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陆冷冷一笑:“全军备战!”
说是军演,但是谁知道这次是个什么性质的!
晚上来个突袭也不是不可能的。
高原点头,命令全部集合,就地扎营。
秦陆召集了几个连级以上的干部开会,他的神情十分严峻。
会开到一半,高原就有些发飚了,“这什么军演,什么消息也没有,就让在这里等着?”
秦陆抿了唇,淡淡地说:“那就等着!”
他们是军人,军人就必须服从指挥!
进入简易的指挥中心,秦陆和高原讨论了初步的计划。
在隐约的焦躁中,他们度过了三天,对方一直没有动静。
上级也没有指示,所有的人都必须等着。
第四天,秦陆忽然接到一个命令,上面要求进行一场高水平的丛林真实战,双方部队都出一百个精锐进行。
以某点为轴心,进行两千米肉的博击战。
秦陆放下电话的时候,高原又低骂着:“我们又不是特种兵,这根本就不是演习。”
谁都知道,这种演习子弹真的不长眼睛的,射到你了,真的只能算你倒霉了!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带队去,立刻出发。高原,你驻守在原地,记住,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能离开!”他怕对方会突袭。
这种军演是十分残酷的,和真正的战争没有什么区别,不是过家家,真的是将脑袋拧在裤腰上的。
高原愣了一下,尔后点头,“放心吧秦陆!”
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在,
他忽然又说:“秦陆,让我去吧!”
秦陆想也不想地说:“我去!”
他点了一支烟,在心里,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次的任务是冲着他来的。
不管他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这些,并不适合让高原知道。
高原瞧着秦陆缓缓抽烟的样子,唇抿成一条直线:“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要是有个擦擦碰碰的,你让我怎么和小洁交待?”
秦陆幽幽地瞧了高原一眼,淡淡地笑了笑:“我记得下下个月你也结婚吧!”
高原的对像也是部队的,一个系统,人家姑娘喜欢他很多年了。
他矫情地一直没有回应,上次聚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喝了点酒竟然直接一做到底,中间省了很多步骤,这种事儿,身为男人,都懂。
高原没有什么话说,没法,只得干瞪了眼说:“得!这头功还是让你领了去吧!”
秦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大家都没事儿,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话说得高原有些戚戚起来,多少次他们兄弟出生入死的,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但是这次怎么将胆子勒到了裤档那儿了。
唉,英雄气短,八成和女人有关。
怕是要娶那个凶婆娘的原因吧!
两人说了几句,秦陆就出去了。
站在他亲自挑选的精锐部队面前,他神情严肃地说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大家怕不怕?”他喝了一声。
“不怕。”回答他的是声音震天。
秦陆抿紧唇,看着他的兵们,“那么,让对方瞧瞧我们912部队的实力!”
这次军演用的武器是特制的弹药,有一定的杀伤力,所以,也许这次出去会有人再也回不来,但是当兵不就是这样么?
说得难听点儿,不弄些真枪实弹的军演,就和家养的猛兽一样,没有了凶猛性,上了战场怎么和敌人拼?
他坐上车子,率先朝着目的地开去。
一百人也随之跟上去。
快要到的时候,秦陆抛下了车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武器。
“现在分头散开,五个一小组,四个小组再组成一个大组,互相掩护。如果有人员伤亡,自已重新组除,没有特殊情况,不得脱队。”秦陆沉声说着。
大家微点头,然后迅速地散开,隐藏在隐蔽的丛林里。
秦陆也随着一个小分队埋伏起来。
从傍晚到深夜,他们一动也不不动地潜伏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一下。
直到夜里两点多的时候,前面终于有了动作,一大队人马从远处伏击了过来。
秦陆听声音,不由得低咒一声——
该死的,这根本就远远不止一百人。
而且,从他们的步子来听,手里拿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武器。
应该是重型的机枪!
他心里一凛,迅速地下了指示:“现在,大家退回营地,分散进行。不许乱了阵脚。”
他顿了一下,“必要的时候,使用钢炮!”
他手下的士兵听了首长的话,心里也有些惊讶,但他们直接服从于秦陆。
所以安静而迅速地后退。
秦陆在最后面,没有立即离开。
他必须在那些人来的时候,放几枪作个样子。
军演么,总得有些动静才行。
他先放了几枪,对面立即就骚动起来,尔后步子明显乱了,但是也快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撤退,在地上留下几枚钢炮,拉了环的那种。
他退到两百米的时候,正好适时地炸开。
秦陆迅速地奔跑起来,他估算着这时候他的兵已经退出了安全的距离。
而他不能走,他必须弄清楚对方的路数。
他总是感觉到诡异,这根本就不是军演,而是冲着他秦陆来的。
这种演习,双方是有规定的,像这样大规模地出动士兵,简直就是扑杀了。
他宁可写报告也绝不能让他的士兵白白送死。
向着最高点冲去,他的车停在那里,里面有高倍的望远镜。ww
后面,开始响起枪声,秦陆头也没有回,修长的身影在丛林里矫健地穿梭着。
他跑到车上,拿起望远镜瞧了一眼,低咒一声。
他妈的,对方至少五百人。
他迅速地发动车子,但是这样也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秦陆知道这样危险,但是他要给他的兵足够的时候逃跑。
说起来真他妈的憋屈,身为士兵,竟然在这种时候得逃。
但,不得不逃!
他开着车在密林的小道上开着,路边的树枝黑压压地伸到车窗的玻璃上,形成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感觉到自己脉博的跳动,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恐惧…
没有人不怕死,特别是幸福的人更怕死!
军用吉普横冲直撞地朝着密林前方开去,前面是一处陡坡,没有什么树遮挡,也多了几分危险。
他感觉到车子被射穿了几个洞,无 ...
(疑是真家伙。
他低咒着开在非常陡的小道上,两旁都是很深的涧。
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身子倾斜…
他立刻意识到车子的轮胎爆了-
接着车子以一种疾速往下坠落…轰隆隆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秦陆抱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的头受到撞击。
等车子平缓下来,他试动动了动身体,还好,能动。
一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全是血,是被车体压的。
他有感觉,骨头是受伤了,一动就钻心地疼。
但是他顾不得其他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让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隐藏起来。
艰难地爬出车体,他忍痛将车子里面的汽油给放出来,然后浇上车身,一把火让车子迅速点燃…
秦陆拼命地跑着,直到听到一声巨响,他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且脸上有着湿湿的小雨点。
他躺在一个小丘下,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手臂处传来一阵巨痛。
手臂上的伤因为被水浸泡更加地狰狞。
凝着眉头瞧了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向前面摇摇晃晃地走着。
没有走两步,他就撑不下去了。
颓然倒在路上,他仰着头平息了一会儿才又钻回了小丘里,至少这里是安全的。
这个地方离车子只有几百米,他知道因为天黑,所以才生存了下来。
这个时候,新一轮的搜索会再开始吧!
不过他也知道,高原所在的营地也会受到突袭,他的喉咙松动了下,希望他能守得住。
他摸了摸身上的手机,打开一看,有电也有信号。
屏幕上,小洁微微地笑着,他伸手抚过,在屏幕上留下了一道鲜明的血迹。
疼痛难忍,他皱着眉头按下那股子疼痛,尔后拨通了那洁的电话。
现在,他什么人也不相信,他只相信她。
对于他,a城是不安全的,只有回到h市才行。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阵声音。
“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那洁正躺在床上,声音娇软。
他听着心头一荡,能想象得出她此刻活色生香的样子,一舒服,甚至觉得不那么疼了。
“小洁,现在听我说,我受伤了,你这样…”他沉着声音说完。
说完一段话,他就有些撑不住了,剧烈地喘息着。
那洁听完后,怔住了。
尔后迅速扔下电话,起床。
多一秒秦陆就多一分危险,她必须将秦陆给弄回来。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她终于找到秦陆说的地方,这里本来是封锁的,但是她穿着军装,开着军用吉普,还有军医执照,所以被放行了。
军演的时候,有军医出入是正常的。
“秦陆…”她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不敢声音太大,怕招来人。
许久,才有一个人哼了两声。
那洁又惊又喜,跳到小丘下面,果然看见他侧躺在下面。
她蹲下去,而他仰望着她,斥道,“怎么这么跳下来了?”
让她来,实属他不愿,她还怀着孩子。
那洁抿了抿唇瓣,“我怕!”
这两个字让他咧了嘴,伸手将她搂了搂,才有些虚弱地说:“扶你老公出去!”
她扶着他,小心地带着他慢慢地上去。
到了军用车里,秦陆坐在后座脱了湿潮又脏的衬衫,连裤子也脱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穿上,他只穿了裤子,上身赤着。
她跪在他身侧简单地处理了下伤,他痛得眉头皱得死紧。
那洁抿了下唇瓣,“你的骨头受伤了,应该是骨折,必须去医院!”
秦陆点头:“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不适合立刻回去。”
高原那儿他已经问过了,很好!军演算是荒诞地结束了,只是少了一个军长!
他让高原不要说他的下落,高原也隐约地感觉到什么,也不问,只是配合着那洁进入密林!
那洁拿了些食物给他,秦陆就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吃着。
她歪着头想了下,就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儿对着那边说:“是赵主任吗?安雅在不在你那儿?”
现在是中午,安雅会在赵寅那儿。
果然,她猜中了,一会儿赵寅就将手机给了安雅。
现在两人女人各自幸福了,心里的那点儿隔应也没有了。
私下里,关系其实还是不错的。
但是也没有拉下来有谁示好,不咸不淡的很微妙。
“安雅吗?能不能帮个忙…”那洁说了以后,安雅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她打了个电话给安市长,也是安雅的父亲,于是秦陆成了a市某医院特殊的病人,全部的资料都保密。
那洁放下电话,想爬到车前面去开车,身子却被秦陆一下子给按住。
“你干什么?”那洁小手地拍开他不安分的手,低低地斥责着。
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兵呢,他也不怕被人瞧见了。
一个首长,穿着军裤,光着身子,车那啥的,多难看。
秦陆不管不顾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我要亲你!”
他火热的舌尖一下子窜到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一阵吮吸,她伸手捶了他几下,他也不放!
那洁也有些想,一会儿就软了身子,小舌也缠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吮着…
“小妖精。”他低低地说了句,而后单手搂紧了她,将她扣到自己怀里,大手也伸到她的衣领里,胡乱地摸索着。
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将两人身上的热度带到最高。
那洁唔了两声,受不住,张开唇咬着他的颈子,小脸红红的,因为感觉到他的手指伸到她衣服的下摆里…
她手忙脚乱地将他的手拿出来,气息不稳地娇喘着:“秦陆…你得…去医院…”
该死,他的手又伸进去了。
她艰难地喘着气,身子被他撩得难受极了。
秦陆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喃着:“宝宝,给我好吗?”
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不是想着别的,就是想着能和她再这么抵死缠绵一会…
他坐在车的后座,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声音紧催地说:“宝宝,快点儿,一会有人来了!”
她满脸羞红着,死活不肯。
这个坏蛋,手都快废了,还想着做这事儿…
但他坚持着,将她坐得深了些,那瞬间,她的眼蓦地睁大…
小手揪着他的肩膀,几乎将他的手给弄废了。
“秦陆…”她趴在他的胸口,哭着:“你轻点儿! ...
(”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欺负着她:“没轻的,乖,再忍一会儿…”
从窗外,可以看到她的黑发扬起一道道美丽的弧度,许久许久…。
他结束的时候,她软在他身上,小嘴开开合合的,热气喷在他的颈子处。
秦陆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又热了起来,怕自己再贪欢,逼迫着自己松开她的身子。
那洁红着脸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尔后爬到前面,双回头看着他,“你躺在车后面休息一下!”
秦陆躺下来,可能是太累了,加上和她的一番热战,他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床上了。
“小洁,怎么不休息一会儿?”他沙哑着声音看着她为他上绷带。
她瞧了他一眼,“你都成这样了,我还能休息!”
拿过一面镜子给他看,“你看看你,破相了!”
秦陆一看,脸上真的有几道不小的伤痕,像是被树枝给蹭的。
他不正经地捏了她一下:“怎么,嫌弃我了?”
那洁轻哼一声:“我退货行不行?”
秦陆勾唇一笑:“不是才试过货,虽然包装丑了点儿,里面的货还是原装的!”
她朝着他睨了一眼,尔后将他的手臂轻轻地放下。
坐到他的床边削着苹果,像是漫不经心地问:“秦陆,能告诉我为什么叫我来吗?”
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尔后笑着说:“我想老婆了不行吗?”
她眯了眯眼,手里的刀锋有意在他那儿虚晃了一下,声音却是娇甜的:“秦陆,我可能会不小心将刀子掉到不该掉的地方哦!”
这个小东西!
他笑着,伸手将她一拉…
那洁尖叫一声,尔后直直地掉到他的怀里,手里的刀险险地擦过那个危险部位…
她吓得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要命…!”
他伸手将她手里的水果刀往旁边一扔,就着她的手用力地啃了一口苹果:“真好吃!”
那洁瞪着他:“秦陆,我和你在说正经事儿!”
“正经事?生孩子?不是怀了么?”他坏坏地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说:“等晚上吧!”
那洁无语了,生孩子?
这不怀上了?晚上怎么生,是他想泄火吧!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走了!”她气得七手八脚地想起来,秦陆连忙伸手拉着她,嘴里乱叫着:“宝宝,不气了!”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将她压到自己的怀里,尔后轻轻地说:“小洁,别Сhā手这事儿好吗?”
他捧着她的小脸,表情惑人:“我答应你,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她深深地瞧着他,尔后投到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秦陆,我最怕的是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那么她一定一定很不能原谅自己!
秦陆低叹着,尔后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乖,没事的!”
他的宝宝,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搂着她静静地躺着。
因为秘密在这里养着,所以秦家的人虽然知道,但是一个人也没有来。
部队那边也以为秦陆失踪了,可能直接在车体爆炸中丧生,只有高原知道他还活着。
秦陆知道自己只有在军演彻底结束后才能现身,否则,他会再次沦为目标,现在他已经十分确定,这次的行为是冲着他来的。
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高原打来了电话,“秦陆,我们接到命令回去了,上级还在搜索你的下落,你看你什么时候出现比较好!”
秦陆轻笑一声“我会的。”
他拍拍怀里的小脑袋,“小东西,我们可以回去了!”
医院里,有着伪造好的病历,证明秦陆晕迷了三天三夜,是被当地的人送到医院的,三天后才醒!
而且他身上有伤,足以证明这个理由的真实性。
他也坚信,上面不会追查下去,至少没有那个人的授意,是不会的。
那人是谁,他清楚,那人也猜到他必定是清楚的。
秦陆是跟着部队回去的,直接住进了h市的军医院。
那洁也索性住了进去,反正现在她的上班时间很少,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可以陪着他的。
秦陆住进去第一天,医院就差点儿被踏破了,上级下级,各路人马,应付得快要疯了。
秦陆一直十分风度,对这次意外的事件不发一语,对于他在此次行动中的表现,上面不但没有批抨,反而将他的事迹通报全军。
秦陆只觉得讽刺,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欣然地接受了。
事后,高原倒是在病房里发了不少的牢骚!
送走了别人,秦陆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新号码,他淡笑了一下,支走了那洁,“是你?”
那边的那个十分欣赏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地就牺牲的,秦陆,这次的军演十分地到位,体现了一个军人的自救能力!我会向上级汇报的。”
秦陆放下电话后,沉思起来!
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棘手过,一边是小洁,一边面临的可能是无数的凶险。
那洁进来,看着他深思的脸庞,在他脸上晃了几下:“怎么了?”
秦陆回过神来,轻轻一笑:“没什么!”
那洁看着他的脸,也笑起来,“脸上倒是好了很多,不用破相结婚了!”
他脸上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只有细碎的伤痕了。
真是得天独厚得让她嫉妒!
秦陆沉沉地笑了两声,尔后拉着她一起躺下,“要是真破相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咬了他唇一下:“不要了!”声音娇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秦陆将她的头抬起,静静地望进她的眸子里,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十分厌恶官场的感觉。
“宝宝,要不,我回来你养着我吧!”他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地说着。
那洁感觉得到他的不安,她明白,秦陆是为了她。
“如果真的有事,我们一起面对!我知道你不会退缩的对不对?”她窝在他的怀里,柔顺极了。
秦陆笑了笑,手忽然不老实起来,“就知道老婆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想知道你有多了解我!”
他在她的唇边吹着气,存心引诱她!
那洁的身子软了一下,然后小手捶了他一下,“秦陆,你是病人!”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小东西,天天睡在我怀里,不让人碰,想不想人活了!”
坚定地扯去她的底线,尔后就是脸红心跳的时间。
他很温柔,那洁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直到脸蛋全红的时候,他才放开来,在她的尖叫声中,将自己完全给了她…
...
( 事后,她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起来,替两人清理了一下。
秦陆含着笑望着她紧绷的小脸,知道她不高兴了。
这些天,她其实是不太想的,大概是因为有心事吧!
而他则不太受影响,等她再回到床上,关了灯睡觉的时候,他才幽幽地说:“宝宝,明天我搬回家里住吧!”
她一听,脸红不已。
知道他是嫌这里人多,不方便亲热,便不肯。
秦陆搂着抱着好半天,才骗得她点头。
第二天就搬回了西峮,有勤务兵照顾着,所以也没有让家里有佣人过来。
陆小曼和司令还有秦圣都来瞧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底大抵是有些不安的。
倒是秦陆最看得开,他抿着唇对秦司令说:“凡事都得师出有名不是么?”
秦司令心里明白,他叹了口气,“秦陆,要不,你打个报告退吧!”
秦陆愣了一下,“司令,你觉得上面能批吗?”
现在将他当成先进通报全军,这样做不但不合适,而且必定批不下来的。
秦司令叹了口气,明白秦家到了最危急的时候。
陆小曼心里也明白了点儿,抿了抿漂亮的唇瓣,什么也没有说!
而帝都,马思隐拿着一份军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马参谋的书房。
他用力地将手里的报纸拍到马参谋面前的办公桌上,神色有些骇然,“爸,这是不是你干的?”
马参谋淡淡地拿起来,轻轻地读着:“最年轻的军长于这次军演中幸生!”
他缓缓地勾起一抹浅笑:“这文章写得不错,是哪个记者写的?”
“爸,我要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要杀了秦陆!”马思隐的神色趋于疯狂。
他是喜欢那洁没有错,但是他不希望用卑鄙的手段让秦陆消失,那样的话,那洁会恨死他的。
马参谋忽然伸手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言词十分严厉:“思隐,一个女人让你迷得神智也没有了吗?这么和我说话。”
马思隐的气焰小了些,但还是梗着脑袋,“爸,我要听实话!”
马参谋冷笑:“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这么明白张胆地要杀一个军长级的人?”
马思隐不说话,马参谋接着说:“我的实话就是你和那洁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
马思隐面如死灰,什么也没有说。
“下去!”马参谋挥了下手,马思隐愤怒地望着他,“如果我放弃,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马参谋眯着眼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很好!他很敏感地知道自己不会停手,这点儿像他。
“我不会为了你的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而去搅乱军队,思隐,我做的事情不用和你解释,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严厉地说着。
马思隐抿唇,尔后愤愤地跑出去——
他一定要阻止!
与其瞧着她痛苦,不如看着她快乐!
------题外话------
这一章,希希写得极为辛苦,从晚上六点写到十一点,可能不是很好看,但是真的尽力了!呜呜,睡觉去了!
141你自找的!
( 一大早,那洁就起来,今天她要上半天班。ww
秦陆有些赖皮地拖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起来。
“宝贝儿,再陪我一会儿!”他将她压到身下,一手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压到她!
那洁向上亲亲他的唇瓣,软着声音:“秦陆,再来就迟到了。”
她小睡了十分钟就醒了过来,幽幽地问:“秦陆,现在几点了?”
秦陆轻柔地摸着她的头,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八点十分。”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心急火燎地找衣服穿。
边穿边骂他:“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不叫我!”
“我叫了啊!”秦陆的表情十分无辜,“那时我叫你的名字的时候,你拼命地说——不要,秦陆,不要这样!”
他侧过身子,伸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坏坏地说:“是你让我继续继续,再用点力的,不记得了?嗯?”
她脸红似火,拍开他不干不净的手,继续穿着丝袜。
秦陆瞧着她穿了件淡米色的针织衫,下面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很舒服很安全的打扮。
他很满意,因为她有当妈妈的自觉!
但是这么保守的衣服,为什么还能看出她的腿这么直这么长,腰也是一点也看不出怀孕的样子。
再上面,倒是十足的孕相了,饱满得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
秦陆很想再拉下她的身子,但是她定是不肯了。
于是撑着身子,慢条斯理地说:“宝贝,中午早点回来!”
她睨了他一眼,只见他接着说:“你老公的那啥还没有洗呢!”
那啥?
那洁愣了一下后小脸羞得通红通红的,用力地捶了他一记,在他吃痛之际赶紧着离开房间。
一路走到楼下,用完早餐的时候,准备开车上班,尔后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军用车。
她愣了一下,上面下来秦陆部队的司机:“夫人,首长让我来送您!”
那洁想了一下也没有拒绝,她的腿那儿现在是有些酸,都是那坏蛋,压着她压了半个多小时,她怀疑都要青了!
坐上车子来到医院里,出乎意料地,病人不多。
那洁中午下班的时候,正要离开。
安雅叫住了她。
“那洁,能谈谈吗?”安雅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
这次安雅帮了她一个很大的忙,其实也是有些风险的,那洁很感激。
“那一起午餐?”那洁微点头,安雅微微一笑,两人并肩往对面的一家餐厅走去。
安雅怕冷场,就看着那洁的小腹,“有两三个月了吧!”
那洁怀孕的事情在医院里不是秘密,安雅自然也知道,心里也挺为她高兴了。
因为那洁怀孕,安雅也十分体贴地点了清淡的菜色。
等菜的时候,她看着对面的那洁,轻声地说:“你真的很幸福。”
“谢谢!”那洁的性子也比较随和,不会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现在安雅能诚心地和她坐在一起,她也就能当她是朋友。
其实日子久了,她感觉到安雅这人相当不坏,属于面冷心热的那种,大概是以前当女王当多了,难免难以亲近些。
安雅瞧着那洁沉静的小脸,感叹着自己真的有些老了。
那洁今天才二十四吧!而自己已经30岁了。
伸手搅着面前的饮料,许久之后,她才抬起眼,“那洁,你要秦陆小心马参谋。”
那天她和父亲通完电话后,晚上的时候,父亲又来了电话,和她谈了很久。
对于政事她不太明白,父亲也不便和她说得太多,但是最后父亲叹了口气说:“让秦家的小子当心点儿吧!”
安雅是明白的,马参谋背后的背影有多深,不是一个秦家能抵抗得了的。
所以下班的时候看着那洁,她想提醒一下。
毕竟她也喜欢过秦陆么!
再说,面前的那小洁也不错讨厌。
他们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还是得清醒一点好。
她总觉得马参谋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付秦陆?
那洁心里明白,她早猜到这件事情和马家有关系。
但是明明马思隐说了要放弃的!她有些想不明白。
不过她相信秦陆对处理好的,她其实很想让他退下来,但她不能这么自私,让他为她牺牲那么多!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那洁真心地说着。
安雅淡淡一笑:“不客气,再说这是我欠你的。”
那洁侧脸,表示疑问。
“如果是那件事情,我们不提了,就是一个误会。”她风清云淡地说着。
安雅抿唇,许久以后才说:“不是误会!我曾经…”
她突然觉得说出来很困难。
“我曾经勾引过秦陆。”说出来后,心情放松很多了。
那洁微微睁大眼,表示不敢相信。
安雅凑了过去,声音低低地:“我脱光了,他都没有反应!”
那洁的眼睁得很大,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什么时候?”
安雅觉得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避忌了,“就在a城,那天你来之前,我抱住他,他差点动手打了我。”
她瞧着那洁,“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怀疑秦陆。他是真的爱着你!”
她有些自嘲地说:“我觉得我也长得不错,他能抵抗得了我,就能抵抗天下的女人!”
那洁听着这话,本来应该疯狂吃醋的,怎么现在有种莫名的喜感啊。
不过,她记住了,秦陆那个混蛋,这事儿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晚上,好好收拾他。
“那你家赵主任现在的表现如何?”
安雅的脸红了红,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就那样吧!勉强!”
那洁抿了下唇,正要说什么,斜斜的地方走过来一个男人,一抬眼,不好——
是黑着脸的赵大主任!
“就那样?勉强?”他瞪着安雅,没有说出的是。
他听到了什么?她竟然脱光衣服勾引过秦陆?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今晚睡不服她,他就不姓赵。
他黑着脸的样子让安雅吓了一跳,一会儿又平静下来。
拍着胸口“你干嘛突然出来。”
赵寅气极,要是他不在这里,哪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心里藏着这样的秘密。
她喜欢秦陆,他是知道的,但是色诱?安雅?
他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但是现在有那洁在,他也不方便和她发难,让她吃饱了吧!耐操 ...
(!
那洁这时候夹在中间,那个不自在啊,她想走又不好意思!
安雅的眼里明白地写着救我两个字。
这时候走是不太意气哦!
三个人诡异地吃了一顿饭,完了那洁赶紧着走人。
赵寅盯着一脸无措的安雅,唇勾起一抹冷笑:“走吧!”
她被迫跟着他起身,下意识地说:“去哪儿?”
他侧过脸,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去找一个地方,证明一下我不是勉强为止!”
她尖叫一声,就被赵寅直接横抱起来,往对面的停车场走去。
“赵寅,我下午还要上班!”
赵寅一手掏出手机,一边迅速地替她请了假,当那边的人颤抖着问理由的时候,他火大地吼了句:“做…生孩子!”
安雅呆住了,然后立刻捶着他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我不要生孩子!”
“安雅,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我的孩子!”他一把捏着她的小下巴,放下她将之抵压在车子的车门上。
她的脸上有些惊慌,这些天的欢爱,他一直有措施,所以她也以为他不会想和她长久。
只不过是男欢女爱么,有什么关系!
此时听他说生孩子,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不应该惹的人。
她小心地瞧着他的有些风雨欲来的脸孔,试探地问着:“赵寅,你是认真的?”
他听了她的话后,脸色更差。
唇贴着她的唇边,大声地吼着,“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以为我喜欢贡献我宝贝的种子给女人吗?”
赵寅是个十分自恋的男人,他看不上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碰的,这个女人,竟然以为他们只是玩玩!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难道不是吗?”事实证明,安雅气死他的本事远远超出他想象。
赵大主任觉得自己已经接近表白了,但是她却是一个劲儿地和他打着太级。
简直是太不将他放在心上了。
他恼怒地低下头,用力地啃咬着她的唇瓣。
安雅想也不想地用力地踢他,结果悲剧了,一不小心踢到了男性之宝。
他捂着伤处,一脸阴阴地瞧着她。
她不禁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他平息了疼痛后,大手摸在她的唇瓣上,那粉色的唇瓣漂亮得不可思议。
无论穿着衣服还是不穿,她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三十了。
赵寅的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她,她的脸蛋和身子娇嫩得一如小姑娘。
唇勾起,他冷冷地说:“安雅,如果不是知道你跟我是第一次,我会觉得你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他一句话让安雅给炸毛了,她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步步紧逼,“我随便?是谁在那洁才回国的时候,就像只哈叭狗一样凑了上去的,赵寅,你那才叫随便!”
臭男人,竟然这么说她!
她再让他上,不是显得她很随便吗?
背过身子就要走!
这边赵寅已经消了气,一把扯着她的身子再度压到车门上。
“吃醋了?嗯?”他抚着她的小脸,她用力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鬼才吃醋!”
虽然痛得很,但是赵寅一点也不打算松开她。
这个小女人看起来斯文,其实泼辣得很。
他伸手打开车门,将她给推了进去,自己则迅速地坐到车上发动了车子。
以前,他们都是在外面过夜,但是今天,他将她带回了自己家。
赵寅的房子一如他的人,高品位,位于市区的豪华公寓。
三室两厅,装得极为高雅。
但是安雅完全没有时间去欣赏,赵寅就将她压到了吧台边,他伸手取出了支后劲挺足的红酒,倒了一杯,凑到她唇边:“喝下去!”
她不肯,别开脸去,“赵寅,你发什么神经!”
他扯着自己的领带,还有扣子,动作大得将两颗扣子给扯飞了出去。、
他的胸口敞开着,拿起酒自己喝了,尔后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迅速而精准地吻住她的唇瓣…
结束的时候,赵寅起身,看了看她在床上哭泣的样子。
雪白的肩抖动着,像是很伤心。
他笑笑地,拿起床头柜里的一个名贵的盒子放到她面前,“我们结婚吧!”
本来他是不打算这么快就服软的,但是这丫头哭着他心烦。
算了,还是娶回来折腾吧!
她不要名份,但是他想要,他不想再和她在酒店里过夜了。
之前,他让她过来住,她不肯,他想去她那儿,她也不让。
他心里明白,她从心里没有接受他。
但是今天,她跟着他回来了,也许是有些心虚,也许是有些愧疚,但是赵寅不是一个很较真的人,她愿意心虚或者愧疚,说明说她的心里有他。
对于他们这样的成年人来说,婚姻应该是成熟的,理智的。
他认为,她这些情绪对于他,是足够构成了结婚的条件了。
赵寅一直觉得性冲动是婚姻最本质的东西,他喜欢和她做这事,她应该也是喜欢的,虽然每次哭得凶,但是她的小手一直放在他的肩上,有时候动起情来。
一直哼着他的名字,也就是这点儿,让他觉得很稀罕!
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无从比较,但是他能感觉到,这应该就是男女这事情的最高享受了。
他无意于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他要和她结婚,让她生孩子,组成健康的家庭。
她值得他如此,因为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床上的安雅仍是趴在床上,维持着他们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他也知道今天是有些粗野了,于是上前,执起她的手指,缓缓地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她先是怔着,然后下意识地就拔除——
“我不想和你结婚!”她表情十分冷淡地说着。
赵寅勾唇,捡起她扔回来的戒指,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
他突然走向了窗边,这时,安雅也跟着坐起身,迷惑地瞧着他。
赵寅回身,淡淡地说:“既然你不想要,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结婚,这枚戒指扔了吧!”
他说着,扬起了手,打开窗户,用力地要掷出去。
安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来,用力地抱着他的腰身——
“别扔!”她说着,就仰起了头,目光直直地瞧着他的手里。
赵寅神情一黯,“可能我们真的有缘无份吧!”
她瞪着他,忽然背过身去,光洁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诱人至极。
这样的女体,很难不让人想扑上去再缠绵个几次!
安雅飞快地穿着 ...
(衣服,刚才还醉得软软的身子现在看起来那么僵硬。
“你去哪儿?”赵寅的声音干涩极了,他一直站在窗户那里没有过来。
安雅穿好后,沉默了看了他一眼,“我去下面找找,看能不能找得到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这里是二十五楼!”
安雅瞪着他,忽然爆发了,“你就不能多求一会儿吗?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扔了,赵寅,我恨你,如果真的找不回来,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她说着,用手背抹了一下眼。
她哭了吗?
在她的手背上,他清楚地瞧到了一抹水渍,真的哭了。
“真是爱哭的小姑娘!”他却笑了,缓缓地朝着这边走过来。
拿起一方纸巾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声音很轻地说:“你想嫁给我,是不是?”
她立即回他:“不想!”
他沉沉地笑了一声,尔后抬起她的小脸蛋,让她直视他的眼,“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那枚戒指。”
她瞧了他许久,才呐呐地说:“那应该很贵。”
他不在意地说:“我买得起!”
“安雅。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比如说,你喜欢我,想嫁给我!”他摸着她的脸蛋,声音十分温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安雅抿着唇瓣,许久也没有说话。
她完全被溺在他此时的目光里,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而她,也从来没有心跳得这么快过。
她有些恼怒起来,忽然就伸手推他。
“哪儿去?”他笑着伸手拉住她的身子。
安雅吸着鼻子,“回家。”
他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捏着她的脸,“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往哪去?”
她挣了挣,他用了些蛮力将她困住,在她恼怒之际,伸手摊开手掌,在他的手掌中间,是那枚耀眼的钻戒。
安雅盯着瞧了许久,然后死命地捶着他的胸口:“你这个坏蛋!”
赵寅忽然单膝跪了下来,执起她的手,表情十分郑重地问:“那么安雅小姐,你愿意嫁给这个坏蛋吗?”
安雅的回答是用力地啃上他的唇瓣,力气大得几乎咬破!
他颤着手替她将戒指戴好,然后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良久,他轻轻地说:“以后在床上,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安雅用力地扯开他身上的衬衫,有些凶狠地说:“你完蛋了!”]、
他被她推到床上,看着身上坐着的小女人,他笑得十分满足…
安雅,其实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这里热火朝天的,而那洁坐着车回家后,随口问勤务员:“首长呢!”
勤务员说在书房里,那洁走上楼。
站在楼梯口,就看着秦陆坐在书房里,缓缓地吸着烟。
他正在上网,某处的官方网站。
那洁走过去,轻轻地说:“首长大人,你应该休息!”
他笑笑,伸手将就烟给摁到烟灰缸里!
“这么迟回来,被谁绊住了吗?”他轻轻地笑着,眼里都是笑意。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洁就想起了安雅的话。
她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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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洁坏坏地笑着,唇贴着他的唇瓣,诱惑似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瓣,就是不去深吻他。ww
秦陆被她撩得有些狠了,竟然用那只受伤的手臂去扣她的身子。
他们同时叫了一声,他是因为痛,而她是惊着了。
她想动,但他沉着声音:“不想让你老公废了的话,就乖乖地别动。”
她的身子僵住,感觉他的火舌一下子窜进了她的小嘴里,直接压着她,疯狂地窜动着,等到他有些满足了,才缓和了下来,勾着她的小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触着,和她嬉戏…
她有些羞,躲开,他就整个将她含着,诱惑似地吮着,那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小手抓着他的颈了,抓得有些深,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鲜明的红痕。
秦陆吻着吻着自然觉得不够,他停了些许下来,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说:“宝宝,放我下来!”他想要她,哪怕只能轻轻的,也想要做一次!
她的小脸透着深红,小嘴也喘着,那热气透过唇渡到他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舒服极了,他有些迫切,用身体抵着她,暗示着他的急迫。
那洁小手揽着他的颈子,平息了她一会儿,总算是回来些理智!
她娇媚地瞧着他,像是带着委屈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秦陆的脑袋里现在只剩下了欲望,哪还有别的。
那洁咬着他的唇瓣,诱惑地说:“说,有没有看过别人!”
“真没有!”他忙着亲她的小嘴,抽空说着。
那洁的睨了他一眼,尔后勾起唇瓣,“那安雅呢?”
她的唇停在他的唇瓣上,尔后就等着他的反应。
秦陆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就轻笑起来。
难怪这个小东西今天这么反常,玩得这么重口味,原来是吃味了。
心里的劣根性起来,于是轻哼了一句,“我都忘了,好像是看过!”
那洁气恼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弄到他伤处也不管。
小身子滑下,在他错鄂的目光下走向书房的门口。
“宝贝,你就这样将我绑在这里?”他扬了扬眉头问。
那洁火辣辣地回头:“你在这里悔过吧!”
秦陆哭笑不得,这小东西的醋劲真正是大!
不过他也知道她一会儿就会心软,于是安心地坐着。
半个小时的,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那洁,想也不想地说:“小妖精,忍不住了吧!快来解开我,让我好好疼你!”
但,进来的不是那洁,而是高原。
高原走到门口,两个男人同时目瞪口呆。
秦陆低咒一声,但是高原却是笑开了,心情极好地调侃着,“我说哥们,你这玩得是重口味啊!”
他走过去,拉拉秦陆手上的绳子,“这个,就困住你了?”
秦陆瞪着他,高原不怕死地又将目光落在他敞开着的胸口:“怎么,被老婆玩到一半丢下了?”
有些邪恶地将目光再往下,瞧着秦陆那狼狈的男性之上,笑得快要趴下了。
“秦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家里都是扮演这种角色。”笑得极夸张,流出了眼泪。
秦陆咬牙:“笑够了没有,快帮我解开!”
高原这才帮他松开身子,一边解一边说:“我要不要等你一个小时,等你将家事处理好了。”
秦陆哼了一声:“不用,晚上再收拾那个小东西。”
勤务员端上茶水,高原就和秦陆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两个男人大多谈的都是政事儿,自然都围着这次军演的事情。
“秦陆,我觉得这事情绝对不简单!”高原一脸的正色,“对方对你的作战能力十分了解,我觉得是深入研究过你的心理,要不然不会精确到算到你的每一个指示方案。”
秦陆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缓地吸着烟!
一会儿,高原有些沉不住气了,催促着说:“秦陆,你倒是说个话啊!”
这不能总是处于挨打地位吧!
秦陆淡淡一笑,“你觉得背后的人会蠢得很快再动手吗?”
高原摇了摇头,“这倒不会!哪那么嚣张啊!”
这是部队,这次玩这么大,应该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再来第二次,就是除了秦陆,那人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猛地悟了,“我明白了,他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
“他要我忌惮,或者是一个警告吧!”秦陆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他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绝不是我秦陆一条命!”
也不仅是小洁,在他的感知里,那个人并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
因为他的眸子太冷,那种长期处于政治中心才有的冰冷!
高原有些结巴了,“那应该怎么办?”
秦陆伸手摁熄了烟,“以静制动吧!没有什么办法!”
对手并不在身边,地位又高,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想。
只有等敌人自己动了,露出了破绽,他才有机会反扑!
而且,现在他秦陆真的不确定这当中的根由是私事,还是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东西。
高原的嘴巴张了好大,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秦陆轻轻地笑起来,“怎么,很难理解。”
“不是,我是说,你哪惹来的这号人物。”高愿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秦陆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自己家里的事情他无意于说太多,这毕竟涉及到小洁,还有整个秦家。
他总是感觉到,那个的目的,只是用他来威摄整个秦家而已!
做梦!
上到司令,下到母亲和父亲,再来是他秦陆和小洁,怕谁?
高原走的时候,故意对着主卧室说:“嫂子,我先走了啊!”
那洁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听着他说话,俏脸红了红。
一会儿就听着门被推开了,她立刻关了电话然后窝到被子里。
秦陆瞧着她整个人都埋着,只有一缕秀发露在外面。
他笑笑,侧躺过去,连人带被地抱着她,声音低哑着,“宝贝,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的?”
她不说话,小脸更往下埋了埋。
秦陆坏坏地要掀起被子,她尖叫一声,用力一卷。
下一秒,听到了秦陆的闷哼声,那洁吓了一跳,待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动静,不放心地出来,就看到某男正一脸得意地瞧着她。
“幼稚!”她坐着,瞧着他,小嘴巴翘得很高。
秦陆笑着,点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怎么不高兴了?”
她转过身子,不理他。
秦陆从后面圈住她的小身子,头搁在她的肩上,侧头 ...
(看着她的小脸。
一会儿笑笑:“小东西,还在气着呢?”
她不说话,他叹了口气,知道不将这事儿摆平了,她有的和他置气呢!
秦陆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的小脸,似笑非笑地说:“当时我是没有看到,灯灭了。”
那洁哼了一声,“听说被抱了,感觉怎么样?”
想想他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从背后抱着,她就觉得好大的火。
秦陆将她拉到怀里,亲亲小嘴儿,“没有感觉!除了我家宝宝,别的女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皱了下眉头,表示不太相信。
秦陆低笑一声,深深地吻上她的唇瓣,随之将她压倒在床上,“老婆,醋吃完了,应该安慰一下老公受伤的心灵吧!”
她回神,捶了一下精虫冲脑的男人。
“你这叫受伤?”她没好气地说着。
秦陆笑,大手已经灵活地剥了她的睡衣,手指撩拨着她的身子,那洁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秦陆翻身,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根,热热烫烫的,“真是个爱吃醋的小东西。”
她伸手推他,“秦陆,你想不想孩子生出来了?”
这样早也做晚也做的,也不怕孩子出事儿。
他低头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轻笑着说:“我打过电话给林主任了,她说你的情况很稳定,适当的运动可以让增加孕妇的体能。”
她又捶他,这个混蛋,这种事情也去问,还要不要她见人了。
秦陆这时候哪忍得住了,张口就开始咬她的身子,各种亲各种咬…
说实话,她也想,但是这两天真的做得有些多了。
伸手果断地推开他的身子,撩了一下头发:“秦陆,不行…”
他缠着她的身子,声音沙哑着哄着骗着,她都不肯。
“宝宝,我就亲一亲,保证不碰好不好?”最后,他还是让了步,心里已经恨上了这个没有出世的小东西。
那洁抿着唇儿笑,凑过去让他亲。
他猛地探进去吸出她的小舌,带着她吮着他的舌头,大手也撩进了她的睡衣里,直接覆上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那洁呜呜一声,直接倒在他的肩头,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肉。
秦陆迫她抬起小脸,再度疯狂地吻上她的小嘴,热烫的唇一路往下,将她的身子吃得彻彻底底的…
最后,她被撩得奄奄一息了,整个身子都烫得要死。
呜呜地哭着要,秦陆却松开了她的小身子,“为了孩子,宝贝,忍一下!”
忍他个…她真想骂人,他将她弄成这样了,还让她忍着!
好难受…
最后,秦陆还是抱着她去浴室里,让她泡在温水里,那一身绯色的肌肤看起来漂亮极了,她的小脸上还有着隐忍的情潮。
他有些不忍心,觉得是自己太过份了,于是还是用手替她解了下馋。
结束的时候,她软在浴缸里,粉色的肌肤几乎透明,像极了粉玉。
秦陆的喉结不断地松动着,克制着体内的强烈渴望。
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大床上。
和她一起躺着,哄着她小睡一会儿。
虽然没有真正的结合,但是她怀孕过后,很容易就困了,这么一会儿,她就体力不支,身子软着,半闭着眼。
“宝宝,睡一会儿。”他轻哄着她。
她睁了下眼,心里有些愧疚,“那你怎么办?”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还在亢奋着。
秦陆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这会儿良心发现了?”
她红了红脸没有说话,眼睫轻颤着,上面还沾着方才ji情时的泪珠儿,可爱又迷人。
秦陆亲了亲她粉色的眼皮,又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沉沉地睡去。
等她睡着了,他低头瞧着自己的那儿,一会儿下床走到浴室里解决了一下。
不得不说,伤了一只手的秦军长自己来,还真是有些难度的…
那洁醒的时候,看见秦陆在穿衣服,她立刻起来帮他。
一边帮他扣扣子一边问:“怎么要出去?”
秦陆笑了笑,“妈让我们回去吃晚餐,我看你睡得香,不想弄醒你。”
她拍了他一下,没有好气地说:“你一只手怎么抱我?”
秦陆伸出一手,抱起她的身子,“你老公一只手也能爱你!”
她想起之前他用手帮她那啥的,俏脸微红,连忙转了话题:“妈怎么会这么突然的?”
秦陆的面孔上有着一抹深思:“妈说要出差,好像挺长时间的,想见孙子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一脸笑。
“哼,别以为我会不高兴,妈疼我着呢!”她扣好扣子,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任着他单手抱她去更衣室。
她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些恶劣地说:“你刚才是怎么灭火的?”
秦陆的脸怔了一下,尔后拍了她的小ρi股一下:“调皮!”
但是她瞧到他的俊脸微微有些红了,心里的劣性更甚,在他的耳边故意地吹着热气:“秦陆,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做。”
最后一个字她说得暧昧极了,秦陆捏了她的腰眼一下,黑着脸,“学坏了啊!”
她笑得娇甜,“向我家首长学的。”
他也淡笑了,摸她小脸表示疼爱。
两人到了公馆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
晚餐早就布置好,就等他们回来了。
那洁过去,自然得到大家的千般疼爱,秦陆有些不是滋味地说:“看你,都抢走了我的宠爱。”
那洁亲热的偎在他的怀里,哄着:“老公,对不起哦,我疼你就是了!”
放在以前,这话她是绝计说不出口的,但是现在说出来的时候,再是顺口不过。
秦陆就搂着她,一阵旁若无人的亲热,最后还是秦司令轻咳一声,他才拉着她一起入席。
秦陆手受伤了,所以轮到那洁伺候他。
各种周到啊,各种…让秦司令看不顺眼。
“秦陆,你伤的又不是右手,不能自己吃饭吗?”秦司令心里老大不高兴,他的宝贝小洁只注意到了秦陆,压根没有注意到一旁还有一个殷殷等待关爱的老人。
那洁的脸有些红,将手里的筷子还给秦陆,“你自己吃吧!”
秦陆瞪了司令一眼,“嫉妒!”
司令吹胡子瞪眼,陆小曼轻笑出声,“司令,来吃快柠檬鱼吧!”
“我不喜欢吃!”秦司令脸板着,陆小曼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她也不收回去。
这么僵了足足有半分钟,秦司令才扯了扯胡子:“不过今天做得不错,看着就让人想吃一块试试!”
陆小曼将鱼放到 ...
(他的碗里,司令虽然脸还是板着,但是胡子却是翘起来了。
那洁忍着笑,司令好像个孩子哦。
吃完饭,大家移到沙发那里去说话,陆小曼问了那洁母亲的情况,那洁说很好。
陆小曼放了心,一会儿又说:“我大概出差十天,这些天,你没有没事的话就回来陪陪司令,他一个人在家闷得荒。”
那洁点头,“要不,我们这些天回来住吧!秦陆反正也不上班!”
“那是最好的!”陆小曼笑笑,说着就起了身,“妈明天一早的飞机,先去休息了。”
说着就上楼了,一会儿秦圣也跟着上楼。
那洁瞧着司令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楼上,心里有些嘀咕——
秦陆轻咳一声,司令的脸红了红,这才将目光放下。
“小洁宝贝,你也去休息吧,怀着孩子,早点睡!”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秦陆的。
秦陆心里明白,哼了一下,“知道了!”
不就是忍么?为了老婆孩子,他心甘情愿。
次日一早,那洁还在睡着,秦陆早早地起来。
陆小曼正在一楼,指挥着下人将行李送上车子。
看见秦陆下来,她淡淡一笑,“怎么不陪小洁多睡一会儿。”
秦陆抿了下唇瓣,“睡不着,妈,我送你去机场吧!”
“你又不能开车。”陆小曼看了看他的手臂,轻声地说:“还疼吗?”
做妈的,总是心疼儿子的。
秦陆嘴唇微微上扬,“早就不疼了,也没有多大事儿,估计过个半个月就全好了!”
陆小曼放了心,上前帮他整了下衣服,“那妈走了。”
“我送你。”秦陆扬了声音:“李叔,还是你来开车!”
老李乐颠颠地上前,钻进车子,秦陆打开车门让母亲先上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陆小曼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漂亮的凤眼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良久才说:“秦陆,妈这次去,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秦陆不动声色地说:“妈是去干什么?”
陆小曼笑笑:“你别以为妈是去干傻事儿,妈是那么蠢的女人吗?”
秦陆抿唇一笑,“是不太像!”
陆小曼是什么样的性子,当儿子的自然也是清楚的。
这次他被伏击,而陆小曼旗下的银碟遭到了多方面的刁难,出口一度出现问题,这些,都应该和某权贵有关。
“妈和马夫人有几分交情,这次去,不会有事儿的。”陆小曼柔声地说着。
秀美的脸蛋,精致柔美,风华万千。
不是秦陆向着自己的母亲,而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母亲确实是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女性。
小洁是不及的,至少现在没有母亲这样的气韵!
这点儿他心里清楚,但是么,这么个大美人当母亲,那么个小妖精当老婆,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了。
他丝毫不怀疑母亲是不是能全身而退,母亲的手段,之于他,之于父亲秦圣,甚至于比司令还要高竿。
他很放心,只是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妈…”他欲言又止。
陆小曼拍了拍他的肩:“妈明白,这事情,不是你触手可及的。其实妈啊,也别无所求了,什么都有了,秦家啥也不缺,但是这么被人欺负,是万万不能的。”
有些话,她是不方便和儿子说的,而且么,这次也只是去探一下虚实,见机行事罢了。
秦陆便不说话,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简单,而他身为军人,确实是不适合出面的。
越是出面,就越会让人非议。
母亲出面,怕也是那人的目的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一凛,下意识地瞧了陆小曼一眼。
陆小曼拍了拍他的手,笑得风清云淡:“秦陆,信不过妈?”
“那哪能啊?”秦陆的声音有些干,尔后两人就不再说话。
进关的时候,陆小曼深深地抱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有些话,妈以后会告诉你的。”她静静地说着,尔后退后,望着她的儿子。
修长的身子站得笔直的,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平淡,她的心里暖了一下。
慕天,我们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如果是以前的秦陆,是绝对不会让她去的。
现在,秦陆成熟到足以深刻分析事情,知道应该怎么做!
秦家,只有保全了秦陆,秦家才会不倒。
秦陆倒,秦家倒。
他心里应该是明白的。
所以她跑这一趟也不委屈。
两个小时后,客机降落在帝都机场。
陆小曼戴上墨镜,提着小型的行李往机场外走去。
分公司的主管早就在外面等着她了。
黑色的奥迪将她送到了挚天酒店,房间是早就定好了的,顶级的总统套房。
陆小曼没有休息,直接接进了视迅会议,两个小时后对结束。
她在视迅会议的时候,分公司配备的秘书就在一旁记录着,末了,看了下手表,微笑着看着她,“总裁,我已经为您约好了spa,现在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陆不曼站起来,轻点了下头,按着自己有些酸的颈子,“让她进来吧!”
她一直深信女人必须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就是对敌人最好的反击。
无论多累,她始终是光鲜的,人前,从来没有疲累的陆小曼。
一个小时后,她容光焕发地坐在一楼的餐厅里享受着美食。
忽然,对面的位置坐下了一个男人。
陆小曼的余光可以看见他精致的钮扣,说明衣服的质地非常地好。
轻抬眼,她淡淡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不介意和我坐在这里吧!”男人很平淡地开了口。
陆小曼的唇微微上扬,她的唇本来就得就极好看,这淡淡一笑,更加是倾国倾城,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只是怔了一秒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陆小曼叉着面前的牛排,往自己的嘴里送去,等到吃完了才轻轻地扬了眉毛,“为什么?”
男人看着她,好久以后才说:“因为我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就是马参谋,对于陆小曼,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在电脑上抚过,她每个表情代表的情绪,他都能精准地猜测出来。
而且,马夫人每每在枕间说着她的事情,他先是不在意,后来就上了心。
存心为难她,也只不过想见见传说中的奇女子值不值得他这般上心罢了。
见到真实中的人时,他那颗七情不动的心还是被撼动了——
人比照片美,在她面前,活色生香几个 ...
(字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无法形容她,一点儿也不像是商场上的女强人,也不像是深闺里的贵妇,她的眉眼间,还有着少女才有的浪漫情怀。
这抹神色极为动人,让他想贪心地捕捉到。
更加贪心地想将之纳为已有。
陆小曼此时放下了叉子,改而品着餐前酒,“你就那么肯定我找你吗?其实…”
她轻笑一声,“我比较想找的是马夫人,或许她会愿意看在老同学的面上放我一马,你说是不是?”
她不动声色地说着,并看着他脸上的反应。
马参谋笑了,一会儿极为自负地说,“陆小曼,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听她的!”
“她的伯父,你也不听吗?”她的红唇轻轻地擦着杯身,十分优雅,不但不轻佻,反而带着一抹让男人难以抵抗的诱惑力。
马参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抬了抬身子,凑到她面前,低低地问:“你爱秦圣吗?那个男人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吗?包括感情,或是…肉体!”
她这样的女人,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能配得起的。
她高高在上,她高贵大方,却又深谙人心。
他觉得,这个女人和他是一类人,他渴切地想将她拥有!
陆小曼眯起了眼,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心为之颤抖。
果然,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包括了秦陆的身世!
她不是怕,而是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
“想知道吗?以后我会告诉你!”他静静地说着,作了个手势叫来服务员。
陆小曼立刻说:“我吃饱了。”
马参谋轻笑一声:“我开完会已经十一点半,知道你来,饭还没有来得及吃!”
“以为这样能打动我?”陆小曼冷笑,“马元,即使我愿意跟着你,你打算如何安排我?情人?金屋藏娇?”
马参谋直直地瞧着她,没有说话。
她又继续说:“你还藏不起我!”
她睨着他,“马总参谋,你这样公然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不怕被记者拍到吗?或者是被马夫人的眼线瞅到!”
他淡然地将餐巾铺到腿上,尔后用一种十分不在意的语气:“碰到夫人的同学,在一起用餐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向来的名声良好,而且,没有人敢乱说话。
他的身体向后靠,用一种属于纯男性的目光注视着她,“现在回答你上个问题,我的伯父大人能不能留在那个位置上,也许是我说了算的!”
他丝毫不介意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野心和侵占性。
这个女人和他是一路人,他要她,愿意将自己毫不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陆小曼的神色未变,但是心里却是一凛。
不是为他的话,而是他竟然对她说了这番外。
这种话,就是亲信也不会随便说的。
他对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直觉告诉她,不光是男女之事,一定还有其他。
这时,餐点来了,马参谋用餐,陆小曼就在那儿缓缓地喝着酒。
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马参谋用完餐后,十分绅士地说:“我得去办公室了。陆女士,再见。”
他朝着她伸出手,陆小曼抿紧了唇,随之伸出手。
他握的时间很短促,大概只有两秒,但是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般。
她疼痛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她。
径自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陆小曼有些失神——
这个男人近乎嚣张地向她宣告了他的企图,他就真的不怕马夫人闹吗?
她轻轻地笑了笑,尔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听起来后,她带着轻快的声音说:“马夫人,有没有空见一面,我现在在帝都某酒店。”
那边马夫人显然吃了一惊,尔后就有些声音沙沙地说:“别这么闹我了,叫我的名字吧。小曼,你什么时候有空。”
马夫人自然知道陆小曼是出差办公的,绝不是随时都有时间的。
陆小曼轻笑一声,“三天后,你来我的房间吧!晚上七点怎么样?我们一起去吃饭!”
马夫人欣然同意!
陆小曼放下电话,唇边露出一抹淡笑。
她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人,马参谋这样了,她当然得回馈些回去。
而且这样的男人,就算失去了,对于马夫人来说也不算是损失吧!
她想起马参谋那双淡定的眼,压根想不出他能对马夫人有什么样的感情。
怕是各取所需吧!
她静静地站起身,一袭烟灰色的长裙让她看起来修长美丽,特别是放下的头发有着自然的卷,让白皙的皮肤更娇嫩,脸也更小了些。
如果不说,谁瞧得出来她已经四十八岁,至多三十来岁的样子。
在一室的惊艳中,陆小曼回到房间,直接换了套装去参加会议。
这些天的行程还是挺满的,陪马家夫妇的时候真的就是挤出来的。
那个男人不是放下了狠话吗?她倒是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
第三天的晚上六点,她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抹着乳液,完了后侧坐在床上,拿起手机,拨了那个男人的号码。
让她吃了一惊的是,那边竟然传来一声声男女那啥的暖昧声…
马参谋看了下电话就接听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继续占有着身下的女人…
身上的马夫人满脸绯红,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做了。
今晚她本来是准备出去,正在浴室里洗澡,老马突然进来。
两人在那瞬间就有些呆愣,然后,他就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带着粗野的气息直接就占有了她…
但是,今晚也是她此生中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
她半闭着眼,有些迷醉地伸手抚上身上男人的脸孔。
他长得不是特别的帅,但是十分男性化,五官清峻极了,有种特别的味道。
她其实很爱他!
“什么事?”马参谋对着那边淡淡地问着,在感觉到马夫人的碰触后,竟然下意识地退开了。
这让马夫人有些受伤,她挪了挪身子,想结束,但是马参谋不让她动,还一边继续折腾着她…折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感觉到他的心思已经在电话上了,于是轻推了他一下,“老马!”
马参谋静静地瞧了她一眼后,尔后就不动了,只是压着她的身子。
那边,陆小曼轻笑一声:“马参谋,这么早就睡觉了啊!”
马参谋沉声说:“有事么?”
声音淡得不像是 ...
(前几天那个狂妄的男人。
陆小曼轻轻地笑了,“今晚,我们一起晚餐?”
马参谋抿了下唇,下意识地瞧了一眼身下的马夫人。
显然,马夫人是没有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的。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好!”
“晚上七点。”陆小曼笑着挂了电话。
马参谋拿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扔下手机,然后就用力地继续占有着身下的马夫人…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径自走到浴室里去冲着身体。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清爽了。
淡淡地瞧了一眼床上娇弱的女人,“我出去应酬!”
说着就向外走去,马夫人下意识地想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他的神情中已经不见方才的激狂。
马夫人抿着唇瓣,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她被他冻到了,方才他那么剧烈地爱着她的时候,她以为,他对她也是有热情的,原来,不是!
可能是他好久没有做了,所以才…凶猛些!
见她不说话,马参谋神情有些冷淡地走出去。
马夫人也起身,站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些站不住。
从她和他结婚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有这般猛烈过,他总是漫不经心地做这事,有时候,一边做一边还想着政事,那时候,她都不敢去打断他。
他结束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感觉,但还得装得很舒服的样子。
因为这样,他下次才会有兴致再来一次。
像今天这样的畅快,是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马夫人也是个美人,雪白的身子站在淋蓬头下冲洗着,随之换了衣服。
来不及去做头发了,她就简单地自己挽了起来。
黑色的裙子让她的身体瞧起来显瘦,脸上的红晕也颇为动人,她拿起包就出门了。
马参谋先她一步到了陆小曼的房间门口。
陆小曼开了门,站在门口静静地瞧着他,“不怕被人看见。”
他有些强势地推着她进去,尔后关上门,在看到她一身水绿色的旗袍时,他显然有些惊艳了。
目光有些痴痴地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半响都没有说话。
那翠色,衬得她像一朵白莲花一样。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穿旗袍能穿得像她这么风姿悼约的。
陆小曼冷笑一声,目光瞧着他那儿挡不住的帐蓬,“刚泄了火儿,现在又不安份了么?”
他伸手想拉她,被陆小曼躲开了。
“马参谋,我只是请你吃饭,目的是高抬贵手,赏我们老百姓一口饭吃,不是让你动手动脚的。”陆小曼双手横在胸前,目光冷冷。
马参谋却是笑了:“小曼,你都是这么求人的吗?”
这个女人和他一样,有着一种骄纵,她很知道他的底线,所以利用得很彻底。
他之前和马夫人做那事,多多少少在她面前有些泄底气。
他欺身过去,声音带了抹深沉,“刚才,我闭着眼,想象着你在我身下。”
“下流!”陆小曼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尔后轻轻地笑了。
马参谋没有捂脸,更没有失态地去打回来。
他握着她的手腕,目光幽深:“你很坏,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随着他的动作靠到他胸口,手指滑过他的喉结那里,感觉到他的身体震了震。
她笑得有些恣意,“知道我坏,还敢来?不怕我将你卖了吗?”
马参谋自负一笑,“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的!小曼,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
“婚姻?”她笑得有些挑衅。
马参谋显然错鄂了一下,尔后神情有些阴沉地说:“等几年,我可以给你!”
陆小曼的手指移到他的脸上,抚着那清楚可见的指痕,很轻柔地说:“真好!连老婆也不要了,真这么迷我?嗯?”
她抬起下巴,唇瓣若有似无地徘徊在他的唇边,就是不靠过去。
马参谋也是个守得住的,他淡笑:“也许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
“说得对!”陆小曼美艳的面孔上浮起一抹笑,尔后又在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一点也不留情面,煽得极重。
但是被这样漂亮的女人打,有时候是一种极致的享受,马参谋也不恼,只是冷冷地笑着:“等有一天,我会找回来的。”
她替他整整衣服,冷冷地说:“我可不会像马夫人那样叫成那样…”
马参谋正要说什么,门被敲响了…
“马参谋,是马夫人来了,你说,开还是不开?”陆小曼软在他身上,声音娇媚,但是目光却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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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曼这般说着,马参谋便淡淡地笑了。ww
他的手抬起她的脸,表情十分玩味,“你要我怎么做?”
他的眼里有着兴味,他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女人交过手,有种不同以往的刺激感。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后,轻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她轻推开他,往门口走去,还留下嘲弄的一眼。
马参谋虽然回味,但是他必须立刻决定是站着还是躲着。
没有男人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和老婆翻脸的,说出去总是没有理。
三两步走到衣帽间,躲了进去。
陆小曼头也没有回,直接打开门微笑:“秀眉,好久不见。”
她轻轻地抱住了马夫人,马夫人一拥过后,脸色微微一变。
陆小曼淡笑着挽着她走到房间相连的餐厅。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着,和马夫人靠得极近。
马夫人抿了下唇才说:“小曼,你喜欢用男士香水吗?”
陆小曼闻了闻自己身上,她当然知道是马参谋身上的古龙香水,她方才故意接近他留下来的。
笑笑,“是我先生喜欢用。”
马夫人这时才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陆小曼压低了声音说:“秀眉,有时候你用男人的东西,会让他有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这话让马夫人的脸颊有些微红,她向来十分保守,本本分分的,这种事情一般想都不敢想。
在床第间,也不太敢主动。
她注视着美得出挑的陆小曼,叹了口气,“小曼,真的,你比我强多了!”
陆小曼勾唇一笑,站起身来,打了个内线电话,吩咐送两份餐点过来。
末了,她看了看马夫人,“秀眉,不介意在这里和我用餐吧!”
顶级饭店的客房服务也不会差,马夫人此时也十分想听陆小曼那些‘体已话’,自是十分赞成。
陆小曼款款回来,两个贵妇就聊开了,因为没有人在,所以有些毫不顾忌。
从学生时代到后来,聊得很多。
餐点上来后,陆小曼在房间的吧台前拿出一支酒,打开倒了两杯。
“秀眉,为我们重逢好好喝一杯,上次在h市我们也没有机会这么聊着。”陆小曼递过去一杯。
马夫人欣然接过,“小曼,说起来,你不信,到现在我都不会喝酒,和老马应酬的时候不可能喝,自己一个人出去,更不敢喝。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个圈子…”
她欲言又止:“一旦出了丑,很难再在上流社会立足了,甚至可能影响丈夫的仕途。”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尔后勉强一笑:“小曼,这些年其实我觉得挺辛苦,不如嫁到平常的人家。”
陆小曼轻抿了一小口,尔后轻轻地说:“你的家庭也不容许你平凡不是吗?”
马夫人一仰头,一下子喝下了一大口,当那深色的液体缓缓地流进喉咙时,她的脸上滑下两行眼泪。
陆小曼不动声色地继续为她倒上红酒,直直地瞧着她。
“我们是同学,我不怕你对我使坏,小曼,真的,我身边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也没有…”马夫人玉容带泪,手紧紧地捉住陆小曼的手。
陆小曼抿了下唇,面带着微笑,“秀眉,你有什么话和我说就是。说出来就好受些了。”
马夫人垂下细致的脸蛋,一会儿抬起头,脸上有着颇为动人的红晕,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今天,老马和我做了。”
陆小曼一口酒含在嘴里差点喷了,她知道,做得挺激烈的。
不过,她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个?
想也知道他们的婚姻是有问题的,试问一个对老婆兴致盎然的男人,怎么还会想要占有别的女人呢?
陆小曼静静地听着马夫人说下去,马夫人抿紧了唇瓣,眼里也透着一抹哀伤。
“小曼,我是不是老了?”她抚着自己的脸问陆小曼
陆小曼瞧着她仍然十分秀美的脸蛋,摇了摇头,肯定地说:“秀眉,你仍是美丽的。”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违心,马夫人是挺美的。
但是她缺了样东西,就是自信。
自信是什么,是自家男人给的,怀疑自己老的女人必定是一个得不到丈夫关注的女人。
马夫人抬眼,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那为什么他都不碰我!”她说着,有些难以自抑地哭了出来。
陆小曼瞧着她,温柔地说:“不是说今晚才…”
她没有说下去。
马夫人的唇微微地颤着,“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抱着我…”
好半天过后,她才接着说,“平时的时候,有时候两个月也没有那事,最长的时候,半年也没有碰我一下。”
她泣不成声,“小曼,小曼,老马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陆小曼的眼里有着一抹深色,一会才笑笑:“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他今天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变得很奇怪。”马夫人的脸孔微红着,“虽然我也有享受到,但是我怀疑是他外面的人这两天不方便!”
陆小曼真的佩服马夫人的想象力了,真是不错,这种理由她也能想得出来。
但是面上还是温柔地劝着:“秀眉,你真的想多了!”
马夫人拿出纸巾拭了下泪,不是滋味地说:“谁知道呢!以前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我家老马不行了,但是他做的时候…。又不像!”
陆小曼轻咳了一声,马夫人有些自在地说:“小曼,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
陆小曼轻轻地扬着唇瓣,“秀眉,你真的喝多了。”
她伸手拦下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
目光深深,这酒,喝多了真的会出事的。
但是马夫人不肯,今夜难得放纵一下,她没有尽兴。
而且老马出去应酬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她拿起酒杯,仰头喝下,然后带了抹醉意,“小曼,今晚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心里苦涩的马夫人一边用餐,一边吐着口水,就差没有将祖宗八代给扒出来说了。ww
陆小曼面色柔和,但是心里却是叹息着,马参谋绝计是不可能对这样的林秀眉倾心的,或许因为太爱,林秀眉已经变成一个惊弓之鸟,自信全无。
尚且她们虽然是同学,但她竟然这般无所顾忌,真正是一点自控能力也没有了。
大概真的是闷坏了吧!
想想,心里都有些不忍了。
但是她,秦陆小洁,又与马家何干?
她敛下眼里的神色,轻一抬手,不小心将自己的旗袍上弄到了一点儿油污。
她抱歉一笑,站起身 ...
(:“秀眉,我去换件衣服。”
这时候,两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林秀眉也跟着过去。
“秀眉,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拿件衣服吧!”陆小曼有些腹黑地指着衣柜间说着。
她知道马参谋正躲在里面,心里冷笑一声。
马夫人便朝着那里走去。
步子越来越近,马参谋在里面通过横孔看到了那双女性的皮鞋站在面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放在了门把上。
心不可控制地狂跳了起来——那个陆小曼,坏得让人恨,但又那么招男人喜欢!
就在这时,陆小曼走了过来,手覆在马夫人的手上,微笑着说:“我都忘了,浴室里有浴袍。”
马夫人放下手,脸蛋微红,“小曼,我在那边等你。”
直到她离开柜子,马参谋才松了口气,他的眼瞧着陆小曼站了一会儿,想必是在感觉他的惊慌吧!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女人越坏,他们的征服欲就越是强!
他眯了眯眼,尔后忽然掏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马夫人。
一会儿,马夫人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竟然是马参谋的信息。
真的是又惊又喜,这惊喜之下,身子好像有些热,难受得紧!
她拉了拉衣领,尔后读着信息,面上出现一抹笑。
——他竟然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他从来不曾发过信息给她的,要是是电话,要么就是通过秘书联系她。
他们不是没有恋爱过,那时,他对她还是有些温柔的。
虽然不曾那般花前月下过,但是该有的,该做的,他都不会少。
婚后几年,他就慢慢对床上的事情淡了,越来越少。
开始的时候,她将精力放在儿子身上,等儿子长大了,她说服自己已经大把年纪了,可能身体不如前了。
但是昨天她才知道,他还是有ji情的,只是可能不是对她!
即使和她睡在一起,占有着她的身子,她还是感觉到他心里有别人!
而现在他让自己回去,让马夫人惊喜之下,就对着浴室喊了一声:“小曼,你先走了!”
她脸颊火热,身子微微地烫着,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燥热拿着包就走。
陆小曼站在浴室里,她根本就没有洗澡,而只是换了件衣服。
听到门响的声音,她摇了下头——
秀眉这辈子都别想得到那个男人的心了,这般轻易地就被摆平,怎么有拴得住男人的心。
她穿着洁白的浴袍,头发微微地有些湿,走出来的时候就看着马参谋从柜子里面钻出来。
冷冷一笑,她走到吧台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是另开的一瓶。
马参谋走过去,伸手也为自己倒一杯,但是他没有立即喝,而是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头微凑了过来,“你真的很坏,你知道吗?”
陆小曼掠过自己的头发,风情万种,“很多男人这么说过,但是真正能见识到我坏的男人,不多!”
这话,有些挑逗的意味。
马参谋的唇喷出的热气就在她的唇上,要是寻常的女子,早就有些迷醉了,但是陆小曼不为所动,她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孔。
“那个男人是秦圣?”马参谋也深入地研究过秦圣这个人,虽然也是十分优秀的男人,但是配她,他还是觉得有些配不上。
她应该有一个更强大的男人来匹配,一如他自己。
而他和她想合作的,并不止于肉体和身份,他还有许多方面可以和她合作。
“我不觉得他配得上你。”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感觉到她身体颤了一下。
他的身体逼近,一字一顿地在她的唇边说着:“他在床上,能满足你吗?”
陆小曼轻抬下巴,妩媚一笑,“这和马参谋有关系吗?”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那张严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以前和我没有关系,以后会有了。”
她静静地瞧着他狂妄的样子,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狂成这样。
他手上的力道大了些,表情有些危险,“说,不会再让他碰你!”
她的手拨开他的手,轻笑一声,纤白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是不是,也代表你和秀眉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马参谋当真是犹豫了一下才点头,“可以!”
本来,他对马夫人就没有什么欲望,这点并不难办到!
他这一点头,陆小曼笑得极为开心。
她侧着头,手指撩过他的薄唇,吐气如兰,“这怎么好呢!刚才我给她喝的酒里,掺了些东西,你说,你不碰她,让她找谁去解决呢?”
她才说完,马参谋就瞪着她。
她笑着看着他,凤眼里有着一抹嘲弄。
马参谋低低地咒了一声,尔后就松开她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他走得有些急,陆小曼就在后面笑着:“马元,你应该会喜欢我的大礼的!”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尔后眯紧眼,狠狠地说:“陆小曼,我会得到你的!”
她勾唇一笑,好看的唇吐出一句话:“永远不可能!”
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尔后就勿勿地离开了。
陆小曼等他走后,才软倒了身子。
她的脸上同样出现那抹红潮,为了让马夫人喝下去,她也喝了几口。
这会儿自然也发作了,虽然不致立刻失态,但是对于一个三十年没有过性事的女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折磨。
她横陈在雪白的床上,洁白的浴袍下是美丽的身子,玉腿半露着,摄人心魂。
难受地平息了一下,只觉得越来越难受。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是那个让她心安的声音。
“慕天…慕天…我难受…”她低低在哭着,丝毫不介意自己此时的狼狈被对方知道。
秦司令本来已经睡下了,但是没有睡着,这会子看了来电知道是她,心里抖了抖——这三十年来,她从不曾打过他的手机。
喉结松动了一会儿,他当然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她的情绪。
以前,她被他折腾得要死不能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着他的名字的。
虽然三十年过去了,但是那些火热的夜晚,他一刻也不曾忘记过。
此时,再听到她这样叫他的名字,再这么无助,他心如刀绞一般。
他的小曼…
“小曼,还好吗?”一开口就是有些沙哑的声音。
陆小曼蜷着身子,松开的领口下,是粉色的肌肤,这对于一个快五十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
但是陆小曼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听着那边 ...
(的声音,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梦幻般的微笑,声音带着娇憨,“慕天,我没事,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身体那么热,但是他的声音能抚平她心里的焦躁。
虽然她这么说着,但是秦司令能猜得出她是怎么了,心里痛着,万分怜惜。
一整个晚上,他都哄着她,说着过去的事情。
她的神色变得更梦幻,躺在床上微笑着,像是在他的诉说里回到了过去…
手里的手机也缓缓地松开了,整个人侧睡在床上,美得一如三十年前。
人生待她是不公的,但是岁月对她却是厚待至极,今日的陆小曼,仍是美得惊心动魄!
秦司令听着那边的寂静,脸上出现一抹干涩。
他轻轻地说,“晚安,小姑娘!”
没有挂断电话,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耳边,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像是…
像是她就睡在他身边一样!
小曼,如果能重新来一次,哪怕是倾尽所有,也要搂你入怀!
这一晚,是他们三十年来首次一起入睡…
秦司令的眼,缓缓地湿润了!
而马参谋一回到家,迎接他的就是在床上扭动着的马夫人,他大手掀开被子,只见她一脸的红晕。
看见他回来,她的手伸向他,“老马,我的心跳怎么这么快?脸也好热,我是不是生病了?”
马参谋深吸了口气,这个笨女人,被人算计了,到了这会子竟然也不知道。
本来,他想满足她的,替她解了这药。
但是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陆小曼那双含着挑衅的眸子,他凛了下脸,尔后将床上的女人抱起。
她浑身都在颤着,渴望地将手搂着他的颈子,她希望他能抱她紧一点儿…
马参谋将马夫人抱到浴室里,直接打开冷水,朝着她身上冲去,她尖叫一声,被刺激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方才很想要,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这般渴望,一双眼无助地望着上方这个冷情的男人。
马参谋继续冲着她的身子,即使浴缸的这个女人很漂亮,他也一点欲望也没有。
脑子里,全是那个活色生香,她的身子,她的脸蛋,还有那双足以让男人销魂蚀骨的眸子。
直到马夫人脸变成青紫,他才关上水,严厉地说:“自己将衣服穿好。”
她出来后,就看到马参谋往外面走去。
下意识地喊着:“老马,你去哪儿?”
现在都这么晚了,他还去哪儿?
马参谋淡淡地说:“去书房处理一下事情,你先睡吧!”
她知道他不会回房睡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是我做得不好吗?”
他终于回头,静静地瞧着她不安的面孔。
在他那带着研究的目光下,她更为不安,身子也在薄薄的睡衣下颤抖着。
许久,马参谋才风清云淡了说:“你很好!没有什么不好的!”
言下之意就是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特别让他看上眼的。
马夫人先还是惊喜了一下,立刻上前,大着胆子说:“那你,能不能明天再办公?”
马参谋抿了下唇,脸上的表情让她一下子住了嘴,知道自己越过了他的底线。
书房向来是他的禁地,没有他的允许,她不敢进去!
马参谋没有再说话,直接走进了书房。
这一夜,他没有睡,而马夫人也在房里守了一夜。
天微微亮,马参谋就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出去了。
他走得急,电脑没有关上。
马夫人起来后,先行洗了一下,尔后去书房里叫他起来。
但是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她大着胆子进去,里面是空的。
本来她是要退出去的,但是却在回头的时候,目光闪了一下,稍后就呆住了。
她急急地走到了电脑面前,手握住显示器,呆呆地瞧着上面的那个漂亮女人。
她认识,昨晚还和她一起晚餐。
马夫人的眼里流下了眼泪,他怎么能这样,小曼是她的同学啊!
马夫人下意识地要去马参谋那儿质问,但是坐上车子的时候,她又改变主意了——
光凭这个,她能拿他怎么办?
什么也办不了!
捏了捏手指甲,暗自下了决定。
一个小时后,某著名的侦探社出现一个戴着墨镜的贵妇……
秦公馆,那洁瞧着棋盘里的棋子,一会儿又抬眼望着正在发呆出神的秦司令,撒娇着:“司令,你看你都好半天也不动一下…”
秦司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就将那个‘马’移了个位置。
那洁一瞧,这不是送她吃嘛,于是毫不客气地吃掉了。
秦司令有些急了,“不算不算,我没有想走这一步。”
她捂着拿掉的棋子:“不能悔棋。”
秦司令叹一声,觉得不能再分神了,可是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事儿。
那洁悄悄地又拿走司令几个重要的棋子,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她偷偷地笑着,哪知道这番举动正被进门的秦陆给瞧到了。
瞧瞧他都瞧到了什么?他的小妻子在耍无赖呢!
忍不住皱了下眉头,瞧着秦司令,司令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
伸手抱起那洁,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斥责着,“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那洁的脸蛋通红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低低地说:“不许说。”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有什么代价。”
那洁瞧了一眼还在神游的秦司令,红着脸儿:“随便你!”
“当真是随便?”他坏坏地咬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就对着发呆的秦司令说:“我带小洁上楼休息。”
秦司令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一会儿下来吃晚餐啊!”
秦陆笑笑,秦司令又警告地瞧了他一眼这才继续发着呆。
那洁被秦陆抱上楼,直到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才搂紧他的颈子,有些担心地问:“司令是怎么了?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的。”
秦陆蹲下身子,和她的小脸平齐,大手抚了抚她的小腹,微微一笑,“你觉得为什么?”
那洁不敢说,一会儿吱吱唔唔地说:“我哪知道啊!”
秦陆叹了口气,表情有些舒缓,“小洁,你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吗?这样,司令才不会那么辛苦。”
而母亲才能在这个家呆下去。
现在的状况,对于所有的人来说,真的是最好了。
那洁呆了呆,错鄂地看着秦陆,心里猜想着,他是不是是就知道了。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抚着她的小脸。
是,他 ...
(早就感觉到了。
父亲和母亲虽然和平相处,但是从他懂事后,就明显地感觉到不一样。
他们之间,很客气,但就是没有那种相爱的感觉。
后来,他无意中窥得一二,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应该是他猜想的那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对于长辈间的感情之事,他向来是不过问的。
他始终认为,比自己活了几十年的人,不用他去教什么。
而他的表情让那洁错鄂了许久,他…是知道的。
秦陆好笑地瞧着她张开的小嘴,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地搅动了两下,煽情至极。
一边缓缓地开口:“小洁,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这个家每个人都爱着对方。”
她在他温柔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她听话的样子极为诱人,秦陆的手指又把玩着她的小舌头,尔后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小洁,刚才是谁说任我处置的?”
她垂下小脸,“忘了。”
秦陆捏着她的尖美的下巴,迫她抬眼望着他:“忘了?要不要我帮你想一想呢!嗯?”她笑着,整个身子都跳攀到他身上,秦陆蹲着差点跌下来,连忙搂着她的小腰身,尔后站起来,就像是抱着一个无尾小熊一样将她带到浴室里。
放她坐在洗手台旁边的大理石上,自己则打开水注满浴缸,一边试着水温一边说:“陪我一起洗澡。”
他在部队赶回来,也没有洗,身上不会太好闻,这对生性爱洁的他来说,有些不能忍受!
伸手抱她下来,那洁不肯,小手捶着他的身子,挣扎着。
“乖,别动了,也不怕伤着孩子。”他笑着斥责着。
那洁气极了,又是一顿乱捶,“你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才会伤了他呢!”
他成功地解除了她的衣服,尔后将她放到温热的水里。
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你怎么肯定我想怎么样?”
那洁的眼盯着他‘不太平’的某处,小脸有些不争气地红了红,尔后垂下去。
秦陆瞧着她的样子,心有些荡漾,手上的动作加快些。
他坐到她身后,大后搂着她仍是纤细的腰身,叹了口气。
她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大手在她身体上游移着,轻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秦陆…”她的声音脆弱分分,听在他的耳朵里相当地受用!
大手往下移了些,直接握住,头搁在她的肩上,呢喃着:“宝宝,我们好久没有做了!”
她侧头想了想:“也才四五天吧!”
好像是陆小曼出差后他们就没有再做过…她知道他很想,她也是一样的,但是这么多天了,他们却是每天静静地相拥着睡着!
她转过身子,手指戳着他的脸,“修生养性啊,秦首长。”
他的热气喷在她细致的小脸蛋上,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可是我现在只想当禽兽!”
她软在他的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肌肉,这里摸摸那里戳戳,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男人撩得快出血。
秦陆咬着牙,“小东西,你有本事再继续……”
她仰头望着他,娇笑一声,“你不会的。”
秦陆忽然轻叹一声,“好吧,小洁,我是没有心情!”
她柔柔地抱住他,轻轻地说:“秦陆,别担心,妈会没事的!”
他笑笑,“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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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洁静静地抱着他,一会儿,秦陆感觉到水冷了,怕她受凉,于是抱着她回到床上。
那洁爱困,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又陪了她一会儿才下楼,走到楼下,秦司令还在发着呆。
秦陆走过去坐在司令对面。
一会儿,秦司令才感觉到秦陆的存在,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洁睡了?”他抬眼问着。
秦陆轻点头,尔后抽出是两枝烟,递给秦司令一支并替他点上。
秦司令看了他一眼,尔后一起吞云吐雾了起来。
良久,秦陆才静静地开口,“妈没事的,不要担心。”
他的手拍了拍司令的大腿,声音温和。
秦司令震动了一下,他的眼带着一抹探索直直地瞧着秦陆,秦陆淡然一笑,又接着给了秦司令一支烟,并笑着说:“只能再抽一支了!”
秦司令笑笑,“你小子管得真宽!”
秦陆又吞云吐雾着,一会儿,秦司令突然来了一句,“秦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陆先是没有吭声,一会儿看着张妈来叫用晚餐了,一边站起来一边低低地说:“要不然,我为什么从来不叫你爷爷。”
至少从他懂事起,就没有这么叫过,总是叫司令。
秦司令的神情怔住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缓过神来。
秦陆伸手将他手里的烟给没收了,尔后淡淡地说:“司令,用餐了。”
秦司令的手抖了一下,抬眼望进秦陆平静的眸子里,许久,他站起来,拍着秦陆的肩,叹了口气,“我们吃饭。”
因为那洁才睡,所以也没有叫她起来。
偌大的餐桌上,只有秦陆和秦司令两个人。
司令一会儿就抬眼望着秦陆,神色十分地耐人寻味!
秦陆看得出来,司令的味口不太好,知道他心情不佳,于是便说:“我打过电话给妈,她很好!”
秦司令的神色有些黯然,他知道这些年,小曼很苦。
这次和马家对上,如果他没有退,是绝计没有人敢动秦家的。
他叹了口气,瞧了秦陆一眼有些自责。
秦陆宽慰着,“过两天妈就回来了!”
秦司令的神色有些黯淡,看不清心里在想什么事儿。
秦陆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才上楼去,那洁还睡着。
他从到床边,大手抚着她的小脸,看着她平静的小脸蛋,他觉得心里平静了些。
也没有舍得打扰她,直到晚上八点的时候,他才叫她起来吃饭。
那洁坐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但她感觉到秦陆有心思,一会儿就表示吃饱了,让他一起坐到床头,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她才小心地问:“是不是妈出了问题?”
秦陆抿唇淡淡地笑开了,尔后伸手抚着她的小脸,“傻瓜,怎么会呢!”
那洁垂下小脸,一会儿才闷闷地说:“我总感觉到不对劲,如果这件事情很单纯,妈根本就不用特意这么走一趟,不是吗?”
他都不知道是应该表扬她,还是怪她太敏感。
如秦陆,自然也想到了马家触手的不仅是秦家的人,还有秦家的产业,极大的可能就是银碟出问题了。
母亲虽然没有说,但是他是可以感觉到的。
但他相信母亲能解决一切的。
秦陆摸了摸那洁的小脑袋,“别想太多了,过两天妈就回来了。”
那洁抿了下唇瓣,轻点了下头。
与此同时,帝都的挚天酒店的高级餐厅里,陆小曼和马参谋对面对坐着。
她优雅地切着牛排,小口地放到自己的唇里咬着。
马参谋瞧着,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火花。
今天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旗袍,因为已经是初秋,又罩了件白色的针织衫。
头发随意地挽了上去,看起来高贵典雅。
马参谋唇勾起一抹笑痕,他是个不太爱笑的人,但笑起来却是不难看的。
陆小曼抬眼,“今天怎么会约我吃饭?”
她端着高脚杯,轻轻地啜饮着里面的红酒,绝艳的唇比深红色的酒更加地诱人。
马参谋面前的餐点几乎没有吃,他淡淡地瞧着她,“小曼,不是我想见你,而是你想见我!”
她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出来。
马参谋的眼里有着纯男性的欣赏,和这样的女人沟通太愉快了。
他的身体凑上前,用一种低沉而又略带着沙哑的声音说:“听说像明天就要离开了,而你此行的目的是我,难道不想见我最后一面吗?”
陆小曼摇晃着酒杯,表情妩媚,“不怕我将你卖了!”
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她一只手,“小曼,我们是适合的一对!”
她不着边际地抽回手,轻轻地笑着,“马参谋,我和你没有那么熟!”
马参谋的眼里闪着掠夺之色,“慢慢就熟了!”
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了,“那天,回家后,我没有和她做。”
陆小曼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一会儿手指抚着他雪白的袖口,表情极为娇艳,“马元,我那天给她下的药可不轻,你就看着她忍着?”
马参谋的脸上有着一抹危险,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冰冷地吐出一句话:“我还知道你今天也帮我下了,小曼,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他想不透,但他明明知道有问题,他还是喝下去了。
他想要看看,她究竟想怎么样。
陆小曼轻抬起身子,凑到他的唇边,低低地说,“如果我想要你呢?”
说着,她想退回去,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头,不让她退。
“马参谋,注意影响,在这里被人看到恐怕不太好!”她娇声地笑着,尔后伸手拍开他的手。
马参谋的眼眯了一下,看着她弯起唇角,声音轻柔又带着一抹媚惑:“半个小时后你去我房间。”
他心头一荡,唇抿了抿,“你让我这么忍那么久。”
她笑,“总得付出些代价的不是吗?”
他淡笑着,握着手边的红酒缓缓地喝着。
十分钟后,他站起身,朝着电梯走去。
直达二十八层,他走到那间房门前,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小心地合上。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只有白色的窗帘下透着淡淡的月色。
床上依稀躺着一个风姿悼约的女人,从他这里到床上,一路走过去,有白色的外衫,那件雅致的旗袍,还有黑色的内衣和内裤,大刺刺地挂在床边,十分地诱人…
马参谋站在床下,瞧着床上侧卧着的女人,他的目光从洁白的肩膀再到纤细的腰身…再往下,他的喉咙深处升起一抹甜,感觉到那一抹渴切,他 ...
(知道是药性发作了。
但是眼前的女人,比情药更让男人发狂。ww
他从来没有这般渴望过,几乎是扯的将自己的衣服给扯开了,衣衫落了一地,和她的交叠着…
他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小曼。”
到现在他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抱着她了,她的身子这么滑,像是少女一样。
马参谋的手滑着她的腰身往下,握着她的柔软,唇也落在她的肩上,从上到下,随着吻越来越下,他唇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伸手想转过她的身子,她却抱住自己的腰身,不肯动。
他沉沉地笑了,叫着她的名字,破天荒地在后面加上了宝贝二字。
这是马夫人二十多年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身前的女人低吟着,忽然转过身子,用力地抱住了他的颈子,头埋进他的怀里。
一头青丝散开,挡住了秀美的脸蛋。
马参谋有些情动,虽然想象过无数次和她做这种事情的场景,但是此时胜过了所有的想象,太美太好…
他想抬起她的脸孔,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小曼,让我吻你。”
女人突然抬起脸孔,在他微微诧异之际,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唇瓣,她的嘴里渡过来一颗药丸…
她的舌尖十分灵巧,不一会儿就迫着他咽下。
马参谋就在那时清醒了些,他感觉到不对劲,伸手握着女人的脸,拂开她的头发,下面是一张十分精致而年轻的面孔,有些眼熟,现在他热着,真的想不出来是谁…
“滚开。”他怒声地说着,伸手将她用力地挥开。
但是女人立即又缠了上来,像条水蛇一样地缠在他身上,艳丽的唇吻在他的胸口上,手指也灵活地开始扯他最后一条底线。
“你是谁?”马参谋惊着,知道自己着了陆小曼的道。
她自己给他下的药并不烈,但是此时这个女人喂给他的,却是最强的性药,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复活了,那种想撕裂的力量遍布了全身,强得让他觉得可怕。
女人娇笑着,一路吻到了他的小腹,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我也叫小曼,你可以这样叫我的!”
马参谋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平躺着,任着身上的女人挑逗着他,纤手在他身上的游移,将他体内的火撩得越来越大…
终于他忍不住了,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到了身下。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阴炙的眼眯着,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很美很年轻,身材极好,皮肤弹性十足,但不是陆小曼。
不是他要的女人,但是该死的,他忍不住了,他必须要释放…
发了情的男人不会很温柔,她近乎痛苦地呻吟着,手指在他的手臂处划下深深的痕迹,一道道血痕怵目惊心。
马参谋的喉咙发出难耐的声音,粗暴地使用着身下的女人。
爱到深处,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小曼…小曼…”
结束后,他翻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赤红着,而旁边的女人又像是个妖精一样地缠了上来…
正是做得激烈之际,门被用力地踹开了,尔后就是马夫人还有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闯了进来。
当马夫人看到马参谋赤着身子伏在那个小妖精身上时,她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扑上去,忍无可忍地捶着马参谋,“马元,你这个混蛋!竟然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她拉开马参谋,用力地在他的胸口捶打着,风度全无,早就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
寂寞和冷淡,她都忍了,要是他竟然玩女人,是她绝不能接受的。
来之前,她以为他是和陆小曼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玩小明星。
这个骚货她认识,就是一个不上台面的二流明星。
“马元,是不是我老了,她年轻是吧,你和她去过吧!”马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哭,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
马参谋抓住她的手,身体里的火已经灭了,他瞪着她泼辣的样子,不快地说:“你先回去!”
马夫人自然不肯,这时候也有些口不择言了:“马元,我走了,你继续和这个小妖精颠鸾倒凤吗?姓马的我告诉你,我伯父能让你上就上,能让你下来就下来!”
这话真的惹恼马参谋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将马夫人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林秀眉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林家说了算的。”马参谋目光阴狠,“你尽可以将这事告诉你的伯父,看他敢不敢替你作主。”
马夫人呆了呆,尔后下意识地想到上次见到伯父的时候,伯父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凡事忍耐些。
她怔忡之际,马参谋身下的那个小妖精已经开始穿起衣服来。
正要走之际,马夫人猛然回神,立刻拖住她,左右开弓,将那张美艳的脸蛋打得快要肿起来,“贱货!我让你勾引我老公!”
马参谋对这种行为表示相当不满,他的大手捉住马夫人的手,可是想不到的是那个小妖精却看准了时机,对着无力反抗的马夫人就是一巴掌…
那瞬间,就是马参谋也暴怒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在林秀眉还是他的老婆的时候,还是他马家的人,容得一个戏子这般欺凌么。
于是大手用力一挥,将小妖精打得几乎满地找牙。
小妖精哭着爬起来,“是她先打我的!”
马参谋嫌恶地瞧了她一眼,踢开那具前不久还让他欲仙欲死的身子,表情十分地阴狠,“如果不是你的名字叫小曼,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离开吗?”
小妖精颤动着嘴唇,捂着脸跑走了。
马参谋这时侧过头望着面前的马夫人,哪知道一回头就挨了一巴掌。
“你发什么神经,给我立刻回去!”他低声地斥责着,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马夫人的眼圈红了,“马元,你这个混蛋,原来你真的对小曼上心,只是被人玩弄了吧!你活该!”
马参谋的脸色骇然,大手一下子卡住她的喉咙,马夫人的脸一下子变得暗红。
她困难地吸着气,瞪着他。
他猛然松开她,语气仍是十分地冷硬:“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嫌弃我了是不是?”马夫人冷笑一声,尔后她挺了挺身子,抿着唇瓣,“马元,我要和你离婚!”
马参谋瞪着她,眼里有着风雨欲来的狂怒,“林秀眉,你以为我会怕你离婚吗?立刻去打报告!”
她转身就走,而跟着她的四个男人则被许多的男人给围住了。
马参谋缓缓地踱过去,表情阴冷:“想离婚可以,你手里的东西留下。”
这些人进来的时候是拍了照片的,他不会笨得让她四处去散播。
马夫人用力推开 ...
(面前的人,快步向前面跑去。
“拦住她。”马参谋短促地命令着,他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望着她柔美的脸蛋,“我的火还没有泄呢,是不是在离婚前满足我一次!”
她呆住了,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马参谋的唇泛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我要让你知道,你和刚才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样会在我的身下不要脸地放浪大叫…”
马夫人惊恐地瞧着他,不敢相信…
他是个恶魔,竟然要当着这么多男人的对她做那种事情。
“不是喜欢拍吗?过来拍。”马参谋阴狠地对着那四个人说着,然后扯着马夫人的手用力地甩在了豪华的大床上。
没有任何温柔,他粗暴不堪,甚至连皮带也没有解,只是拉开了拉链就这么直接占有了她的身体…
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的眉头深深地锁着,喉咙里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
这场痛苦的性事进行了一个小时,就在二十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进行着!
在他的身下,她慢慢地才明白了,原来这些年的夫妻生活,在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出身名门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像个妓一样地玩弄。
他是个魔鬼,而自己就是将这个魔鬼带进林家的罪魁祸首。
她的眼睁得很大,一动也不动的,只有眼角,缓缓流出眼泪…
马参谋拉上裤子,将那架相机拿过来,一张一张地欣赏着,最后,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拍得不错,多洗几张送过来!”
马夫人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甚至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没有整理好,就这么张着双腿,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
马参谋掉过头,笔直地站在床边,眼里尽是冷酷:“林秀眉,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马夫人不说话,他就接着说:“我最讨厌你用那种施恩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凑上前,跪在床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如果没有我的出生入死,你林家早就倒了。你要是识趣的,就别再提什么离婚!”
马夫人的眼里又有了新的泪意,好半天,她才轻轻地别过头,“马元,我恨你!”
再多的话,也只是他此刻厌恶她而已。
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她不离婚,他迟早也是要踢开她的。
马参谋眯起了眼,“我不在乎。”
说着他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到了一楼,就看见陆小曼侧站在一辆黑色的房车前,身上穿着一袭米色的风衣,头发随意地披着,十分漂亮时尚。
马参谋直直地走过去,她微笑着瞧着他:“是不是想掐死我!”
“小曼,她毕竟是你同学!你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马参谋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烦燥地抽出一支烟给点燃。
陆小曼冷笑:“我对她心软,有谁对我心软?你吗?还是你儿子?”
马参谋的手抖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神有些缓和下来,“如果我放弃合作,只单纯地让你当我的女人,有可能吗?”
她笑着,笑得有些恣意,有一丝泪花在眼里闪现,“马元,你以为女人的感觉是这么贱的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我陆小曼,一生只能爱一个人!”
她说完,就要打开车门进去。
马参谋一下子卡住了车门,她回头瞧着他:“你想干什么?我提醒你,这里是外面,随时有记者会拍到!”
马参谋的脸色有些阴沉,手覆在她纤白的手上,声音阴冷:“将我这搅得鸡飞狗跳就想走?”
“要不然呢?”她转过身子,直视着他,晚风将她微卷的头发吹到他的脸庞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味道让他有一瞬间的恍神。
马参谋的眼神缓缓变得锐利,在她的面前,他无需隐藏:“陆小曼,我也提醒你,你和秦慕天的事情并不是没有人知道的。”
她的脸色苍白,一秒后,伸起高跟鞋用力地踢了他的腿一下,“滚开!”说着就钻进了车子。
直到车开得很远,他的腿还在疼着。
马参谋的眼变得更加地阴沉,果然,她还爱着秦慕天。
他想不通,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
而他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不光在政治上,在体能上也能满足她。
更何况,他不缺金钱,秦家有的,他都能给她!
马夫人回去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而马思隐才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一身狼狈,脸上带残存着泪痕。
他抓着马夫人的手,脸上有着错鄂,“妈,你怎么了?”
马夫人瞧着自己的儿子,唇微微颤着,一会儿才哽着声音说:“思隐,你别再想着那医生了,你爸他…”
她说不下去,几度失控垂泪。
马思隐有些急,“爸也看中她了?”
这话让马夫人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一下马思隐,“说什么呢!你爸看中了人家的婆婆。”
马思隐的脸一僵,“不是妈的同学吗?”
马夫人的脸上出现一抹难堪:“是,妈不知道你爸是怎么看上她的,他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才是。”
对于陆小曼,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有怨恨,也有感谢,感谢她提醒了她身边睡着的是一头饿狼。
这个婚,她是离定了。
马夫人要走,马思隐正在犹豫间,马参谋回来了。
看见她那样子,沉声喝着:“这是干什么?”
马夫人不看他,垂着头拎着箱子就要离开。
“思隐,还不快将你妈拦住。”马参谋这样说着。
马思隐动也没有动,只是直直地瞧着自家老子,“爸,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陆小曼了!”
马参谋睨了他一眼,尔后沉着声音说:“你应该叫陆阿姨,如果你妈执意要离婚的,不排除你以后叫她妈的可能。”
马思隐呆住,他没有想到父亲这么轻易地就承认了。
他的眼神有些受伤,直直地瞧着自已的父亲。
马参谋丝毫没有退让,这让马夫人心寒无比,她冷笑一声,“就算你想,你觉得陆小曼会跟你吗?”
马参谋的脸色沉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掏出一支烟点着缓缓地抽着。
马夫人没有再看他,心如死水地拿着东西离开了,马思隐瞧了马参谋一眼就急急地追了上去:“妈。”
马参谋抿着唇,“思隐,你要想好了。”
马思隐回头,瞪着他:“就是饿死在街头,我也绝对不会抛弃我妈。”
他的话让马夫人倍感安慰,但她还是拍着他的手,“思隐,你留下吧!”
她转头离开,马思隐看着她落寂的背影,还有些不自然的走姿 ...
(,他眯了眯眼。
尔后回头,瞪着马参谋,“你对她做了什么?”
马参谋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抽着烟。
马思隐快走跑出去,十分钟后,他拎回一个男人,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部相机,他将那个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尔后拿着相机一步步地逼近马参谋。
“这是什么?马元,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他疯狂地大喊着,马参谋抿了下唇,有些不快,“思隐,你这么对你的父亲吗?”
马思隐用力地将相机摔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的,“他妈的,她是你老婆,你再不喜欢你也不能这么糟蹋她!”
马参谋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马思隐突然出拳,用力地揍在他的脸上…
“马元,以后我没有你这个父亲,你放心,你不喜欢我妈,我就将她嫁给别人!”他扔下狠话就往门口走去。
马参谋在后面怒吼着:“马思隐,你给我站住。”
马思隐头也没有回,快步离开。
马参谋的脸上出现一抹疲色,这一局,终究是输了。
陆小曼轻易地弄得他妻离子散,虽然他不在乎这桩婚姻,但是还是快了些。
他知道,陆小曼只是拖延他,让他无睱分身去对付秦家。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深沉——小曼,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要得到你。
他走到浴室里,洗去今晚两个女人的气味,只是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那个女人的。
她太坏,太坏了,坏得他恨得牙直咬,又舍不得惩罚!
陆小曼在机场出来的时候,看见秦陆和那洁并肩站着。
“妈。”那洁跑过去抱住她。
陆小曼抱着她,心里那个软啊!
拍了拍她的小身子,“傻瓜,跑这么快,也不小心点儿。”
她戳着那洁的脑门儿,语气带着几分宠爱,“要是跌了,看妈怎么治你。”
那洁吐了吐舌头,挽着自家漂亮非凡的婆婆往秦陆那边走,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调皮,“妈才舍不得呢!”
陆小曼冲她一笑,“小鬼灵精,知道妈疼你,哼妈就治秦陆,看你心疼不。”
那洁抿唇笑,笑着的时候脸又红红的。
陆小曼将她的手还给秦陆,“你家媳妇,你自己管着。”
秦陆拉着那洁的手,尔后给了母亲一个淡淡的拥抱,这样的姿势连带着那洁也抱在一起。
陆小曼脸微微热,一会儿松开,“好了,我们回去吧!”
“欢迎回来,妈!”
秦陆一手拉着那洁,一手拉着陆小曼坐上黑色的迈巴赫,车子是他开的,两个女人就坐在后面聊天儿。
疼媳妇儿的陆小曼来不及等到回家,就拿出包里的一套化妆口给那洁:“这是孕妇可以用的,我还特意去检测过,绝对不含化学成份。”
那洁受宠若惊,陆小曼无论到哪,都会给她带一份礼物,而且都相当用心。
“谢谢妈。”她甜甜一笑,倒在陆小曼的肩头。
前面的秦陆从后视镜瞧到了,淡淡地说:“小洁,别累着咱妈,你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坐好!”
那洁听了就要坐正,身子被陆小曼按住,她睨了前面的秦陆,尔后对小媳妇说:“别管他,他是嫉妒我们好呢!”
她说话的那样子,说不是的娇嫩动人,和那洁真像是姐俩一样。
就是那洁也瞧着出了神,不由得说:“妈,你真好看。”
“你这傻孩子又说傻话呢!”陆小曼失笑,捏了捏那洁的脸蛋。
那洁呜呜地叫着,而秦陆就在前面闷笑。
一会儿,陆小曼松了手,饶过小媳妇,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妈倒是希望妈丑一点。”
她说完后又自嘲地笑了笑:“妈很快就老了。还谈什么好看的。”
那洁大着胆子在陆小曼的脸上捏了一把,尔后叹息一声:“比我还嫩。”
陆小曼拍着她的小手,“尽说好话哄我高兴。”
那洁就窝在她怀里笑,秦陆在前面,不时地注视着后面的两个女人,唇角微微上扬。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秦公馆。
陆小曼下车,却看着秦陆和那洁都没有下车的打算,她愣了一下,就听着秦陆说:“我和大牛他们有个聚会,妈,你陪着司令吃饭吧!这些天,我们哪都去不成。”
其实他夸张了,前些天他的手臂没有好,倒真是哪里去不成,这会子全推到了司令的身上。
陆小曼凝了下眉头,带着一抹不自在问:“你爸呢!”
秦陆淡淡一笑,“出差了,好几天了,没有和妈说吗?”
这话问得陆小曼更不自在了,淡笑着:“好像说过。”
秦陆笑笑,也就没有再说下去,陆小曼关上车门,看着他的车子开出院子。
车子开出去一会儿,那洁才有些闷闷地问:“秦陆,你为什么说谎?”
秦陆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将车子开到一家著名的饭店去,还正好是秦家的产业。
那洁下车的时候捶了他一记,“你这个坏蛋!”
秦陆笑着,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一脸的瑃情。
“宝宝,我忍不了了!”他搂着她,凑在她的耳边说着。
之前是有心事,现在母亲好好回来了,心一放开,身体就放开了。
那洁看了一下时间,差点晕过去,现在是早上十点半,就去开那房间?
秦陆笑着,半是强迫地搂着她往里走,一边低低地笑着,“正好做完一轮出来补充一下体力。”
她伸手捶了他一记,“秦陆,你别忘了我是孕妇!”
他捏她小脸,非常不要脸地说:“就是记得你是孕妇,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中场休息。”
那洁睨着他,在他搂着她进电梯的时候,有些后悔,她这是头脑发晕了才会和他出来。
“坏蛋。”她捶着他的胸口,声音娇甜。
秦陆带着笑意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缓缓地将她压向了电梯壁那儿。
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摄相头。
大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到了她的衣服里,轻柔地游移在她光滑的身子上。
那洁轻喘着,有些脆弱地瞧着他。
她的身体四周全是他温热的气息,她觉得脸发烫,身体的某处也变得紧绷…
身体的变化让她觉得有些羞耻,垂下小脸不敢看他。
秦陆抬起她的小脸蛋,声音轻柔,“宝贝,欲望并不可耻。”
那洁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可是,我怀孕了,我怕…”
秦陆上前一步,搂着她的身子,唇含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宝宝,我不会伤着你的…”
他不断地哄着她 ...
(,引诱着她,她终于开启了红唇,将他纳入到自己的小嘴里,任着他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地需索着。
秦陆的大手在她的腰眼不停地抚着,尔后就钻进了她的下摆里,那柔细的肌肤让他叹了口气,身子更紧绷了。
“秦陆,这是…电梯…”她困难地呼吸着,身体颤着,不知所措地垂着眼睫。
秦陆低低地笑着,唇移到她的颈子上,再往下,直到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肩膀时,他才抬眼,声音沙哑:“我不会在这里要你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电梯开了,他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尔后拉着她往外面走。
静静地过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一边走一边搂着她有些渴切地吻着,到了房间门口,两人都有些失控了,他的衬衫扣子被扯开了两颗,看上去相当地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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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声音有些暗哑,“宝宝,怕不怕?”
那洁头无力地靠着,眼睫垂下,不敢看他情动的脸。ww
她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唇上,他没有很深入,只是很轻很轻地抚着她细致的唇瓣,幽深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她的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紧张得像是要昏过去。
他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抹低笑,“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怕?”
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一抹哀怨。
秦陆俯下身子,唇和她的只有一寸的距离,但是他不贴着她,只让自己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唇上,引诱着她。
那洁的身体热了起她,她凑上唇想去吻他,但是秦陆避开了。
她难受地捶他一记,他轻笑着将她抱起来,抱得很高,让她的胸口平齐着他的眼,这样的姿势让她一动也不也动一下,因为一扭身,就像是将自己送到他的嘴里一样…太羞人了。
豪华的水晶灯倾泻着浪漫的灯光,唯美的窗帘随着飘荡着,秦陆将她抱到大床上,让她横躺着,自己转身将窗帘给拉上。
她看着他结实的背影,忽然生出一抹冲动来,轻轻地下了床。
她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的背后。
秦陆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没有转过身,只是将手覆在她的她上,轻柔地问:“宝宝怎么了?”
她在他背后摇了摇头,然后小手反手握着他的手,将他的大手包在自己的小手里。
她的小手缓缓地磨蹭着他的指腹,有一种深深的依恋在心里臆生开来。
秦陆任她玩着,但是一会儿,身子就颤了一下——
这个小东西,竟然用自己的小手包着他的食指,一下一下地掏弄着…
他的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吟,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子将她一把抱到了露台上。
她坐在那里,长发披肩,外面的阳光透着半透明的白色轻纱撒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为更加地柔美动人。
秦陆忍不住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凑上去吻住她的唇瓣
她自然地轻启红唇,将他纳入自己的小嘴里。
火热缠着火热,她的小舌怯生生地勾着他的,一阵湿滑的纠缠。
心跳加快,火热难挡,他一边吻着,身子也前倾着,和她贴得极紧。
要不是顾着她怀着孩子,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大手灵巧地解开她的扣子,直接探进去,换来她的颤抖。
声音娇柔无比,“秦陆,哪有这样的?”
他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坏坏地问她:“哪样?”
她轻喘着,感觉到他更为过份的撩拨!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他的肩膀…
秦陆低笑一声,“难受了?”
她摇着头,咬得更用力了些。
“想了?”他笑得更为恣意了些,尔后收回手。
她不舒服地轻扭了一下,他故意逗着她,唇贴着她的唇呢喃着,“不是不要?”
她呜咽一声,将自己往他身上那里靠了靠,暗示意味很浓。
秦陆轻轻地吻着她漂亮的唇角,不急不缓地抚着她,将她撩到最高点…。
他今天一点也不着急,像是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做这件事一样,让她在他的怀里轻喘低吟,直到难耐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才解开彼此的束缚,释放…
因为她怀孕了,所以秦陆做得一直很舒缓,温柔得几乎逼得她哭了。
难受地咬着他的肩膀,小脸上尽是迷乱之色。
秦陆知道她难受,只得哄着:“宝贝,你怀孕呢!我得轻点儿…”
轻点儿…他知道有多轻吗?
她扭着身子,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色,迷人至极。
秦陆虽然有些颠狂,眼底有着赤红,但是他还是放轻了力道地爱她…直到最后的时候才有些激狂…
这场性事太轻柔的结果就是他的时间很长很长,每次她觉得他要结束的时候,他还没有…
大概一个小时后他松开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平息着。
小脸上有着Gao潮后的红晕,他忍不住贪看了一会儿后才抱着她的身子到浴室里。
将她放进温热的水里,小心地伺候了一番后才替她穿上浴袍放到床上,他自己则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叫了午餐后吃了才抱着她午睡。
她睡觉的时候极为不老实,总是用小ρi股磨蹭着他…最可怕的是,他是从的面抱着她的。
一整个下午,他潮起潮落好几次,而这小东西睡得却香极了。
这丫头,生来就是克他的。
和这里的一室寂静相比,秦公馆就更静了,从陆小曼回来后,就一直静着。
秦司令端坐在沙发那儿,看见她回来,轻咳了一声,“先陪我下盘棋再用餐吧!”
陆小曼轻轻走过去,随手脱了身上的风衣,里面是一件浅紫色的针织衫,很柔美,秦司令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两人坐下来,静静地下着棋,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连送茶水进来的奉管家也察觉到这股子气氛,不敢太大声,轻手轻脚地将茶放在几上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秦司令叹了口气,“小曼,你太急了,出招太快,会让敌人很快能看到你的弱点。”
陆小曼一语,看着秦司令的一车一马逼得她走投无路,她淡淡地笑了,“是我太急了。”
秦司令抬眼望着她的脸,目光幽深。
“司令…”陆小曼忽然脸孔发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司令却站起身,“去吃饭吧!”
她跟着他后面,餐厅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就他们两个用着餐。
这在这三十年来是头一次,陆小曼有些紧张,手足无措地用着餐。
秦司令瞧着她的样子,唇角悄悄地拉起一个弧度!
这样的小曼,一点也不像女强人,倒还是像十八年前的小姑娘!
一整天,秦家都静静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一直呆在一起。
直到晚餐结束后,陆小曼才先行上了楼,秦司令后上了二楼的书房。
他坐在古色古香的紫檀椅后,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赫然是年轻时的陆小曼。
长相没有怎么变,只是那时显得青涩些。
他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抚着她的脸蛋,好一阵子才打了个电话,“小曼,过来一下。”
良久,大约是一世纪之久,他找的人才来。
一身合身的浅色旗袍,头发则是散开的,她这样子,像是准备睡觉,又像是要外出。
...
( 抑或是她知道他要找她,在等着。
秦司令瞧着她,眼里有着一抹奇特的神彩。
良久,他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着她伸出手,“小曼,进来!”
陆小曼回头,将门给关上并反锁上。
秦司令眼一跳,而后看着她朝着自己走近。
陆小曼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仰头看着秦司令:“司令…”
她的眼神一如六年前一样,有着纯真的诱惑。
他不禁震动了一下,尔后伸出手,在她的头上轻抚着,“小曼,你何苦!”
她一动不动地,任着他在她的头上轻抚着,良久,她轻唤了一声:“慕天…”
秦司令嗯了一声,忽然仰头叹息一声,将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陆小曼呆了一下,尔后就将双手放在他的腰上,这么抱着他,感受他身上温热的体温。
三十年了,她无法这般和他靠近,她轻闭着眼,眼里缓缓地流下眼泪…
湿热的眼泪染湿了他的衣服,他自然能感觉到她哭了。
秦司令的手仍是抚着她的后背,像是知道她的委屈一样,眼里充满了怜惜!
良久,她轻抬起泪眼,那双布满了水气的眸子里有着奇异的光芒——
她的纤手往下移了移,忽然就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身子向前倾,朝着他的面孔靠近。
“小曼,不可以!”秦司令近乎严厉地斥责着,但是这阻止不了她。
陆小曼终于和他脸贴着脸,此时她是半跪在他身前的,娇好的身子就卡在他的身体中间,她可以很轻易地知道他兴起了欲望。
“慕天,你想要我的是不是?”她侧着头,唇上带着一抹热气,灼烫着他的唇。
他的胡子颤了下,大手停在她的背上,还在留恋不舍。
心头天人交战着,不知道应该继续还是喝止她。
她轻轻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刷过他坚毅的唇角…
他的手用力地按住她的的背,她疼得瑟了一下,但仍是继续着…
灵活的舌尖分开他的唇瓣,他似乎在抗拒,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小曼,不可以。”
抗拒她有多难,这具诱人的身子有多少年没有抱过了?
但他从不曾忘记那些火热的夜晚,是那么地销魂蚀骨。
那种极致的享受是一味毒药,他深深地知道有多难以自拔。
陆小曼的舌尖探到他的唇里,他的嘴里一如三十年前一样有一种淡淡的薄荷味道,是她喜欢的。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缠着他的舌尖想要吮着,但是那瞬间,他却猛然扣住了她的腰眼,将她用力地按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他的舌尖卷着她的,用力地纠缠着,抵死缠绵…
这个吻,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挟着三十年埋藏的深深欲望,全数都倾注在里面…
许久许久以后,她才喘着气,歪在他的肩上,带着一抹满足妩媚地问:“为什么不可以,慕天,我们可以的!”
今晚,秦圣不在,秦陆也不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佣人们早就去休息了,这幢主宅只有他们两个人。
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尽自己全部爱恋,“慕天,要了我好不好?”
此时她的头发微乱,旗袍的领口也被扯开了,整个人瞧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也性感得惊人,她那么香,那么软…
秦司令搂着她的身子,内心交战着。
他的大手在她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拿不定主意!
陆小曼轻轻地站了起来,她咬着晶莹的贝齿,缓缓地解着自己身上的旗袍。
一颗两颗扣子解开,直到完全敞开…
秦司令的眼眯了眯,注视着她娇美的身子,目光一下子变得渴切起来。
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看着她的衣服堆在脚祼边,而后用那双白嫩的脚丫子踢开,高跟鞋早就被她踢到一旁,她的身子还是像三十年前一样美。
不,是更美了,弹性丝毫不输给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而他却是个已经快七十的老人了。
他颤着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身子,仰着头轻闭着眼,“小曼,你是我的罪孽!”
他不应该这么糟蹋她的,她还这么美这么好!不应该守了三十年再交给他。
他甚至希望她和能秦圣离婚,至少这样,他的罪恶感会少一些。
秦司令猛然将她的身子抱起,尔后走向书房里面的一张单人床…
良久之后,床开始舒缓地晃动起来,伴随着痛苦的声音…
秦司令抚着她凝着眉头的脸蛋,眼里无限怜惜——
毕竟三十年没有做过了,她的身子干涩得像是初次一样,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小曼,对不起…对不起!”这位久经杀场的司令忍不住哽出声。
她的太多第一次被他霸占了,本不应该再次占有她的,可是欲望来得那么炽热…明明他已经是暮年了!
陆小曼虽然疼着,但她还是眼开水眸,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抚着他坚毅的脸部线条,眼里尽是迷恋。
他说她是他的罪孽,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劫呢!
但她是心甘情愿的,他除了没有能给她一个名份,其实别的,都给了。
她知道这三十年来,不但是她守身如玉,就是他也是半个女人没有的。
以他的地位,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是个女人,知道男人守贞比女人要难上好多好多,她心疼,她甚至想让他去找个女人,但是每次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
她受不了他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她要他心里有她,身上也留着她的味道…
她其实很坏,她知道他会心疼她,故意嫁给秦圣,故意地让他内疚,故意让他继续再爱她。
“慕天…”她忽然伸手拉下他的头,用力地吻上他的唇,纤白的手也在他的身上点着火。
秦司令本来就是隐忍着的,这会子更是忍不住了,火力全开…
床摇晃得厉害,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声也更加地暖昧了。
结束后,他抱着她的身子,轻柔地说:“小曼,去洗一下吧!”
她将脸埋在他的肩上,摇着头:“我不要,我要陪着你。”
她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侧。
秦司令的唇角带着一抹淡笑,有些宠溺地问:“这样不难受啊!”
陆小曼的脸红了红,好一会儿才轻抬起身子,手往那边抽了几张纸将自己清理了一下,尔后就朝下面移动…
他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沙哑:“小曼,我自己来!”
她抬眼,望着他忽然变了的脸色,再看看下面,眼睁得极大——
他,竟然…不是说那啥过了六十五的人 ...
(个把月才能一次的吗?
而这时,他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yu,一伸手就将她拉了回去…
接着,那种暖昧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更急了些,更大了些!
西峮二楼的房间里,那洁洗完澡舒服地窝在秦陆的怀里,手指轻划着他的光祼的胸口,手指被他一把捉住,放在他的唇边轻轻地吻着,声音也颇为轻松,只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就是了:“宝宝,想再来一次吗?”
她侧头瞪着他,脸上有着又羞又怒的神情。
这个,太坏了。
她的身子不能承受太多,他就只是在中午做过一次,但是…
她咬着唇,脸红得不像话,想起他逼着她用小嘴帮他那啥的时候,更是无法自控的心跳加速!
又伸出另一只手捶着他,小嘴也扁着,表示很委屈!
秦陆凑过来,咬着她的小耳朵:“宝宝,等你生了宝宝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她睨着他,“真的?”
手和嘴巴真的很酸,真的很辛苦哦!
他的眼里头着一抹邪气,“当然,到时你只管享受就是,让我来辛苦!”
那洁小脸一红,这人,三句还是不离那事儿。
想要他修身养性,根本不可能!
两人闹了一会儿后,她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说起了正事,“秦陆,你真的不在乎妈…和司令?”
秦陆笑了笑,搂着她的小身子,“司令能有几年了,如果这几年都不让妈陪着,到他走的那一天,不是最大的遗憾吗?”
再说,他瞧得出来,母亲很苦。
他完全能理解。
“要不,我们让司令和妈移民吧!”那洁仰起头,小脸上有着一抹疑问。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小脸,轻叹了口气,“几年前,爸提过一次,但是司令和妈都没有同意。”
此时再叫秦圣父亲,真的有些别扭。
秦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再审视着秦圣对他的态度就有些明了,为什么秦圣总是将他当是朋友一样的相处,不曾有父亲的架子。
对于他,他是感激的,也有很深的亲情。
虽然关系有些错位,但是他们是一家人。
那洁呆了一下后,才说:“为什么不同意?出了国就安全了不是吗?”
那里谁还认得他们啊,找个清静的地方安度晚年不是很好吗?
秦陆微微一笑:“是为了我们和爸吧!他们舍不得走!”
那洁的脸埋得深了些,尔后低低地说:“他们好辛苦!”
她的小脸抱紧了他一些,感觉自己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窝在自己爱的人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情爱。
秦陆感觉到她的眼里有泪水流下,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尔后轻轻地为她擦拭干净,叹了口气,“小傻瓜,有时候守候也是一种幸福,至少,他们每天都能在一起,都能看见对方不是吗?”
他低低地说了句:“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司令和母亲的事情,他觉得很浪漫,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丝毫的污点。
那洁有些动容,脸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也低着声音说:“我也会永远地陪伴你!”
他搂过她的身子亲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柔得不可思议,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小东西睡吧,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
第二天起来到楼下的时候,餐桌上有一份军报,秦陆拿起来一看,然后就沉沉地笑了起来。
“在看什么呢?”那洁凑了过去,小脸上带着一抹好奇。
秦陆低笑一声,“是军报,上面说马参谋家里正在革命!”
那洁瞧了一眼,然后就呆住了,小嘴张得很大。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瞧着秦陆吃惊地说:“是咱妈干的?”
他塞了一片面包进她的小嘴里含着笑:“聪明!”
那洁还是震惊,好半天才说:“难怪人说女人可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男人给拿下!”
秦陆笑了笑,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妈那样的女人,要是你这个笨蛋,至少再来二十年!”
那洁轻皱着眉头,“二十年后我得多老啊!”
想了想又说:“也不知道妈怎么保养得这么好,年轻得不可思议!”
秦陆笑笑,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你以后也会这样的!”
她吐了吐舌头,表示不信。
而他们谈论的女主角,正从某人的身侧悄悄地起身,美丽的脸庞上尽是动人的红晕。
她小心地捏起床边挂着的蕾丝内裤,正在穿的时候,身子又被搂了回去…
欲望开闸的男人像是猛兽一样,一个晚上四次了,这时候竟然还有体力…
她开始的时候为了他的身体抵抗着,声音娇弱,“慕天…别…”
实在是他的攻势太猛,她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被他压到了身下强势地占有!
直到九点的时候,她才忍不住推开他的身子,“秦陆他们今天拍照,我得!”
身上的男人有些不快,但还是加快了速度将彼此送上去,她只平息了一会儿就抱着衣服下了床,纤白的身子套上衣服,头发微乱着逃出了气息暖昧的书房。
床上的男人起身,一身精壮,完全看不出是个快七十的老人,倒像是四十多岁的壮年。
他套上自己的衣服,缓缓地走回了房间!
陆小曼到了婚纱摄影棚的时候,秦陆和那洁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正在定妆。
她松了口气,然后吩咐自己的御用团队去帮那洁整理造型。
在造型师的打造下,必定是美轮美奂的,而且高腰的设计挡住了她微微有些突出的小腹,显得俏皮可爱。
秦陆搂着她做着各种姿势,他的眼底有着深情,和她拍的时候,几乎不用来第二次,十分自然…
拍了半个小时后,造型师带着那洁去换衣服,偌大的更衣室里放着一组沙发,背后是落地窗,其余三面都是镜子,十分地豪华!
那洁换好衣服后,造型师感觉差了个佩件,于是去外面找了。
她就坐在沙发上等着,这时,窗户突然被打开,接着就翻进来一个人。
那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消失已久的马思隐。
她的身子缩了下,他步步紧逼过来…
那洁的唇颤了一下,“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了!”
他的唇扯了下,尔后退开,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马思隐却是走到了门边,将门给反锁上。
她一下子又紧张起来,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害怕。
她现在怀着孩子,不想和他有身体上的冲突,怕自己会受伤。
马思隐蹲下身子,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目光有些炙热地瞧着她。
她穿着一 ...
(袭纯白的婚纱,美得像是天使一样。
他不禁伸手,触着那白色的蕾丝,他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动也不动一下。
“很美!可惜不属于我!”他的唇轻轻地扬起,仰着头看着她洁白的小脸,“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你。”
那洁不说话,马思隐又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尔后掏出一张报纸,放在她面前,“相信你也看到了是吗?”
那洁淡淡地睨了一眼,抿紧了唇瓣:“你父母闹离婚,和我有关系么?”
马思隐瞪着她,忽然用力地捶了一下沙发,那重重的力道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他妈的,你们秦家的女人有什么魔力,会这么招男人疯狂!”他的表情绝对称不上温柔,说出的话也很有爆发力,但是那洁却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抹悲凉之意…
“我妈,不会介入你父母之间的。”那洁有些艰涩地说着。
马思隐的唇边带着一抹冷笑,“是,她是不会!但你了解我父亲吗?你觉得他能轻易地放过陆小曼吗?”
至今为止,马参谋想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
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非要来这一趟,明明恨死了他们秦家的女人,为什么还在帮他们?
他想不透,所以心里更是恨她了,恨她的无情,恨她无法回应自己!
那洁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看着他:“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马思隐抿着唇,好半天才说:“这些天,注意安全。”
他说完后就站起身子,静静地瞧着她:“你真的很漂亮!”
这辈子,他和她,都是不可能的了吧!
缓步走到门口,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走得这么慢过,像是迟一秒,就能留在她身边一辈子的感觉一样。
门被打开,外面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秦陆…
“恭喜你秦陆!”马思隐淡淡地说着,尔后就和秦陆错身而过。
那洁望过去,只感觉到他的背影透着浓浓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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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陆走过去,蹲在那洁的身前,他仰头看着她微微有些苍白的小脸,神情带着一抹担心。ww
“宝宝,怎么了?”他柔声地问着。
那洁摇了摇头,小手放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站起来,“秦陆,我们去拍照吧!”
秦陆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将大部分的重要都压在自己身上。
拍照的时候,她笑得有些勉强,好几次都重来几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陆小曼也听说马思隐出现,她站在一楼等着。
一会儿马思隐走出来,和她面对面地看着,谁都没有挪一步。
陆小曼瞧着他,良久才轻声地说:“替我对你妈说句对不起!”
马思隐瞧着这个传说中美艳无双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秦陆和她长得极像,是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长相,谈不上恨,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感。
他感觉到她和自己的父亲是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他静静地开口:“已经迟了,原本她会糊涂地爱着我爸一辈子,就这么终老,但是你的出现破坏了她半生的梦。”
在陆小曼的面前,任何女人都显得失色了。
这不怪陆小曼,是她本身太耀眼了,母亲败在她手上很正常,一点也不冤!
陆小曼的神情转淡,她睨着马思隐,“那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唇角带着一抹嘲弄,“我们秦家的女人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们马家的男人,一直是你们步步相逼。”她的眼神慢慢地冷下来,“或许,这对于你母亲也是一件好事。”
马思隐双手Сhā在口袋里,直直地望进陆小曼的眼里。
一会儿,他才冷冷地开口,“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他走后,陆小曼站了一会儿才上去。
拍完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中午的时候就只是吃了些点头。
秦陆带着那洁了西峮,没有回公馆。
到家以后,他解开安全带,望着她还是愣愣地出神,不由得笑了起来,“小洁,你再这样我就要吃醋了啊!”
那洁侧头轻轻一笑:“我没事!”
秦陆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表示疼爱。
伸手打开车门,然后绕到她这边,将她抱下车。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搂着他的颈子,声音有些娇软,“秦陆,我好喜欢你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腾出一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尔后轻快地问:“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小心地说:“昨天将你的一条内裤给烫坏了!”
秦陆瞪着她,“谁叫你干这个的!”
她凑上唇,在他的唇边吻了一记,娇着声音:“对不起嘛老公,我看你那么辛苦,想帮你分担一些家务的!”
他拿她没有办法,小东西一软下声音,再加上那双水蛇一样的手臂挂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身体都酥麻了,哪里还有力气和她发火儿!
将她抱回楼上,秦陆拿起那个有着两个大洞的平底裤,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宝宝,你是不是在烫的时候想不该想的东西,哪不坏,就那个地方坏了。”
她的脸色绯红,尔后呐呐地说“我觉得还能穿,你看…”
她大着胆子,“你看,这小解的时候多方便啊!”
秦陆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很特别,也很荡漾!
他伸手搂过她的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小东西,还有一个时候你会觉得更方便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抹邪恶的想象,但是不敢确定他说的和她想的是一个意思。
秦陆,不会想那样吧!
她咽了下口水,因为脑海里太过去色色的想象。
秦陆轻笑一声松开她的小身子,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下楼去张罗午餐,其实已经是四点了,也算是晚餐了。
做完了才上楼去叫她起来,那洁昨天有些累,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秦陆有些不忍心叫她,但是想想她中午都没有吃什么,于是狠了狠心轻轻地叫她起来,“小懒虫,别睡了!”
那洁先是不肯,背过身子不理会,秦陆只得抱起她,单手为她穿上衣服,抱到楼下。
她无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秦陆轻叹口气,只得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个老妈子一样各种伺候,正要喂她吃饭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吱吱地笑了起来。
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各种开心。
秦陆恼怒地拍了她的小ρi股一下:“调皮!”
她娇笑着,尔后搂着他的颈子,在他好看的唇上亲了一记,甜甜地说:“秦陆,你对我真好!”
“现在才知道啊!”他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也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就这么单手抱着,一边喂她吃饭。
那洁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人生,眯着眼一脸的满足,像足了只懒懒的小猫咪一样。
秦陆疼得要命,恨不得能将她给拴在自己腰带上才好。
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但是么——
在床上,该怎么狠狠地操弄的时候还是应该狠的,想到这里,他的身体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大手按着她的小ρi股,声音有些危险,“小东西,晚上好好收拾你!”
她感觉着他那不一样的触感,娇笑着抚着他的脸颊,凑过去吐气如兰,“老公,昨天没有被我......”
他轻笑一声,大手滑在她的美背上,带着一抹暗哑:“晚上,我会让你知道的!”
她露出好怕的表情,那娇气的样子让秦陆哭笑不得,当真是他宠坏她了,小东西无法无天的,咬着她的唇瓣,极诱人!
她轻颤着身子,仰头无助地瞧着他,唇瓣被他吃着,小脸可怜巴巴的。
秦陆闹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小ρi股,“先上去玩,我一会儿收拾完了上去。”
她冲他做了个鬼脸,轻快地跳上楼梯,秦陆忍不住在后面喊着:“小心点!”
那洁没有回头,仍是一蹦一跳地往楼上跑去,秦陆探了下头,猜她怎么那么兴奋呢!
十分钟后他走上楼,卧室里面没有人,想也不想地去书房找,果然小人儿窝在松软的椅子里看着最新的韩片——来自星星的你。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放到男主角在洗澡的场景,男主角半祼着身子,只有腰间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秦陆的脚步声很轻,尔后就听着他的小妻子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掉呢!”
掉什么?
秦陆往液晶屏一看,鼻子都气歪了,这个小东西正对着别的男人的身体流着口水呢,眼里的痴迷骗不了人。
他轻轻地走过去,抱起 ...
(她的身子坐到自己身上,她的小ρi股就安放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凑上去吻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也很清爽。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才轻问,“刚才在说什么呢!”
那洁一直很专注地瞧着,这时才发现秦陆的存在。
她心慌着想要去关显示器,秦陆伸手挡住她的手,表情带着一抹危险,“那医生,想毁灭证据,嗯?”
他抱着她侧坐着,轻微的挪动让他们的身体来了个急促的摩擦,两人都不由得轻喘一声,双方的目光俱耐人寻味!
良久,那洁才呐呐地说:“误会!”
“误会?”秦陆含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玩味着这两个字。
一会儿,他冷眼瞧着那上面还有洗着澡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表情危险,“刚才我好像听到某人希望能看到浴巾掉下来的场景!”
“误会,真的是误会,秦陆你听错了!”她吓得身体都颤抖起来,捂着脸不敢看他。
他沉沉地笑着,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手拨开她的小手,轻抬起她的小脸儿,迫使她正对着他。
“想看美男出浴?”他的热气喷在她的唇上,引来她的颤抖。
那洁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你,打算花钱请我看?”她说得结结巴巴的,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事儿。
秦陆脸都要气绿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疼得她直掉眼泪。
这时候他倒是不心疼她,这个小妖精,竟然想看别的男人。
这不是说明他的魅力不够吗?拴不住她的心?
他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是想看吗?现在你就可以看,还可以摸!”
她的手没有动,垂着小脸低低地说:“又不是没有摸过!”
秦陆差点晕过去,她是想摸没有摸过的呢!
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仰高,他的脸正对着她迷人的小颈子,他的声音紧绷着,“小东西,你是想找死么?”
他的牙轻轻地咬着她的颈子,寻着那温热的动脉轻轻地啃咬着,那磨人的张力让她很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无力娇弱地抗拒着:“秦陆,让我起来。”
他整个人都埋了过去,她禁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感觉又刺激又恐惧。
“还想不想别的男人?”他的声音呢喃在她的肌肤边缘,随着他的说话声音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肌肤上。
那洁有些情动,她扭着身子,呜咽着,既渴望他继续,又希望他能停止。
秦陆一边使坏一边邪气地问:“现在抱你的人是谁?”
她哭着不说话,头摇晃着,一头黑发随之飞舞,美得带着些许的媚态。
而她的眼底早就藏着一抹渴望,这样的娇媚之态让秦陆也有些热了起来,本来只是想逗逗好的,不想这会子两人都有些动情了起来。
她不说话,他就加倍地撩着她,然后一再地逼问着:“说,是谁?”
那洁有些恼他,于是坏坏地说:“叫兽!”
秦陆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就咬牙,这个小东西是不想活了,仗着肚子里有一块肉,摸准他不敢动她?
他冷笑一声,将她的小脸扳正,目光锐利地瞧着她的水眸,“那医生,你死定了!”
他闹了她一阵,直到她虚软之时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里。
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他衣服也没有脱,就蹲在一边替她清洗着,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磨人,她得咬着唇才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好不容易洗完了,她却觉得比做一台手术还要累,她的手一直抓着浴缸,二十分钟下来,真是酸得够可以的。
秦陆抱她进去,尔后自己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那洁睁大了眼。
因为他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小浴巾,她能说,这浴巾比叫兽的还要短,还要小,还要包不住…
她能说,她老公的身材,比叫兽还要诱人,那光泽和平缓的肌肉形成让女人垂涎的感觉,一再地挑战着她的自制力。
那洁本来是靠在床头的,这会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身子。
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个吹风机扔到她面前,“替我吹一下头发。”
她撑起身子,跪着,秦陆则坐下,他坐下的时候,她生生地瞧了那儿一眼,生怕挡不住。
秦陆抿着唇,喝了一声,“看什么看,快吹!”
她脸红红的,开始为他吹头发,说实话,她的小手很软,抚着他头皮的时候真的很舒服,秦陆舒服地微微闭上眼。
一会儿,她轻轻地说:“你转过来一点,我要吹前面。”
秦陆没有说话,身子转过来,腿盘着,她仔细地帮他吹着,尔后不经意地低头,愣住了,他…走光了!
“怎么了?”他握着她的小手,要是不抓住她,她能活生生地将他的头发给烧枯掉。
那洁不住地咽口水,好久以后才吐出一句话来:“满园春色挡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秦陆皱了下眉,立刻意识到她的意思,低头瞧了瞧,尔后勾唇一笑,轻轻地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想吗?”
她摇着头,一脸惊恐,身子也向后退去。
秦陆扔下手里的吹风,尔后一把扣着她的身子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她跌倒在他的怀里,一稳住身子,就急忙检视着身下。
“压不坏的。”他低低地笑着,将她的小手捉住,放在他的浴巾边上,语带诱惑,“不是想瞧吗?有胆子就扯下来。”
她的小脸胀红着,骂了句无赖。
他却是不放过她,而且越发过分地说着粗话,各种下流话,怎么不要脸怎么来。
那洁受不住,不管不顾地扭着身子,她不要和他缠下去了…
就在她扭动间,意外总是会发生,那条小浴巾就这么掉下来了。
那洁凌乱了,颤着小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秦陆再度将她拉到怀里,表情带着一抹危险,“想逃?”
“秦陆,我想睡觉了。”她耍起了无赖,他这么疼她,一定舍不得她累着的。
“我好累!”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一点也不敢往下瞧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秦陆带着她一起躺到被子里,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看样子,他不会下手了。
半个小时后,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尔后羞怯地大叫着,“秦陆,出去!”
她的小手摸到了那棉棉的面料,心里哇凉哇凉的——这烫坏的裤裤是很方便!
秦陆从背后咬着她的雪肩,声音低沉,“你可以再大声一点,那医生,今晚勤务员没有回去,相信你刚才的声音他已经听见了。”
...
她羞得脸上通红,小手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身后的人,只能揪紧被子,无意识地哼着…
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你快点,我明天上班呢。”
他邪气地勾唇一笑,尔后咬着她的肩膀更用力了些,还十分缓地说:“是不是很方便?”
她羞愤欲死,好像是她故意将裤子烫坏一样…
“要快一点,嗯?”他咬上她的耳垂,而后在那里细细地舔着她粉色的耳垂,她那里很敏感,只要一舔着就会身体一缩…
这一晚,秦陆很邪恶,很尽兴,那洁很舒服,很磨人…
直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他才满足地松开她。
她捶着他,“坏蛋!”
他轻笑一声,“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有用力吧!也很快!”
是很快,太快了!她脸上羞愤极了,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抓过几张纸替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则走到浴室里将那件充满‘情趣’的平角裤给换掉,放在洗衣篮里。
他轻笑一声,有时候,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那洁睡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一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探去。
“摸什么呢?”他不动声色地说着,抓着她的小手,主动地带着她去了目的地。
她小脸红了一下,尔后说:“秦陆,我梦见你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
所以一醒来就急忙地检查一下。
秦陆没有好气地折了她的小ρi股一下,“整天的想些什么呢!”
她小声地嘀咕着,“都是你昨天不穿裤子。”
他双手横胸,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小的裤裤:“我没有穿?”
她小脸通红:“和不穿…没有什么两样!”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就挑着眉头瞧着她,所以最后几个字越来越小。
说完后,她靠过来,有些讨好地仰头看着他,“好嘛,以后不烫衣服了,让你做就是了!”
他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表情似笑非笑的,“当然由我做!”
她瞪了他一眼,他厚脸皮地笑,抱着她去更衣室。
找出衣服给她穿上,她看着那件薄外套不肯穿,“会热!”
他睨了她一眼,“你想什么也不穿出去吗?”
那洁大着胆子回道:“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也无所谓,现在不是很多明星怀孕的时候拍照片,也不穿衣服的。”
秦陆一掌拍在她的小ρi股上,表情很凶恶:“休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见。”
那洁笑得坏坏的,“如果生个儿子,喂奶肿么办?”
秦陆被问住了,好久以后才吐出相当幼稚的一句话来,“那也得老子先来。”
那洁的俏脸飞红,睨了他一眼后,什么也不说了,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军长大人现在就是一流氓,她觉得和流氓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秦陆跟在她后面,还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医生,你得解释一下昨天对着一个叫兽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洁回头,劈头盖脸地就给他来了句:“你以为呢?你自己不就叫禽兽吗?”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勉强接受她的解释。
那洁回头的时候,偷笑一声——这个傻瓜!其实也很好哄的。
秦陆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医院了。
那洁在车里和他道别,一个浅吻硬是被他发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结束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唇才放她下车。
那洁轻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些许,站在一边,看着人被抬了出来。
就在那瞬间,她的心狠狠一抽,因为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欧阳安。
她拉住随车的医生,低低地问:“是什么病?”
那个医生和那洁也挺熟的,是妇科的权威来着。
听那洁问,将她带到旁边说:“宫外孕,可危险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术,不然她的小命都没了!”
那洁呆了一下,欧阳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疗养院里吗?
现在怎么会怀孕的?
她想去找秦陆,但是秦陆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知道吗?那个欧阳安,就是那大明星,宫外来做手术了。”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里心乱如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时候,欧阳安就流过一次,而这次,又是第几次呢。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这些明星的私生活乱呢,也不知道同时的几个男人交往。自己不爱惜自己,出了事儿,男人会负责,早跑得和兔子一样了。”
那洁听着那个继续说:“不是听说嘛,她现在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叫什么陆川的旧情复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惨,自己一个人被送来,也不见男人陪着。”另一个也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是陆川的。”她说完后就后悔了。
但是两个医生也不放过她,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医生,听说你和陆川认识,说说有什么内幕。”
那洁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们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没有在一起。”
两个女医生明显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长得帅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理么!
那洁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楼的诊室。
这天是星期一,不怎么忙,到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楼去倒杯水,在儿科那儿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两个女人尽弃前嫌后关系一直不错。
“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那洁问着,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
安雅挑了下眉头:“那洁,你认识?”
那洁怔了一下,才说:“认识,一个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说:“我听说,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洁的嘴张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不然多寒惨人啊。”
那洁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发,风情万种,“报仇啊,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安雅这才抿了唇,正色地说:“这事儿,你少沾,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
那洁点头,安雅又继续说着,“下次 ...
(,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这次宫外危险,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卵巢有癌变,不得已,切除了。”
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那洁吃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安雅叹气,“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洁好一阵子才出声,“如果秦陆没有那病,或许她会是幸福的。”
她和秦陆在一起,就不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幸福,其实是属于欧阳安的。
心里堵得慌,难受极了,说不出的滋味。
安雅不悦地瞧了她一眼,“这是她自已的选择,那洁,你想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想,当初秦陆爱欧阳安应该不亚于她。为什么秦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她就不能呢?”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安雅抿了下唇才继续说着:“因为她没有自控力,这一切其实都与秦陆无关,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千万不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陆身上想,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
那洁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她早上的时候瞧到了,欧阳安苍老了很多,和六年前比,多了几分风尘味。
她看着安雅,呼出一口气:“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有多漂亮,更别说和秦陆恋爱的那些年了。”
安雅指着她的脑袋,失笑着:“我看你是吃醋吧!心里还在乎着他们两有过过去吧!”
那洁抿着嘴淡笑:“也许吧!”
安雅抛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尔后轻快地说:“中午一起午餐。”
那洁想了一下,“你家主任呢!”
安雅哼了一声,“我将他给扔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算计她,在套套上面弄洞洞,想让她怀孕。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结婚。
卑鄙无耻,下流加三级!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雅说得痛快,“以前我是看他还算是正派,才勉强和他在一起,哪知道他也这么不要脸。”
她望着那洁,皱了眉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那洁忍着笑,“好像是的,我家秦陆那时候换过药丸,被我发现狠狠地晾了他几天。”
安雅睨着她,表示不屑,“我已经晾了他半个月了。”
“那赵主任这火怎么办啊?”那洁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安雅没有好气地说:“自己解决吧!”她望着那洁,低低地说,“昨晚他爬到我家了,在床上求了我半天,我硬是没有肯,将他给踹下去了。”
那洁捂着嘴笑着,望着安雅那是各种崇拜,这充分满足了安千金的虚荣心。
一会儿,那洁悄悄地问:“你,那啥难受吗?”
她想,赵主任去了,不会空手而回的吧,亲亲摸摸肯定就有。
果然,安雅的脸红了红,好半天才有些扭捏地说:“当然会有一点,但是想到这男人卑鄙无耻的行径,我就无法原谅。”
她和他耗上了,看谁跪着求谁!
那洁表示她很凶猛,凑上去看着安雅泛红的脸蛋,十分感兴趣地问:“你们进行到什么状态才踢他下床的。”
安雅表示很自豪,“脱了衣服,提枪上阵的时候。”
那洁咽了下口水,在心里相当地同情赵主任,这得多大的毅力才忍着啊。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就丫没有忍过一回,要就一定要到。
安雅瞧着她的神情,就猜到了那医生在家里一定是被动地位的,于是口耳相传,“男人都很贱,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得让他们看得到吃不着,心里痒痒的,才会成天的想着你。”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声音低低:“真的?”
安雅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小妞,我多吃了几年的饭,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了——
她在心里奸笑三声,想着秦陆未来没有性福可言的生活,就是一阵爽。
自己爽了,决定今晚让自己的男人开一下荤!
下班的时候,她叫住赵寅,“去你那儿?”
曾经多么冷酷冰冷的赵主任当着自己众多手下的面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来,一下子搂着自己的女友往外面走去。
到了电梯就有些忍不住了,胡乱地亲起来,大手也不规矩地乱摸着。
安雅推着他,反而被他压到了电梯壁上,他双手扣着她的手,整个人和她的身体平贴着,一丝缝儿也没有!
他腾出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狂热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路下移,胡乱地说着:“宝贝,都忍了这些天了,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你要是敢,就在这里。”
这个小混蛋!
他狠狠地摸了她一把后,将她抱了出去,放在自己车上。
压下和她在停车场里来一次的邪恶想法,车飞快地开回了他的家里。
去了那儿,本来是想先来一次的,但是小女人不肯,说饿。
“好,我先去做饭。”他忍着全身燃起的欲火,认命地去下厨。
安雅就趴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她今天穿着裙子,因为腿竖高了,裙摆卷了起来,露出一段黑色的蕾丝花边,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晶莹剔透。
本来赵寅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送一盘水果的,但是见了这场面后,哪还忍得了,将水果往旁边一放,就靠了过来。
当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侧时,安雅用力地推着他的身子,“赵寅,你走开!”
声音却是娇柔无力的,赵寅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的后背,随着他的吻,她的裙子也散了开来,下面的美景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大手抄起她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想我了没有?”
他暗示性地将她按紧了些,让她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
安雅轻喘一声,嘴很硬,“没有想!”
“没有想吗?我看看。”他探出手,换来她的吸气声。
纤手捶着他的肩,声音娇柔得不像话:“干嘛啦?”
他笑得邪恶极了,“还不想?嗯?说,想不想?”
她咬着他的肩,才忍住那到嘴的低吟,好半天才哼一声,感觉到他的侵占…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从客厅的沙发到房间的大床,再到浴室,几乎做遍了…似乎要将这些天的量全给补足了。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力气地任他折腾着,末了,才替她清洗干净放到沙发上,并替她穿上他的大浴袍。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衣服的样子,显得那么娇小。
他自己则乐着去做饭了,满足过后的男人显得十分好说话。
安雅吃完饭后就淡淡地说:“送我回家吧!”
赵 ...
(寅愣了一下,一会儿搂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贴在她的耳侧:“宝贝,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抬眼望着他……
“说好。”他吻着她的唇瓣,不断地引诱着她。
最后,安雅还是留下来了,但是她挺会折腾的,硬是让赵大主任一整夜都安安份份地躺着,甚至不敢摸她一下。
为什么?你想不想结婚了?想不想我原谅你了?
要是想的话,就老实一些。
可怜的赵主任一整个晚上都只能干看着,眼睛和狼一样地盯着她。
安雅抿着唇儿笑,“之前不是做了几次了。”
“不够…”远远不够。
他被她娇美的样子刺激得一下子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啃了许久,安雅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说:“赵寅,一二…”
她还没有数到三,可怜的赵大主任就偃旗息鼓了,搭着脑袋,就差跪下来求她了,“宝贝,给我好不好?”
安雅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笑得诱人,“等我心情好一点。”
赵寅充满希望地问:“过半个小时能好吗?”
她睨着他,故意坏坏地说:“过半年吧!”
赵寅瞪着她,尔后捞起自己的浴袍走向浴室。
安雅在后面叫住他:“你去干嘛?”
他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自己解决去!”
说着就走进浴室里,将门合上的声音弄得极大的,像是发泄着他的不满,安雅在床上笑得直喘气,觉得这男人没有救了。
他就不会再哄她一会儿,再缠她一会儿?
如果是的,她一定会忍不住的。
赵寅出来的时候,看着她坐在床上,唇扯了扯,语气不太好,“还不睡!”
他坐上床,用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珠。
安雅瞧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不会愿意忍着。
她心里生出些许的感动,上前接过他的毛巾,轻轻地帮他擦拭着。
他就微微怔着,瞧着她突如其为的温柔。
从认识到现在,安雅在人前是冷冰冰的,在他面前就更冷了。
就算是在床上,她也相当地不配合,这会子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是她吗?
他忍不住捏了她的脸一下,嗯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
安雅被他捏得有些疼,娇嗔着,“赵寅,你干嘛?”
他更是惊讶,差一点就掉到床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安,你没有事吧!”
安雅瞪了他一眼,“你希望我有事吗?”
她没有好气地将毛巾扔到一边,不伺候了。
说到底,赵寅比秦陆还是要苦逼一点,秦陆虽然是各种伺候,但是那是他自愿的,享受着,而他则得看安千金的脸色。
本来么,安雅出身好,脾气自然也大些。
那洁虽然有些小性子,平时的时候,还是很温柔似水的。
这会子,安雅一生气,赵寅连忙放下身段,开始伏低作小。
他不想失去安安,这些年的空虚一下子精彩丰富起来,他不想回到过去了。
他认定,安安就是他这辈子愿意共度余生的人,虽然她的性子冷淡,脾气又坏,但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哄着哄着,安雅忽然就哭了起来,弄得赵寅更是无措了,“安安,你究竟是怎么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倒在他的肩上,语气却是十分强势的,“你为什么不求婚!”
赵寅愣在当场,“我求过十几次,你都没有答应啊!”
怎么这会子还怪上他了?
安雅抹着眼泪,“那我允许你再求一次!”
赵寅一秒后回过神来,尔后轻轻地笑了,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安安,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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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寅直直地瞧着她,看得安雅心跳加快,她睨着他,“看什么呢!”
他有些呆呆地说:“看你真好看!”
安雅用毛巾甩了他一下,轻轻地哼了一声。ww
这时,赵寅催促着她:“安安,你还没有向我求婚呢!”
她瞪着他:“要不要我单膝下跪啊?”
她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警告——姓赵的,你要是识趣一些,就给老娘给跪下来,老娘可以考虑一下你。
赵寅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不但跪了,还十分虔诚地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内内给脱下来递给她。
“这是什么意思?戒指长这样?”安雅不为所动,横着手臂冷冷地瞧着他。
赵寅轻笑一声,“不是,我是准备庆祝一下我们终于要结婚了。”
安雅冷笑,“你听谁答应你了?赵寅,你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要不要让李主任替你好好检查一下。”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胡乱地说着:“跪也跪了,衣服也脱了,你不从也不行!”
她呜呜两声,终于从了,小手按他的背,在激动的时候划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红痕…
结束的时候,她哭着背过身去不理他,赵寅知道是自己做得狠了些,于是连忙道歉,“安安,你打我,你骂我也行。”
他转到她那边,不断地哄着。
“想要结婚,我们一个月只做一次。”她终于抬眼,含着眼泪说着。
实在是身体还在疼着,方才他和禽兽没有什么两样。
赵寅打着自己,她看着,也伸出手,用力在他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赵寅一把搂住她,“老婆,明天我带你回家。”
她用力在他胸口咬了一下,他痛叫着,“安雅你这个泼妇!”
人前她冰冰冷冷,人后,她是十足的泼妇,凶狠至极,难怪找不到男人。
而他,人前贵重,人后十足的骚包一枚,两人配得不能再配!
两人一会儿打,一会儿又滚成一团…
这边热闹着,那边秦陆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那洁回来后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一起用餐后,他没有处理公事,而是陪着她一起看了会韩剧。
以往两人总是腻歪在一起,但是今天,她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他。
后来,秦陆忍不住了,拖着她到自己的怀里就亲,那洁摇着头,甚至捂着嘴不肯让他亲。
秦陆有些火了,一整晚的冷落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瞪着她,“又怎么了?”
“牙没有刷。”她轻描淡写地说着。
秦陆抿了唇瓣,“我们以前接吻的时候,你都记得去刷一次牙的?”
他被这个小混蛋气得不轻,语气里带着嘲弄。
那洁也有些火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以后,我会记得的!”
她想走,秦陆一把扯着她回来,仍是记得温柔地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好了,别闹了,算我错了好不好?”
那洁小嘴扁着,瞪着他。
秦陆叹了口气,才说:“我知道,是欧阳安去了你们医院的事儿吧,心里不痛快了是吗?”
她仍是睨着他,小脸紧绷着,秦陆无奈一笑,将她拉近,然后亲着她的小嘴,宠溺地说着:“你啊,真是个小醋桶!”
那洁别过头,仍是有些气愤的样子,“我才不是!”
“还说不是!都气成这样了,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他邪气一笑,抱她起来,往卧室走去!
他特意调整了高度,腿对着腿,走动间,一下一下地蹭着,很羞人,也让人情不自禁地哼哼。
抱到卧室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得不像话,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口,脸色潮红。
秦陆将她不是很温柔地扔到床上,床很软,不会伤到她,
他扯着自己的领口,阴阴地瞧着床上的小东西,她正试图向那边跑。
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脚祼拖到这边来,半压着她的身子,手指挑着她的小脸蛋儿:“想逃?”
那洁咽着口水,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结结巴巴地说:“秦陆,你冷静一点,那啥…我怀孕了!”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说:“你看,这是你的女儿,你忍心她还没有出世就欺负她吗?”
秦陆沉沉一笑,手指探到她的小嘴里,浅浅的搅动着,她则紧张地瞧他脸上的神情,小手紧紧地揪着他身上的衣服…
许久,他才有些恶劣地说:“有那么深吗?”
脸红了红,想到每次…她别开脸去,只说了三个字:“太……长!”
秦陆凑上去在她的耳根那里吹着气,“要不要试试,配套一下,试试深浅呢!”
她压根不敢回头,这么僵了一会儿,他也没有继续的打算,但还是压着她不放。
她还是忍不住了,回头用力地捶了他一记,“秦陆,你混蛋,无耻!”
混蛋?他轻笑一声,咬着她粉色的耳垂,继续使坏,“我哪里坏了?”
她脸更红,啐了他一声,“哪里都坏。”
“有没有最坏的地方?”他的声音充满了引诱,“比如说某个让你又爱又恨又想看的地方…”
那洁终于忍不住了,捏着他的胸口:“秦陆,你有完没有完,要是想就做,不想就睡觉。”
他这般压着她,什么也不做,让她…怎么办?
他却邪气一笑,“刚才不是说怀孕了,我们要小心些不是。”
他坏坏地贴着她的唇,低低地笑着,享受着欺负她的快乐:“为了不伤着宝宝,我们得将前面的功夫做足了。”
她轻闭着眼,她能说,她早就准备好了吗?
秦陆当然知道她身体的状况,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一下,这个小妖精,昨天竟然肖想别的男人的身子,当他不存在吗?
为了找这个存在感,今晚上她别想轻易地逃过了。
大手抚上她的后背,缓缓地厮磨着她的肌肤,晶莹剔透的身子光滑极了,他不舍地来回抚摸着…
她窝在他的怀里,软软的,浑身都有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秦陆动情至深,忽然搂着她到怀里,真真切切地唤着她的名字:“小洁,可不可以!”
她的眼睫轻颤,那粉色的眼皮下,是一排颤动的小扇子,可爱得紧。
秦陆抬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又吻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宝宝,可不可以。”
他又说了一次,但是这次明显比刚才急切了许多。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小手揽在他的颈子上,脸靠在他的颈子处。
秦陆低低地笑了下,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小色狼!”
她也想的,瞧瞧她的身子颤得多厉害,秦陆自然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她每一分 ...
(情动代表的意思。
轻轻地抱起她,放在自己身上…
那洁惊呼一声,无助地扭着身子想要下来,秦陆按着她,哄着,“宝宝,乖…我怕伤着你!”
她呜呜的哭着,不肯,秦陆就压着她不让她下来。
闹了一番过后,她还是从了,可怜巴巴地开始…
一次结束过后,秦陆吻着她小脸上的细汗,略带着粗喘:“宝宝,你好棒!”
那洁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好久都没有爬起来。
伸手捶他一下,脸蛋上尽是红晕。
秦陆一脸的瑃情,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啃着,一边故意逗着她,“宝宝,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的眼微微地睁开,尔后就手忙脚乱地开始爬起来,秦陆握着她的小腰,突然闷哼一声…
她还在动,他几乎是低吼着:”别再动了…
她呆了一下,看着他眼里的欲望,然后就伸出手,用力地捶他的肩:“坏蛋,坏蛋!”
他竟然又开始…
秦陆笑着,总算是松开了她的身子,那瞬间,两人都有些心神荡漾,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窜动过身体四肢百胲。
两人对视良久,他才低低地笑着将她抱去清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秦陆将她放好,自己去冲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本来以为她会睡着,哪知道在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又缠了过来。
小嘴对着他的颈子呼着热气,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秦陆,你和欧阳安以前,到什么地步了?”
秦陆身体震了一震——
是男人么,都不会笨得和老婆提及前女友的事情的,更何况,小洁这小东西是个大醋坛子,要是和她细说了,他以后还想碰她么?
想也不想地,他决定撒谎,这是男人的本能!
“就拥抱两下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话里有说不出的权威!
那洁抿了下唇瓣,尔后用不信的眼神眼着他,“真的?”
秦陆笑着搂着她的小身子,“小傻蛋,当然是真的了,你老公以前的那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哪能碰别人!”
她还是不太相信,小嘴里嘀咕着,“总是试过吧!至少…至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含糊着说不出话来。
秦陆故意逗她,“至少怎么样?”
那洁仰起头有些哀怨地瞧着他:“至少,摸过吧!”
他凑在她的耳边,吻着她的小耳垂,那里立刻就变成了粉色,秦陆着迷地伸手摸了又摸,许久以后才沙哑着声音,低低地说:“摸过,不过不深入。”
她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小脸染上绯红,捶着他的肩膀,“我不许!”
那蛮横的小模样让秦陆一阵稀罕,这个小东西,还吃这醋。
“宝宝,这都哪年的事情了,再说,那时我和她是情侣,这种事情也难免会有些的。”秦陆哄着,但是他忽略了女人的小心眼,特别是个孕妇的小心眼。
那洁瞪着他,撑起身子,一会儿眼里就染上了水气。
秦陆有些错鄂,“宝贝,你怎么了?”
伸手接过她滑落下来的眼泪,秦陆有些惊慌。
她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不理会他。
他只能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轻声地哄着:“宝宝,又怎么了?”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有些无理取闹地说:“你抱过她!”
秦陆真是想抽自己两巴掌,为什么要说实话呢!
“宝宝,只是轻轻地搂了下肩。”他不舍地说着,大手抱着她的小腰,心里却是在想着,快三个月了,她这身子怎么还这么纤细,要是粗一点儿,也不会让他这般把持不住。
那洁扭了一下,继续不高兴:“你摸过她,不管深不深入,反正是摸过了!”
秦陆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洁,你现在是准备和我翻旧帐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伤到她了,猛地回过头去,瞪着他,“说,到哪一步了。”
秦陆瞧着她吃味的样子,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恶趣味来,凑过去,咬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说:“就差一步了。”
她瞧着他的眼,什么也没有说,一会儿,身子慢慢地退后,就在她快要掉到床下的时候,秦陆一把抓住她的身子,搂回自己的怀里。
目光有些冷冽,“小洁,你理智一点,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她头垂着不说话,好久以前才吐出几个字,“我就是在乎。”
他先是皱眉,一会儿又有些欣喜,舒了口气亲亲她的小脑袋,“好了,气也气过了,现在好好睡觉!”
他的宝宝真在乎他,他喜滋滋地想。
唉,不要说孕妇的情绪变化快,未来宝宝的父亲情绪变得也挺快的。
就在这时她的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秦陆心疼死了,安慰了好久她还是在哭着。
他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哄着,“我知道是我不好,要是早知道会碰上你,别的女人不要说摸啊抱的,就是碰一下手都不行的。”
那洁终于抬眼,不开心地说了句:“反正我是备胎!”
她一说完,秦陆的脸色就变了,瞪视着她,目光凶狠。
良久,他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放正盖好被子,自己则随意地套了件浴袍走出房间。
他这一连串的举动让那洁有些傻眼了,就连哭泣也忘了,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背。
他生气了,是不是她有些过份了。
她不想计较的,但是她跟了他的时候,那么单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从来没有过男人的染指,而他,已经和欧阳安相恋了许多年。
她难道就不能耍一下小性子吗?
她气愤得窝在被子里,也不去叫他。
但是还是克制不住地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骂他混蛋。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房间里还亮着,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是冷的。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嘴张了张还是没有叫出声。
一会儿,她想去上洗手间,以往夜里的时候,都是秦陆抱她去的。
现在房间里静静的,她真的很不习惯。
但是她又不敢喊他,只能自己下去,找到鞋子下床去。
完了后,窝到床上后觉得很冷,怎么也睡不着,再说心里也记挂着秦陆。
尽管心里不断地数着羊,她也完全无法入睡,最后,她坐起身,咬着唇下床。
推开房间,立刻感觉到外面全是一股烟味,她皱着眉头轻咳了一声,想也不想地往书房走去。
站在门口,她呆了呆,秦陆坐在那儿,面前的烟缸里全是烟头,他手里夹着一支,只穿着浴袍,双腿交叠着坐在那儿。
她抿紧了唇瓣,不知道应该说什 ...
(么好!
他侧头瞧着她,像是才发现她一样,唇扯了扯,“回去睡觉!”
没有走过来安慰她,没有抱她一起入眠,什么也没有!
她呆呆地站着,良久才沙哑着声音,“你不去睡吗?”
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了,他想整夜在这里抽烟?
秦陆淡淡地瞧着她:“快回去。”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说:“对身体不好,快回房间!”
他的态度冷淡得不得了,严重地刺伤了那小洁的小心灵,她的唇颤了一下,本来其实就想回房间的,但是瞧着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她又忍不住上前去,抢过他手里的烟用力地摁熄了!
秦陆的唇微动了一下,尔后静静地在书桌上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正要点上,那洁狠狠地抢过,扳成两截,尔后在他的目光下将整盒烟都扔到地上,踩扁!
做完这一切,她挑衅地瞧着他。
秦陆神情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又从抽屉里拿出两盒出来,刚放在桌上,她就拿起,像之前那样踩扁了。
他双手横胸,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尔后起身,她以为他要回房间,就跟在他后面,哪知道秦陆是回房间了,但是却是走到了更衣室里…
她望着他利落地换上衣服,呆了呆,“秦陆,你要去哪儿。”
“去找个能抽烟的地方。”他的语气明显的疏离,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走的时候,伸手摸了她的小脑袋一下,“早点睡。”
说着就往外走去,那洁呆了呆,然后想也不想地用力地冲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身子,头埋在他宽厚的背上,“秦陆,别走!”
他的身子先是没有动,尔后才轻叹了口气:“小洁,我也会累的。”
她抬起小脸,望着他僵着的背后,“为什么?”
他仰了仰头,声音里透着一抹苍凉,“我们之间,能不提以前的事儿吗?”
他顿了一下,“小洁,或许我是和别的女人有过过去,但我们经过了这么多,你还觉得你是我的备胎吗?”
他的胸口有些剧烈地起伏着,她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呐呐地说:“我只是,那个随口就说出来的,你不要在意。”
他猛地回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如果我不在意你,那么我就不会在意你该死的话有多伤人!”
她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心虚了,她想哭,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一哭,他就会掉头就走。
伸手拉着他的衣服,声音也是很小很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他回答得有些斩钉截铁,一点也不留情面!
那洁的唇颤了一下,尔后垂下小脸,低低地问:“你要怎么样才原谅我嘛!”
秦陆就那么瞧着她,许久才说:“早点睡!”
那洁看着他要走,急了,脱口而出,“秦陆,你走了我就不睡觉!”
他的身子顿住了,头微抬了一下,她瞧着他的捏紧拳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会儿,他才轻轻地回头,搂着她的身子到床上去,将她安顿在床上。
她躺着,望着他的俊脸,有些不安地问:“秦陆,你会走吗?”
他抿了下唇,丢下一句话,“我去洗个澡。”他一身的烟味,怕熏着她。
说完就往浴室里面走,她像是怕他丢了,目光紧紧地跟着他,直到十分钟之后他穿着浴袍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秦陆躺到床上,睡得笔直的,而且一句话没有就关上了灯,黑乎乎的也没有开个床头灯。
她小心地靠过去,他没有动,感觉她的小脸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浴袍没有扎紧,胸口半敞着,她的小脸其实是贴在他的身子上的。
一会儿,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脸烫得厉害,悄悄地挪了一下位子。
但是那儿更烫了,她想退开去,但又被他的手一把按住,声音还冰冰冷冷的:“睡觉!”
这么烫,让她怎么睡得着。
再说,他好冷淡,她觉得他不笑一下,她真的没有睡觉的心思。
小手悄悄地搂着他的颈子,脸也往上蹭了下,靠到他的下巴那儿,有些笨拙地亲吻着,再往下,是他的唇瓣。
虽然抽了半夜的烟,但是此时他的唇却是有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她知道他又刷了牙,小嘴吻了他一会儿,他也没有动静…
她大着胆子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怯怯地探出小舌尖,舔着他的唇瓣,他任着她舔着,但就是不分开唇。
她有些急了,白嫩的手捧着他的脸孔,微微有些用力地将自己的小舌头给刺进去,他抿得紧,这么一摩擦,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境出来…
成功地攻占城池,他的冷淡让她有些吻不下去了,想退出来,但他仍是抿得紧,竟然一下子无法退出来,就这么僵着…
缓缓地,他终于勾动了一下,那洁有些兴奋,但也只是一下子,然后他的舌尖又不动了。
那洁的水眸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燿燿生辉的眸子,有些委屈,她都这么了,他还是不肯表示一下。
于是有些赌气在他的嘴里乱挑一气,那小舌头舞动得飞快,像个小蛇一样的乱窜。
她感觉到秦陆的呼吸乱了些,于是有些坏地继续在他的嘴里乱搅一气,直到他吸住她的,用力地缠着…
她的小手揪紧他的浴袍,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
而他吻结束后,就松开了她,略有些气息不稳地说:“睡觉吧!”
她撒着娇,“我睡不着。”
潜台词就是我们找点别的事情干干吧!
秦陆瞧了她的身子一眼,淡淡地说,“你怀孕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多运动啥的。
黑暗中,她的脸红红地,厚着脸皮靠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林主任说我没事!”
小东西在邀请他呢!
秦陆的唇角微微上扬,但是即刻又恢复了冷淡:“还是注意着点儿吧!再说,我没有心情!”
“秦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有些受伤,小嘴移到了他的耳边,有些固执地吻着他的,呼出的热气让他的耳后感觉麻麻的。
秦陆忍着身体的骚动,捉着她的小手拉开她的身子,尔后背过身去:“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赌气地瞪着他的背,“你不抱着我,我就不睡。”
他转过来,盯着她的眼,“我没有走,留下来陪着你,你还要什么?”
她的唇张了张,半天不说话,他叹了口气,平躺了下来,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总算是多了几分温柔,“睡吧!”
她的俏脸有些烫,心满意足地窝进去,感觉还不够,又将自己的小腿伸到他的腿中间,小脚丫子勾着他的腿,还一蹭一蹭的。
这丫头是嫌他还不够隐忍是不是,非得在这三更半夜来场惊天动地 ...
(的床战不可吗?
他是没有意见,关键是她受得了吗?
秦陆再想也忍着,但是小丫头却似乎不领情,不但没有收敛,还更过份地蹭着他。
秦陆一个翻身,直接压覆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贴得极紧,也让她感觉到他的亢奋。
她颤了一下,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表情有些危险,“如果想要,不会是一次!”
她的嘴张了张,他趁机将自己的食指探了进去,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舌头,“想好了没有?”
她别过脸去,一会儿又回来,“放开我。”
这丫头总算是老实了,他松开她,再度平躺下来,但是一会儿,她又缠了上来,那条引人犯罪的脚丫子又伸到他的腿中间蹭啊蹭的…
他不作声,就这么躺着,忍着…
而她怕是闹够了,这会子他温热的气息悬在鼻端,不由得有些困意,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侧脸看着怀里歪倒的小脑袋,唇角微微地上扬。
这丫头,不治不行,不然非得将欧阳安的事情说破了不可。
其实他们之间,更不愿意提起的是他。
前尘往事,他曾经以为那么深刻的事情,在这个小东西窝在他的怀里时,俱都模糊了,而这个没有良心的小混蛋竟然还说自己是他的备胎。
如果是的,他大可不娶她,用力暖床就是了。
何必这般千宠万宠的,今晚,他是故意的。
虽然没有动怒,但却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手搂紧了些,替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这才缓缓地和她一起睡去。
清晨的时候,他醒来,那洁就跟着醒了。
周二她是不上班的,再加上昨夜没有睡好,她完全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但那洁看他起来,就立刻起来了。
秦陆做早餐,她就坐在餐桌那里偷偷地看他。
清晨起来,他还是很冷淡,像是还在生气。
望着他的背,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扯着他军衬衫的袖子:“秦陆,我们合好好不好?”
他侧头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尔后抿唇:“我们很好!”
他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是不安,小脸垂下,有些丧气地回到餐桌前。
十分钟后,他端着两盘丰盛的早餐过来,她面前放着牛奶,培根,三明治…份量挺多的。
要是以前,她一定撒娇不肯吃完,但是今天她真的不敢。
小口地咬着,一边瞧着他的脸色,秦陆淡定地吃完自己的一份,尔后起身,拿起外套和钥匙。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牛奶站了起来,秦陆顿住,仍是低头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小脸飞红,在清晨的阳光下尤其俏丽!
他的眼神暗了些,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脸上留恋了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我们晚上再谈!”
那洁挺开心的,这么久了,他总算是愿意和她说话了。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这货是那啥虫子冲脑了。
秦陆又深深地瞧了她一眼才开车离开,那洁白天睡得挺香的,准备晚上的时候好好地和他谈谈,认个错。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回来,就吩咐两个勤务员下班,然后就抱着大厅沙发里的她往楼上走去。
“秦陆,我们在下面谈就行了,饭已经好了。”那小洁为人妇这么久,心思不挺单纯的。
秦陆的步子顿了一下,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还是不要了,你怀孕了,保险一点儿。”还是正常的方式比较不容易伤着她。
那洁呆了呆:“我们谈话和我怀孕有什么关系!”
他抿着唇,没有说什么,直接将她抱到了房间里…
半个小时后,她拼命地捶着他赤着的胸口,带着哭音,“秦陆,我不要了,你这个坏蛋!”
他哪是谈话,直接抱着她到床上就开始闷头开始做。
秦陆扣着她的手臂,举高到头顶,“宝宝,你昨天晚上不是想要的吗?我只是满足你罢了!”
她摇着小脑袋,一脸的泪水,分不清是ji情还是什么…
总算他还顾着,只做了一次就松开了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
好久她才止住了哭,伏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有着红痕,到处都是粉色的,秦陆的身子又滑过一抹熟悉的欲流,但是想起她敏感的样子,他就克制住了。
总是怀了身子,禁不住太多。
让她睡了一会儿才抱她下去用餐,她垂着头不说话,秦陆笑笑,替她挟了一块鱼,“没有胃口?”
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那洁看了就有些生气。
她现在怀疑昨天压根都是他装的,装得那么生气,让她这样那样地侍候他。
想想就不是滋味,她怎么就会上他的当,那么伏低作小地爬到他身上去亲他呢!
小脸无精打采地拨着饭菜,秦陆淡淡一笑:“多吃点,刚才的运动消耗的才能补回来。”
他一说,她的脸蛋就红透了,他很坏,那事的时候,不仅自己那个,还逼着她配合,一场下来,她的腿好酸,好羞人的酸痛。
“不关你的事。”她有些赌气,简单地吃了点儿就上楼了。
今晚轮到那医生甩脸色了,不过人家秦陆倒也没有怎么哄她,照样关灯睡觉。
那洁索性背过身去不理他,秦陆轻笑着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这番折腾了几次后,她也乏了,不管了,直接睡在他怀里。
清早的时候一起用早餐,秦陆看着她埋头的样子,轻轻地说:“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她本来很高兴的,后来想想,她只是说了一句话,硬是被他折腾了两天,真有些不甘心。
有些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着自己手里的三明治,“谢谢老公。”
他不要脸地接下了,“老婆越来越懂事儿了,乖。”
那洁心里悲鸣,但又不敢冲他发作,她怕晚上他不抱她,她会睡不着。
想想自己也真的没有骨气的。
没有骨气的那医生一直到医院里上班都没有精神,坐在那里良久,直到开始门诊才算是振作了些。
今天她要上全天,到了中午的时候,和安雅一起吃饭的,看着安雅手上那个明显是刚戴上的钻戒,那洁微微一笑:“和赵主任修成正果了?”
安雅无所谓地一笑,拨了拨头发,风情万种,“再说吧!”
那洁看了看左右,才笑着说:“你不怕你家赵主任听到啊!”
安雅轻笑一声,“我会怕?”
“算我服了你了,赵主任对你千依百顺好不好?”那洁笑了笑,她望着安雅脸上的那抹近乎邪气的神情,心里忽然一凛——
自己和秦陆这两天闹别扭,一切的根源不就是安雅和她说的几句话 ...
(么?
她抿了下唇瓣,轻咳了一声,“安雅,你太不厚道了。”
安雅笑得像是狐狸一样,“怎么说?”
那洁睨着她,“上了你的当了。”
安雅轻笑一声,“不是你上我的当,是你太在乎秦陆了。”
她这么说,那洁想想确实也是的,只是对于安雅这么玩弄自己和秦陆,总是觉得此女太腹黑!
两人聊到这里,安雅的声音压低了些,“那洁,这两天让你老公小心些,听说那位女主醒来后知道自己的卵巢被切了以后,闹得可凶了,还口口声声地说忘不了你家首长大人!”
她说着叹了口气,“要是我想不开,是不是也会和欧阳安一样面目可憎啊!”
那洁瞧着她,“如果你是的,我们也不会坐在一起了。”
安雅笑得有些坏坏的,“你就不怕我旧情难忘,借着和你相处的机会接近秦陆?”
那洁想也不想地摇着头,“不会。”
安雅的表情有些兴味,“为什么这么肯定?”
那洁的唇角露出一个很愉快的弧度,“因为你家赵主任会将你拖回他的大床的!”
安雅的脸色飞红,“那洁,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太赤果果了?”
那洁笑:“和你比,差得远!”
她想,如果她告诉安雅,是她将安雅的一些性感的照片传给赵寅,让赵寅转移了目标,安雅会不会咬死她?
不过,她是不会说的,就等他们结婚的时候,包在红包里面吧,相信他们在婚床上的数的时候,一定会非常惊喜的。
那洁和安雅一路说笑着回到了医院,才走到一楼,就看见一个女人披着头发朝着这边冲过来…
“那洁小心。”安雅惊呼着,她想将那洁拉开,但是来不及了,那个女人来得太快。
一瞬间的时间,那洁倒在了地上…
安雅瞧着那洁白色的医袍上染着的血迹时,惊呆了,但她没有愣太久,立刻就喊了起来:“快点过来人,产科准备。”
那个女人已经跑远了,安雅顾不得她,连忙蹲下来扶起那洁。
那洁的脸色苍白,半天也没有能站起来,身上染着一抹血迹,那么怵目惊心。
一会儿,几个护士就过来了,一起将那洁送到了产科。
她躺在那里,感觉到小腹坠痛感,伸手轻抚了一下,心都是颤抖的。
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她无法想象秦陆和司令还有陆小曼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当然,她也会很难受很难受——
这是她和秦陆的第一个孩子。
林主任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伸手按着那洁的手,轻柔地说:“别紧张,我先帮你检查一下,不一定保不住的。”
那洁的眼里有着泪花,轻点了下头,都是她不好,如果她小心一点,不会被那个女人撞到的。
林主任也不好说什么,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出血量,“出血情况还好,不算严重,我们做个b超,看看胎儿的情况怎么样?”
那洁闭着眼,感觉到小腹那里凉凉的,随着手上的移动,林主任的神色好了些,最后帮她擦了下,让她躺着。
“孩子目前还好,不过,还是得住院观察一周!这一个星期得打吊针保胎。”她轻轻地说着,“要有信心,目前看是没有问题的!”
那洁带泪的眼里有着惊喜,她微笑了一下,“谢谢林主任。”
“不客气。”林主任对着一边的安雅说:“安医生,那个撞人的找到了吗?”
这事儿绝对不简单,她们这里是医院,又不是精神病院,哪来这样乱跑的病人。
安雅的神色有些复杂,刚才从监控已经看出来了,那个人是欧阳安。
她不说话,那洁就猜出来了。
脸色更是苍白了些。
就在这个时候,秦陆走了进来,急急地问:“小洁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那洁瞧了瞧他:“你怎么来了?谁打电话的。”
“是我!”安雅静静地说:“我觉得这事儿,得秦陆亲自解决!”
148
( 秦陆望着那洁一脸的苍白,心疼极了,伸手抚着她的脸蛋。ww
林主任微笑着说:“推那去病房里吧,得打吊针了。”
秦陆轻柔地亲了她的小脸一下,“宝宝,你睡一会儿。”
她仰着头,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说:“秦陆,我们的孩子会保住吧!”
秦陆毫不犹豫地点头:“会的,妈妈这么爱他,他会好好地。”
那洁的眼里泛起了水气,唇微微地颤着:“我要女儿。”
秦陆知道她心里难受,于是耐心地哄着:“女儿就女儿,我都喜欢。”
那洁这才闭起含着泪的眼,由着他轻轻地推到了病房去。
秦陆看着点滴注入到她的身体里,轻轻地拾起她的小手,望着她手上Сhā着的点滴,心里疼得不得了。
他坐了一会儿,看着一边的安雅,表情有些感激,“安医生,今天谢谢你。”
安雅抿着漂亮的唇瓣,语气既冷淡,但是透着一抹担忧,“秦陆,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得好好地处理,否则小洁还会有机会躺在这里的。”
她说着的时候,秦陆的目光就变得深沉了很多,他望着安雅眼里的意有所指,点头,“我会的。”
安雅下午还要上班,这会子也不早了,于是看了下表就先走了。
秦陆坐在床边守着那洁,她像是睡着了,小脸看上去很沉静,但是眉头是凝着的,像是有什么不快揪着她一般。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陆小曼就来了。
她震惊地看着床上的小媳妇,好一会儿才问;“是怎么回事儿?”
秦陆抿着唇,“动了胎气了,还出了点血。”
陆小曼瞧着他,秦陆的脸有些烫,此时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直接地说:“是被人撞的。”
“小洁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陆小曼的脸色沉了下来,“对方是谁?”
她怀疑一定是故意的。
秦陆叹了口气,为母亲的敏锐。
“是欧阳安!”他沉痛地吐出这个名字,他不也想如果真的是欧阳安害得他们失去了孩子,他该如何自处,小洁为用什么目光瞧他。
她一定会恨死了他吧!
陆小曼也是怔了一下,尔后问:“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秦陆叹了口气:“她在这里做手术。”
陆小曼是个女人,一想就通:“人流?”
秦陆点头,一会儿又对陆小曼说,“这事我会处理的。”
陆小曼的脸色不太好,“秦陆,你绝不能因为和她有过过去,就让小洁受委屈,你知道她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叫谋杀!”
她的孙子差点就没有了,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司令在一旁,立刻心脏就难受,后来叫了家庭医生来打了一针才算好了些。
秦陆听着母亲的话,眸子变得幽深了些许。
陆小曼又继续说:“不是说欧阳安那丫头精神方面不好吗?不好的话也关在家里,还能出去和男人鬼混?”
她一脸的不相信,“再说,她手术,能到处跑,而且哪有这么巧的,不撞别人,就撞到了小洁。”
她越说越是生气,坚信欧阳安是故意的。
秦陆仰了仰头,心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声音很轻地说:“妈,别说了,我都知道!”
陆小曼仍是生着气,“这次,将这丫头送到牢里才算安生!”
太狠毒了,竟然想害她的孙子。
“妈,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一下。”秦陆淡淡地说。
陆小曼点头,“你也别太担心了,小洁会没事的。”
秦陆嗯了一声,走出去。
他走到门外抽了一支烟,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会儿,她朝着另一边的病房走去。
转了几个弯,他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病房,站在门口,里面隐隐传出一些哭闹声。
秦陆唇角带着一抹冷笑,伸手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出现的时候,里面的人呆了呆,尔后欧阳安继续大声地哭着,身子蜷成一团,脸埋在被子里…
欧阳峰和欧阳夫人就在一边,欧阳夫人一个劲儿地劝着:“安安,你得躺好,你刚手术两天。”
秦陆的目光落在被子上,上面染着一抹血迹。
“秦陆,是你来了啊。”欧阳峰叹了口气。
秦陆站着没有动,目光直直地瞧着病床上的欧阳安。
气氛有些冰冷,欧阳峰有些无奈地说:“秦陆,我知道这次安安无意中撞到那洁,差点让你们失去孩子,但是你看安安现在这个样子,差不多疯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陆仍是没有开口,只是目光移回了欧阳峰的脸上。
疯了?会吗?
那个爱自己超过任何人的欧阳安会疯?
他不信,他一个笔画也不信。
举步朝着欧阳安走过去,欧阳夫人大叫着拦到秦陆的面前,厉声说:“秦陆,你想干什么?不管怎么样?你和安安有过一段的,你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迁怒于安安吧!”
秦陆本不欲和她说话,这会子也不得不开口了,冷笑着反问:“小事?迁怒?欧阳夫人是这么看待一桩谋杀的吗?”
谋杀二字让欧阳夫人倒吸了口气,秦陆用这个字眼是不是说——要告安安?
她的身体颤抖着,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秦陆,你要凭点良心,我们安安,都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气氛更冷了,就连欧阳安也抬起脸蛋,怔怔地望着母亲,喃喃地低语着,“是他害了我…是他害了我…”
“闭嘴。”欧阳先生喝了一声,声音很大,欧阳夫人先是吓到了,后来看着女儿脸上垂泪的样子,大着胆子说:“本来就是这样,要不是秦陆那时候和安安谈恋爱,安安会伤心之下,变成这样吗?”
她将问题全都推到了秦陆身上,秦陆冷笑,“欧阳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吧!让她几次怀孕也不是我要她做的吧!怎么和我扯上关系呢!”
如果每一个失恋的人都这么自暴自弃的话,那么这个世上还有人敢恋爱么?
是,他是有些对不住她,但绝不是以小洁和孩子作为代价来补偿她。
六年前,他已经还清了。
他这么说着,欧阳夫人一时语塞,好半天没有言语。
欧阳峰缓了语气,“秦陆,这事儿是安安不好,但是她这样你也看到了,看在你们过去的份上,就算了吧!我一定好好地看着她!”
秦陆冷冷一笑,“如果她是真疯了,我不会和她计较,自己带着老婆离她远远的。如果没有疯的话,我绝不能姑息她!”
欧阳峰有些错鄂,声音也略大了些起来:“秦陆,就不给叔叔一个面子么?”
...
(秦陆仰了仰头,再低头的时候,眼里是一片绝然:“我给她机会,她给小洁一个机会了么?给我的孩子一个机会了么?”
欧阳安在撞人的时候,想过别人的感受了么?
她只图自己快意,会想到别人的痛苦么?
欧阳夫人说得对,欧阳安是疯了,变得丧心病狂了。
心灵扭曲到失去人性的地步,这样的人,留着干什么?
欧阳先生也有些强硬起来:“秦陆,安安是有精神方面的毛病的,就算是她杀了人,也顶多关到精神病院,你又能怎么样呢?”
秦陆看着这个自己以前还颇为敬重的长者,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是不是他们为了让欧阳安躲掉罪责,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份精神患病方面的病历?
这时,欧阳安抬起小脸,怯生生地看着秦陆,一会儿又哭了起来。ww
她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飞扑过来抱着秦陆的身子:“秦陆,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们再不能生孩子了。”
她的脸上流着眼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生不舍的,但是秦陆对她太了解了。
欧阳安是个演员,不用准备就已经入戏三分了。
他轻轻地推开她的身子,尔后皱着眉头望着自己身上被染上的血迹。
他的目光带着一抹厌色,直直地盯着她错鄂中有些受伤的小脸。
此时,她还是很美,但是在秦陆的眼里却是恶毒的!
欧阳安的身体颤着,忽然又抱住他的身子,细长的手臂圈在他的颈子上,急切地想吻秦陆,他头一偏避过去了。
欧阳安受伤地问:“秦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弃我不能生了?”
她的脸上有着狂乱,似乎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和秦陆早就分手了。
“六年前的把戏你再用一次,不觉得很可笑吗?”秦陆的声音冰冷,无情地瞧她。
欧阳安颤抖着身子,脸上尽是泪水,她胡乱地摇着头,“秦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爱你,真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她急切地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看,我还和以前一样,你说过,我的身子是世上最美的。”
她的眼里有着期盼:“秦陆,你还记得那次吗?我洗澡出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你看了好久好久…”
秦陆自然记得,那是一次意外,但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即使现在,他的病好了,但是他仍是只能他的小洁有反应,别的女人,根本激不起他半分情yu。
而欧阳安越说越不像话,欧阳夫人的脸色发烫,喝了声:“安安,不许说了。”
欧阳安没有理会母亲的话,她抱着秦陆不肯放,“秦陆,我爱你,一直都爱你!”
秦陆只觉得可笑,又被她这么缠着,挣也挣不开,于是就使了些力气,用力一甩,欧阳安直直地朝着床角那里扑过去,尔后额头就撞到了额角。
欧阳夫人尖叫一声,立刻就扑过去,“安安,你怎么样了?”
她要去扶欧阳安,但是秦陆快她一步将欧阳安给扯起来,拖着她往外面走去。
“秦陆,你这是干什么啊?”欧阳夫人连忙扑过去,拉住秦陆的袖子,眼里有着乞求。
秦陆淡淡地说:“不是说她疯了吗?我去带她做鉴定!”
欧阳夫人吓了一跳,立刻拖住他,一边向着欧阳先生哭着:“快求求秦陆,他以前最听你的话了,我们的女儿不能去坐牢啊!”
欧阳先生不出声,一会儿才说:“秦陆,放过安安一次好吗?”
秦陆抿着唇,“如果我不放过她,现在就不是我站在这里了,而是直接将她带去局里去审,叔叔应该知道里面有的是办法让她认罪的。”
欧阳先生的神情微微一变,尔后叹了口气,“你带她去吧!”
欧阳夫人错鄂着松开手,呆呆地说:“安安不能去的。”
秦陆拖着欧阳安离开后,欧阳夫人才回过神来,对着欧阳先生大吼一声:“你怎么能这样?安安会被毁了的。”
欧阳峰皱了眉头,一会儿走过去,用力地给了欧阳夫人一巴掌,尔后不悦地说:“毁了她的人是你?为什么当初你让安安去勾引秦陆,你明明知道秦陆有那方面的病!”
是的,那时候,是他们家刻意接近秦家,后来欧阳夫人瞧着秦家势利大,就想着依靠,明明知道秦陆有洁癖,在他出差的时候瞒着他让安安去勾引秦陆。
也就是那次安安洗完澡,明明知道秦陆要来,故意没有穿衣服。
本来,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秦陆没有扑上去,没有对他的女儿做禽兽之事,这也算是万幸了。
但是后来在欧阳夫人的纵容下,事情越来越难以控制了,直到分开。
这一幕悲剧,不正是这个蠢货一手导演的吗?还有脸说是别人害的。
她亲手做的事情都忘了吗?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欧阳先生说完后,欧阳夫人就一脸的苍白,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欧阳峰冷笑一声:“听天由命吧!”
秦陆拉着欧阳安去鉴定,经过一个小时的检查,医生让他明天等结果。
这个过程中,欧阳安一下挺镇定的,这个镇定表现为她一直痴迷地瞧着秦陆,痴迷中又有着疯狂。
秦陆将她交给两个护士,让她们将她送回病房里。
欧阳安到了病房,小腹那里就绷开了,然后就立刻送进了紧急手术室…
这些秦陆都不关心,他只在她还活着就行了。
只要她留着一条命来抵消她的罪恶就行。
他回到病房,看见母亲坐在床头,不时地为小洁擦拭着额头的细汗,他觉得心头的那股子寒冰化开了些。
“妈,辛苦你了。”他有些自责,从小洁怀孕后,就一直问题不断,但是母亲不管多忙,总是会帮他照顾着,而且都是自己亲自来,不用家里的下人。
他知道那是因为小洁的母亲精神不好,小洁享受的母爱不多,所以母亲才想着补偿她。
他走向浴室,就在这时候,陆小曼看到了他身上的血迹,皱了下眉头:“哪来的。”
秦陆淡淡一笑:“没有事儿,衣服准备扔了。”
陆小曼立刻就明白了,叹了口气,“孽缘!”
秦陆扭头去冲洗了一下,洗完后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他不在的时候,陆小曼已经让人从家里送来的换洗衣服。
他走出来,看着母亲似乎疲累的样子,轻轻地说:“妈,你先回去吧,我来守着就行了。”
陆小曼也没有推,站了起来:“那好,我回去炖点汤过来,让小洁好好地补补。”
“问下林主任小洁能喝什么汤再弄。”秦陆不放心加了句。
陆 ...
(小曼拍了拍他的手,“妈知道!”
她离开后,秦陆的目光就灼灼地瞧着床上的小人儿,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她了。
前两天,她还为着欧阳安的事情和他闹别扭,他还觉得她小题大做,拿过去的事情烦人,吃无谓的醋。
现在,她躺在这里,承受着可能失去孩子的风险,这些,都是他和欧阳安的那段过去造成的。
小洁常常抱着他,讨好他,一脸俏生生的——秦陆,你这么帅,这么好,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他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是个混蛋,在碰到她之前,竟然和别的女人有过一段过去,他算什么好,一直以来,都是因为他,她才受到伤害!
“宝宝,你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孩子,就是让他忍十个月不碰她也行。
只要她好好的,孩子好好的。
他不想看她流泪,不想她伤心。
而现在,他既希望她能醒过来,哪怕什么也不说,只要静静地瞧着他就好。
因为他也害怕,他也需要人陪着。
但是他又极不希望她醒来,因为她醒过来,就要担心,就会害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所以,他还是希望她睡着,至少在梦里,她是幸福的。
伸手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因为打点滴,她的小手很冷,但是额头却冒着细汗。
秦陆双手握着她的小手,想让她暖和一些。
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直到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静静地地呆在一起,他才感觉到来自心里的那种深沉的害怕。
害怕她会有意外,害怕极了。
秦陆垂着头,许久许久都没有抬起来。
晚上的时候,陆小曼送来了补品,温性的,适合那洁现在吃。
那洁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醒过来的,这时候,陆小曼已经离开了,秦陆扶着她轻轻地坐起来,并放了个靠枕在她背后。
那洁瞧了一下时间,再看看秦陆,轻问:“你吃了晚餐没有?”
秦陆一个大老爷们,在听到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竟然鼻头一酸,尔后像是掩饰一样,很快地说:“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她的表情一怔,尔后伸出小手,有些不舍地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带了些沙哑:“秦陆,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对你自己也好一点儿!”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但是他却放下一切事情来陪她,她觉得挺内疚的。
秦陆睨了她一眼,“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那洁静静地瞧着他,小脸沉静如水,“秦陆,你也是我老公!我自然也应该对你好的。”
他听着,表情微微动容,伸手搂着她的小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宝宝,谢谢你。”
她笑了起来,抬起小脸,有些俏皮地说:“谢什么啊!”
他摸着她的脸颊,目光幽深,“很多!最多的是谢谢你理解我!”
这个小东西明明前几天还因为欧阳安的事情闹别扭的,现在发生了这事儿,竟然一点也没有怪他。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摸着她,轻轻地说:“我家宝宝长大了。”
那洁小脸垂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轻声地说:“他还在这里,是不是?”
她轻轻地投进他的怀里,“秦陆,我好怕,我睡着了,我想醒过来,可是我又怕我醒过来后,他不在我肚子里了,我就不想醒过来。”
她抬起脸,直直地看着他,吸了下鼻子,“可是我又不敢不醒,因为…因为…”
她吸着鼻子,好半天都没有说出来。
要是平时,秦陆一准会逗她,但是现在他除了感动还有心疼,真的想不到别的词语了。
小心地抱着她,心颤着:“我知道,小洁,我都知道。”
她却轻声地在他的耳边说:“秦陆,因为我不舍得你难过,所以我一定要醒过来。”
她的小脸搁在他的肩上,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心里慢慢地安定下来。
秦陆这么好,这么优秀,这个孩子一定也是的,不会有事的。
想着,心里就好过了许多,轻轻地从他怀里起身,小脸上泛起微笑,“秦陆,我好饿。”
他望她一会儿,尔后将汤盛了一碗开始喂她。
那洁吃着,不油不腻的真的挺开胃的,她看着他的脸孔,小手推了下,“你也喝。”
秦陆顿了一下,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就说:“我喝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她吃得很快,一会儿就将自己那份饭吃完了,这让秦陆又有些心酸,他的宝宝,其实胃口不好,她只是想让他早点吃饭而已。
这样贴心的她,更是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吃完饭,秦陆收拾后,那洁望着他,脸有些红,“秦陆,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医生说她这几天一定要卧床,所以她不敢乱动。
秦陆先是怔了一下,尔后也想起林医生的嘱咐来,想了一下,“我抱你去吧!”
这事儿在六年前的时候他就干过,那时候她的腿受伤,什么事情都是他代劳的。
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那时候,他还年轻,有时候不太体贴她,她的腿受伤了,他有时候还想求欢,小洁也几处每次都满足他的。
事实上,她一直都很贴心。
秦陆抱起她的身子,就不敢随意地乱想了,生怕摔着她。
到了洗手间里,帮她将裤子拉下来,放到马桶上,他也没有避开。
那洁小脸微红:“秦陆,你先出去一下。”
他想也不想地说:“我就在这里等吧!”
在他看来,这事情很平常,他家小洁什么都是好的,上厕所这事儿在他看来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儿,比别人做起来都要香!
那洁见他不走,脸更红了些,“你不走,我出不来!”
秦陆这才不情愿地出去,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都听不到她的声音,有些担心就拉开门进来…
就在他进来的瞬间,正好她站起身,白花花的ρi股蛋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喉头一紧,身体滑过熟悉的欲望,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尔后很快地走过去,轻柔地帮她拉好裤子。
一边服务一边斥责着她,“为什么不叫我!”
她有些难为情,这种事情让他来做总是不自在。
秦陆帮她洗了手,抱她回去,自己则又返回去帮她将洗手间冲干净。
又打了热水去,放在床旁边,拧了毛巾看着她,“将衣服敞开。”
那洁愣了一下:“啊?”
他又说了一次,加了句,“我帮你擦一下,睡觉的时候就不会惊动你了。”
那洁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听话地将自己前面的衣服给解开,那黑色的蕾丝露出来的时候,秦 ...
(陆已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考验了,直到她解开了那件薄小的东西,他觉得热血翻涌…就差点儿流鼻血了。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替她轻柔地将她的身子——上上下下全给擦干净了。
那洁咬着唇,一脸的红晕,秦陆不敢去看手下的娇躯,怕自己做出兽性的事情来。
完了后,他觉得自己身上倒是出了一身汗,还是忍不住去洗了个澡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是穿着浴袍的,那洁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他这样子像是要睡觉的样子,于是有些急了:“秦陆,你回去睡吧!我也没有什么事了。”
他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小心地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沉着声音说:“乱想什么,不会动你的。”
她的小脸红红的,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还不是怕伤着孩子嘛!”
秦陆瞪着她,“我像是那种禽兽的人吗?”
那洁仔仔细细地瞧了他一会儿,才说:“像,很像!”
他差点儿气背过去,不过想想,是他的前科不太好才会给她这种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