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才说:“我保证不乱动。”
那洁就瞧着他:“孩子生下来之前?”
秦陆的脸明显地僵了一下,尔后勉强一笑,“等你稳定了,医生说可以了,我们才做。”
那洁不高兴地扁着小嘴,眼里已经有了泪花,她都这样了,他还想着那事儿。
秦陆一见她这样,恨不得煽自己的嘴一下,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到时候引诱她就行了,现在她情绪正脆弱着呢,自己实在不该这样。
于是只能哄着她骗着她,“好了,不碰就不碰!等生下孩子再说。”
她这才算是消停了,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下。
秦陆望着她一会儿就睡着,小心地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她平躺着。
清晨,他先醒来,想多陪她躺会的,但是医生已经来了。
秦陆只能起来,他穿着浴袍,林主任瞧着他松散开的胸口皱了下眉头,轻声说:“首长,一会儿你去我办公室一趟。”
秦陆点头,自己去浴室里换衣服,林主任则替那洁检查,听胎心。
他很快就出来,正瞧着林主任专心地听着,他不由得也放缓了呼吸,不敢太大声,生怕吵着她影响结果。
林主任放下的时候淡淡一笑:“孩子目前还好,可能是个帅小伙,心脏很强壮。”
秦陆一听,小声地说:“这话别和那洁说,她一心想要女儿呢!”
他自己则无所谓,只要是她生的就行了。
林主任笑笑,悄悄地退出去了。
到了早上八点的时候,陈心怡过来了,是秦陆请她过来陪那洁的。
他今天事情多,没有办法全天陪着她。
一看见那洁躺在那里,陈心怡就心疼死了:“这都怎么回事啊,小洁的身子不是挺好的吗?”
她自己是个医生,一般不会有问题才是啊。
秦陆抿紧着唇,“这事以后再说,你陪她一会儿,我去林主任那儿。”
陈心怡点头,坐在旁边看着刚吊的点滴。
秦陆走到林主任那儿,林主任看着他,“首长坐吧!”
“有事儿?”秦陆开门见山地问:“小洁这一胎保得住吗?”
林主任笑了笑,“孩子还好,我刚才也说了,不要紧张,我只是有几件事情交待一下罢了。”
她觉得挺乐观的,孩子很顽强,真不亏是秦陆的孩子,身体很棒。
林主任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十指交叠着,一会儿才静静地说:“首长,即使这孩子现在保住了,但是在孕期也是不能再发生性生活了。”
秦陆的脸孔微烫,他抿着唇还没有说话,林主任就又开口了,“这次那洁有小产的迹像,不仅是那天人为推倒所致,另外,经过检查所示,是不是你们最近的夫妻生活有些频繁了?”
现在还三个月不到,正是敏感时刻,显然首长大人没有能守得住。
秦陆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尽管正在被人指责成禽兽,但是还是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头,“我知道了,一定会遵守。”
林主任叹了口气,“要为女方多想想,生个孩子多不容易啊,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快感而伤了孩子和母体。”
秦陆觉得凳子都烫得吓人,但不得不应付着林医生,于是一个说,一个不停地点头。
最后,林医生自觉将重要的事儿都说过了才放他离开。
秦陆没有直接回那洁的病房,而是去了昨天帮欧阳安检查的精神科那儿拿结果。
当结果出来的时候,不仅是秦陆错鄂,就连欧阳夫妇也是惊讶的。
因为经鉴定出来,欧阳安确是患了精神方面的疾病。]
换言之,秦陆不能送她去坐牢,最多就是关在疯人院里——
而这,等于没有惩罚。
秦陆的脸色十分难看,捏着手里那份报告沉着声音问医生:“确定这份报告没有问题?”
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首长,我们都是按着程序来的。”
很好!
秦陆咬着牙,拿着东西笔直地向着王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王院长正坐着抽烟,秦陆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他看见了王院长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
神情微微地冷着:“王院长,将这个解释一下行吗?”他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的桌上,发出啪地一声。
而他的称呼让王院长心里又是一惊,夹着烟的手颤抖了一下,尔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秦陆,你这是干什么?”
秦陆从来不曾在私下里这么叫他,想必他已经知道…
秦陆坐在他对面,指着那份报告,冷冷地说,“王院长,我只想知道这份报告你有没有Сhā手。”
王院长摁熄手里的烟,双手平放在桌上,脸色有些为难,好半天才开口:“秦陆,叔叔这也是为你好!”
秦陆的神情冷峻,“为我好!是她背后有什么人让你忌惮的吗?没有办法守住自己几十年的职业操守?”
他的唇角有着一抹嘲弄,“王叔叔,我再叫你一次叔叔,也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个是不是弄错了?能不能有不同的结果。”
王院长的唇颤了一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的脸上有着复杂的神色,“秦陆,在h市,你不管到哪家医院做,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秦陆眯了眼,唇微微扬起,“如果他真是这般权势涛天,那么你觉得他能长久么?你帮着这样的人做事情,能心安么?能守得住晚节么?能善终么?”
他问了一连窜的问题,王院长的神色更加地复杂,他手抖着抽出一支烟点上。
秦陆说的,他当然知道,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听那人的。
不光是他,还有很多很多。
...
( 点了半天烟也没有点着,最后他放弃了,抬眼望着秦陆,苍白无神的眸子让他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秦陆有些怜悯地瞧着他,觉得他和自已家的司令比起来,真的差好多。
这事儿如果换在司令身上,是绝不会妥协的。
有些失望地起身,“你好自为之吧!”
王院长看着秦陆的背影,脱口而出,“秦陆,你不会怪我吧!”
秦陆没有回头,只是顿住,“不会,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王院长,好好地将你的位置给稳住了。”
他出去后,王院长又开始手忙脚乱地点烟,总算点着后,他用力地吸了一口。
烟雾中,他的眼神才算是有了些许的神彩。
他不想这样,但是如果按着秦陆那样做,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他不想看着秦家就此没落,和那个人的阴险比,秦陆太正直,也太多的顾忌了。
他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
如果秦陆聪明的话,就应该放弃小洁…但他又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抽着烟,准备拿第二根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小护士慌张地叫着,“院长,不好了,首长将那位欧阳小姐抓到阳台那边了。”
王院长一听,连忙起身跟着小护士往那里赶了过去。
此时,秦陆拖着欧阳安到阳台上,欧阳安继续装着傻,一脸的含情脉脉,不知情的还以为秦陆是她男朋友呢!
秦陆面无表情,将她抵到了阳台边上,欧阳夫妇跟着过来,但是不敢靠近,因为秦陆的手里有枪。
秦陆指着欧阳安的脑袋,冷冷地说:“疯了是吗?我现在就送你离开,你去下面解释吧!”
欧阳安像是不懂一样,不管不顾地抱着秦陆的身子:“秦陆,是不是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了?”
她的衣服上还染着血,明显是因为剧烈的扯动而反撕裂了伤口。
但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小脸上还带着傻笑。
秦陆的唇微扬起,目光盯着她的小脸,静静地说,“我们以后都在一起!”
一起下地狱!
他将枪收起,尔后掏出一把刀来,在她的目光下,轻轻地划过她的脸蛋,声音轻柔,“你说,要是在这上面划上几刀,会是什么效果呢!”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骇然,但是立刻又疯疯傻傻地说:“秦陆,你为什么要拿着刀子指着我,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秦陆一手扣着她的手,另一手开始缓缓地施力,欧阳安感觉那冰冷的触感,竟然一下子尖叫出声,“不要!”
秦陆冷冷一笑:“不要什么?”
他双压下去几分,“不是疯了么?疯子是不会在乎自己的容貌的。”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戾气,“想当疯子,我成全你!”
就在他欲划破她脸的时候,欧阳安终于忍不住地低泣出声:“秦陆,不要!我没有疯!”
秦陆冷笑,讥诮地瞧着她,尔后望着后面的欧阳夫妇,“你们都听到了?”
欧阳夫人不明白,但是欧阳先生有些想明白了,他们家的安安怕也是被人利用了。
他沉声喝着:“安安,你究竟做了什么?”
欧阳安瑟着身子不肯说,秦陆勾唇冷笑,手上的刀子一划,却不是她的脸蛋,而是她身上的病服,片片碎片下,是一具完整的身子,一点伤口也没有。
“要我说吗?欧阳安,你根本没有怀孕,你早就在三年前就被拿掉了卵巢!”秦陆说完,惊了一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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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 秦陆说完,欧阳安就抖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宫外孕?危险!”秦陆扔掉她的手,表情十分的冰冷,“我想不到你现在变成这样!”
欧阳安的唇动了动,尔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无助地瞧着他。ww
欧阳夫人惊呆了,她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安安,是真的吗?”
欧阳安的神情有些瑟缩着,不敢看着自己的母亲。
欧阳夫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她这么相信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却是被骗得最深。
欧阳先生倒是淡定,因为他早就不对这个女儿抱什么希望,所以倒是没有出声。
“秦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挥了挥手,有种心死的感觉。
“峰,你怎么能这样。”欧阳夫人的神色惊慌,毕竟是自己生下的一块肉,怎么也不能不管来着。
欧阳安也害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欧阳先生不是傻子,这种害人的事情自己的女儿是做得出的,但是那假鉴定她没有这本事搞得到手。
不要说秦陆的地位,就是这医院的院长和秦家也是十分有渊源的,哪会无缘无故在帮她。
心里一想就有谱了,前阵子那些秘闻说秦家得罪了马总参谋,看样子是真的了。
现在女儿被拖到其中,他是有心无力。
再说,这事情他也不当Сhā手!心里叹了口气,转身竟然就离开了。
欧阳夫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晕倒在地,被护士抬了去抢救了。
秦陆紧紧地看着欧阳安,表情冷冷,“现在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了吗?”
欧阳安抿紧了漂亮的唇瓣,身子往后退着,再也不装疯卖傻了。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秦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陆的黑眸一紧,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蛋,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
末了,终于缓和了些许。
以马参谋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和欧阳安这样的货色合作的,那么他便是在背后帮助欧阳安!
秦陆冷笑,是的,这样他就能随时置身于事外,毕竟欧阳安随时可能拖他下水,他没有那么笨的。
目光投回面前的欧阳安身上,他唇边漾起一抹冷笑,凑到她的脸旁冰冷地说:“不是说自己疯了吗?不是想进疯人院吗?我成全你!”
他手里的刀反转了一下,轻轻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下一道伤口,速度快而隐敝,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做的,而结束的时候,那把刀已经在欧阳安的手里了。
欧阳安先是错鄂,尔后本能地扔掉手里的刀,神情呆滞:“不是我弄的。”
秦陆的声音很轻很轻:“现在让你尝尝这种被冤枉的滋味吧!”
即使是马参谋的手再长,又能如何。
是,欧阳安这份鉴定确实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想伤害小洁,想伤害他们的孩子,这总是事实!
犯错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陆看着她一脸的苍白,感觉以前记忆里的那个任性的女孩子真的远去了,现在的欧阳安和他除了仇恨,没有其他了。
他冷冷地瞧着,目光越来越冷,在那冰冷的目光中,她看到了过去像是电闪般地离她而去了。
于是她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了。
她觉得自己受不了这个,秦陆怎么有忘记过去,怎么能不记得他们曾经有过的美好,那洁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秦陆留恋的。
欧阳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也蹲下身子,用力地捧住自己的头,尖叫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但是周围是有好几个护士的,都瞧见了,连忙跑过来按着欧阳安……
她被拖走,前往她应该呆的精神科,身子被粗鲁地拖着走,她爱过的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儿,目光清冷地看向这边,但是他的眼里,没有她!
他的一只手臂处缓缓地流着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那瞬间,欧阳安真的疯了——
秦陆,秦陆…她那么爱他,他竟然不惜自残,只是要让她进监狱!
转角过后,秦陆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他知道欧阳安疯了,是他逼疯的。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自己。
地上,还有那个凶器,他没有去拾,现在没有必要了。
她不要去坐牢了,而可以去精神病院了。
地上的那把水果刀有她的指纹,但也有他的,但是这刀,却是欧阳安所有,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昨天他在她的床头悄悄地带回来的。
正是因为这把刀,他才确定欧阳安根本就没有疯,一个疯的人是不会这么讲究的。
至于他知道她这次并没有手术,一个人都是有疼痛极限的,她才手术两天就能跑到一楼去撞小洁,他打死也不信。
于是到了外面就打电话查了一下,完了就冷笑,原来是特意冲着小洁来的。
秦陆静静地往回走,地上的那把刀泛着冷光,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了,显得有些狰狞…
他走回去的时候,那洁正坐床边,陈心怡喂她吃补品,看见秦陆过来,手臂上缠着绷带,微微愣了一下,“秦陆,你怎么了?”
秦陆微微一笑,“没什么,刚才不小心划的。”
他走过去,接过陈心怡手里的碗,“谢谢大嫂了。”
陈心怡抿唇一笑:“你喂的她吃着也香些。”
说着拿起包,“我先走了,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那洁的脸色微红,让她自己也小心些。
陈心怡走后,秦陆伸手喂她,一边轻柔地问:“现在好些了吗?”
那洁伸手挡了一下,“你手臂受伤了,我自己来吧!”
秦陆笑,“就是现在也能抱你。”
她的小脸染上了绯色,啐了他一下:“尽胡说。”
秦陆的俊脸上浮起一抹逗弄:“不许做,还不许我说说嘛。”
伸手搂了搂她的身子,“小东西,这几个月要将你老公给憋坏了。”
她轻轻地捶了他的肩一下,声音低低:“大不了,我好些的时候,帮你…那个。”
看着她又羞又娇的样子,他心驰一荡,尔后声音略沙哑着说:“宝宝,谢谢你。”
她这么好,这么乖,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软得不塌糊涂,不知道怎么爱她好了,好像怎么样疼爱都不够。
他喂完她吃过,又陪了她一会儿便让她睡下了。
帝都的马宅,马思隐快步走进去,随手捉过家里的佣人,冷冷地问:“我爸呢!”
那佣人看自家少爷的脸色不好,连忙指着楼上:“先生在楼上。”
马思隐松开他,快步向着楼上走去 ...
(。
到了楼上,看到马参谋正坐在电脑面前,他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就见着打开的窗口其中一个就是陆小曼银碟的官方网站。
他怒从心起,不等马参谋有所反应,伸手搬起显示器就用力地往地上一摔,一声碎裂的声音刺耳极了。
马参谋皱起眉头,“思隐,你这是干什么?这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这么对你老子?”
马思隐的唇紧抿着,指着地上的一堆碎片,脸色骇然,“那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吗?你是不是还没有放弃那个姓陆的女人?”
马参谋的脸色也收敛了起来,声音冷硬,“这不是你应该管的。”
“不是我应该管的?那我问你谁应该管?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吗?”马思隐的脸色有着疯狂之色,“还有,是不是你让你去撞那洁的?”
马参谋眯起了眼,目光有些阴冷,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声音很轻地问:“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马思隐滞了一下,尔后很快说:“是的!在你背叛我妈的时候,我就对你没有人格上的信任了。”
马参谋忽然抬手,用力地在马思隐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厉声说:“思隐,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马思隐头偏向一边,尔后缓缓地回头,瞪着自己的父亲,他的眼睛有些红,几乎是用撕裂的声音吼着:“爸,你醒醒吧!你得不到陆小曼的!你当真为了一个女人而愿意放弃你身边的一切吗?”
马参谋看着他,脸色稍缓和下来,“这事儿你别管,好好地跟在你周叔叔的身边做事,知道吗?”
马思隐执着地瞧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不允许你伤害那洁,不允许你伤害秦家的人。”
马参谋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瞧着儿子,冷冷一笑,“思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喜欢的就要去得到,而不是去成全。”
“你不是反对我接近那洁吗?现在是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那一点私欲就让我和你一样变得卑鄙?”马思隐紧抿着唇,年轻英俊脸上有着狂怒。
他觉得自己受了侮辱,他一直觉得自己对那洁是不同的。
他可以不用得到她的身体,只要能让他留在她身边就行了,可是这样的机会,他也不曾有过,连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她就成了别人的妻子,也即将有个孩子
他不是放弃了,而是成全。
他怔忡的时候,马参谋审视着自己的儿子,忽然开口:“思隐,你想过没有,你其实是可以得到那洁的。”
马思隐的心头一跳,他不敢相信地瞧着马参谋,唇颤着,好半天没有说话。
马参谋继续说:“甚至我可以让你们结婚,但前提是那个孩子不能留下。”
他一说完,马思隐的脸色就苍白透了,他的心颤着——让那洁失去孩子。
这个念头在心头晃了一下就打消了,他不能…即使他那么喜欢她,他也绝不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得到她!
眼里带着坚定,他冷冷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爸,我不会和你一样的!我是喜欢她,但是我希望她快乐。”
说着,他深深地看着马参谋,“如果你要对付秦家,伤害那洁,那么我不惜一切也会阻止你,甚至和你作对!”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握紧了双拳,而后掉头就走!
马参谋在后面瞧着他的背影,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思隐以为他贪图美色,但是他要的,不仅是陆小曼这个人,他还要整个秦家。
思隐还不了解男人的野心有多恐怖,一个志向远大的男人不是想要征服一个女人,而要征服全世界!
——过了几天,那洁的身体好多了,让医生检查了下,孩子的情况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
这让秦陆和那洁都挺开心的,特别是那洁,躺了好些天,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了。
晚上,她躺着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电视,秦陆就像老妈子一样收拾着她的东西
一会儿探过头来,“宝宝,这件衣服你要不要了,会不会小了?”
那洁一看他的大掌里的那件薄透的小内内,俏脸飞红,下了床走过去抢过来,“不小。”
他干笑两声,“不要勒着宝宝啊。”
那洁瞧了瞧,明明她觉得还挺松的啊,于是放进了行李袋,“我还留着穿呢!”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
那洁心里有些怀疑,不过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是了。
秦陆收拾完后,就和她一起躺着看起了电视。
放的是韩剧,看上去挺温馨的,秦陆本来对这些不是太感兴趣,但是这会子搂着老婆也不能做别的事儿,只好陪她看一会儿。
那洁挺入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看,小脸上泛着动人的红晕,漂亮极了。
这多亏了陆小曼每天让人送来的补品,她每次不想喝,秦陆都要逼着她喝完。
虽然有时候有些苦,但是好在她的身子是好了很多,气色也不错。
秦陆看着看着,不觉就有些痴了,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舍不得移开。
这几天的事儿,他一直没有和她说。
欧阳安因为证据确实,有多项罪证,特别是袭击重要军官这一项让她罪加一等,但是因为精神方面有问题,特别申请她进入了特种监狱,可以在里面接受治疗!
秦陆心里冷笑,她一直不好,才是最幸福的吧!
好了,也会被人再次利用。
他已经在考虑结婚后让小洁去国外住一段时间了,至少,等孩子生下来。
因为他接到了一个很重大的任务,这事儿牵动了秦家,还有很多人。
当时,他拿着那份任务同意书良久都没有签字,而坐在他对面的人,是他万般景仰的大人物,此时用一种淡然的目光瞧着他,“秦军长,有问题么?”
秦陆深深地望着那个人,想不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能见到他,而且是这人亲自专机秘密地过来。
秦陆不语,一会儿他忽然问,“首长,能抽根烟吗?我需要考虑!”
对方提出的要求很苛刻,很无理,但也让他无从拒绝。
在国家和个人间,他无法做出选择——因为他本身就是没有选择的,他能选的,是能为自己为秦家争取到更大的保障而已!
那个神秘人物也没有说话,坐在那里耐心地等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秦陆才抬眼,那时候,他的表情有些苦涩和无奈,“我答应,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他们都活着!”
刚才他在心里有无数个想法,但是最终,他要的,只是秦家的人都活着。
那人微微点头,“这个可以!但是你的安危,我们不能保障,你调查的时候会有危险,我们不能保障你不会受到对方的报复!”
秦陆抿紧了唇,深深吸了口烟,表情有些无奈,“我不得不接受不是吗 ...
(?”
如果他不接受,游戏也要按着对方的意思来,那时候,不要说他,就是秦家上上下下未必保得住。
有时候,其实政治是最为冷酷的存在,你身在其中,没有能力自保,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知道自己无法退缩,只有答应了对方才能保住秦家,保住司令这一生的清誉——来人,显然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包括那些风尘往事。
那人满意地点头,尔后脸带深沉地说:“我们知道的,你应该知道他也会知道,不排除会对秦家下手,所以,你要快一点行动!”
秦陆点头,看着那人起身,他连忙跟着站起来,目送着他走向外面的军用停机场,上了直升机离开!
秦陆想得出神,那洁用手臂推推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她的脸蛋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洁甜笑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继续看她的韩剧。
秦陆也收起了心思陪她,大手放在她的小腹那儿搓柔着,感觉那儿有肉了不少。
忽然,那洁轻呼了一声,尔后捂着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嘴胡乱地说着,“秦陆不许看。”
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脸上,想捂着他的眼,却不想被他一下子含住小手指,叨在嘴里轻轻地咬着…
她更是羞了,想抽出来但是他又用了力。
秦陆低笑着看着电视上放着的一男一女正在那个嘿咻嘿咻,再看看自己怀里埋着的小人儿,心里笑开了。
都要当母亲了,竟然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他伸手握着她那只逞凶的小手,从咬变成含着,再到吮吸,一根一根手指地啃着…
那洁趴在他的胸口,热烫的小脸正好贴着他的胸口,浴袍被厮磨得散了开来,肌肤触着肌肤,火花四射!
还有电视上那羞人的声音,她心里想着,现在的韩剧的尺度都有这么大的吗?
秦陆这时却抬起了她的小脸,声音惑人,“宝宝,一起看吧!”
她无助地瞧着他,吱吱唔唔地说:“那啥看了也不能怎么样啊!”
他静静地瞧了她半天,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调整到原来的姿势迫着她和他一起看。
他承认自己是自找罪受——正像她说的,又不能怎么样!
那洁脸红心跳地瞧着那上面男人和女人唯美的样子,小脸绯红,小手也揪着他的浴袍。
她的一条腿是搁在他的身上的,这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子异样,她很快就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
小脸侧过去,望着秦陆脸上染上的浓浓情yu,心里有种异样。
她悄悄地将小手挪到他的胸口,脸也贴得紧了些,两人的心跳得一样快。
像是告诉自己也像是告诉他,“秦陆…不行的。”
“不行?”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
在她的尖叫声中,他沉沉一笑:“有没有不行?”
那洁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里,手想要移开,但是他不让,反而凑到她的耳边轻问:“宝宝,你前几天答应我什么了?”
她迷茫地瞧着他,小脸上尽是一片茫然。
秦陆低低地笑着,拉着她的小手,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摆弄着,唇含着她果冻一样的唇瓣,轻轻地亲了两下,“再想想。”
她侧着脑袋拼命地想着,压根没有注意到秦陆带着她的小手已经攻破城池,往敌方重要基地而去。
“我真的不记得了。”她望着他的眼,表示不好意思。
秦陆微微一笑,脸上含着瑃情,“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他说完后,大手握紧她的小手,她只觉得一阵烫人,而后就被迫着跟着他…
十分钟后,她尖叫着,“秦陆你这个混蛋!”
她挣开手,尖叫着,秦陆不让她逃,又抓着她的小手按回去。
她哭着:“你欺负我!”
秦陆无赖地咬着她的耳朵,这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呢,应该是你欺负我才是!
他握着她的小手,坏坏地说:“看,证据还在这里!”
她的小脸整个儿都红了,看也不敢看他,而他还继续使着坏,“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那洁抿着唇瓣,带着哭音,“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他呢喃着,故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都想起来什么了?”
那洁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泪珠,如果不是眼睫轻颤,她就像是一个静止的玉娃娃一样,引人发狂。
秦陆情动不已,而这时电视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关上了,静静的房间里发出的暧昧声音是他们自己发出的。
这个小傻蛋!他疼爱极了,其实也不是那么想要,只是想逗逗她罢了。
他忽然吻上她的唇瓣,她轻吟一声,为他开启,灵活的舌尖探入,纠缠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
她舒服地任着他挑弄着,小手抓着他的肩,腿挤进他的身子。
秦陆在她的唇上辗压着,吻得深了,她就抓着他的头发,发出难耐地哼哼。
小身子也扭动着,在他的身上惹着火。
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怎么接触了,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地抱着一起睡,他甚至没有吻过她。
这会子吻得这样,抱成团,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有些忍耐不住了,喘了口气,继续吻在一起。
这一次,他让她主动。
那洁捧着他的俊脸,脸红红地,有些痴迷地瞧着他。
秦陆和以前一样,英俊得让她不敢盯着看。
他的容貌遗传了陆小曼全部的优点,但也有秦家男人的英气,尤其是笔挺的鼻子,很有男人味儿。
她悄悄地探出自己粉色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刷过去,那湿软的感觉差点儿逼疯了他。
他忍着自己身体的骚动,垂着眸子,幽深地瞧着那个粉色的小东西在他的唇上的扫来扫去的…
身体滑过一阵紧绷,他差点忍耐不住。
“快点。”他催促着她。
那洁怯怯地探进,他没有动,她只得缠了过去,湿软贴着湿软,她轻轻地触动在,在里面舔着他的舌尖…小舌头像是条小蛇,骚得他痒痒的。
秦陆忽然含着她的小舌头一阵猛烈的吮吸,唇舌相接之处,发出让人脸红跳的声音…
他吻得太深,也太…。她受不住,感觉有些疼了,呜呜着,小手捶着他的肩。
秦陆捉着她的小手,反扣在她身后,并加深了这个吻。
她只能继续哭着,好在后来,他温柔了很多…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像是虚脱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秦陆喘息着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小脑袋。
她抬眼,望着他一脸的压 ...
(抑,怯生生地问:“秦陆,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深呼吸了一下,尔后轻笑一声,“那我的宝宝有什么办法吗?”
她脸红了红,凑到他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秦陆的眼神一亮,尔后平躺下来,按着她的小脑袋,声音嘶哑:“宝宝,尽情地蹂躏你老公吧!”
她的脸更红了些,小心地趴到他身上…
半个小时后,秦陆喘着气儿,大手抚着她微微汗湿的小脸蛋,倾身去吻吻她的唇,“好了宝宝,可以了!”
小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生怕累着了她。
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声音犹豫,“秦陆,可是你还没有…”
秦陆手捏着她的小鼻子,爱怜不已:“小傻瓜,这样就行了。”
她不再说话,枕在他的胸口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陆搂着她,望着她的小脸微微地出神。
那洁出院的,秦陆本来是不许她再上班的,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但她想去,哄了他一晚上,才总算是同意她上到这次婚礼以后。
不过还是命令她在家里休息几天再去。
那洁不敢不听他的,乖乖地歇着。
白天在家里躺着养身子,晚上秦陆会早早地回来陪她。
但是那洁在半夜醒来的时候会发现秦陆不在床上,她小心地下床走到书房里,就看到秦陆一边抽着烟,一边用着电脑。
他的眉头深深地锁着,像是有很多心事一样。
那洁看着,有些发呆——秦陆他是不是有心思?
秦陆发现了她,冲她轻轻一笑,招了下手,“小傻瓜,站在门口干什么?”
她走过去,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的大腿上,皱了下眉头:“这么凉,也不穿件衣服。”
“我不冷。”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
秦陆斥责着:“还说不冷,你瞧瞧你的手这么冰,要是受凉了怎么力?”
她娇笑两声:“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凉的。”
秦陆瞪了她一眼,尔后无奈地笑笑:“你这个小东西,就是摸准了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吗?”
她趴在他的怀里闷笑,一会儿回头望向电脑,“秦陆你在看什么啊?”
就在她要看到的时候,秦陆关掉了电脑,直接抱起她往房间里走去,“不早了,睡觉吧!”
她轻捶着他的胸口,不依:“我要看看你看了什么!”
秦陆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反正不会是女人的照片。”
她的小嘴扁起,哼一声:“我不信,我一定要看到!”
秦陆瞧着她那吃味的样子,不由得笑开来,“我天天看着你,还用得着看别人啊!”
她扬起小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那倒也是!”
秦陆用额头碰碰她的,“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她的小腿环在他的腰上,亲亲热热地由着他抱了回去。
躺到一起的时候,那洁地低低地说:“秦陆,不要让我走好吗?”
他震动了一下,尔后望着她有些受伤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问:“谁告诉你的。”
她想垂下头,但是他不让。
她只好对着他的脸孔承认,“是,我听到你打电话到国外的产科医院了。”
她不是笨蛋,知道他打这个电话必定是想送她去国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心里很不安。
秦陆抚着她的小脸,声音淡淡的:“宝宝,最近事情很多,听我的话去国外,等生完孩子再接你回来好不好?”
她吸着鼻子,声音有些哽咽,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秦陆,我不要离开你,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按着她的小颈子,声音柔得不可思议,“我一个月就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说着,然后搂着他的颈子,带着浓浓的鼻音:“秦陆,别送我去好不好?”
秦陆真的有些心软,但想想自己以及秦家面临的危险,他还是狠了狠心:“一定是要去的,那我尽量一个星期去看你一次好吗?”
她抬起小脸,眸子含着泪光盯着他瞧,一会儿忽然就抖着唇背过身去。
秦陆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身子,感觉到她的背有些僵硬,明显是生他气了。
他柔着声音哄着:“宝宝,这只是暂时的,只有半年不是吗?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必须全心全意地将这件事情了结了,才能给她一个无忧的生活。
秦家,司令,母亲,银碟,这些都是他也要守护的人和东西,他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将自己最大的弱点放在身边。
即使知道她会难过,知道她会每晚睡不着,但是他还是要送走她。
150
( 秦陆搂着那洁,她一动也不动的,明显还在生着气。ww
“宝宝,真的生气了?”他转过她的小脸蛋儿,看着小脸上带着的泪水,心疼得不得了。
伸手替她将小脸上的泪水给擦干净了,尔后搂过小身子,声音惑人,“宝宝,就半年好不好?”
她垂着脑袋不说话。
秦陆勾起她的小下巴,让她望着他的脸,正色地说:“宝宝,能理解吗?相信我,我比你还要舍不得分开。”
她的唇颤着,好一会儿才问:“秦陆,非得我走吗?”
秦陆深深地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她搂紧,紧得她几乎疼了。
但是她没有反抗,任着他搂着她,小脸贴着他的颈子,轻轻地说:“秦陆,你要好好的。”
她不是傻瓜,不会不知道秦陆现在的情况,她帮不了他,那么只能尽量让自己不是他的负担!
秦陆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睡吧!”
她轻点了下头,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同一天的夜里,北郊的监狱里,欧阳安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地坐在床铺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娃娃,上面赫然写着‘那洁’两个安。
欧阳安目露凶光,瞪着上面的字,阴阴地笑了,一会儿,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针来,用力地戳向那个小娃娃——
一下两下,直到那个娃娃支离碎破为止!
“我扎你的肚子。哈哈,你让你也生不出来。”欧阳安疯狂地大笑着,笑得流出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她先和秦陆在一起的,最后得到幸福的是那洁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没有她漂亮,没有她家世好?
贱人只会装可怜,只会装清纯,对了,贱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是秦陆的。
她得告诉秦陆,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贱人,我让你生,我让你生!”欧阳安用针用力地刺着小人的肚子,小人肚子里塞的棉花被戳出来了。
欧阳安觉得不够,她阴冷地笑着,将自己的食指刺破,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她伸过手去,将露出来的棉花给染红…
她露出阴森的笑意:“呵呵,现在你和我一样了,我要让你再也无法生出来!”
她忽然烦躁地将手里的娃娃用力往地上一扔,自己站起身,像只困兽一样走来走去。
她扯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地大叫:“我要出去,我要去杀死那洁那个贱人。”
那的目光都是血红的,指甲将自己的脸都给划破了。
门突然被推开,她抬起脸,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孔,狼狈的样子哪有昔日艳星的模样。
她的动作飞快,扑到那个面前,双手卡着那个的喉咙,急切地问:“是不是那洁那个贱人流产了,是不是?”
那人静静地望着她,表情冷淡。
欧阳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轻挥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她翻过身,随着那个步子的逼近,她挪着自己的ρi股一下一下地往后腿。
她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种目光,她好像记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对她露出这种目光,她就会跟他们去房间。
他们会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做各种奇怪的事情。
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会疼,因为有些人喜欢捏她,甚至用烟头烫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这些男人要她,折腾她。
因为秦陆从来不会用这种目光看她,她要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
欧阳安从出事后也许久没有过男人,这对于私生活很混乱的她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忍的事情。
即使现在疯了,骨子里还是淫的,身体里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开的胸口时破茧而出。
本来,她是半坐在地上的,这会子跪了起来,目光赤红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瓣,又咽了下口水,盯着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吗?”那个男人阴冷地问着。
事实上,上了欧阳安不在他的任务范围里,但是…他阴冷地笑着,他可是她的忠实影迷呢,以前在电影里看着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热血沸腾的,就连和老婆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幻想压着这个风骚美艳的女人。
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这具身子,还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欧阳安的头发,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调教就已经渴切地扑了上去…
那个压着她的后脑,唇里无意识地哼着…
这个女人真荡,看来以前对不少男人做过这种事情,技术好得没有话说。
十分钟后,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让她站着,他的双手将她的头发给揽到后面,露出她精致的面孔。
“真美!”他赞叹着,“不化妆还能这么美!”
欧阳安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许久的,现在又疯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丽的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情yu,他伸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兴奋极了,双手抱着他的颈子,整个人都贴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
这个骚货!
他冷笑着,在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着,果然是纯天然的美女,浑身都是本钱。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里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头,吻住他渴望已经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着她。
欧阳安发出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妖娆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
牢房里只有一张硬硬的床,他用力地将她扔到上面,接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压了下去…
昏暗而狭小的牢房里,立刻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男人完全很变态,也想不到自己有机会找欧阳安这么一个女人,要是在以前,那是多高高在上啊!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下这么叫着。”男人一边折腾着她,一边得意地阴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觉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这么占有着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来他才不情愿地结束。
提起裤子,他嫌恶地望着她身下的那滩血,皱着眉头:“真是扫兴。”
想不到她会来例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是这人并不知道,欧阳安早已经没有了卵巢,她是不会有例假的,刚刚流下来的,是她的血,被他强上的血。
她的脸上有着痛苦,也有着一抹满足!
男人拉上裤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 ...
(二晚的时候,欧阳安仍是对着那个已经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着,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目光中有着期待。
当牢房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呆滞的眼里竟然闪过一抹瑃情,飞快地扑过去。
她本来就疯傻了,心里想要,于是很快就主动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在他身上撕着,只是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她胡乱地亲着他的身体,等到欲望堆到一触即然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她扔到冷硬的床上,又开始一轮的折腾…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随手扔了几张张,“自己清理干净!”
欧阳安小心地擦干净,怯怯地问:“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抬起她的脸蛋,望着她脸上的渴望,表情邪气:“小荡妇,明天还想要?”
她垂着脸看着男人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ww
她现在全部的指望就是这个男人了,别人都说她疯,她觉得自己没有疯。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疯了。
男人冰冷地瞧着她的小脸,一会儿阴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虽然眼前的女人身体很诱人,技术也好得没有话说,但终究是被男人玩烂了的。
这样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体,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带着血的小人身上,他阴阴地笑着:“出去后,你还可以将自己恨的人,像是这样弄死!”
欧阳安里的眼里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洁那个贱人死!
她抓着男人的手,眼里带着一抹疯狂,“我要她死,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没有穿上衣服的上身,眼里带着几分的炽热。
即使疯了,欧阳安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十分了得的,她立刻缠了上去,上下其手,唇舌并用,将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
最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捏着她的ρi股,“想要她死,就得心狠一点。”
欧阳安怔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离开她也没有动。
她不是害怕,她是兴奋,她真的还有机会弄死那个贱人,弄死那个孩子!
阴暗的牢房里,笼罩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但这让欧阳安更为兴奋…
第二天,她就被男人带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疯傻,根本不去想男人为什么能将她带走。
她被带到一个黑屋子里,那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看到她时,就立刻扑了上来,三两下将她给剥光了,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就在沙发那儿占有了她…
完事后,他意犹未尽地瞧着之前的那个男人:“大哥,这女人真带劲儿。”
大哥冷冷一笑,扯着皮带走过来。
做弟弟的邪笑一声,“哥,我们一起来搞她吧!”
两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逞完了兽欲,将她随便地关在里面的房间里,那个叫大黄的男人敬畏地替自家哥哥点了一支事后烟,小心地问:“水哥,这女人是号子里的,这么带出来稳妥么?”
水哥的裤子都没有拉好,就这么大刺刺地摊着双腿,一边抽着烟一边睨了大黄一眼,“怕什么,上面有人罩着。”
他压低了声音,“只要将上面的事情办好了,这女人就是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大黄立时地兴奋起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弄会!”
水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点,现在还不能弄死!”
“没事儿,哥放心,我会悠着点儿的。”大黄裤子也不穿就推门进去了。
水哥在外面继续抽着烟,一会儿就听着里面传来的暖昧声。
他冷冷一笑,打开电视,无聊地调着台,他的眼忽然微微睁大了些,然后推开门,将正在奋战的大黄给推推。
“哥,怎么啦?这不忙着。”声音带着粗喘,这女人太够味了,这一身皮肤水的。
水哥指了指外面,“放着她的电影。”
大风立刻就明白了,抱起身下的女人就往外走去。
外面的屏幕上,美艳的欧阳安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正在挑逗一个老外。
那妖娆的曲线让男人喷火,大黄拿起烟头,烫在她身上,“说,你和那个老外有没有真的搞上?”
她茫然地望着,好半天才傻笑着:“那是我啊!”
侧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有,在戏里他就真的上了我!”
“你这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大黄发狂地折磨着她,尖叫声,暖昧声四起,直到他累了才结束。
这时候水哥也休息完了,接着上。
别看大黄粗野,但是论变态,那个阴冷的水哥要变态得多,三天下来,两个男人将她的身体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儿了。
三天后,她被水哥扔到大街上,而她的脑子里除了弄死那洁这个贱人就没有别人念头。
水哥说,她不弄死那洁他就不陪她玩了。
她要水哥,她不要再回去…
欧阳安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缓缓地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天,秦陆一直很忙,那洁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都是请了一个保健医生陪着她的。
那洁几乎见不着秦陆,早出晚归的。
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天亮的时候,她没有醒,他就又走了。
三四天没有好好地和他说会话了,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秦陆穿好衣服,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正准备下楼的时候,那洁醒了,一把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再陪我一会儿。”
说着,拉上他的头凑上自己的红唇,秦陆低低地笑了一声,尔后俯低身子,和她的唇缠成一气。
她的小舌尖灵活地钻进他的唇里,秦陆立刻缠着她的,一阵温柔的纠缠过后人,他松开她的小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宝宝,我真的得走了。”
她不肯,小手揽着他的颈子不放,一脸的可爱。
“再陪我一会儿。”她说一个字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秦陆本来就喜欢她的亲近,这么主动的勾吻哪是他忍受得了的,飞快地压倒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热吻。
吻过去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红着,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这两天很忙啊!”
秦陆的食指缓缓地抚着她的唇瓣,一边含着笑说:“是唉!冷落我家宝宝了是啊!”
她委屈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着声音,“你知道就好!”
秦陆瞧着她一脸的娇羞,小模样勾人得很,忍不住将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那丝滑般的触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模仿着…
她抓紧他结 ...
(实的背肌,呜呜地扭着头。
秦陆另一手握着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并轻轻地哄着,“宝宝,一会儿就好!”
他的身体侧卧着和她贴在一起,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真丝的睡衣,那薄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胸前的春光他尽收眼底,还有身体厮磨间那磨人的感觉,他有些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声音。
那洁红着小脸蛋想埋下头,但是他的手指又还在她的小嘴里,结果就是将他的手指差点给咬断了。
秦陆抽出来,手指上还沾着她的口水,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炽热,“不是让我留下来的?嗯?”
她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很轻,“我又没有让你走。”
秦陆心里明白,她也是喜欢的。
其实也是,两人之前缠惯了,这会子完全禁欲,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但确实不能拿孩子开玩笑了,只是瞧着她芙蓉一般的脸色,他情动更深。
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和她厮磨一会儿,于是脱了外套,那洁像个小蜜蜂一样地扯去他的皮带。
秦陆呻吟一声,“宝贝,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不管,我不要你穿这么多,硬死人了。”她抱怨着,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暖昧!
秦陆沉声笑着,凑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几句糙话,弄得她脸红心跳的,伸手就捶了他几下,秦陆又笑开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他叹口气,如果可能他何尝愿意送走她,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做那啥,好歹能瞧瞧,摸摸啊,就是说会话也是无比满足的。
秦陆的手恋恋不会地在她的身体上一阵怜爱,直到她颤抖着在他的怀里软下来他才松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张纸帮她清理了一下。
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那洁的脸一直不敢看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留下我,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她垂着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出来,她哪有脸见人,刚才他那么摸着她,她竟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秦陆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讶异于她的敏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想到方才手下的极致感觉,他的身体紧绷着,疼痛着。
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但是他得忍着,还不能让小家伙给瞧出来,不然又得内疚了。
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让她软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儿他感觉到她睡下了才轻轻地抽开身子。
一边穿起衣服一边瞧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他多想再陪她一会儿,但是确实很忙。
或许过两天应该陪她出去走走,她天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秦陆走时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松开她,站直身体向外走去。
坐上车子,司机问了方向后就驶离了。
那洁睡到十点的时候,被电话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就说:“秦陆你什么时候走的?”
那边没有说话,那洁又说了几句挺私密的话来,对方才轻笑起来,“小洁,你平时是这么和首长说话的吗?”
那洁呆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再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陈心怡那个女人!
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伸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心怡啊,有事儿吗?”
陈心怡有些兴奋地说:“今天商场打折,我们去买点婴儿用品吧,听说打八年折哦。”
那洁本来也是懒得出去的,但是闷了这么久确实挺无聊的,她想了想就说:“那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完了再去逛逛。”
这些天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适当地走走对孩子有好处。
陈心怡和她约好了时间,因为两个都是孕妇,那洁就订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因为这样清静些。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她将自己收拾整齐,走下楼。
她的早饭没有吃,保健医生逼着她吃了点小面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让她出门。
那洁出去的时候,秦陆早就吩咐过不让她单独出门,所以车子是司机开的,另外也有两个勤务兵跟着,别看只是勤务兵,但那身手可是杠杠的。
那洁到了餐厅,让那两个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则进去。
那两兵本来是不同意的,但那洁说,她有重要的谈话和嫂子说,他们也不好意思要求进去了。
毕竟么,首长夫人和夫人家嫂子两个女人在一起,他们出现是不合适。
那洁推开门,“心怡。”
十分钟前,她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已经到了,还说不让人跟着,防碍她们说话。
那洁才进去,门还没有推上,背后就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腰侧,声音带着一抹疯颠:“贱人,想不到吧!”
那洁没有动,她猜到是谁了。
欧阳安不是疯了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凭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抓到心怡的。
正前面,陈心怡被绑在那儿,嘴巴上贴了块胶布。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拼命地摇着头看着那洁。
那洁心里也怕,欧阳安疯了,随时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轻轻地说:“你想抓我,现在抓到了,可以将她放了吗?”
欧阳安侧着头,觉得很对,一会儿又觉得不对。
刀朝着她的腰侧抵了抵,“走过去。”
她疯狂地大笑着:“我要你们一起死!”
她的笑声刺耳极了,那洁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边走过去。
“坐在那儿。”欧阳安指挥着她,等那洁坐到那里后,她就扔下刀开始绑那洁的身子,想将也像陈心怡一样绑起来慢慢折磨的。
那洁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反击,她用力地抓着欧阳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后火速地跑开,并且记得拿起手边的一张椅子,疯狂地朝着欧阳安给扫过去。
她扫过去的时候,心在颤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会两尸四命。
欧阳安被扫到地上,头部流了很多血,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那洁连忙将地上的那把刀给捡起来,将陈心怡手上的绳子给割开。
陈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洁拿着刀,拉着陈心怡往外跑,但是陈心怡却是没有动。
“小洁,我们跑不了。”她轻轻地说着。
那洁回头,就见着欧阳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枪来,她的脸上被鲜血覆盖着,看起来怵目惊心。
欧阳安一边指着她们,一边慢慢地爬起身来,她的唇角微微变起,如果没有那些血,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梦幻的,充满了 ...
(对过去的怀念。
“贱人,你知道吗?我的射击还是秦陆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飘向了远方,沉浸在回忆里:“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这辈子我只爱过他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畜生!”
她的脸上又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当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当我是泄欲的工具。”
她盯着那洁笑了,“贱人,你真是贱到家了,所以别人才让我来收拾你!”
她一会儿疯一会儿傻的,正常的时候那洁觉得她根本就是装疯的,但是一会儿她又觉得欧阳安真的疯了,因为说话完全没有逻辑性!
“贱人,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人安慰你一下,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她拿出一个手机,是水哥给她的,说事成之后给他打电话。
水哥接了电话,欧阳安娇笑着:“水哥,我把她捉到了,你要不要玩?”
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弄死姓那的?
然后他就意识到不妙了,上面的人交待要么那洁死,要么就不能暴露,这个疯子破坏了计划,真的疯得不轻!
看样子,她应该完不成任务了!
他有些后悔让她去做这件事情,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得强。
但是现在来不及了,他火速地将手机卡给拔除了,再将和欧阳安有关的东西人都销毁了。
好在这部手机是临时的,不然查到这上面来,他是活不成的了,上面不会让他再活着说出幕后主使!
欧阳安听着嘟嘟的声音,脸上更是疯狂,她大叫着冲着那洁吼着;“都是你这个贱人,水哥不要我了。”
她扣起板机,正在射出去的时候,手一滑,枪竟然从手上滑落下来。
那洁心跳快了一下,看着欧阳安胸口那个大大的血洞…
她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一双大眼不甘地睁着,缓缓地倒下身子,最后的姿势是望着落地窗外。
外面,有一个男人踢破了玻璃,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副银制的面具,他跳下来,走到欧阳安面前,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那洁和陈心怡静静地瞧着他抚平了欧阳安的小脸,男人仰起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那洁知道他心里必定是不好过的。
因为他是陆维,也是陆川,他是喜欢过欧阳安的。
陆维将手里的欧阳安轻轻地放下,尔后回头对着那洁说:“她死了。”
那洁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他搂过…
陈心怡大叫着:“你干什么?”
但是陆维已经抱着那洁从窗口消失了!
剩下陈心怡又怕又惊,毕竟地上还有个那啥…
这时,门被撞开了,因为刚才的枪响,外面的两个勤务兵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女人,他们愣了一下:“夫人呢!”
陈心怡颤着手指着碎了玻璃的窗口:“被人带走了。”
那洁被搂着到了外面,不敢睁眼,天,他竟然像是那个蜘蛛侠一样,用钢丝就能在楼林间飞跃,她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没有想到的是,陆维将她带到了一个有着绿草地和游乐场的地方。
他将她放在草地上,他则躺在她的腿上,面具早就被扔掉,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孔。
那洁动了一下,没有挪开,只得让他枕了——因为他没有别的不规矩的行为。
一会儿,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很想当你的枕头,但是我饿了。”
陆川没有动,她又继续说:“你也知道的,孕妇很容易就饿的,而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像软软的棉花一样弹在他的心头,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弹跳起身,像是不耐烦地说:“真是麻烦。”
她坐着,看着他大步地朝着前面走去,手还在口袋里掏啊掏的。
那洁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走,但是她却没有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陆川的心里很难受。
不管感情方面,欧阳安毕竟和他一起长大的,为了救她,他枪杀了自己童年的小伙伴,换了谁也不会好受的。
其实他真的一点也不冷酷,她甚至看到他在抚平欧阳安的眼睛时,手是颤抖的。
一个冷血的人不会这样,所以她一直坚信他不会对自己下手。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啃德基老爷爷的袋子,走过来的时候就扔给她,自己则继续将她的大腿当成枕头。
他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挡着阳光,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衬衫的下摆有些扯开了,露出结实的小腹,也引来周围许多少女的偷偷注视。
那洁一边取出里面的一个大汉堡还有署条,她瞪着可乐,揪起身上男人的耳朵,“喂,我是孕妇,你就让我吃这个,你不怕秦陆揍你吗?”
他没有动,任着她动手动脚的,她用的力气大了,他就有些粗鲁地拉过她的手甩到一边去,粗声粗气地说:“你再叫,我就扔掉。”
那洁瞪着他,哼了一声,“你凶,我就哭给你看。”
他的唇角像是微微扬起,一会儿就轻轻地说:“哭一个给我听听。”
她红了下脸,一边啃着食物一边说:“流氓!”
他挡着眼睛的手让开了一下,注视着她脸微微红的样子,突然说:“秦陆其实是非常幸运的。”
这个小东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故意逗他说话。
那洁继续啃着,一边张着小嘴喷着:“他才不会承认,他只会觉得我小气爱吃醋。”
陆川瞧着她没有吃相的样子,显然是饿着了,再加一边说话一边啃东西,其实是他最不喜欢的一种坏习惯,但是看她这样,他就是讨厌不起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挡住眼睛。
那洁吃完后,也有些惊讶,真的,她才经历了生死,加上欧阳安才在她面前那么惨烈地死去,她应该没有胃口的,但是真的好得出奇。
喝了一口饮料,就开始解决署条,一边吃着一边听着陆川说话。
“杀了她,其实是不想她再这么痛苦地活着。”陆川幽幽地说着,“这两天她都和一个叫水哥的人在一起,身体被那个畜生糟蹋得不成样子,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事实上,就算是杀了那洁,欧阳安也是活不成的,回去后只会更没有尊言地死去罢了!
他应该早就杀了她的,但是却是一直没有下手。
那两个人渣,他会解决的。
那洁愣了一下,就想起欧阳安的那个电话,是那个叫水哥的人吗?是他帮助欧阳安逃出来而没有一点痕迹吗?
她沉默着,陆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那洁也趁机将腿动了动,有些麻了。
“你不怕秦陆看到?”他仍是闭着眼,像是随口问着。
那洁轻咳一声,“ ...
(你救了我,无法以身相许,就当次枕头吧!”
想了想又说:“他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会?才怪!
陆川轻笑一声,就枕在她的腿上不起来了,非得看看这秦陆吃味的样子。
当秦陆出现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幅美好画面——
他的小媳妇坐着,背靠着一棵大树,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手…Сhā在自己腿早枕着的男人的鼻孔里…天地可鉴,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难看的睡姿!
而她腿上的那个男人,和以前一样长得妖孽无比,侧着身子,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放在她的腿上,头是朝着她的,唇抿着——
秦陆真不知道这时候,陆川为什么不会窒息,怎么还能睡得这么香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
这是他的老婆,他的媳妇,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秦陆的种子,即使陆川救了她,也绝对不能对他的老婆做出这么亲睨的事情。
简直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秦陆站着的时候,陆川就醒了,手轻挪开自己脸上的五根凶器,薄唇轻扬,淡笑着瞧着瞪着自己的男人,“秦陆,来得挺快的。”
秦陆看了下表,声音阴阴的:“你在这里睡了至少三个小时了吧1”
全世界都在找这两个人,但是他却带着他的老婆在这里睡大觉!
而且睡得正大光明,睡得…他怒从心起,一下子将陆川揪起来。
“小心吵醒她!”陆川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捏准了秦陆的弱点。
秦陆咬牙,“你挑个地方。”-这个混蛋,一定要为‘睡’了他老婆付出代价的!
陆川轻笑一声,“不怕受伤了,你老婆心疼。”
秦陆冷笑,“我哄就是了。”
“我说的是我!”陆川气死人不偿命地说着。
秦陆自然是各种生气,简直要着火了。
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分队的兵过来,给那洁搭上了帐蓬,而后就和陆川一前一后地走远了些,完全无章法地打斗起来…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了彩,一个小时后,衣服扯得破破的…
两人像是狼狗一样地瞪着对方,忽然,陆川笑了,“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为安安打架吗?”
秦陆也缓了神色,表情淡淡:“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打架了吧!”
陆川仰起头,“对她来说,死了比活着好!”
在她的生命中,他们这些没有得到过她的男人,才是伤她最深的吧,尤其是秦陆…到死也不甘心是因为她以为杀了她的是秦陆,而想不到是他。
秦陆不语,良久才说:“或许是吧!”
远处,那洁站在那里,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夕阳撒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裙子滚了一条金边,像个小天使一样站在那儿。
陆川拍了秦陆的肩一样:“去你的小太阳那儿去吧!”
“你呢!”秦陆淡淡地问。
陆川轻笑一声:“我准备自己也养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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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陆川后来养了个小狼崽子吗?偷偷地笑!
151
( 用完晚餐后,送走了齐家的人,当然,那美慧由着齐远山的车子送回去了。
那洁坐在床上,看着秦陆围着一条浴巾走回房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妈会不会接受我爸了。”
秦陆侧坐在床上,一条腿横在床上同,另一条腿就垂着。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带着淡笑:“爸会处理好的。”
那洁看着他带着笑的眼,小嘴嘟起,小身子也缠了过来,揽着他的颈子甜甜地说:“秦陆,你怎么会这么好!”
他的眼里都是笑意,捏着她的小鼻子,“现在才知道啊!”
那洁的鼻子一酸,带着一抹鼻音:“秦陆,我不走好不好!”
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他,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娇弱可爱,惹人怜爱极了。
秦陆的心底自然软得一塌糊涂,他搂着她,声音惑人,“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半年,很快就过去的。”
“我舍不得嘛!我能不能反悔!”那洁趴在他的肩上,哭得有些顺不气过来,他好笑地抬起她的小脸,“你是大人了,不能耍赖的。”
她抬眼泛着泪光的眼,可怜巴巴地说着:“是你叫我宝宝的,我还没有长大。”
秦陆仔细地瞧着她的小脸,如同牛奶一样白嫩的小脸,还有纤细的身子,此时穿的是他的大衬衫,这么跪坐着,露出大截的细长腿儿来,实在看起来十分娇小,哪像即将成为母亲的人。
他心里生出了一种邪恶的感觉,就是类似六年前占有才成年的她那种禁忌感。
大手不禁抚上她的小脸,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变得深沉无比,那洁看他这样子,不禁舔了下唇瓣,尔后紧张地瞧着他。
他的手指往下,挑动着她衬衫的领口,一开口,声音低沉极了,也极为性感。
“宝宝,你真的好小!”那个‘小’字被他说得极为暖昧,也让她脸红不已。
他凑上来,咬着她的耳根说着糙话,“怀孕后,就更小了。”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胸口:“乱说。”
哪有人这样坏的,明明是他太…那个,还要怪她!
她有时也会痛好不好,特别是他太急的时候,说不出的痛。
不过她怀孕后,他就温柔了许多,每次都是以她的感觉为主,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
就是最近禁了那事儿,没有真的做,他也伺候得她很舒服。
想到这里她的小脸透着一抹异样的红色,秦陆明知故问,坏坏地咬着她的耳根,“宝宝,在想什么呢!”
那洁抿着唇瓣,抬着小脸有些哀怨地瞧着他。
秦陆心里明白她不好意思了,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暗哑着声音,“过些天,我就去美国看你好不好?”
那洁伸手抚着他的唇瓣,也起了逗弄之心,“看什么呢!”
“这,这,还有这…”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轻喘,说到哪儿,手就摸到哪儿。
她颤着身子,唇瓣轻轻地咬着,不敢发出声来。
秦陆挑起她的小脸蛋,一脸的坏坏,“这就受不住了?”
她伸手打他,被他接住小拳头,放到自己的手掌心里,慢慢地抚摸着,表情也变得有些幽深了起来。
“秦陆…”她轻唤了他一声,秦陆瞧着她,目光温柔。
“宝宝,永远记得我爱你,好吗?”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在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其实也是无意识的,只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对她这么说。
那洁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身子,“我知道。”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身子,在他的目光下开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扣,秦陆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带着一抹震惊:“小洁,你在干什么!”
她扬起小脸蛋,尔后轻轻地说:“秦陆,我要榨干你!”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按着她的小手,表情近乎痛苦,“宝宝,我会伤着你的。”
那洁凑上唇瓣,轻轻地吮着他性感的薄唇,声音轻得像是妖精:“我相信你不会的。”
手上的动作继续,尔后就是一具洁白诱人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秦陆觉得身子像是着了火,恨不得将她给撕碎了不可。
但是他的宝宝怀了孩子,他得轻轻的。
用着这辈子最大的克制力将她小心地推倒,缠吻间,舌尖缠着舌尖,四肢纠缠着四肢,两人都兴奋极了,轻喘着气在对方的身体上探索着…
他们用唇舌满足着对方,温度越升越高,直至极致时才紧紧地抱在一起…
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抓住她的心,她完全软着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太剧烈了。
秦陆搂着她,爱怜地吻着她的小脑袋,尔后抱起她到浴室里替她洗干净了。
两人窝在被子里,要是以前她早就困了,但是明天她就要离开了,所以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就这么抱着说着话。
那洁抚着他坚毅的下巴,声音幽幽地,“秦陆,你知道今天我给谁做的手术吗?”
秦陆低下头看着她的小脸,淡淡一笑;“是什么大人物?”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是林强!”
秦陆怔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他。
那洁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口:“是他!那个弓虽暴我妈,差点弓虽暴了我的人渣!”
秦陆的面孔微微变了,搂着她的身子轻轻地说:“宝宝,都过去了。”
那洁的喉咙动了一下,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浴袍,低低地说:“本来,今天我看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救他,我知道我如果离开,就是王院长来时间是不够的…”
她顿了一下,秦陆就静静地听着,那洁抿了下唇,又接着说:“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宝宝动了一下。”
她扬起小脸,脸上有着一抹近乎圣洁的光辉,“当时我的感觉好奇妙,觉得我是幸福的,我有你,有宝宝。”
她的声音低了些,“我救他,其实是对不起我妈的,毕竟她…但是我是一个医生,我们的孩子提醒了我,是医生就不能见死不救!”
秦陆叹了口气,搂着她入怀,当然知道她内心的挣扎,这个小傻子,真是傻。
“宝宝,你做得对!”他摸着她的小脸,“这事儿,别和家里人说,更不要让妈知道,晓得吗?”
她点头,重新投到他的怀里,感觉自己对人生,对这世界又有了新的认识。
其实说起来,秦陆应该和她一样恨林强,对一个意图弓虽暴自己妻子的男人,他更是痛恨入骨的,但是他平静地接受了,那洁有些感动,这说明秦陆真的放下了六年前的事情。
感觉到胸口有些湿,他无奈地捧起她的小脸蛋,叹了口气,“宝宝,别再哭了好 ...
(吗?”
她抬起小脸,眉头皱成一团,小脸上带着泪水:“我就是想哭。”
小身子又投到他的怀里,还蹭啊蹭的,秦陆的心里那个满足啊,但又空虚,份感觉要离开他好久好久呢。
说每个星期去看她,其实哪能呢,一个月能去看她一次,他就觉得很好了。
伸手抱着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少了一块东西一样。
她就是从他心里抽出来的血,造成了这样一个让人牵挂的小东西。
猛然搂紧她,沉着声音说:“小洁,一定要等着我接你。”
她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来,只能捶着他的身子表示知道。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那洁终于睡着了,秦陆在氤氲的灯光下看着她的小脸蛋,不舍得移开…
到了天亮的时候,他看了下时间,六点半了。
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地说:“宝宝,醒醒了。”
那洁迷糊地睁开眼,先是有些没有醒过来,像是过去一样在他的脸上胡乱地亲着,像个小狗一样,亲得他满脸的口水。
秦陆笑着,伸手将她的身子搂过来,郑重地吻了一下,才说:“该起来了,小东西。”
她愣了一下,眼里有着水气,但是没有落下来,直直地瞧了他一会儿,在他的眼里没有看到一点儿改变主意的意思,于是她抿着小嘴儿,默默地起床任着他穿衣服。
秦陆给她穿上白衬衫,下面是一条有些宽松的波点裤子,外面是一件米黄色的风衣,她身材修长,也看不出来怀孕了。
家里的人都在,餐桌上用早餐的时候只有陆小曼不时地叮嘱着,一会儿,她又不放心地说:“要不,我去美国陪小洁吧!”
秦陆摇了下头:“妈,你留下吧!让奉管家去就行了,我有空会去陪她的。”
陆小曼其实也是走不开的,秦陆何尝不知道呢。
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头,陆小曼有些愧疚地说:“小洁,委屈你了!”
那洁摇了摇头,扬起小脸,“妈,没关系的,我在那里生活六年,还是有不少同学和朋友的。”
陆小曼看她这样,就越是疼爱。
秦陆带着那洁上车的时候,陆小曼靠着秦圣轻轻地掩着唇,不舍极了。
司令更是伤感,也顿感自己退得太早,感叹着朝代不同了。
弄得他的孙媳女还得去美国避产,心里想了就有些凄然。
他站在车前,站得笔直的,秦陆站在那儿听司令说话,那洁坐在车子里。
等秦陆上车的时候,她忍不住下了车,跑到司令面前抱住了司令。
司令自然是老泪横飞,那洁捧着他的面孔,那张曾经严肃,威严无比的面孔现在只有一般老人才会有的慈祥。
她轻轻地亲了他的脑袋一下,带着泪笑着,“司令,你永远是我的老宝贝!”
秦司令别过头去,手挥挥:“贫嘴!快走快走,这么肉麻我可吃不消!”
那洁笑着,又朝着陆小曼他们挥了下手才钻进车里。
老李在前面开着车,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秦陆和那洁坐在后面,她的身子靠坐在他身侧,秦陆则一手搂着她。
小家伙从上了车就没有止住哭,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像也这样爱哭的。
一个小时后到了机场,秦陆和她一起接受安检。
今天送她走,当天他就得回来了,奉管家是早就在那儿了。
秦家在那儿有一幢大别墅,佣人都是中国人,所以在生活上,还是和这里是一样的。
正要接受安检,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秦陆抬眼一看,一大队的警察走了进来。
为首的不是别人,而是大牛。
大牛脸上的表情非常奇特,他伸手拦住了后面的手上,自己走到秦陆面前。
秦陆脸上的表情很淡,十分冷地问:“大牛,你是这么给哥送行的?你这个公安局正局长带着这么多人,这么大场面也不怕吓着你嫂子?”
那洁则有些怔住了,她从来没有看秦陆这么和大牛说话,他们的关系向来很好,但此时秦陆的语气里是有几分嘲弄的。
大牛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哥,我也是不得已的,上面来了命令,说嫂子不能出境,必须回去接受调查!”
“调查?什么调查?她是特务还是奸细?”秦陆不悦地问,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一定是因为某件事情被人暗算了。
他的心里压得满满的,不等大牛说话,就回头一把将那洁搂在怀里,声音很轻地说:“宝宝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在你身边好不好?”
那洁抬眼,她也不是笨蛋,这两天的事儿,只有一件可以让人给利用的。
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神色倒还算是坚定。
秦陆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
只是这时候,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为此,有人付出了很大很惨的代价。
秦陆回头对着大牛说:“人我是不可能让你带走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到我家里问!”
大牛非常为难,“哥,这不是为难我吗?上面发话了。”
“发个屁话!上面是谁?让他亲自和我说,就是他说了,老子还是一句话,到我家来!”秦陆的脸色很不好,虽然发作着,但是他也是知道的,小洁是走不了的。
有正式调查令的人是不会允许出境的,她就是上了飞机也会被轰下来的。
再说,大牛的手下不有几十个黑洞洞的家伙对着吗?要是不从,大可以来个击毙,逃犯的罪名就一辈子扣在小洁的头上了。
他立刻作出决定,冷冷地对着大牛说:“从现在起,那洁的一切行为都是我授意的,要是有事儿,直接找我。”
说着就半搂她往外走,面前的几十人猛然地举起了家伙,秦陆冷冷一笑,心里明白得很!
死与不死,就看大牛和他二十来年的交情了!
大牛站在身后,声音肃然:“谁也不许开枪,谁开了,老子头一个崩了他!”
没有人敢动,等秦陆到外面的时候,为首的一个人才上前,有些为难地说:“局长,这怎么向上面交待?”
大牛打了他的脑袋一个,“交个屁待,秦陆是我兄弟!兄弟的老婆就是我老婆…”
他乱了,一会儿又说:“那是我大嫂!你们是不想活了,要崩了我大嫂是不是?”
一个一个地打了一圈儿,他才解了气,气得哼哼地:“老子这般重情重义的,秦陆这王八蛋还不领情,刚才说我什么了?”
越想越是生气,“还看着干什么!跟上去,围住秦首长西峮的房子,一只鸟也不能飞出去。”
他顿了一下,贫嘴又犯了,“除了秦首长那只!”
手下们都笑了起来,一会儿那人说 ...
(:“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哪敢啊!这政事儿谁也说不得准,没有准哪天秦军长咸鱼大翻身,我们崩了他媳妇,以后不得被崩得很惨啊!”
大牛横了他一眼,“就你滑头。”
说着带头出去了。
秦陆搂着那洁回到外面秦家的车上,吩咐老李,“去西峮!”
老李的嘴动了动,没有说什么,直接开着车子出发。
那洁的小脸一直是木然的,只是身子轻轻地颤着。
秦陆的大手放在她的肩上,一会儿对着前面的老李说:“别和家里说小洁回来了,特别是司令,他的心脏不太好,受不了刺激。”
老李点头:“少爷,我知道。”
秦陆低头,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搂着她。
他们下车的时候,后面几辆警车也跟着停下。
秦陆一边走进主宅,一边对着警卫兵说:“只许刘局一个人进来。”
偌大的西峮,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两百来号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阵仗让大牛叹了口气,这秦陆当真是为了媳妇,啥事儿都做得出来了。
他进去的时候,身上的枪都给人摸了去,他瞪着那个年轻的兵,不快地说:“身上还有一支,要不是也搜了去!”
那人严肃地行了个李,“请刘局自己交出来。”
交个头!交了他拿什么放水,拿什么去暖坑头,满足自己那个风骚的小媳妇儿。
这都什么兵,一点儿情趣也没有!
淫货刘局终于进了宅子,大厅里,秦陆正在伺候自己家的媳妇儿,那周到的样儿压根不像是发生了大事儿的样子,太泰然处之了,平静得让大牛有些替他着急。
他走过去,拿起一个水杯就一咕脑地喝下去,喝完了才不吐不快地说:“哥,你怎么就不着急,嫂子这次是摊上了大事儿了。”
秦陆静静地望着他:“大牛,这是你嫂子喝过的水。”
大牛怔了一下,然后乖乖地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说:“嫂子,这不是太上火了才拿错了。”
秦陆冷冷地说:“这里没有你的杯子。”
“嫂子你看,你评评理,大哥这太不近人情了吧!”大牛满脸的哀怨,他这是夹心饼干啊,四处受气,这不回去后还不知道怎么交待呢!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是我喝的调节内分泌的药!增加那个孕酮素的!”
大牛一脸的菜色,他卡着喉咙极力地想吐出来,但哪是说吐就能吐出来啊。
好半天,才哭丧着脸,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那玩意儿的正常发挥啊!
秦陆坐到那洁身边去,声音略低沉地开口:“大牛,小洁出了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牛收敛了表情,好半天都怔着一个字也没有。
“大牛你说吧!”那洁的声音柔柔的,大牛听得那叫一个舒服,就是和秦陆这小子不同啊。
比他家的那个凶婆娘也温柔多了。
他清了清喉咙,一边看着那洁的脸色,一边小心地问:“嫂子,昨天你是不是做了一台手术。”
那洁的心一颤,尔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是!”
大牛更是小心地说:“这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吧!”
不等那洁回答,秦陆就有些不耐地问:“大牛,你直接说出来吧!你嫂子没有那么脆弱!”
大牛有些责怪地瞧了他一眼,这才一股作气地说下去,“林强在昨夜里突然死亡,家属今天一早就来医院闹了,说是嫂子…谋杀!”
那洁愣了一下,“当时他的情况很好,怎么会死亡?”
大牛叹了口气,“今天家属拿着一份报告,上面写着,未切除的那一侧肾脏坏死!”
大牛也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嫂子是被陷害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证据确在啊。
“那个做报告的医师呢?还有当时看了报告的护士和赵主任呢!”秦陆想了一下问着。
大牛叹了口气,“赵主任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你想护士哪个敢作证?”
秦陆的眉头凝得死紧,一会儿他冷冷一笑,“看来,是真的做绝了,存心要小洁背这个黑锅了!”
大牛大着胆子说:“哥,你们要有准备,这事儿已经传出去了,都说是嫂子报复,你想这推理得合情合理,各方面对嫂子都很不利!”
秦陆想抽烟,但是一会儿又按下了这股子念头,看着大牛,“你先回去吧!你嫂子我是绝不会交出去的。”
他顿了一下才仰了仰头,“进去了,就算能活着出来,这孩子也肯定保不住了。”
那人要的,不就是让这个孩子消失吗?
大牛怔了一下,尔后低着声音说:“哥,你放心就是我这条命不再,嫂子也会好好的。”
秦陆拍拍他的肩:“我知道!”
大牛站起身来,表情异常地凝重:“哥,我先走了!”
秦陆点头。
大牛走后,秦陆的衣服被那洁拖住,他回头看着她的小脸上有着一抹深思,“秦陆,你立刻去医院,医院里不是有那个摄相头吗?手术的时候都有记录的,当时我看报告的时候,是正对着摄相头的,那上面记录着那一侧的肾是完好的。”
事实上,就是另一侧不好,当时那样的决定也是正常的,但是林强和那洁的过节让人们会有充分的理由去怀疑她谋杀。
秦陆的脸色一缓,他立刻站起身,吩咐下去,除了刘局谁也不能进来。
他开着车子来到医院里,到了保卫科去调资料。
保卫科的人告诉他,当时的录相被王院长拿走了。
秦陆的心咯噔一跳,想也不想地就转身上楼几乎是用跑的到王院长的办公室里。
一推门进去,他就呆住了,一室的凌乱,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而王院长本人则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眉心中间有一个血洞。
他的身体靠坐在椅背上,一手放在自己的膝上,另一手握着笔,维持着书写的姿势。
秦陆的心颤抖着,他轻轻地走进去,每走一步,他都听见自己从小到大叫着——王叔叔。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因为小洁的事情而有过不愉快,他说过,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叫他王叔叔,可是,他就是想叫,就叫不成了。
他死了!
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脸上的表情没有痛苦,像是错鄂,又像是还有什么没有什么话没有说完的样子。
秦陆打了电话给大牛,“让几个人过来,王院长被人杀害了。”
他放下电话的时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样才将自己的情绪稳下来。
毫无疑问,王院长的死与那个录影有关,秦陆知道东西还在,因为如果王院长合作了,那么就不会被杀。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手抚平院长的眼,轻轻地说: ...
(“叔叔,对不起!”
是因为他,他才会死的!
目光落到王院长笔下的张上,上面只有一个字——糖!
秦陆想不通在这最后,王院长为什么会写这个字,是他想再吃一颗糖吗?
还是有别的意思!和那个录影有关吗?
就在他想的时候,大牛派来的人已经到了。
十分熟练地将现场给掌握了,各种拍照,记录,完了又问了秦陆一些问题。
最后确定死亡时间为半个小时前,大概就是秦陆进来前十五分钟。
秦陆的心在颤抖着,他闭了闭眼,如果他早十五分钟来,王叔叔就不用死了。
他也试着在办公室里找了一下,但是没有。
一定是一个想不到的地方,要不然,早就被那个给拿走。
他回去的时候,那洁还不知道这事儿,他魂不守舍地用餐,睡觉,只是在夜里的时候,他睡不着…
那洁感觉到他有心思,于是宽慰着:“找不到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是知道秦陆有多大压力的,她是要提审的嫌疑犯,他这么强行扣着,影响很不好!
秦陆搂着她的身子,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好半天才哽着声音说:“小洁,王叔叔死了。”
那洁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尔后就跟着坐起来。
秦陆打开灯,就看着她一脸的惊恐,她的身体颤抖着。
将她搂到自己的胸口,他拍着她的身子轻轻地说:“别怕!他死的很安祥!”
那洁的情绪没有平复下来,好半天才压抑着声音问:“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
她抬起小脸,脸上有着泪水,王院长对她极好,即使上次的事情,她想,他也是不得已的。
秦陆仰了仰头,叹了口气,“他拿走了那份影像资料。但现在我找不到在哪里!”
那洁揪紧了秦陆的浴袍,难过极了。
当一个自己喜欢的长者因为自己而死去的时候,这种感觉是很难形容的。
这时候,她宁可他和背后的人合作也不想看着他离开。
“秦陆,秦陆…我觉得我去自首吧!就说是我自己报复,我不想看着更多的人为了我死去了。”她哭着,情绪很激动。
她没有说出的是,她不想看到秦陆为了她而变得一无所有,他应该一直过着很好的生活,
秦陆扳正她的小脸,声音有些严厉:“那洁,你就是这么回报王叔叔的吗?他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你,你如果进去了,他死了有意义吗?”
他说得极为冷酷,却也是事实。
那洁哭着,哭得惊天动地。
而就在这时,秦陆缓缓地说:“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去王叔叔的办公室玩,那时候,司令受伤,住在医院里好几个月,好了也不肯出院。”
他低下头接着说:“他们下棋的时候,王叔叔就拿糖给我吃…”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陆的眼一亮,他立刻捉紧那洁,声音有些紧绷,“我知道那份东西在哪儿了!”
有兴奋,也有难过,那个给糖给他吃的男人死去了,将最重要的东西留给了他。
秦陆立刻起来,随意地套了件军外套,那洁想起来,他按着她的小身子:“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她不放心,唇动了一下,秦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这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出去的时候,让司机开着军用车,一路向着部队的方向去的。
他也真的到了部队,但是去了后让司机在那里等着,自己换了一部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
秦陆没有开灯,他闭着眼也能找到当年放糖的地方。
在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墙壁上画着画,完全看不出开始打开,他小心地抽开,果然在里面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拿着东西,他又将车开回了部队,再坐着司机的车回来。
回到西峮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那洁坐在大厅里,大牛陪着。
“哥,你去哪儿了?”大牛哈着腰问着。
那洁没有吱声,秦陆明白她一个字儿也没有吐,于是就说:“去部队有些事儿。”
他走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对下面的那洁说:“你和大牛先吃,我去洗个澡!”
那洁望着他脸上的表情,点头。
以她对他的了解,东西是拿到了!
秦陆上楼后,将东西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就开始洗澡,洗完后换上一身休闲服走到楼下。
可怜的大牛,就连吃着饭也有两个士兵拿着枪指着他的背,生怕他对那洁不利一样。
秦陆下来的时候,大牛忍不住抱怨起来,“秦陆,不能让你的兵客气一点么?咱是一条船上的吧!”
秦陆淡笑着坐下,手一挥,那两人才面无表情地下去了。
秦陆坐下后,大牛声音压低了些:“秦陆,王院长走后,你东西找到没有?”
大牛不是傻子,王院长为什么死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时候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关键了。
秦陆抿唇,淡淡地说:“没有找着。”
大牛梗着脖子,“哥,你怎么不着急啊,难不成你能一辈子这么护着嫂子,将她守在这里一辈子不成?”
秦陆表情淡淡地不说话,对于他找到证据,没有透露给大牛知道也是为了大牛好,这事儿,他越少掺和越好,知道得多未必是好事。
再说,只有对方以为他没有拿到东西,小洁才是安全的,这里虽然有百来个人守着,但终究不是铜墙铁壁,没有攻不破的一天。
秦陆的神色变得有些阴冷,这事儿得迅速地解决了,立刻将小洁送到美国去。
“大牛,这事儿你别管了,就在这里守个几天吧!”秦陆淡淡地说着。
大牛哼哼地有些生气,“秦陆,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了。”
秦陆脸上有着无奈,“有时候,我们别无选择!”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以前指不定还可以带着一家老小去国外定居,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跑路,但是现在,他走不了。
马元这个大毒馏不除他安生不了,本来他也让司令一起走的,但是司令不愿意,说大枪大炮都没有战死沙场,这么夹着尾巴跑了,以后有什么面目见九泉下的兄弟。
他只好只送走小洁一个人,他相信半年,就可以将马元周围给清理干净,然后一举攻破他的关系网。
秦陆知道自己现在拉了很深的仇恨,加上家里的两个女人也被马氏父亲惦记着,就更加地复杂了。
对付小洁,只是让他分心,无法专心地对付他罢了。
大牛走后,秦陆和那洁坐着。
良久,他看着她的眼,正色地说:“小洁,给我三天,三天之后 ...
(我送你去美国。”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摸着她的头,“我知道这样是委屈了你,这三天,可能外面会将你传得很难听,但是我需要这三天来做些事情,好吗?”
这个时候,什么个人的名誉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着。
重要的是将那个人渣给彻底的绳之于法,秦陆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没有把握她会答应,毕竟那件事情伤得她那么深。
出乎他的意料,那洁竟然答应了,秦陆有些惊喜,抱着她十分感动。
“小洁,你准备好了吗?可能会有些伤害。”他还是有些不忍地说着。
那洁抬起小脸望着他,目光似水:“秦陆,只要你不在意,我没有什么在意的。”
她明白他现在正在做一件大事儿,她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得看他为她操心,她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去为难他。
他需要时间,她就给他争取时间。
“秦陆,我可以的。”她冲他点头。
秦陆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许久才叹道:“宝宝,你真的长大了。”
她窝在他怀里,手指划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觉得很安心!
接下来的三天,秦陆很忙,每天都出去得很早,很晚才回来。
那洁坐在家里,有些心惊肉跳,在士兵的保护下,她见了对方的律师,当对方将控告的文件拿给她看的时候,那洁的脸色微变,不可否认,直到现在她看到林强的名字还是会颤抖。
大牛也在这儿,有些不悦地说:“有事儿直接法庭上说呗,怎么现在来是敲诈啊!”
那人不敢得罪大牛,连声地说:“绝不是这个意思,我代表原告来说服那医生,主动认罪可能会比较好!量刑也会轻些。”
大牛冷冷一笑:“少在老子面前来这套,你们又要告人家,又为人家着想,你们是神经错乱了还是精神错乱了?”
律师被他说得下不了台,吱唔了两声就想离开。
这时那洁说:“回去告诉你的雇主,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
律师勉强一笑,连忙收拾了东西离开。
大牛瞧着那洁,“嫂子,这事儿怎么了结,秦陆有什么好法子没有啊?”
这不,别人都上门示威了。
“没有吧!”那洁喝了口蜜茶,表情淡淡的。
这些天,秦陆虽然忙着,她不怎么见得到他的人,但是她是感觉得到的,他心里很难受,毕竟王叔叔是看着他长大的。
大牛听了有些急,“嫂子,这不行啊!就不该让他进来!算什么回事?就是一疯狗,乱咬人。”
那洁心里何尝不知道,她让那人进来,就是想让那人看见她害怕,这样,他也回去交待,对秦陆有好处。
她帮不了他什么,但也是知道进退的。
这些,不方便在大牛面前说,以后他也会知道的。
晚上秦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他上床的时候,那洁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做得很好!”
那洁抱着他蹭了两天,想起一件事儿,“今天,安雅打电话来,说是让你想办法让她见一下赵寅,秦陆,你有办法吗?”
这件事情并没有定案,按理说,是不难见的,但是有了上面的交待,安雅的父亲安市长出面都没有能见着。
安雅没有办法才找那洁的,那洁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坐在家里,睡在床上,全是因为秦陆护着她。
她很愧疚,因为赵寅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
她这么问着,小脸带着期盼看着秦陆,而他的沉默让她的心沉了下去,唇颤抖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问:“秦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152
( 秦陆看着那洁,表情有些凝重。ww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尔后问:“赵寅他怎么样了?”
秦陆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声音低沉有力:“你别急,他受了些伤,但是人没事!”
那洁急得快要哭了,“什么叫做人没有事,受了伤也叫没事吗?”
秦陆叹了口气,“事实上,我今天去看过他了。被打得有些惨!”
她怔了一下,然后轻轻地问:“有多严重?”
秦陆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好久以后才说:“皮外伤。”
那洁抓着他的手,带着些哭音:“秦陆,你能不能救他出来?”
秦陆拍着她的手,“他现在在医院里!”他没有说出自己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将赵寅给弄出来,当赵寅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都颤抖了,也从心里佩服和感激。
抓赵寅进去,无非要他承认或是举报小洁,而他被折磨成那样都没有松口。
如果是秦陆,必定是能做到的,小洁是他爱的人,但是对于赵寅,小洁不是他什么人,而且他要结婚了,竟然置生死于不顾,这让秦陆十分动容。
那洁的心松了一下,秦陆看她缓和下来,也不敢和她说,怕刺激到她动了胎气。
而在医院的头等病房里,赵寅躺在那儿,安雅坐在床边抹着眼泪。
赵寅困难地睁开眼,脸上有着伤痕,又深又长,可以说,赵主任是破相了。
就算是好了,怕也是要留下不浅的伤口。
“安安,你会怪我吗?”他轻轻地拉起她的小手,每一下动作都疼得心肝都揪起来了,但是他想碰她。
在这近三天的时间里,他想念她。
甚至一度动了出卖那洁的念头,但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如果他是这么卑劣的小人,安安不会爱他的。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当个无愧于自己的人。
安雅脸上的泪水就没有断过,她抿着唇看着赵寅的脸还有他身上无数的伤痕。
这些人是无法无天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你去告,完全没有办法。
因为一切的抠打都是秘密进行的,没有人看到赵寅被抓进去,秦陆带他回来的时候,是在一家私人会所里。
她难以想象事情能发展成什么样子,赵寅或是她,会不会因此而丧命!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怪!”
说完后就捣住嘴,怕自己再度哭出来。
赵寅心痛极了,轻轻地问:“安安,我不是因为那洁,而是因为你才没有和他们合作,你信吗?”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猛点着头,“赵寅,我信…我信!”
她的手几乎不敢碰他的伤口,怕他疼,但是此时她多想抱着他,抱着这个了不起的男人。
赵寅咧唇一笑,朝着她伸出手,“安安,来吧!让你的男人抱抱你!看看你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安雅的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投到他怀里,压得他几乎要窒息了,但还是咧着嘴不住地笑,“我媳妇好像重了不少。”
她伸出手捶了他一记,力道已经很轻了,但还是弄疼了他,咧着嘴直吸气。
安雅却在这时吻住了他的唇,他脸上有伤,她就探出小舌头到他的嘴里和他纠缠着,两条光滑的舌头在里面缠着,说不尽的脸红心跳…
吻着吻着,他有些不老实起来,经此一生死,赵寅更是明白了及时行乐四个字,他破相了,又怎么样?他老婆不在乎,就算是残废了,只要安安她愿意,他照样娶她,照样地抱她。
他身上到处是伤,所以让这一场性事变得极为困难。
他躺着不能动,安雅只能由着自己来。
她跪在他身边,小心地凑上去吻他,也让他吻她的唇,她的身子…她的衣衫解开横呈在他上面的时候,赵寅因为激动而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咧嘴。
安雅小心地解开他的皮带,脸红红的,“赵寅,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了…”
赵寅的心柔得一塌糊涂,他的安安,其实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呢!
和他虽然有过多次,她也主动过,但是到了最后却一直是他占主导的,她是个羞涩的小东西!
两人折腾了一阵子,吻得面红心跳的,他才催促着,“安安,快一点儿。”
她红着脸蛋儿,一会儿,她小心地问:“你疼不疼?”
赵寅咬紧牙,面孔上布满了细汗,差点崩溃,这个磨人的安安,她知道不知道自己那么地…
他控制不住,此时的快感控制了整个感观,压抑了那份痛楚…
她尖叫一声,身子如同风中的芦苇一样,被男人不断地折断再折断…
结束后,她不敢趴在他身上,立刻下来,那瞬间,两人都不禁颤抖了一下,有一种极致到顶的感觉。
不敢看对方,她连忙小心地拉起小内内,走到浴室里拿了湿毛巾过来替他清理干净!
赵寅平躺着,她小心地窝在他身侧,怕弄到他的伤口碰也不敢碰到他。
“安安,过来一点。”赵寅撑起一手,轻轻地将她扯近了。
安雅顺着他,很轻很轻地靠过去一点,抬起小脸,脸上满是红晕,“你,刚才疼不疼?”
问完后,她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根,这问的都是什么话嘛。
赵寅低低地笑着,很轻地回答她:“不疼。感觉很好!”
虽然他没有办法动,但是安安做得很好,他有享受到。
他的话让安雅的脸更红了,脸垂着好半天抬起来。
“赵寅,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安雅不放心地说着,心突突地跳着。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吗?”他拉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一下,“安安,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安雅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面孔,忽然撑起自己的身子,凑上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我愿意。”
他欣喜若狂,拉下她就狠狠地吻住,结果吻得太用力了,拉到了伤口,疼得直咧嘴,安雅捂着唇笑,一双美丽的眼里带着泪。
赵寅瞧着瞧着,不觉得就静了下来,两人对视着,神色耐人寻味。
他叹了口气,“安安,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安雅抿着唇瓣,唇微微上扬同时也是颤抖的,好半天,她才挤出一句,“我知道。”
他轻轻地搂着她到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就算只能活一天,我也要将你变成赵太太。”
她含着泪啐了他一口:“胡说。我们一定可以活得长久的。”
赵寅搂着她满足地笑着,尽管脸被打得有些扭曲,但好歹也能窥见几分英俊本色。
第二天一早,安雅就起来准备了。
太仓促,只请了亲友。
婚礼 ...
(在教堂里举行,在这种特别的时候,有一种很悲愤的感觉。
安雅的父母,还有赵寅的父母,其实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但是对于这事儿,真的有些无能为力。
安雅和赵寅结婚的前一天,医院里才送走了王院长。
她没有请医院里的任何人,只请了那洁和秦陆。
秦陆一早就叫起了那洁,两人穿了正式的衣服过去,秦陆是黑色的西装,那洁因为怀孕,一袭浅紫色的裙子,小腹那里是娃娃裙款式的,很好的修饰了腰部的曲线。
秦陆和那洁走进去,坐在家属席那里,新郎赵寅有些狼狈,由着穿着婚纱的安雅扶着。
牧师先是一段冗长的陈词,赵寅站着,腿都抖了。ww
安雅小脸紧绷着,再也受不了地对着上面的牧师说:“直接问愿意不愿意就行了。”
牧师吓了一跳,瞧着新娘脸上撩开的面纱,嗯,是很美,也很呛人
“嗯,安雅小姐,你愿意嫁给赵寅先生吗?”牧师耸耸肩,放松下来。
安雅想也不想地说:“我愿意。”
牧师望着赵寅,“赵先生…”
他还没有说完,门口传来了阵骚动声,接着就是十几个警察冲了进来。
安家和赵家的大家长没有动,静静地坐在那里,安雅挡在赵寅面前,一会儿赵寅将安雅给护到了身后。
为首的那人冲着秦陆笑笑,“秦首长,不好意思,奉了上级的命令过来,请赵主任和那医生去接受调查。”
秦陆坐着没有动,他的一只手放在那洁的手背上,幽深的眸子在赵寅的脸上静静地扫过,赵寅心领神会。
十几秒静默让那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凑上了身子小心地问:“秦首长!”
秦陆冷冷一笑,伸出手,啪地一声甩在那人的脸上,力道大得惊人,那人的身子被打得跌跌撞撞的,秦陆飞快地抽走那人的枪,在一秒内指着他的头,冷冷地说:“你试试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他猛然用枪背打着那人的肩背,那洁有些心惊肉跳,因为她听到一声碎裂的声音。
那个猛然趴了下来,秦陆将枪扔到他身上,对着其他的人问:“看到了吗?要么…”
他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要么对准这里开过来,要么就抬着这只狗给我滚出去。”
那十几个的面面相觑,最后默默地将人给抬出去了。
“慢着。”秦陆的脸色转得阴暗,他慢慢地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告诉你们的主子,王院长是谁杀的,不要让我知道了,否则我要让他碎尸万段!”
那十几个人脸色剧变,胆颤心惊地抬着人走了。
秦陆回头,对着惊呆的牧师说:“继续!”
牧师颤着声音继续着,赵寅抿唇一笑:“我愿意。”
那洁靠在秦陆的怀里,衷心替他们高兴。
但是婚礼过后,赵寅的身体就撑不住了,急急地送到医院,检查下来内出血。
最好的外科大夫王院长不在了,安雅瞧着那洁,唇颤着,“那洁,我求你为他手术,要是别人,我怕他再也出不来了。”
她现在是惊弓之鸟,除了那洁她谁都不信!
那洁看了看秦陆,秦陆握着她的小手,轻点了下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那洁冲她一笑,和安雅一起进去了。
赵寅是因为内脏出血引起的,好在手术及时,只要术后好好修养就行了,为了怕意外发生,安雅办理了婚假,整个就照顾着他。
秦陆也派了人守着病房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倒也安全了很多。
秦陆和那洁离开医院,回到西峮的门口,就被一堆记者给围住了。
车子堵在门口完全进不去。
秦陆当然可以让士兵将他们强行驱赶,但是这事儿一天不解决,小洁就得不到安静,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他带着她下车,接受采访。
他们踏下车子的时候,镁光灯四起,秦陆紧扣着她的小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记者们疯狂地提问:“请问那医生,是不是因为林强在六年前意图弓虽暴你,所以你为了报复他,故意在手术台上将他致死!”
秦陆的眼紧了紧,还没有说话,那洁的声音就冰冷的响起,“有证据吗?”
那个记者被噎了一下,下意识地说:“大家都是这么传的。”
那洁伸手拿开放在她脸前的那个摄相机,一字一顿地说:“既然是传的,那就不是真的!我相信你作为一个传媒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那记者有些下不了台,脱口而出,“那林强意图弓虽暴那医生总是真的吧!”
那洁的脸色苍白了些,秦陆冷冷一笑,“意图的意思我想记者先生应该知道吧,就是不成功!”
那记者看着秦陆,还是有些怕的,但是抢头条的心战胜了一切,不怕死地问:“秦首长不在乎吗?”
秦陆猛然拎起他的衣领,语气阴冷,“在乎,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乎!”
那洁的心跳了一下,就听着秦陆继续说:“我在乎的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到惊吓,如果重来一次,我会将那个人渣先解决了,如果我知道会有你这种无聊的记者,我会先将你整得一无所有!”
他话里赤果果的威胁让整个记者群都沸腾了,要知道秦陆向来是个很低调的人,这会子这么强悍地宣布自己对老婆的维护之意,实在让人有些意外。
“秦首长,在您的前途和那医生之间,您会选哪个?”有个记者提问着,然后现场就有些静默了,毕竟秦陆方才说的那些话近乎是自杀式的。
秦陆轻轻地说:“这个问题,你不觉得问出来是多余的吗?”
他搂着那洁正对着那些摄相机,声音低沉有力,“因为这件事情,王院长被杀害,赵主任被人挟持,凶手没有找到,你们不去关注这些,我觉得h市的传媒业是不是也应该整治一下了?”
记者都沉默了,秦陆又接着说,“如果你们还怀疑那医生,我手上有一卷录音,就是让王院长为此牺牲生命的带子,证明那医生是无辜的。”
他带着那洁去取,当然是备用带,当场交给了某传媒,“希望这个,能还清那医生的清白。”
记者都沉默着离开了,之前提问的那个记者有些难堪,走得最快。
那洁看着空荡的门前,仰着头问秦陆,“这事情就这么完了。”
“没有。”秦陆回答得很快,“王叔叔不会白白死的。”
那洁觉得有些冷,靠在他的怀里,感觉他身上的温暖。
秦陆抿了下唇,声音低沉,“小洁,或许我要做一些事情,会有些血腥,你会不会觉得我残暴。”
她摇了摇头:“我永远不会觉得!”
在她的心里,他永远高贵如一。
秦陆摸了摸她的头,声音轻 ...
(缓得像是从远方传过来,“明天我送你出国。”
她点头,柔顺的样子让他心疼极了。
那卷影像带很快就公开了,还清了那洁和赵寅的清白。
秦陆送那洁到美国,当天就回到了h市。
一座阴暗的房子里,绑着两个男人,秦陆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静静地走进去。
这座房子,就是当年林强欲弓虽暴小洁的地方,是林强的狐朋狗友叫大毛的老家,一直空着。
此时,‘家属’大毛被绑着,旁边还有一个脸色凶狠的男人同样被绑。
大牛站在一边,一脸的唾泣,他看着秦陆,“哥,怎么处置这两个人渣?”
秦陆阴冷地瞧着他们,凶狠的男人倒是挺有骨气的,一声不吭。
那个大毛叫得哭天喊地的,“冤枉啊!我也是受害人啊!”
秦陆抬手,轻哼一声,“下去再喊吧!”
他毫不犹豫地砰地一声解决掉了,这世上又少了个人渣。
就是大牛看惯了大场面,也不禁咽了下口水,小声地说:“哥,还真将他给崩了啊!”
秦陆侧头看着他:“你怕了?”
大牛嘿嘿一笑:“哪能啊!我只是觉得挖坑有些累。”
秦陆没有理他,直接走到另一人面前,面无表情地说:“林森,专业杀手,惯用ca—702式的手枪。”
那个眉头也不皱一下,“废话少说,干脆一点。”
秦陆拿着自己的枪指着他的额头,冷冷地说:“那是对付人渣的方法。”
他顿了一下,紧盯着那人,接着说:“对于畜生,有另一种方法。”
大牛在旁边看着心跳加快,他从来没有看过秦陆这么疯狂血腥的样子。
但是他不敢说话,只能在一旁看着。
秦陆举起手,在那人的手臂,腿,各个关节都打了一枪,那人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一时又死不了……
秦陆冷冷地笑着,“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伸脚一勾,一旁的油桶就倒在了那人的脚边,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打开了打火机,火光在阴暗的屋子里特别的显眼。
那人终于抬起了脸孔,眼里也出现一抹恐惧。
秦陆勾起薄唇,阴狠地将打火机呈直线落下,就落在那个人的腿上,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的…吞噬着那人的脸孔!
在凄厉的叫声中,秦陆缓缓步出了屋子,和大牛一起坐着车离开。
大牛开的车,秦陆就坐在后面,随着光线的移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车停在一处高坡上,两人下了车看着远处的火光,大牛递了烟给秦陆。
随意地坐在地上抽着烟,大牛忍不住问秦陆,“接下来怎么办?真的要干到底了?”
秦陆苦笑一声:“我没有选择了!”
就在王院长离开的当晚,他曾打过电话给那人,对着那边近乎咆哮着,“你说过,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的。”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淡淡地说:“事情无法控制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
秦陆当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结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见王婶婶,他怕自己会失控。
“这件事情我不做了。”他想也不想地说。
那边的人立刻就说:“你当然可以抽身而退,但是我告诉你,你抽身的时候也是秦家身败名裂的时候。”
秦陆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树倒众人推的道理,但是他现在已经沦为了两派斗争的工具,越是深入,就越是将自己身边的人往危险的边缘推。
那人缓和了语气,“并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你已经逃不开了,秦军长,你自己明白的。”
秦陆深呼吸了口气,他当然明白,该死的明白。
大牛看着,拍了拍他的望,“哥,保重啊!”
秦陆淡淡一笑,回拍了一下。
当天晚上,帝都的某处宅弟,一个男人接过一个电话后脸色就阴沉无比。
秦陆这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他真正想烧的是他马元吧!
将老婆送到国外,是准备和他死战到底吗?
他看着一边的一个红色文件,阴阴地笑了——想跟我玩,秦陆你还嫩了点!
三天后,一纸调令下来了,秦陆被军部派去执行特殊的任务——抓捕陆维。
但是根据上面的信息传送,连陆维的一根毛都没有找着。
秦陆当然知道陆维就是陆川,马元调开他,他也满足他的愿望,但是高原留下了,该做的事情没有少做。
在一个星期之中,秦陆一共经受三起人为攻击,像是陆维那边的人,但是他心里是明白的,真正下手的人是马元,更明白,他背后的那个神秘男人不会帮他。
能不能活下去,只靠他自己。
夜晚,他坐在行军床上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接听起来,那边是一个阴冷的声音:“秦军长,好久不见了。”
秦陆冷笑一声,“你不是天天注视着我的动静吗?”
马元也笑了,“如果秦军长愿意将上次扣下的东西还给我,那么我们以后可以是朋友。”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要送秦军长一程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找。”马元表情甚是可惜,“原本,我想好好地栽培你的,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但是现在你明显地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秦陆顿了一秒后,立刻往外冲去,但是那股强大的冲击波还是将他给震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美国的那洁猛地醒了过来,她正在午睡,却梦见秦陆满身是血。
她抖着身拿起手机拨打着他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发出嘟嘟的声音。
她焦躁不安,打到部队里,说他出任务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口气还是更紧张,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座机还有手机。
奉管家看着她不吃不喝的样子,心疼极了,不停地劝着,“少奶奶,吃点吧,要是少爷知道您这样,他一定不会高兴的。”
那洁的表情呆呆的,“我要听着他的消息我才吃得下去。”
两天了,秦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吃不下。
她觉得自己好自私,明明知道现在是他最困难的时候,她一个离开。
那洁忽然站起来,她不要什么理智了,她要和他在一起。
不管生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奉管家,替我收拾行李,我要回国。”她的小脸上有着绝然
奉管家吓了一跳,“这可使不得,少奶奶,少爷吩咐过的,让您在这里静养着。”
这肚子里可是他们秦家的宝贝啊,容不得半点闪失。
...
那洁坚持着:“不然,我自己回去。”
正要转身上楼去拿护照,门外一个佣人有些慌张地进来,看着那洁一脸的复杂还有哀伤…
那洁的心沉了下去,唇张了张,终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奉管家轻着声音问:“什么事儿?”
下人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垂着头,“少爷出事了。”
这五个字在那洁的脑海里像是冲击波一下,震得她险些没有站住,好久以后她才闭了闭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立刻回国。”
奉管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收拾什么了,拿了必要的东西订了最快的机票就出发了。
一路上,那洁不吃不喝,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
深夜,到了机场,秦家的车子来接,一行人回到秦公錧。
昔日豪华的住所,现在是一片素然,所有鲜艳的装饰都收拾了,只剩下黑与白的色彩,正如那洁此时的心境一般。
她轻轻地走进去,到处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
几个小丫头站在大厅里,神色黯然,那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手脚冰冷,要不是有人扶着,她早就站不住。
她抓着春香,声音颤着:“秦陆呢!”
春香才说了两个字就哭了出来,“少爷…”
奉管家心里有数,心里一片悲凉,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少奶奶肚子里还有一块肉呢,不能伤着啊!
于是斥责着小丫头,“少奶奶才回来,让她先去休息。”
春香不敢说什么,原本太太就不许人告诉少奶奶那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奶奶突然回来了。
那洁的情绪已经绷紧到极致,她厉声说:“春香,你快说。”
春香小心地看了奉管家,奉管家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少爷他,少爷他…已经不在了。”春香说着的时候,哭了起来。
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乱成一团…
当她幽幽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她和秦陆以前的房间了。
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改,甚至对面的梳妆镜上,还贴着他们结婚的时候的喜字。
她睁开眼,眼泪就刷刷地流着…
她想起他送她去美国后,那个缠绵的吻,想到每一晚上他温暖的怀抱。
这些,都不会有了吗?
她不敢相信,才分开几天,他和她就真的天人永绝了。
她不相信,她一个字也不信,他在她的心里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中了弹还能抱她,他怎么会…死!
不会的,秦陆没有死,他们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的。
她的表情有些狂乱,身子想坐起来,被一股力道给拦住,接着就是陆小曼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小洁,别起来,医生看过了,你血糖太低,得躺着。”
那洁抖着唇看着陆小曼,有些倔强地一点一点地坐起身,她的手抓紧陆小曼的手,用力得手指都泛白了。
她的声音抖着:“妈…妈,你告诉我,秦陆还在,是他们弄错了对不对?”
陆小曼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猛地别过头,泣不成声。
那洁的心掉到了谷底,她喃喃地说:“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妈,我们都被他们骗了。”
陆小曼心疼地抱住她,“小洁,可怜的孩子…”
她脸上的泪水和那洁脸上的融为一体,那么烫,那么滚热,可是她们的心又是那么冷…
那洁的手抓着被子,疯狂地大叫着,近乎歇斯底里地摇着头。
她跑下床,要去找秦陆,她不相信他不在了。
他一定在的,他在西峮的家里等着她呢!
“小洁,秦陆是真的不在了。”陆小曼抱紧她,将她往床那边拖过去,一边哭着:“妈求你了,小洁,秦陆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你这样。”
她不让人告诉小洁,但是明显是有人希望小洁回来,故意透露的消息。
她无法阻止,只能盼着她坚强一些。
那洁流着泪,安静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发狂地要去找秦陆。
她倒在陆小曼的肩上,不停地哭着,声音都像是要断了气,“妈,妈,我没有办法接受…”
从成年后,她的世界里,只有秦陆这一个男人,自小没有了父亲,这个男人是既是她的丈夫又扮演着父亲的角色,她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是她在夜里,有偷偷地叫他爸爸。
他听到了醒了,她就娇笑着不肯再叫,他就开始亲她吻她,折腾她非得叫他爸爸不可,两人闹得那么凶时,她叫他爸爸他就更激动,整夜地爱着她…
这个男人怎么会死?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也是脆弱之躯,他也是一个常人。
因为那洁情绪太激动,怕伤着胎儿,不得已给她服了镇定药。
陆小曼看着她睡得沉静的小脸,眼里满是哀伤,秦陆还没有看着自己的孩子呢!
那洁睡了好久好久才醒,她觉得像是睡了一辈子,一醒来,一室的清静。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会儿听到了张妈的声音:“太太,少奶奶醒了。”
陆小曼立刻过来,坐在床边,勉强一笑,“小洁,想吃些什么!”
那洁抿着唇,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将焦距对准陆小曼。
陆小曼的心里一阵刺痛,这孩子心是死的,眼神一点活劲儿都没有。
她沉痛地开口:“小洁,算是妈自私了,为了秦陆的孩子,你要振作起来。”
那洁怔了好几怔,脸上的表情凝住。
好一会儿,她才低着头抚着自己的小腹轻声说:“让我见他一面,我保证会吃东西。”
陆小曼沉默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抹着眼泪,“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啊!”
那洁的声音飘乎着:“他也这么说我,妈…”
她抬起脸,上面有着恳求,“妈,就让我再任性一回吧!”
陆小曼伤感不已,捂着嘴站着将那洁搂到自己怀里。
“小洁,你要坚强。”她仰起脸庞,心里的痛苦比之那洁不会少。
也只有在自己亲人面前,陆小曼才会这般失控,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冷静的。
特别是那个恶魔,她不会放过他的。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里的负一层。
那洁坚持着自己进去。
她来过这里,那次她任性,秦陆拉着她到这里,还打了她的ρi股…
她走在寂静的走道上,仿佛还能听到秦陆当时的嘶孔声,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她没有伸手去抹,任它们放纵地流着…
站在满是寒气的空间里,她的心颤着,那个曾经教她不要害怕的男人,此时就躺在这里,等着和她再见最后一面。
秦陆,我来了,你是不是一直 ...
(在等着我。
那洁站着,工作人员进过来,叹了口气,“那医生,还是不要看了吧!”
那洁的眸子动了动,“我要见他。”
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要见他最后一面。
无奈之下,工作人员只得带她去了,那洁看到的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冰住了。
她缓缓蹲下身子,捣着嘴不敢相信地瞧着那个面目全非的人!
全身没有一处好地,脸上,不,已经没有脸了,到处是一片模糊…
那洁呆呆地看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秦陆…你听到我来了吗?”她的声音暗哑,带着一抹颤抖。
蹲在他面前,她的手指缓缓地抚着他的面孔,声音轻轻的,“你一定很疼吧!现在,你不会疼了…”
她的手,从上到下,抚着他冰冷的全身,想象着他是温热的,能起来抱着她,唤她的名字。
可是他再也不会起来了,他永远永远地躺在这里了。
那洁轻轻地对着工作人员说:“让我单独和他呆一会儿好吗?”
那人静静地离开了,那洁摘下自己手里的戒指,放到了他的手心里——那片血肉模糊之中,那些血已经凝固了,看起来狰狞可怕。
“秦陆,不要忘了我,下辈子,我们还结婚好吧?”她替他合上手指,但是怎么弄,都是散开的,最后,她将那枚戒指放进了他心口的口袋里。
再从他的手指骨上将他的那枚戒指给拔了下来,紧紧地拽在自己的手心里,捂热,像是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一样。
她陪着他,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笑着,脸上的表情动人极了,“秦陆,我们的孩子很好,等生出来,我带她去看你。”
她和他说着好多话,以前的事,以后的事情,直到说到她觉得都说完了,才不舍地摸着他的脸,“秦陆,我要走了…别忘了我!”
他必须要等她,这一辈子,她还没有爱够他,他不可以忘了。
这时,陆小曼和工作人员一起进来了,陆小曼在她的肩上披了件衣服,揽着她一起出去。
到了出口的时候,那洁忽然侧头,望着那条长长的过道,轻轻地说:“妈,是秦陆那次打我,我才真正地爱上了他!”
------题外话------
希希写得内牛满面——黑暗即将过去,满血的各种荡漾即将新一波地来临…亲们挺住!
153
( 那洁回到秦公馆,没有先吃东西,而是先去看了司令。ww
司令坐在书房里,窗帘全都拉着,密不透风的,黑压压的让人感觉到压抑!
她小心地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背,轻轻地说:“司令,该吃点东西了。”
想也知道,秦司令是很不好受的。
秦司令的身体一震,好半天,手才拍了拍那洁放在他肩上的手,声音带着明显的暗哑:“小洁宝贝回来了?”
那洁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里,带了些哽咽:“司令对不起!”
秦司令转过头,替她擦了下眼泪,“说什么呢!秦陆这是为国捐躯。”
那洁怔了一下,到现在她也没有弄明白,秦陆是因为什么出事的。
司令没有说,带着那洁一起下去,虽然都吃不下,但是好歹吃了点儿。
“小洁,秦家对不起你。”秦司令老泪横飞,小曼已经够苦了,小洁宝贝更苦,才这么年轻,秦陆就不在了。
那洁忍住哭,“司令,明天还得去送秦陆呢,您别伤了身体。”
秦司令仰了仰头,神色有些压抑,“我知道。”
饭后,各自去休息。
晚上的时候,那洁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瞧着天花板,她的手放在身侧的枕头上,轻轻地握着,像是想握紧他最后一丝温度一般。
她睡不着,没有他的体温的夜晚,她无法入睡。
轻轻地闭着眼,想象着他抱着她时的情景,眼泪又情不自禁地落下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对着周围的空气说话:“秦陆,对不起我就应该哭的。”
小手揪紧他的枕头,极力地克制着。
隐约地感觉到小腹那里动了一下,她慢慢地将手伸了过去,一只小小的东西在她的手掌心缓缓地动着,她的眼里还有着泪水,只是缓缓地绽出一朵微笑。
秦陆,我们的孩子也在想你。
那洁走下床,将那枚戒指用一条细致的链子串起,挂在了自己的项子上。
宝宝,这样你就可以和爸爸最亲密的接触了,他很爱你的。
她轻轻地上床,手放在小腹上,虽然还是无法入睡,但却是平静很多了。
夜里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秦陆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从梦里惊醒已经是清晨五点半了,天微微地亮,她看着窗外的晨光,表情微微地苦涩——
今天,就要送走秦陆了!
整个秦家都无比沉重,秦家陵园内,落墓的时候,那洁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以后,这世上,就不再有一个叫秦陆的男子再叫她宝宝了,伸手抚着小腹,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以后,换我来守护你。”
回去的时候,她坐在起居室里,拨了一个号码,是陆川的。
电话好久才接听起来,陆川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小洁,找我?”
那洁仰着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是你杀了秦陆吗?”
陆川沉默了一下,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只觉得是天旋地转,许久才干涩着声音说:“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对他下手的。”
陆川轻笑一声,“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你吗?那洁,你难道不知道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要置秦陆于死地吗?”
那洁的眼眯了起来,恨恨地对着他说:“陆川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他心情极好地吹了下口哨,然后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他的眸子就暗了下来。
望着房间灰色的大床,他的神色更是复杂,缓缓走了过去,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轻叹了口气:“秦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你,甚至不惜让她恨上我,只为了能让你和她早点见面!”
他按了一个按铃,外面就走进一个医生来,是西方人。
陆川也就是陆维淡淡地瞧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床上的人身上,“他还有多久才能醒?”
医生向他解释着:“秦先生因为脑震荡,所以晕迷的时间长些。但是今晚一定会醒的,请少爷放心。”
陆维的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身上是一袭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是邪魅。
他伸出手,缓缓地划过秦陆脸上深深的一道疤上,声音带着一抹暗哑:“有没有办法除掉。”
医生有些为难地说:“这个得等以后慢慢地磨平了。”
陆维勾了勾唇,“你下去吧!”
医生立刻就下去,他实淖ㄓ靡缴,陆维算是他的少主。
再上面的主子不太问事儿,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一回,大部分是少主主持大局的,所以这里是少主说了算的。
没有人看过少主和主子的真面目,也不敢看,据说见过的人都死了。
医生退下去后,陆维给自己倒了杯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十分耐心地等着。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无意中救了秦陆,原来以为的一场殊死决定在秦陆被人暗算后告终…
他将昏迷得伤的秦陆给捡了回来,他再迟个五分钟,秦陆必死。
因为暗处的他看到一阵机枪扫射,秦陆就差点儿成了马蜂窝。
这家伙的运气不得不说好得让人揍人。
直到傍晚六点的时候,床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声音。
陆维缓缓回头看过去,然后修长的身体站起,朝着那边走过去。
秦陆睁开眼就望进一双冷酷无波的眼里,他扯了扯唇,感觉脸像是火烧一样地疼。
“别说话,你身体到处都受伤了!”陆维平淡地说,声音里面没有一丝起伏。
秦陆望着他,目光专注。
陆维笑着,“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要杀早就杀了。”
不是没有动过念头,只不过又嫌那个小女人哭得心烦,这不还没有死,就哭成那样恨不得将也给挫骨扬灰了,要是真被他弄死了,陆家怕是要绝子绝孙了。
秦陆没有说话,目光里却是染上了一抹焦急。
陆维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些看热闹地说:“你家里将你隆重地入了园了,以后就没有你这个人了啊!”
秦陆的眉头轻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维笑笑,“秦陆,你是不是以为我故意误导她们?”
他摇了摇头接着说:“你以为你回去,还能活着吗?”
秦陆闭了闭眼,该死的他说得对极了,在力量悬殊这般大的时候,他确实不是那人的对手。
陆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丢一下一句话:“要是想早点见她,努力让自己好起来吧!”
说着就走了出去,秦陆在床上直喘着气,他吃力地抬起手,望着手上没有坏的手表,已经昏迷了四天了,这个陆维连块吃的也不给他 ...
(,让他怎么好?
怎么好起来!
他发出困兽一样的声音,在心里担心着小洁和家里的人。
陆维一直没有透露任何事情给他,只是按时地让医生来给他注射,也扔给他一些食物。
秦陆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这么脏过。
一切的大小便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虽然有人料理,但是他永远无法习惯这种方式。
到了第四天,他终于可以勉强下床了,支撑着自己走到洗手间里,放完了水后,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无意中抬眼一看就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很糟,这个他当然知道一个星期没有洗澡洗脸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可是…
他的手缓缓地抚过自己的脸颊,那道从右眉骨到耳根的长长疤痕,那么深那么醒目,可怕地盘踞在他的面孔上——
深呼吸了口气,解开自己身上有些破烂的衣服,横呈在镜子前,他倒抽了口气,只见那原本光滑的身体上,交错着无数的伤口,有些细碎,有些则深可见骨。
虽然都已经愈合,但秦陆知道,这些伤无法磨平了,永远地留在他身体上了。
他的心颤抖了一下,这样的他,小洁会不会害怕?
和以前的他比起来,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身体不完整的怪物!
就在秦陆仰着头,不愿意面对自己丑陋的身体时,洗手间的门口传来一声口哨的声音,他侧头一看,腥红的眼底映出陆维那张带着笑意的眼。
“很有性格的伤口,相信一定会让你的房事更加地和谐的。”陆维说着取笑的话,让秦陆气得牙咬咬的。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这样的身体吧!
没有一块光滑的地方,全身都是细碎的伤口,她,不会喜欢的。
握紧自己的拳头,秦陆逼着自己不去在意陆维的取笑,沉着声音:“我要离开这里。”
“去那儿?”陆维双手环胸,像是不经意地问。
秦陆抿着唇,“回家。”
陆维勾起唇,幽深的眸子看着秦陆这一身的狼狈,“你别忘了,你已经入了秦家的陵园了,你想去吓她们,以为你诈尸了?”
秦陆额头上的青筋冒起,猛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陆维的衣领,语气凶狠:“为什么要让她们以为我死了?”
陆维没有动,仍是一脸冰冰地站在那里,良久才淡淡地说:“我救了你的时候就立刻回来了,谁知道他们从哪里找了个人,说是你。”
秦陆的眸子紧了紧,尔后薄唇轻轻勾起,“你在撒谎!”
“哦,为什么〈?”陆维一脸兴味地问着。
秦陆缓缓举起自己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不是那枚戒指,她们又怎么会相信那个人是我!”
他的手指上空空的,在当时的情况下,唯一有机会做这件事情的只有陆维不是吗?
陆维轻轻地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狭长的眸子在面具后面更是冰冷,“你猜得不错!是我做的。”
秦陆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需要你来做一件事情,你需要我来保护你的安全,我们是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陆维的眼里跳动着一抹光芒,竟然有些妖异!
秦陆的眼眯了起来,“什么意思!”
陆维的唇动了一下,然后拉着秦陆走出去。
秦陆的身体还疼痛着,但是他仍然跟着他一起走向一条密道,当陆维拉开一道门时,他呆住了——
在他的面前,有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一张精致的人皮,还有一个银色的面具,和陆维脸上的一模一样。
秦陆的眼变得幽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那张面具。
“秦陆,其实你很清楚,你回不去了,就算回去,马元也不会让你堂堂正正地活着,与其在地下苟言残喘,不如,轰轰烈烈地活一次。”陆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伸手拿起那张人皮,将它覆在秦陆的脸上,整好,加上面具戴在他的脸上,然后,拉开镜子让他看着里面的自己,声音有些邪魅,“秦陆,是不是很像!”
镜子里的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相似,一模一样的面孔,甚至连眼神都是一样的邪气…
秦陆像是另一个附了体的陆维,他震惊地看着,耳侧是陆维邪气的声音,“秦陆,你是另一个我!”
秦陆直直地对上他的眼,“为什么要让我扮成你!”
陆维笑起来,银色的面具下,那双冷情的眸子闪着无情的光芒,“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除掉马元。”
秦陆的唇勾起,“你,凭什么要帮我!”
陆维狂笑了起来,“因为我要让你顺便替我做一件事情!”
秦陆的眸子变得平静无波,他喜欢这种对等的合作方式,无欲无求的帮助会让他有不安全感。
在陆维说出来后,秦陆的眼里虽然闪过一抹震惊,但他很快就掩饰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良久,终于,陆维伸出手,按在了秦陆的肩上,“记住,以后这世上,再没有秦陆这个人,有的,只有陆维。”
秦陆的眼里出现和他一样的邪气,一抹冷笑凝在唇角…
“我会送你一件大礼的!”陆维说完后就静静地走了出去,留给秦陆的,是一只笔记本,里面记着和陆维一切有关的事情,当然也包括陆川。
他看着的时候,几乎想揍人,因为里面详细地记着陆川是何时喜欢那洁,甚至于…曾经对她有过的性冲动!
拳头用力地捏起,几乎将笔记本给砸烂了。
陆维离开后就没有出现过,在这几天,秦陆掌握了他一切的生活习性和人际关系,这需要庞大的脑量才能消化。
第六天的时候,他戴上了那张人皮,覆上那个面具,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还有短靴。
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马克杯,里面是纯正的烈酒。
医生过来的时候,愣了一下,立刻恭敬地:“少主回来了!秦先生呢!”
秦陆略低沉地说:“他离开了。”
医生没有敢问,又汇报了一下这几天秦陆的身体情况。
秦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了下手让他离开。
医生走后,秦陆随手将杯子放到一边,尔后站起身,修长的身体在黑色衣服和银色面具衬托下,犹如恶魔张开羽翼般,有种邪恶的力量!
他走到外面,虽然在笔记本上看过全貌,但还是被震惊了。
位于半山腰的庞大建筑群,犹如古罗马的宫殿一样,一望无边。
里面的守卫十分地森严,每十步几乎就有一个人笔直地站着,一脸的肃然。
秦陆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脚下的短靴发出轻悦的声音。
走到大厅里,立刻有个男人上前,很年轻,只有三 ...
(十来岁的样子。
秦陆认出这是陆维的得力助手彼得,是个混血儿。
“少主,您要去哪?”彼得长相俊美的脸上有些惊讶。
少主不是才回来吗?而且…带着一个那么美的美人儿。
想到那白嫩细致的美女,彼得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或许他应该去找个女人享受一下了。
秦陆的步子顿住,目光落向门口的那辆法拉利跑车上——应该是陆维回来了!
该死的,差一点儿就穿帮!
神情微敛,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去车上拿个东西。”
以他对陆维的了解,车子是没有上锁的,所以他很轻易地到车上,当然,没有什么东西可拿,有的,只有后座上一件熟悉的衣服。
那是一件风衣,女款,全世界只有一件,不巧正是小洁拥有。
他的眸子紧了紧,立刻打开车门,长腿跨了出去。
笔直地走进去,尔后就往地楼陆维的房间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吩咐着:“任何人不许上去。”]
彼得的脸上露出一抹暖昧的笑意,少主果然还是喜欢和美女共度夜晚的。
少主从来不带女人回来,不过带回来了,要么是长宠,要么就是玩过了杀掉。
秦陆抿紧唇瓣,步上楼梯。
背后有着些微的汗湿,据资料显示,彼得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要不是自己装了变声器,一定会被他认出。
想到楼上房间里的人,他的步子快了些,心里也低咒着。
这个该死的陆维,竟然将她给扯了进来。
才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陆维面无表情地将他给拉了进去。
秦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望着床上晕睡着的人,咬牙切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合作的诚意不高吗?”
他也曾想过,找机会和小洁接触告诉她他还活着,但是后来他觉得陆维说得对,这样只会让小洁和家人变得危险。
可是,他现在将小洁带来又算什么!
秦陆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了,此时陆维已经被他杀死了好几回了。
“很不错!完美!”陆维轻声地说着,侧过身子让秦陆得又看清床上的人,“如果你能连她都骗过,那么你的伪装才是成功的。”
他这么说着,但是秦陆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苦涩。
“你何必这样!”他低低地说着,望向陆维的眼神有着复杂。
他和陆川自小就认识,虽然意外于他成了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陆维,但是他从来不觉得陆川是个成全别人的人。
陆维轻笑一声,“我自己也想不到,就当是好事做到底吧!”
他侧身离开,尔后声音低低的,“明天必须将她送走,这里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说…杀了她!”
秦陆自然明白,于是关上门,转身的时候,目光顿住。
因为那洁忽然醒了过来,她坐起身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秦陆身上。
他静静地站着,一身玄黑色的身子看起来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脸上的银色面具闪着幽幽的光芒,有些阴森。
她瞪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秦陆终于缓缓走过去,站在床前,手指轻轻地触上她的脸蛋,声音有些颤抖,“小洁。”
声音是陆维的声音,外表是陆维的外表,而陆维在那洁的心里,是杀死秦陆的仇人。
即使陆维是陆川,即使他帮过她很多次,但是他杀了秦陆!
那洁闭了闭眼,声音冰冷地说:“放开我!”
他的手一顿,尔后如她所言地松开她的小脸,只是一双眸子那么热切地瞧着她的小脸。
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她,她瘦了好多好多!
巴掌大的小脸,显得那双水眸更大,此时蒙上了一层雾气,美得他心都碎了。
在情的驱使下,秦陆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陆维,手扳着她的小脸,自己整个人都凑了过去,一下子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
他吻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她,身子整个撑在她身体两侧,不让自己碰到她的小腹。
他的唇先是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在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后,他腾出一手搂着她的背,身体靠了些过来,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头正要缠绵…
那洁开始的时候是惊了一下,然后在他的舌头烫着自己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用力在他的脸上扇了一记,力道很大,将他脸上的面具给扇掉了,而她的手也勾破了。
秦陆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脸,上面的触感让他的心松了下来。
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上面的血让他皱了下眉头,他迅速地拉住她的小手,另一手则取出两张纸巾紧紧地压着…
“疼不疼?”一出口是暗哑的声音。
那洁的唇紧抿着,她的眼紧盯着他的眼,声音是干涩的,“陆川,为什么要杀他?”
她看着面前这张妖孽般的容颜,她以前一直以为,她和他,算是朋友。
他怎么能杀了秦陆,怎么下得了手的。
秦陆多想告诉她,他没有死,他就在她面前,可是他不能,他要做的是更为危险的事情,她必须完好地活着,将他们的孩子平安地生下来。
他闭了闭眼,说了让自己心痛至死的三个字:“对不起!”
那洁原本问他的时候,其实是带着一抹期盼的,期盼他说,他没有!
这样的话,秦陆有可能还活着,是的,她一直不愿意相信秦陆死了,只要他说没有,那么秦陆就有可能还活着。
可是他说了对不起!
他说了对不起!
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扑到他身上,用力地捶着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发泄。
她觉得怎么也不够,她想杀了他,想将他毁了才解恨。
张开自己的小嘴用力地咬上他肩上的肉,秦陆吃痛地僵着身子,脸上出现一抹痛苦…
她一边咬着他,一边抓着他的胸口,他的衬衫扣子被扯飞了,露出里面交错着伤口的身子。
胸膛仍是精壮的,但是那些细碎的伤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鬼魅的感觉,她没有看见,还是在拼命地打着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恨意,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这场纠缠的最后姿势是,她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小ρi股压着他变得不平坦的地方,但是她的情绪十分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到。
随着她的捶打,她的身子不停地颤动着,将他的身体撩到了极致…
自从她怀孕,秦陆就没有怎么真枪上阵过,这会子又是生死之后重逢,又被她压着这般,自然渴望无比…
妖孽般的面容,动了情的眼神,终于让她心生警觉。
她住了口住了手,想逃,但是目光又落到他的胸口, ...
(那些伤痕吓到了她。
看到她震惊的眸子,秦陆的声音沙哑,“是不是很可怕。”
那洁只是震了几秒立刻就恢复了神色,她的小脸紧绷着:“再可怕也没有你这个人可怕。”
她想下去,因为和这样一个男人呆在床上太过危险了,她不会无知到不知道方才ρi股下压的是什么。
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秦陆飞快地将她又压了下去,强烈的感觉让两个人都震了震。
那洁又羞又气,这个混蛋!
她扬起小手又要打他,但是被他一把抓住,尔后两人飞快地掉转了身子,变成他在上,而她被压在他身下。
他的眼里染着深深的欲望,低下头,唇和她的只有一寸的距离。
“陆川,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紧紧地抵在了他的档处。
冰凉的触感让他眯紧了眼,他想不到那洁的身上会有这个。
那洁喘着气,怒视着身上的人,要不是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早就刺过去了。
因为杀了他自己逃不掉,所以她只能忍着心里的恨意。
但,她绝不能让他动一下,在怀着孕的情况下被别人占有,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秦陆!
“是吗?我要看看你怎么杀了我。”他冷笑一声,手灵活一翻,她手里的刀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秦陆飞快地扣着她的手腕,然后压制住她半边身子,她挣扎着,但是他扣得很紧,她动也不能动一下。
他的黑眸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此时她的衣衫随着挣扎着松开了,露出雪白的半满,他的眼,炽热了起来。
那洁抿着唇瓣,死死地瞪着他,小嘴吐出冰冷地话来,“你要是动我一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秦陆勾唇一下:“我想知道,你怎么不放过我,不放过哪里呢?”
他说得有些下流,那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来到某处…意思很明显。
她气得差点儿破口大骂,看着眼前的‘仇人’,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他却像是很有兴致一样,又扣着她的头到头顶,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胸口,然后举起手里的刀,一下一下地割开她胸口的衣服。
当那衣服在刀下化为碎片时,他的眸子顿住了,落在她胸前的那条项链上。
洁白的胸口,躺着一枚男用的白金戒指,那熟悉的光芒让他胸口一紧。
扔下刀,他轻轻地抚着那枚戒指,眼里有着一抹动容,因为想到她取下这枚戒指的情形。
抬眼,就看到她染上了水气的眼,“不许碰!你没有资格,凶手!”
秦陆的唇微微动着,最后放了回去,但是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确定让我动你的人,而不是这枚戒指?”
那洁瞪了他一眼,头别开去,声音有些颤抖,“你敢动我,我就自杀。”
秦陆心一颤,尔后就笑了起来,“你不会的。”
她有些恼羞成怒,“我一定会的。”
他勾起唇,脸上满是邪气:“那我们就做上实验吧!看看我碰了你,你是不是真的舍得肚子里的孩子!”
她有些恐惧地瞧着他,秦陆冷笑着,拨开她已经破碎的衣服,尔后就低头吻了上去…
那洁羞愤欲死,拼命地扭着身子,可是她越是扭动,就越是像将自己送到他的嘴里,她睁大眼看着这糜糜一幕,心灵被撞击着…
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这般碰过她,她疯狂地大叫着,“陆川,你这混蛋!”
他忽然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的小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的小嘴和记忆中一样甜美,他近乎饥渴地吻着她的唇瓣,啃咬着,最后淄进她的小嘴里,缠着那软软的小舌头疯狂地吮着…
大手也腾出一只,在她身上摸过着,从小腿到大腿根,直到她底裤的边缘…
此时,秦陆的感觉是强烈非常的,任何一个男人,在用着另一个身份要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是刺激的…
他有些失探地探了手,忍无可忍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的眼微微睁大,眼泪流出来,小脸胡乱地晃动着,但是没有能逃得过他的索吻,就这般上下失守…
“小洁,小洁…”他用力地吻着她的唇,嘶吼着她的名字,身体疼痛着,但是他没有侵占她,而只是撩着她,让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无助的哭感着。
那种禁忌的感觉可以将任何男人给逼疯,秦陆的额头满是汗水,一颗一颗地落到她白嫩的身子上,他低头,将它们一颗一颗地吮去……
狂乱中,她被他的手送到了最高处,身体剧烈地颤着,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理智回到人间,那洁惊觉自己是在陆川的怀里的,此时,他的心跳得很快,身上的热度足以焚烧她。
她的眼里出现一抹恨意,现在她恨极了他。
杀了秦陆,再霸占她,就是他的目的吧!
想也不想的,侧身拿起那把刀,用力地向着他刺过去。
秦陆的大手牢牢地抓着她的小手夺过她手里的刀,尔后用力地Сhā在床头,一甩手将她压到身上,他的黑眸注视着她半祼的身子,大手捏过她细致的小颈子,目光中闪着掠夺的光芒:“如果想杀了,最好的时机就是在我们欢爱的时候。”
“做梦!”她用力地扇向他的脸庞,他回头阴冷地瞧着她。
她惊讶地发现他的脸一点痕迹也没有,不愧是冷血,怕是刀枪不入了吧!
秦陆冷笑一声,吐出让她羞愤欲死的话来,“刚才,你在我身下,不是到了吗?”
她的脸色苍白起来,沉默了许久。
他说的对,她虽然抗拒着,但是在他的手的撩拨上,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
他的手,像是带着魔力,那薄薄的茧蹭着她的女性的时候,她觉得世界都要疯狂了。
唇动了动,她对不起秦陆,她觉得自己很可耻!
紧紧地咬着唇,她不再说话。
秦陆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这种身份去爱她,但是他克制不了,她的身子这么诱人的躺在床上,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天知道他刚才有多克制才没有直接占有她的身子。
现在她已经是第四个月,接受他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他不敢,在他的手下崩溃就让她这样伤感,要是真的占有了,他怕她会想不开!
松开他的身子,秦陆回身正要替她去拿一件浴袍,忽然,他的背挺直了,尔后侧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刀,刀上正流着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
“不用在床上,我一样可以杀得了你。”她的声音颤抖着,握着刀把的手也颤得厉害。
秦陆闷哼了一声,因为感觉到那刀往身体里又刺中了两分。
他猛然抓着她的手,表情带着几 ...
(分狂乱,“你可以再深一点!”
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她甚至听到了刀子割着肉时的声音…
一阵眩目,从十八岁起,她就不怕血了,她是一个外科医生,但是此时,那殷红的鲜血却让她的心都颤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昏倒在床上…
那洁倒在床上,秦陆皱着眉头,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尔后就松开了。
他抿紧唇将自己后腰的那把刀给拔了出来,鲜血一个子喷涌而出,他快步走到浴室里,用一条毛巾给紧紧地捂住后腰。
154
( 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鲜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肉伤。
秦陆伸手按了一个按扭,命令医生过来。
他走到起居室里,让医生给他上药,一方面也测试一下医生是否会认出他。
当然,他没有忘记戴上那个银制的面具。
医生小心地为他处理了伤口,尔后皱着眉头说:“一个星期之内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会撕裂伤口。”
这个运动是什么样的运动,秦陆自然是知道的。
他冷着声音说:“你先下去吧!”
医生本来是要走的,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小心地看着那冰冷的面具。
他知道少主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伤一定是女人不从才会留下的!
于是带着一丝讨好说,“少主,我这有药,任何的女人吃了,都会乖乖地听话的。”
秦陆睨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怀孕的人也能吃?”
医生其实是想说——少主,只要你爽了,管他怀孕不怀孕呢!
但是看着秦陆那双冰冷的眼,他的话又咽了下去,而改成温和的语气,“这药,是植物提炼的,对胎儿没有伤害!而且,会让人出现一种幻觉,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儿。”
他笑得有些暖昧,“少主给她用了,一定会很爽的,想想女人主动缠到你身上的那感觉…”
笑着就有些淫荡的味儿了,秦陆心头一荡,事实上是被戳中了心思。
眼横了他一下,尔后勾了勾唇,“东西在哪?”
医生出去了一会儿,这才拿了一个小瓶了过来,轻轻地嘱咐着,“只要在她的鼻子那儿闻一下,就会出现幻觉,不过少主,这个星期你怕是不能…”
“知道了!”秦陆看了他一眼,目光扫了扫门口,医生立刻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秦陆走回房间里,看着睡着的小东西。
竟然还是这么胆小,拿刀刺他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的吗?
他带着一抹轻柔的笑意看着她昏睡的小脸,心头有些难过,不告诉她们他还活着,小洁,妈,还有司令他们都会伤心。
但他,宁可他们伤心也不要他们有危险。
只有他消失了,他们才会相对安全一些,马元才不会利用他们来威胁他。
他的面容上有些压抑,许久之后才抚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抚了一次又一次。
和她平躺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眼热热的——
不能用真实的身份和她相见,只能顶着另一张男人的脸来触怒她,接近她…
是如此的无奈,是如此的痛并快乐着!
到了夜里的时候,她醒了,在他的怀里微动了下,尔后就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放开我!”
秦陆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小腰,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是不是会直接要了你!”
她怒目而视,一双水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十分耀眼!
“睡觉!”他忽然伸出一手,按住她的眼。
那洁别开头,曲起一脚用力地蹬向他的罪恶之源,秦陆闷哼一声,用力地捉住她白嫩的小脚丫子,他瞪着她,“要是你再不老实,我就将睡觉从名词变成动词。”
她望着他的腰身,不愿意相信。
秦陆抿着唇冷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那洁老实了,她不想真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占有,闭上眼,忍耐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的动作,她想尖叫,想挣脱,但是却又觉得他的手掌好温暖。
恰在这时,孩子在肚子里动了一下,秦陆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禁变得温柔,修长的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轻轻地抚着,“她在动。”
那洁的唇动了动,眼里带着一抹泪意,以前,秦陆也是这么摸着孩子的。
他的手法像极了秦陆,如果不看脸,不听声音,光是从气息,她会以为是秦陆回来了。
但,他不是秦陆,他是杀死秦陆的凶手。
眼泪直直地流下来,她狠狠地别开脸,冰冷着声音:“将你的手拿开!”
秦陆顿了一下,还是默默地拿开了。
两人沉默着闭起眼,靠得极近,但是在这深夜里,又是那么疏离。
在她的心里,秦陆是一个死了的人,只能在梦里相见。
而在他的眼里,她活生生地就在面前,但是却无法告诉她,他就在她面前…
矛盾的情感,撕裂着他的心,比他身上的伤口还要疼痛不堪!
两人静静地,都放轻了呼吸,但是每一下都显得那么小心,那么绵长,那么急促…
天亮的时候,秦陆起身,感觉后腰不算太严重,他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不舍地摸了又摸,尔后才找了一件男用衬衫包住她的身子,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风衣。
他为她穿衣服的时候,她醒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一会儿,她伸出手,抚在他的脸孔上,声音轻得像是从遥远的外太空传过来一样:“是你吗?秦陆,是你吗?”
他僵了一下,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为她穿衣服的样子让她起了疑心,于是动作有些粗鲁了起来,将她的扣子一路扣到底。
尔后冷笑着,“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代品。”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小脸:“最好记得这一点,如果下次再叫错人的话,我不介意…”
他还没有说完,她就捂上了耳朵,不耐烦地说:“是要送我回去了吗?”
秦陆的唇抿着,不悦地说:“女人太聪明不会是好事。”
那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陆川,这辈子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心头一跳,尔后声音平淡:“我等着。”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顾不上早餐了,他一定要送她离开这里。
这座宅第大得吓人,好在秦陆将电脑上的地图记得清清楚楚,这才没有迷路。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他看到彼得走过来,面具下的脸微微地凝住了。
“什么事?”
彼得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还有后面的那洁,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主子来了,请少主过去。ww”
秦陆的微微愣住,主子?
这是陆川唯一没有透露给他的信息,这个主子是谁他没有交待!
他走过去的步子有些迟顿,但手紧紧地拉着那洁的手,很紧地拉着。
那洁来的时候可以说是横着来的,那时她昏睡着,这时看到三步一岗的阵仗心里有些发毛,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色基地么?
秦陆的声音轻轻地传到后面,“想活着,就得听我的。”
“凭什么?”她低低地吼着。
秦陆回过头来 ...
(,覆着面具的脸上,只有一双眼幽深地瞧着她,“因为只有我才能带你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想想你的孩子。”
她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秦陆拉着她跟着彼得走进一间超级豪华的餐室里,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银制的餐具,上面上一盏超级华贵的水晶灯。
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那里优雅地用着餐,看到秦陆进来,一双眼淡漠地看过来,秦陆的心跳得有些厉害。
那个男人轻轻地挥了下手,周围的那些人都迅速地退开了。
男人轻轻地开口:“陆川,怎么带女人回来了。”
秦陆拉着那洁到自己身前,一个紧握将她压到自己胸口,她被迫压在他的怀里,仰头就看见他眼里的幽深,唇张了张,还没有说话就被他用力地吻住。
眼瞪大,看见他有些警告的眼神,她和他互瞪着,最后,她不甘心地闭着眼,任由他吻着自己的唇。
她不是笨蛋,这是什么地方她虽然不知道,但也清楚一不小心连命都没有了。
秦陆开始的时候只是吻她的唇,哪知道越吻越深,最后竟然撬开了她的牙关,热烫的舌头一下子窜进她的小嘴里,在里面重重地扫荡着…
那洁呜呜地挣扎着,他的声音就贴在她的唇上,送到她的小嘴里——想要活命,闭上眼享受!
享受个屁!她不要和杀害秦陆的凶手亲吻,被他抱着她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但她真的不敢动,因为她想活。
她想将她和秦陆的孩子生下来!
她的手深深地陷在他的臂肌里,唇舌相接,他们的脸靠得极近,但是却同时感觉到对方的冰冷。
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一种恐惧,一种接近死亡的害怕。
她任他吻着,舌尖相缠一次又一次,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甚至于握着她的绵软之处…
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吐出一个字:“叫!”
她羞愤欲死,想用力地甩他一个耳光,但她不能。
她只能试着发出一点声音,沙哑的声音发出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性感沙哑,纯天然的陷入欲望的声线,足以让任何人相信,此时她与他一触即燃…
秦陆拥紧了她,在她的颈子处留下一道湿热的吻痕在,而且这个吻继续往下,直到那白嫩处,他才抬起动情的俊脸,望着颤抖着的她。
她的几乎站不住,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他的吻。
秦陆是在拖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和眼前的这位‘主子’打交道,他只能拖,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可以套出他们间的关系。
果然,主子开口了,声音是不悦的:“陆川,收敛些!她毕竟是秦陆的妻子,你再怎么喜欢,也不许给我娶回去。”
简直是胡闹,竟然带到这种地方来。
秦陆的心头狂跳了一下,这声音,这话语已经足以说明这人是谁了。
他做了个此生最大的赌注,和那洁一起坐到餐桌前,勾起唇笑着,银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一双眸子既冰冷又邪气。
“爸,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勾起那洁的唇,轻笑着说:“而且秦陆已经不在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揪紧了他的手掌心,他一阵刺痛,但是面上还是笑着,笑意染上了眼底,带着一抹陆川式的嘲弄。
是的,他赌对了,主子就是陆川的父亲,陆逊。
整个基地也只有父子俩知道各自的身份,别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娱乐圈的大享会是这么一个地下人物。
陆逊擦拭了下唇,尔后兴味地瞧着这里,声音是有些冷酷的,“现在她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陆川,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置她!”
秦陆当然知道,死亡是唯一的选择。
他心跳加快,手已经摸向了腰际,如果有必要,他宁可玉石俱焚,也绝不会任她独死。
下一秒,事情有了奇迹般的转机,陆逊的眼淡淡地落在那洁的小腹上,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那洁和秦陆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能证明她是你的女人,那么,可以留下她的命。”陆逊的眼神幽深,相当地高深莫测。
秦陆抿紧唇瓣,他低头看着她泛白的小脸,手不禁握紧了她的腰身。
声音略有些紧绷,他傲然地站着,“我说过,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陆逊的手里摇晃着一杯醇酒,声音听起来邪恶得像是遥远的国度传过来一样:“证明。”
他的声音很简短,但是却让秦陆和那洁同时一震。
如果是平时,秦陆自然是没有问题,大不了当众表演一次,但是现在——
他的手颤抖了起来,现在他的宝宝将他当成仇人痛恨着,他如果强行要了她,而且是在这么屈辱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秦陆抿紧唇瓣,忽然幽黑的眸子闪过刹那间的光芒。
凑到她面前,以一种只有她的音量低低地说:“想活着,就忍着!”
她的神情一震,莫名地颤着望着他。
明亮的餐室中,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继续用餐,而这边,秦陆已经迅速地带着那洁坐到了沙发上…
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结实的大腿磨蹭着她细嫩的肉,引来一阵的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种异样的感觉!
她惊呼一声,而他,迅速地吻住她的唇瓣,及时地吻住她要说出口的话。
那洁瞧着近在眼前的黑眸,他的眼也望着她,里面有着强烈的情yu,还有一抹痛楚…
她没有时间去探索他眸子里的深意,因为他的舌尖飞快地拖出她的小舌头,用力地吮着,他吻得极为疯狂,将她的小嘴弄出羞人的声音…
方式极狂野,也熟悉得让她心碎…
她仰着头,被迫和他的唇舌相缠着,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身,没入她的风衣中,缓缓而下…
她发出一声低吟,让继续早餐的中年男子只是轻轻地一抬眼,只是瞧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喝着餐前酒。
秦陆三根手指握着她精巧的小下巴,银制的面具下,冰冷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情意,他多想多想多想现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边爱着她一边告诉她,他就是她思念的那个人…
但是他不能,为了活着,他只能继续折磨她!
湿热的吻从她的颈子一路往下,那洁的眼角滑下一串一串的泪珠,从她的小脸上一直滑落到她的颈子里,下往下,是秦陆的唇边。
他顿了一下,尔后仰起头,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苍白的的小脸以及她紧紧抓着沙发边缘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而几乎泛白了。
他缓缓地舔掉不断落下的咸咸液体,最 ...
(后他的唇又覆在她的唇上,一边说着对不起,一只手用力地撑开了她…
她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别人什么看不到,但是他的手,在撩拨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对不起!小洁。”他喃喃地说着,吻住她的唇瓣!
她一边流着泪摇着头晃着,一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这是秦陆的专有,他不能!
可是她却是不能抵抗,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
屈辱地眼不曾流下,而他也越发过份地享受着她的身体,虽然不曾真正地占有,但是暖昧的声音不时地传出,让陆逊很是下饭!
他勾了勾唇瓣,及时地举起了手,“够了!”
秦陆的身子一松,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她的身子,仔细地检查着她是否完好。
她一点也不好,鼻子因为哭泣而红透了,小脸上也透着惨白,大概是恨极了也无奈极了。
秦陆怜惜地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尔后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而她的眼里,满是恨意!
秦陆抿紧唇瓣,抱起她,面对着陆逊的面孔时带着一抹浅笑,“爸现在相信了吗?”
陆逊看着他的面孔时,阴冷一笑,“用餐吧!既然来了,就让她多住几天再送回去。”
秦陆拉着双腿发颤的那洁坐过去,那洁压根不敢看陆逊那双阴冷的眼,更别说吃东西了。
陆逊看着她的小腹,侧头望着秦陆,声音很轻地问:“知道我为什么留下她吗?”
秦陆看着他那双眼,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是为了秦家的产业。
所以,他才会让他将那洁再送回去!
为此,秦陆松了口气,至少,小洁不会有危险!
陆逊看着那洁,眼里甚至出现了一抹笑意,他轻轻地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过两天就走,你处理好了。”
秦陆不动声色地回着:“是的,爸!”
据他所知,陆川的父亲是常年不在国内的,那么他以陆川的身份出现在h市,只要小心,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逊又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起身离开。
他一走,秦陆就递了一杯牛奶给那洁,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喝一点吧!
那洁皱着眉头,她猛然拿起那个杯子,朝着秦陆的脸,应该是面具泼了过去。
他没有躲,只是静静地瞧着她,那双眼慢慢地变得极冷…
那洁生生地打了个寒颤,他缓缓地开口,”是不是我比较好说话,所以你不怕我?“
她就瞪着他,小脸上满是倔强。
秦陆缓缓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孔,邪气的眸子扫了她的周身一眼,尔后勾着唇瓣,”还是,你没有过瘾?“
她气得用力给他一个巴掌,如果不是要他送她回去,她会毫不犹豫地用桌上的水果刀结果了他。
秦陆冷笑一声,在她以为他要对她报复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将另一杯牛奶放到她面前,并狠狠地说:”如果不喝掉的话,那么我就立刻在这里上了你!“
”混蛋!“她屈辱不已,扬起手就向他甩去,但是他的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抓着她的小手。
她又羞又气,又挥出第二只手,秦陆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意,将她的双手举高,单手扣着压向餐桌…
这样的姿势变成,她的身子半仰在餐桌上,挺高着胸口,她的小脸泛着粉白,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一样正送到他面前…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十分屈辱的,她瞪着他,咒骂着他,用天下最难听的字眼来骂他。
而他只是扣着她的小手,眼神幽幽地瞧着她的小脸,再往上落到挺高的部位…
她的脸,缓缓地转为绯红,他低头,轻轻地贴着她的唇瓣,声音是特有的邪魅,”喝不喝?“
她狠狠地别过头,可是她的唇却不经意地刷过他的脸颊,让秦陆的心里一紧。
一只手缓缓地攀上她的身子,在她快要尖叫的时候,轻笑一声:”你还有一次的选择机会。“
她又恨恨地骂了他一句,秦陆抿着唇瓣,尔后端起那杯牛奶,在她的惊恐中,身子牢牢地压着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精巧的下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飞快地撬开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刺到她的小嘴里,唇里的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哺到她的嘴里,在她的挣扎下,悉数地涌到她的喉咙…
喂完,他又强势地吻了一会儿,拖着她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地吮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那洁拼命地摇着头,都被他的手指扣住。
一吻过后,他抬起头,看着她怒极的眸子,声音带着一抹嘲弄:”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她瞪着他,良久不说话,他松开她的身子,轻哼一声:”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那洁瞪着他,良久才轻轻地起身,可能被他压得太久,这一下子起来,轻吟了一声——
秦陆有些紧张,生怕她怎么了,于是上去扶了她一把,但是手被她给拍开。
他苦笑一声,只能任着她自己挣扎着起来坐好。
她拿起被他喝过的牛奶,只喝一口就捂住嘴,然后拼命地向外面跑去,秦陆就追在后面,那洁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废纸娄,她趴在那儿,拼命地吐着…
一声比一声惨烈,差点连胆汗也吐完了。
秦陆就在她身后轻柔地拍着,一边不安地问着:”好点儿没有?“
一干手下目不斜视,但是看到的都惊呆了,少主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也就算了,明显的这位大美女的孩子还不是少主的?
少主真是伟大,真是博爱!
好感动!
秦陆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神,他现在满心都是他的小女人可怜的样子。
那洁扶着墙壁,慢慢地撑起身子,秦陆就在后面扶着。
可是一会儿,她又忍不住了,又趴了下来…
简直要秦陆的命啊!
心里算算不对,她这早就过了孕吐的时候了啊。
想着也就问出来了,那洁的眼定定地瞧了他半天,才冰冷地吐出几个安来,”你让我恶心!“
他顿住,而她已经缓缓地朝着餐厅走去。
秦陆继续在风光凌乱,好在这张面皮是陆川的。
走回餐桌,他发现她在啃一个小圆面包,眉头轻皱着,十分努力地在啃着,看得秦陆的心里发酸。
他的宝宝,其实是吃不下的,但是为了孩子,她在努力地活下去。
不敢于继续刺激她,他坐在一旁,平靜地看着她。
她继续啃着,可是啃着啃着,她就泪流满面了。
虽然流泪,但是她没有停止,一边流着流一边继续啃着手里的面包。
秦陆真的是有些慌神了,他近乎无措地 ...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不知道是应该去安慰她还是去威胁她!
良久,他发出连自己也听不出的轻叹,”过两天,我就送你回去。“
至少,要等陆逊走了他才能送她走。
她不说话,仍是继续流着泪。
好不容易吃了些食物,她又开始吐了…
秦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她吐完后抱着她回到陆川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尔后替她倒了一杯水,她开始是拒绝的,后来,他又用孩子来说,她才终于起身,默默地喝下了水。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让人将午餐送到房间来的,她睡着。
秦陆坐在床沿,看着她略有些憔悴的小脸,心整个地疼了。
忍着心痛,他抱起她到房间附带的起居室里,那里有一个小餐桌,将她楼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那洁没有醒,一张小脸洁白透着晶莹,尤其是小颈子那儿,粉嫩嬾的迷人,秦陆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并喃着她的小名:”宝宝…“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醒,轻轻地嗯了一声,尔后那软软的小舌头竟然探到他的嘴里,一阵生涩的搅动…
那瞬间,秦陆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复活了,热血激荡着,不停地鼓动着——
她胡乱地吻了一气儿,然后又抱着他的颈子,小脸乖顺地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叫着秦陆的名字。
他震动着,此时,她的梦里有他。
和她缠绵的是秦陆,而不是陆川。
他大胆地将她的小舌头拖出,缠着,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小舌头上一点点的滑过…
她立刻像是有意识会吮住他,将他留在自己的小嘴里,她的回应让他的身子着了火,一下子拥紧她…
”秦陆…秦陆…“她呢喃着,小嘴吻着他的唇,而后又叹息一声,轻轻地吮住他的喉结,在上面轻轻地啃咬着,这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他受不了地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抚着她的背,直接穿透进她的衣服里,轻轻地握着她的柔软…
她不但没有躲,反而将自己往他的手里送了送,秦陆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别的了,直接解了她身上的衣服…
正是一切就位的时候,她却是醒了,带着水气的眸子眼开,里面是化不开的情,但就在看见那张俊美得面孔时,她的眸子放大,尔后立刻推开他,动作大得几乎掉到地上。
秦陆立刻扶着她的身子,她气极,又低头看着某人已经放出的野兽…忍无可忍地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结结实实地抬了这一巴掌!
那洁的唇抖动着,”卑鄙!“
他抚着自己的脸忽然轻笑了起来,一手扣着她的小脸无情地望着她,”卑鄙?你刚才没有享受到了吗?是谁抱着我说快点,我要的?“
她的脸色更红,一直一直地瞪着他。
秦陆的唇微微上扬,手指微微用力,几乎捏疼了她,”不想要的话,就不要随便撩拨我?“
宝宝,那么小那么软,他受不了!
只有让她厌恶,让她离得远远的,他才能克制着自己不去侵占她的身子,即使他渴望得发疯。
手无意识地落到了口袋里的那一瓶药水上,但是他不会轻易地去给那洁用,他得…
唇抿着,下巴朝着餐桌上的食物示意了下:”要么吃这个,要么给我吃,你自己选一个。“
那洁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吃东西。
秦陆的唇轻轻地弯起,心里却是有着温暖。
他的宝宝,是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啊!
但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谁,她能感觉到,别人就会发现。
再不想伤害他,他也得对她冷酷。
那洁这次没有再吐,但是晚餐的时候又吐了,秦陆很无奈,甚至让那个不是妇科的医生过来瞧过了,证明她很好,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秦陆想起那洁说的话,说他让她恶心!
不禁低咒出声,立时地踢倒好几张华贵的椅子。
医生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才是少主嘛,听那些人说,少主温柔得像是个深情男人的时候,他压根不信,少主是多么阴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温柔和多情压根就沾不上边的!
155
( 医生出去后,秦陆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人又一次地冲进了浴室里,手里的杯子捏紧,尔后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
拍着她的背,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在这时候孕吐的!”
那洁吐得直不起腰,一边扶着墙壁一边苍白着脸推开他的身子,表情是十分难看的,“不用你管!”
秦陆脸黑了一下,但是好在人皮面具不显黑。
他小心地扶她也被她拒绝,不禁有些失落。
那洁闻到自己身上的着异味,不禁皱着眉头,“你先出去。”
“我要在这里看着你。”他挺坚持地说着。
如果眼前的人是秦陆,她会很开心,可是,他不是。
那洁垂下眸子:“我想洗个澡,你回避一下!”
大概是因为习惯,秦陆想也不想地说:“我帮你。”
一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因为现在的他们不适合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那洁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然,“出去。”
秦陆这辈子也是没有被女人指使过的,而面前的这位是他的老婆,他侍候她洗个澡怎么了?
他还辈得摸个够!
脾气有些上来了,直接去打开水注往浴缸,哗哗的水声中,他和她都横着双臂互瞪着。
一会儿水满了,他走过来,而她退后。
“过来。”他理所当然地朝着她伸出手。
那洁向后退,他逼过来,直到她退无可退地抵在浴室的门板上。
她转过身子想逃,被秦陆一把从后面抱住…
“别走。”她的身子在颤抖着,而秦陆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希望她抵抗到底,一方面又渴望能接触她的身子,只有搂着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那洁僵着身子不动,好一会儿才冷着声音,轻轻地挣开他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笑得流出了眼泪,直直地望着他,“陆川,你究竟想要什么呢?我的身体吗?”
她用力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冷笑着:“如果是的,那么你快点,而且别伤着我的孩子。”
她的目光绝然,大有和他鱼死网破的意味,秦陆一时被震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得精光,当那洁白温润的身子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时,他的喉头不自在地松动了下。
一开口是异常的暗哑:“小洁,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
她的脸上浮起一抹轻笑,“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给我洗澡,陆川你不是他。”
她身体赤着,她一点挡的意思也没有。
身子早被眼前的男人摸了个遍,接下来,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感觉到他炽热的欲望,她知道自己是在赌,赌他还有没有一丝忌惮。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迟疑,她知道他不会占有她,至少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
高高地昂起小脸蛋,她冷着声音:“如果不想要的话,那么出去。”
秦陆看了她半天,终于还是默默地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他的唇角微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情高兴着。
那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一头头发披着,还滴着水珠。
秦陆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透过那透明的液体观察着她的小脸蛋,一会儿轻轻地笑了起来:“怎么,是想洗掉我的味道吗?”
那洁看也没有看他,只是坐到床前,秦陆的眼落到她的身上——
只有一件男式的浴袍,白晃晃的大腿还有白皙的胸口就这么大刺刺地露在他的眼里,胸间松松地绑着带子,根本看不出怀了孩子了。
而那大腿根处,该死的下面可疑的阴影让他怀疑她压根就没有穿内衣…
他的眼一紧,立刻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大手微微用力一扯,她胸前的春光就一下子露了出来,半边完全被扯出来的时候,秦陆也有些傻了,这样的刺激比光着身子还要来得震撼。
好半天,他都抿紧唇,但是一双眼火辣辣地瞧着那儿…
那洁挡也没有挡,就这么直直地曝光在他的眼里,良久,她才冷着声音:“看够了吗?”
他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将原本在哪儿的东西又小心地扯回去,一拉一扯间,她的身子一颤,唇紧咬着。
秦陆忽然欺身过去,弯着腰贴着她的唇,而她的身子就不可避免地往后仰,他轻轻地压过去,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带着几分魅惑,“其实,你也是想要的吧!”
他的手指缓缓地游移到领口,再滑到她的衣带上,看似要解开。
她的脸微红,直直地瞧着他染了情yu的俊脸,这张脸以前在她看来,那么赏心悦目,而现在却是这么邪恶,这么可憎。
她的手扣着她的脑袋,冷笑一声,“你就不怕报应吗?”
秦陆这般被她半压着,身子早就热起来,大腿蹭在她的小腹那里,她又不是傻瓜,自然感觉得到那一处不寻常的触感。
她没有大叫着推开,她发现她只要冷淡,他就会自动地退开。
秦陆深深地看着她的眼,忽然伸出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语气含着一丝暖昧不明,“如果我不怕呢!”
报应?笑话,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比他更有资格享用她的身子,要不是顾着她的身子,他早就穿透她,何苦这般忍着。
她倒是好,真空上阵,不是存了心地撩拨他吗?
要是以前定是很开心,但现在他是陆川,不是秦陆!
想来就不高兴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致,身子一撑就从她的身子起来。
而他们这一番的厮磨,她浴袍的下摆卷起,一直卷到大腿根处…也让他看到了无边的春色。
目光死死地看着那处,半天也不移一下。
铙是那洁有准备,也不禁哼了一声拉下衣服,硬着声音:“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不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走到外面,半个小时后,他提着一个袋子进来。
那洁看着他的大手拎着一个女性的浅紫色的袋子直直地走到床前,她怔怔地瞧着,尔后抱着自己的身子,目光有些哀伤…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次小别后在酒店的房间她和秦陆是怎么纵情缠绵,他激烈得扯坏了她内衣带子,性感的内内也被野蛮地撕成碎片!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觉得很冷很冷,在他将袋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眼神控诉地盯着他,小嘴吐出的是不留情的话语:“你知道我多恨你,恨你杀了他,但是我更恨你的是,为什么你要做和他一样的事情。ww”
她的神情有些歇斯底里,她跪在床上,仰头望着他:“我恨你!”
她说 ...
(得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在秦陆的心里狠狠地抽一下。
他知道自己混蛋,他现在不应该接近她,不应该这么对待她,她已经很难受了,可是他忍不住。
“随便你恨!”他逼自己说出无情的话。
对她表现出情意,于他于她都不会是好事。
有些强势地扯开她的浴袍,将那件蕾丝的女性衣服穿在了她的小ρi股上…
穿上后,她有些怔忡,大小合适,穿着很舒服。
就是秦陆,大概也不知道她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吧!
她没有闹,而他也没有再扒开她的上衣,只是静静地将一个吹风机给扔到她身边,“将头发吹干了再睡吧!”
说完他就出去了。
那洁愣着,一会儿才轻轻地拿起来将头发吹干。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告诉自己——必须要活着。
秦陆走到书房里,打开密室,就看见某个黑衣男人正坐在一组牛皮沙发上,十分悠然地在喝红酒。
这个混蛋,就是密室也要弄得这么骚包!
秦陆一把冲上去揪住陆川的衣领,表情是十分暴怒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回来了?”
陆川没有戴面具,他没有生气,脸上仍是带着惯有的浅笑,甚至还将秦陆脸上的银色面具给除了下来,他沉着声音笑着:“果然很像!甚至连他也能骗过去。”
秦陆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怒火涛天,“如果今天被识破,我们都会没命,包括你!”
他说得肯定,陆川却是轻轻地拨开他的手,复又悠闲地坐了下来,食指撑着自己的下巴,表情虽然带着浅笑,却也是和黑色的衣服一样,是凝固的,像是无声无息地融于这个黑暗的空间。
“你就这么肯定?”陆川轻笑一声,声音慵懒,像是谈天气般的自在:“从何而知?”
秦陆抿着唇冷笑:“你让我在这里扮演你,难道全是为了我?你没有私心?”
陆川放下手里的杯子,唇勾了勾,“真是无趣,秦陆,你有时候为什么不笨一点儿,这样就可爱多了,我们的合作也会顺利得多!”
秦陆盯着他的眼,十分直接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陆川忽然笑了,不同于浅笑,而是大笑,一手挡着自己的额头:“我需要时间。”
秦陆的唇动了下,“是和陆逊有关?”
他没有说出你父亲三个字,证明他早就猜到了。
陆川的话里带着一抹苦涩,“你知道了,就别问了,是个挺没有意思的事情。”
他看着秦陆,淡笑一声:“我只是想回去看一看我的小百合养得怎么样了!”
秦陆睨着他,“你要走?”
陆川笑得有些恣意,“没有听过一山容不得二虎吗?”
秦陆没有去问陆川指的是自己和他,还是陆川和陆逊之间。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那洁已经将头发吹干,并躺到床上似是睡着了。
秦陆轻轻地掀开被子躺了过去,尔后感觉到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他苦笑一声,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
他以为他会醒,会甩他一个巴掌,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很轻很轻地搂着他的肩,靠到了他的怀里,小嘴喃喃地说:“秦陆,你回来了。”
秦陆抿紧了唇瓣,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她——不知道天亮的时候,她会不会给他一巴掌。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比女人不差,那洁醒来,就看着秦陆那张妖孽的脸,正确地说应该是陆川的脸。
下一秒,她的五指映上他的俊脸,啪的一声掷地有声。
秦陆捂着脸瞪着她,那洁眯着眼挺了挺胸:“要打回来吗?”
她的语气里有着一抹嘲弄,秦陆唇扯了扯,翻身下床没有和她计较。
等他恢复了身份,非得折腾得这个死丫头求死不能。
竟然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些扭曲,但是他就是有些吃味,吃自己的味,吃陆川的味。
他走到浴室里,反锁上门,轻轻地揭开脸上的人皮,顿时,本来的面目出现在镜子里。
秦陆伸出手,缓缓地抚着自己脸上的那道伤口,现在已经淡了些,但是看起来仍是那么可怕。
他忽然有些怕,自己顶着陆川的这张脸皮在她面前晃,最后,让她面对残缺的自己时,她会不会厌恶?
双手撑在黑晶的洗手台上,他的眼神有些幽暗…
两人就这么别扭地相处了两天,直到陆逊离开,他才送她回h市。
车子一边在高速上开着,他一边侧头问她:“想去哪儿?”
此时,他没有戴面具,只有一张陆川的面皮。
事实上,他宁可戴着那个银色的面具也不愿意顶着这张面皮来面对她。
他知道自己在怕,在自卑!
那洁的表情一直很黯然,她的目光望着前方,用一种十分淡的语气说:“我要回西峮。”
她是在西峮消失的,这么突然回公馆也有些奇怪!
秦陆哼了一声,将车开往他们的爱巢。
心里却是一动,那是他的家,可是他却只能让她一个人回去,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思念他,以为他死去。
说不出的苦涩,他的神情一直紧绷,那洁误以为他是因为心里的愧,在车子缓缓地停下时,冷笑一声:“既然做了,就要准备承受秦家所有人一辈子的憎恶。”
秦陆看着她冰冷的小脸蛋,那么绝然,一点情面不留的样子,忽然心里有些痛快—
他的宝宝,没有被这张小白脸吸引了去!
打开车门,他将她给放下来,侧头撑着方向盘,他拭探着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那洁深呼吸了口气,尔后弯腰,用一种十分奇特的语气说:“恐怕招待你的,只有子弹。”
她真想将他给射成马蜂窝,但是她不能拿整个秦家和孩子来逞一时的意气。
秦陆抿了下唇,目光掠过她秀美的脸蛋,“保重。”
那洁头也不回地离开,往主宅的方向走去。
秦陆坐在车里看了许久才发动车子离开。
他开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他现在是陆川,陆家的少爷,而陆川本人已经跑到一个叫无忧岛的地方去了。
他没有直接回陆川的住所,而是将车开往了秦公馆。
开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在身边经过,他眯了眯眼,认出这是母亲常坐的奥迪。
他不动声色地将车头调了回去,顶着这张脸正大光明地跟在陆小曼的车后面。
陆小曼是自己开着车的,秦陆在等红灯的时候,是和她平行的。
她戴着墨镜,没有往旁边看,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尽是冷漠…但即使她戴着墨镜,他也能感觉到她周身的痛。
...
( 而这种痛,让他也跟着痛起来,因为他知道这种痛,是来自他的‘死亡’!
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盛满了痛苦。
跟着她的车子来到一家有名的酒店面前,秦陆看着陆小曼走进了酒店。
他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半,显然没有到吃饭时间,她是来见什么人吗?
他拿起墨镜跟着走进去,陆小曼去的是客房部。
不到一个星期就出来了,脸色有些不好,发动车子就立刻离开。
秦陆坐到车里,抽出一支烟缓缓地抽着,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秦家应该是出问题了。
就算是他‘死了’,马元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不会罢手,就会继续对秦家动手。
他冷冷一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儿,电话就接听了起来,那边是一个男人有些粗喘的声音。
秦陆一愣,立刻说:“陆川?”
那边的陆川低咒一声,尔后问:“什么事?”
他此时赤着身子躺在偌大的浴缸里,身上压着的不是什么香艳的美女,而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
说是孩子有些牵强,因为上身已经有了小笼包的形状了。
小小的身子骑在陆川的身上,小脚丫子隐于热水下面。
小小的脸埋在他的胸口,然后张开小嘴,利牙用力地咬上陆川的颈子。
陆川惊叫一声,飞速地扔掉手里的电话,尔后就将身上的‘小孩子’给拖到自己胸前,大手不客气地伸到她身上最有肉的ρi股上面,一下两下地揍着…
小家伙也不哭,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倔强地瞪着他。
天知道,陆川此时的心是悸动了几分的,她的眸子像极了那个让他动心不已的人,明明这次他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得到那个人,但是他还是亲手将她又推回了秦陆的怀里。
而他,该死的正在调教这么个小鬼。
小鬼在他身上抽着,哭得气都没有了。
小脸趴在精壮的胸口,那软软的嘴唇一开一合地就附在他的肌肉上,带着一股道不明的躁热,鼓动着陆川的身子。
尔后,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开始,身上的小少女还没有发现,只是感觉到大腿那边好热,像是有什么蹭着她…
低头看过去,尔后就是一声尖叫——
陆川的手机没有挂断,这声尖叫秦陆也听见了。
他摇着头,唇边带着一抹轻笑,“陆川,这是你自己给我的机会。”
不是要利用吗?那么就利用彻底吧!
没有谁欠谁的,当你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我们已经分不开了。
秦陆挂上电话,愉悦地笑了。
秦陆虽然从政,但是他有着陆小曼天山的商业头脑,而且平时的时候,并不是对自家生意不闻不问的。
这些事情做起来,比部队的那一套在他看来,是要容易一些的。
银碟现在果然出了问题!
秦陆全上笔记本,坐在豪华的书房里,脸上出现一抹淡笑。
马元,现在就准备欺负他家的女人了吗?
三天后,一场酒会,秦陆,应该说是‘陆川’出现。
身为亚洲最大的娱乐公司副总裁,自然不少人都认识他。
此时,他端着一杯酒静静地站着,等候着,十分耐心。
这是一场慈善酒会,主要拍卖的是某知名画家捐出来的画作。
h市的名流,非h市的名流来了不少,现场很是热闹。
秦陆看见对面来的男人,淡笑一声,十指捏着酒杯,淡然地打着招呼:“大牛。”
大牛眯了眯眼,望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陆川?”
秦陆轻笑一声,“我做了什么让你不确定的事情吗?”
大牛是负责今晚安全的,还穿着制服呢,他猛地摇了摇头,尔后带着一抹奇怪的表情说:“真是邪门了,我以为是看见了秦陆。”
他仔细地看着‘陆川’那张脸,淡淡地笑了笑,笑中有些苦涩:“到今天我才发现,你和他长得有些像。”
秦陆的神色未变,只是静静地看着。
除了秦陆和那洁,要么还有一个陆逊,没有人知道陆川就是陆维,所以也没有将秦陆的死归于陆川。
换句话说,除了那洁恨死了他,别人是不知道情况的。
许久,秦陆牵动了唇角。
大牛叹口气,“一会儿我干妈和嫂子来了,你多陪陪啊!”
秦陆虽然早知道那洁要来,但是他还是有些激动的,心跳得有些快。
大牛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多聊,本来么和陆川就没有和秦陆这么熟。
大概就是从欧阳安的事情开始,陆川就和他们生疏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陆川和秦陆两人知道,是为了那洁。
兄弟的妻子,是他再怎么样也沾不得了,所以陆川那个时候几乎是谢绝了所有的聚会,只会了躲开那洁和秦陆。
秦陆站了一会儿,也和一些陆川熟悉的朋友聊了一会儿,好在他们的朋友很多都是重叠的,毕竟么,上流社会就那么回事,左不过就是这些公子少爷。
忽然,他的眼眯了眯,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是马元!
他竟然也来了。
身边站着的,不就是马思隐么?
不是说和马元闹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一起出席宴会?
想来目的他也是清楚的!
据资料显示,陆川和马思隐是认识的,少有几分交情。
秦陆冷笑一声走过去,对着马思隐微微一笑:“思隐,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有打个电话?”
马思隐看着‘陆川’,表情有些僵硬,“哦,正好有个赛事,听说我爸来了,就顺便来看看。”
秦陆勾唇轻轻地笑了,伸出手对着另一边的马元道:“马伯父,幸会。”
马元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修长的身材,合身的晚礼服,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那双眸子太过于明亮,明亮到让他感觉到一丝威胁。
不知道怎么的,在若干年后,马参谋回想起这事儿的时候,他都觉得那晚他的直觉是准备的——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着毁灭的力量。
他那时就应该毁了他的。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那时面对的就是秦陆。
多玄妙,多报应啊!
此时,马元极淡地笑了,他从政,所以对这些年轻的商人是不会太热络的。
简单地聊了几句,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秦陆等人引颈望去,来的是陆小曼和那洁二人。
陆小曼穿着一袭深蓝色的套装,高贵典雅,同款的帽子用黑色的纱挡去脸蛋一半,衬得那脸更是精致绝伦。
那洁是一身黑色的小礼服,十分地不张扬, ...
(v领,收腰,腰下则是蓬松的设计…清新中透着可爱。
两人都是低调,但同样美得惊人。
那洁挽着婆婆,本来她是不用来的,但是她听说马元会来,她怎么也不放心,秦圣又不在,她只得一起来。
陆小曼不许她也执意要跟来。
陆小曼在家里就叹了好长的气,直说那洁太操心。
那洁那时将头靠在她的胸口,声音带着柔弱:“妈,我不想再失去你。”
“你这孩子。”陆小曼的声音有着哽咽,“尽让妈想哭。”
她小心地捶了那洁一下,“死孩子,坏孩子。”
那洁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埋在陆小曼的怀里。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特别慌,特别地怕家里再出事儿。
她不是傻子,从回去两次看到陆小曼出神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问起,陆小曼就轻描淡写说:“大不了不做了吧!我们一家人出国!”
那洁怔忡了一下,出国——是很好,可是秦陆的死呢?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吗?
她不敢问,也不敢说,因为她知道陆小曼的心里比她更不甘心,更难受,可是她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无法说出陆维的事情,除非她想让整个秦家陪葬…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替秦陆生下孩子,每日里数着和他相聚的日子。
两人进来后,就是一阵记者的镁光灯,陆小曼很淡然地告诉他们,拍照可以,提问一律不回答。
这时,马思隐看见那洁,唇微微动了一下,对着身边的父亲说:“爸,我去一下。”
马元的目光朝着那边看过去,就看到了那抹鲜活的身影。
他拉着马思隐的袖子,低低地说:“我们一起去。”
马思隐嘲弄地看了他一眼,一起朝着那边走去,完全地忽略了先前的‘陆川’。
秦陆的唇角噙起一抹淡笑,手里握着一杯酒跟着他们后面。
“那洁。”马元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里和陆小曼不清不楚的,他只是矜持地站在儿子身边,含着笑看着那洁以及她微隆的小腹,就像是那个很慈祥的长者一样。
那洁心里一阵恶寒,她瞪着这个男人,虽然秦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他的笔记本,里面全是关于这位马参谋的精彩事迹。
那洁看了以后就将东西给毁了,她不是怕事,而是知道这些东西已经不具备价值了。
马元有他的生存之道,秦陆查了这么久,而没有能一举拿下他,这人,定是相当狡猾的。
而她的直觉告诉她,秦陆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是陆维所杀。
那么多次,陆维都没有想杀秦陆,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开始的时候,她是太伤心了,后来越想越是觉得不妥。
陆川,并不像是那么心狠之人,当然,除了他给她的那些羞辱,她会加倍还给他的。
她冷淡地看着马思隐,“我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不管秦陆的死是因为如何,他们马家为难过秦家,现在还在为难这总是事实!
她不欲和他当朋友,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马思隐的眼里有着一抹苦涩,果然连当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看着她的小脸,还有她的小腹,再抬眼看着父亲高深莫测的脸庞,他忽然下了此生的一个决定——娶她!
秦陆不在了,他觉得自己可以保护她,至少在父亲对付秦家的时候她会好好地躲在他身后。
当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那洁时,后面的秦陆顶着陆川的脸,走上前淡淡地打着招呼:“小洁。”
那洁本来没有看到他,听见声音一抬眼,就看到那张极不想看到的面孔!
156
( 秦陆淡淡地走过来,目光定定地瞧着那洁,“又见面了。”
那洁瞪了他一眼,抿着漂亮的唇瓣没有说话。
陆小曼倒是认识陆川,错将自己的儿子当成外人了,微笑着打了个招呼,“陆川你回来了,伯母听说你事业做得很好。”
秦陆心里很不是滋味,声音带了些暗哑地嗯了一声,刻意地不去提秦陆之事。
陆小曼心情也伤感着,本来就是强打起精神的,这会子也不太爱说话,一会儿那洁和她就去前面的贵宾席坐着了。
今晚,马家父子出尽风头,最重量级的画作都被他们夺得,秦陆倒是坐在那里没有去争夺。
陆小曼和那洁亦是,陆小曼只是象征性地标得一副中等画作。
拍卖会过后就是庆祝舞会,原本陆小曼是要走的,马元站在她身前拦住了她。
那洁心里有数,自动地退了开去。
马元看着陆小曼那一身婀娜的身姿,心里其实是升起了一抹热血的,这种热血他从未有过。
这一辈子,他就碰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马夫人,一个是上次她塞给她的一个小明星,也叫小曼。
但是这两人他都不想碰,他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或许她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她的风华绝代,她的一言一行,甚至她不经意的一个眼神足以让他为之疯狂。
而她目光中的痴醉,却非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
四下无人,他低吼着:“小曼,如果他爱你,就不会让你委屈这么多年!”
陆小曼的手里端着一杯酒,她含着一丝笑意,唇角是嘲弄的,“马元,这和你有关系吗?”
他滞了一下,尔后立刻说:“小曼,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只是想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陆小曼轻轻地咀嚼着这几个字,尔后轻轻地笑了,“马元,我现在是过得更好了,儿子没有了,司令他病了,我很好,好到很容易投到你的怀抱是不是?”
她的目光笔直地望着他的眼里,仍是一惯的柔,但是马元却是觉得有着千万根的钢针射向他。
他有些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这是一个意外!秦陆去执行伤务,按理说他是军长,并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陆小曼轻笑一声,笑得有些肝肠寸断:“你敢说你没有预料到吗?马元,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我再清楚不过了。”
他要的,不仅是她陆小曼,不仅是她的媳妇小洁去安慰他的儿子,他更要的是她旗下的银碟的掌控权。
这些天,银碟的进出口完全被扼制,这中间是谁在作乱,她心里不是不清楚。
她也知道他在等她去求他,但是她宁可银碟倒闭,她陆小曼破产,她也绝不会去求这个畜生。
马元的唇慢慢地轻扬起来,赞赏地看着她,阴沉一笑,“小曼,你或许不相信,我真的对你动过真心的,甚至也想过要娶你!”
这对于一个政治家是多么艰难的决定,他觉得他对她真的已经用心至此了,但是她根本感觉不到,只是守着那个老头子。
他猛地捏着她的下巴,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低低地说:“你是不是又和他上过床了?”
他知道陆小曼三十年和秦慕天都未曾踏出一步,而他的出现,让他们又重新睡在一起了吗?
如果是的,那么他宁可没有出现过,宁可自己没有对她动过心。
那么,在他的心里,她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
陆小曼被他捏得生疼,斥责着:“放开。”
他不放,继续阴着脸说:“和他上床舒服吧?他还能弄得动吗?”
陆小曼想也不想地扬起了手,被他一把抓住,声音低低地威胁着:“你想在这里出丑?”
陆小曼抿紧了唇瓣不说话,目光中已经盈盈地有了泪光。
马元觉得差不多了,轻轻地松下她的手,声音也缓和下来,甚至有几分的温柔,“小曼,随时你改变主意可以来找我的。”
陆小曼的唇紧抿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马元有些强势地将揽着她的肩向外走:“我送你回去!”
陆小曼挣不开他,直到停车场的时候才咬着牙;“马元,你想干什么?想让小洁做你的儿媳妇吗?”
马元的唇轻扬起,“那也可以,但是就要委屈你了,我们不可能同时娶秦家的女人。”
陆小曼想也不想地就扬起手,这次马元竟然没有躲,更没有用手去捉她的手,那巴掌结实地落在他瘦削的脸颊上,浮起几道暗红的指痕。
“滚开。”陆小曼的神情带着几分隐忍,声音是有颤抖的。
马元静静地瞧着她:“小曼,私下里,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
他猛地拉过她的身子,又一下子压到车门上,他的身子缓缓地压了过去,和她身体整个地相贴。
此时,她的容颜血色尽褪,除了苍白就是一丝的慌乱。
马元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小曼,你也觉得害怕吗?”
冰凉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体上,带着几分的挑逗,落在她的腰上。
她一直是美丽的,比少女不会逊色,而且她身上有着年轻的姑娘没有的气韵,让他深深地着迷。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唇边,带着几丝的迷乱在这烈烈的夜风中,低低的声音就只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小曼,跟了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可以说这辈子马元都没有和哪个女人这么温柔地说过话。
如果不是秦陆执意要和他作对,他何必下那样的狠手,他知道她恨极了他,可是他不得不做。
秦陆不死,就是他马元死。
如果被发现他和…
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他有他的苦处,小曼不体谅不要紧,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那份心还在。
陆小曼抬起眼,望着和自己靠得极近的男人,她恨他,恨到想立刻将他挫骨扬灰,但是她不能。
轻轻地扬起一朵美丽至极的笑,她的容颜在夜空里那么美,那么耀眼,让马元都有些情不自禁地低了头去亲她。
陆小曼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唇微动,已经足够他销魂蚀骨。
“有记者!”她这么说着,却是拉着他的领口,声音低低:“明天我去找你。”
马元,你既然自己送上来,我就不会放你走!
马元深深地瞧着她,迅速地将她推上车,直起身子的时候,他吸了口气,笔直地走向大厅。ww
陆小曼坐上车子,看马元离开,这才拿起手机:“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边的记者赫然手里也拿着手机,挂断了电话就消失了。
陆小曼坐在车 ...
(里,她的心里想着一个人。
陆川——
按理说秦陆走的那天,他再怎么样也应该出现的,可是他没有。
而且今天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秦陆没有离开一样。
他的眸子炽热得足以烧掉世间的一切,就那么直勾勾地瞧着小洁,他想干什么?
不,她想正想的是,她的儿子想干什么。
那是秦陆,她这个当妈的不会认错人。
虽然是陆川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神,还有他的站姿,偶然还会泄露他的秘密。
他是她和慕天的孩子,她怎么会认错。
她需要克制多少才能不扑上去抱着他,痛哭一场,她需要多少的克制才能不流着泪告诉小洁,秦陆没有死!
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说,她可以克制住,但是小洁一定会露出破绽的,人的眼神最会出卖他的心。
这样,不仅秦陆,就是秦家所有的人都会有危险。
陆小曼抹了下眼泪,也不等司机,直接开了车回去,有秦陆在,小洁不会出事的。
下了车子,她跌跌撞撞忠跑到了司令的书房里,秦司令正在喝茶,样子十分悠闲。
她呆呆地瞧着他,表情有些复杂。
“慕天,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接下去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是秦司令点了点头。
陆小曼的表情更呆了,就这么直直地瞪着秦司令。
秦司令的胡子扯了下,朝着她招了下手,“小曼过来。”
陆小曼缓缓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还没有缓过神来。
“坐吧!”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却是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陆小曼回神,目光变得清明,然后拳头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泪如雨下:“秦慕天,你这个混蛋,你让我…难过了那么久。”
他不动也不动地任着她胡闹着,任她像个十八岁的姑娘那样,像是那年,她得知自己怀孕而他又不能娶她时的那样,用力地朝着他发泄着。
他一动也不动的,直到她累得趴在他身上,唇呼出的热气骚动着他的身子,他勾起她的下巴,对着这张美得过火的容颜,一出声,声音是暗哑的,“小曼…”
她含着泪光瞧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慕天,我们的秦陆他还在。”
他抚着她的小脸,声音异常的温柔,“我知道。接下来,你会很辛苦,知道吗?”
秦家是上面挑上对付马元的,逃不掉,是福是祸,都逃不掉。
陆小曼靠在他的怀里,良久,她捧着那张让她心动的面孔,小心地吻了上去。
他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一抹紧绷,“小曼,阿圣在家。”
她抖了一下,尔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两人既热烈又有些不太熟悉地进行着,当意识恢复清明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脚八落的堆在脚边,唯一有的,只有那件墨色的内衣还挂在她的肩上,看上去销魂蚀骨…
秦司令也好不到哪去,衬衫全被扯开了,胸口有着一整排的牙痕…他抚着她的背,“小野猫!”
那些个夜里,她也是这般热情似火,弄得他爱怜不已。
他的小姑娘其实一点也没有变。
陆小曼抬起泛着红的脸蛋,小心地挪开自己,这个动作让秦司令不禁颤抖了一下,手握着她的纤腰抿紧了唇瓣,“再等一下。”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这么美这么好,但心里总是有些愧疚的。
阿圣,还在!
陆小曼抱着他的身子,声音很轻地说:“慕天,这件事情完了,我们去国外好不好?我一直陪着你。”
秦司令的身子震了震,目光直直地瞧着她的脸孔,良久,他才轻点了下头,“只要你不觉得委屈。”
她还如此美丽,而他已是白发苍苍。
陆小曼的目光盈满了泪水,扑在他身上好久好久都没有起来,直到夜深了,她才回到房间里。
书房里,秦圣还坐在那儿,陆小曼进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拿着浴袍走进浴室再出来,他都听着她的脚步声。
陆小曼出来的时候,正对上他抽烟的样子,他的眸子幽深地瞧着她。
此时,她穿着纯白的浴袍,头发微乱。
这个世上,除了秦司令,大概也就只有秦圣见过陆小曼这般的模样。
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她是个难题,而他是可能解决这个难题的人。
他也一直以为,他只将她当成秦家的一份子,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她喂秦陆母乳的时候,那细嫩的雪白之色迷乱了他的眼。
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过女人,这是他头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
那时,小秦陆才三个月,她的身子却是那么的纤弱,但小秦陆的食物却是十分丰沛的,美味可口,他也好想去吃一口。
当时,她也发现了他的存在,碍于一边的丫头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这时,小秦陆喝干了一边,她只好换另一边,换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血液里传来的疯狂声音…
他晚,他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动人的身子,一直晃动着。
小曼,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她每次洗澡出来的时候,他有多热烈地注视着他。
她的目光从来都不曾落到他的身上,所以自然不曾注意过一个男人,爱了她也近三十年。
她的美丽,她对自己父亲的那执着…他也曾想过,夜里的时候扑到她的床上去,胡涂一次和她成真夫妻,就算秦陆不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
那总是他的弟弟…他想带他们去国外生活,去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但是他没有,他一直一直地忍着,为的不是别的,而是不忍心打破她少女的那场梦。
秦陆结婚后,他甚至提出让她和司令去国外,他将这个机会还给了他们,可是他们没有走,这对于秦圣来说,不是救赎,更是一种折磨!
今晚,她明显的哭过,他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她出来的时候,淡淡地说:“小曼我们谈谈。”
陆小曼的表情有些僵硬,脸也微红着。
秦圣的心里一阵刺痛,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她和司令在秦陆还在的时候就又在一起了,只是他在家的时候,他们都是克制的。
今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是个男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能够感觉得到。
陆小曼站着没有动,他就缓缓地走进房间。
拿起毛巾,替她擦拭着微湿的头发,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头抬起来,声音有些不自在,“阿圣。”
秦圣的目光落在她柔美的脸蛋上,还有她白生生的腿上,暗哑着问:“有事?”
陆小曼不吭声,良久,她才小 ...
(声地说:“你先说。”
秦圣抿紧了唇,手上的动作仍是继续着,这是他头一次和她这么亲密,她没有拒绝是因为怕他难堪吗?
久久的,他开口:“过阵子,你和司令去澳洲吧!带小洁一起去。”
陆小曼仰起头,看着他仍英俊的面孔,五十来岁的人,保养得宜,还是十分吸引小姑娘的。
她知道外头的诱惑有多大,但是阿圣从来没有沾染上半分,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装作不明白。
两个人的故事,她不想变成三个人的悲剧。
这次,她下定决心和司令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
陆小曼迟迟不说话,秦圣就苦笑一声,“小曼,不要说对不起,其实这些年,不是你拖思了我,而是我拖累了你。”
他一说,陆小曼就掩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下去。
秦圣就继续说下去,“小曼,这些年来,要不是我拖着你,其实你早就可以…”
他没有说完,但是陆小曼是明白的,她轻叹了一声,“阿圣,原本就是我对不起你。”
秦圣苦笑一声,“小曼,你是个好女人。”
他放下毛巾,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是坐着的,而他站着,她身上只有内衣裤再来就是浴袍,而他整整齐齐的,衬衫的扣子都扣得极为严整。
她的脸埋在他的小腹上方,他抱得有些紧,她几乎不能呼吸,但是她不敢动,也不能动,怕碎了他的心。
“小曼…”秦圣的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说这些,但是他想他应该告诉她,她是个多好的女人,就算是造成她的负担又怎么样,他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出去,让她去自由地接受新生活。
陆小曼想抬头,但是他压着她不让她动,他接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只有他。”
他的声音有些落寂,“小曼,你知道吗?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给夺过来,但他是我父亲,我没有办法做这种事情,我只能等…”
他等了三十年,也等不到她一个动心的眼神。
他只能认了,只能成全她。
陆小曼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意,尔后就迅速地将他的衣服给染湿了。
她哽着声音,“阿圣,我求你别这么说了。”
他越是说,她越是觉得自己是个罪孽。
秦圣的手指有些冰凉地抚着她的面颊,这是他结婚三十年的妻子,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名正言顺地碰过她一次,哪怕是轻轻的一个拥抱也不曾。
他近乎贪婪地抚着她柔美的线条,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情绪激动:“小曼,哪怕你有一点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你走。”
他蹲下身子,最后是跪在床前,他的身高沿袭了秦家,很高,和坐在床上的她正好齐平。
他的眼注视着她的眼,表情很苦,“小曼,你是个好女人,好好地去生活吧!”
他的手微抖着,抚在她的唇上,“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他对她的爱,也曾经十分地压抑过,他告诉过自己他喜欢的是美慧,可是这个活色生香整日整夜地在他的身边。
他看过人前她高贵迷人的样子,他看过她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更看过她因为秦陆发烧而急得哭泣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更像是一个小女孩,不知所措。
他想,是之前他关心得不够,所以她才没有爱上他,但是他又庆幸着他不是一开始就爱上她的,才让她现在还有机会幸福。
司令,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那里湿了一片,她是她的泪水,她哭了,头一次为他哭了。
虽然那是抱歉的泪水,但是又怎么样呢?
他爱她,让她知道已经足够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脉脉温情,“小曼,以后好好地照顾自己,照顾司令。”
陆小曼抖着唇,他竟然一直知道…
她有些羞愧,脸垂下,不敢看他的眼。
秦圣淡淡的笑了,笑得风清云淡,“小曼,记住你是个好女人。”
三十年了,他们还有勇气爱,让他再无机会,也得到了救赎。
从此不必再挣扎,再去期盼!
她抬起眼,望进他温柔的眸子,虽加起来快近百的人,但是他们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众,所以此时此景,唯美异常,但谁又知道,h市传奇夫妻,在结婚三十年后的夜晚,才首次这般亲密。
“小曼,我能亲亲你吗?”他轻声地问她。
她的唇抖着,许久才点了头。
下一秒,她被他拥在了怀里,仍觉得不够,又推倒在床,用一种十分男人的方式压在她身上。
她闭着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你就这么信任我?”忽然秦圣就笑了起来,手抚在她的脸蛋上,尔后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一吻,很浅,几乎感觉不到那种轻触。
他拉她起来,两人一起盘坐在床上,一点也看不出都一把年纪了。
秦圣干脆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看着她笑:“你别想让我叫你一声妈!”
陆小曼就笑了起来,“我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他跟着笑,两人一起笑着,冲淡了方才的不自在,一会儿,他又不要脸的凑了过来,有些坏地说:“你刚才真不怕我吃了你啊?”
分明是小儿小女说的话,他说起来也不肉麻,陆小曼漫不经心地说:“不怕。”
他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陆小曼睨了他一眼,“三十年都能忍着了,我相信你忍得下去的。”
秦圣瞪着她,这个坏小孩,竟然知道。
这么多年来,她竟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是,真是气死他了。
陆小曼忽然抱住了他的身子,轻轻地说:“阿圣,其实我最希望的是,你在外面找个女人,我会和你离婚,但是你一直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只能这么拖着。”
他对她的情,她无以为报,天下间最难的事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秦圣看了她良久,才轻叹了声,“我会幸福的,你放心吧!”
陆小曼虽然快五十了,但是心性却还是有些不拘小节的,特别是对上秦圣这么个生活了三十年的男人,什么也都说,什么也敢做。
她的纤手,说是咸猪手更恰当不过——伸向我们的处男秦圣的胸口,用力地捏了几下,取笑着:“还是有资本的。”
秦圣淡笑,目光中有着温柔。
陆小曼自觉有些过火了,毕竟这个男人才向自己表白过心意,她愧疚地瞧着他。
秦圣不以为意,摸了下她的头,自己爬下床,说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陆 ...
(小曼轻叹一声,这时候的她,想不到后来秦圣为了她,为了司令做了那么多。
她哭着求他的时候,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家,总是要有人幸福的不是吗?”
而那洁在宴会里,被两个男人包围着。
其实她应该更恨陆川一点的,但是从心里,她却是更厌恶马思隐,她恨马家的所有人,所以,在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她选择了和‘陆川’跳舞!
她没有注意到陆小曼已经离开了,她以为自己得在这里乖乖地等自己的婆婆,哪知道自己早就被卖了,还即将被吃得彻彻底底的。
因为怀孕的关系,那洁穿着低跟的鞋子,但是站久了仍是有些累,特别是脚有些肿。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的不舒服,于是在她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正是角落里,光线不足,他蹲下身子,轻轻地为她取下鞋子,果然有些肿了。
那洁吓了一跳,她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握在他的手掌里,他帮她轻轻地按着。
想也不想地抽回脚,他没有勉强她,而是替她拿了东西让她喝一点儿。
这时,马思隐也坐了过来,声音是有些不安的,他其实是知道秦陆的死和父亲马元是有关系的,他模糊中听到了马元的电话,但他毕竟才涉政治,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陆川,“你和秦陆是朋友吧!”
是朋友,那么朋友妻就不可戏。
秦陆冷笑一声,坐在他对面,“和你有关系么?”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才抿着唇说:“我想娶她!这有关系么?”
秦陆看着他,在马思隐的眼里没有半丝的玩笑存在,他微微的笑了,“这个好像只和你自己有关系,小洁答应了你么?”
马思隐的脸色一变,立刻将目光转向那洁:“小洁,我是真心地想要照顾你,照顾这个孩子的。”
那洁没有和他说话,径自喝着自己的饮料,她的直接无视让马思隐有些挫败,要是以前,早就觉得自己没有面子甩头走人了,可是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拟愧疚的,所以继续有些低声下气地说:“孩子需要一个父亲。”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先生,如果想演戏,请自己去报戏班,我不是导演,谢谢。”
马思隐愣住,声音带着一抹黯然,“那洁,你这么讨厌我吗?”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或许我从来就不应该为你手术,如果知道你会喜欢上我,我宁可不当医生。”
她可以什么也不要,她只要一个秦陆。
现在他不在了,再和她说爱,不可笑吗?
她的爱情,只属于那个搂着她睡觉的男人,叫她宝宝的男人,别的男人,再好,再优秀,再怎么爱她,都不是秦陆。
她仰着小脸,黑暗中,有着晶莹的泪珠,让秦陆心疼极了,他握着她拿着酒杯的手,斥责着:“别再喝了。”
她娇笑着,喝下那甜甜的果酒:“陆川,你也是,你别以为在我身边,我会接受你,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
这样的话让一旁的马思隐找回了几分面子,他冷笑着看着‘陆川’,却见他的脸上并未有见分恼色,相反有一抹淡淡的喜悦。
他抿紧唇瓣,骂了句“疯子”。
那洁自然知道不是骂她,但是她现在醉了,她想发泄,于是想也不想地将手里的液体泼向了马思隐,“滚,别在我面前出现。”
她的胸口起伏着,身子软倒在一旁,眼神是有些迷离的。
马思隐抹了下自己的脸,尔后沉着脸望着她,一旁的秦陆抱着她的身子,声音温柔,“小洁,你醉了。”
她回头,想叫他也滚开,她同样讨厌他,讨厌这些男人。
但是她回头的时候,秦陆的手指尖擦过她的鼻端,一股子奇异的味道在她的鼻端散开,她皱了下眉头,尔后就开始头晕,再然后,她看着面前的人一伸手就抱住了,喃喃地说:“秦陆,是你…”
秦陆的眸子闪了一下,是的,他给她用药了,那个医生给他的药,他拿去检测过了不会对孕妇有什么影响,所以今晚,他要她。
马思隐的脸铁青着,声音有些严厉,“那洁,你看清楚了,这是陆川,不是你的秦陆。”
她仰起头,抚着那张妖孽的脸孔,带着薄薄的酒意,“我没有看错,他是我的秦陆。”
说着,小巧的唇咬上他的唇瓣,柔嫩的唇瓣含着他的薄唇,让秦陆一阵心跳加快。
马思隐还想要说什么,四处就冒出几个黑衣男子来。
而秦陆一伸手就抱走了怀里的女人,她乖顺地任着他抱着。
秦陆从侧门离开,没有人注意到‘陆川’带走了那洁。
到了车上,他吩咐司机,“送那小姐回西峮。”
今晚的情事不能在酒店,不能在任何陆川的地方,只能在他们的爱巢。
车子启动,这边那洁的身子却是已经缠了过来…
小嘴一下子吻住他的唇瓣,微仰着头热切地将自己的小舌头喂进他的嘴里…
157
( 秦陆坐在那儿,她的身子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
小嘴吻着他的唇,再往下用力地咬住他的喉结,他闷哼一声。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也不敢看后视镜一下,秦陆低咒一声,迅速地按下了一个按扭,彻底地阻隔了前面的视线。
他的手抱着她的小腰,怕她掉下去,尔后狠狠地咬着她的脸蛋,逼问着:“说,我是谁?”
她傻笑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对着他的唇吹着气,“秦陆啊,你以为我不认识你了。”
她的唇微微向前,又贴着他的唇一阵热吻。
秦陆哪里禁受得住,用力地将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细细地吃,她疼,倒在他的肩上,正方便他吻她。
一只大手悄然地伸到她的礼服里,握着用力一紧,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在他的舌根上咬了一下,秦陆低笑着,不但不恼还缓缓地抚着她的身子。
她好受一些了,又来撩他,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口,用力地啃着他的胸口,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扯着她散开的长发将她的小脸从自己胸口扯开。
这时,正好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唇微抿紧,然后一手接听着,一手搂着她的腰身,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春色上…
“陆川,伯母先回去了,请您送小洁回去可以吗?”陆小曼细细柔柔的声音传出来。
秦陆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小人,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傻瓜,到现在都没有看得出,亏得她和他睡了这么久。
他再怎么易容,手没有变吧,‘陆川’曾经对她这么亲密过,她就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吗?
非得逼得他用药!
他这么想着,也就有些恍然,那边的陆小曼自然听到自己的小媳妇在那儿卖力地哼哼声,她忍着笑挂了电话。
秦陆放下电话,看着自己胸前的小人,一会儿闷哼一声,该死的,她竟然解开了他的皮带,连忙捂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哄着:“乖,回去再做。”
她抬起带着泪的眼看着他,眼里的渴望让他低咒一声,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大手从她的大腿那儿缓缓往下,她尖叫一声,不停地喘着…
他缓缓地撩拨着她,直到她软倒在他怀里,小脸透着绯红,埋在他的颈侧,她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还有情动的勃发…
前面的司机隐约听着后面暖昧的声音,身子不安地动了动,好不容易将车开到了西峮的房子。
秦陆打开车门抱着身上的女人下车,回头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将车开走吧,不用来接我。”
司机有些讶异地看着秦少夫人,对方的脸埋在自家少爷的怀里,看不到面孔。
几乎是立即地,他点头将车开走。
寂静的夜晚,烈烈晚风吹拂在面上,本是微凉的初秋却是炙热的。
秦陆的面孔隐隐发烫,抱着怀里的人快步走进主宅。
大宅里没有人,空荡荡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明亮的灯光下,他将她压向豪华的沙发内,狠狠地吻住她。
听着她娇软地叫着他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抬起身子,但是下一秒她又软软地攀在他身上,不依地又缠上他的唇舌。
她吮住他的唇瓣,轻轻地含着,小手在他的颈后握得极紧,秦陆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尔后将她的身子按住,自己昂起头来,用力一撕,将脸上的面皮给扯去——
此时,反正此时在她的眼里,他的脸就是秦陆,而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用别人的脸孔来占有她。
他做这个的时候,脸色是有些阴沉的,一只手也掩着她的眼不让她看到。
那洁拨开的时候,他已经将东西给扔到一边去,重新俯下身子吻她的时候,他激烈了很多,大手伸到她的衣裙里,握住……
她尖叫一声,细细地抽着气,秦陆就慢慢地向下吻着,随着他的吻,她的衣裙被褪到了腰际,那白嫩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风暴。
他们等不及到楼上,就在这里占有了对方…
结束后,他细细地抚着她的后背,那象牙一样滑腻的身子让他的眼眸一暗,在她的轻喘中又再次覆到她的身子上,开始了无休止的占有…
他连续做了三次才松开她,她已经软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他起身的时候,她可怜巴巴地瞧着他,眼里带着一抹水汪汪的泪意,看起来好不可怜。
秦陆一把抱起她光洁的身子往楼上走去,她的眼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面孔,手指游移在他的脸上不舍得离开,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一阵火热的悸动滑过他的身子。
“秦陆,别走好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欢爱过的特有的娇软,他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温柔地替她洗净身上有爱痕,她闭着眼,晶莹的泪珠眨在那浓密的睫上,秀挺的鼻下,是那被爱得水而润的唇瓣,再下面…
秦陆的喉头松动了下,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踏了进去,再次和她合为一体…水像是沸腾了,他听着她唤着他的名字,在她身上激烈一场,仿若真正地重生一般!
结束后,她晕了过去,他小心地抱起她放到床上,替她擦干一头湿发,躺在她身边,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走,可是他舍不得。
大手挑开她的浴袍直接覆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已经出怀,微微地隆起。
修长的手指放在上面,温温热热的,大概是孩子也感觉到了,竟然动了一下。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这小子,这么晚了也不睡,再想想,不正是他‘吵’得他睡不着么!
小心地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他不敢睡着,怕她清醒后看到他这张脸孔。
今晚的性事,他很小心地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因为这药过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一样,她不会知道真实地发生过。
秦陆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低头看着她,这般看着,竟然觉得恍然如梦,太久太久没有这般抱着她了,用陆川的身份抱着她,不光她难受,他的心里更是痛上万分。
她的脸色红润,呼吸也是香甜的,秦陆小心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这么痴看了一夜…
破晓时分,他轻轻地离开,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睁开眼,先是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再来就是腿那边又酸又涩,像是被什么辗压过一般。
轻轻地起身,还是皱了下眉头,低头看着自己被换上的浴袍,她抚着额头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一会儿,她的眼睁大,脸孔慢慢地红了,再怎么醉酒,她也是依稀记得夜里的那些缠绵的,她竟然做了这样的春梦。
有些羞也有些苦,小脸上透着一抹凄苦无助,淡淡地起身走到浴室里,解 ...
(开浴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眼眯起,还是在雪白的胸口看到了一抹可疑。
她的心颤抖着…然后火速地换了衣服出门了。
当那洁出现在秦陆面前的时候,他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那么意外。
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来的吧!
此时他坐在陆川豪华的别墅的大厅里,佣人已经替那洁端上了一盏补口,那洁站着瞪着他。
秦陆勾唇一笑,淡淡地瞧着她:“想我了?”
语气带着一抹轻挑,将那洁的火气撩得更大。
她看了看一边的佣人,秦陆轻笑一声,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接着,他缓缓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站得极近,她的胸口羞人的蹭着他的。
她的眼微微睁大,然后就退后一步,秦陆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低低一笑:“也不怕摔了。”
声音竟是带着几分温柔的,那洁稳住了身子,但是却是不得不被迫地和他靠得极近。
“昨晚…”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后面就说不下去了。
秦陆笑看着她,松开他的身子,自己则又坐了回去,十分悠闲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这才抬头;“昨晚有什么不同吗?”
他顿了一下,又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还是昨晚你梦到我了?”
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脸一下子红了,咬着牙说:“陆川,你究竟有没有?”
秦陆清亮的眸子注视着她,良久才带着一抹恶劣,“如果有呢?”
那洁的脑海里浮现出夜里梦境里的汗水淋漓,还有秦陆那张让她心动的面孔。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脸上,犹如妖孽般的面孔却不是她梦里的那张,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有些悲凉,唇抿了抿,才问:“陆川,我问你两个问题。”
他嗯了一声,眸子一直地注视着她。
那洁紧张地舔了一下唇瓣,那粉色的小舌尖让他的眸色变深,想起昨晚她是怎么用她的小舌一寸寸地舔吻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就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
他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小嘴,想着它是多么地令他销魂。
这边热着,但是那洁那儿却是冷着的。
她看着他,冷声地问:“秦陆是不是你杀死的?”
秦陆的脸色微变,心里犹豫了一下,才说:“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心底是松了口气的,如果是,再如果她又真的和这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如何自处,如何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看着他,问了第二个问题:“昨晚,你有没有…”
她这么问着,秦陆想也没有想,“我吻了你。”
她脸上的血色立刻就褪得一干二净,手也颤抖着,那么后来的性事是真的?
秦陆不忍心,站了起来,大手轻轻地碰着她的小手,“小洁,我只是吻了你…的身子。”
她瞪着他,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秦陆叹了口气,手指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艰难地解释着:“我没有做到最后。”
心里是相当不耻于自己——你就扯谎吧,你就不敢承认吧!
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她猛地一缩,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真的?”
声音很轻,像是不相信,又像是极想相信他的样子。
秦陆淡笑:“当然是真的。”
她垂首,像是在想什么,一会儿她抬眼就轻笑了起来,“有没有发生过,你和我应该都清楚吧!”
她的笑里有着一抹苦涩,秦陆有些不舍,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站在陆川的角度,他这时对她说——跟了我吧!
这样挺好的,可是他是秦陆,他活着,他不能这么和她说。
想想又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她难受了。
她离开他的怀里,定定地瞧着他同,目光有些奇特,“我昨晚看见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听得她继续说下去,“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一道疤,好深好深…”
秦陆的呼吸一窒,目光锁着她的眼,轻问:“你在意吗?”
他的回答让她的眼里跳动着一抹火苗,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小手游移到他的脸上,抚着他眼角的位置,轻声地说:“就在这里!”
她的小手软软的,舒服极了,他很想抓住了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揉一揉,但是他不敢,他弄不清她知道了什么。
那洁仰着头看着他,久久地看着,目光中闪着泪光。
秦陆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时,她会突然地给了他一巴掌,用力很猛,绝不含糊。
他都被打蒙了,关天回不过神来。
那洁冷笑一声,忽然解着他的扣子,秦陆按着她的小手,声音有些紧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冷笑一声:“不是想要我吗?我在成全你。”
他的心一跳,感觉得出她在怀疑他了,于是握着她的手,反扣在身后,带着一抹邪气,“这种事情,向来是男人主动。”
那洁冷冷一笑:“是吗?”
她的胸口被迫仰起,接受他的目光,很灼热,很羞耻。
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凑上红唇吻上他的唇瓣,轻轻地啃咬着。
他垂着眼看着她的舌尖在上面轻轻地刷着,半响才轻轻地问:“吃早餐了吗?”
声音温柔得醉死人,那洁一边咬着他,一边带着些微喘:“和这个有关系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探出自己的舌尖和她的缠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我怕你做得晕过去。”
那洁的眼里有着火花,目光很复杂。
她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他的,声音娇媚:“我昨晚晕过去了吗?”
精虫冲脑的男人想也不想地就点头:“晕过去了。”
立刻的,两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那洁甩完后,拿起自己的包就向门口跑去。
秦陆怔了一下后,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身,声音里带着一抹哀求,“小洁,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冰冷,“你要我原谅你什么?陆川,或者我应该叫你…”
秦陆立刻捂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出来,她的身子僵着,尔后回过头来,用力地捶着他的身子,“你这个混蛋,混蛋!”
她用力地哭着,他无声地搂着她,安慰着,他声音低低,充满了温情,但是他越是这般她就哭得越是凶。
那双小手揽着他的腰,抱得紧极了,她却是觉得还得抱得更紧一些才能握住这幸福…
良久,她抬起眼,他捂着她的小嘴,面色有着复杂,“就当成不知道好吗?”
就当他是陆川,这样对谁才会好!
那洁怔怔地瞧着他,尔后抿着唇瓣不说话。
秦陆的声音有些颤抖,“ ...
(好不好?”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半天才抖着声音:“让我看看你好吗?”
秦陆定定地瞧了她一会儿,还是拉她上楼,没有去主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着她坐到洁白的大床上,房间紧闭,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两人面对面地跪坐着,他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身上细碎的疤痕出现在她的眼里,她迅速地起了泪意,但是她忍着,尔后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声音轻轻:“秦陆,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脸。”
他深深地瞧着她,尔后薄唇轻抿,声音是他自己也无法了解的颤抖,“小洁,如果我真的像你梦里那样,你会不会…”
她凑上去吻住他的唇,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嘴里让他吃,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她才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一丝轻喘:“还要我再证明吗?”
他不出声,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
当那道疤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一下子捂着唇,脸上已是一片泪痕。
“很丑是不是?”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直直地瞧着她。
那洁永远不会知道,这时候秦陆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怕,她会用那种厌恶的目光看着他。
在心里,他其实是知道的,他占有她,总是会被发现的,或许,他是希望她发现的。
终是不舍她伤心,终是不想让她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那洁的眼泪没有停止过,她的手颤抖地抚着那道疤,手一抖,被他捉住,黑眸紧闭,“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脸埋在他和怀里,颤抖着:“秦陆,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抬起头,用力地吻上他的薄唇,小舌头探进去的时候,秦陆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们急切地吻着,比之昨夜还要冲动了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着。
她散着头发跪在他身前,低着头,在他惊惧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细碎痕迹…一点一点地将他全部的颤抖,全部的疑虑都给吻掉。
最后的时候,她抬眼,而他已经炽热得足以爆炸。
飞快地将她扣到自己的怀里,在不伤着她的情况下,他热烈地爱着她,爱着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么迷人,虽然多了道痕,却是添了些许气概来,她近乎虔诚地吻着他脸上的那道疤,感谢上天将他还给了她…
许久,他太过于激动,她就哭了出来,那声音细细软软的,不胜娇弱,听在男性的耳里那么地动听,那么地让人激动…
她一哭,秦陆就更是激烈地要着,一边哄着一边继续着,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完全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尽管那么渴望她的身子,尽管他完全没有满足,但是他还是结束了。
大手抚着她的背,他的唇角带着一丝满足。
那洁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上,数着他身上的伤口。
数着数着,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秦陆自然舍不得,立即搂着哄。
“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带着哭音,让他的心柔软得不像话。
他抚着她小脸微微地叹着,“宝宝,我还活着。”
她凑上唇去,将自己的小舌头送到他的嘴里,他如饥似渴地吮着…
两人就这般缠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才起来。
秦陆很想留她下来,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点,秦陆将她送了回去,两人缠吻了好久后,他才开车离开。
自然,他出门都是顶着陆川的脸孔,那洁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的,不习惯,后来习惯了,秦陆又有些吃味了,不肯这样吻她。
那洁贴着他的唇,低笑:“这样也吃醋。”
前些天的时候,他可是用着这个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务了,当时她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子他倒是计较起这个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秦陆离开后,并没有发现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那洁走进屋子,身子就被后面的人给抱住了,温热的体温让她以为是秦陆。
“别闹。”她轻轻地笑着,声音愉悦。
但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目光呆了呆,因为来人不是秦陆,而是马思隐。
他的目光中含着闪闪的火光,那洁心里知道不妙,于是冷下脸淡淡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能进得来,要知道这里是有士兵守着的。
马思隐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吗?”
那洁看着他,想起他姓马,心里明白了,笑意更冷:“你终于和你父亲是一条阵线了。”
马思隐低吼一声:“不要将我和他比。”
那洁冷冷一笑:“不比吗?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她这般咄咄逼人,马思隐也有些火了,指着门外的方向,怒气冲天:“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上床了吗?”
那洁滞了一下,虽然她自己知道上床的对像是秦陆,但是马思隐不知道啊,而且她是绝对不能也不会告诉他的,于是抿紧了唇瓣:“这不关你的事。”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绝然:“那洁,那么我就让你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原本他以为,她爱秦陆,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可是现在她竟然和陆川在一起。
既然她可以和陆川在一起,为什么他不能?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理由来霸占她,不用再受良心的遣责。
他默默地想,或许正如她所说的,他和马元本来就是一类人吧!
扯着她的手往外,那洁尖叫着:“放开我。”
马思隐动作虽然粗鲁,但是他对那洁是真心的,还记着她怀了孩子,所以也顾忌着。
她挣扎得凶,他就抱起她,笔直地走向车库。
那洁赫然发现他的车子停在那里,心里有些凉,也对秦陆的处境有些担心。
马元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马思隐才如鱼得水。
马思隐将她送上车,自己跟着上去,她想开车门下去,但他已经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那洁的手臂横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
马思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冷冷地说:“带你回家。”
那洁冲动得想大叫,想拍车窗,但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这样的话会保不住孩子,于是冷着脸,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立刻有四名黑衣男子上前,跟在他身后,马思隐淡淡地吩咐,“将顶层封了,谁也不许上来。”
那洁呆了呆,立刻挣扎着,但是她哪里敌得过他 ...
(的力气,就这么被一路拖着去了顶楼!
房门被锁上的时候,她害怕地看着他。
他的神情像是要疯了,眼赤红着看着她。
那洁抿着唇,身子向后退着,但是被他一下子捞到了怀里。
用一种很缓的速度将她抵在门板上,他的大腿挤在她身子中间,引来一阵颤抖。
马思隐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目光盯着她颈子上的红痕…
昨夜,她和陆川上床了——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要疯了,他狠狠地瞪着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她。
他想掐死她,又舍不得,他想占有她,又怕她会恨他…
很矛盾…
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最后,他一拳捶到了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一声震动,让她惊了一下。
那洁抿紧唇瓣,无助地瞧着他。
她的心在颤抖着,此时她既希望秦陆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
她知道他有他的计划,这个时候,不是和马家冲突的时候。
她望着马思隐,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马思隐,我们不是说好了,就当朋友。”
“谁他妈的想和你当朋友的。”他说了句粗话,然后又继续地瞪着她,目光中有着炽红
她的唇有些微肿,他完全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眼底有着风暴,然后想也不想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洁的手用力地推着他,头摇晃着,不让他吻。
马思隐急了,一张俊脸有些阴沉,单手扣着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身子压着她的,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的小嘴张开…
他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进去的时候来势汹汹,但是一碰到她软软的小舌头,他立刻温柔起来,喉咙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改成了抚摸,但是仍是强势地,不容她反抗。
他缠着她的小舌尖,即使她不回应,他也觉得美妙无比,就这么极尽温柔地吻着她,身子和身子蹭着,也磨出了火花。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洁觉得屈辱极了,眼里流出了泪水,然后趁他放松下来,用力在他的舌根咬了一口。
马思隐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就拉开门往门外跑去,马思隐也不急着去追,平息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那洁被几个男人拦着,一回头就看着马思隐阴沉的脸色。
“是你自己和我进去,还是我让人扔你回去。”他的声音冷淡,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沉默了一会儿,就扬起下巴直直地走进刚才那个充满恶梦的地方——
她别无选择!
她身上什么也没有,她也不敢,她怕秦陆会出事。
她怕极了。
进去后,他倒是没有继续压着她做坏事,反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两分餐点进来。
那洁坐在那里,身体僵硬,马思隐冷笑,“怎么,怕我下毒吗?”
他自己先吃了自己的那份,然后拿起她的走过去,“看来,是要我喂你。”
那洁抿着唇不肯吃,他冷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了这个,二是被我吃。”
那洁瞪着他,不太敢相信以前被她压制着的男人会变得这么专制。
马思隐大概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冷然一笑:“是你逼我的。”
如果她一直守着秦陆,一直不和别人好,他不会这么对她。
那洁抿了下唇,没有解释,只是轻轻地说:“我自己吃。”
他倒是没有勉强她,将食物推到她面前,自己侧去酒柜那里去打开了一瓶红酒。
那洁看着酒就有些怕,他的唇微微勾起:“怎么,怕我酒后乱性?”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马思隐替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饮着,他倒是想喝醉呢。
醉了就不会对她怜惜,就会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他还是不忍心将自己弄醉,不忍心将她弄伤。
他的眼角有着一抹伤感,最后,伤的,其实还是他。
因为没有心的人不会受伤,他这么爱着她,她受伤,而他会加倍,直到心碎而死。
他不想死,他想留着这条命爱她!
他握着杯子静静地看着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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