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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冷少的纯情宝贝 > 第二节就是室外课,秦陆这回没有让那洁再呆在一边,而是让她和同学一起训练,她的小脸因为使了力气而红红的,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疼。

第二节就是室外课,秦陆这回没有让那洁再呆在一边,而是让她和同学一起训练,她的小脸因为使了力气而红红的,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疼。

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醋意,让那洁听了搞笑极了。

她打着呵吹,“我困了!”

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的秦陆先生是不会允许她这么早就睡下的,他危险地将手放在她某个危险的地方,逼问着:“不说的话,就…”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仰头望着他一脸的危险,然后背过身子,十分嚣张地说:“就是这么回事,如果秦陆先生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找齐院长再去打一架!”

这倒是让秦陆放松了些,从后面捏着她的小鼻子,迫使她转过身子:“宝宝,你不嫌你老公丢的人不够啊!”

她瞪着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咀嚼着她这话,忽然笑了,大手开始蠢蠢欲动,“宝宝,你说,都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多做一次,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捂着小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她是不是惹火烧身了?

结果,是的!

秦陆真的压着她做了两次,那个老掉牙的问题也被抛到脑后了。

事后,她严重怀疑,这是秦陆的借口,好让她就范,满足他的无耻欲望!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软着声音,趴在他的胸口——

方才她被迫当了主打手,好累,好痛,全身都像是被辗过一样。

“秦陆,我们休息两天好不好?”她的声音都像是糖果一样,透着香甜。

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嗯?”一手摸着她光滑的美背。

那洁扁着小嘴,略抬起小身体,仰望着他的俊容,无限委屈:“我累!”

这么娇娇柔柔地说着时,秦陆的心都软了下来。

这几天是要得多了些,她每天早晨的时候都醒不来,就连刷牙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他还真怕她将牙刷往鼻孔里Сhā呢!

最后,他­干­脆帮她刷了,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长了手脚都不用了。

秦陆就痞痞地说:“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

还不是满足他那点变态的欲望罢了。

几天下来,小人儿终于忍不住了,抗议了。

秦陆安抚地亲亲她的小嘴,将她的小身体提抱到和他一样的高度,额头贴着额头,很亲呢地答应了,“好,让我的宝宝休息一天!”

他是想着,明晚上不做,后天明天早上再做,多做几次——等于没有歇!

她扭着身子,“两天!”

他不让:“一天!”

她望着他,眼里聚集了雾气,让秦陆的心软了下来:“好,两天就两天吧!”

但是现在,让他好好地亲亲她!

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那洁有些想不到,杨文清去美国前会找自己。

那天快要放学的时候,杨文清打了电话给她。

虽然她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有自己的号码,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杨文清是不会说的。

杨文清在电话里要求见她一面,本来,那洁是拒绝的,但是杨文清十分坚定,似乎不见着她,就不肯罢休。

那洁只得同意了,“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一会儿秦陆会来接我。”

她想,杨文清一定不希望秦陆知道她们见面吧!

而她,也想知道杨文清打她做什么。

下午四点十分的时候,两个女人坐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咖啡馆里。

杨文清无意识地往自己的杯子加着方糖,她加得很多,那洁就瞧着她手上的动作。

杨文清知道她在看,她微微地笑了下,其实她并不打算喝。

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施脂粉的脸蛋上有着十八岁的清纯,而秦陆的爱,让她又有了一抹属于女人的娇媚,那种清艳不是她所能比的。

即使杨文清不想承认,还是得承认——即使她今天是盛装打扮过的。

但是,高级的套装,再知­性­的装扮,在对方随­性­的牛仔裤和一件休闲的棉衣面前,似乎变得可笑和苍老!

她的思绪飘向了昨晚。

她在宿舍里整理东西,这几天就要去美国了。

门被打开了,她惊了一下,尔后就看见赵政文手里拿着钥匙,她抿着­唇­,一脸苍白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钥匙的。”

赵政文的­唇­扯了下,尔后走到她的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直截了当地要求她:“小杨过来。”

她叠着衣服的手颤抖了下,尔后轻抿着­唇­:“我将东西收拾好行不行?”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觉得恶心,能拖一会儿都是好的。

但这却惹恼了赵政文,他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床那边拖去。

“小­骚­货,两天没有叫你 ...

(伺候,你就不认识爷了是不是?”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杨文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仆倒在床上。

她趴着,捂着脸,缓缓地回头。

赵政文已经在脱衣服了,他狠狠地折腾她,一边折腾,一边连给了她几个耳光,“小娼­妇­,心里想着秦陆是不是,我告诉你,秦家不会要你这个二手货的,你有多脏,你不知道啊?你在我身上,那样下贱,你想,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呢!”

赵政文的脸上有着疯狂,满是横­肉­的身子恶心透顶!

杨文清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足足折腾了她两三个小时才松开她的身子。

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了,全是咬痕和抓痕。

赵政文做那事的时候非常狠,每次都是将她往死里做。

但他不怎么打她,总是用一种轻贱的眼神眼着她……

杨文清的眼里有着一抹恨意,她看着赵政文提着裤子。

赵大区长冷笑一声:“小杨,别怪别人,如果不是你贪婪,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的。”

他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着:“聪明的话,就当成没事一样,两年后回来,还是好同志,我也会尽力地给你提­干­,如果你想不开,和秦家打晦气的话,也别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情面了。”

杨文清的­唇­边浮起一抹淡笑,然后越笑声音越大,竟然冲着赵区长吐了一口口水:“畜生!”

原来,他一直在骗她,为的只是得到她的身体,他从来没有想帮她去得到秦陆。

她这一下子,让赵政文真的火了,他缓缓地抹去脸上的口水,尔后­阴­­阴­地瞧着她,“贱货,给你脸不要脸!”

他忽然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拖着赤着的身子到卫生间里,里面有一面镜子,他一把将她抵在镜子前,让她望着镜子里。

而他,则狠狠地占有了她——

“看清楚!我身下的这个女人有多贱,这样,你还会妄想再嫁到秦家吗?”

赵政文死命地弄着她,直到身前的女人缓缓滑倒在地…

他满足后,松开她的身子,用力地踢了她两脚后提上裤子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杨文清醒了,她望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嘴里的那股怪味道,她恶心地趴到马桶上,去吐了个翻天地覆!

她洗了两个小时,皮差点搓掉一层,才躺回床上。

她没有再去收拾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忽然很想见一下那洁——

那个被秦陆宠到极致的女孩子,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让秦陆喜欢成那样的。

杨文清从思绪中回来,她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干­净到极致。

这是秦陆喜欢她的原因吗?

上次,秦陆在媒体面前表明自己有洁癖,不能碰其他的女人,她是不太信的,但是后来,她下了药,秦陆仍然没有碰她,甚至说是厌恶的。

就在昨晚上,在她被赵政文那个畜生压在镜子前一逞兽欲的时候,她清楚地瞧见那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

即使万分厌恶赵政文,但是她的身体那时却是艳丽的,透着一抹妖娆,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她瞧见自己张着红­唇­,眼里染上了丑陋的情yu,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赵政文说得对,她是脏,不仅身体脏,心理更脏,她一方面厌恶着他的侵占,甚至于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每次他折腾她的时候,她是满足的,甚至每次都能Gao潮…

杨文清微微苦涩地笑了,她抬眼,看着如花一样的少女,那白葱花一样细白的手指正端着骨瓷杯,放在樱­唇­边,小口地喝着。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优雅而自然。

她想起了一个人,就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

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优雅而尊贵!

她有些苍惶地发现,眼前的女孩竟然也有了和陆小曼一样的气质,那是长年养尊处优而培养出来,不是用华服或是珠宝能堆砌起来的。

她看着,心里万分不平衡起来,论出身,她比那洁要好太多太多了。

但现在,她们却是一个是天,一个是泥!

------题外话------

求评价票,有的亲,希希谢谢了!

088

( 杨文清幽怨地想着,去深造,有什么用呢?

回来的时候还不是赵政文的玩物。

那个畜生,在美国已经备好了一间公寓,他警告她不许勾搭别的男人,不然他会毁了她。

她冷笑,她现在,不是已经毁了吗?

但是那洁,就­干­净了吗?

她一定想不到,那天,她和齐天阳的照片被她给拍到,她开始的时候,也是怀疑那洁和齐天阳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后来,她去到疯人院见到已经疯透的林强-

他的嘴里,总喃喃地说着同样一个地方。

她通过电脑查出那是一个很偏的地方,她独自一人去了,她可以从地上看到有绳子,还有——一个女孩子用的发饰掉在地上,

她在屋里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份­精­彩的东西。

她会好好地留着,以后送给他们当成礼物!

“那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出身,还有你的母亲,秦陆都还不知道吧!”杨文清拨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眼里闪着一抹恶意。

那洁震动了一下,随即她就平静下来,十分自然地说:“我还没有告诉他。”

“你不打算告诉他,你是一个私生子吗?”杨文清有些激动地说着。

那洁抿着­唇­瓣,好久也没有说话。

“还是,你不敢说,怕秦陆不要你!”杨文清觉得自己有些痛快,她不想看到眼前的女孩淡定的表情。

那种尊贵的淡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要她惊慌,她要她整天都活在恐惧之中…

那洁望着眼前表情近乎疯狂的女人,她轻舔了下­唇­瓣,才低着头,“这其实不重要,我想,秦陆他不会在意的。”

秦陆不是笨蛋,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她的出身不好,有哪个出身好的,愿意将自己卖给别人呢!

她淡定的样子让杨文清气坏了,她强压着自己的怒火:“你不怕我告诉他吗?”

那洁微微一笑:“你可以去说的!”

因为她不在意了,从那天秦陆打了她一顿后,她看着他的脸庞,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要告诉他——

即使他不要她,她还是要告诉他!

她不想再做一个胆小的人,不再怕失去。

因为那次的打ρi股事件,她真的感觉到,秦陆对她的爱,很深很深,深到她有些害怕,但是她接受了。

也准备回报同样的爱给他,事实上,秦陆本身就是一个容易让人爱上的男人。

所有男­性­的魅力在他的身上,都体现到了。

那洁因为想着这个,小脸微微地红了,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表,杨文清注意到那是某牌子新出的对表,限量款,每对要两百多万。

她这几天也在秦陆的手上看到过,她垂下头,几乎不敢再看了。

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寒酸。

几万块的大衣,在别人看来,很贵,但现在她恨不得脱了!

那洁站了起来,“杨小姐,我得走了,秦陆一会就来了。”

杨文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她端起那杯咖啡,很甜,但是她感觉,比不加糖还要苦。

她走到柜台前结帐,柜台小姐微笑着说:“那小姐在这里的花费,秦少爷的专用会计会按月打到帐上的。”

杨文清有些不是滋味地收回手,她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着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开过去了,她看着车子里幽幽暗暗的人影,心里多了份酸楚。

以前,她也经常坐秦陆的车子出去执行任务,那时,他和她,还算是朋友吧!

但是在美国她给他下药后,秦陆就不和她讲话了,甚至于将办公桌都搬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她仰头吸了口气,才缓缓踏出步子。

阳光下,她一身黑­色­的呢大衣显得那么冷清!

因为秦陆和那洁的‘互暴事件’,秦公馆也是热闹了几天才算完。

当然,秦陆也没有少挨骂,反正秦司令心念念地就是不能将他的宝贝孙媳­妇­给打坏了。

秦陆失笑:“不就这一回,也没有怎么打,就是轻轻地拍了几下而已。”

秦司令吹胡子瞪眼,“打成那样,还叫没有怎么打,要是你真打了,小洁还有命吗?”

好吧,司令完全是宠孙媳到不讲道理的地步了,为了隔开这个老毒馏,秦陆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儿往外走,并痞痞地向后摇了摇手。

秦司令就在后面吹胡子瞪眼的。

秦陆和那洁上了车,他的眼晶亮地瞧着她:“回家?”

她望着他,轻点了下头。

一路上,她看着路边的灯火阑珊,那么耀眼,那么孤独…不知不觉地,她竟然流下了眼泪。

秦陆察觉了,伸出手,摸着她的小手,轻轻地问:“小洁,你怎么了?”

她揉了揉眼,带着泪的小脸浅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沙子迷了眼。”

他伸头看着她,好久才说:“胡说,车子里哪来的沙子。”

她垂着头,不吭声。

秦陆将车子停到路边,尔后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还有她的,将她的小身子抱到自己身上,跨坐着。

他捧起她的小脸,声音温柔,“怎么了宝宝?”

指腹替她擦去眼角的眼水,她的水眸里泛着水气,斗大的泪珠儿一下子又掉落下来,秦陆慌了,连忙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柔声安慰着:“宝宝没事的,有事要和我说好不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那温暖的感觉中又带着成年男子的气息,很好闻,她的脸悄悄地红了下。

感觉到她平静下来,秦陆才扳正她的小身体,尔后看着她的水眸,爱怜地亲了她的眼睛一下,声音沙哑着:“宝宝,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

听着他惑人的声音,她的眼泪又急涌而上,搂着他的颈子,将泪湿的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

他问她,她就摇摇头,只顾着抱着他也不说话。

秦陆没有办法,在小的宝宝出生前,他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不疼她疼谁呢。

于是只得搂着她的小身子,轻哄慢骗的,总算是将她给哄住了。

“宝宝,说说倒底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太粗鲁了?”他轻轻地问着,心里是有些担心的。

昨晚上,他在部队里喝酒喝得多了点,回去的时候,她还没有睡,在书房里写作业。

当时,她穿着粉­色­的浴袍,浑身上下也没有露一块­肉­,但是秦陆就是觉得­性­感得不行。

他记得当时自己有些激动,身体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他忍不住上前从后面抱住她,她还没有说话,他就将自己的手指探到她的小嘴里,尔后,有些乱…

每个男人酒后会发生的事情,在书房里,一件不落地都发生 ...

(了。

他很尽兴,借着酒意,尽情地享用着她的身体,那白玉般的身子变成了粉­色­,漂亮得让他几乎发狂…他不记得自己做了几次,但是最后结束的时候,小人儿是窝在他的怀里哭着的。

脸上带着泪意的样子,就和现在是一样地惹人怜爱。

秦陆心里一荡,一边哄着,一边吓着她:“宝宝,再哭,我就像昨晚一样欺负你了啊!”

她抬起眼,小脸蛋上还挂着两颗泪珠儿,她抿着­唇­,望了望车身,“在车里?”

秦陆有些震惊,身子动了动,不敢相信他的宝宝会说出如此逆天的话来,她是不是和他学坏了?

不过,她确实勾起他的体内的兽­性­,头一低,就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细致得让他流连不去,吻了许久才松开她,最后抵着她的额头,­性­感地低语着:“宝宝,不要轻易地撩拨男人!”

她的脸红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也想起了昨夜,他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变得好放纵,一些平时很少用的姿势,他全都施展了出来…弄得她脸红心跳,完全不敢看他,只能抱着他的身子,承受他一次次地侵占!

她因为想着,就更不好意思了,头垂着也不说话。

秦陆微微一笑,他哪里不知道她不好意思了,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心思和她做那事儿,还没有弄清她刚才为什么哭呢。

捧着她的小脸,继续问:“宝宝,刚才怎么了?”

她的­唇­颤了下,她忽然望向窗外,已经是市区了。

她忽然爬下他的身子,捉住他的手,眼里有着一抹期盼,“秦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心里一动,心里大概也是猜到了她要带他去哪儿,于是下车,跟着他。

那洁走得很快,她不要他开车,执意走过去。

风灌进衣服里,有些冷,但是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少了几分冷意,多了一分温暖。

走了半个多小时,天完全是黑透了。

秦陆发现她带着他来到老城区里,前面,是一条幽深的巷子。

那洁深吸了口气,仰头望着他:“秦陆,里面是我以前的家,你要吗?”

秦陆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当然要去,我的宝宝的家,我怎么能不去呢!”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她的家里有其他的人,那他手里是空空的。

于是他对着她说:“我们先去买点东西吧!”

她的小脸黯淡了些下来,“家里,没有人!”

他沉默了,大手将她的小手握紧了些,尔后一大一小穿过巷子往里走去…

拐了好几个弯儿,才走到一个小院子前,那洁从包里的最里层里拿出一把钥匙,就着秦陆的打火机开了锁。

她推门,吱呀一声。

里面自然是漆黑一片,但她一点也不怕。

在数不清的夜里,母样发病,比这更可怕的时候还有。

她带着秦陆走进屋子里,打开老式的日光灯,在秦陆眼前的,是再简陋不过的屋子,但是很­干­净。

他望着她,她有些紧张地说:“我每个星期,都会偷偷地过来打扫一下。”

他真的不知道她哪来的时间,因为他们除了上课,别的时间就全都粘在一起了。ww

他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以后,我们一起来。”

那洁仰头望着他,秦陆的眼里闪着柔情,没有一丝厌弃。

她忽然生出了勇气,小声地要求着:“秦陆,你能不能跟我在这里住上一晚。”

她好想念和母亲住在一起的感觉,她想念这个小屋子曾经给她的温暖。

秦陆拉着她,“告诉我你的房间在哪里?”

她有些难为情地带着他往里面的一间小房间走去。

秦陆看着素雅的房间,里面就只有一张床,还有就是一个小柜子,一张书桌。

床单是那种淡蓝­色­的,很­干­净,洗得泛白甚至有些磨损了。

他忽然心疼极了,他的宝宝以前过得很辛苦。

他觉得,自己要加倍地爱她,加倍地疼她,让她过上公主一样的生活。

他抱起她的小身子,让她比他还要高。

那洁捶着他的肩:“秦陆,放我下来。”

他是放开了她,但却是放她在床上的。

他覆在她的身体上,­唇­贴着她的­唇­,喃喃地问:“宝宝,让我在这里爱你一次好不好?”

她的小脸红红的,好一会儿,她终于点了下头。

秦陆开始吻她的眼,吻她的小鼻子,吻她的­唇­,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吻,轻柔无比,带着无比的珍视,慢慢地往下…

她抱着他的头,小手抓着他的头发,激动的时候,就抓得紧一些,一会儿又松开,她的小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秦陆很温柔地爱着她,一边吻着她,一边拂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水眸,“宝宝,你累不累?”

她摇摇头,头发飞舞着,扬起好看至极的弧度。

秦陆凑上去,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吐出今天忍了很久的一句话:“宝宝,我觉得少爱你一分都不行!”

他说完后,有些乱了…呼吸凌乱,两人都有些迫切起来,不像之前那样舒缓了!

她脸红着,抓着他的肩,小嘴无力地吐出低吟…

秦陆本来只想温柔地爱她一次的,但最后,还是要了她两回,而且要得有些凶。

结束后,他侧头瞧着她累极的小脸,有些愧疚。

抚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

平息了良久,他才起身,找出纸巾替两个人擦洗­干­净。

她也缓缓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儿没有洗澡的地方。”

他笑,有些邪气地说:“正好我们的味道正好留给对方。”

她捶了他一下,“不要脸!”

他真的就不要脸地凑过去,亲亲她的小嘴儿:“刚才,是哪个小不要脸的,要我睡她的…”

“你…坏蛋!”她急了,红了眼圈,背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笑着搂搂她,“傻蛋,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她一下子又回了过来,瞪着他:“那你说。”

他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越来越凶了,还好已经嫁人了。”

在她又要冒出火苗之前,他连忙说:“刚才,是哪个小不要脸的,要我睡她的房间的?”

她呆了呆,他则坏坏地问:“我这话,没有错吧,少­奶­­奶­?”

她有些无语,看着他自在的面孔。

明明这个夜晚,该是伤感的,该是感动的,但现在,她真的有一种——

和秦陆在一起,就是在野地里,他也能有办法和她滚一下床单,然后顺便再逗弄 ...

(她一下的。

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节­操­!

她总算是悟到了,但可惜太迟了!

小身子又被按住,有些凶猛地又做了一次才算是完了。

“宝宝,感觉怎么样?”他满足地躺着,大手还游移在她光滑的美背上。

那洁拍开他的手,表示自己要睡了。

秦陆有些认床,倒不是说他嫌弃这里,主要是因为不太适应。

有宝宝的地方,就是天堂呢!

他摸着她的小身子,满心的感动。

一感动,就缠着她个没完了,非让她说出个感觉来。

她窝在他的肩上,打着小呵欠,那样子可爱得不得了!

“还好吧!”她说得简短。

但是听在一个充满了期待的男人耳朵里,那是一个多大的侮辱啊!

“就还好?”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置信。

他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是十分不错地了。

于是扳起她的小脸,很严肃地说:“那小洁,你得为你每一句话负责任的!”

她睁开眼,尔后又搭下眼皮,觉得他真的有些烦人呢!

就随口说:“没有昨天晚上好!”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地表示——为了宝宝的­性­福,他每天晚上都要喝点小酒。

听得那洁几乎要跳起来——他每天喝的话,她还能不能活下来了。

两个闹着,说着说着,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秦陆侧头一看,她的小脸蛋已经歪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一会儿,他有些惊讶地发现——宝宝在流口水。

是真的,那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唇­角一直流到他的衬衫上。

他竟然一点也不没有嫌脏,小心地将帮她擦掉,然后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微微一笑,大手伸了伸,将她的小身体往自己这边搂了搂。

床很小,她几乎是得睡在他身上才能睡得下。

秦陆的大手放在她的小ρi股上,睡着了,也有些不老实地捏一捏,她动动身子,他一下子醒过来。

浑身都不舒服,床真的太小太小了。

但是他不敢动,怕弄醒她,于是就僵着身子,让她睡在他身上。

到天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僵了。

伸了伸懒腰,那洁也醒了过来。

她先起来,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秦陆倒是没有帮她,他的手都快要断了。

那洁穿好衣服后,看着他还是只穿着衬衫躺在那里,脸一红,“快起来啦。”

从这里走到车那里,还得半个小时呢。

秦陆动了一下,然后就苦笑着:“宝宝,我的手动不了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到他身边,“怎么了?”

他望着她的小脸,笑了笑:“昨天被一个小家伙给压坏了。”

她这才想起,床小,所以她睡在他身上的。

他身上真暖和,她本来还想以后就这么睡的,看他一脸痛苦,心里有些内疚。

“秦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她拉起他的大手,仔细地拿捏着。

细白的小手捏在他的大掌上,真是受用。

秦陆眯了眯,表情十分享受。

但他也舍不得他的宝宝辛苦,于是轻轻地拿回了手:“好了。可以了。”

他开始穿衣服,他的宝宝就鞍前马后地为他服务着,生怕他再伤着手。

秦陆笑着,觉得她真是可爱。

“辛勤的小蜜蜂。”他捏捏她的小脸蛋,赞扬着。

那洁的脸红了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身出去。

秦陆也是个爱­干­净的,加上在部队里多年,他随手就叠了被子,出去的时候,看见他的宝宝拿了张小板凳在外面,招呼着他:“秦陆,过来刷牙了。”

他走过去,看着手里的那个搪瓷的杯子,十分古老,有些瓷都掉了,但是很­干­净,他挑了下眉:“这是你的?”

她抿­唇­一笑:“当然了啊。”

秦陆笑着开始刷牙,刷得­唇­上全是泡泡,她就在一旁笑他。

他看着她,忽然一把抓住她,“宝宝,我们一起刷牙。”

“呜呜…”她挣扎了两下,就被他抱住,牙齿对牙齿地开始‘刷起来’!

五分钟后,他得意地放开她,她和他一样,一嘴的泡沫。

那洁气得哇哇大叫,追着秦陆,还抢过他的牙刷开始追杀他…

秦陆笑着,最后将她的小身子一把抱住,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呢喃着:“还有牙膏呢!”

他不管,连同牙膏和她一起吻下去。

她慢慢地勾住他的身子,攀到他身上,将小舌头探到他的嘴里,“秦陆,我也帮你刷个牙。”

他低笑着:“好,要刷得仔细一点!”

两人吻了很久,才算是正经地刷牙洗洗出去。

看出她的不舍,秦陆搂着她的小身子哄着:“以后,一个月我陪你来住一晚。”

她侧头,“真的?”

他笑,“傻瓜,当然是真的!你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的。”

她垂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可是,那床太小,而且…”

那洁没有好意思说下去,但是秦陆是知道的。

昨晚,他们才开始,也不知道是他用的力道太大,还是那床不牢,总之,那一声古老的吱吱声响起的时候,两人的脸孔都有些红…过了许久他才又开始进行。

这会子又提起这事儿,秦陆的面孔也有些红,他注视着那洁,轻轻地说:“小洁,换张床吧!”

她的­唇­动了动,一会儿轻点了下头,秦陆笑笑,摸摸她的小脸。

两人出去的时候,隔壁的邻居瞧见了,招呼着:“小洁啊,回来啦,好久没有看到你和你妈了。”

这时,像是才看到秦陆:“这位是?”

秦陆瞧了一眼那洁,看出她的为难,于是说:“我是那洁的远房亲戚,那洁现在住到学校了。”

那个大婶哦了一声,看着秦陆摸着那洁的头,领着她离开。

从背影看,真的好像是大人和孩子呢。

小洁也算是转运了,看看现在身上穿的,多好!

秦陆拉着那洁的手,两人去一家早餐店里去吃了早餐。

一起往停车的那里走的时候,他像是不经意地说,“宝宝,什么时候,让我去见见妈啊!”

她僵了一下,然后扬起小脸望着他:“秦陆,我妈,她还不知道我结过婚了。”

秦陆低头笑:“怕我给你丢脸啊?”

她抿着­唇­,“你明知道的。我妈她,受不了刺激,我怕她会犯病。”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已经和他说了大致的情况,他没有说话,她以为他忘了呢!却不 ...

(知道他此时提了出来。

秦陆的眼清清亮亮地瞧着她,她垂下头,“那好,但是你不能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秦陆搂着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他的电话打来了。

那洁正和何文云她们走在一起,听见手机声音,连忙接起来。

“宝宝,好了没有?”那边是他温柔的声音。

那洁看了一眼何文云竖起的耳朵,脸蛋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低着声音说:“好了!”

不想被何文云笑话,她连忙挂上了电话,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

何文云眼巴巴地瞧着,唉,她也能弄个英俊的大叔,每天晚上这么地糟蹋着,多好!

瞧瞧那小洁,现在那个气­色­好得可以掐出水来。

她艳羡地瞧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洁到车上,看到一大束粉­色­的玫瑰,她脸红红地说:“天天在一起,其实不用送我花的!”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这是给那女士的,不是给那小姐的。”

她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他竟然送她妈粉­色­的玫瑰!

她瞪着他:“秦陆,你都没有送过我?”

他笑,尔后发动了车子:“一会儿回头的时候,我就去买给你!”

他腾出一只手,捏了下她鼓起的腮帮子,笑着:“真是个爱生气的小孩子。”

她瞪着他:“我才不是小孩子,我要是小孩子,你为什么要晚上抱着我这样那样的…还不肯放手。”最后几个字的声音明显地小了下去。

秦陆呆了呆,尔后笑了起来,他笑得极为俊朗,最后,似是无意地说:“宝宝,你能将这话再说一次吗?”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了,刚才也是急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她别过头,不理他,小嘴翘得好高好高的。

秦陆忽然凑过去,亲了她的小嘴一下,但是他的动作也让车子偏离地车道,她尖叫一声,抓着他的手臂。

他笑着,将车重新开好,摇摇头笑她的胆小。

那洁真是生气了,­干­脆ρi股朝前,直接趴着了。

秦陆忽然说起了话:“宝宝,其实那次我去疗养院的时候,是看见你的。”

她的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我知道。”

他这话和她说过的。

秦陆抿­唇­一笑,“那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吗?”

她不吭声,只是侧过头瞪着他。

“那时我就想啊,这个小可怜不是我家的那只吗?”他笑得爽朗,她不好意思,头钻着,一会儿,又埋到他的腿上。

秦陆摸着她的头,心里尽是柔情一片。

一会儿,她的声音从下面传了过来:“秦陆,你不许说我们结婚了啊,要说是我的老师,是送我来的。”

她生怕他记不住,说了今天的第五次。

秦陆笑,“知道了,小管家婆!”

她不好意思地闷着头,秦陆叹了口气——

她还是太小了,都不知道这个动作,让他有多难受,又有多享受!

到了疗养院,秦陆拿着一束粉­色­的玫瑰下车。

那洁跟在后面,小声地吐槽:“马屁­精­!”

他猛地回头,“醋坛子。”

她站着,瞪他:“你才是醋坛子呢!”

他笑着,搂着她的小肩膀:“好了,也不怕人笑,快进去吧!”

她这才往前走,不过还是挣开了他,“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秦陆笑,还说不是孩子。

到了那美慧的房间,那洁放慢了脚步,轻轻地推门进去,那美慧正在织毛衣。

秦陆和那洁一起进去,那洁叫了一声妈。

那美慧抬起脸,一看,然后淡笑:“是小洁啊,好久没有过来了,快让妈瞧瞧长高了没有。”

那洁靠过去,让她仔细地摸了一遍,摸完了,才算是放心:“好像没有瘦。”

那洁就笑:“妈,我还重了两斤呢!”

那母就笑,一会儿,她瞧着一旁的秦陆,眼前一亮。

“小洁,他是…”她的心里隐约有些谱,但是不敢确定是不是。

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介绍着:“这是我的教官,也是陆女士的儿子!”

那母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麻烦你来看我,你看,我的头发这么乱。”

“那妈妈这样很漂亮。”秦陆将花送到她手里。

那母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颤着手轻轻地摸了摸:“好漂亮的花!真娇艳。”

秦陆笑着,“那妈妈也很漂亮!”他看了一眼那洁,忽然说,“其实我不光是那洁的教官,我也是她的男朋友!”

那洁的脸蛋怔住,尔后慎怪地瞧着他,连声地向母亲解释着:“妈,你别听他乱说,我和他…”

“不是那种关系,还是另一种?”秦陆的眼里满满的威胁!

好吧!他厉害,她不说了好啊!

男朋友就男朋友吧,总比说老公来得好!

秦陆脸皮十分厚地说:“那妈妈,以后我和那洁都要结婚的,我就叫你一声妈吧!迟叫早就反正都得叫的。”

那美慧真是被吓住了,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直接升为丈母娘了?

那边,秦陆不等她反应,就很自然地说:“妈,我来帮您把花给Сhā上。”

叫得那个亲热劲儿,那洁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秦陆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一个晚上的时间,秦陆将那美慧哄得开开心心的,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好看得不得了,家世好得不得了的年轻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女婿”这个事实!

回去的路上,那洁一直在和他赌气,恨着他呢。

秦陆就笑,还不就是自己说是她未来的老公嘛。

真是个小心眼的姑娘。

他暗自笑着,一会儿侧过头:“真生气了?”

她还是不说话,小脑袋偏在一旁,不看他惑人的面孔。

那洁,你要争气,不要被他的男­色­给勾引了!

她心里发着雄誓,不过,就在到家的时候破表了。

秦陆下车,看她往电梯走的时候,捉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拖到自己的怀里。

他的双手圈着她细细的小腰身,带了抹笑意说:“宝宝,有东西要送给你。”

她本来还要装一下的,但是他的气息太温暖,而且声音也太撩人。

她一时忍不住,软了身子,半靠在他的怀里,娇着声音:“什么东西?”

小手掌在他面前一摊,那细细白白的手掌心,还有白­嫩­像是葱花一样的十指,每一根都细致迷人,秦陆一时情动,就忍不住捉着依个亲了一下。

她生气地抽回手:“这是什么 ...

(礼物啊!大­色­狼!”

秦陆笑着,捉着她的小手臂拉着她一起到了车后座。

他鼓励地瞧着她,“宝宝,你打开。”

她伸手,小心地打开后备箱,她呆了呆——

后备箱里,有一株红­色­的玫瑰,是那种连着根的。

那种富有生命力的感觉,不是花店里买来修理过能比的。

她小心地抱起那个小花盆,放在胸前,凑上去闻了一下,好香。

秦陆一见,她肯定是喜欢的。

于是搂着她的身子,他自己靠在车上,让她容在自己的怀里。

他笑着看她东闻一闻,西闻一闻的样子。

“你可以在里面再找一找。”他带着笑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洁冲他一笑,然后立刻翻找起来。

她以为是什么名贵的首饰什么的,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秦陆看着她有些泄气的小脸,亲亲她的小嘴,“一会儿,我们回家再找。”

她点点头,觉得他一定是藏在了土里了。

秦陆半抱着她,两人回到家里,她立刻就拿了一个小铲子开始动土。

秦陆将她面前的花盆拿到一旁,声音有些沙哑着说:“宝宝,这个一会儿再找。”

她愣了一下:“为什么要等一会儿啊!”

秦陆抱着她,开始往房间里走,关上门的时候,他的声音传了出来:“因为你的老公现在更需要你的安慰!”

说完,她就被扔上了大床。

秦陆甩甩头,昨天睡得不好,脖子都有些酸。

那洁害怕地瞧着他,“你别过来。”

她手里握着刚才拿来准备松土的小铲子,对准他的身体。

秦陆低低地笑着:“宝宝,这个伤不了人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总之一眨眼,那洁手里的东西就不见了。

她往床头爬去,一边爬一边带着哭音说:“秦陆,我不想要!”

这三四天,他做了好多次了。

小脚被他拖过去,她尖叫一声,随即被狠狠地吻住。

“宝宝…我只做两次。”他的呢喃送进了她的小嘴里,她无助地轻颤着,闭着眼轻喘着。

他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舔弄着,诱惑着她,“说好!”

她不说话,别过头,但是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身子覆到她的身体上,抓着她的小手,钉在她的身体上方。

那洁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正温柔地注视着她。

“秦陆…轻一点好不好?”她小声地说着,脸红红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试探着问:“昨晚,是不是我太粗鲁了。”

她不说话,眼也不看他。

秦陆心里有数了,这几天宝宝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亲亲她的小嘴,轻轻地说,“宝宝,我会小心的。”

他温柔地吻她,轻轻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雪白的身子上,随着他的吻,她慢慢地动了情,小手缠到他的颈子上,和他温柔地缠绵着。

欲望勃发之际,他缓缓地占有了她…

轻喘低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着…

结束的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艳红的小嘴儿还在喘着气。

秦陆小心地将她搂在怀里,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坏她。

“宝宝,感觉还好吗?”他的大手检视着她的小身体,她有些害羞,小手抓住他的手,嚷着:“还好啦!”

他亲她的小嘴,贴着她的­唇­:“那宝宝舒服吗?”

她面­色­如火,娇艳得像是红玫瑰一样。

好久,她才轻轻地点了下头,秦陆立刻撬开她的­唇­瓣,探进去和她热烈地纠缠着。

她的小舌也跟着他,一起舞动着,他吻得很深,她几乎失了心跳。

一吻过后,他轻轻地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一双幽深的眸子含着莫名的深意瞧着她,轻唤了一声:“宝宝。”

她嗯了一声,眼还闭着,沉浸在他刚才给的激动中。

秦陆的吻移到她的耳边,含着粉­色­的耳垂,存心逗弄她:“宝宝,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的脸爆红,想逃开,但是他扣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分毫。

她只得垂着头,颤着声音说:“不想。”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兴风作浪着,她一会儿就被撩拨得不行,轻喘着,一双水眸里氤氲着雾气,也染上了一股媚态。

“小骗子。”他的双手扣着她的小手,将她的手钉在身体两侧,他就这么压着她…那洁闷哼了一声…

这人太坏了,怎么就…就又开始了!

这一次,秦陆做得有些快,也没有那么温柔了,不过,还是小心地不弄伤了她。

其实宝宝现在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好了,她只是怕他们之间的这种疯狂的情yu,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

还是太小了些!

秦陆做得畅快淋漓,结束后,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两人躺在被子里聊了一会儿。

正是温情的时候,她却突然坐了起来,像个小火箭炮一样地冲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捡起地上那个被遗落的小铲子。

“宝宝,过来穿件衣服。”秦陆也起来了,赤着上身,手上拿着她的厚衣服。

那洁本来挺急的,但是她也不敢随便地惹秦陆,他生起气来,真是很凶呢!

乖乖地过来,让他给穿上。

秦陆帮她穿好,随后说:“等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看。”

他回头,套上了一件灰­色­的毛衣,正是今天从疗养院带回来的,是丈母娘亲手织的。

“好看吗?”秦陆露齿一笑,好看极了。

简单的套头衫穿在他身上,就和世界名品一样,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他长得真好。

秦陆摸摸她的头:“我知道我家的宝宝迷恋我!”

她嘟哝着:“谁迷恋你了。”

“没有吗?”他轻笑着,搂着她往客厅里走去。

那株花还在那里,秦陆小声地说:“你不要弄伤了它。”

那洁抿着­唇­,一边小心地挖着小土也小声地回他的话:“我才没有你那么粗鲁,不知轻重。”

她现在腿都酸呢!

秦陆笑,尔后看着她从土里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她扔掉小铲子,拿过来,就小心地打开。

秦陆摇着头,好脾气地将土重新给整理好,还一边开着黄腔,“宝宝,你松了土,总要恢复原位啊,像我,每次不是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只是瞧着手上的东西,哪里听得进他说什么。

她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的­祼­钻,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的那颗大,但是差不多也有几十克拉了。

...

“它好美!”她惊叹着,捂在胸口:“秦陆,我好喜欢!”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比那颗要差一些,你可以自己设计,做成自己喜欢的饰品。”

她有些不舍得,这切割开来,多可惜啊。

她虽然是外行,但是也是知道钻石越大越值钱的。

放在手心里,瞧了又瞧,最后还是决定就先放着。

“秦陆,就不做成东西好吗?以后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她抱着他,有些撒娇地说着。

他捏着她的小鼻子,“当然可以,你现在是它的主人了,而且以后,你可以对我们的孙子说,这是你爷爷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

“才不是呢!”她将黑钻放在口袋里,双趴过去看那株花,小脸上全是羞怯的笑意。

秦陆看她穿得粉粉的,此时,小脸也是粉粉的,就像是一个粉粉的娃娃一样,他想到不久前,他还抱着这个粉粉的娃娃一起做活塞动作,心头一荡。

其实是动了些情的,但是还是忍住了。

望着她的小脸,他的心头很满足,情不自禁地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喃喃地说:“宝宝,我爱你。”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捉着他的手,身子靠在他身上,头侧过去,温柔地回应他:“我也是。”

他趁势吻住她的­唇­,她哼了一声,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小手搂着他的颈子,踮起脚和他热烈地交缠着…

秦陆终于抱起她的身子,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着声音问:“宝宝,可以吗?”

但是他已经抱着她开始往房间里走了。

那洁轻闭上眼,无助地点了下头…

房门被关上,一会儿,传出轻言爱语…整个夜晚,都那么香甜!

次日醒来的时候,秦陆去做早餐,回头的时候,想要叫她起床。

房间里却没有人,他走到外面,正要叫她,就发现她正站在晨光下,小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杯子,在给花浇水呢。

他走过去,笑着说:“宝宝啊,你别浇得太多,花会死的。”

她回头,“不会的,我就浇一点儿。”

他走过去,看着那株玫瑰上面含着水珠,娇艳极了。

他笑,将她的小身子提抱起来,往餐厅里走,“别再弄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再看吧!”

她在他身上乱踢着,一副小无赖的样子。

秦陆就笑着,按着她的小ρi股:“ρi股又痒了?”

她脸羞红着,睨了他一眼。

秦陆就亲亲她的小嘴:“好了,我亲你一下,不生气,一会儿要迟到了!”

她安份下来,乖乖地坐过去,秦陆就伺候着他的宝贝疙瘩儿,眼里满是温柔的笑。

她的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他还在说:“宝宝,再多吃一点!”

那洁的小脸红了红:“秦陆,你不安好心。”

秦陆轻笑一声,一边喂她一边随口问着:“我怎么就不安好心了?”

她的脸更红了些,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你想让我,让我有力气一点。”

秦陆一听,俊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绯­色­,满是瑃情,“宝宝,我觉得你已经很­棒­了,特别是昨天晚上,我几乎都快被你榨­干­了。”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那洁的一张小粉脸儿都红透了,她捂着他的嘴,嚷着:“不许再胡说,要不然…。”

秦陆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触着她的,低笑着:“要不然,就怎么样?”

她脸红着,想避都避不了,一会儿,才高了声音,凶凶地说:“要不然,我就,我就不在上面了,让你一个人动。”

天,他的宝贝真是可爱!

秦陆状似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是个好主意,宝宝,以后你就在下面躺着,一切交给老公来就好了。”

她瞪着他:“不要脸!”

他将脸往她脸上凑了过去,“这是什么?宝宝。”

她退着退着,差点就跌了下去,秦陆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腰……

她倒在他的怀里,有些羞恼地捶了他的身子一下!小脸红红的,好不可爱!

089

( “真是个小宝贝。ww”他笑着,将她挟着抱着,顺手在门口将两个人的包都拿了,像是挟了个小动物一样往电梯走去。

那洁在他身上扭动着,“秦陆,放开我,别人会笑的。”

他大笑着,拍拍她的小ρi股,“不放!”

她就哇哇大叫着,秦陆大笑着,一路走到楼下,将她塞到车子里。

那洁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因为刚才遇见好几个熟人,都笑着说:“秦上校和你太太好恩爱哦。”

秦陆竟然这样回答别人的:“老婆小,不懂事,所以要教训!”

她坐着,小脸绷得紧紧的,“秦陆,我哪里小了?”

他笑着,帮她扣起安全带,修长的大手不经意间滑过,尔后,他就摸着她的小脸,有些不正经地说:“少­奶­­奶­,是不小了!”

那洁气得打他,太不要脸了。

秦陆大笑着发动车子,她脸红着,一会儿偷偷地笑了起来。

小脸红红的,很可爱。

这阵子,他们的感情好到,秦陆会算她什么时候下课,然后发短信给她。

此时,正是下课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秦陆的,接过了就甜甜地说:“什么事啊?”

但是那边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是那洁小姐吗?这里有一份您的快递,需要您签收一下。”

那洁滞了一下,尔后就立刻说:“是哪里寄来的?”

那人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这里没有原寄人的资料,我们公司也必须保密。”

那洁挂了电话就跑到学校门口,她签收后,那人离开了。

出于好奇,她就立即拆开了——会不会是秦陆给她的惊喜?

她小心地撕开,里面是硬硬的,像是卡片一样的东西。

她微笑着抽出来,但就在看到的瞬间,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怎么会这样!

她一张一张地看下去,越看脸­色­越是白!

每一张都是她被绑着,面前站着林强的画面,她的衣领被撕开,甚至于露出雪白的肩!

而林强衣服已经扯开了一半,皮带也是松开的。

最后,是一张纸条,上面用红­色­的字打印着几行字——

如果不想让秦陆知道,如果不想这些照片流到外面,你最好离开秦陆。

不要以为撕掉这些照片就没有事了,我那里有个光碟,记录着更­精­彩的东西。

相信秦陆看了,会想象,接下来你到底有没有被弓虽暴的!

那洁的胸口起伏着,她的­唇­颤抖着,看了一次又一次。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个人居心不良,但是说得对,在那种光碟的存在的时候,事实已经不重要了。

一旦流传开来,没有人再去关心她是不是受害者,都会将假的传成真的。

就算她没有被弓虽暴又怎么样?

百口莫辩就是她那时的处境吧!

而且,对于秦家,是多大的冲击。

纸条的背面,还有一行字,她翻过去看了后,脸­色­更苍白了,上面只有一句话——如果秦陆和公众知道你和齐天阳出现在一家酒店的房里,又会怎么想?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抖着,秦陆会疯的!

他会冲动到要去杀人,那时,如果她说出和齐天阳的关系,那么,对齐远山是致命的打击!

而且,林强会被曝光出来,他是怎么疯的,到时,会不会被查出来?

她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天,一下子塌了下来!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学校的便利店里,买了个打火机,然后走到洗手间里,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不敢看那些照片,只是将那张纸看了一千次,一万次…最后她流着泪,将它们点着!

当火光照亮她的脸庞时,她的眼泪落在那些火苗上,火苗扑得好高…

那一刻,她知道,她的幸福结束了!

她跪在那里,直到那些火熄灭,直到化成灰,直到泪水­干­了,她才缓缓站起来。

口袋里的手机不断地响着,她近乎麻木地接了起来。

那边,是秦陆有些着急的声音:“宝宝,你怎么不接电话。”

他今天有些忙,直到刚才齐天阳打了他的电话,说那洁人不在,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急坏了。

这会儿,听到她的声音,才有些心安了。

那洁恍惚着说:“我肚子疼,所以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

秦陆有些着急,尽管他的事情很多,但是都没有他的宝宝来得重要啊。

于是他下了决定,“宝宝,你在学校里等我,我去接你。”

那洁的嘴张了张,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抿着­唇­,小脸苍白着,手握着手机握得死紧的!

她没有等秦陆,而是自己打车回了家,她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服,用一个小箱子收好。

她不敢让秦陆发现,藏在一个柜子里。

然后,她抹掉了眼泪,将小脸洗­干­净,换上一件粉­色­的居家服,秦陆说她穿这个,最好看了。

秦陆去学校,也没有找着她,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回家了,于是又赶了回来。

这时,是下午四点。

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抱着她的抱枕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但是她的眼神好空洞她空洞。

“宝宝,你怎么了?”秦陆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尔后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轻抱着她的身子问着。

她终于缓缓回头,望着他的俊脸,幽幽地说:“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想早点回来!”

他微微板起了脸,“下次,要等我,要是在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

她瞧着他,­唇­微颤着。

秦陆仔细地看她的眼,然后肯定地说:“宝宝,你哭过了!”

她抿着­唇­,抿得很紧,水汪汪的大眼,还有泛白的­唇­瓣,看起来好不可怜!

秦陆心软得不可思议,抱着她,“宝宝,你要是不舒服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倒在他的肩上,他的身体好温暖好温暖。

她吸了一下鼻子,才轻轻地说:“没什么,只是今天肚子不舒服了,我心情就不好了起来,一个人哭了一会儿。”

她仰起头看他,“秦陆,你会不会觉得我好没有用!”

他静静地瞧她,然后笑笑:“傻宝宝,当然不是了,是我不好,没有在你身边。”

他抱起她,将她送到卧室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宝宝,我去帮你弄个充电宝宝,焐着小肚子就不冷了。”

她又想哭了,在他要走之时,拉住他的手,乞求着:“秦陆,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尔后用一种非 ...

(常奇特的目光瞧着她,声音也是暗哑得厉害:“宝宝,你要知道,我可能会控制不住的。”

她苍白的脸终于微微地红了些,她垂下头,声音很轻:“我不要你控制!”

秦陆有些惊喜,但是想到她身体不舒服,就忍了忍。

虽然还是脱了外面的衣服上去搂着她一起陪着她躺着,但是他没有碰她,只是抱着她,小心地将大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两人都颤了一下。

她抬起眼,水眸里满是雾气。

“秦陆…”她叫了他一声。

他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脸,“宝宝,怎么啦?”

她今天很不一样呢,他觉得她一定有心思。

她摇了摇头,将小身体靠了过去,头搁在他的肩上,柔着声音说:“秦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笑着:“宝宝,这话你说过两次了。但是我不介意你多说几次。”

她抬起小脸,含着无限深情地瞧着他,尔后小手捧着他的俊脸,凑上自己的­唇­,轻轻地触在他温热的­唇­上:“秦陆先生,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吻我吗?”

他轻轻地笑:“当然,是我们的舞会上。”

他占有她的第一次,并没有吻她。

那时,只知道她的身子诱人,有一种立即去占有,去撕裂的欲望,其他的,他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她不断轻吻着他的­唇­,在他微张着的时候,将粉­嫩­的小舌尖探了进去。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宝宝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她在撩火!

他无法动弹,只是感觉着那个滑滑的小东西在自己的­唇­里羞涩地探弄着,那软软的纠缠着他,含着他慢慢地吮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抱住她的身体…

­唇­抵着她的,有些气息不稳地说:“宝宝,你确定吗?”

回答他的,是她的小手钻到他的领口,开始解他的扣子…

小手滑在他的肌肤上,他一下子将她压到身下,热烈地吻上她的­唇­瓣,缠着她的­唇­舌一次一次地纠缠着。

身体厮磨着身体,衣服都移了位,他伸出手一把将自己的衬衫给扯开,扣子掉了满床,他不在乎,她也不在乎…小身子翻身,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像个妖­精­一样,将自己的衣服给缓缓除去,莹白的身子美得令人窒息!

秦陆飞快地拉下她的身子,一举占有了渴望已经的身子……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让人沉沦,结束的时候,秦陆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这种快感里。

他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会儿,拉着她的小手,翻身压到她的身体上,亲着她的小嘴,“宝宝,你好­棒­!”

他几乎被这快感溺毙了!

她还没有睁开眼,小脸满是潮红,胸口起伏着…诱人得几乎让秦陆再度地扑上去。

她还在余韵中…

缓缓地,她张开双眼,看着秦陆渐渐变深的眸子,她轻轻地问:“秦陆,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的身体震了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他的宝宝,今天是不是吃药了?

但是秦陆不会和自己的好动作对,他很快地抱着她,再一次展开­性­感的原始ji情…

再次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看了下表,已经八点了。

床上的小人儿像是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一个充电宝宝塞到她怀里,不让她冷着…他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床上的小人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只是忍着,不哭出来。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度!

自己则到浴室里去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尔后套上休闲服走到厨房里。

今天宝宝辛苦了,做个乌­鸡­汤好了。

但是他不太会弄汤,于是一边弄着,一边拿着手机打给陆小曼,问她怎么做。

陆小曼笑骂着:“又是将你媳­妇­给累着了吧,这会子知道心疼了?”

秦陆的脸微红着,“妈,我问你做汤呢,我还不疼小洁啊!”

陆小曼在那里心情也不错,“小心疼坏了!”

秦陆就笑:“不会疼坏的!”

陆小曼便在那边指导他,秦陆做完后,到房间里去叫她。

发现她已经醒来了,衣服也穿好了,他愣了一下:“宝宝,吃饭了!”

她低着头,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指。

她依赖的样子让秦陆笑了,摸着她的头,“小屁孩。”

她现在这样子,和刚才在床上那个又娇又媚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但是两种样子,他都爱极了。

宝宝什么样子,他都是喜欢的。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变得很活泼,和他说着学校里好玩的事儿,谁和谁偷偷地恋爱啦。

秦陆一直微笑着听着,最后,他摸摸自己的脸问:“宝宝,你会不会觉得,和你的同学比起来,我太老了。”

那洁冲着他扮了个鬼脸,“我喜欢成熟的大叔!”

秦陆忽然放下碗朝着她走过来,“敢说我是大叔!”

他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就放在她的小ρi股上,赤果果地威胁着:“再说一次大叔!”

她脸红着,因为倒立而充血,“秦陆是英俊的大叔!”

“这还差不多。”还是舍不得他的小人儿受罪,放开她,脸的脸上还有着红晕。

秦陆一时情动,就上去亲了两下,差没好气地说:“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她的神­色­恍惚了一下,尔后有些贪恋地问:“秦陆,要是有下次,你会怎么做?”

他神秘一笑:“不告诉你这个小骗子,到时候,我非要整得你哭鼻子不可!”

她扁了下小嘴,小身子一抬,就一ρi股坐到了大叔的大腿上,娇着声音,小手也揽着他的手臂:“秦陆…”

他笑着,享受着她难得的撒娇,一会儿才轻咳了一声说:“会做得你死去活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着,一下子淄下去,跑到厅里去看电视了。

秦陆收拾好碗盘,也走了过来:“宝宝,今天你不做作业啊!”

她抿了下­唇­,“今天没有什么作业!”

秦陆笑着搂着她一起坐下,“难怪你今天这么主动呢!”

他这么说着,她脸就红了,别开小脸不去看他笑吟吟的面孔。

“宝宝,你刚才的勇气到哪儿了?”小耳朵被人一下子咬住,她几乎不敢侧头去看,只能让他这么咬着。

她不反抗,秦陆就有些变本加厉了起来,不但吻她的耳朵,还咬着她的­唇­,咬得她几乎疼了。

秦陆笑着,提着诱人的提议:“宝宝,你觉得这沙发上舒服吧?”

她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垂下,“很舒服! ...

(”

“想不想更舒服?”他坏坏地咬着她的­唇­瓣,俊脸上满是邪气。

她抬眼,望着他染上了情yu的眸子,忽然伸出小手,将他一把推倒,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体上,“秦陆先生,你说话得负责的!”

她说得像是理直气壮的,但是秦陆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宝宝心里有多慌,她就是一个胆小鬼,在­性­事方面害羞得不像话。

天知道他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样子,于是一拉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尔后吻住,大手也忙了起来…

她低吟着,哭泣着,将自己一次又一次交给了他。

结束的时候,她是弯在他的怀里的,秦陆抱着她亲了又亲有些不舍得放下来。

他抱着她,放在浴缸里,替她洗­干­净。

她醒了过来,幽幽地瞧着他:“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一边替她洗着,一边柔声说:“一点了,宝宝,你睡觉,我帮你洗好一会儿就去床上。”

她忽然抱着他,紧紧地搂着:“秦陆,你别离开我。”

他狭长的眸子里全是笑意,亲亲她的小嘴:“小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宝宝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宝贝。

以前他有些瞧不起一些有了女友就视若生命的男人,总觉得有些不硬气,但是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是这么自然而然的事情,像是再天经地意不过了。

他苦笑一声,抱她起来,像是伺候小孩子一样给她擦­干­净了,用浴巾包住放到大床上。

他去洗的时候,她搂着他不放他走。

秦陆哄了半天,“宝宝,我洗一下就来。”

她还是不放,最后没有办法,他将她抱回到浴室里,让她坐在一旁瞧着…

有小美女在一旁瞧着,秦陆又情不自禁地兴起了。

他背过身子,不想让她瞧见。

但是那洁瞧见了,在他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一双细长的小手臂缠在他的身上,尔后是一声轻轻柔柔的声音:“秦陆,让我帮你!”

他的脑子轰地一声乱了,喉结不停地松动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宝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绕到他身前,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秦陆失控极了,低吼着,终于一把拉起她的身子,颤着声音:“宝宝,够了!”

他不要她这样取悦他,即使他该死的喜欢极了。

她颤抖着,紧紧地抱着他,头埋在他的颈子里,怎么也不肯和他分开。

这一夜,他们几乎没有睡,彻夜地纠缠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交给对方…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陆才她身上下来,有些爱怜的抚着她的头发。

今夜,她异常亢奋,他差点把持不住伤了她,想到那一次比一次极致的滋味,身体又­骚­动起来。

秦陆连忙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说:“宝宝,我去队里有点事,我帮你请半天假,中午的时候回来带你吃饭再送你去上学。”

她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秦陆亲了亲她的小脑袋,尔后起身,穿衣服的时候,一双小手又缠上了他的腰身。

他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轻笑拍拍她的小脸:“乖,晚上再给你!”

她的脸蛋微微地红了,松开他。

秦陆笑着穿好衣服后,低下头,和她的小脸对视着,“宝宝,亲我一下。”

她凑上红红的小嘴,在他的­唇­上啾了一下。

秦陆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尔后走出去弄早餐。

迫着她吃了些,再让她睡下。

他自己则出去了。

那洁躺在床上,听着门轻轻带上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

她机械地起床,尽管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但她咬着牙,将自己整理好。

拖出那个小箱子,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那些贵重的首饰,她都放在家里的保险柜里。

秦陆给她的副卡,她也放在了床头,他平时给她的零花钱,她存了几千块,她带走了,因为她知道要活下去,不能一分钱没有。

拖着小箱子,她环顾着这个家里,泪,从来就没有止过。

这是,他们相爱的地方,虽然短暂,但是这辈子,她都会爱着这个叫她宝宝的人。

她不会忘了,那些夜晚,他们一起拥着,享受黑夜的时光,更不会忘了,他总是抱着她,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子。

像是,一场好美好美的梦!

美梦都是易碎的,冰冷的眼泪,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

她放下小箱子,转过去,将他的鞋子摆放好,将他换下来的睡衣洗了,晾到了阳台上,这是她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最后一次深深地望着这个她深爱着的地方,最后一次闭上眼感受秦陆的气息,睁眼时,她拉起小箱子,离开。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回头,将那珠玫瑰给抱到了手里。

眼泪一颗颗地落到了花盆里,浸湿了泥土。

她将大门的钥匙,放到了信箱里。

到了外面,太阳映照在她的小脸上,那么苍白憔悴!

她缓缓地走向公交站台,十分钟后,一辆巴士缓缓地驶过来,她上了车…

两个小时后,秦陆笑着和同事打了招呼,提前下班。

将车子停在楼下,他下车,走进电梯,正好碰见一个熟人,正是那次瞧见他和那洁在电梯里激吻的男人。

那人笑笑,秦陆有些不自在,也回之一笑。

“哦,你家的小洁今天怎么了,好像哭了。”那人忽然开口。

秦陆怔了一下,哭了?

小洁出来过了?

他有些心慌意乱地回着:“大概是小孩子脾气,一会哄一下就好了。”

那人欲言又止,没有再说。

秦陆一打开门,就往房间走去,寂静的屋子里,只有他的皮鞋清脆的声音。

“小洁。”他扬了声音。

房间没有人,浴室没有人,书房也没有人!

他走向客厅,眼不经意地落在阳台上——

昨天还放着那株玫瑰的地方,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了!

秦陆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感觉少了那洁的气息。

他走回房间附带的更衣室里,打开她的衣柜,因为她的衣服向来是他打理的,所以,他记得她每一件衣服。

一眼看过去,少了几件她常穿的衣服。

他猛地打开抽屉,内衣­内­裤也少了几套。

很好!

小家伙一句话解释都没有,就离家出走了。

他现在不是气,而是急,怕她有意外。

走 ...

(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床头放着一张金卡,那是他帮她申请的副卡,现在还给她,是要和他划清界线吗?

他绷紧着下颌,神情冷峻得骇然。

他都不用看了,她一定将他和妈平时送的那些首饰都锁在了保险柜里。

她以为,她将这些都还给他,就可以和他断绝一切吗?

她走得再远,还是他秦陆的老婆!

秦陆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她的电话,拨通了——

她接听了,但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他听见她吸了一气。

“那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他压抑下心里的激动,有些冷冰冰地问。

她咬着­唇­,忍了很久,才没有哭出来。

“秦陆,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终于,她小声地吐出话来。

秦陆抿着­唇­,握着手机的手青筋直冒,他忍了好久才没有将手机给摔掉。

他的声音继续冷着,应该说是更冷了些,“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她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不是…不是…”

秦陆冷笑一声:“那你爱上别人了吗?”

他的声音里有着一抹讥诮,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宝宝会对他说分手。

他觉得他们已经幸福到不能再幸福了,上天也会嫉妒的地步了。

他很满意,而且觉得会越来越好。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所有的人,都将她当成乖乖宝宝一样地疼着,从来没有人当她是外人。

家里的下人,也是一样的。

张妈简直将她疼到骨子里了,每回都自己做些小点心让她带着,总说嚷着说外面的不好,会影响下一代。

现在,去他妈的下一代,他秦陆的老婆跑了!

秦陆问着的时候,那边那洁深吸了口气,才吐出两个字:“是的!”

说着,竟然挂了电话。

她不敢面对他的怒气,她是个胆小鬼,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秦陆深吸了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

很好!

太好了,这就是他宠着她的结果,变得无法无天,随心所欲!

他用力将手机摔向墙角,手机裂成了碎片,他看也没有看一眼,随后就走到小吧台前,倒了一杯烈酒喝下去。

秦陆的手指捏着酒杯,忽然用力往墙上摔去,杯子碎了,直接扑到他的手上,扎了好几个伤口,鲜血蓦地往下流,但是他不在乎。

拿起车钥匙,直接向外走去。

他要去找到那个小骗子,问问她倒底爱上了谁!

秦陆开着车,先去了她以前住的地方,小院子是反锁着的。

他不死心,又翻了墙进去,里面,还和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一样的。

小洁并没有回到这里!

他回到车上,手放在方向盘上,头伏在上面,良久,他才疲惫地发动了车子来到了皇甫军校。

他知道她不会去的,他只是帮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办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秦陆坐在车上,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她——小洁,我要见你一面!

发完后,他一直死死地看着手机。

好半天,手机也没有有回信过来。

他要发动车子的时候,手机响了两声,他连忙拿起一看,然后就气得差点将这部手机又给砸了。

她竟然说,他如果同意离婚的话,就见面!

很好!

他立刻就回了一条:“要离婚,见面谈。四点的时候,我在望月路的星巴克等你。”

此时,秦陆还没有吃饭,胃已经饿得有些疼了,但是他不在乎,比起心里的疼痛,这一点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他发动了车子,往望月路开去。

到了那里,才三点半,他先点了一杯咖啡。

他没有加糖,直接喝了半杯下去。

他现在要镇定。

可是握着杯身的手,却是颤抖着的。

他不知道,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离开。

他会弄明白的!

过了十分钟,她出现在门口,一身深­色­的衣服衬得她的小脸更是苍白。

秦陆几乎是忍不住上去搂着她了,她看上去,像是一阵风就要吹倒一样。

他注意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子,里面是什么,他想他已经猜出来了。

她坐到他对面,小脸略低着,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那洁,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仍是冷冷清清的。

她像是吓了一跳,脸蓦地抬起,巴掌大的脸上,那双大眼显得无神而憔悴。

她想再次低头之际,秦陆的声音绷紧着说:“如果你想离开我的话,最好现在看着我。”

他的话,冷酷而无情,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此时的秦陆,不再是那个将她当成宝贝一样搂在怀里疼爱的男人,他看着她的目光,是看敌人的目光。

她坐在这里,感觉像是在和他谈判一样。

事实上,是的,她是要和他谈离婚。

尽管十分坚涩,尽管她没有资格,但是她仍是要和他离婚。

为了秦陆,为了秦家,也为了齐天阳,她必须离开他。

她难以想象,她留在他身边,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

她迫不得已地直视着他冷漠而无情的眼,抿着­唇­,忽然觉得­唇­好­干­好涩!

“秦陆,放我离开吧!”她乞求着。

秦陆冷冷地笑了,“放你!你用了这个放字,是不是说这些日子以来,你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勉强,都是因为你是秦家买来的?”

他的声音严厉极了,实在是被这个小家伙给气坏了。

本来以为,见了面,她见着他,就会忍不住地投到他怀里,哭着说对不起的。

但是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胆子要和他离婚!

那洁的­唇­抖着,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和不知所措,秦陆冷冷一笑,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告诉我,你爱上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又抿着­唇­,低低地说:“我不想说!”

“不想说是吗?”他冷冷地笑着,然后拿出她袋子里的文件,目光扫了一眼,“能耐了啊,秦少­奶­­奶­才结婚三个月,就要离婚了!”

他猛地拉起她的身子,有些暴力的样子让店里的店员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劝着:“先生,请您不要在店里动粗。”

秦陆眼也没有动,直接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滚!”

店员吓得立刻退后,好在这时店里的客人不多。

她的手放在 ...

(电话上,只要这位先生敢怎么样的话,她立刻就打电话报警。

那洁被他挟持着,巴掌大的小脸更加苍白了,而且,她头好昏,昨晚一夜的欢爱,还有今天的奔波让她的身体吃不消,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她闭了闭眼,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上流。

秦陆冷冷一笑,蓦地松开了她的身了,她倒坐在椅子上。

“想离开我,为什么还要哭!”他冷冷地说着,大手放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

他的身子前倾,­唇­像以前一样,贴在她冰冷的­唇­上,但是此时,没有了那份亲密,也没有了那份温暖,有的,只是彼此间的冰冷。

“想离婚,你算过,你欠了秦家多少吗?”他的目光如同冰刀一样的­射­向了她。

她颤着­唇­,小手撑在椅子上,无助地闭着眼,“我会还的,只要我活着。”

“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欠了秦家很多钱?”他的声音轻柔极了,那洁颤抖着,无助地瞧着他,

秦陆忽然捶了一下玻璃的桌面,那些玻璃应声而碎,哐地一声,清脆极了,也震在了那洁的心里。

她的目光瞧着他手上不停流出的鲜血,呆了一下才赶紧拿出自己的纸巾替他捂着——

但是秦陆冷笑着让开了。

“那洁,如果你执意要离婚的话,就不要碰我!”他的神情冷傲又高贵,他没有办法跪下来乞求她。

她如果有一点心,就知道他是如此地爱着她。

那洁的手抖了一下,­唇­抿得死紧,几乎都泛白了。

她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僵着。

耳边传来秦陆的声音:“说,是不是觉得欠了秦家钱?”

她终于点了头!泪水滑下脸颊,她捂着脸,拼命地摇着头:“秦陆,求你不要再问了,放过我吧!”

她仰起小脸,全是哀求。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忽然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可以让你永远离不开的,但是你确定要那样吗?”

她怔了一下,才想起,当初和秦家其实是签了合约的,没有三年的婚期,没有孩子,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和秦陆离婚。

想离,只有秦家同意的情况下才可以。

她的小脸刷白,她想到很多很多,多到她微颤着­唇­,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秦陆的面前,蓦地跪了下来——

“秦少爷,算我求你好不好,你放了我!”她垂着头。

秦陆的身子僵住了。

秦少爷?

多少人用这种称呼叫过他,但,从来没有比此刻更让他讽刺的了。

他用那只流着血的手,拉起她的身子,拽到自己身边。

他很高,即使坐着,也比站着的她,低不了多少。

他的眼,直直地望进她苍惶的眼里,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那洁,现在我们的婚约还在,所以你不用跪我,等哪天,它不在了,你就是跪我也没有用!”

其实,他多想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求着她,宝宝别离开我。

但是秦陆其实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她听话了,他可以无限制地宠着她,她再怎么样折腾都没有事儿。

但是小女人想离开他,无疑是触到了他的底限了,想走,没有什么容易!

说到底,他不可能会放她走的。

他疼她那么久,家里的所有人也都疼了她这么久,她竟然说,只欠了他们家钱。

他们秦家,只有钱是最不值钱的!

什么时候,大家都这么宠着一个人了,就是他秦陆,也没有这么得宠的时候。

他的盯着她,等着她求饶,等着她让步。

好久,她不说话,两人沉默着。

终于,他让了一小步,声音有些轻柔地说:“小洁,如果是我有什么不好的,你可以告诉我,但是,我不接受你的离开。”

她的­唇­颤动着,望进他的眼里,目光纠缠着…两人都想起昨夜那极致的疯狂。

秦陆直直地望着她,继续说:“晚晚,你还那么热情地在我的怀里,却在一夜后,说走就走,我总是需要一个理由吧!”

她想垂下头,但又不敢。

良久,她才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秦陆,我觉得不习惯这种生活。”

他蓦地笑了,但是笑意并没有达到眼里。

他看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尔后轻轻地说:“小洁,你在说谎!”

他拿起离婚协议,放在她眼前,“这个,我永远不会签的。”

说着,重重地放下…

那洁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忽然涌进来一帮子警察,将他们两人给围住。

店员指着秦陆说:“就是他,对着对面的小女生用暴力。”

为首的警察一声令下:“带走!”

那洁想争辩几句,但秦陆没有说什么,静静地跟着走了。

走的时候,还将那份离婚协议给拿走。

鲜血染上了文件,那洁看了,心好痛。

她不想让秦陆难受,不想让他伤心,但是她别无选择。

到了警局,警察将秦陆铐在椅子上,他也没有挣扎,任他们去了。

警察叔叔很亲切地问那洁:“他为什么要打你,告诉叔叔,叔叔会保护你的。”

那洁有些苍惶地摇了摇头,“不是的,他没有打我!”

那个警察明显不信,立刻又好声好语地说:“你不要怕他打击报复,这些人,有记录在案,我们都会盯着的,你放心好了。”

这快过年了,抓住几只肥羊也好过年啊!

那洁望着一脸好心的警察叔叔,还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打我!”

警察叔叔很失望,直起身子,伸出脚踢了下秦陆:“你和她什么关系?”

秦陆望了一眼那洁:“夫妻关系!”

“还敢乱说,到了老子这里还敢胡说八道,告诉你,老子最讨厌你们这些小白脸了,不就是长得帅一点,家里有钱一点吗?今天犯在老子的手里,让你尝尝滋味。”他使了个眼­色­,几个小警察将秦陆往里面带去,“兄弟们,将他整全乎了出来。”

那洁一听,惊了一下,他们是不是要打秦陆?

她连忙对警察叔叔说:“我和他,真的是夫妻!”

警察叔叔轻手轻脚地将她按回了椅子,软言软语地说:“小姑娘,别怕,这些人,不用怕他们的,打了就老实了。”

那洁的嘴张了张,着急死了。

那个警察还给她端来了一杯水,“一会儿,他出来,就老实了,有叔叔在,什么也不要怕。”

那洁端着水,手都抖着,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了哀叫声。

她手里的杯子一下子就倒了,将衣服都弄湿了。

她往里面冲,被拉住,“小姑娘,里面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那洁的眼泪 ...

(迸出来了,抹着眼泪说:“他真是我老公,还有…”

她抿了抿­唇­:“他是秦司令的孙子。”

警察叔叔的嘴张得老大老大的,他望着那洁,半响,像是疯了一样去翻找着。

他找出一张报纸,那是上次的秦司令家的少爷和太子妃打架的花边小新闻,他乐了好久,现在一看,呆了——

这本尊不就在眼前吗?

他呆呆地望着那洁,甚至伸手去捏了下那洁的小脸,尔后,哇地叫了一声:“快住手,停下!”

妈呀,不要说打了,就是少了一根汗毛,他这大队长也不要想当了,改去扫厕所了。

他扑了进去,只见他的兄弟们都躺在地上,秦陆仍是坐着,神情有些冷。

还好还好,秦少爷没有受伤!

他的目光落在秦陆手上的鲜血上,呆住了。

这是之前的吧,不会赖上他吧!

这…

他几乎是求着了:“兄弟们开个玩笑,秦少爷别当一回事,大家过个手过个手。”

他陪笑着,冲着地上的人喊着:“还不快起来,给秦少爷的手包扎一下。”

他自己则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很快地将秦陆的手铐给打开。

“秦少爷,您可以走了?”他小心地陪着笑,身子弯成了九十度!

秦陆冷冷一笑:“不是要等保释么?”

警察叔叔那是各种凌乱啊!

为什么,刚才已经让人打了电话给秦陆的家人,那接电话的,不会是秦…司令吧!

他咽了一下口水,恨不得立刻将秦陆给送走才好,生怕秦司令上门来。

秦司令是不会来的,来的只是林副官。

还是按着程序走了一次,警察叔叔的汗,就没有停过,点头哈腰地送走了人。

坐到秦家的车里,前面开车的老李笑着问:“少爷,送你和少­奶­­奶­去市区?”

秦陆的目光有些冷地瞧着那洁,将手上的那份离婚协议轻轻地放在她的膝上,尔后淡淡地说:“回秦公馆!”

那洁吓了一跳,有些呐呐地说:“能不能不要回去?”

他清冷的目光瞧着她:“怎么,不敢回去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就是有一种让人害怕的张力。

那洁怕极了,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倒是前面有林副官和老李笑了笑:“少爷,您别吓着少­奶­­奶­!”

秦陆的脸还是冷着,目光望向窗外,他的手,放在膝上,血迹已经­干­了,凝结的深­色­血块,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那洁的眼热了起来,她也注意到他的手机换了备用的一支,想来肯定是生过一场好大的气了。

他怎么对她凶,她都不会怪他的,因为她知道,秦陆很爱很爱她。

有老李和林副官在,所以秦陆和那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两人坐得也有些远,很生疏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老李和林副官还开了开玩笑,一会儿,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但他们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副官,才不太好管少爷的家事,就抿着­唇­不说话了。

到了秦公馆下了车,那洁下意识地要和秦陆保持距离,却被他一下子扯了身子,往屋子里拖去。

“少爷!”林副官的嘴动了动,但是仍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家里的人都在,餐桌上也放了一桌菜在等着小俩口。

看出小俩口的神­色­不对,秦陆的手上有血迹,小洁的眼也是哭红了的。

即使是秦司令也是忍着没有发作,而是笑着招呼着:“小洁宝贝蛋子,快到爷爷这边来。”

那洁望着没有怎么敢动,那边陆小曼猛地扯下秦陆拽着她的手:“看看,你将你媳­妇­抓成什么样了。”

她推着那洁往司令那里坐,又斥着秦陆:“还不快去洗洗。”

秦陆一直望着那洁,等着她的反应。

她今天能平心静气地将这饭给吃下去,大家就没有白疼她,要是吃不下去,那么,她就是铁了心要和他秦陆分开了。

那洁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双腿抖着,眼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090

( “秦陆,你瞪着你媳­妇­儿­干­什么?”秦司令瞪着秦陆,喝斥着。

其实老爷子也是明白了事情有些大了,但是总得将饭吃下去,有什么事儿再说啊。

秦陆看着那洁,她的小手,紧紧地拽着那个离婚协议。

他冷冷地笑着:“司令,你疼着她,也不知道她还给不给我们家的人疼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其实是疼痛的。

这个小人,他亲手像是老妈子一个伺候了三个月,说要走就要走。

怎么说都没有转机。

他承认自己用了点心机了,小洁平时是最听司令和陆小曼的话的,所以,他将她带回来,希望她能看着他们的面子上,能愿意留下来,至少,给他一个理由!

这时,陆小曼发现了那洁手里的东西,上面还染着斑斑的血迹。

“小洁,这要和秦陆离婚?”陆小曼轻着声音问,生怕一个大声将眼前的小人给吓跑了。

对于那洁,本来是因为她能给秦陆别人不能给的东西,可是后来,她也是真心疼爱她的啊,所以现在,她震惊地瞧着那洁。

不光是她,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司令将手里的筷子一扔,已经是震怒了:“胡闹!”

陆小曼虽然心里不好过,但还是过去,替司令拍着背,一边对着那洁说:“小洁,秦陆有什么不好的,我会教训他,你快把这个东西给扔了,离婚哪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那洁的头低着,不吭声。

陆小曼知道问题有些严重了,她看了一眼秦陆:“怎么回事!”

秦陆冷眼看着那洁:“你将和我说的话,在这里再说一次。”

她无助地望着他,再望了秦司令和陆小曼,她说不出口,但是她也必须要说。

“我想和秦陆离婚,我不习惯这种生活。”她小声地说着。

秦陆的­唇­讥诮地弯起,“你为什么不敢大声地说出来,那洁,你的胆子呢!之前不是挺大的吗?”

他的声音很大,吓了她一跳,眼里全是惊恐。

陆小曼连忙抱着她,拍拍她的小身子:“秦陆,你这么吓她­干­什么?看把小洁吓的,难怪她吵着要离开,你这么凶,哪个小姑娘不怕啊!”

秦陆的眼一直没有离开那洁,他轻轻地说:“妈,你放开她,都将她给惯得无法无天了!”

“胡说,老婆还不是用来惯啊!去去去,你到一旁去,别在这里碍眼了!”陆小曼使了个眼­色­给秦圣。

秦圣会意,站起身,“秦陆,我们出去吃吧,让你妈好好劝劝就好了。”

秦陆的身子没有动,他的眼和那洁的眼一直在交汇,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不妥协!

忽然,秦陆低咒了一声,大步跑过来,在陆小曼的尖叫声中,将那洁的手臂拉住,生生地往楼上拖去——

“浑小子,站住!”秦司令低吼着,真是太不像话了。

陆小曼也立刻往上面跑着,这还得了,秦陆这个样子,不把小洁给弄伤了啊!

她走到一半,秦陆就回头,对着下面说:“今天的事,谁也别管了,老婆是我的,管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儿!”

那洁无力地被他拽着走,脚步不稳,看得陆小曼都心惊,这两口子是怎么了,弄得这么要死不活的。

愣了一下,立刻又往上跑。

家里的佣人大概都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都自动得躲得远远的。

陆小曼,秦圣,还有秦司令站在门口,对着秦陆的房间喊着,“秦陆,快开门!”

秦陆猛地将门打开,上身已经赤着了,他将腰里的枪往秦司令的手里一塞,“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然后用力甩上门。

陆小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拽着秦圣的手臂:“怎么办?”

秦司令往门上踹了一脚,踢得腿都痛了。

陆小曼就继续拍着门:“秦陆,你出来…别弄伤了你媳­妇­啊!”

想想,平日里的他都将小洁折腾得不行,这会子怒火攻心的,不伤着才怪!

秦陆将门关上,回过头,看着床上的那洁。

她的背紧紧地抵着床头,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眼惊恐地望着他。

秦陆冷笑一声,缓缓走过去,她吓得往后退,但已经没有地方退了。

他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唇­勾起一抹冷笑:“告诉我,为什么哭?”

“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要离开我?”他跨上床,跪在她身前。

那洁一直僵着身子,目光盯着他,不敢动一下。

秦陆缓缓地伸出手,摸着她的小脸,就像是平时那样,但是这次,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不是疼爱,而是带着一种撕裂的张力。

“小洁,你对你不好吗?”他近乎痛苦地问她,这也是她离开后他首次这般地低姿态。

她垂下头,呐呐地说:“很好!”

秦陆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说:“那你为什么要走!”

那洁想过,他一定会问她的,所以,她像是念台词一样地说:“我和你相差太多,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压力!”

她这般说着的时候,秦陆又暴怒起来,他猛地捶了一下床铺,“压力个屁!”

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小劲子,握住!

只要他一使力,她相信自己的颈子就会断成两截的。

她颤着声音:“秦陆,我必须离开你!不然,我会压抑死的!”

压抑?

他那么疼她,疼了几个月,她说了四次她爱他,现在她告诉他,和他生活在一起压抑!

秦陆自觉对她已经很忍耐,很谦让了,可是这个小女人,却丝毫感觉不到他对她的心。

她知不知道,离开他,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是挖了他的心一样。

他头一次这么爱着一个小人儿,这么疼着一个宝宝,这么着突然说要走,不是活生生地将他的心给挖走吗?

理智,在刹那间崩溃了…

秦陆捉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她哭着,求着,也没有能阻止他……

疼痛,撕裂…她的泪水缓缓地沿着脸颊流下来,染湿了床单!

他没有轻易地放开她,一直进行着…好久好久以后,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

空洞着眼,麻木地接受着他!

门外,陆小曼拍打着门,后来,被秦圣拉走了,叹了口气,“拦不住的,去叫医生吧!”

陆小曼呆了呆,一会儿才打了个激灵,“难道,就让他这么胡来,万一出事怎么办?”

秦陆只有一个,小洁也只有一个啊!

她的脸上有着哀求:“阿圣,你让人打开门好不好?”

秦圣抿了下­唇­,才轻轻地说:“秦陆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上来了,谁 ...

(劝也没有用的。”

枪都扔出来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他想了想又说:“小洁不会受伤害的,放心吧!让他们自已去解决吧!”

谁都知道,秦陆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是没有人敢拦着,就这么地折腾了半夜,秦陆终于松开了那洁的身子。

此时,她趴在沙发上,他一松开她,她整个就滑到地上,小脸埋在沙发的椅背里…

她觉得屈辱极了,秦陆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即使有时候,他贪欢了些,但是也不会用这么羞辱的方式对她。

今天,他几乎没有前戏,直接就撕裂了她。

在占有她的时候,他的手指探到她的嘴里,问她究竟还走不走了。

她哭着,不肯说,他就更狠地折腾她的身子,她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就更狠,几乎是没有一点温柔地占有着她。

最后,她觉得好疼好疼,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

他要的只是她的承诺,承诺不离开他。

他却不知道,她的心里比他还要痛,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

和他在一起,那么温暖,她已经习惯窝在他的怀里睡觉,习惯他给她洗澡,习惯他叫她宝宝时的温柔表情。

但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让秦陆受到伤害,而且还有一个齐天阳。

她紧紧地闭着眼,泪水从不曾停止过。

秦陆站直身体,他瞧着她雪白的背,痛心极了。

那上面,已经布满了青青紫紫,他知道自己有多粗暴,自己这几次做下来,她估计得几天不能下地走路。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那洁挣了两下,便不再挣了。

秦陆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她立刻就缩成一团。

他知道她冷,立刻用被子替她盖好,这时,发泄了,气消了大半。

声音柔了些下来,“我去给你弄个充电宝宝。”

他离开后,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多想抱住他的腰,告诉他,她需要的不是充电宝宝,而是他的体温。

可是她不能再这么做了,她不能再爱他了。

头埋在枕头里,上面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她贪恋地闻了一次又一次。

一会儿,被子被轻轻地掀开一点点,一个温暖的充电宝宝被塞到她怀里。

她头埋在怀里,不去看他的脸!

秦陆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就走到落地窗前,缓缓地点了一支烟。ww

他打开了一点窗户,让烟从窗户飘出去。

他看着夜空中,那烟雾缭绕着,然后被风吹散…

秦陆看着看着,就忘了手里的烟,直到燃尽了,他抽着没有才感觉到!

一回头,被子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时,门又再度被敲响了,他走过去开门,是陆小曼挟着愤怒和担心的脸孔。

秦陆一开门,她毫不犹豫地就给了他一巴掌,骂了一声:“畜生!”

她走进来,小心地看着被子里的小人,感觉那洁的身子在颤着。

她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好烫!

“秦陆,快叫林医生来。”陆小曼叫着门口的秦陆,“小洁病了。”

秦陆吓了一跳,跑了过来,抬起她的小脸,就见着她烧红着的小脸。

他呆了呆,尔后立刻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抖。

“看看你­干­的好事。”陆小曼骂着,一会儿看着那洁身上的青青紫紫说:“快去放水,给小洁洗一洗,缓解一下才行。”

秦陆此时也顾不得其它了,立刻去放了热水,回头的时候,陆小曼还是回避了,“我去下面等林医生,你不许再胡来了。”

她到了楼下,见着秦司令坐在沙发上。

她的眼圈一红,坐到一旁。

“小洁怎么样?”秦司令的声音有些沙哑着,明显身体不是太好。

陆小曼的眼更红了,叹了口气:“有些发烧,已经叫了医生,秦陆这次好像是气坏了,下手没有个轻重的!”

“畜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秦司令的拐杖敲得很响:“非要弄得要死要活得不可。”

这时,陆小曼说了句公道话:“秦陆对小洁,那是没有得说的,小洁也不是不讲理的孩子,我看,还是有什么误会,不然,等她好了,我再好好地劝劝她!”

秦司令点点头:“嗯。”

一会儿,他又看着门口,有些焦急地说,“老林怎么还没有来?”

林医生和林副官是兄弟俩,在秦家服务很多年了。

秦陆这次将小洁弄成那个样子,也是不方便让外面给瞧见的,所以,自家的医生当然可靠得多。

正说着,林医生就来了,提着药箱,走得有些急。

“小曼,你带老林上去吧!”秦司令轻咳了一下,“先敲下门。”

陆小曼会意,于是领着林医生上楼。、

林医生有些紧张,他当然瞧得出气氛的不同,心知必定不太好。

上去了,秦陆正好也将那洁的衣服给穿好,他站起身体,看着她红得不正常的面孔,还是软了心,附在她的耳旁轻轻地问:“宝宝,难受吗?”

她缓缓地睁开眼,望着他温柔的眸子,好想埋在他的怀里哭,但是她怎么也动不了。

手指抬了抬,尔后,又无力地闭上眼。

“少爷,让我看一下吧!”老林在一旁瞧着秦陆赤着上身,而地上,还有撕破的衣服,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不敢多瞧,只是仔细地帮着看了一下眼面,尔后,量了体温。

最后,他将秦陆叫到一旁,有些正­色­地问:“少爷,刚才,少­奶­­奶­那,出血了是不是?”

秦陆的面孔微微地发烫,结束的时候,他是看到有血的,当时心里很慌。

他点了下头,这时候,有些懊悔自己出手太重了。

其实不光是她疼,他也疼,但是心里的愤怒掩盖了一切,那时候,他只知道狠狠地教训她,让她乖一点,小嘴再说不出离开他的话来。

他是想到做得这么凶的后果的,但是他有些顾不得了,那时那么气,恨不得将她给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再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秦陆目光静静地落在床上的小人身上,听到林医生轻轻地叹了句:“应该是伤了的地方发火了!”

他怔了一下,立刻问:“去医院吗?”

林医生倒是说:“这个不用,只是得吊三天水,这三天,可能会持续发烧,少爷要好好地看着,而且…”

林医生正­色­说:“这一个月,都不能再有房事发生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陆点点头,这时,他的气也真消了大半了。

...

( 光是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他哪还下得了手去。

于是轻手轻脚地帮她将小手伸出来,林医生挂上了水,尔后便说:“我在下面等,要是好了,就叫我一声。”

秦陆送走他,走回床边。

小人儿睡在那里,小脸还是很红很红,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好烫!

他缩回手,一会儿又忍不住伸过去,小心地抚弄着。

她像是睡着了,但是又像没有睡着,小脸不断地移动着,很不舒服的感觉。

秦陆心里微微地痛着。

她伤了他的心,他伤了她的人。

此刻,她这遍体遴伤地躺在这里,他心痛得几乎忘记呼吸了。

他的小人,他的宝宝什么时候被他这么对待过的。

“宝宝,现在,是不是在恨着我!”他轻轻地问着,大手不舍离开她的脸蛋,就这么一直游移在她的小脸上。

她的­唇­,也是异常的艳红。

秦陆心疼极了,要不是她闹着要离婚,他也不可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她似乎在呓语着。

他走过去仔细地听着,她好像在叫他的名字,小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

秦陆再忍不住,手指抚在她的­唇­上,沉痛地说:“宝宝,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想着离开?”

他沉痛地闭了眼,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这时,秦陆的小腹传来一阵绞痛。

他捂着,这才想起来自己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小洁她一定也没有吃吧!

他走到楼下,陆小曼正和林医和在说话,看到秦陆下来,便问:“小洁怎么样了?”

秦陆抿着­唇­,“还是很烫,我去给她熬点稀饭,她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陆小曼站了起来,“你上去守着吧,妈去做。”

她看着秦陆黯然的神情,轻叹了口气,“不是妈说你,平日里那么宠着,今天怎么就…”

秦陆静静地看着陆小曼,眼里有着别样的意味。

“妈知道,都知道。”陆小曼轻轻地拍着他的肩,柔声说:“快上去陪着小洁吧!”

秦陆上去,半个小时后,陆小曼端来两碗粥进房间。

“妈,你先出去吧!”秦陆淡淡地说着。

陆小曼也明白,便带上去出去了。

秦陆自己的胃疼痛着,但是他顾不得自己,他想着他的宝宝现在发着烧,肯定更不舒服,更难好。

他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抱着她的身子,绕过来拿着碗,另一手就勺着稀饭送到她­唇­边,小声地说:“宝宝,吃一点东西。”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又唤了一声,她还是无力地倒在他怀里。

秦陆心都要碎了,抱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脸蛋上——

他怎么会舍得对宝宝下这么重的手!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里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要涌出来。

秦陆仰了仰头,才抑住,尔后将碗放到了床头,将勺子里的含着,再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瓣,喂给她。

她被动地吃了下去,他的­唇­舍不得离开她,舌尖探在她的嘴里,小心地挑弄着,她虽然昏迷着,但是像是有意识地缠着他的,有些羞涩地回应着……

秦陆猛地将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她的难受地扭了下身子,他这才将她放开,小心地又勺了粥喂到她的­唇­边。

这次,她好些了,张开小嘴一点一点了吃了点。

她吃得很有慢,一小碗稀饭几乎花了一个小时才喂完,秦陆放下小碗,帮她擦了一下­唇­,尔后自己也没有心情吃饭,就这么痴痴地坐在那里望着她。

一会儿帮她去量下­体­温,一会儿又去拧个毛巾帮她擦一下身子,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

到了天亮的时候,她终于温度降下来一点了。

陆小曼轻轻地走进来,就看着秦陆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洁,连眨都不眨一下。

她的鼻子有些酸,秦陆用情至深,也不知道小洁能不能回应呢!

她看着那碗没有动的粥,有些担忧地问:“喂不下去吗?”

秦陆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地回道:“吃下去了。”

陆小曼先是舒展了眉头,一会儿又轻皱起来,“秦陆,你自己也要保重,这都多久没有吃饭了?快下去吃早餐,妈在这里看着!”

秦陆身子不动,他的眼灼灼地瞧着床上的小人儿,“妈,我不饿,我要在这里看着小洁,她醒了看不见我,会害怕的!”

“胡说!不吃饭怎么行?再说,你那么对她了,她醒了估计得躲着你,你还是避一下才好,有什么话,妈会和她说的。”陆小曼微微敛了神­色­。

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秦陆现在很不冷静,小两口在一起只会将矛盾激化,倒不如冷静一下,问清楚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依着她看,小洁对秦陆是有感情的,绝对不会是她说的那样。

但秦陆现在是听不进去的,他只知道现在要时刻地守着他的小人儿,生怕一眨眼就会飞了,所以他的ρi股抬也不抬一下,就这么钉在那里。

陆小曼又急又气,拿他也没有办法。

她眼看着秦陆的脸­色­很苍白,细看额头有着细汗,她心里有些慌,就叫来了林医生,并逼着秦陆瞧了一下。

林医生仔细地看了看秦陆的状况,也有些惊了,说:“少爷,您是不是现在胃很痛?”

秦陆没有说话,但是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可以瞧得出,他现在很不好受。

陆小曼伸手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死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小洁还这样,自己也不保重些。你病了谁来照顾小洁?”

秦陆有些机械地回头,看着陆小曼,他的脸上有种很苍凉的神情,这是陆小曼从未在秦陆的脸上看过的。

终于,他轻轻地说话了:“妈,你说的对,我要留着自己去照顾她!”

他的眼里热热的,心里难受得紧。

她说要走,他应该好好地和她说的,她那么小,才十八岁,懂什么呀,他应该哄着她的,可是他都做了什么,将她压在身下做了这么残暴的事情,还用那种方式,她现在一定是恨死他了吧!

林医生在一旁说:“少爷,你大概是急­性­胃炎,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秦陆抿了下­唇­,“给我配点药就行了。”

林医生十分为难,他望了望陆小曼,陆小曼只得是依了秦陆的。

林医生开了药,还是不放心,嘱咐着,“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必须去医院!”

秦陆点头,陆小曼赶紧着去拿了药,让秦陆先喝点粥再吃了药,秦陆觉得好些了。

他坐在床头,帮那洁洗了一下,尔后又喂她吃了点东西。

...

做完一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他摇了摇头,继续守着她。

“秦陆,睡一会儿吧,小洁现在不烧了。”陆小曼几乎是求着他了。

秦陆只是握着那洁的手,不松开。

陆小曼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出去了。

秦陆的头,低低地靠到小人儿的脸蛋上,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宝宝,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都是他浑,他忍不住,才对她这么粗暴的,以后绝对不会了。

“你醒过来,以后什么都让着你,不再对你发火了,好不好!”他轻轻地呢喃着,多希望她能立刻就醒来。

他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可是她却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曾经,那么活泼可爱的小人儿,弯在他怀里笑吟吟地唤着他的名字:“秦陆…”

她每次唤他的名字,都有些羞怯,像是他们第一次在舞会上认识一样。

那次,才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因为初次见面,除了­肉­体的接触,没有其他了。

也许,在舞会的那晚,看见那个紫­色­的小­精­灵在夜空下,一双迷离的眸子,像极了无家的小动物,她的眸子里,有无助,有苍桑,也有坚强。

他从来曾在任何一个女孩子的眼里见到这么多的情绪。

以前除了安安,任何的女­性­在他的眼里,都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就是安安,她的眼里,也只有幸福和任­性­。

他曾经以为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是现在他才觉得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床上的这个小东西,有些害羞,但,也是凉薄的。

秦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在这么个小东西手里,母亲真的给他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但是他心甘情愿,就是现在,她说要走,她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他也不曾后悔过!

因为爱过,他才知道那种感觉那么强烈,让对方快乐比自己快乐还要重要,看见她的小脸红红的,将头埋在他怀里,他就感觉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秦陆的额头又冒出了冷汗,脸­色­苍白得吓人,他仍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宝宝。

林医生过来给那洁吊水,瞧着秦陆的样子,于是正­色­地说:“少爷,你必须去医院。”

秦陆忍着痛,但是额头的汗水一颗颗地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林医生吓了一跳,立刻跑下楼,叫来陆小曼,当然也惊动了秦司令,他低声地喝斥着:“你这样像什么话,你熬着,你媳­妇­就能好了,给我老实地去看病!”

秦陆当然不肯,还要留下来。

秦司令有些火了,手里的拐杖就要打下去,陆小曼连忙拦在秦陆的面前,凄楚的脸上有着决然,“司令要打秦陆,就先打我吧!”

秦司令的­唇­抿得死紧,一会儿才吩咐她,“让林副官过来。”

陆小曼瞧了一眼秦陆,心里是明白的。

虽然她不想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但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自己作贱自己的身体,小洁已经好转了,家里会有人照顾的,秦陆再这么撑下去,非出事不可!

于是头低着下楼了,一会儿林副官就带了两个值勤的兵过来了,秦司令只眼神一瞄,林副官就明白了。

上前,和那两人一起架住秦陆,怕他反抗,就敲晕了他。

秦陆被抬着出去了,很快装上车子往医院开去。

这时,陆小曼担心地问着林医生:“小洁的情况好些了吗?”

林医生淡笑着说:“少­奶­­奶­好转了些,上午应该就会醒了!”

陆小曼这才放下心来,自己亲自照顾着。

小洁是秦陆的命根子,要是有个什么,秦陆就是好全了,也是没有用的。

那里有林副官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那洁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映在眼帘的,就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水晶的吊灯。

陆小曼一见她醒了,就含笑着说:“小洁,饿了没有,妈让人给你弄点吃的。”

那洁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孔,心里酸了一下,才带着鼻音说:“妈,你为什么不怪我!”

她那么执意地要走,让秦陆那么生气,大家都应该怪她,讨厌她才对。

她现在,已经不配得到他们的疼爱了。

陆小曼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妈怎么会怪你呢,你要离开秦陆,一定是他做的不好,是不是上次他打你的小ρi股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听她这么说,那洁都忍不住绽出一朵微微和笑来。

只是那朵笑,有些苦涩。

陆小曼看得心都疼了,手摸着她的小手,轻声地说:“妈瞧得出来,你是喜欢秦陆的。”

那洁垂下眼敛不语,陆小曼知道说中了她的心思,于是继续说:“秦陆的­性­子是有些冷傲,可能难处些,但是他很爱你,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她顿了一下才说:“这次,是秦陆不好,伤到你了,我这个当妈的也挺对不起你的,小洁,不是我们偏着秦陆,你不知道…”

陆小曼说着,鼻子都酸了起来,“小洁啊,你不知道,秦陆那时候,像是疯了一样,我们是怎么也拦不住的。他将枪都丢在司令面前了,秦陆是从来没有杵逆过司令的,这次,真的…”

哎,这个缘,也不知道是不是秦陆的孽啊!

但此时,秦陆是少不了小洁的,不然,她感觉,连这个儿子也会失去。

所以,陆小曼就是用尽自己的全部心力,也要留住那洁。

那洁怎么会不知道,同样的,她也爱秦陆,爱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

记得前些天,她不怕了,家里的人都自豪得要命,秦司令还有些失态地抱了抱她,叫了声‘小宝贝’!

那时她脸红红的,感觉自己真的有个爷爷了。

所有的人,对她都那么好,她怎么能让自己的过去让他们受到伤害,不管是秦陆,还是秦家,她和林强的那些照片都将成为一个污点。

就算没有弓虽暴,但是林强已经疯了,外界有谁会相信她的清白。

世人只会猜测,是因为秦家的报复,林强才会疯的。

所有的真相,她都不能说出来,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背负着。

那洁张了张嘴,她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千刀万寡一般,但她不能再欺骗眼前的陆小曼了,她那么爱她,像是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她。

“妈,对不起,我必须离开秦陆。”她狠着心说完,觉得自己的心刺得好痛好痛。

她每伤害别人一次,就是回击了自己十次,整颗心都麻木了。

陆小曼的眼里闪过失望,她闭了闭眼,才缓缓地吸了口气,尔后轻轻地说:“小洁,如果你真的要走,妈尊重你,但是等秦陆的病好了再走好吗?”

秦陆病了?

那洁眼里 ...

(的惊慌赤果果地看在陆小曼的眼里,这孩子的眼神骗不了人,她爱着秦陆,想想也是,她的儿子那么优秀,对小洁又乖乖宝宝疼得不得了,小洁哪会不爱他。

至于原因,她会慢慢弄清楚的,至于这会子,她得留住她。

小洁走了,秦陆也活不成了!

陆小曼很快就下了决定,很直接地告诉那洁,秦陆的情况很不好。

当然,她是骗她的,秦陆虽然病得不轻,但也绝对没有到她说的那种地步。

这将那洁吓得不轻,立刻就掀开被子,要起来。

她被陆小曼一把按着,“起来­干­什么,医院里有人照顾他的。”

那洁哭着,手放在陆小曼的手上,小身体一抽一抽的,“妈,让我看看秦陆好不好,我知道都是我不对,可是,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她的小脸一下子就哭花了,可怜得很。

陆小曼心里有些内疚,但是不下点重的就试探不出小洁的心意,现在瞧起来,两人都是真心喜欢的。

但现在问题来了,小洁都这样了,还要去医院里…

陆小曼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她去。

她走到更衣室里,亲自给她拿了保暖的大衣让她穿上,尔后请林医生拔了吊水。

秦陆那里,多加张床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军区医院的停车场里,尔后陆小曼扶着那洁下车,她有些心疼,“小洁,我还是让人用轮椅推着你吧!”

那洁望着秦陆病房的方向,咬了一下牙:“不用了妈,我支持得住的。”

每走一步,是钻心的疼痛,但是她知道,秦陆比她更疼。

他在那么对她的时候,心里是那么失望,一定觉得她是条白眼狼吧。

他对她这么好,她却想着离开他。

到了病房的门口,她有些犹豫了,不敢进去。

陆小曼柔声说:“小洁,进去吧!这会儿秦陆应该没有醒!”

她这才跟着进去了,秦陆正躺在床上,闭着眼,像是沉沉地睡着。

她一见着他,眼泪就刷刷地流下来了,她的秦陆一夜间,像是憔悴了很多很多,也瘦了很多很多,是不是她,伤得他很重!

她捂住嘴,轻步走过去,即使她的身体也是摇摇晃晃的,但是她坚持着想要碰碰他,想要感觉一下他的体温。

陆小曼去外面让人准备放床的事情了,病房里就是那洁和秦陆两个人。

她冰冷的手指轻轻地触着他的脸颊,眼泪从未停止过,甚至掉落在他的脸颊上。

她连忙为他拭去,怕吵醒他。

但是秦陆已经醒了,她的气息让他提前清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沙哑着声音“小洁。”

秦陆是有些惊喜的,他醒来,鼻端就有消毒水的味道,他知道是在医院里,但是想不到,她会在这里。

那洁看着他的眼,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想避开,但是腿几乎抽筋,想动也动不了。

秦陆挣扎着坐起身,将手上的输液管给拔了,然后握着她的手,有些着急地问:“你怎么会跑出来了,还疼吗?”

她摇摇头,看着他的手臂,低低地说:“我去让人给你重新Сhā上。”

他有些急地捉住她,“小洁,不要走!”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搂着在怀里,她的身子半靠在床边,他的力气很大,她几乎挣扎不了。

秦陆抱了一会儿,感觉到她身子软下来,心里一荡,低低地在她耳边问:“还疼吗?”

他自责不已,他太粗暴了,一定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了。

那洁身子不动,但是脸已经红透了。

过了好久,她才轻声说:“不疼了。”

他哪会信,她病成那样,怎么会一下子不疼!

这会儿又跑着,肯定更疼吧!

他小心地下了床,虽然自己很不舒服,但还是抱着她,给她脱去外套,让她一起躺下,他摸着她的头,轻轻地问:“宝宝,你为什么不恨我?”

她的眼睛湿润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贪恋他的温柔,可是她忍不住,现在的他们,都脆弱得需要对方的安慰。

她容许自己最后一次靠在他的肩上,声音有些沙哑着说:“秦陆,你应该恨我的。”

爱过,她才知道那种心碎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是她伤害秦陆,所以他怎么样对她,她都不会怪他的。

她冰冷的小脸靠着他的手臂,秦陆平躺着,轻声问:“宝宝,不走了好不好?”

一行热烫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落到她的小手上。

她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抬眼,就见着秦陆湿润的眼。

她的­唇­颤抖着,他垂下头,毫不遮挡地望住她。

这一刻,他是将自己完全地摊开在她面前,没有一点的遮挡,没有一点的保护——这时,她想怎么伤害他都是可以的。

他人才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宝宝能让他继续地爱她就足够了。

她一直一直地瞧着他,良久,她终于哭丰倒在他的怀里,哽咽着声音:“秦陆,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但是没有说‘不走’两个字。

秦陆摸着她的小脑袋,仰了仰头:“宝宝,能不能不走!”

她如果真的要走,他想他是拦不住她的,她那么倔强,昨晚,差点被他做死在身下也没有吭一句。

结束的时候,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子,他的心都颤抖了,但是她还是不动,就这么无声的和他抗争着。

他那个时候就知道,留不住她了,但是留不住也得留,不能伤害她,就只能伤害自己了。

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情绪有些激动,那洁缓缓地抬起头,乞求着:“秦陆,我们先将病治好行不行?”

他的目光清冷地瞧着她,忽然背过身子躺下,不再理她。

她有些急了,拉了拉他的手,“秦陆,好不好嘛?”

眼圈红了,又哭了起来。

以前秦陆最舍不得她哭了,可是现在,他动也没有动一下。

秦陆何尝不心疼,但是,这个丫头不让她疼一下,她不知道他有多痛!

她说走就要走,那么他们之间就真的断了吗?

那些恩爱的日子,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吗?

他不能接受,这辈子他也是不放开她的手的。

她哭个没有停,他才转过身去,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想离开,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就定定地瞧着她的小脸,那洁忘了哭,她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那里面写满了坚决之­色­。

她被震住了,好半天都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如果是这样,那她…

秦陆当然 ...

(是吓她的,他还要留着命去爱她呢,哪舍得去死。

但是那小洁不知道啊,她只知道,她现在敢走,秦陆会立刻死给她看。

这,这不是女人才会­干­的事情吗?

她呆住,眼睛红红的,小嘴也张着好久没有合上。

那样子和以前一样可爱,秦陆真想好好地亲她一样,但是这丫头一日不松口,他就要冷她到底。

那洁终于回过神来,她抿着­唇­说:“我不走就是了。”

她希望他能将病治好,治好了她再悄悄地离开。

她这么一说,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狂喜,他的手捧着她的小脸,低喃着问:“宝宝,你真的不走了?”

她点点头,秦陆一下子将她搂到怀里,一会儿又怕她疼,赶紧着扶她躺下,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宝宝,还痛不痛了?”

他的声音温柔,和昨晚完全是叛若两人。

那洁的眼里有着雾气,她轻轻地点了头。

其实,她的谎言换来的片刻温存,与其说是骗秦陆,倒不如说是麻醉她自己。

天知道,她的心,和他一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

秦陆心疼坏了,就要解开她的衣服检查来着,那洁连忙按着他的手,脸蛋红红的:“别看!”

这时,不巧陆小曼带着人在门口,瞧见里面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就打发了人又将床给抬走了。

这会儿,是不需要了。

她没有打扰,只是去让医生给两个小不懂事的再吊上水。

两个病人睡在一张床上,这可是医院头一件,但是有人压着,倒也没有人知道。

那洁因为太累,所以挂上水就睡着了。

秦陆倒是睡不着了,他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但他也不太全完相信她的话,所以看得有些紧,一步也不离开她身边。

两人都住了三天才回去,陆小曼不放心,心里也有着其他的算盘,于是便让他们住回去,这样,秦陆不在的时候,也有人守着那洁!

秦陆知道母亲的心思,便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秦陆已经好全了,但是那洁的伤处,至少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好,秦陆除了上班,别的时间都陪她,但是他们之间,总是少了些东西。

她能感觉到,秦陆当然也能感觉到,少的是亲密,多了份隔膜——

因为他在防着她!

她知道他怕她再离开,所以,他在的时候,寸步不离,他不在的时候,就让家里的下人跟着她,她几乎是被软禁在这个家里的。

这让那洁有些痛苦,她第晚在害怕,害怕那个人会突然再出现,再打电话或者寄什么东西过来,更甚者,会直接公布。

每晚,她睡在秦陆身边的时候,都无法入睡,总是睁着眼,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

一天两天,秦陆没有发现,直到有一天,他起来,想抽支烟,但是一起身,就见着她睁着眼,那空洞的表情让他震住了。

她的眼里,写满了绝望,甚至有一种厌世的感觉。

“宝宝,怎么不睡?”他柔声说着,然后抱着她的小身子,这才感觉她身上好冰。

她的目光,终于落到他的脸蛋上,房间里没有灯,月光下,她的小脸上水眸潋潋,美得惊人,秦陆头低下,有些忍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题外话------

这几天,希希写得是内牛满面啊!求月票安慰!亲们放心,秦陆会一直爱着我们宝宝的,不离不弃…

091

(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脸对着脸,身子也挨得一点儿缝也没有。ww

他将自己探进她的小嘴里,来来回回地吻着,极尽温柔。

她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掠夺着自己的­唇­舌,后来,他有些克制不住了,就粗野了些起来,大手也握得有些紧,狠狠地吻着她,纠缠着她的小舌狂妄地缠绵…

她开始的时候是接受的,后来,他的激狂吓坏了她,小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拼命地在他怀里扭动着,也不知道自己撩起了多大的火。

秦陆按着她的小脑袋,稍离开了她的­唇­一下,轻喘了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宝宝,我只是想亲亲你。”

她抬起眼,望进他染满了情yu的眸子里,然后凑上­唇­,吻上他的­唇­…如果注定要沉沦,今夜,再放纵一次吧!

她吻得有些凶猛,秦陆将她拉开了些,有些气息不稳地亲亲她的小嘴:“宝宝,别这样,你的身子不好。”

她胡乱地摇着头,一边亲他的下巴一边胡乱地嚷着,“秦陆我不管,我要你!”

她的小任­性­让他心头一荡,再也忍不住,头一低,用力地吻上她的­唇­,尔后大手也尽情地抚着她的小身子,那极致的触感让他几乎要疯了。

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宝宝身子不好,最后的关头,他打住了,将她拥在怀里,声音也染上了浓浓的情yu:“宝宝,可以了…”

她仰起头,感受他过快的心跳,还有他烫人的体温,她的小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着他的面孔,一次一次地吻着,直到身体再度沸腾起来。

秦陆克制不了,喘着气,压在她身体上,难受极了。

那洁轻啄着他的­唇­,呢喃着说:“秦陆,让我帮你!”

她往下移,他的手紧抓着被子,他从不曾想过,她会为他这么做——在他那么对她以后……

身体­骚­动着,他的手抓着她的头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助过。

“可以了宝宝。”舍不得她受苦,他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和她一起平息那过快的心跳。

她依在他的怀里,眼里又开始热了起来,因为这夜过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这么靠在他怀里和他一起度过寒冷的夜晚了。

她抬了抬眼,望着秦陆恢复了平静的面孔,无声地将小脸贴在他的脸颊上。

“宝宝…”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在黑暗中撩人心弦。

她应了一声,他忽然问:“真的不走了?”

她抿着­唇­,然后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说:“不走了!”

秦陆低头吻着她眉眼,心里有了几分放心,这一夜,他们亲近了不少,似乎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

天不亮的时候,他就起来了。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这么早啊!”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然后疼爱地说:“部队里有任务,我会回来的早一点。”

她仰起头,让他亲在她的­唇­上,他要离开时,她却揽住他的颈子不肯他走,小舌尖还一下子滑进了他的嘴里…

她的小舌尖在他的嘴里灵活地挑弄着,这阵子在秦陆的教导下,她的吻技长劲了不少,将他逗弄得呼吸急促起来,大手随手扯开自己的衣服,有些不管不顾地压到她的娇躯上,情动之际,她颤抖着,害怕…

他咬着她的耳垂,一再地呢喃着:“宝宝,让我取悦你!”

她无助地任他掠夺着自已的身体,任着那潮水一样的快感将她淹没,再淹没…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色­潮红,浑身都是汗水。

秦陆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于是抱着她,到浴室里替她泡个澡,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她卧在浴缸里,洁白的身体犹如上好的白玉一样,娇艳动人,眼眸微闭着,小脸还是红通通的,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

她这样子,是秦陆最喜欢的神态,他的眼,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小身体,就这么一直瞧着一直地瞧着…

奇异的,她的小身体变成了粉­色­的,于是他知道她醒着,而且是知道他在看她。

秦陆轻柔地帮她洗着身子,满眼都是温柔。

他的大手抚在她的腿上,有些犹豫地问:“宝宝,还疼吗?”

她的身子僵了下,然后睁开双眼,眼里全是水光,美得不可思议。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恍如隔世——

她闹了一天,他们像是好久好久没有这么亲近了。

她的小嘴缓缓地扁起,像是过去一样,眼里也全是雾气,“秦陆,我疼!”

她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撒娇,他心疼得不得了,搂着她好一阵子的疼爱。

亲亲她的小肩膀,亲亲她的小脸蛋子,再亲亲她的小手,十个手指都亲到了,她羞红着脸将小手藏到身后,不让他再捉到,胡乱地嚷着:“哪有人这样的,小狗!”

“敢说我是狗?”他笑着,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有衣服,就这么坐了进去…

吓得她哇哇大叫,连忙跳起小身体,往房间里跑去,因为整个秦公馆都有暖气设备,所以倒不是太冷。

秦陆笑着也跟着起来,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小身子,暗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别受凉了。”

背后是他烫人的身体,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生起了勇气,回身抱着他,拉着他的湿衣服,“秦陆你能不能别去了!”

他笑着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想让我学那个君王不早朝啊!”

她伸手捶打了他一记,尔后有些羞地低下头:“那快去吧!”

他笑,将她擦­干­了,伺候好了送到床上去,自己才将湿衣服给换了。

那洁望着他毫不避忌地在她面前脱衣服,­精­壮的身体迷人极了。

她的脸红了红,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秦陆换好的时候,将她的小身子搂着,连人带被地亲了两下,才说:“少­奶­­奶­,等我回来。”

他顿了一下,见她不出来,他没有时间了,就转身离开。

她钻出被子,小脸上有着迷离。

今天陆小曼会去公司开会,司令也要去医院里复查身体,是她离开的最好机会。

至于下人,她可以说自己去看母亲,她们不会不放她去。

到了十点的时候,她穿好衣服,一楼的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张妈看她起来了,立刻去张罗了早餐,看着那洁瘦了一圈,有些心疼地说:“少­奶­­奶­,要多吃一点,瘦成这样,别说是少爷了,连我们下人也瞧着心疼!”

前些天,小两口闹得凶,整个秦公馆都是听见的,但这里的主子待下人好,所以半句嘴也没有人说出去。

这会子,看着少­奶­­奶­一个人用着餐,也挺孤单的,以前,和少爷吵吵闹闹的多热闹啊。

这些天,虽然少­奶­­奶­不再说要走,但总是过份 ...

(安静了些,安静得让她这个下人都有些不安。

缓缓地那洁开口了:“张妈,一会儿,我要去看我妈,帮我准备些吃的行吗?”

她抬眼看着张着嘴的张妈,眼里很平静。

张妈是作不了主的,于是便说:“让老李送你去吧!”

那洁轻点了下头,于是张妈准备了一下,便坐车去了。

老李人好,向来喜欢少爷和少­奶­­奶­,这时,有些没有心机地劝了两句:“少­奶­­奶­,少爷气头上,做事出格了些,你别放在心上,好好地过小日子,这才美呢!”

那洁的眼里有着雾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关心她,她很愧疚,因为她不但不能回报他们,还要去伤害他们看着长大的少爷。

她垂着头一直没有说话,老李以为她心里还有气,便忍不住又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

他顿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那洁的神­色­,才小心地说:“就是以前的欧阳安小姐,分手的时候,少爷也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事实上,分手是少爷的意思,少爷的­性­子像司令,不是那种婆婆妈妈,儿女情长的男人,但是碰上了少­奶­­奶­,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难以想象,要是真的整飞了少­奶­­奶­,少爷不疯了才怪!

那洁很久才抬脸,神­色­平静地说:“我知道!”

老李咧嘴一笑:“少­奶­­奶­知道少爷是真心疼你就好,小两口么,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一吵,床尾就合了不是。”

那洁的脸别向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她轻叹着:“下雪了。”

老李有些兴奋:“是啊,h市有两年没有下过雪了吧!少­奶­­奶­,一会儿早点回去,别冻坏了。”

她嗯了一声,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疗养院的门口,她下了车,冲着老李说:“你在车子里等我吧!”

老李也不方便进去,就应了。

那洁拎着东西进去,她去看了那美慧。

那美慧瞧着她来,有些惊讶:“小洁,怎么又来了?”

她勉强一笑,“妈不高兴我来看你啊!”

那美慧连忙往一边坐了坐,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有些粗糙的手抚着她的脸蛋,有些爱怜地说:“妈怎么会不想看到你呢,妈是怕耽误了你学习。”

那洁抿着­唇­笑了笑:“没事的妈!”

那美慧这时想起来,随口问着:“秦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他部队里忙着呢!”那洁存心避过去:“他上次瞎说的,妈真信了,你女儿才多大啊!”

那美慧有些无奈地瞧了瞧自己的女儿,然后带着笑斥责了两句:“我看秦陆就不错,你也别太娇气了!”

那洁点点头,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好,然后又陪着聊了一会儿。ww

她出去的时候,那美慧不舍地拉着她:“小洁,下次忙就不要来了。妈没事的。”

那洁知道她其实是希望她来,只是又怕打扰她的生活,于是轻柔着声音说:“我过些日子就来,妈你在这里要乖一点哦!”

她的心里有些酸楚,她可能有好一阵子不能来了。

狠了狠心就走出去。

这个疗养院,是有个小门的,专门是收些报纸和快件什么的,平时的时候,小护士们也会在这里走,她无意中看见的。

当然,老李是不知道的,他还在门口等着。

那洁穿过小门出去的时候,她无言地说着对不起。

她也知道将母亲留在这里是她自私了,但是她没有办法。

秦陆和陆小曼,一定不会不管妈的,她暂时是不能来了。

她拎着一个小包,消失在茫茫的细雪中。

两个小时后,老李在车外抽着烟,已经有些不安了,少­奶­­奶­进去三四个小时了,这时已经快三点了,还没有出来。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打了个激灵,要是少­奶­­奶­出了点子事情,他怎么向少爷和太太司令交待啊!

他立刻踩熄了烟头,向里面走进去。

问了一下情况,他走到那美慧的房间前,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两个小护士和一个中年女人,面相和少­奶­­奶­十分地像。

他心里有数,便说:“走错房间了。”

小护士笑着:“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看到门口的男人的眼神示意了,走出来。

老李带着她走到外面,轻声地说:“刚才,是不是有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来过?”

小护士点点头:“是的,是那妈妈的女儿,走了好久了。”

“多久?”老李的心都颤抖了,这少­奶­­奶­千万别是又想不开啊!

小护士大概也知道有些问题,便很快地回了:“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吃饭的时候,她就走了。”

老李面如死灰——完了,他将少­奶­­奶­给弄丢了!

这正下着雪,少­奶­­奶­到哪去啊!

而且,这身子也还没有好呢!

他宁了宁神,又吩咐小护士,“没事儿的,我去追就行了,千万不要和里面的那女士说啊,她受不得刺激的。”老李不是糊涂人,想事情很周到。

小护士明白,点点头,连声说:“那您快去吧,早点找到人就没事儿了。”

老李连忙去开车,可是时间太久了,人早就不在了。

而那洁穿过小门,是一条老旧的马路,已经不太有人走了。

她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完了这条路,到路的尽头时,路上已经积下了薄薄的积雪,有些滑,她不小心滑到了,身体深处那种撕裂感又疼痛得几乎不能忍受。

这时,她多想回头,哪怕是再走一百条这样的路,她也要回到秦陆的身边去,可是,她知道不能回头,回头,只会害了所有的人。

眼里热热的,但是她没有哭,因为再没有人,用温暖的手指帮她拭去眼泪了。

那洁,你必须要坚强,没有人再为你遮风挡雨了。

她一直往前走,白茫茫的雪里,她挺直的背,显得那么孤单!

路的尽头,拐一个弯,有个老旧的站台,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一班车,坐上车的时候,全身都要冻僵了。

她轻轻地将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呵着气,想象着,那是秦陆的温度。

她缓缓地闭着眼,想象着,现在还是清早,她还在秦陆的怀里,和他一起洗澡,他还为她擦身体,抱她到床上。

他那么温柔,她的­唇­边带着一抹笑意,闭着眼,竟然睡着了。

她太累了,累得几乎不想醒了。

直到车到了底站,司机才发现车上还有个小姑娘坐在那里睡着了,他摇了摇她的身子。

那洁醒了,眼帘的是个中年男人,她的眼里立刻就升起了防备,戒备地瞧着他。

司机乐了,“ ...

(小姑娘警觉还挺高的,下次不要在车里睡了啊,要是不小心被忘了车里,夜里要冻坏了啊!”

那洁道了谢,下了车。

天空,还在下着雪,她看了一下时间,怔住了,不是因为现在已经六点了,而是她忘了将手上的表给放下来,这支表和秦陆的是一对,好像要三百万。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她它戴在手上了,她望着空荡荡的手指,心里有些酸。

下了车,感觉到刺耳的冷,她将手Сhā在衣袋里,往车站外面走去。

还好车站离她那天租的房子不算远,为了节约,她就走回去了。

因为下雪,路上人很少,她只能听见自己的鞋子踩在雪上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孤单!

走了半个小时,她才走到那个小屋子里,是位于一个巷子里的小房子。

和房东一个院子,但不是一栋,而是另盖的几间平房,还算清爽,一个月三百五十块,她交了半年,手上就剩下两千来块了。

走回空荡的屋子里,她休息了一会儿,觉得下面不是那么疼了,才又出去找了一家超市,买了些必备的用品,被子什么的很贵,她都挑最便宜的买,而且买得很少,打算找机会回以前的老屋子拿一些过来,这样也省些。

但即使这样,也用了差不多五六百块!

舍不得打车,就拎着走回来。

到家的时候,头发上和身上全是雪花,她掸掉,走屋去,先收拾了一下,将床铺好,然后拿了一小把米,在一个小电饭锅里煮了粥。

当她盛好,放在小桌子面前时,望着那热腾腾的粥,她还是没有骨气地哭了。

她想念秦陆,相信他的体温,想念他喂她吃饭的温柔表情。

如果说爱情是一种毒,那么秦陆的温柔,就是天下间最毒的毒药!

她勺了一口粥放在嘴里,慢慢地吃着,但吃不出秦陆的味道。

她就在这粥里,怀念着有他的日子…

而此刻,秦公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了,先是老李找了一圈没有找着人,打了个电话给秦陆,尔后午饭也顾不上,一直找到晚上七点多才回去。

秦陆也出去,将以前的房子,还有她的老家都瞧了一遍,没有人。

回来后,所有的人都瞧着他。

他异常冷静,这时,老李也顶着雪花进来了,一下子就跪在了秦司令的面前:“司令,你罚我吧!是我将少­奶­­奶­给弄丢的。”

司令的手拄着拐杖,手指已经泛白了,他着急得不得了,一双眼瞧着外面,夜空下,白茫茫的雪让黑夜变得有些苍茫!

他的眸子里,满是期待。

秦陆笔直地站着,他望着雪不停地下着,轻轻地落在地上,那么洁白。

他走到外面,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任它融化在他的手里。

过了良久,他才回过头,脸上的神­色­清峻,淡淡地说:“吃饭吧!”

从来,这话都是秦司令说的,这会儿,秦陆冷静的让人担心。

陆小曼的眼里满是担心,“秦陆,还是再找找,小洁现在在外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秦陆已经坐在那里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如果她在意我们,是不是为她担心得吃不下,她就不会走!”

良久,秦圣也说了声:“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他看了看老李,缓缓地说:“老李你也下去吃饭吧,这事不怪你,小洁想走,终归是拦不住的。”

话虽然轻,但他的眉头也是紧锁着,此刻,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十分沉重的。

担心的不光是那洁,还有她和秦陆的这段婚姻,会不会就此走上尽头。

秦陆的用心谁都看在眼里,相信小洁也是知道的,但是她执意要走,秦陆的­性­子,会不会忍不下去,而意气用事了。

秦圣望了陆小曼一眼,轻声地说:“小曼,你别担心了,小洁不是小孩子子,她不会有事的。”

陆小曼走过去扶着秦司令坐到餐桌前,她拭了下泪,“也不知道小洁现在吃的是什么,有没有很冷。”

谁都能想到她这么出去,什么也没有带,能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秦陆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泛白了,他机械地吃完饭,转身就上楼了。

陆小曼叹了口气,几个大人互望着,陆小曼含着泪,看着秦司令。

秦司令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良久,才说:“小曼,多让些人去找,别和秦陆说,他现在气在头上。找着了人,也不要声张,只要保证人安全了就行了。”

陆小曼点了下头,实在是上次的事情,让大家都吓坏了。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她下去安排了。

这一夜,没有人睡得着。

那洁裹着薄薄的被子,缩着身子,冷得直抖。

她烧了些热水,倒在一个玻璃杯子里,用手捧着。

有时,熬不住睡着的时候,感觉秦陆在耳边低低地说:“宝宝,我去给你拿一个充电宝宝,你就暖和了。”

她欣喜着醒来,可是睁开眼,面前的还是冰冷的水泥墙面,身上的是薄得不能再薄的被子。

她垂下眼,望着手上的那支表,这是她和秦陆唯一有关联的东西了。

她轻轻地抚着,眼前迷离起来,她还能记得,那天晚上欢爱过后,她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他则伸手,在床头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

“宝宝,看看喜不喜欢?”

她就趴在他身上打开,里面,是一对钻表,她虽然不懂这些,但一看就知道肯定很贵。

她扁着小嘴,抱怨着:“乱花钱。”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戴上试试,看看乱花的钱值不值。”

她不怎么好弄,他就替她扣在手腕上,名家设计的当然漂亮了,他笑着看着她爱不释手的样子,摸摸她的手:“宝宝,喜欢吗?”

她眼睛都移不开,有些可惜地说:“就是洗澡的时候得摘下来,有些麻烦。”

他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懒­精­,所以,这对表是防水的。”

她高兴坏了,在他的脸上用力地啵了一下,就又欣赏她的新表了。

秦陆抱着她的纤腰,声音有些沙哑:“宝宝,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她的脸红了红,尔后撑起小下巴,手肘就搁在他的胸口,眼晶晶亮地望着他:“秦陆,你想要什么诚意?”

他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身体慢慢地往下,声音沙哑着:“宝宝,我想要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按着她的小身体,暗示着。

她脸红着,轻轻在凑上­唇­,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嘴里,他立刻含住,两人纠缠得有些炙热…

这个吻,几乎交床单给烧着了,结束的时候,她是在他身下的。

她捶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娇媚,“秦陆你好重,放我起 ...

(来啦!”

他不动,只是撑了些起来,不让自己压到她!

“宝宝,一辈子都不放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亲亲她的小嘴,眼里都是醉人的深情。

她软在他身上,小手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那就别放过我!”

他笑着,吻住她,同时也占有了她的身子…

那晚,他们做得很尽兴,几乎是有些胡来,不管明天是不是还要上班还要上学,就那么一直做着,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当然,第二天是她睡着被抱到更衣室穿衣服的,直到车子开到学校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那一脸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忍不住又吻了好久才放她离开…

那洁呆呆地坐着,眼泪终地滴落在钻表上。

即使再落魄,她想,她都不会将这表给卖了。

也许下半辈子,她都要看着它,想念自己曾经有过的爱情。

现在,秦陆一定很失望吧!

她知道自己这次离开,他不会像上次那样找她了,甚至会冷漠地置之不理,但是他越是冷漠,她知道他心里就会越伤。

其实她的内心深处,不光是为了秦陆,齐天阳,还有母亲。

那组照片如果被母亲看到了,可以想见,母亲一定会真疯了的。

所以,她不敢赌,她只能退让,只能伤害自己,伤害所有的人,只是为了不让那更大的伤害到来。

她的眼无神地瞧着外面的黑夜——

夜是那么漫长,秦陆现在在做什么?

他是不是在恨她,恨她的凉薄!

她的心里痛了一下,眉心皱起,比起心痛,身体上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此时,秦陆坐在书房里,他的衣服没有换也没有洗澡,身上还残留着去执行任务的味道,现在他不在乎这些。

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开灯,就在暗夜里缓缓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

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摁满了烟头。

如果那个凉薄的小东西在,一定会捧着,屁颠颠地去帮他倒了,回头的时候,再索取一个吻作为回报的。

他冷冷的笑了,自己再是想念她有什么用,她还不是说走就走了。

手里的烟头又燃尽了,他摸了摸口袋,里面已经没有烟了,他就静静地坐着。

他没有去找她,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等,等她的消息。

他的手机一下放在前面,如果她愿意,打个电话给他,哪怕是用命令的口气说:“秦陆,我后悔了,我想回家。”

他也会立刻开车去接她,可是,等了一夜,天都微微地亮了,面前的手机还是没有响。

他知道她不会回来了,这一夜,比那一晚上伤害她还要难熬,因为那天,她在他身边,而现在,他周围,只有寂寞的空气!

天大亮的时候,秦陆终于起身了,带着浓浓的疲倦,他走到浴室里让热水洗去他身上的尘土还有心灵上的伤痛。

走到楼下,他很自然地坐在餐桌前,很自然地用早餐。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吃完了,就起身。

“秦陆。”陆小曼叫住了他,­唇­动了动!

秦陆缓缓回过身来,淡淡地说:“妈,我去上班了!”

说着就大步离开。

他平静的样子让人更加担心,陆小曼的­唇­颤抖着,有些颓然地坐下来。

秦圣按了按她的手,静静地安慰着:“没事的,小洁不出事就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陆小曼掩着脸,“可是,小洁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你不知道,秦陆他越是冷淡,他的心里就越不好过!”

秦圣何尝不知道,他抿紧­唇­,叹了口气:“这事情,还不能声张开来。”

陆小曼含着眼泪点了下头,她也是知道的,小洁现在住的地方一定不是什么好地儿,万一被人认出来,反而会有危险,所以只能悄悄地找。

可是h市这么大,要到哪里去找。

她哭着,头搁在秦圣的肩上,声音带了些哽咽:“阿圣,我已经对不起你了,秦陆,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他!”

小洁在的时候,他那么快乐,但过去多快乐,现在在他的心里划下的伤痛就有多深!

秦圣拍了拍她的身子,叹了口气:“小曼,你已经尽心了,这事儿还没有到那一步呢!”

陆小曼看见秦司令下来,便敛了神情,恢复了冷静。

秦圣起身打了个招呼便去市政府上班了。

他到了办公厅,迎面就碰上了齐远山,这些年来,他们虽然不是那么亲近了,但也不算是绝交。

秦圣停住,望着齐远山,静静地说:“有时间谈一下吗?”

齐远山本来也是有个挺重要的会议的,但是秦圣有话要和他说,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推后了。

“去你那里吧!”齐远山有些感慨,多少年了,他们都没有单独聊过。

说到底,秦圣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余怀,这事情,是他不对,如果不是他,也许秦圣和美慧能生活得很好!

两人到了办公室,两人坐在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秦圣似是有些烦燥,抽烟很凶,齐远山也不催他,两人就这么抽着烟,在烟雾中打量着彼此。

许久以后,秦圣才轻轻地笑了下:“老齐,我们都老了!”

齐远山附和着:“是啊!我们的孩子都大了,你家秦陆都结婚了!也不知道我家的天阳什么时候能成家呢!”

他选着安全的话题,但是秦圣不给他机会逃避,有些事情,他们两人其实是心照不宣的——只是一直没有人说出来而已。

但此时,秦圣觉得自己该挑明了,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小洁有条后路。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离开秦陆,但是他不希望美慧的孩子沦落在外,所以,他必须要和齐远山谈谈。

他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岁月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即便是如此,上天还是厚待他的,虽然刻上了风霜,但是齐远山还是充满了魅力的,他一直具有让女人沉沦的魅力!

秦圣有些苦涩地开口:“老齐,你也不差,女儿不也结婚了吗?虽然小了些,但是也算是成年了。”

齐远山的手抖了抖,差点烫着了手指,他下意识地朝着门口瞧了瞧。

秦圣嘲弄地看着他:“门反锁上了,这里也不会有录音笔什么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拿秦家开玩笑的!”

齐远山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他瞧着秦圣,好半天才说:“你早就知道了吧!”

秦圣吸了一口烟,才说:“是的!早在第一次见她时,我就认出来她是美慧的孩子了,而她的眉眼间,有些像你,想想应该是你的。”

齐远山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美慧不会这样。是我太自私了。”

“可是美慧她心甘情 ...

(愿地跟着你!”秦圣有些激动,他站起来,用力地揍向齐远山。

齐远山硬生生地挨了一下,­唇­角都破了,他没有还手,只是抚了抚伤口,看向秦圣:“我知道你怪我,可是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受着良心的遣责!”

秦圣冷冷一笑,“如果我是你,当年我宁可抛下一切,也要给我爱的女人一个名份!”

所以后来,他成全了陆小曼,给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份。

即使秦陆本来就是秦家的种,但是不是他秦圣的,他在陆小曼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绝望,和对一个男人的成全。

那种目光在美慧的眼里他看过,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娶了小曼,至少,会有一个孩子能够活在太阳下,不用背负着私生子的包袄!

开始的时候,他对秦陆的小妻子是没有好感的,后来当他看见她,虽然猜出她的身世,但也没有很大的感觉。

但当他看见那美慧恍惚的神情时,他就明白小洁为什么要出卖自己了,她已经被生活逼迫得走投无路了。

他和她,不怎么说话,但是他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变得快乐起来,开始的时候,看着他还很拘束。

后来,偶尔碰见,她都会脆生生地叫他一声爸爸,那时候,比秦陆叫他二十几年的爸爸还要让他兴奋。

他很喜欢小洁,虽然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他喜欢看着秦陆和小洁在沙发上缠着闹着,喜欢他们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像是圆了他一个多年没有完成的梦一样。

他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在爱里绽放…但那么短暂,这朵小花就停止了生长。

他不能Сhā手秦陆的事情,这在陆小曼和司令的面前都太尴尬了。

而且万一小洁不回来,他也希望她在物质上能够好一些,他是不方便出面的,能让她接受的,只有齐家的人——有血缘的至亲。

他有些苦涩的想着,那边齐远山苦涩地说:“我也想不顾一切,但那时,我不知道她怀孕了,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给她名份,因为天阳没有错,没有责任为我的错负起责任!”

秦圣也沉默了。

良久,他才抬眼,目光轻轻地落在齐远山身上,有些困难地开口:“如果有一天,秦陆不能照顾小洁,我希望你能照顾她!”

齐远山怔忡了一下,然后立即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秦圣轻点了下头:“小洁走了!”

齐远山一下子站了起来,“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包括秦陆!”秦圣摇着头,眼里也有着迷惘。

齐远山踱着步子,来回走了几下,他是知道秦陆对小洁很好,小洁也喜欢秦陆,为什么会突然走了?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先找着人才行啊!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强自镇定地问。

秦圣的目光在烟雾中有些迷离,过了许久,他才说:“秦陆很不好,我觉得他像是要崩溃了,现在的他,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齐远山的眉头深锁了起来,一会儿下了决定:“将人找到再说。”

秦圣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下只能这样了,至于她要走的真相,总得查一查,小洁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找到她后,我们要密切地关注她一切的信息来源!”

齐远山明白,他们这些当过兵的,这些自然是知道。

秦陆应该也是知道的,想来,如果真的有人捣乱,这个人还是很熟悉这一套的,竟然一点把柄也没有被抓住。

齐远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就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

接听后,他让她去安排一下,因为他自己是不方便出马的。

三天后,齐天阳先找到了那洁,主要是她接了他一个电话被锁定了地区。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她住的那个屋子里。

门被敲响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她不敢开门,生怕外面站着的是秦陆。

“小洁,是我,大哥!”齐天阳的声音沉着冷静。

那洁开了门,他注意到她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一进屋子,他就轻皱了下眉头,这哪时是人住的?

简陋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小桌子,她的小行李就放在墙角。

齐天阳瞪着,完全在这个屋子里找不到一样像样的东西,还有她的床,被子那么单薄,她夜里都是怎么过的?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脸­色­差得可以,他伸手一探,还有些发烧。

他拖着她就往外走,“小洁,你不能在这种地方住,你看你将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她不肯走,齐天阳也有些火了:“我不管你和秦陆怎么了,但是我不能让我妹妹住在这里。”

他摇着她的肩:“你知道吗?全世界都找你找得疯了,而你,却还在糟蹋他们的心。”

她被他晃得头有些晕,脸­色­更是苍白难看了起来。

齐天阳松开她,扶着她站好,这才缓和了神情说:“你要是还顾念着他们平时对你的好,就该回去好好地认个错,过下去。”

她低头不语,好一阵子才抬头,目光定定地落在齐天阳的脸上,“他,还好吗?”

齐天阳深吸了口气,“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回那个男人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昨天他是见了秦陆一次的,他还是来帮小洁来请假的,他注意到,秦陆每次都只帮她请一个星期,他都为他心酸了——

秦陆虽然没有找她,其实是一直在等着她的,他只帮她请一个星期假,是希望她随时能回来。

他不知道那些夜晚,那个男人都是怎么度过的?

“他看起来,很不好!齐天阳很直接地在那洁的心头上划下了一道口子,那里,像是流了好多好多血一样,好不了的感觉!

她怔着,齐天阳轻轻地说:”小洁回去吧,你这样离开,秦陆会疯了的。“

那个男人,只是看上去正常而已,其实内心已经很乱了吧!

以前,他一直觉得秦陆是将小洁当成小宠物,但是现在,他不认为了——

秦陆已经爱入骨髓了。

那洁的­唇­轻颤着,她抓着齐天阳的手,焦急地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齐天阳神情冷峻:”你想知道,就自己回去。“

她摇着头,一脸苍白,”我不能!“

他捉着她的肩,力气大得让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是他要让她感觉到这种痛:”小洁,你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告诉哥,哥什么都可以帮你解决的。“

她的脸­色­更白了些,一脸惊恐,齐天阳知道说到点子上了,他摇着她的身子,”告诉我,是谁?“

她摇着头,不肯看他:”别问我,我不知道。“

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坚决了:”我只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就这 ...

(么简单,哥,你别逼我!“

齐天阳死死地瞧着她,一会儿,他的神­色­缓了下来,”那我不逼你,但是你得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再住在这里,你会生病的!“

那洁别过头去,眼里有着点点的泪花:”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住得挺惯的!“

齐天阳瞧着她一脸倔强的样子,咬了咬牙,这时才觉得秦陆真是好脾气,这丫头,就是被惯坏了,怎么说怎么劝不动。

最后,他忍不住用了强,将她用力地拖到外面,并低声说:”你要是敢叫,估计我们明天一起上新闻,你要这样吗?“

她只得跟着他上了车,坐上去后,她一直没有说话,小脸紧绷着。

齐天阳抿紧­唇­,将车开到了皇甫军校去。

下了车,他就拉着她去了医学院,虽然是晚上,还是有医生值班的。

他听父亲说过,秦陆和小洁那天争执,所以身子受了些伤,他是不方便的,刚才在车上,他已经联系了廖主任。

这会儿他带着她到那里,廖主任很亲切看着那洁:”小洁,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她咬着­唇­躺了上去,廖主任具着齐天阳还杵在那里,不由得低声说:”齐院长,您回避一下吧!“

齐天阳面孔一红,刚才他只想着这是自己的妹妹,倒是忘了。

他走了出去,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吸着。

他手上的手机,拿了又放下——

犹豫着是不是该给秦陆打个电话!

最后,他还是放下了,再等一下吧!

而且,秦陆将小洁伤成这样,要不是听说他自己也病了一场,他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过了十分钟,廖医生打开门让他进去,那洁也已经坐了起来,巴掌大的小脸还是那么苍白。

廖医生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药停了,有点儿发火,继续吃一个星期的药就好了。“

齐天阳松了口气,道了谢,取了药后,廖医生提醒了一句:”要注意营养啊?“

他们现在在外面,她小声地问:”是不是和秦教官出了问题了?“

她是过来人,能敏感地感觉到齐院长对那洁不同寻常的关心,但是那种关亲是很单纯的,不带有男女­色­彩的。

所以,她有什么话也能直接地问了。

齐天阳抿了下­唇­,才说:”是有问题,她来过这里的事情不要对别人说。“

廖医生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齐天阳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吃了药。

看着她瘦成巴掌大的脸蛋,他又心疼又生气,”小洁,你看看你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事实上,秦陆也好不到哪去,短短的几天,瘦了一大圈。

他一天比一天神情冷峻,虽然像平时那样,但是谁都能感觉得出来,他内心的痛苦。

092

( 那洁吃完药后,她站起来,小声地说:“我想回去?”

齐天阳缓缓地回过头来,定定地望着她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回哪里?”

她不说话,只是咬着­唇­,咬得泛白了。ww

齐天阳不再逼她,而是拉着她:“我带你去吃饭!”

她没有拒绝,但是没有想到齐天阳会带她回家。

见到齐远山的时候,她心里很慌很乱,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齐远山当然没有责备她,光是看着那张小脸就让他心疼极了。

招呼着她坐下,三个坐在一起,也算是齐全了。

齐远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往她的碗里挟着菜,她低头吃着,想起以前,在秦家吃饭的时候,她不用动手,都是秦陆挟给她的。

眼里酸酸的,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在心里面滋生!

齐远山的声音很柔和,“小洁,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

她抬起小脸,眼里有着震惊:“我不能,这样,会影响你的。”

齐远山安慰着,“没事的,改天,我去办个领养手续就行了!”

她垂着头不说话——她已经成年了,他是没有办法领养她的。

而且,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她抬起头,坚定地说:“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觉得住在外面挺好的,而且我也会去找工作养活自己。”

和秦陆生活在一起的时光,她就是一只米虫,既然离开了,就应该独立,不要再依赖任何人。

她这么说着,齐天阳有些忍不住了:“小洁,你是不是将我们当成了外人?”

那洁垂下头,低低地说:“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几乎所有的好事都找上她,但是恶梦也出现了,她不敢再接受,怕自己的存在会让自己,让别人受到伤害。

她不敢了,真的不敢再接受了。

吃完了饭,她低低地说:“我要回去!”

齐天阳瞪着她,齐远山微叹了口气,才说:“让她回去吧,看看是不是安全。”

他又回头看着那洁:“你考虑一下,还是继续在皇甫军校读书比较好,高中毕业,没有什么前途的!”

她低着头,好半天才点了下头。

齐天阳开着车,两人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

但他没有直接将车开到她住的地方,而是将车停到了超市门口。

“你这里等着,我去买点东西过来。”他看着她,随即下了车。

她等了半个多小时,齐天阳回来了,将一车子的东西往后备箱里放。

他坐回来,她抿着­唇­,轻声地说:“谢谢!”

他侧头看着她,“要是你谢我,就该回去!”

但他也知道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于是发动了车子开到她住的地方。

他看了看四周,还算是太平,但他还是帮她换了把锁,尔后拿出车子里的东西,拎到她的小屋子里,“先用着,我明天再去买一些过来。”

他帮她铺了厚实的被子,又将一个电磁炉架好,还买了些新鲜的菜,明天,他打算买个小型的冰箱过来,让她可以吃得好一点。

做完这一切,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地说:“哥走了,你自己小心点,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的­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齐天阳离开后,她整理着他买的一些小东西,他竟然买了女生用品。

眼有些热了起来,他是不是怕她没有钱,买不起。

下面,还有一个眼熟的东西,是充电宝宝。

她颤着手拿起,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会儿,Сhā上电,放在心口,那温暖的滋味,像是回到了秦陆的怀里!

这一夜,她的眼泪不曾停过,就连在梦里,也是在眼泪中度过的。

清晨的时候,她的眼肿肿的。

门被敲响了,她以为是齐天阳,就开了门。

但是门口站着的那个,让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心慌之下,竟然想关上门。

秦陆的手就放在门框上,不避不让,门直直地夹着他的手,他的眉头皱也没有皱一下。

那洁连忙松开,尔后拾起他的手,有些心慌地放在自己的嘴里含着,小舌头帮他舔着,想让他不那么疼。

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完全是出于本能,没有别的意思!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做这样脸红心跳的动作,他就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小脸,望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她抿了抿­唇­,艰涩地问:“还疼吗?”

他往里走,她避无可避,只能往后,门被秦陆用力地关上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身子一挨着床边,就被他推到在床。

秦陆几乎是用了一秒就压住了她的身体,他的手,一手扣着她的脑袋,一手握着她的腰,他结实的大腿制住她的下半身,所以,她整个人都不能动弹一下。

“让我起来。”她羞红着脸,其实是感觉到他下面的兴起。

这样的场面,让她难堪极了,她被他的身体压制得没有一点缝。

秦陆放在她脑后的手忽然松开了,改放在她的嘴里,声音沉着说:“还很疼!”

她的眼,带着水光,望进他的眼里——他瘦了好多,而且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冷的气息,只有他的身体是热的。

她闭了闭眼,不敢动,也没有办法动。

“那洁…”他催促着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见面不说别的,而是让她舔他的手指,她只得伸出舌尖,替他舔着手指上的红痕,粉­嫩­的小舌头缠着他的手指,很香艳!

他的黑眸就这么瞧着,直到许久以后,他才抽回手,在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吻上她的­唇­,吻得有些来势汹汹,很疯狂很刺激。

他的身体缠着她的,紧接着,很激烈地互相扯了衣服,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她也只有一件小可爱了,她的身子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嘴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秦陆像是疯了一样,撕裂她身上的仅有的衣服,吻遍了她的身体,全部不放过…。

但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只是激烈地吻着,抚弄着…

他结束的时候,平躺着喘息,她在被子里,有些无助地轻颤着。

她有些后悔,不该和他这样的,但是她的身子又是多么地贪恋他的温度!

秦陆平息过后,就开始穿衣服。

穿好后,他望着床上的小人,再看看简陋的屋子,他瞧得出来,有些东西一定是齐天阳给她买的,因为她出去的时候,没有带很多钱。

刚才,他是摸到了她手上的手表,那是她带走唯一值钱的东西,他有些心酸。

这么困难,她没有卖掉它,如果有一 ...

(天,在她吃不上饭的时候,他是宁可她卖掉的。

他仰了仰头,没有看她的脸,而是对着水泥墙壁说:“小洁,你还不打算跟我回去吗?”

方才,结束的时候,她的眼里除了情yu,还有后悔。

这让他很难受,他可以感觉到,她是爱着他的,但为什么要离开?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有什么人威胁她什么的,但是他找不到痕迹,一切都正常不过。

因为,他不能理解,他需要一个解释!

那洁坐起身,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的背上。

秦陆的身体有些僵了下,他没有动,让她抱着。

良久以后,他才轻轻地说:“小洁,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离婚了,你不能再这么抱着我了,你明白吗?”

她在后面闭上眼,眼里很热很热,但是她不让它们流下来,她只是很深地在他的背后点头。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钉在墙壁上,面前,是秦陆有些怒气的面孔。

“小洁,你真的明白吗?如果你真的明白,刚才就不会在我身下呻吟成那样了!”他很残酷地说着。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他继续残忍,“要离婚的人,不应该上床的。”

即使刚才,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但是做的,甚至于比做那事更多,他清楚地记得她是那么亢奋,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血痕!

她抖着­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对不起!”

秦陆的眸子里闪过失落,但是他掩饰住了。

他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神­色­缓和了一些下来,修长的指尖触着她的小脸蛋:“宝宝,别哭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她抬起小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的眼里有着怜惜。

她微微颤抖着,感觉他的脸越来越逼近,他的­唇­,缓缓地贴着她的,那温暖的触感,熟悉得让她心碎…

两­唇­相接时,他们的眼都望着对方没有移开,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深入,至死缠绵…

他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软倒在他的肩上,身体软软地无力极了。

小嘴喘着气,就呼吸在他的颈侧。

秦陆的大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落在了她的青丝上,缓缓地揉弄着,他幽幽地说:“宝宝,跟我回家好不好?”

此刻,他所有的骄傲都荡然无存,只希望她能和他回去。

那洁的身体一僵,然后立刻推开他,一双水眸也惊恐地瞧着他。

秦陆低咒一声,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尔后抱着她就往外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双手揽着他的颈子,叫着:“秦陆你带我去哪儿?”

“回家!”他飞快地将她塞在他的车子里,尔后就带回了市区的公寓里。

他一放开她,她就往外跑,秦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扔,她的身体就跌倒在沙发上。

他的身体立刻就压了上来,他忽然从一边的小茶几上拿下一份文件,递给她,“如果想走,那么签了这个。ww”

他扔在她面前的,就是那份带血的离婚协议书。

他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胆子签了!

那洁抖着­唇­,眼里聚集了雾气。

秦陆不要她了!

秦陆清冷的目光望着她,“那洁,如果你签了,我绝不纠缠你!”

她望着那份文件,目光又无助地落在秦陆的面孔上,此时,他的神情冷峻,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

­唇­动了动,她咬着­唇­,吐出两个字:“我签!”

她真的去拿笔了,纤细的手指握着笔,几乎都泛白了。

秦陆望着那笔尖触到了纸上,他的大手握紧,下颌也绷得紧紧的。

那洁的手抖得不像话,写了两笔,她忽然扔下了笔,眼泪巴巴地掉下来,她有些任­性­地将那份协议给扔在一旁,然后就那么瞧着他。

他的眼里,有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两人就这么互看着。

良久,他才轻轻地问:“宝宝,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她带着水气的眼一直瞧着他,好久好久以后,她哭着投到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承受不了那么多的。

当秦陆这么残酷地看着她,要她离婚时,她怎么也做不到。

她这时,才知道自己将那东西给他的时候,其实是拿着刀子捅他的。

她抱着他,泪水染湿了他的衣服,很久很久都不肯起来。

哭完了,理智回来了。

她才后悔了,眼里的那抹懊悔清楚地写在小脸上。

秦陆瞪着她,捡起那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那洁,你可以选择的。”

此时他冷静得不像话,她的手里拿着那份文件,宛如上千斤重一样。

她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他的时候,心都是颤抖着的。

秦陆伸手接过,看也不看,直接撕了,冰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那洁,我说过,想离婚,除非我死!”

他忽然将她的手捉着,扯往房间,她心里慌着,知道他要做什么。

果然,秦陆将她的双手铐在了床上。

她屈辱地望着他,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大眼显得无助可怜。

“秦陆,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她流着泪水,求着他。

秦陆站在床边,解开外衣有的扣子,将大衣扔到沙发上,他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只是冷冷地说:“我去弄点早餐给你。”

即使再气她,他还是没有忘了,她病着。

伸手替她脱下外面的衣服,又将她的手铐到床头,并盖上被子。

他出去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回来,她惊讶地发现他手里拿着的药。

“先吃药。”他的神情虽然还是有些冷,但是声音却是温柔了些许。

她张开嘴,秦陆将药放到她的嘴里,她觉得有些苦。

于是没有咽下去,就等着他手里杯子里的水。

秦陆望着她,忽然自己仰头喝了半杯,她惊讶地张大了小嘴——

那是她吃药的水,他喝了她怎么办?

那药,在嘴里化开了,苦得要死,她也不敢吐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此时,秦陆的目光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尔后将自己的­唇­凑上去…

她蓦地明白他的意思了—想要喝水,就得从他的嘴里拿。

她实在苦得没有办法了,只得凑上­唇­去,吻住他的­唇­,但是秦陆的­唇­抿得很紧,她只好伸出粉嬾的小舌头,拭探着去错开他的­唇­…

但是他还是清冷的瞧着她,没有动一下。

那洁有些急了,小手也不能动,只能用力地吮着,呜呜地咽着,可怜极了。

...

( 秦陆终于张开了嘴,她的小舌头立刻探到他的嘴里…

可是他的嘴里没有水,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瞧着秦陆,想退开,但是他已经缠了上来,吮着她的小舌尖一阵死命地纠缠!

她摇着头,一头青丝不住地晃动着,秦陆不得不按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动,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小嘴里翻天覆地着…

混合着他的味道,她终于将那药给咽下去了,嘴里苦得很,她难受地哽咽着他带来的清凉,一下下地去除嘴里的苦涩。

这个吻,几乎吻了一世纪,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床单都快烧起来了。

秦陆松开她的小嘴,尔后喝了一口水,这次小心地渡给她。

她喝完后,已经是满面羞红了。

他望着她绯­色­的小脸,身子一紧!

已经好久没有和她亲热过了,早上的那番纠缠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这会子,他生了些情动出来。

男人在使坏的时候,是可以忘了任何事的,秦陆也不例外。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他从她身上起来,将她的手铐解开一只,然后抱着她坐了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她先是有些抗拒,后来就接受了。

秦陆拿过牛­奶­,还有自己做的培根和小蔬菜,喂她吃。

她小口地吃着,觉得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她多想就这么继续地窝在他怀里,直到永远。

可是她不能自私,她允许自己再享受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秦陆见她很乖,神­色­缓了一点。

她吃完后,他松开她的手,将她抱到浴室里,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秦陆轻轻地脱下她的衣服,自己也将衣服解开,从她离开后,他就没有怎么好好对待自己了。

这会儿,温暖的温度,还有怀里的小人儿都让他放松下来,抱着她一起坐进浴缸里,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秦陆就坐在她身后,大手帮她清洗着身体,他挤出沐浴露,在她全身擦拭着,她只能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低吟出声…

但他像是故意似的,哪里她受不住,他就往哪里摸,到最后,她满脸通红地窝在他怀里。

他垂下头,咬着她的小耳朵,呢喃着说:“宝宝,要怎么样爱你,才够?”

她的心震动了一下,尔后,她回头,跪在他面前。

莹白的身体洁白诱人,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

她的小手揽上他的颈子,小脸靠着他的颈子,喃喃地说:“秦陆,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他抿紧了­唇­,一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声音有些紧绷:“你是不是还要走?”

虽然很困难,但是她还是点了下头。

水,像是立刻冷了下来,方才的旖旎温情像是一下子消失了。

秦陆赤着身体站起,她不敢去看他­精­壮的身体,只是垂着头…。

她以为他会暴跳如雷的,毕竟上次已经有过一次不好的经验了。

但是秦陆没有,他只是冷冷地扫过她的身体,尔后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上床。

她本来以为他会将她继续锁住,但是他没有,他开始亲她,亲她的脸,亲她的身子…亲她身体的第一处。

他的­唇­,他的舌撩拨着她…她喘息着,难耐着…

“说不走!”他看着她眼里染上的浓浓情yu,一边挑弄着她一边逼迫着。

那洁哭泣着,身子难受地扭动着,她好难受,身体空虚着…

“宝宝,只要你说不走,我立刻可以给你想要的!”他的­唇­诱惑地吻着她,身体和身体厮磨着,引来一串串火花!

她的眼,可怜地望着他,秦陆知道她现在难受,但是他狠了狠心,就是不给她。

那洁哭着求他也没有用!

到了最后,她竟然哭着睡着了,就睡在他的身下。

秦陆眯起眼,他起身,走到书房里,取出一颗药,这药,药­性­温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过程会很磨人,但却是没有危害的。

他走到床前,含在嘴里,俯身吻着她的­唇­,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秦陆的身体如同着了火,他不管不顾地扯了被子盖着他们的身子,开始挑弄着她的身子,她服了药,很快就热烈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情到深处,他又不满足她,继续逼迫她,她哭着,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终于哭着说:“我不走了,不走了…”

他摸着她脚上的那条名叫‘爱奴’的链子,低吼着:“宝宝,你永远是我的!”

然后,他这才小心地帮她…

结束的时候,她犹如死过几回,好久才回到人间一般。

小嘴喘着气,别着脸不看他,不敢相信方才疯狂的那个女人是她。

秦陆悬在她的身体上方瞧着她粉­色­的身子,身体紧绷得难受,她是解脱过了,他还没有…

秦陆是个欲望强烈的男人,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碰过她,现在这般对她,又不能真正地…他的脸孔几乎扭曲了!

那洁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喘息声,有些警觉地回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秦陆一把抓住了手…

她哭着,说不要,说疼,出没有能阻止他!

他释放的时候,她吓得哭了,他拉她到怀里,喃喃地说着宝宝对不起!

他平息了一会儿,去浴室里清洗­干­净,也帮她擦­干­净了小手。

她窝在床上,小身子都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

今天,他虽然有些急迫,但是倒是没有很粗鲁,她只是羞,因为他的方式太羞人了。

秦陆也没有再躺下,怕她冷,给她弄了个充电宝宝。

他出去的时候,将门反锁上。

那洁实在太困了,就睡了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坐起身,看着一室的清冷。

她下床穿衣服,腿一阵软,就倒到了地上,大概是声音惊到了秦陆,所以,他一会儿就进来,看着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小脸上挂着泪珠。

他走过去,有些凶地说:“这么爱哭!”

他这么说着,她就更想哭了,还哭得有些惊天动地的。

离开他后,她都不敢哭了,现在,在他的怀里,她才敢好好地哭一下。

她承认,是秦陆让她变得软弱了。

她趴在他的肩上,浑然未觉自己只穿着一件浴袍,而里面是真空的。

而她一直弯着身体,所以,背后雪花花的小屁屁就露在了外面,白白的,曲线诱人…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往下……

她呆了呆,抬了小脸,忘了哭泣!

他好下流!

当她这么用目光指挥着他时,他心头一荡,像是回到了从前,咬着她的耳朵:“宝宝,我们和好 ...

(行吗?”

她的目光似水,望着他好看得侧脸,也柔软了下来。

此时她不想扫他的兴,但又怕自己会给他希望然后让他更失望。

她起身,坐到床上,而秦陆是站着的,她抱着他的腰身,仰起小脸望着他,“秦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宝宝,你说。”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她几乎想哭了。

“让我独立一段时间好不好?”她抬起小脸,看着他。

秦陆望进她乞求的眼里,他闭了闭眼,她还是要走。

他的拳头握紧,他想说不,他想将她关在这里。

但是当她窝在他怀里,用这么柔软的声音求着他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

秦陆有些艰涩地开口:“宝宝,你确定这是你要的吗?”

她轻点了下头,“是的!”

秦陆仔细地看着她坚定的眼,“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他知道,她的独立就是离开。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胆小了,不像以前那样了,只要她不离婚,他竟然都能接受!

他将她的小身子提抱到一定的高度,“宝宝,我也有两个要求。”

“你说。”她的心里欢快着,她没有办法离开秦陆,只要给她时间,她要去求…齐天阳,查出谁在背后搞鬼,进而能将那些照片给毁了!

但这事,绝不能让秦陆知道!

她垂着头,等着他的决定。

秦陆低头瞧着她,“第一,我不许你再住到那种地方,要出去,也住到阳明山庄里!”

那洁抬眼,有些艰涩地开口:“那我,可不可以住到学校去?”

秦陆审视了她一会儿,忽然开口:“休息室,否则免谈。”

她想了想答应了。

秦陆接着又说:“第二,每个周末,你得回来陪我!”

她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秦陆,能不能不见!”

她不敢,她一时的贪欢换来无尽的伤害!

秦陆凝紧了眉头,忽然说:“宝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看她的样子,真的很不对劲。

那洁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再当米虫了。”

他微微动了气,“就因为这个,和我闹得这么凶,还不见我?”

他甩开她的手,瞪着她,无法接受这个决定。

那洁瞧着他,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她下床,找着自己的衣服要穿上。

他有些慌了,连忙拦住她,一把抱着她的身体,“宝宝,是我错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他吻了吻她的小脸,天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有多难。

“如果有一天,我想你了,怎么办?”她不会一直不给他见吧!

她的­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低低地说:“我们,我们可以去开房间的!”

开房?

秦陆真恨不得捏死她!

她将他们的关系定位成什么了?

情人?

过去,偶尔次反次的去外面过夜,那是刺激,但是现在,他觉得不好玩了。

秦陆低下头正要拒绝,但是目光直直地落到她雪白的大腿上,眼神一黯,可耻地说:“那好!”

一个月两次的见面,必须有!不然,他肯定会沦为弓虽暴犯的!

秦陆低头,轻轻地看着她的小脸,尔后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小洁,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所有的让步,都是因为我爱你!”

所以,他几乎是无条件地退让了,他等她想好,等她长大。

她的眼里有着泪水,也知道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底线了,秦陆,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愿意同意她无理的要求!

她忽然扑到他怀里,抱得死死的,怎么也不放开。

这一刻,他深刻地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爱他,爱得无奈!

是什么让她变得这样小心翼翼,连爱他也不敢呢?

秦陆将她抱到床上,吻了一下她哭花的小脸:“宝宝,再住一晚好不好?”

她含着泪花点了点头。

这一晚上,秦陆忙来忙去地为她张罗着,用的那里都有,关键是吃的。

那洁说她可以在学校的餐厅里吃,但是秦陆哪舍得,他自己又不被允许见她,想让家里的下人送,她又不肯。

最后,他不得已,还是答应让她过普通学生的生活。

这一晚上,很安静,他们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温暖。

天亮的时候,秦陆送她上学,下了车,他帮她将行李拿到了休息室里,好在那里条件还行,他又整理了一下。

那洁站在门口,看了下时间,催促着:“秦陆,我要上学了!”

秦陆走过来,她以为他是要走,哪知道他一下子捉着她的小手,将她的小身子抵到了门板上,他喃喃地低语:“你这个凉薄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留恋我是不是?”

她被他压制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和她的紧紧地贴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有。

秦陆的­唇­就悬在她的­唇­瓣上面,热热的,麻麻的,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秦陆,你放开我,我要上学了。”她的声音娇娇的,像是抹了蜜一样。

秦陆抱起她的小身子,扔到床上,力道不大怕弄疼了她。

她眼前一黑,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唇­一下子被堵住。

她伸出小手捶打着他的肩膀,秦陆伸出手,捉住她的小手,将之钉到头顶上方。

他的眼清亮地注视着她,喃喃地说:“宝宝,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她的脸红得要命,嗫嚅着,“可是,林医生说要一个月,现在才一个多星期!”

“那,二十天后,我们见一次?”他觉得这个要求对一个成年的有­性­要求的男­性­并不算过份。

她脸更红了,头低着,“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她又抬起头,“秦陆,我申请了一组新的号码,我一会发给你。”

他亲亲她的小嘴表示知道。

那洁挣着要起来,被他又按住了,声音有些沙哑着说:“宝宝,再呆一会。”

想到二十天才能再见他,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他轻啄着她的小嘴,叹息着:“宝宝,我怎么会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的。”

那天,他说爱里的人将她宠坏了,其实最宠她的人是他,他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那洁低低地笑着,搂着他的肩,甜甜地说:“那是因为你宠我。”

“小坏蛋。”他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尔后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宝宝,让我好好亲一下,这二十天的份都亲够了。”

他吻得很深,将 ...

(她抵在床上,纠缠着她的­唇­舌,直到两人喘不气为止。

半个小时后,她捶着他的肩,小声地抗议着:“秦陆我要迟到了!”

他沉声笑了两声,才松开她,伸手拉起她的小身子,将她窝到自己怀里一会儿,他的面孔贴着她的小脸蛋,沉沉地说:“宝宝,你要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她嗯了一声,尔后轻推开他的身子,“去上班吧,陆先生!”

他笑笑,和她一起走出去。

那洁朝着他摆了一下手,往教学楼那里跑去。

虽然腿那里还是有些疼,但是好多了。

秦陆就望着她的背影,­唇­抿得很紧!

事情,绝不像小洁说的那样,只是想要独立,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呢!

秦陆走回去,决定要将事情弄清楚,他不会甘于当她的地下男人,他要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每天晚上抱着她的身体热情地做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

那洁一到了教室,同学都有些惊讶,因为她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来了。

大家正要问,齐天阳就到教室来了,看到那洁的小脸时,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说:“那洁同学来上课了?”

那洁的脸微红,站起身说:“是的!”

齐天阳示意她坐下,尔后说:“从今天放学后,你得留下来两个小时补课!”

那洁点头坐下。

下午放学,她也没有和何文云她们说自己住在学校里,径自去找齐天阳了。

齐天阳抬头,招了下手:“小洁快过来。”

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齐天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尔后问:“小洁,昨天是不是和秦陆在一起?”

她脸微红着点了头。

齐天阳开门见山地说:“是我告诉他的。”

那洁微张了小嘴,有些惊讶,因为齐天阳和秦陆一直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齐天阳笑了笑,“你都和他结婚了,他对你一直很宠,我还有什么不顺眼的,对了,你好些了吗?”

他这样问,其实是怕那个禽兽晚上忍不住,再对他的宝贝妹妹下手。

那洁哪会不知道,她垂着头说:“好多了!”

一会儿,她抬头,看着齐天阳:“我现在住在学校的休息室里,而且,我也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齐天阳轻笑一声,“看我家小洁这么客气的,真的将哥哥当外人了啊!”

她住在学校里,让他放心不少。

那洁还是有些犹豫,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哥,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离开秦陆吗?”

他开始为她终于叫了他开心,但是她后来的话让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修长的手指在桌面在敲打着:“如果没有错的话,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那洁点头,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

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那些事情,就像没有好的伤口一样,现在,她自己要硬生生地揭开。

“因为,上次林强想弓虽暴我的画面,被拍了下来,我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前些天,我在学校的收到了快递,里面是林强想弓虽暴我的照片…”那洁在说着这些的时候,脸­色­是有些苍白的。

齐天阳点了一支烟,但是并没有吸,只是让它点着…

一会儿,他才问:“那份快递呢!”

那洁摇了摇头:“我烧了。”

他可以理解,于是又问,“里面除了那些照片,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

他想那洁闹着要离开秦陆,多半是那个寄东西的人要求的。

那洁垂着头,低低地说:“要我离开秦陆,不然就将这些公布。”

齐天阳不说话,一会儿那洁又接着说:“你也是知道的,我妈她,曾经被林强…”

她的声音颤抖着,因为回忆而痛苦!

齐天阳握着她的手,轻声地说:“别说了小洁,都过去了,你是不是怕那个人用照片来威胁你,将它们送到那姨的手里?”

她轻点了下头,“是,我妈再也受不了刺激了。”

齐天阳的手指在桌上动了两下,尔后,他下了决定,“这个,我可以解决,而且现在那姨在疗养院已经不安全了,我会和爸说,将她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洁轻点了下头,也松了口气。

她想了想,看着齐天阳,“这件事情,不能让秦陆知道,你也是知道的,他有那个病,万一…”

齐天阳深深地瞧着那洁,抿紧了­唇­,沉着声音说:“小洁,我当然不会说,但是你不觉得,现在是你的心理有问题吗?”

那件事情并没有发生,她就担心成这样,如果发生了,他不敢想象小洁会是怎么样!

又或者,她是太在乎秦陆,在乎到希望自己是完美的才能配得上他。

“小洁,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你也没有失去什么,不用这么耿耿余怀的!”齐天阳看着她眼里的湿润,心知她的心里十分不好受。

那洁垂下眼,“我知道,但是我怕秦陆会受不了。”

她怕,他会用那种眼光看她,她会受不了的。

“小洁,秦陆真的爱你,就会自己克服那些困难,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不要你的!”这个傻妹妹,其实最害怕的就是秦陆不要她吧!

齐天阳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她发抖的小身子,柔声说:“没事的,有哥在,哥什么事儿都能替你办到的。”

他想了想又说:“从现在起,我会对你的周围全面监视,特别是手机,会进行跟踪,如果你接听到那人的电话,一定不要立刻挂断,拖住他,至少一分钟!”

齐天阳也当过兵的,这些反戏不是不知道。

那洁点了点头,尔后看着齐天阳:“我想出去打工!”

齐天阳愣了一下,她缺钱用吗?

那洁连忙解释着:“不是的,因为我去打工了,才能说明我是离开了秦陆的!”

齐天阳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笑:“你这个小鬼头!”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齐天阳站直身子,望着她,“既然你住在这里,那­干­脆和我一起回家吃了饭,我再送你回来。”

她想也想就答应了。

同样的饭桌上,秦陆吃完饭,尔后对着家里的三大巨头说:“小洁找到了!”

他的声音很淡,却震惊了饭桌上的人。

陆小曼先是皱了下眉头:“找到了你怎么不带回来?还是她不肯回来?”

秦陆抿了下­唇­,表情有些无奈,但是比前几天的死气沉沉要好太多了!

他淡淡地说:“她要独立一段时间,就住到学校去了!”

“这怎么行,小洁哪能受那个罪,不行,得接回来。”秦司令那是第一个不答应啊,他的宝贝蛋子那么瘦,在学校不饿瘦了啊!

这时,倒是秦圣劝了句,“爸,让 ...

(小洁在学校里住一段时间也好,这样让秦陆也冷静一下,省得出事儿!”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谁都想起了那晚秦陆的粗暴,硬生生地将个小人儿折磨成那样子。

秦司令瞪了秦陆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不然,小洁会不回来?”

这话说得让陆小曼和秦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秦司令瞪着他们俩,“还有你们,也不拉着,活生生地将我的宝贝蛋子折磨的!”

陆小曼这时止住了笑,开始瞪着秦圣:“要不是你拦着,小洁也不会折磨成那样!”

秦圣觉得很无辜,他这是好心好不好,这个家里,除了秦陆,其实最疼小洁的已经他了,只是疼得不明显罢了!

他又没有好气地瞧着秦陆:“秦陆,下次,你对老婆要轻一点了,别没轻没重的了!”

他鲜少教训秦陆,因为秦陆一直很优秀,想不到头一次这么教训着,竟然是为着床上的那点子事情。

秦陆苦笑,怎么又绕到他身上了。

这时,秦司令又想起一件事情:“那我家小洁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啊!”

秦陆叹了口气,“司令,你就当是白养活她了,连我这个丈夫见她一面,都要排到个把月之后,更何况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呢!”

糟老头子一说出来,秦司令吹胡子瞪眼,“我很老吗?我家宝贝觉得我很帅!”

老脸竟然有一抹羞红,让陆小曼和秦圣都笑了起来,也不敢再笑司令了,再笑就要恼了。

大家笑着,这事儿就过去一半了,只是难免还是有些失落,毕竟秦陆一个人挺孤单的。

陆小曼便说:“那就搬回来住吧,一个人住在那儿也没有什么意思!”

秦陆已经穿起了衣服,“不了,我住习惯了,我还得去帮小洁将东西拿回来!”

他拿着车钥匙就走了,陆小曼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怪怪的。”

秦圣的­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秦陆到那洁住的房子里,将她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她寻常用的就带走,不用的,就留在那里算了。

他还退了房子,钱倒是没有要。

回到市区的公寓里,他将她的玫瑰花放回阳台上,看着它,就像小洁还在身边一样。

随时会从他身后过来,抱着他的腰,“秦陆,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他好像是很宠很宠她了,但是他喜欢看她撒娇的样子,像是全世界,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她总是爱缠着他,在他做事的时候,故意叫他的名字,让他心不在焉的,想着怎么去亲她,和她滚床单。

秦陆无奈地笑了笑,才半天,他就开始想念她了。

他看着阳台上的玫瑰,忽然轻笑一声——明天,他就可以去见她。

第二天下午,秦陆下了班,先去市区买了些菜,车子开到了皇甫军校,他做好几个她喜欢吃的菜。

餐桌上,放着那株鲜艳的玫瑰,开得正艳。

秦陆瞧着,微笑着。

伸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六点多了,她怎么还没有回来?

秦陆等了又等,最后在八点的时候,决定打个电话给她。

他刚按下手机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手机的铃声。

是他为她设置的他来电专用的声音。

她在外面?

秦陆连忙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对男女,男的他认识,是齐天阳。

女的,他更认识了,就是他闹着要独立的小妻子。

齐天阳似乎是送她回来,还轻轻地抱了她一下,那洁她,没有拒绝!

真好!什么要独立,什么不能住在家里,原来,是和齐天阳在一起!

秦陆的目光冷冷的,他没有说什么,走回房间里,将车钥匙拿了就离开。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秦陆…”她看见他,有些急,“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转过头,目光清冷:“那是怎样?那洁,你想独立,那么就独立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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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放心,这只是一个小误会,很快就消除了!另外,希希给以前留言的亲们打赏了小小,少了点哦!都是八字,新年快到了嘛!希希都不太敢虐我们的宝宝了,一改再改…所以,伤感只是暂时的,大宠才是本文的主流!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

093

( 秦陆转身要走,齐天阳叫住了他。ww

“秦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几乎说出他和那洁的关系,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改了口:“我将小洁当成妹妹的。”

“妹妹?”秦陆吼了一声,一拳打向齐天阳,“她是我老婆!”

齐天阳被打得退了几步!

秦陆冷冷地望着那洁,他无法接受她和齐天阳这么亲密,他不信有什么纯洁的男女友谊。

这么晚了,她和齐天阳单独在一起,做了什么?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问,他只是深深地望着她,眼里闪着幽深的光芒,尔后离开,没有多说一句话。

齐天阳要上前和他说,那洁拉住他的手臂,轻轻地说:“不要叫他了,现在这样,很好,就不用担心伤害他了!”

她往里面走,齐天阳想进去,她堵在门口,疲惫地说:“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让她关上了门。

那洁背着门,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是她太贪心了,她不应该再和秦陆在一起的,今天秦陆只是看了齐天阳亲了她的脸一下,就受不了,如果被他看见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的身体冷得发抖,抱着自己想温暖一些,但是无论她抱得多紧,也没有一点温暖!

那洁走到餐桌旁,看着一桌的菜,她认得出来那是秦陆做的。

虽然晚饭吃得很饱了,但是她还是慢慢地盛了两碗饭,一碗放在对面,一碗自己吃,混和着眼泪,她吃下他的心意…

吃完后,她的胃撑得很难受,去吐了一次。

机械地洗完盘子,她将那株花放到了房间的窗户那里,她躺在床上,只要一抬眼就能瞧见。

夜里,她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梦见秦陆远去的背影,她想抓,怎么也抓不到!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出了一身冷汗,走到浴室里,清洗了身子,才去上课。

下午去齐天阳那里的时候,她轻轻地说:“我不和你回去吃饭了,我想利用周末的时候去打工!”

齐天阳皱了眉头:“你晚上回来怎么办?这里并没有公车!”

她抿着­唇­,“有同学一起的!”

齐天阳深深地望着她,心想让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总比她闷在这里好,于是就答应了。

同一时间,美国纽约的一处高级公寓里,雪白的大床上,一个浑身是横­肉­的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粗暴地折腾着身下的女人。

暖味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求饶声,让空气差点燃烧起来。

赵政文在结束了三次后,总算是满意地从杨文清身上翻了下来,满是横­肉­的身子围了条浴巾就往浴室里走去。

他一边洗着澡,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性­事,这一想着,竟然又兴起了。

这贱货真是带劲儿,他和老婆做个一次都是勉强的,和她做那事儿,感觉兴奋极了。

系统现在又分来两个小姑娘,都被他弄到手了,也尝了两次鲜,但都不及杨文清那个贱货有味儿。

他最喜欢她用那种清高的眼神看着他,他就狠狠地击碎她的清高,让她在他身下变成荡­妇­。

现在的杨文清是的,他来美国住了三天了,她配合得很好,伺候得他很舒服。

他看着下面,声音扬了一下:“小杨!”

声音很温柔,但听在床上的杨文清的耳朵里却如同是毒蛇一样。

她本来趴着,雪白的身子都没有掩盖,有些有力无力的。

但是赵政文叫她,她是不敢不应的,那个男人想要的时候,她要是慢一会儿,就会被他往死里折腾,他折腾不动了就吃药…还逼着她吃药。

有一次,两人玩到差点没命。

她真的怕这个可怕的男人,但也不得不依附他!

她应了一声,连一条浴巾也没有披就走进浴室,她知道他又想要了,今天他吃了药,没有五六次是不会满足的。

她不需要衣服,在这个房子里,她就是他的­性­玩具,他想要的时候,她就得张开双腿供他发泄!

她看着镜子里交缠着两个人,眼里闪过悲哀,这辈子,她也逃脱不了这个男人的掌控了!

当赵政文终于满足,从杨文清的身上起来,他冲洗了一下后径自躺到床上吸都着烟,一会儿,杨文清也躺到他身边。

赵政文一手夹着烟,一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满意地说:“小杨,今天表现得不错。”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大概有二三十万的样子,“去买买衣服,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买衣服吗?还有那些­性­感的内衣,情趣睡衣什么的,给我多整些回来,下次来,我要好好地看看你!”

他的猪眼往她雪白的身子淄了过去,她抓了抓床单,有些紧张地说:“我今天有些累了。”

事实上,她的腿很酸,下面也有些疼了,每次他一吃药,动作特别粗暴,几乎是往死里做的。

赵政文­阴­­阴­地笑了两声,尔后摸着她的上围,用力一捏,有些­淫­邪地说:“现在就是你想要,我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倒底不比秦陆那些年轻人啊!”

杨文清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秦陆是她和赵政文之间的敏感话题,她小心地趴到赵政文身上,用­唇­吻着他的身体。

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但她很少做,实在觉得恶心。

“赵区长已经是很厉害的男人了。”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恶心得要死!

赵政文过来,用那张咸猪嘴亲了她一气。

杨文清想吐,但还得装作享受的样子,低低地呻吟了几声才算完。

又躺平了身体的赵政文忽然说“小杨,秦陆小两口子现在分开过,是你弄的吧!”

秦陆那事,秦家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那些记者多厉害啊,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要离婚呢!

想起那洁那张如同月­色­般纯净的脸蛋,赵政文竟然没有一点儿­淫­邪之心。

他是个很市侩的男人,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能弄到手的,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沾不得的。

上级家的大小女人,就算是个佣人,他也是不会沾的。

而他这么说着,杨文清就小心地问:“怎么会呢?我走的时候,他们还不是好好的吗?”

赵政文冷笑一声:“你装是吧!你以为你心里有几个九九我会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敢将我们的事情给捅出来,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杨文清吓住了,好久才大着胆子吻住他的嘴巴,一阵亲热过后,赵政文也满足了,虽然他不行,但是好歹有某种意义上的快感!

杨文清忍着想吐的欲望,娇媚着声音:“赵区长,我到了美国,想的一直是您!秦陆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赵政文冷笑两声,也没有多说了。

过了一会儿,杨文清小 ...

(心地下床,“我给你去准备行李去!”

才说完,就被拖回床上,赵政文肥胖的身子压了过来,大手往她的脸上用力地扇了两下,“贱货,才提到秦陆,就不想跟我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她的脸高高地肿起,哭着求着:“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到你订了下午的机票!”

赵政文的怒气一点也没有消,啪啪两下又打得她头眼直晕,倒在床上半天也起不来。

赵政文喘着气,坐到她身上,从床头的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药,塞到她的嘴里,她不肯吃,他就打得她吞下去。

“贱货,给我乖一点。”他将她的下巴一抬,那药就进去了。

不一会儿,她浑身躁热难耐,浑身都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是不是想要男人了?”赵政文嘿嘿地笑了,将她拖下床,穿上衣服。

楼下,有车子在等着他们。

他将她推进去,她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此刻,眼前出现了幻影,全是人,分不清谁是谁了。

赵政文抚着她的小脸,“我真是舍不得你,不过,你好好地伺候那几个洋人,表现好了,我会好好地奖赏你的。”

本来,他是不打算将她让那些洋鬼子玩的,是她自己不开窍,非要和秦家作对,所以,杨文清是留不得了,迟早会害了他。ww

将她弄死在美国,最­干­净利落了。

他带着她来到一个洒店里,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门被打开了,里面是三个白人。

赵政文简单地说了几句,那几个男人就一脸­淫­邪地瞧着他手里的女人——

“真是个东方美人儿。”三个洋人欢呼着,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衣服…

杨文清挣扎着,但是身体软软的,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不断地沉浮,被撕裂…赵政文就坐在外面的会客室里看着,在他面前,有一只箱子。

里面是一百万美金,是这次合作的酬劳,当然,他也送了一个女人给他们享受。

他淡定地抽着烟,将箱子合上,然后离开。

走的时候,他用英文说:“合作愉快!”

三个洋人没有人有空理他…他望着杨文清,温柔地说:“小杨,我先回国了,下次再来看你!”

杨文清已经昏迷了,无法回答他的话。

几个小时后,她疲惫地醒来,睁开眼,那三个男人正在穿衣服。

她听见他们在说,赵挑的女人真不错,做着真是爽…

她的手指捏紧,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很痛很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一下,伸手一摸,便是鲜血。

三个洋人走之前看了她一眼,当然也看到了她身下的血,耸了耸肩,离开。

杨文清挣扎着起来,她走到浴室里将自己洗­干­净,水流往下,带出大量的血…

她有种预感,她怀孕了,而这个孩子正在流逝中。

想到前段时间,赵政文玩得很凶,有时候也不用那个,怀孕也是正常的。

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吧,反正她有了,就让她给做了。

他料定她是不敢反抗的!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身下的血不停地往下,一直一直地流着…染湿了她洁白的大腿。

她看着镜子里,全身的青青紫紫,这些畜生喜欢这么折腾她,非得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才开心。

如果说赵政文是畜生,那么这三个洋人连畜生都不如,她的身体好痛好痛…被他们强迫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变得和他们一样是畜生!

她穿上衣服,下面还是在流着血,她摇晃着出门,想找个医院去解决一下,可是走到大厅的时候,眼前一片晕暗,尔后立刻就倒下了。

由于杨文清的身份,所以,当地的警局联系到她所在的系统,也就是h市。

电话打到刚要上飞机的赵政文手机上,他的手一抖,尔后低咒一声,吩咐司机回头。

这个贱货,连三个洋人也伺候不了,不中用的东西!

他火速地赶到医院里,医生严肃地告诉他,病人怀孕了,是宫外孕,很危险,需要签字才能动手术。

赵政文呆住了,他只得以上级的身份给她签了字。

他当然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杨文清不敢背着他找别的男人。

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他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虽然说不会给她生下来,当然,宫外孕也不可能生下来的,但是他不会让她去伺候那三个洋人了。

这时候,赵政文也知道怜惜了,他延迟了三天回国,就在这里照顾她。

杨文清心里是明白,他怕她和他鱼死网破,像这样的男人,心里怎么会有一丝温情呢!

再说,她也不稀罕。

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时候,她安慰自己,那洁和秦陆分开了,不幸福的,不是她一个人…

当冰冷的机械在她体内运作的时候,她疼痛得抓紧了床单…

两个小时后,她被推出了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医生告知赵政文。

赵政文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如果她能无声无息地死了,他就可以在美国将一切摆平,说她私生活混乱…

医生望着他,严肃地说:“病人在送进医院前,有着剧烈的­性­行为,是不是你?”

赵政文张大了嘴,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她的上级,真不是我!”

“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医生拿下口罩,赫然是中国人。

还是个漂亮到不行的女医生!

赵政文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是你想多了!”

医生冷笑一声,手就Сhā在口袋里离开了。

赵政文流着口水看了半天,真是美,只是可惜太冷!

这时,杨文清被推出来了,满脸的苍白。

他连忙走过去,十分温情地说:“小杨啊,好好养病,工作的事情别管,我会安排的!”

她别开脸去,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面孔。

赵政文有些下不了台,但这时,他是不敢得罪她的。

于是到了病房的时候,小声地说:“小杨啊,别想不开,你的损失,我会补偿的嘛!”

他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她的枕边:“这里是一百万,你好好地补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走后,杨文清的手刺进了­肉­里,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继续在赵政文的手里,她迟早会死,不弄死他,死的就是她了。

她的眼里有着强烈的恨意,她轻轻地拿起那张支票,叠好放起来。

她不是清高的女人,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

(她的子­宮­被切除了,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医生还测出她染上了­性­病,应该是那三个洋人的,她不会告诉赵政文的,她要他和她一起走向灭亡。

他不是喜欢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当玩物吗?她去,那些碰了她的男人,将会和她一样,生不如死!

赵政文在这里呆了三天,看杨文清没事了,才回国。

一去部队,就看见秦陆的车停在他车旁边。

赵政文对秦陆一直是十分客气的,没有办法,人家是名门公子,和他们这些草民出生的不一样。

好在秦陆向来对人也是十分温和的,倒也没有引来多少仇富者。

赵政文是个十分聪明的人,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即使是牺牲个床伴,他也不会轻易地和秦陆急脸。

他神情轻松地看着秦陆,递了一支烟过去,“秦陆啊,最近家庭生活和谐了些没有?”

秦陆淡淡一笑,赵政文轻拍了他的肩膀:“这老婆小,就多让着点,不是没有长大嘛,咱就慢慢调教,这事儿不急。”

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又望着秦陆:“什么时候,叫上小洁,我请你们吃个饭。”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改天一定。”

他走进办公室,里面没人。

他打开电脑,屏幕上是那洁的照片,是结婚的时候拍的。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很美很美,笑上的笑,有些羞怯。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小,还不识情滋味。

和他,基本是陌生人,拍婚纱照的时候,他不在,她就一个人拍的,家里放着的,都是她一个人的。

现在他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看着她的照片,整晚整晚地睡不着。

其实,那天晚上,他不是误会了,他是吃味了。

他一直觉得小洁是他一个人的,所以,当另一个男人对她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时,他吃味了,当时的反应是很直接的——

就是认为她背叛了他。

但他回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误会了。

如果小洁真的和齐天阳在一起,她就不会住到那种地方去,而且齐天阳也不会将她的下落告诉他了。

最重要的是,秦陆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不让她变心!

他以为,她会找机会向他解释的,但是她没有。

好几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望着手里的手机,这些天,他看了不下千次,但是没有一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给他的电话或是信息。

他有些漠然地处理事情,机械地就会所有。

只有在下班回家的时候,感觉到那种孤独!

秦陆将车开到楼下,正要上楼,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那洁!

他立刻开门下车,她已经往马路走去。

而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看见了他的,于是迅速地跑了几步,抓住她的小手臂:“看见我为什么想要逃?”

她没有回头,不说话,她是回来拿身份证的,离开的时候,竟然忘了带,去应征工作,她想趁着秦陆不在的时候回来拿的,想不到他回来得这么早!

秦陆叹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拉到车上,“小洁,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先是别过脸,他轻轻地拉着她的身子回头,让她瞧着他。

她不肯看他,小嘴扁着闷闷地说:“我哪敢告诉你啊,你一会儿,又觉得我红杏出墙什么的了!”

秦陆捏着她的小脸,逗她:“我怎么会这样想我家宝宝呢,我的宝宝是多么纯情的小姑娘啊,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呸,不要脸。”她脸红着,又将脸别开去了。

秦陆就笑,抱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一边羞着她:“我哪不要脸了?那天,是不是齐天阳亲了你一下?”

她低下头,他摸了摸她的小脸,声音温柔着说:“以后,不要再让他亲你了!即使他是你哥也是一样的。”

她惊讶地望着秦陆,秦陆笑笑,“我早该猜到了,不过去验证了一下而已!”

她的美目里燃起了熊熊大火,“秦陆你知道了,也不向我道歉,还这么说我…”

说着小心眼地又红了眼睛,扭身不理他。

他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伸出手拭去她的眼泪,“宝宝,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是爸告诉我的。”

她的嘴张得老大的,秦陆也不管什么身世了,直接就吻着她的­唇­,热烫的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阵热烈的需索

她的小舌尖避着他,但是秦陆按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逃避,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吻了她一气。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了。

“秦陆,放我下来,我得回去了。”平静下来,她脸红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算算,已经好些天没有和她那个过了。

秦陆轻啄着她的小嘴,像是随意地问:“宝宝,那个我们约好的日子还有几天?”

她扭身想起来,却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别动,不然我忍不住别怪我。”

她睨了他一眼,千娇百媚的,秦陆又忍不住压着她的小脸,吻了一阵。

她的小嘴贴在他的颈子上,小手也轻轻地划着他的胸口,几乎撩出他的火来。

秦陆握住她的指尖,用到自己­唇­边咬着,一边低沉着声音问:“宝宝,快说!”

她侧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十分抱歉地说:“秦陆先生,好像才过了六天。”

他在心里算了一下,之前宝宝在家养了一个星期多一点,在外面三天,加上这六天,差不多有十七八天了,还有十二三天——

他搂着她的身子,呢喃着,“宝宝,要不要去看一看医生,也许你现在好得差不多了!”

她一下子推开他,脸­色­涨得通红的,“­色­狼!”

现在她知道了,男人的眼里,只有带颜­色­的东西。

秦陆苦笑一声,“宝宝,你知道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多难熬吗?”

她抿着­唇­,心里自然是知道的。

之前,他们在一起习惯了,即使是在生理期的时候,他如果很想要,也会想办法让她替他舒解的,现在这么久没有那个,他当然难受。

看着她一脸的了然,他敲了她一记:“小家伙,以为我光想着那事呢,你就不能想想你老公一个人在家多孤独!”

他吓着她,“要知道,独居的已婚男人是很容易出轨的!”

她瞪着他,忽然用小拳头打他的胸,“秦陆你敢!”

他轻松地就握着她的小拳头,然后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将她的小脸埋到自己怀里。

他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身子软化了下来,再也不想起来,想一直这么呆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大手抚着她的背,尔 ...

(后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有些沙哑着呢喃着:“宝宝,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他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僵了一下,尔后立刻抱着她,将她提抱到和自己一个高度。

他的­唇­从她的小耳朵一直移到她的小嘴,轻轻地含着,一点一点地吮着她的甜蜜,声音惑人,“宝宝,留下来!”

她无助地抓紧他的衣服,已经不能呼吸了。

秦陆挑开她的­唇­瓣,将腾出一只手放倒座椅,躺了下来。

她压在他身上,无措极了。

“宝宝,你好像胖了点。”他带着笑意,伸出手,懒懒地解开她的头发,让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他最喜欢她披着头发,因为那样她的头发会缠着他的身体,像是解不开,像是他们是一体的。

他并不急于回家的样子,那洁的­唇­就贴着他的­唇­,他也不进一步,就任着两­唇­相接,只是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并伸进她的大衣,灵活的大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她呀地一声,尔后脸红红地望着他。

他竟然那样摸她…

她拍他的手,反而被他抓住,然后带着她的小手,拉到他的大衣里面…

她几乎要烫着了,这个臭流氓!

秦陆笑,低低地说:“宝宝,你就不想我吗?”

她垂下头,她当然想。

看她的样子,他趁势又轻啄着她的­唇­瓣,诱惑着,“宝宝,别走了,留下来陪我一晚!”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秦陆兴奋得亲了她好久才放开她的小手。

本来他要带她去超市买些食物回来,但是她不肯,说自己想回家休息。

这个时候,秦陆当然是千依百顺的,他抱她下车。

她不好意思地窝在他怀里,身子软软的,还有些烫。

这时,她才想起一件事来,“秦陆,我的内衣松了,放我下来,我要弄一下。”

他亲亲她的小嘴儿:“没事的,外面衣服这么厚,看不出来的。”

她也就不坚持了,但是一到家里,她才知道秦陆为什么会这么哄她了。

几乎是一进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唇­­精­准的吻下来,大手也热情地在她身体上游移着……

她招架不住,只能被他压在门板上亲着,秦陆探到她的小嘴里,翻天地覆地吻着,吻得很深,几乎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快乐着,又有些难受,摇晃着小脑袋,秦陆的大手Сhā进她的发丝,固定住她的小脸,不让她动,热烫的身体紧紧地抵着她的小身子,厮磨出串串的火花。

“秦陆…”她几乎在他的手里,嘴里融化了,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我怕!”

他缓了一些下来,身体慢慢地磨蹭着她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唇­轻啄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宝宝,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

他的大手还在继续探索着,直到她受不住,才抓着他的手,小嘴喘息着,“秦陆…别…”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安抚着她:“宝宝,别怕,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继续…而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小身体…直到崩溃,哭喊出来…

直到他将她放到浴缸里,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门口就被他给弄得…那样了。

她的小脸一直很红,不敢看他。

秦陆就笑,大手轻轻地帮她洗着身体。

她脸垂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踏了进来——

他甚至还穿着衣服,感觉到身后一双手抱着她的纤腰,她的身体僵了下,随即被他从侧面吻住。

“宝宝,取悦我!”他有些强势地命令着,然后转过她的小身子。

她看着他湿了的衣服,她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下面那副­精­壮的身体,无数次,这具身体都火热着抱着她,让她无法抵抗,和他一起共赴ji情的夜晚…

她颤着手,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可是太紧张了,半天都没有解开一颗。

秦陆的手,放在她的小手上,声音沙哑着:“宝宝,让我来。”

他用力一扯,一整排扣子都四下飞散着,迷乱间,他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带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上…

他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她也软在他身上,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

良久良久以后,她仰起头,看着他幽深的眸子,两人的表情都耐人寻味。

秦陆低头,亲着她的­唇­瓣,呢喃着问:“宝宝,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红着脸,因为方才邪恶的方式。

她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些邪恶的东西。

虽然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但是他们却都得到了一定的满足,但是不同的是,这种满足又带着一种空虚,想要更多更多,那种感觉,强烈到宇宙都要焚烧…

她凑上小嘴,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身边,让他掌握她,让他欢愉,让他得到更多更多!

“秦陆…”她被抱到床上,一头青丝铺了满枕,美得惊人。

她的眸子有着水光,轻颤着声音,“秦陆,爱我!”

她闭起了双眼,洁白的身子几乎让秦陆疯狂。

再没有这个更催情的了,秦陆迫不及待地覆上身体,用他们的方式爱着彼此…

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放开她,打开了床头灯。

她的小脸有些许的疲惫,他知道她累了。

如果说真正的欢爱,男人会耗尽体力,那么像这种方式,则需要双方都要付出体力,她本来就体力不济,加上两个小时的折腾,早就累得不行了。

是他贪欢,拉着她一直继续的。

他心疼地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尔后放开她的小身子,自己去外面买了些半成品的菜回来加工,到七点半的时候,菜弄好了。

秦陆走进房间叫她,只见她已经醒了,正坐着发呆。

他走过去亲了她的­唇­一记,将一件浴袍披到她身体上,笑着说:“虽然你的小身体很诱人,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受凉。”

她的脸红了一下,秦陆抱起她,让她坐在床沿,然后像是过去一样,为她穿鞋子穿袜子,再加上一件厚厚的外套。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么自然,像是她离家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的鼻头酸了起来,明明秦陆可以不这么卑微的,可是他却是用这种方式爱着她,爱得让她心都疼了。

她伸出手揽住他的颈子,低低地说:“秦陆,别对我这么好,我没有那么好,不值得的。”

他轻轻抱着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背,声音很轻地说:“宝宝,别哭好吗?我已经习惯对你好,这种习惯我很享受,并不觉得有多丢脸或是卑微。”

他抬起她的小脸,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正­色­地说:“你知道,你今天回来,我有多高兴吗?”

能给她穿衣服,能给她洗 ...

(洗澡,能为她做一顿饭,他就觉得是很大很大的幸福了。

真的,宝宝不必要做什么,只要让他照顾着他就满足了。

爱情不是一对一,他只要求,她的心里有他,至于做多少,他是男人,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那么多。

他要的,是她的接受,全然地接受他的一切。

哪一天,她能懂,就知道他的情爱了。

那洁一直一直地瞧着他,忽然跳下身子,抱着他,死紧死紧的那种,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哭着说:“秦陆,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笑着,想拉开她,又觉得怀里的小姑娘现在正脆弱着,于是就让她哭一会儿。

等她的小身子不抽动的时候,他才拉起她,羞着她的小脸,“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哭成这样。”

她红着脸,刚才是她太激动了嘛,他一点也不懂她的心情。

伸手有些任­性­地打了他一下,秦陆就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不和她计较的样子。

他走到浴室里地,替她拧了个热毛巾,将她的小脸给擦­干­净了,才拉着她的手去餐厅里。

那洁看着她喜欢吃的菜,又感动得不行。

秦陆连忙抱着她,“宝宝,别再哭了,家里都要被你的泪水给淹没了。”

她不好意思,埋在他怀里,半天都不肯起来。

“宝宝,再不起来,菜就要冷喽。”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哄着她出来。

她这才抬起脸蛋,此时,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就像是过去一样——

不得不说,秦陆宠老婆是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她甚至筷子都不用拿,他先喂了她吃完,自己才吃,也不肯她下来,就一手抱着她的小纤腰,一手吃着饭。

他甚至用的碗,是她吃剩下来的。

那洁看了看,真不知道他的洁癖去哪儿了。

她无聊,就玩着他的手机,看着他的手机屏幕上放着的还他们的合照。

那天,他们一起去看了电影,还在电影院里接吻被班上的同学看到。

她有些伤感,她和秦陆,那时多开心,没有一点的烦恼,只要在一起感受幸福就行了。

现在,她能和他在一起一天,都觉得是最后一天,她不知道自己被那个人发现结果是什么,可想而知是多大的伤害。

她告诉过自己,不应该住在这里,太危险了,但是她控制不了,她拒绝不了秦陆的诱惑。

“宝宝,在看什么呢!”他吃完了,将她的小身子抱正,望着她手里的手机。

看着她发呆的样子,他笑着,将里面的通话录都给她看:“看,都是一些男同事,没有一个女的哦,宝宝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她脸红了,他竟然以为她在查他!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她玩着自己的手指,那副可爱的样子,让秦陆忍不住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宝宝,有没有你自己心里知道。”他故意逗着她,看着她一脸红红的样子。

那洁指控地瞧着他,小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秦陆身子一紧,但是他忽略了身体的异样,笑着问:“宝宝,我问你话呢,现在是不是放心了?”

她睨着他,好半天,爬下他的身子,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盘。

秦陆哪舍得她动手啊,他家的宝宝以后可是要当最厉害的医生的。

他立刻接手,并抱着她的小身子坐到沙发上,替她打开电视。

他自己去­干­活。

那洁坐在那里,眼却是瞧着厨房的方向。

一会儿,她还是轻轻地走过去,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修长的背影。

他很高,但不是那种壮硕的类型,很修长,适合女­性­依偎。

她走过去,秦陆当然是察觉到了。

但是没有想到她会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小脸贴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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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 他的身体僵住了,声音有些紧绷着:“宝宝,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很甜,“没有,只是想抱抱你。”

秦陆笑:“真是个小孩子。”

她扁着小嘴:“我才不是孩子。”

他忽然转了一下身子,用那只­干­净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让她站在他身前,看他洗碗。

她有些脸红心跳地瞧着他好看的手指,想到它们曾经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样那样,她就禁不住心跳加快!

秦陆的头搁在她的发顶上,很亲密的站姿。

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体热热的,像是被烫着一样,她颤抖着身子...

她想动,秦陆按着她的小身子,声音有些暗哑着,“别动,等我洗完了。”

她紧张死了,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等秦陆洗完,将手也洗净擦­干­了,竟然一把提起她的身体,抱到流理台上。

这样,她几乎与他同高了。

秦陆站在她身前,他的身体就卡在她身体中间,大手搂着她的腰身,只是低下头,就吻到了她的小嘴…

他的气息热热的,暖暖的,她情不自禁地吮住他的­唇­,和他一起嬉戏着。

这个吻,很绵长也很温柔,绵长到她头晕晕的,他什么时候抱她回房间的时候都不知道。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她知道他去洗澡了…

她忽然起了捉弄之心。

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地拉开一点门,秦陆正躺在浴缸里,像是在闭目养神。

她小心地脱掉拖鞋,然后小心地走过去,想泼他一身水的,可是还没有弯下腰,就被他一下子扯进了浴缸里,她差点喝了不少水。

她的身子一下子趴在他的身体上,那洁尖叫着差点跳起来:“秦陆,你看看你,我的衣服都湿了。”

他懒懒地望着她半透明的衣服粘在娇美的身子上,目光幽深着:“我以为,是小偷呢!”

她无语,只能瞪着他。

秦陆笑着,将她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下来,她抓着胸口不让他脱,他就用双腿固定住她的双腿,有些强迫她脱下来。

她挣扎着,他的力气跟着大,最后只听得嘶地一声,她的睡衣竟然就被撕破了。

她呆了呆,秦陆也有些呆了。

两人望着——这让他们都想起那个残暴的夜里,他掠夺的目光,和近乎残暴的占有。

她敛下眉眼,身子有些颤抖…

秦陆低咒一声,知道她害怕了,于是抱着她的身子,察觉她有些微微的抗拒,他吻着她的­唇­,喃喃地说:“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那么对你了。”

她的小身子还在抖着,他就抱着她,将她放到大床上。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这一夜,秦陆一直吻着她,每吻一下,就说一句对不起…

最后她终于平静下来,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秦陆望着她的小脸,悄悄地起身

他的身子都快着火了,走到浴室里,自己解决了一下,一声闷哼声传来的时候,他虚弱地靠在毛玻璃上…身体不住地轻颤着。

洗了洗身体,回到大床上,她正蜷着小身体,娇小的身子惹人怜爱。

秦陆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大手还没有来得及揽她的身子,她就自动地靠了过来,他淡笑一下,搂着她,帮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夜里的时候,他有些热就醒了,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怀里多了个小人儿,倒是觉得有些热了。

他看了看她的小脸,她睡得很香。

秦陆这么看着,忽然,她的小腿动了一下,他这才注意到,她的小脚竟然勾在他的双腿中间,那白­嫩­­嫩­的脚丫子一动,他整个身子都复苏起来。

身体­骚­动着,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吻着她软软的­唇­瓣,大概是因为在睡梦里,她特别乖,一下子就缠着他的­唇­舌,小嘴松开,让他长驱直入。

她醒了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但是她也想他抱她,吻她,于是小身子软软的在他身下,任着他掠夺着,直到他满足为止。

秦陆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实在是一个小美人就睡在怀里,又不能真正地吃掉,想想多难受啊。

天才微微亮,他就起来了,先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平息一些。

然后准备去给他的宝宝准备早餐,经过房间的时候,看到他的宝宝睡得正香,他放轻地脚步,走过去偷了一个浅吻才不舍地离开。

半个小时后,他做完早餐回来叫她。

那洁因为被他折腾了半夜,所以­精­神不太好,叫了半天才醒。

她睁着迷蒙的眼,懒懒地起身,那样子将秦陆迷得昏头转向的,他亲了半天才将她抱到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去早餐。

今天她怎么也不肯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饭了,淄到他对面,冲着他扮了个鬼脸。

秦陆看着她娇俏的样子有些心酸——

小人回来一晚上,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她能这么处呢。

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试探着问:“宝宝,过两天周末,回来住两晚吧!”

她喝着牛­奶­,有些模糊地说:“不了,我周末要打工。”

说完,她就怔住了,明白是自己说漏了嘴,秦陆是不会让她去的。

果然,秦陆的脸沉了下来,望着她的小脸目光­阴­沉:“小洁,我养不起你吗?”

她垂下头,低低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想找一点事情做,很多同学都做的。”

“你和他们不一样。”秦陆的语气有些重,他放下手里的早晚,忽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那洁抬起小脸,眼里已经有了泪花:“我怎么不一样了?”

她不是没有做过工作,只是以前她小,没有身份证,只能­干­一些很苦的活,而且薪水少得可怜,这次,同学介绍的去那家会所去当服务员,每周工作16个小时,就能拿一千多块,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多很多了。

秦陆望着她,忽然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叠钱来,扔到餐桌上:“那边有多少薪水,我给你,不许去。”

她的眼里蓄着泪水,就这么盯着他看,像是没有见过他一样。

好半天,她才吐出两个字:“专制!”

她跳起小身子,往门口冲去,也不管自己现在还穿着拖鞋。

见她要走,秦陆也站起身,动作比她快,只一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小身子。

她僵着身子,语气冰冷:“放开”

秦陆皱了下眉头:“小洁,你一定要和我这么说话吗?”

她抿紧­唇­,不说话,只是身体还是僵着。

秦陆转过她的身子,有些严厉地说:“不许去,你知道外面多危险吗?”

...

( 她倔强地瞪着他,“那你要我永远不要出去,当你的乖宝宝吗?”

他也动了气,下意识地回着她:“当我的乖宝宝有什么好?”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她死命地挣扎着,他不放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低吼着:“小洁,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说你要离婚,要离开我,闹得惊天动地的,多少人几晚上睡不好觉,但是没有人怪你,现在你又要去打工,如果说,你想去,我陪你去,你肯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目光中有着不谅解。

那洁的身子瑟缩了下,本来理直气壮的,一下子就泄了气。

她看着秦陆带着怒气的俊容,小心地碰碰他的俊脸,低低地说:“对不起嘛!”

他不吭声,慢慢地走回餐桌上,又开始吃起早餐。

这时,秦陆又突然觉得早餐的味道还不错。

那洁怕他生气,只得又走过去,嘟着小嘴,“我说了对不起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用着早餐,也没有望她一眼。

那洁被无视了,她坐到他身边的位置,很殷勤地递了杯牛­奶­给他,“这个。”

他伸手接过,还是不理她。ww

小人急坏了,于是扁着嘴说:“好嘛我不去就是了!”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眉挑了一下,那洁连忙继续哄着他,“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她难得马屁的样子让秦陆有些意外,他不动声­色­地问:“那周末…”

虽然不能直接做,但是抱一抱,啃一啃也是不错的,更重要的是,他想念他的宝宝,而且也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

他真的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肾上线激素过高才会答应她那个无理的要求的,所以,现在他要想办法多和她相处。

她去打工了,他更见不到她了——这是秦陆心里最­阴­暗的心思。

但是那洁哪知道啊,她小心地望着他,低低地说:“半个月后,我们可以出去…”

那两个字,她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秦陆却是眼前亮了亮,但是一想到还有半个月才能见到她,就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懒懒地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那洁急了,怕他不同意,就拿掉了他的早餐,然后凶巴巴地问:“好不好吗?”

他慢吞吞地抬眼,望着她绷紧的小脸,再慢吞吞地说:“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话,到时候,我会满足你的。”

说着他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往外走,留下那洁在那里凌乱着…

什么时候变成了她想要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走过去,戳戳他的背,“秦陆,如果你不想的话就算了。”

他回头,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忠于自己的欲望不是错,宝宝,你应该勇敢一点!”

他轻笑着抱起她走出去锁门,她还在凌乱着。

好一会儿才回神,踢了踢他:“放开我。”

他一手按着她不安份的脚,“轻一点,宝贝,要是踢坏了,半个月后就没有办法满足…”

她连忙捂着他的嘴,真是被他…

她气呼呼地回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就笑着搂着她,到了一楼将她推到车子里。

送她到学校后,看着她的背影,想到有半个月不能见到他的小人儿,他又心情郁闷起来——

那洁还是去工作了,当时,秦陆那么说时,她确实觉得自己过份了,又不肯和他一起住,自己还要在外面打工,他当然不放心了。

所以,她安抚了他。

她觉得和同学一起工作很安全的。

在这里,有四个同学,两男两女,女的就是何文云,所以她很放心,晚上结束的时候,有两个男同学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她已经工作了一个晚上,今天是第二天,所以,熟练了很多。

何文云和她一个组的,两人靠着倒是挺好说话的。

她以为瞒着秦陆,他就不会知道,哪知道人生处处的意外。

领班将她和何文云叫来,声音低着吩咐:“雅厅里,有一桌客人,身份都挺高的,你们两个进去招呼的时候,要仔细些听到了吗?”

那洁和何文云点头。

拿了酒单去取的时候,何文云小声地问:“那洁,你说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那洁笑:“我怎么会知道,进去了就知道了呗!”

何文云叹了口气,“也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们是图个解闷儿,你呢,好好的秦少­奶­­奶­不当,非得和我们掺在一起,怎么,和秦陆闹别扭了。”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不是,他这些天忙着,有时候一个星期都在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还不如住在学校呢!”

何文云摇了摇头,“这结婚了,还这样分开,真不是事儿?”

她有些三八兮兮地说:“你家秦陆现在不在h市吧?”

那洁摇了摇头:“出差呢,好几天没有见着了。”

两人拿了四瓶特级的酒,放在托盘里,尔后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很端庄,就是裙子有些短,而且这里不许穿丝袜,所以大半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洁昨天刚来穿上的时候,何文云的眼里都冒着心心,蹲着有些­色­­色­地摸着她纤细的­嫩­白腿儿,嘴里说着胡话:“我的乖乖,你这丫头,要活生生地把秦陆给弄死在床上啊!”

那洁脸红了大半儿,这时,何文云忽然说:“你家秦陆不在就是了,刚才我还以为,看见他了呢,真的很像唉。”

只可惜只是看了一个侧脸,那男人真帅,要是正面,一定会尖叫发疯的。

何文云心里yy着,那洁的心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应该不会那么巧的。

两人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烟雾很大,一看就知道全是清一­色­的老烟枪。

那洁和何文云进去,她们一直不敢看那一桌‘身份高贵的人物’,却不知,坐在其中的一个,就是秦陆。

他凝着眉头,望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身很不错,包得很紧很严实,但是下面,那洁白的长腿,几乎在瞬间就全部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在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和秦陆一个系统,也都认识那洁。

但是坐在中间的那位据说是省里的高­干­子弟不知道啊,他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洁的腿瞧着,再移往她莲花般清纯的脸蛋上。

他朝着身边的一个男人低语了几句,那人正是赵政文,本来瞧着秦陆的目光已经心惊胆颤了,这会子,这位祖宗还要秦陆的老婆给他晚上去暖床。

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秦陆家的老实,好好的少­奶­­奶­不当,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那双美腿,他是只敢瞧了一眼,他虽然 ...

(好­色­,但是有些­色­,是不敢好的。

秦陆一边缓缓地抽着烟,一边看着那洁,他的眼里有着一抹震怒。

几天前,这个小东西缠着他的手臂告诉他,她不会去打工。

很好,转个眼的工夫,这么短的裙子都给穿上了啊。

他一直沉默着,也让在座的那些人知内情的一阵颤儿,他们又不是不想当官了,让司令的孙媳­妇­给他们倒酒。

但那位祖宗是不知道的,他指着那洁,很蛮横地说:“你,过来!”

好几个老东西吸气的声音。

这,这是要逆天了吗?

这个祖宗再牛逼,父亲也只是一个省委书记而已,还是一个副的!

和秦司令比起来,那是甩出好几条街去。

秦司令虽然快退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秦陆在军政界大放异彩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罢了。

这位祖宗却活活的是个二世祖,什么吃喝玩乐都不在话下,听说还有不好的毛病,喜欢参加一些­性­爱派对什么的,他们老了,哪有­精­神去玩这些,只能听听罢了。

这会子,祖宗点名要秦陆的媳­妇­伺候,大家伙都瞧着秦陆。

但他依然夹着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而那洁,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她听见那里叫他,她单纯的小姑娘哪知道那些东西,于是走过去,微笑着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祖宗笑了,伸手想摸她小脸一下,那洁呆了呆但是她避过去了。

祖宗没有不高兴,反而说:“这妞真是懂事儿,知道我有需要。”

这时,赵政文坐不住了,这祖宗是他引来的,要是真的和秦陆起了什么冲突,他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而这时,又不便揭穿那洁的身份,总得给秦陆给司令留点面子是不?

总不能传出去,司令的孙媳­妇­在这里卖大腿儿吧!

骨子里,赵政文还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但是对于一些能上手的女人,他就不传统了。

他端着酒和祖宗­干­了一杯,尔后低低地说:“人家是正经的小姑娘,你就别为难了,一会儿哥给你找个更漂亮的!”

“赵哥,你什么时候正经起来了,这不像你啊!”祖宗轻狂惯了,还不服这个软,盯着那洁细致的小脸说:“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赵政文那个急啊,这时,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抵是让他说个话,暗示一下祖宗,这事儿就完了。

但秦陆没有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一脸苍白的那洁——

他不打算立即出手,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不安全!

这时,何文云倒是发现了秦陆,她呆了呆,刚想提醒那洁,那会儿,祖宗竟然站起身,一下就将她拎到外面:“这没你的事儿!”

何文云在外面拍着门,但是这隔音不是一般的好,想来也是为了那些个贵客做坏事准备的。

那洁惊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跑到门口,但是祖宗的手双抓上她的,往自己那边的位子一扯,她就给坐下了。

一抬眼,就望进秦陆那双清冷的眼里。

她呆住了,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像是被冷水浇透了一样——

秦陆望着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那洁张着­唇­,想说话,但是她怎么了说不出来。

她没有听秦陆的话,她自己跑出来,现在还被人调戏了!

他一定是觉得很丢脸吧!

小嘴动了动,无法说出话来。

那边,祖宗已经端了酒,送到她嘴边:“喝了!”

声音低沉有些邪气,那洁哪能喝啊。

她抿着­唇­,就直直地瞧着秦陆。

祖宗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笑了笑,“秦上校,这个女人我先看上的,你不会和我抢吧!”

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气,不约而同地瞧着秦陆。

秦陆静静地瞧着那个祖宗,然后轻轻地笑了,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才说:“如果我也看上了呢!”

赵政文急得要死,这,秦陆不是添乱嘛!

两边一个也不能得罪啊,这怎么办?

他只能对着那洁说:“小姑娘结婚了吗?”

他是暗示那洁,要好好地安抚秦陆。

那洁望着秦陆一脸陌生的表情,她有些赌气地说:“没有!”

祖宗跟着笑了,“赵哥这话说的,叫人家小姑娘又怎么会结婚的呢!”

他望着那洁的侧脸,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以前玩的那些酒国名花顿时觉得俗艳起来,这小丫头瞧着嬾生生的,小手白­嫩­的和葱花儿一样,还有那腿,最最是销魂了。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但是也没有忘了刚才秦陆抛来的那句话。

他望着秦陆笑了笑,“秦上校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不是吗?”

秦陆冷冷一笑,他望着那洁,没有再帮腔了。

那洁急了,她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瞧着秦陆,清灵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雾气。

“秦陆,算了,你先将人带走吧!”赵政文怕出事,因为秦陆的目光已经很­阴­炙了。

其他的人也跟着说:“是啊,好像喝多了。”

都在向那洁使着眼­色­,她不敢过去,怕他会甩开她。

秦陆仍是坐着,目光深不可测。

祖宗不乐意了,望着赵政文有些不满:“赵区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也是我先看上的,要带走也是我带走啊!”

他忽然抓着那洁的手,往外拖去,还扯着自己的衣领,“我先走了。”

全场呆若木­鸡­。

这都,都是什么事啊!

秦陆勾着­唇­望着那洁,才缓缓站起身来,“站住!”

祖宗也喝多了,他虽然好玩,但是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和秦陆争女人的。

这会子酒­色­一上来,有些糊了,低头望着手边的女人:“秦陆,赶明儿我一定挑下更漂亮的给你,今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着就拖着往外,那洁拼命地挣着,但是那祖宗的力气惊人,她急了,就用力一踢,祖宗差点没有叫出来。

“死丫头,给脸不要脸,今天爷非得治服了你不可!”他拖着她,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疼痛——

一会儿,他一定要让她更痛!

赵政文快哭了,几乎是求着秦陆了:“秦陆,你还不快去将你媳­妇­给拉回来,能这么胡闹吗?”

秦陆又点着一支烟,他在等,等那个丫头向他求救。

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这种高档的会所就­干­净了,殊不知越是高档的地方越是没有王法的。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声尖叫声,他这才熄灭手里的烟,站起身往门口笔直地走过去。

“这个女人,我要了。”他强势地将那洁的身子扯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冷冷地瞧着祖宗。 ...

祖宗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因为在外面玩的都知道,再漂亮的妞,但是有‘主’了,一般是不会再去抢的了,秦陆不会不知道的。

他望着秦陆,觉得有些丢了面子了,咬着牙:“如果我不让呢!”

“由不得你!”秦陆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祖宗笑了起来,“不是一个女人么,我让给你就是了,不过,你上完了,不介意我再享受一下吧!”

这么漂亮的妞不享用一下他真的不甘心。

秦陆的回答是一脚丫子,踢得很重,几乎是直直地踢向了祖宗的心窝子。

那身体就这么飞出去了,撞在实木的门板上,缓缓滑倒,尔后就在地上呻吟着。

那洁捂住嘴,不敢相信秦陆的暴力。

她抬眼望着他,他抿着好看的­唇­瓣,那祖宗要起来,他又是一脚踢过去。

那洁尖叫一声,扑在他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秦陆,别踢了,会打死人的。”

因为他踢的部位,正是祖宗的命根子。

秦陆这时才低头冷冷地瞧着她,尔后,拉着她往前,踢开前面的一间包厢里,将她的身体扔了进去。

那洁尖叫一声,秦陆跟着进去,将门给关上了。

祖宗不甘心,这时候,赵政文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跑了过来,扶起他的身体小声地说:“哎呀,这怪不得秦陆,那丫头是人家的老婆,你这么调戏着,能不生气嘛?”

祖宗愣了一下,尔后气全都出在了赵政文的身上,他一脚踢过去,嘴里骂着:“王八蛋,怎么不早说!”

想想自个刚才那样子,这会儿,真的是没有了那兴致了。

那么漂亮清纯的丫头,竟然是秦陆的老婆!

真他妈的倒霉事儿碰上了,他摸着自己的下面,真是蛋疼!

那洁一进去,眼前一片黑暗。

这个包厢没有人,黑乎乎的。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又被他捉住,尔后就是一阵杯盘摔碎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压在桌面上,又快又硬几乎让她的腰都给碎了。

“秦陆…”她惊叫一声,感觉他的身体就压了过来。

她的手曲起放在他的胸口上,有些脆弱地说:“秦陆,不要这样!”

他冷笑着,尔后大手在她胸前一划,只听得嘶地一声,她胸口一凉,尔后就呆住了,秦陆他在做什么?

她觉得有种屈辱的感觉,拼命地挣扎着,但也无法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秦陆压下身体,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热烫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的小嘴里来来回回地扫荡着。

她挥舞着小手,发出难受的声音,因为他吻得太深,几乎抵着她的喉咙了。

不光如此,他还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一双大手在她身体上强势地摸索着。

那种抚触,是带着些侮辱­性­质的,她摇着头,暗夜里,一头青丝痛苦地飞舞着…但也无法撼动秦陆分毫。

他狠戾地吻着她,一边逼问着:“你想过没有,今天不是我,就是别的男人会在这里占有你的身体。”

她摇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不会的,我能保护自己!”

他更气,今天这种情况下,那个祖宗都那样了,还有谁能保护她?

今天应该是她上班的第二天吧,就碰上这样的主,以后,日子长着呢,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不会长记­性­的!

他冷着脸的样子吓坏了她,一步一步地后退,退无可退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他几乎­阴­冷的眼。

吓了一跳,但是却逃不开,只能任着他掠夺着自己。]

等一切平息下来,她只听到秦陆的喘息声,剧烈而清皙!

他们的面孔是紧贴在一起的,他的火烫和她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躺在他身下,一动也不动的。

许久之后,他拉起她的身子,替她将衣服微微整理好,但是她胸前的衣服破了,他便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并将扣子扣得牢牢的。

她一直默不作声,一直流着眼泪。

他抱起她,往外面走去。

门外,赵政文站着,有些不自在地说:“秦陆,那雷公子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道嘛,你就算了吧!”

秦陆淡淡一笑,“是我家教不严,怪不得别人!”

呀呸,这秦陆将人家那儿踹得那么惨,现在还说是怪不得别人!

赵政文有苦说不出,他还没有法子和那位爷交待呢,这些个二世祖,他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对,还忘了太子妃娘娘。

他小心地看着秦陆怀里的小人儿,这会子正哭得伤心呢,至于那双小细腿儿,他愣是不敢瞧一眼。

赵政文十分温柔地问:“小洁啊,秦陆也是为你好,怕你危险不是,以后别在这了,要是想锻炼自己,赵大哥给你找个好地方。”

那洁就窝在秦陆的怀里哭,弄得赵政文不知道这小两口是真吵还是假吵。

不是该恨上吗?

怎么还好得抱得和麻花一样,他有些凌乱,但是瞧都会秦陆,他又不敢怎么说话了,为什么,人家秦陆的脸还黑着呢!

秦陆没有说话,抱着她直接到楼下他的车子。

将她往的座一扔,她以为他会开回家的,哪知道他却是将车开向了阳明山庄,也就是她和他结婚前住了半个多月的地方。

宅子里,只有两个负责维护的佣人,这会儿,早就睡下了。

秦陆将车开进去,单手抱着她,一手打开门。

到了她以前住的房间,他将她扔到床上后,也没有怎么理她,就直接到浴室里洗澡了。

那洁有些受伤。

秦陆从来没有这么冷落过她的,她躺了一会儿,就往里走,看着他赤着身子站在水龙头下,水花打在他结实的身体上,那­性­感的样子让她微微红了脸。

她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抱着他的身体,也不说话,就只是将脸蛋贴在他的背上。

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你都这样对我了,还这样啊!”

秦陆的身体绷紧,他抹了下脸,然后轻轻地推开她的身体,开始擦­干­身体。

浴巾包住身体,他大步地踏出浴室,和她错身而过。

那洁咬了下­唇­,飞快地跟了过去,想也不想地就拉住他的身子:“秦陆…”

但是她忘了他的身体上就只有一条浴巾,这么一抓,他身上的毛巾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秦陆顿了下,尔后继续往前走。

那洁呆了呆,下意识地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小手上放着罪证…脸红着,跟进房间里。

他正站在床边,那…全身赤着的身体让她害羞极了,小手抱着他的腰身,小一点点地给他围好!

好久好久之后 ...

(,终于将浴巾给围好了,但是她也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因为他好烫,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他是不是很想?

她不得不这么想,因为今天他虽然气她,在她身上做了不少的下流事儿,但是却没有真正地伤害她,全程都只是用手…将她撩到了极致。

他自己是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的。

她小心地望着他,眼里出现一抹期盼,她拿起他手边的吹风机,有些怯怯地说,“秦陆,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他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坐到了床边。

她就站在下面,这样,她的身高和他的是齐平的。

小手够着为他吹着头发,秦陆一直不说话,只是用幽深的眸子瞧着她。

她觉得委屈极了,她差就被人给强了,他还这么凶她,现在她都这么低声下气的了,还这么不理人。

于是越想越是生气,大颗的眼泪珠子就落了下来,一颗一颗地往下,让人好不心疼。

但是秦陆一点也没有心软,只是冷冷地抓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目光也是清冷的,“不想吹的话,就别勉强。”

她的小嘴动了动,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她只是想让他抱一下,哄一下。

那洁咬着­唇­瓣,一脸的委屈。

秦陆当然知道她希望他抱她哄她,可是他觉得这个丫头真的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他不能想象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如果不是他们这一桌人,那么她会不会被人给…

想到此,就不能轻易原谅这个小东西。

他背过身子,拉起被子睡下,将她一个人晾在那里。

那洁的眼里有着受伤,她轻轻地过去,将吹风放好。

自己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她去的时间很长,他知道她是去哭鼻子了。

忍着不去安慰她,他要让她知道,什么事情是他的底线,她触到了他的底线,就该受到惩罚!

她出来的时候,眼晴鼻子都是红红的,躺到他身边,也不敢去抱他,离得远远的。

很冷,她睡不着,大眼就望着天花板。

秦陆还是刚才的姿势,他感觉到她有些赌气地背过身去,和他背对背地睡着。他有些恼,这丫头,不会靠过来啊,也许亲一亲他,抱一抱他,他的气小消了呢!

那洁一直没有动,过了半小时的时候,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匀了,这才转过身去,将她的小身子转过来。

她睡得有些沉,大概是晚上工作得太累了。

此时,小脸蛋上还挂着泪水,可怜巴巴的。

秦陆凑上脸,吮去她脸上的泪痕,心里不是不心疼的。

今天在包厢里压着她的身体对她那样时,他知道她难受,觉得很侮辱,而他以为,回来后,她不会理他的,心里恨着他。

哪知道这丫头,竟然那么殷勤地伺候着他。

人真是贱,他也是不例外的,她一弄点子小脾气,他就慌了,但她这么前前后后地讨他的好,他倒是不急了,想着非得怎么整治她才好!

秦陆伸手,摸着她细致的小脸,有些心疼,但也还是有些气的。

气她不懂得爱惜自己,气她不懂他的心!

轻轻地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他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宝宝,晚安!”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她在他的怀里幽幽地醒了过来,然后眨着眼,望着他的俊颜,有些困惑。

她是怎么到他怀里的呢?

她记得,他们是背靠着睡的啊。

秦陆仍然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他赤着身子下床。

那洁这时才发现,他身上的那条浴巾散开了,一起身,都掉了下来。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前面,小嘴张得大大的。

她从来没有在大白天的,这么近的距离瞧过他。那儿。

秦陆冷冷地望着她的眼,冷哼一声:“希望你看了,会满意!”

他也没有掩饰,就这么笔直地走向了更衣室里。

那洁想起这里没有他的衣服,连忙跟着过去,小声地说:“没有你的衣服。”

095

( 他昨晚洗澡时,已经将他的衣服给浸到水了。

秦陆的手指收了回来,他没有打算告诉她结婚前的时候,张妈就替他准备了衣服放在这里,是为了他偶尔在这里临幸未来的少­奶­­奶­的。

于是便这么赤着身子又回到了床上。

那洁不好意思地拿了件浴袍给他,这还好,是男用的。

他伸手接过,穿了,继续坐到床头

那洁连忙去浴室里,一会儿,他听到了洗衣机的声音,那种带烘­干­的,可以将衣服烘得九成­干­。

秦陆一边看着杂志,一边掉头,看着她拿着一个盆往阳台走去。

她的身上穿着一套厚实的睡衣,毛毛的很可爱。

但是她为他洗衣服的样子更可爱,他就这么瞧着,心里暖了起来。

她进来的时候,就瞧着他神­色­温柔的样子,她脸一红,一下子垂了下来。

脸蛋和小耳朵都粉粉的,可爱死了。

但再看他,已经板起了脸,那一脸的淡漠让那洁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就是司令,他装装的样子,也是这样的。

于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嚣张。

秦陆气坏了,一把抓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带,还狠狠地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喘着:“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她被吻着,还抽空抵开他,­唇­就在他的­唇­上呢喃着,“秦陆,这算是和好吗?”

“小坏蛋!”他低低地笑着,“你说呢!”

说完,就将她的小身子压到了床上,尔后热烈地吻着,一边吻一边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揉着她柔软的身子…

她先是有些抗拒,一会儿就软了下来,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秦陆…”

他变得更激狂了,大手有些贪欢地在她的身体上抚触着!

结果就是,他难受得快要爆炸了。

那洁自然是感觉到他的难受,于是轻轻地翻身,像个小妖­精­一样问:“喜欢我吗?”

他点头,他的身体都绷得这样了,还不喜欢啊!

“想吗?”她娇媚地瞧着他,秦陆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他很想很想要…想得要爆炸了!

良久,经过天人交战后,他才轻轻地舔着­唇­瓣,“宝宝,不可以的!”

她趴下身子,­唇­轻啄着他好看的­唇­瓣,一边引诱地往上,吮住他的喉结…

“如果,我给你呢!”她的眼里染上了浓浓的欲­色­,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小妖­精­。

秦陆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他只能看着她像个女王一样享受着他的身体,掌控着他…

他只能抓紧床单,不停地吐出压抑的喘息,尔后变得剧烈,失速…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吻着她额头上的汗。

她不好意思地扭动着:“也不嫌脏。”

他低低地笑着,用自己的鼻尖触着她的,“宝宝,刚才你亲我那里,也没有嫌脏啊!”

她的小手捂住他的,有些羞恼着:“不许说了。”

他笑着,拉开她的小手,亲着她红艳的小嘴,“好,以后我们只做不说。”

她扁起小嘴,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秦陆一把拉住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去。

洗完个澡,就换成他伺候她了,半个小时后,小公主坐在床上,吃着他端上来的早餐。

秦陆看着她,摇摇头笑着。

想着刚才下去的时候,两个佣人看见他吓了一跳,然后结结巴巴地问:“少爷,您怎么会来了?”

秦陆淡笑着:“来住一晚,对了,有早餐吗?我和少­奶­­奶­饿了。”

两佣人连忙去张罗,一边说着声音不低的悄悄话:“少爷和少­奶­­奶­一定是累坏了,得多补补!”

于是,加大份量的早餐被秦陆送上来了。

秦陆吃得并不多,因为他——没有运动!

看着小人在面前不能吃,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

那洁吃了些就不吃了,秦陆端下去,她望着他一身的浴袍,呐呐地提议着:“秦陆,要不要到床上来,外面很冷的!”

秦陆挑了下眉头,然后就很­干­脆地跳到床上去了,这是他家的宝宝在邀请他呢!

大白天的,两人也不做什么,就窝在一起聊天儿。

她的小脸蛋贴在他的胸口,感觉热热的很舒服。

她的脸红了红,将小脸埋得深了些。

秦陆哪会不知道,他只是淡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蛋,和她说起正事来。

“宝宝,别去那里了行不行?你忍心看着我为你早生华发吗?”

她抬眼,眼里有着内疚,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想了想才说:“那,我去和经理说说,能不能换个工作!”

秦陆心里叹了口气,他家宝宝的脾气,他再是清楚不过的。

她要是想做的事情,你不让她做,她会和你闹到天荒地老!

于是,他没有骨气地退让了,“你要去可以,但是自己要小心!”

别的,他什么也没有说。

那洁放心了,以后,她身上要带个防狼的武器,随时保护自己。

这事儿,就算是完了。

晚上的时候,秦陆就送走了她,因为他部队里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处理。

当然,完了后,他也顺带着去了那个高档的会所。

他一进去,经理就亲自来了,将秦陆迎进他的办公室里。

秦陆很直接地说:“你的老板在不在?”

经理以为他是为着昨天的事情生气,而且他现在也是知道了那个小姑娘是秦少爷家的少­奶­­奶­,这还得了。

于是立刻说:“秦少爷,我们保证不再用她了,您放心就是。”

秦陆的眼莫测地望着他,尔后,淡淡地说:“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两亿买下这里,让他有空来签字。”

经理呆了呆,两亿,买下这里?

这老板不得乐死啊,于是连忙颤着手给打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这里就是姓秦的了。

他想说,秦少爷真是大手笔,但是想到人家背后的雄厚财力,这么说,太小家子气就没有说出口。

于是下周那洁来上班的时候,经理发话了,“大家注意了,现在去领今天的制服,以后,在包厢里服务的都是男服务员,女服务员只负责迎宾什么的。人太多,两个人就够了,其余的,就休息,当当备员吧!”

那洁和何文云呆了呆,还有这种好事儿?

因为谁也不想闻那烟味儿。

“会不会是你家的那位特别的关照啊?”何文云压低了声音问。

她看了看身上的那套制服,是那种十分素雅的套装,裤装,浑身上下,一点儿­肉­也没有露。

那洁的脸有些 ...

(红,低低地说:“不是的,他说让我自己小心些!”

才不信!

何文云心里是有底的,只有某个没有心没有肝的小姑娘认为,是老板良心发现了。

于是一整晚下来,她都很闲。

下班的时候,四个同学打算一起回学校的,但是看见了门口的车以后,何文云就拉着其他的三个人走了,留下那洁。

她站在台阶上,秦陆就在下面,靠在车边。

他的身上穿着军装,让他在暗夜里显得更加帅气迷人。

他朝着微笑着:“小洁,下来!”

她这才走过去,原来,她还是怕他来打工的事情不高兴。ww

坐上车,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秦陆,我们去哪儿?”她靠在座椅上,眼睛微微地闭着,都有些困了。

秦陆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脑袋,车子往前开。

他停下车子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秦陆抱着她回到市区的公寓里,将她的小身子放到床上,他没有舍得吵醒她,就让她一直睡着,自己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当她的抱枕。

两人甜蜜地抱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家里窝着。

晚上,他将她送到那里,说结束后来接她。

那洁亲了亲他的­唇­,开心地下车。

她一进去,经理就上前,十分客气地说:“小洁啊,今天来得很早啊!”

她的面孔有些红,“哦,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儿!”

她进了更衣室里去换衣服,何文云还没有来。

更衣室里,只有两个全班的女孩子在那里,有些打打闹闹的。

那洁来了没有几天,也没有和她们说过几句话。

那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望了望那洁,眼里有着轻视。

她们听说了,那天晚上,有几个男人想抢这个小­骚­货,最后还在包厢里被人给办了。

其中的一个女孩子有些轻佻地问:“喂,新来的,那天客人给了你多少?”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回头,冷清地望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女孩和同伴笑了:“还在这里装清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那天的事情,整个会所都知道了,听说你现在被人包了,刚才,不是让人送来了吗?”

那洁不想和她们多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我男朋友!”

“哈,笑死人了,你以为,被人上过一次,就能称为男朋友了?姐上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吗?”她嘲弄地瞧着那洁,尔后­唇­扯了扯,“你呢,要是将那只大鱼介绍给我们,我倒是可以不找你的麻烦!”

谁都看得出来,经理很偏心这个死丫头,盘子都舍不得让她碰一下。

昨天那么说时,她们还高兴了一下,结果,还是她们站在门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风,而这死丫头却快活的在休息室里玩了一晚的手机。

这时,她的目光落在那洁的手机上,她吸了口气,认出是某牌子最新款的手机,大概要七八千一部,但当她的眼看到那洁的手表时,呆住了。

天,她竟然戴着一百多万的表,她的眼里闪过强烈的嫉妒,尔后有些不屑地说:“是假的吧!说不定是哪个男人办完事后骗骗你的。”

那洁有些火了,她好像没有得罪过眼前的女人吧!非得这么夹枪夹­棒­的吗?

于是她轻笑一声,极妩媚地说:“是那个男人办事之前送的。”

她说的没有错啊,那天秦陆送她之前,是没有占有她啊。

后来是她伺候他的,秦陆那晚做得很激烈,搂着她叫了半天的宝贝呢!

她邪气的样子让那个女人气坏了,扭着身子就出去了,其实她是看得出来的,那支表是真的,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和她一起上班的女孩子,能戴这么名贵的东西。

要是她再识货一点,就发现那洁头上的那个扎头发的,价值上亿,她会不会昏过去!

那洁耸了一下肩,也走出去。

这时,正是会所最忙的时候,但是她依然没有任务,连带的,还让何文云陪着她一起聊天。

何文云瞧着那洁心安理得的样子,心时叹息着——真是个没有心没有肺的小东西,秦陆将她真的宠坏了,都没有心肝了。

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吗?

为什么别人在工作,就她们两人在这里休息?

她望着那洁在看她和秦陆的照片,叹息着——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

嫁到豪门不说,男人还那么宠着,简直就是要上天了。

她碰碰那洁,低低地说:“听说,有个女的扬言要将秦陆摆平!”

那洁终于抬眼了,望着何文云,诧异:“摆平?意思是放倒?”

何文云翻了个白眼:“秦少­奶­­奶­,我真是佩服你了!人家要上了你家的秦陆!”

那洁呆了呆,然后就笑了起来:“她要去就去好了!没有人拦着她。”

何文云摇了摇头,哎,秦陆的宠爱让某个没有心肝的小东西有了近乎是自恋的自信。

瞧这一脸的淡定,让人想抽得慌啊!

这么呆着到了下班,更衣室里,某个冻得发抖的女人怨恨地瞧着那洁,“用身体换来的安逸不会长久的。”

那洁的小嘴也不是吃素的,“能暖一天就暖一天吧!”

说得慵懒慵懒的,让人恨得牙咬咬。

何文云咽了一下口水,这,是不是太横了啊!

那边,那洁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那个叫王玲的女孩紧紧地跟在她们后面,她知道那个叫秦陆的男人会来接那洁。

而且,她听说了,这个会所被秦陆买下来了,只要傍上他,她还用得着在风口里吹吗?

只有这个傻丫头还在这时熬着,那时,她会当老板娘,连经理都得听她的。

想象无限好,现实很骨感。

王小姐到了门口,在那洁上车的时候,她叫住了秦陆,“能搭个顺风车吗?”

秦陆很诧异,望着那洁。

如果和宝宝关系好,他是不介意的。

那洁的眼里闪过一抹捉弄,她娇着声音说:“秦陆,反正还早,就送她一下吧!”

王玲高兴坏了,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不仅要抓住这个英俊的男人,她还要当他的妻子,哼,到时候,那洁算个屁,一脚踢开。

她本来想坐到前面的,但是秦陆已经抱着那洁上车了。]

她的眼里虽然有着不甘,但同时也冒着泡泡,多体贴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被这么个男人宠爱着,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她已经开始后悔没有去做处汝修复了,不知道秦陆他介不介意!

她坐在后面,尽量让秦陆能 ...

(用后视镜瞧到她穿着黑丝袜的­性­感美腿!

秦陆是瞧见了,他想的是,等会得消消毒了。

他开着车,那洁有些困了,就趴在他的腿上睡了,并哝了一句:“到了叫我!”

她睡得很沉,于是王小姐觉得自己机会来了,不停地找着话题和秦陆说话,秦陆先是懒懒地应两声,后来就觉得有些烦了——

这位小姐是不是太嚣张了,竟然公然地勾引别人的老公。

他心里有些明白了,而此时,腿间传来一阵震动,他一呆,而后就知道了,这个小家伙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偷听,在看别人的笑话。

他的心里有一种无奈的心情,像是小女儿闯了祸要他收拾的感觉。

他无奈地笑笑,大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抚着,然后打开了cd放了轻柔的音乐…

王玲小姐还想要说什么,但她才开了口,就看见前面秦陆低了头,温柔地望着那洁,眼神很专注…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即使她装了很多想法要勾引秦陆,但是在他那么温柔的表情面前,她觉得自己多拉一下衣服往上,都是那么低俗。

可是正当克服了心理障碍,将衣服拉高的时候,车了停了,她那边的车门也被打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她硬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连忙拉了衣服下来,很淑女地向秦陆道了谢,只能下车了——人家都拉车门了。

车子在她面前开走,王小姐四面一望,呆了呆——

秦陆竟然将她放在了马路中央,她站着,活像个站街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塞了一百块在她手里,“小姐,跟我走!”

“神经病!”王小姐用力地甩了男人一个巴掌。

男人倒是没有还手,只是说了句:“长得就一副­鸡­样,还装什么清高!”

王小姐那是各种凌乱,各种发狂啊!

秦陆将车子停在楼下,解开安全带,再看看膝上的小美人,这会子真的睡熟悉了。

他笑着抱她进到电梯里,她因为睡着脸蛋红红的,可爱极了。

秦陆就抱着她,一路回了家里。

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拉着他的衣袖说:“秦陆,王玲下车啦!”

这个小傻子还以为在车上哪,他笑笑,亲了亲她的小嘴:“早下了,乖,我帮你脱了衣服睡吧!”

他伸手替她将衣服给脱了,她软软地靠着他,小身子只有一件小可爱。

秦陆的呼息有些乱了,刚才车上有人,他一直没有能好好地和她亲热,这会儿,有些忍不住了,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沉下身子,覆在她身体上…

她被他弄醒了,睁着眼,就感觉到他在吻着她,湿滑的舌尖控到了她的小嘴里,温柔地扫荡着。

她抱着他的颈子,小身子热热的,一会儿,她觉得不够,她还想和他更靠近他。

小手扯着他的衬衫,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配合着她,很快,他们就­祼­徎以对了,她的头发被他解开,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眸子染着淡淡的欲­色­,带着一抹媚态。

秦陆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身体和她的厮磨着…

她的小身体缠着他,双手Сhā在他的头发里,抱着他…她那么依赖的样子让秦陆几乎忍不住,喘着气,亲着她的小嘴问:“宝宝,还有多少天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半天,才说:“还有五天吧!”

他忽然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平了努力地平息着脑子里太过炽热的想象!

她爬到他的身上,像个小妖­精­一样,小嘴亲着他的身体,诱惑地说:“秦陆,让我取悦你…”

他的身体绷紧,尔后就被带入一阵阵快感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秦陆就坐在床上看着资料,大手放在她的…胸口!

她脸红着拍开他的手,他这才注意到她醒了,立刻将手边的东西拿到旁边,抱着她的身子,亲了亲小嘴儿:“宝宝,中午到哪里去吃饭?”

她垂下眼,“在家里吃就好了!”

她现在和他偶尔见面已经很危险了,如果在外面吃饭,肯定会被那个人发现的,她心有些慌,最近,她和秦陆见面的次数太多太多了。

她怕…

秦陆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她一脸的担忧,于是柔声问:“宝宝,你怎么了?”

她垂着头,“我没事!”

秦陆摸摸她的小脑袋,这才放心地去弄午餐了。

那洁坐在床上,将脸搁在膝上,表情有一抹忧­色­!

秦陆回来见着她的小脸还皱着,就笑着抱起她,“我的宝宝有心事?”

她吓了一跳,然后捶着他:“秦陆,放开我!”

他竟然将手放在她那儿…还邪恶地…

他不动,继续走到更衣室里,帮她挑了一件大衣穿上,然后才搂着去餐厅吃饭。

看着扑着小脸在努力吃东西的样子,他笑了,有些纵容地摸摸她的小脸,“宝宝,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啊?”

她抬起头,睨了他一眼:“­肉­麻!”

秦陆就笑,尔后凑上­唇­去,亲亲她的小嘴,存心撩拨着她:“宝宝,你就不动心吗?”

她的脸红透了,不好意思看他,只得埋着头吃饭。

秦陆笑笑,黑眸瞧着她清水芙蓉的脸蛋儿,是怎么也移不开眼。

那洁睨了他一眼,嚷着:“哪有这么看人的?”

他一把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腿上一放,尔后亲着吻着,有些气息不稳地说:“宝宝,一辈子也不不厌。”

她胡说地叫着:“我的饭还没有吃呢!”

秦陆就抱着她,一边拿过她的碗要喂她吃饭,那洁哇哇大叫着:“我又不是小娃娃!”

秦陆低低地笑,亲着她红艳的小嘴儿,“你就是我的小娃娃,宝宝乖,张开嘴…”

那洁觉得好­肉­麻,但他好像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她有些无语,但是想想以前也是经常这样的,她也就张开嘴,脸红着吃下去。

他喂完她就放下碗,那洁看着他好像准备收拾了,便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秦陆,你还没有吃饭呢!你不饿吗?”

“饿!”他低笑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尔后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流连了一下,才说:“一会儿我会吃的。”

她脸红透了,想也是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

中午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出去,就窝在床上,身体厮磨着身体。

“宝宝,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沙哑着,而他的身体也是烫人得很。

她抿着­唇­,小身子埋在他的怀里,头在他的颈间,小嘴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地排气着他脆弱的意志。

秦陆扯开自己身上的扣子,将她的小手放了进去,让她感觉他有多烫。

高大的身子覆在她娇小纤细 ...

(的小身体,温情地呢喃着:“宝宝怎么办?我想要了…”

她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后,小声地说:“秦陆,再等几天行不行?”

他凑上去,吻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宝宝,你这是在打击我的革命热情!”

她的脸红红的,伸手捶了他一下,尔后又揪起他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有些羞怯地说:“那,到时候再补偿你不行吗?”

他的手摸到她的腰间,气息有些灼人,就烙在她的颈子上,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连带的,她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了,小嘴呼出的气也烫人不少。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想阻止他的靠近。

但是秦陆哪容得下她逃跑,脸一凑近,就牢牢地吻住她的小嘴,舌尖探了进去,大手扯着她的衣服,深度接触着…

她脸红,大叫着:“秦陆,昨晚不是那个过了?”

“哪个?”他咬着她的肩膀,一边抽空问着。

她的脑子一片模糊,说不出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她只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是绝顶的欢愉,那一波波的潮水,她难以抵挡…

秦陆扯开自己的衣服,她看着他充满了雄­性­的身子,脸红得不像话。

“宝宝,补偿提前好不好?”他诱哄着。

她的脸蛋低着,不敢看他的身子。

他就勾起她的小脸,迫她看,“宝宝,喜欢吗?”

她脸红得不像话,别过头,那一脸的风情让秦陆心头一荡,低低地哄着,拉着她的小手,诱骗着她这样那样的…

终于,他闷哼了一声,她则脸蛋飞红地窝到他怀里,不敢见人。

秦陆笑着,让她躺着,去拿了湿毛巾将她的小手给擦了几次。

完事后,他也不忍心再闹她了,让她睡着,直到晚上要上班之前才叫醒她,帮她穿好衣服,再吃了点东西才出门。

出去的时候,才感觉外面很冷。

她下车的时候,秦陆叫住了她,尔后笑着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穿上,一边穿一边像是老妈子一样地交待着,“注意不要在休息室里睡着,我在这里等你,下班不要乱跑,知道吗?”

她的小脸红红的,仰头望着他。

流光下,他的脸庞深邃极了,她鼓足勇气,在他的­唇­上亲了一记,才转头离开。

秦陆就一直望着她的背影,那娇小的身子套在他的大衣里面,显得她更加地娇小,他淡笑着,坐回车上,拿着手机玩着。

这时,车前站了一个女人,正是那个不太死心的王玲,她回去后就纳闷了,她不是去勾引秦陆的吗?

怎么最后就那么糊涂地下车了呢?

她看着秦陆一个人坐在车里,而他开的,竟然是一辆法拉利,上千万的限量款,眼睛一亮!

伸手敲了敲窗户,秦陆抬眼,本来以为是那洁忘了什么回头的,但是一看,是昨天的那位小姐。

他摇下窗户,很淡地问:“有事吗?”

王玲的媚眼往里面一扫,然后轻声轻语地说:“我想进来整理一下衣服,可以吗?”

一男一女在车子里面整理衣服?

用ρi股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陆望着她迷你裙下那双笔直的长腿,长是长了,但是像是笔杆一样,哪像他家的宝宝,纤长中还带点小­肉­­肉­,­性­感得不得了。

有时候,她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他急了,就啃着她的玉腿儿,那感觉,销魂透了。

秦陆因为想着那情事儿,俊脸上就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王玲瞧了,砰砰地心跳加快,她看秦陆脸红,以为他有这意思,于是伸手就想拉车门,哪知道车门反锁了,她望着秦陆,脸上有着期待。

秦陆回神,瞧着她放在车把上的门,淡淡地回了句:“我老婆不在,不方便让你上来。”说着摇上了车窗,继续玩着手里的手机。

王玲本来不以为秦陆说的是真的,但是她眼尖地在那千分之一秒看到了秦陆手机上的照片,那里他和那洁的。

两人穿着灰­色­的针织衫——

他们,真的以前就认识,那那洁真的是秦陆的老婆?

她觉得自己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愣了愣地站了半天,刚才被经理看见了,喝了她一声:“还不去换衣服,迟到了你!”

她这才赶紧着回去。

但心有不甘,所以在看到那洁的时候,有些酸酸的,也少了几分盛气凌人!

那洁这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想到秦陆在外面,她就想将衣服送给他。

才整理了一下,就见着口袋里飘出一张纸出来。

她有些好奇地捡起来,一看,俏脸一变。

竟然是一张发票,两个亿的发票,收款单位正是她们这家会所。

而付款人那项,明明白白地写着秦陆的名字。

那洁站着身子,她想起王玲敌视的目光,想起这两天总是留在休息室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捏紧手里的纸往外走。

此时,她的身上只穿着套制服,很薄,在温暖的室内当然不冷,但是一出来,马上就有些冻得受不了了。

但她还是紧绷着小脸朝着那辆炫目的法拉利走去。

一­干­的服务员就瞧着她猛地敲了车窗。

只一秒,车门就打开了,尔后一股力道将她给卷了进去。

那洁被秦陆拖着往自己的怀里,耳边是他灼人的话:“宝宝,也不怕冷!”

他望着她手里的大衣,感动得不行。

但是那洁现在的心思和他就不是一个频道上,她的小脸还是紧绷着,摊开手里的纸问他,“秦陆,你是不是将我当成一个没有行动力的傻子?一个随时要放安慰­奶­嘴的孩子?”

秦陆低头看着她的小脸,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我只是不希望你有危险!”

她不说话,他又接着说:“这也错吗?”

那洁仰头望着他,语气有些冲:“保护我的方式不是这一种,你可以选择别的方式!”

他的目光变得清冽起来,­唇­角微微勾起:“那你告诉我,我应该用什么方式?”

她不说话,他带了些嘲弄地问:“是每天去包个房间,希望点你进去伺候?”

他说的有些不留情面,让那洁觉得自己被深深地侮辱了,她望着他的水眸像是冻住了一样,“秦陆,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给你丢人了?”

秦陆揉了揉眉心,他知道如果自己聪明的话,现在哄一哄她就没有事儿了。

但是最近,她真的太无理取闹了。

这事儿,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大概是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吧,只有这个小丫头,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向她妥协的想法产生了,他冰冷地瞧着她,“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这么觉得,但是你是 ...

(,所以,我会这么认为!”

她呆住了,小脸望着他,一脸的不置信。

秦陆的­唇­抿了抿,这丫头受伤的看在他的眼里,他同样地不好受,但是她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了。

那洁的眼里,有着雾气,一会儿,她一边低低地骂了他一句:“混蛋!”一边打开车门就跑出去了,临出去的时候,还将大衣扔给他!

秦陆只呆了一下就立刻跑过去,但她跑得很快,一会儿就跑向了女更衣室。

这时,更衣室里没有别人了,她一进去,就关上门,想将门给反锁了,但是秦陆的动作更快,他按着锁,只用力一扭,就将门给打开了。

她的小脸上带着泪痕,瞪着他,一边往后退,“出去!”

她不要看到他,在他的心里一直觉得她是个低等生物,一直认为她是个废物吧!

她哭着,将衣柜打开,她不要再这里打工了,她要离开。

秦陆一把按着她的手,一边低吼着:“小洁,你讲理一点好不好!”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一边哭着开始换衣服。

秦陆本来是要阻止她的,可是她脱掉了那套制服后,那莹白的身子让他住了嘴,就这么在旁边欣赏着她的身子。

那洁正要穿衣服,猛然被他抵在了柜子上,尔后是一声低低的嘶吼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唇­就急切地落了下来——

带着一股雄­性­征服雌­性­的危险气息,秦陆吻得很用力,几乎是将她给揉进了胸腔里。

那洁挣扎着,双腿用力地踢着,可是脚上的鞋子这么一踢,就飞向了门边,她只能光着腿儿,好在更衣室里有暖气倒也不是很冷。

秦陆一把托起她的小ρi股,将她的光着的腿儿盘到自己腰间,嘴上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有些凶猛地吻着她…

他吻得急切,有几分征服的味道,末了,黑眸低着注视着她,一边还舔吻着她的­唇­瓣:“宝宝,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她的腿上无力,他的大手就抱着她的小ρi股,那洁又羞又气,别过头不去看他,过了好久才哼哼地说:“我没有错!”

秦陆有些急了,大手在她的小ρi股蛋子上用力地拍了两下,她瞪着他。

他望着她,眉头夹得死紧的,但饶是如此,他看上去还是英俊得可以让人心跳加速。

那洁也不例外,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抵着他健硕的胸膛,引来一串串羞人的磨擦。

那洁用力地捶着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他非不放,抱着她,抵着她的身子猛烈地又是一阵索吻,那洁被吻得几乎腿软了,他有些不满足于亲吻,大手开始抚弄着她的身子…

“宝宝,为我叫出来。”他的声音此时带着一抹沙哑的­性­感,加上两人又在更衣室里,多了一份偷­情­的刺激感。

她的小脑袋,不停地摇晃着,承受不太多。

秦陆托着她的头,逼迫她承接他所有的吻…

她两条细白的腿儿,在他的腰间荡啊荡的,诱人极了。

秦陆有些忍不了了,心里起了些异样的心思,虽然说宝宝昨天有帮他,但是离极致的滋味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这么吻着,浑身就如同着了火一样,尔后,抱着她坐下,将她的小脑袋往下按,那洁一个不留神,就趴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按着她的大手终于松开了…

她仰起小脸,脸上有着泪痕,可怜巴巴的,还带着无限的委屈!

“混蛋!”她一起来,就捶着他的身体,尔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赤着脚走到门边将鞋子给捡回来穿上,这时,秦陆才发现他连一张纸也没有。

“宝宝…”爽过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一抹讨好——他总不能这么光着ρi股出去吧!

但是那洁才不管他,她直接穿了衣服,拿起包包走人,在经过他的时候,甚至还拿着包打了他一下。

096

( 秦陆无奈极了,他也顾不得了,拉上裤子,飞快地追了上去。ww

那洁一直冷着他,他从后面拽住她的小手,低低地说:“宝宝,别这样!”

刚才是他不好,一时兴起,逼着她给他…那个了!

但是以前,她也是为他做过的,也没有见她反感,现在怎么就嫌弃成这样子,像是他身上多脏一样。

那洁回头,瞪了他一眼,尔后对着两旁的保安说:“他­骚­扰我!”

保安一看秦陆这样子,就知道出身富贵,虽然还不知道他就是现任的老板,但刚才他是从那辆法拉利出来的。

再看看那个小丫头,长得真好,挺登对的,是小俩口闹­性­子吧!

保安索­性­就装没有听见,秦陆笑笑地拉着那洁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她就甩开他的手,恼怒着:“臭流氓!”

秦陆睨着她:“我怎么就是臭流氓了?你美的时候,抱着我直哼哼,这会儿,倒是骂我臭流氓了?”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地压低,而门口是有几个人站着的,听了他的话都朝着他们这里看过来,那洁的俏脸一红,立刻就快步往前面走。

秦陆叫住她:“车在那里!”

她不理会他,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

秦陆急了,立刻也拉着车门,塞她进去,自己则跟着坐了进去。

司机望着他们,见怪不怪地问:“商量好了,去哪里?”

“皇甫军校!”那洁连忙说。

秦陆则直接掏出十张百元大钞:“和鼎公寓!”

司机笑笑,“小姐没有意见吧!”

他的眼都眯了起来,谁不喜欢钱啊!

那洁气得小脸儿一扭,“我下车不行吗?”

说着,就想打开车门出去,但是车已经发动了,她愤恨地松开手,径自生着闷气。

她时候,她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她还在气着,秦陆倒是心情好了些,虽然还是觉得她欠了教训,但还总是疼惜多一些。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车停下,秦陆拉着她下车。

那洁下了车后,又要去拦车,秦陆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哄着:“算是我错了不行吗?”

她抿着­唇­,不说话。

秦陆笑着将她拖到电梯里去,倒也没有再动手动脚的了。

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楼下的­阴­暗处,站着一个女人。

她就是杨文清,虽然听赵政文说秦陆和那洁分开了,但是她现在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说的话,所以,这个星期悄悄地回来,她跟踪过秦陆两三次,都没有看到那洁的存在。

可是今天,她看到了,他们还在一起。

虽然那个死丫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情愿,但是他们还在一起不是吗?

想到楼上可能发生的情事,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恶寒!

这阵子,她疯狂地找男人,身上的病越来越严重,那些男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凡是玩弄她的,都将变得和她一样,被所有的人遗弃!

她望着秦陆和那洁那间房,灯亮了…

她觉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在这个充满了爱的地方。

她躲在一道­阴­暗的墙下,颤抖着身子拿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你应该知道不离开他的后果!

她的手,放在发送的位置,良久良久以后,终于发送了出去。

她已经疯狂了,她顾不得会不会暴露,她只要那洁立即离开那个家,离开秦陆,至于秦陆会不会看到?

她­阴­­阴­地笑了,秦陆看到的话,那么就更好了,她会将更­精­彩的传过去,让他看到那样的那洁,他还会像宠公主一样宠爱她吗?

那洁换了号码,但是这怎么能瞒得过她这个专业的情报人员?

那洁一到家,就甩开秦陆的手,秦陆正好也在清洗一下自己,便先到浴室去了。

一会儿,他听到手机响了,就探出头问那洁,“宝宝,是谁的手机?”

她没有吭声,秦陆有些奇怪,抽了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

才出来,就看见她表情十分僵硬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手机。

秦陆碰碰她,“宝宝,谁的电话?”

她摇了摇头,尔后飞快地将手机给藏到身后。

秦陆越发地奇怪了,他的手,探到她身后去捉她的手,一边问:“小洁,是什么让我看看!”

她脸上的神­色­让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所以很坚定地去抢。

那洁闪开了,她摇着头,一脸苍白,“秦陆,求你,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一边说一边退到了窗户边上。

他跟着迫了过来,大手朝着她伸过来,带着一抹命令的语气,“给我!听话。”

她咬着­唇­,刚才她呆住了,竟然忘了秦陆就和她在一起,那个人疯了…

她的小脸苍白着,身子不断地退后。

秦陆皱着眉头,“小洁,拿过来。”

声音里面已经是十分地威严了,那洁的­唇­颤着,忽然一个转身,将手机从十八层的高度给扔下……

秦陆的目光骇然地望着她,充满了不置信。

他飞快地跑下楼,在那个地方找着,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接着,他又打电话给了移动通信那边,要查刚才的短信或是通话。

那洁也下来了,她听着他拿手机打电话,有些疯狂地夺过他的手里。

“小洁,给我。”他严厉地看着她。

她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望着他乞求着:“秦陆,别查好吗?”

他一直望着她,良久才苦涩一笑,“宝宝,我对你,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离开我,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查下去。”

当然,他只是推委之词,他不可能不查下去的,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小东西再次不告而别。

那洁望着他,半响才轻轻地主:“秦陆,我做不到!”

她转过身,望着暗夜,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

但她没有去擦眼泪,而是任它们顺流而下。

秦陆站着,他与她,现在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觉得此刻,他和他的宝宝隔得好远好远。

她的身体在颤抖,是因为不希望他靠近吗?

此时,他多想将她抱到怀里,安慰着她,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是秦陆不会天真地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

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让她冰冷的身子靠到他怀里。

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的泪更加放纵地流着。

她知道那个人也许就在暗处看着她,但她现在顾不得了,即使要离开,她也要最后一次的放纵!

她踮着脚,用力地吻住他的­唇­,吻 ...

(得很深,小舌尖一下子就探到他的­唇­里,将自己的小身子往他的怀里揉着。

秦陆虽然知道此时不是亲热的好时机,但是她的身子像是带了一团火,那么软,那么烫,一下子就将他征服了。

他一把抱着她,两人几乎等不及到家里,就在电梯里拉扯着衣服。

那洁情动了低吟着,身子被他抵在电梯壁上,背后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前面是他温热的身子。

他的大手抚上她细致的小颈子,而后从下往下,一寸也没有落下…。

她低吟着,小嘴无力地吐出嘶哑的声音:“秦陆,监控!”

秦陆的身子顿停了,他伸手一抬,那个小小的东西就被他给扯了下来。

他的大手在电梯的键盘上按了几下,电梯就停住了…

她仰着头,看着他如神祇一样的面孔,纤细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秦陆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大手将她的衣服往下拉,尔后是自己的,他们热烈在里面纠缠着,狭小的空间里,尽是暖昧的喘息声!

最后的关头,她感觉到他的僵持,她抿着­唇­,轻地唤了一声:“秦陆…我要!”

他的身子震了震,尔后低头吻着她的小嘴,用一种无法克制的声调说:“宝宝,再等一段时间。”

她疯狂地摇着头,“我想要…”

她怕自己等不及了,明天,也许她再不能和他见面了。

没有秦陆,她要这身体做什么?

于是小嘴咬上他的­唇­,越发地勾弄起来,秦陆几乎招架不住,他按着她细白的腿儿,额头上满是细汗,却是十分柔声地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再忍一忍。”

他何尝不想一举占有她的身子,天知道他压抑得快要爆炸了。

她哭着倒在他的肩头,泪水湿了他的身子,也湿了他的心。

秦陆抱着她,回到家里,将她放在温水里。

她一直紧紧地抓着他,怕他突然会消失掉。

秦陆的心里是苦涩的,其实会消失的,是她!

他细细地为她洗着身子,那白花花迷人的小身子几乎又将他撩出火来,好一阵子才压下小腹的那阵­骚­动,将她抱到床上。

“宝宝,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有事了!”他柔声在她耳边说着。

明天,他们还有明天吗?

她还是沉沉地睡了,因为秦陆在她的牛­奶­里入了安眠药。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立刻惊跳起来。

床边放着一张纸条——

宝宝,我去a城了,重度病毒流感,勿念!

那洁呆了一下,她立刻跳起身,起床,走到书房里打开电脑,搜索着关键词,一会儿,她眼前只晃动着几个大字——目前死亡病例8例!

才短短的三天,竟然这样!

她坐在椅子上,忽然有些明白了。

秦陆他,不想她离开他,所以他离开了。

她捂着脸,觉得自已对他好残忍好残忍,他明明应该可以不用去的。

她抿着­唇­,将自己穿戴整齐,尔后拎着包离开。

她走的时候,一个女人从墙角走出来,望着那洁的背影冷冷地笑了。

杨文清知道秦陆去了a城,而那洁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这段时间,她可以好好地享受她的恐惧!

她­阴­­阴­地笑着,拿出手机,这才想到,那洁的手机被砸坏了。

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四分五裂的手机,从里面抽出卡,一个小时后,这张卡送到了那洁的手里。

那洁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拿出一个备用手机将卡Сhā了进去,就收到一条信息——在秦陆回来前,永远地消失在h市!

她的脸­色­苍白着。

就在杨文清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对面的大楼里,一个男人拿着高倍的望远镜注视着这一切。

这个男人就是秦陆,他的手握起,他早就该想到是杨文清的不是吗?

他也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杨文清会对那洁做什么,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几分钟后,他挂上了电话。

秦陆按照原定的时间离开了h市。

让杨文清意外且抓狂的是,那洁被学校关了禁闭,除了指导老师,谁也不能见!

这让杨文清十分不安!

她打着那洁的手机,希望能得到她的消息,她已经陷入了疯狂,一心要那尽快地离开。

因为杨文清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赵政文在一个星期之后就要去美国,她必须赶回去。

这时,那洁的手机正在齐天阳的手里,他玩味地看着上面的号码,当然是陌生的。

不过他已经知道了是谁!

与此同时,杨文清在国内和美国的住所,都被齐天阳派去的人搜索着,最后,在她的电脑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是齐天阳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简单,他伸手,接听了她的电话。

“那洁,我要你立即离开!无论用什么方法!”他的耳边传来了阵­阴­毒的声音。

齐天阳勾起­唇­,原来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在威胁他的妹妹。

他也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着。

杨文清不是笨蛋,她很快从对方的呼吸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她以为是秦陆,于是警觉地问:“你是谁?”

她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所以,她不担心被认出来。

齐天阳淡淡一笑,尔后站起,“杨文清小姐,不知道赵政文知道你回国了没有?”

咖啡馆里,杨文清一脸苍白地望着他在前面两桌的位子站起。

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想起身,竟然觉得身体都软软的。

齐天阳走过去,将她的手机一把夺过来,尔后,轻笑一声:“杨小姐,你不知道一个道理吗?不是自己的,抢了也没有用!”

他将一叠资料放在她的面前,冷笑着:“希望能用这种,换来你手里的底盘!”

她的脸­色­苍白着,看着她和赵政文翻云覆雨的场面,还有她做子­宮­切除术的手术单…

她的额头全是冷汗,她不知道这些怎么会落到齐天阳的手里的。

齐天阳淡淡地说:“以前我们一直以为是欧阳安做的,所以,一直查的是她,如果这次不是你太心急了,也不会一下子抓到你的小辩子!”

“你考虑清楚,是要前途,还是要你可笑的爱情。”齐天阳轻轻站起离开。

杨文清看着他的背影,眼热了起来。

那洁,有那么多的男人为她遮风挡雨,她杨文清有什么呀,她被赵政文压在身下的时候,她被那三个洋人侵犯的时候,谁能救她?

她冷笑着,拿着那些资料有些恍惚地走出去…

外面,冬日的阳光很温暖,但是她觉得身体一阵恶寒。

...

( 她将那份资料放到了包里,尔后拿起齐天阳还给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是赵区长吗?我是小杨,有些情况想向你汇报一下,我在国内!”

半个小时后,杨文清住的房子的大床上,一对男女热烈交缠着…

杨文清特意换上了­性­感的情趣睡衣,趴在赵政文满是横­肉­的身子上取悦他…

赵政文摸着她雪白的身子,满足得不得了,一会儿就喘着粗气压到她身上,用力地折腾着她!

杨文清的眼里有着厌恶,但是却用着比平时热情百倍的态度去迎合他!

“小杨,你今天真浪!”他说着下流的话,手上也越发地下流起来。

杨文清娇媚地靠着他,纤手抚着他的胸口:“赵区长,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所以一回来,赶紧叫您过来…”

赵政文一个高兴,就要投降了,他本能地要出来。

但是杨文清拉着他,很亲热地说:“赵区长,没事儿的,我不会再怀孩子的!”

他想想也是,现在的杨文清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啊!

一次过后,赵区长高兴了,今天小杨很懂事儿,将他伺候得很好,于是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这会子,他心里倒是有些心疼了。

上次,倒是委屈她了,不应该将她送给三个洋鬼子玩弄的。

越是想,就越是发起狠地要着身上的女人。

这一次,做得很淋漓尽致,杨文清也得到了满足。

事后,赵政文燃起一支禁烟,也顺手给了杨文清一支,以前杨文清是不肯碰这些东西的,但是今天,她沉默着接过,尔后轻轻地吸了一口,竟然是那么舒服…

赵政文搂着她的小腰,满足地说:“小杨,人生在世,图得就是痛快,有钱了就痛快了!”

他斜着看她一眼:“等你提了­干­,那时我也老了,弄不动了,你想要多少小白脸没有?”

杨文清心里痛恨着,但是­唇­边却说着甜言蜜语:“赵区长哪会老?在我心里,赵区长永远有用不完的劲儿!”

说得赵政文心花怒放的,一个劲地搂着她又开始亲了起来,没完没了地亲着,一会儿两人又滚成一团…

赵政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撑起身体,叫了一声小杨,没有人应。

“这个贱货,到哪去了?”他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就看见床头放着一个文件袋。

出于好奇,他伸手打开,一看,面如死灰。

最上面的,是一份体检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杨文清三个大字,而病情则是令人颤抖的——艾字开头的!

他想起今天,文清一直不让他用t,那时,心里没有觉得什么以为是她的欲望强烈,所以不想让他戴。

“臭丫头,竟敢算计老子。”赵政文一边骂着,但是再狠的面目也掩饰不了他微微颤抖的手,他看着下面的东西,这一看,呆住了,是他和杨文清的床上英姿!

“不想活了是不是?”赵政文低咒一声,这杨文清是留不得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赤着身子走过去,还带着凶器。

但才走到门口就呆住了,因为杨文清自杀了……

赵政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只知道,在无选择的情况下,他一把火将杨文清的屋子烧得­干­­干­净净的,但再烧,也烧不掉他体内的病毒!

随着杨文清的消失,事情一下子变得简单了。

齐天阳走进禁闭室里,看着那洁蹲在墙角里。

他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小宝贝,你自由了!”

他很少这么­肉­麻,但是这时秦陆不在,他就是想­肉­麻一回,和他的亲妹妹!

那洁抬起小脸,诧异地看着齐天阳。

他缓缓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那洁靠在他的胸口,感觉热热的,她闷着声音:“哥,怎么回事?”

齐天阳拉着她出去,将她带到他的休息室里,让她坐着,他则蹲下身子替她按摩着腿,“寄东西给你的人是杨文清!”

她的脸上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齐天阳便知道她一定早就猜到了。

他叹口气,“那些东西,我们找到了,但是底盘不在!”

看她紧张起来,齐天阳笑了笑:“放心,她的家被烧了,而且杨文清也死了!”

而别人,即使拿着那东西,也是不敢随意声张的。

那洁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看着齐天阳:“你说,你说她死了?”

怎么会?她怀疑地看着他。

齐天阳叹了口气,“不是我做的!”

她的腿舒服了些,他就坐在她身边,将她小身子抱到自己怀里——做这一切的时候,齐天阳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因为他每次都见着秦陆这样做,他也想感觉一下,原来真的很舒服,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一样。

当然,他心里只有这种感觉,再多的像是秦陆会产生的化学反应,他是没有的。

那洁因为关了两天,所以也柔顺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缓缓地讲着:“杨文清和赵政文一直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在杨文清故意将­性­病传染给赵政文后,她自杀了!”

当然,那些­阴­暗的东西,是不适合告诉他的宝宝妹妹的!

齐天阳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怔忡着。

一会儿,她抬起头,望着齐天阳:“就这么死了?”

她觉得杨文清有些可惜,本来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了权势,将自己弄成这样子。

齐天阳叹了口气,“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她不贪婪,也不会落到姓赵的手里。”

提到赵政文,那洁就吐了吐小舌头,“赵政文看上去很正派的样子,不像是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啊!”

上次,还给她解围呢,在她的眼里,赵政文不像是坏人!

齐天阳敲了她一记,然后有些恶劣地说:“我以前看秦陆,也不像是禽兽啊!”

一句话将那洁弄得脸红心跳的。

“对了,这个还你!”齐天阳拿起她的手机还给她,然后轻叹口气,“哎,我这个当哥哥的功成身退了。”

那洁的脸红红的,朝着他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小声地说:“谢谢哥!”

齐天阳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不客气,去打电话给秦陆吧,估计他等急了!”

秦陆是很着急,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a城的死亡病例已经增加到了21人,作为此次抗感的最高指挥,可想而知他的压力有多大!

每天忙到深夜,他才能有时间去喘口气,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她,想念他的宝宝!

他已经知道了杨文清死亡的消息,想来不久他的宝宝就会打电话给他了。

所以这天,秦陆没有出去,而是在总指挥部处理一些事情。

果然,下午三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 ...

(了熟悉的铃声,那是宝宝专用的,还是很­肉­麻的歌曲!

他含着一丝微笑接听,英俊逼人的样子荡了无数女医生和女护士的心,但是秦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他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低低地说:“宝宝,你在­干­什么呢?”

她望了望齐天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才从那里出来。”

秦陆知道她被关了两天,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那洁又朝着齐天阳看了过去,齐天阳火了:“要谈情说爱,出去说!”

那洁扁着小嘴,那边秦陆也听见了,于是柔声安慰着:“宝宝别理他!”

她继续扁着小嘴,“哥哥好凶!”

秦陆就笑,笑得眼神明亮明亮的,偶尔会有一两个护士经过,都投过来爱慕的目光。

即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少女怀春还是关不住的。

秦陆压低了声音说:“等我回来疼你!”

她的眼圈一红,就有些爱娇地问:“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笑着,“想我了?嗯?”

那洁脸红透了,好半天不说话。

秦陆就在那里轻声地催促着,“宝宝,快说话!”

她终于嗯了一声,秦陆的心头一荡,恨不得立刻回到她身边去,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纵情一番!

在她的小身体上狠狠地开垦!

他想着,竟然控制不住地兴起了,还好现在军装外面都套着一件医生服,倒不是太看得出来。

这个小妖­精­,不用说什么做什么就让他情不自禁了。

他的声音低低,“宝宝,你想我了没有?”

她不好意思地说想了。

男人都有天生的劣根­性­,所以秦陆不要脸地继续问:“想哪儿了,上面还是下面!”

那洁的脸红透了,半天吱唔着都说不出话来,她这水平和秦陆一不要脸的比,就不是一个波段的。

于是秦陆又催促着问了一句,她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句:“都想了!”

那小嘴吐出这话的时候,秦陆觉得整个身子都活了,全都涌向一边去,沸腾,低喘着说:“宝宝,要不是危险,我一定要你立刻就来!”

这时,有人在叫他了,他低低地说了晚上聊就挂了电话!

那洁烫着脸,她出去后,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觉得那么地舒服。

她没有去上课,而是回到了市区的公寓,将那株玫瑰给重新放到了阳台上,她小心地浇了水。

尔后,又将家里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次,晚上的时候,她做了饭菜,吃饭前,又打了个电话给秦陆,但是没有人接。

那洁不是不懂事儿的孩子,知道他忙,就自己吃了。

躺到被子里,她望着手里,呆呆地出神,一会儿又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敢相信自己又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光明正大的,不用再在晚上偷偷摸摸的了。

小脸红艳艳地出来,她发了一个短信出去。

那边,秦陆完事后,将手机拿出来一看,他的宝宝有三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老公,好想你!

他的俊颜染上了一抹宠溺的微笑,尔后看了几次才放下,自己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在这里,不管多累,他也会在回来的时候洗个澡,不是为了他的习惯,而是在这里必须这样,去哪里都要戴着安全措施。

出来后,他拿起手机看,没有她的电话,有些失望,但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洁正在看电视,小身子窝在床上,显得娇小可爱。

回到这个有她和秦陆生活的地方,她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哦!

恨不能在床上蹦个几下子,但又觉得那样太小孩子气,就放弃了。

改抱着他的枕头,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好一阵子的脸红心跳!

这时,床头的手机响了,她知道会是秦陆的电话,于是伸手接听,声音很娇:“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沉沉地笑着,又问了白天一样的问题,因为现在身边没有人,他相信她的答案会不一样的。

那洁好久以后才说:“想你了!”

他一下子热了起来,拨开被子,带着一声闷哼:“宝宝,再说一次。”

当她的小嘴再说一次的时候,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又剧烈了几分,一下子明白过来,手里的手机烫得几乎扔掉——

他好邪恶,竟然和她用电话…

她又舍不得挂掉,其实是舍不得他这么忍着,咬着­唇­,她小声地说:“秦陆,我明天去你那里好吗?”

他好像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但还是咬紧牙,断断续续地回她的话:“宝宝,不用,过了这阵子我就回来了。”

她听着他那边低吼不断的,心里有些慌,也是有些痒痒的。

那边正在那个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于是小声地开了口:“秦陆,我想你怎么办?”

秦陆靠在床边,听到她的小嘴里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心里美得不行,于是软声软语地说:“宝宝,忍一忍,很快就回去了。”

这也是他哄她的,什么时候回去,他真的没有准儿。

那洁咬着­唇­,跟着说了句自己一辈子也后悔的浑话:“秦陆我也想你那儿了!”

那儿?

秦陆低头看了看,尔后声音越发地软了起来,乖乖宝宝地哄了一阵,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兄弟给寄回去让她一解‘相思之苦’!

情话结束,那洁睡不着,又开始调台,但是她的目光顿住了——

Сhā播的一则新闻上面写着a城的死亡病例已经达到了38人,天,一天之内竟然增加了这么多。

秦陆!

她的心慌着,根本无法思考,无法去想太多,急急地打了个电话给齐天阳,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他了。

“哥,我想去a城。”她的声音带了些哽咽。

齐天阳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怔了一下,尔后皱了眉头,“小洁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去a城的。”他才接到通知,即将带领一支医疗队前往a城支援,现在连名单上的人都不知道,小洁怎么会知道的?

那洁一听,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真的要去吗?”

齐天阳便知道她原来的意思让他开车送她了,他叹了口气,“秦陆不会让你去的。”

他也不会!

但是那洁这个小姑娘也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这会儿担心秦陆,是死也要去的。

于是半个小时后,齐院长可耻地屈服了,“明天一早六点,我们会出发。”

那洁一晚上没有睡,第二天一早,齐天阳是亲自来接她的,怎么办?只有一个妹妹,要是不能安全地交给秦陆,他是怎么也不能放心的。

在坐了十个小时的车后,那洁到了秦陆所在的指挥部的 ...

(住所。

齐天阳和这里的人说了一下情况,管理处的人便将备份钥匙交给了她。

齐天阳很快就投入了救助,让她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许出去。

那洁点头,她走进秦陆位于二层的住所,那是一间二室一厅的房子,环境还可以,只是里面属于他的东西少得可怜。

她四处望着,最后在浴室里看到了一个盆里泡着的男­性­­内­裤,上面还有着白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也知道,以秦陆的­性­格,一定是累极了才没有立刻洗掉。

她放下包包,手伸进去清洗,洗着的时候,她的脸红透了,似乎能听到当时他轻喘着的模样!

她洗完晾到阳台上,打开他的冰箱,里面有不少蔬菜和­肉­类,她便做了两菜一汤,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了,秦陆还没有回来。

事实上,秦陆是不知道她来的,因为齐天阳也没有敢说。

七点多的时候,他才揉着颈子回到宿舍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菜香,当他看着趴在桌边睡着的小人时,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他的宝宝来了,这么不设防地睡着。

他轻步走过去,摸了摸她细致的小脸蛋,她低低地猫了两声又睡着了。

秦陆本来肚子是饿的,但看到她,还有那一小截子颈子露出来,白花花地迷人,他觉得自己另一个地方更饿了!

一伸手抱起她几乎没有什么分量的身子,将她带往房间里的大床上。

几乎是放下她的瞬间,他就覆压上她的身子,渴切地吻住她的­唇­,并错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热烫的­唇­舌探了进去,缠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热吻!

她幽幽地醒来,就看见他放大的俊颜,她一阵脸红心跳,不知道手脚怎么放才好!

她的脸绯红着,想垂下头,但是秦陆不许,他勾着她的小脸蛋,强迫她面对他,­唇­流连在她的­唇­侧,说着勾人的话语:“宝宝,不是想我了,想我就看着我!”

他的手坚定地握着她的手,去抚触他的身子!

她脸红着,只敢碰了两下就挣开了,抬眼望着他染满了情yu的眸子,她凑上小嘴,吻着他坚毅的­唇­角。

她仔细地看着他,觉得他黑了,瘦了,便是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男人的气息,那种让她意乱情迷的雄­性­气息,刺激着她的女­性­本能。

她的身子软软地躺在他身下,秦陆喘着气,尔后轻轻地吻住她,占有...

这是一场久旱逢甘瀮,这是一场男女间最古老的战争,荡了他的心,也让她羞怯地抱着他,羞中带怯,差点逼疯他!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搂着她入怀,将她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吻着,舍不得放手。

因为月余没有畅快地做过,所以秦陆做了两次还没有尽兴。

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的时候,那白花花的迷人小身子又让他兴起,于是来不及回到床上,而浴室里又没有浴缸,逼不得已,他只能站着…

结束的时候,她哭着捶着他,说他坏。

秦陆就一边帮她洗着,一边哄着:“是我坏,没有经过老婆批准就用了这样的姿势。”

他越说越下流起来,那洁的脸越红。

其实这样的姿势他们也试过,只是以前那是在自个的家里,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而且也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方才…

她咬着­唇­,不敢去想自己刚才被他弄得受不住,叫得多大声。

秦陆今天很亢奋,一直握着她的腰不放,她感觉到他的急切,所以,即使有些疼,她还是忍了下来,后来,她也是得到快乐的…

秦陆替她洗完,才穿了衣服,一起去用餐。

看到桌上的菜后,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儿,“宝宝,手艺不错!”

他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洁有些微微地挣扎着,“秦陆,让我自己坐吧!”

他看着她羞红的脸蛋,不紧不慢地说:“怎么,怕我吃了你!”

夜还很长,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慢慢地吃掉她!

097

( 秦陆虽然很饿了,但是他还是先喂了他的小宝宝。ww

因为小宝宝刚才陪他运动累坏了,此时,她粉­嫩­粉­嫩­的小身子坐在他的膝上,浴袍挡不住腿,他的目光也就落在了让那个祖宗垂涏三尺的白­嫩­腿儿。

大手落在上面,若有似地地抚弄着,那洁红着脸将他的手拿开,“吃饭呢,想什么呢?”

“想­干­…你!”他有些流氓地说着,丝毫不觉得脸红。

那洁睨了他一眼,尔后轻声轻气地回了一句,“吃饱了才有力气!”

她知道刚才两次秦陆是不够的,所以今晚也不准备睡了。

而她的话,让秦陆的心头一荡,亲了亲她的小嘴,喂她的动作快了点,但还是挺细心周到的。

末了,他将她的小嘴拭­干­净,也不让她下来,就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开始吃饭。

那洁看着他,才短短的几天,她就感觉到秦陆黑了,瘦了,身上的雄­性­气息也浓烈了许多。

她的脸有些红,小脸轻轻地靠在他胸口,看着他虽然优雅,但是速度明显快了很多的样子。

她脸更红了,知道他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

小手按着他的手,秦陆抬眼,眸光真真切切地落到她的小脸上,尔后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吃饭。

十二月的天,他的手还是热热的,微有些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体温,那洁有些眩晕了,身子一软,倒在他的肩头。

秦陆抽空侧头看了她一眼,很淡地问:“宝宝,怎么了?”

她咬着­唇­,睨了他一眼,他明明知道的。

她不吭声,秦陆就笑,尔后继续吃,将她做的菜都扫光了,一起吃了三碗饭。

将面前的盘子一推,秦少爷抱起怀里的小女人往房间里走,她有些紧张,他…这么快又想要了,不是说男人得休息一段时间吗?

更何况,刚才他做得那么猛。

秦陆将她放在床头,自己则蹲在那里,他面前就是她洁白纤细的腿儿——让男人发狂的小细腿无时不在撩着秦陆的神经。

他压下那股立刻将她压倒的冲动,因为还有正事和她说。

“宝宝,以后别再随便离开我了知道吗?”秦陆轻轻地说着,到现在为止,齐天阳也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只是说杨文清用生命威胁什么的,秦陆也忙,这一解除了麻烦,他心里轻松倒是没有往深处想。

那洁的身体微颤着,脸孔发红,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洁白的小手Сhā进他的头发里,缓缓地抚着他的脑袋。

这样的抚触很温情,也暂时将秦少爷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压了下去。

她将小脸贴到他的额头上,两人轻靠着,厮磨着彼此,感觉对方的温度。

此时,是亲密的,是超越一切­肉­体需求的­精­神享受!

但,也是暂时的!

“宝宝,说好。”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身上,开始不老实起来,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浴袍,很危险,像是随时一扯就能将她的衣带给扯落下来。

那洁心里一抖,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浴袍下是真空的,秦陆不许她穿衣服。

他好邪恶!

她坐着,他蹲着,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衣襟,漂亮的蝴蝶骨那儿,缓缓升起一抹粉­色­,好看极了,也让秦陆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欢快的声音。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颈子,将浴袍推开了些,就这么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的粉­色­肌肤-

即使他没有做一点下流的动作,即使他只是这么静静地瞧着她,她的身子已经颤抖得不像话了。

因为秦陆的眼神变了,不再平静,染着浓浓的欲­色­,像是随时要撕裂她一样。

“宝宝,为什么会怕?我会吃了你?”他低笑着,存心逗她,还拉了拉她的小耳朵,那里一下子就红透了。

那洁的脸整个红了,尔后垂下头,不敢看他,只敢小声地咕哝了一句:“你就是会吃了我!”

看他的眼神望着她,就像她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就等着一会儿剥皮开吃了。

这样的气氛,这样柔软的小人儿,秦陆倒是不那么急了,他缓缓地推倒她的身子,自己轻覆下去,只是轻搂着她,也没有立刻就怎么样。

他摸着她烫人的小脸蛋,声音惑人,“宝宝,要吃,也是你吃了我!”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在他暗示的一个动作后,脸像是火烧一样,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不要脸!”

他凑上脸去,还抓着她的小手让她摸,“宝宝,看看,我要不要脸,我的脸在这儿呢!”

她被迫地摸着他的脸庞,手一颤,竟然被他给咬到了嘴里。

秦陆含着她白­嫩­的小指头,一点点地吞没,他的方式很邪恶,像极了…

她再也受不了了,­干­脆抽出手指,捂着他整张脸,胡乱地娇声说:“坏蛋!”

他笑着,拉下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衬衫领口处,尔后低低地说:“我是坏,宝宝不是就喜欢坏蛋吗?”

她垂下眼眸不说话,但是染红的脸蛋出卖了她的心思。

秦陆的身子沉了沉,尔后将她的两只手举高,钉在她的头顶,他的­唇­缓缓地向下,她以为是要吻她,可是他没有,只是轻触着她…

那一点灼人的温度在瞬间就点燃了她全部的女­性­自觉,她的身子越发地软下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宝贝,是不是想要?”此刻,他的声音沙哑极了。

她一直知道秦陆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此时是最­性­感撩人的时候,每次她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情不自禁地软下身子。

“嗯?”得不到答案的男人开始啃咬她的小鼻子,还有她的小嘴,再到细致的小颈子,一处也不放过!

她的身子轻颤着,已经被撩起了熊熊烈火,但是她不想便宜他,于是有些倔强地说:“没有!”

他低低地笑着,忽然撑起了身体,“那我就下来了啊!”

他这么说着,她一下子抱住了他的颈子不许他走,小嘴还霸道地说:“不许走!”

秦陆就笑,重新压上她的身子,缓缓地解开她的浴袍,让她美丽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

呼吸急促,低吟动人…他推倒她,她包容他,在极致中,她的眼泪不曾停过,一次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这一晚,秦陆放开了做,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每一寸都像是棉花,但又那么韧­性­,他尝遍了各种滋味,终于在深夜四点多的时候松开了她的身子。

她早已经累极睡去了,秦陆有些汗颜,因为以前他再是贪欢,她睡着的时候,他也是下不去手的。

大概这次真的是闷坏了,加上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了,他就有些粗野了。

他站起身,望着她的小脸,忍不住上去摸了摸,触感好得差点让他再次禽兽一次 ...

(。

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他这才走到浴室里,先拿了毛巾帮她擦拭­干­净,看到她有些红肿,又热敷了一下…

秦陆做这些的时候,是专注的,充满怜惜的。

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要宠爱一辈子的女人,所以他很珍惜。

而她一身柔细肌肤上的痕迹则让他的俊脸微微泛红,连忙盖了被子,自己走到浴室的时候,是冲的冷水澡,因为炽热还是那么炽热,一分也没有减少下来。

他回到房间,钻进被窝,搂着她的小身子,感觉很暖很暖。

这些天来的折磨,算是结束了。

此时离天亮也就两个小时的时间了,秦陆最迟六点半必须起来。

但是也许是许久没有抱她,竟然一下子睡不着。

在昏黄的灯光上看着她的小脸蛋,他的眸子温柔极了。

大手一下一下一抚着她的背,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缓缓地,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睡梦中的她竟然微微笑了起来,小嘴迎合地张开。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复苏了,他几乎是立刻马上压倒她的小身体,等不及扯开衣服,就这么直接地占有了她……

她没有醒,但是出于本能抱住了他的颈子,小脸热呼呼地靠着他的脸蛋,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好舒服!”

秦陆体内的弦断了,开闸放禽兽…

一直折腾到手机铃声响,他才汗湿着身子松开她,伸手接起电话。

那边,是齐天阳有些冰冷的声音:“我是叫领导起床的。”

秦陆一愣过后,回头看着醒了的那洁,此时,她的衣衫凌乱,浴袍散开着,小脸粉­嫩­粉­嫩­的,可爱又­性­感。

他忽然笑了,知道了齐天阳为什么口气这么不好。

他低低地说:“齐天阳,你打扰领导正常生活了。”

意思很明显,他刚才在做运动!

那洁这个傻孩子听不出来,她呆呆地问:“是我哥吗?”

秦陆嗯了一声,然后将手机交给那洁,自己愉快地去冲澡了。

那洁和齐天阳说了几句话,齐天阳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妹妹那沙哑­性­感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被某个禽兽欺负了一晚上!

他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那洁拿着手机有些奇怪,走到浴室的时候还对秦陆说:“我哥好像不高兴!”

秦陆拖着她一起洗,让她软软的身子靠着他,一边行不轨之事,一边低笑着吻着她的­唇­,“以后,他会天天不高兴的!”

她张口想问,但是他…

她只能捶着他的肩,骂了一句:“你不是人!”

这个男人,才几分钟,竟然又…他还休息不休息了?

这都几次了啊?

但是接下来她没有时间去算几次了,秦陆将她燃烧再燃烧,彻底地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但这次他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因为时间赶不上。

她还记得他咬着牙,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贲起,额头上的汗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那么灼人,那么炙热…

她脸红心跳…

这里条件有限,没有更衣室,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秦陆就抱着她,让她坐在被子里,他自己则先穿好衣服。

一身军服穿上他身上笔挺修长,那洁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比他穿着更好看的男人了,不仅好看,还带着一股尊贵的味道!

秦陆穿好回过身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正光着身子瞅着他。

他笑笑,走到床边,撑着身子,手就放在她的身体两侧,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抵着他的胸口。

“宝宝,想要的话,只能到晚上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但也十分撩人。

她红了脸,“不要脸。”

他笑,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的小身子抱起,然后像是尽责的保姆一样为她穿衣服。

她揉揉困了的眼,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十分不解,明明昨晚出力的人是他,为什么她这么困,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秦陆敲了她一记,知道她的小心思,“因为我是男人!”

这算什么答案,她扁了小嘴。

秦陆抱着她让她坐在床边,自己由蹲下身子给她穿鞋子——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将这个小坏蛋宠得无法无天了,偏偏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心里和抹了蜜一样地甜。

真是欠抽他!

将她的小脚放下来,他摸摸她的小脸蛋,拉着她的手:“我带你去这里医院餐厅里用早餐吧!”

指挥部其实就是设在市一医院的家属区里的,秦陆平时不开火都是在那里吃的。

至于冰箱里的菜,大概是下面的人安排的。

秦陆一出现,餐厅里坐着的大大小小的女护士们就沸腾了,为什么?

因为这个男人是市长千金订下来的,市长千金闺名安雅,和秦陆一般大,现在市一院的儿科任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主任医师了。

虽然背后戳背心的不少,但哪有人敢当面拍板。

安千金一直是活在光环中的,她从来没有拿过正眼瞧过身边的男­性­,直到秦陆的出现。

对她美丽的外表,和市长千金的光环,他竟然多瞧一眼也没有。

她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忍着,她以为,总有一天,这个英俊的指挥官会正眼瞧她的,但是到现在还没有。

现在,他竟然拉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来用餐。

看得出来,他很宠爱那个女孩,将她安排到餐桌后,自己去买早餐了。

另一个医生望着安雅脸上不太好看的神情,心里和明镜似的,支了个招儿,“我们也坐在那里吧!”

四人座的位置,加上她们两个人也不算是突兀不是吗?

安雅本来想高傲的拒绝的,她知道向兰心是为了拍自己马屁才这么提议的。

心高气傲的她本来是不屑于主动的,但是她克制不住自己。

懊恼着她走过去了。

向兰心自然明白公主殿下的高傲是拉不下脸的,于是很友好地问那洁,“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

那洁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她笑的时候,带了点羞怯的味道,极美丽动人。

而她颈子里那明显的痕迹说明着遭受过男人的欲望!那么红艳,那么刺眼地就横在她的衣领下面——

向兰心心里咯噔一下,公主殿下恐怕是没有戏了。

而安雅心里则十分轻视,又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她是一个爱情的卫道夫,觉得只有结了婚才能做那事儿,看那洁的样子,才十八九岁,纵然对像是她心仪的那个男人,她还是觉得她随便了点。

连带的,对秦陆的那点儿心思也 ...

(淡了些,觉得他是个禽兽。

公主殿下的病又犯了,向兰心看在眼里,心里也安了下来。

但既然已经坐了下来,就没有再走的道理了。

这时,秦陆走过来,拿着两杯黑米粥,一杯牛­奶­还有一笼小包子走过来。

他放在那洁面前,轻轻地说:“将就着吃一点吧!”

那洁望着那冒着热气的小笼包,觉得好油。

她捂着嘴,有些嫌弃地说:“我不想吃!”

秦陆哄着:“不想吃就少吃点,乖,先喝点牛­奶­。”

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还将吸管Сhā好后,送到她嘴边。

那洁含着,喝了一口,眉头轻皱了起来:“好冷!”

秦陆呆了一下,然后自己喝了一口:“不冷啊!”

她垂下头:“味道好怪!”

秦陆看看,才看到是花生味的,这才想起来,他的宝宝最不喜欢这个味道的牛­奶­了。

于是连忙站起身来,往窗口走去,“我去重买一袋!”

那洁微笑。

这时,向心兰和安千金侧目了,谁都知道新来的指挥官是个很强势的男人,工作中从来不和她们这些女­性­多说一句话,平时脸都很冷淡。

但是碰到了这个小女生,竟然这么纵容。

安千金一边用着早餐,一边不屑地说:“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

话里十足的酸气,向兰心沉默——

人家长得比你美是事实啊!看那小身子骨多招人喜欢,还有那细致的小脸蛋子,唉,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那撒娇的劲儿,怕是让人想把天上的星星都要捧过来给她吧!

安千金本来也没有了那份心思了,她不是那种放不下的女人,她对自己非常看中,超越其他一切人。

正要离开的时候,秦陆已经回来了。

他将那牛­奶­重新给伺候上,那洁喝了一口才满意地点头,­嫩­白的手指指着那个小笼包,:“我要吃中间的那个。”

敢情要人伺候着,吃哪个还挑啊!

两个女人有些傻眼了,要是其他男人,早一巴掌给扇过去了,要你矫情,要你这么任­性­,爱理不理你的丫大爷!

但是人家秦陆硬是好脾气地挑了去,一边送到小美人的嘴边,一边还不放心地说:“宝宝,别烫着。”

那洁小口地吃了一口,然后又发话了,“秦陆,我不想吃里面的那个…”

她指着那个皮皮边上的油,秦陆就自己吸了去,再送到她­唇­边,这两人亲密无间的表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安千金再也呆不下去了,一边站起身,一边低低地说了句:“小妖­精­!”

向跟班也连忙跟了上去。

这时,想不到的是,秦陆沉声说:“站住!”

安千金停住,然后缓缓回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她应该走的。

但是鬼始神差的,她停住了,也回头了。

有人说,不放弃,不是因为多爱,而是因为不甘心。

安千金现在大概就是这种心境吧!

对于秦陆,她有好感,但是刚才的他,又是她所厌恶的,为了享用一个女孩子的­肉­体而作出这么,这么­肉­麻的举动,她觉得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男人,应该是冷酷的,是冷傲的,就像是——现在的他一样。

她的眼里重新燃起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热情,看在向跟班的眼里,那是轻叹一声——

没有戏了,大小姐你还发什么春哪!

“叫我吗?”安千金很少和男人说话,自然声音也是很清冷好听的。

那洁眨着她瞧着她,忽然觉得好熟悉,好半天才想起——这不是以前秦陆的样子吗?

说是冷清,不如说是闷­骚­!

她之前就感觉到这两个女的有问题,所以她的表演是重了点,将家里的那一套拿了出来,果然气得人家不轻,失态地骂人了。

那小洁靠着秦陆,小嘴扁了一下,“秦陆,我肚子饿!”

秦陆低头,细心地又喂了她一口,这才看着向千金,目光是冷冽的。

当他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射­过去的时候,安千金觉得自己完蛋了,那个男人­射­中了她的心窝子,她感觉自己的心融化了,全身都融化了。、

那个冷傲的男人才是配得上她的,她不需要他这样­精­心的伺候着,她需要的是一个狂傲的男人,一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

秦陆是这样的男人,但是安千金永远不会明白,男人在外面一个样子,回到家里,是会柔软的,他会渴望一个柔软的女人,能够让他疼爱,让他照顾,当然,他也会用她来喂饱自己的欲望——

这就是两口子,再是寻常不过的日子。

他望着安千金,冰冷地吐出一句话:“我疼我老婆,和你有关系么?”

秦陆不是木头,虽然他不意于别的女­性­,不代表他感觉不出来。

虽然安千金对他的态度是最冷淡的一个医生,当别的女医生对他献殷勤的时候,她只是用一双冷眼瞧着,并不凑上去半分。

但是后来,他感觉到周围的女医生不敢再接近他,而唯一和他汇报工作的只有这个安千金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追男人也用特权,她以为她自己也那么清高吗?

自以为是罢了,本来秦陆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喜欢不喜欢他,和他有个屁关系!

但是她现在严重地侮辱了他的宝宝,所以,他不得不警告她了。

安千金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受伤,她想不到秦陆会结婚了。

她以为,他们只是情侣,那种上过床的情侣罢了。

想不到他结婚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竟然是一脸的苍白,落在别人的眼里,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向跟班已经呆了,她是不是拍错了马屁了,那她…

她连忙跟了过去,压根不敢看周围的反应。

秦陆坐回去的时候,看见那洁正审视着他的脸庞,他轻笑了一声,恢复了轻松的神­色­:“宝宝,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还在研究着,尔后在他身上闻了闻,像条小狗一样。

秦陆笑着按着她的小身子,低低地说:“别闻了,别人会笑的。”

她不肯,还在闻着,一边胡乱地说着:“我得看看你没有背叛我啊!听说过独居的男人最容易出轨了!”

她的话让秦陆失笑,这话好像是他说的吧!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回去,尔后想了想又拉她回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有没有打野食,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她脸蛋红了大半,秦陆这时却不放过她了,继续挑逗:“昨晚上我们做了六次,你说我要是给过别人,还有力气伺候你吗?”

想到昨晚她疯狂地抓着他的背,小嘴里快乐地哼哼,他 ...

(的身子就紧了起来。

“宝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今晚再来六次,好不好?”他有些下流地说着,当然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脸红如血,不敢再和他挑衅了。

瞪了他一下,她才哼了一句:“我早就看出来她喜欢你!”

秦陆笑:“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

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是伤害他的宝宝,他是不会放过的。

就拿杨文清来说,她是怎么死的,也许齐天阳也不知道,赵政文也不知道。

在杨文清和赵政文见面前,他打过一个电话给杨文清,问她是要自己的命,还是她全家的安好!

她有些弟弟正在读军校,她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杨文清其实是被他逼死的,他­阴­暗的一面,宝宝是不知道的,他也不需要她知道。

她只要知道,秦陆最爱的人,是那洁就够了!

他的目光恢复了平和,望着对面的那洁,那一脸­嫩­­嫩­的,让他不禁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小脸,“难怪刚才那么古怪!”

她轻叫着拍开他的手,脸红地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他笑:“你这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嘛,看不出来我的宝宝醋味这么大,心眼不小,我喜欢!”

他低笑着,又捏了她的小脸一下,好像她是什么小玩具一样。

那洁只得让他欺负去了。

早餐的时候误了不少时间,秦陆必须走了,他亲亲她的小嘴,“中午我尽量回去吃饭,不回去就晚上早点回去!”

她也亲亲他的­唇­,乖巧地点了头。

中午的时候,她­精­心地弄了个四菜一汤,等秦陆回来吃。

他是回来了,是一点以后才回来的,一回来,没有吃饭,倒是将她从头到脚地吃一回。

他做得猛烈,她承受不住,还没有结束就累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人不在了,桌上的饭菜没有动。

她有些心疼,自己热着吃了些。

想去给他送,又怕打扰他工作,只得发了条信息:“保重身体!”

那边,秦陆连看信息的时间也没有,他不断地开会,不断地部署,不断地去慰问那些离世的家属!

这个工作,当然是危险的,所以,在晚上九点闲了一点下来的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对坐在对面的齐天阳说:“你送小洁回去,明天就走!”

齐天阳深深地望着秦陆,从秦陆的眼里,他看到了忧心,还有深深地不舍。

他当然知道秦陆此时,是非常需要小洁的,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一个小人儿能在一边,能放松一下自己那根紧绷的弦。

秦陆是军人不可能临阵退缩,即使他可以带着小洁一起离开,他也不会那么做。

小洁不一样,她不该留在这里。

她应该呆在安全的地方,这是秦陆现在唯一的想法。

之前,真的是被那种重逢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中午的时候,第48例死亡报告下来的时候,秦陆忍不住了,他近乎疯狂地爱着他的小人儿,当时想的就是,要她离开,要她走!

这个地方,不能让她呆下去了。

但是他知道他和她说,她是不会听的,所以他让齐天阳说,希望她能听进去一些些。

齐天阳叹了口气,“我不该带她来的。”

秦陆的目光淡然,“拦得住吗?”

那个丫头有多倔强,他们不是不知道。

是啊,齐天阳也苦笑一声,摁熄了手里的烟,尔后站起来,“能不能将她带走,不敢保证啊!”

秦陆点头,也站起来。

齐天阳拍了拍他的肩,“想不到,你会当我妹夫!”

秦陆微笑,“这算是承认我的身份了。”

齐天阳也笑:“不承认有什么办法,小洁那么死心塌地的。”

两人分开,秦陆回到宿舍里,那洁坐在餐桌前等,她的面前放着手机。

秦陆的身体震了震,想到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他的宝宝是不是每天都要坐在桌边等他?

他敛下眉宇间的忧­色­,走过去抱住她,将她整个地抱在手里转了两圈,尔后笑着:“我的宝宝有没有乖乖想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小脸蛋靠在他的脸上,“有呢。”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想!”

说着大手就往她衣服里面探去,那洁尖叫着,这个流氓!

但是他还是一探到底,最后很正经地说:“宝宝真的想了,等我吃了饭,好好地喂你!”

她和他一起坐下,看着他大口地吃着她做的粗菜淡饭,她觉得幸福极了。

现在突然觉得什么医学梦啊,神马都是浮云了,只要和秦陆在一起,只要每天他吃着她做的饭,就是她人生最大的成就了。

秦陆吃完,照样将她的身子从里到外吃了几回…。

平息下来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说,“宝宝,明天齐天阳送你回去,你在家等我好吗?”

她呆了呆,然后立刻捶着他的胸,小声地说:“我不回去!”

秦陆的­唇­动了动,他何尝不想她在身边,但是在这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他不想让她呆下去,她应该安全的。

他摸了摸她小脸,昏暗的床头灯下,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宝宝,听话好吗?”

她不听,转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就换了一种方式,从后面搂着她,诱哄着:“你看你的课都落下很多了不是?”

她顿了下身子,才闷声地说:“我可以休学!”

这小混蛋!

秦陆几乎不知道怎么说了,但是说不下去也得说,“宝宝,这不能浪费金钱不是,学费都交了呢!”

她咬着­唇­,回过头,小身子挨近他,“觉得亏本了?”

她的小脸紧绷着,秦陆无奈地叹气:“宝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回去读书,我很快就回家了,好不好?”

她不说话,总之就是很强硬。

秦陆有些火了,这小坏蛋就不能让她省一下心吗?

说真的,秦陆这些天真的累了,先是被她出走的事情折腾了一阵子,现在是流感病毒,他清瘦了不少,现在她还在胡闹着,怎么不叫他闹心呢!

于是就有些强势地握着她的手,将小身压在身下,行着禽兽之事…

她尖叫一声也没有能阻止他!

“混蛋!”她的眼里有着泪水,因为疼!

他很粗鲁很粗鲁…

秦陆压着她,低低地问:“回去我就放开你!”

她不说,头还别在一边去,秦陆那是彻底地火了:“小混蛋,今天我不让你自已说回去,我就不是秦陆!”

...

( 他放开了做,将她做得死去活来的,满眼的泪水,满脸的委屈…当然,在他的逼问下,她还是松了口…

不松能行吗?不松口她会被他做死在床上的。

结束的时候,他倒是又疼了起来,乖乖宝宝地哄着,各种伺候。

最后在浴缸里洗的时候又情不自禁了起来,她按着他不许他动,他就哄着:“宝宝,你明天就回去了,不带我解馋一下啊!”

那洁不肯,他就强迫,总之,做得很尽兴。

天亮的时候,齐天阳来叫人,因为全城封锁了,所以只在在这个时候,拿着秦陆签的通行证才能出去。

他来的时候,秦陆上半身赤着来开门,那一身的抓痕可见昨晚的战况多激烈。

齐天阳哼了一句:“禽兽!”

秦陆也不以为意,他回房间,将那洁的衣服穿她。

她累着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的不弄醒她,最后抱起来的时候,当着齐天阳的面,他还是吻了上去。

很短促,但是看得出来很压抑,也用情至深!

齐天阳接过,秦陆将那洁的小包给他,并有些不自然地说:“等她醒了,别忘了让她吃早餐!”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齐天阳没有笑,只是深深地看了秦陆一眼。

他要走的时候,秦陆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齐天阳停住,秦陆走过去,摸了摸那洁的小脸,忽然说:“我很爱她!”

“我知道。”齐天扬的薄­唇­轻扬—

秦陆就你那样,谁看不出来啊!

秦陆的脸孔微红,大手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好好照顾她!”

齐天阳走出去,秦陆没有跟上去。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她,但是他知道那是不理智的。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宽敞的车子里,她的头枕在结实的大腿上。

“秦陆?”她微微抬起头,愣了一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

齐天阳嗯了一声后,才说:“我送你回秦宅吧,这些天,你不要去上学了,等我们回来!”

两个大男人的保护欲已经到了一较高低的地步了,当然,这也是秦陆的意思,他不在,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家里。

齐天阳放下那洁,就立即往a市里赶了回去,那里急分夺秒,让一个首席医生送她回来,真的是一件违纪的事情,但是秦陆毫不犹豫地这么决定了。

因为他的宝宝,比谁都要重要!

那洁回去,身上穿的是秦陆的大衣,春香先看到了,飞奔着回去汇报了,“太太,司令,少­奶­­奶­回来了!”

客厅里,秦司令正和陆小曼交待事情,这一听,胡子都颤了起来。

老身子骨一下子硬朗了,“我的宝贝蛋回来了。”

就要去,陆小曼拉了拉他,低声说:“你以前,都叫谁宝贝的?”

她的眼里有着一抹艳­色­,秦司令就想到那样的夜里,他那么叫她的时候,她就是这种眼神。

胡子又是一颤,尔后轻咳了一声:“小洁是宝贝蛋,自然是低了宝贝一辈了!”

陆小曼心里明白,­唇­一抿,这时候为着方才的失态不自在了。

“还不快我们的宝贝蛋。”秦司令推了推她,她这才正了正神­色­跟着出去。

那洁进来,这个陆小曼就抱着她的小身子,斥责着:“你这个傻丫头,这么久了,她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骨头,让你爷爷惦得不行!”

嘴里虽说是斥责,却是疼爱不过了。

秦司令威严地站着:“小洁,过来让我瞧瞧,最近秦陆有没有欺负你!”

那洁走近,本来嘛,司令说的是胖瘦,但是小姑娘一站,那一颈子的吻痕,还有手印子瞒不了人,司令长叹了一声——

家门不幸,出了禽兽!

098

( 那洁本来以为,会有些冷场的,毕竟上次自己那么不懂事儿。ww

所以,司令这么稀罕的样子,倒是让她不好意思了。

秦司令相当护短地拉她坐在自己身边,挨得紧紧的,比他亲爷爷还要亲啊。

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一门心思想要检查一下他家的宝贝蛋少了块­肉­没有。

那洁脸红着,陆小曼看不过去了,这不把小洁吓坏了啊。

于是将小的拖到自己这边来坐,一边吩咐着下人做好吃的菜:“少­奶­­奶­不喜欢糖,少放点啊!”

她回过头,滑腻的手摸着那洁的小手,很是慈爱地问:“肚子饿吗?午餐吃了没?”

那洁轻点了头,她抬了头,有些动容地说:“爷爷,妈,其实我该向你们道歉的,上次我…”

陆小曼立刻掩着她的嘴:“你这傻孩子尽胡说,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说了啊!”

她又笑了笑:“都是秦陆的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是不是司令?”

她漂亮的丹凤眼往秦司令瞄了一眼,秦司令各种欢快有没有?

他的胡子一抖,尔后轻咳一声:“小曼,话说全了啊!”

陆小曼卟地一笑,拉着那洁的手,“我倒是忘了司令也是男人!”

这是什么话?

逆天了都!

秦司令的胡子抖着,睨了陆小曼一眼,尔后喝了一杯茶。

那洁小心地提醒着:“爷爷,那是我的。”

秦司令已经喝了一口女人的调经茶——是陆小曼同志为小媳­妇­亲自配的。

这会子,司令喝下去后,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老脸有些下不了台的老男人脸一摆,灰灰地上楼去了。

陆小曼柔声说:“小洁,你先上楼去睡一觉,晚饭好了叫你!”

她其实是看得出来,那洁昨天一定没有睡好,她那个儿子她还是知道的,一弄到手,就往死里折腾,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来着。

那洁是累了,这两天,坐车,和秦陆疯狂地做那个爱,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一沾上床,本来是就应该立即就睡的,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两个未接电话,都是秦陆的。

时间正好是她回到家的时候,他的时间卡得真是准呢!

她回了个电话过去,秦陆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事情,面前还站着这里的区长。

那洁先是问了一句:“秦陆,方便说话吗?”

哟,他们家的宝宝懂事儿了。

秦陆示意那人等一下,就轻声轻语地和那洁说起话来,“有没有休息啊?”

她嗯了一声:“正准备睡一会儿。”

秦陆柔声说:“好好睡一觉,这些天你也累了。”

她的累,不亚于他的。

甚至是比他还要累,好在现在她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但是秦陆心里也是知道的,她睡不着,也是因为他。

因为她在担心他。

他轻轻地说:“宝宝,我会好好地回去的,别担心,听话,好好地睡,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

那洁脸孔微红,挂上电话,她依稀听见别人的声音,知道他在忙着。

埋在他的枕头里,她感觉幸福又回来了。

晚上吃完饭,秦司令的棋瘾犯了,想着让那洁陪他下一盘

那洁应了,但是陆小曼拦住了:“小洁你上楼休息吧!”

秦司令不高兴了,“我的宝贝蛋子难得回来,你也不让她陪我!”

那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让那洁大开眼界。

陆小曼警告地瞧了一眼秦司令,他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大概是人老了,总是想着人陪,这些日子,小洁宝贝也不回来,只有小曼陪着他,他心里也越来越依赖她。

但是这种依赖越是深,他就越是觉得对不起她。

她应该拥有一段正常的婚姻的,而不是守着一桩有名无实的,还有他这个老头子。

他知道自己还有冲动,每每在夜里的时候,那缠绵的梦,那澿离的汗水,那么清皙,真实的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也还是有欲望的,只是被压抑了,道德感不容许他碰儿子的女人——即使他知道她不会拒绝!

秦司令瞧了她一眼,有些黯然地上楼去了。

陆小曼轻叹了口气:“小洁,回楼上去吧,别和秦陆聊太晚!”

那洁明白,点头说晚安。

等她回房,陆小曼才走进秦司令的书房里,她抿­唇­一笑,走进去,抢过秦司令手里把玩的一对玉玲珑,“好漂亮的东西,司令藏着不让见人啊!”

秦司令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还闹着别扭哪!”陆小曼蹲下身子,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秦司令。

某威严地司令目光往门口一扫,陆小曼低低地说:“我关上了!”

他的神­色­一松,站起身,背着她忽然低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将陆小曼的心都给叹软了。

她克制不住颤抖的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身子,就像是二十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轻轻地,抱着他的身子。

她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背,引来秦司令一震,严厉地说:“小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手滑过他的腰际,走到他面前,手仍然圈着他的腰身。

司令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输给年轻人,陆小曼将脸贴近他的颈子,她一踮脚,亲着他坚毅的下巴,呢喃着说:“幕天你亲亲我好吗?像是过去一样地亲我一下。”

秦司令的身体又是一震,他克制不住内心的­骚­动,大手摸着她仍是和小姑娘一样紧致的面容,颤声说:“小曼,这么做是不对的。”

她仰着头,乞求着:“我只要你亲亲我!”

司令沉默了良久,才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辗转,压迫,灼人的男­性­气息几乎迷醉了她。

这一刻,他们像是回到了年轻的那会子,ji情,虽然有着罪恶,却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但,止于一吻。

他们都知道该停止了,他放开她,她也松开他的身子。

陆小曼淡淡一笑,有苦涩,也有着依恋,她整了整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秦司令抚着自己的­唇­,良久良久也没有放开…

陆小曼回去的时候,脸红似火,还在廊上碰到了那洁。

“妈,你怎么了?”那洁奇怪地看着。

陆小曼有些过不去,吱唔着说:“有些上火了!”

那洁哦了一声,陆小曼就急着去了。

那洁拿着忘了的手机回到房间里,一到床上,秦陆的电话就来了。

她拿起电话,有些娇滴滴地说:“ ...

(下班了没有啊?”

秦陆抚了抚额头,“还没有呢!宝宝睡了?”

“才到床上。”她的声音柔软,奇异地将他的疲惫给抚慰了。

秦陆靠向身后的椅子,尔后轻问:“妈和家里人还好吧!”

那洁这个缺心眼的孩子就将刚才的事儿说了,“妈好像病了,脸好红。我一会儿还是吧!”

秦陆连忙叫住了她:“小笨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妈会照顾自己的!”

那洁一听不乐意了,陆小曼对她很好,她哪能不关心自己的婆婆,再说秦陆不在,她更是要尽心啊!

她这么说了以后,秦陆低笑着,“小傻瓜,你自己有时候脸红是为了什么?是病了?”

那洁侧着头想了想,尔后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也红了,嗔怪着:“你也不早说!”

这时候,我们的那小洁也忘了,她的公公大人并不在家,婆婆大人脸红,还算是不正常的!

秦陆还是笑:“好了,我们聊点我们的事情吧!”

那小洁心一跳,就有些扭捏起来了:“我们有什么事儿啊!这都千山万水的。”

秦陆挪动了一下身体:“千山万水的也能来事儿啊!”

他压低了声音:“宝宝,有没有想我?”

她脸一红,也老实地低声交待:“想了!”

秦陆这个流氓,继续问:“哪儿想了?”

她的耳朵烫得几乎将手机给扔掉,好不容易稳住了才说:“心里想。”

秦陆不死心,用一种诱惑的语调,慵懒地问:“就没有其他的地方想?”

她吱唔了半天,也不肯说,最后,­干­脆地挂了电话。

秦陆在那边,瞪着电话!

这丫头,胆儿不小!

他想拨回去,但是又没有拨,发了一条语音给她——宝宝,我想你了,哪儿都想!

她一听,差点又扔手机,好半天,才给他发了一条——秦陆同声,请你保持党­性­,将自己的罪恶根源管好,以免犯原则­性­的错误!

他看着,立刻回——那小洁,我只会对你犯­性­错误!

接着,他又嫌不够——错误分几种,时间,地点,姿势,还有力度,都是关键因素,几点结合起来,构成错误,少一点也不行,那小洁,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更没有姿势,力度就更谈不上了,所以,你乖乖地等我回来,将这几样补全了,你就可以上军事法庭去告我了。

他的胡言乱语,让她笑得吱吱的,就这么将声音传给他。

秦陆听了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将她立刻抓到他身边来折腾几次。

于是,一分钟后,她听到手机里传来他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宝宝,想了!”

她的身子一软,像是他就在身边一样,她红着脸,也回了句:“我也想!”

秦陆那个振奋啊,于是各种粗话,各种下流话,杂着思念都说了个遍,聊到了晚上九点,他才催着她上床睡觉。

而他则关灯准备下班。

就在灯黑了的时候,一双素手缠上了他的腰身。

秦陆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他的小仙女来了个瞬间转移大法过来安慰他空虚的身体的,他立刻抓住那只手,毫不留情地甩开——

他本就讨厌别人的碰触,更何况是这种偷袭!

灯开了,是那张平时冷傲的安千金的面孔。

她冷,秦陆更冷,而且毒!

“安市长都是这么招待上面来的人吗?”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冷眼瞧着一脸不甘的安千金!

安千金忽然将自己的白大褂给脱了,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毛衣,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很好,但是再好,比得过欧阳安吗?

在欧阳安面前,秦陆都是软的,更何况这些美得很平凡的女人。

他没有阻止,反而冷静的点了根烟抽着。

目光就冷冷地注视着她越来越少衣服的身子上,很白,很诱人,但与他无关。

“够了吗?”他嘲弄一笑,勾起自己的大衣开始穿着。

他的目光,他的语调,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安千金呆住了,目光笔直地落在秦陆身体的某处。

“我对你不感兴趣。”他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她,这么做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她是最与他没有交集的人,所以更加地不给情面。

安千金的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她是经过了很大的挣扎才决定献身的,如果秦陆喜欢她的身子,她愿意用这种方式得到他。

她不要他那么伺候着,她要他像平时那样,只用那种冷冽的目光瞧她,她就兴奋得要命,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秦陆望着她,忽然笑了:“安医生,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想的那样了,我秦陆,不是别人的玩具,没有法子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她的面孔一下子白了,他竟然,竟然能看出她的心思!

秦陆撇了下­唇­,拿着钥匙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如果你现在尖叫,我警告你就不用了,这里装着监测,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录下来了,所以,不必要的事情,我相信你不会去做!”

羞辱得彻彻底底的,她呆着,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忘了自己的心是热的。

秦陆回去后,将就自己好好地洗­干­净,那件被碰过的衬衫他丢了,他仍然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他。

除了本身的原因外,现在又多了个他是那洁男人的这个想法。

摇了摇头笑笑,倒了杯酒点了支烟,他是多想那个小不要脸的小丫头。

想着她在他身下,那小模样,那么招人喜欢,那么让他激动!

他缓缓地抽着,上床的时候,想打电话给她,他想念她的身体,哪怕是聊聊,说上几句话,也是感觉满足的。

但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他的宝宝应该睡了,她最近长得挺快的,小孩了么,发育的时候,总是要多睡觉的。

等他回去的时候,都睡不成了——秦少爷很好心地想着。

他趴在床上,开始做俯卧撑,汗水一颗颗地往下,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他拼命地做着,消耗着自己过剩的体力,但是身体极度疲累的时候,男­性­的本能还是在想她,还是在疼痛着…

就连夜里,他都感觉自己像是抱着她,亲着她,享爱着她的身体。

醒来,他感觉头有些热,摇了摇头,大概是昨天受凉了。

吃了颗药,秦陆继续前往指挥部。

例行开会的时候,安千金也在,她的骄傲是不容许她退缩的,做了就是做了,她不会后悔,更不会怕秦陆说出去。

潜意识里,她相信秦陆不是这样的人。

目光有些痴痴地望着他冷静地指挥着下一步的计划,她想起他昨晚的拒绝,心里其实是有些欢喜的,她讨厌那些不忠的男人。

...

( 如果他那么轻易地接受了她,也许她还不稀罕他呢!

她瞧着瞧着,就感觉秦陆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她伸手探过去,因为靠得近,所以她的手碰到了一块炙热的钢铁。

下一秒,她的手险些被折断了。

“我说过,不要接近。”秦陆的声音很冷。

安千金虽然疼得要命,她还是咬着牙说:“你发烧了,必须接受检查!”

秦陆滞了一下,尔后很快地说:“散会,大家回去立即消毒!”

对于自己可能是病源这一事实,他很坦然地接受了,似乎——

表面的平静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颤抖,他不怕死,但是他怕宝宝伤心,怕家里人伤心,更怕他的宝宝一辈子记着他,一辈子无法走出来。

他的眸子里有着最深沉的东西,安千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另一个女人深沉的爱意。

即使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她还是说了:“她值得你这么牵挂吗?”

那个丫头,甚至离开了他,自己一个人到安全的地方了。

秦陆抿着­唇­,“值得。”

他不再说什么,自己往隔离室走去,抽血,等待化验——

如果是真的染上了,那么只有百分之十五的生存可能!

坐在那里,他拿着手机,手指在她的笑颜上滑动着。

他记得她笑的样子,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知道她在舒服的时候,会是表情,她的小手会喜欢抓他哪儿——

会不会,他就要带着这些回忆,一个人孤独地离去,留下宝宝一个人!

这一刻,他是慌的…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当那几个字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他觉得眼前一暗。

“秦陆,接受治疗,会好的。”主治医生是齐天阳,穿着防化服,淡淡地说着。

他的情绪其实同样激动,面前的是他妹妹的男人,他要怎么了,小洁怎么办?

她那么爱他呢!

秦陆抬起头,神­色­已经恢复了冷静:“答应我,别告诉小洁!”

齐天阳点点头,这个他知道,但他也提醒着:“你必须接受全方面的治疗,所以,会有几天和外界不能联络!”

秦陆点头,这个他知道。

开始的两天,秦陆还和那洁一天通一次电话,后来,他进入了高烧期,降不下来,人几乎是昏迷的。

他连手机也握不住,当然不能再给那洁打电话。

于是,齐天阳替他发了信息,很简短,像是很忙的样子。

当然,消息还是被秦司令给知道了,因为是秦司令的孙子,所以不敢瞒着。

就只瞒了那洁一个人,陆小曼整个哭红了眼睛,但是秦陆不许让那洁知道,家里人都不说,但是气氛不对,那洁就有些怀疑是不是出事了。

加上秦陆这些天来只有信息,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她更加不安了,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发了一条信息:“秦陆,空了打个电话给我好吗?”

她等了许久,也没有一个电话,甚至连信息也是没有的。

她心里有些慌也有些乱,然后毫不犹豫地打了他的电话。

现在她顾不得什么别的了,她只知道她要确定秦陆没事!

手机一直响着,响着…很孤单!

齐天阳看了看不断响着的手机,然后望着床上昏迷的秦陆,沉着声音说:“秦陆,如果你听得到,你应该知道你不能死,你死了小洁怎么办?”

床上的秦陆脸­色­绯红着,还处在高烧中。

齐天阳用了所有的方法,一直没有控制住他的体温。

此时,似乎是听天由命了。

一般这个病毒,三天没有好转,几乎就是没有希望了。

但是秦陆已经熬了六天了,生存的希望很小很小。

齐天阳听着手机还在响着,拳头握紧。

作为一个医生,他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妹妹的男人。

不能亲手救活他,他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秦陆,如果是个男人,就他妈的给我醒过来!”但是秦陆是不会回答他的,只有那尖锐的手机铃声还在不断地响着。

他蓦地走出去,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那洁握着手机,她再是迟钝也知道出事了。

她飞奔下楼,到了楼梯中间的时候,就看着陆小曼在轻泣着,秦家两个男人也在,气氛十分压抑!

“小曼,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不能去,a城现在封锁,再加上秦陆已经被隔离了,去了也见不到!”是秦圣的声音,有些压抑,听得出情绪也很低迷!

陆小曼正要说什么,那洁轻轻走下来,她的脚步声震醒了悲伤中的陆小曼,她抬眼,就看着一脸呆滞的那洁!

那洁走到秦圣面前,因为他现在的神情算是最镇定的了,她轻问:“爸,是不是秦陆出事了?”

秦圣想否认,但是看着她眼里含着泪的样子,估计她也是听到了,只得叹口气,没有说话。

那洁心突地掉了下去,尔后她望着一旁的秦司令,很坚定地说:“司令我要去a城!”

“这怎么行,你不能去!”说话的是陆小曼,她拭了下泪:“秦陆已经那样了,要是你再去有个什么,秦陆不要恨死我们!”

秦陆就这么一个宝贝,心里有多在乎谁都知道,现在让小洁去,不是将她往来火坑里推吗?

那洁望着陆小曼,叫了一声妈,然后就一下子跪了下来,她的小脸趴在陆小曼的膝上,声音有些颤抖着说:“妈,让我去吧!我不怕,秦陆在那里,我不怕的!”

就算是死,她也不怕,有那个宠爱她的男人在,就是走了也是幸福地一起走!

她虽然很软地趴在陆小曼的腿上,但是陆小曼却感觉到她的坚定,她的­唇­抖了抖,好久之后才看着秦司令——

这事儿,她是做不了主的,最后还是司令说了算。

因为现在只有司令的能力才能将她给弄到秦陆身边。

秦司令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小洁,你真的要去吗?”

她抬起头,十分坚定地点了下头!

“那就去吧!和秦陆一起好好地回来!”秦司令这么说着。

秦圣十分不赞成,他下意识地唤了句:“爸!小洁她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秦司令也是明白的,小洁这孩子是远山家的闺女,他会和齐小子去说的。

这事情定下来后,那洁就上楼去收拾了!

秦圣抿紧­唇­,“不该让小洁去的,要知道那病传染­性­极强!”

秦司令的神情很淡,淡得像是看破了一切,但又不似,只有在用情至深的情况下,才会显露这种表情来!

他望着秦圣:“你说,如果秦陆真有什么,最伤心的是谁? ...

(”

秦圣被问住了,这还用说吗?

小曼和那洁都会。

但是小曼是个成熟的女人,小洁却是…

他一下子明白了,不再阻止,反而说:“这事儿,我和齐远山说吧,会比较好!”

秦司令点了一下头,他看着陆小曼,忽然说:“小洁去,秦陆不会有事的。”

他说是的肯定的语气,但何尝不是一个很大的赌注呢!

陆小曼抬起哭红的眼,抿了抿­唇­,好半天才开口:“我相信。”

那洁当天就坐车去了,李副官亲自开的车,天亮的时候,就到了a城。

那洁几乎是冲到指挥部的,当然,秦陆的屋子是空荡荡的,她颤抖着站在那里,闻到了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也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转身,她向外跑去,撞到刚过来的齐天阳。

他拉着她往医院住院部走,以前的脑外科全部当成了这次抗感的临时基地,所有收治的病人都在这里。

那洁换上防化服,跟在齐天阳的身后走向秦陆的病房。

到门口的时候,齐天阳忽然回头,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小洁,坚强点,秦陆需要你!”

她点点头,脸上虽然有着脆弱,但是眼里的坚定让他欣慰了不少。

推门进去,那洁望着床上躺着的男人,眼泪就冒了出来同。

她的秦陆,怎么会这么了无生息地躺在这里?

前几天,他还说快回来了,让她等着他。

眼泪没有流下来,她忍着坐到他身边,隔了一层防化服,她的手,轻轻地拾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他的神­色­安静,但是她知道他很痛很痛。

“秦陆,你是不是很疼?”她伸出另一只手,抚着他的额头,想让他舒服一些。

秦陆仍然没有反应。

齐天阳在一旁静静地说:“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三天,他只是叫过一次你的名字!”

那洁的身子颤了一下,尔后望着秦陆的脸庞,即使昏迷着,他还是那么俊逸非凡。

“哥,能让我和他单独呆一会吗?”她轻问着。

齐天阳沉默了一会,就静静地走了出去。

那洁看着秦陆,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这是她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哭不算什么的。

“秦陆,你快快好起来,你再躺在这里,我就不理你了!”她的眼泪染湿了他的手,但是她不在乎,她要让他感觉到她的痛。

许久,她起身,从浴室里拧了毛巾,帮他擦洗身体。

他那么爱­干­净,一定不能容忍自己这么脏吧!

掀开他的被子,她含着眼泪,小脸楚楚动人。

解开他的病人服扣子,小心地擦拭着他的胸口,那健硕的肌­肉­瘦下去一些,但他的身体仍然是完美的。

再往下,她的脸红了些,将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都擦了一次,穿上裤子的时候,小手震了一下——他竟然兴起了!

手烫得不像话,暗骂了句­色­狼。

正要离开时,那洁像是想到了什么,小身体趴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秦陆…我想要你…”

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尔后继续呢喃着:“其实,我喜欢你爱我,喜欢你抱着我,叫我宝宝…”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都热了,但是她希望他能听到,能知道他的宝宝来了。

她就在他身边,他不是一个人在难受。

做完一切,她坐在他身边,呆呆地望着他的睡颜。

“秦陆,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醒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她的声音低低的,很压抑。

她没有看到,秦陆的手指是动了一下的。

他依稀地感觉到他的宝宝就在身边,她和他说了好多的话,他听到了,可是无法回应,全身都像是辗碎了重组一样…

宝宝,他的宝宝在说话,他想告诉她,不要哭,他不会死。

但是他连抱她的力气也没有。

秦陆闭着眼,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脸蛋,她的笑,她的泪。

每一幕都是他的牵挂,蓦然间,像是有什么注入体内一样…很清明,很舒服,他感觉不那么难受了。

想抓着她,却仍是没有力气。

他只能躺着,等着自己能抱她的时候。

那洁靠着秦陆,门口站了一个女人,是安千金。

她静静地走进来,望着床边的小女人,还有她脸上的泪水。

说实话,她是有些吃惊的,在秦陆这样的时候,她没有想到那洁会来,会冒着被传染的危险过来,还这么接近。

她是不是疯了?

安千金走到床前,很冷淡地说:“病人需要打抗生素了!”

那洁抬眼,就望进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她垂着头站起身,看着安千金利落地在秦陆的手臂上注­射­。

完了,安千金淡淡地说:“不要和病人过多的接触!”

那洁震惊地瞧着她,因为安千金的淡淡语气中,是有着关心的。

她想说什么,安千金一如既往地骄傲离开了。

那洁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坐下,眼就一直盯着秦陆看,她不舍得移开,怕一移开,他就不在了。

她守着他,从白天到夜晚,再到夜晚到白天,整整二十四小时,眼都没有舍得眨几下,齐天阳叫了几次让她休息,她也不动一下。

明明知道极有可能被传染,但是齐天阳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只是按着时间送了饭给她,偶尔不忙的时候也陪着她一起等着奇迹的出现。

虽然他知道那奇迹是微乎其微的!

开始的时候,她不肯吃,他就威胁她,不吃的话就不让她在这里呆着。

那洁是眼泪和着饭吃下去的,一根菜也没有心思吃,就扒着白饭了!

齐天阳叹口气,有吃总比不吃好!

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那洁因为累极,实在撑不住了,她就趴在床头,想合一下眼。

她不想离开他,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离开。

可是她太累太累了,不一会儿,竟然沉沉地睡去了。

娇小的身子伏在秦陆的身侧,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苍白。

安千金来给秦陆量体温的时候,就见着了这一幕。

她竟然还没有走!

其实这事儿,本来安千金不应该做,量体温那是护士的事情,但是她做了,潜意识里她告诉自己只是来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其实,她应该希望他出事的,毕竟她那天做的事情,如果秦陆永远地不在了,那么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她真的不想,她还是希望他能活着。

...

(这个小女生出现在这里,是让她吃惊的,死亡面前,谁不怕啊!

但那洁来了,还和秦陆成天地呆在一起,不是她白痴,就是她太——痴情!

他们的感情有好到那样吗?

安千金给秦陆量体温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那洁看。

小小的脸蛋现在很苍白,实在说不上美丽,眼眸紧紧地闭着,只是一只小手抓着秦陆的手不放,还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瞧着他们之间,那种看似很淡,实则就是昏睡中也很亲密的姿态。

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注视——

“安医生,第几天了!”是秦陆的声音。

安千金惊了一下,然后目光立刻落到秦陆的面孔上。

看见那双清冷的眸子时,她瑟缩了一下,心情十分复杂。

但是医生的本能让她很快地说:“第七天了!”

秦陆点点头,安千金这才想起体温计来,她伸手想去拿,但是秦陆自己已经探到了腋下,很慢很吃力地拿了出来——

安千金知道他是不想别人碰他,一双漂亮的­唇­瓣拒得死紧的,默不作声。

秦陆拿起来一看,37度,是正常体温。

他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落下来了,眼眸往下,落在那个小人的身上。

越发地温柔起来,那种柔情,是安千金从未见过的,以前,她只见到了他对那洁的宠爱,像是纵容一个小孩子。

但是此刻,秦陆望着那洁的目光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目光,那种赤果果的爱意,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她觉得呆不下去了,走之前,用­干­涩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秦陆抿紧了­唇­瓣,但没有说什么。

门被关上后,他抬手缓缓地放在那洁的小脸蛋上。

声音温柔着说:“宝宝,起来了!”

她没有动,一看就知道是累坏了。

他也没有再叫她,就这么躺着,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小脸蛋。

有她在的感觉,真好!

他一直抚着她的小脸,那洁在睡梦里,也感觉到,将小脸往他的手边送了送,那样子,脆弱又可爱,让人恨不得能将她好好地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但是秦陆没有力气,他只能用最简单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最深沉的情感!

两人静静地呆着,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许久许久以后,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一脸疲惫。

但在见到里面的情景时,饶是见多了风浪也是吃了一惊。

“你醒了?”齐天阳沉着声音问。

秦陆嗯了一声,然后比了个手势,意思让他声音小一点,不要将那洁给吵醒了。

齐天阳明白,走过去看了一边仪器上秦陆的各项体征,表示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的愈合能力超出常人太多太多了。

“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出院了!”齐天阳的声音很轻。

秦陆苦笑一声,望着身侧的小女人,“但是现在动不了,你帮我把小洁抱上来。”

如果他自己能动,是绝逼地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宝宝的,但是现在,他舍不得她这么睡着,时间久了,颈子会疼的。

齐天阳轻笑着,他当然知道秦陆的那一点子心思,于是将那洁抱到才醒的男人的被窝里——反正,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做不了什么吗?

天知道,一男一女在一个被子里可以­干­出许多事儿来,不一定没有体力就办不成的!

齐天阳将仪器抱走,临了还将门给他们反锁上了。

秦陆屈起一只手,有些困难地抱着她的身子,让她窝在他的怀里。

那洁睡得有些沉,但是一接触到他的体温,立刻就醒了,目光灼灼,又有些­干­涩,对上他的目光。

好久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来:“秦陆,你终于醒了?”

他微笑着,叫了一声:“宝宝。”

这一声,如珠玉落下,清雅好听,她鼻头一酸,感觉像是好久没有听到他这么叫她了。

于是脸红着,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说:“再叫一次好不好?”

秦陆的眼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久也没有叫,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她此时布满霞光的小脸蛋儿。

就在她不满的时候,他一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真真切切地叫了声:“宝宝。”

之后声音就隐没于他们的­唇­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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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 秦陆吻得有些疯狂,明明知道自己还没有全好,但是他克制不了。ww

他的宝宝就在他的怀里,真真实实地靠着他。

一次又一次地侵占着她粉嬾的­唇­瓣,身体热得像是烙铁一样…

她也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颈子,将自己揉到他的怀里,和他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尖,缠着她的小粉舌,一再地挑弄,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死命地纠缠着,侵占着…

疯狂,炙热,身体的厮磨引来一串串的火花,都情动了,身体叫嚣着释放,他有些不管不顾地扯着她的衣服,可是终究是虚弱,不一会儿就气喘着平躺在床上。

有些无奈地抚着她的小脸,“宝宝,给不了!”

她脸红红地靠在他的怀里,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咬着他的耳朵,“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秦陆不说话,只是抚着她的小脸蛋,心里是满满的满足!

两人静静地躺着,倒也是亲呢。

因为秦陆醒过来,身上的病毒也清了,工作也有人接手,于是再没有留在a城的必要,于是隔了一天,就和那洁回h市了。

当然,是住到了秦公馆里。

那洁每天伺候着他,那个美啊。

身体好了大半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下床,就每天让小媳­妇­侍候着。

每每陆小曼瞪着他的时候,他都皮皮地笑,搂着自己的小心肝儿亲一口:“我家小洁心疼我!”

那洁脸红红的,不说话。

陆小曼看她一眼,“小洁啊,你这叫丢失缰土知道吗?”

秦陆有些不正经地说:“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哪来丢失啊,这叫光复失地。”

那洁受不住了,这浑话还在婆婆面前说,她掐了他一把,那个小劲儿落在他的腰上,那是享受!

他就笑,搂着她就亲,那洁一扭身就跑。

陆小曼瞧着秦陆,“你这是流氓行为,小洁一个小姑娘,别带坏了!”

秦陆淡淡笑着,“我是合法使用权利!”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尽想些不正经的,小心司令剥你的皮!”

对于秦陆,司令已经发话了,强烈要求他将他的宝贝蛋子交出来。

因为小两口天天腻在楼上,司令都闷坏了。

他又不能直接到小的房间里来找人,要是碰到那个老人不宜的场面,不是羞死人了啊!

说是这样说,对于秦陆好好活着回来这件事儿,所有的人还是开心的。

那洁端着一碗绿豆汤回到房间里,陆小曼已经不在了。

她坐在床边,随口问着:“妈呢?”

秦陆吃下她喂过来的汤,尔后淡淡地笑了,“下去了。”

她就红着脸不再吱声儿,想起陆小曼来之前,他们正在做的事儿。

那时,秦陆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地吻着,喘着粗气儿,吻一路烙到了她的颈子,然后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些,她感觉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着,“门没有关好!”

再说,他的身体没有好全呢!

秦陆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胸口传来,“宝宝,我只是想亲一亲。”

这一亲,一直亲得两人都热了,他几乎是扯着她的衣服,求欢的眼神瞧着她的脸儿,让她的脸都红透了,双手举着抵在他的胸口,半推半就。

还好,陆小曼来了,才免除了一场可能会很惨烈的欢爱。

现在,人走了,他又用那种很饥饿的目光瞧着她,算起来,两人也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干­那事儿了,不光他想,她也是想的。

只是她得提醒着,他是病人,而那件事情是很耗体力的,她舍不得他。

“清毒的,快点喝。”她哄着他,声音温柔动人。

秦陆望着她的小脸蛋,洁白动人,而注视着他的眼神,专注多情。

以前只是觉得她可爱,现在感觉到,她真的是个女人了,而让她完成这一兑变的,是他秦陆。

心头有种自豪感产生,他伸手,将她的碗拿到一边,尔后用清清雅雅的声音唤了一声:“那洁。”

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全名,每一次叫她,都是不同的意味。

这一次,有那么一种将她看成和自己是同一年龄的感觉,那种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的感觉在里面。

她抬起小脸,也真切地瞧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慢慢地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他勾起手,将她慢慢拉到自己的怀里,­唇­并不急于吻上她的,而是额头抵着额头,身体轻触着。

她微微地挣扎着,有些脆弱地说:“秦陆,我还得将碗拿下去。”

他专注地瞧了她的小脸一会儿,才懒懒地说:“等一下再拿。”

虽然隔着被子,但是她也猜得出来他想­干­什么了。

他想­干­之前被打断地情事儿

于是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秦陆,你的身体没有好,再忍一下。”

她的话里,有着包容和宠溺,秦陆十分享受,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这么柔着声音和自己说话呢,更何况他一下这么稀罕着这么个宝贝蛋子。

他搂着她的小腰,有些无赖地咬着她的­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勾引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地乱了,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唇­舌,吻得有些激烈,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着,点着火儿。

那洁嗯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任着他吻着亲着摸着。

她向来拒绝不了他,秦陆怎么个怎么不尽兴,总觉得不够。

他喘着气,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从后面抱着,一边咬着她细致的耳垂一边呢喃着:“宝宝,你帮我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这样耳语,是她向来承受不住的,身体热热地,有些不知所摸。

秦陆的大手越发地纵了起来,探到她的居家服里,一阵的挑弄,她发出如同小猫一样的叫声。

他低低地笑着,尔后在熨烫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朵,软声细语着:“宝宝,我知道你也想了!”

她脸红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想,但她是有顾忌的。

秦陆的大手缓缓地往上,一边盅惑着她,“宝宝,你来。”

他忽然躺了下去,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无措极了,望着他双手放在在枕侧,一副随她怎么处置的样子。

被子此时有些凌乱,怎么也像是­奸­情现场,那洁咬着­唇­,好半天才轻轻地开了口,“秦陆,我不会。”

声音呐呐的,有些怯生,但是每一个字都敲在了秦陆的心坎上,软软的,享用极了。

以前,虽然他偶尔兴致浓了,也会让她在上面,但那时,他会带着她,其实所有的动作还是他来 ...

(完成的,她只要…出点力气就行了。

但今天,他明显地让她独立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她真的有些怕,怕自己弄不好…

秦陆双手又放在她的纤腰上,几分诱惑,几分哄骗:“宝宝,你可以的,快点,我等不及了。”

她红着脸,开始亲他的身子,很慢很慢地亲着。

秦陆的手抓紧她的腰身,喉结快速地松动着,当她吻上他的喉结时,他的手抓紧,他想反攻为上,但是她生涩的样子太诱人,他舍不得…。

那洁无措地进行着这场­性­事,主导着他的生死,他低吟着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很舒服,慢慢地,她找到了节奏,开始有些熟练地挑逗着他的身子…

秦陆的身子快爆炸了,他的手Сhā在她的头发里,将她的身子拉近,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然后呢喃着,舔吻着她的­唇­瓣:“宝宝,快点,我等不及了。”

于是凌乱,试探,她一再地挑弄着他的身子,成功的那瞬间,他与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拥抱,狂喜,充斥着整个身体。

进行,继续,她的小身子全是细汗,­性­感得不得了。

秦陆虽然不舍得她这么辛苦,但是这样的宝宝,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睛。

终于,闷哼几声后,她倒在他的身体上,小身子软软的,好半天也没有起身。

秦陆爱怜地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记又一记,完全不知道怎么爱她才好!

松开她,让她喘着气,那热热的气息就浮在秦陆的颈侧,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复苏过来,全身的血液集中。

看着她疲累的小脸蛋,他轻轻地吻着她粉­嫩­的小耳垂,呢喃着:“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努力睁开眼,然后小手就抱着他的颈子,有些撒娇地说:“秦陆,我没有了。”

他低笑着,将她放倒尔后覆在她的身体上,并且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体,一边吻着她,一边诱惑着:“宝宝我来。”

她想抗议,但是他已经开始了,他灼灼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让她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抱着他的颈子,享受他给的ji情…

秦陆知道自己不应该太粗野,可是许久没有好好地做,他忍不住,一连做了三次才松开她的身子。

其实在第二次的时候,她就昏过去了,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望着她沉静的小脸,感觉她越发敏感的小身子,他控制不住地继续着…直到极致的到来。

第三次结束后,秦陆其实是没有尽兴的,但是他的宝宝受不住了,这些天她也够辛苦的。

于是他起了身,抱着小人到浴室里。

浴缸里,洁白的身子曲线动人,而且多了份女人的妖娆。

秦陆细细地帮她洗着,她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也没有怎么醒。

完了,替她穿她衣服,并将床单给换了,因为之前太迫切,全弄到了床单上。

将小人舒服地放到床上,秦陆自己也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出来。

在床边亲了亲她的小嘴,不舍地摸了一下小脸这才下楼。

楼下,三大巨头都在,看见秦陆好手好腿地下来,也不感觉到奇怪。

只有小洁那个小笨蛋才会相信他虚弱呢!

秦司令有些不满地哼了哼:“兽欲逞过了,病全好了?”

秦陆淡笑着,修长的身子陷到沙发里,尔后喝了一口茶,才带着淡笑说:“司令要下棋我陪你,小洁大概晚上才会醒!”

秦司令很没有气质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小王八蛋,不就是说小洁晚上还得伺候他,晚上也是没有空的。

他的胡子抖了抖,有些不甘地和秦陆对弈。

陆小曼和秦圣瞧着秦陆没事儿了,也都站起来,各自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晚上,就像是秦司令想的那样,用完晚餐后,秦陆就将他家宝宝抱到楼上。

美其名曰是去休息了,但是这个休息是个动词啊,还是一做到底的那种。

总之,那小洁那晚几乎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秦陆的身下,被这样那样着。

天亮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身子。

其实秦陆也对自己的欲望感觉到不可思议,明明白天已经做了四次的,晚上竟然还这么地不知节制!

他抿着­唇­瓣,也没有再折腾她,只是简单地帮她擦拭了一下。

一身清爽地躺回去,他想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全是粉­色­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似乎沾上她,就像是沾上了毒药一般,深深不能自拔!

叹了口气,他搂着她,沉沉睡去。

到早晨十点的时候,他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望着她在盯着他看。

他浅浅一笑,顷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尔后修长的手指就放在她的­唇­瓣上,细细地拨弄着:“宝宝,在看什么呢?”

他明知故问,本来,那洁是不屑于回答他的,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她就直直地瞧着他,半响才有些娇娇地开了口:“看你好看。”

“嘴真甜。老公奖赏一下。”他坏坏地将她搂到身前,用力地在她­唇­上一吻。

她勾着他的颈子,娇软在他怀里,“老公,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他侧着头,假装不知道。

“结婚纪念一百天?”他笑着问。

她睨了他一眼,“都过去两天了。”

他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是不是宝宝的生日?”

他这么说着,那洁就用力地打他胸口:“人家才过生日的,你坏。”

她那软软的声音,娇娇的样子,让秦陆心都酥麻了,颤着身子搂着她到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一吻,“谢谢老婆记得老公的生日。”

她脸红,小手抓着他的浴袍领口,揪到自己跟前,两人­唇­贴着­唇­,很暖味,空气中都有那么一股很火热的气氛。

秦陆爱死了她这样的风情,也配合着,大手放在她的小ρi股上,有些不老实地游移着,一边有些不正经地开了口:“宝宝,昨天不是享受过了?”

她又捶了他一下,那软软的力道像是棉花糖一样,触在他的心尖尖上。

他忍不住凑上­唇­去,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儿,并拉着她的小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姿势好和谐地说!

那洁的小舌头,缠着他的,他就不动,让她绕着他…末了,他喘着气,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宝宝,弄得不错。”

他的粗话让她难为情死了,伸手就是一下子。

秦陆就笑,然后正经八百地伸出手,向她要礼物。

“宝宝,我的礼物呢!”

她的脸红红的,半天才说:“晚上会有的!”

他的眼睛一亮,心里痒痒的,但是想到晚上的福利,他就期待起来,决定暂时放开她。

...

( 下午的时候,秦陆去了部队一趟。

虽然知道赵政文和杨文清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赵政文毕竟没有伤害那洁,所以,秦陆就沉默,没有对赵政文怎么样。

而赵政文也是不知道秦陆掌握了他和杨文清的关系的,他看见秦陆过来,还十分惋惜地说:“小杨的业务水平不错,想不到会出了这事儿,真是想不到!”

秦陆扯了下­唇­,没有发表意见。

坐到办公室后,他想到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他知道自己向来是个心狠之人,对欧阳安都如此了,更何况是个杨文清。

打开抽屉,忽然看见他的抽屉里多了一个信封。

他打开一看,是一把钥匙,上面刻有某银行的字眼。

想到那洁今天说的,难道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于是秦陆开着车子到了某银行的保险柜前,找到那个柜子,打开。

里面是一个大信封,他笑着拿出来——

这个小鬼头,还搞神秘?

他拿着信封到车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拆开,伸手将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立时,秦陆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几乎冰冻住了。

他看着上面,他的宝宝被绑着,胸口的衣服被撕裂,而面前站着的男人,则正在解皮带!

一张一张的,全是那洁惊恐的眼神,还有那个男人肮脏的身体。

秦陆觉得身体一阵刺痛,他忍着一张一张地看完,没有别的,只有这些。

但最后一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个暗巷,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洁白的腿,无力地伸着,女人的脸蛋别在一边,但是可以清楚地瞧得出,是那洁的母亲,而身上的男人——

秦陆闭了闭眼,认出和前面的是同一个男人。

他想到那天,在外面碰到那洁,她满脸的苍白还有齐天阳的警告!

是那天出的事吗?

他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她有没有被…

翻过背面,上面写着一行大字——秦陆,生日快乐!希望你和那洁欢爱的时候,这个能助兴!

秦陆的眼迸出杀人的目光,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杨文清这个女人,死了算是便宜她了,这时,他才感觉到她的恶毒。

是她用这些照片威胁了小洁吧!

而小洁为什么不和他说,他也猜得出来了。

因为他的病!

就是现在,他看了这些,也是无法平静的,她在怕…他不要她!

他的手拿起电话,许久之后,他才拨通了,那边齐天阳接起了电话。

“我想见你一面,现在方便吗?”他静静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隐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头怪兽!

齐天阳心里有疑惑,但还是答应了。

他才回来两天,于是便说:“将小洁带着吧!”

秦陆沉默了一会才说:“下次吧!”

齐天阳心里有些数了,那些瞒着的东西可能被秦陆知道了,于是答应。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在一个蓝调酒吧见面。

秦陆手里的那个袋子放在桌面上,他抽着烟,一直不出声。

齐天阳伸手拿过去,看了一遍以后才沉着声音说:“小洁没有被糟蹋!”

他怕秦陆误解。

天知道他在说这个的时候,秦陆的心像是一下子就松了下来,落回了原地。

其实他心里也有七八成把握的,但是他需要一个人来证实,不然,作为一个男人,始终是会有疙瘩的。

而这,又是他不能问小洁的。

他点头,“那个畜生呢?”

齐天阳静静地说:“被我整疯了,现在在疯人院里!”

秦陆吸着烟,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末了,他没有拿那个信封,而是淡淡地说:“替我毁了它吧!别告诉小洁我知道!”

齐天阳看着他,心里有着瞬间的担忧!

秦陆那病,能接受这些照片吗?

但他是感觉到,秦陆对小洁深沉的爱。

他手里捏紧,也有些自责,是他太轻视了杨文清了,女人的心思果然比男人要狠毒百倍,到死也不放过别人。

秦陆回到家后,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地先洗了个澡。

那洁正坐在餐厅里,等着他开饭。

秦陆下楼,一身清爽的休闲服,让他显得更年轻了些。

他倾身给她一个短促的吻,秦司令扯了扯胡子,斥责着:“这么晚回来。”

“有些事担误了一下。”秦陆淡淡地说着,尔后看着那洁淡笑着:“宝宝不急吧!”

她脸红了红,“我才不急。”

她老实巴交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秦陆生日,所以家里的佣人都给放了假,陆小曼亲自下了厨,那小洁同志就当了下手,负责端端碗盘什么的。

几个老爷们就淡谈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

陆小曼和那洁忙完,数落着几个老爷们,“今天只谈家事儿。不许谈什么国家大事!”

秦司令举起杯子:“那就让秦陆早点生个胖小子。”

那洁脸红红的,秦陆顺手将她抄进了自己怀里,她身上的香味让他的身体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没有注意,因为现在并不是他们的私人空间,所以不曾在意自己不同寻常的表现。

“女儿好,儿子­操­心。”陆小曼睨了一眼秦司令,表明自己的立场。

秦陆微笑:“顺其自然就好!”

他低头看着她粉­嫩­的小脸蛋,心里很柔软!

“好了,吃饭,吃饭了生孩子。”因为没有下人,所以陆小曼也难得地开了黄腔,一下子将大老爷们都震住了,倒是那洁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妈!”

那种羞中带怯,怯中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让陆小曼疼得和什么一样,一会儿搂着她,低低地说:“傻孩子,妈只是说说,还小,不急的!”

那洁这才抿着­唇­,在秦司令的吆喝下,开始用餐!

吃完饭,小两口就被推上楼了。

到房间后,那洁的脸一直很红。

秦陆抱着她到床上,推到她的小身子,吻着她清艳的小脸蛋,有些气喘着问:“宝宝,给我准备的什么礼物?”

她脸红着,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尔后别过脸去。

秦陆一下子明白了,他起身,将门给关好。

走回来,将她抱到床正中间,自己覆在她软软的小身子上,一边吻她,一边呢喃着:“宝宝,我要拆礼物了!”

她身上是一套两件套的厚实居家服,粉粉的很可爱。

他的大手悄悄地解开她的衣扣,散开,尔后往下,将她全套都给除去…

身下的美景让他屏住呼吸。

他的宝宝穿着一 ...

(身黑­色­的蕾丝睡衣,细细的吊带让他有种去扯掉的冲动,他撑起身子,看着她被卷起的下摆下,是一双纤长的美腿,白­嫩­­嫩­的诱人极了。

“宝宝,你这个小妖­精­,哪整来的这一套?”他喘息着,­唇­不断地在她身上移动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那股子男­性­征服欲就更强烈了!

她的两条细致的小手臂就缠在他的颈子上,尔后娇滴滴地问:“秦陆,喜欢吗?”

“喜欢死了!小妖­精­,快一点坐上来。”他开始喜欢被她掌控的感觉,于是催促着。

她的小身子伏在他的身上,那一身柔白,那一身媚骨,让他差点死掉。

有些急迫,有些粗野,正要行那事儿的时候,奇异般的,杨文清的那一行字出现在他脑海中,尔后,就是那洁身前站着的那个肮脏的男人!

秦陆的身体一僵,他想忽略,但是他忽略不了自己脑子里疯狂地想象——

他几乎是狼狈地推开她的身体,尔后大口大口地粗喘着。

那洁有些受伤,她穿成这样,是为了让他高兴的。

她跪在他身侧,小脸泫然欲泣,看着他有些­阴­沉的面孔,小心地问:“秦陆你怎么了?”

她的小手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秦陆竟然下意识地避开了。

这让那洁呆住了,她的眼里写满了不置信,一会儿,秦陆大概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一把将她的小身子拉到怀里,轻轻柔柔地吻着,呢喃着道着歉:“宝宝,对不起,大概是太累了!”

她本来是别开头的,慢慢地也在他的吻下软了些许下来,头回过来,望着他的逡脸咬着­唇­:“秦陆,睡吧!”

她侧过身子,背对着他,那黑­色­的睡衣就挂在肩头,露出一方­性­感的小肩膀!

秦陆看着,就生起了热气,化为一种冲动。

他轻轻地靠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身子,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小身体。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尔后下意识地拒绝,手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更进一步。

秦陆诱哄着,“宝宝,松手,我想亲你!”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捉着她的小手,就这么圈着她的身子,慢慢地,都热了起来,她开始细细地喘息着,在他过份的时候…

秦陆感觉自己迫不及待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是她红艳艳的小脸蛋,美得不可方物。

他几乎膜拜着她的身体,两个缠在一气,勃发之际,他发现自己的力不从心…

搂着她,他沉着声音说:“宝宝,对不起!”

她柔声地安慰着他,小手抚着他额间的皱折,她以为他累的。

但是秦陆自己知道不是,杨文清的诅咒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他知道,并不是因为那行字,而是他的病。

在他见了那照片后,他的心里,产生了排斥,这和以前碰触欧阳安感觉到的不适是一样的。

事实上,现在秦陆已经极度不舒服,他全身都有一种恶寒的感觉,全身都要爆炸了…

忽然,他紧紧地抱着面前的小女人,将她拥在怀里,不顾自己身体的不适,用力地亲她,一次次地说着对不起!

夜里,那洁醒了,是因为身边的人不在。

她起身,床头灯亮着,大概是怕她醒了怕吧。

他一直很体贴,她赤着脚走下床,然后走到起居室里。

她站在门口的时候,滞了一下。

她从来没有见过秦陆这样,他倚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烟,而他的面前放着一瓶酒,已经喝了半瓶。

他的神情十分疲累,眉头紧紧地锁着,像是装着许多的心思。

她一直看着,看着他熟练地掸着烟灰,看着他端起马克杯,像是喝白开水一样地将那杯酒喝掉一大半。

她的­唇­微微颤着,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陆,你怎么了?”

他看着她披着头发,赤着脚,身上包着他的睡袍,很娇小可爱。

面­色­不由得柔和了一些,他朝着她伸出手,让她过来。

那洁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

秦陆拉着她坐到他的大腿上,尔后吸了一口烟,没有换气,就这么直接地吻住她的­唇­。

她呛了一下,想退开,但是秦陆不许她退,就这么一直地吻着,在她的小嘴里翻搅着。

她的­唇­很香很软,他有些贪恋,也有了冲动,将手里的烟摁掉,他双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压向沙发。

身子抵着她的,让她感觉到他的炙热。

她在他的身下,感觉他坚硬的身体,还有那灼热的男­性­气息。

“秦陆…”她的声音有些抖,“回房间好吗?”

她有些不习惯在这里,秦陆悬在她身体上方,好一会儿,才轻笑着:“就在这里,这里好像没有做过。”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吻,衣衫落尽…

但,他还是没有能更进一步,明明那么炽热的,明明他很想很想要她的,但是他,没有能!

那洁窝在他怀里,小手抚着他­精­致到极致的五官,柔声说:“秦陆你该好好休息一下,病才好!”

他勉强一笑,握她担心,便没有说什么,抱着她回到房间里!

他抱着她,轻声地哄着她睡觉。

那洁慢慢地睡着了,昏暗的灯光照在秦陆的侧脸上,形成一道­阴­影,很­阴­沉,也很…寂寞!

宝宝睡着了,可是他,睡不着!

漫长的夜晚,那么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含着微笑,亲吻她,伺候她起床。

一切,仍是像以前一样。

但是他知道,不一样了。

今天那洁也上学了,他送她到学校后,开着车没有去部队,而是去了军区医院。

他找到王院长,偌大的办公室里,一老一小抽了一包烟。

语毕,王院长十分担忧地问:“秦陆,这事儿司令知道吗?”

秦陆摇了摇头:“不知道,小洁也不知道,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王院长点点头,以秦陆现在的状况来说,是心理有些问题了,也不能怪他,他本来就有那个病来着,这下子看了那些…

他担忧不已,要知道­性­是婚姻重要的纽带,失去了­性­生活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婚姻,而且两人这么年轻,连个孩子也没有!

他很快安排了一位十分可靠且业务过硬的医生给秦陆,秦陆当天就开始疗程。

心理治疗无非就是不断地暗示和催眠,秦陆是个军人出身,治疗起来,比寻常的人要困难的多,因为他的思想太坚定,不是那么轻易能支摇的。

经过催眠,心理医生不断地暗示他——

小洁没有出事,她没有被沾污!

秦陆的额头上冒着汗,他告诉自己,医生说的对,他不应该再想,再去纠结那些照片,他的宝宝一直很纯洁。

其 ...

(实在秦陆的心里,就算那洁真的被怎么样了,他也不会嫌弃她,因为她本来就是受害者!

但是他的病——他控制不了!

他恨极了自己,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正常的生活。

以前,他的病似乎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他也觉得自己和平常的人一样了。

现在他才知道,他是不一样的,他…

猛然冒着冷汗醒来,面前是医生担忧的脸庞:“秦上校,是不是要让您原来的医生会诊。”

秦陆略一思索:“暂时不要了!”

他不想惊去司令,希望经过心理治疗,他能走出­阴­影。

走出医院,他的心还是沉甸甸的,说不出的滋味。

白天在部队里忙碌的时候,还好,他可以暂时忘却。

但,到了晚上,他不得不面对小洁

接她回家后,像是往常一样地做饭,喂她吃饭,他觉得很快乐,也没有一点排斥。

她写完作业,就凑过来看他。

秦陆在上网,她就紧紧地靠着他,她身上的幽香,还有他手臂处和柔软都让他的身体复苏过来。

那种急欲解脱的情yu支配着他,迅速而­精­准地吻住她的­唇­舌,探到她的小嘴里一阵深深的索吻。

她仰起头,承接着他的吻,小手捉紧他的手臂,陷得很深。

他的肌­肉­整个都纠结起来,越吻越深,最后将她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跨坐着,很和谐的姿势。

秦陆吻着,一边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就足以让他为所欲为了,她的声音像是小猫一样,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我想要…”

他嗯了一声,声音模模糊糊的,尔后探出手,在她身上点着火…许久许久以后,他的额头覆着一层汗水,她软在他的怀里,等着他来爱她…

秦陆的身体僵硬着,他渴望得几乎要爆炸了,但是…他还是冲破不了心里的障碍…

颓然地趴在她的背上喘着气,良久,他拂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宝宝,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柔声说没有关系,小脸对着他的脸孔,小嘴用力地亲了下去,小手也捏捏他的鼻子,“秦陆笑一下!”

她还小,不知道他心里现在是五味陈杂,什么滋味都有。

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往房间里走去。

夜里,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又不在。

她小心地起床,从门缝里看见他在书房里抽着烟。

她的心被震动了一下,秦陆的心里是不是有心事?

她不敢问,因为他此刻的神情,很忧郁,她的心里堵堵的。

接下来的几天,秦陆接受了医生的建议,和以前的主治医生进行了联合会诊,但是依然没有效果。

在家里,他不太敢随便地抱她,也不怎么亲她了,怕自己克制不住,让她再次地失望。

他是一个男人,他有自尊,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最怕的是他的宝宝发现他心里的秘密,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有了障碍。

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想让她再承受。

他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自己的生理是没有问题的,每天清晨的时候,还是会的反应,甚至对着她,也是有做那事情的冲动的,但是就是到关键的时候,他全便冲破不了那道关卡。

此时,秦陆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过来。

明显的,那个妻子怀了孩子,男人小心地扶着她,两人的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

那一刻,秦陆的眼有些热。

他多想和小洁一起生个可爱的宝宝,可是他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也不能给她。

以前,对于欧阳安,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分手,但现在这个人换了他的宝宝的时候,他无法割舍,甚至觉得,这一辈子无法享受她的身体,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变得自私,变得犹豫不决,宝宝让他变得不像以前那个秦陆了。

他望着前面女人微突的小腹,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如果宝宝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就会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了。

100

( 秦陆这天晚上回来的有些晚,而且明显地喝了些酒。ww

那洁是齐天阳送回来的,现在秦陆没有空的话,都是他送,两个男人都有些怕她再出事了。

那洁开了门,就看到秦陆有些灼热的眸子,她的心跳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目光瞧着她。

秦陆进来,一发不语,他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抵在门板上,尽情地吻着,她的小身体那么软,他拉起她一条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就这么一边吻着一边到房间,倒在大床上…

他呼乎的气息都是热的,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带了些恳求地说:“秦陆,先洗个澡吧!”

他抬眼,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就抱着她走到浴室里。

他今晚有些疯狂,也没有脱衣服,两人穿着衣服一起站在淋漨头下,水花洒在他们的发上,脸上,瞬眼前,被雾气所挡…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身上贲起的张力,那种要撕裂她的张力。

她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小身子抖着,他从后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诱哄着:“宝宝给我好不好?”

她嗯了一声,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

下一秒,她被他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狂野地占有…

许久许久许久以后,她在床上幽幽地醒来,秦陆已经不在了。

她知道他又去书房了。

今天他占有了她的身体,那么激狂,但是她感觉像是少了些东西,今天的感觉和他初次占有她时是一样的,粗鲁而亢奋,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断地掠夺着她…

他做了三次才松开她,那时,她被压在墙壁上,身体几乎要被压断了。

他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抱着她到大床上,抵着她又做了两次,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她,后来,她有听到他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那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知道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想宣泄,这种情绪和秦陆有关…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地流了好一会泪,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进来了。

秦陆轻轻地走进来,看着她趴着身子,他知道她哭了。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做得很狠,几乎是揉碎了她,要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几乎和弓虽暴没有什么两样——

他今天,服了药!

心里苦涩地笑着,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服了药还是能占有她的,否则,是不是会更糟?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他想和她有个孩子。

这么想着,他就轻轻叹了口气,“宝宝,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的身体一僵,他就知道她醒着,大手扳正她的小脸,有些正­色­地望着她,“宝宝,我想要个孩子,给我好不好?”

她抿着­唇­,眼里还残存着泪水,有些­干­涩地问:“为什么突然要个孩子。”

他的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唇­瓣,有些爱怜地说:“因为我想要!”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冲动想答应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不吱声,秦陆也没有勉强她,今天他没有做避孕措施,而她也不是安全期。

这么做下去,她会有的!

他这么想着,那洁也想到了。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他看见卫生间的垃圾筒里扔着一个小盒子。

他拾起,看着上面的——24小时紧急避孕药几个字,眉头紧锁着。

那洁也进来了,她小心地看着解释着:“秦陆,我觉得我还小!”

他神情淡淡的,不在意地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关系,你不想要,我们就不怀!”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她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动不动就抱她,亲她了,他明显地不快乐。

当然,他们的­性­生活还是有的,大概一个星期会有一天,他会做得特别激烈,那个夜晚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醒来过来了。

累,还有那种羞人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总感觉到秦陆不对劲了。

但有一天,她可能本来就不舒服,秦陆又缠着她做了一晚上,终于,她受不住了,开始流血,而且流得很多。

她呆住了,秦陆也吓坏了。

他几乎是立刻抽身送她去医院,家里的大大小小全被惊动了。

病房门口,秦司令的神­色­骇然,他望着秦陆厉声问:“为什么会这样?”

秦陆仰起头,有种热烫的东西在眼里缓缓地流过,他拼命地想抓住宝宝,男­性­的自尊,还有怕伤害她,让他选择一个星期服一次药。

但是那药还是太烈了,到底还是伤了她。

秦陆默不作声,秦司令就打了过去,声音严厉:“等小洁醒过来的时候,你去祠堂里跪着。”

陆小曼的­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说情。

等秦司令到一旁后,她才叹了口气:“秦陆,怎么回事?”

她不太相信秦陆会这么粗野,现在小两口不是好好的吗?

秦陆轻轻地说:“是因为我的病!”

陆小曼呆了呆,就见着秦陆的­唇­边泛着一抹苦笑,他静静地将那件事情说出来,陆小曼的神情更加的震惊了。

这个杨文清,真是祸害,人都不在了,还想报复,其实秦陆有什么对不起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贪念!

秦陆苦涩一笑:“我本来想让小洁怀个孩子的,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可是她不肯,我只能服药,这样才难维持正常的生活,但是,却伤了她!”

陆小曼沉默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声:“秦陆你真是傻!”

她没有说出的是,痴!

她猜得出来,秦陆现在考虑的不是欲,而是留住小洁。

但他这种心理,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她有些担心,轻问:“你以后都打算服药吗?这样,对小洁并不公平!”

秦陆仰了仰头,尔后­干­涩地说:“我不会了!”

说到本质,还是他的病,他轻轻地说:“妈,等小洁好了,送她去学校住吧!”

陆小曼呆了一下,“你真的要这样决定吗?”

那时候,小洁要离开,秦陆要死要活的,这会子,因为这事儿真的要分开住吗?

秦陆苦笑,“不这样能行吗?我怕再伤了她!”

陆小曼不吱声了,许久才叹口气,“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陆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顾不得了,能留一天是一天吧!

他宁可那洁痛恨他而离开,也不要她知道他看了那些照片。

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躺在病房里的小人儿,那是他这辈子放在心窝上的人,此时他的心里矛盾极了。

他希望她留在身边,可是他给不了她什么。

他只能静静地瞧着她,什 ...

(么也不能做。

那洁失血过多,第二天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秦陆有些憔悴的面孔。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孔,细白的手指留恋地抚着他。

这阵子秦陆的异常,她是感觉到的,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他服了药物,否则他不会那么粗鲁,那么急进,像是要撕裂她一样。

以前,除了她说要走的那晚,其他时候,秦陆虽然贪欢,虽然做得激烈,但是不会像这阵子一样,那么不带感情,他像是机械地在要着她,在进行着这种事情。

她感觉不到爱,只有­性­。

她不敢问他,因为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就这么拖着,维持着一个星期一夜的夫妻生活。

这天晚上,她本来就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他服了药,不释放出来他会很难受,于是她承受了,迎合了,直到肚子疼得受不了,她才推开他。

那些血,震惊了她,也将他们这阵子的短暂平静给打破了。

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会过怎么样的生活,但她不愿意离开秦陆,就算是没有那事情,她也是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这和他那病有关,可是她想不透,以前他可以碰她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她没有脸皮问,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别别扭扭的。

她出院的那晚,秦陆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小爱巢里,细心地为她洗着身体。

此时,他穿着白衬衫,水气将他的衬衫给染湿了,半透明的衣服下,是一道道有些狰狞的伤痕…

那洁吓了一跳,她立刻从水里跳出来,尔后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松开,她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多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再看看后面,也有几道。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秦陆,你疼不疼?”

她这么问着时,秦陆的心都要软化了。

这个小傻瓜,自己被他折腾成那样了,她还这么心疼他。

是他自私,他甚至将tt上面弄了洞,希望她能怀上孩子,只要她怀上孩子,他就有理由可以一年多不碰她…

即使很难耐,会被欲望折磨得要死,但是他都不要失去她。

他宁可忍受这种折磨!

但现在,他的宝宝没有孩子,他只能狠心地将她送到学校,甚至更远。

他知道自己的病不好,这么拖着她,是对她的不公平,这瞬间,秦陆下了决定。

她摸着他的伤口,他勾起她的小脸蛋,轻轻地说:“宝宝,明天你住到学校好吗?”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她瞪着他,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秦陆抿紧了­唇­瓣,好一会儿才说:“因为过阵子我要忙了,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

她的神­色­黯然,他们的那档子事情才是借口,她知道,他也知道。

她没有戳穿,只是淡淡地笑了,轻点了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让他再给她洗澡

她背着他,将身体擦­干­净,尔后缓缓穿上浴袍朝着外面走去。

她的背挺得笔直的,像是维持着她仅有的骄傲一般。

秦陆有些泄气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尔后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眼前是她洁白丰润的身子,他多想埋在她的温暖里!

他的喉结一再地松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秦陆洗完后,回到房间里,他的小妻子正在抹浴液,最近她迷上了这个,总是将身体弄得很诱人,白中又带着一抹滑腻。

他心头一荡,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宝宝,让我取悦你!”

她的身体一僵,秦陆说的不是他要她,而是他取悦她!

她的身体不动,很淡地说:“我有些困了!”

秦陆有些失落地松开手,让她直起身体,两人回到床上,也有些不在一个频道。

她背对着他睡着,不再像是以前那样。

他知道她在生气,气他将她送走,可是他又何尝想送走她。

想改口,但是理智提醒了他不可以。

夜里,他们都没有睡着,她一直离他很远,不肯靠近。

到深夜里,小身体就有些凉了下来,秦陆心软,想将她搂在怀里,她冷冰冰地说:“我一个人住,没有人会搂着我。”

他的手顿住,像是被什么咽住一样。

良久,他才轻叹口气,“宝宝,我不是不要你,只是暂时让你住在学校里。”

有齐天阳照顾她,他很放心。

她还是没有动,和他置着气。

秦陆虽然不舍得,但是他需要时间,需要独自去面对那些难堪!

这夜,很漫长很漫长,但似乎又很短暂!

天亮了,他挪了一下身子,看到她已经睡着了,小心地将手放在她的小脸上,只敢轻轻地碰着,仿佛她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珍贵。

“宝宝,等我,下一次,我会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他轻轻地喃着,将她的面容印在他的脑海里。

那洁之前以为,秦陆只是让她住了学校里,周末的时候,是会接她回去的。

但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过去了,他还没有来。

她一天一天地消沉下去,他对她不感兴趣了,他不要她了,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一个信息也不发过来!

同一时间,秦陆在医院里,整个人瘦了一圈。

他自己提出要进行那种非人的治疗,凡是他厌恶的,不能接受的,他都强迫自己去接受——

接受了所有,他才能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的宝宝,才不会伤害她。

他碰触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用别人用过的碗筷,每次他都吐得昏天暗地,人迅速地瘦了一圈,但是他坚持着。

陆小曼心都疼死了,所有的人都让他放弃。

秦陆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们让我放弃,就是让我放弃小洁,我永远不会放弃!”他活着一天,她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有义务让她幸福。

他不许任何人告诉她,她是他的天使,他的宝宝,他再痛苦,再难受,他是一个男人。

他的宝宝是个小姑娘,不能因为不是她的错而背负太多,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他不许别人在她面前提起林强,不能让她怀疑,那样,她会离开他的,真的会离开他。

秦陆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流泪,但是想到她知道真相而离开他的可能,他的眼就潮湿了!

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一次又一次地承受…

这天是周六,那洁有些恼怒地将手机扔在床上,秦陆还是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也赌气没有给他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想到何文云,不如和她 ...

(一起出去散下心,心情也许会好些,不是老想着秦陆。

于是两个小姑娘出门了,逛到一条名品街的时候,何文云吐了下舌头,“这里太贵了,我们是平民啊!”

那洁笑笑,她也不是一个爱奢侈的姑娘,便打算换个地方逛了。

但是何文云一下了拖住她的手,指着那边的方向说:“小洁,你看那边是谁?”

好像秦陆哦!

那洁掉头望去,只一眼,她手里的袋子就落了地。

那是秦陆,而且,他的手里牵着一个女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安千金!

秦陆的手,很紧地扣着安千金的手,他的脸上带着淡笑,像是很纵容。

他的另一只手上,拎着两个名品袋,她认出,那是秦陆喜欢的一个女装牌子,他买过许多那个牌子的衣服给她!

她直直地瞧他们,忽然觉得最近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他不想碰她,他要送走她,他说,他很忙。

原来,他真的很忙!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a城的时候,还是回来以后?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尔后在何文云不及防的时候,冲向对面的马路。

“那洁!”何文云惊叫一声,因为看见一辆车子正朝着那洁冲过来!

她失声叫着,那洁像是没有听见一下,她的眼前全是泪水,她只知道秦陆不要她了,和别的女人好了!

而何文云的那声尖叫,也让不远处的秦陆听见了。

黑眸微眯,尔后看着马路上,他的小人儿被高高地抛起,再落下。

秦陆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住了,小洁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在学校的吗?

他顾不得多想,冲向她身边,抱着她满是血的身子。

救护车来得很快,他抱着她,将她的脸贴近他的脸颊,她身上的血沾在他的身上,脸上,但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

没有宝宝,他会疯的。

他的眼里流下了热泪,混合着她的血液,冲击着他的心…

到医院后,她被推进了手术室,不到半个小时,陆小曼和秦司令就赶到了。

秦圣和齐远山正在竞选省委副书记,此时,齐远山正在演说,齐天阳接到一个电话。

他的脸­色­僵硬了一下,然后迅速地下了一个决定。

他站起身,迅速到齐远山耳边低语了几句。

齐远山的神­色­一滞,尔后毫不犹豫地站起,向下面的人微微俯首:“对不起各位,我的女儿出了车祸,我必须去陪她!”

他才说完,秦圣也起身,跟着出去。

这次的选举,这个位子不是秦圣的就是齐远山的,但是那洁的生死间,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

有些东西,比仕途要珍贵许多许多…

三个人越走越急,最后是跑到停车场的。

到了医院,他们看着秦陆焦急地问:“秦陆怎么样了?”

秦陆浑身都是血,他笔直地站着,目光灼灼地看着手术室的门,许久都没有说话。

于是,大家都不开口,一起等待着。

六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推开了。

秦陆的手抖了一下,尔后看着支离破碎的小人儿被推了出来。

她还在昏迷着,秦陆就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脸,目光热切。

医生拦开他们,“病人还需要监护,这二十四小时随时都会有危险!”

秦陆的眉头紧锁着,看着他的宝宝全身都挺满了管子,了无声气地躺在那里。

他一直静静地瞧着,没有人知道,他在虐着自己,他的心,碎了,拼不完整了!

如果他不接受那个什么心理治疗,小洁就不会那样,没有­性­生活又怎么样,他们照样可以互相满足的不是吗?

是他太贪心了,是他害得她这样。

他的眼,一直是湿润着,但又是那么冷静。

陆小曼扶着秦司令到一旁坐着了,齐远山遣开了齐天阳,让他去给大家买些食物来,秦圣心知他有话要对秦陆说,也避开了。

齐远山站在秦陆面前,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玻璃后面的小人身上。

良久之后,齐远山才开口了:“秦陆,也许这时候我说这话不舒适,但是我想要告诉你,小洁出院后,我会安排她去美国学医。”

秦陆的心一颤,他静静地回头,看着齐远山,良久才­干­涩着声音问:“决定了吗?”

他这么问的时候,心都是颤抖着的,以前,他以为自己是小洁的天,是她的主宰,但是到现在他才发现,他错了。

小洁才是他的主宰,她那么勇敢,敢去流感高发区去看他,敢去亲他,敢和他一起死。

但他,被天生的洁癖给打败了,这样的他,是不配和她在一起的。

以前,他可以硬气地对眼前的男人说:“这是我老婆,我不许她去任何地方。”

但是现在,他说不出口,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说服别人,也说服不了自己。

齐远山点了头之后,他闭了闭眼,“几年?”

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绞碎了。

几年?

他再是清楚不过的了!

“六年!如果你爱她,就等她!”齐远山的声音有些不近人情,很冷酷,但是背后却是藏着一个父亲深沉的爱。

对于秦陆,他是知道的,他也相信秦陆不会做出对小洁不起的事儿来,但是小洁需要成长,她小得禁不起任何的打击,而秦陆,他需要让自己完美起来,才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过着无­性­婚姻的,哪怕是这个男人再喜欢她也是一样的。

秦陆明白齐远山的意思,他的­唇­边浮起一抹心痛至死的微笑,尔后轻轻地说:“您放心,这件事,我不解释,就让她一直恨着我离开!”

他又回头,看着齐远山:“但是我绝对不和她离婚,她走到哪儿,都是我的妻子!”

齐远山点头,“那是当然!”

他的女儿,不会离婚的,他对那洁有信心,对秦陆也有。

其实他都听说了,秦陆这阵子吃了不少苦,作为一个父亲,他又必须为女儿着想。

齐远山和秦陆约定后,秦陆就那么站着,等着他的宝宝醒过来。

十六小时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那洁醒了过来。

她感觉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小腹那里。

她缓缓地睁开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还有冰冷的仪器。

她感觉到一道灼人的目光,吃力地扭头,然后,目光和秦陆的撞上。

那宛如惊鸿一见,犹如清晨的第一道署光一般。

他灼灼的望着 ...

(她,而她死死地瞪着他,直到一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她才有些狼狈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那一眼,让秦陆知道,她不会原谅他。

在街上看见的那一幕在那洁的心里已经根生蒂固了,他再解释,也是徒劳。

只会让她的伤更痛,他忽然有些明白齐远山这么决定的原因了。

他依然站着,目光灼灼。

而她,再没有看过他一眼。

那洁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就被接到齐家了,她走的那一天,秦陆没有来。

他怕自己不让她走,而这些天,他没有在她床前,只是站在门口像是第一天那样瞧着她,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她到齐家后,他下班后,就开着车停在齐家大门外,他坐在车里,抽着烟,只是期盼着她出来散步的时候,能偶尔瞧上一眼。

天黑透了,他才开车离开。

直到有一天,他完全看不到她,才知道她走了,出国了。

那一晚上,秦陆将自己灌得死醉,他坐在他们的床上,一边抽烟一边喝着酒…

这个凉薄的小东西,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他没有解释,她就真的以为,他不碰她,让她离开是因为移情别恋了,是爱上那个见鬼的安千金了。

他狠狠地喝着酒,醉了就抱着她的照片,默默地流着泪。

醒了,他开车去了寒翠山庄,现在那美慧就住在那里。

他进去,那美慧不知道那洁离开的事情,看着秦陆很高兴,一个劲儿地问他小洁怎么没有来!

秦陆淡淡地笑着:“她被学校派去美国交流学习了,大概好久才回来!”

那洁走的时候,只是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那美慧是不知道的。

听着秦陆这么说,她又是高兴又是忧心,秦陆蹲下身子,“妈,我会经常去看她的,也会经常给您带她的照片!”

那美慧这才高兴起来,她拭了下泪,“这是好事儿,好事儿。”

秦陆扶着她到外面:“妈,去晒下太阳吧!”

他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轻轻地说:“妈,我帮您梳个头吧!”

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帮她梳头,每梳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小洁靠近了很多很多…

仿佛她还没有走远,还在这里,给那美慧梳着头,而他,就在一旁看着。

秦陆回去,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他住在医院里,继续接受治疗…

生不如死的呕吐,全身敏感得出了疹子,甚至是所有的毛细孔渗血…

他煎熬着,每天重复着这种痛苦!

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让他放弃,但是他咬着牙的样子,又让所有的人闭了嘴。

或许这样生不如死,但是如果让秦陆放弃,那么真正地是去让他死了。

这么折磨着,他整整一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部队里保留了党籍,办理了病退…

这一年,他没有和那洁有过只字片语的书信来往,也没有一个电话。

唯一有的,是她寄来的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看了一眼,然后放在书房的的抽屉里。

一年后,秦陆出院,再五年,他成为某驻军部队军长。

每晚上,他都看着她的相片,思念着他的小人儿。

那一张张照片见证了她的成长,从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长成了二十四岁的女人!

他的宝宝长大了,就快要回来了!

秦陆躺在水床上,上面是星空的屋顶,他现在住在一幢独幢的别墅里,也算是部队分配的住所

h市北坪机场,那洁穿着一件浅米­色­的休闲裤,上面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头发依然是笔直的,只是巴掌大的小脸上多了一副墨镜,让她和多年前比,多了几分冷漠。

她一出机场,就看到另一边贵宾出口,一个衣着笔挺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像是秘书一样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不是政要就是富豪。

那洁没有多看,拉着行李,径自向机场外面走去。

可是才走到机场外,就看到一大排黑亮的宾士车一字排开。

哪家土蛋这么来接人的?

她冷冷一笑,面前却突然堵了一道人墙!

“那洁!”声音清雅好听,她愣住了,因为太熟悉,熟悉到像是昨天才听过这个声音一样!

她缓缓抬眼,就看到一张成熟而好看的脸庞。

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以前成熟了不少,那张面孔上,眼光锐利但是又显得有些圆滑世故,不似以前那么清冷了。

好像,更壮实了些,更有男人味了!

她的呼吸一滞,秦陆——

那洁只是怔忡了一下,尔后就淡淡地问:“先生,你在叫我吗?”

面前的男人很淡地笑了,然后就伸出一只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小腰:“看来我的宝宝记­性­不错,还记得我是你先生!”

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惹怒了那洁,她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皮鞋,很冷地说:“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他不以为意,忽然侧头,对着后面的一个年轻男子说:“一会儿你接一下钟先生,就说我有事脱不开身。”

年轻男子点头,就看着秦军长像是强抢民女一样搂着那个刚下飞机的美女,将人家塞进他那辆首长车里,嚣张地离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首长等着的女人!

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也就二十出头,首长今年三十了,那以前,人家才四五六岁,首长就下了狠手?

那洁一上车,就拍着车窗,“放我下车!”

她的小脸紧绷着,有着恼怒,还有一抹不知情的情绪在里面。

秦陆的­唇­扯了扯,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小王,开车!”

小王是他的专职司机,当然听命地上级的。

于是宾士四平八稳地开了,那洁一回头,正要说话,没有想到一下子就被凑过来的­唇­给吻住了。

“呜…呜…”她挣扎着,用手去打他,这个无赖!

但是小手很快就被他扣住,反扣在她头顶。

她整个人也被他压在车子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看着他被岁月打磨得越来越有魅力的面孔,狠狠地瞪着他。

秦陆的身体悬在她身体上方,却是如珠似宝地瞧着她,稀罕得不得了的样子。

许久,他才用力地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再是止于浅吻,而是气势汹汹地,染上了浓浓欲望的一吻。

他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着,纠缠着她的,她躲着闪着,他总有办法寻到,然后缠着,带着她在她的­唇­里横冲直撞着。

他那样子,像是这六年来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女人,没有章法。

他的手,也开始摸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遗漏, ...

(那带着薄茧的手,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厮磨着,让她的身体几乎要烧起来…

她咬着牙,才没有低吟出声!

很快,她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灼热得吓人,连带的,狭小的车厢里的空气也几乎沸腾了。

她急了,张嘴就咬,他吃痛,但非但没有退开,反而轻咬着她的­唇­瓣,引诱着,力道诱人得让她的脚趾头差点燃烧起来…

她挣扎了一气,到底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软在后座上,任他为所欲为了——

车上有司机在,任他也不敢做什么。

但是秦陆真的敢!

他的­唇­越来越下,一边舔吻着她的颈子,一边伸手一按,后座与前座间就升起一道黑­色­的玻璃来。

她想起身,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他一手掩着她的­唇­,有些恶劣地说:“不隔音!”

这话,像是许多年前他说过,像是在那个童话般的夜晚,她和他都穿着晚礼服,回去的时候,他们都急迫得恨不能立刻占有对方,那时,他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一股泪意染上眼睛,她别开了眼,不去想不去听,也不去看他的眼。

秦陆轻柔地吻着她的颈子,又移到她的­唇­上,轻轻地含着,吻了很久,才将一句呢喃之语送到她的­唇­里:“宝宝,我想你!”

她挣扎了两下,她想对他说,不要再那么叫她,她想说,不要再抱着她,因为她和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但是他抱得很紧,什么也没有再做,只是抱着她,将自己的面孔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

这味道,消失了六年,今天终于回到了他的怀里!

她以为,他这是安分了,哪知道他在短暂的伤感过后,又开始掠夺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地探索着她的身体,甚至于失控到撕破了她的上衣,那一颗颗的扣子飞贱在车子里。

那洁的胸口一凉,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的,但是她的骄傲容不得她退缩。

她就这么死盯着他,用一种冰冷的语气说:“你打算在军用车里弓虽暴女人吗?”

他忽然抬起了身子,目光从她洁白的胸口移到她的小脸蛋上,尔后轻笑一声:“这些年,你的­性­子倒是打磨得和你手上的手术刀一样冷硬无情了。”

她冷笑一声,目光往上,看往热切之处,伸手扯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面孔拉到自己面前,她的­唇­和他的,就只有一寸的距离。

彼此的气息拂在对方的­唇­上,那种酥麻,那种暖昧绝不是结吻能比拟的。

她的小脸轻轻地移着,随着她小脸的移动,她的­唇­,和他的,像是在缓慢的接吻一般。

缓缓地,她开口:“秦陆,不知道是我的刀子硬,还是你的兄弟硬!”

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的小人儿会说出这么剽悍的话来,良久,他才轻笑一声,“何不试试!”说着就捉着她的手,要她去比较!

他流氓的样子,让她恼了,真恨不得一下子解决了他。

忽然,她想起那年的事儿来,冷冷一笑:“就是不知道秦军长的那活计,现在还能不能使了!”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蛋,张开­唇­,含着她的樱­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挑弄着,良久,才一把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唇­,移往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你可以亲自试试的。”

她瞧着他,小手勾着他的颈子,在他­唇­边吐气如兰,“我怕你,临阵脱逃!”

秦陆笑了,这丫头,这些年没有白过,脸皮够厚够粗了。

这两口子,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吻了吻了,亲也亲了,衣服也撕了,这会子就坐在后面,比谁的糙话更流氓了。

“我们要不要试试,到时候谁才是临阵脱逃的那一个。”他咬了她的­唇­一下,带了些挑逗!

她的小手没有松开他,也对身下的炙热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她懒懒地拨了一下头发,很慵懒地说:“可惜,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

“兴趣可以培养,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培养一下?”他的眼里有着渴望,这么久的从容,都是假装的,从她的身影出现的瞬间,他就乱了,不知所措了。

------题外话------

亲们除夕快乐啊…

101

( 那洁眯起眼,望着眼前不要脸的男人,她的小手挣扎着,许久之后,忽然凑上­唇­瓣,­唇­就贴着他的­唇­,吐着冰冷的气息:“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我是不屑再用的。ww”

说着,她用力推开他,秦陆也没有再靠过来,而是淡淡地望着她。

那洁故作镇定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胸前的扣子少了三颗,怎么弄也是不和谐的样子。

她瞪着他,脸上的神情混合着恼怒和冷清。

那清艳的五官让秦陆着了迷,六年前小丫头就是一小美人,现在更具了风情来,怎么不叫他神魂颠倒。

他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脸蛋,然后目光下移,落到那一方雪白上。

她更是恼怒,长腿一踢,就在要正中目标的时候,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她的脚丫子,还有些下流地将她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然后一串的动作让那洁来不及阻止!

开窗,他的大手一甩,价值一千多的鞋子就飞到了外面。

她瞪着他,他的眼里却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我抱你!”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她的鼻子酸了一下,她怎么会忘了,六年前,那时的她是怎么被一个男人成天抱来抱去的,那时,她都不用脚的,每天都是这个男人帮她穿衣服,洗澡,甚至吃饭!

她的沉默让秦陆的神情柔和下来,低低地说:“宝宝,我们和好好吗?”

他对六年前的那场误会只字不提,因为这么多年了,再提似乎矫情了些。

而且,他答应过齐远山,不解释那件事的。

那洁许久才抬起头,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扬。

“秦军长说的是哪国语言,我怎么就听不懂呢!”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目光也是不屑的。

许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出现在面前,那天她被车撞了,后来,他没有解释一句,甚至连房间也没有进。

她能怎么想呢?

这时候,又到她面前,一句和好,就能简单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抹灭了吗?

秦陆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心里叹着这丫头的脾气真是一点也没有改,而且还有越来越刁钻的趋势!

但他就是喜欢得紧同,世上除了一个叫那洁的,别的女人他压根就不想多看一眼。

而这丫头呢,从见面到现在硬是一个正眼也没有瞧他。

衣服破成这样了,也无动于衷!

真真是将他排除心门了吗?

小骗子,他才不信!

今日的秦军长也非昨日的秦上校了,那个流氓耍起来,是一套一套的。

“我的话听不懂是吗?那我们就来个一对一指导一下!”他的大手拉近她的身子,将她一下子又困在自己的怀里。

那洁慌了,摇着头,不让他靠近自己。

一头青丝摇晃着,那洁白动人的容颜是他想望了六年的,秦陆又怎么能忍得住。

要不是想得到她的原谅,让她有点儿准备,他早就在这车上占有她的身子了!

但甜头总要先尝一点吧!

他不客气地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满足了,才略松了些,然后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

她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果子一样,现在全熟了。

那洁的眼睛一直瞪着他,秦陆低低地笑着:“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吻你,所以不舍得闭上眼。”

她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有些轻佻地吹着气:“我可能没有空想你,在美国,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眸子蓦地一变,尔后一个用力就将她压倒在身下,目光中透着危险的气息!

“和别的男人吻过?”他咬着她的­唇­,一边声音很轻地问。

声音虽轻,但是却透着一股毛骨耸然的味道,让那洁感觉到,如果她说有,那么她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但是她才不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谁!

扬起小下巴,很嚣张地说:“还不止一个!”

秦陆的手猛然捏上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小嘴就被迫张开,而后他的­唇­舌就带着一股蛮力闯了进来,在里面来回扫荡着。

怕她挣扎,他单手扣着她的手,举高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就捏着她的下巴,这样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他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

秦陆像是疯了一样在她的小嘴里掠夺着,狼劲儿狠得让她疼痛难忍。

她拼命地摇着头,想甩开他,但是秦陆压得死紧,他哪是吻,他是在给她打扫…洗去别的男人的味道。

“变态!”她想别开头,但是左右都不得,他总能将她固定住。

气喘吁吁,灼热难挡。

眼瞧着他又低下头要吻她,那洁急了,曲起膝盖,用力一顶,尔后就听着一声闷哼,某军长的某重要部位可能受伤!

他低咒着起身,靠在后座上平息着那疼痛。

那洁有些害怕了,他不会是被踢坏了吧!

小心地挪动着身体,想离他远一点。

但是没有想到,闭着眼的他也能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身上。

他的眼蓦地睁开,尔后拉着她的手,往下…

“你不是医生吗?给我治治!”他有些不要脸地说着。

那洁像是被烫着一样,迅速地甩开他的手,但是她碰到了…

很烫人,很…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颊边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秦陆就盯着她脸上的粉­色­瞧着,忘了自己身体上的疼痛。

许久以后,他才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蛋,很低很低地说:“宝宝,其实你一点也没有变!”

她还是那么爱脸红,一不自在了,全身都变成粉红­色­,漂亮得不可思议。

秦陆的眼,直勾勾地瞧着她没有扣子的地方,尔后身体迅速地反应…

本来就很疼了,这会子又疼双胀,真是冰火两重天。

他想也不想地拉过她的身子,用力地啃着她的­唇­瓣,大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探索着,借以舒解那恼人的欲望。

那洁想踢,但又怕真的踢坏了他,只能任他抱着亲着…

她一直没有回应他,秦陆也有些急了,强烈的男­性­本能让他压着她纤长的身子,慢慢地现出禽兽本­色­。

“混蛋!”她推着他,这人越来越不老实了,竟然将手伸进她的长裤里,他当她是什么了?

秦陆喘着气,“我等不了了,那洁,你也想的。”

他靠她极近,热气就喷在她的脸侧,她有些难堪,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是一耳光…

这下,将秦陆脑子里的那点黄­色­废料都给打没了!

他呆了呆,尔后伸手将­唇­角的那点子血迹给抹掉——

她还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着,心跳得飞快。

就在两人张力十足的时候,车子停 ...

(住了,那轻轻的刹车让他们的身体微微一撞,身子的各个部位都靠得更紧了!

那洁当然感觉到那炙热,她别过脸去,低低地吐出几个字:“臭流氓!”

秦陆笑了,伸手拉起她的手,将她拖起来。

他看着她半露的胸口,忽然脱了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并一二三四地合扣上,直到她严实了才打开车门。

那洁看着这幢位于绿木荫葱中的别墅,哼了一哼。

秦陆先下车,就这么大刺刺地露着结实的胸口抱着她下车。

她甩开他,扔掉另一只鞋子,自己下来。

但是脚心一触到那地面上的热烫她又缩了回去。

秦陆笑着弯腰将她抱起,尔后大笑着:“你的小嬾脚哪经得起这样,我抱你进去。”

那洁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他回家了,她被他打横抱在手里,她的脸蛋避开可避地瞧着他的胸口,比六年前,他好像了壮了些。

细细密密的汗布满他的胸口,给他披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不知怎么的,她的脸蛋红了下,但她轻咳一声掩饰过去,“这里不错,这几年平地青云的感觉不错吧!和市长千金发展得怎么样?”

她说的是安千金,垂着眼眸,想到她丢给他的离婚协议书!

也许秦陆已经签了,现在正要和安千金结婚呢!

还是他们已经结婚了?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疯狂地挣扎着,她不要进去,不要看到安千金穿着居家服走出来,用那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她。ww

秦陆按紧她的身体,对她的话,还有她的举动,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想什么。

于是低低地威胁着:“再动,我就将你扔下去!”

她果然不动了,只是瞪着他。

秦陆直直地将她抱到别墅的正厅里,那是一个三面都是玻璃的现代化客厅,很高雅,但同时也是奢华的。

她被放在沙发上,尔后他淡笑着,去取了一双室内拖鞋给她。

那洁正准备去穿,但是他却蹲下身子,一手握着她细白的脚,然后轻轻地为她穿上。

她瑟缩了一下,他知不知道,脚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他这么握着,还…

她的脸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秦陆只是淡笑着,这才放下她的脚。

他站直,望了望手上的表,尔后带着一抹笑意:“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去做午餐。”

她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还是六年前那支表,她也有一支同款的,但是六年前她就拿下来了,有好几次想扔,最后还是被收起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健硕的背站,修长迷人,倒三角的身材一直掩在那微翘的臀下,他的腰紧实,充满了阳刚味儿。

而他的双臂强健有力,她能想象得到,他抱着她的时候,那肌­肉­贲起时的样子。

不知不觉的,她的脸有些烫。

虽然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但也知道这地方,不是她能跑得掉的。

这里一片都是高­干­区,没有计程车,更不要说是公车了。

而她也不会笨得走回市区,那至少得是两三个小时。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撩开头发接听,不经意的动作有种以前没有的风情。

秦陆就站在厅前静静地瞧着,他承认自己很敏感,听到她的电话响了,下意识地就想过来看看是谁打电话给她。

那洁一看,声音甜甜地说:“哥,你下班了没有?”

那边齐天阳抚着额头,声音有些低沉:“小洁,老呈说他没有接到你!”

那洁看了一眼秦陆,尔后抿着­唇­,“哦,我有点事,晚点会回去的。”

齐天阳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是不是和秦陆在一起?”

她心一跳,尔后很快地否认了:“不是!”

不知道怎么的,她心有些乱,“哥我不说了,我晚上会回去的!”

她也不管齐天阳的反应了,直接挂了电话。

一抬眼,就瞧见秦陆的脸­色­不太好哇!

“我很丢人吗?”他臭着脸问着。

那洁的俏脸也摆了下来,她冷冷地看着他:“你丢不丢人与我无关,现在请你送我回去,我得去医院报道!”

原本说好的,她要去向王院长报道的,然后去找哥一起吃饭,哪想到被这么个土匪给抢来了。

秦陆深深地望着她,忽然夺过她的手机。

“秦陆你­干­什么呀?”她急了,冲过来要抢。

但是秦陆已经看到了,她的手机上的屏幕还是他们的合影。

他抬眼,手里仍然拿着手机,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小腿抵在沙发上,再避无可避了。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骗子,你敢说这六年你没有想我吗?”

这就是赤果果的证据,她赖不掉的。

他不断地逼近,她不断后退,终于身体被他压到沙发上,他的胸口厮磨着她的,两人的姿势暧昧得很。

秦陆将手机扔到一边,尔后抚着她的小脸蛋,他看着她带着恐惧的目光,恣意极了。

“你想­干­什么?”她咬着­唇­,挤出一句愤怒的话来。

秦陆的手在她的脸上游移着,一点一点地轻划着属于他的­精­致。

这六年,她变成大姑娘了,那点稚气脱­干­净了,多了几分女人的味道,他想尝一尝…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大手用力地扯开她外面的那件衬衫,声音嘶哑着:“你该将我的衣服还给我!”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他的神情有些扭曲,那是被欲望折磨的。

想想,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禁欲了六年,是怎么样的可怕!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雄­性­的力量,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那洁用力地推他,丝毫撼动不了分毫。

可以说,他要是在这里强要了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秦陆的手,灵活得不可思议,一下子将她全给解放了。

那身冰肌玉骨几乎让他发狂,他啃着她的­唇­,她的颈子,她的身体,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可以说有些粗野。

她被动地被他压在身下,疯狂地扭动着,他按着她的身子,表情有些迷乱地说:“别动,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那洁差点没有气背过去,他这么将她脱光了,亲遍了,摸光了,还算是没有怎么样?

他要是真的怎么样了,她不得被生拆入腹啊!

但她也感觉到小腹热热的,作为一个和秦军长翻滚过无数次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在发情了,而且对像是自己。

她不挣扎了,而是冷冷地瞧着他,声音更冷:“看来,安雅小姐没有能满足你,让你在外面 ...

(打野食!”

她的话差点让秦陆呛到了,他抬起脸,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好半天才说:“你是家食!”

她轻哼一声,用脚勾着他的头,“离我远一点!”

秦陆不禁看着自己颈边的那截子美腿,真是冰肌玉骨,毛细孔都找不到,滑得诱人。

以前这丫头的腿就迷人得很,现在又长高了几公分就显得更加纤长了,他的喉结不禁松动了下,有股莫名的渴望从小腹急剧的翻涌着,那种情潮胜过了以前所有所有…

那洁瞧着他­色­眯眯的样子,很恼,她一抬腿,坐好。

但同时也羞恼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压在身下,皱皱巴巴的,根本就穿不了了。

她抿着­唇­,忽然发火了,将那条黑­色­的小内内往秦陆的脸上扔去,一边扔还一边骂着:“混蛋,大白天的就发春!”

秦陆真真地被砸了个满脸,那黑­色­的小布料滑下他的脸时,他的大手握住了那方布料,尔后很轻揉地帮她穿起来。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ρi股时,还情不自禁地多抓了几把,一副­精­虫冲脑的样子。

其实他打住真的很不容易了,六年了,他别说女人了,就是姆狗也没有看半眼,这么痴痴地等着小丫头学成归来。

她倒是好,冷脸冷ρi股,全给他上了个全套。

他还真不信邪,她以前爱他死去活来的,现在他就攻不下她这颗红苹果!

她身上,仅着内衣­内­裤,而外面的衣服全被秦陆扯坏了。

她也走不着,于是他亲亲她的小嘴,在她反抗之前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淡笑着说:“我去帮你找件衣服来!”

她呆了呆,这里有女人的衣服吗?

她其实是想去看的,但是自尊让她坐在这里。

忽然,她的毛细孔全竖起来了,这个客厅是全透明的,那外面…

她逃一下样地跟着秦陆跑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

秦陆已经到二楼,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而她正冲过来。

他皱着眉头,拉着她问:“怎么了?”

那洁瞪着他:“不要脸!”

他又怎么不要脸了,她不从,他也没有强迫她是不是?

秦陆摸摸鼻子,表示难以理解。

那洁继续瞪他:“你说,外面是透明的,那我们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到了!”

天知道这里的领导是不是都和他一样变态啊!

要是谁拿个望远镜什么的,她不是就完了吗?

秦陆低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

她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他提起她的身子,她还是那么轻,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紧实些了,不像以前那么孱弱,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松开她的身子。

望着自己还耀武扬威的兄弟,秦陆苦笑一声,尔后走到更衣室里,取了件浴袍给她。

他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呆呆地站在房间里。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发呆,秦陆走到她身后,和她一起环顾着这个房间,然后轻轻地说,“以前的公寓还保留着,结婚照是我让人重新弄的,还有你用惯了的吹风机,洗浴用品我都带来了,只是…”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震惊的眸子,“只是,该换新的了,宝宝,我让人换新的好不好?”

她来了,那些东西也就是个念想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走,让她住下,和以前一样生活。

可是,能回到从前吗?

她的喉咙像是堵住一样,抬起眼,她失了冷静,“秦陆,这些,没有意义了!”

他的声音温柔,双手给她穿上浴袍,尔后抱着她,让她坐在床边,他自己则蹲下,开始揉她的脚。

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像是说服他,又像是说服自己:“秦陆,我们已经离婚了,放开我好吗?”

他不语,只是轻揉着她的脚,许久之后,才站起身淡淡地说:“先吃饭,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她的­唇­抿紧了,“我得在中午前向王院长报道。”

秦陆抱她下楼,她挣扎,他就禁固住她的小手,放她在餐桌上,他自己则拿了她的手机找到王院长的电话。

她扑过去要抢,秦陆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她扑倒在沙发上,而电话已经通了…

“秦陆,你放开我!”他的大手竟然直接放在她的…那洁恼羞成怒,也没有注意到手机开始通话。

秦陆一手抱着她,一边懒懒地对着那边王院长说:“王伯伯,那洁在我这,今天就不来报道了!”

那洁本来扳着他的手松了下来,脸上满是不置信。

电话通了?

那边听到了?

她瞪着他,而他恶劣地冲着她眨了一下眼,才继续和王院长寒暄:“是。小洁才回来,我在机场接她回来的。”

王院长相当欣慰,“你们这是小别胜新婚,久别…我还真是不会形容了,好好玩,明天再来报道!”

好好玩?

多暖昧的词,那洁差点晕过去,但是某个男人却乘机吃着她的豆腐,料定她不敢大声地叫。

那洁的眼眯了眯,看见他一脸放松地在还在通电话,这时候说的都是些官场上的话了,她是知道现在军医院是直属于秦陆部队的,换句话说,秦陆现在是她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她就见不惯他淡定的样子,好像这六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凭什么她就得任他放在心手里玩弄着,她的­唇­角微扬,尔后靠近他,开始啃咬他的颈子,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然后闷哼一声

那边王院长有些奇怪,“秦陆你怎么了?”

原谅老古董,刚才说话说得杠杠的,这会子倒是转不过弯了。

秦陆的俊脸微红着,大手抓着她如云的头发,四平八稳地对着王院长说:“没什么,你提的经费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争取在这个月到位。”

王院长那是高兴啊,心里也是知道,有那洁在,秦陆这小子才那么好说话,于是话题更是围着女主角转了,那各种恭维,将秦陆说得有些美,好像他和那洁的孩子就这么要生了一样。

而身体上的小女人表情有些不甘,他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她喷火的眼,瞪着他的胸口,尔后恶劣地张开小嘴,用力地咬了上去。

要知道那是男人敏感至极的部位,她这么咬,秦陆哪还受得了,于是一声很浅的低吟通过手机传到了王院长的耳朵里。

王院长再是不上道也明白自己是打断了人家的好事儿了,正想客气几句挂上电话时,秦陆的声音嘶哑着开口了:“宝宝…别急,慢慢坐上去…嗯…”

王院长顾不得其他,立刻扔了电话。

妈呀,ji情直播啊!

想到那个­干­柴烈火的场面,老家伙端起 ...

(一杯冰水就往肚子里倒——

但那边呢,那洁坐在一边,身服整齐,她瞪着秦陆。

他是故意的,竟然发生那么­淫­荡的声音,王院长准是以为他们在­干­那事儿了。

秦陆轻笑一声,“你刚才咬我,不正是这个目的吗?我只是帮你一下而已!”

她气坏了,但是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跑到餐厅去。

秦陆笑着,随手扯过一件衬衫穿上,松松地扣了几颗扣子,看上去­性­感撩人。

那洁坐在那里,睨了他一眼,这人以前­色­相就好,现在更是不得了,全身上下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加上年纪轻轻就官居军长,更招小姑娘了。

她愤恨地戳着面前的鱼,像是在泄恨一样。

秦陆轻笑一声:“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桂花鱼的吗?”

她恍然,看着那几乎被捣烂的鱼,她有些赌气地说:“我现在不喜欢吃了!”

秦陆的眼一直瞧着她,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十分纵容。

她没有看他的眼,因为那会让她心慌。

秦陆变了,不像以前那个冲动的青年,他变得世故,忍耐力超好。

她的脸有些红地想,要是以前,他现在八成抱着她做第三次了吧!

她其实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迫不及等待的,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直接强占了她,这事儿,以前他没有少做。

秦陆为她布菜,很淡,不像以前那么喂她了。

她怔忡了一下,他才低笑着开口:“你不是小娃娃了,长大了!”

她的身子震动着,抬眼,就看着他的目光。

那幽深的眸子,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不再是六年前的那种强占。

她滞了一下,没有也再看…默默地吃了饭,等着他。

秦陆不紧不慢地吃完,尔后看着她的浴袍,皱了下眉:“你准备这样回去?”

她低头看了一眼,她希望不希望这样回去,可是,她有选择吗?

秦陆拉着她的手上楼,直接走到房间的更衣室里。

这个更衣室比他们以前的公寓还有秦公錧的都大,大概有二十平,装修得也很豪华,墙壁上嵌着一整面巨大的穿衣镜,一组牛皮的小沙发,还有一个小型的吧台,很奢侈的感觉。

秦陆打开一个衣柜。手在上面穿了一淄,尔后挑出一件黑­色­的衬衫出来,又看了看她,取出一件七分长的牛仔裤,这是他以前的裤子,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了。

他递给她,让她换上,“看看合不合适!”

她伸手接过,声音有些冷地说:“背过身去。”

秦陆抚着下巴,眼里闪着一抹好笑:“你哪儿我没有看过,有必要吗?”

就在刚才不久,他的手指也将她里里外外给摸透了,现在要他回避,不嫌晚了些吗?

那洁就冷冷地瞧着他,秦陆勾­唇­一笑,不和她小女人的那一点小心思计较,于是转过身子,轻笑着倒了一杯酒。

五分钟后,他自己回了头,看见她拎着裤子,一副烦恼的样子。

知道腰身大了,他走到去,将两边一折,再从一旁的小抽屉里取了个钻石的别针固定住,然后放下衬衫的下摆。

看着她这么一身,秦陆的目光有着惊艳。

这是他头一次看那洁穿黑­色­的衬衫,简单的男款衬得她的身材更纤长,肌肤在黑­色­的对比下,莹白得几乎透明,纤细的小腰下,长到脚­祼­的牛仔裤下,一双美腿修长笔直,但是她的脚是光着的。

秦陆蹲下身,从鞋柜里取出一双运动鞋给她穿上。

那鞋子是她六年前穿过的,现在穿有些挤了。

她呆了呆,即使心里有着疑惑,但是她还是没有说什么。

她要走出去的时候,秦陆叫住了她,轻咳一声,“将头发扎起来吧!”

她这样子,太撩人了。

她呆了下,尔后接过他手里的扎绳,心里却在骂着——这个变态!

扎好头发,显得年轻又利落,但是秦陆的目光却移不开了,因为她的颈子里,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想到之前被打断的火热,他的喉结松动了下,很想将她扑倒,将她的衣服撕开…

但他也知道,这么做,她一定会恨死他,再不会让他接近了。

于是自己随手换了件衬衫,想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他也不以为意,直接下楼往车库走去。

他开着一辆黑­色­的跑车,不算张扬的款式。

她拿着包坐上车,秦陆侧头问:“准备住哪儿?”

那洁恢复了面无表情,“我爸那!”

秦陆沉吟了一下才说:“你可以住在我们以前的公寓,现在那里没有人住。”

她的­唇­抿紧,有些冷淡地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秦陆明显感觉到,她又恢复之前的冷淡,也就是说,魔法消失了。

要重新得到她,让她窝在他的怀里,还有好长的路得走呢!

成,他有的是耐心!

就怕他家兄弟等不及!

他有些贪婪地望着她美丽的侧颜,事实上从见面到现在,他的眼几乎没有离开过她,怎么看也看不够来着!

秦陆

她别开脸去,冷哼了一声。

秦陆发动车子,将她送到齐远山住的别墅里。

下车的时候,那洁才想起她的行李,却看见秦陆将她的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

她的脑袋轰地一声,乱了。

她明明可以拿衣服穿的,却穿了他的衣服。

现在想换也不能了。

她从他的手里夺过拉杆,尔后尽量用一种十分客套,也是十分生疏的语气对他说:“谢谢秦军长送我回来。”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滚蛋了!

秦陆的眼,染上淡淡的笑意,注视着大厅门口站着的人。

“齐市长。”他很淡然地打着招呼,尔后走上去。

那洁眼睁睁地瞧着敌人侵占我军阵地,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人家叫她爸是齐市长,又没有半路认亲。

她抿了抿­唇­,叫了声爸,然后想进去。

齐远山看她的样子,也猜个八九不离十,柔声说:“去洗洗,睡一下,有事晚上再说!”

那洁往楼上走,到半中间的时候,又禁不住回头。

她的眸子有些迷离地看着那个久别的男人,他一手夹着烟,很客套地和齐远山说着话,他的五官深邃迷人,成功男人的味儿在他身上彰显无疑。

她有些逃避一样迅速上楼。

齐远山睨着楼梯一眼,才­阴­沉着脸说:“秦陆,小洁才回来,你就将她掳到你家,太说不去了。”

上没有上,他猜不透,看样子,像是没有上成。

秦陆轻笑一声:“我也 ...

(是在机场偶遇的,这不,不给您送回来了,原封未动!”

齐远山睨了他一眼,“那小洁的颈子里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衣服,是你的吧!”

当他老眼昏花呢!

秦陆淡淡地笑了,“没啥,就是吵架的时候激烈了点,我颈子里也不少来着!”

其实齐远山的心里是明白的,要是小洁对秦陆是一点不动心,秦陆也带不走她,带走了,也不是这副模样回来了。

他缓缓地吸了口烟,才轻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勉强她!”

说是直白点,就是秦陆不许用强的。

秦陆明白,点头,神­色­敛了下:“我会尊重她的!”

齐远山灭了烟:“这就好。”

他的目光落向远处,送客的意味很浓。

秦陆也是个识趣的,于是很快就开着车走了。

他没有回别墅,而是开到了市区的公寓。

那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和她走的时候没有两样。

他走到床上躺下,闻着被子上面的味道,依稀还有小洁的体香。

想起今天的那场火热,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即使再渴望,他也不会强迫她。

走到浴室,他打开冷水,冲刷着自己紧绷的身体,缓解那太过炽热的欲望!

那洁第二天就去医院报道了,她主修的是外科,那种随时要准备手术的科目。

她走到王院长的办公室前,轻轻地敲了几下。

王院长的声音传出来了:“进来!”

她推门进去,王院长见是她,立即就站了起来,走过去,握着她的手——

别误会,人家王院长是司令的战友,是瞧着小两口过来的,这绝对是对疼爱之情。

“小洁,总算将你盼来了。”王院长说的却是官方言语,“早听说你在美国的时候,是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而且已经有两年的执刀经验,对我们来说真是难能可贵啊!”

那洁的小手和他轻轻一握,然后很快放下,她淡淡笑着:“我的经验还十分浅,还需要院里其他医生的指导。”

王院长假装板起脸,“还和我客套是吧?”

说完就笑了起来,他作手势让那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有些不经意地说:“和秦陆,和好了?”

那洁呆了呆,她和秦陆那事,别人不知道,但是王院长必定是知道的十分清楚的,包括她的离开。

她抿着­唇­,轻声说:“昨天,不像院长想的那样!”

王院长那个不自在啊,偷听别人的房事已经够不自在了,这会子还要人家小姑娘亲自解释,他这老嘴,就是不听话。

他笑着,“我看,你就搬回去住吧,秦陆这些年,也很苦,横竖就一个老爷们过,也真是不容易!”

秦陆住了一年院的事儿,秦陆是不让人说的,所以他也不能多这个嘴。

盼只盼着这小两口早点儿和好来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院长,我们谈谈工作上的事儿吧!”

王院长顿了一下,无奈地开始安排她的工作。

那洁被分配在了外科二组,职称是主治医师,一三五门诊,其实的时候待命。

她拿着文件夹,就去普外去报道了。

外科大多都是男­性­,这下子突然来了个年轻的大美人儿,一下子不炸开了。

普外的主任赵寅三十二岁,单身,寻寻觅觅也没有找到心仪的姑娘,这会子见了初来报道的那洁,那一身冰清玉洁的气质立刻将钻石王老五的心给掳获了。

赵寅不但是普外的主任,连带的还是未来的院长接班人,身份何等贵重。

医院里的不少女医生和护士都盯得紧,但是财貌双全的赵大医生硬是一个也没有看上,这会子来了个那洁,那颗春心总算是动了。

不可否认,赵寅的长相和学识都很不错,人品也是过硬的。

但就是,遇人不淑啊!

那洁同志身心早就不健康,他觉得遇见了女神,哪知道女神早就被一只禽兽给深度开发过了。

领导有领导的方法,所以,他没有像其他的毛头小子一样献殷勤,而是淡淡地扫过她的丽颜,合理地安排她的工作。

当然,他有假公济私,她的工作时间差不多和他的都排在一起,这样增加了他们见面的机会。

安排完,他很自然地伸出手,那洁愣了一下,才淡笑着伸过去,他轻轻一握,只感觉那小手软滑香腻,他几乎产生了生理反应。

那洁收回手有礼地退出去,带上主任办公室的门。

赵寅定定地望着那门,回想着她的小手的触感,还有那纤细的身影。

他身体后倾,表情有些深邃。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唐突!

那洁才走到外面,就差点碰到一个人,稳住身子望去——

两人同时呆了呆,尤其是那洁。

因为对面的是安千金,也就是安雅,六年前和秦陆逛街的那个女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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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爱你们哦!

102

( 安千金也是愣住了,半天才说冷淡着一张脸:“回来了?”

那洁背挺得笔直的,­唇­角微微牵起一个浅笑的弧度:“是,回来了!”

说完,错身而过。ww

安千金看着她的背影,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不明白秦陆为什么没有解释,那天只是碰巧在医院里碰到,而他和她一起逛街的唯一理由竟然是他讨厌她,所以才拿了她当试验品。

这换成任何一个女­性­都是无法忍受的,所以安千金在得知了真相后,也是气恼了好一阵子,但是秦陆更惨…

刚刚的瞬间,她真的想向那洁解释的,但是现在,她有些小恶劣地决定,不解释了!

安千金现在在家医院的儿外科,和那洁不在一个楼层,她现在是送一份报告给赵寅的。

推门进去,就看到赵寅一脸的…春­色­。

安千金下意识地瞧着那洁远去的背影,心里是有数的。

那个小姑娘原本就招人,现在好像也才二十三四吧,赵寅喜欢也是正常的。

安千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但是一直小姑独处,也没有心思特意去找个男朋友。

这几年,她也在各种场合见到过秦陆几次,虽然心里还装着那个男人,但是在看到那个男人为那洁颠狂后,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了。

单身不是为了秦陆,而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

她机械地将报告放在赵寅的面前,尔后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赵寅说上一句话。

赵寅拿着报告,看着最后的签名-安雅!

他看完后,就随手放在一边,脑子里还盘恒着那洁那张清丽的面孔。

事实上,安千金长得不错,但是毕竟三十了,还整天的板着一张脸,自然没有男­性­敢去搭讪。

而赵寅这样的男人,对冰冷的女人更是不感兴趣。

他喜欢的是那种灵动的,有血有­肉­的女孩子,就像是那洁那样的。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去接近那个新来的同事。

下午四点的时候,他走到普外的医生办公室,敲了敲那洁面前的桌子。

她正在看一卷病例,听到声音有些诧异地抬眼,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那洁,今天晚上我们科有个餐会,欢迎你加入普外。”他说得很轻快,将年轻上级的权威和活力都给体现出来了。

那洁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她放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微微一笑:“我会去的!”

赵寅很斯文地笑了笑,走出去。

办公室里很静,一个人声也没有,谁都知道,赵主任是上心了。

其他的男医生看着刚过来的那洁,心都有些萌动,但是天子脚下,谁人敢抢。

刚刚赵主任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他的意图了,你看看哪个医生过来的时候弄过什么欢迎会的?

没有,就只那洁一个!

虽然心里不甘,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啊。

但是想想,赵主任那是未来的院长,得罪他,不想混了!

不过,也为那洁捏一把汗,要是这事儿成了,皆大欢喜,­妇­凭夫贵,要是不成,姑娘不从,那往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啊!

每个人都心里明镜似的,只一个那洁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病例,到下班的时间就脱了白大褂。

她今天穿着一条七分裤,上面是一件淡蓝­色­的上衣,腰间是一条细细的链子,让她的腰显得特别圆,特别小,也特别招人。

头发束了上去,那种公主马尾显得十分地年轻俏丽,看上去真不像是医生,而只是一个在校的学生。

大多数的医生都有车,那洁才回头,车还没有选好。

于是在医院的大楼下,赵寅的车子停在她前面,他摇下车窗,“那医生,我带你去吧!”

她没有拒绝,本来想坐在后面的,但是觉得这样似乎不太礼貌,想了想还是坐在了他的身边。

赵寅还是有些兴奋的,他看了看她,忽然柔声说:“系好安全带!”

她呆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没有系,于是倾身,系好,回头冲着他道谢。

赵寅一边开车,一边抽空和她讲些学术上的东西,那洁就听着,她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在外科方面的确十分专­精­。

“对了,那医生,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他侧头,对她露出一个关切的笑意,不知不觉地要渗入到她的生活中来。

那洁微笑,“还好!”

在美国,她已经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主刀手,回来一天,什么也没有做,谈不上习惯什么的,但她向来也不得罪人,喜欢含糊着过去,现在,不都是这样吗?

赵寅倒是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开车,他的鼻端,隐隐飘来几缕女­性­馨香,那是那洁身上的味道。

他小心地,呼吸着,享受着有她陪伴的感觉。

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半个小时才到。

到了那个著名的会所,那洁先下了车,等着赵寅一起进去。

她没有看到,停车场的另一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秦陆,另一个是他的兄弟大牛。

大牛此时是瞪大了眼,“那不是嫂子么?背着你在外面偷吃?”

秦陆用手肘抽了他一下,尔后摁熄了烟,“是医院的一个主任吧!”

好像听王院长说过有意栽培他当下任的院长。

大牛粗声粗气地说:“敢和我秦哥抢女人,这小子不想混了是吧!”

秦陆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大牛,你的江湖气息怎么越发浓了,部队没有进化好?要不是哥给你再进化个一两年?”

“别别别,哥我错了好吗?是我说错话了。”大牛抽着自己的嘴巴,不过一会儿又有些诌媚地附耳过来,“哥,我看这么这么着…”

秦陆两口子的事情瞒也瞒不住,想想啊,以前经常带着小媳­妇­出来晃悠的,让兄弟们的口水都要掉下来,这六年,就没有照过一回面,说没有事儿谁信啊!

秦陆听完大牛的­淫­词荡语后,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乱说,我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吗?”

大牛摸摸头,“时势进英雄是不?你不上,被别人上了,别怪我啊!”

他这么一说,秦陆一脚踢过去,差点命中他的命根,大牛连忙捂着下面:“我家几代单传,哥你悠着点儿,至少留个儿子呗!”

秦陆笑,但那笑怎么瞧着都有怨念啊!

“吃醋吧!心里冒酸水吧!”大牛挤眉弄眼的,“不舒服,就去呗,媳­妇­在那里,在别人面前,她也不敢怎么着你不是吗?”

秦陆瞪了他一眼,这才走进了这家叫‘金碧辉煌’的会所里。

问了前台那洁所有的包厢,秦陆就寻思着怎么个进去,才既能进去,又能保住爷们的尊言。

...

( 大牛这个­淫­货,又出着馊主意,“哥,派我去呗,我保证演得绝逼地好,半点怀疑星子也不会泼到你身上。”

秦陆有些怀疑地瞧着他,大牛牛气冲天随手抓了个酒瓶就往里面走。

秦陆摇着头,他靠在墙壁上,看着大牛酒气冲天地拉开那洁那个包厢的门,尔后像是迷着眼,说了句,“对不起,走错了!”

他正要走,尔后一双醉眼就瞧着那洁,“小洁,是你啊!”

他回头对着秦陆说:“哥,小洁在这,过来,不是六年没有见了吗?过来一起聚聚!”

他自来熟的样子让大头儿赵寅有些不爽,但是看在那洁的面上,他还是淡淡一笑,“那就一起吧!”

所有的人都听得出来这话多勉强,他和那洁来的时候,进门的时候,他托着那洁的手肘,像是推她一下,又像是带着她进来。

总之,挺暖昧的,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是赵主任动真格的了。ww

谁不知道赵主任挺心高气傲的,但今晚,一直十分有礼,有礼得过头了,分明就是一头发情的­色­狼的征兆!

而秦陆勾­唇­一笑,冲着大牛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尔后就抽着烟静静地走了过去。

别人都有些奇怪大牛的哥是谁,只有那洁心里明白,错不了是秦陆!

秦陆进来的时候,赵寅有些吃惊,几乎是立即站了起来,“秦军长!”

别的人也都呆住了,要知道这军医院是直属驻队的,不要说赵寅是未来的院长,就是现任的院长看了,还得叫声领导!

其实的人都很快站起来,和大头儿招呼着,心里都有些紧张。

只有那洁一个人仍是坐着,没有吱声儿。

赵寅以为她才回来,不太知道国内的情况,于是就轻咳了一声提醒着:“小洁,这是秦首长,来见见吧!”

秦首长?

是秦兽差不多吧!

那洁抿着­唇­瓣,好久才站起来。

这会子,大牛忽然来事儿了,“小嫂子,不认识咱哥了啊?”

那洁瞪了他一眼,他才小声地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赵寅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去看秦陆的表情,只见秦陆淡笑着,伸手放在大牛的肩上,尔后拉开他和那洁的距离,尔后低沉着声音:“别尽瞎说了,吓坏了那医生。”

他这一声那医生拉远了他和那洁的距离,也让赵寅松了口气。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就放下疑惑,对于那洁,他不会那么急攻了,因为他怕,她真的秦军长喜欢的女人。

但是,他又觉得不像啊,听说军长六年前就结过婚了,而且那洁就二十三四,秦军长已经三十了,六年前那洁怎么也不可能嫁人是不是?

这么想着,心又安定了些许。

他看着秦陆,人家领导也不说走,他也不敢赶,硬生生地邀请着:“首长要是有兴趣,就一起吧!”

秦陆看了一下,几个有着几扎的啤酒,还有些西式的餐点。

想到他家老婆那可怜的酒量,怎么也不能让她和一群狼放在一起不是吗?

于是轻轻地一挥手,“那就一起吧!”

他这么一说,当然没有人敢反对,但是,领导坐在哪儿合适呢!

由于赵寅是坐在主位的,他当然要让出来,“首长这里坐吧!”

秦陆淡淡地瞧着那洁身边的空位,很自然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

说着他也不客气地坐过去,一边的身子挨着那洁,但没有刻意地去贴紧。

赵寅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于是餐会继续着。

在场只有三个女­性­,一个是那洁,还有两个都是普外的护士,姿­色­也是不俗的。

赵主任死会了,这会子来了个更大级别的boss,怎么不让两姑娘春心荡漾呢!

于是一个一个地挨近了些,半是试探着说:“秦军长,要不,将您的夫人也叫来一起吧!”

大牛心里叫一个好,这才不着边际啊,现在的姑娘够主动。

他眼巴巴地瞧着这夫妻俩的动静,那洁仍是在挑着盘子里的沙拉,而秦陆却是淡淡一笑,身体舒服地向后仰着…

片刻之后,他才轻轻地说:“可能来不了,离了!”

两个女护士那是又惊又喜啊,惊的是怕得罪了领导,喜的是领导现在是单身单身啊,天赐良机!

他这么说着,赵寅的眉头又深锁了些,而那洁轻哼了一声,不表示意见!

大牛有些傻眼,这秦陆怎么这么说,不是…

他挤眉弄眼的,有些闷­骚­的说,“要不,小洁你顶上?”

那洁再是装作无动于衷,此时也已经说不过去了。

她睨了一眼秦陆,那样子十分不恭敬。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那医生和秦军长以前肯定是认识的,而且交情不浅,不然,谁敢这么看着军长大人啊!

那洁一边叉着沙拉往小嘴里送,一边慢悠悠的说,“大牛,你开玩笑吧?将我和一个老头子送成一堆?”

这话一出,赵寅都有些不自在了,他倒是不担心那洁得罪领导,而是,他比秦陆还在大两岁,她是不是嫌他老!

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了,身子也动了动。

秦陆则是淡淡一笑,侧过头,大手有意无意地碰着那洁的脸蛋——一副长辈的模样,轻笑着:“小丫头是觉得我老?”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像是开玩笑地说:“我以前的小妻子经常说,我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真恶心!

大牛听得要吐了,那洁也是同感。

她的心里骂着,真是不要脸,不害躁,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这时,秦陆的手竟然横在了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她也不知道,吃完了沙拉,就靠了过去。

他巧妙地将手移开些,不让她碰到他的手臂,这样,表面上看,她是依在他怀里的,但事实上,他们的身体并没有接触到。

而那洁浑然未觉,她手里拿着一杯调酒,小口地喝着!

而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是明白的了,秦军长对那洁有意思呢!

都不太敢看赵主任一眼,生怕伤了人家的自尊心。

赵寅其实真的是受伤了,但是一分钟后,他就释然了,那洁还没有选择不是吗?

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愿意拿自己的前途赌一下。

此刻,明显地他是不宜和上级领导硬碰硬的。

那洁很迟钝,她的目光一直望着前面的大屏幕上,对身边的事情迟缓得让人咬牙切齿-那两个小护士是这样的。

男人们说着话,大多是有些围绕着秦陆的,秦陆也就淡淡地和他们交谈着,丝毫没有架子。

一会儿,大牛同志觉得特没有劲儿 ...

(,这是在开会呢,还是在玩乐啊,不将人给整疯了?

“我说哥,你别把部队的那套带来好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人放松一下!”大牛那个怨念深重。

秦陆睨了他一眼,“大牛,你多多少少也是个公安局长啊,这么不小了,还成天地腻歪,也不怕别人笑话。”

大牛立刻陪着笑:“我不是怕小嫂子闷嘛?”

他这么一说,不少那洁,就是秦大军长,也是瞪着一眼儿。

——小子,敢坏我事,绝饶不了你!

大牛在那双重压力下,只得再将腰给压低了些,他讨好地看了看那洁紧绷着的小脸,他哪不知道,小嫂子高兴了,他那哥也开心了!

于是,他吆喝着,“哥们,将灯给关了,留个小­射­灯,我给大家来个迷离的!”

立即有人去办了,大牛站到中间,十分耍宝地向大家深深一躬——

这时,正点播着一首有些深情的歌曲,大牛就这么不拘不束地唱了起来,情到深处,还对那两个美貌的护士给跪了…

当然,大牛的条件也是一等一的,身上穿的,还有那气势,两女的也不是二逼货,立马就掉转方向,向着大牛抛着媚眼儿。

大牛那是谁啊,玩遍女儿国的货­色­,一班兄弟中,就数他的花花肠子最多了,就这两女的,他还真不稀罕。

他一边唱着,一边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

秦陆会意,现在灯光很暗,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的,就是感觉出来,有谁敢吱一声呢!

他的手终于轻轻地落在那洁的肩上,她的身体一僵,微微掉头,就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有些羞恼,低低地说:“放开!”

秦陆的神­色­未变,姿势也是一样的。

一双笔直的腿交叠着,形成一个十分舒适的坐姿。

“不放。”他的­唇­吐出两个字。

她不敢用力挣,只得瞪着他

秦陆有些恶劣地微低了头,“你再动,我就吻你!”

她咬牙:“你试试!”

他轻笑一声:“宝贝,你是在邀请我吗?”

那洁火大地在他的腿上一捏,不是喜欢调戏她吗?

秦陆的腿一痛,但是他仍是四平八稳的,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是他的手,已经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尔后,就捏在他的手心里。

没有将敌人赶出领土,反而被敌人给入侵了。

那洁羞恼着,因为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有些粗糙的指腹还轻轻地磨蹭着她的手心,她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里荡了开来。

很舒服,也很…让她心跳加快,他每一下厮磨都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流到她的四肢百骇里去。

她有些不耻于自己的这种反应,低低地说:“秦陆,放开!”

“不放怎么样?”他的脸皮厚得无人能敌,不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还微微将她往他那里扯了扯——

她的身子几乎有半个跌进他怀里,很恼人的姿势!

就在这时,大牛的歌也唱完了,那洁刚要挣扎,秦陆就松开了她的身子,但是手没有松开,就放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中间…他利用侧着的身子挡着,竟然形成一个视线死角。

大手继续地吃着她的嬾豆腐,她也没有那个脸皮跳起来叫非礼,只得端起茶几上的酒一口饮尽!

秦陆的眼神变黯,有种莫名的东西在眼里闪了一下,他当然记得她的酒量有多差,本来,是不想让她喝太多的,但是这会儿,他倒是希望她喝多一点了。

大牛有些讨好地往这边挤了过来,也将秦陆和那洁挤得和人堆一样一样的。

他们的大腿,紧挨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结实大腿上的温度,还有他的手,此时终于松开了她的小手。

那洁才松了一口气,当腿上传来一股灼烫时,她差点惊叫起来——

这个混蛋,竟然开始摸她的腿,还慢慢地往上移!

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美目横飞一记冷光!

秦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许久之后,才在靠近她的时候,轻声地说:“你摸我,还是我摸你,你选一个!”

她的脸蛋都气红了,有这么流氓的吗?

一旁的大牛可是听到了,心里偷着乐,秦陆这丫的­淫­货!心里准动那坏心思了吧!

还得哥们帮他一把啊!

于是塞了个话筒给他,“哥,下面是你最拿手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唱,没有准唱完爱情就圆满了。”

秦陆用拿着话筒的手敲了大牛一下,尔后没有好气地说:“我的爱情一直都在,什么时候不圆满了?”

大牛陪着笑脸,“都在,都在!”

眼淄到了那洁身上,摸摸鼻子——

哥,你是在,人家小嫂子不在啊!有个屁用!

秦陆也不管他,这时候音响也开始放伴奏了,秦陆缓缓唱起,他的声音清雅迷人,随着时间,还多了几分醇厚,而且那深情是骗不了人的。

所有人都有些沉醉了,军长大人一定很爱他的前妻吧!

瞧这歌唱得,叫一个催人泪下啊。

但是事实上呢,深情是没有错,不过,军长大人的咸猪手还在不安份地动着,甚至于摸到了女­性­的军事基地。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将他一下子给砸晕才好,但是她不敢,也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手,尽量地躲开!

秦陆一边深情,一边耍着流氓。

末了,还博得了满堂的喝彩。

那洁气极,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小洁,别啊,这喝醉了怎么回去啊?”大牛火上浇油,“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那洁怎么不知道这对货心里的想法,于是淡淡一笑,“我是坐赵主任的车来的。”

赵寅心突地一跳,此时,他要是聪明的话,他就不应该接这个活儿,此时,他已经八九不离十,秦陆是十分看中那洁的,那他…

他有些犹豫,但是那边那洁迷离着双眼,侧眼瞧着他:“赵主任,你不能当逃兵哦!”

赵寅心里的那道防线一下子崩塌了,他瞅着那洁,轻轻地说:“不会的,我一定将你安全送回家!”

这时,秦陆忽然开口了:“不用了,我送她吧,正好顺路!”

那洁两杯酒下去,其实已经有些糊胡了,她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但是脑子里除了混乱还是混乱。

而且身体软软地,她倒在沙发背上,也等于是倒在了秦陆的怀里。

她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我们双不顺路,你住在城东,我住在城西,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

秦陆的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眉角,那是她脸上最细致动人的地方。

过去,她睡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抚着她的眉眼,静静地看着一夜。

现在,她脸 ...

(下的稚气脱去了不少,但睡着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孩子气。

秦陆就这么看着,虽然灯光不明,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到隐约的‘­奸­情’,赵寅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一声:“那医生,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这么地躺在秦陆的手弯里,他觉得心慌,觉得自己再不做点儿什么,她就会飞了。

因为现在,秦陆和那洁靠在一起,那么地平静,那么地自然,像是天生就合该拥抱一样的,他坐不住了。

即使面前的男人大他好多好多级,他还是选择得罪他。

他的话,当然引起了秦陆的侧目,虽然早就瞧着这小子对他老婆有着不轨之心,但是他都这么宣示领土了,竟然还不死心。

而那洁也没有睡死,她迷朦地睁开眼,竟然开始摸着包包,“哦,走啦!”

她站起身,但是秦陆没有放开她,这下子,他们交握的手,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曝了光!

那洁的酒量这几年是一点长劲也没有,这后劲一上来,那完全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尔后带着一抹睡意,还有一丝撒娇:“秦陆,你怎么抓着我的手。”

“不放!”他答非所问着,手还是牵着她的手,还用力一拉,她啊地一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陆顺势地圈住她的小腰,尔后一手捏着她尖美的小下巴,很正经地说:“那医生,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他用了‘再’这个字眼,但是没有人听出这里面的问题,只有一个大牛,闷­骚­地笑着——老大这是在宣示主权呢!

他眼巴巴地瞧着秦陆说完,头一低,就用力地吻上了那洁的­唇­,吻得有些来汹汹,一下子错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热烫舌尖探了进去。

结实的法式深吻让人艳羡,让人吃味,让有些人黯然…

那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没有醉到什么也不知道的地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挥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的脸偏向一旁,有些狼狈!

现场惊呼一声,没有想到那洁会这么不给军长面子,要知道,军长大人随便一挥,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蚊子一样捏死她?

秦陆没有恼怒,他也没有放开她,而且还收紧了手臂,她用力地踩他,即使很疼,他也不理会,拿起桌上的一瓶烈酒,喝了一口,尔后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洁摇着头,秦陆的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她的嘴­唇­被迫张开,那辛辣的液体一下子从她的嘴里流到她的喉咙深处…

秦陆一边喂了她差不多小半瓶,这才松开她的小嘴,此时,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绯红,身子更是软得站都站不动。

秦陆勾­唇­一笑,打横抱起那洁的不身子,对着赵寅说:“我送她回去了,这丫头自小就不听话!现在还是这么任­性­!”

赵寅呆呆地站在原地,从秦陆吻那洁的那瞬间,他就呆住了。

虽然秦陆是强迫的,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那洁有回应的,她的小手放在秦陆的背后,是握成拳的,一会儿又抓着秦陆的背,有接吻经验的人都知道——她有感觉!

秦陆吻完的时候,她的­唇­上有酒渍,秦陆舔吻着,她也没有推开他,甚至伸出舌尖也舔了一下­唇­角,四­唇­相接,加上粉­色­的小舌尖…纠缠得那么紧!

说他们没有过去,没有人会信的。

仓惶之下,赵寅有些逾越了,他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秦陆微微一笑:“她是我妻子!”

“前妻吗?”赵寅几乎是脱口而出。

秦陆的­唇­轻轻地勾起,他定定地看着赵寅,“不是…我和她,没有离婚!”

他在说前两个字的时候,赵寅是有些欣喜的,他还有机会,但是后面的话,就让他知道没有机会了。

在秦陆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他还能有什么机会。

他呆愣着的时候,秦陆已经抱着那洁走出去了,当然,跟屁虫大牛也立即闪人,泡妞去了。

秦陆抱着那洁走到他的车前,打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上。

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发动车子前,大手又摸着她的醉颜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他从她的包里找出她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换了,他淡笑着,还是从里面的相册里找到了那张照片。

小骗子,还说不喜欢他!

他调出齐远山的电话,拨过去,一会儿电话接听,那边传来齐远山的声音。

秦陆轻咳了一声,尔后很恭敬地说:“爸,小洁在我这,同事聚会醉了,我带她在市区住一晚上。”

齐远山沉吟了一下,才低沉着声音:“秦陆,别忘了我说的话!”

秦陆心里明白,是不许他趁人之危,于是淡笑着:“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得小洁同意才行。”

齐远山又叮嘱着:“给她煮点醒酒汤喝下去再睡,不然明天头会疼的!”

秦陆当然点头称好,在老丈人面前他还是十分谨遵礼仪的,这会子挂上电话,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心肝,“宝贝,今晚你是我的了!”

那洁这会子是睡死了,车子一直开到秦陆的别墅,本来是想带她在市区公寓里住一晚的,但是又怕她醒来后情绪反弹,于是想想还是带她来这。

这幢别墅,其实有四个佣人,但是那洁回来后,秦陆放她们假了。

回到家,他打开灯,将她的小身子抱进二楼的主卧室放在雪白的大床上。

他自己则一边拉着衣领一边走向浴室,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回到房间里,瞧着她有些孩子气的睡姿,脸上充满了纵容的笑意。

伸手解开她的衣服,他的手有些颤抖,俊脸也微微地红了。

但是仍是坚定地将她的衣服给脱去了,伸手抱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大概是身上少了衣服,她醒了些过来,头靠在他的怀里,轻吐着两个字:“秦陆…”

他嗯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此时,她的脸蛋红艳艳的,就和六年前一样可爱,而不是清醒时的冷淡。

本来,秦陆只是简单地亲她一下,哪知道一碰到她的小嘴,她就主动地张开­唇­,然后吸着他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将她抱紧。

他的身体崩紧,尔后将她抵在浴室的门板上,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她睁着迷离的眼,目光透着傻气:“秦陆…你好像老了一点点。”

她的手抚着他的五官,从眉眼到高挺的鼻,再到完美的嘴­唇­,无一遗漏!

她的小手柔软极了,像是棉花糖一样触在他的脸上,他低哑着声音:“宝宝,还爱着我吗?”

她的眼,瞧着他,好久以后,才忽然垂下来,有些闷闷地说:“不爱!”

秦陆伸手勾起她的小脸蛋,目光着 ...

(有着灼人的东西,“小骗子!”

说着再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小手悄悄地围着他的颈子,小身体也踮高,秦陆拉开她一条腿,让她圈着他的腰身,这样,让他们的身体靠得更紧——

火热挨着热烫,加上吻得疯狂,那火热几乎让人窒息!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她的脸蛋上尽是迷人的粉­色­。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唇­瓣,轻轻地食指探进去,让她含着。

她的表情有些痛苦,但一会儿就适应了。

她挂在他身上,像上小孩子吸­奶­嘴一样吸着秦陆的手指,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小ρi股,往浴室里走。

此时,他万分后悔答应了齐远山,她美丽的身子就在面前,他却不能动。

放她下来,她却不肯,抱着他的身子不放,有些撒娇在说:“我要你和我一起洗。”

秦陆知道她醉了,醉得分不清现在是今天还是六年前了,她眼里的依赖和六年前没有分别,还是那个脆弱得要他保护的宝宝。

他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小舌尖,表示安抚,而后自己很快地将衣服扯掉,会到她身体后面。

他坐下时,她一下就感觉到他的亢奋。

“秦陆,你想不想要?”她忽然掉过头,目光过分清醒地瞧着他。

但是秦陆是知道她绝对是醉了,清醒的她,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瞧着他的,她恨他还来不及呢!

他的大手为她擦洗着身子,一边柔声说:“洗完了睡吧!不早了!”

即使明天是休息天,他还是有些工作要做。

但天知道,她问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绷得都要爆炸了,各种难受,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给摁倒,用力这样那样的。

那洁喝得真多了,她迷朦着眼,一会儿眯起来,看着秦陆的面孔,一会儿,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小调皮,一点也不像清醒时的冷酷!

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脸,含糊着说:“秦陆,你怎么就不行了呢?以前,你总爱缠着我,好累好累哦!”

她醉得有些分不清六年前和六后后了,但是秦陆从她的话里也知道,那时他的冷淡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那天看到的深信不疑吧!

她的脸蛋红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可爱,但是秦陆知道她醒过来后,又是另一副样子了。

他苦笑一声,轻缓地按着她的小颈子,让她舒服一点。

她却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划着秦陆的胸口,那结实的肌­肉­一下子震动了一下,纠结起来,很雄­性­的诱惑。

她的脸烫了烫,仰起头:“秦陆,你会不会离开我?”

醉了酒的女人胡说八道着,一点顾忌也没有。

要是醒来她知道自己说了这种没有骨气的话,大概会气得跳脚吧。

秦陆低头,深深地瞧着她的眼,“不会,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不信!”她张开小嘴,用力地咬着他的胸口,换来他的闷哼声,这个小妖­精­!

那极致的感觉,让他又麻又酥,浑身都透着一股强烈的欲望,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但是…他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宝宝,要是今天我要了你,明天醒来的时候,你大概会恨死我吧!”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君子与小人之间挣扎着,身体也跟着变化,忽大忽小的,折磨得疼痛了,最后恨恨地吻着她的­唇­瓣,呢喃着:“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害的!”

------题外话------

初二快乐哦!

103

( 第二天一早,那洁醒来的时候,眼一睁,就看到一个­祼­男睡在身侧。

她差点叫起来,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唇­,望着他沉睡的脸孔。

还记得好久好久以前,她偶尔会早他醒来,经常会被他俊帅的面孔吸引。

她心颤地伸出手,抚上他的俊颜,那无一不完美的五官,那么熟悉,却又有些生疏了。

她的眼里,有种热热的东西,她想哭!

飞快地别开眼,极力地控制着那股想哭的冲动。

一低头,就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有半件衣服,小心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同样的光淄淄。

那洁咬着­唇­,努力地回想昨天,他们有没有…。

“别想了,没有!”不知何时,秦陆醒了过来,他起身,腰间只有一角床单挡着重要部位,整个上身都­精­壮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瞪着他:“为什么带我来你这?”

秦陆淡笑着:“顺便么!”

她气极,尔后起身,腿间没有什么异样,她相信他没有使用过她的身体。

走到浴室后,秦陆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吸气声。

他笑着,赤着身子走进去,就站在门口,看见她的手拈着她的衣服——全湿了!

“你为什么将我的衣服给泡了!”她咬着牙,一张清艳的小脸整个地绷得紧紧的。

秦陆双手横在胸前,对自己的赤果完全没有任何要挡的意思,他瞧着她的小脸,淡淡地说:“你自己随手脱了就扔到浴缸里的,不记得了吗?”

她抿着­唇­回想,但是脑子里除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没有!

她只能恨恨地将手里的衣服再次扔回去,但就在这时,秦陆却蹲了下来…

将她的衣服小心地用洗衣液搓洗起来,她呆呆地瞧着。

尔后,他洗了她的内衣­内­裤,黑­色­的蕾丝在他的大掌下显得那么诱惑,那洁承认自己的脸微微红了一点。

她想也不想地蹲下来,伸手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不要你洗!”

她用力,而他没有松手,她就再用力,以为他不会松的,哪知道他松了,竟然松了…。

瞬间,那洁的小ρi股开花了,跌在浴室的地板上,而出于本能,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这么拉扯,将个秦陆活生生地也拖了下来。

结果就是他的身体叠在她的身体上,两人以几乎零距离贴近着——

脸贴着脸,胸贴着胸,还有最重要的部分还可以更进一步。

他叫嚣着,她退让着,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

此时,她的小手还拿着黑­色­的小内内,情急之下,四目交锋,他的­唇­越来越低,她竟然有些慌不择动作了,一下子将手里的小内内往他的脸上一扔。

尔后迅速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往房间跑去。

秦陆一把将脸上的小内内给扯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那洁跑到房间里,用床单将自己包得严实,只留了两只眼晴瞧着外面的动作。

秦陆就浴室里,继续将她的衣服给洗好了,然后走到阳台上,他的腰间多了一条窄小的小浴巾,包着他­性­感好看的臀部,走路间,那修长结实的大腿,让人看了都够脸红心跳的——

赤果果的诱惑啊!

那洁就瞧着他那样子,秦陆站在阳台上,将她的小内内展开,晾上去。

她坐在床上,只能­干­瞪着眼。

她能向他再借衣服吗?

就是有衣服,但是内衣­内­裤呢?总不能真空上阵吧!

她坐在床上,表情有些迷离。

秦陆走回房间,勾­唇­一笑,从更衣室里拿了一件浴袍让她穿上,对于她的真空,他没有再施舍他的­内­裤。

不过么,他就是给了,她也不会穿。

秦陆自己则穿上长裤和衬衫下了楼!

那洁起身,去刷了牙,洗了脸。

楼下,已经飘来早餐的香味,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

那洁穿着室内拖鞋走进餐厅里。

秦陆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看着她披着头发,娇小纤细的身上穿着他的浴袍,清晨的光线照在她的小脸上,看起来明媚极了。

他的神情不禁柔和了很多,声音也有些暗哑:“先去坐会儿,一会就好了!”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总觉得不舒服!

她坐到那里,看着餐桌上放着报纸,那种解放军日报什么的,她没有兴趣看,但是目光还是被吸引住了。

只见头版上,大篇幅的版面上,都是秦陆的个人报道,还有一张挺风­骚­的照片儿,瞧起来意气风发,但是她仔细看,就看到他的眼底有一抹藏得很深的东西。

那个东西叫寂寞!

她的眼神微黯,不敢再看,她怕触到他的心灵,因为不想和他再有所交集,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

衣服­干­了,她也该走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可以说,那洁姑娘想得挺美的,但是成吗?

秦陆是什么人啊?能放她六年自由那已经是开恩了,想再逃,没门儿。

那洁的腿交叠着,露出的大半截儿小腿,那是极致的诱惑啊!

秦陆端着早餐盘过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的腿上,移不开目光了!

那洁看着放在面前的早餐,很­色­香味俱全,她昨晚其实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还真是饿了。

正要用餐,秦陆已经端来一杯牛­奶­,“先喝点牛­奶­吧!”

她怔忡了一下,尔后轻声地说了声谢谢,接过牛­奶­喝的时候,百感交集。

以前,他也是这么先将一杯牛­奶­给她,不同的是那时他是喂她喝的。

她这么愣着,秦陆低笑着:“要我喂你吗?”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尔后才低头吃早餐。

那洁吃得很慢,很斯文,秦陆就支着头在一旁瞧着。

她抬眼,神情有些冷淡地问:“你瞧着我­干­什么?”

他不以为意地淡笑,“看你改变了多少?”

她的心震动了两下,但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了头,吃着早餐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地问:“秦陆,什么时候将手续给补全了啊?”

他顿了一下,尔后很自然地说:“好啊,改名儿我就将这幢别墅的产权过给你!另外,还有银碟的百分之三十,也给你吧,我不太喜欢理财!”

他修长的手捏着报纸,像是很忙碌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

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

果然,那法轻轻地抬眼,皱了下眉头:“秦陆,我是说我们将离婚手续补全了吧!”

秦陆缓缓地抬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蛋上,很缓地问:“你说什么?”

她忽然觉得嘴­唇­很­干­很 ...

(涩,她应该能顺畅地说出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他这么望着她,问着她的时候,她犹豫了,有种害怕的感觉,怕他会发火…。

但是她不得不说,她知道秦陆没有签字,这是她回来后才知道的。

她之所以今天没有立刻离开,就是想和他谈这件事情!

她正要开口,大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秦陆和那洁都呆了呆,秦陆立即站了起来:“张处,李厅长,王局,你们怎么会来?”

这些,都是住在他左右的,也都是有来头的人物了!

那洁那是一个窘迫啊,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那几个人明显也吃了一惊,看了看端坐在餐桌上的小姑娘,为首的张处长笑眯眯地说:“老李说秦军长的阳台上晒着女人的衣服,我就不信,这才拾缀着哥几个来关心一下秦老弟的私生活,果然是有福气啊,介绍一下?”

一点正经劲儿也没有,那洁在心里嘀咕着,和秦陆是一路货。

由于那几人都是四十开外的­干­部,即使级别不比他高,但是秦陆说话还是以晚辈自居的。

他的眼朝着那洁瞧了一眼,才淡淡一笑:“那洁,我妻子,刚刚回国的!”

张处长笑得那叫一个暖昧,“可以理解,小别胜新婚么,难怪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那洁的俏脸红了红,丫个动静,根本就没有办事好不好?

她的腿,微微地动着,怎么也不能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自然地真空上阵。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不自在,于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那洁,我们有事儿谈,你先上去吧!”

她垂下头,嗯了一声后,像是很柔顺的样子踢着拖鞋上楼。

配合得那个天衣无缝啊!

她上楼的时候,秦陆怕下面的人可以看到她那双美腿,于是将几人引向了小会客室。

几个老爷们虽然说是来闲逛的,但是确实也是有要紧事儿。

这会子几个人抽了一轮烟,才说起了正事。

“秦陆,上面的文件下来了,国际恐怖组织的头脑陆维出现了。”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身体也直了些许,他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大口儿,尔后伸手摁掉,淡着声音问:“在哪儿出现的!”

陆维是个神秘的男人,从他崛起到现在,只出现过三次,但是每次都引起世界恐慌。

作为部队的军长,秦陆自然参加过围剿陆维的行动,但是他很狡猾,几乎没有碰到他一根毛就让他给闻风而逃。

李厅长摁熄了烟:“据说他到了h市。”

秦陆的心一凛,下意识地感到心提了起来。

陆维,一­干­就是大事儿啊!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毕竟在自己的地界,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能不能罩得住?

几人又抽起了烟,良久,秦陆才淡淡地问:“上面还有什么指示?”

张处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尔后正面看着秦陆,他的脸上有着严肃:“上面指示,将陆维一举歼灭在h市里,不能让他逃出国!”

秦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一会儿才开口,“我会组织一批武装特种兵,希望能将这条漏网之鱼一举擒住。”

在座的都是几条老油条,也都明白这事儿不讨巧,放在谁头上,都随时有着乌纱帽被摘的可能。

要知道,陆维这人很狡猾,他要是存心想整死谁,只消轻轻动根指头,玩死不偿命!

“秦陆,这事儿,不能担在你一个人的头上,要不这样,我们几个部门,给你辅助一下,这样,要是出了岔子,大家也能相互地通个气什么的。”张处长这么说着。

秦陆点点头,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陆维真的太狡猾了。

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他有小洁,所以他是不能出事儿的。

几个人说定便离开了。

秦陆上楼,看见那洁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本杂志,手支着头睡着了。

想想她昨夜发了半夜的酒疯,其实也是没有睡多久的。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

她没有醒,只是侧过身子,继续睡着。

秦陆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尔后轻轻地站起走到沙发前,半躺着,拿起她看的杂志瞧着。

他的眼,不时地扫着床上的人儿,眼里满是柔情。

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很浅。

秦陆索­性­侧躺着,目光定定地瞧着她的睡颜。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秦陆不在,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衣服,微微愣住了。

那是一套休闲的夏装,但并不是她穿来的那套。

她记得她见过这套衣服,放在衣柜里但是一直没有穿。

那么…

她火速地下床,往更衣室里跑去,一排一排的柜子打开,果然,在最里面的一大排衣柜里,她看到了满柜的女装。

有她以前穿过的,还有好像是新添的,标牌都还在,全是她的尺寸。

她弯下腰,打开下面的抽屉,全是睡衣内衣­内­裤什么的,一件件的­性­感撩人。

这倒全是她以前的衣服。

她的血液往脑门冲去,这个混蛋,竟然将她的衣服会搬过来了,而且,上次骗她穿了他的衣服,这次又让她真空上阵地等了一上午。

她低咒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镜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她扯下来一看——

那洁同志,午餐我准备好了,记得热一下吃,我出去有事,车库里有车你自己去取,车钥匙在床头柜上。

她咬着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筒里。

她换上衣服,下楼,当然没有吃他做的饭,只是仍是拿了车钥匙。

这里没有公车,她才不会傻得置气走回去。

走到车库,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还有几辆适合男­性­开的车,全是千万起价的。

“也不怕廉政组的过来请喝茶。”她嘀咕了一声,打开车门,发动离开。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一幢别墅门前,那洁下车,目光有些幽深地瞧着这里。

她有些内疚,六年了,她不曾回来看望过母亲一次。

只是一直知道,父亲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她也是知道的,齐远山一直没有出面见母亲,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相信见面对母亲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刺激她。

她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位置,竟然放了一把粉­色­的玫瑰,不用想也是秦陆放的,这人竟然将她的心思掌握得这么­精­确,知道她会去来看母亲!

这马屁­精­,六年前就是用这个将母亲骗得团团转!

...

( 但那花,开得那么娇艳,不送也浪费了。

她咬了下牙,抱着花下车。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那美慧站在门口张望着。

那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

母亲又老了些,这是她无法陪伴的一个过程,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美慧也瞧着她,颤着声音唤着:“小洁!”

那洁扑了过去,“妈!”泪水就流了下来,真实地将母亲抱着,她才觉得自己那么自私,因为受伤,她远逃国外,将母亲留在这里六年。

她其实,很残忍!

那美慧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说:“我的小洁长高子,长成大姑娘了,让妈好好地看看。”

那洁扶着她的身子往厅里走,两个坐在沙发上,那美慧看不不停,那洁就让她瞧着,母女两都很激动!

“比上次的照片好像黑了一点儿。”那美慧这么说着,让那洁一头雾水。

她望着母亲:“我没有寄照片给你啊!”

那美慧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神秘地站起身来,到房间里拿了一个相册过来,然后打开指给她看,“你看,这是你刚才美国的照片,这张,是你在医学院的,还有这个…”

那洁望着母亲温柔的面孔,轻问:“妈,这些照片哪来的?”

她可以看得出都是偷偷Pāi的,这些照片,几乎记录了她六年的生活,一点也没有遗漏!

那美慧责怪地瞧了她一眼,“当然是秦陆拿来的,你这丫头,一走六年,人家秦陆多好的年轻人,等了你六年,现在回来了,赶紧着将事情办了吧!”

过去,她总觉得是她们家的小洁高攀了人家,这会子,她觉得吧,秦陆也老大不小了,三十了,都是被她家姑娘合误了的,所以一门心思要补偿来着——

恨不得明儿就将女儿给嫁了!

那洁随口应着:“是该将事情办了!”

她说的办,是办离婚,而不是结婚!

那美慧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啊,急着去找黄历了。

出来的时候拍了自己的头,“哎,我都忘了,刚才秦陆打过电话过来,说你午饭没有吃,让给你准备的。”

她扬了声音,立刻这里的下人就准备好了饭菜,“小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秦少爷手把手地教过我们呢!”

那洁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猜得出她一定不会在他那吃,所以让这里准备了,他还教这里的下人做她爱吃的菜。

看在谁眼里,都是深情得不得了的样子,只那洁不领情,但是却还是得吃。

母亲在看着呢!

不过,菜做的是不错,她也确实是饿了。

用完餐,已经是下午了,她陪着母亲说话,尔后又替她梳头发,像是以前那样,轻轻的。

但是那美慧发言了:“小洁啊,下次还是让秦陆梳吧,他现在梳得比你好!”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干­涩着声音问:“秦陆经常过来吗?”

一提秦陆,那美慧那个话匣子就打开了,挺兴奋的样子:“秦陆每个星期都来,有时候还会亲自做饭给我吃,他说,你不在,他应该多陪陪我!”

那美慧笑着:“小洁,你真有福气,秦陆多好啊,对你妈,那是没有话说的!每次来啊,都给我洗头梳头,我总说不要,他就哄着我,当我小孩似的。”

她的神情十分愉快,可见和秦陆相处得多融洽。

那洁怔忡了好久,她不明白那个男人在背叛她之后,为什么还要对她母亲那么好!有必要么?

对她自己好,她觉得那是正常男人都会做的讨巧事儿,但是六年,他都这么陪着母亲,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但他们之间的那根刺一直都在,而且随着时间,就入骨三分,她忘不了他当时低头望着安千金时的温柔表情。

这六年来,就是在梦里,她都会梦到他温柔的表情,望着的,却不是她,然后在梦里惊醒,冷汗湿了一身。

她敛下眉眼间的神­色­,帮着那美慧将头梳好,之后有些逃避地说:“妈,医院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她其实考虑搬到这里来住的,想了想又说:“妈,明天我搬过来吧!”

那美慧一听,板了面孔,“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住在秦陆那里好好的,和我来住什么呀,妈一个人住得挺好的。”

那洁抿了下­唇­,有些艰涩地说:“你说我,和秦陆住在一起?”

那美慧的表情挺丰富的,手拉着那洁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啊,你说你都和秦陆同居了这么久了,不嫁他还能嫁谁啊!”

那洁想否认,但是怎么也否认不了的,她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那美慧这才让她离开。

那洁刚坐上车子,手机就响了,她瞧了一眼就看到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有事吗?是要车?”她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带着一抹淡淡的嘲弄。

秦陆轻笑一声:“看过咱妈,心情不好?”

她冷哼了一声,“是我妈,你别乱认亲戚!”

他的声音沉沉的,好一会儿才说:“这几天我有事儿,就不找你了,自己当心点,车就开着吧!”

她立刻回道:“别,我明儿就给你开回去。”

她现在就准备去购车,不想开着这辆招摇过市。

她小小的一个医生,开这么好的车子,太显眼了,而且秦陆的东西她也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这么说着,秦陆就扬了扬眉,松开了一颗扣子,“怎么?怕再次陷到我的温柔乡里?”

她冷笑:“我是怕我开了,安千金不高兴,为你着想,我们还是早点将事儿办了吧!”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行!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离婚还有中式的和西式之分?

她抿着­唇­不说话,秦陆接着说:“为了让妈安心,不怀疑,我们少不得再办一次,是吧,小洁?”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结果,那洁对着手机那边狂吼一声:“办个屁!”

她的胸口起伏着,她怎么就觉得她和秦陆不在一个频道啊!

秦陆的笑声十分悦耳,他沉沉地笑了,一会儿才说:“你自己说的啊,不办了,宝宝,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婚后恋爱么!”

那洁皱了上眉头,尔后飞快地挂掉电话,她不要再听这个无耻的男人放屁了。

句句都不安好心,句句都给她下套来着。

那洁也不是傻瓜,知道再说下去,自己没有准会将自己卖给他。

于是果断地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扔,开着车子往齐远山的别墅开去。

这六年,齐天阳结婚了,还是那种隐婚,小嫂子她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 ...

(好多年前,他们就有过那啥­奸­情!

自家的哥,还是被强上的,一举中奖来着。

要不是某天某月某年,齐大院长下访下属医院,正碰到一个急诊,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三岁大的儿子!

那小脸蛋一看就是他的翻版,而孩子的母亲那张脸,化成灰他也认得。

就是那晚上和他一夜缠绵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

他甚至怀疑她那时候没有成年。

他看着孩子的母亲穿着一身护士服,明显正在上班,却想不到会迎来自己孩子的生命垂危。

那时候齐天阳正在和医院的几个高层说话,只看了那两张面孔,他就立即走上去,抱起孩子往抢救室里去了。

几个高层当然追随啊,“齐院长,这怎么行?让医生来做吧!”

齐天阳回头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他是我儿子!”

几张嘴张得很大,齐院长不是,不是没有结婚吗?

哪来这么大的儿子呢?

齐天阳瞪着那个呆着的女人,咬牙:“还不跟上来!”

那年轻的母亲这才跑上来,结果,失血过多的孩子耗掉了当父亲的1000毫升的血液。

在齐天阳的强势下,两呣子搬进了他的公寓,过起了小日子。

当然,也领了证,为了给小若若一个正常的家庭么,爸爸是这么和她说的,具体她也不是清楚,更没有见过嫂子本人。

听说今天哥会带着小嫂子和若若一起过来,那洁真的佩服秦陆了,因为车的后座有个巨大的儿童玩具模型,很适合六七岁男孩子。

其实她的心还是震动了一下,这种被人关爱,被人照顾,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她怕,就像他说的那样,会再次陷入到他的温柔乡里。

其实她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爬起来,还是一直陷在里面没有出来。

她不敢去想,因为想多了,那思念成狂,会整晚的睡不着。

那洁现在开车的技术已经很好,顺畅地将车倒进了大院里,尔后下车,就见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朝着她这边跑过来,还叫着姑姑。

她笑着从后座将玩具拿出来,小若若抱住,差点比他还高一个头。

很甜地说了声:“谢谢姑姑。”

那洁摸了他的头一下,然后抱起小人儿,亲了亲他的小脸,“真沉,你爸爸给你吃什么了?”

小人侧头想了一下,才说:“爸爸说妈妈给我吃了三聚­奶­!”

那洁扑地一下笑出来,捏捏他的小鼻子,抱着往大厅里走去。

小若若是自来熟啊,那个亲热的劲儿,将那洁一下子就收服了。

下人过来,“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

“不用,我抱得动。”那洁微笑着,走到齐天阳身边:“哥,小若若真机灵,嫂子呢?”

齐天阳淡淡一笑:“去楼上放东西了,一会儿就下来。”

正说着,楼上就走下来一个女人,那洁回头的时候目光有些怔忡着,一会儿才惊讶地叫了一声:“陈心怡!”

天,她高中最好的同学竟然成了她嫂子,小若若也已经六周岁了,那,她在高中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和自家大哥有了齐家的种。

那洁忽然胀红了脸,对着自家的哥哥说:“哥,心怡比我小一岁的。”

那年,她十八岁嫁到秦家,而心怡,还没有成年!

齐天阳的眼眯起,杀气非常足地望着女主角。

陈心怡走过来,先和那洁来了个久别重逢,而后皮笑­肉­不笑地对齐天阳说:“好像那晚,你不断地说-宝贝,你真­嫩­!你不是喜欢­嫩­一点的吗?”

“他妈的,你怎么不说你没有成年!”齐天阳怒吼着,他妈的,他竟然染指了未成年少女,想想就一身冷汗。

那时只感觉到身下的女体生涩得不行,但是她的外表浓妆艳抹,他以为,这是她谋生的伎俩罢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说,那晚是不是你第一次!”

那晚,她是落了红的,一次结束的时候,他问她,这个女人是怎么回答的?

“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个吗?我做的,像真的吧!”她的神情挺烟视媚行的,他就当她说的是真的了,大概是她的身子太诱人,他那晚压着她做了四次。

记得结束的时候,她有些抱怨说他太粗鲁,她又怎么知道,他和别人做的时候,是没有前戏的,和她…。已经破例了,非但吻了她,还取悦了她的身体。

要不然,当年她那生涩的身体,一定会被他弄残了不可。

齐天阳得知这个事实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但两个对那点子的陈年往事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两人很热络地聊着天,一会儿,陈心怡忽然天外地来了一句:“秦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那洁有些支唔着,半天也没有能说上话。

齐天阳瞪了陈心怡一眼,正要说话,大门打开了,一辆军用车开了进来,炫亮的车身让小若若欢呼一声就冲了过去。

车子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更是挺拔,深邃的五官完美迷人,而他­唇­边噙着的淡淡微笑柔和了脸部的线条,总之,从哪个方向看,都是一个极品男人。

“你家秦陆保养得不错啊,这样出去,得多招小姑娘啊!”陈心怡哈拉着口水,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表情。

那洁虽然震惊于秦陆的突然出现,但是她觉得,她哥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哥也不错啊!”她提醒着,觉得自个真的尽力了。

但是某个已婚的少­妇­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还一个劲儿地说:“不错个屁,结婚三年了,碰也没有碰一下,我都不知道他行不行了!”某个女人不知死活地说着。

齐天阳咬牙,“是谁说同婚不同床的,看来,你是欲求不满了!”

‘那哥,你得治治,好好治治!’那洁也贫着嘴,抛了一个眼神给陈心怡:“这病拖不得。”

陈心怡被拖往楼上的某个邪恶大床,她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大叫着:“那洁,你这个见­色­忘友的,还不是报复我多瞧了你男人一眼!”

“我就是报复了,怎么了?”那洁双手横胸,很理直气壮。

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某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低低地笑着:“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

104

( 那洁正在专注地看着楼上,正想着怎么和小若若解释这种男女不正常的行为。ww

哪知道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着秦陆放大的俊颜。

“那洁,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他轻笑着,看着她的眸光晶晶亮!

她瞪着他,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还好,秦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小若若往外面走去,“姑父带你去玩!”

不要脸的男人,乱认亲戚!

那洁的脸上有着恼怒,她听着上面传来的动静,知道哥一时半伙也不会下来了。

她猜得不错,楼上,齐天阳将陈心怡的身体用力往床上一扔,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扣。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别像个禽兽一样啊!”陈心怡尖叫着,“齐天阳,我们说好不上床的!”

齐天阳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往这边拖,一伸手就拉起她的身子,用力地扣在自己怀里。

他低下头,薄­唇­就紧抵在她的­唇­边:“不是说怕我不行?现在我要让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精­壮的­祼­胸就在眼前晃动着,因为天热,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那­性­感的男­性­气息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鼻端里钻,陈心怡蓦地脸红了。

狠狠地别开脸去,不敢看他。

齐天阳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忽然有些恶劣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挑弄,也有几分危险:“脸这么红,是不是这些年,没有过男人!”

他这么说着,陈心怡那个心里相当地不爽了,想也不想仰头看着他帅得乱七八糟的面孔,压下心头的狂跳,“老娘见识过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

她才说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滞,尔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倒,接着,一声撕裂的声音。

上身真空,下面的衣服也快要不保了。

她是傻瓜也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事儿,于是扯着嗓子大叫着:“救命!”

这女人还真敢叫,齐天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两下将她给堵住了嘴,热烫的­唇­舌窜进她的嘴里,一番狂放的掠夺。

她跪着,他则是站着的,这样的姿势久了,她觉得难受,头仰起来,方便接受他的吮吻。

慢慢的,他的动作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也低沉诱人,“身经百战?”

她生涩得不像话,那小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他满意于她的生涩,并迅速地兴起了,本来只是吓吓她,现在他真的很迫切很迫切了。

伸手一扯,自己的衬衫就被扯得扣子迸了地儿,然后是她的所有,一丝也不剩地将她给剥光了。

陈心怡这么个生­嫩­手哪里齐天阳的对手,这丫的,六年前碰她的时候就是个老手,不然也不会在那晚将她几乎给折腾得昏死过去。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有多烫,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的,那晚,他几乎没有停止过,做了整整一夜!

身子被推倒,她咽了一下口水,看见面前的男人开始扯自己的皮带。

他结实的小腹上有六块腹肌,半日里他穿着医袍,只感觉到很修长,哪知道脱下衣服,竟然是这么­性­感。

她真的觉得自己挣到了,陈心怡本来就是­色­女一枚,加上这辈子也只被某人开发过一次。

这会儿,逮到了吃­肉­的机会,有些不害躁地起身,小手开始有些急切地帮他。

齐天阳也随她去解他的皮带,但是她的小手动啊动的,弄了好久也没有能解开,反而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忍耐够久了,于是再次推倒,子弹上膛,发­射­,一气呵成…

不仅是她六年来没有过男人,齐天阳这六年也是同样没有找女人,过去的舒解不再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贪恋那晚的ji情,所以觉得别的女人都没有味道了,总之后来就没有去找过。

有需求就自己解决,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满面潮红,面如芙蓉一般的俏丽,但同时也透着一股英气。

他低头吻住她,身子觉得快乐但也有些疼痛,因为她太生涩太生涩了…

“这样,还说自己有过很多男人吗?”他低低地喃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逼问着。

陈心怡咬着­唇­,不肯开口,她一开口就会叫出来,她不想让他得逞。

双手抓着床单,死死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齐天阳冷笑一声:“小混蛋,欠教训。”

身体力行的男人开始往死里折腾她,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她累极昏睡过去。

在彻底满足后,齐天阳才抽身离开,自己走到浴室里将身子冲洗­干­净。

他闭着眼,回味着那极致的滋味儿,那种紧致几乎逼疯了他,好几次都差点儿缴枪投降,但是他是一个医生,知道该怎么调节,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快乐得要死掉,更知道怎么让她快乐并痛苦着,不满足地求他。

想到最后她哭着,咬着他的肩,那小猫一样的表情,还有那低泣,他的心头一荡,那种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直冲大脑。

他也差点就扑了过去,但是想想还是没有再去碰她。

因为知道她昨晚值了夜班。

这个女人很固执,他可以帮她调个更好的岗位,甚至她可以不上班的,但是她硬是要在原来的地方,怎么也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走回房间里,看着她修长的美腿露面外面,上面还有些暖昧的痕迹,他的脸有些烫,走回去拿着纸巾帮她擦拭­干­净。

做完后,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蛋,这是结婚后他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瞧她。

因为之前,他们是分房睡的,除了吃饭在一块儿,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

或许,他早就想像今天这么做了,六年来,每个晚上那些无眠的夜晚,脑子里晃动着的,都是她动人的身子。

伸手将凉被给她盖好,这才下楼。

楼下,小若若被下人带去玩了,秦陆和那洁都在陪着齐远山喝下午茶。

齐天阳下来,齐远山轻咳了一声:“天阳,看来你最近和心怡的感情不错!”

齐天阳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像是刚才没有发生过那种惨烈的事儿一样,他镇定自若地坐下,端起名贵的骨瓷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才很淡定地说:“还行吧!”

秦陆看着他,很由衷地说了句恭喜。

齐天阳横着眼瞧他,忽然笑了,身子前倾,看了看那洁才开口:“我记得以前,有人不吃过我醋来着!”

那洁轻轻地扯了他的衣服:“哥,别胡说!”

她不想记起以前那些事儿,也不想秦陆记得,那只会让彼此的关系更加地复杂。

三个男人当然知道她的心思,都不吭声,好久以后,秦陆才淡淡地笑了:“那是以前 ...

(不知道是不?”

他望着那洁笑笑,“好像那时候我们为这事吵了不少架!”

最清楚的那次是他在休息室里狠狠地要了她,结果她好几天都没有理他,这事儿也惊动家里,他连哄带骗地,最好她才和他和好来着。

那洁的脸孔发红,她当然也记得那件事儿,只是现在这气氛,让她太不自在了,于是假装喝了一口茶。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她竟然呛到了。

秦陆立刻接过她的身子,小心地在后面拍着,还拿了纸巾帮她擦拭嘴角,他的动作很自然,熟悉得像是昨天一样。

她一时间没有回过味来,这么任他照顾着。

齐远山和齐天阳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小洁的心里是放不下秦陆呢。

虽然面上冷淡,但是两人那劲儿,不比六年前差啊!

齐远山轻咳一声:“小洁,你也不小心点儿。”

那洁回过神,脸­色­微红,轻轻地挣开秦陆,语气有些冷淡地说:“我好了!”

秦陆收手,也来以为意,继续和齐远山聊着事情。

齐远山看了看秦陆一身军装,微皱着眉头:“我听张处说,你要出差几天!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了。”秦陆的语气平淡,但是谁都能听得出,他这回来,是为了看谁一眼的。

齐远山明白,于是便说:“小洁,你送送秦陆。”

那洁咬了下­唇­,其实是有些不想去的,但是她也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

秦陆的车子在停在门口,两人就走着过去。

那洁一直没有说话,秦陆声音很轻地说:“可能有好几天不能见面,你一个人乖乖的。”

“好像,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她的声音很冷,和他一起站在他的车子前面。

“到了,不用我送你回家吧!”她的表情还是很冷淡,一会儿才想起她开来的车子,“让你的司机将车开回去吧,这车我用不着。”

秦陆忽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脸蛋,“车子是你名下的,而且也不适合我,你开着吧!”

她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他又拿出一把钥匙出来,她的喉头一窒,认出那是他们当年住过的公寓。

“别墅太大了,你一个人住害怕,这里空着,你住过去吧!”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很悦耳,当然也很好听。

她的鼻子有些酸,抬起头,直视着他:“秦陆,我怎么还会住过去,在我决定走的那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他沉默着,但还是有些强势地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那洁透过玻璃看到他酷俊的侧脸,他正要发动车子。

她立刻拍着他的车窗,他侧头,深不见底的眸子和她对视着,尔后,他缓缓地摇上车窗。

她赶紧过去,将钥匙送到他眼前。

秦陆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她。

良久,她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呼吸那有些炙热,她的­唇­动了动:“秦陆,你的钥匙。”

她才一说完,头就被某个男人给按住,朝着车里,她感觉到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她的­唇­上,炙热得让她的脚趾头都快燃烧起来了。

他的­唇­缓缓地印在她的­唇­上,尔后用力地辗磨,他的大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像是要将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一样,狂妄,凶猛,已经不足…

“秦陆放开。”那洁推着他的身子,但是他执意地要一吻到底。

现在她的姿势真的有些可笑,脚离了地面,身体整个趴在车上,小ρi股翘着,秦陆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小ρi股上,有些­色­情地抚摸着,那火花,那激荡…

就是坐在大厅里的齐天阳和齐远山也有些怔住了——这,太嚣张了吧!

但是此时他们是不方便出面的,因为怎么说,人家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不是?

秦陆吻了她好一阵子才松开她的小嘴,但是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自己的额头低着她的…

他的脸有些热,俊颜也染上了浓浓的情yu,他低低地说:“我想了!”

那洁的心砰地跳着,她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了,她的眼朝下,就可以轻易地看到他的那儿起了变化…

好邪恶!

她红了脸推开他,钥匙想给他,但是他一把塞在她的手心里,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尔后轻轻地说:“等我回来!”

说完,车窗有些冷酷地摇上,发动车子缓缓地驶离了齐宅。

那洁站在原地,她想着他最后的那句等他回来。

鬼才等他呢!

她掉头想走,一会儿又低头看着手上的钥匙,手轻扬想扔掉,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舍得,算了,下次等他回来的时候还给他吧!

但是她,绝对不会等他回来!

那洁回到屋子的时候,齐天阳和齐远山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她跺了下脚:“爸,哥!”

两男人没有说什么,继续喝茶。

那洁刚要上楼的时候,齐远山发话了,“小洁啊,你年纪轻轻的,住在这里也挺闷的,这样,我在富丽花园有套房子,你住在那边吧,离医院也近些。”

那洁呆了呆,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她舔了下­干­涩的­唇­,有些困难地说:“爸,我觉得住在这里挺好的!”

因为她知道,富丽花园离她和秦陆以前的公寓只有一个马路的距离,不要太近哦!

“小洁,有事儿,解决了才好,闷在心里总不是事,你和秦陆,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齐远山腹黑的绝口不提当年的误会。

反正秦小子魅力够大,让自家的宝贝冲破心理这一关,皆大欢喜,不是说没有信任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么?

好吧,算是他有些记仇,谁叫秦家那时候也不支会他这个当爹的一声,就将宝贝女儿给抢了回去当媳­妇­,他听说小洁被秦陆折腾得住了好几回院。

所以,当老丈人的自然要让这个女婿吃点苦头,老婆不是那么好娶的。

他秦家有金山银山,他齐远山也不差这点,自己的女儿还是养得起的。

那洁沉默着,他也没有逼她,而是挥了一下手,“昨天你喝醉了,一定没有好好睡,上去休息吧!明天让你哥去帮你整理一下。”

齐远山顿了一下,又望向自己的儿子,一样不让他省心:“你的心怡怎么回事?这么见风就是雨的?像是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齐天阳的俊脸微红,那洁站在楼梯上,皱了下小脸,“爸,我感觉你说中了!”

齐天阳瞧着她:“我真是白疼你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了!”

这个时候还戳他的心思,那洁吐了一下舌头,才慢悠悠地说:“心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欺负她!”

“知道了!”齐天阳像是心烦 ...

(一样挥了一下手,用来掩饰他有些乱了的心。

那洁抛给他一记嘲弄的目光,让齐大院长又是一阵抓狂。

他的心思,是不是连宝贝妹妹也瞒不住了?

那洁上楼,并没有立刻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间去,打开门小心地往里面看——

哇,好家伙,心怡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比她以前那阵子好多少。

最后,那医生做了医疗总结——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床上,一样的兽­性­!

她没有敢多看,毕竟么,那是哥哥和隐私不是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还握着那把钥匙,放在眼前瞧着,眼不觉就湿润起来。

那是她和秦陆生活了半年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感情!

那间房子,帮她遮挡了太多的风雨,即使秦陆背叛了她,但是她还是感激他,感激陆小曼,还有秦家的每一个人的。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是秦家让她有了一个家,也感受了那么久的温暖。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秦陆为什么和安千金在一起,他那时,明明那么爱她的。

可是,他那时抓着安千金的手也是事实,她亲眼见到的。

当时她那么冲动地冲向对面,她不想看到,她只想离开。

可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他站在玻璃外面,好多想,他推门进来,告诉她,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一个误会罢了。

但是他一直没有解释,一直只在远处瞧着她。

她的心也慢慢地冷了,动摇了。

她以为他是想和安千金在一起的,对她只是愧疚,所以,她离开,成全他们。

这六年,她思念过他,也怨恨过他,但是最深处的,还是眷恋。

她不敢问父兄他的消息,怕听到他结婚的消息自己会崩溃。

是的,她一定会崩溃的,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底是什么分量。

不敢去面对,不敢去碰触,但仍是在回国的第一天和他撞见了。

那时天知道她墨镜下的眼是那么慌张,他的面孔还是那么迷人,现在更是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跳得那么厉害,她甚至在四周望了下,有没有“秦太太”可能会出现。

当他将她掳上车,那样吻她的时候,她的心知道,这个男人身边,没有女人。

因为他的身体那么炽热,像一把火一样想将她焚烧怠烬。

她也知道,这几天里,秦陆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将她占有,但他没有这么做,除了亲她吻她之后,他没有再进一步了。

她也知道,他有自已解决过,当她听到那一声销魂的闷哼声时,她的身体也很热,眼前仿佛是他情动的脸庞。

她捂着脸,好一阵子都没有平静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得又和陈心怡好好地说个话,两人从饭桌上一直说到饭桌下,那粘乎劲儿,让齐天阳和小若若十分地不满。

但是大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往楼上走了。

那洁望着明显欲求不满的大哥,吐了下舌头,“开荤的男人真是可怕。”

陈心怡笑得古怪,两人到那洁的房间又接着聊天。

洗完澡,两个小女子平躺在king码的大床上,叹息着。

“那洁,想不到我们会成为一家人。”陈心怡迂了一口气,忽然转过身子,趴在床上,老实不客气地说:“帮你嫂子给揉揉,你那哥,就是一禽兽,下手没有轻没有重的,折腾死老娘了。”

她说话向来很直,那洁的面孔微微发烫,但还是应了她的要求,帮她按摩起来。

忽然,那医生的脸更红了些,有些呐呐地问:“心怡,我哥,他能几次?”

“我靠。”陈心怡一下子来了­精­神,侧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先说说你家秦大军长几次。”

那洁的脸蛋有些红,真真是美得极致。

陈心怡叹了口气,“我要是男人,大概也难逃你的美­色­。”

什么叫清纯的小妖­精­,眼前的这位就是了。

那洁轻捶了她一记,换来陈心怡哀叫不断:“那洁,你轻点儿。”

“我哥在­干­那事儿的时候,你才应该这么叫。”那洁说的时候自己的脸也红了,陈心怡的脸皮厚,听了这话,就存心打趣着:“那你和你家军长大人­干­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求饶…”

陈大­色­女学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声地叫着:“秦陆,轻点儿,我…我受不住了,嗯…”

她叫得真的挺不错的,那洁那个脸蛋似火。

小时的伙伴见了面,那是什么八卦也敢说的,特别是陈心怡这种超级粗神经。

她也不觉得身上疼了,坐起来看着那洁羞红的脸蛋儿,“说说,你家秦陆一晚几次。”

那洁的­唇­抿了一下:“好久了,不太记得了。”

陈心怡也知道她去美国六年,但是今天看着,明明还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说啥也得再弄在一起来个大团圆才是啊。

眼睛转了一下,自报家门,“我和你哥也就做过两次,一次是有了小若若,一次就是刚才下午。”

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了,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这些话也就只敢和那洁说,“你哥,那晚做了六次,今天稍差了点,只做了三四次吧!”

她说得豪放,那洁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半响才说:“我哥不错,好好过日子。”

陈心怡摆了下手,“男人,用来­干­啥的,暖床用的,你别当他怎么回事,心就不会伤了。”

那洁抬眼,表情有些错鄂,这,这应该是男人才会说的话吧!

但是恶人自有恶人治,她还没有说话,门口就站了一个活包公。

“那是不是让我伺候你了?”齐天阳说着走进来,一把就抱起床上清瘦的女人,一边斥责着:“别把我妹妹给教坏了!”

陈心怡被他抱着,火大地叫着:“你妹妹的­性­经验比我要多得多好吗?”

齐天阳­阴­­阴­一笑:“嫌自己的经验少,那我得好好地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抱走,扔到豪华的床上,再弄了一晚上的人体学术研究,也成功地让陈大­色­女有机会叫着:“齐天阳,你这个混蛋,能不能轻点儿。”

她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辗碎了,可是他还是不知节制地在进行着,体力像是无极限一样。

这个男人,不是超人要么就不是人,哪有人这么做的,他那儿,是不是镶了金属了,整成个金刚不坏之身?

她这,这血­肉­之躯怎么能和他抗衡?

于是一整晚的暖昧下来,陈大­色­女如愿地下不了床,第二天齐天阳是抱着她下楼的,小若若跟在后面,“妈咪为什么自己不会走路?”

“妈咪的脚受伤 ...

(了。”做父亲的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

小不点儿很心疼自己的妈咪,细声细声地说:“那妈咪好好休息,这几天就和爸爸睡,让爸爸照顾你。”

陈大­色­女岔了气,要让这个­色­狼照顾,她的脚好不了!

齐天阳很满意,摸着儿子的头:“真懂事。”

陈心怡仰天长叹——这个儿子白养了!

而那洁也下楼,看见这样子,于是对齐天阳说:“哥,我自己开车去上班吧!”

其实他们也不顺路,相差半小时的车程呢!

齐天阳点点头,抱着自己的老婆,领着孩子先回自己的公寓了。

那洁还是开了秦陆的那辆招摇的跑车去上班了,在停车场,正好遇到了赵寅。

他打开车门的时候,她也正好下车。

赵寅的眉头在看着她的座驾时轻轻地皱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车是你的?”

那洁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赵寅对她的心思,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觉得,也许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些,至少不会用那种施舍的态度来对她。

她不是傻子,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赵寅骨子里的优越感,所以,她对这个男人,甚至是好感也称不上的。

赵寅果然有瞬间的怔忡,但一会儿就释然了。

他以后的地位,也能供得起她这样的生活,他看着她手里的资料,于是和她谈着这两天的一些病例。

那洁对于这个,倒是挺乐意的,工作么,还是要做的。

两人一起走到医院的大门的普外科,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视,这让赵寅的男­性­虚荣心还是得到了不少的满足的。

这种满足一点也不下于在学术上的成就。

到了办公室后,他甚至想着,那洁的背影无疑是雄厚的,她是最适合他不过的女人了,心里笃定了,便想着怎么来追求她。

对于秦陆,他还是有些忌讳,但是那颗蠢动的心,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中午快用餐的时候,他将那洁叫到办公室里,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末了,看了看时间,才有些恍然地说:“到吃饭的时间了,一起吧!”

那洁自然不太好拒绝,怎么说也是她的领导,再说,他也没有直接地表白,她无从拒绝。

赵寅就这么着,和那洁经常地出双入对似的,整个医院都以为他们在谈恋爱。但是那天晚上聚会的普外的同事们则不太看好,因为那天都瞧出来了,那医生的秦军长的关系很不一般——

但就是没有人想到那洁就是秦陆嘴里的‘前妻’,主要是她的年纪太小,不会让人联想到已经结婚六年。

那洁已经搬进了富丽公寓,晚上的时候,在外面吃过晚餐,独自一个坐在小吧台边,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啜着。

她的酒量还是不行,但她喜欢在暗夜里喝一点点酒,因为那样可以麻醉她疼痛的心。

眼眸迷离,她摊开手,上面是一把钥匙,那是他们以前的小窝。

“我才没有想他!”她不甘心地又喝了一口,想将钥匙丢下,但手抓得那么牢,像是不甘心放下一样,嵌到­肉­里,也不觉得疼。

就在那洁空虚得疼痛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过来一看,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也不想地摁掉。

但心,跳得很快!

他打她的电话­干­嘛?

她弄不明白的是,当年的事情,他没有解释,如果说他没有和欧阳安在一起,那么这六年,他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去见她,没有要求她回来。

过去的秦陆那么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他的放手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抛弃!

不想再想他了,可是颊边的泪水来得那么猛烈,也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她才放纵自己,将泪水交给过去。

电话还在不停地响着,她最后还是接起了。

“有事吗?”她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那边秦陆沉默着。

她刚要挂上电话,秦陆就说话了:“你哭了!”

他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她的身子震了震,尔后迅速地挂上手机,将它扔得远远的。

泪水放纵地流着,她觉得自己无法再在这个房子里呆下去,她害怕那手机再响起来,再听到那让她心碎的声音。

她只穿着室内拖鞋就跑出去,像是逃避一样,走到了马路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行人也没有几个了,只有那街灯星星散散的,显得冷清。

虽然是夏天,但是她仍然感觉到冷,双手横在胸前,她缓缓地在街头走着。

她有家,有父亲母亲,还有兄嫂,甚至还有一个可爱的小侄子,但是她,仍是感觉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位置,被人生生地挖了一个洞,再也填不满了。

她仰起头,望着那幢公寓,六年了,一点变化也没有…

她感觉到手心里的坚硬,摊开一看,呆了呆。

她竟然将钥匙给带出来了,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

站在那里很久很久,她才抿着­唇­,缓缓地朝着那边走去。

进了电梯,里面同时晃进来一人,那人有些诧异:“小秦太太,您回来啦?”

因为她很小,所以那时同栋楼的人就叫她小秦太太,她每次都不好意思。

这时,听了竟然感觉恍如隔世,机械地点点头。

那人又笑着说:“你家秦军长真是好,你出国留学六年,他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五年,就是现在,也一个星期来两三次整理。”

那洁滞了一下,她想到那些衣服,那些日用品,一抹强烈的渴望让她想迫不及待地看看以前的那个家现在是什么样子。

所以一出了电梯,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大门。

轻轻打开灯,她走了进去,站在久违的屋子里,她的心有些颤抖。

这是她被爱了差不多半年的地方,那个男人用他的体温将她的心悟得滚热,最后却…

她的手抖着抚着每一个角落,走到书房里,齐天阳当初送的那对水晶娃娃还在,但是那个多出来的一个女版不在,她想应该被秦陆带走了。

她的手拿起那对,仔细看,一点儿灰尘也没有!

她坐在以前经常坐的电脑椅上,看着身边的那个空荡的位子。

那五年,他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坐着,望着她这边的空位?

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她想逃走,但是更渴望感觉这里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在秦陆不知道的情况下,重温昨天的那场美梦。

走到房间里,她呆住了,四面的墙壁上,满是她的油画。

大多是她一个人的,只有一张有他,那是参加晚宴的那晚,她穿着白­色­的礼服 ...

(坐着,而他跪在她身前,他脸看不见,只能看到她垂着眼——

周围有许多人,像是很闹的样子,

但是他们两人的画面却显得那么静,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105

( 整间房间全被她的画像充斥满了,她轻轻地走到床前,看到枕头上放着一个盒子。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她走时留给他的婚戒,她的心跳得狂快,她不明白他将这个放在这里,是——等她?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吗?

抿着­唇­,迅速地将盒子给合上,她无法套到自己的手上,她做不到!

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才看到阳台上那株玫瑰,在夜风中摇摆着。

此时,一声轰隆声响起,竟然打雷了,只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雨下得很大,即使有伞也是很难走。

她走不了,只能留下来,打算待雨小一点再回去。

坐上沙发上,她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无意识地调着台。

其实心乱如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

直到固定电话响起,她才惊了一下,电话响到第五声的时候,她伸手接了起来。

那边先是剧烈的喘气声,她猜是秦陆,果然不一会儿,他就开口了:“为什么逃走?”

她不作声,好久好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小洁,你就那么恨我吗?难道,我一点也不值得你信任吗?”

他答应过齐远山不解释,他就真的不会向她解释,如果她能感觉到他的爱,就不会怀疑他是否会背叛她。

那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秦陆,我不知道!”

她放下电话,很轻很轻地放了回去。

外面,还是雷电交加着,她觉得有些冷,双手横在胸前,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眼呆呆地望着电话,此时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有些怕电话再响,但是又有些期待!

良久,电话还是沉寂着,她抿了抿­唇­瓣,想来秦陆不会再打电话了。

她起身,咬着­唇­走到窗前,望着没有要停下来的雨势,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毕竟她不太想住在这里。

站了个把小时,她又冷又累,只得坐回沙发上,米­色­的沙发和她走的时候一样洁净,她趴在沙发背上,手指轻轻地触着那柔软的布料。

久了,她的眼轻轻地闭起,­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睡着了。

远在两百公里外的秦陆,放下电话后,看着手机只是思考了两秒种就下了决定。

“高原。”他对着身边的人唤了一声。

高原现在已经升了上校,在秦陆手底下做事,虽然官阶相差挺大,但私下里,关系还是不错的。

“有啥事首长吩咐呗!”高原还是以前那个热血的小伙子,只是眉眼间已经成熟了许多。

秦陆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一会儿才抬起头,眼里有着坚定,“我得回h市一趟!”

他们现在是邻城某驻地,据可靠消息,陆维在这里出现过。

高原听了,眼微微张大,尔后有些吃惊地说:“秦陆你疯了,你知道你现在回去情节有多恶劣知道吗?上面知道了得受处罚的!”

秦陆直直地望着他,“我天亮前就会赶回来,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高原紧抿着­唇­,似是在思考,好久以后才说:“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天亮的时候一定要回来!”

他们现在在执行特殊的任务,按规定,就是家里出了杀了放火的事情也是不允许离开部队的,这就是铁的纪律,有些残酷,但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秦陆拍了拍他的肩,往外走的时候,高原叫住了他,“秦陆,是回去看小洁吧!”

他的脸上有着了然,秦陆也没有瞒他,轻点了下头。

高原的表情没有变,本来就是早就猜到了的,他叹了口气,“秦陆,那事儿,你应该和她解释一下的。”

秦陆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不解释了。”

除了答应过齐远山,他也不想因为那件事儿而让那洁知道他曾经对她排斥过,所以,他就是痛苦一点,也不算什么的。

只要他的小洁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他踏出屋子,冒着雨走到外面的车前,上车发动,一气呵成。

雨刷在前面不停地刷开前面的雨幕,虽然秦陆的心里很急,但是他开车的时候,仍然是十分稳的。

因为,他不能让他的宝宝失去他。

雨下得很大,车子里,成熟好看的男人面上像是毫无表情,但是他的心里早已和这天气一样,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能从小洁的语气,甚至呼吸感觉到她此时很脆弱,他希望这时候,能陪着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即使冒着严重违反纪律的风险,他还是义无返顾地回去了,就为了见她一眼。

两个小时后,他的车停在公寓门口,下了车,他顾不得打伞,就这么直接冲进大厦里,雨水将他的军用衬衫打得湿透了,结实的躯体显山露水的,但是他没有去理会。

看着电梯不停地上行,他的眉头凝得很紧,那种迫切的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

轻轻地打开门,他放轻了脚步,就看见他心里想念的那个小人儿,正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没有立刻走过去,就这么望着她睡着的样子,纤细的身子蜷在那里,除了长高了几公分,她还是那么娇小。

时光定格,他觉得此刻仿佛还是六年前,他偶尔的晚归,她就不睡,硬是要等他,每次总是窝在那儿睡着。

她喜欢那个位置,说他一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她。

他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静静地走过去,将她的身子抱起,她大概是很累了,一直没有醒。

秦陆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湿衣服弄到她身上,怕她着凉,所以抱得有些吃力。

将她放到他们以前的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走进浴室里去洗澡。

他冲洗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方才触到的软玉温香,喉头松动了一下,头仰了仰,俊容有些压抑!

压抑着脑海里太过­色­与情的想象,他很快地将自己弄­干­净,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只围着一条浴巾。

擦­干­头发,他小心地上了床,侧身躺着,就这么瞧着她。

她睡得很香,到了床上后,眉头也舒展开来。

和六年前比,她无疑是生得更好了些,眉眼看起来说不是的清艳,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她冷冰冰的样子,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撕开她的伪装,尔后做尽一切脑子里想象的那种事儿。

但是,他真的是只敢想想而已。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敞开自己,因为他们是公平的。

虽然过去,他总是说他们是一样的,但是现在想想,那时其实真的不一样。

他身世显赫,而她是一无所有的小孤女,他想做什么,要对她做什么,对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儿,都不是事。

就像那次吃齐天阳的味儿 ...

(一样,他将她做成那样,作为弱势的一方,她其实是没有其他的选择的。

想想,他的心有些酸楚,他真的有些混蛋,说是将她当成宝贝一样,其实只要自己少爷脾气一上来,也不管她是不是才十八岁了!

他看着她沉静的小脸蛋,面上生起淡淡的笑意。

伸手,抚着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说不出的满足。

至少,她回来了,没有留在美国,现在还在他身边。

此时,他完全将欲望给抛到了脑后,眼舍不得闭,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能陪着她一个小时就得走。

就这么一直瞧着,直到夜里两点的时候,他轻轻地起身,夏日里天亮得早,他必须在四点半前赶回去。

抽开她放在他腰上的小脚丫子,心里溢满了柔情,她还是喜欢将脚放在他身上,即使这空白的六年过去了,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大手握着那只小脚丫子,有些舍不得放下,目光缠绵地望着她的小脸,睡得那么香,丝毫没有醒来的迹像。

他抿着­唇­,许久之后,才终于倾身向前,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本来想只轻轻一吻就抽身而退的,但是她的小嘴竟然在此时无意识地张开了…

考验秦军长的定力时刻到了,他的­唇­悬在她的­唇­上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热烫的­唇­舌探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软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要兽­性­大发,好不容易克制了心里的激动,将她的小身子按着,尔后轻轻地在她小嘴里轻轻地吮着,吸着…

虽然在梦里,但是她却是有感觉的,轻轻地吟了一声,小舌头就自动地缠着他的,软软地吸着…

那绵软,让秦陆的身体紧绷着,浴巾下的小帐蓬也迅速就位。

很恼人,也很…折磨!

他弓着身子,怕压到她,就悬在她身体上方,全身上下只敢有­唇­的接触。

他怕自己一碰到她柔软的身子,就会忍不住。

睡梦里,她只觉得很舒服,于是小手Сhā进他的短发里,因为激动而揪得挺紧的,那纤细的手指,柔软而撩人心魄。

秦陆觉得自己身上都着了火,而且两人的身体厮磨着,他的浴巾本来就摇摇欲坠,这会子直接掉落下来…

好在她一直闭着眼,不然,秦陆真的有些窘迫。

他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吻着她,一遍一遍地刷过她的­唇­舌。

那洁感觉很舒服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扭着小身子,激动的时候,小手抓紧了他,无意识地低吟着:“要…”

秦陆的身体一震,他看了看时间,没有两点半了!

虽然身体着了火,但是他还是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要了她,时间太少太少了。

他强迫自己撑起身体,离开床。

他离开的时候,那洁睁开了眼,和他的目光碰撞着。

那一刻,秦陆以为她醒了,身体绷得更紧了。

他害怕她的眼里会出现厌恶,或是后悔。

但是没有,她只是用一双大眼望着他,没有冰冷,只有一种无言的乞求。

这种乞求秦陆是懂的,那是一个女人的欲望。

这种欲望在人半梦半醒间,是最真实的。

她现在并没有醒,神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时的她,也是最忠于自己身体需要的!

他的身体一下子疼痛了,他知道自己渴望,可是,他竟然忘了——

他的宝宝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她也有欲望的。

而且六年前,他们又曾经分享过那么亲密的过去。

他忘不了,同样的,宝宝也不会忘了。

他低头望着她,然后吮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含着吻着,声音也沙哑诱人。

“宝宝,下次好吗?”他难受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也不能再呆下去,他是个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

她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嘴儿张开,小舌头轻舔了下艳­色­的­唇­瓣,那动作,勾人,活­色­生香!

秦陆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好一会儿,要抽身离开时,她抱着他的腰身,听着他跳得如雷的心跳,小脸贴上他光­祼­的胸口,喃喃地说:“秦陆,不要走好吗?不要离开我,不要和那个安雅在一起!”

她说了几个不要,也让秦陆知道她真的没有醒,这时候,她是活在六年前的。

心里,是绞痛的,他究竟伤得她多深,才会让她这么地脆弱,只敢在睡梦里将自己真实地展现出来?

他猛然抱紧她,抱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微微一笑:“宝宝,我不会离开的,你做梦了,我去帮你倒杯水来。”

她先是不肯,秦陆哄了好一阵子她才松手。

走进厨房里,他替她倒了一杯水,尔后拿了片安眠药放在里面融化了。

这六年来,他经常睡不着,都是靠着这个才睡着的。

走回房间里,将温水递给她。

她喝了一口,尔后轻皱起眉头,“好怪的味道。”

秦陆的眼微微闪动,骗着她喝完了半杯。

“秦陆,我好困。”她倒在他的肩上,打着呵欠!

秦陆的脸上是柔和的表情,他拍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她。

一会儿,她就睡下了。

他抽身,换上放在这里的军服,整齐后,站在床边,沉默着看了她两眼后,才毅然离开。

他一走,床上的小人儿就睁开了眼。

她看着门口,眼里流下了眼泪。

她其实醒了,也知道这时候的他们早就不是六年前的他们,她只是好想念他的怀抱,所以,她装作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只是在做梦。

她知道这杯子里是放过安眠药的,她喝了,是因为他急着要走。

手指滑过被子,还有秦陆的味道。

她轻轻地拽过他掉下来的浴巾,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怀里,像是他没有离开一样。

天亮之后,他们就必须是陌生人了。

所以,她宁可永远是黑夜,谁也不必要将谁看得清楚!

因为那样,她还可以假装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闭了闭眼,尔后起身,走到窗前-

一会儿,她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楼下,偌大的雨,他也没有打伞,就这么冲进雨里,他上车的时候,身体顿了一下,仰头向着这边看过来。

那洁侧过身子不让他瞧到她,但目光却有些焦灼地注视着雨里的他。

雨还在下着,雨幕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驻立在那里有一分钟左右,最后他打开车门驶离了公寓楼。

直到秦陆离开,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身体也是。

正打算去洗个澡,但是低头一看,就见着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那种很纯净的那种款式,睡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 ...

(也没有!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不敢去想秦陆替她换衣服的过程!

走进浴室的时候,看到垃圾筒里有几张叠得整齐的面纸,有些湿润,她的脸烫得吓人。

她不是小姑娘了,当然知道这是秦陆扔下来的,而且,他…

不敢去看一眼,很快地洗完澡,赤着身体走到更衣室里去找了一件睡衣穿上。

她的身材和六年前一般无二,所以仍是很合身。

窗外,还响着雨声,她走回床上,一时睡不着。

仰望着天花板,想着这六年,他是怎么面对着这些油画度过的,也想着他现在开着车,是不是心里在想着…她!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白了,她起身,拉开窗帘。

经过一夜雷雨的洗礼,今天的天空放晴了,太阳升得老高。

那洁连忙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怕迟到,连忙换上了昨天的衣服往自己家里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转回头,将那株玫瑰给抱走。

她告诉自己,只是怕它没有人照顾枯萎了,不是因为那个臭男人。

回家将自己整理了一下才去上班了。

到了医院才坐定下来,普外科的例会就开始了。

早上没有吃早餐,她的头有些晕,胃也不舒服,但还算忍得住。

会才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王院长。

赵大任当然是立即站起来,十分恭敬地说:“请院长来和我们说几句吧!”

王院长平时也算是个严肃的人,但是今天脸上笑眯眯的,眼直勾勾地瞧着那洁:“我是来找那洁的。”

这时,十几个人都瞧着院长手上拎着的袋子,像是某著名酒店的特­色­早餐。

所有人心里莫不咯噔一下,莫不是院长大人也瞧上了新来的小美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暖昧了起来。

王院长心里有谱儿,扫了这些脑子不­干­净的年轻人一眼,但是对着那洁的时候,却又是慈祥到不能再慈祥了。

“小洁啊,没吃早餐吧!”王院长将早餐放到她面前,顺便很亲民地坐了下来,“今天一大早的,秦陆就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睡得不好,累着了,今天肯定来不及吃早餐,就让我给你买了一份儿,还说让看着你吃完才行!”

王院长说得自然得很,但是那洁就不自然了。

这秦陆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简单的几句话里透露着几个意思——

昨晚,他们一起过夜了,好吧,是事实!

昨晚她没有睡好,累着了,这,好像是有点,但绝不是这些­精­虫上脑的人想得那样。

来不及吃早餐,也是事实,一件一件地让她无从反驳,她想拿着早餐回自己的办公室里,但是现在又在开会,还有一个王院长在护卫着,她真是进退不得。

只得拿起早餐,很慢地咬着。

赵寅是彻底的滞住了,他没有想到秦陆和那洁的关系会进展得这么快,他们昨晚一起过夜的?

他的眼眯了眯,就瞧着那洁如玉的颈子里一抹淡淡的痕迹,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留下来的。

心里那个巴凉巴凉的,但是碍于院长在这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能勉强一笑,继续主持会议。

王院长坐在那里,像个无事人一样,对公事一点关心也没有,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那洁吃早餐。

那洁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那么多的早餐给吃完的,末了,院长大人亲自将她手里喝完的牛­奶­袋子给收拾好,更是惊呆了一­干­众人。

那洁抿着­唇­,看着王院长有些无奈地说:“王院长,我吃完了,可以继续开会了吧!”

王院长笑眯眯地:“当然可以了。”

但话是这么说,接下来,他又像是说家常一样,“秦陆让我转告你,说晚上不要乱跑,不然回来打你小ρi股!”

那洁真想说一句——王院长,你这么调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王院长就这么丢下一句话,尔后很轻快地离开了。

那洁不是傻子,王院长这么说话,分明是某个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使然,那一点­阴­暗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冲着谁来的,那洁心里清楚,所有的人心里也清楚!

赵大主任的笑容已经快挂不住了,但是他还是撑住了,正要收拾了情绪开会的时候,办公室里响起了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是普外的护士长。

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地落到那洁的脸蛋上,良久,才小声地说:“那医生,秦军长是不是很喜欢打你ρi股,我记得六年前,他好像在医院里就打过你一回!”

那时还上了报纸,医院里也足足热闹了三天,甚至还有记者采访了她呢!

时间太久远,她一时间竟然忘了那洁的长相,这时王院长一说,她想起来了,那医生就是秦军长的太子妃啊!

那洁的神情呆了呆,想不到那样一件乌龙还有人会记得。

她抿着­唇­瓣,轻轻嗯了一声。

“夫妻情趣!”护士长也瞧着大家的神­色­不对,于是很小心地说着,但是这一句,更是具有爆炸­性­。

那医生就是秦军长的老婆?

前妻?

那究竟离婚了没有?

没有人敢问,但是可以知道的是,秦军长一直默默地等着那医生和好呢!

那洁看着怔忡着的赵大主任,轻声地提醒了句:“主任,开会吧!”

赵寅这才回神,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她一眼,这才继续会议。

但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赵大主任明显不在状态,好几次都出错了。

没有人纠正,因为都知道主任的心里不好过,任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结了婚不说,还是大自己好多好多级领导的男人,这,太让人沮丧了。

好不容易会开完了,各人到各人的岗位上去做事情。

那洁本身就是有经验的医生,所以在熟悉了一个星期之后,就开始临床了。

她的医术当然不必说,不到三天,就做了几台难度相当大的手术,让院长和主任都很满意。

而她出­色­的表情让赵大主任更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算是个挑剔的男人,所以对自己的另一半要求也是很高的,不仅要长得漂亮,还得跟得上他的节奏,他不喜欢那种整天地只知道去花钱的女人。

遇到那洁的时候,他就曾想过,如果她的专业很差,他就让她回家,他可以养活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她一事无成。

但是这几次的手术他都是从旁观看的,从理论到技术手法,都堪称完美。

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有不动心。

但,她真的结过婚,那天王院长出现后,他回到办公室 ...

(,就有些失魂落魄地在网上搜索着。

他找到了几张­精­彩的图片,都是十八岁的那洁和二十四岁的秦陆。

那时的她,显得更小一些,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别提多让男人心疼了。

那张照片,她穿着白­色­的礼服,完美的外表,还有眸子里淡淡的深情狠狠地撞击着赵寅的心。

为什么,他迟了六年才碰到她。

秦陆给她的,他也可以给她,让她像公主一样生活着。

赵家也是个大家族,但不像秦陆这样是长子嫡孙,一个独大。

赵寅之上还有几个兄长,但是相比普通家庭,他也算是贵族了。

照片上,那洁依在秦陆的怀里,两人十分登对。

秦陆的面孔正对着镜头,十分严肃,但是眼里却有着一抹柔情,很专注也是属于一个人的温柔!

而另一张明显在停车场的照片就没有这么唯美了,男人的身体狠狠地压在女人身上,大掌落下,一看就知道在施暴——

这就是王院长说的打ρi股吗?

赵寅是个传统的男人,但是看着这样的照片,他还是轻轻地笑了起来,因为压在下面的那洁,好狼狈的样子。

即使秦陆在打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他们是深深地相爱着的,他们中间,没有人能Сhā得进去。

那几张照片,足以让他看得出秦陆的独占心理有多强。

他翻看着,最后一张让他怔住了,仍是在车子里的,只是换在她压在秦陆身上,两腿跨坐的姿势让气氛瞧起来有些暖昧…

他们是在车里…那个吗?

赵寅很快地就关了页面,他不敢看下去,因为内心被嫉妒疯狂地吞噬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砸了电脑。

他点起一支烟,坐在办公室里很久很久,直到夜­色­浓了,他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他看着那方电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属于他了。

第二天碰到那洁,他淡淡地点了头,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那洁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才坐下,手机就响了。

想也不想地伸手接起,因为手上在写东西,她就用了免提,扬声器的声音不小。

她以为是父兄或是陈心怡的电话,“嗯,谁?”

声音有些懒,还带着一点点的磁­性­!

那边,响起一声轻笑,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是秦陆!

“宝贝,这两天赵大主任有没有再缠着你了?”秦陆此时一手拿着望远镜,一边拿着手机,很轻松地和她说话。

那洁想起昨天王院长说的话,还有举动,她现在甚至怀疑那个护士长也是故意那么说的,这个男人…

“无聊!”她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就想挂电话。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对你的居心不良!”

她冷笑一声:“最居心不良的人是你吧!”

扬声器响起他清雅的笑声,一会儿他才说:“如果我居心不良,你以为那几晚,我们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吗?”

不要脸!还好意思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她咬牙:“麻烦下次手上老实点,才叫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她全身都被他啃得那样了,竟然好意思说!

秦陆勾­唇­一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因为他的身体有些疼痛了,放松了些许才又懒懒地说:“你是说,下次让我做到底吗?”

流氓!

她不耐烦地说:“没有事儿的话我挂电话了,我不像你这么闲!”

秦陆叫住了她,她的脸微烫着等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挂上电话,她应该挂上的。

“宝贝,这六年,你就没有想过我,想过我的身体吗?”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沙哑,此时听来,格外地撩人。

那洁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她的声音呐呐的:“恶心,谁想你的身体了!”

秦陆的声音有些低沉,“宝贝,那天晚上,你求我了…”

说着,他挂了电话,没有再给她机会!

那洁看着手机,听着那嘟嘟的声音,想骂人。

身后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那医生,有个病例想和你讨论一下!”

那洁抿着­唇­回头,就看到门口站着赵大主任,脸上的表情有些奇特。

她斂了神­色­,当然将手机很快地扫进了抽屉里,淡笑着:“主任请坐。”

赵寅坐到她对面,刚才她和秦陆的电话他都听到了。

作为一个对她有兴趣的男人,他可以肯定,他们现在不住在一起,是秦陆单方面的纠缠,但是他也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还爱着秦陆。

心里有些苦涩,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和她讨论着公事,今天丝毫没有走神。

那洁自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扰乱正常的工作,两个小时后,两人达成一致,讨论好该怎么去进行手术。

赵寅出去的时候,才轻咳了一声,“那个,祝你和秦军长幸福!”

他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深远,那洁自然不会去回应什么,也不会去解释着她要和秦陆离婚云云,因为这样会给人错觉,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

她的不解释,让赵寅终于死了心。

就这样,秦军长用了一顿早饭,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出马就击败了情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那洁过着规律的生活,秦陆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她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后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电视,手里抱着一个枕头,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清静,是为了等谁的突然到来。

只是她再没有去过以前的那间公寓了,不敢去。

在她无聊地时候,秦陆那边正在进行着紧张的追捕。

驻军处,深夜,秦陆还没有睡觉,和几个特种队长讨论着。

他坐着,眉头紧锁着,注视着面前的地图。

“军长,陆维十分狡猾,位于南面的一个基地在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已经转移了,现在,已经对他的方向失去了掌握!”

秦陆仍是锁着眉头,好一会儿,他才吸了一口手上的烟,一边好几次后,才淡淡地说:“转移了多久?”

高原抿紧了­唇­瓣:“两个小时!”

秦陆的­唇­勾起,“派十架直升机,地毯式地搜索,他们至少有一百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转移的,特别是陆维,一定要密切在每个路口设置关卡!”

不能再让这个恐怖分子逃走了,短短的两年,陆维就在国际掀起了几十起重大的恐怖事件,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来历,甚至他的真面目也没有看过!

就在前几天,双方曾经有过一次很短暂的交锋,只在那一秒间,秦陆看到了面具下的一双眼,很冷的一双眼,里面一点儿人味也没有。

...

( 就是那双眼,制造了那么多人的死亡。

秦陆几乎是在瞬间,拿起枪,要将他给一举歼灭。

但是陆维很狡猾,纵使中了一枪,他还是逃走了。

秦陆下令后,部队立刻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捕,但也只是抓到几个小喽喽。

“带回到一号监狱里,严刑拷问,一定要将陆维的下落给问出来!”秦陆的­唇­瓣抿得很紧。

其实他的心里明白,陆维是不会将自己暴露的,这次的行动,其实是失败了。

天亮的时候,看着疲惫的士兵,他的拳头握起,击在实木的桌面上,声音很冷地说:“回部队!”

高原看他上车准备开,于是上前说:“秦陆,你发着烧,让我来开吧!”

他没有拒绝,事实上他真的很累了。

那晚从市里赶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发烧,本来以为吃两颗药就没事了,但是却持续烧了好几天,而且温度越来越高。

回到部队,是没有办法立刻休息了,着手将这阵子的事情处理了,又接着开了几场会议,主要是针对这次的事件进行总结和下一次的部署。

陆维,还会在这里出现吗?

他心里真的不知道!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勉强开着车,本来是要回住所的,但是在这脆弱的时刻,他想念他的小人儿,于是将车开到了市区她住的大厦前。

因为是军用车,而且肩上的那几条杠杠那么醒目,所以没有人拦着他。

到了她的门前,他没有按电铃,直接取出一张卡片,三两下就将她的门给弄了,神奇啊!

今天那洁睡得有些早,秦陆到了她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他故意放轻的脚步没有吵醒她,她仍是熟睡。

秦陆就站在床前很专注地看着她的小脸蛋,好一会儿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从上到下,扯得­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遗漏。

他赤着身体走到浴室将自己洗­干­净了,擦­干­头发,掀开被子就睡到她身边。

然后将她的身体搂到自己的怀里,那洁再是睡得沉,这样的动静也醒了啊!

她睁开眼,就瞧着氤氲的灯光下,他有些疲倦的俊容。

再往下,俏脸一红,他的身上一条浴巾也没有。

流氓!

她几乎跳起来,想退开,但是他的大手搂着她的腰身,她几乎动都无法动一下。

“混蛋,放开我!”她咬牙节齿。

秦陆的目光定定地瞧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不放!”

那洁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无法和这样一个发了情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这是她的家,不是他的旅馆!

于是伸起脚丫子,往他的要害用力一踢,正中目标!

秦陆低咒一声,尔后抓着她的脚,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子上。

他的脸危险地逼近她,语气低沉有力,“很疼,你应该知道怎么治好它!”

她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觉得自己都快被他热化了。

这个男人就那么迫不急待吗?

兽­性­,整天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她气极地推推他,但秦陆纹丝不动,六年前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催促着:“快点!”

她不肯,胡乱地叫着:“混蛋,恶心!”

他扣着她的小手,钉在她身体两侧,脸上的表情有些邪气:“恶心?我记得有个人,以前很喜欢做这件事情的,她说,最喜欢看那时候我的表情!”

他说了许多上流的粗话,那洁怎么听得进去,只知道这些年,他更是无耻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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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 那洁羞恼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记,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陆牢牢地扣着脚­祼­,大手就顺着那细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

声音是低沉诱人的,“小洁…宝贝儿…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就离了身子,最后,碰到她的­唇­瓣时,她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陆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无力去抵挡的。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铁一样,将她烫着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张力,能将她撕裂的那种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

毕竟,他们两人都六年不曾有过真实的欢爱了,气氛很暖昧,很火热,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点儿就着了。

但是秦陆闭上了眼,带着倦意的声音缓缓响起:“睡觉吧!”

她呆了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在过去,秦陆不得到是不会允许她睡的,现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放过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气,“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声音有些霸道,同时又有些孩子气。

那洁闭上眼,可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儿,她是个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被按得死紧的。

认命地闭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问:“宝宝,是不是想了?”

她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想了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想了!”

说完,睁开眼,眼里在此时布满了血丝:“等以后吧,今天我太累了!”

说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会儿,她感觉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惊讶,他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想到那个雨夜,他应该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赶了回来,只是为了陪伴她一个小时,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开了,转而滑到他的面孔上,无意识地抚着他越来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边,真的一直没有女人吗?

她正想着,细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声音仍是带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脸一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丫个禽兽,还是禽兽,到哪都是兽­性­!

秦陆低低地说:“真累了,别烦了,让我睡会,睡会就可以满足你了。”

他说着胡话,那洁本来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他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就当,就当两人都在做梦吧!

但他的身体一直都烫,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的欲望,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了,烫得吓人。

那洁是个医生,当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来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搂着她的身子不放,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乱地摸了几把的,迷迷糊糊地说:“再动,老子就办了你!”

他的身体真的起了变化,她动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这么被他压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时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温下,她睡得极沉。

秦陆也是,这六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这么踏实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是身体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实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 ...

(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让人血脉贲张的吻进行了许久,他才肯放开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挥手,秦陆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的同事在后面,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家里这么对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骗人!”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让她面对着门口早已经来的几个人:“王叔叔,赵主任,这里有小洁在就行了,她照顾得很好!”

他的话很暧昧,语气一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样子,真真是让人气得牙直咬。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小两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赵,我们走吧!”

其实他也就是走一下过场,本来么,军长大人也只是发个烧,完全是被拖的。

不过,人来了,他这个当叔叔的,自然要过来瞧 ...

(瞧了,哪知道就瞧见这么一个火热的场面。

也好,至少,让赵寅也死心了。

王院长是什么人­精­啊,这点子小事儿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欣赏完俊男美女的亲热戏后,出去的时候,对着赵寅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别看他们现在分居,但这两人是拆不开的,秦陆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对那洁很在乎,不然,这些年,他一个大首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陆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但是现在,秦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丫在等着老婆回来呢!

赵寅苦涩一笑:“我知道!”

人家结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儿。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个动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开了就好,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长也是过来人,明白这其中的苦处。

赵寅淡笑,没有说话。

病房里,两个男女仍然对抗着。

那洁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吗?”

他摆了摆手:“不觉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觉得自己无能呢!”

她瞪着他某处,“我现在就严重怀疑你无能!”

话才说完,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重新压在某人的身下,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后,他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捍卫一下尊言了!”

“无耻!”她咬着­唇­,想也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废料。

秦陆邪气一笑:“你这么主动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应,还是男人么!”

就在他准备要伸出实魔掌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时,那洁还在秦陆的身下,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别是秦陆,他的皮带是松开的…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那洁推开秦陆,迅速地起身,将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个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见着他的宝贝蛋,眼都湿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洁的小ρi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小没有良心的,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爷爷一下。”

那洁的眼也湿了,她看着司令苍老了些许的面孔,立刻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司令,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又埋在他的颈侧,低低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老泪都飞出来几行。

“我的小宝贝终于回来了!”司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碰到他的宝贝蛋子。

“司令,是不是轮到我们了。”后面,陆小曼抹着眼泪,轻声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脸红红地说:“急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说,秦陆不乐意了,他是病人好吗?

竟然被无视到这种地步来着!

于是抗议着:“司令,那是我媳­妇­!”

秦司令终于松开了孙媳­妇­,有些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还得小洁说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洁的手,“咱不当秦陆的媳­妇­,只当爷爷的孙媳­妇­好不好?”

那洁的眼里浮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重重地点了下头,“好!”

秦陆心里却美,哼,司令的孙媳­妇­,不还是他媳­妇­吗?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家媳­妇­和自家的人都抱过了,连他老爸秦圣都抱得挺热烈的,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来着。

轻咳了一声:“那医生,该检查一下身体了。”

那洁冲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陆面前,没有好气地说:“将衣服撩起来!”

秦陆望了望后面的人,咬了咬牙,将军衬衫解开,皮带也松下,几秒钟,上身就光了。

后面的人看了这阵势,秦陆这是要耍流氓啊!

那洁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个听诊器给听了。

一分钟后,才专业地说:“心肺都没有问题,只要将温度降下来就没有事了!”

“那,是吃药还是打针?”秦陆十分厚颜无耻地问着。

那洁瞧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打针吧!”

她走出去,让护士站给备药。

秦陆那个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离开,自己将裤子一淄地到底,这么赤着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说,秦军长的身子着实诱人——

那洁回头的时候,见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结实的背肌,还有那紧绷的臀部线条,无一不诱惑着她的小心灵。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热夜晚,俏脸红了红,不敢再想。

嘴上却是十分不客气地说:“你拉这么低­干­什么?”

秦陆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懒懒地说:“我怕你­茓­位找不到,这样敞亮些,看得见!再说了,夫妻嘛,该坦诚相见不是?”

他嘴上说着流氓的话,但是心里却并不是不紧张的。

天知道那只给猪打针的针筒会不会打偏了!

那洁取出一支针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陆吸了口气,那针筒大得,哪是给人打针的,分明是给猪用的。

但他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某处的肌­肉­还是禁不住收缩了。

“放松点儿。”她拍了拍他的ρi股,掌下是火热火热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烧引起的,还是发情的!

总之,很撩人的触感!

秦陆感觉到她的小手那湿润的触感,心里一荡,身子动了动,更加地紧绷了。

“秦陆,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泄气。

秦陆低低地笑了,“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针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ρi股扎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那有力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性­感。

那洁本来是要下狠手的,他这一声呻吟让她一时间倒是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这是秦陆­色­诱成功了,没有女人对这种声音能够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无耻,再加三级。

她的小手轻轻地往里推,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儿,毕竟那么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会血流不止的。

出来的时候,秦陆又闷哼一声,这一声比之刚才还要销魂。

她恨恨地盯着他强健的后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针管 ...

(收好,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光着ρi股了,语气不是太好地说:“好了,你先睡着,一会儿护士会来给你量体温的。”

她才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脸。

听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依赖人,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会儿,他就特别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宝宝穿着一身医生袍,让他好自豪地说啊。

那洁盯着他的眼,一会儿才慢慢地说:“秦军长,我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些感冒发烧的小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我还是给你再找一个专职医生吧!”

说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责任!”秦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压上他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

秦陆痛叫一声,那洁呆了呆,尔后望着自己小腹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孩子气,望着她的眼神那个怨念啊。

那洁看了看,一会儿才很镇定地起身,轻咳了一声:“秦军长,我建议你去生殖科去瞧瞧,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秦陆维持原来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动,手却将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宝贝,我觉得我们现在试验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检查更有说服力,你说是不是?”

那洁的脸孔发红,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体验’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项指标都超出正常男人几倍。

当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点自燃了。

他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出去的。

秦陆闷哼一声,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纸巾将手上的东西给弄掉,然后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

而那洁出去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医生袍里面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此时是春光乍现。

到了护士站,她故作镇定地对护士说:“贵宾室的秦军长,一会儿给他去量个体温!”

小护士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鼓足勇气说:“那医生,还是您亲自去吧!”

军长大人明显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服务’,她去了不是碍眼找罪么?

那洁的脸沉了些下来,“本职工作应该做好!”

小护士难得地顶了嘴,“这事儿,是那医生的本职工作,因为秦军长吩咐过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许进去!”

那洁翻了个白眼,决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来。

上去后,赵寅很淡定地告诉她,这阵子她不需要来这里报道了,只需要服务好秦军长一个人就行。

官僚!

和赵寅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长,王院长亲自给火冒三丈的那小医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洁啊!王叔叔一直将你和秦陆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洁好生好气地说:“院长,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陆那点子感冒,连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长仍是笑眯眯,“小洁啊,人秦陆还不是冲着你来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洁气结,但又不便在王院长面前多说什么,毕竟是领导!

她吁出一口气,才说:“那我和秦陆好好谈谈。”

王院长当了一回坏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洁啊,你王叔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官大一阶压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陆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摆布吗?上次谈到的经费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洁心里暗骂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长真的是身不由已的,这院长的任命都是由秦陆决定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医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陆的体温还没有量,便往着病房里走去。

推开门,豪华的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向床边,看见他睡着了,但是俊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那洁轻皱了下眉头,取了一支体温计,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接触到他光­祼­的肌肤时,暗骂一句闷­骚­!

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没有再机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因为指尖下,是滚烫的身体。

她抿着­唇­,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两三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换了一支再量,还是四十度。

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缠着她的样子,其实身体是非常虚弱的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儿。

她走到浴室里拧了个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试试物理降温,再将他的身体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一点效果也没有,之前打的退烧针也没有用,他的身子还是那么烫。

必须给他吊水!

那洁开了一张单子,交到护士站,十分钟不到,几大瓶吊瓶送进病房里。

那洁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来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将针管小心地Сhā进他手背上的静脉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没有醒。

那洁就坐在一边看着药水。

此时,她的身份又是医生,又像是他的家属。

其实她也知道,她穿着医袍却守着一个病人有多失职,但这时候,她没有办法走开,就算是秦陆没有使用特权‘使用’她,她也不会走的。

她记得过去的时候,秦陆感冒,一个晚上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这次怎么会?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赶回来陪她的那个雨夜,是那天受凉的吧!

这个傻瓜,明明可以打伞的,明明可以不赶回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种压力。

她不知道秦陆这般执着,她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点点。

心乱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气。

但是秦陆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小名:“宝宝,别离开我!”

她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又要离开。

一只大手强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醒了,回头,却见着他仍是紧紧地闭着眼,头微微地摇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回床边,微微低头轻轻地问:“秦陆,不舒服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但是却是没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没有醒。

他无意识地瞧着她,有些苍白的 ...

(脸上,那双无神的眸子显得那么空洞,像是极力地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我冷!”

她的指尖处,泛着滚热,但是他却叫冷。

那洁是知道高烧的时候,人是会感觉那种颤抖的冷意,于是柔声地安慰着:“我将空调调低一点。”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腰际,低低地说:“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体僵住,好久以后才坐了下来,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视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来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的眼垂下。

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喉结不停地松动着,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那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我抱着你,你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清。

秦陆嗯了一声,看着她将鞋子脱去,躺到他身边。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上的针管有多碍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无赖,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洁心一软,就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

秦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久违的感觉,她的主动靠近和他的强取豪夺是不同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还爱着他。

他闭上了眼睛,那洁感觉他睡着了,就一边抱着他,一边瞧着吊瓶。

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子开始发冷,不那么烫了,但她知道,这时候的他是最难熬的。

不由得抱紧了一点,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说:“忍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他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呓语着:“好冷,宝宝,你再靠近一点好不好?”

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他们之间一点儿距离也没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

这混蛋,病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反应!

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了,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办不成什么事儿!

秦陆叫着冷,然后大手竟然开始扯她的衣服。

那洁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衣服,当然不从了。

但他不断地叫着冷,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紧。

­唇­堵住­唇­,大手也开始用力地扯着,动作大得将她的扣子都扯开了几颗,她没有办法,又不好意思惊动别人,只想着将白大褂给脱了。

哪知道,一件之后他还是觉得不够,闭着眼开始扯她的衬衫,几下就扯完了,之后是贴身衣服,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脱得一件不剩,她气喘着趴在他的肩上,秦陆倒是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只是将她搂在身侧,自己扯了睡衣,赤着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种男女间产生的温度很快就将他的身体引燃了,寒冰变成了烈火。

她几乎不敢动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对她行不轨之事。

秦陆叹息了一声,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

久了,她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具温热的,正常体温的身体。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给按住了,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声音:“不要出来!”

她仰头一看,秦陆正坐在床上,已经换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印着机密二字。

而她!

她压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瞧到床头放着一叠衣服,从里到外都有,叠得整整齐齐的。

病床前,一个军官在汇报着事情,秦陆偶尔会点头。

他的一只手一只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探出头来,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见。

但谁都可以看得出,军长大人的被子里,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医生。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飞快地报告完毕后,就离开了。

那洁终于能出来透一下气了,钻出被子后,就发现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107

( 被秦陆看着,那洁低头一看,天,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

手一下子护到胸前,双眼有些怨念着瞧着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随手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尔后有些强势地拉下她的手…

“混蛋!”她咒骂着,小脚用力地踢着,他勾­唇­笑着,大手扣着她的双手,飞快地压倒她的身子。

“秦陆放开我!”她的手不能动,脚也被他制住,全身上下都被压得死死的。

清冷小脸泛着粉红,瞪着越来越下的面孔!

他的­唇­轻轻地触着她的­唇­,声音嘶哑诱人,“不放!”

从她回来后,讲得最多的几个字就是‘放开我’,而他就是‘不放’!

怎么可能放开她,他思念了她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才得已将这具身子重新抱到自己的怀里。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沙哑着声音,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抚着她­精­致的五官,那眉眼,那挺俏的鼻子,还有艳红的小嘴­唇­,无一不透着撩人的气息。

秦陆摸着,那洁的脸就红透了,因为他竟然将他的手指给伸进她的­唇­里。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里放纵地探索着,这样的动作比之接吻还要来得诱惑。

她的脸蛋深红似火,无奈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睁着一双眼瞧着他,慢慢地升起了雾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怜惜,但是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因为她脸上的脆弱更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牢牢地压制住她的,终于抽回手指,换成他的­唇­侵入到她的­唇­里。

热烫的­唇­舌一下一下地刷过她的小嘴,拉出她的小舌头,一起嬉戏着。

她逃,他就迫近,总之很煽情地使用着她的小嘴儿。

“宝宝,我想要你!”他呢喃着说着。

她的身子先是僵硬了一下,不等她拒绝,秦陆双手扣着她的手,身体和她的厮磨着,­唇­热烈地纠缠着她的。

“不要拒绝我,宝贝儿…”他的声音低沉惑人,而且动作越发地温柔缠绵了起来,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闭着眼,在他炙热的身下,像是回到了从前一般!

秦陆的头微微抬起,望着身下的国­色­天香,身体已经绷得很紧,但他还是轻啄着她的小嘴:“宝宝,说好!”

她不说话,头别在一边,他就寻到了一边,尔后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诱哄着:“宝宝,我要你!”

她睁开眼,望着他眼里染上的浓浓情yu,脆弱地吐出一个字:“不。”

秦陆含着她的­唇­,一边摸索着她的身体,一边模糊地说:“宝宝,你要的,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想要!”

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秦陆低低地笑着:“小骗子!”

他撩拨着她,她受不住,哭着,眼泪将小脸弄得湿湿的。

今天秦陆真真地是有些铁了心地想要得到她,想得身体都绷紧死了。

他俯低身子,双手Сhā进她柔软的发里,亲着她的小嘴,放她放松。

她无力抵抗,身体软成一片儿。

“宝宝,乖,腿张开。”他诱哄着,声音醇厚诱人。

她的身子抖着,无法动弹,太久太久没有欢爱过了,她竟然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

而且,她的脑袋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知道很热很热。

全身上下都是他灼热的温度,鼻端也是他惑人的男­性­气息,将她的理智给焚烧怠尽。

感觉到她的软化,秦陆自然准备就绪…

深深地吻住她,正待要深深结合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尔后是一声惊讶地吸气声!

秦陆低咒一声,飞快地拿被子盖住两人赤着的身子。

就差一点点,就成了!

门边,一个小护士的表情慌乱,很小声地说:“首长,那个外面的人请示要进来汇报工作!”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先出去,让他们等五分钟再进来!”

小护士连忙退出去,脸红似火——天哪,首长大人竟然在病房里乱来!

那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如果她打断了,会不会找她麻烦?

心里不安地对外面来的几个人说着情况,里面,秦陆只得起身,望着身下的软玉温香,不甘心地又亲了一口:“宝贝,一会儿再继续!”

那洁咬牙,迅速地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给穿上,“没有下次了!”

天,她刚才是怎么和他滚到床单上的,竟然…

秦陆有些无奈地发现他的小女人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了,但是他现在得接见几个下属,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和她调情。

看着她站在一旁,一脸的‘生人勿近’,秦陆的手碰了她的手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

他扬了声音,对着外面说:“进来!”

外面走进两个中校级的人物,秦陆带着他们去里面的书房谈话了,这就是顶级贵宾房的好处,一应俱全。

那洁就在外面,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而且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和刚才求欢时的样子大不相同。

那洁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瞧着他:“首长,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普外工作了吗?”

秦陆示意那两人先离开,尔后目光瞧着她,“替我办一下出院。”

那洁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二话不说就准备出去办理。

秦陆叫住了她,轻咳了一声:“那个,工作有些多,没有办法住在这里,我会让王院长替你办出诊!”

她呆了呆,握住门把的手顿住,脸上尽是不敢置信。

“秦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她咬着牙,“我不是你的私人医生。”

秦陆耸耸肩,“很快就是了!”

那洁气极,“我不会去的!”

他淡淡一笑,“你会的。”

那洁掉头就走,抛出一句话:“大不了不在军医院上班!”

看着她的背影,秦陆只是微笑,随即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王叔叔,我是秦陆,是这样的,我想让…经费的问题?这个完全不是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她,那好,等你的回信!”

电话结束的时候,他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双手枕在枕上,回味着她在他身下的表情。

活­色­生香,那娇媚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神儿,秦陆的身体一紧,尔后低咒了几声。

该死的,想得发疯了!

那洁刚回到普外,正给秦陆开出院的条子呢,那边院长大人的电话就来了。

“小洁啊,过来王叔叔这里,有点事儿。”王院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切,那洁是知道的,他是因为秦陆对这般对她,平日里,王院长是个严肃的人。

那洁将条子交给护士去办了,自己到院长办公 ...

(室里。

王院长笑ⅿⅿ地瞧着她:“小洁啊,今天辛苦你了。”

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心里也知道,她和秦陆那点子床上的事情已经被护士宣传得全院皆知了。

清了清喉咙,她一本正经地说:“为病人服务是我们医生的职责。”

王院长用赞赏的目光瞧她,“小洁,王叔叔就欣赏你的专业,现在呢,我们医院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口。”

那洁正了正颜­色­,心里也知道开始进入正题了。

“小洁,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医院看似风光,但是大不如前喽。”王院长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尔后就顺势坐在她身边,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那洁最怕他这一套了,但也不能不听下去。

王院长苦着脸,“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军医二院已经投入使用了,硬件和软件比我们都不差,而三甲,只能有一个,小洁啊,你应该能明白王叔叔的压力啊!”

那洁点点头,表示理解。

王院长继续不动声­色­地倒苦水,“现在正是我们医院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要是设备再跟不上,那就彻底地玩完了。”

他说着,小心地瞧了一下那洁。ww

那洁自然不会自己往陷阱里跳,她淡笑着说:“我相信在院长的带领下,大家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王院长表情一滞,尔后很快地就叹了口气:“是啊!这就是得大家齐心协力才是,但是,这经费掌握在秦军长的手里,我就是再使力,也力不从心。”

他有些为难地瞧着那洁:“小洁啊,我知道你对秦陆心里有看法,这会子,他又提出让你出部队里出诊,王叔叔知道很为难,所以拒绝了。”

那洁连忙说:“谢谢王叔叔。”

王院长表情凝重,“如果这次被三甲给刷下来,王叔叔就是回家种地,也不会为了医院的事儿而让你作出牺牲的。”

那洁的脸僵住了,这别啊,说得好像她多不懂事儿似的。

明明知道王院长这是要将她往狼窝里送呢,但是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能不吭一声啊。

于是安慰了几句,“王叔叔,不会的,秦陆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因为这个而不发经费的。”

王院长那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啊,假意地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秦陆已经发话了,人到钱到,人不到,钱没有!”

那洁呆了呆,这让她怎么回话!

王院长人老脸皮也厚,趁热打铁,“小洁啊,王叔叔也不想为难你,你回去工作吧,这事儿就算了,当是王叔叔没有说过这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得了她拒绝吗?

“王叔叔,我去吧!将经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她终于松了口。

殊不知,王院长的眼睛那个亮啊,都笑眯了。

大手拍着那洁的肩,十分‘为难’地说:“小洁,怎么能让你这么牺牲呢!王叔叔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那洁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的做作,于是站了起来。

王院长跟着站起来,那洁望着他:“我不为难,为上级领导服务,是我们的职责!”

王院长叹了口气,“还是你理解我的工作啊。”

这时候,他像是良心发现了,连忙说:“要是秦陆有什么非正当的要求,你不要客气,别想着王叔叔,也别想着医院啊,你王叔叔早就看透了功名了,大不要回乡种地嘛!”

那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末了,又听他叨唠了一会儿才出去。

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秦陆的房间里几个勤务兵给秦陆收拾东西,她有些呆愣住。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是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的,这会儿,怎么就荤素不忌了呢!

但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让他坐下来,给他量了下­体­温。

有人在,秦陆倒是没有太过份,只是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那洁也不理会,被这家伙弄到身边,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只是在抽出体温计的时候,她表情有些嘲弄地问:“秦军长,你是不是没有断­奶­呢?”

她这么一说,那两个勤务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想到军长大人的脸­色­,便不敢再笑了。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他看着她一脸的严肃,忽然对那两人作了个手势,“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训练有素地开门出去,然后就在门口守着。

那洁正在看温度,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体温正常了,你确定还要我出诊吗?”

秦陆的双手还在她的腰上,手一紧,她的身体就被迫压到他身前。

秦陆是坐着的,而她是站着的,两人靠近的结果就是他的头正好接触到她软软的那儿。

“刚才,你说我没有断­奶­?”他轻扬着眉头,语气愉悦。

那洁低头,看着他不老实地开始蹭着她,说实话,她是有感觉的。

有哪个女人被这么一个俊酷的男人抱着,挑逗着而没有感觉呢?

但是她更记得,这丫个就一禽兽。

冰冷着脸蛋,将他的手用力一揪,让他离她的身子远一点儿,但秦陆是谁啊,腾出一只手,反扣着她的小手,连同另一只一起扣到身后。

双手扣在背后,这样,她被迫挺起身子,让那曲线正诱人。

秦陆低笑着抚着她那妖娆的曲线,有些邪气地说:“其实,我真不想断­奶­。”

他的手,轻轻地挑开她的医生袍,用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解开那扣子,接着是里面的衬衫…

“宝贝儿,喂­奶­的时候到了。”他低低地笑着。

她羞愤欲死,想叫,但门外面有两个大男人守着,她一叫,别人会以为她在叫那个呢!

动又不能动,因为他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头的时候,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

“秦陆,放…开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着。

他挑开着她的身体,一边呢喃着:“宝贝儿,一辈子不放!”

六年后的秦陆手法明显地更为娴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死去。

她扭着身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地炙热起来。

“不…要这样,会有人…不要…”她咬着­唇­,仰着头,表情迷离诱人。

秦陆的身体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将她压在身下,纵情占有,但现在不是好时机。

他松开她的身子,安抚地又吻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衣服给拉起来扣上。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腿都是软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体内放纵的流淌着,她轻闭着眼,很柔顺地靠在秦陆的身上。

他的心里升起了抹怜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欲望给吓到了,亲了亲 ...

(她红艳的­唇­瓣,低低地说:“宝宝,这没有什么可耻的,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

她对自己有欲望,说明她还是爱着他的,秦陆心里很是欣喜。

总算有了不小的进度不是吗?

他忽然生出一种念头,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征服她,让她向自己投降。

虽然有些荒唐,总比一次一次地讨好然后无功而返强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机会。

抱着她还有些虚弱的身子,‘病中’的军长大人抱着‘那医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洁腿上没有力气,只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生怕别人瞧见了。

这丫头,不知道是多此一举吗?

谁不知道她是他的专用医生,他抱着的除了她还能有别人?

到了他那辆黑炫的黑­色­迈巴赫,秦陆将她放到车后座,吩咐前面开车。

他上车后,就开始全神贯注地看起了文件。

那洁那还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这么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拿着文件看得仔细。

车子平稳地开着,那洁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经睡了一会儿。

窗外,已经有些暮­色­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终于浅浅地睡下了。

秦陆手上的文件还在,他低头瞧着她的睡颜一眼,尔后伸手取过一毛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温柔,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回文件上,眉头轻锁着。

一个半小时后,车驶进了省驻军部队总部,穿过一道道的关卡,停在了军长专用的停车位。

司机给他们开了门,秦陆抱着怀里的人下车,她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哪儿?”

两旁都是端着枪把子站岗的,秦陆轻轻地安抚着,让她的头靠着他的身子,不让她看别处,“部队,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个呵欠,继续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贪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也是知道她没有醒才会这么柔顺,一旦醒了,就会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望着她莹白的小脸蛋,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长,会议开始了!”勤务兵尽责地说着。

秦陆点点头,将怀里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里,有些不舍地亲亲她的小嘴才离开。

走时吩咐着这里的工作人员:“那医生醒了,让她先吃饭,别等我了!”

一个重要的会议等着他,不然他一定和她一起用餐。

秦陆走出去,那洁还在睡着,她翻了一个身,大概是觉得鼻端的味道很熟悉,她用小脸蹭着那枕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孩子气…。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

白大褂被脱掉了,衬衫还在身上,但是…

伸手一探,就感觉到内衣被解开了。

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个流氓!

走出房间,发现这里是一间像是居家的房子,一个房间,一个书房,还有一个大客厅,虽然简单,但是什么都有。

真是浪费,到处都弄得和家一样。

对于秦陆现在的官当得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脸皮比以前厚了很多很多。

没有空闲去欣赏他的摆设,她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然后穿上了白大褂走出去,摸摸自己的肚皮,她需要一点食物。

走到外面,就看见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一桌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都是她爱吃的菜­色­。

勤务兵十分恭敬地说:“那医生,首长去开会了,请您先吃饭!”

对于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虽然说首长说是医生,但是能睡上首长的床,必定是首长的女人。

这首长住了一天的院,就弄了个漂亮的女医生回来?

这清心寡欲的形象不符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医生就是首长跑了六年的首长夫人。

所以,当然要十分小心的伺候了。

那洁点头,示意他先出去,自己坐到餐桌前,开始进食。

饭菜很好吃,但是她吃了半碗饭后,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像是有什么在吞噬着她的心,让她觉得心里很空荡荡的。

她坐在餐桌前许久,直到勤务兵估摸着她吃得差不多了,才进来,想收拾碗盘的。

但是看了餐桌上几乎没有动的四菜一汤,他有些讶异,轻声地问:“那医生,不合口味吗?”

她抬眼,摇了摇头,“先放这吧!”

勤务兵十分识趣地出去了,心里大抵也是猜到了。

首长夫人的眼里,有着掩不住的寂寞,这六年,首长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夫人也过得不好吧!

那洁坐在餐桌前,愣愣地坐着,直到秦陆回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他疲惫地抚着额头,进门后将钥匙扔下。

正脱着军装,就看着餐桌上坐着的小女人。

她一身的白衣,头发束成马尾,说不出的清丽可人。

她,像是在等晚归的丈夫一样坐在那里。

秦陆轻轻地走过去,大手按着她的肩上,轻柔地问:“怎么还不睡!”

目光随之落到她面前的饭碗上,眉头轻皱着,“怎么才吃这一点?”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坐下来,将外套脱下放到椅背上,再将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处。

他将桌上的菜端过去热了一下,尔后再端回来。

再将她的碗入到自己这边,再添了一些,给她装了新的半碗。

“吃吧!”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后自己低头吃起来。

他吃得挺快的,像是真的很饿的样子。

那洁知道他是真的饿了,因为他中午的时候没有吃,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还开了这么久的会。

他这六年,都是这么辛苦吗?

她看了他许久,秦陆抬起头,笑着,“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啊!”

替她挟了些她爱吃的,然后摸着她的脑袋:“乖,快吃!”

她抿着­唇­,终于开始吃起来。

只是一会儿吃一会儿看着他。

秦陆感觉到,他很快地吃完了两碗饭,她也将碗里的饭菜吃完了。

“去将碗洗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脸,带着一抹命令,又像是宠溺地说着。

那洁觉得自己疯了,这个男人这么不客气,她竟然还会觉得他在宠她。

虽然有勤务兵,但是晚上八点以后秦陆一般就不叫人了,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做。

这房子里有厨房,一应俱全。

他正要走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白袍,忽然走到 ...

(她面前,伸手替她脱下:“在这里,就不用穿这个,出去的时候得穿。”

她在部队里,必须以军医的身份跟着他,否则就是破坏军纪!

秦陆按着自己的颈子,又走进了书房里,想想又回头,“一会儿给我倒杯茶进来!”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比个中指给他。

但她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进了书房。

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军医呢,还是保姆,指不定晚上还得要暖床。

她看过了,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大得吓人,绝对的k尺寸,就和某人某部分一样嚣张。

秦陆看着她小脸上丰富的表情,轻轻一笑:“那医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她脸一红,扭着身子就开始收拾碗盘了。

他瞧了一眼,心里泛起一抹暖意,虽然很疲惫,但是他还是继续处理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

六天的假期是泡汤了,不过将她拐出来似乎更好!

——病房么,做什么事儿总是不太方便的。

秦陆心情很好地看着文件,眉头舒展开来。

不到半个小时,一杯上好龙井茶放到他面前。

他抬了抬眼,问了一句:“困吗?”

她愣了一下,“还好吧!”

今天她睡了两觉,浑身都舒畅得不行。

秦陆笑笑,指着一边的位子说:“在那儿玩个游戏吧,我还一会就好!”

她其实是应该走的,但是看着他的清亮的眼神,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这个书房的格局和他们公寓一模一样。

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并排着,小的这张还是粉­色­的。

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子,不敢去想当初装修的时候,这张粉­色­的桌子抬进来的情形。

“怎么,秦军长在这里还养了个小情人,双宿双飞?”她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酸,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想说。

这算是她的任­性­?

秦陆低低地笑着,然后带着一抹促狭,“是啊,放了好几年,小情人才回来了。”

她的脸蛋羞红,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是她自己开的头。

打开电脑,又吓了一跳,因为屏幕上竟然是他们那张合影,年轻的他们搂着,一起看着镜头,眼里都是笑意。

“现在,不怀疑有别的小情人了?”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一抹逗弄。

那洁瞪了他一眼,只是底气不太足,因为她的脸红透了。

她点着游戏,这才发现里面有许多的小游戏,都是她以前喜欢玩的,还有一些新的。

“幼稚。”她吐出两个字,也不知道是说他呢,还是自己!

秦陆淡笑着,“怕你有一天会过来,我工作又忙,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他的声音风清云淡,但是那洁似乎可以想得到他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拖着疲累的身体,给她下最新的游戏的表情,一定很温柔,­唇­角一定带着一抹淡笑。

这么想着,她的眼就不由自主地瞧着他的嘴­唇­。

他的­唇­一直很好看,可以说是过份地漂亮了。

此时,微微抿着,她就那么瞧着,眼里带着一抹渴望。

她记得他的­唇­是如何地吻着她的,是怎么含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咬着,直到深入,再深入…

就在她怔忡的时候,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面前的书桌上。

橡木的桌子很结实,他挥手将文件扫到一边,让她的小ρi股安全着陆!

“宝宝,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想吻我。”他的额头贴着她的,低低地说着。

那洁觉得他的声音像是带着一股魔力,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说不出的快活,说不出的炙热。

他的­唇­轻轻地贴着她的­唇­,呢喃着思念…

慢慢地,她软倒在他怀里,由着他开启她的­唇­瓣,慢慢地入侵,深入。

他的舌找到她的小舌尖,缠着,一下一下地吮着,许久之后,将她拉到他的嘴里,迫使她探索他的。

他的大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边拉着,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那样的过程,让她羞愤欲死,想退让,但被他一下子压住,身体紧得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唇­牢牢地粘着她的小嘴,手也没有闲着,扯着她的衬衫,几颗扣子都迸开了…

凌乱,ji情,还有叫嚣着的欲望,混合着他的喘息,她的隐忍,在书房里交织成炙热的一幕…

她仰着头,感觉他在自己身上掠夺着,她无助地抓着他的衣服。

秦陆探手,将自己的衬衫给扯了开去,一时间,乱了,都有些情难自抑…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继续吻着她,没有理会。

有些疯狂,实在这六年来,他都没有女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压着她的身子在书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轻叹出声。

“宝宝,给我好吗?”他柔声轻问,在这吵闹的电话声中显得那么沙哑­性­感。

她的身子在深­色­的木质材料衬托下,显得莹白美丽,一头乌发披散着,美得惊人。

秦陆觉得自己忍不了了,他扯着自己的皮带——

他要爆炸了,一定要立刻,马上占有她。

俯下身体,吻着她的­唇­,吻得缠绵热烈,低低的声音呢喃在她的­唇­边:“宝宝,我忍不住了,我会温柔的!”

她的手,在身侧摸索着,强烈的空虚感想让他立刻马上占有她,但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别着头…

嘭地一声,她的手将桌上的电话给弄倒下来,也——

也顺便接听起来,虽然这不是他或是她的本意。

那边传来一个声音:“首长好!”

秦陆低咒一声,只能接听起电话…

这时那洁清醒过来,她看着挂在腰上的衬衫,还有被解开的裤子,秦陆也好不到哪去,他的上身赤着,皮带半扣着,胸口上全是抓痕。

她吸了口气,这些都是她­干­的吗?

她轻手轻脚地想起来,但是他一下子看了过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着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尔后还能分出心来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那洁忍住到嘴的呻吟,该死的流氓。

秦陆说着话,眼却望着桌上活­色­生香的身子,眼里的欲望还没有褪下。

她仰倒在那儿的媚态勾引着他,他觉得身体更紧了,难受地动了动,也忍住挂上电话的冲动。

大手还在接着耍着流氓,那洁气坏了,她忽然张开小嘴,咬住他的手指,尔后跪了起来,这样的高度和他正好平高。

秦陆靠在书桌前接电话,她两条细条的手臂就挂在他的颈子 ...

(上,­唇­移在他的­唇­边,吹着气,“秦陆,好了没有?”

声音又娇又媚,像是撒娇,又像是不耐。

那边的人有些愣了,刚才那是女人?

这是首长书房的电话啊,怎么会有女人呢!

秦陆的脸­色­微变,迅速地捂住话筒,尔后对着那洁说:“去床上等我!乖,先洗个澡!”

“我不要。”她的小手还是缠着他,他无耐:“不许出声。”

好,她不出声,让他出丑总可以吧!

她的眼里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听着他继续一本正经地和那头说着话,她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围捕一个重要的罪犯。

看着他镇定的样子,她就有些不甘心,小嘴慢慢地下移,落到他的喉结处。

她张开嘴,轻轻地咬着他的喉结处,感觉到他身体震动一下。

秦陆低头看了她一眼,尔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那边说着话,但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了。

她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刷过他的,那酥麻的感觉让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握着话筒的手死紧,在她开始又吸又咬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的!”

“什么?”那边有些错鄂。

秦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说:“没事,你继续。”

他的大手拉起她的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安份点儿。

但玩得高兴的她哪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自从回来后,他让她一次次地失态,她怎么有不回报一点儿呢!

妩媚一笑,她勾着他的腰身,身体完全挂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地在他耳边喃着:“秦陆,抱我到房间去。”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的,这么一个巨大的诱惑在面前,他要是忍得住就见鬼了。

于是很快地交待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双手用力地拍着她的小ρi股,“小混蛋,现在就满足你!”

她却一下子淄了下来,嘲弄一笑:“做梦!”

她飞快地逃往书房门口,但是他的手臂一伸就将她给重新捞了回来。

“小混蛋,想逃?”他的气息就浮在她耳边。

此时,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六年前又那么深刻地分享过彼此的身体,可想而知,现在的气氛,张力有多强烈。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压着她的身子一阵乱吻,继续着刚才的缠绵。

她死命的抵着,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又怎么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就在这时,电话竟然又响起了,秦陆不耐烦地接起来,“什么事?”

那边顿了一下才说话,秦陆的神­色­正经起来,又开始说话。

她立刻推开他的手,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跑出去。

秦陆望了她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电话里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半个小时后,他挂上电话,走回房间里,意外地发现门没有锁。

“是在邀请我分享大床吗?”他开始解着皮带,有些皮皮地问着。

他看到她身上穿着他的军衬衫,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其实这会子欲望已经平息了不少,而且,他也有些累了。

只看着她睡在他的床上,他心里暖暖的。

那洁一边调着电视一边说:“我觉得你应该保持党­性­,不然,夜里我叫救命或是非礼的时候,场面可能不会太好看!”

好吧,这是赤果果的威胁,秦陆摸摸鼻子,想起多年前她一声尖叫。

那时,是在家里,顶多是家里的人喝斥两声罢了,但是现在他们在部队里,引来了大小官兵,可是真要出丑了。

“好,我不碰你,但是我坚持睡在床上。”他举了一下手这么要求着。

那洁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秦陆走到浴室里,看见她的衣服堆在那里,他摇着头笑笑。

其实小洁没有发现,她已经习惯了他洗她的衣服,很多年前,开始的时候是她洗的,后来他疼她疼得不行,全是他包了。

伸手将衣服给洗完后,他才洗澡,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还在看电视,半靠在床头,仅穿着军衬衫的身子诱人得紧……

108

( 秦陆瞧了一会儿,才拍了拍她的身子,“睡过去一点儿,真穿上阵,不怕我化身为狼?”

她瞧了他一眼,“怕啊!”

又小声地说了句:“怕也没有用!”

他大笑着,躺在她身边,随手一拉,将她的身子拉到他怀里。ww

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僵了一下,他抿­唇­笑着:“我不碰你就是,这半夜的,也吵着别人不是!”

她睨了他一眼,那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低下头就要吻她的­唇­瓣。

她连忙伸出手捂着他的嘴,“你说过不碰我的。”

他笑,存心逗弄她:“男人说的话你也信啊!”

看她脸上的神­色­恼了,他才大笑着抱着她的身子:“逗你玩的。”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许,“宝宝,我想亲你!”

说着,捧着她的小脸就用力地亲了下去,越亲越深,最后索­性­压着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浑身都是炙热!

她无助地推着他:“亲好了没有啊?”

声音俏生生地,说不出的诱人。

秦陆血气方刚的,闷了良久,哪里还忍得住,大手一下子压制住她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

身体和身体厮磨着,她身上唯一的军衬衫也不翼而飞,莹白的身子比六年前更诱人,有种成熟的美感。

“坏蛋,说过不碰我的!”她的眼泪流下来,哭着指控着。

但她没有大叫救命或是非礼!

秦陆喘着粗气儿,用力地吻她:“宝宝…我忍不下去了。”

一举侵占,不休…

ji情持续着,一次又一次,秦陆像只不知餍足的兽一样享用着她的身子,直到深夜四点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

她早已经昏了过去,秦陆也唱了好几次的独角戏。

虽然做了五次,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够,只要看着她带泪的小脸,还有那比以前丰润了些的身子,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沦,一发不可收拾。

动手打扫了一下大床,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完毕,回到床上,这才好好地看她的眉眼。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得很,但是他舍不得睡下,痴痴地瞧着她的睡颜直到天亮!

清晨的时候,那洁醒了过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

她睁着眼,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

她回想到昨晚的ji情,他占有她时的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要死过去了,没有想到六年不曾欢爱,疼痛竟然一点也不亚于初次。

他还算是温柔,好一阵子才继续,一边做一边在她耳边低喃着安抚…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软了身子,好像也不怎么疼了,反而觉得很舒服,更有一种渴望升起,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她记得自己当时有多疯狂,他也很冲动,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地缠在一起,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她心里知道即使她晕了过去,秦陆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他那样子,活像是这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什么下流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晕晕沉沉之中,她好像记得他一直在她的耳边说着同样一句话:“宝宝,别再离开我!”

脸有些红,埋在双手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上了他的床。

或许在她躺到他的床上的时候,就有些默认了吧。

她不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秦陆带她出医院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她不是不明白,如果她不就范,王院长想要的那笔款子就拿不到。

但,她,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渴望和他…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一身军装的秦陆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一点也看不出‘一夜奋战’的迹像!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几许低沉,­性­感撩人。

此时,那洁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昨晚的那件军衬衫也被秦陆脱下来扔到地上了,他走过去,将衣服拾起放到一边。

目光落在她坐起的身子上。

床单掩不住动人的曲线,背后­奶­油般的肌肤­祼­露在外,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复活了,有种想将她再次压倒的冲动。

但她的身子禁不住了,得养个两天。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她哭得多凶,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哭喊着要他结束。

他哪舍得,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又饿了六年哪会一下子就饱,于是哄着骗着,说一会儿就好,再一会儿就好。

最后,她哭得昏了过去,他还是没有办法结束…

望着她氤氲着雾气的水眸,秦陆生起一抹怜惜,坐到床头,大手触着她的脸蛋:“宝宝,下次我会节制一点!”

本以为她会娇羞或者指责的,哪知道她不但没有,还顺势靠到了他的怀里,这会子秦陆刚刚要高兴呢,她就轻划着他的胸口,带着一抹魅惑轻扬着­唇­角:“其实,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什么的!”

秦陆手顿住,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让她直起身子面对他。

他的面上神­色­很不好看,面孔寸寸地逼近她,­唇­就贴在她的­唇­上,有些危险地逼问着:“你说,各取所需?”

她如果敢再说一次的话,他不敢保证不掐死她!

那洁睨着他的面孔,轻笑一声,有些不在乎地反问:“秦军长,那你要我说什么?两情相悦,还是破镜重圆?对不起,这两个词我不会写!”

他的大手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不听话的小嘴,真是气死他了。

但,该死的他又舍不得,只得虚张声势地说:“再说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娇笑着,有些挑衅地说:“你除了用身体来征服女人,还会什么?”

秦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骇然,她以为他会生气,愤怒,拂袖而去,或者是直接将她按倒,再强迫她做的。

但他没有,他只是抿着­唇­瓣,虽然脸­色­仍是不太好,但是却是真的什么动作也没有,而是轻叹了一声:“小洁,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她望着他,不吭声,她宁可他发怒,宁可他离开,甚至弓虽暴她,也不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用这种似乎能看穿她的眼神瞧着她。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但他看得出来,她的­唇­瓣有些颤抖。

低喟一声,他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一边低声喃语,“宝宝,别再虐待自己的­唇­了。”

他知道她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咬自己的­唇­瓣,有时候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他大手一捏,迫使她张开­唇­瓣,长驱直入的时候,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心里更是有些怜惜了,无比轻柔地吻了 ...

(她一次又一次…

“宝宝…原谅我好吗?”他在心里说,原谅我六年来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原谅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开心,让自己能更好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他怎么可能,怎么会去喜欢别人!

即使气她误会他,即使这些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那么寂寞,即使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美女想投怀送抱,但是秦陆从不曾,对任何的一个女­性­动过一丝一毫的念头,就连那久矿的身体也没有过反应。

他记得多年前,他对欧阳安说过,他是那洁的,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是她的。

她去了美国,他的心也跟着她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现在她回来了,他的心才完整了,有生命力了,才又有感觉了,有血有­肉­了。

他抱着她,两颈交缠,说不清的缠绵情意!

但是他的一句原谅,让那洁僵住了身体,她以为秦陆在道歉,为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的小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的身体也像是掉到了冰水里一样,僵直着…

秦陆感觉到,正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勤务兵的声音:“首长,检阅仪式就要开始了!”

秦陆的­唇­动了动,最后,大手抚着她脸蛋,温柔地说:“等我回来再谈好吗?”

她没有说话,头埋在膝盖里。

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了,就抱着她的身子,好好地安慰她。

可是他不能,直起身子毅然走出门外。

那洁的­唇­颤抖着,她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王院长才留在这里的,她一点儿也不贪恋他身上的温暖!

坐了许久,直到听到外面响起了一声小号的声音。

裹着床单拉开窗帘,在距离几十米外的大广场上,几千人的队伍,还有各式的武器一队一队地展现着,步履一致,训练有素,很壮观!

她看到陪她风流了一夜的男人穿着军装,神情严肃地巡视着队伍,半个小时后,模拟军演开始了,主要是一些阵队排列,倒是没有什么刀啊枪的。

那洁看着秦陆一直站着,他的四周围绕着十来个军官,不停地指挥着,而他,只是偶尔会交待几句,模样威严稳重。

她有些着迷地瞧着,虽然以前就觉得他长得好看,但此时,那抹英姿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轻靠在窗前,无声地注视着秦陆那边的动静,她看到他掏出了手机,然后拨了号放在自己耳边。

跟着,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过去接听起来,走到窗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床单,目光落在远处的男人身上。

“起床了没有?”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一样。

她顿了一下,才有些赌气地说:“没有!腿酸!”

秦陆低低地笑着,头抬起,向着这边看过来。

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窗帘后面,小心地瞧着那边。

“等我回来,抱你去泡个澡,现在乖,先起来吃点早餐好吗?”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丝毫没有她恶劣的语气而有所不同。

她不语,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嗯了一声挂上电话。

秦陆看着手机,苦笑一声,他真后悔自己答应了齐远山这种无聊的条件——不许解释!

他知道小洁为什么不开心,如果不是那个勤务兵打断,他真的说出来了。

但现在,他冷静下来,觉得不解释也好,如果她能放下这个而和他在一起,那他的真信以后再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只是偶尔吃一下味可以,真的让她伤心他可舍不得。

所以秦陆一检阅完办公室也没有去,直接就回到他的宿舍里。

其实这里,他也不怎么住,主要是没有她的气息存在。

推开大门,客厅里没有人。

他看到桌上的早餐没有动,再进房间也没有人,书房还是空的。

秦陆有些急了,以为她离开了,连忙拨了她的手机,当那音乐响起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她的手机还在房间里。

走过去将手机关上,他往浴室里走去。

才拉开门就呆住了,那洁站在浴缸里,手拿着毛巾包着头发,她听到手机的铃声,正准备出去接。

但才站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这个男人还是昨晚和她滚了一夜床单的男人。

“电话是我打的,你继续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他说服自己该出去了,但是脚就是挪不动。

眼前的美景几乎让他窒息,那浑然美好的曲线贲张,和六年前的青涩比,此时的她无疑更具女­性­的诱惑。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她皱着眉头轻问着。

秦陆本来其实也是打算出去的,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在听她这么说以后,倒是不肯出去了。

他走过去,一边脱了军装外套,一边卷起袖子,“宝宝,我帮你洗!”

他自然地说着,像是以前那样按下她的身子,那洁一个不防,被他按在水里,还将他身上溅得一身湿!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的声音很冷,但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尤其是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子看,就更红了。

秦陆轻笑一声,“我也想洗一下,一身的汗。”

在正式的场合,必须要穿外套,这么热的天,当然热出一身汗出来。

不等她回应,他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一分钟后,赤果果地坐到了她身后。

大手抱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拉着,侧过头,勾着她的脸蛋,两人来了个高难度的吻。

那洁当然不肯配合,她觉得自己被他占过一次便宜,王院长那里已经有交待了,她又不是和他来演什么完美大结局的,于是挣扎了几下。

秦陆的力气多大啊,她那点子力气哪够看?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扣在身前,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更靠近些,方便他吻得更深一些。

身上的水都差点沸腾了,那洁的脸蛋火红火红的,等他放开她时,她用力一挥,就扇了他的俊脸一巴掌!

秦陆是可以闪开的,但是他没有,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了她一下巴掌。

她有些呆了,­唇­紧抿着半天也不说话。

“气消了,嗯?”他将她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很羞人。

但因为她才打了他,所以心思全放在他俊脸上的那个五指印上。

——这大概有半天不能消下去呢!

纤手小心地抚了上去,犹豫着问:“一会儿,你应该不用出去吧!”

他好笑地瞧着她,“应该要的吧,十点半的时候还有个会议要开!”

她花容失­色­,身体一颤,就下滑了些许 ...

(。

秦陆呻吟一声,这个小笨蛋,竟然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和他…接触得过多了些。

要是晚上,他当然高兴,但是这时候,他是没有时间和她耗在床上了。

轻叹了口气,额头厮磨着她的,有些宠溺地说:“宝宝,快洗洗去吃个早餐,一会儿要去开会!”

她抓住他话里的意思,细长的手握着他的肩,脸上带着湿气,“为什么我要出去!”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是军医!得照顾我的身体需要!”

那洁的脸轰地一下全红透了,他说得她不是军医,而是军妓了,他一个人的军妓!

啐了句“流氓”,身子滑下,想下来,但是却卡住了…

地球人都知道为什么卡住了!

秦军长大人的神­色­十分复杂,是遵从心里的意愿要了她呢,还是去开会?

掌下的女体那么软,那么滑,昨晚根本没有要够。

拿起洗手台上的手表看了一下,现在是十点。

凑到她耳根处,轻轻地咬着:“宝宝,我快一点,你忍一下!”

她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占有了…

很粗鲁,很用力,很疼…但也很尽兴!

她羞耻地感觉到在疼痛与疲惫之余,她甚至是十分快乐的,她知道自己最后的声音有多娇媚有多诱人,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秦陆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抱着她起来穿衣服,好在是夏天,一会儿就完成了这个动作。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合身的军装,他淡笑着:“新的,没有人穿过!”

她当然信他一个大军长一套衣服还是弄得过来的,但是语气还是酸酸的,“给多少个女人军装穿过?”

说完她就后悔了,多暖味啊!

秦陆就笑,也没有说话,好半天才摸了她的头,“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她瞪着他,她吃醋了吗?

有吗?她才没有!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秦陆拉着她去吃了点东西,然后让她套上白大褂跟他一起去开会。

“你开会,我去­干­什么?”她咕哝着,但还是跟着他去了,主要是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挺无聊的。

到了会议室,所有的人都到了,偌大的会议桌上排排坐了二十来人,清一­色­的男人中间,也有那么两三朵红花。

那洁清楚地看到那几朵花看见秦陆的时候,花骨朵都抖了两抖。

烂桃花!

心里气愤得要死,哎得要命,但还是没有办法坐在秦陆的身边。

今天的会议是他主持的,那洁无趣地看着他严肃地展开话题,和下面的人讨论着。

她不是傻子,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讨论的当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所以也没有什么兴趣听。

就看着那三朵金花眼儿直勾勾地瞧着秦陆,像是在看一块上好的­肉­一样。

她的眼睨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他一直就这么招人吗?

已婚的身份也阻止不了这些烂桃花,想想就有些生气,­唇­抿起,竟然有些赌气地扁了扁。

秦陆的余光当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他失笑,这样也吃醋!

心情却是愉快地,悄悄地在桌下拉着她的大手,轻轻地在她的手心里搔着痒痒。

她的身体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现在在开会,身为军长,他竟然在­性­­骚­扰他的军医?

秦陆的眼里有着几不可见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淡定地说着:“我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是将…”

而他的手没有停,在她的手心里划着…

她紧张过后,才察觉到他写了三个字——我爱你!

真是晕了,不过,心里就有些甜丝丝的。

但才感动了一会儿,秦陆的大手就不安分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由于女兵在夏天穿的是裙子,而她又没有穿丝袜,他的大手就直接地往上,再往上…

那洁紧张地要叫起来了,身体紧绷着,脸­色­绯红,她不敢抬眼,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

秦陆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话,一边­骚­扰着他的小女人,她不敢声张的样子让他更加地过份了,简直是坏事做尽,啥也­干­了。

她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那羞人的隐忍…

好不容易会议结束了,她才松了口气,眼神示意他手拿开,就在这时,那几个女人故意拿着几份文件排着队来请秦陆签字。

这几个女人都是二十几岁,一个个娇贵万分,一瞧就知道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物!

“秦军长,这位是?”其中一个带着一抹探索瞧着那洁。

秦陆一手拿着笔,审视着文件,听了问话,抬起望着脸上染着红晕的那洁,才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她是我的军医!那医生!”

哦,军医啊,那就是没有关系喽!

几个女人是站在另一边的,又有台布挡着,所以看不到桌下人家秦军长的咸猪手正放在‘军医小姐’的大腿上,很­色­情地抚摸着!

几个女人放心下来,嘴上倒是甜了不少:“那医生长得真好!有男朋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军官认识一下。”

主要也是看着军医小姐和军长大人朝夕相处,怎么也比她们能多说几句话,而且,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就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

瞧那小模样长得多招男人喜欢,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军医小姐长得十分地出挑,这部队里硬是找不出个能比得出来的。

那洁咬着­唇­,别人以为她不好意思,其实她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该死的秦陆,竟然…

好不容易待那阵子过去了,她才敢开口——

“哦,那谢谢你们,我没有男朋友呢!”她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几个女人如临大敌啊,立刻决定将部队里所有的资源给利用起来,一定要为军医小姐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而秦陆几乎要气炸了,没有男朋友?

她当他透明吗?

他这么活生生地在她旁边,而且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

没有男朋友是吗?

想起那晚在书房里她的大胆撩拨,现在她又这么可恶,所以秦陆决定给她一点利害的,下手就没轻没重了起来。

那洁的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咬着­唇­,忽然说:“今天天气很热。”

该死的秦陆,竟然还不签完字打发这些女人走,她现在真的宁可献上她的身体供他享用也不要忍受这种折磨,那种…。

她快要死了!

秦陆忽然凑过去,低低地说:“我可以让她们立刻就走,但是…”

她知道他的意思,连忙点头!

...

( 这时候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军长,在说什么呢?”声音有些吃味了。

秦陆坐直身体,淡淡地说:“在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那洁猛点头,一副要将自己嫁出去的样子!

几个女人继续叽叽喳喳的,秦陆将手上的文件全签完了,递给她们,当然,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老婆的大腿上——领土么,是不能失的!

“好了,下去吧,私人的事情,留到下班再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地威严,几个女人不敢吭声,很快地拿了东西就离开会议室了。

等人全走了,那洁一下子拨开自己大腿上的手,然后跳起来往外。

一双手臂缠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她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背靠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很紧,她几乎是动弹不得。

“秦陆,你放开我!”她冷着声音,额头上的汗滴落在颈子里,往下流着。

秦陆转过她的身体,迫使她面对着他。

一手挑起她火红的脸蛋,他的表情有些危险,“没有男朋友?”

她挑衅地瞧着他,“我是没有男朋友!我有吗?”

很好,和他玩文字游戏是吧!

他低头,吮去她颈子里的汗珠子,也不嫌脏,她微微挣了两下没有能动,只能恨恨地啐了一声:“变态!”

这男人根本就是疯子一个,刚才那么多人,他差点儿将她弄到…

她没有说下去,但是她的脸­色­,加上秦陆指尖的触感,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身体的状况呢!

­唇­移到她的­唇­边,亲吻着她的­唇­,在她反抗之时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唇­流连在她的­唇­畔,诱惑地说:“只要你乖一点,我可以给你!”

呸,她才不要!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她躲着他的吻,但是秦陆总能找到她的­唇­舌,将她吃得死死的,纠缠不休!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迫使她承受合部,两人吻得有些忘乎所以,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三个女人中的一个出现在门口,尖叫了一声后,秦陆喝了一声:“出去!”

那女人再笨也知道自己触怒了首长,赶紧着出去了。

这事儿,她有些腹黑地决定不告诉另外两个女人,让她们继续浪费青春吧!

而她,要擦亮眼睛去找别的男人了。

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在漂亮的军医小姐面前,她知道军长大人是不会看中她的。

那洁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他哪肯,身体正热着呢,于是更加火热的吻,抚触展开!

那洁的眼里闪过一抹邪气,接着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低喘着:“秦陆,不要在这里,回你办公室!”

他的身体紧绷着,身为男人,他当然不免会想到那些火热的场面。

还是挣扎了一下,最后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抱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

好在没有人看到,一到办公室,他就抵着她在门板上狠狠地吻着,一只大腿也挤进她的双腿中间,有些粗糙的布料蹭着她娇­嫩­的肌肤,有种强烈的刺激感。

她承认自己也被这股子劲儿给迷惑了,但她更记得刚才被他怎么样地玩弄,于是轻喘着推着他的身体:“你去冲一下,臭死了!”

他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做完了再洗!”

她不肯,咬着他的­唇­瓣,声音诱人,“好嘛!”

她撒娇的样子让他迷恋不已,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的,又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到一边的牛皮沙发上,自己扯着衣服,一边说:“等我回来!”

他脱下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平角裤走进了附属的浴室里。

那洁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小心地拿起他的衣服,折了起来,然后扔到垃圾筒里,再端着垃圾筒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浴室传来一阵声音:“小洁?”

她­干­着声音:“你快点儿!”

然后是他低低的笑声。

她知道他不到两分钟就会出来,于是轻手轻脚地淄出去,跑得飞快。

到了楼下,她将那个垃圾筒往大型的抛物箱里塞下去,然后跑回秦陆的宿舍里。

那边已经有人做好饭放在餐桌上,她走进去,勤务员小王诧异地瞧着她:“首长不回来用餐吗?”

她心情很好地说:“他有事儿!”

小王丝毫没有怀疑,于是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心情愉快地吃了一碗饭,还喝了一碗汤,打了个呵欠走回房间去补眠了!

那边,秦陆出来后,就看着敞开着的门板,身为一个军人,他当然嗅到了一抹危险——

那就是即将面临着­祼­奔的危险!

黑眸扫视了一周,就看见他的衣服不见了,只有手机放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只见上面留了几个大字——不要脸!

他笑着,觉得她很幼稚!

低头看着自己还没有平息的欲望,叹了口气,知道煮熟的鸭子算是飞了。

这丫头一定现在高兴得要上天了吧!

他走回浴室里将脱下的平角裤给穿上,还好没有湿。

伸手打了个电话给高原,很直截了当地说:“给我送套军服过来!”

那边高原真是愣了一下啊,下意识地就问:“你的衣服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于是大笑着说:“你不会是调戏七仙女的时候,被别人给拎走衣服了吧!”

这家伙现在还有心情调侃他,秦陆的语气沉了一些:“快点!”

高原听他急了,也不好再开玩笑了,老大这会子准是火着呢——欲求不满呗!

说也是,一个饿了六年的狼这会子吃上了­肉­,就是三天三夜也饱不了啊。

那洁那小身子骨,至多肯给他弄个一夜,多了秦陆自己也不会舍得再下手的。

他乐颠颠地到军务处去拿了秦陆穿的号,走到秦陆的办公室前,推门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军长大人几乎是光着ρi股坐在办公椅上,幽幽地抽着烟!

“衣服来了。”高原走过去,随手放在办公桌上,秦陆伸手,丝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穿上,包括显示了他未平复的欲望!

“你这是有多饥渴才会这样啊!”高原笑着打趣,心里其实为秦陆高兴,能两人脱光衣服玩乐子,说明好事儿近了。

他凑过去,低低地问:“上了没?”

秦陆拍了他的头一下,“什么上了,那是我老婆?能用这个粗俗的词?”

“好好好,我文雅一点,快说说。”高原侧耳倾听,一脸的求知欲望!

秦陆将嘴里叨着的烟吸了一口,尔后吐出一个烟圈来,表情有些深邃,“­干­了!”

­干­,­干­了?

这个词比‘ ...

(上了’好听?

高原无语,但是秦陆的话意思更让他感兴趣。

“什么时候得手的?”他们是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然,细节肯定不会问,问了秦陆也不会说。

秦陆睨了他一眼,才缓缓地说:“昨晚,五次!今早一次,加起来才一年一次!”

高原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数量,老大还不满意?

小嫂子不得给他弄死啊!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拉着秦陆的手,低低地问:“那六年前,小嫂子才十八岁的时候,你就这么蛮­干­?”

秦陆的面孔有些红,轻咳了一声才说,“那么久远的事儿,哪还记得!”

高原是不依不饶啊:“秦陆,你这就不地道了,­干­几次记不得,那你怎么­干­的怎么记得?”

秦陆正了正颜­色­,“这是男­性­本能!”

高原摇了摇头,接过秦陆手里的烟和他一起抽着,烟雾中,侧头问:“你就不怕小嫂子现在逃走?”

秦陆沉声笑了笑:“医院的经费还没有拨过去,她回去,王院长也会送回来的!”

他那副痞样让高原真想撕了他,秦陆真够黑的,以王院长和秦司令那关系,他也敢去讲条件。

对于和那洁床头的那事儿,秦陆百分百的有把握司令是绝对站在他这边的,所以他是有恃无恐,再说王院长心里明镜似的,不管事情怎么样,这款子肯定会下发的,只要不误了事儿就可以了。

一切都是做给那个小傻瓜瞧的,让她乖乖地爬上他的床而已。

想到她娇­嫩­的身子正在他的床上躺着,他有些坐不住了,摁熄了烟然后站起:“我回去了!你走的时候将门带上。”

高原还坐在办公桌上,ρi股抬也没有抬,只是笑着说,“悠着点儿,下午还要上班!腿别软了!”

秦陆笑着,摆了摆手。

他走回高­干­宿舍大楼,到了自己住处,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是有一股熟悉的香甜味儿在鼻端萦绕,那是属于小东西身上的味道。

他探头往房间里瞧了一眼,她睡得正香,想到昨晚她实在是累坏了,便没有打扰她,顺便将脑子里再做一次的想法给打消了。

坐下来吃了午饭,怕吵着她就自己收拾了。

到房间里,感觉空调开得有些低,而她又不好好盖被子,一条光着的手臂露在外面,还有半个身子也压在被子上,睡相实在不怎么好——

但是可爱得紧!

他的心里溢满了柔情,轻轻走过去,躺在她身边,将薄被替她盖好!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一脸的­精­致怎么也看不够!

大概是他太过专注的目光,她竟然醒了过来,只是不是太清醒,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回来的?”没有睡醒的女人胆子特别大,纤手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丝毫不觉得危险就在眼前。

秦陆低头,看着她身上换上的大衬衫,那是他的军用衬衫,被她当成睡衣穿了,还不好好穿,袖子卷到了手臂上面,扣子也只扣了两三颗。

露出来的­肉­比遮住的少不了多少,他火热的瞧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小妖­精­,你是存心不让我好过!”

说完,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大手也灵活在钻进她的衣摆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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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们的钻钻,感谢小花花

109

( 那洁吸了口气,尔后就没有机会说话了,秦陆弓着身子压在她身上,一吻过后才喘着气留恋地亲着她的小嘴,“小骗子,我该怎么处罚你!”

竟然想让他光ρi股回来!得好好教训了。

她娇笑着,也不怕他黑着的脸,头埋在他的颈子处,存心气他:“不是留了条底裤给你吗?”

她忽然喘了口气,眸子里含着水气:“秦陆,出来!”

他暖昧不明地看着她;“不出来!”

他的大手还流连在她的身子上,但她的话让他更热了些…

她急了,现在是大白天的,他又要发情了?

这会子她的身子还酸着呢,用力一推将他推到一旁。

秦陆发出挫败的声音:“乖,听话,让我亲一亲!”他扑上去,想要继续。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着­唇­,水眸瞪着他,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我困了!”

他愣了一下,尔后面孔微红,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困了。

身子撑到一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那你睡,我看会文件。”

说着,起身走到书房里将文件拿了过来,半靠在床头看着,但一只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摸着。

动作轻柔不带丝毫的欲念,单纯只是想和她亲密一些。

那洁确实是困了,她眯着眼看着他专注地瞧着手上的文件。

自她回来后,感觉他除了调戏她之外,就不停地在开会和处理文件,几乎没有休息过。

张开嘴,想问他,但是想想又抿起­唇­瓣。

才不要让他觉得她关心他呢!

有些赌气地闭上眼,本来以为他在身边她会睡不着的,想不到闭上眼一会儿,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她觉得心里十分地平静,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尔后轻轻地将薄被给她拉好,大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身边一靠,直接枕到他的手臂上。

她睡得有些沉,到了他上班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秦陆抽出手臂,小心地将她放在枕头上。

他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舍得她离开,但是又不舍得叫醒她!

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办公大楼那边去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接到秦公馆的电话。

是司令亲自打来的,“秦陆,小洁宝贝是不是在你那儿?”

秦陆低笑一声:“王叔叔没有告诉你吗?”

当然告诉的,只是司令装作不知道罢了。

他轻咳了一声才说:“过两天是你三十岁生日,你母亲让你回来商量着怎么办!”

秦陆愣了一下,想想也是。

“把小洁带回家,我们都想她得紧,今晚就回来!”秦司令说话向来是没有人敢反驳的,秦陆也想带她回去。

虽然说他和小洁现在已经有了点儿进展,但是他还真怕她在美国生活六年,骨子里的观念变了,真如她和他说的——各取所需!

所以,他要将她,从身体到心理,再到周身的一切都要全面占领。

最好,让她再嫁一次!

秦陆挂上电话后,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响了四五声她才接听了,“什么事?”

声音有些沙哑,一听就还没有醒!

秦陆淡淡一笑,柔声问:“身子好点了没有?”

那边那洁脸蛋一红,她吱唔了一下,才说:“问这个­干­嘛!”

秦陆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脸肯定红了,心情很好地说:“司令让我带你回家一次,我下午五点下班,你准备好了我接你!”

她有些犹豫,真的要去秦公馆吗?

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秦陆轻轻地说:“小洁,我们没有离婚,现在你还是秦家的媳­妇­儿,回去也是正常的!”

她才不想和他回家,她只是,只是想司令,想妈了,他们对她那么好,她是该回他们的。

她终于松了口,秦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走到窗前,望着一望无际的沙场:“回去的时候,带你去买身衣服!”

那洁瞧着自己身上大大的军衬衫,脸蛋一红,“我穿军装没事的!”

他想到家里也有她的衣服就没有再坚持了,挂上电话,他坐在椅子上也没有了心思办公。

来来去去了许多人,笔下签了不少文件,当时是注意着的,但是过了之后,他真的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

好不容易下了班,他立刻往宿舍大楼走去。

路上碰到一个连长级的­干­部,让秦陆晚上一起去聚聚,秦陆淡笑着:“晚上回家一趟呢!”

某连长的眼睛亮了亮:“那首长身边的那医生不是空了,请她来和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呗!”

他手底下的好几个年轻的­干­部都瞧着小美人儿眼热,苦于无人敢去军长面前说这事儿,这会子,某连长逮着空连忙就说了。

他哪知道这捅了秦陆的马蜂窝了,今早那几个女人的话让他还是挺介怀的,小丫头竟然说自己没有男朋友。

他想想,她才二十四,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的样子,长得又招人喜欢,这放在部队里多不安全?

这么想着,脸­色­就有些­阴­沉了,轻咳了一声:“那医生和我一起回家!”

某连长那个惊讶啊,他大着胆子说:“部队的单身问题不一直难解决吗?这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嘛!”

还是求着情!

秦陆的脸­色­是板着了,他抿紧了­唇­瓣,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那医生结过婚了!”

“这,这怎么可能嘛!才多大点年纪的!”人家压根就不信。

秦陆的语气像是冰珠子抖了出来一样,“她结婚的对像就是我,我们是结婚六年的老夫老妻了,没有办法解决别人的问题!”

然后就沉着脸离开了,某连长呆住,好半天才消化完他的话。

然后一拍自己的脑袋,完了,这不是生生地把军长给得罪了嘛!

哪个男人在听到要将自己的老婆介绍给别人的时候都会不高兴的吧,更何况人家结婚六年了,这,这得是未成年就跟着军长了?

秦陆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那洁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看他脸­色­不好,她心情愉快地拿起自己的包:“可以走了没有?”

秦陆怀疑地瞧着她:“你很高兴?”

她望着他甜甜一笑,“看你不高兴,我心情就很好!”

小东西!

他的脸­色­却是好了些,尔后搂着她的腰向外。

那洁不肯,这外面得多少人啊,这会子又是下班时间。

但是秦陆坚持着搂着她的小腰,他就是要让那些狗眼瞧瞧,这是他的女人,别再打主意了。

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洁觉得有些丑,这男人搂着还不够,还 ...

(将她的身子按在他的肩上…真够恶心­肉­麻的。

但她的力气又弄不过他,只得任着他发疯了。

一路到停车场,她嘲弄地瞧着他:“现在心情好了?”

“好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看着那些死心的眼神,他就觉得爽!

那洁翻了个白眼,现在换成她心情不好了。

但是某军长似乎还嫌不够,双手一扯,就将她的身子压到车门上,他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头也越来越低。

“秦陆,你发什么疯?”她眼尖地瞧着那边一大拨子人,大概也是要出去!

秦陆的­唇­微微弯起,尔后贴在她漂亮的­唇­瓣上,呢喃着:“就是有人我才要吻你,你这模样太招人了,老子真不放心了!”

他的话很粗,但是又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痞气,那洁记得他以前可是不太爱自称“老子”的。

她的眼垂下,望着他们相贴的­唇­,还有紧靠着的身子,那暖昧的样子让人不想想歪了也难。

他妈的,早上的时候她还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边当军医的,现在就被他压在车上为所欲为了!

她有些火了,“放开我!”

“不放!”他非但不放,还要吻她!

大手收拢,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尔后有些热切地吻上她的­唇­瓣,那又凶又猛的样子让她又羞又气,脚丫子用力地踢他,小手也捶打着他的肩背。

秦陆有些火了,一边吻着一边低低地吼着:“别动,你是我老婆!”

“我才不是,我们离婚了!”她觉得心里很委屈,他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她。

她觉得这种事情挺私密的,尤其在同事面前最不能这么暖昧了,再说她是真的要和他离婚的,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秦陆不管不顾地吻着,他只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别人休想打她的主意,吻得深,吻得急…

那洁气极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将他的身体推到了一边,她抹着自己的­唇­瓣,愤怒地看着他:“秦陆,我们离婚了!”

他瞪着她,无视于一边的窥视目光,然后眯起眼瞧着她空荡荡的手指。

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戒指给取了出来,盒子扔掉,然后有些强势地将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她缩着手,甩开,但是也没有能阻止他!

戴上后,他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又吻上她的小嘴,才扔了一句话:“你永远是我老婆,想离婚,门都没有!”

带着怒气,将车门打开把她塞进去,有些粗鲁,自己再绕到驾驶位那边。

车子发动的时候,他看到一边站着十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

摇下车窗很淡定地点了下头,尔后很酷地将车开走。

所有的人都可以瞧到军长身边的小女人板着小脸蛋儿,哎,从来没有看军长发过这么大的火儿。

这不是才消过火儿吗?

那洁正眼也不瞧秦陆一下,他也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拔手上的戒指,她认出这是当年她还给他的。

秦陆自然用余光察觉到她的动作,冷冰冰地说:“你敢拔下来的话,我就立刻停车上了你!”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混蛋加三级!

她知道秦陆说得出做得到,心里有些畏惧,但是手一抖,竟然不小心将戒指给拔下来了。

她呆了呆,目光下意识地看着秦陆。

秦陆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心里自然是知道她在害怕。

其实瞧着她这神情,他就不舍得惩罚她了,但是心里的劣根­性­又在作怪,于是双手一滑,将车停在了路边。

“你想­干­什么?”她挪动着身子,有些恐惧地瞧着他。

秦陆扯着自己的领口,声音冰冷地说:“刚才我说的话你忘了吗?我不介意再说一次!”

他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来,她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脸蛋就埋在他的大腿上。

那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红了红脸,一抬眼,就望进他深邃的眼里。

“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动强的!”秦陆的目光幽深,让人弄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望了望四周,故意不在乎地说:“我是不介意来场车什么震的,但是,你喜欢让别人看你的光ρi股吗?”

他勾起­唇­,大手抚着她艳红的小脸,邪气一笑:“只要我想,可以立刻将这里戒严!到时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她的脸蛋涨红着,加上被他压着脑袋,身子趴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昧意味!

“现在,你选一个!”他的声音惑人低沉,那洁真想破口大骂!

但她不敢,她知道她一开口骂人他就会真的就在这马路上占有她!

于是抖着声音问:“我有第三种选择吗?”

真聪明!

秦陆的脸上总算是浮起了一抹笑意,他拍了拍她的小ρi股,让她起来。

坐直后,她的眼里还带着点儿泪水,那小模样说不出的动人。

秦陆一时没有忍住,又凑上去吻了好一会儿,她抓着他的肩背,不敢反抗!

她都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被他忽然间吃得死死的,只敢呜呜地抗议着,等他松开她的小嘴,她才大着胆子说:“你说过有第三种选择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尔后悠悠地说:“这不防碍我吻你吧!”

她气极,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她不想在马路上表演活瑃宮!

秦陆拉起她一只手,她的掌心里放着那枚戒指,他瞧了一会儿,命令着:“将它自己戴上去!”

她呆了呆,好久都没有动作。

她不能,也无法这么做!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看来,你还是选择之前两种!让你投怀送抱看来是不可能了,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他的手放在她的衬衫领口上,有种要撕裂的张力。

那洁的眼一直盯着他的眼,生怕他在瞬间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寂静的车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一声一声的,紧张极了。

“三,二,一…”秦陆的手微微一动,故意吓她!

她真的被吓到了,闭着眼大叫一声:“我戴!”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手还没有松下来,一直放在那里。

她抬眼,眸子里还有着水气,看来是真的被他的疯狂给吓坏了。

好一会儿才抖着手将那枚钻戒给戴上。

他看着洁白的手指上漂亮的戒指,有些凶狠地说:“不许再拿下来!”

她点点头,当然不是真心的,只要脱离了他的魔掌,她一准拿下来,但是这话她不敢和他说。

那洁现在有些晕乎了, ...

(她也不想想,以秦陆这样迫人的姿态,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

秦陆看她老实了,这才满意地发动车子。

一路上那洁那绷着小脸,他也不以为意,哼着歌,那种该死的乡村爱情类的歌!

她望着窗外,此时天­色­已经黑了。

秦陆忽然说:“如果你后悔的话,我可以找个地方,现在没有人看得到!”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脸蛋红着,瞪了他一眼。

她没有想到和秦陆车那啥的那一天会那么快到来。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秦公馆的大院里。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那洁还是有感触的,主宅还是那幢主宅,人还是那些人,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过来了。

秦陆下车,帮她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今天的秦宅那是一个喜气洋洋,他们结婚的时候还要感觉热闹。

下人们忙进忙出的,家里家外被妆点得美轮美奂的,外面的树上,都拉上了细细的小灯泡,一闪一闪的,可爱迷人。

走进去,大厅里像是重新装修过了,比以前更加气派。

陆小曼看见那洁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就连坐在那里的秦司令和秦圣也站了起来。

“你这孩子,这么久了也不回来看看我们。”陆小曼将她从秦陆的手里解放出来,手拉着手的时候,自然也握到了那一方戒指。

她不动声­色­地瞧了秦陆一眼,秦陆双手Сhā在裤袋里,目光淡然。

好小子,动作这么快,八成人也给他骗到手了!

她家小洁,就是太傻,还不知道秦陆使了什么坏招呢!

陆小曼亲热地拉着小媳­妇­的手坐到沙发前,那洁一一唤了司令和秦圣。

秦司令这回没有那么激动了,只是睨了秦陆一眼,“还不快过来!”

秦陆正要坐过去,陆小曼就说:“先吃了晚饭再说吧!”

这个家,还是女人说话算数的,三个男人没有意见,那洁自然更没有。

吃饭的时候,秦陆还拉着她的手走过去,因为有长辈在,她也不好不给面子他。

秦陆十分殷勤,替她布菜端汤的,像是在伺候小祖宗一样。

陆小曼掩着­唇­笑:“秦陆这毛病六年都没有改掉!”

那洁脸红了红,瞧了身边的他一眼,轻声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秦陆随口说着:“习惯了!”

她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吃完的,说到正题了。

秦陆三十岁,商量着怎么办?

陆小曼拉着那洁的手,“小洁你出个主意,你想到的,秦陆是必定喜欢的!”

她有些无措,事实上她觉得自己跟着‘出个差’,完了,自己回到医院里照样当她的医生,秦陆当他的军长,婚,也是要离的。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望向秦陆。

秦陆心里隐约地感觉到她的想法,也不想逼迫她,只是轻声地说:“过个生日而已,无论什么事情,都放到生日之后再说吧!”

他这么一说,不光是那洁,就是陆小曼三人也愣了愣,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说。

但是人家秦陆是怎么想的呢!

他现在脸皮厚,骗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以后再改口呗,而且,他好像没有答应什么吧!

但是别人不这么想啊,特别是那洁,心里那复杂的滋味说不出来。

她望着秦陆的神­色­,一会儿,脸蛋垂了下来:“主意还是妈你们打定主意吧,到时我出席就是了!”

陆小曼要的就是她这一句啊,她使了个眼­色­给秦陆,秦陆会意,轻咳一声:“到时候我再接你去做造型什么的。”

她嗯了一声,也知道重要的场合里,他们的衣服甚至饰物都是得配的!

本来,她是不应该再出席的,但是她欠了秦家这么多,这点小小的要求她无法拒绝!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折子,低低地说:“这是三百万!是我母亲的开支,我爸让交给妈的。”

陆小曼呆了一下才看着她,表情有些受伤:“你还叫我一声妈,就不应该还这个钱。”

那洁垂着脸蛋,声音低低地:“妈,你还是收下吧!不然…”

秦陆的表情变冷,他站了起来:“不然,你没有办法和我离婚是不是?”

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秦圣喝了他一声:“秦陆!”

说起来,秦陆的官现在当得比他大,但是秦圣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子,所以秦陆还是闭嘴了。

秦圣也缓和了语气:“让你妈和小洁说好吗?”

秦陆点头,深深地看了那洁一眼,本来是想扔下几句狠话的,但是几个老的面前,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站起身子,秦圣也站起来,掏出烟说:“我们去抽根烟吧!”

谁都瞧得出来,小洁想和他们家的天之骄子离婚呢,也都知道为了什么事。

偏偏秦陆也不许人说,非得讲什么诚信!

两大男人离开后,也不知道秦司令这个老家伙和陆小曼这个成熟美女对那洁说了什么,总之结束的时候,她的表情是有些犹豫的。

末了,陆小曼说:“早点回房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和秦陆回部队呢!”

那洁厚着脸皮说:“妈,我留下来陪你吧!”

秦陆再怎么样也不敢和自己的妈要人吧!

她想得是美,但是陆小曼怎么可能破坏儿子的好事儿,笑笑:“妈明天要出差,秦陆生日才会回来!”

那洁有些失望,又将目光投向秦司令:“爷爷,你在家一定很寂寞吧!”

秦司令已经退下来了,天天在家养养花草什么的,也确实无聊得紧!

司令那个犹豫啊,好半天也下不了决定,那洁挽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好不好嘛!”

秦司令心里一软,刚要答应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陆小曼轻咳了一声,他又生生地咽了下去,很抱歉地说:“小洁宝贝啊,你不知道爷爷退下来了,处处得看人脸­色­啊,不然这饭也吃不上!”

说着巴凉巴凉的,辛酸辛酸的。

那洁心里明白,也不好说什么,站了起来,陆小曼顺势将钱放到了她的包里:“这钱拿去买几件衣服,别省着,秦陆已经将他名下的股份都过渡到你名下了,以后他要是太过火,直接扫他去睡马路!”

陆小曼说得和那洁一国的样子,但是这份恩情让她感觉到很沉重很沉重!

她连忙说:“那是秦家的东西,我不能要!”

她得让秦陆改回去,她不是傻瓜,秦陆手上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价值几百亿,不是说她能随便接受的。

陆小曼叹了口气,“这个你们夫妻自己商量着办,但是妈希望你 ...

(们能好好的!”

她的眼里泛着泪光,拍了拍那洁的手,那样子让那洁真的不忍心拒绝。

她感觉到陆小曼也苍老了些许,虽然容颜依旧,但是仔细地看,已经有少许的细纹了。

“你上去睡吧,后来和秦陆早点回来,别的事儿不用­操­心!”陆小曼嘱咐着。

那洁点头,上楼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该睡在哪间房间。

但楼下两双目光下,她还是咬咬牙走进她和秦陆以前的房间里。

里面依旧,她在洗澡的时候,仿佛还记得新婚的第二天,她在这里看着他光­祼­的身体流鼻血,而他又是怎么抱着她的身子替她止血的。

洗完澡,随意地套上浴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红润健康,完全一副沉浸在爱里的样子。

她摸着自己的小脸,目光中有着挣扎…

正是迷离间,门被推开了,她惊了一下,看见秦陆从外面进来。

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身上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从视觉和嗅觉来说,都是很­性­感迷人的。

他深邃的五官,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瞧着她。

她就站在镜子前面,愣愣地回视着。

良久,他才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像是轻轻地吸了一下,眼神有些幽深:“你好香!”

她有些紧张,身了向后挪了挪,但是没有能阻止得了他的靠近。

秦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这样她的视线和他的是平行的,她想低下头,却被他勾起小下巴,逼迫着抬起头。

他的目光探索地望着她的小脸蛋:“你在想什么?是怀念?还是别的?”

她的眸子里聚起了一抹雾气,此时的她很脆弱。

当年,她才成年,将自己卖给了他。

少女的春心萌动,她那么快地就爱上了他,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而他的背叛也没有一点解释,她不想问,因为她有自尊。

施舍来的,多余的,不是唯一的爱情,都不是她想要的。

他不解释,她便不再问,她是倔强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性­格里的这点。

秦陆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她玫瑰般的­唇­瓣,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小洁,你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美。”

他低头吻了她的­唇­一下,又抬起头,“一样小,一样地让人爱不释手!”

他看着她年轻的脸庞,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些苍老了,他看着她的眼,“在你的眼里,我还是你的秦陆吗?”

她不语,身子颤抖着…

这是重逢以来,他们第一次这么接受内心的谈话,每一句都颤在她的心尖上,让她无法招架,她想捂住耳朵,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允许的。

她闭着眼,两行泪水从脸颊处流下来,晶莹剔透得让人怜爱。

秦陆凑上­唇­,轻轻地吮去那些泪水,贴着她的­唇­瓣低喃着问:“宝宝,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她不说话,睁开眼时,目光脆弱得几乎让人心碎。

至少那一刻,秦陆的心碎了,不完整了。

他轻轻地抱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声音带着一抹颤抖,“傻瓜,我怎么会爱别人,怎么会…”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发里的香气。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抬眼,捧着她的脸蛋,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热烫的舌颤进她的­唇­里,温柔地勾弄着她跟着他一起!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圈住他的腰身,他倾身,重新吻住她的­唇­舌,一次一次地和她纠缠着,这个吻越来越炙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浴袍还有他的衬衫都从身体上离开了…

她有些颤抖,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一边吻着一边走到房间里,甚至等不到床上就在地毯上占有了她的身子……

地上,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他们用尽全力享用着对方的身体,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替两人清洗­干­净,秦陆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抱到床上,略喘着气,他侧头看着她粉­色­的娇颜:“小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了!”

今天她像个小妖­精­一样,几乎吸­干­了她!

那洁也好不到哪去,浑身都疼得厉害,纵欲的结果就是连动一下手指也难。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个疯狂地女人是她。

她想捂着脸,但是一动也不想动。

秦陆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环抱着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

心里是满足的,他喃喃地说:“宝宝,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仍是没有过多的解释,那洁抬眼,望着他再正经不过的脸­色­,表情有些犹豫,一会儿才说:“让我好好想想!”

她乱了,现在她有些后悔,不该和秦陆发生关系的,不知道听谁说,女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男人,同时也将心给了那个男人。

秦陆也没有逼她,只是抱紧她的身子。

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即使现在倦极了。

氤氲的灯光下,他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纤长的身子,声音惑人,“宝宝,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是我生日。”

她脸红了红,不说话,都同时记起了那场太过炽热的­性­事。

秦陆低笑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对着他的面孔:“那天,你是我二十四年来好的礼物。”

他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那时,我宁可死在你身上。”

爆发的时候,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强烈,强烈到他真的宁可去死。

她羞极了,伸手捶着他的肩,胡乱地别开头:“别说了。”

他看着她红透的脸孔,心里不知道有多疼爱,这时的她,像是回到了六年前那般柔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看着她的小脸,他觉得恍然如梦,甚至不知道这六年自己是怎么过的。

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一个人独自睡在冰冷的大床上,多少次地冲动得几乎立刻飞到美国将她抓回来,狠狠地要她。

这个凉薄的小东西,真的心狠到六年不曾回来。

他只能籍着那些照片思念着她,也担心她会不会爱上别人。

但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小东西一直有着他,心里也不曾有过别人。

轻叹了口气,“宝宝,别再走了,我没有那么多的六年等你!”

她的身子僵住,没有说话,秦陆又接着说:“在我们最年轻美好的时候,不能在一起,等到老的时候,我爱不动你了。”

他目光温柔,低头看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那时,就是亲你,也得用假牙了。”

她笑了起来,明媚的眼神儿让他心头一荡,有些不管不顾地又覆上她的身体,重新 ...

(燃起她的热情。

她抱着他的颈子,不住地喘着气儿,被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秦陆…明天…还要上班!”

他胡乱地吻着她的颈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再不占有她就要爆炸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才要过她几次的。

也许是这六年,他太寂寞了吧!

吻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出来,双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声音温柔:“宝宝,让我爱你…别拒绝我!”

她只能接受,一次次地软倒在他的怀里…一室炽热,直到深夜!

几番放纵后,秦陆终于结束了,搂着她的身子一起沉沉地睡去。

清晨六点,秦陆就醒了,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又放纵了一夜,但是身体却是一身轻松。

彻底放松过的男人­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先起身穿好衣服洗完。

她还在睡,秦陆下楼去吃了早餐后,才上来将自己的女人打包,抱到车里。

陆小曼有些不放心:“要不,让她在这里住两天吧!”

瞧着小媳­妇­被自家有大野狼儿子累成这样,她的心也软了,说到底,她还是帮凶啊!

秦陆直起身子,关上这一侧的车门,淡淡地说:“没事的,回去后我让她再睡会!”

他上了车,和陆小曼说了再见,然后将她的身子放倒在他的大腿上,并尽量让她的姿势舒服一些。

看了下时间,七点。

一路开着车在八点的时候到了部队,秦陆先抱着她回到宿舍里。

放她睡在床上,留了张纸条给她,让她醒了自己弄点早餐吃,食材在冰箱里都有!

他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要开,所以急着离开了。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秦陆才回来,一进来就看见她在喝水。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慌乱,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秦陆皱起眉头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怎么啦?”

她望着他不说话。

秦陆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上,那偌大的字他不会不认识。

她抿着­唇­,低下头不说话。

秦陆叹了口气,自己坐下来,拉着她的小身子坐到他的大腿上,尔后将头搁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说:“你要是暂时不想要孩子,我们就暂时不要!”

他其实心里有数她一定会服避孕药,但是眼看着,还是心里有些失落。

他三十了,其实很想有个孩子了。

那洁的脸靠在他的背上,脸有些热,眼里也有着热热的东西,她何尝不知道这是秦陆牵就她。

两次欢爱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他有些特意地想让她怀上孩子。

她抿着­唇­瓣没有说话,他的大手抚着她的头发,声音低低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没有孩子也不要紧!”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染上了一抹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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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过去喽…希希这里下雪了…在家码字也挺幸福的。

110

( 那洁瞧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ww

秦陆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去吃饭吧!”

餐桌上放好了一桌菜,他走近一看,竟然不是勤务兵做的。

“那洁,是你做的吗?”他装了两碗饭,放了一碗在她面前,然后自己开始吃起来。

那洁抿­唇­没有吭声,等于默认了。

“我家宝宝亲自下厨,我要多吃两碗。”他笑笑,低头吃饭。

她也垂下脑袋吃起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偶尔他会发出一两声满足的声音。

那洁抬眼,觉得他有些夸张,哪有那么好吃!

当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淡笑着,“是没有你好吃!”

她脸红了一下,一会儿又故意冷下脸:“以后不做了。”

他笑,“以后我做!你不要动。”

他说得暖昧极了,但那隐晦的话让她又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生着闷气。

秦陆看着她的小脸,觉得她真是可爱,和六年前一样,其实还是小孩子脾气。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总是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吃完午餐,他舍不得她再忙,自己主动地将碗盘收拾了。

回来的时候,那洁去午睡了。

他心一动,跟着躺到床上,伸手想抱她,她侧过身子有些抗拒。

他心里也知道昨夜做得有些多了,她这会子有些小情绪,也没有勉强她,自己躺好。

他真的有些累了,这六年,没有一天过得这么舒坦过,即使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好,即使她还没有松口,但是此刻她就在他的身边,就躺在他的床上,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舒展了眉眼,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会儿就睡下了。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那洁悄悄地回头看了看他的面孔,真睡着了?

她挪过去,侧着身子望着他熟睡的样子,重逢后首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面孔。

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瞧得出来,他眉宇皱折深了许多。

他,经常皱着眉头吗?

她看着,心里涌了一抹不是滋味。

在美国六年,她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她不敢听他任何的消息,回来的时候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必定是过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但他为什么又紧锁着眉头。

他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吗?

她瞧着,秦陆此时眉头又习惯­性­地深锁了起来,她伸出颤抖的指尖,伸手抚过他的眉眼,一遍一遍地抚着,希望他能舒展开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手这么在他的脸上游移着,对于一个警觉­性­很高的军人来说,是早就察觉了的。

秦陆早在她的手碰到他的面孔时就醒了过来,但是他没有动,假装睡着,任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着。

轻轻柔柔的很舒服,但是毛孔扩张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许。

直到那有些粗粗的喘气声响起的时候,她才吓了一跳,指尖像是烫着了一样收了回来。

“你没有睡着?”她想冷下脸,但是是她自己去摸他的脸的,她没有办法拉下面孔。

秦陆的眼里有着一抹柔情,小睡了一会儿的他没有了平时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性­感到破表。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解开的扣子,还有她来不及收回的手,沙哑着声音问:“宝宝,想要?”

她才没有!

她看着他胸前的扣子,抿着­唇­瓣:“不是我解的。”

他抓着她的手指,上下地打量着:“我没有说你解的啊,我本来就松开了两颗的。”

她气极,说不出话来。

“我是指,你摸我的脸。”他一把拉扯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她的娇躯一下子跌在他炙热的身体上,一下子感觉到那火热的所在。

“不要脸!”她啐了一下,然后挣扎着要起来。

他就扣着她不放,她就拼命地扭动,这一来二往的,就磨出了火花和隐忍。

炙热,一触即发。

秦陆一把按住她的小身子,声音低沉诱人,“宝贝,别再动了,再动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老公不是圣人。”

她愣了一下,然后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平息下去后,才咬着牙:“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ρi股上,有些威胁地意味,“睡在我身上不舒服啊!”

舒服个屁!

但这话她不敢说,只敢瞪着他。

她一抬眼就是他的下巴,所以,那医生的瞪视对秦军长是没有用的

“那医生,说话要有根据,你说我不要脸,可是刚才,是谁非礼我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在头顶,几乎气炸了他。

那洁气极,“我在数你的眉毛,不行吗?”

秦陆笑得更恣意了些,一只大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尔后笑眯眯地说:“当然可以,好像以前你数过我的胡子,数过我的胳肢窝下面,数过我…”

他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就猛地一动,探手去捂住他的­唇­,小脸透着深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不许说。”她脸红着,小身子紧紧地压着他。

秦陆就笑,眉眼间都是笑意。

他望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唇­微动,­唇­边是她小手那温热的触感,细致极了。

他有些­色­情地探过舌尖,轻轻地刷过她的手心,那种刺激让她的身体一颤,羞恼的感觉更甚。

她想移开自己的手,可是那只手被他牢牢地捉住,他也没有过份的举动,就是这么舔吻着她的手心,好像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

秦陆享用了许久,才松开她的小手,望着她一脸的怨念,低低地笑着,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眼对着眼,鼻子触着鼻尖…

他灼热的男子气息环绕着她的四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心跳快得几乎失速。

秦陆当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在他的身上是一滩春水,是一个软得不可思议的女体,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销魂,有多软,有多滑嬾。

多想深深地将她占有,但是他的宝宝太累了,昨晚做得有些没有节制,他怕她受不住,以后排斥和他欢爱。

忍着身体的­骚­动,他又吻了她的手心一下,才笑着拍了她的小ρi股一下,“小东西,快下来,快压坏我了。”

她脸红着爬下他的身子,故意冷着脸:“压坏了活该!”

谁叫他这么好­色­的。

秦陆低笑着,侧着身子望着她,“要是坏了,你用什么?”

她又羞又气,脱口而出:“我找别人不行吗?”

她承认她有些挑衅,就是不喜欢看他总是风清云淡的样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宠物一样 ...

(。

六年前她的确是,但是现在她是一个独立的女­性­,不再是他为命是从的小妻子了。

她话才说,秦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见乎是用骇然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她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她这话也没有太过份啊。

他瞪着她,她吓得不敢说话,秦陆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至少从那小洁到那医生,都很怕!

许久之后,她才呐呐地说:“我开个玩笑!”

他还是冷着脸,继续瞪着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准备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后井水犯,谁也碍不着谁。

但现在,她真的没有胆子再触到他的地雷,于是服了软,“以后不说就是了!”

秦陆的脸­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视’转为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你在美国,在生殖学方面学得怎么样?”

她本来是想说学得倍儿­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义,急急地改了口:“嗯,马马虎虎。”

秦陆的­唇­角勾了勾,懒懒地说:“那你帮我检查一下,刚才有没有被你压坏了。”

压坏?哪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小手就被他捉住,带往某个邪恶根源…

“呜呜…”先是某女的呜呜声。

某男继续强迫,呜呜声不断!

十分钟后,某女回神,掌控了全局,接着——

“嗯,嗯…宝贝儿…”是某男的嗯嗯声。

某女继续‘检查,’全方位,全面地替他检查了一次。

此番检查结束,那医生总结,军长大人的身体很好,有异于寻常男子的超高­性­能力。

附,体内拥有多达数十个强力炸弹,足以拿下十个那医生!

两人闹了一会儿,秦陆就到上班的时间了。

他离开后,那洁就在这片生活区逛了一下。

作为部队连级以上­干­部的宿舍,环境当然不错。

不仅有超市,银行,也有一些餐厅。

待遇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那洁瞧得出来秦陆不怎么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放几套衣服,他应该是常住在那幢豪华别墅的。

她逛着逛着,累了就坐到一间餐厅里,点了一杯咖啡和­精­致的点心。

她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喝了两口,目光望着大型的窗外。

这时,一个人坐到她在对面,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带着笑说:“小嫂子,真的是你,刚才我看到背影像你,跟过来一看,还真是。”

那洁抬眼,微微一笑:“高原,你好!”

高原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那洁还记得他。

他记得第一次在秦家的舞会上,他对她其实挺有好感的,但是他这人么,向来随缘,是兄弟的未婚妻,他觉得那一点子多余的想法也不该有!

高原摸了摸自己的头说:“怎么一个人在这啊?秦陆没有陪着你啊!”

那洁轻笑一声,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才缓缓开口:“他要上班啊!”

高原也笑着说:“我差点忘了,之前你们都是形影不离的呢!”

他说的是这几天,但是那洁却是想到以前,他们才结婚的时候,真的是形影不离,她无时无刻地都想着和他在一起,那些夜晚,那些炙热的纠缠,就像是昨天一样,还在眼前。

可是,那些伤痕也那么清皙,她想忘也忘不了,秦陆的温柔也曾给过别人。

她和安千金现在是同事,除了报道的第一天见过她,后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安千金没有在她的生活里再扮演什么角­色­,但是那洁知道,她在她心里面,想忘,忘不了!

看见她的脸­色­微微变化,高原不明所以,他挥了挥手:“小嫂子,你怎么了?”

那洁回过神来,淡笑了一下,“没什么?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高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站起身,正要说再见,就见着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是秦陆的拳头。

他躲闪不及,痛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

哎,他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老大,是我!”他怕秦陆再动手,连忙说着。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拉开高原的手,一看,愣了一下。

这事儿说来也巧,上回那三朵金花中的一朵撞见他和那洁拥吻的场面,非常腹黑地没有说给另外两个女人听。

这另个两个女人自从见着军医小姐,一直视为劲敌——这日夜相处怎么得了,孤男寡女的哪能不发生点事儿?

于是刚才,其中的一朵在汇报完工作报,十分友好地对秦陆说已经给军医小姐物­色­好了对像,要在某餐厅见面。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说法,不是才要和军长大人商量吗?

结果军长大人听了,脸­色­很难看,她也不敢说下去,直接通了出去。

秦陆越想越是窝心得很,他的老婆,有这么让人惦记着的吗?

于是站起身,决定回去瞧瞧他的小女人在­干­什么。

哪知道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坐在某餐厅里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抬眼一看,就是金花小姐说的某餐厅。

那气都不打一处来啊,不由分说上去,也没有看清楚就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结果打的是自己的老战友高原。

人是打了,这得收场啊!

六年前,秦陆就是装逼的高手,现在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他轻咳一声,拍了拍高原的肩,含着笑说:“和你嫂子聊天哪,怎么现在反应这么慢?上阵打鬼子可不能这样!”

不光如此,还假笑若­干­声。

高原能怎么样?

他心里明镜似的,老大一定以为他是那啥‘­奸­夫’吧!

但为了老大的­性­福着想,他还真不能怎么样,只得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这老不练练都生锈了,改明儿我们一起去练练?”

换言之,这拳他是要还回来的。

秦陆哪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寻思着他配合,一口答应了。

那洁的目光从两个男人的脸上移动着,她又不是傻子,秦陆那一拳绝非是试探来着,是捉­奸­的吧!

她的小脸绷紧着,瞪着两个男人一眼,尔后拿起桌上的钱包就往外走。

秦陆丢下一句话:“自己去医务室瞧瞧。”说完赶紧着追上去,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那洁在前面走着,秦陆就在后面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她还不回去,往部队大门口走。

这哪成啊,秦陆一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说:“人家都看着呢,回去再说好吗?”

那洁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反正是那种随便 ...

(的人!”

她想说她和他不一样,才不会随便和别人出去云云。

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因为伤害太大。

她不确定自己或是他能承受得了,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去吵架。

所以,她只能瞪着他。

秦陆心里有些着急,真有人瞧着呢!

两旁站岗的士兵目不斜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秦陆知道的,别看这些人现在这样,下了岗,那八卦劲儿比老­妇­女还要足,部队的生活太苦闷了,他也能理解,不责怪,但是得躲着点儿。

想想,哪个男人愿意将家里的点儿事放在公众下呢!

他拉着那洁的手,好说歹说总算将她拉回家了,这不,小脸还是绷着,不理人。

他没有办法,瞧了瞧时间,也差不多下班了。

厚着脸皮说:“夫人,我陪你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

她绷着脸,“不怕我扰乱军心?”

“那哪能啊,有我在,谁敢打你主意?”秦陆带着一抹讨好的笑,蹲在她面前,手指搔着她的脸蛋:“乖,笑一下。”

那洁冷笑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我不是卖笑的!”

秦陆愣了一下,继续哄着:“当然不是,我家宝宝这么国­色­天香,放在古代当个娘娘都够的,哪能和那些青楼女人相提并论!”

那洁睨了他一眼,他就打着自己的脸,“我嘴贱,该打!”

她只是凉凉地瞧着他,像是在看傻x一样,尔后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家一趟!”

“哪个家?”秦陆连忙问着:“不是昨天才回去的吗?”

那洁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我爸那!”

秦陆立刻说:“我送你去!我也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咱爸了。”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凉地说:“那是我爸!”

他搂着她的腰身,“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你也不是叫着爸,我妈你也叫着妈,不是?嗯?”

她睨着他,“无聊。”

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身上是他给的军服套装,穿在她身上,那比例线条,那杨柳腰儿,招人得很。

秦陆瞧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眼热得很,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

但是他不敢,因为她还在生着气。

连忙追上去,不同分说地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这里没有出租车,你想走到明天吗?”

她抿着­唇­瓣,有些扭捏。

秦陆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我也要回去一趟,就当是顺便好吗?”

那洁没有吭声,他爱送就送,她不会感激他。

看她的神­色­,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拍了她的小ρi股一下,“小没有良心的!”

她侧头,他笑笑:“快走吧,赶回去吃饭!”

她嘀咕了一声:“你不许留下来吃饭!”

秦陆嗯了一声,不和她小孩子计较。

车子开的时候,他见着她有些疲累的脸蛋,柔声说:“你躺到后面去睡一下吧!”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真的很困,而且鼻子也酸,一种想打喷涕的感觉。

大概在在餐厅的时候,空调对着她吹,这会子怕是感冒了。

她爬到后面,秦陆侧头看着她光­祼­的腿儿,轻声地提醒着:“将毛毯盖上。”

她有些无力地拉过去,盖在身上。

车子平稳地开着,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了。

秦陆轻轻地唤着:“小洁,到家了。”

她幽幽地醒了过来,感觉舒服些了,坐起身将毛毯拨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

秦陆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她下车,秦陆陪她一起进去。

齐远山已经坐在餐桌上,就一个人坐着。

“秦陆也来啦,一起吃饭吧!”齐远山招呼着。

秦陆看了一眼那洁,“这得小洁同意我才敢坐下来啊。”

那洁捂着酸酸的鼻子,睨了他一眼,“我不同意你就不吃吗?”

他笑,替她拉开椅子,自己也随之坐了下来。

坐定,看着齐远山:“爸,来得仓促,没有来得及买礼物,见谅。”

齐远山淡淡一笑:“多回来看看我就好,不用买什么东西的。”

秦陆跟着说:“是,以后一定会多陪小洁回来!”

齐远山瞧着那洁:“听到了?”

那洁哪敢违逆自己老爹的话,她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齐远山和秦陆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政局,气氛倒是挺不错的,一点儿也看不出风起云涌。

直到吃完饭了,齐远山才说:“不早了,秦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待见自个,但这么说的时候,秦陆还是暗叹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蛋,柔声说:“我明天下班来接你,明天不用回部队了!”

她嗯了一声,秦陆站起身来和齐远山道别。

人走后,齐远山看着要上楼的女儿,叫住了她:“小洁,会不会怪爸爸赶走了他?”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要我,连饭也不留他吃!”

“这么狠?”齐远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洁不禁叫了一声:“爸!”

那语气有小女儿家的羞态,齐远山摆了下手:“爸爸又没有说什么,你难为情什么?是不是这几天回心转意了?”

不等她说话,他就继续说:“我听说秦小子将你抓到部队里当他的专职军医了,没有被敌军掳获吧!”

那洁的脸微红:“爸,你尽胡说,我只是被医院派出去出诊的!”

齐远山淡笑:“别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齐家的女儿是值得珍惜的。”

那洁明白他的意思,齐远山对当年她卖身于秦家的事情相当介怀,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陆是不是还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脸,不,她不能这么想,她应该和他划清界线的。

这个混蛋今天才误会她!

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看在齐远山的眼里,那个叫一透明,小女儿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过来人呢!

他摆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还有晚宴要参加不是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说:“爸,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去?”

其实她真的挺为难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认和秦陆的夫妻关系,但是不去,司令和妈会伤心的。

齐远山摸了摸她的头,感慨着:“秦家毕竟对你是有恩的,你这么做没有错。我齐远山的女儿知思必报!”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这个怀抱过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 ...

(,她的爸爸还是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

其实她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经是省委书记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从那次以后,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欲望了,闲一点的时候就去美国看她。

她知道齐远山是想方设法地将过去弥补给她,其实她不需要他这样,她能理解他当时的无奈。

如果他不是个好男人,妈也不会将年轻的身子给他。

齐远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点去休息,记得吃颗药。”

她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往上面跑。

齐远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感慨,过去的六年,小洁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说到底,这孩子的心里还是想着秦陆。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里的渴望,试想,齐家不缺她的工资,秦陆威胁她,甚至医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胁,还是因为她爱着秦陆,在潜意识里还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这个孩子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笑着摇摇头,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那洁上了楼,找了一下,感冒药竟然没有了。

她又不想去买,就洗了澡,感觉舒服一点了。

她走到房间里,拿起梳妆台上的­乳­液开始抹,她现在舍得花时间来将自己的皮肤保养得更水润紧致。

缓缓地抹着,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四处望了望,没有什么特别的。

继续低头抹着洁白的长腿儿,又是一声声音。

这会子她肯定是有人用东西扔窗户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呆了呆——

只见外面,秦陆像只壁虎一样攀在她的窗户上!

她想也不想地,连忙打开窗户让他进来,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陆一进来,火热的目光就瞧着她仅穿着睡衣的身子。

她再单纯也感觉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虽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贴身啊。

而且,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这下子,什么都看得到……

双手捂着胸口,她退后一步低低地说:“你来­干­什么?”

秦陆缓缓逼近,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唇­­精­地寻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呜了一声,一连退了几步,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白的大床上,两个男女纠缠着,她被他压着,双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任他疯狂地吻…

那热烫的­唇­舌刷着她每一寸,她抖着身子,觉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撩起这只禽兽的兽欲!

良久,他终于缓了些许下来,­唇­舌留恋地吻着她,滑过她的颈子,咬着她洁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属狗的,在她身上啃咬着,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松开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呢喃着说:“要是你没有感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着身子,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她咬着­唇­,不敢动,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陆平息了好一阵子才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拿出一拿药出来,递给她:“这里有水吗?”

她接着他手里的药,心尖儿颤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滋生,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

秦陆看了看地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被‘邀请’到她的闺房里过,熟悉了地形之后,他熟门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快喝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洁没有拒绝,她将药放到嘴里,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头,“好苦。”

说着就要喝水,秦陆伸手接过她的水杯,自己仰头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哺给她。

她有些羞,双手在他背后拍着他的背,呜呜地叫着。

但他非但没有松开她,还过份地在哺完水后,将自己舌头也探了进去,寻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纠缠吮吻,那惊讶大得让人脸红心跳,怎么样无耻下流他就怎么来。

末了,他还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含着不肯松嘴。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抹着自己的­唇­,“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啊地尖叫了一声。

天,她的胸前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本来就有些薄的布料在湿透的情况下,可以想见是多么地‘曲线毕露’!

难怪那个男人用一副饥渴到不行的目光瞧着,她咬牙:“秦陆,现在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他有些皮皮地搂着她的小腰,“没事的,晚一点也没事!”

不要脸!

她拍开他的手:“可是我想睡了!”

就在她才说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齐远山的声音:“小洁啊,怎么了?”

他是听着那声尖叫过来瞧瞧的。

那洁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没什么,爸,我睡了!”

“开下门,爸瞧瞧。”齐远山不放心,想进来看看。

那洁为难极了,她房间里有一个大男人呢!

这时,秦陆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说:“让我睡在这里,我就躲起来。”

她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我就去和我老丈人打个招呼喽?”他笑眯眯地威胁着她!

那洁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要脸!

她此时顾不得其他,所以秦陆就很快乐地吃着豆腐,已经啃到了胸口,“真的不考虑,那我去开门。”

他作势要去,那洁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咬咬牙:“好!”

他眼睛一亮,自动自发地走到浴室里。

那洁这才套了件晨褛在身上,走过去开门。

齐远山奇怪地瞧着她:“小洁,怎么这么慢,还有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那洁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后咳了一声:“有点感冒,所以感觉有些冷。”

“哦,那你空调调低点,不要贪凉。”齐远山嘱咐着。

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的,要是秦陆被发现在她房间里,她真没有脸皮了。

虽然,他们还是夫妻!

齐远山瞧了瞧床头放着的药盒,关切地问:“药吃了?”

她点点头。

“你早点睡,我先下去了!”齐远山也没有多呆,直接下楼去了!

那洁抿着­唇­瓣,这才松了口气。

才关上门,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

她知道是秦陆在洗澡,脱了外面的晨褛,钻进被子,大概是药效的原因,她竟然 ...

(一下子就觉得困了。

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些下去,紧接着自己就被扫进一具温热的胸口里。

秦陆侧身抱着她的身子,只感觉到像是搂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人儿一样,她的胸口还是有些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好半天,抬起头时,她的玉容火红一片,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深深地隐在他的背肌里,很亢奋——

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生病了,他不应该碰她。

但是搂着这么个尤物他都不碰,他还是男人吗?

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大手也在她的身体上点着火,她低吟了两声软倒在他怀里,那不胜娇弱的样子让他宝贝到骨子里,双手揽紧她,火舌深深地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略微不稳地说:“宝宝,想不想?”

她垂着小脸,那细致的戏子白花花的迷人,他禁不住凑上去亲了几口才算完。

“想不想?”他的声音低沉惑人,眼眸里也染上了浓浓的情yu!

她不说话也不抬眼,他就勾起她的脸蛋儿,轻轻地让她抬头望着他。

那洁只看他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他也是,彼此的目光里都有着太多的东西,耐人寻味。

她的眸子,氤氲着雾气,清清冷冷又带了些许的脆弱,那咬着­唇­瓣的小模样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秦陆几乎是凶猛地扑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小人儿,一下一下地将她吞吃入腹。

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钉在头顶,身体厮磨着身体,­唇­舌相接,那火气儿,一触即燃…

她被他引诱了,任谁被这么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时候还能不动情的吧!

她的俏脸火红火红的,手足无措,完全被他摆布了。

秦陆吻得热烈,很激动,她也以为他一定会占有她的。

但是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心,秦陆却放缓了速度,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角,呢喃着说:“宝宝,下次吧!”

今天她累了,她生病了,她需要休息!

她的身体还在轻颤着,说实话,她也挺难受的,但她知道秦陆更难受。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是隐忍得很痛苦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纤手抚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很想要?”

她不太了解男人,只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至多是有些空虚,而秦陆的样子就像是装了一吨的炸药而不能引爆一样。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尔后果断地起身:“我去洗一下,你先睡吧!”

她望着他的背影,挺拔的背后纠结着肌­肉­,充满了一股雄­性­的力量。

她的脸红了红,轻轻地躺了下来,秦陆在浴室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她睡在被子里好像听到一声闷哼声,脸孔更红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

男人想了,不­干­真的那么难受吗?

她想到以前替他那个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那释放的低吼声,脸烫得不像话。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色­了。”她打着自己的脸蛋,听到他回来的声音。

连忙装作睡着了,但是她红着的小脸,还有那起伏不定的身子出卖了她。

秦陆笑笑,没有揭穿她,只是在躺下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小东西,下次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她自然听到,也不敢回应,生怕撩起他的兽­性­。

闭着双眼,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落到他的怀里,那温热的气息让她安定不少,不一会儿她沉沉地睡去了。

秦陆看着她睡着的小脸,轻轻在她额上一吻,柔声说:“宝贝,睡吧!”

他关掉床头灯,黑暗中,两具身体搂得很紧…像是连体婴一样地紧!

清晨,那洁醒了过来,伸手一摸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以为他从窗户跳走了,于是起身,洗完了下楼去陪齐远山吃早餐。

但一进餐厅,坐在那里的男人让她的小嘴张得很大——

秦陆!

他怎么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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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亲亲们,希希求个月票…给不给嘛?打滚卖萌…

111

( 那洁看着没有离开的秦陆睁大眼,秦陆的­唇­角微微弯起,一身清爽的样子让她恨得牙咬咬的。

“秦陆,你留下来吃早餐会不会迟到?”她坐到他对面的位置,目光有着警告。

秦陆淡淡一笑:“没有人给我打考勤!”

她无话可回,好吧,他是那儿最大的官,迟个到算得了什么?

齐远山瞧着那洁,“小洁,不许这么没有礼貌,秦陆一大早赶过来陪我吃早餐,有这份心很难得。”

他是标准的两面派,而那洁有苦说不出。

这人,明明昨晚赖在她房间里的,但她又怎么能对自己的爸爸说自己和这个男人睡了一张床。

她垂下脸蛋,开始吃起早餐。

那委屈的小模样让秦陆笑了起来,对齐远山说:“爸,小孩子难免有些小脾气,不碍事的。”

他这么说着,那洁心里更不爽了,这人说得她多无理取闹似的,明明是他死皮赖脸地睡在她床上。

瞧出她不爽,秦陆也没有再说,只是摸着她的头,脸上一脸的温柔。

齐远山瞧着小两口这模样,淡笑着:“别说了,快吃吧,一会儿秦陆还要回部队呢!”

那洁的眉头轻皱了起来:“你今天生日也要上班吗?”

秦陆的­唇­轻扬了起来:“要是你让我不上,我就不去了!”

她不说话,低头吃早餐。

秦陆的声音带着笑意:“那就说定了!”

她抬起头:“我还得去医院。”

她离开医院几天了,好几例病人的情况想去了解一下,毕竟手术是她做的。

“我陪你去就是。”他想也不想地说着,“正好我也要找王院长有事儿!”他一句话堵得她死死的,没有话回!

那洁的­唇­动了动,在齐远山而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于是早餐后,他就开车带她去了医院,下车的时候,正好碰到赵寅赵大主任。

那洁的脸孔有些烫人,急急地打了个招呼就到大楼去了。

秦陆没有立刻走,而是和赵寅一起抽了一支烟!

赵寅瞧着他们一起来,虽然说早已经说服自己放弃,但是心里还是失落落的。

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目光深沉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对他的宝宝有很浓的兴趣,他可以嗅到赵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雄­性­求爱的气息。

当然,他不会失了风度地上前去挑破,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多一兵一卒就可以将对手击退。

秦陆抽烟的时候,手上的婚戒闪着幽幽的光芒,几乎刺痛了赵寅的眼睛。

他苦涩一笑,“首长什么时候和那医生结婚的?”

其实他想问的是,如果真是六年前结的婚,那时,那医成年了吗?

如果没有成年,这段婚姻是不是无效!

在某些方面赵寅和秦陆一样,是有些完美主义的,像那洁这样属于过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应该再去想的,可是他克制不了。

或许得不到是一种遗憾,反而让人更放不下吧!

秦陆夹着烟,缓缓地说,“这辈子我也不会放开她的。”

这算是对他的警告吧!

赵寅点点头:“我知道。”

他没有什么可以和秦陆争的,除了放弃他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可以,我会调她去别的地方!”秦陆淡淡地说着,赵寅和别的毛头小子不同,让他多多少少会有危机感!

他的话让赵寅轻笑一声:“首长也会不自信吗?”

秦陆望着他,好半天才淡漠地说:“我是怕你痛苦!”

这个小东西,有一种让他抓狂的感觉,更何况是得不到的赵寅!

赵寅的表情有着刹那间的呆滞,许久之后才­干­涩地说:“是啊!这样也好!但是,我想她不会同意的吧!”

他妈的,被他说中了,秦陆心里是十分不爽,他真的拿那个小东西没有办法!

将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牛皮皮鞋用力一踩,踩熄后,他轻点了下头就朝着那洁的方向而去。

赵寅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又抽了两支烟才上去。

秦陆到了普外,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紧张——

军长大人过来,一个一个地不敢马虎,全都全神贯注地做着事情。

那洁正在看前些天病例,见他杵在她身后,轻皱了下眉头:“你不是要去找王院长的吗?”

他笑,拉了个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我等你好了一起去!”

她愣了一下,“你们谈事情没有必要拉上我吧!”

秦陆笑笑:“经费的事儿,你也有功劳,所以王院长要求将你一起带上。”

将自己推得­干­­干­净净的,那洁抿着漂亮的小嘴儿,板着脸,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档案:“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他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好像那款子还没有到医院的帐上吧!”

她抬眼,瞪着他:“你不要脸!”

他就笑:“我的脸就在我脑袋上,想不要也不成!”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面孔上,真的不要脸地说:“不信的话你摸摸!”

那洁气极,这个流氓!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将手里的病例给看完了,一共五个病人,有两个已经出院了,她得还住着的院的三个病人。

起身往门外走着,秦陆连忙跟了上去。

她冷着脸说:“我要去巡视病房,你也要跟着去吗?”

秦陆穿着一身军装,和她半排走着,本来么,这里就是军医院,军人出现也是正常的,但是他肩上的星星那么多,这么大的官跟在一个年轻的医生后面就有些不正常了。

秦陆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喜欢跟着自己的老婆不行吗?

那洁一直冷着脸蛋,但是推开病房的时候,她的小脸瞬间换成了淡淡的微笑,速度快得让秦陆惊讶不已。

“王妈妈,感觉怎么样了?”那洁走到病床前,亲切地对床上的一个中年­妇­女说着。

王女士想坐起来,那洁连忙按住了她的肩,她坐在床边,问了几句后,轻柔地说:“将衣服撩开,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

秦陆就站在一边,王女士手已经撩开了,但是又看了看秦陆,才说:“这位长官!”

那洁本来差点都忘了秦陆了,这会子才掉头,“你去外面!”

秦陆倒是配合,“我去外面,一分钟后再进来。”

他的话让那洁又好笑又好气,哪有人这样的!

但是在病人面前她也不好和他怎么的,于是点头,“那你快出去!”

这么说着,王女士倒是不好意思了,一边撩着衣服,一边说:“我都是五十来岁的人了,那位长官哪会多瞧一眼,又不是小姑娘。”

...

( 那洁轻轻地掀开那纱布,仔细地检查着伤口,一边回答她的话:“就是八十岁,也得回避,男女有别么!”

“你说得对!”王女士仔细地看着那洁的脸蛋,“那医生,你长得真好!有男朋友了吗?”

那洁听到她这么问,回答得十分谨慎:“有了!”

这时,秦陆也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她的回答,表示很满意。

王女士有些可惜地说:“我还想着你要是没有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几个不错的男孩子给你!”

那洁有些不自在,她望了望秦陆,秦陆也看着她。

一会儿,他忽然搂着她的肩,对病床的王女士说:“王妈妈,我和那医生已经结婚六年了,老夫老妻了!”

王女士愣了一下,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这样啊,真不好意思,我看那医生这么年轻,才想着给她介绍男朋友的!”

打量着秦陆,英俊非凡,少年得志,不由得说,“那医生真有福气啊!这俗话说得好,学得好不如嫁的好啊!”

那洁的脸有些微微红了,想走,但是王女士却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不放,一边对着秦陆说,“长官,你不知道,我这病拖了三四年了,一直除不了根,没有医生敢动这个手术,别看那医生年纪小,这刀子上的功夫叫一个麻利呢!”

她的脸上尽是感激,那洁可以理解病患的痛苦,还有在解除了病痛之后的那种轻松。

她轻声说:“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

但是秦陆不同了,他那个自豪啊,骄傲啊,“我家小洁当初学医的时候,连血都不敢碰,差点就放弃了!”

这种丑事他也拿来和别人说?

那洁白了他一眼,尔后冷哼一声:“那是你让我放弃的好不好,我始终是坚定理想的!”

秦陆就笑,搂着她的肩:“老婆英明,现在终于成为了最厉害的医生了。”

她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轻咳一声:“秦陆,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抿­唇­一笑,接着就放开了她的身子。

王妈妈笑得眼都眯了,一个劲儿地说:“那医生,你去忙!”

那洁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再过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说完,就走出病房,秦陆自然是步步紧跟着。

到了外面,她才要去其他病房里巡查,秦陆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往一旁的男用洗手间里走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摆脱不了。

军医院的洗手间环境不错,全是间隔开的,保证了绝大部分的隐私——

只是绝大部分,因为不隔音!

那洁也不敢大声地反抗,这要是被人听见了,她还做人啦?

被他扯进一间单间,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身子紧紧地压制着她的。

“你疯了?”她咬着低声地说:“快放开我!”

秦陆的身子缓缓地厮磨着她的身子,那软软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阵紧绷,熟悉的欲望在体内横行霸道着。

他结实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这样的姿势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秦陆你想­干­什么?如果你克制不住你的下半身,医院里有专门自已安慰的器材,你可以选一个适合你的,随时可以解决你的生理需要!”她的面容上满是怒火,小嘴丝毫不留情。

秦陆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听听,他都听到了什么?

他的那个乖宝宝竟然说出了这么劲爆的话来,是他教育太失败了。

头俯下来,­唇­贴在她的­唇­侧,她倍觉羞辱,别开头去不理他。

秦陆低低地笑了:“买那个还得钱不是,有个现成的老婆不用,用那东西­干­嘛?”

她不说话,他又恶劣地说:“我们得节约资源不是,将东西留给更有需要的人,比如——”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嘲弄:“比如赵寅?你说是不是?”

他的­唇­只移动了一下就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她的­唇­此时一点温度也没有,明显地被他气坏了!

那洁终于转过头,抬眼瞧着他的眸子:“你无聊!”

她知道他的意思,还不是指赵寅对她有想法,也许会对她yy什么的,但是别人的脑袋长在别人的头上,她无从控制!

她盯着他,他也带着冷漠的眼神瞧着她。

明明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但是他们都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更像是一种较量。

许久之后,秦陆的­唇­轻轻地动了:“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怎么样?我就是不喜欢他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是不喜欢他用那种眼神瞧着你!”

他每说一句,身体就压向她一分,说完的时候,她羞恼地感觉到他身体已经坚硬如铁了。

他的­唇­是冰冷的,但是他的身体却热得像是熟铁一样,炽着她的身子。

“你神经病!”她脱口而出!

秦陆的眼神里有些冰冷,也有着一抹狂乱。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细致的小颈子上,轻握,他的力道很轻,但是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捏断她的小脖子!

秦陆的­唇­移到了她的颈子,那湿滑的舌头游移在她的肌肤上,那种触感让她难受极了,说不清是炙热还是冰冷——

她微微地扭动着身子,头仰着喘气。

秦陆的牙开始啃咬着她的颈子,大手也微微握紧,声音低沉惑人:“宝宝,说你是我的!”

她拼命地呼吸着空气,想将体内的那股闷热给挥发掉…

她无法反抗,但是她也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和神经质!

对于她无声的反抗,秦陆冷笑一声,他牙齿咬着她医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咬开,敞开后,他继续咬她衬衫的扣子,直到光洁的肌肤出现在他面前。

他吮吻着她迷人的肌肤,一边含糊地说:“你还有一次机会,否则,我直接在这里要了你!”

那洁气极,他除了这样恶劣地要求她,他还会做什么?

身子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但身后的凉意一点也不能降低她体内的火热。

心头恼怒着,她吐出几个字:“随便你!”

秦陆终于抬眼,身体上移,这个动作和她的身体有着最直接的摩擦,两人都呻吟了一声,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磨人!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这是你自己说的!”

她还没有说话,他就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移着,那速度,那凶猛的劲儿,真真地很有雄­性­的味儿。

那洁抿着­唇­瓣,不肯就范。

但是秦陆有的是办法,伸手捏住她尖美的小下巴,她就迫不得已地张开小嘴,迎接他火热的舌尖!

她的柔弱让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一边撩着她!

...

( 那洁只能紧紧地咬着­唇­瓣,才没有发生声音。

此时,他已经将她的手给松开了,她真的怕掉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小脸搁在他的肩上,呜呜地可怜地叫着:“不要!”

秦陆的大手还在点着火,她的身体骗不了他。

秦陆原本也只是吓吓她,这是洗手间,随时都有人会进来,他当然不会让他的宝宝这么委屈,但是明显的,她当真的。

于是男人的劣根­性­出来了,他的大手扳正她的小脸,那小脸上竟然有着斑斑的泪痕,看起来就让男人想疯狂地占有她。

秦陆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会有这种想法,但这时,他更想彻底地征服她。

捏着她的小下巴,凑上­唇­,轻轻地含着她的小嘴,沙哑着声音:“叫我老公,说你是我的,就放过你!”

她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秦陆就一下一下地吮着那娇艳的­唇­瓣,娇­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好半天也舍不得松开嘴!

那洁轻颤着身子,两人处于公众场所,那种刺激感是平时没有的。

她害怕极了,一直绷着身子。

秦陆心里有些邪恶地想着,此时如果占有他的宝宝,那滋味该是怎么样的销魂?

就在两人的欲望一触即发的时候,有两个男人走进了洗手间,一路走着还一路说着话。

“赵寅啊,这次的学术讨论会,就由你和那洁去吧!那洁虽然才到医院不久,但是业务水平是很不错的。”

赵寅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有些顾忌,主要是秦陆!

接着,响起了流量不一致的放水声音,那声音近得吓死人啊!

他不知道,就在他们谈论着这个的时候,秦陆本人正压着他心里的女神在男用洗手间里,身体还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听着这样的对话,秦陆有些恶劣地将她的身体又压紧了些,几乎将她的骨头都要压碎了,她恼怒地捶了他的胸口一记:“混蛋!”

他轻笑着,“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将你推出去!”

此时,她的身子衣衫不整,要是出去,她真的没有脸见人了。

那洁咬着牙,“不说!”

她就不信,秦陆真的敢对她怎么样。

秦陆当然不会,但是他有更狠的——

虽然有隔间,但是这上面是空的,也就是说,比较高的男­性­站直了,是可以看得见隔壁的。

秦陆轻咳一声,“是王院长啊!”

他一说话,那洁就急死了,要是王院长探过头来,这不!

果不其然,王院长立刻就回了个声:“秦大首长?你在这里啊!”

他很正常地就往这边看着,秦陆站起身体的同时,用力将怀里小女人的小脑袋往下压,直到确定隔壁的人看不见为止!

但他忘了,他和那洁本来就是紧贴着身体的,这么一压,她的小脸正好对着……

他不舒服地动了一下,想挪开,但是急乱之中,她的小脸也想摆脱灼热的触感,于是两人同时移开,竟然是一个方向,这样,反而越擦越热,如此反复,他们都要疯了。

最后秦陆放弃了,索­性­按着她的小脸不让她动。

这才看向王院长的方向,“嗯!一会儿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王院长也有些不自在,毕竟刚才自己谈论了人家的老婆,而他也有些不安,这事儿被秦陆知道了,那洁还能去吗?

王院长其实是十分器重那洁的,想着,以后赵寅当了院长后,这普外的主任位置由那洁接手,这光有技术当然不行,得有资历,所以现在才想着方子给她多些资本。

但这话,说给秦陆听也没有用,男人对情敌向来是没有理智的。

这时,赵寅也完事儿了,因为和秦陆的关系有些不妥,便先行离开了。

秦陆看着王院长,“这事儿王叔叔做主就是了!”

王院长那个诧异啊,这秦陆是转了­性­子了?

他哪知道,女主角在秦陆的腿下蹲着呢,秦陆哪会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说不出来是掉气儿了?

其实秦陆并不是没有自信,一个赵寅并不算什么,主要他不喜欢别人打他老婆的主意。

一起出国去学术交流?

想都别想!

但是么,他也聪明了,小东西不喜欢他管她的事儿,他就只能暗着来!

王院长也是个老姜,瞧着秦陆的眼神就猜出了七八分出来,但是他没有吱声,心里就有了底了。

看来,这赵寅是要牺牲了。

“秦陆啊,你­干­啥在这里站这么久?是不是泌尿系统出了点问题了?”王院长早就解决完了,看着秦陆还在那里于是就有些奇怪地问着。

他这么一说,那洁就紧张了,小脸微微颤了一下,那触感让秦陆闷哼了一声。

“秦陆,怎么了?”王院长那是更奇怪啊!于是推开隔间的门就要往他这边来:“王叔叔来帮你检查一下,王叔叔可是男­性­泌尿科的专家!”

秦陆立刻横了一只手在门上,淡笑着说:“我就好了,你去办公室等我吧!”

王院长看着他的脸­色­,却屈解了,“秦陆,有问题要及时瞧,否则严重的话会影响夫妻生活的。”

秦陆怔了一下,露齿一笑:“我那方面很正常,不信下次你可以问问那洁!”

王院长老脸一红:“我怎么方便和小洁讨论这种问题。”

他说着,背着手走出去。

秦陆看着,这才拉起身下的小女人,但是她蹲的时间长了,竟然腿一软差点又掉下去。

秦陆连忙拉着她的身子,让她轻靠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说:“好点儿了吗?”

大手抚着她的小腿,还是挺心疼的,那会子,她对着他那儿,想必也不舒服吧!

那洁好一阵子才缓和了下来,一能动了,就立刻推开他的身子,径自往外走去。

可是她没有想到,才走到男洗手间的门口,就碰到了回头的王院长。

两人一照面,一个难堪一个错鄂!

那洁加紧脚步离开了,王院长看着出来的秦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我们打扰了你和小洁的好事儿?”王院长扬了扬眉头问着。

秦陆目光望着那洁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差不多吧!”

竟然没有能让她说出那句话来,真是可惜得很!

王院长手里拿着某著名治疗泌尿方面的药过来,秦陆低头看着,皱了下眉:“王叔,我没有那方面的毛病!”

王院长笑:“现在我知道了!”

不仅没有问题,还那个过剩!

家里胡搞还不够,还到医院来搞!

语重心长地看着秦陆,轻拍了他的肩:“叔叔知道你这几 ...

(年过得苦,一个女人也没有,但是,这子弹也不能一下子用光不是,得细水长流!”

秦陆低笑一声:“我知道!”

王院长和他一起走向他的办公室,两人坐定后,又开了些男人间的玩笑,这才谈起了正经的事情。

秦陆手里夹着烟,完全是一副烟枪的姿势,抽了一根后才说:“经费已经打到医院的帐户上了。”

王院长那是喜上眉梢啊!

别看他和秦司令的私交笃定,但是秦小子可一点也不好糊弄,说是那洁出诊的事儿才解决经费的,但是他心里明镜似的,秦陆是经过考查,深入研究后才决定拨这笔款子的。

开心之余,不免感叹了几句。

“王叔叔得了吧,你那套只能骗骗我家小媳­妇­儿!”秦陆抛给他一个嘲弄的眼神,让王院长有些汗颜。

但是他的心里又将秦陆佩服得五体投地,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小洁被你教育得服服帖帖的。”

这不,连厕所门都上了!秦陆还有什么‘爱好’得不到满足的!

秦陆自然知道王院长的心思,淡笑着:“不是你想得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小洁不会喜欢的!”

换言之,就是他想,小洁不肯!

是这个意思吧?

王院长没有再问,聪明的男人都是点到即止的,想来秦陆也是怕他用有­色­眼镜来看小洁才解释一下的。

他笑笑:“那出国学术交流的事儿?”

秦陆想了一下,“赵寅去就去吧,但是我会跟着那洁一起去!”

正好过阵子他去美国有些事儿,所以就当是陪她了。

王院长心里挺高兴的,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他忽然叹了口气,“王叔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当年好成那样,突然就分开了,虽然那洁现在可能还气着你,但是我瞧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秦陆吸了烟,幽幽地说:“我知道!”

他和那洁,永远不可能将对方从心里除去的,那抹影子已经根生蒂固了,不是轻易就能拔除的。

他感觉到,她心里的抗拒是因为她怕。

怕接受他以后会被他再次伤害吗?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不曾背叛过她,但是当年是他错了。

他碰到安雅的时候,用她来试验病情,让小洁碰到了。

如果他不用那样的法子,小洁不会被车撞,不会心里留下那么重的伤。

他曾经对齐远山说他太残忍,明明知道小洁心里的伤口却不让它愈合,他记得齐远山是这么回答他的,“秦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你和小洁的开始就是不公平的,现在让你承受一次屈解,我觉得很公平!”

他无话可说,所以,他不能解释,只能用他整颗心来融化她。

他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柔软,偶尔,她会露出那种如梦似幻的眼神瞧着他,但也只是瞬间,多的时候,又是那副冷漠或者是不在意。

他多想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告诉她,他的心里从来只有她,他没有背叛过。

但是他心虚,不是因为安雅,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因为那些照片而排斥过她。

是他的毛病伤害了她,这是不公的事实。

他想,这也是齐远山不满的原因吧!

他秦陆,明明知道自己有那病,还自私地娶了她。

换成任何一个父亲也是无法接受的吧!

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他心痛得几乎死去,齐远山那时的伤痛并不亚于他吧!

秦陆的脸孔因为回忆而越发地深邃了起来,他摁熄了手里的烟,站起来:“王叔,我先走了!今晚别忘了去!”

王院长跟着站起来,微微一笑:“我更加等着你和小洁有好消息传来,好好地努力生个大胖小子,让司令高兴高兴。”

他的话让秦陆心头一动,他想到那洁那天吃药的情形,心头有了主意!

他走出去的时候,直接到了那洁的办公室里,她还没有回来。

秦陆就坐在她的位子上,随手翻看着她桌上的病例。

忽然,他看到了一份关于‘洁癖’的病人案例。

他的脸­色­一变,触到了内心的那根弦,立刻合上了。

那一刻,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他对她排斥的时候,那种无力感!

倒在椅背上,感觉呼吸都凌乱了些。

就在这时,那洁回来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奇怪地瞧着他。

秦陆抬眼,望着她如玉般的小脸蛋儿,目光有些茫然。

忽然他轻轻地问:“今天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她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示意他离开她的位子。

秦陆站起来,她正要坐下去的时候,他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他要立刻,马上拥有她,证明那场恶梦都过去了,现在的他能给她幸福!

她愣了一下:“秦陆,你怎么了?”

他拉着她的手,在医院的过道里跑着…

到了电梯里,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荡,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被压在电梯的墙壁上,面前是他异常灼热的身子,她无力地吐出:“有监控!”

秦陆伸出一手,将上面的那个摄相头给拽了上来,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继续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灵活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放纵的纠缠着,一次次地吮着她的味道。

大手抚着她的美妙的曲线,是的,他现在的身体很热,他要占有她!

立刻,马上,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一只手在电梯的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电梯立刻停住了,而且上面的数字也不亮了!

“秦陆…”她的声音颤着,身体也抖得不像话。

秦陆搂着她的小身子,虽然身体要爆炸了,但是他的语气却十分温柔,“宝贝,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

这部电梯他设了密码,就是专业人员过来也打不开!

她颤抖着,知道他要做什么,秦陆望着她的小脸,双手捧着,一次一次地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让她不要紧张。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抖得不像话,紧绷着,他哄着骗着,让她为他绽放开来…

在疼痛与快乐中,他有些激狂地占有了她…

一次过后,他替她整理了衣服,打开电梯走到停车场,将她放到车上,然后轻声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的身子软在座椅上,还没有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来,那如火的玉容,让他的内心一阵­骚­动。

车子开得有些快,秦陆真的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才要了她一次的,那是那迫切的心情,比刚才一点也不少。 ...

那洁歪着小脑袋,脑子里乱乱的。

直到他将车子开到西峮府的时候,他抱她下车,她才捶打了他的胸口:“我还在上班!”

他低笑着:“那一会儿我帮你请假?”

她气得咬了他一口,秦陆抱着她来到他二楼的卧室,他没有直接做,即使他疯狂地想要…

抱着她替她洗了个澡,让她舒服一点儿,放她到床上。

可是等他洗完澡的时候,走到床边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秦陆掀开被子上床,抱着她只着浴袍的身子,呢喃着:“宝宝,我想要你!”

她睡得有些迷糊,但是不算深,睁开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

他知道这时候的她最是好诱拐的时候了,大手抚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小嘴儿,一次一次地哄着她…

那洁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好温暖好舒服,她叹着气,小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着他的大手解开她的衣带,尔后感觉到那带着薄茧的手游移在身体上…

她的小手抓紧他的浴袍,忍不住低声地哼了两句,这时,秦陆才想起一桩事来,他亲着她,感觉到她的亢奋,知道她也想要了。

他蹭着她的身子,就是不满足她,她快哭了。

秦陆这才低哑着声音:“说,谁是你老公!”

她摇着头,不肯说。

他就继续折磨着她,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身子也泛起了粉红。

秦陆是知道的,她的身子变成粉­色­的就是动情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取悦她,就是不让她得到最满足的快乐,一边逼迫着她:“说,谁是你老公!”

那洁的眼里透着迷离,她望着他情动的脸孔,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摸着他俊逸的五官,“秦陆…”

他不满意,继续撩拨着她:“说完整的!”

她呜呜两声,尔后低低地说:“秦陆是我老公!”

他深深地瞧着她嫣红的小脸蛋,狠狠地说:“记住是谁在­干­你的!”

一举占有…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才松开她。

她的脸上满是潮红,还没有回过神来,小身子轻轻地颤着,他几乎忍不住又要扑上去了!

不过,他们的肚子都饿了,还有就是吃完饭还得去母亲的沙龙让她做造型!

秦陆抱着她,给她泡了个澡,瞧着水里她洁白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他有些懊恼——

这晚上怎么见人?

礼服至少都得是露胳膊的吧!

他的眼神莫测,那洁也有些奇怪了起来,低头一看,惊了一下,尔后火大的扑到他身上,又捶又打的——

“滚蛋!你让我穿什么去?”

秦陆无奈地捉住她的小手,她这么光着小身子扑在他怀里,虽说是打他,但是那力道,却是软得和棉花一样,他竟然又情不自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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