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里面一间牢房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是熊飞哥哥吗?我在这里……”
熊飞眸中一亮,踏步前去,只见这间牢房里关押着的果然是夏芸。
夏芸背对着熊飞躺在草甸子上,浑身褴褛,想来定是吃了很多折磨。
夏芸有气无力地说道:“熊飞哥哥,我的腿只怕已打断,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熊飞愤怒中果然看见夏芸一条腿那么抖着,双腿全是血!
哗啦抖动,熊飞已打开牢门,只安慰道:“芸儿莫怕,是熊飞没有好好保护你、这就救你出去。”
快步走到草甸子跟前,忽然,背对着熊飞的夏芸猛地里一个侧翻,空中闪过一道白光,一把锋利的匕首已Сhā在了熊飞左肩处,熊飞凝立不动,星眸全是凄厉之色,说道:“芸儿……”
夏芸一刺成功,凌空又是一脚,熊飞凝立不动却被踢得向后扯,直撞在铁栏上。
等夏芸娇滴滴地一个旋身,凝在熊飞眼前时,熊飞这才知道上当了。
眼前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夏芸!
而是红玫瑰!
——熊飞救人心切,完全没有想到关押在牢中的夏芸有炸,是个替身。
这红玫瑰穿上夏芸的衣服,头发蓬发,背影那么望过去,还真以为是夏芸。
这一切是左冷眼安排的。
左冷眼知道熊飞我行我素,又十分狂妄,武功现在也不弱,知道熊飞会前来劫狱,于是把关押在牢中的夏芸暗下里命手下送到了自己的后堂里。趁着夏芸昏迷中,扒光夏芸,饱尝一次鲜货。
夏芸被左冷眼无情地入港了。
在荡笑中,尽情蹂躏。
之后,让身边的红玫瑰换上夏芸的那撕烂的破衣服,去了牢狱,被关押起来,等待熊飞上钩。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左冷演的计划中。
现在,熊飞坚毅地星眸望着红玫瑰,一把手缓缓往出来拔着匕首,只冷冷叱道:“夏芸人在哪里?”
这红玫瑰满脸的不屑和睥睨,这就扭动臀部,缓缓走近前,嗲声嗲气地说道:“熊少侠,五年不见,更见英雄本色。你真是个多情的种哇,也够胆量。本姑娘哪里比不得那两个骚货,你那个心肝肝有什么好的?这夏芸又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娶了我这红玫瑰,让你享受一辈子的艳祸,你看好不好呀?”
熊飞拔出匕首,一缕血已喷出来,半个肩膀已披染得血红。目光凄厉,怒喝一声道:“夏芸人在哪里?”
这红玫瑰娇滴滴道:“哎呦!熊少侠,大侠我可见得多了,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凶的大虾!干嘛动怒呀,你只要吃了我红玫瑰的豆腐,把红玫瑰伺候高兴了,没准儿会告诉你答案的。”
熊飞凝立之际,一个跨步,单掌打出去,红玫瑰身子后仰,躲开,双腿蛇般已夹了熊飞的腰,虽然套着夏芸的破烂衣衫,但底下却套着石榴裙,裆里露出丁点儿白,身子后仰,希望这一点白能让熊飞瞧在眼里,这就吃吃荡笑道:“——你想杀我吗?那你杀了好了,红玫瑰走南闯北,还从没有见过男人对女人下手的。要下手,也要在帐幔里下手,往这里下手……”
红玫瑰这么说着,一把拉过熊飞准备拍出的一掌,就往自己胸上蹭。闭了眼,只吟哦道:“对,就是这里,这里下手才是男人的本色。”
熊飞尽管怒不可遏,但遇见像红玫瑰这样的无耻女人,由于愤怒和救人急切,一时间却也不知怎么下手好。
而红玫瑰那纤细结实的一腿无骨般已绕在了熊飞脖颈上,猴身盘起,已骑在了熊飞的脖颈上,那裆里的丁点儿白对准的就是熊飞的鼻和嘴,如此近距离,也不知红玫瑰裆里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熊飞却把身子后仰,一脚踢起,这红玫瑰凌空一个翻身,等熊飞立起时,又已骑在熊飞的脖颈上,双手抱住熊飞的头,兔般跳动的胸蹭着熊飞的头,忽然,扬起一臂,已多了一把匕首,双眼已没有了刚才的妩媚和嗲情,这就准备一匕首Сhā死熊飞。
Сhā在头顶上,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不料,这一匕首速度非常快地Сhā下去,熊飞一手已捏住红玫瑰的这一只臂,红玫瑰眼中尽管放射着毒光,但却说道:“熊少侠弄疼红玫瑰了。”另一只粉拳侧面直击熊飞太阳茓。
熊飞怒喝一声,也不知怎地,双手已举起红玫瑰,只冷冷说道:“毒妇也可杀得!”猛力抛出去,双掌开碑,蓬地一声巨响,红玫瑰已撞向铁臂,落下时,只岔开双腿,依着墙,头一歪,就死了。
那裆里只露出丁点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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