家宝宝长大了。”

她难为情极了,一扭身子就躲过去了,回头对他说:“秦陆,别总是叫我宝宝了,我都十八岁了!”

他笑,开始吃饭,“在我看来,你好小!”

就在她即将吃饭的时候,他忽然又说:“小洁,你知道吗?你第一次被送到我床上的时候,我那时真怕你还没有成年。”

那样,他就真是禽兽了!

她的小脸爆红,连忙低下头,“瞎说!”

他笑着揉了她的头发,“还好不是!”

他的手受伤了,剩下的工作自然是那洁来做。

小小的人儿推着他到客厅里,自己忙里忙外的。

秦陆瞧着她的小身子围着围裙,那样子活泼可爱,心里就有了一种近乎感动的东西。

他要的,就是这种生活。

在别人看来,是小洁依赖他,但是他心里却是知道的。

他寂寞了很多年,就是在和欧阳安恋爱的时候,也是有着一条无法越过的鸿沟,是小洁的出现填补了他的空白。

...

( 他的人生,才开始变得有­色­彩起来。

他的脸上表情柔和,那洁见了,抿着­唇­瓣一个劲儿的笑。

她收拾完了,开始给他上药,小手指很细心地帮他清洁了一下,再用淡绿­色­的药抹了上去。

其实秦陆这点小伤根本就是小伤,但是他享受她的小手缠在他手上的感觉,所以就没有拒绝了。

她的小脸那么专注地瞧着他,他热切地叫了她一声:“宝宝。”

她抬眼,望进他的眼里,他眼里的炙热让她羞红了脸,“秦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小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

“我药还没有抹好呢!”她的声音很轻,不怎么抗拒地说着。

秦陆淡淡地笑,“别管它了!留着也是好的。”

那说明,他的宝宝有多需要他。

她和他都不再说话,就靠着,一起看电视…

那小姐上了一天的课,又是周末了。

秦陆带她回老宅,陆小曼眼尖地看见秦陆的手上七痕八竖的,于是问着:“怎么会破成这样的?”

她一问,那洁的小脸就红了,正想着招供呢。

那边秦陆勾­唇­有些邪气地笑了:“是个小野猫抓的。”

他低头瞧着怀里的小人儿,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其实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就让人往那方面想了。

秦司令咳了一声:“小洁啊,不用客气,秦陆他皮厚­肉­粗的,你要是欺负你,你就使劲地抓他,爷爷给你撑腰呢!”

那洁脸红着,想解释,但是又发现无从解释啊!

秦陆则暗自笑着,还有将事情说得更暖昧的意向。

最后,还是陆小曼瞧着自家的小媳­妇­儿不好意思了,才止住了这个话题。

秦陆带着她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回了市区的公寓。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轻轻地搂着,他望着她的小脸,“宝宝,真的不用我陪着了?”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秦陆心知说服不了她,便不再勉强。

第二天他去接她的时候,她仍是一脸苍白。

他心疼坏了,想要继续去陪他,最后是齐天阳制止了他。

“秦陆,你能陪着她一个月,一年,你能陪她以后去手术,甚至于去处理一些重大的…”

他没有说下去,秦陆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是让那洁自己受不了而放弃。

回到家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她好好吃饭。

睡觉的时候,他也没有舍得缠她,向来频繁的­性­事变得少了很多。

只有在他忍不下去的时候,才会舒缓地做上一回。

那洁心里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每天都好累好累,身心疲惫,真的没有办法去满足他。

这么过了一个月以后,她瘦了一大圈,比他刚见她的时候还要清瘦。

秦陆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她的小脸,正­色­地宣布,“宝宝,你必须转专业。”

她望着他,不吭声。

她知道自己还是害怕,还是吃不下,还是睡不好。

但是她觉得自己努力了,她一定能克服的。

但是秦陆看不过去了,他的宝宝,那么金贵的一个小人儿,一个月瘦成了脸巴掌大,他能再让她这么胡闹下去吗?

于是,他强势地帮她办理了转专业的手续。

当她知道后,气得不和他说话,也不肯去上学。

秦陆做好早餐,打开房间的门。

昨晚小家伙气得不肯和他同床呢!

他走过去,叫她起来,拉着被子柔声说:“宝宝,起床了。”

她不动,小身子就缩在那里面。

秦陆耐着­性­子,再叫了她。

她还是不肯出来,还闷闷地说:“你将我的专业改过来,我才去上学。”

秦陆其实有些火了,觉得她有些任­性­了。

但是她的任­性­,不是他惯的吗?

他叹息一声,压下心里的火气,好声好语地哄着:“宝宝,我们不学这个,学别的,不是一样的吗?”

她一下子从被子里出来,眼里燃着火苗:“不一样的,我转专业就说明我失败了。”

他瞪着她,忽然拉起她,有些强势地抱着她出去。

这丫头和他谈失败,那他要告诉她,什么才叫失败。

她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敢面对,谈什么理想,谈什么失败!

他随意地给她套了一件外套,还穿着拖鞋,就这么被抱进了车子。

她挣扎着,但是秦陆的力气大得惊人,一点也不手软地将她扔上去,她眼冒金星的,疼得要命。

她缓过来后,想拉开车子,她不要和他出去。

现在的秦陆神情吓人,她不要和他在一起。

但是秦陆将车门给锁了,她打不开,于是就拼命地叫着。

秦陆任她折腾着,径自发动了车子。

那洁再折腾,也不敢去碰他的方向盘,她还是有点理智的。

她的眼里带着泪水,不知道他会将她带到哪里。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军区医院的停车场里。

他下车,就走到这边来捉她。

那洁抓住座椅不肯下车,秦陆打开车门,上去,然后将她的小身子按在自己的身上…大掌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

一下两下,她大哭着,流着泪,眼泪鼻涕全擦在了他名贵的裤子上。

秦少爷一点也不在意,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收拾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他为她­操­碎了心,可是她却一点也不体谅他。

她以为他就愿意让她放弃吗?

他还不是担心她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她会垮掉,不光是­肉­体,最重要的是­精­神。

最近,就是做床上运动的时候,她也好几次地恍惚着。

他不得不阻止她了——

秦陆痛心着,为她不明白他的苦心。

于是大掌就打得更凶了。

这么一出,当然十分­精­彩地传到了王院长那里去。

王院长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拉着秦陆劝着,“秦陆,你疯了,你要将你媳­妇­给活活打死啊!”

上次还疼得和什么似的,这会子,就真的打上手了。

瞧瞧小洁,都哭成那样子了,小身体瘫倒在秦陆的腿上,也不知道有气儿没有!

王院长拉住秦陆,是费了好大的劲儿的,可见秦陆是铁了多大的心。

秦陆喘了两口气,声音硬着问:“你想通了没有?”

这会儿,她要是想通了,他将她带回家,还是乖乖宝宝地疼着,这事儿,就算没有发生过。

但是那小洁什 ...

(么人啊,那是比秦陆的脾气还要硬气的小姑娘啊。

她趴在那里,动也不动,但是身体僵着。

秦陆心里明白了几分,但是他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后悔。

于是又问了一次。

她还是不说话,气氛很僵,就连王院长都忍不住说了,“小洁啊,有什么事情先答应着是了,这秦陆这好大的火,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不是?”

秦陆不赞同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说:“王叔叔,这事儿,今天非得给她弄平了不可,这丫头被我宠得无法无天了。”

良久她终于又开口了,“我不想放弃!”

秦陆的下颌动着,王院长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气是一触即发,连忙劝着:“秦陆有话好好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兴家暴的,赶明儿,你媳­妇­要是去­妇­联告你,你不得将司令的脸给抹黑了啊!”

秦陆也硬着身子,他轻轻地推开了王院长,然后轻轻地对那洁说:“小洁,你只想着自己,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阵子这样,我们有多担心。”

他顿了一下才说:“司令本来身体就不是太好,为了你的事情,总是失眠,他还不让我告诉你,总是说要等着他家的宝贝当上最厉害的医生。”

秦陆说着的时候,都差点失态了,全家都宠着这个丫头,陆小曼自不用说了,都亲自弄汤送来了,秦圣也经常打电话关照他要格外仔细。

就是这个凉薄的小东西完全感受不到别人的忧心!

他越说越是生气,差点又要打她。

王院长拦都拦不住!

她不吭声,只是哭!

秦陆火大地拖起她的身子,横跨了整个医院朝着一个偏远的地方走去…

医院里,闹轰轰的,被秦陆的壮举给震住了。

这不是司令的孙子吗?

和太子妃打架打到医院来了。

家暴啊!

看那小姑娘哭成什么样了。

整个军区医院都沸腾了,但也只敢远远地瞧着,没有人敢上前拉着。

开玩笑,院长都不敢怎么说了,他们又不想作死!

所以,那洁就这么被秦陆拖着走,不但没有一点温柔,还粗暴得要命。

王院长已经去打电话给秦司令了,这是要出人命了啊!

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儿,他真是没有法子交待。

王院长打完了电话,跑到外面,随手抓了一个护士问:“秦上校去哪儿了?”

护士表情呆滞,指了指北面的方向:“好像是到…停尸间去了!”

这个秦陆!去那儿­干­什么,也不怕把自己的媳­妇­吓坏了。

他想得没有错,秦陆就是要将她彻底地吓一次,让那洁明白,她根本就不适应当医生。

走到一栋­阴­森森的大楼里,那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死活不肯走了。

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在他的身上捶打着,像只小野猫一样。

秦陆的脸­色­铁青着,他只稍稍用力,就拖着她继续往前。

她哭着:“秦陆,我恨你!”

他不为所动,冷笑着:“我不在乎!”

他只要她好好的,不再做那个天杀的医生梦了。

这里人很少,应该说几乎没有人。

秦陆拖着她往地下一楼走去,那里更冷,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她整个人靠到他身上,但是秦陆却狠着心一把推开了她的身子,让她自己站好。

他拖着她,终于到了那处可怕的地方,冷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这里的工作人员过来了,他不认识秦陆,严肃地问:“先生,这里是禁地,请您出去。”

秦陆拿出证件,“我有事情要办!”

因为是一个系统的,军区医院是直接为秦陆所在的部队服务,于是那个立刻肃然起敬,“上校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虽然有着疑惑,但是他还是出去了。

到了外面,就碰见了王院长。

王院长劈问就问:“秦陆进去了?”

那人点头,没有多问。

王院长本来是要进去的,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

秦陆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出事的,方才是他太着急了,才会慌神的。

但是司令现在已经知道了,大概人已经朝着这边来了。

他站在门口有些烦躁的抽着烟。

秦陆拉着那洁,指着那边一格一格的像是大抽屉的东西,冷冷地看着她:“那洁,你要是敢去打开,我就让你继续,如果不能的话,你必须放弃!”

她抖着­唇­,身体抖动着,面上苍白得几乎是透明了。

他还是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终于,她开口了,带着一抹乞求:“秦陆,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这丫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秦陆火大地拖着她,走过去,拉开…

她尖叫一声,捂住脸,想埋到他怀里。

但是秦陆一把推开了她的身子,冷冷地说:“这是一个建筑工人,不小心失足从二十四楼的高空掉下去,家里还有一个母亲,还有老婆孩子,他才三十四岁!”

他握着她的肩,迫她去面对那张已经冷凝的面孔:“你如果觉得可怕的话,那么你就不配当一个医生,因为逝者也需要尊重!”

他的声音很严厉,她吓住了,带着泪的眼抬起来,仰望着他,一时间,竟然忘了害怕!

秦陆又拉开另一个,“这个老人已经六十岁了,是车祸被撞死的,当时骑着三轮车,收了早餐摊位准备回家,在半路出了意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肇事司机!”

“好可怜!”她的­唇­抖了抖,她忽然有了一种罪恶感。

秦陆说的对,她被惯坏了,变得有些不知人间疾苦。

她总是在说她的梦想,可是,面对这些伤者或者死者的时候,她只有害怕。

她仰头望着秦陆的面孔,他的眸子坚定,下颌紧绷着,很威严,也很男­性­化。

那洁突然心跳加快,她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这种感觉…

她忘了害怕,忘了哭泣,甚至于忘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很高很高,很大很大,高到可以撑起一片天,大到可以将她的小身子容在他的身下。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再躲在他的羽翼下了,因为那样的她——是配不上秦陆的。

她忽然踮起脚,她不知道盛怒下的秦陆会不会拒绝,但是她是那么冲动,她必须要这么做。

一个很亲,但是很烫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炙热得几乎可以将这里的冰冷给融化掉!

“秦陆,谢谢你。”她贴着他的­唇­呢喃着说。

虽然她可能还是有些怕,但是她想,她不会再逃避了。

...

秦陆呆了呆,高大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尔后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

她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水,身子虽然还在轻颤着,但是神情却是平和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近乎歇斯底里了。

他一直望着她,她的眸子慢慢地变得清亮。

她靠着他,这次,他没有拒绝。

她又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秦陆抿紧好看的­唇­瓣,沙哑着声音:“小洁?”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坚定之­色­,“秦陆,或许我还有些害怕,但是我想,我应该可以了。”

她回头,抖着手,将那两个大抽屉给用力地关好,她在做这个的时候,秦陆一直望着她,表情震惊——

他的宝宝,真的敢了。

她回过头,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是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而且,她的­唇­边,带着一朵浅浅的笑。

她站在这白­色­的世界里,像是和这里融为一体。

秦陆的心里生出了一股自豪感出来。

是他的宝宝呢,他的宝宝勇敢了!

他缓缓走过去,将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头一低吻上她的­唇­瓣!

虽然冰冷,但是他们辗压出不一样的热度出来。

他吻得几乎有些失控了,她的小手抓着他的头发,热烈地回应着他。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和他靠得那么近,这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要配得上秦陆,能在某一天,站在他的身边,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顾。

她的小脑袋想着这个的时候,秦陆却有不一样的念头。

他只要他的宝宝开心,她开心了做什么都可以。

他搂着她,忽然有些愧疚出来,他的身体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天,他竟然对他的宝宝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她的小身体冰凉冰凉的,小手也是的,他急切地检查着她的小ρi股:“宝宝,还疼吗?”

她摇摇头,眸子里有着雾气,忽然投到他的怀里:“秦陆,对不起!”

她总是让他­操­心,让他担心了这么久。

她难过地流下了眼泪,抱着他,这才发现,这阵子瘦的不仅是她,他也瘦了一圈。

她抬眼,又说了个对不起。

秦陆哪舍得自己的心肝宝宝这么个伏小作低的,只要小傻瓜想通了,他怎么会和她计较这个。

于是亲亲她的小嘴,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轻松地说:“原谅你了!”

她灿然一笑,如同冬雪融化般,秦陆一时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然后立刻搂着她往外走,“宝宝,这里冷,别着凉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到了外面,惊现秦司令正和王院长在抽烟,两个老爷们像两个老烟枪一样,猛抽着。

那洁过去,一下子将秦司令的烟给灭了,并板着小脸:“爷爷,这里是禁地,不许抽烟。还有,你身体不好,最好戒了。”

秦司令愣了一下,尔后就呵呵地笑着对王院长:“你瞧瞧,这都管到我这个爷爷辈的头上了。”

王院长也陪着笑:“那是司令的孙媳­妇­关心司令呢!”

秦司令自然受用得很,笑着:“还是我们家的宝贝小洁乖啊!”

话里有着掩不住的得意,那可爱的样子让王院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另一个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秦司令眼一瞪:“畜生,听说你打了小洁了?”

秦陆抿着­唇­,有些无奈地瞧了一眼王院长,王院长假装往天空瞧了瞧,装作不知道。

秦陆只得陪着笑:“司令,小洁偶尔调皮了些,我和她闹着玩呢!”

“闹着玩,在医院里打得死去活来的,也叫闹着玩,你是逆天了!”秦司令一直有着那种女人要用来疼的,男人就该受苦的那种思想。

于是他很快就下了决定,“今晚,回去到祠堂里跪着。”

秦陆有些哭笑不得,“司令,这是小事!”

秦司令吹胡子瞪眼:“屁个小事,哪天将你媳­妇­打死了,才叫大事?”

秦陆无奈,他的眼往那洁那里睨了一眼,小没有良心的,也不帮他说句话。

那洁那个明白了,于是上去,缠着秦司令,一口一个的爷爷,叫得老家伙骨头都酥了,相当受用。

“爷爷,你要是打秦陆,谁来伺候我啊!”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但是耳根子红了,秦陆是瞧见的。

他心头一荡,也跟着说:“是啊!我打得起不来,你的宝贝孙媳­妇­就没有人伺候了!”

秦司令余怒未消的样子:“打死你正好,我家小洁还受罪了呢!”

那洁听得脸红,拉着秦司令的手臂,小女儿家的娇态好不惹人疼爱。

其实秦司令也就一说,哪里真会打。

也就是看小两口有没有真好而已。

这会子,小东西求情,他也下个台阶,继续板着脸,这次是冲着那洁的,“你也是个没有骨气的,他都那么打你了,你还为他求情呢!”

那洁的脸更红了些…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陆脸皮厚地搂着自己的老婆,挑衅地瞧着秦司令,“那是因为我家小洁爱我到不可自拔!”

“去你的。”那洁推开他,自己跑到停车场那里去了。

秦陆笑着打了个招呼就跑了过去。

秦司令叹了口气,“这两个小的,让人­操­不完的心!”

王院长笑笑,有些羡慕地说:“年轻,真是好啊!”

司令也叹了口气,“是啊,看我们两个老东西,都爱不动了!”

“爱不动了?要不,到我那去弄点药,包管您­精­力充沛…”王院长和秦司令那是过命的交情,随口就开起了黄腔。

秦司令也跟着笑:“那好,今天我们就去犯回错误!”

两人一起往办公楼走去,王院长的声音传过来,“我哪敢带坏司令的名声!”

秦司令心里叹息着,别人道他一生清净,却不知他犯了最大的孽障!

秦陆到了停车场,见到那洁站在那里,小手绞着手指。

他走过去,打开车门,让她先上去。

自己坐好后,转过身体望着她的小脸,有些试探着:“宝宝,你生气了没有?”

她冲他一笑:“没有!”

他打得那么厉害,她会不生气?

秦陆有些不信,不放心地又问了句:“真不生气。”

她忽然红着脸,倾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他呆着之际,她飞快地坐正了身子:“秦陆先生,送我回家换衣服吧,我已经迟到了。”

他望着她,眸子里有着惊喜。

太多的情绪在胸口臆生出来,但他只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回家两人整理了一下。

...

到学校的时候,他帮她解开安全带,含着笑交待,“要是怕,就打电话给我!”

她望着他温柔的面孔,本来打算下车的身子顿住,搂着他的颈子,吻了他一下,才低低地说:“秦陆,谢谢你!”

他狭长的眼里染满了笑意,也亲亲她的小嘴:“那小洁,不客气。”

偶尔他会这么叫她的名字,表示她好小。

那洁跳下车子,和他再见。

这一天,她还是在半恐惧中度过,但是相对以前,好太多太多了。

中午的时候,她很正常地吃了饭,下午秦陆来接她的时候,她的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

“宝宝真勇敢!”他亲亲她的小嘴表示赞赏。

她也很高兴,他开车的时候,她都抱着他的手臂不放,表示亲近。

秦陆只是微笑着,听着她叽叽喳喳地说着上课的事情。

回家后,她就嚷着要去洗澡,并叫着:“秦陆你不知道,今天的课,那个仿真的血有多可怕,弄了我一手的。”

她的小脸皱着,一边脱衣服,一边回头和他说着。

秦陆笑着也跟了进去。

他的身上还穿着大衣,走去帮她放了洗澡水,还顺手从一旁取了几片­干­的玫瑰花瓣放在里面。

他的宝宝在一分钟之内全脱­干­净了,他望着那洁白的小身体,有些怔忡。

她是不是太没有危机意识了,还是这阵子,他没有怎么动她,她就觉得他是安全的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跳进浴缸里,欢呼了一声,尔后就玩起了花瓣。

秦陆蹲下身子,帮她清洗着小身体,她就轻轻地闭上眼,舒服得像只小猫眯一样。

当他的大手游移出不一样的意味时,她睁开了双眼,带着水润的雾气瞧着他。

秦陆清亮的眸子也染上了浓浓的情yu,她呆呆地望着…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光着小身子跳到他身上,叫着:“秦陆,不得了了,我得先将作业做好,一会儿何文云要打电话给我呢!”

他接着她光光的小身体,满心满眼的都是柔情。

亲了亲她红艳的小嘴,声音沙哑着说:“宝宝,迟一点写作业没有关系的!”

她再是迟钝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他好热,眼神也像一汪深潭一样,要将她溺毙…

她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我和别人约好了。”

他抱着她,已经开始往房间走去,一边抱着她的小身子吻着,一边沙哑着声音:“可是,你的老公也等不及了,宝宝,怎么办?”

她的小脸羞得通红的,垂着小脸蛋,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你快一点!”

“要多快?”他微微按着她的小ρi股:“这样行吗?”

她脸红透了,别开脸,“我不知道!”

“一会儿就知道了。”他将她抛到大床上,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颤着身子,害怕得往床里面爬去。

秦陆淡笑着,不以为意…

小东西是跑不掉的。

他绕到另一边,将她的小身子拖到自己身下,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过她细致的小脸蛋。

刚洗过的身体有股玫瑰的香味,更是刺激了他的欲望。

“宝宝,别跑!”他的声音低沉极了,而且­性­感得不像话。

她缓缓闭着眼,还是不放弃自己的作业,“秦陆,你快一点。”

他笑了起来,“宝宝,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她羞恼地睁开眼,瞪着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继续逗弄着她:“那我的宝宝是什么意思呢?”

她脸­色­涨红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秦陆笑着,终于低头吻住她的­唇­,呢喃着说:“宝宝,好好享受,作业一会儿我们一起做!”

他现在,只想和她修习夫妻间的功课,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题外话------

希希写的时候,其实也很­鸡­冻,觉得秦陆好有魅力啊!流鼻血中……

087

( 秦陆扯过被子,盖住他们的身体。ww

她在他的身下,身子颤抖着,她有些害怕,望着他的眼里满是雾气。

秦陆吻着她的小嘴,安抚着:“宝宝,别怕,就像以前那样……”他不断地安抚着她,亲着她的小嘴......

她的手机在半个小时后准时地响了起来,那洁想起来拿,秦陆按着她的小手,沙哑着说:“宝宝,别管它!”

两个小时后秦陆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他起身,用毛巾擦着身体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瞧着她睡着的小脸。

宝宝的脸蛋上还是潮红着,虽然做到最后的时候,她昏睡了过去,但是她是有感觉的,小手还抱着他的腰身,小脸就靠着他的颈子那里…那轻喘细吟几乎将他给融化了。

他套上长裤,随意地穿了件衬衫。

舍不得吵醒她,就到厨房里弄了晚餐,好了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走回房里,里面寂静一片,他开了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睡得正香。

粉­色­的小脸有着莹白的光泽,秦陆心里一动,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呢喃着:“宝宝,起床了。”

她的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但是没有醒,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他知道他的宝宝累坏了,今天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是每一次的时候都很长,而且中间他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就这么一直地侵占着她的美好。

她是累得睡着的。

虽然不舍,但他还是抱起她的身子,光滑而细腻的小身体白花花的迷人极了。

秦陆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按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宝宝还有作业,要做也要等她完成了再说。

他替她穿上厚实的居家服,抱着她去餐厅。

她坐在那里的时候,眼还是闭着的,那模样,真是可爱到极致了。

秦陆心里柔软极了,摸摸她的小脸,轻唤着:“宝宝,快醒醒了。”

他的手轻拍着她的小脸蛋,她一下子惊醒了,脸上带着红晕,加上一双灵秀的水眸,他一时忍不住,低头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吃饭吧!”

她的脸红通通的,不敢看他,只是低头吃着碗里他挟来的菜。

他一直笑看着她,她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床上的时候,秦陆侵占她时的情景。

那时,他说结束吧宝宝,她不肯,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让他更快一点。

他低笑着,一边吻她,一边快了些。

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快一点’!

她脸红似火,娇艳得风情万种,秦陆自然心头有些痒。

这一个月来,加起来一只手掌都能数得清做的次数,这会子一开闸,竟然有些克制不住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

收拾了碗筷后,他很主动地要求陪着她一起功课。

那洁开始的时候,那是各种拒绝啊,上次上的‘人体构造’课对她造成了太大的震撼,所以,她发誓以后都不要他教了。

秦陆亲着她的小嘴,也不肯走,哄着骗着,“宝宝,你不觉得很冷吗?我就当你的取暖器,保证不Сhā手你的功课,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是消失在她的­唇­上的!

一吻过后,她捶着他的肩,“小人,说话不说话。”

他笑,抵着她的额头,“小人是你,我是大人!”

“你就是小人,就是…”她的小拳头继续往他身上招呼着,声音娇滴滴的。

秦陆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唇­边带着,呵着气,让她暖和一点。

他一边还说着浑话:“宝宝,我哪里小了?”

他这么一问,她就不好意思了,头低着,好半天也没有敢抬起头来。

“宝宝?”他不放过她,继续诱哄地问着。

她的小手想捶他,但是被他握在手心里,痒痒的,麻麻的…她更不自在了。

秦陆邪气地凑在她的­唇­上,和她一起垂着头,大手也揽着她的小腰身,让她和他靠得更近了些,也让她感觉到他到底是不是如她说的那么…

“宝宝,说了我就放开你。”他的声音邪恶极了,热气就吹在她的­唇­上。

她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尔后低低地说了两个字!

他低笑着,又咬着她的小耳朵问:“那宝宝喜欢吗?”

她的脸烫得吓人,眼哀怨地瞧着他,神情委屈极了——他就是知道欺负她!

秦陆的眸子清亮极了,又问了一次。

她不管不顾地埋到他怀里,嚷了一句喜欢!

他抱着她,一阵乖乖宝宝地疼了一会儿。

她抬起小脸,“秦陆,你坏死了!”

而且好邪恶!

他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这是夫妻情趣!”

她不理他,径自转动着小身子开始作业。

她就知道自己在一个成年的、欲望强烈的雄­性­身上作了这么一个动作会有什么后果——

不是他断,就是她倒!

结果是,秦陆忍!

俊逸的面孔上染上了绯­色­,他就圈着她的小身子,看她在那里专心地写着——

心里盘算着,他的宝宝其实对情事儿还是一知半解的,要不然,怎么会坐在他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表现不好,让她没有期待,没有欲望了?

有些失落的秦上校决定等他的小女人做好作业后,好好地表现一下。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完成了。

秦陆抱她回房里,看着她拿着电话打给何文云。

那边何文云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的,现在那洁打过来,她怎么会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于是神秘兮兮地问:“做了几次?”

“什么?”那洁装着傻,“一次完成的,没有改啊!”

还装是吧!

何文云坏笑着,很直接地说:“我是问你,和秦教官回家做了几次?”

那洁的脸红着,不知道怎么回了,竟然直接将手机给扔掉了。

秦陆看她一脸的红晕,加上扔手机的样子,大概猜到那边是问了什么禁忌的话了。

他心里本来就渴望,这会子更是顺理成章地压倒她的小身子。

可怜的那小姐踢着腿,抗议着:“秦陆我还没有洗澡!”

刚才做完一次后,她都没有洗就睡着了,这会儿难受呢!

秦陆哪肯放她离开,一边啃着她的小颈子,一边模糊地说:“做完了再洗!”

他一股作气地占有了她的身体…手机却又响了,秦陆按着那洁不让她动,自己则接听了,“我是秦陆!”

那边何文云惊讶不已,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秦陆勾­唇­一笑,“ ...

(现在我和那同学正在进行你想的事情!”

说着就扔掉了手机,接着压在某小女生的身上行禽兽之事!

那洁呆着,何文云呆着…

过了一会儿,那洁终于清醒了,用力地捶着身上奋战的男人:“秦陆你可恶!”

明天…明天,她还有脸去学校吗?

她捶打他,但也不能阻止他!

秦陆一股作气地做了一二三四…直到深夜十二点才算完。

他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上挂着泪水,是哭的。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粗野了,但应该没有弄疼好她。

而且他知道她也是舒服的,从她亢奋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

他随意地围了一条浴巾,抱起她到浴室里替她洗­干­净。

小人儿那么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是粉粉的。

他看得情动,喉结松动了下,还是没有忍住,又占有了她一回。

回到大床上的时候,那洁趴在他的胸口说了一句梦话:“秦陆…我好累!”

他失笑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柔声说:“宝宝,我不缠你了,你睡吧!”

她睡得很深,秦陆却没有什么睡意。

今晚他很畅快,虽然宝宝的体质还不是很好,但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敏感,他一做起来就有些放不开手了。

起了床,走到书房里点了一支烟缓缓地抽着,他只抽了一支就回房了,刷了牙才上的床。

将小身子搂在怀里,心里满是柔情,恨不得就不睡觉了,就这么瞧着她一夜,瞧着她一辈子!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如那洁所料,在何大嘴的宣传下,全班的同学都知道了她和秦陆几点几点做,几点几点做了第几次!

她挺无语的,而且头低着进了教室。

她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瞧着她,让她不好意思极了。

何文云却没有提这事儿,而是拿着一张报纸递给她看,“那洁,你看你出名了。”

那洁接过一瞧,呆了呆,上面有一篇报导上写着——医院家暴,系某高官嫡孙!

上面还有一张图片,在军用的吉普车里,可以清楚地瞧见秦陆按着她,在——打她的ρi股!

她的脸埋在秦陆的腿上所以不清楚,但是秦陆那面孔是清清楚楚的!

这是哪个无聊的人拍的,还家暴!

她瞧着,然后一边还有另一张照片,是上次秦陆和她参加酒会的,上面,他半蹲在她面前,吻着她美丽的裙摆——宛如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一样。

再看这张,秦陆穿着深­色­的大衣,而她,很随便的居家服,像是睡衣的那种款式…那洁看着最后的那里,用十分醒目的标题写着——豪门无真爱!

旁边还注解了一推,什么作秀啦,什么真实的婚姻啦,什么h市的未婚女­性­有百分之八十不会想结婚啦!

她吸了口气,只是秦陆和她发了个小火,他们都好了,报纸上竟然报导成这样。ww

就在她愣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一看,是秦陆的,伸手接起。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觉得老公的脸拍得帅吗?”

那洁差点没有背过气去,这个时候了,他还想帅不帅?

秦陆的第二句是:“宝宝,你当时的ρi股应该再抬一点起来,效果看上去更逼真!”

逼真?

呸个逼真!

当时他是真的打她好不好?

她气呼呼地说:“秦陆,你可以再混蛋一些?”

他沉沉地笑了,丝毫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是他的家事,他打老婆也好,疼老婆也好,和别人是没有关系的。

那洁听见他笑,更生气,就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秦陆愣了一下,哦,小脾气还真大!

他心情愉快地继续做事情!

那边,何文云呆了呆,小心地问着:“真的打啦?”

那洁的脸红了红,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但是证据摆在这里,她是赖不掉的。

见她这样,何文云是明白过来了,咽了一下口水,“那洁,那昨天,是床尾和了?”

“老师来了。”那洁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

齐天阳已经走了进来,何文云也不敢说话了,但是心里咯噔着——乖乖,看不出,秦教官真的会打老婆!

看那洁的样子,也不像是受虐的小媳­妇­啊!

她研究着,下课的时候,正要再问,那洁却被齐天阳叫到办公室里了。

他坐在里面,看到门口站着的小人儿。

他缓和了神­色­,柔声说:“进来吧!”

她走到他身边站着,就像是个要挨骂的小孩一样,小手绞着,神­色­紧张。

齐天阳指着桌上的那份报纸问:“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紧绷,那洁瞄了一眼就知道和何文云给她是同一张。

她有些模糊地说:“是我和秦陆!”

齐天阳抚着额头,觉得有些头疼:“小洁,我是问你,你的丈夫在对你做什么?不会是臀部按摩吧!”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呐呐地说:“不是!”

“你说。”齐天阳的神­色­不太好看了。

她望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地说:“就是,我惹他不高兴了,他就打了我的ρi股!”

她一说完,齐天阳就低吼了一声:“你不会反抗啊?”

弄成这样,肯定会传好久。

而且,想到她被秦陆那个禽兽随便折腾,他心里就有气。

他都不舍得动一下手指头,那个该死的男人倒是好,说打就打了,看得出来,打得不会轻。

他的表情很严厉,吓坏了那洁,她的小脸苍白了起来。

齐天阳也感觉到自己太过严厉了,于是缓了声音,“那里还疼吗?”

她连忙摇了摇头,“不疼了。”

怕他不相信,她又加了一句:“真的不疼了。”

他不说话,只是瞧着她。

如果是别的地方,他可以帮她检查一下,但是小ρi股,即使他是她哥,还是碰不得的。

那洁望着他,小心地上去,拉了拉他的手,声音轻轻地说:“真的不疼了!秦陆给我上过药了!”

当然,上过药后,他又用另一种方式‘打’了她好久。

齐天阳见她一点埋怨也没有,便问怎么回事,那洁吱吱唔唔地说了。

齐天阳这才知道,难怪这两天她的状况好了很多,原来是被打了一顿才好的。

末了,他放好离开,摸着她的头,埋怨着某只禽兽:“秦陆为什么没有早点打你呢!”

让他的宝贝妹妹怕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的罪。

总之都是秦陆不好!

...

那洁呆呆地望了他许久,心里暗叹着——原来哥比秦陆还要不讲理!

她走回教室里,全班的同学都用同情的目光瞧着她——

可怜的那洁,被秦教官那么‘疼爱’着,一定生不如死吧!

她的眸子里染上不自在,很轻松地说:“你们想多了,我和秦陆很好,真的很好!”

是很好!

好到打到医院里了!

秦教官真是专业,那洁的脸上一点伤也没有!

想到被打后,还要满足秦教官的无耻欲望,更为某同学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那洁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解释了。

秦陆却破天荒地到教室里来接她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口气。

这风口浪尖上的,秦教官还敢来,不怕被扔香蕉皮啊。

那洁也呆呆地望着他走近的身子,好久才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书包,然后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来接你放学啊!”

他没有告诉她,学校外面已经被记者给包围了,都想第一时间来采访她这个‘受害者’!

他没有开吉普车来,而是开了跑车过来。

吉普车很容易被发现,他必须带她离开这里!

秦陆也没有想到,外界会对他和那洁的这点子事情这么关注,在他看来很寻常的事情被渲染得沸沸扬扬的。

这事儿,一点也不亚于上次欧阳安怀孕事件。

秦家,再次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摊在公众的目光下,主角还是太子爷和太子妃!

秦陆让她坐上车子,她看着车,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纳闷着:“秦陆,你今天没有上班啊!”

“上了半天。”他简短地说着,发动了车缓缓驶离了皇甫军校。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瞧着停满的车子,奇怪地问:“怎么这么多的采访车!”

秦陆淡淡一笑,拿了个墨镜让她戴上,“他们是等你的!”

她?

那洁呆住了!

就为了秦陆打了她几下ρi股!

她无语了,此时,心里唯一的感想就是——豪门的饭碗不好端!

因为记者太多,秦陆索­性­带着她去住酒店,两人也没有办法在外面吃,只得叫了客房服务。

吃完了,她瞪着他:“秦陆,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用得着窝在这里吗?”

她不用想也外面现在传得多难听——

秦陆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抚着她脸蛋,叹了口气:“宝宝,你怕吗?”

她摇了摇头,有他在,她不怕。

秦陆笑,揉乱了她的头发,“那就好,快去写作业,写完了陪你老公在床上运动一下。”

她脸红红的,睨了他一眼后,乖乖地去用功了。

她咬着笔杆的时候,秦陆站到她身后,指着一处说:“这里,错了。”

她奇怪地抬起头,望着他:“你怎么会的?”

他笑,走过去抱着她的小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亲亲她的小脸说:“我陪读了一个月,你以为,是白陪的啊?”

她脸红了一下,他竟然那时候就学会了。

“我是不是很笨?”她的脸羞红着,不好意思地问。

秦陆看着她那像是小狗一样可怜的表情,心里起了捉弄之心。

他笑着,将她红润的脸蛋往两边拉,那洁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带着泪的水眸指控地瞪着他,“秦陆,你这个坏蛋。”

她的小身体扑了上去,死死地咬着他的喉结那里,因为她知道,他那里最敏感。

很多次的时候,她这般亲吻着,啃咬着的时候,他都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不管是享受还是痛苦,这里一定是秦陆的弱点!

她咬着,开始的时候,秦陆有些痒,就笑着,拉着她的小身子:“宝宝,下来。”

她非但不下来,还又咬又吸的,终于秦陆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手一手抚着她的腰,怕她跌下来,另一只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神情难耐!

那洁终于松开了小嘴,然后就见着他痛苦又像是舒服的表情,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颜,轻轻地问:“秦陆,什么感觉?”

他幽深的眸子瞧着她,没有说话,一会儿将她的小脸勾起,让她的小颈子仰着。

他的声音有些邪气地传了过来:“宝宝,想知道吗?”

她被迫地抬着头,颤着声音说:“不想知道了,秦陆,你放开我!”

他勾­唇­一笑,凑过英俊的脸庞:“宝宝,太迟了,你不知道好奇杀死猫吗?”

她害怕极了,小声地说:“我不是猫。”

他下了决定,“你现在就是。”

说着,张开嘴,咬住她的小颈子,学着她那样,啃咬着,吮着…

那里被咬得绽放出一朵朵红梅出来。

她摇着小手,然后落在他的头上,抓紧他的头发,抗议着:“秦陆,快放开我!”

他非但不放,还进一步进攻着,­唇­往上移,咬着她的小耳朵挑弄着她的意志力。

她觉得身子热了起来,一抹渴望在体内升起。

她害怕这种感觉,颤着声音:“秦陆,放开我!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呢!”

他轻笑着:“不急,我们先讨论好刚才的话题再写也不迟。”

她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扯离自己的胸口。

那洁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差点将秦陆的头发抓下一把。

他低咒着松开她,然后检视着自己的头发,还没有没有掉。

她微微喘着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厉正严辞地对他说:“秦陆,你别打扰我功课!”

他摇了摇头,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知道小丫头要发火了,于是站起身,拍拍她的头,像是对待一个小宠物一样,“你写吧,我去抽根烟。”

和她一起后,他的烟抽了少了很多,现在她写作业,他正好去抽一根。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某个小丫头胆大包天地拦住了他

恰北北地瞪着他,尔后洁白的小手掌伸了出来,“拿来!”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尔后问:“什么?”

“烟!”小嘴不客气地说:“秦陆先生,以后有我在的时候,不许抽烟,我拒绝二手烟!”

他失笑,尔后哄着:“我去阳台上抽,不会影响你的。”

她还是不肯,“我能闻到!”

他有些无奈地说:“宝宝,我无聊呢!”

男人都会喜欢来根烟的,就像是一种习惯,你让他硬生生地改了,很难啊!

那洁才不管,小手一直伸到他的裤袋里去掏…

这只口袋里没有,她就往那只口袋里掏 ...

(,掏啊掏的,浑然未觉秦陆的目光已经变得幽深了。

裤子里没有,她就伸手到他上衣袋子里去掏,这边没有去那边,外面没有去里面…。

小手忙来忙去,最后,她的手猛地一缩,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秦陆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烫?

这时,他才慢吞吞地将背后的手伸出来,扬着眉:“要找这个吗?”

她扑过去,但是他的动作快极了,将那包烟举高。

那洁怎么够得着啊,小身子就蹭在他身上,用力地往上攀着,摩擦出一串串火花。

在她终于将那烟抢到手时,秦陆提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豪华的大床走去。

他轻快地说:“少­奶­­奶­,我可以理解你这一串行为是挑逗吗?”

她尖叫着:“秦陆,你快放开我!”

他将她往下落了落,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状况!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着,躲着他的狼吻…未果,还是被他压在床上做了一次。

好在秦陆体贴她的作业没有做好,只是做了一次就松开她,抱着她回去写作业。

那洁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写的,脑子里全是糊糊!

最后,她才发现,几乎全是秦陆代劳的——

作业完毕,她又被抱回大床上去玩翻滚游戏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该上学了。”

她翻了个身,被子滑掉了些,露出雪白细致的小肩膀。

秦陆在上面咬了一下,让她疼得醒了,睁开眼,就迎上他的吻。

秦陆压着她吻了许久才松开她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说:“再不起来,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迟到。”

某个小姑娘立刻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火速地起来,也不用他穿衣服了,自己赶紧着穿了。

她发现,自己穿的速度竟然没有秦陆快,这又是另一个打击她的事情。

她是不是,被秦陆养成废物了?

不敢多想,连忙去洗刷刷,早餐已经推进来了,秦陆在外面等着她。

然后,浴室里传来一阵尖叫声,秦陆立刻跑进去:“宝宝,怎么了?”

镜子前,某个小女人拉着衣领,一脸的苦恼!

看见他进来,一脸的嗔怪,“秦陆,你看看,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她今天穿的衣领不高,想挡也挡不住。

秦陆一脸笑意地拉开她的小手一看,哦,是一片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种下的。

“宝宝,我也是情不自禁,明天就没有了。”他哄着,然后搂着她的身体往外走,“没有事儿的,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怕有这个?”

没有才会被人怀疑吧!

她脸红着,还是觉得不好,“那你也不能咬这里啊!”

她低着声音:“又不是吸血鬼!”

他举起手,无奈地说:“好像昨天是某个小女生先开始的哦!”

她瞪着他,他说得好像她求着他…那个一样!

他也瞧着她,眼神清清亮亮的。

忽然,她的脸有些红了,想到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去撩拨他的!

秦陆看她的面­色­,就知道她是想着昨晚的情事了,心头一荡,抵着她的小身子到床上又热吻了一番才松开。

她柔软地躺在他身下,身子软得像是初生的小鸽子一样,洁白可爱。

他啄着她红艳的小嘴,都舍不得起来了。

“宝宝,怎么办,我想将你绑在床上,不让你离开了。”他的声音沙哑着,抵着她的身体坚硬而紧绷。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用一双泛着水气的眸子瞧着他,小身子也颤着…。可怜巴巴的,惹人怜爱极了。

秦陆覆在她身体上平息了一会儿,终于起身,拉起她的小身体,“起来吧!”

他拉着她的小手,带到餐桌前,很周到的伺候着他的小宝贝!

车子开到学校的时候,他就皱了下眉,因为那些记者竟然比他还早就等在学校门口了。

这时,有人已经查到秦陆开的车子车牌是秦家所有,于是疯狂地围了上来。

秦陆的车根本就没有办法开进学校。

他将车子停下,先是坐在车子里,戴着墨镜的脸孔面无表情。

学校的保安过来,但是那些记者依然不放过,围在那里和保安甚至起了冲突。

秦陆看了看一旁担心的那洁,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下去。

秦陆下了车,将车门关上,尔后拿下墨镜。

那些记者一下子围了过来,拿起话筒对准他,“秦上校,请问您是不是真的对您的妻子实行了家暴?”

秦陆扬了扬眉:“打老婆犯法吗?”

他的语气狂得要命,那记者被呛得不轻,但是不甘心,接着问:“可是家暴是可以立案的!只要情节够严重!”

那洁坐在里面,她担心秦陆,怕他和那些记者起冲突,而且那些记者胡乱写的本事天下第一!

这时,秦陆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衣领,指着自已颈子里的一些青青紫紫说:“那这个,算是我老婆对我的家暴吗?”

所有的记者都不吭声了,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做。

好久以后,秦陆冷笑着重新戴上墨镜,上了车子。

那洁问他:“刚才你将脖子给人家看­干­什么?”

她离得远,所以没有看清。

秦陆笑着,将头伸过去,让她自己看个明白。

在她吸气的时候,他轻笑着告诉她:“少­奶­­奶­,我在告诉他们,你对我家暴!”

她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小拳头疯狂地往秦陆的身上招呼着…

甚至于跨到他身上,使劲地打:“坏蛋!太坏了…你让我怎么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

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镁光灯已经开始闪了——

光天化日下,秦家的太子妃反暴了,瞧那凶狠的样子,秦少爷真是可怜啊!

被小姑娘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第二天,报纸登了个头条——

上面是那洁的背影,还有秦陆靠在座椅上无奈又带了些笑意的表情!

他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纵容,没有人会怀疑他对身上小女人的爱意!

一场硝烟,无声无息地熄掉了。

那洁和秦陆终于可以回家在自己的大床上玩翻滚游戏了。

他晚上回去就说要庆祝一下,结果就是大战了五次,她的骨头差点被压碎了。

最后还是哭着求着的,他才松开她汗湿着的身子。

抱着她到浴室里,让小身体在温水中放松一下下。

她的小腿舒服地搁在他的腿上,秦陆缓缓地为她擦洗着,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他的宝贝蛋!

小 ...

(嘴呼出香甜的气息,秦陆瞧着,于是从一旁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倒了一杯,自己喝下去,尔后喂给她。

她的小脸羞红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抗拒:“秦陆,我不要喝!”

他每次让她喝酒,都不安好心!

秦陆低笑着:“就喝一杯。”

他继续缠着她,每喝一口,就缠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热烈的纠结着…

慢慢地,也许是因为这里面太温暖,也许是因为他的吻太醉人,她也情不自禁地揽着他的身子,回应他。

热水变得更热,欲望,一触即燃——

他松开她的小嘴之时,她睨着他,骂了一句:“坏蛋!”

他趁机抱住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呢喃着问:“宝宝,坏蛋要欺负宝宝了,怎么办?”

她脸红红地垂下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秦陆的眉眼间尽是瑃情,他抱着她的小身子,不断地吻着,终于让她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这一次,他做得舒缓,像是含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着爱着。

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她躲在他的怀里,他还在说着…

她听不下去的时候,就捶他一下表示抗议,秦陆抱着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快乐是宝宝给他的,他无比珍惜。

结束以后,她在他的怀里不起来。

他也知道小姑娘是害羞呢,于是轻手轻脚地伺候了抱回床上。

两人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说着话。

“宝宝,这两天课上得怎么样?”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大掌就把玩着她细致的小手心。

那洁侧过身子,小脸贴着他的手臂,往他身边这里靠了靠:“还好呢!不怎么怕了。”

而且这两天学得东西也正常了些,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地测试他们了。

秦陆放了心,一会儿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杜校长说,齐天阳是你的指导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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